【妻孝】（续）（12）作者：不详

车神

作者：不详
字数：65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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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栗莉和瑞阳走后，父亲在厨房里洗了碗筷，又麻利的收拾起了屋子。等把一
; ]1 ^" @* t+ V* z# H" M" C切打扫擦抹干净，习惯性的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换台到央视四套，往日里他
最感兴趣的海峡两岸节目，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 z2 g2 \( u  |* A1 ?# h; t　　这种情形已经持续了有几天了。
　　事实上，自从这次搬过来与儿子儿媳一起住之后，他的精神与身体两个方面，
就都一直处于兴奋当中。尤其在熬过了栗莉数天经期的「漫长」等待后，得以与
儿媳再赴鱼水之欢，在儿子的「眼皮」底下，坦然享用儿媳那雪白娇嫩的年轻肉
体，他的精神与身体状态就不只是兴奋，简直是亢奋了。
& v6 B/ E. U7 x) r8 o　　亢奋的原因，除了与儿媳欢好的愉悦感觉在身体里一直停留不去，令他百般
回味无穷，另外就是和栗莉在一起的时间，实在太短了，根本得不到完全的满足。
0 H8 B3 {# O7 X  u白天儿媳要上班，只能在晚上做爱的时候短暂相处，而且都是做完一次后，栗莉
9 F# X* Y+ j( U/ W. v8 {+ a就匆匆离开，回到儿子身边。别说稍事休息后接着做第二次，就连事后温存说话
的时间都没有。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不可能到尽兴。
- Y9 n* P. n1 v& Z3 e5 t! [　　而且，他清楚的感觉到，在经历过与儿媳数次的性爱之后，自己的身体状况
1 o: z* ^( @8 u7 |7 p/ l+ t和性能力，再次焕发出青春，似乎一下子恢复到了年轻时的状态。
* X7 p6 M9 f/ ~3 o: [2 \　　当年，无论与瑞阳母亲新婚之初，还是生下瑞阳之后，那短短的六七年里，
他与瑞阳母亲的性爱可谓如火如荼。一天做一次根本不够，每天晚上都挑灯夜战
3 i0 a4 `' v1 v; M: {/ c到很久，有时候白天还要抽空来上一次。不仅要求的次数多，每一次的时间也很
长，至少半个小时以上。
/ s  r9 e% U# d　　这得益于他小时候在老家农村干的那些体力活，爬的那些丘陵沟壑。以及进
- m5 m9 N" _! T9 B' c8 G入部队后，被选拔为侦察兵的几年艰苦训练经历。
. ?/ Y2 E" e: ^# z' m　　除了生理上越来越强烈的需要之外，在情感方面，父亲对栗莉的心理也是复
6 {" U' O* j8 {7 T/ B杂和微妙的。
$ k( U, r- Q$ S! b% d　　前几年，瑞阳娶栗莉进门的时候，在父亲的眼中，乖巧懂事的栗莉不仅是他
的儿媳，更像是一个从小带到大的女儿，有着一种天然的亲近。但是那个时候，
他对栗莉只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和疼爱，从未萌生出过任何带色的目光，和内心的
  ~5 T! O! t! L( X) ~1 B0 a私欲。即使看着儿子儿媳不时在自己眼前卿卿我我，如漆似胶，他也能够做到心
如止水。
+ W2 c1 [$ k  g　　心里有的，只是对栗莉这个儿媳的百分百满意，以及看到儿子成家立业的欢
; ?3 k$ q2 O6 E6 F7 q( q喜与欣慰。如果说有所期待，也是希望儿子儿媳快点生个孩子，让他可以早日含
饴弄孙。
　　谁知一等就是四年。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儿子和儿媳过足了三年多的二
