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梦】作者：不详

车神

　　　　　　　　　　　　　　　往事如梦
. Z. A' W, K* x# M) s1 k
作者：不详
字数：2.2万
3 k) p+ Y- p3 J" m$ F: ^( I　　　　　　　　　　　　　　　　引子
　　每个人都有各种各样的记忆，幸福的记忆令人神迷心醉，痛苦的记忆使人刻
骨铭心。然而，我的这份记忆却让我几十年来日日魂牵梦绕，夜夜难以释怀，千
萦百回，个中滋味，不可言传，只能意会。
  }0 K# B) v; b　　自从接到妈妈从老家打来的电话，我的心就一直忐忑不安，从电话里的声音
8 T. `7 ^) e: m* O1 d9 b判断，妈妈好像病的不轻。妈妈已经快七十岁了，该不会就此撒手人寰吧。处理
) P0 t1 A; d' v: t! Z7 s6 y" S1 s: T完手头几件急办的公务，我葱葱收拾一下，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就驱车上路了。
1 ?+ s0 X$ a/ M% ?! Z' C% I　　汽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着，明亮的车灯将前方的暗夜撕破，发动机在宁静
" v. k. k3 \0 M0 U的山沟里孤独地喘息着，两侧熟悉的山嶽摇晃着向身后飘去。
1 ]' Z% U) p  C" s　　我坐在颠簸的汽车里，思绪像秋天的蒲公英一样随风飞舞。
( d/ p: b6 u- K　　　　　　　　　　　　　　　夜半淫声
　　时光倒流回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太行山深处有一个秀丽的小村庄，村外青山
# u6 p9 p6 U4 @7 E环绕，村内绿树掩映。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祖祖辈辈重复着
, |# ^' F* r- r/ E) M! r简单而淳朴的生活。
! O, t) H9 C- k0 d　　我家座落在村子的东边，有两座院落，中间隔着一条弯弯的小路。前院两间
7 M, D; u3 r5 f" A4 \3 s土坯砌成的小房子奶奶住着，后院的三间土坯房青砖挂了前脸，住着我们一家。
/ p; R, G, O2 i我家紧靠村北的山坡，离开村子有一段距离，院里院外绿树成荫，居所相当幽静。
　　我家一共七口人，爸爸在离村百十公里外的县城工作，骑自行车回一趟家要
; s- d% H0 u; B& S) |! l" }五、六个小时，两个姐姐跟父亲在县城做零工，两个弟弟则常年跟奶奶一起生活，
6 s% l0 E* b' M1 s  e. A7 Z9 \实际上后边的院子里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在当时的村子里，无论从经济条件还
, N& B5 o2 ?# O8 l3 E" [是从居住环境来说，我家算是不错的了。
. L5 N, i  {* l' X& m1 I+ |　　农村住房的结构很简单。我家的房门开在正中间，进门左边放着一些农具家
什之类，后墙是一溜用来储放衣物和粮食的箱柜，右边一间打着个简陋的隔扇，
" \3 R3 K! x, x6 B上边裱糊着一些报纸。隔扇门正对的东墙跟是一个长长的火台，靠南是宽大的土
炕，我和妈妈就睡在这个土炕上。通常我头朝西睡在里边，妈妈头朝东睡在外边。
' p3 V) F, F2 J5 z　　虽然说是七月流火，但山村的夜晚依然凉风习习。在没有任何娱乐活动的那
" ]& c+ r& K/ j+ r个年代，只有八岁的我晚上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睡觉。
# A. r5 m& e6 ?* u% u　　山村的夜静得出奇，除了远处隐约可闻的几声狗叫，就是旮旯里偶尔传出老
: X* H& ?' C4 l9 Q0 e鼠啃噬东西的声音。疯了一天的我往炕上一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8 @1 L2 F( v! {　　「嗯——」
