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之间】（43-44）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车神

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8 O4 C2 h2 o0 f* e字数：6188
- W$ g5 G( I. L8 M: R" i' h$ ^: a- ?( D　　　　　　　　　　　　第四十三章跑步与画眉
　　就快到球场了，球场上灯光通亮，透过铁丝网看过去，跑道上已经有好多人
0 n% [3 K/ b; B/ Z在跑步了，就像我还在读书的时候看见的一样：有光裸着上身的老头，有腆着肚
皮的妇女，还有叽叽喳喳的初中或小学的女孩……本校的学生很少，这一眼就可
+ J! ?- v% l/ [! ~) V以看得出来，他们在人群中一般跑得很快，而不是像大伙儿这样走着笑着缓慢地
( ~# Z# l% z+ W" K) i7 }3 B移动，我知道也许只有孤独的大学生才会在晚上跑步，其余的人都在黑暗的地方
5 K5 c6 R  s: {2 T' i. a——树荫下、门廊里搂搂抱抱，窃窃私语，这是少数幸福的人，更多的人呆在寝
5 g1 Q6 a' Y; U7 |8 |/ D室里打游戏或者看烂掉了的电视剧和ＡＶ。青春的骚动让他们来不及陪心爱的女
孩慢慢地跑步，旺盛的柯尔蒙需要从嘴里、从下面的小洞眼里发泄出来。
　　我们加入这缓慢的队伍，开始跑起来。长时间不跑了，有点迈不开腿的感觉，
- ~1 k4 V: D/ ]6 n, M还好馨儿跑得不快，我只好跟在她后面跑。馨儿头发不是很长，批下来的时候刚
好盖过肩胛骨，今天扎成俏皮的马尾辫，跑的时候在脑后甩来甩去的，头发上飘
" z$ `8 K; R# {8 I8 h" E散出的丝丝清爽的香水味撩动着我的鼻翼，白色的短裙轻轻飘起，丰满的肉臀微
微地随着脚步左右晃动，就差看见里面的内内了。她跑步也是蹦蹦跳跳的脚尖点
地，边跑边转着圈儿回过头来跟我说话，半球形的乳房在蓝色Ｔ恤里坚实地上下
跳动，浑身花枝乱颤，这头两圈是跑得我心猿意马，还能勉强跟得上，第三圈圈
她加快了速度，我就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渐渐地落在了后面。
: s' A5 ]- J/ Y6 M* C8 G　　「没有经常跑步吧？」她原地踏步等着我赶上来的时候说。
9 r) I# k2 y" [9 o+ o/ F　　「废话，要经常……跑能输给……一个姑娘？」我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和她齐
( `7 j& h9 q, o3 }7 f头并进了，我心里很明白，她这是不好意思跑快。
( i9 T9 W& g3 B- ?: y1 L7 p　　「我说你，得锻炼了。」她说。
6 X% U% Q( {" ^8 T. b　　「是啊，不是有句话说' 一个人，如果二十岁不英俊，三十岁不强壮，四十
9 w3 I0 ~, n/ ]& M- n岁不富有，五十岁不睿智，那么，他这一辈子就别想英俊、强壮、富有和具备睿
智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这句话一口气说完了。
　　「谁说的？」她问。
  [: t& E" G7 j+ o8 S" f　　「乔治？赫伯特。」我喘了口气说，我今天下午看《黑狱拳霸Ⅱ》的时候还
% g- V0 V+ ?* x想着这句话来着。
2 Q( s' U0 k$ V, R* m　　「不知道是哪个，你不锻炼，怎么来那么大劲？」她边跑边说，我也不知道
5 y. x6 q; _) P9 v乔治？赫伯特是谁，我引用他的话不过是想让她觉得我知识渊博罢了。
