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噩梦】（中篇）作者：马秀风

车神

作者：马秀风
字数：16338

  Y0 e# _, d& |# E( E　　２００４年６月１８日，这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日子。这一天改变了我和
很多人的生活轨迹。而引发这一切的，是我和我们班同学刘喜的一次打架。事情
的起因是因为在前一天，有人向班主任报告刘喜在教室里抽烟，我们班主任是个
四十多岁的男人，脾气很不好，这一年我正在读初二，这件事直接影响到了我们
班的评优。在下午的班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班主任打了刘喜两耳光。因为我以
前就和刘喜有过矛盾，刘喜怀疑是我告的密，于是在第二天，也就是６月１８号
下午放学的时候，刘喜找了几个人在回家的路上拦住我，打了我一顿。我本来也
) P! ]0 w7 o! K* v0 C6 b不敢声张这件事，但等我灰头土脸地回到家，还是被我妈发现了。那时我爸常年
跑铁路，基本上只有过年或者年休假才回家，所以家里的事都是我妈管的。在我
妈的一再追问下，我只好照实说是被人打了。我妈问清了打我的是谁，就让我在
: o3 E, V8 _  f# l* Q8 t. ^家呆着，明后天都不要去上学，她去找刘喜他爸说事。因为我妈一个同学家就住
在刘喜家那条胡同，所以我妈也认识刘喜家，知道刘喜家的一点情况：他们家就
只有刘喜和他爸、他奶奶在，他妈早几年前就和他爸离婚了。他爸对他平时也很
粗暴，所以找他爸是很有效的办法。
　　晚上吃完饭，大概７点多的时候，我妈收拾了一下，出门去找刘喜家。我在
; o5 R# y# I  S家呆着看电视，等到将近十点的时候，我妈还没有回来。那段时间我们县也不太
* u# D& \! ~) U. T. O平，出过几起半夜抢劫单身妇女的。一想到这里我就担心起来，又等了一会，大
概十点半左右，我有点坐不住了，穿上衣服和鞋就出了门，顺着去刘喜家的方向
; d3 P! c+ J" s; S* c# y就去寻我妈。我沿着路一边走一边留意我妈，这个时间路上的人已经很少了，一
直到快走到刘喜家的时候还没有看见我妈的影子。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刘喜家附近。
. S5 D5 ~( Q6 B0 }0 D' c9 A% q: @他们家在半山坡上的一片平房里。这里没有路灯，黑呼呼的，我硬着头皮爬上去，
凭着记忆找到了刘喜家在的那排，他家在那排的第二个门。我摸到他家门前，看
见从他家的门缝里透出灯光来，还听见有人打麻将的声音，显然我妈不可能在。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问问。忽然门开了，一个光着膀子的人走了出来，差点和
9 U+ F* J& B& V: S" t% Q; t4 |我撞个满怀。那人张口就骂道：「操你妈你是谁？」我吓了一跳，忙说：「对不
起，对不起。」那人听我说话，愣了一下，借着院子里透出的灯光看了我一眼，
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往院子里拉，一边拉一边向里面兴奋地喊：「我操，你们
  o+ Q7 y' |7 P- ^4 g/ Q0 B看谁来了。」这时我一下子认了出来，他是下午打我的人之一，我一下子害怕起
来，一边挣扎一边说：「放开，别拉我。」但他力气很大，我根本挣扎不开，几
% v  X( M3 [! U* n下就被拉进了院子，这时从屋子里出来一个人，看见是我，也兴奋地跑过来，帮
着刚才那个人连拉带扯地把我拉进了屋里，咣一下关上了门。
! V9 d, p5 x/ M　　我还没搞清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见那俩人扯着嗓子喊：「快看，快看。」屋
子里开着很亮的灯，有几个人在打麻将，还有电视机的声音，有女人的呻吟声，
好像是在看黄色录像，地上还有不少瓜子皮和烟头，不知他们抽了多少烟，屋子
$ j2 U9 y/ b. S# z, P里满是青烟，呛得我直咳嗽。听见那俩人喊，屋子里的人一齐转过头来看我，我
4 ?! v. p7 r- s" }9 e3 D. m看见里面有下午打我的人，刘喜也在，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年轻人，光着膀子，身
4 B2 E2 v8 ^# n2 D' L) G上纹着青龙。刘喜看见我，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说道：「我操，你咋也来了。」
" P$ I0 d* I4 O* r% f4 S& E# |我不敢说我来找我妈，就说：「我路过，路过。」刘喜忽然嘿嘿笑了起来，接着
1 p- U0 l3 {  N" j! p' c屋子里其他人也哈哈大笑起来，只有那两个不认识的纹身男没有笑，很诧异地问
6 k6 u. b& s; Z# p# m2 }  y旁边的人这家伙是谁。还没等别人回答，刘喜已经说道：「你是来找你妈的吧？」
我点点头，刘喜说：「你妈在这里呢。」说着，粗鲁地拉住我胳膊让我往屋东头
* t" M% y/ T0 T, }2 _看去。我一看，当时就腿软了，靠墙的一张老式木床上，我妈披头散发，浑身一
" {9 V4 e& R; L丝不挂，正在被一个纹身的胖子压在床上，白光光的大腿架在胖子肩膀上，两只
8 c# D7 Q+ {% I8 p. U丰满鼓胀的乳房随着胖子的冲击在胸前不住地抖动。我妈紧闭着眼，脸上不知道
是汗还是泪，粘着几绺头发，只从鼻子里发出哼哼的呻吟声，原来刚才的声音根
本不是黄色录像，而是我妈正在被强ｊｉａｎ发出的声音。
% J+ f* _4 X# A% U  E& }7 x　　我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傻楞楞地站在地上不知怎么办，其实心里想的
是要上去把那个人拉下来，可是这屋子里都是他们的人，我又怕挨打，腿像钉在
地上一样不敢动一步，这时刘喜看我傻住了，就又故意喊：「姨，你看谁来了？」
7 g% q3 c! n: C1 j* r- w8 E我妈可能是已经被他们弄怕了，闭着眼就是不睁开，旁边有个人看得不耐烦了，
8 x/ e. A1 J& o过去拍拍我妈脸，说：「你儿子来找你来了。」
: Q, N- ^; J/ ^' s& g4 ]　　这下我妈一下子把眼睁开了，朝我这边一看，我不知所措地喊了一声：「妈。」
我妈忽然挣扎起来，冲我招手小声叫道：「背过身去，背过身去。」我妈身上的
% G2 J, ]7 U, A! ]+ {3 |, D胖子刚才没注意这边，这时一边抓住我妈胳膊一边问刘喜：「这是她儿子？」刘
喜说：「对，她亲儿子。」那胖子大叫了一声：「我操，真你妈刺激。」把我妈
胳膊往床头上一按，下身在我妈身体上更加用力地猛干起来。我想转过身去，刘
- W1 O3 O; a+ {9 j. e3 y喜拉着我，大声叫道：「不许转身。」我只好把眼闭上，刘喜又抽了我一个耳光，
