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作者：不详

车神

　　　　　　　　　　　　　　　　　逆

7 ~% w3 V1 m; f1 A' _" n作者：不详
) \5 P/ x1 T" P/ y6 ~# m字数：2.6万
　　　　　　　　　　　　　　　（一）婆孙
- \- A0 P4 S0 X, A! r. k8 _　　清幽宁静的郊区，密茂丛林在初秋暖和的晨光照耀下，呈现出满目苍翠；当
中建有一所豪华别墅，独立于附近同区的高尚住宅以外，彰显得鹤立鸡群、自成
一隅；惟亦予人一份曲高和寡、孤傲不群之感；红色水磨砖筑成的护墙，围拢着
除了两层高的别墅本身外，还有偌大的后花园与私人泳池，一望而知，这绝对是
8 ~  V- J/ O8 ?8 j/ j大富之家的府邸。
　　别墅内一名中年妇人，此际正站立于以大理石铺砌成的后花园小径上，举目
凝视那为阳光折射出一层鱼肚银白的别墅外墙，惘然若有所思，略带忧郁而富魅
; _6 c3 J% _$ `力的眼睛在悸动：「这一片使人目眩的幻光，着实有点像人的一生，灿烂夺目郄
又变幻无常。」
　　沈吟着，继而深呼吸了一口早晨清爽的空气，带点唏嘘似地喃喃自道：「覆
6 b* Z+ Y" c1 S水既已难收，一切也就欣然接受好了！」
, d- X: N. L0 d$ S" H, d- _' c& Q; p　　细意打量这位混身散发着华贵气质的成熟妇人，不难发现她身穿的一袭枣红
7 ]7 D. h: z% G( Q8 |/ m- U色旗袍，正为其平添百般中国女性传统特有的含蓄与优雅；被薄质贴身衣料所紧
裹而勾划出葫芦曲线的身段，上有一双虽经历岁月洗礼而略呈下垂、郄仍旧饱满
丰硕且具弹性的乳房；小腹微隆所突出一层薄薄的脂肪质，并未为身体的线条轮
廓打了折扣；倒是配合起混圆翘突的后臀、还有从高叉裙摆外露出来的两条雪白
大腿，郄会惹人暇思、幻想藏在袍子内的胴体，是何等丰腴而柔软；如果单从妇
: Q0 L+ n1 }8 |人光滑圆润的脸孔，试图估计她的真实年龄，虽还可凭借额角及眼梢一丁点隐约
难寻的皱纹、风霜的容颜，猜算她尽已年近四十；但若说她实际已有一名十四岁
' j6 }7 `( T; ?7 W3 d的宝贝孙儿、并且是个年逾半百的妇人，恐怕仍会被误为是笑话一则、难以置信。
7 `; _7 n. T: j2 B- S( p　　「婆婆早安！婆婆早安！」
. e9 Z1 g; }2 J* O% g  Y2 j8 {　　随着妇人身后的别墅上层、孙儿寝室所发出两声对她的称谓，上述等等得以
/ N2 D* L: Z' ]0 G" t* @引据；但原来昔日一旦听得孙儿喊自己便感到幸福和甜蜜的心房，此刻郄怦然暴
跳起来；当她循声回眸、用暧昧的眼神往上瞄望时，脸上更霎时涌现尴尬之情；
; v( e* h! t/ a' e只见她的孙儿——小全，正倚在他卧房阳台的栏角，欢天喜地的向她呼唤着，天
真澜慢的小白脸稚嫩中带点帅气，一副讨人欢喜模样，可奈教妇人为难的郄是，
小全手里正握有一个「东西」；而这个「东西」，竟是一件蕾丝通花的小三角裤，
* R! ?: ^; N+ {+ t' w从性感的程度而言，决不是保守女性会穿的一类；并且正炫耀似地高举着向自己
8 b: Q: [4 R* g5 l  Q, G+ Z挥舞………
　　「啊！全儿别那样………」
% T' z! L8 I% t$ d% F　　瞧见孙儿暴露在光天化日下不文的举动，妇人两颊泛红、狼狈欲加言制止，
' I5 Y2 j7 V* J# J, }但神态竟显得扭妮，声音微弱得很容易被人误以为她在发嗔；羞赧的娇靥看在小
/ V/ S/ D6 \2 e$ E6 o% m- ^全眼里，更自洋洋得意，变本加厉的把三角裤搁到鼻端上嗅起来，还装出一个鬼
脸，双目绽放一种不应属于小孩的猥亵眼神；此情此境更窘迫得妇人羞耻地立刻
0 n1 f7 E8 X  h转身不敢正视，踉跄展步往车房方向，擦响奔驰汽车引擎，驱车外出徊避。
) L+ N) f9 ?  V# l& x, ]; X( P　　　　　　　　　　　　　　　（二）郭氏
　　郭天全是一名大企业家，在多个东南亚城市都设有其事业；或许是天妒英才，
就在两年前一次越洋公干的乘机途中，不幸遇上了空难离世；富裕的家境虽不至
9 g3 A6 q+ z( |5 q* n, `* w# V. h为遗孀淑贞和独子小全带来经济难题，然而在两母子心灵上，郄烙下不能磨灭的
创伤；年幼的小全还好，可以藉较快的时间将悲伤淡化；然而对于深爱丈夫的淑