; r4 S. Q/ D3 s& @　　「什么劲？」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 {+ q3 B3 d( h4 h6 i" b　　「你就装吧，昨晚你忘了？」她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就把目光投向前方了。
5 P2 y7 [3 L& S3 g　　「嗬……哪有，我劲儿大吗？我记得我很温柔的呀。」原来她说的是那个，
& ?' }- {2 D: h9 Y+ q& K只是我的姑娘，在这种场合不适合讨论这个问题吧？
　　「我知道你很温柔，可是一直硬着的呀。」她还在明目张胆地说这个话题，
我不由得左右扫视了一下，一个卷发的中年妇人对着我笑了笑。
　　「我给你说过故事吧？」我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什么故事？」她真的相信我要说故事了。
　　我一边跑着一边想说什么好呢，既要正规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得出口，又要
有点暧昧的暗示，这样的故事可不好找。「张汤你知道吧？」我说。
　　「不知道！」她摇着头说，马尾辫在她甚至甩到了她的下巴边上。
! L6 R  n* q4 X" _$ `　　「那汉武帝呢？」我又说。
　　「就是老大嘛！这个我知道。」她这样俏皮地说。
　　「是的，是的，哈哈！」我被她逗笑了，「老大总是有小弟的嘛，这张汤…
…就是汉武帝的小弟，很听话，谁拿了老大的钱……他都不放过，心肠毒辣。」
, `* b0 z6 a/ t1 |& q) E　　「心狠手辣？」她脚步慢慢地缓了下来，我跑起来压力也就小了，说话也更
8 _+ Y9 g0 ?, B" U顺畅了。
/ N- F# i1 \5 I- ]/ ~　　「如果你惹了汉武帝，他会砍掉你的腿，挖下你的眼，割掉你的鼻子……」
我说。
/ z- v, Z6 ?2 g. f4 L% |　　「哎呦，这么狠呀？我才不会去招惹他。」她眼睛里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6 G  O3 W- R! w& z4 S  D. o5 m　　「有一天，汉武帝就问他……」我看看第三圈就快跑完了，大腿开始酸胀起
来。
　　「问他什么？」馨儿真是个好的倾听者，这么枯燥的故事都听得津津有味。
　　「汉武帝说：' 汤啊，大哥听说你在家给老婆画眉毛，有这回事吗？' 」我
5 F" ?* y. f* _! [说，一边伸手去揉大腿。
　　「别揉了，只有两圈了，张汤怎么说的？」她看见我在揉腿，看出了我的心
思。
4 w8 z  ]) z4 K  a　　「张汤说：' 大哥，这个事情你都要打听啊？我和老婆在闺房里还干过别的
事，很过分的呢，要不要听？' 」我笑着说。
4 Y: g( B/ M& O+ ^% I7 D% b　　「那张汤说了没有？」她来了兴趣，好奇地问。
+ N* h5 F' T; `: T9 G  o　　「那你要听？」我笑了，把眼看着她，她汗津津的脸上一片绯红。
1 n+ Z1 X4 n6 i9 Y6 i6 z　　「我不，我不要听！」她捂住耳朵做出很讨厌的样子。
　　「那汉武帝跟你一样，也不要听。」我看了看跑道，还有整整的两圈，为什
么非要跑完五圈，我真的很想问她。
　　「这就完了？」她有点不相信故事就这样收场了。
　　「你和汉武帝都不要听，我和张汤能说什么呢？」我诡秘地笑了。
　　「呀呀，你这是存心钓我胃口是不？一点都不好玩。」她得出这样的结论我
9 q6 v  [& M0 G  g一点也不奇怪。连我都有点昏昏欲睡了，汗水大颗大颗地从额头上划过面颊落在
+ J+ q6 f9 {7 Q( j% X了跑道上。
　　「不过张汤这人虽然凶了点，但是挺好的。」她想了一想说，我真不知道她
是怎么想的。
　　「不就是给老婆画眉毛嘛！这个我也会啊。」我说。