1 T" Z7 r) U+ f& [# W" b' M- S0 x# \说：「睁开眼看着。」看我不睁眼，又连打了我几个耳光，我只好把眼睛又睁开。
7 ~! x& A9 _$ E3 O1 t可能是这个场景太刺激了，那个胖子干了没有两分钟，就啊啊啊地叫着，浑身哆
嗦着在我妈身上挺了几下，僵在那里不动了，过了一会儿，他心满意足地从我妈
身上下来，又揉了我妈几把奶子，这才捡起一旁边的大裤衩穿上，我注意到他没
% `+ z2 ^) x7 }$ i有戴套子。胖子穿好衣服，圾拉着拖鞋，喘着气向我们这边走来。走过我身边的
, \0 E) r8 M/ w$ l" \4 c时候淫笑着对刘喜说道：「不赖，岁数是大了点，不过那个逼是真紧，奶也真肥。」
说完他看也没看我一眼，就朝麻将桌那边走去。我看着床上的我妈，四肢大开，
4 c. _5 ~" d# \闭着眼睛，直挺挺地一动也不动，只有胸前的奶子随着喘息而起伏。这时我多少
清醒了一点，正想求刘喜放过我妈，让我们走，忽然下身一麻，原来是刘喜在我
5 F+ g; @! e2 u& h& n6 U' ^下身抓了一把，我这才发觉自己的下身已经硬得不行了。就听刘喜叫道：「我操，
这么硬，看你妈让人操你还能硬，真行啊。」我顿时羞得只想有个地缝钻进去，
刘喜却还不依不饶，狠狠一扯我，让我朝向着麻将桌那边，然后冲着麻将桌边的
人喊道：「这个逼看他妈让人操自己看硬了，你们说怎么办吧？」
, L0 V& a" l9 ^　　有个人喊：「让他跟他妈弄！」旁边人们一哄而应：「好！」我吃惊地听见
里面居然还有女声，这时才发现麻将桌边坐着我们班的一个女生，刚才烟雾缭绕，
我竟然没有看见，这个女生叫黄燕，平时班上就传说她不正经，她也很少跟班上
2 Y  C5 }3 }2 V别的同学来往，这时她浓妆艳抹，靠在一个不认识的男的怀里。我当时头就轰的
4 D; k/ `7 Z; {4 w8 N2 V4 N1 {4 B一声，我是死也不敢弄我妈的，光想一想就让我想吐。这时幸好旁边有个年纪稍
; T+ y3 i3 v4 d* v+ r7 O大点的，说：「别别别，别闹出人命来，让他当着他妈的面打个飞机就行了。」
那人大概在他们这伙人里威望比较高，有人还说：「多没意思。」那人说道：
「玩玩行了，别闹太大了。」别人也就不吭声了。
6 ^$ `' j. U' a$ `" g6 l　　刘喜说：「行，就这么办。」然后转过脸来对我凶狠地吼道：「听见没有，
快点弄。」我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当时眼泪就快流出来了，刘喜冲我喊：「哭
球毛，窝囊废。」这时旁边的人等的不耐烦了，上去就脱我裤子，我当时那天穿
的也是大裤衩，扯住裤腿一拉，裤衩就掉了，下身直挺挺地露出来。刘喜拉住我
/ T0 L* L1 C3 w' y# w. C转向我妈，屋里的人这时已经全都走到东头这边，看着我的下身冲着我妈，刘喜
. s6 `+ p0 y0 s$ R% F+ g1 ]2 q踢了我一脚，说：「快点弄。」我一下子哭了出来，手扶着下身，弄了几下，说：
「行不行。」这时就听黄燕骂了一句：「真你妈磨叽」。噔噔噔走过，一下子攥
% J) M1 x" R: s1 J4 b/ x  f3 f( D住了我的下身，我啊地叫了一声，黄燕骂道：「叫唤你妈逼。」接着手上就用力
套动起我的下身来，我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强烈的刺激，随着他的套弄忍不住啊啊
啊地叫了起来。黄燕一边弄一边骂：「真鸡巴麻烦，你妈也叫唤，你也叫唤。」
8 D! H% D' ~) f- t) u% A我是第一次被女人打飞机，根本坚持不住，连一分钟都没有，我就射出来了，第
% V- f  d: f, k3 y一股射在了黄燕的胳膊上，她惊叫一声，松开我的下身跳到一边，看到胳膊上被
7 `* g2 J8 I9 S5 Z射了精，反手就打了我一个耳光，骂道：「操你妈，没用的东西。」这已经不知
是我今天挨的第几个耳光了。黄燕一边骂一边去找水洗胳膊了。旁边的人们也很
失望，一边说着：「真没意思」，一边又纷纷走回麻将桌边，哗啦啦的麻将声又
5 U% b) Q; w$ T( N( Y, K响起来了。
3 I# u7 a. n4 N　　我还没从刚才强烈的刺激中缓过来，刘喜已经放开了我，我身子一晃，差点
; ^" }# g4 j5 {% S$ _$ J! T栽在地上。我提起大裤衩，顾不得裤裆里粘乎乎地，赶紧过去走到我妈身边，我
0 s7 Q. V! H% S5 R妈身上一股男人精液的腥臭味，大腿、阴毛上全是白花花的精液，床单上也是，
乳房上还有不知让谁咬出来的牙印。看见我过来，我妈抬起头来，我刚叫了一声
妈，就忍不住又哭了。我妈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只是对我小声说：「别说话，
咱们赶紧走。」我点点头，就给我妈找衣服，我妈的内裤、乳罩已经不知道被扔
& g& H9 }# g9 C( [到哪里去了，找了半天只找到了外套和裤子，我帮着我妈勉强穿上，就扶着我妈
从床上下来，然后扶着我妈向门口走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从里屋出来一
3 N3 r( i" M# E8 i/ z个人，看见我们要走，就向麻将桌边的刘喜问道：「就这就让他们走呀？」刘喜
刚才没注意，这时看见我们要走，就厉声喝斥道：「站住，谁让你们走了？」这
一声吓得我和我妈都是一哆嗦。麻将桌边的人也转过头来都看着我们。不等我们
分辩，刘喜又说道：「你们俩伺候我们，多会伺候我们满意了才能走。」然后他
指着我说：「过来，给我点烟。」我扶着我妈，犹豫了一下，刘喜又喝斥道：
5 V5 m: {! b$ o* D2 Q& J「快点！」我看走不成了，又怕惹恼他们再弄什么新花样出来，只好放开我妈，
. u+ ~0 G" m8 E3 z1 e到刘喜身边给他点烟。我妈晃了一晃，刚才从里屋出来的人马上扑过来抱住我妈，
' T% W* K5 d$ ^7 f( ?然后把我妈横抱起来，我妈勉强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力气，他抱着我妈又走到屋东
! c4 U6 K1 n' W4 P头靠墙的木床上，把我妈放下，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刘喜叼着烟点点头，朝
我妈的方向说道：「嗯，你就在那里伺候吧。」
　　从里屋出来的人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又扒光了我妈的衣服，我妈躺着一动不
动，很快就又一丝不挂了。但那人似乎不太满意，他拍拍我妈的腿，说：「翻过
来，趴下。」我妈顺从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那人又拍拍我妈的屁股，说：
「撅起来，笨死你了。」我妈手脚并用，慢慢地从床上撑起来，像母狗一样把屁