人世界，玩够疯够了，才在两边父母的不断催促下，经历十月怀胎，诞下了孙儿
鹏鹏。
　　自从有了鹏鹏，他所有的心思更是都放在了宝贝孙子身上，恨不得每天都看
在眼里，抱在怀里。只是，一个独身公公照顾刚生产的儿媳和襁褓中的婴儿，毕
0 B# c$ W2 F7 v3 {竟不擅长，也不如亲家母方便、细心，所以鹏鹏刚出生的那段时间，都是亲家两
+ H' u& W; z6 Q口住在儿子家中照顾，他做亲爷爷的，却只能每天坐车上门去转一趟，看几眼。
9 \8 Y: d; B. D5 \% Y当时心里挺不是个滋味，怀念起瑞阳妈妈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 A  K" e  C+ C' H, N+ ]　　但那个时候，父亲想起亡妻，并没有想到过性，更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和儿媳
1 w& n6 Z: b; @1 Q; W( I之间发生性。他只是觉得，如果妻子还在，就可以帮忙照顾儿媳和孙子的饮食起
! D; C& D1 y2 O0 \; s居，堂堂正正的一起住到儿子家里，一家五口，祖孙三代，尽享天伦之乐。
　　因为无法实现，当时在他的心里，感慨唏嘘了许久。
　　但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惊喜和奇迹。失之东隅得知桑榆，在孙子差不多一周
岁的时候，自己出了那次不大不小的意外车祸，住到儿子家里接受儿子儿媳的照
顾。打那个时候起，因为儿子出于孝心异想天开的提议，与儿媳不可思议的接受，
他一潭死水了二十来年的生活，开始了旖旎靡美的改变。
　　栗莉，他像亲生女儿一样看待与亲近的儿媳，在他的生命当中，慢慢转化了
角色，虽然仍是那样的温柔贤惠，善解人意，却越来越表现出诱惑的一面。
　　从他在餐桌上，看到儿媳乳房的第一眼起，那只白皙挺拔的硕乳和嫣红胀大
的乳头，就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 I6 c$ r% B, ~6 O& m, i9 b　　也是从那晚开始，随着儿媳对他一次次有意的勾引，栗莉在他的眼中和心里，
7 O, ~1 y% ~  ^7 F不再仅仅只是他的儿媳，还是一个活生生的，充满着情欲气息的女人。
　　性，这个字眼，和这个字眼所代表的意义，开始在他的脑海里一点点回流、
清晰。随之复苏的，是被压抑了这么多年的身体需求和生理欲望。
　　当这种需求和欲望积累到了一定程度，他终于克制不住的接受了栗莉的身体，
最终与儿媳发生了不伦关系。
$ T4 z7 B4 i! ^　　但是那个时候，他的心里仍然是愧疚和自责居多。直到从儿媳口中得知了真
相，因为不想让儿子和儿媳因为自己的拒绝与逃避无法自处，辜负他们的一片孝
- o( B; x5 K) ?# q& y心，也因为年轻时听说的老家发生过的那个前例，他才真正敞开了心扉，愿意去
正面接受与子同媳这个已经发生了的事实。
. T6 q3 f* \6 G. e( P　　在抛开了大半心理压力之后，他于是在最近几天与栗莉发生的数次性爱中，
更加真实的体验到了身体的愉悦与性的乐趣。因为这种愉悦与乐趣，他身体的欲
3 r( o& ]5 \4 W& b2 a1 G$ x7 k望闸门，也一下子被打得更开。
　　父亲，深深的，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打心眼里喜欢上了栗莉，希望能有更多
的与她独处的时间，能在她身上得到更多的满足与欢愉。
1 I: d2 a+ f5 A7 }6 h　　但是，当他把自己的感情稍作流露的时候，栗莉却委婉而坚定的拒绝了他的
进一步表达。明确的提醒他，她虽然成为了他的女人，身份却仍然是瑞阳的妻子，
' A0 ]- W- ?0 H他的儿媳。他可以要她，也可以爱她，却不能是那种爱，他不该以那种方式爱上
她，她也不会接受。
　　换句话说，他和她之间的关系，不应该建立在一男一女的感情层面上，只能
是行孝与享用孝的公媳关系，或者说男人与女人之间，肉体满足与被满足的关系。
