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人家】（第二章）作者：不详

车神

作者：不详
字数：4485
　　　　　　　　　　　　　　第二章ｏ开荒
2 z( L+ V" y/ ]! @( g# Q3 Z) b. ?! }　　日头已经开始西斜，但是和正午相比，却温和得多了。铁牛哼着小曲，懒洋
& a- d! H# `# X洋地走在去山坳的小路上。一进了坳口，正午时分消失了人们像突然从地里冒出
* a- c: ^0 a" `* F5 J9 @' n' E1 M来似的，星星点点散落在高低不平的土地里，各自挥舞着锄头给包谷苗子松土、
6 z7 T6 n' B! B3 h9 u5 ]9 A施农家肥、铲掉地埂上的杂草……金属铲击沙土的声音在山坳里此起彼伏。常常
这样，铁牛很容易受到这种声音的鼓舞，耳朵一听到这种声音浑身便有使不完的
$ D- t  z4 a7 ?. U$ b劲道，像头牲口一样冲到地里埋头苦干起来。
% E6 f: F! q. {　　总有这样的地方，在远离都市的角落里，一些与世无争的小地方，那里的人
活得像牲口一样辛苦，可是他们却不知晓这算是劳苦因为没有比较，也没有启示，
仿佛从盘古开天地以来就按某种或几种原始的方式生存着，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 D& y& Y7 p- `6 P劳动对他们来说不过出于渴求生存的本能。为了能在下一次播种前能有粮食吃，
% ~4 a2 \& @( c) ]# C他们必须这样周而复始地劳作，祖祖辈辈，从来如此。
　　铁牛就是这样的牲口，从来不知疲累。他一鼓作气地薅完了自家的包谷地后，
# z) ~8 ]4 B( t, y7 A3 X才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瘫坐在新鲜的泥土里，脱下解放鞋来抖掉里面的沙子
再穿上。一抬头，日头变成了一面红通通的大铁饼，还悬在西边的山头上，洒得
山坳里一片灿灿的黄。他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光景，不过次次都觉得迷人，眯
( Y, k) z* \4 o) j1 ^4 f缝了眼看那日头缓缓地接近山头，金色光芒渐渐变得殷红的光团，不过那光团的
' Y2 @, x9 h' I9 ~1 v' n7 t范围却扩大了，离日头不远的云块被日光烘托成了胭脂的颜色，还镶上一道宽的
6 b/ G0 y% `' D+ T. o金边。山头吞下半边日头的时候，光团变得异样的华丽！后来终于完全陷了下去，
一时间涌起万道金色霞光，夸张地染红了半个天，山呐、树呐、云呐……都打成
) r8 D" Z- P3 b  C5 E% x; S3 x金色的一片，目光所及都是同样金黄的东西，更分辨不出来各自的形状了。
4 m1 ^. C! C( Z6 m2 _% @　　许久，奇幻的霞光渐渐地弱下去，天幕里隐隐出现几颗星星，铁牛喝醉了酒
似的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发麻的腿脚，揉了揉缭乱的眼睛四下里望了望，山坳
里的人想被晚风扫尽了似的，一个也见不着了。他抓起锄头在地埂上磕了几下，
( r, w) H( L" C+ T9 _# |将附在上面的土疙瘩磕落之后扛在肩上，摇摇晃晃地往坳口走去。
5 U- T# F' X4 y. X+ W　　到了坳口边上，左手边不远的地方传来「咔擦」「咔擦」地锄地声，越往前
走越听得清晰，似乎是从表嫂家的包谷地里传过来的。他弯过去一看，果然有个
身影佝偻着在地里缓缓地移动表嫂还在锄地，不觉鼻子头一酸：表嫂的日子真是
难，一个女人拖着两个小的，还要像个男人一样地干活，累得简直不成人样了。
