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宫六院十八俏】（01）作者：bulun（布伦）

车神

作者：bulun（布伦）
字数：9102

　　　　　　　　　　　　　　一、儿媳生日
　　老王，大名王新华，五十五岁，已步入老年行列，但是外表看不出来，精神
4 `; {, _* h; u1 Q1 B9 P依旧那么饱满，体格也很健壮，不少人都说他比十年前还要年轻。他自己也感觉
$ e2 g" Q$ ]1 `) Z身体状况比退休前好，甚至比不比十年前差，因此每当有人说起此事，便会笑着
说，这是因为农村水好、空气好的缘故。其实，他内心很清楚，悠闲的农村生活
7 q0 b5 P) k- G- @( [只是一个方面，关键是这些年坚持每天锻炼。
9 C5 Y# q5 M  B　　老王原来也是城里人，现在户口还在省城。他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
毕业后分在铁路部门，一直干到正处级，本来正当年，如果不出意外可以干到厅
( e% t0 R0 Y# i8 N( G) A4 ^2 x级再退休。但是四年前，也就是2006年，他原来的手下成了自己的顶头上司，这
位手下原来工作不怎么样，经常常被批评。但是这位手下善于钻营，调到其他处
0 K5 d! y' v/ E; H  [% ?+ O/ T8 {( J室后，不到十年便从普通科级科员，升到了主管副局长，上任以后，处处针对老
王。正好那年老王妻子犯病，一气之下办了病退手术，回乡下老家照顾妻子。
　　老王妻子是农村户口，当年是附近有名的美女，而且很贤惠，也因为如此，
老王大学毕业后，拒绝了很多人的穿针引线，执意与她结了婚，此后一直不离不
0 Q5 @; R) U* h9 t% |( }弃。
9 B( M6 G0 Q) c% I3 \7 c　　谁知妻子犯的是癌症，老王从医生那里得知是癌症晚期后，想到这些年妻子
9 O! o+ J9 f/ X7 a/ ]一个人含辛茹苦地为自己养育儿女伺候父母，无怨无悔，而且从未出过远门，于
是抛掉手中股票，趁妻子还能走动时，带她去各地游览。这些年他官运不怎么样，
财运还可以，炒股赚了不少钱，现在儿女都已长大，没什么负担了。
7 B; _7 i- _, G" m9 e. o　　谁知国内还没游完，老婆便不行了。老婆病故后，为了缓解对老婆的思念，
老王在老家租了一片山地，开荒种地打发时光，同时继续研究股票。06年年他为
了带妻子出去旅游，抛掉了手中所有股票，谁知因祸得福，躲过了07年那场股灾，
# r0 x1 i* k$ y" o4 }花掉的那部分钱，大大小于股票的跌幅。以至后来有人笑话他说，因老婆犯病反
而发了财。
5 _1 _9 c3 L( M: `& S　　老王算是最早的股民之一，收益也还不错，十几年先后投入了近二十万，到
) Q# W3 L' w1 l' p, `) e病退时差不多有一百二十万了。妻子去世后，财运更好了，尽管股市行情不好，
但是两三年间股票市值翻了几十倍，现在市值已超过两千万了。
　　老王现在不愁吃不愁穿，手中有钱，身体又好，生活悠闲，表面上过得很滋
1 H' N  m7 v, H+ \* t* l6 ~/ h润，但是内心也有苦处，就是夜深人静时，一个人往往很难入睡。他自己也发现，
! s- s0 {5 Z% D- K4 t& a$ K近几年身体状况比更以前好了，性方面的渴求也比以前旺盛了，经常晚上下面是
硬硬的，这种状态还只有在青春期有过，有时他不得不半夜起来锻炼身体，直到
将多余的精力消耗掉，才回房睡觉。也因此，他渐渐养成清早起来锻炼身体、晚
) j4 a, X- o6 d" C. n" H上睡觉前锻炼身体的习惯。
　　他本想找个伴，但是看到儿子女儿都成家了又觉得不妥，再说附近也没有合
4 I; p* e  ^" k* q3 @6 B+ j2 E. l适的，年岁太大了的又不想，年岁太小了又怕儿女反对。曾经也有乡邻为他做介
绍，那女人年岁虽然不大，五官轮廓也还可以，但是外表看上去比自己还老，实
5 s7 S4 w0 O7 f1 `' x" K4 f在提不起兴趣。而他能看上眼的那些年轻一点的，又都有家室。