　　「你会？你会给我画吗？」她歪着头很认真地问我，大眼睛带动着睫毛忽忽
7 u: A3 c8 Y7 E/ K1 {闪动。
8 j7 n9 f: |# O0 p& {0 _% y' r　　「会啊。」我轻描淡写地说，「不过我会给你画成个大花猫！」
　　「哼，不理你了。」她生气地嘟起了嘴，一甩头加快步伐跑起来，我赶紧打
* z6 S) w7 f5 I0 W; I起十二分的精神跟了上去。可是她跑得真的太快了，像只蓝色的兔子那样，远远
地把我甩在后面，没入了人群之中，我看不见她了。这第四圈已经跑完了一半，
) |7 d  e0 }6 R5 D; V% S我有点体力不支了，可是我怎么能半途而废，连个姑娘都追不上，这传出去得让
人笑话。我这样着想着，抖擞精神奔跑起来，耳边的风声呼呼掠过，我边跑边用
目光在人群中搜索那蓝色的影子。在第四圈快玩的时候，我终于看见了馨儿的背
影，她边跑边扭头看，原来她不是真的生气呢？我加足马力追了上去，终于在第
5 l9 t$ a$ o: }$ L% N五圈刚开始的地方追上了她。
　　「哼！」我蔑视地哼了一下鼻子，故意让她听见，一边加快脚步冲刺。
　　她像是被激怒了，舞动着手臂撒开矫健的玉腿奔跑起来，不到两分钟就和我
0 q' H. ?/ k6 t* y# E& q齐头并进了。
　　「哼！」她学着我的样子扭头对我哼了一下鼻子。大约有半圈的时间，我和
她简直是难分伯仲。她那白花花的秀腿像风车一样转动，胸前饱满的奶子激烈地
; i8 C, M% N' T上下跳腾，我甚至能听得到她抖动的结实的臀部像马达一般「笃笃」低鸣。只见
她双臂紧握着拳头咬紧牙关，粉嘟嘟的鹅蛋脸涨得通红，让我忍不住想「噗嗤」
& D$ U3 j1 I, f1 E+ b4 G笑出来……搞得周围的大妈和老头都停下脚步来看我们两个，这更不能输了，我
% K. Z: I; B3 V2 `8 Y不能笑也不能停下来，我知道这一笑就岔了气，停下来就在也跑不动了，这剩下
的半圈还不到路程，我得加把劲超过她。可是裤裆里的内裤都湿哒哒地地贴在肉
6 s* [3 t$ [( Q) V( @5 @- g/ x" Y上，两腿像灌了铅一样重，渐渐失去了知觉……跑着跑着，两条腿就像被谁用两
条木棍接上去的一样，硬硬地不听使唤。她倒是越战越勇，渐渐地拉开了距离，
一米……两米……三米，都快相距十米了，这时离终点也就不过二十米了，我心
4 n& l$ l4 A4 i里一阵紧张，强打着精神甩动麻木的双腿，勉强跑出十米多的距离，胸口就像压
着块巨大的石头，让我透不过起来，我看见她离终点都不到五米了，她在加速冲
刺，我低吼一声，心里一发急，不料脚底下一滑，斜斜地歪向一边急冲出去，我
赶紧定了神，加快步子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惯性，这速度倒是够快了，可惜我只是
: x) o: }# H/ t" f3 j" A6 p为了缓冲身体的压力才做出来的，我不得不停下来，双手叉在要上像只热昏了的
5 z# P% o& {2 x9 O9 e6 m2 A0 @狗呼哧哧直吐舌头，太阳穴被血液冲得蓬蓬直响。馨儿已经跑过了终点，正骄傲
地回过头来看我，输赢立判。我有点无地自容，不过还好，我刚才眼看马上就摔
" N+ X  e6 R6 Z4 b4 @1 v" q5 ]- N倒了，要是急刹的话绝对是一个全滚翻，那样的话就不只是输给馨儿这么简单了，
0 S4 L+ ?2 {9 S9 i7 X) x6 Y轻则毁容，重则骨折。
　　「怎么了？」馨儿看见我不动了，跑着回来说。
　　「输了！」我尴尬地笑起来，无可奈何地说，我的笑是掩饰自己输掉的失落
, E# f0 l  U) O. K8 L——这是我挑起的比赛，我却输了。
% u, d( k6 N* n" Q* s0 p- h& ~　　　　　　　　　　　　　第四十四章废园鸳鸯