　　只是，在用身体向他行孝的过程当中，得到身体满足、愉悦，甚至是刺激感
. g/ D5 F% u! V2 k/ V1 ]受的只有他吗？
　　难道栗莉，他的越来越多的在床上、在生活中呈现出情欲、风骚一面的美丽
儿媳，就没有得到肉体的满足，和公媳性爱的乐趣与刺激？
. G% U) T6 t, Q/ O. k: t( Z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 S$ J' F9 R4 |  S, z　　从最初栗莉一系列的勾引，以及几次发生关系时，她在床上的表现，都告诉
5 |- i; D, q2 i了他，自己的儿媳不仅在家庭生活中表现完美，在性方面也相当大胆，开放，敢
做敢为，喜欢追求肉体满足和心理刺激。
　　基于自己的这个判断和认知，尤其经过昨晚的一番ＱＱ聊天，三人之间蒙着
2 p) C5 v% }4 g: L的最后一张薄纸被揭开，他心底的最后一层顾忌，也被完全消除和彻底打破。
　　于是他才在今天早上，听到儿子已经回来，房门虚掩着的情况下，仍然大胆
的与儿媳继续激烈的性爱，并在结束后提出了让栗莉中午单独回来的要求。而栗
  d( H8 }* @" U" i  D: B8 q莉果然答应了。
　　想到再过差不多三个小时后，栗莉就会独自回来，坐立不安的父亲心中，充
$ H4 l$ P, F! d1 c满了莫大的兴奋和迫切的期待。
　　索性关了电视，来到阳台上打了一遍已经多年不练的军体拳，出了一身大汗，
( N2 R4 r$ P# L; W愈发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
　　简单冲洗了一下后，给栗莉发了一个询问几点到家的短信，然后健步如飞的
下楼，去市场买菜。
) A/ Z8 a& b1 A2 e8 F　　在儿媳回来之前，他要准备好几道她最喜欢吃的饭菜。
" ~/ n4 i/ U. [  Y% b! p) a8 s& x　　这个时候，瑞阳正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
　　上午事情不多，忙完手头工作后，瑞阳给妻子发了两条信息，不见回复，知
道她在忙于工作，于是只好一边无聊的上网随手翻看网页，一边兴奋的在脑子里
$ E5 c) B( c: M* {0 s- t想着两件事情。
　　第一件事，是昨晚清理乱来小夫妻ＱＱ时，那个令他吃惊不已的发现。
5 v/ D! u6 B+ k5 y% ]6 w; h　　对于空谷幽兰的ＱＱ号码，过去一年多来，瑞阳实在是再熟悉不过。在妻子
生下儿子鹏鹏后，休完产假回到公司上班的大半年中，他和妻子两个人工作时间
7 E) P# @) f; e% h' D/ H想念孩子，如果不是直接打电话回去，就都在用ＱＱ和这个号互发信息，询问了
解鹏鹏在家里的情况。
　　空谷幽兰不是别人，正是栗莉的妈妈，瑞阳的岳母。
. z2 y) S0 I, [2 d1 M　　鹏鹏出生后，为了方便帮忙照顾，岳父岳母一直住在瑞阳那里，直到鹏鹏长
& T6 I2 q7 C- T! T/ H3 w2 [到十个月左右，天气变暖，可以抱着出门，在小区内来回接送，他们才搬回去住。
+ v3 }/ O" A% U: }4 L7 S* i6 S. V　　因此，昨晚当他发现岳母的ＱＱ居然在申请添加乱来小夫妻为好友，并且注
9 r) b: s, `+ J; G8 D: b2 S$ |明他们是中老年夫妻时，他如何能够不感到吃惊，甚至是震惊？
8 k) u( B8 J) S1 }1 X* p　　当时的他，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妻子前一天晚上和他说起的，她那天下午不
小心撞见的那一幕。
　　然后将那一幕，与岳母求加好友联系在一起，不需要怎么加以分析和思索，
' w% E4 W3 ^3 J1 Y( q就可以自然而然的得出一个结论：岳父母应该是一对夫妻交友爱好者，至少他们
正在尝试着，寻找夫妻交友对象和机会。而前天下午妻子推开卧室看到的情景，
并不是岳父母一起在看成人电影自慰，很大的可能是，他们两个当时正在与夫妻