　　如果住在城里没回农村还好，怎么也能找到地方发泄，农村不像城市，没有
可发泄的地方，除非是找那些良家妇女。附近虽然有不少姿色不错的良家妇女，
她们对他印象都不错，大多数老公在外边打工，只要他主动出击，绝对可以上手，
但是不敢，万一弄出事来，就没脸面在村里呆了。那些十几岁的无知小女孩，他
更不敢招惹，尽管她们对他没有防备，但是只要听到她们亲热地叫伯伯、爷爷，
* Q# O! Y" y1 S就只有打消念头。
. _4 }* r; M- D% o! M7 L　　老王本来在城里还有套房子，因为已回农村居住，租了出去，想回去住几天
- R  b) m% S7 T4 y  e也不行，因此只有强惹着。
- N  l  I, y+ L6 \7 {' \　　这天，老王吃过早餐，没有像以往到附近转悠转悠再回家去看股票，而是径
5 y8 v3 a, q9 V2 ]1 ~5 q" |+ ^1 n直往镇上走去。乡邻们见他穿着很得体，便问是不是进城，他笑着告诉众人是去
省城看儿子，因为有快两个月未见到他们了。
　　其实，他去看儿子只是个借口，去看那风韵犹存的亲家母，也就是儿媳的母
亲，才是真正的目的。因为今天是儿媳生日，晚上她母亲会过来与他们一起吃饭。
, }' {% V' x# L: E　　亲家母虽然四十多了，但外表看上去还很轻，乡下那些三十多岁的少妇们肤
色还没有那么好。亲家母不但肤色好，五官也很不错，身材也没走样，可以说是
端庄俏丽，风华倾城，据说年轻时是个倾倒众生的大美女，更难得的是现在也是
* u6 U! t6 `* r9 y. Y4 c0 [3 c+ r一个人。所以老王内心希冀能与她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如果能找到她做伴，那这
) j0 }2 z0 r' g& B一辈子就满足了。
; u2 C  A- P: c1 I' y. X! v" ?6 `# u　　镇上没有直达省城的车，要到市里转车。当他来到省城时已经是下午了，找
个小店吃了点东西后，又去给儿媳买了个生日礼物，才向儿子家走去。走到儿子
* s8 x; Z4 G4 P0 g# d" M8 f1 V家楼下时，发现时间还早，便给儿子打电话，告诉他自己来了。谁知儿子在外地
出差，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叫他到小区外边坐一会，等儿媳回来。
　　老王没办法只有在小区附近的茶楼等着。他没有儿媳的电话，即使有，现在
还不到下班时间，也不便打过去。
3 u" Z; ?( e8 H! Y　　他在茶楼刚坐一会，电话便响了，尽管号码不熟悉，但看是省城的，还是接
$ u" p' |* x6 @+ \2 h了。接通后才知道是儿媳的电话，叫他等一会，马上回来。老王只有离开茶座在
单元门口等着。
　　不一会，儿媳李晓红风风火火走了过来。儿媳身材五官与她母亲有几分相似，
只是比她母亲苗条些，端庄大方、清丽脱俗，当年儿子带回家时，没有哪个乡邻
, K; {& j; `) a0 @  E# l不说她长得好，说儿子有眼光。李晓红见到老王，满脸笑容地说：「爸，你今天
怎么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车站去接你。」
" V+ {8 i2 p# W9 m: n　　「爸还没有老到走不动，要你们接什么？这里又不是不熟悉。今天不是你生
  S0 X0 n/ _; q: T! i+ H: m: w1 ^日吗，我也好久没见到你们了，所以顺便来看看你们。」老王一边说，一边随儿
6 w" h- P  ?- n' V) O媳往单元内走。
. B, p% K5 C; m$ w2 O8 D1 G　　「爸，你还记得我的生日？」李晓红欣喜地说。
& V5 P) N0 O- ~8 W( H) z　　「我就小强与小霞两个孩子，现在又没什么事，你们的生日能不记得吗？」
4 B! O5 E, T7 @% C9 u0 `: P' V. |　　「爸，你太有心了，今天要是我不提醒，小强都不记得了。」
& t" D5 {2 O+ ~  K# G7 ~9 Q  Y　　老王不便当做儿媳的面来说儿子不是，也不便替儿子解释，只有「呵呵」笑