　　铁牛走近前去，表嫂兀自埋头锄地没有察觉，身上的衣服又黄又旧，佝偻着
的身子单薄得可怜，纤弱的手臂费力地扬起锄头来砸在地里，浅浅地一个口儿。
他不忍再看下去，想将眼前的身子抱起来放到地埂上去歇着，张了张嘴，却说不
" l/ N2 i5 w) V- L出话来，只好闭了嘴巴在嗓子眼里干干地咳了两声。
　　表嫂吃了一惊，扭转头来看了看铁牛，咧开嘴无声地笑了一笑，又回过头去
0 r9 |) Y% \( Z# |埋头锄自己的地。在这一瞬间，铁牛看到了她那张秀气的脸庞，在暮色中是这样
2 j7 p, }$ f' p# S) g4 \的憔悴和虚弱，他的心不知不觉中钝钝地疼起来，「天快黑了，还没走哩？」他
/ ]( P+ I" I! K; y4 i( r* ^1 H哑声问道。
1 R7 T4 h6 t# t- g　　「没走！天黑得快……」表嫂低着头说，头也不回，手中的锄头在半空里滞
3 g& Z8 D# a% a! f. x& ^) V8 n了一下，轻轻地磕到干硬的地皮上。
　　铁牛挠了挠后脑勺，又问：「还有多少没锄？」
2 N4 K# I8 \: Z0 D　　「多哩！今年天干，挖不动。」表嫂忧心地说，也不挖地了，下巴拄在锄头
上愣愣地看着铁皮一样的地皮，别人家的包谷苗子都是绿油油的，就她家的黄秋
秋的像没吃奶的小孩的头发，在白日里尤其显眼。
　　铁牛心头又是一阵发酸，硬了硬心肠嚷道：「你边儿上歇着，俺给你锄！」
; O3 s' n, i6 y& T说罢两个大步迈到表嫂前头，从肩上甩下锄头来，「噗噗」地往手心里吐了两口
4 j9 `3 B0 J$ O唾沫，搓了两下便握着锄头把子舞动起来。
5 {: V0 K0 l6 s" U) H/ M$ x　　「莫要！」表嫂轻声叫，慌慌张张地朝坳口里看了看，暮色晕晕沉沉地笼罩
/ M+ q0 L5 a) L3 s着整个山坳，天就要黑下来了，除了他俩再没有一个人影。她不敢盯着铁牛那宽
阔得像堵墙似的背影看，垂着头低声说：「莫要！……被人看见了嚼舌根！」
7 D* j3 u7 b; K4 I# @- h　　「嚼他娘的舌根！俺没干亏心事！」铁牛粗声大气地嚷嚷着，像跟谁斗狠似
' D$ S' u' A: `$ v- Q; `: \6 j的，高高地扬起锄头来，闷哼一声砸在地里，翻起来老大一块泥土。
　　「唉……」表嫂深深地叹了口气，走到地埂边上坐了下来，一边警觉地看着
0 v2 c! X* E; S- D' E坳口，一边斜着眼看他锄地。半个月没下一滴雨，地面都干结了，可铁牛的锄头
像刀子一样锋利，像锤子一样沉重，每次重重地砸在泥土里都使她的心坎儿震颤
不已。
5 k& k. I9 F. F, a　　铁牛翻地就跟走路一般稀松平常，直直向前移动过去，没多大会儿就翻了半
! i9 g' a' x5 l; Q8 c块地。晚风从坳口上扫过来，又从地里扫过去，吹得他的背心凉巴巴的。坡脚的
村子里开始亮起了零零星星的灯火，这时候，翠芬该是煮好了晚饭，独自坐在院
门口的石凳上，眼巴巴地看着村口等他归来了吧？
　　表嫂披散着头发，默默看着铁牛锄地。铁牛的锄头扬起又落下，背影渐渐地
8 T9 ~+ J" o- V5 S( S1 z& k7 C走远了，变模糊了，传过来的低吼声像闷雷一样是那么沉，听着是那么的带劲。
男人就是男人啊！干起活来，女人永远也比不了，她又是欢喜又是心疼，几次想
1 h; P. d) y% z/ V开口叫他停下来，可一想到他那张蛮横凶恶的脸，却又没了叫喊的勇气，「罢了
8 w  O# I+ E$ m* G; h; k9 |" m罢了，咱又不干亏心事！谁爱嚼舌根就让他嚼去！」她心里这样想。
　　早些年，丈夫也是个干活的好把势，那时候铁牛还是个半大小伙子，经常跑
家里来给她要肉包子吃。那年冬天里，丈夫得了那要命的风寒，瞧了多少巫婆神
! i7 p. M7 ]3 g0 t  Q汉也调伏不了，转眼间无常鬼到，生生将她的男人从身边带到了另外一个世界里。