股对着他的鸡巴，那人这才满意地一手扶着我妈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对
准我妈的阴户慢慢推了进去，可能是因为有前面人射的精在里面，进的很顺畅，
但我妈还是呻吟了一声，然后那人就抱着我妈的屁股用力快速地挺动起来，我妈
没一会儿胳膊就撑不住了，上半身慢慢趴在了床上，只剩一个又圆又肥的屁股被
那人抱在手里，随着冲击不断地像水波一样颤动。
　　这边的麻将桌上也正在激战，但是我的注意力不能放在麻将桌上，而要放在
9 k( v1 [+ A& g打麻将的人和观战的人身上，谁的烟灭了或者抽完了，我得赶快过去给他们点上，
4 b1 d9 N: b6 U) H谁的杯子里没有水了，我得赶快过去给续上，如果暖壶里没水了，我就得赶快去
) G) [: a; z5 j" S, H烧水。这群人基本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给他们点就点了，倒就倒了，但是黄燕
- s& \8 @! _; A0 w8 d/ m0 f& m可能还是很厌恶我，我去给她点烟的时候她一抬手把我的手打开，骂了一声「滚」，
然后自己点上了烟。我只好不去管她。
. ?  D, {' U- ^+ }1 z8 N% y3 E　　过了一会儿，从里屋又出来一个人，先前正在干我妈那个人这时刚刚干完，
正在提裤子，我妈已经全身趴在了床上。刚出来这个人对先前那个人笑着说道：
+ z' R& P% A/ H! x「他妈的老狗这个逼跟我不服，让我拿八神一挑三了，你快去看看，我来玩会儿。」
我这才知道里屋的人是在玩游戏机的。那人嗯了一声，系好裤子去玩游戏机了，
刚出来的这个人看着我妈的身体，急不可耐地脱光了自己，拍拍我妈的屁股，说：
" l- F$ x. y, B) }9 E4 U; C! Q「翻过来，躺着。」我妈刚刚被干完，力气还没有恢复，翻得慢了点，那人便动
( c$ H( G9 D6 ]1 y9 b8 ^手粗暴地把我妈翻了过来，把我妈的两腿拉开，然后扑了上去，右手在下身处弄
了几下，就向前一冲，在我妈身上前后动作起来。
% t" |' e4 |4 m9 G/ j3 g+ a6 _" l( f5 M$ B　　麻将打到十二点半以后，陆续有人开始以明天要上班，或者明天有事为由离
; K5 E0 r! W( j! i8 h9 l! l开了，其中包括那俩我不认识的纹身男。黄燕也和她男朋友走了，但是一边有人
走，却又一边有人进来，都是些我不认识的社会青年，有的人我在街上也见过，
有的人也纹着身，其中还有两三个女的，虽然年轻，不过明显比我和刘喜要大，
+ ]0 C! c$ p& I. b9 ^2 I, @但目测不超过二十岁。他们进来之后有的人坐在麻将桌边打麻将或者看麻将，有
的人进里屋去打游戏机，还有的人一进来看见床上的我妈，就问刘喜或者屋里的
6 `: m/ ?7 K- f( U" q人这是谁带来的。屋里的人也懒得跟他解释，就不耐烦的说：「你管是谁呢，想
操就操，废话那么多干啥。」于是有的人进来之后插不上手打麻将，就先跑到我
妈床边脱了裤子上去，把我妈两腿一分就压了上去。我妈早被刚才那一波人干得
% @6 P' Z$ N: i: _& z麻木了，根本不挣扎反抗，躺在那里任凭他们发泄，连声也不怎么出，最多就是
他们有时干得狠了一点，呻吟两声。其他时间就是一堆白肉样地被他们当作发泄
, o. z* c- K. }5 V# N工具。其实我最吃惊的是和那些男人一起来的女的，对别人在她们旁边不远的地
方干我妈熟视无睹，就当没看见一样，而别人也根本没有要避着她们的意思。显
然他们对这类的场面已经见得很多了。
8 w: W3 U% _" _6 B# \1 M　　到了两点多的时候，屋里的人几乎换了多一半，后面来的人基本都和我妈又
% a, p5 z$ M6 w$ [$ c$ i干了一遍。屋里知道我是谁的人几乎走光了，后来的人只当我也是跟刘喜他们混
的小混混，也没怎么理我，有人还要给我递烟，我说不会抽的时候那人还很诧异。
这时我妈那里却有了麻烦，因为被这群人轮ｊｉａｎ了大半夜，可能是因为我妈
下身肿了，也可能是因为没有水了，新来的人猴急地硬上，我妈下身疼得不行，
本来我妈只是咬着牙不出声，只用鼻子哼哼，现在却疼得啊啊地大声叫起来，一
, E, B3 D* f* c边叫一边喊着轻点，轻点。但是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管这个，只顾自己爽快，这样
一来我妈叫得就越来声越大，越凄惨。屋里的男人们往那边扫了一眼就继续专心
* U& v1 s2 V# Z) D* N% P9 f$ ?打麻将或者玩游戏机，但是有个女孩，大概十六七岁年纪，染着发，打着眼影，
/ D! o3 D' ^. j/ p- R3 \( |可能是觉得我妈的叫声麻烦，就从麻将桌边站起来冲我妈喊道：「小声点，叫唤
你妈逼啊，这么大岁数了要点脸行不行。」
/ f& M8 I# S8 L3 V  d: X5 C　　喊完之后，这个女孩继续坐下看人打麻将，我妈声音小了一点，但是没过一
会，我妈实在忍不住，又疼得大叫起来，这个女孩腾地站起来，又喊道：「说你
; q2 X8 L& ^! l3 i( A呢听见没有，要点脸！」正巧这时候我妈身上的男人猛一用劲，射精了，我妈猝
) O3 F/ g- m% Q0 U+ w4 y不及防，拉长声调转着圈地叫了一声。那女孩一下子火了，骂了一句：「贱逼。」
就从麻将桌边绕过人群往床那边走去，她男朋友叫了一声：「莉莉！」一把没拉
5 q& p" A8 x" {* u' @, E2 s住她，牌桌上的人不耐烦地说道：「管她呢，赶紧出牌。」她男朋友也就不管了，
继续打麻将。莉莉走到床边，那人刚刚才在我妈身体里射了精，正在和我妈一起
  z4 [1 \( f7 F8 q6 C喘着气。看见莉莉过来，说：「你干啥？」莉莉没理他，一把用左手抓住我妈下
巴，右手啪啪正反打了我妈俩耳光，恶狠狠地说道：「我要再听见你叫唤，就把
$ |- u' c+ O/ [1 D% A6 R1 ~逼给你缝上，听见没有？听见没有？」说完，放开我妈，又回到牌桌边。我妈根
+ M1 Q8 ?. t  N: m5 i7 s5 Z本没有回嘴的力气，只是无力的捂着脸。从她身上下来的男人穿好衣服，跟桌边
8 R9 l& F# w4 V, Z5 ?4 j的人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这人走了以后，就再没有人进来，屋里的人基本都在我妈身上发泄过一两轮，
这时也都没有什么兴趣了，注意力都放在了麻将上，谁也没有去理我妈，我妈就
) }  G4 J* e) o! \/ ~5 D一个人躺在床上，不知是昏过去了还是睡着了。我几次想过去看看，都没敢过去。
渐渐地，人们也都困了，连打麻将的兴趣也都淡了，于是便散了摊子，有几个人
走了，还剩下四五个人，有人在里屋的床上睡了，我看没人了，就对在一旁打哈
欠的刘喜说：「喜哥，你看，我们能不能走了。」刘喜不耐烦地挥挥手说：「走
吧，以后记住点啊，嘴别那么欠。」我听话音知道他还是觉得我说了他坏话，但
是我也没法跟他再争辩了，于是就应了一声，走到床边，拍醒正在睡觉的我妈，