贞，要冲刷内心的沈痛郄又谈何容易！？其时三十三岁还算年青的她，并非要以
- u0 ^; V" }/ k进修深造作借口而弃子不顾、只身溜到外国考察留学；倒是在得到儿子的体谅和
" x% v5 n  ]' G/ N) t$ F% z4 M认同下，把他托孤给由英国特地回来的母亲素珍，好让自己能有充裕的空间暂离
. @* A( n6 H% x6 r9 k失落的家园，到异地去把悲伤的焦点散开。
　　有云树到猢狲散，加上酷爱平淡生活的淑贞和素珍，自丈夫 /女婿去世以后，
( o3 ]0 ]& q, F* o0 b- G! \不欲再过穷奢极侈的生活，受顾于别墅多年的几名仆人、司机和园丁，见女主人
. `' h/ `9 ~0 X6 {* G  h9 r不作多留，分别都在年多前约满后彻离了；虽说清洁和打理杂务、园务等工作还
; O# X7 ~- N* ]是得定时找有关方面的服务供货商善后；然而偌大的郭氏府邸，如今就只住有婆
孙二人；对于这个虽早年跟外公移民英国、但从少就对自己宠爱有加的外婆，小
, l& d/ _8 S8 M( D* b3 g: U全在这两年来早已适应了跟她共同生活，某程度上她甚至已取替了母亲的位置，
从父亲去世令自己日渐变得孤僻的时候，外婆就对他呵护备至、不断的循循善诱，
把他那种因失去父亲而自感落于其它孩子之后的自卑心态纳回正轨。
　　提到小全的这位外婆素珍，在早年还没开放改革的大陆、以活在当时尚属封
$ f. X) k5 v; {" P8 _) Z& [+ p: A建年代的中国女性而言，她可说得上是半个新浪潮女性的典范；为了对自由恋爱
的一份执着，十七岁那年，素珍与同乡一名当农夫的穷家汉、较她年长一倍的男
0 p  l6 R+ p% {( V; Q2 h1 A5 t人（小全的外公）交往，出身自书香世代的富门家庭的她，想当然地落得家长强
: `; a$ ]$ F2 |烈反对，理由不碍是：门不当、户不对；然而敢爱敢恨的素珍不但无视于旁观者
的目光，更在短短一年后朱胎暗结；尽管固执的双亲以逐出家门、断绝关系作胁，
# P4 `8 R# q7 k, O/ g强迫素珍把胎儿打下，以至到后来她把心一横、决意要将女儿（淑贞）诞下而盗
取了部份家财、与爱郎越洋私奔到遥远的英国一去不返，但其内心至今也从没为
. Q3 @4 l, l$ ~% k此事而有过半点后悔。
5 X- s  ^. G- J% C5 q, }　　　　　　　　　　　　　　（三）醉夜回说
　　原本驾驶着奔驰房车、但在经过一夜宿醉后感到疲惫，而把车停泊在郊野公
! g# `( }1 @+ F# O+ K园偏僻一角的柏油路、合眼躺在驾驶席上小歇的素珍，此刻脸上正挂起一副紊乱
% y/ \: s/ G8 [+ x4 J1 E的神情——似是几分焦燥不安、几分迷惑矛盾、但更多是兴奋愉悦的模样；如果
要形容的话，就有点像个初尝恋爱、对感情惶惶不懂如何自处的怀春少女；更贴
% r/ A* v5 K- c+ E( N* P% w4 Z切的说，是个枯木逢春、久旷脆弱的心再次备受挑衅而心痒难熬的寂寞怨妇……
9 {. f) Y- X: x. A; X……
: {; i: P+ V: V* N/ m. K　　闭目的慧兰不时眉头紧锁，脑际扬起幕幕昨夜的画面、内心不住追索着事情
的始末：「到底还是要怪责自己在七分醉意下，跟还未成年的孙儿干出那有违伦
* t- }8 I- T6 ~% v: z常的罪孽？」……
　　「全儿，晚了！乖乖的早点上房去睡，真的不用陪婆婆啦。」
　　时间随素珍的思绪，重回到刚过去的一个零晨时份；茫茫黑暗的丛林静夜、
郭氏府邸大厅的天花吊灯，被调较至释出最和谐的光线，穿透水晶玻璃吊饰，照
0 H- k2 h7 E- m' n% ^映着沙发上相互依偎的婆孙二人；彷佛藉那一束束柔和的灯光、在秋夜里为二人
$ L/ T- w7 I; F/ A3 O; Z' p送上丝丝暖意；「才不要呢！反正明天是假日不用上课、就让全儿好好侍候婆婆
喝酒嘛！」
　　满口酒气的小全在咕哝咕哝的，明显喝过一定份量的酒，他侧身靠到素珍身
# c& G5 O4 D3 w+ ?畔，两手紧搂其腰，似要从外婆丰腴软熟的胴体摄取温暖。
　　「呸！小鬼头休来给婆婆假献殷勤，我看你老半还是想骗酒喝才真呢？」
　　此时素珍正手托盛有红酒的高脚杯，轻荡着、双腿交迭枕在软绵绵的沙发椅
+ R9 q$ U0 X( g上，身披的针织线衣因为酒精催升了体温感到闷热而轻解于旁，连身吊带式的珍
7 M$ d$ t5 s- Q3 ]0 T珠纱睡裙益发倍增其成熟妩媚的女人风韵，意态撩人好不惬意；见小全凑身过来，
