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人家】（第八章）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车神

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字数：4167
　　　　　　　　　　　　　　第八章ｏ心事
1 O/ J( C* k# b- P6 y, a- y/ ~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 z5 k3 {! N& |2 [" x　　铁牛进了外屋，房间门却关着的，里面响着一串「咻咻咻」流水声，幽手幽
! ~& E( \7 g4 G" r4 I* Z/ R2 b3 f脚地推开门进去，姐姐的大半个白屁股正挂在尿桶上，从大腿根喷出一股热气腾
腾的水柱子来，打在桶沿上滑到桶底激泛起来一层白沫子。
2 _" ], E; c. M, ]　　放尿桶的角落光线昏暗，铁牛看不大真切，只觉喉咙眼干干燥燥的要喷出火
3 o+ D( e! F' ]5 h$ m5 c来，哑着嗓门叫了一声：「姐！」
　　虽是意料之中，彩凤也被吓了老大一跳，一昂头，看见铁牛一步步地朝她跋
涉过来，惊慌地站起身来，「你来作甚嘛？！你来作甚嘛？！」她满脸通红地说，
! \: M7 j1 K# t% b" r4 L. f一边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来系裤带。
　　铁牛也不作声，「呼呼」地喘着，一个箭步跨到跟前将姐姐拥入怀里，急切
而嘶哑地嘟囔着：「咱得赶快……快……莫给人瞧见！」手掌落在腰臀上七上八
2 H( c# J& b# J3 S6 Y4 q下地摸，姐姐的腰臀还是那般的绵软！
　　「怕人瞧见你还来？」彩凤假模假式地要将弟弟推开，手一松，裤子便往下
. r6 V, ?+ r8 L3 K, i- D5 ^  Y掉，两条白花花的腿露在了外头，有些冰凉凉的。
　　「俺想死你哩！姐……」铁牛的声音抖颤得厉害，姐姐结婚那晚是他最后一
% G7 ^$ R- |8 D3 C. S. H次碰姐姐身子，以后就再也没有过了，可姐姐的声音、气息、颜色……一切和她
有关的东西一直深深地埋在脑海深处，「今儿就是天塌下来！俺也要干……」他
4 V/ G- W; ~& G; s( W横了心。
4 B- W+ s9 `- i! `- w　　彩凤伸下手去在弟弟的裆上一摸，硬硬地一大团，似乎又大了好多，「不敢！
5 ?' p0 s  Q/ ?0 Y" p不敢！门还开着哩……」她朝房间门的方向努了努嘴，柔声警告道。
　　铁牛也不回头看，一弯腰抓紧了姐姐大腿，生生将她从地上端起来，转身大
4 c- R- R& E# z踏步地走回门边顶在门板上，扒了裤头，握着鸡巴就往黑乌乌的毛丛下戳，还好，
一下就冲了进去，仍旧是那样滑！仍旧有那么多水！
　　肉穴里涨得厉害，彩凤也不敢叫唤，咬着弟弟的耳朵哼哼着：「看把你能的，
翠芬把你这东西养得忒大！」在家吃惯了弟弟的大香肠，嫁过去之后，丈夫那根
小毛毛虫总挠不着痒处，今儿得好好大干一场了！
　　铁牛骄傲起来，挺动着屁股一下一下往里头顶，好长一根肉棒在肉穴里进进
( s* S9 M0 v3 k2 x8 B0 X" }  j出出，撞得门板被大风吹打着一样的震响。姐姐捧着他的脸又啃又舔，一时间，
/ Y/ V* W* m3 P. z8 L, {压抑的喘息声、唇舌的交裹声和下面的抽插声混成一片，充满了昏暗的房间。
　　「咣当！咣当！……」破旧的门板就要散架了，声音很大，姐弟俩慌忙停了