# Q/ ~; |5 u, G& u9 i* m网友视频性爱！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他冷静的保持了审慎态度，选择了不急于告诉妻子。在
栗莉简单冲洗完出来之前，既没点接受添加申请，也没点拒绝，快速关机，合上
了电脑。
: n2 h$ F3 l0 U1 b6 N  ?　　对于岳父和岳母，在瑞阳心里是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触。和栗莉结婚后，与
' w) x; S( F4 d0 Y: j7 O9 t8 D* ]岳父岳母同一个小区生活数年，面相儒雅温和的岳父，对他这个女婿的态度一直
都是不温不火，反倒是外表柔和妩媚的岳母，性格干脆利落，对待自己热情大方，
& x; Y/ {1 @$ c关心备至。
- n5 O6 C) F4 g  n　　在瑞阳看来，岳父母是一对再正常不过的城市中年夫妻，性格互补，感情融
+ t) C4 _/ P8 e. d- Q洽，从没见过他们发生过争吵。对待女婿和亲家友好和善，从不挑刺挑拨。即便
岳父对自己不是特别的亲近，却也没有怎么明显疏远，表现冷漠。
+ i; J3 ]: F# z' K0 V/ y　　就是这样一对丝毫不显得张扬时尚的岳父母，居然也会接受夫妻交友这么新
0 t0 ]$ V/ O3 K& _! K+ o潮的东西，瑞阳不能不感觉到惊异。
　　惊异之余，便是好奇。
　　作为一个有淫妻心理的亲身体会者，瑞阳知道一对夫妻决定跨出夫妻交友那
- V9 H4 x( h: Z8 U一步，具体都意味着什么。首先，夫妻双方都对男女之间的性行为非常热衷，喜
欢体验不同的性爱方式和刺激。其次，丈夫一方必须有一定的淫妻心理做支持。
最后，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妻子一方都会有一定程度的响应和配合。
　　就像是当初自己提出，让妻子用身体向公公行孝的时候，栗莉表现出来的跃
跃欲试，半推半就，最后主动勾引的态度。
" D& B: g7 j7 ]$ ~2 [  ?　　瑞阳好奇的是，在夫妻交友这件事情上，难道岳父母之间的情形，也和他与
栗莉当初谋划勾引父亲时的情形一样？
% }  ^# N! \! p+ j1 U- M  \: ?; N　　按照岳母过去表现出来的外柔内热性情，几乎与栗莉如出一辙，或者说，栗
, C" n% @* z7 k  w  Q; ^- \% r( Z莉的性格，根本就是继承自她的母亲的。
　　瑞阳感觉，这种可能性十之八九。
$ y6 M3 D9 j) Q( c　　此时，再想起妻子向自己描述的那个场景，在瑞阳的脑海中，就呈现出了另
外一副画面：年界五旬，却仍风韵犹存如四十出头，皮肤依旧白皙细腻的岳母，
5 N. G1 `. l, O# ]. K身上仅着一件睡裙，里面乳罩内裤全无，分开双腿坐在椅子上，把最隐秘的下体
' j; o2 e% f- `; K# G4 `% [对着摄像头，完全的暴露给电脑另一方的某个男人或某对夫妻，接受对方对自己
& }+ N& A" k; M& n0 y0 Y性器的品评，赞美，甚至为了展示的更加充分，还会自己用手分开阴唇，在对方
的挑逗下，两边同时兴奋的自慰。不然的话，椅子上怎么会留下那么明显的水迹？
　　而岳父那个时候呢？是不是站在岳母身后或者旁边，兴奋的看着自己妻子的
+ I8 l) H; a  I  x表演，发情，情不自禁的手淫？
　　这样想象着，瑞阳蓦然发现，自己的下面竟然起了变化，在一点一点的涨大，
8 m, V& b* H" o' q. y1 \5 m7 ?变硬。
　　这还是他，至今为止第一次因为妻子的母亲，自己的岳母而阴茎勃起。
　　与身体同时发生变化的，还有心理上的隐隐兴奋。
6 |" p+ ^7 v5 L6 R  _　　就像妻子说的那样，不管是看文字或者听传闻，她的思想中不可能完全没有
过关于公公的想象。同样的，在过去的几年当中，时常面对成熟热情的妩媚岳母，
5 u% y/ j+ H" r: x( J: d瑞阳的脑海中也不止一次浮起过关于岳母的性方面的联想，但每次都是一闪而过。