; H3 p2 {! U3 N. d$ N6 e8 ?笑，随李晓红上楼。进屋后，老王将手中的礼品袋交给儿媳，说：「晓红，爸给
0 h1 @) X/ t! ?9 @8 [1 i% O' h' ]你买了个生日礼物，不知你喜不喜欢。」
　　李晓红接过礼品袋，好奇地打开后，见是一套进口的兰蔻的护肤品，兴奋地
9 m8 N# E& [8 a搂着老王，在脸上亲了一下，说：「谢谢爸。」
　　老王没想到儿媳这么兴奋，一时傻了，怔怔地看着笑靥如花的儿媳。仍处在
兴奋中的李晓红见老王诧异地看着自己，才突然醒悟过来，刚才自己搂着亲的是
公公，羞得满脸通红，说声：「爸，你坐一下。」急忙进了卧室。
$ A6 Y5 g& U4 y5 o　　过了好一会，李晓红才从卧室出来，脸色依旧有些泛红，见到已坐在沙发上
0 V! F/ M4 C( g9 {的老王，还是有些不自然。
　　老王以前毕竟当过领导，见过世面，为了打破尴尬气氛，说：「小红，你妈
晚上过来吃饭不？」
. ^. i  }. @( C% P4 p$ y7 {　　「我妈今晚有事，过不来。」
　　老王一听，心里很失望，但是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淡淡地说：「那晚上就我
们两个吃？」
' _- {% ~% [: Q　　「我和几个姐妹约好了。晚上在外面吃。爸，你一起去吧。」李晓红脸上很
快恢复正常，笑吟吟地说。
　　「你姐妹给你庆生，我这个老头去干什么？我到外边随便吃一点就行。」老
王拒绝了儿媳的要求。
　　「爸，你过来是给我过生日的，怎么能让你到外面吃？如果让别人知道，那
还不说我？再说你又不老，而且很精神，去了又不丢人。」
) C. B3 L. {2 L0 N! u! D( ]　　「你去吧，别人不会知道的。」
　　「爸——」李晓红上前挽住老王的手，撒娇的地说：「今天是我生日，如果
你不去，我不开心。」
1 W8 j4 W1 [" R& M; t8 D　　「好吧。」媳妇身上的气氛加之乳房与手臂的轻碰，让老王有了反应，只有
9 A4 s6 o7 u- |3 J$ X. K; U6 r3 i2 [赶紧答应。
8 K# ?. ^2 j7 j2 t5 H7 T　　见老王答应，李晓红这才兴奋地返回房间。
　　老王有些失落的在沙发上坐着，今天满心欢喜赶过来，满以为可以见到那位
让自己晚上经常睡不着的亲家母，谁知这么不凑巧，难道真的无缘？
/ z- X" p6 V. c* H5 s　　直到李晓红从房间里出来，老王才回过神来。李晓红换了一身休闲妆，脸上
' h5 h- P5 ?1 n$ q# |! p& y( P薄施脂粉，显得格外青春靓丽。老王以前只觉得儿媳妇漂亮，但没想到会如此娇
. \* i/ r6 D$ g$ V2 D$ H* Z/ d, q艳、俏丽，以前只是欣赏，现在有些莫名的心动了，不得不赶快转移视线。
- v0 i# I8 Z" X# a$ @　　「爸，你说好看吗？」李晓红在厅中旋转一圈后说。
　　「很漂亮，小红你今天非常好看。」老王只有连连称赞。
　　「爸，我们走吧。」李晓红见公公说很好看，非常开心，挎上小坤包，便来
拉老王的手。
　　老王连忙将手收回，说：「你在前面走。我跟着。」
　　李晓红本来是一个无意识的动作，老王这么一来，反被弄得粉脸羞红，小足
轻顿，连忙拉开门往外走。
　　也许是刚才的事让李晓红不好意思，一路上没有再与老王说话，而老王也不
5 E$ O) [' @; ~) W2 N  d知道与儿媳说什么好，也没有开口。公媳俩一路无语，直到酒店，李晓红才说：
「爸，我那些姐妹中有两个喜欢开玩笑，到时你别见怪。」
　　「小红，你放心，爸不是老古董，不会让你难堪的。」
3 ^! Y/ ~; a' ]7 u) j% Z0 M! p　　当李晓红领着老王走进预定的包厢时，包厢中已有五个人，年龄与李晓红不
& d. k) [5 l, c相上下，青春可人，其中一个姿容和李晓红不相上下。
　　厅中五女见李晓红领着一个中年男人进来，纷纷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她。