( b$ O* K- `! e5 L5 `0 K下来，挤在一堆「呼呼」地喘。可那肉棒却不老实，兀自在穴里「突突」地弹跳，
彩凤难耐地摇转着屁股说：「快……要快……莫给人撞见！」
" `! Y3 ~+ _; F# h! f　　穴里流了好多水，暖洋洋地像一个泥潭，肉棒上的痒加上心里急，铁牛又开
始「噼噼啪啪」地耸动起来，尽管收敛了先头的狂浪劲头，可那可恶的门板像跟
姐弟俩过不去似的，被挤擦着「吱呀」「吱呀」地响。
　　「轻些！轻些！不敢……不敢让娘听见哩！」彩凤着急起来，翠芬和娘就和
她们隔着一个房间，门板发出来的声音还是太大了些。
" S4 J) i# b: m+ I　　「够轻了！」铁牛闷哼一声，伏在姐姐的胸口上直喘大气，要到床上去弄，
爹娘那张破床声响更大，迟早得让他们给整塌了。不光是他，姐姐也受不了半点
" c; @% _4 N* I9 F8 F- M停留，伸手按在他的屁股上直挨磨。铁牛一缩屁股将水淋淋的肉棒扯了出来，伸
  c2 ~5 c9 N( h2 u) r4 H手拨了姐姐的身子一下。
　　彩凤即刻便领会了，转过身去将两手扒在门板上，凹着腰杆支起个大白屁股
1 y7 Y& h& |4 O5 F0 M  g+ J; H来，股缝下那团肥嫩嫩的肉上裂开了老大一个口子，里头夹着一溜粉粉的肉褶子，
口沿上稀稀拉拉地贴伏着几根耻毛。
　　铁牛咽了咽口水，握着肉棒比了一比，「突」地一下，全都进去了，宛转着
屁股摇了几下，姐姐「嗯嗯呀呀」地呻吟了几声，身子摇摇晃晃地稳不住，两手
在门板上乱抓，好不容易才扣死了门板上的横杠。
　　「啪嗒」「啪嗒」……铁牛使劲地冲撞着，直撞白白的屁股上翻出一片通红，
直撞得穴口翻出一圈白白的沫子来。门板依旧不消停，还在「咣当」「咣当」地
摇响，姐弟俩再也顾不着这些了。
　　「嗯哈……嗯嗯呀……」姐姐的吟哦依旧这样的销魂，抑扬顿挫地像首歌谣，
9 A2 W4 G5 n& m多少个夜里，曾在铁牛的耳畔响起，霎时间，时光似乎又急速地倒流了回去，回
/ D1 ^! M1 q) ]+ w5 I到了属于他们的温暖的被窝里。
* B4 A' d/ P$ `8 T. g1 h4 G- \8 J　　干着干着，铁牛只觉着穴里动得厉害，掰开股缝来看，铜钱儿大小的屁眼在
一收一缩地痉挛着他知晓姐姐就要来了，赶紧加足了马力狠命地抽动起来，又是
一阵「乒乒乓乓」的浪响。
, O% L- Y5 p( T　　「呜呜……姐姐呀！快活死了……死了……」姐姐剧烈地抖颤着，喑哑的叫
- L8 o/ ?( P+ h+ q) l8 q唤声渐渐地低落下去，一团热流在逼里涌动着，烫得铁牛腰眼一麻，一时收刹不
住，闷哼一声扑在了姐姐身上狂喷个不住……隔屋里的动静，翠芬听得真真切切，
$ G* K5 q; A- I2 i' P% K没头头脑地往灶膛里添柴，心里头酸酸地翻滚，她真想冲出厨房来、冲进爹娘的
房间里，抓那两个畜生个正着，歇斯底里地哭闹一通！可这又有啥用呢？哭闹完
$ ~. i2 ]8 V9 v, q了，爹娘还不是要护着宝贝儿子女儿的名声。
　　「死牛！你和你姐干下的好事，俺全都知晓哩！」翠芬的心在哭泣，两条腿
1 W/ U1 P2 l, B: e7 J% b就像灌了铅一样的重，呆呆地坐在灶门口的矮凳上起不来了。灶膛里填满了太多
的柴草，浓浓的烟雾滚出来熏着涩涩的眼眶，泪珠子便爬下了脸颊。
　　「你丢了魂了！火熄了都不知晓？」娘在灶头上又骂起来，烟雾吸到嘴里呛
得她直咳嗽，她扬着锅铲扑过来要拍儿媳妇，却看见她的脸上泪痕交错，「今儿
尽丧气！那个才歇住了声，这个又哭起来……」她骂骂咧咧地说。
　　「俺没哭哩！柴草湿，点不着火……」翠芬哽咽着，抽了几把柴草出来，歪