2 K# b) L" l5 S4 r7 d- \+ x逐抬起粉臂搁在孙儿肩膞、打趣地边笑骂边伸手轻捻他酒后阵红阵烫的脸蛋；
7 z- l1 B" }  a5 ~1 }: ?6 ^「婆婆可真把好人当成贼呢！」
9 L6 E9 T+ ]/ B6 T/ `: f　　郄说小全半夜起床如厕时，得见向来生活规津的外婆呆坐厅中独喝闷酒，逐
" h' z( Q7 l1 H2 t" }1 x好意相伴；然而他郄似未料，午夜过后正是外婆五十三岁的生辰；而素珍正感怀
- X7 R0 {, W- o/ P) c2 M所有人——包括远方的老伴、出国的女儿甚至身旁的乖孙儿，都忘郄这个日子而
. ]+ u2 g' A) G: |独个儿举杯庆祝。
0 \8 y1 O& |" ]0 z　　「全儿分明是见你满怀心事在自斟自饮、怕你独自发闷才好意相陪嘛！」
$ e# L5 z( m! K0 I0 n4 X4 T　　小全嘟嚷着向素珍撒娇，又把耽在她粉臂上的脸颊，伸往其腋下捉狭地摩蹭
起来，痒得素珍「咯咯」的连翻娇笑：「呵唷……你这小坏蛋……尽是欺负…啊
哈哈哈……别闹……人家被你搔得快痒翻了……」
( H8 C4 u; u1 m2 B. k5 D% ]　　冷不防调皮的孙儿有此一着，轻腰乍如触电般乱扭，高八度的磁性嗓子、娇
6 }. E$ w: ?4 w# J+ Y凄的叫声蕴含一股诱人性感，不知就里者敢情会误以为是个发情的荡妇在向男人
献媚；正当素珍被搔得要侧身闪避之际，一不留神、杯子中的红酒便荡泻开来，
- o1 J+ G( U$ [& ~洒在那袭薄如蝉翼的背心裙上，顷刻间紫红色的醇酒更火速由沾湿了的胸脯、顺
, D; U3 }: J( h7 _' N$ R流到小腹，黏贴着白皙的肌肤，已经是半透明的纱质衣料再渗进红酒，立时便把
穿在里头的乳罩浮现开来、若隐若现；「哟！看你这小子干的好事，婆婆被你害
得可惨……啊！」
' ^' [, _, p& W: V　　正当素珍站直了身，用手轻拨裙上的红酒之际，蓦地督觉跟前的小全，正如
一头豺狼窥视着猎物、聚焦到她的身体，眼中投射一种火辣辣的异样目光，盯得
人浑身发烫、极不自在，再低头自盼，才惊见沾在身上的红酒、已渗漏至小腹以
下，把里面黑色花边的三角裤也透视开来；「啊！婆婆竟会穿这种诱惑的内衣…
…」
　　十四岁的小孩正对「性」存有无穷的幻想与好奇，乍泄的春光一时牵引着小
4 U2 \% y6 O# T全的视线，心里诧然端庄守礼的外婆何以会穿这一类大胆的内衣。
　　「好吧！这下可真够闹个满意吧！还不快上床去睡？婆婆也得去洗个澡啦！」
0 r8 }8 U0 a, J) ?1 l　　小全似对外婆的说话充耳不闻，眼前所见教他犹如惊鸿一瞥、痴痴的想得出
6 `/ w! _9 }/ F$ n3 G' T) }神……
　　素珍被孙儿的眼神与自己现下的窘态，逼迫得心乱如麻：「难度我这个一把
% ^9 @' i" m0 g# y* E年纪的老太婆，还能吸引年轻的小伙子对我……对我……」
. X% w" ~: B  T9 ?" l% F. M　　不论任何年龄，女人从来属一种矛盾的生物，素珍心头正为自己的魅力沾沾
, W& z& X) Q- x2 n# @' T& K' r# k自喜，但羞耻心又教她不知那来的缊怒，厉声咤喝孙儿：「小！全！给我回房去！！」
　　斥喝声终把小全从幻想中硬生生抽身回来；「啊！婆婆………」
　　小全从小便尽得素珍疼锡，那曾见过向来和颜悦色的外婆如此罕有地发怒！？
一颗稚嫩的心顿被唬得成惶成恐、怔怔的呆望外婆，双眼泛红像快要滴泪。
* E7 ^  n) x) H6 W. X8 Z　　「啊……全儿别哭，算是婆婆错怪你好了。」
6 K. h  x1 J: O8 u0 R) D　　面对如此一副可怜兮兮的孩子脸，莫说素珍有愧于自己悉才一时失态、过份
, A6 @$ q1 S) P责骂孙儿，即使再铁石的心恐怕也会软化，当下趋前俯身将小全拥入怀中、一手
轻按其头、一手轻拍其背，活像个慈样的母亲、正细细哄着婴儿入怀安睡。
4 S7 W3 H, E& v. a2 F, L+ p　　坐在沙发上的小全相对微弯下身站立着的素珍、头部恰巧落在对方胸前，小
全本能地把头埋到外婆的胸脯里，两手环抱其腰；原本欲哭的他忽然感到外婆的
胴体，传来了一种难言的异样触感：软熟得犹如两团荡漾着的水球似的乳房，正
% w1 s+ d) q5 G2 u: r6 C2 P以体温混和身上的红酒、挟杂成熟女人特殊的体臭，散发出浓浓的异香扑鼻而来；