也就是那时，她才惊讶地发现铁牛长成个大男人了，比那死鬼还男人的男人！
　　快两年了，铁牛见了她还是很不自在，连招呼也不打一个。表嫂不知咋地就
突然想起这事的缘由来，心里就闹腾得慌：两年前，那个夏天的傍晚，她早早地
安顿了孩子，趁着暮色的掩护摸到小河湾里去洗澡，在岸上刚刚脱光了衣服，铁
牛就背着一背尖尖的青草沿着河岸那头「吭哧」「吭哧」地直奔过来，吓得她脚
& n. f% w: T- u下一踏滑，「噗通」一声便栽倒在了冰凉凉的河水里。唉！铁牛这个憨怂！愣是
扔掉背上的草扑通捅地跳进来，在水里搂着她鱼滑的身子呼喊救命，吓得她赶紧
. M9 ?+ R6 t/ z/ R% Q9 A捂他的嘴。打那以后，两人心头便落下了隔阂，尽管谁也没有向第三个人提起过，
' Y/ _. Y2 ]  ~& {! X9 w只是远远地见了就赶紧躲开，实在躲不了也都低了头不说话。
　　想必他现在还记得的吧？表嫂想到这里，不由得感到有些不安起来：在这夜
幕沉沉的坳口上，这样黑的天，自己一个寡妇单独和一个大男人呆在地里，要是
……发生点啥事情说得清？她想了想，终于忍不住朝影子的方向叫出声来：「铁
牛！天都暗下来了……一时也锄不完哩！咱还是回去……」
　　「快了，快了，」铁牛扯开大嗓门朝她嚎，声音在暮色中远远地传开了去，
+ N/ `1 i8 F4 D4 P, V「马上就好了，就这块地，干完就走咧！」
0 ~) p* W% i1 I0 `& q9 e　　长长的一句话，表嫂就听见了一个「干」字，心坎儿一颤，那重重的嗓门
「嗡嗡」地耳边久久地回荡，怎么也挥之不去！她募地觉察到大腿根……那东西
% M4 \, r* [" k3 K+ i+ F里有点发痒，脸庞儿就在夜色里滚烫起来：自己是咋的了？竟没边没际地瞎想！
　　黑黑的天色直压下来，压得铁牛喘不过气来，压的他的身子直打颤，这双手
  y; T5 a7 k' }似乎不再听他的使唤，虽然在一下一下的锄着地，心头像煮沸了粥一样翻腾开了：
两年前那个夏天的傍晚，表嫂那白鱼似的身子深深地印在脑海里，而现在她就坐
在身后的地埂上，「可她毕竟是自己的表嫂呀！」铁牛回头看了看，那模糊的身
子依旧那般诱人，一时间胸腔里闷糊糊地难受，喉咙里也干燥燥地发痛，「不好！
再磨蹭下去，怕真的要出事了哩！」他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赶紧回头狠命
地锄起地来。
- l9 }( e2 }) H  G# `1 k' Q+ l　　还没锄得几下，身后便传来表嫂「啊啊啊」的惊呼声，铁牛心里一惊，扔掉
+ r: ]) l$ F- ~5 L+ g( ]2 z锄头飞奔过去，扯着在地里蹦跳的女人连声问道：「咋了？！咋了？！」
4 z& U1 l# y8 G5 _/ a8 h% X　　「蛇呀！蛇……」表嫂指着地上颤声说，一条长长的黑影倏忽间便没了踪影，
她钻到了铁牛的怀里，身子害怕得发抖。
9 ?) q; g0 \' f9 n. o* q! K　　「莫怕！莫怕！这季节蛇多，俺今早也碰到一条……」铁牛颤声安慰着她，
他也忌惮蛇这种东西，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怀里的身子，越搂越紧。地里的蛇不见
了，可怀里的女人却像条柔软的蛇一样缠着他。
　　谁也没说话，都喘得跟刚从水底冒出头来一般。鼻子底下便是表嫂的发香，
铁牛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膛上贴着面团一样的奶子，还有温温的热度，他使劲
$ U3 S! _  x$ @/ z& [: \7 D+ D# G地楼了她的后背往胸口上蹭，那软软的肉便被压迫得歪挤开去，变了扁扁的形状。
! x# T$ g- M/ E% C" n1 ^更要命的是，胯间的肉棒直戳戳地硬朗起来，戳在表嫂露出柔软的小肚子上，像