. H* W# ?1 E6 X  T# |$ T" d说：「妈咱们走了。」这时就听刘喜说：「我叫你走，谁说让你妈走了。」我和
我妈一楞，我小声说：「喜哥。」刘喜说：「你走，你妈先在这里陪我睡一觉，
% A" O5 @+ t+ U. ?' _; T明天让她走。」我还想再说什么，刘喜一瞪眼，说：「咋了？你是不是也不想走
了。」这时我妈小声对我说：「你先走，我没事。」我看看我妈，再看看刘喜，
只好对我妈说：「妈你小心点。」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赶紧从刘喜家的屋子里出
来。
　　刘喜就用这个姿势连续做了有一分多钟左右，忽然哦哦地小声叫了起来，然
1 @9 h$ e% }* a9 J. u! F8 I后向前一冲，头向后一仰，僵住不动了，随着他的动作，我妈陡然提高嗓门惨叫
了几声，然后也瘫在床上，只是大腿和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伴随着轻微
/ Y5 Q4 S2 J0 Q' U1 Z3 S的哼哼声。我就站在门前，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保持这个姿势，过了一会儿，刘
喜慢慢恢复了正常，从我妈身上下来，大鸡巴随着他滑出了我妈的下身，滑出来
  a) ]/ o- F* s  r! @! q6 E的时候，我妈拉长声嗯了一声，然后就开始小声地啜泣。刘喜躺在我妈身边，把
我妈揽到他怀里，我妈也没反抗，把脸埋到了他的怀里，继续啜泣，肩膀轻轻抖
动。说实话，刘喜的体型还没有我妈大，我妈雪白柔软丰满的身体躺在他精瘦结
5 B" D3 I1 m9 e( Q1 S实的古铜色身体里，像是要溢出来的样子，看上去多少有点滑稽。刘喜一边搂着
我妈，一边从旁边拉过一条毛巾被来盖住两人的身体，然后朝我挥挥手：「这回
- D3 T$ q! r; o) Y# w你把门带上吧，我和你妈说会儿话。」我点点头，把门带上，于是再也听不见里
面的声音了。，
1 t* y0 f+ D8 d- E) B/ A　　我走到饮水机边，从饮水机里接了杯水喝下，一连喝了三杯才恢复了正常，
1 ~! i+ Q" G$ s& ^: D$ p这才发现身上已经被汗湿透了，腿也有点麻，裤裆里粘乎乎的。我到卫生间里脱
5 k1 ~* a8 G( m& b0 H% r# ~了裤子一看，果然又射精了，这是我没有借助任何外力，只是看见我妈被刘喜干
; i- r# |! V% q- p8 J0 Z就射精了。后来因为这件事，我曾经怀疑过自己早泄，直到后来我有了真正的第
) D  K, a* S* `+ L# M7 R( Y0 }, |3 m一次性经验才消除了这个阴影。
2 C* p& l& o. g" n& |  V' \* f+ p　　放寒假前的期末考试，我从原来的全班前十掉到了全班第三十二，被老师当
着全面班当成反面典型批评，可能是受了我妈的影响，我也对老师的批评无所谓
/ l7 ^5 T& I0 i9 v. i$ o0 W了。放学回家我把成绩单拿给我妈看，我妈看了一眼就把它扔在一边，继续做家
4 e$ I. i) n1 Y) D6 m9 m务去了。我猜想虽然她曾经给我放过狠话，但是她自己心理也清楚，在这样的家
庭环境下，还想要我学习好简直是异想天开，只要平平安安混完初中就好了。
　　我爸在外面住了三天才回家，但是这个年是彻底没法过了，除了出门给老人
拜年和走亲戚，整整一个年，家里面除了电视几乎没人说话。过了初七，我爸和
, e+ B0 Y% P- E8 x! x! ~3 j: |" \我妈签了离婚协议。房子归我爸，我归我妈，想来是我爸不要我这个没出息的。
! k. l8 d7 |* A. y; a9 x家里的其他东西我爸和我妈平分，我爸再另给我妈三万块钱，他们就两清了。
　　我们在外面租了处房子，把东西搬完安置好之后。我妈就开始给刘喜打电话，
让他赶紧来我们的新家一趟。刘喜来了之后一开始还诧异我们为什么搬家，等我
妈告诉他事情经过以后他就开始装糊涂。我妈问他怎么办，他立刻说问我干什么，
+ N( [# [8 Z% i6 n7 H; ^3 @你自己看着办，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走。我妈一把拉住他，说什么叫看着办，你给
我个准话。刘喜说你别拉我，我还有事。我妈急了，说你的孩子，你不说话让我
  _/ H& }% u+ u+ u2 A4 T5 L一个女人怎么看着办。刘喜用力甩脱我妈，一边走一边说我哪知道是不是我的，
那么多人睡过你，不见得是谁的。我妈一听，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刘喜摔门走了。
/ v! x  F5 o: E我把我妈扶到床上躺下，我妈又大哭了一场。
　　虽然我妈大哭了一场，到底还是不死心，从第二天开始我妈就一直给刘喜打
电话，但是怎么也打不通，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第三天干脆是空号了，看
7 O7 w' Y2 o1 y- ~0 f来刘喜为了甩掉我妈连号都换了。到了十二那天，我妈再也坐不住了，肚子里的
- q' y# \4 }! H* p- g2 M& P孩子说是三个半月，其实过了这一天就四个月了，虽然我妈身材比较胖，但是我
妈是过来人，知道过了四个月之后肚子就会跟吹气一样大起来，到时候说一句发
& v; m0 Q! c0 Q2 \4 @胖根本瞒不过人们的眼睛，况且我妈过了十五就要上班了。到时候还解决不了，
1 A$ F9 K' A2 `* ]# g到了班上人们一见这肚子，再跟我爸妈离婚一联想，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 A( C4 Q6 u　　刘喜回来上学的第一天我就看见了他，整整一天，我没问他，他也没和我说
话。回头晚上我就告诉了我妈。我妈收拾了一下就领着我去刘喜家。到了刘喜家
门口，看见里面亮着灯，我妈让我拍门，我壮着胆子拍了拍门，里面立刻有个男
- E$ k6 S$ o0 J; r. A0 Y$ n人粗声粗气地吼道：「谁！」我意识到可能是刘喜他爸，不知道怎么说，看了看
我妈，这工夫里面又有人提高嗓门吼了一声：「谁呀？」这次我听出是刘喜，我
妈立刻上前对着门喊道：「喜子，是我，二燕！」里面顿时炸了锅，就听刘喜喊
道：「滚！滚！滚！不认识，赶紧滚蛋！」刘喜他爸也喊道：「去一边去！少来
我们家，不认识你！」我妈也是真豁出去了，忍了这两个月的火全发泄出来了，
% i0 ^0 M5 e9 }9 {一边用力把门拍得咣咣响一边连哭带叫：「喜子你不能这样呀，喜哥，喜哥，我
肚里有你孩子呀，你不能这么绝呀。我为了你连婚都离了，你出来见见我呀。」
: Q' w' b, z" W5 S7 i刘喜和他爸在里面叫道：「我操你妈不要脸别上我们家门口来，该死哪死哪去，
少来讹我们，再闹踹你啊！别给脸不要，贱逼！」我妈根本不管不顾，还是一个
劲地拍门哭叫：「喜哥，喜哥，你出来看看二燕呀，看看你儿子，我啥也不要我
, e8 D2 w& y  q5 b5 a3 G就要你给我个话行不行，行不行，我求求你了喜哥，喜哥。」这时就见里面灯一