  U0 O4 f% y( }2 D( _7 ~# Y+ Y嗅上去活像一股能煽动男性欲念的催情剂、极其诱惑；两臂紧抱的丰腰，尽管到
8 l3 b% O  `; c) F8 a底带点中年发福而略呈肥胖，但廿八吋的腰围对年过半百的妇人而言，委实也算
' o' C3 n$ v; F# |: ~0 `! t不可多得，更莫说凝于小腹、如膏似脂的一团软软的脂肪层，正肉感地紧贴小全
1 F2 m4 h  d) Y- |0 j的胸膛为他带来火热甜美的质感；未知是受到酒棈麻痹了神经还是彼此体温急升
/ D9 P$ [/ c7 J/ B7 k5 A0 P所致，原始的兽性竟在二人体内偷偷发芽，小全不自觉把外婆越搂越紧，埋在双
乳间的脸颊缠磨着、从缓变急，呼吸由清澈渐转混浊，像闭气己久的湿水员一旦
6 |' J: O- S7 o5 P1 r重回陆上呼吸新鲜空气似地，大口大口贪婪的狠狠吸索着；同样，素珍也在酒后
1 I+ @1 |3 _& Y: t* h昏昏欲醉、神智带点迷糊的情况下，竟被孙儿逐步放肆的行为刺激得情绪高涨，
- Y  _: t2 L; m, K: p0 X" S6 @败德的旋涡在饥渴的五内荡漾着，身体随孙儿五官在双乳间急剧磨擦但感受用无
穷，不规矩的手在她背部游戈的同时，柳腰也前后左右的扭摆乱窜，喉头干涩、
发出声声沙哑的急吁：「啊……全儿……好……好美……」
　　亢奋令素珍不由自主的失声叫好，这使得小全有如年轻勇士获得嘉许、原本
' P8 \: O2 i+ F% w9 ?还虚怯的胆子壮大了，一只手从下把外婆及膝松身的睡裙撩起、动作虽显得笨拙，
* E/ W0 P2 ?  ^; E8 @6 _0 i手掌既颤抖又生硬，但隔着内裤在肥臀上乱摸时，仍能为素珍带来阵阵醉人的快
' E* Q& C$ b2 c0 ]' v' n感。
" P% H. M$ n! i) l7 }2 {　　「婆婆……长得……长得跟妈妈真像……」
+ y* k8 P! f+ [% W　　就在半醉半醒的一刻，徘徊在欲欲边缘的素珍接收到孙儿突如其来的说话，
是如此刺耳、如此吓人的话：「全儿！不行！」
) ~; f5 N# y5 {) v3 ?　　犹如当头捧喝，神智清醒过来，挣脱孙儿的纠缠，正襟危坐在孙儿身畔；
「全儿听婆婆的，不……不能再对母亲存有那份……那份幻想，懂吗？」
2 m5 w! T. r4 O8 d. ^　　结结巴巴的语调足见忧虑到此话性质的轻重，素珍似是冒了最大的风险才把
郁结多时、不吐不快的心底话向孙儿说出；但同时身体紧张得微抖、极力收敛心
3 F: m  R' M! i神，力图观察此番话会对孙儿带来何等程度的冲击。
　　「啊……婆……婆婆……」
- M& x6 r" l+ ]( j7 k0 T9 M  A! \　　始料不及的事情把小全愣住了，如同深藏不露的秘密一旦被揭发而难以接受：
「婆婆竟发现自己对母亲美色的觊觎？！」
& U. ~9 J  _' u- {/ W　　刹那间，二人形同两俱石像、目定口呆：「的嗒、的嗒」墙上的大钟秒针在
; Q! [! |5 L9 D% Y. y8 X转动，「噗通、噗通」两个人的心房如雷暴跳；四周出奇的寂静，有如万物皆沈
淀下来；几乎忘了呼吸，二人四目交投、面面相觑，没有谁首先开腔打破僵局…
; ^2 @9 i& }& h…
. H) b% p+ H- D; T2 ^　　良久，小全五官一阵绷紧、泪水嗄然滴下，两颊不但因酒精、且更加上羞愧
$ F3 z2 n4 R0 p( D而变得比烧红的烙铁还要烫；再难自持，小全一个转身、箭步就往楼上的寝室奔
" d5 T) }! ?, b- x8 k3 b7 a: s0 }去……
; D# {' U* t( H, M　　直至听到砰然一声，素珍才惊觉孙儿已消失于自己跟前、跑进睡房用力地把
2 M" }, S; V4 a1 R& ?2 E! r房门关上。
　　「唉……」
　　幽幽的叹了口气，素珍刚才如临大敌般抽紧的身躯，倏地如泄气的皮球、颓
然靠倒在沙发椅上，后脑沈进椅背、空洞的只目凝望着天花的水晶吊灯；实在百
思不解：「已经不下数次窥见全儿偷溜到他母亲房间，或看着她的照片、或甚窃
. ^2 r# a1 ]  x1 j& F$ ?玩着她的内衣裤在手淫了……真不晓得把母亲当成性交对象的这种妄想，到底是
: O& ~/ q  Z# [3 \何时在这小孩心中衍生出来的呢？」
　　素珍拿起面前放在几上的酒樽，把内里的红酒斟进杯内再为自己添上几口，
似要藉酒精来逃避这个令人难堪的问题；直到最后酒樽内一滴不沾时，才勉力挣