　　「没想到你们先到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爸，今天是专程赶来给我
过生日的。」李小红知道大家心中所想，从容地介绍着。
　　「原来是伯伯（叔叔）。」五女脸上很快绽出笑容，纷纷与老王打招呼，有
的叫伯伯，有的叫叔叔。其实李晓红结婚时，这些姐妹都来了，也见过老王，只
0 e" j$ L7 W. @/ ?" t是当时大家关注的是新郎和新娘，没有谁注意他，故此没有印象。
" \- F$ C; V9 q" i: j4 i　　「红姐，他是王哥的父亲？真看不出来，还这么年轻。」
5 W. c+ W9 b: P# g4 y　　「红红，你公公对你太好了，专门来给你过生日，等会你要多敬几杯酒。」
　　本来李晓红应该是晚上的主角，但是老王一来，主角似乎变成了他，李晓红
反成了配角。吃饭时，五女纷纷给老王敬酒，好在老王还能喝点酒，而且喝的是
% a( K; E9 U" q1 O+ [7 `& ~红酒，否则非趴下不可。
) H6 G* t7 [" l, E9 c9 |( I/ o　　刚开始，李晓红这些姐妹说话还比较注意，毕竟老王是长辈，后来见老王并
不拘谨，尽管很少说话，但是神色自若，应对自如，渐渐地也就放开了，说起话
5 d) g! P% P& A* x来不再那么顾忌。到后来，这些姐妹甚至拿他们公媳俩开起玩笑来，弄得李晓红
3 T/ l7 E2 B4 k6 V& I娇羞难禁，脸色通红，不时用眼角余光去观察老王，先怕老王生气不高兴。见过
5 l% [% }$ c# @世面的老王，对女孩们的这些相对较雅的玩笑没有在意，只是微笑以对。
　　到后来女孩们越来越没有顾忌了，最后硬逼着李晓红和老王单独喝了两杯，
! q! Q& \- N* m6 S3 W6 M. }2 B美其名曰是要感谢公公特意赶来给她过生日，其次是要代表她老公敬父亲。老王
4 N9 r% M& [5 N担心李晓红喝多了，本想阻止，想想又觉得不妥，这种场合，公公如果袒护儿媳，
势必招来更多的攻击，只有用自己酒量小来搪塞，但是众女孩不放过，最后只有
( |3 {0 m$ B* v: L与李晓红对喝。
! j" A' Z1 B9 D& s+ Q) z　　这顿饭并未因老王的到来变得压抑，相反气氛比以往更热闹，尽管不少姐妹
5 @& S# ]+ g4 j故意取笑李晓红，拿他们公媳开心，但是李晓红并不在意，相反很开心，红红的
$ a5 U. P. [* `脸上时刻挂着羞赧而又愉快的笑容。
$ ]/ v8 H  V( T　　吃完饭，众人提议去唱歌。老王不想去，说：「唱歌跳舞，是你们年轻人的
+ j  p! X* B3 T1 J事，我这个老头子就不去凑热闹了。」
7 p9 G1 I4 v0 u6 @: H  R　　「王叔，你哪里老了。看上去不过四十来岁，我觉得叫你王叔都把你叫老了，
4 _5 J& N) g* W* s; u! U应该叫你王大哥才对。」
4 B8 k/ m/ @1 {' N% ^9 M' j　　「王叔，你不去怎么行，今天是红红生日，志强也没回来。」
　　「今天志强没回来，你这个公公来了，那你就代替志强陪小红过生日。」
1 A2 \4 t2 k7 U* i　　「王伯伯，你如果不去，让你一个人回家，志强哥又在家，小红姐心里肯定
会牵挂，这样她玩起来就放不开，也开心不起来。」
4 t+ Z9 S7 g6 q; Q& h　　「好吧。我就陪你们这些年轻人去凑个热闹吧。」众女这么一说，老王只有
跟着众女去歌厅。
　　老王成了万花丛中的那一点绿，显得格外耀眼，当一男六女走进ktv 时，不
少男女驻足侧目，男士们更是投来艳慕的目光。当然也有嫉妒老王的，「一个暴
( o$ Y5 w2 [$ M9 U, k: c5 W% M发户，有什么了不起」之这类的话飘进老王耳朵里后，担心女孩们发飙，忙侧目
观察女孩们的反应。众女孩似乎没听见，依旧语笑嫣然地拥着他往里走，这才放
& Y9 v& x+ M8 C9 a. V5 a下心来。
) c. T! ?' o' E- a0 M　　进入包厢后，众女让老王和李晓红坐在正中的沙发上，弄得老王很不自在，
/ k' r8 S2 d/ i4 q$ n: y很希望儿媳提出反对意见，谁知李晓红没有反对，只是红着脸坐在那里与姐妹们