/ w  m  u; r* v2 h9 C4 Q3 F* o& @7 j　　「嗨，你这么好胜啊？」她也好不到哪儿去，还在呼哧哧直喘气，不过她还
% W5 S) ~; x6 k6 y: N能跑。
　　「谁知道你这么厉害啊！」我苦笑着夸她，汗水流到了我的眼里，辣乎乎的，
我的Ｔ恤早就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背上难受极了，我只好把它脱下来攥在手中，
; S4 X  z4 C" {4 U都钻出水来了。馨儿一样，蓝色的运动Ｔ恤在汗水的浸泡下变成了黑色，贴在鼓
6 Z' d- ~7 X9 I; N+ v- H7 i' A4 z5 g鼓的胸脯上，乳罩的轮廓清晰可见，脸上脖颈上湿漉漉地像刚从雨水里跑出来。
　　「开玩笑，我读书的时候我冬运会跑步每次都是第一名。」馨儿自豪地把嘴
% g2 j0 c' n8 C% y3 S, W8 N  P角扬了扬。
/ t9 f/ y8 h8 f) {6 m9 l　　「噢，原来这样啊！」我心里平衡了一些，原来自己在关公门前耍起了大刀
5 t" w$ q; [9 {: s' G7 q7 R  |却不知道。
　　「跟我比跑步。你得好好练练了。」馨儿的自信心在膨胀，呼吸也渐渐平稳
5 M. K1 u7 }2 S9 o下来：「快说吧，怎么惩罚你？」
! ~6 \# M& \% @5 K4 p$ |4 g7 [　　「这也要惩罚啊，事先又没说好。」我有点委屈，不过手下败将也没没什么
发言权，低声下气了好多。
　　「当然了，把本姑娘逗得这么累，不补偿哪成啊？」她理直气壮地说。
　　「好吧，那就请你喝一罐红牛吧。」我想她也说得对。
　　「这才听话嘛！」她在后面说，我跑到足球场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一罐凉茶和
+ N/ y/ |9 Z+ [6 |# f9 b7 F一罐红牛，本来我也想喝红牛的，不过为了体现胜者和败者的差别，我还是喝凉
茶吧。
  V- z; ]/ v! l9 X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呢？」我拿了东西出了小卖部，馨儿已经走出了足球场，
* @+ D* I& N* j4 V2 {) x6 T迎面走过来急切地说。
& R+ ~4 Z% w7 K+ v　　「我回公司，你回家呗！」真的是多此一问，她抢过手中的红牛咕嘟嘟喝起
' B% {5 G0 a& J来。
　　「我是说我想上厕所！」她喝够了，打着嗝跺着脚着急地说，我正在喝我的
凉茶。
　　「我也不知道这儿哪儿有厕所！」我就是心里不平衡，要报复她一下。
　　「快点啦！」她的脸涨得通红，不安地扭动双腿，「都快出来了！」
0 y/ D2 N  J, r2 M1 m　　「好吧好吧！」我见她不是开玩笑的，万一把事情闹大了这可不容易收场，
2 i7 |0 A  h! |, j6 l5 [0 M「快走，那边穿过去有一个公共卫生间。」我指了指旁边黑黑的树林。我记得就
那儿最近了，那是电力学院男生宿舍楼的后面，树丛中有一条石板路通到公共卫
1 c3 S5 s$ V% S: B. T! B生间去。
; S- F( G9 p2 d' B9 g. i　　她呼呼地向那里跑去，跑到林边的路口却停下来不动了。「怎么了？」我跑
过去问她。
8 \1 u" T+ J0 F: D9 R4 `8 h: `1 N　　「那么黑，你叫我怎么敢进去啊，背我！」她耍起脾气来，我没有告诉她，
* h( n7 f( N4 l) f& Y7 _7 [这个洗手间很少有人来是因为几年前有一对情侣在里面自杀了，我也是听学长们
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因为晚上的确很少有人来这里上厕所。
% D  w& b! m7 R1 w- U! X: N　　「来吧！」我站到下面弓起背对她说，宿舍楼的光隐隐绰绰的照在树丛里，