扎起身，摇摇欲坠步到浴室，试图浸个微温水浴，从新把头脑清醒。
! p; _6 P  X8 r  G　　　　　　　　　　　　　　　（四）自慰
　　当她把身上沾酒的睡衣脱落、对立在浴缸前的等身壁镜时，脑际又响起了孙
8 ^6 K6 v4 V- j+ F9 L! _儿悉才对她说的一句：「婆婆……长得……长得跟妈妈真像……」
　　时常感叹自己年华已逝的素珍，看到镜里的那个自己，内心情不自禁地对
& t8 ?0 z' S" Z, u1 d/ i% T9 z「她」评头品足起来：乌亮的发丝简单地拢起盘成一个髻、露出雪白幼长的粉脖，
标致而确与女儿酷肖的五官、特别以一双姣美得像会说话的含春媚眼，年青时曾
教多少裙下之臣心醉！？嗯……虽然脸额的皱纹仍是有迹可寻，但倒另有一种成
5 j" N) {5 v  k- l! n- h  a& _熟的韵味是吧！？高挑好比洋妞的身高，在英国更不时招来洋鬼子搭讪呢！
　　想着想着，素珍的焦点复移到身上独脱剩乳罩和内裤的三个敏感地带：虽然
9 ^# c/ }* b: d  n) o' w明显要怪地心吸力惹的祸，但硕大无朋的两座山丘、如果能重拾点点自信的话，
嗯……恐怕还是有一定的吸引力是吧！？至于乳尖的两颗成熟的乳头和那神秘的
三角地带……
. }0 Z, B5 i! \+ _; Y7 l& c　　当素珍反手欲把奶罩的扣子解开时，突然忆起自己身穿的一式性感诱人的内
衣，正是数年前的今天，自己的生辰前夕，特意为挑起老伴兴致、重燃对方近乎
, d& \1 ^2 Q7 d7 h3 e: r5 U熄灭的情欲而购下的，无奈……
　　「唉……」
　　蓦地，素珍发出一声凄酸的嗟叹，感慨上帝创造的这一副女性胴体，不知多
6 P9 |2 u" _$ B& ]' `) h$ F久没感受过男人的抚慰……比她年长十七岁的丈夫，老早已「力不从心」、把自
己冷落闺房；虽然曾在几许夜里、空虚寂寞时闪过在外偷情的念头，然而作风保
4 T- |! i9 b! q8 r% t- j6 f* q守的她，中国女性从一而终的传统观念郄又如铜墙般教行人止步。
　　「啊……嗯啊……」
, U. X5 g3 Y# O6 F0 P　　怔忡间，素珍不其然伸出多年来唯一能给自己慰藉的双手，一手隔着性感得
仅能覆盖三份一个乳房的奶罩，托起一边肥大得沉重的肉球，像挤奶似地抓弄起
; n9 Q( W2 V( a- L! M4 |! M5 H来；另一手穿过绣有花边的三角裤宽松带、插入已然湿润的阴道内扣挖，中指轻
* l  K( c; |# w! m9 R9 X* f轻旋划敏感的阴蒂，姆指按在阴蒂对上半吋某处、寻找着那隐蔽得连自己也不肯
' f2 K+ }! I- [+ l3 \定位置的一处所谓的临界点迫压，每次自慰时遇然触到此一临界点，都会莫名的
6 \& u4 V0 Q! j6 Z为自己带来阵阵高潮、甚或会使她失禁排尿。
& `1 h& j6 }" P0 J/ p　　就在快要泄出来的一刻、素珍为自己脑海自然闪现出的那张脸孔而感到战栗！
) |- K8 H' J' `/ W1 L　　「啊……不……不行……全儿……全儿啊…」
　　一条腿横搁在浴缸边缘、站立着的素珍摆出一副非常浪荡的姿势，臂部不停
向前挺动，自慰的频率急遽加速。
　　脑际不能自己的浮雕出每次偷窥孙子自渎时、那条年青粗壮且具活力的阳具。
' K; E& D, r8 X8 m  W! Y7 P1 M　　不能自己的回忆起刚才孙儿凝视自己身体时那种火辣辣的眼神，和二人在大
. }: I* y% }# [& e  z5 `& [8 v厅热情的拥抱。
# B; A6 F2 Z0 X; Z　　更加不能自己的蕴酿着当孙儿抄高她的裙摆、抚摸臂部时恼人的骚痒、那份
急切的期待。
- y' a4 o. `4 B9 |　　「噢呀…………」
　　紧随醉酒后特别容易泌尿的阴道喷出金黄色的水柱、一股腥浓的阴精失控似
地连同尿液一同渗透至黑色丝质并沾有红酒的三角裤。
　　　　　　　　　　　　　　　（五）口交
　　「啊！全儿还未入睡……」
　　沐浴后的素珍，因忘记拿替换的衣服而只用浴巾包裹身躯，浴巾在前胸交迭，
/ T4 Q# v; Z) ?* [; [露出泰半的乳房，手执沾有红酒、阴精与尿液而变得肮脏污秽、打算秘密地拿回
房间，留待明天偷偷丢到屋外的内裤；当仍是醉意盈然的她拖着蹒跚的脚步经过
/ i  n8 {% S/ Z1 c. _# g5 G. p( n7 d孙儿的房门前时，无意听到里面正传出微弱的声音。
　　「全儿又在……又在干那回事吗？！」
　　刚被外婆揭破自己对母亲存有乱伦歪念的小全，虽然感到内疚，但同时内心