- I/ b0 [' @+ G" D2 Z& X0 K笑闹。
' K6 t4 @. t0 H　　点好酒水，女孩们便忙开了，有的点歌，有的倒酒，有的嬉闹，完全不把老
0 E; G$ c1 B+ ^$ O+ Y. e王当外人，嬉闹、开玩笑，一点也不避讳。
' F+ c. R" J" q) N+ d* A　　看着女孩子们开心的样子，老王心中的失落也淡了许多，与这么多充满青春
5 t) v7 Z9 t/ b3 z( \. O气息的女孩在一起，心情想不好也很难。
　　包厢里很快便响起女孩们悦耳甜美的歌声，未唱歌的女孩则开始敬酒，敬过
7 q' I+ T2 j2 }3 C. ~4 P; U李晓红后，老王又成了她们的主攻对象。开始李晓红担心姐妹们轮番进攻，老王
会喝醉，因为吃饭时老王已经喝了不少，差不多有一半酒是他喝的，谁知刚出言
阻止，便招来姐妹的取笑和攻击：「红红，你不要太关心公公了哦」、「红姐，
你不让公公喝，那就你喝」、「红红没想到你这么心痛公公」，弄得她满脸绯红，
后来再也不敢出言阻止了。
　　老王也担心自己喝醉，期间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到包厢外呆了一会。谁知
" @. @: P7 U' s( L: \8 t进来后又遭到女孩们的攻击，最后那个喜欢开玩笑的吴妍提议说：「今天王志强
不在，你们说请他父亲，我们的王大哥，和小红对唱一首歌，好不好？」
/ }' _0 f2 w* p8 |　　吴妍的提议顿时得到其他女孩支持，并跟着附和、起哄。
8 ~4 ?: Y+ }. O( [; N　　老王连说不会唱，并将目光投向李晓红，希望她能阻止姐妹们胡闹，正巧李
晓红也将目光转过来。谁知李晓红见到老王那求助的目光，很快便羞红着脸将目
, [: m+ P# F4 c6 C光移开了。
　　「红红，你想与王大哥唱什么歌？」
　　「王大哥你说唱什么歌？如果你们不说，那我就点了，点了你们必须唱。」
/ e' B4 q0 A9 S% X' |9 ^　　李晓红闻言将目光转过来，似乎要老王决定，老王见状只有无奈地说：「那
0 \0 Q$ x4 J: G+ r  R& K就点首老歌吧，新歌我实在不会。」
　　「敖包相会？还是芦笙恋歌？或者十五的月亮？」
* O! O8 P! f( L" }　　「敖包相会。」老王与李晓红还没有反应过来，立马有女孩对坐在点歌台旁
边的女孩说。
　　「好。这是经典老歌，王大哥你们那个年代的人应该都会唱。」立马又有女
孩附和。
0 v, g% @# f: F- ]) U) r　　不待老王出言反对，已有女孩将麦克风送了上来，老王见李晓红羞红着脸接
" V9 h9 r9 k6 s4 F) N过麦克风，也只有接过递来的麦克风。
　　当音乐响起来时，女孩们见老王和李晓红均坐着，便嚷着要两人站起来。老
王见李晓红在女孩们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也只有站起来。
　　毕竟是公媳对唱，开始李晓红和老王都放不开，特别是当唱到「我等待着美
8 U, }, H9 ]. T2 S) G丽的姑娘呀」时，老王声音有些颤抖，同时用眼角余光去看李晓红，见她目光盯
着电视屏幕，心里才没那么紧张。李晓红在唱到「只要哥哥你耐心地等待哟」时，
' X; n4 ~4 z5 ?# f( V也忍不住偷偷将目光转了过来，见老王用眼角余光看自己，慌忙将目光移开，脸
上更红。到后面合唱时，两人都将目光投向电视屏幕，再也不敢去观察对方的反
应了。
　　「王大哥，没想到你唱的这么好，还说不会唱，分别是嫌我们唱得不好。」
' ]" T: u/ w7 x1 G6 b* F  a. n两人刚唱完，那个姿色与李晓红不相上下的张欣大声喝彩。
) [5 d) T. a+ y0 r. \8 _( q　　「只是没有唱出歌中那种感觉来，唱歌有什么关系嘛，何必那么拘谨。」另
9 K" Y9 M3 N, J8 ?一个女孩直接指出了两人对唱的不足。
　　「那再来一首。这次必须唱出歌中的味道。」另一个女孩跟着起哄说。
　　「这次唱芦笙恋歌。」