着头往灶膛里吹了好一会，火苗子又熊熊地蹿起来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她愤愤地想，铁牛和他姐彩凤作下的孽，自以为天衣无缝哩！
9 h  q, n8 O* o　　那天早上，铁牛到坳里薅包谷去了，日头顶好，翠芬心里估摸着：姐姐家要
用簸箕晒谷子，便拿了簸箕去还。到了院子里，门大大地开着，想张黑洞洞的嘴，
她叫了两声没人应声便走了进去。
　　一踏进那矮小的门，姐夫却在破沙发歪躺的，手掌张把破扇子扇那黑瘦瘦肚
" l4 R- i) ~, Y5 b皮，「俺姐不在？」翠芬问道，姐夫阴阳怪气地嗯了一声，斜着老鼠样的小眼睛
来看她，「姐不在，你就哑巴了？」翠芬没好气地骂了句，放下簸箕就想走。
1 o/ `' M9 h6 g　　「俺又没惹你！咋就骂人哩？」姐夫气恼地说，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扯
住她的手不让她走，「你倒说说，谁是哑巴？！」他嬉皮笑脸地说。
　　「俺骂的就是你！」翠芬口快，她素来见不得吴富贵，长得跟瘦猴似的，一
: \/ \! D3 R: h$ x. C* G0 |1 H6 j天好吃懒做地就知晓赌钱。
5 R8 w" ~4 ]/ @+ F, g　　本是兴师问罪，却挨了抢白，姐夫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难看起来，紧紧地扯
了翠芬的衣袖不撒手。
　　翠芬又羞又恼，喝一声「滚开」，奋力一甩手，将姐夫甩在地上「通」地一
8 H& y; R# x4 G  I屁股墩，「吴富贵！莫要不知好歹！你再给俺动手动脚的，给铁牛知晓了，扒下
% l3 W& ~8 D) i你的皮来！」翠芬指着他愤愤地叫嚷道。
7 z) v4 X9 L% i4 c) o+ c　　「哟哟哟！」吴富贵也不恼，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别仗
3 Q" j$ x9 F7 [1 D& d) ?6 X& S6 w: q6 M. g着铁牛个头大，俺告诉你，就是借他狗日的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动俺一根毫毛，
他那些事……全在俺肚子里装着哩！」他笑嘻嘻地说。
5 \( A7 f. M1 C9 D# e0 q. |5 S　　「呸！呸！呸！胡扯八道！」翠芬嘴上这样说，心里却「砰砰」直跳，她平
日里见铁牛躲着那寡妇表嫂，暗地里猜想他们之间兴许有些猫腻，不过想归想，
却不敢乱打听兴许这瘦泼猴知晓些消息哩！
　　「哼！胡说八道？」吴富贵来了劲儿，唾沫星子满口儿飞，「俺说妹子呀！
枉自你同她睡一个被窝，被蒙在鼓里，还护着他？他姐的逼……都给他日过好多
回，宽了大了，你还不知晓？可怜！可怜……」
　　这消息像半空里响开的霹雳，震的翠芬的脑袋「嗡嗡」地有些犯晕，「你这
破嘴！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讲，说话得有证据！」姐姐和弟弟干那事，她还是
头一回听闻，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4 J) ?2 Y& W0 u  s　　「妹子！俺知晓你瞧不起俺，俺是赌棍，可俺从不说瞎话！」吴富贵歪着脸，
$ [+ T' G, f- f$ O, ^一本正经地说：「你看苗苗的样子，像谁？」
3 n& S* w2 R/ j& b5 V2 |1 y1 J1 w　　「呸！」翠芬朝他重重地啐了一口，喷得他满脸的唾沫星子，「俺还以为你
编出啥像样的谎话来，原来却是这个，外甥要是不像舅舅，哪才奇怪了哩？！」