9 q- x" \2 H" K+ j郄又劣情地泛起一种「想当然」的意识，黑暗中躺在床上，醉醺醺的思绪正回到
自母亲出国后的某一天，他无意间在母亲寝室发现性感的窃衣，有的是通花半透
明的奶罩、有的是迷你得可能仅够遮掩女性阴部峡间那条裂缝的丁字内裤；他依
# H3 h* w2 e; u2 x稀记得自己就是由那时开始，深深陷入对母亲迷恋当中。
3 s) n9 j; i2 ~& b　　正当小全已把短裤和内裤褪至膝盖、陶醉在快乐的自渎当中时，突然有另一
只柔软比水的玉手、伸出纤幼的手指温和地轻点于龟头上；他不禁「啊！」的一
声叫起来，语气似是震惊又像非常受落；睁开了眼，赫然在朦胧月色映照下，一
张与母亲长有七分相似的女人脸孔浮现眼前，她倚坐到自己床畔，身上仅裹着一
条纯白浴巾，浴巾前胸的交迭处，一对肥大乳房被束成像两个受压的汽球，中间
$ E( Q; q, K' e' L" l% \( D深刻的那道乳沟在月色明暗对比下份外深刻，而这个女人正用魅惑的眼神凝看着
自己：「啊……婆婆……」
　　还没想到跟着要说什么的时候，小全的咀被素珍手掌堵住了：「全儿……什
么也别说……」
　　紧随其后，一股炽热而湿滑的感官包含了小全的整个龟头、继而是好像有一
+ R( O& d* x8 D0 ?4 V/ [尾鳗鱼在阳具周围起势盘缠游动，只是这尾鳗鱼的体温异常热暖，烫得整根阳具
血脉燌张、青筋暴现。
　　慢慢地，这股炽热湿滑的感觉蔓延至阳具根部，并一上一下的吞吐着，发出
的「噗勒、噗勒」之声听在小全耳里犹像绕梁三日的旋律，在幽暗寂静的环境下
' N  T6 J5 B4 j4 [2 F, m份外清脆；「啊！」
　　未通人事的小全有生以来首次领略如此震撼的冲击，年少气盛的他再也把持
5 r2 i6 y4 m6 L% ~1 V不住那股爆发的冲动，大叫同时、全身一阵抽搐，一股浓郁而量多的阳精毫无保
3 Z4 `) r. Z4 i9 j留地一泄如注……
+ y- n" U* ^  ^& U, S* G' Q　　半晌，泄精后两手撑在床上支起半身的小全，看到埋首在自己跨间的外婆仰
( M1 N/ R* I; e3 w" R5 }起头来时，夜幕下隐见她厚唇白齿的小咀，有如滴水屋檐，一条奶白色的水线循
咀角顺流至下颚、继而滴在床襑上；毫无疑问，那些是他的精液；不问而知，悉
才是外婆替他口交了。
　　素珍娇喘呼呼的抖着大气，胸脯高耸的两只大奶子微微摇晃、一起一伏，几
乎要把身束的浴巾迫脱，雪白的肌肤在沐浴后更光滑得反映出月光，暗黑中看到
% ~- T* v6 Z" g0 S9 ?) ]1 s这样的一个女体，实在是妖冶得可以；她星眸半闭羞望小全，彷佛在向他暗示：
9 q6 W, v% L- q$ [2 }: L% r* k「婆婆很乐意替你口交、直至你满足的泄精方止的。」
, i1 ]/ V/ i1 Y  x　　素珍把身子倾前，玉手轻抚孙儿脸庞，带醉的她已分不清、也不想分清自己
现下所作的是对是错，但心里郄不想再掩饰——的而且确，自己曾在几许梦回时，
渴望能有一根年青雄伟的阴茎、插入自己久旷欲闷的阴道，毫无保留地大干一场，
. B! k$ v  r0 T而打从窥见孙儿手淫以后，那根幻想中的阴茎的主人，已随时日慢慢扫瞄变成眼
前疼爱的孙儿！
　　　　　　　　　　　　　　　（六）破禁
$ H$ {) ]6 \( E3 t; P% A6 m/ o; P　　「全儿……婆婆真的长得像你妈吗？」
6 x0 o5 a0 Z. W0 M, C) M8 m2 F　　素珍但感体内的脉搏和血液，此刻正被内心背德的欲望，冲激得乱跳乱窜，
鼓足莫大的勇气，她趋前俯身把脸贴到孙儿耳畔，强作镇定但实乃战兢地柔声道：
「如……如果婆婆真的长得像妈妈的话，那就把婆婆当成为她，你……你想对妈
妈作的……就……就由婆婆代替她吧！」
　　素珍巍巍吐出以上的话后，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强忍着羞赧，不想多虑孙
儿的反应，彷佛要以醉意或「用自己的身躯为孙儿解决生理问题」等等冠冕的字
" t7 c- Y0 C/ D% x/ X8 v8 j" a眼作借口，去埋没自己的理智，她伫立起来，轻手解下围在身上的浴巾。
　　「啊……婆婆……」
# F5 A( g! [& C9 D) g' S. E　　小全仍像不能相信眼前所见似地踌躇着，但很快、很快两团丰厚肥大像雪脂
4 O9 Y. ^: y' x, _; g般的肉球覆盖了他的视线：「全儿，舔吧！」