3 a4 m/ E/ c; Q; ^" U要在上面戳出个洞来似的。铁牛横了心，掀起衣角沿着嫩滑的肚皮摸了上去。
: q- {: O5 A" Q/ o　　「使不得……使不得……」表嫂嘤声说着，身子扭动得像条滑不溜秋的蛇似
& [  i2 U% ?* r) B, q的，沉沉的往地上坠去。
　　铁牛抓着她的胳肢窝提拉起来，女人喝醉了酒一般站立不稳，摇摇晃晃地倚
4 i2 H% ~& k8 Q3 u1 }! D靠过来。他的手掌由于常年的打磨结了厚厚的茧子，显得粗糙至极，上面还沾了
些土屑，粗大的指节陷进了女人软和的奶子，便如黏在上面丢不开来似的。凭感
觉来说，表嫂的奶子比翠芬的小了很多，像两只乳鸽在手心里「扑扑」乱跳，细
3 i7 l4 X6 s8 h! G腻的皮肉柔软得没筋没骨一般，酥嫩得要将他的手掌化成了水流。
) E( p- b, E8 H% g　　禁忌的缺口一旦打开，狂乱的行为便紧随其后，铁牛一边抓捏着表嫂的奶子，
) B- I; h( c" m; B  C: T! u一边放肆地探下手去扯开了女人的裤带子。就要拉下裤腰的当儿，女人猛地往后
一挣，两人在黑魆魆的微光下对了一眼，同时都吓了一跳。
　　肉棒别在裤裆里脆生生地疼，铁牛弯腰抓着她的裤腰，也顾不得啥叫尊严，
「噗通」一声跪倒在女人脚下，「嫂子……」他抖颤着叫了一声，就快要哭出声
: E* Z. c2 x& j" J) F来了，「你就松一松手儿，给了俺吧……」
1 @5 j) y0 e9 T7 d　　表嫂牢牢地提着裤腰，喘得身子儿直抖颤，别过脑袋去想了一会，又转回头
, l. A6 p( n. K1 E% o来看看脚下的男人，晚风吹拂着乱发遮覆了半边脸庞，只剩得半张白脸儿，反而
0 g5 x- Q7 _4 X% v$ r- r格外动人。她战战兢兢地伸出手去，触了铁牛的嘴皮，在上面轻轻一点，还没发
& K: u0 ?. k6 M# K8 @出声来，男人猛地一扑，将她扑倒在了长满杂草的地埂上，脊背上幽幽地凉。
　　铁牛将粗布长裤扒拉开，两条白生生的腿儿便耷拉在了地埂上，表嫂的胯间
就只剩下一条宽松的薄裤衩了。他也等不及脱，手掌沿着大腿根滑进了裤衩去，
鼓凸凸的馒头中央早湿成了泥沼，上面的毛细短柔滑，跟翠芬全然不同！一时间
" _6 I# N3 [! h) k头脑里嗡嗡地响个不停，他一手将裤衩扒在一边，一手扯开裤带，掏出热乎乎的
  z3 k6 N$ T3 k3 {  _( ]肉棒来朝着那稀软的去处突了过去，「哇！好紧致……好滑刷……」他耸了两下
便到了底。
+ I1 n* Q% {. o　　「莫歇……莫歇着啊……嗯啊……」表嫂只觉肉穴里又胀又痛，深处隐隐地
潜伏着一股痒劲，即刻之间就要舒发开来一般。她伸手去按男人的屁股，男人却
突然一下抽了出来，一时穴里虚得难耐，两手抓刨着男人的脊背，嘴里急急地叫
唤起来：「要死了……你这……干啥哩？干啥哩？」
　　铁牛拾起两条腿来担在肩上，闷哼一声将蘸濡得湿哒哒的肉棒挺了进去，搅
+ J0 ^' }9 E4 }6 h. ?* |3 I一搅淫水如泉眼似地涌流。他真的就像头疯牛一样，「噼啪」「噼啪」冲撞起来，
守了几年的淫水永远也流不尽似的，出来了一拨，又来一拨，树枝样粗长的肉棒
老是滑脱出来，铁牛一把扯下女人的裤衩来，干一通抹一通，直干到女人哀嚎一
声，屁股一抖将淫水突然喷洒出来，溅得他腰腿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白斑。
& Z0 c$ j; @& e, b　　两人一前一后地摸下坳口来，快进村口的时候铁牛问了句：「明儿俺还来给
5 p0 R. L2 b) Q你锄地！要得不？」表嫂在身后轻声笑了笑，低低地说：「那地荒旷得久，除了
你谁挖得开？！」
( Q5 s# Y/ R' e)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