( S% y* r6 N+ ?4 s, D5 J: e- t里面只有蛐蛐的叫声，这幢宿舍楼出奇地安静，这让我觉得有点不正常，觉得有
7 p1 z' I& n4 Q. x+ L9 U$ J: S/ c些瘆人。馨儿爬到我背上来，别看她跑起步来气势汹汹的样子，这会儿可是小鸟
依人般躺在我的背上，最多也就八十斤的样子，亏她还有一米五八的个子。我一
言不发地背着她踩着长满青苔的石板路往林子里面走去，她仿佛也觉察到了我内
心的恐惧，一言不发地躺在我的背上乖乖地不动弹了。我虽然在这里读了快两年
的书，但是我自从听了那个故事之后，从来没进来过这里。借着微微弱弱的宿舍
楼的灯光，看看两边的树木和脚下铺得很规则的石板，这里以前应该是个花园，
如今却废弃了。馨儿汗津津热乎乎的身子贴在我光裸的脊背上，让我不再那么害
怕——至少，还有个活人和我在一起。
* f+ P& Z/ a* ?0 v0 W5 }, t* q6 X　　馨儿耳朵很灵，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汗毛顿
" `- |5 c- e2 F时竖立起来，停下脚步侧耳细听，「嘁嘁……喳喳……叽咕……叽咕……」，前
面不远处传来很奇怪的声音，有点像老鼠在啃什么东西，又像是猫儿在舔面盆，
9 W8 g5 E6 K8 ~0 s又像什么都不是，前面的树木郁郁葱葱，在我们这个位置什么也看不清，也许是
一只流浪的野狗正在享用不知哪里弄来的骨头呢，真是的，大惊小怪的，我这样
! j) P) x  j  x4 r- W+ Y想着心中就坦然了。我们继续朝前面走，那声音并没有停息，所以我们脚步更轻
了，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出声，周围的铁线蕨拂在脸上痛痛的。馨儿好像还是很紧
张，紧紧地抓住我的肩头，把脑袋伸得长长地向前探视，就像长在我头上的雷达。
( V. x& j# g: S有她监视，我就更放心了，脚步也快了许多，突然脚下更加平旷，我正欲迈开大
" t/ ^  P1 j, `* ^步走起来，馨儿却死死地扳住我的肩头。我抬起头往前看了看，借着宿舍楼射过
来的星星点点的微光，我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呆了，嘴巴张得老大，
半天也合不拢来：原来这是树林里面里面的一片比较宽广的地方，中间有一个圆
圆的有点发白的石桌，石桌下面黑乎乎的几个圆柱应该是一些石凳，石桌上两个
2 r! G( n5 w0 X/ T& h光溜溜白花花的的身体。我扭头看了看背上的馨儿，她正在夜色中咬紧牙关，呼
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我想把她放下来，她却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不愿下来。夜色
中只能靠猜测，那个短发的仰面躺在石桌上的应该是男的，头发很长的那个应该
4 o0 ~+ I0 A6 ~! n/ x9 K$ J1 l是女的，浓密的头发遮住了大部分脸蛋，我们都没有看见庐山真面目，她正匍匐
在在男人的两腿之间，用嘴巴对着那团黑乎乎的东西专心致志地做上下运动，刚
# ]' m4 i6 o, A& z4 \$ ~才那「嘁嘁喳喳」「叽咕叽咕」的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胸前的两团白花花
( ^2 }% J0 Q' i) y4 M/ d$ ^的肉若隐若现地浮动在夜色里，男人短促地低声叹息。我忍不住狠狠地吞了一口
, L$ e7 e( h) u' d: ~口水，喉咙发出清晰得咕咕声，馨儿轻轻地娇嗔地拍了我的头一下，暗示我不要
弄出声响来。从我们这个位置看过去，正好是他们的侧面，她们欢快地沉浸在鱼
水之欢的泥潭中不可自拔，全然没有觉察到旁边树影里的两双窥视的眼睛。