; Z; [% j' W( W# @1 k/ K亮，有人把院里和门道的灯拉亮了，里面哐一声门响，从门缝里看见几个人影走
了过来，大概是刘喜和他爸不耐烦了。接着院门哗啦一下开了。刘喜和他爸一副
凶神恶煞的模样站在我们面前。他爸个不高，剃着板寸，黑壮黑壮的，一脸横肉。
让我吃惊的是他们旁边还有个矮小瘦弱的老太太，拄着拐，一头白发满脸皱纹，
# l7 Q  C, v) v& B( j3 Z0 p也是一副要咬人的表情，大概是刘喜的奶奶。
; X) Y+ M. J9 g/ X7 g/ C0 C　　刘喜上来就给了我妈两个耳光，然后骂道：「叫唤球毛你叫唤，看见了吧，
9 r/ ]; X& C  e1 u# `- Y滚吧。」我妈就好像没挨这两耳光一样，上去拉着刘喜手，说：「喜哥，我肚里
( r5 I! }0 R7 }$ H% d* y3 j- M' j有你儿子，你给我个说法呀。」刘喜甩脱我妈的手，还没说话，刘喜他爸已经抢
着说道：「少他妈放屁啊，谁的孩子你找谁去，我们孩子是好孩子，你个不要脸
7 \0 X* W7 j9 W1 u# `的。」刘喜他奶奶也骂道：「俺孙子才多大，你就讹俺孙子，断子绝孙你不得好
死个骚货不要脸的。」我妈一下子爆发了，嚎哭道：「喜哥你不给我说话呀，我
& R% I5 {; {  _  P5 w' @% ?6 P5 I  \怀着你孩子你不能这么绝呀。」一边嚎一边就要往上撞，刘喜他爸一把推开我妈，
我妈朝后一仰，我在后面一扶，差点朝后坐在地上。就听刘喜他爸说：「你少他
. M2 w  X0 h' [$ I$ h妈给我要死要活的，老子不吃这一套。你败坏我们家孩子名声，我还没有找你算
账，你倒来找我了。」这时刘喜他奶奶一边拿拐棍点地，一边也说：「不要脸的，
: w1 q! N  }0 |8 ]' ?你都多大岁数了还勾引我们家孙子，我他妈一棍子打死你个狐狸精。」我妈就跟
6 O- |& E( ^6 K5 h6 v没听见一样，边哭边说：「大哥，奶奶，我不为别的我就为看看喜子要个说法，
7 {% K6 E% t# x; ?4 p$ k0 m3 t7 t* k喜子我看了，给我个说法我就走。」刘喜他奶奶抢着说：「去远远的，屁说法。
* U; ^6 j- @+ s( e' `+ `$ C你再不走我拿棍子打你。」说着抬起拐棍作势吓唬我妈，我妈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就听刘喜他爸说：「给你说法你就走是吧？」我妈点点头说嗯。刘喜他爸从兜里
掏出个钱包，数出五张钞票，在我妈面前晃了晃，说：「我跟你把话说清楚啊，
我这是看在你可怜的面子上。你要敢再来这里叫唤，我他妈就给你不客气，你不
信你就打听打听刘老二。」说着，把五张钞票扔在我妈面前的地上，说了声：
5 o4 z2 P& O& o# X% l& _" Q3 t8 H. s3 p, Z「走。」就拉着刘喜和他奶奶转身进院，哐地一声又关上了门。
5 M, k2 @' k/ k2 U' _　　我妈虽然还不甘心，但她也看出来这事也就这样了，再闹也闹不出什么来，
又哭了两声之后，就艰难地蹲下去，正想把地上的钱捡起来。忽然就听门哗啦一
声开了，我妈一抬头，看见是刘喜他奶奶，正想说什么，就见刘喜奶奶冷着脸盯
0 P$ I; d* R# a* a* D; F着我妈，「咳——呸」一声，冲着我妈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我妈一闪脸，唾沫吐
3 Y; p: C' ^  E! x7 S; ]$ B在我妈头发上，接着门就又被重重关上了。不过我妈现在心早死了，所以这口唾
& j2 H2 u5 t' ]) O5 p沫也没有太过激的反应，只是擦了擦脸上的泪，又捡起钱来，等我妈把地上的钱
- T2 e2 L" Z1 @/ C- I4 t全捡起来之后，就在我的搀扶下慢慢站起来，又慢慢和我一起回了家。一路上没
1 \; _# K, r! V+ @; M$ F; f等我安慰她，她倒先安慰起我来：「没事，这就算是给了个说法了，这事就完了，
以后再也和他们没关系了。」
　　我妈在家休息了几天，让我大姨陪着去医院做了人流。因为胎儿快六个月了，
所以刮宫很费劲，刮完之后我妈有好几天都脸色苍白，所以我妈也没回家，在我
大姨家住了半个月才回来。但是这件事虽然大体上是了了，实际上还没有完全算
完。这其中最主要的是我妈在单位，我在学校都被大家孤立了。我妈自不用说，
早就成了人们私下讽刺挖苦嘲笑的对象，特别是女人，女人们要合起伙来对付一
" O# m' J- I2 c, S# y1 M个人可比男人狠多了，有时他们当着我妈的面就一起唱：「左手一只鸡，右手一
. R6 q- [! V* M. M9 b3 B" `只鸭，身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呀……」或者是指桑骂槐地议论电视剧里某某女人
被不负责任的男人搞大肚子的事。我在学校则是因为那天我妈和我去找刘喜的事
0 S, W/ f+ [1 S# j不知道怎么被别人传出来了，可能是刘喜家邻居传的。很快学校里就有人知道我
& x; B+ X/ a  p妈被刘喜干了，还大了肚子，不光学生们觉得我可耻丢人，都离得我远远的，顺
" Q6 r/ j9 H8 q带连刘喜也倒了霉。因为那个时候没人玩熟女，玩熟女的人都被认为是饥不择食，
不嫌恶心的。于是刘喜就时常被其他小混混用这个事讥笑，甚至连一些女混混都
不愿意和他说话和他玩，那时他在追邻校一个女生，那女生听别人说他以前上过
老女人，根本对他理都不理。刘喜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怀恨到我头上，就三天
3 O5 |' Q- I6 E: Z; h* ^两头找我麻烦，但是他越找我麻烦别人就越拿他和我的关系取乐，甚至连校外、
其他学校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结果没过多久，刘喜就因为有人用这个嘲笑他而
8 {5 q( g, Q) W$ V4 M7 ^和别人打架，在临中考前不久被开除了。
9 U; l+ W7 g& ?: c9 ]1 g$ q　　这个时候离我妈被刘喜他们侮辱已经过去了将近五年。我不知道我妈的性欲
还剩多少，也不知道我妈刮了一次宫后还能不能再生。反正自我妈和我干爹领证
) j/ C! e& i$ p; b0 S以后一年多的时间里，我是晚上从来没听见过我妈叫床，验孕纸倒是不时能发现。
! _( E' h" Q" b+ l+ v2 A" A我倒是很宽心，因为如果我妈真怀上了，我干爹许诺的那套房子能不能兑现就是
未知数了，搞不好到时候我还要为这个没见面的弟弟补贴点什么。
$ i0 J# {/ p  ~- q  r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又发生了一件让我措手不及的事。我妈和我干爹结婚第
( E0 q, p9 W9 |( ~二年夏天，有一天我干爹值夜班，我下班之后一个人回到家里，看见我妈愁眉苦
$ T+ i+ c" z: @& }7 T脸坐在炕上。我问我妈出啥事了，我妈告诉我，刘喜又来找她了。原来这个村不