# ?+ U0 H& b, D3 y  e, H) F　　「我不会唱。」李晓红终于提出抗议了。
9 ?# K1 z7 C+ ^! t) u　　「红红，不会唱？你说点别的好不，以前明明唱过，对了，是与男同学唱的，
1 h5 ~+ W  _. F/ ], J  |) X1 }难道公公还没有男同学亲？」吴妍笑着说。
　　「好，就唱芦笙恋歌，这次不能再羞羞答答、扭扭妮妮了，要唱出味道来。」
那个点歌的女孩说。
" F$ B7 t6 M9 ^4 h2 B0 {& x　　音乐随之响了起来，李晓红无奈地将目光转向老王，这次老王给了李晓红一
" U4 r" H; V, ~' H& v- d! Z, x大胆坚定的眼神。因为他发现，儿媳的这些姐妹都喜欢闹，你越是觉得不好意思，
他们越是拿你开心，与其这样不如大方点，免得成为众人做弄的对象。
( b9 `0 G- ?! O" }0 R/ Z3 C4 _　　李晓红更清楚这些姐妹们的性格，得到公公的支持，也放开了，即使唱到
& E. s! h- U! f" Z1 T, M) ?; y「阿哥永远在我身旁」也不再忸怩，只是羞涩地瞟了一旁的老王一眼。老王更加
坦荡，眼睛看着屏幕声情并茂地唱开了，唱到两人合唱时，直接将目光转向李晓
红。李晓红见公公微笑看着自己，也只有红着脸报之以微笑。
　　「这次唱出了味道。」两人还未唱完，包厢内便响起喝彩声和热烈的掌声，
3 ^2 G0 b( {" x! ^4 B/ n接着又纷纷举杯上前给两人敬酒。
　　公媳俩大方地唱完后，众人反而没有再起哄了。但是当李晓红唱歌时，那个
大胆的吴妍主动上前邀老王给李晓红伴舞。老王连忙说不会，但是吴妍不放过，
. b  H: F- H% J6 J说教他跳。老王没办法，只有上场。
6 J# G& R9 ?( z  j3 f! T　　自以为舞跳得不错的吴妍很快便被老王的舞姿镇住了，包厢内其中女孩也纷
纷被老王的舞姿吸引。老王动作规范、舞步轻盈、姿势优美，整个看去显得十分
. V) p5 o. z+ p洒脱、飘逸。众人均没想到老王会跳得这么好。老王他们刚一跳完，厅中便响起
* P* b$ M; }+ k3 {. l热烈的掌声。
　　其实她们哪里知道，在八、九十年代交谊舞流行的时候，老王便学会了跳舞，
, v. k' w) o, y( E而且跳得很好，曾经还是单位的业余教练，后来交谊舞不流行，才没怎么跳了，
0 v7 m% O5 g& e2 W) G6 P但是偶尔也会跳跳，如果单位举行活动，还有很多年轻女孩请他跳，直到病退后
才未再跳。ktv 的歌，大多数适合跳舞，而且多半是三步四步，这对经过正规训
# H4 I: U) q, }) k" G: K练的老王来说，自然是小菜一碟。
' j* {0 T6 g9 V　　此后，老王便成了众女孩的舞伴，不过这样也好，要少喝不少酒，至少跳舞
时不用喝。开始老王还比较开心，一则很久未跳舞了，难得放松一下，二则可以
6 t- r' }+ D: `# }' L9 W" g# A% ]& Z少喝酒，因为感觉自己快喝到位了，但是没过多久开心便变成了难受。女孩子身
) r6 T  }) L6 H2 |上那特有的气息让他有些受不了，下面开始有了反应，加之不少歌曲是那种慢慢
走的慢三慢四，让他与女孩子们的身子相聚很近，气味更浓烈，刺激更强。
　　当陪五个女孩每人跳了一曲后，他便说累了、不行了，要下场休息，但是众
7 y4 M* \1 q. i+ W) F' ~人不放过，要他与今天的寿星李晓红跳一曲。老王与其他女孩跳，还不觉得什么，
但是与自己的儿媳跳，就有点难为情了。最后见李晓红在众人的推搡下羞涩地站
7 H' A% ~3 m" x0 f起身来，他不得不起身，如果自己再迟疑，女孩们会更起兴。
  Z$ J! f2 E5 e　　搂着其他女孩时，老王的心不怎么慌乱，搂着自己的儿媳，心里怎么也没办
; n% e* K( x3 v法做到不慌乱，好在放的是慢四，步伐才没有出现紊乱。李晓红同样羞怯难禁，
# P- A3 H& N- ?红着脸，目光不敢与老王目光相碰，干脆闭上眼睛，仍凭老王带着自己游动。
* z8 m+ a* h( l, p　　陪李晓红跳完，老王身上冒汗了。心想再也不能与小红跳了，再跳很可能会
出丑，因为他的下体已经充分膨胀，两腿之间已明显鼓起，只要眼睛一扫就能发
. n% \4 d: \3 O: x0 ^现。