　　语调既温柔也带点急燥，素珍跨腿骑到小全身上，双掌把一对乳房托起凑到
孙儿的咀边，煽动对方去把它占有；当沐浴后残留身上的香皂气味和成熟女人天
然的体味袭到小全的鼻端时，血气方刚的少年再不能无动于衷，他粗犷的嚼住一
边乳尖耸凸的乳头，伸舌猛舔，并不绝的吸吮起来，活像个饥饿的婴儿，拼命在
咀嚼他的食物。
! r1 Y) l5 l( E　　随着乳头被舔至完全发硬、乳晕周围点点的肉粒彻底扩张，素珍发出连声充
1 }& l4 k. r9 I4 a8 I满欢愉的娇哼，她的下体条件反射的挺得老高，胸脯上的双峰顺势向前挤，双手
) v) F" z1 W1 z( V1 o" y引导孙儿的手掌往乳房握弄。
　　「噢噢……嗯啊……」
　　不想也不能扑熄内心欲求不满的火熖，虎狼之龄的素珍如今已然亢奋得像头
1 ]0 [1 T8 y" b, a& P) C2 D: S( P发情的母狗，臂弯勾住了孙儿的脖子、将他的头部压向自己的胸脯，两团成熟的
肉球压迫得同样浸淫在疯狂状态的小全差点透不过气来，平日那份含蓄、端庄、
优雅的形象荡然无存，直到紧贴在小全盘骨上的肥臀沟间溢出潺潺的淫水，沿小
4 d3 H: ^1 j3 y2 q& y' l3 M全小腹滑落到青涩得还没长齐阴毛、但泄精后复元得极快的阴茎与阴囊上时，双
方再难自控：「全儿……啊唔……躺下来吧……」
　　素珍把身子挺直，小全躺在床上以斜睨的角度抬望，夜色下眼前赤裸的女人
5 p. ~1 f/ g5 g/ I2 e" o3 U教他不能认同此人正是自己可敬端庄的外婆：素珍头上簪子固定着的发髻开始蓬
6 p* Y$ H. K3 C& ]  ^松，缕缕发丝不规则地徐徐飘散挂在脸上，一副极尽妖艳的淫态摄入小全的视觉
神经，同一时间，下体龟头马眼亦袭来一阵强大震撼的感官，原来素珍下体淫热
的蜜穴此际亦已对准了位置，成熟柔软而湿润的两瓣阴唇正轻捻套在小全龟头的
外围；小全嗄地全身僵硬，相对素珍亦如触电般一阵哆嗦，如弓在弦的紧张感教
两人意味到再来即将是超越婆孙关系的乱伦状况，素珍濒临在理智与欲欲边缘的
  c: v, Y% }: o3 y. |' r抗争中虽还力图告诫自己，然而一股莫名的沈沦、靡烂的淫邪气识郄不断侵袭脑
袋；「噗唧！」
2 Z0 T; n# P% M  u8 l/ ?　　徘徊于情欲交战的素珍，下体郄不由大脑操控，花生米般的阴核不经意地轻
碰在刚硬的龟头顿时浑身发软下沈，小全泰半的阳具顺势便贯进湿漉漉的小穴之
内；「啊……」
　　「噢……」
  W% f+ L) o* S1 \　　婆孙同告高吭一声，最后的禁区终也失守：「啊……噢噢噢……全儿……好
美……」
9 r7 g" X0 D$ [: U  {　　正如长堤一旦崩溃便一发不可收拾，素珍久扩欲闷的阴户也不知多时没有受
+ v. ^$ {! r2 w* m5 k) d过如此强力的贯刺，脑海一片空白，整个人全然沈醉于那种违伦堕落的快乐之中，
柳腰蛇行似地以孙儿插入了小穴逾半的粗硬阳茎作为中轴不停盘旋扭摆，基于女
. f% N5 S6 g( A4 U; Q1 M5 y上男下的体位以及素珍正以下跪的姿势盘坐上方，使得重心向下，不消半晌，孙
儿所余下外露的阳具亦彻底尽根填满至肉穴的深处：「噢……啊……婆婆……全
6 x+ D4 \  p6 N0 Q0 S: Y2 M儿好舒服……」
　　相对初尝性爱的小全而言，所承受的震憾自更不在话下，有生以来首次插穴
, r9 O* g5 J6 H8 Q" c4 y的滋味与及对手是自己近亲、敬爱的外婆，百感交杂得实不足言喻，原始男性的
占有欲望不禁油然而生，兽性驾驭了道德，羞愧之心尽抛九宵之外，斗胆举手拿
* v! A5 }. c. |握起外婆肥大如白肉瓜儿的一对乳房起势猛揉，时而双手各以两指挟向充血挺凸
3 v; B: f1 E3 E7 C" P, \的乳头：「啊……全儿轻……轻点……」
" T# k  w, K% d　　到底还是没有经验，小全粗疏的手部技巧捏得素珍微微叫痛；柳眉轻搊，哀
兮兮地俯首瞟向孙儿啐了几声，但忧郁活像似个怨妇模样的表情和那妖媚得可以
的水眸眼神、以至那形同啜泣的娇哼郄竟不意激发起小全深藏底里嗜虐的本性—
( p: }/ ?( ]- q& x—小全体现过的有别于一般儿童，所经历的便是从活于一个丰足欢乐的幸福家庭
" X' d. H+ ^7 h& E  o$ f截然变成破碎的单亲孩子，情形尤如生长在阳光中备受百般呵护的鲜花一下子沦
8 g, _/ M3 U. p/ A% o为埋在泥泞中枯萎了的野草，虽云曾于外婆的庇荫下粉饰了外在的缺憾，然而曾