知什么时候开了个赌场，我们都不知道。刘喜现在跟着这个开赌场的混，负责给
赌场看场子。一个月前我妈早上出门倒垃圾，正好碰上刘喜跟着几个混混路过，
/ W+ ~$ G1 Z1 w) C  O3 j2 _1 l. r吓得我妈一天没敢出门。过了几天我妈看没什么事，以为刘喜没认出她来，就又
9 B' E/ i9 a9 H出门去村里的超市买东西，结果又正碰上刘喜在那里买烟。这次刘喜可没让我妈
) }0 M5 z# B: S) Y跑掉，一路尾随我妈，问我妈在村里干什么，我妈用走亲戚搪塞过去，刘喜那天
; A8 R& g. g4 b6 J也有事，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但是暗地里跟村民打听了，知道我妈和我干爹、
. O% Y+ F: B+ p7 ?5 q4 L. q我就住在这里，还打听清楚了具体哪个院。这天中午趁我和我干爹都上班去了，
中午暑热村里街道上没人，刘喜从我家后墙翻进来，闯进我家。我妈一看是刘喜，
吓得魂都飞了。刘喜先是用语言调戏我妈，我妈壮着胆子让他滚，又骂他没骨气，
吃回头草，当初把事干得那么绝，现在还好意思来找我妈。不过我妈显然低估了
刘喜脸皮的厚度，刘喜一边恬着脸任凭我妈骂他，一边上来要拉我妈的手。我妈
( q; s3 j5 x4 f6 e( D. N+ ^在屋子里一边躲着他，一边警告他一会儿我干爹就下班了。可能是怕被发现，刘
喜也没敢多留，只调戏了我妈一会儿就走了，临走时在我妈奶子上摸了一把。我
妈现在正愁以后怎么办，刘喜认了门肯定还会常来，到时候就不好吓他了，总不
7 S+ @) s, y4 y# K. O1 z能让我干爹成天在家守着。
　　我听了以后也觉得棘手，想来想去只有搬家这个法子。于是第二天等我干爹
2 ^6 p- }4 q/ U6 m% B回来，我妈就借口说这里有个赌场，和他商量着搬家。没想到说什么我干爹也不
- A' G8 p8 q2 I8 c5 \8 ~同意，我妈又不能说是为了躲刘喜。我看我干爹好像有些话不方便对我说，于是
我就借口去上厕所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我干爹在喝茶看电视，我妈在旁边
无奈地吃苹果，等我干爹喝多了茶出去上厕所的时候，我悄悄问我妈，我妈告诉
7 P1 o' S! |. }3 l0 Q! R- A我，原来我干爹是觉得搬家的话，他就又得住宿舍了，这样每周只能回来一两天，
不好要孩子，所以才这么拗。这理由我妈也不好反驳，我就更不方便说了。要么
% l: E* p5 Z2 {8 ?+ i! a3 R就只能让我和我干爹辞工，但是我和干爹现在在厂里干得好好的，突然辞工更难
% w+ K2 o* h8 G( C免让我干爹怀疑。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搬家的想法暂时作罢。只好让我
妈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把门关紧些，除了我和我干爹谁都不要开门。
# I3 }5 W) d& ^8 y. M& S　　但是这个办法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只过了一个礼拜，刘喜就又跟我妈睡上
了，刘喜早摸清了我和我干爹的上班规律，他知道我干爹每四天肯定有一天值班，
$ s2 i: Q) u, v于是就趁我干爹值夜班那天晚上又翻墙头进了我家。我那时在玩电脑，听见后墙
3 d3 w) F3 k; r$ ], W) W; i% V有动静，出门一看，刚好看见刘喜从后墙根那边出来，走到我房门前，我家的房
子是一排两间，左边这间是我住的，右边是我妈和我干爹。这也是事隔近六年之
. I8 W& {8 R9 S) Y8 k" W后我又一次看见刘喜。他身上只穿了一条大裤衩，比原来高了不少，比我都快要
高出一个头，但还是精瘦精瘦的，古铜色皮肤，身上肌肉很结实，染着一头黄毛，
嘴上留了点小胡子，胸前已经纹了一条昂着头吐舌头的眼镜蛇。看见我出来，刘
, k" W8 _+ k$ d' @: E8 M# X喜居然嘿嘿笑了，说：「我跟你妈说点事，你该干啥干啥去。」说完对我挥挥手，
这是我很熟悉的让我滚的意思。我站在那里，鼓足勇气说：「我干爹一会儿就回
来了。」刘喜变了脸，指着我说：「让你干啥就干啥，少拿你干爹吓唬我，敢回
来我连他一起打你信不信？」说着他走到我妈房前。我妈这时候已经睡下了，屋
里黑着灯。刘喜试着推了推门，没推动，我妈从里面把门闩上了。但是因为夏天
天气热，窗户还开着，刘喜就走到窗户前，按住窗台一抬腿就窜上了窗台，然后
7 O) Q2 w( q! f; [3 u2 a1 P向里把纱窗推开，迈步就跨过了窗户，钻进了屋里。接着就听屋里我妈惊慌地叫
了一句：「谁？」刘喜说道：「我。」接着就是我妈啊地惊叫了一声，屋里传来
6 o4 v& }/ W) w3 c了翻滚撕打，还有被褥抖动的声音。功夫不大，声音没了，片刻后，我妈拉长声
" {' H& h6 [  p  |, I调的哭腔就传了出来，我妈刚哭了两声，就听刘喜说：「不许哭。」接着就是一
记耳光声，我妈没停，又是一记耳光声，这次我妈的声音小了一些，变成了断断
续续的抽噎。然后就是清晰的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隐隐约约的土炕被撞击的
咚咚声。我轻轻地向窗户下走去，一走，才发现自己又硬了，只好微微弯着腰，
- R. T' H5 k/ q6 F/ |& [! f走到窗户下，听着屋里传来的声音，我解开裤子，掏出鸡巴开始手淫。刚手淫了
0 b; u3 r; n- ^" W没一会儿，屋里我妈那熟悉的哭叫声传出来了，我知道她又被刘喜干出感觉来了，
一想到这里，我几乎是一下子就射了出来。射了以后，我还不想走，就在窗户下
9 M2 Q; G/ W: d9 n8 B* |+ h# ]% F面继续听。过了一会儿，我妈叫床声越来越大，刘喜也哦哦哦地叫了几声，然后
( N% t) H: D9 n4 y我妈惨叫了两声，屋里就没声了。可能是因为很久没在我妈身体里射了，刘喜这
: C! y2 \8 T7 f8 F9 _0 |) I; S次玩的时间不长，大约也就是半个多小时左右。屋里的死寂只持续了一会儿，我
妈小声的呜咽就传了出来。没多久，刘喜小声的说话声也传了出来，还能看见窗
玻璃上映着红红的烟头一闪一闪。我知道他们暂时要休息一会儿，八月份的晚上
也有点冷了。我就轻轻地又回了自己的房间。
' C$ A' {1 ^. I' [4 n6 {　　我妈在我大姨家呆了一个多月，过了十月一才回来。回来之后我和我妈商量，
让我干爹跟老板说一声，让我妈到厂里食堂去帮忙干活，这样白天我们三个都在
厂里，刘喜就不能趁我和我干爹上班的时间去我家骚扰我妈了，跟我干爹就说要
; k) \8 |, R( w2 E给我买房多攒钱。正好食堂现在缺个蒸馒头的，我干爹跟老板说了一声，老板就
5 A8 U, @) o. R同意了。
　　这样暂时又平静了一个多月，刘喜白天没有机会，晚上也没再翻墙来，但我