　　好在服务员这时推开包厢门，推着小车走了进来。当众人发现小车上那插有
蜡烛的小蛋糕和那束以百花为主的鲜花时，纷纷睁大了双眼。
　　「这是你们送的？」
" [! h9 O0 f" n　　「不是，是这位先生定的。」
1 T! V6 i8 W  C& a0 F　　老王见众人将诧异的目光转向自己，忙说：「我是替小强定的，他今天回不
5 e3 M  ]7 c! ?  L: a( i来，觉得对不起小红，便叫我帮他给小红定个蛋糕，祝小红生日快乐。」原来在
吃饭时他见没有蛋糕，便在第一次出去透气时，叫服务员订了个蛋糕。
　　「谢谢爸。」李小红从老王手里接过鲜花，脸上挂满了幸福甜蜜。
3 I- j+ f4 r0 n. E# Q2 Q; r　　在祝你生日快乐的歌声中，包厢内很快掀起另一个高潮，众人再一次祝李小
4 Y5 o2 g+ E" v( J) Z红生日快乐，李晓红不得不再次与每人喝一杯酒。
　　快散场时，李晓红有些站不稳了，此刻众人偏偏还要她和老王跳个舞，歌曲
是韩宝仪的今宵多珍重。
6 n1 c; a  _0 l5 C! E　　已经醉眼朦胧的李晓红，此刻不再刻意躲避老王的目光，当遇上老王的目光
; [0 _3 c1 |/ B  f7 X5 k( ^& }时，脸上显出羞赧而又幸福的微笑，身子几乎贴上了老王的身子。
　　走出包房时，老王也感觉自己喝多了，好在体质好，还能坚持住做到步履不
. A+ ]% j8 i4 V乱。打车回到小区，见李晓红下车后站立不稳，他顾不得公媳之嫌，上前扶住李
晓红。李晓红也没有了先前的羞涩，将一只手搭在老王肩上，支撑着身体，在老
- Y$ ~9 \+ c0 P$ z王的半掺半扶下，回到家里。
　　一进门李晓红便侧过身来，挽着老王的脖子，眼神迷离地看着老王说：「爸，
: F* P. ~2 S' \8 g- w/ n4 x9 N; t谢谢你。」
　　「没什么，今天你生日，开心就好。」
6 V# o! t' Y4 ^- {　　「爸，今天是我过的最开心的一个生日。谢谢你。」说完在老往脸上亲了一
下。
　　这下弄得老王满脸通红，但是怕儿媳摔倒，又不能放开，只有说：「小红，
你喝多了，爸扶你去房间休息吧。」
8 I: f0 v& d  b　　「我没醉，我知道蛋糕是爸你给我买的。」
( {6 l" S! t) B1 ~: h, Z* ]　　老王没想到李晓红会打电话去问儿子，这下搞得自己不知回答了。
/ J4 T7 L6 D) ~5 F& B) f" K　　「爸，我那些姐妹都说，你好有气质、好有风度，如果再年轻一点，他们都
/ |! U5 u7 y8 A& m/ n8 C9 k5 `想嫁给你。」
　　「小红，喝多了，来，爸扶你去休息。」老王也感觉到自己有点站不稳了，
$ ]2 g# ~! M( j2 V同时也感觉到自己有点受不了了，如果在这样下去，真怕自己失去控制，做出有
违人伦的事来。
$ c% a9 h' i; d/ w9 z4 M　　「爸，我没醉，我说的是真话，吴妍和张欣，她们都夸你。」李晓红在老王
" I6 i* W) c6 M% J( _2 X' k的搀扶下，一边往卧室走，一边说。
% k5 |/ X. V5 I* n1 O% R　　走进卧室，老王将李晓红扶到床上坐好，准备松开李晓红挽住自己脖子的手
4 A# L$ w0 a# s% F6 g% O2 P2 }离开时，李晓红娇声叫了一声：「爸。」老王不知有什么事，张口刚欲询问，嘴
8 O' I  c& j2 n- D6 {唇便被李晓红的樱唇封住了。
　　等老王回过神来，李晓红那柔软的舌头已深入口中，同时自己也倒在儿媳身
) H" J7 e, P, ^) c2 t: _7 U7 O3 D8 E上。开始老王还想撑起身子离开儿媳的怀抱，但是他脑海里那丝残存的理智很快
: d' \) o" f( Z) m& o8 I被儿媳的热情吞噬了。他忘记身下之人是自己儿媳了，仿佛自己怀中的人正在自
6 P5 l& L' m: \6 `  w# D* J己一直思念的亲家母苏婉婷，忘情地会回吻起来。
$ E. P% J5 z3 i; c　　在酒精作用下，这对失去理智的公媳，很快在床上滚动起来，随着身体的滚
动，阻碍进一步肌肤相亲的衣服很快离开了身体，接着便听一声舒服满足的娇吟，