　　「啊——」
6 {4 z* P6 d4 L0 C) I, J. w　　「哎哟——」
　　「啪，啪，啪啪……」
/ f! _9 G1 |" G　　突然，我被一阵异样的响动惊醒。借着隔扇门头上吊着的一只小电灯的微弱
& I8 ^) O: g# E* k光亮，我看到妈妈赤裸着仰躺在炕上，一个赤裸的男人趴在妈妈两腿中间。男人
不停地用力耸动屁股，肚皮拍打在妈妈身上。随着男人耸动的节奏，妈妈发出各
种各样奇怪的叫声。
　　他们干什么呢？我突然想起孩子们骂人的那一句话。对，是那个，他们肯定
是在干那个。可这是谁在乾妈妈呢？我不敢出声，好奇地看着。突然，男人加快
" L3 \/ ]' U' S3 i: L5 [! s' v了耸动的节奏，一阵乌烟瘴气的声音之后，屋内开始回复平静。
% h  R! T) C6 }' F+ ]7 S　　两人擦拭一番，男人仰躺在炕上喘着气，妈妈顺着炕沿边躺在男人的臂弯里，
右手轻轻揉搓着男人的鸡鸡。
　　「美不美？」妈妈问。
; M6 z* N) S: o　　「快美死了，这是最美的一回。」男人边喘边答。
　　男人一开口说话我听出来了，原来是我家前院的一个邻居，名叫福则，长得
身强体壮，横实实的，五官端正，和我妈倒也相配。
9 x2 x0 U( K# u　　「哪一回都说是最美的一回，到底哪一回最美？」妈妈娇嗔地追问。
　　「嗯——，第一回吧。」男人有些搪塞。
. Z9 T( L9 P+ F7 V　　「你还记得第一回？那你说，多少年了？」妈妈问。
　　「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二十年了。」男人说。
' Q, h6 P( j, @  A' o, O- V2 ~　　「算了吧，还忘不了哩。告诉你吧，十八年了。」妈妈略显卖弄的说。
! c) k6 o& V$ T  n) A) }1 L　　「你记得那样准？」男人不信。
　　「当然拉，我十八岁嫁到这里，现在三十六岁，你算算是多少年了。」妈妈
十分肯定地接着说：「不光时间我记得清，就连咱俩多少回了我都知道」。
　　「吹牛，那你说，多少回了？」
　　「加上今黑来一共两千一百零八回。」
　　男人笑了起来：「合着一年一百多回，倒是差不多。我虽记不清多少回了，
" V% O  k7 h/ P+ A: q" w, z* D可我知道数和你最多。」
　　「包括你老婆？」妈妈似乎不信。
/ G' m5 v' i9 w: _0 m　　「嗯。」
　　「那四、五个孩子不是你弄出来的？」
　　「孩子归孩子，那可用几回？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就用了一百多天，她能
用几天？我又不是铁打的。」男人委屈的说。
4 A0 d) l" x, m9 j0 f# ]+ O, \　　「我也是和你最多。我那老头一个多月才来一回家，住一两天就走了，就是
一黑来弄上两回，一年也就二十来回。我还不如说就是你的媳妇哩。」妈妈边说
边从男人身上翻到里边，换一只手揉搓男人的鸡鸡。
　　「不管怎么说，第一回我是不会忘记的。」男人又回到开头的话题。
4 M$ D7 W  D. r3 q! z$ s　　妈妈往上挺挺身子，亲了男人一口。说「我也忘不了。那年我腊月初三典的
- D1 c5 E8 y7 G- u+ g礼，老汉住了一个礼拜就上班走了，他白天走，你晚上就来了。」
; D& e+ w7 H* h. u1 M. W　　「我还以为你要把我打出去哩，没想到你倒没骂我。」男人说。
　　「骂你干啥？才典个礼，他天天弄不了十几下就流了，快急死我了。」
, R1 y- r; M- }2 Q8 u/ ]' @2 ^　　「那时我还是个童男子哩。」
3 u& F' `) C8 I7 O) ]　　「你身子壮实，那天晚上你逮住我干了五回。」
1 |" \. `0 \7 p* a) h　　「那时年轻，现在不行了，最多两回。」
　　「今晚几回？」妈妈好像在将军。
$ M% I3 T8 j3 O+ N, E% ~　　「两回。」男人似乎未加思索。
% m2 j# e- \4 i/ G, O. I- R　　「说话算话。」妈妈娇滴滴的说。