6 o: H; T$ R/ b& ~　　我们的眼睛渐渐适应了周围的黑暗，事物的轮廓也看得比较清了：过了分把
% m( |- [* s* ~钟，女人抬起头来，放弃了她口中可爱的玩物，男人的那东西便直挺挺地昂起来，
就像隐没在草丛中的短短的石杵，在夜色里发着淡灰色的微光。男人翻下石床，
0 M& v8 Z6 N# u8 C! z* ]换了女人便爬到石桌上面去仰面躺着，女人在石桌上长长地伸展开来，完美的身
材真是让人赞叹——修长均匀的身段，浮凸在夜色里就像大理石的雕像，腰部特
5 P, N# n  E! t5 U% W7 Z别细，应该没有赘肉，不像是已婚的妇人，很有可能就是本校的学生；男的身材
臃肿矮壮，看那腆腆的肚皮和微驼的背，应该结了婚的吧，不像是年轻小伙子，
# d% B& x/ {0 @: h不知是哪位学生妹儿又被怪蜀黍搞上了，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愤怒和嫉妒——他娘
) k1 o( c" c. \) s5 N8 y/ c的！这年月，真是好菜都被猪拱了！女人蜷起修长的双腿，分开成一个大大的
' q$ ?4 a8 Y7 Z/ [5 Q「Ｖ」字母形状，大腿根部的中央黑漆漆的一小片，足掌撑在石桌的边缘上，男
  Y# f$ X6 p3 x' d) C的干咳了两声，便蹲下来把嘴巴贴在女人那黑乎乎的草从中，把头埋在女人白花
' H4 X- n% _+ l* \8 T" y4 Y. w' g  f花的双腿之间，猫舔浆糊的声音便响起来，「噼噼啪啪」一阵乱响，女人开始在
) M; P3 S+ Q) ?  i% |/ e5 J石桌上不安地扭动，黑色的头发甩来甩去，嗫嚅着喃喃地呻吟，低微颤动的音调
+ j; `, Z4 X, B, N7 A, F里，夹杂着快活的音色。男人就像个贪嘴孩子舔着心爱的棒棒糖，看样子非要把
4 J: h9 [* l+ f8 H( m棒棒糖舔得一点不剩了才肯罢休。他们倒是热火朝天地快活，我这里可消受不了，
裤裆里的东西早就直戳戳昂扬起来，搭起了高高的帐篷，馨儿双腿紧紧地夹在我
的腰上，难受地用鼓蓬蓬的肉丘缓缓地蹭着我的脊背骨。我喉咙干燥得像要出火
似的，最要命的是——男人「哧溜哧溜」舔个不休，我的双腿经过这将近五圈的
9 {0 d% l7 H6 l! @9 ]+ F长跑，早就透支了体力，都快支撑不住了，开始在身下颤抖起来，馨儿也感觉到
% |0 s& v- n9 ~了。
5 v& Z4 k6 a8 |$ F" F　　我把馨儿从背上放下来，她赶紧伸手去捂住眼睛蹲在地上不动了，但是眼睛
. H1 J9 i1 W, p' M& |$ o8 h仍然朝着石桌的方向。男人终于放弃了那甘甜的琼浆玉液，直起身来把女人的腿
/ b) I- g7 R8 Z2 B! c放在肩上，扶着双腿耸身而入，「噗叽」的一声响，在女人的一声低长「哇喔」
之后，男人便开始低低地嚎叫着，有节律地一前一后冲刺起来，在女人的双胯间
撞击出淫靡的「啪嗒」「啪嗒」的声音，周围一片寂静，连蛐蛐都屏住了呼吸，
仿佛也在聆听这人间才有的仙音。在夜色的微光里，女人纯白流线型的身体泛着
银光光，石桌上面高耸的两个肉峰像波浪在涌动，肉峰顶端乌黑的两点是她的乳
9 M* C: Z7 t- }3 w" ]/ J头，女人疯狂地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却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有压抑的「唔唔」
2 c6 [6 {, @# h( A& Y$ j) m声和鼻孔里冒着粗气的声音，可能是用手捂住了嘴巴，又或者是咬紧了嘴唇不让
* B2 k% z- i" E/ z2 Q声音发出来……
* q9 K+ I" X# c,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