# I$ V3 I* t2 u% Y5 g经受创而自痹的内心实乃沈黙地埋藏了显意识的改变，打从父亲去世母亲悲痛欲
/ t0 q  e7 Z& v$ {2 \  _& |; ?绝离家的那一天，小全内心已隐伏一股连自己都不知道的魔性，他极欲远离伤悲，
尽管知易行难，但单向的想法就是要使自己变为成功者，对于成功的看法，小全
简化地取向于自己在商场上百战百胜、处事每以强硬狠拼为宗旨的严父，要像他
般征服一切，只有驾逾，才是永恒的真谛，从自痹演变为自大，这火线的源头彷
3 w' [+ C' c8 b' N( C7 N1 B) Z5 u佛在此刻无声中燃烧起来了……
0 b# t( S1 @: V/ I8 E* @　　「啊……不要……」
　　小全莫视了素珍的哀鸣，两手比前更卖力的死命抓举外婆的双乳狠揉猛搓，
" j4 T6 y8 v5 s+ L' s: g. L使得雪白的粉肉扭曲变形，血红的掌印烙在白奶子上来，臀部拼命向上疯狂抽插，
1 y4 Y7 \( J$ a) h( {. P" u可怜的素珍只感阴道内被迫得胀满欲裂，斗大的龟头、弧形的肉冠循环刮着子官
& O2 N0 A% O' |8 v' r. e; _# K颈壁的嫩肉，磨擦使得穴肉黏膜发出「卟唧、卟唧」之声，淫水加倍泛滥，直肏
: U2 ]0 A$ M% a8 p8 K得她四肢乏力连抗拒或逃避的能耐也缺乏，痛不欲生与乐不可支这两种官能浑身
+ |- f2 H2 g6 p0 @$ F9 O' Y& M交迭，体位依旧，重心仍然向下，但主导权一下子移到了孙儿手里，亢奋爆涌进
8 w; [5 h7 h2 h! _心头敲击得素珍软摊地扒压在孙儿身上，头上的发髻跌落在床褥上，乌亮曲长的
0 u$ p  {, Z+ N云发撩乱披散开来，严如一头狂野的母犬，中年妇人饥渴的欲火烧遍整个人、甚
至灵魂，连说话亦己含糊不清：「好…………好美………小全………婆婆要……
……干我……用……啊……干……用力干…………」
　　既似呜咽哀嚎又如愉悦欢声，素珍下躺的身体，乳房位置恰恰落到小全的头
5 A- H9 w+ `9 v3 `" W  i上来，小全耳听外婆凄美的呻吟声更为振奋莫名，两手没有离开肥大的双峰仍旧
出神的狂揉，更伸出舌头舔向乳尖豆大发硬的乳头左右交替逗弄，时而张嘴把整
5 m, E% z4 Q* s  T) g/ P个如硬币范围大小的乳晕吸啜于口，忽尔猖獗的用牙齿狠咬乳头，咬得直把素珍
1 |1 P' \0 K  g2 f苦苦哀叫：「啊…………痛……坏…………全儿啊…………啊……好狠……心…
…」
　　口里声声责骂不解温柔的孙儿，但同时心底里郄又矛盾地泛起点点被虐的冲
动，败德、沈沦、兴奋刺激的快感荡漾蚕蚀着素珍，此际的她只求一快，肥臀卖
力地顺从着不停贯戳自己小穴的孙儿的肉捧，前迎后送接合孙儿狂野的抽插，而
当小全龟头最终击在自己小穴最深处的花蕊、挺拔的肉捧撕磨到她那人生中连自
: Y; v4 z' A# s" c( r- W/ I己的亲丈夫也未能寻找到的性感的总枢纽——每次自己手淫时遇然触碰到都会达
! I  @/ K5 u* r) l3 L; \; l至高潮失禁的「临界点」之时，澎湃的阴精再一次连带酸涩的尿液泉涌般于被肉
2 }3 w, A/ G7 H7 Z/ |5 W茎塞至涨满的肉穴两片阴唇缝间溅出：「噢啊…………嗯啊……噢……噢噢……
…！！！！！！！！！」
　　素珍歇斯底里的浪喊起来，滔滔淫水泡浸着小全的阳具，刚才已泄了一次的
) U& y! c. X( N8 ^* ~2 h年青小伙子即使持久力再高也不能承受如此妙绝的快感，终于，小全再一次泄出
了阳精，并毫不保留的完全射进了自己外婆的子宫之内，素珍但觉浓浓炽热的精
液如火贯进自己体内之时，道德观念虽教她心头乍闪了一刻羞愧之情，然而禁忌
2 m3 n) P9 l1 `的刺激感再一次降服她的理性，身体一阵抽搐，四肢痉挛如一尾章鱼紧缠环抱被
! H; Y1 f) C. x- n, ~! J压在身下的孙儿，咀唇亦像脱水的小鱼一张一合不住娇吁呼呼，身体因过度亢奋
; @5 V+ h5 s7 a. ^) c- t' _6 P+ h渗出的一层汗脂混和体香攻入了小全的嗅觉，月色照映下透出汗珠的皮肤光泽无
# h  k! t- C* G伦，旁观此一丰满饱盈的成熟肉体着实如一尾赤裸的肉虫在爬行蠕动。
　　直到一切静止，二人各因虚脱而昏昏入睡以后，万籁俱寂的深郊夜里只剩零
零碎碎的虫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