　　就好比，在自己产生了淫妻心理，和对乱伦感兴趣后，的确曾经有过如果自
己和岳母，妻子和岳父发生什么的幻想。但也都是一带而过，从未想过要付诸行
, d/ U& c  ]7 Q: a* I动，自己或让妻子为此真的去做什么。
" h; A! P* ^% e1 Q- s7 Z　　想到这里，瑞阳的心里忽然一动：或许，岳母加乱来小夫妻好友这件事情，
2 s5 n8 _1 S6 x  Q9 A- t: e会是一个契机？
- y/ n1 ^& A, E; M, g　　但是，想到妻子栗莉，他很快又摇头苦笑，打消了这个念头。妻子为了他的
4 g/ |, Z8 E3 T7 i* Z孝心和私欲，与自己的公公发生性行为，已经付出的太多了。
2 o# w: s) }) |  v  L4 R　　岳父母毕竟是栗莉的亲生爸爸妈妈，如果让她知道自己的丈夫，竟然毁坏承
; j5 c$ t& z: q诺，开始打她亲生爸妈的主意，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他可不希望看到自
9 E6 ~. @5 Q- ], k己的妻子为此大发雷霆，或者伤心心冷。
6 t! }# r* C0 [  l& D- G' F( \　　瑞阳想着的第二件事，是妻子在中午休息时间回家，与父亲的单独相处。
　　其实，瑞阳本来打算借中午与妻子一起吃饭的机会，把「空谷幽兰」这件事
! d. i& e' R8 ^8 l/ Z4 j1 E情，以及自己的判断告诉栗莉，然后听听她的想法，按照她的意思，来确定该对
空谷幽兰拒加，装作不知，还是该怎么做。
　　但是因为妻子在上班路上突然告诉他，她答应了父亲中午一个人回去，瑞阳
+ N1 }0 i' P) P$ y) S1 p" y9 z# D# J想了想，决定把这件事再压一压，至少等到晚上再和栗莉说。
3 l5 d% \) H9 l, S( |8 P　　因为这个时候如果和栗莉说了，必然会造成妻子的分心，影响到她中午和父
亲幽会的心情。
4 H4 q6 t  T) P. W) N3 Z　　身为女婿，他都如此吃惊，作为亲生女儿的栗莉，在知道那件事后，反应只
会更加强烈，很可能她会连回去的心情都没有了。
& N, h$ }  _) J/ a1 N　　他可不想因为这个，破坏了妻子和父亲的好事。
　　通过早上父亲的表现，瑞阳得以确认，父亲的心结完全被打开了。不管父亲
在关门的时候是有意还是无意，至少在明知他已经抱着鹏鹏回来，父亲还是在房
门虚掩的情况下，与栗莉做的热火朝天，丝毫不加掩饰。
　　从当时父亲做爱时发出的激烈动静和充沛体力，以及做完出来时脸上意犹未
4 ^$ L$ x9 N) z尽的表情，瑞阳确信妻子中午回去后，两个人必然会再度引发一场火爆的肉体大
战。
: L" ]) c: }7 o8 ~　　之前两晚，虽然他已经在视频中目睹了妻子和父亲的性爱场面，但那毕竟是
. G  N! @; }4 R- T7 W0 R1 W他在家的时候，父亲与妻子肯定都有所顾忌，做不到完全放开。
　　所以，他很期待在视频里看到，中午的时候，单独在家的妻子和父亲，在床
: V( |' `) q% J+ T上会是什么样的表现。
6 O. r- o5 g5 Z+ c% `( D! H3 ]' ?7 ~　　从妻子自作主张答应父亲回去来看，妻子对中午与父亲的幽会，肯定也是十
分期待的。不然的话，她也不会抢着开车，并且在最后一刻才对他说出来，根本
不给他反对和思考的时间。即便她知道自己肯定会答应。
( @0 w) o9 u8 S4 o7 K$ g$ V& \$ G　　看看时间已经到了上午快１１点，妻子还没有回信息，瑞阳拿起手机，给妻
子又发过去一条：「还没忙完么老婆，是不是工作太多了，中午还有时间回去吗？」
. ]4 z7 T# Z$ L/ B. ~* p　　过了一会，妻子回复说：「对不起老公，上午太忙了，没来得及给你回信息。
已经忙完了，过一会到下班时间就回去。」
/ s. C7 t, P& y3 E0 K, D4 q( x8 U　　看到回复，瑞阳于是把电话拨过去，发信息聊，毕竟不如说话方便。
　　电话是拨通状态，直到铃声终止，栗莉也没接，瑞阳以为妻子因为不是单独