2 S, V$ G9 T5 s) a9 y4 _8 R# D　　吴富贵抹了脸上的口水，挨过来压低了声音说：「你不知晓这些底细！俺不
/ N( @  p* |: C: z, Y3 J* s7 W' ^怪你……你也不开动脑子想想，俺一个又穷又丑的老光棍，彩凤像朵花一样，要
不是破烂货，俺有能这命？结婚那天晚上，俺一高兴喝多了酒，姐弟俩以为俺醉
+ P4 g" _9 V8 h: u5 ^得人事不省，是，俺是醉了，可心头明白着，是他们欺人太甚，就在俺的婚床上，
俺的眼皮底下……」
　　听他说完了，翠芬怔怔地立在原地，半响说不出话。吴富贵趁机拖着她往房
( d* x& o, ~4 Y" h" O间里走，她像失了魂一样的毫无知觉，「咱俩也快活快活，才不吃亏！」直到他
/ [7 H+ A* `6 e& [  r扯下她的裤头来，她才惊醒过来，朝他胸口猛地一推，往外就跑。
　　「让你跑！让你跑！」吴富贵说，他的腰在床栏上撞了一下，「哎哎哟哟」
0 K- c+ ?) t! }2 r  n地直叫唤，「你前脚走，俺后脚就跑到村口，告诉全村人知晓！」他老羞成怒地
% d6 U' P% {4 r$ w叫嚣着。
　　「莫要！」翠芬惊叫一声，又跑回来，立在床前挪不开脚步了，「你要俺咋
办，俺就咋办，只求你莫说出去……」翠芬眼里噙着泪，她知晓吴富贵这种泼皮，
/ N$ S; I/ L# Z9 X4 U+ O( j破罐子破摔的主，啥事儿都干得出来。
9 P8 [2 K$ J6 v2 q# V　　「好说！好说！」吴富贵腰也不痛了，跳下床来将她推倒在床上，眨眼间便
$ g5 b# E6 T5 g" ]& w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精光。他见了翠芬白条条的身子，眼睛里射出了一道亮光，
  O+ Y0 p- M. H& f( a上上下地打量着，喃喃自言自语着：「好一身白肉……丰满……」
& G% U: ~9 S$ e7 ]' ]　　翠芬只觉浑身毛毛地不自在，闭着两眼不敢看他，只叉开腿哀声求他：「你
1 s# K4 G  z1 p, s& s/ N: \快些儿弄……莫要等姐姐回来喽……」
$ Y" b( x/ x2 _4 M+ c9 ]　　「她就是个破烂货！怕她作甚？」吴富贵骂骂咧咧地扑了上来，肉棒还没铁
牛的一半粗长，不痛不痒地钻到逼里面来了，「她回来才好哩！让她在边上瞧着
8 d7 o- J/ f  E( q……」他一张口，涎水便滴在了翠芬的胸脯上。
　　翠芬一心只想完事，两腿紧紧地夹了男人的腰身摇摆个不住，吴富贵受不住，
兴奋得「嗷嗷」地直叫唤：「快活！快活啊！铁牛的婆姨……就是浪哩！」
　　痒是有些痒，翠芬却紧闭了嘴不作声，心里直叫苦：「死铁牛……天杀的死
  i% a) L: u3 r/ B* E, j- Q铁牛呀！俺是在替你受过哩！」
　　吴富贵偏自得其乐，一边喘吁吁地抽插，一边还张牙舞爪地摸她，摸完奶子
. s4 E4 d3 ~, N9 S1 \摸屁股，「啧！啧！啧！这一身好肉啊！奶子又白又大，逼毛又浓又密，还有这
# x. p- o6 \; c( l: Q屁股……跟母马的差不多圆咯！」他厚颜无耻地夸赞道。
　　翠芬心头又羞又愤，泪水爬满了面颊，她怕姐姐回来撞见，只得使出跟铁牛
) D/ |1 ]4 y& o% w: y8 K肏时的浪劲儿，假作欢喜地浪叫起来，叫得满屋子响，好不容易一阵挨磨，才将
吴富贵的精水哄骗出来了。
　　完事后，吴富贵十分满足，一个劲儿夸赞个不停：「好好好！比俺婆姨好哩！
……叫起床来就是带劲，铁牛狗日的，一天舒服哟！」翠芬不忍听，也不想听，
捂着脸逃了出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