和我妈提着的心还是不敢放下。果然，十一月底的一天晚上，我干爹在厂里值班，
我和我妈俩人顺着田梗回家的时候，在田梗上被刘喜截住了。这时已经快入冬了，
. O' N  H6 J7 ~天黑的早，周围已经没有人了。我妈壮着胆子问他：「你干啥呀？」声音都哆嗦
了。刘喜没有回答她，冲着我歪了歪头，说：「你在这里等会儿，我和你妈说句
9 H6 J. u. J" H2 H3 a- l: O# d话。」说着一把拉住我妈胳膊往田梗下拖。我妈一边挣扎一边跟我说：「快叫你
) c3 s$ w2 ~6 F( I爹去。」刘喜抬手指着我恶狠狠地说：「你敢！我跟你说过啥还记得不？
  ?/ x% w, A7 q6 I! t" ?5 _　　爷是干啥的你忘了？「我看着我妈，又看看刘喜，腿僵在了那里，我妈绝望
了，哭了起来，挣扎着被刘喜拖下了田梗，拖进了一旁的机井房。我知道刘喜的
8 K9 ]( P/ M) g8 @, a- o意思是让我望风，但我不知道是该站在这里还是该到机井房门口去，只是呆呆地
# h; j4 T$ i; j站在那里，过了一会儿，天更黑了，起了点风，田梗上有点冷。我受不了了，就
; @; T( g5 Y5 A3 ?下了田梗，走到机井房旁边蹲下。
% h% W) y4 n1 x7 ^7 {" A　　机井房只有三面有墙，另一面墙没有和另外三面连着，是为了方便进出。里
- t; W$ H! V+ [& I; K面传来刘喜的喘气声和啪啪的肉响声，但是没有听见我妈的呻吟声，只听见唔唔
$ l/ Y* g8 l+ Q+ J# L的声音，可能是被堵住了嘴。又过了一会儿，刘喜哦哦叫了几声，射了。但是他
并没有马上出来，片刻后，里面传来几声电子快门的咔嚓声。接着刘喜才一手提
着裤子，一手拿着一个手机从里面出来，边走边欣赏。
! {3 q0 A+ p* ?6 [　　看见我在外面，他满意地对我说：「不错，这次挺灵。」把手机放进裤兜里，
拍拍我肩膀，然后一边提裤子一边走远了。我赶紧进到机井房里，看见我妈光着
两条大白肥腿站在地上，裤子被扒到了脚踝上，正从嘴里拿出一条被撕烂的内裤，
" r( C3 I; n# g& @9 t上衣自下向上被撩到了胸前，从衣服下面露出肥嘟嘟的白奶子。我刚说了句「妈」，
- p+ h& |8 i3 I我妈无力地抬起手，麻木地说道：「啥也别说了，没用。」说着把上衣拉了下来，
6 Z: V; }" \2 w9 k3 ]# V% ?遮住了奶子，用内裤擦了擦下身，我帮我妈穿好裤子，扶着我妈出了机井房往家
里走。到了家已经快八点了，我妈先打了盆水洗下身，然后又换了身衣裳。这时
4 O1 i9 ~5 ^* i7 t+ E我妈的手机响了一声，我拿过手机一看，是个生号发来的彩信，赫然是一个丰满
' J7 c* A. F- o; J, H" O) r  R女人弯着腰撅着光屁股的背影，两腿之间紫红色的阴户还流着白白的精液。紧接
着又是一条，这次更明确了，是我妈两手被抓着，奶子露出来的正面照。不用猜
( b  K$ K4 {+ ?0 T* b6 Z也知道，是刘喜发来的。第二条短信下面附着刘喜的留言：「二燕，哥挺想你的，
6 V, T4 Z( z* h* s9 A3 ?以后好好跟着哥，不会亏待你。」
+ |& W& D7 Q% M1 B2 b' A　　我妈洗完下身，我把手机拿给我妈看。我妈看看手机，看看我，脸色白得像
; f8 m! z4 X( X6 ?4 X纸一样了。我跟我妈说不行咱们再跟我干爹说说搬家吧。我妈摇摇头说不行，你
不知道，你干爹现在好像怀疑我外面有人，我在你大姨家的时候他一天给我打俩
* A/ D! e& g8 p8 |电话。不过其实也确实是。要是再搬家你干爹肯定不同意，他就更怀疑了。我说
那怎么办。我妈叹了口气说不行这样吧，别让你干爹值班了，晚上咱们一起走，
- E2 K7 K; O3 ]- V% `6 n$ O" y白天咱们一起回，不行再养条狗，这样要再不行就没办法了。我点点头，我妈把
短信删了。那天晚上我陪我妈睡的觉，我妈惊醒好几回，外面一有响动她就以为
是刘喜来了。一直也没睡好，直到天亮。
　　隔天我干爹回来，我妈跟他说让他别值班了，我干爹同意了，理由我到现在
2 \( h! u5 X9 G# N* Y" Z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妈跟他说方便要孩子。但是养狗我干爹不同意，说是从电视
上看了养狗对要孩子不好，怀的孩子容易得什么病，我们也不敢太坚持。就这样
+ o' b$ ^/ B1 Z% M) E我们三口开始上班一起走，下班一起回，刘喜好几天找不到什么机会，馋得不行，
% p/ m, M% T( t* l- {后来可能是有点急眼了，就给我妈手机上发信息，公然要求我妈周三晚上上赌场
这边来一趟，不然就把我妈的裸照发到我干爹手机上。我妈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
& Q- a" X' v4 Y) C, }" C只好让他稍等等。周三晚上吃过了饭，我妈借口说要去她在食堂的一个同事家一
趟串个门，我干爹点了头之后看似随意地跟我说了句你也跟你妈去吧，天黑，别
碰上坏人了。我看我干爹的脸色，知道我干爹是让我看着我妈，我看了我妈一眼，
8 n/ u5 s, d; G% K我妈脸上就跟没事一样说行，一块去吧。
　　玩到九点多，刘喜从我屋里出来，又到我干爹和我妈那屋转了一圈，很客气
地让他们再考虑考虑，然后就离开了。我和我妈都知道，这次是跑不了了，而且
0 k( y" x9 b& w' v/ F不知内情的我干爹也很支持。无论如何我妈都要去赌场那里被刘喜长期玩弄了。
6 V% D2 u, J7 {! r　　我们没的选。
　　第二天刘喜给我妈打了电话，我妈答应了他的要求。不过刘喜似乎不着急让
3 q8 x) i7 b: k. h我妈过去，他让我妈先等两天，等下周一再过去，他好准备准备。我们在忐忑不
安中又过了两天，我妈顺便把食堂的活辞了。周一我和我干爹出门上班，晚上我
们也就不回家吃了，在厂里食堂吃，吃完才回家。到了晚上差不多九点半的时候，
$ o, D3 k! I+ P1 H我干爹就让我去赌场接我妈回家。我走到赌场那里，没有进赌场，而是先去了赌
# b* P6 S" A# ?4 D1 j场后面上次刘喜和我妈睡觉的那个小院，里面黑着灯，静悄悄的。我又转到赌场
8 p. R. p) J8 u) U, U这边，犹豫着不太敢进去。正在不知怎么办的时候，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我妈，
我妈让我往赌场前面三排房中间那个院里去接她。我赶快又往那个院的方向走，
3 P/ y, a* r& L$ a. k7 W刚走到那排房前，刘喜已经和我妈一起出来了。刘喜的手放在我妈屁股上，一边
走一边摸。看见我来了，我妈就跟刘喜说我走了啊，刘喜点点头，说你们走吧，
1 z3 d' r  ?8 H2 ]% {( p' L: _$ i我去赌场看看。然后就转身朝赌场方向走去。
　　从那以后我就固定每周晚上九点半左右去赌场接我妈，不过刘喜并没有完全
实现他的承诺，让我妈不用做饭。我妈饭还是要做的，每周一般只有一天是从那
6 l" t! c7 X- `7 v8 O% m5 f; h5 R个小院里把我妈接出来，其他时间都是从赌场的厨房里接出来的，只是在待遇上