办公室，和往常一样拿着电话出去，找没人地方方便说话，接着又拨了过去。
　　又响了好几声，妻子终于接通了，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很嘈杂，明显是在街上，
* I3 e- ]# j% o; k% t瑞阳就微微一愣。
　　接着是栗莉从蓝牙耳机里传来的很不好意思的声音：「老公，我已经回去了，
在路上。」
　　瑞阳「哦」了一声，停顿了几秒后，呵呵笑说：「这么心急呀，没等下班就
- Q" _9 b/ b3 B出来了？」
8 c8 ~+ o( j5 r0 a* u  y1 v& \　　「谁心急了。」栗莉羞涩的声音说道：「还不是……你爸，一个劲催，从十
/ `3 W8 d# N# _& f6 G! f点就不停打电话发信息，问我多久能回去。」
# _: q' [- a( _  ]2 E& J+ R% P9 _　　「你接爸电话，给他回信息了？」瑞阳问，声音有点酸溜溜的。
: P1 T2 F2 A- Y  e: D　　「当时一直忙，没有。就是刚从公司出来的时候……给他打了个电话，说了
0 n- P7 V8 {0 _$ r几句。」栗莉怯怯地羞声回答。
. j4 D' `) Z4 ^  U8 ]　　瑞阳说「哦」，又问：「那你刚才怎么没接我第一个电话？」
7 j4 c! U! G4 v+ ?- L: n　　过了几秒，妻子更加羞涩的声音传来：「我不是……怕你取笑我嘛。」接着
哼了一声，恢复平常霸道娇蛮的语气：「坏蛋，是不是吃醋了？你要是不高兴，
- [" q. B8 F) A) L! @& P我下个路口就调头，不回家了。」
0 h- ?; K$ B6 ]; ^: ^  {　　「别啊老婆。」瑞阳嘿嘿笑道：「你不是说爸很心急的一直在催吗？快点回
去，爸还等着呢。再说你是为了我去孝敬爸，我能吃什么醋呀！」
　　「没吃醋才怪。」栗莉的声音嗔道：「说你是叶公好龙，你还不承认。」
　　瑞阳嘿嘿的笑了一会，厚着脸皮想提醒妻子开视频电源的事，刚开口叫了一
% n9 Q4 t4 F2 t7 K5 k3 }声：「老婆……」
　　栗莉就打断了他：「好啦好啦，知道啦，到家别忘了开视频对吧？想吃葡萄
$ c7 ?- X3 @6 f2 a. k3 W又怕酸，你爸一下子转变这么大，我可不知道到家以后，你爸会……对我怎么做。
, L7 _. Q0 p  F你看在眼里，确定自己真能受得了？」
　　瑞阳听着妻子声音里掩饰不住的浓浓春意，脑子里想到妻子瞒着自己迫不及
待的提早下班，不知为了什么，在感到一阵阵酸涩虐心的同时，阴茎却不受控制
' q( |  Z- C* T  t8 x2 ?的涨硬了起来。
$ p+ M- Q" i/ [1 z& r; W) E　　「呵呵，没关系的，老婆。」瑞阳嗓子发干的笑说：「爸这么想要和你单独
$ F) k* |: g, f1 x# S相处，既然回去了，你在满足爸的同时，也好好享受。」
　　「真心话？你爸想要怎么样，我都满足他？你都不会吃醋？」栗莉的声音里
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 i. q' P9 J5 w  K7 w1 Y1 ]9 W　　「当然是真心话。呵呵，爸这么急，你准备好等会一开门，就要迎接爸的大
阴茎，疾风骤雨的猛插了吗？」瑞阳鬼使神差的说出一句，包裹在裤内的阴茎，
6 E$ A! V8 l& R9 }2 k& Y' C竟涨硬的有些发痛了。
0 {. i% d$ y* H$ D& Z! M　　「去你的！」
　　栗莉飞快的回了一句，似乎很羞恼的马上挂断了电话。
　　但瑞阳却从妻子说出「去你的」三个时，那貌似羞恼的语气中，听出了一层
更深的春意。
. @4 [, A6 t) i0 W) X　　在酸涩与兴奋两种感受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绪之中，瑞阳忽然察觉到，不仅
. D" s; B* ~' P) T/ y! W父亲在大跨度的转变。
　　似乎妻子栗莉，也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