3 w* j! t5 X! K4 D: _: C两个身无寸缕的身子连在了一起。
. A  I4 g- F. _7 H　　两人忘记了身份，忘记了地点，忘记了时间，仿若两个思念已久的情侣终于
: [2 @% [& z$ k# `相会了，只知道需要、索取、发泄、释放，一个娇吟婉转、纵体迎送，一个奋力
3 }! ^" a0 [) C* N2 u耕耘，拼命探索，一时娇吟声、喘息声充满着房间，不时还夹杂着让人心脉贲张
的淫声秽语……
　　李晓红醒来时，只觉得浑身慵懒无力，并且两腿之间有些酸痛，但是又觉得
/ _  Y9 L9 I7 ~  _6 {- w非常舒爽。她很快想起了昨晚之事，登时满脸通红，仍好床上只有自己一人。
6 ^! I2 ]3 F+ e　　尽管老王已不在旁边，但是她仍觉得羞赧无比，昨晚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
/ ^4 l5 U  N& Y5 t6 e与公公发生这种事？如果让老公知道了怎么办？
) i6 w; W% H  q　　她真不知道自己昨晚为什么那么兴奋、那么冲动，竟然不顾一切和公公做出
这种事来。她隐约记得昨晚是自己主动的，开始公公似乎还挣扎了一下，后来却
) }- B7 Q& s- c/ R! O8 I好像疯了一样，特别是那快速果断的刺入，似乎要将自己刺穿一般，那感觉真让
$ |# ^0 x0 ~* D# P. E/ k" o人刻骨铭心。
2 g4 N0 {" ]$ ?6 V  |　　昨晚的事渐渐清晰地在李晓红脑海里显现。没想到他的是那样粗长，那么强
壮，粗长得将自己里面充分充实，几乎不留一丝缝隙，强壮的连要了自己三次，
直到最后自己已经无法承应，发出哀求，才罢休。真的无法想象一个五十多岁的
# p, r' C1 y! P) W老人，竟能让自己高潮迭起，欲罢不能。
- i$ Q+ w" N4 @% p$ l　　昨晚开始她比较迷糊，但是第一次高潮后，完全清醒了。但是，她没有制止
0 a2 u2 s$ P! H7 L* i2 q  L公公继续在自己身上征伐，一是那深深刺入体内的充实感实在太刺激，太美妙了，
实在舍不得就此打住，其次是如果揭开来，不知如何面对，不如干脆装作酒醉未
醒，把他当做自己老公，闭着眼睛，口里胡乱地叫喊着，配合对方的冲刺。
　　昨晚清醒后她不知如何面对公公，此刻更不知道如何面对，昨晚可以装酒醉，
现在无法再装了，自己不能待在床上，还要去上班。想到上班，她看了一下手表，
发现八点了。完了，上午迟到是肯定了。她想找手机打电话请假，发现手机不在
旁边，应该是在包里，包放在客厅，怎么办？
　　她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好办法，最后只有硬着头皮起床。起床时，她发现
两腿之间竟然有些空胀和酸痛，低头一看，发现竟然有些红肿。她苦笑一声，心
  J- l$ f; Y& `7 F2 f想：没想到公公这个年岁还如此勇猛，不知年轻时婆婆是否受得了？
　　她忐忑地走出卧室，外面客厅里没有公公的身影，难道去了客房？再一看，
发现餐桌上放有早餐，牛奶杯下压着一张纸条：小红，对不起，我走了。
2 Y+ t! s) i7 ]0 Y0 T　　原来公公也不好意思面对自己，走了。李晓红吁了一口气，看着桌上的早餐，
1 P# [+ G) v$ _! B, l" z心中感到一丝甜蜜和温暖，但是很快又感到有些失落。出来前，她担心见到公公，
心里十分紧张，现在公公走了，不用紧张、也不用考虑如何面对了，心里却有些
莫名的空寂，好像了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 Q$ a' u; M& E9 Y　　此刻她并不为昨晚之事后悔了，也不觉得羞耻，相反觉得值得。至少昨晚自
6 J2 P1 u# \& I4 l己尝到了真正销魂的滋味，在自己这一生中留下来美好的回忆，而且只要公公和
自己不说，谁也不会知道，只要老公不知道，这事就当做一个梦。
　　想清楚后，她从包里拿出电话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