给我妈涨了三百块钱。年节的时候有酒或者点心什么的一些微薄福利。我妈对这
$ L: Y* u9 d* s* q( b8 _) {些持的是无所谓的态度，只要平安就好，但是我干爹对此却很满意。
　　第二年春节的时候，正值赌场生意最兴隆的季节，我妈却不得不暂时停止去
- P- Z) @9 {1 C% D赌场上班了，原因也很简单：四十ｌｉｕ岁的我妈怀孕了，不能再在那种嘈杂和
7 a1 [; n9 S) ~  Y. T烟雾缭绕的地方上班。我干爹自然认为是他的，高兴得合不拢嘴，只有我妈和我
- _6 z/ B, x+ S$ L* p, G" ^清楚这孩子是谁的。以我干爹的能力，根本没法让我妈怀孕。但是因为我干爹想
要孩子的缘故，我妈一直没有敢吃避孕药，所以怀孕根本是早晚的事。
' B( D# r3 |$ s  |$ I- ?7 M  B　　其实这个事刘喜比我和我干爹都先知道。他大度地让我妈先回去，暂时不用
来伺候他了，还给我妈带了些补品，算是他的贺礼，我干爹虽然觉得一个晚辈祝
贺这个有点不太合适，但是又觉得这孩子还是挺懂事的，于是居然请他到我家来
和我们一起吃饭。这顿饭吃得我妈和我都不自在，只有刘喜是混惯了场面的，饭
桌上一杯一杯地敬我干爹酒，把我干爹灌得忘乎所以。好容易撑到了饭局结束，
因为我妈怀孕了，刘喜自然也不会客气，所以收拾饭桌的任务就落在了我头上。
　　我一趟一趟地把桌上的杯盘碗碟收拾出去以后，再回到屋里，我干爹已经躺
在炕上打起了呼噜。而刘喜则站在地上，裤口已经解开了，黑亮的大鸡巴直挺挺
" m+ M. J9 E* m$ s地挑出来。我妈跪在地上，膝盖下面垫了个垫子，正在用手扶着刘喜的大鸡巴在
) G1 `+ ]" B) W+ Q嘴里吞进吐出。大概是刘喜还没尝试过在一个女人的丈夫旁边玩她吧，不过因为
我妈怀孕了，他只能让我妈给他做做口活了。刘喜看见我，竖起一根指头来，示
意我小声点。然后把手放在我妈头上轻轻抚摸着。我妈专注地吞吐着刘喜的大鸡
9 f5 G8 r" F% ]巴，一眼都没往我这边看。我识趣地退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儿，我
- J; n7 f9 H2 ~6 }% N8 |" L5 h4 C听见我妈那边房门一响，我靠到窗户边向院里一望，看见刘喜和我妈出来了，两
个人小声说着话，我妈脸上居然有些陪笑。说着说着，走到院里的枣树下面时，
1 ?1 C1 H. n7 v' A1 c( }$ A刘喜搂住我妈亲了起来，我妈虽然没有迎合他，但是也没有抗拒。刘喜现在个子
9 Y  l8 I* {( }, W# s. _+ \; t  ~至少比我妈要高两个头，从上往下亲的时候看上去就像是压着我妈在亲一样。亲
的时候，刘喜的另一只手放在我妈肚子上。亲了一会儿，刘喜放开我妈，在我妈
# X& s9 ~& g# P7 F7 l" G5 d6 d9 l6 K脸上摸了一把，然后嬉笑着出了院门。我妈目送刘喜出了门，才低下头，走回自
' X: O; \) v( _8 M6 Y8 d$ A己的房间里。
　　刘喜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在我妈怀孕后就放过我妈，反而因为他和我干爹见
! [2 ]( c0 Q- f了面认识了，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来我家。当然大部分时间还是趁我和我干爹不
0 \6 Z# h3 F7 W; Z% ]8 |+ o; l" m在家的时候。不过因为我妈现在怀孕了，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再在我妈身上发泄，
就改让我妈给他做口活或者打飞机。有次我上班上到一半，我干爹让我回家拿点
1 m8 @7 N. r3 k/ X" K东西，我一进院门，就看见我妈和刘喜正从窗户里往院门这边看，看见是我，他
们就没当一回事，我进了我妈和我干爹那屋，就见刘喜正躺在炕上，裤子脱了一
7 S& n# w- H$ @6 h7 ]7 h半，我妈侧卧在他旁边，上衣全解开了，正是七月份天气热，我妈除了一个上衣
和一个背心什么都没穿。解开衣服后就直接露着沉甸甸的白奶子和圆滚滚的肚皮。
　　那时我妈怀孕已经五个月了，奶头又黑又大，乳晕扩散到有小孩巴掌大，肚
脐眼也鼓出来了。我妈用手抓着刘喜的大鸡巴给他打飞机，刘喜则一边享受着，
& @& W0 n" y1 }一边抚摸着我妈的奶子和肚皮。见我进来，我妈问我啥事，我说回来拿我干爹的
; E. w8 |' V6 e7 N) C5 @. E测电笔。我妈松开刘喜的鸡巴，给我指了指电视柜下面，然后就又躺好，继续抓
着刘喜的鸡巴撸，刘喜则看也没看我，手始终没有离开我妈的身体。
+ A  E$ H* [) d1 B, c8 c　　不过这种日子没过多久就结束了，原因是刘喜的赌场被人举报了，刘喜也一
起被抓了起来。我和我妈暗暗祈祷他被多判几年，我们的日子就该熬到头了，我
干爹已经答应我们等孩子满了周岁就辞了厂里的工作在城里买房，到时候刘喜就
算出来也找不到我们了。２０１１年１２月我妈足月生下一个男婴，那眉眼一看
就是刘喜的种。但我干爹并不在意，非常喜欢。不过这些年下来，我也渐渐把我
干爹摸透了。他其实一直怀疑我妈外面有人，但是没抓住什么把柄，后来大概可
能是默认了，只要我妈给他生的孩子随他一个姓，给他养老送终，他并不在意种
是谁的。
' I9 R  ~/ Z) H3 y4 D$ V　　孩子满周岁以后我干爹和我一起辞了厂里的工，我们在城里买了套房子，不
' r) c9 i: H! |/ Z过并没有按照之前的约定是我干爹出的钱，实际上是我干爹、我妈和我三个人一
起出的钱，房子写的是我妈的名。我和我干爹在城里又各自找了份工，我妈自己
一个人在家看孩子。
4 F0 ~! S. ^1 i( u# v" I* K$ n　　写下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用了１２天时间，有勇气写下来，也是因为我以
为那段往事已经永远地过去了。然而就在昨天晚上我下班的时候，快要走到我家
) f: v8 S$ g) K$ {4 f( p0 W楼下时，远远地我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这两个身影让我心里猛地一颤……一
2 d( M0 H4 w% [; O个是刘喜，他比以前胖了一些，在他身边的，是我初中同学黄燕，也是这世上第
一个给我打飞机的女人，刘喜拉着黄燕，正在跟我妈说话，我妈手里领着我弟弟，
脸上带着我熟悉的那种不情不愿的陪笑。我怕他们发现，就躲得远远的，直到他
们走了，我才敢回家。回家之后，我妈没有跟我提这件事，我也没有说，就像什
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但我知道，我和我妈的噩梦，可能还远远没有结束……Ｈ
, n" C  |7 a4 Q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