- e# V* ]5 g" l" ^4 j# R  {　　「好宝贝，我的响响屄，好妹妹，我啥时哄你了？等我歇透了，天明以前肯
# E5 S: K: ?- g" A' h9 R  D定再让你美一回。」男人用手拍拍妈妈的屁股。
　　「哥——，宝贝哥——，我的蘑菇头哥——，你真是我的好哥哥。」妈妈浪
% S5 H$ m6 r/ }* ]' f1 M: ^& W浪的说。
　　我有些不懂了。「响响屄妹妹」、「蘑菇头哥哥」，听的我一头雾水。好在
  X* i& L# d( c4 Z( V0 X下面的话告诉了我答案。
　　「哥，妹妹好不好？」
3 ?2 G; t8 M' \  P　　「好。」
5 R/ Z( B" P9 Y　　「哪儿好？」
( s# |% w! K$ J! x" s& }8 x5 }　　「哪儿都好。长得好，人性好，宝贝好。」
　　「最数哪儿好？」
　　「最数宝贝好。」
! W3 w; d0 B. Z/ K5 R( K　　男人说妈妈长得好、人性好是句大实话。妈妈快四十的人了，一点也不显老。
身材丰满而不臃肿，皮肤白皙，眉清目秀，五官端正，两个长辫子一梳，穿上爸
; k3 @5 N& c9 H0 r爸从城里买的花衣服，就是和村里二十来岁的女人也有得一比。村子里的男女老
少都夸妈妈会说话，会办事，懂大礼。至於宝贝好，我还以为是说我呢，后来才
& g# v; {' S. U/ l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你老婆的宝贝不好？」妈妈问。
6 y+ h+ ~9 k4 z+ j: a5 B$ d; V  G　　「她那东西，又黑又大，没个毛也没个水，快别提了，能和你比？你的毛多、
: u4 J$ s0 k, O" U水多、口紧，还会响。光听一进一齣的那个响声就能把男人给美死了。」男人不
- ]# W" E0 m) B! r) i8 ]( q. ]无夸奖地说。
. t$ C3 ?8 \/ o$ s: _% \　　「你的也好，又粗又大，时间还长，那个大蘑菇头才绝哩，进一下出一下，
弄得我都美到骨头缝里了，就连头发稍稍都是美受哩。」妈妈毫不掩饰：「你说，
0 W7 s; k2 L4 H" r; t5 N  {  s. M% ~谁能有这样大的蘑菇头？咱俩是名器配名器，牛郎配织女，天生的一对。比他们
说的那个什么青龙白虎要强一百倍。」
% C( N6 |. I( S0 d- {% M　　　　　　　　　　　　　　　　‥‥‥
4 T9 c  |' c1 Z/ {　　听着妈妈和男人不着边际的说话，我渐渐犯困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男
人已经走了，妈妈正在做饭。妈妈的大枕头上还有两个人睡觉的痕迹，也不知道
" P$ J2 F7 `3 {5 y1 D9 D) g! w他们后来干了第二回没有。
　　从那以后，我就经常在半夜醒来偷看妈妈和男人干那事。和妈妈干的男人很
4 ^, Y: h0 o5 M5 C$ ?1 o多，光我认识就有五、六个，加上不认识的，一共可能有十几个或者二十几个吧，
我也说不清。不过干得最多的就是那个蘑菇头哥哥。
　　在我上初中时候，有一天黑夜，很晚了也没有人来，就在我准备睡觉的时候
/ J* V% C! N% M% O# W房门响了，进来一个男人，是村西头的一个光棍。这傢夥在村里也是出了名的，
整天游手好闲，好吃懒做，三十多岁了也没娶到个媳妇。虽说是一个村的人，可
/ ^. Z' x+ d9 s1 _从来没有来过我家。至少我没有见过。
　　妈妈招呼光棍在炕沿上坐下，自己坐在炕沿的另一头，问道：「你是稀客呀，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9 l7 V# m) C; N　　光棍笑嘻嘻地说：「嫂子啊，早就想来你家坐坐哩，也没个空闲，今天从后
山回来晚了，路过你家门口就进来了。」
　　「哦，累了吧，快歇歇吧。给你倒碗水喝吧？」妈妈客气地说。
! m9 j9 t0 z2 P; `# M0 N/ L: o+ m　　「不了嫂子，我就坐会儿。」光棍的嘴很甜。
- J3 [' d* M1 I5 Z　　「那就坐会儿吧。」妈妈不再客气，自顾坐在炕沿上做着自己的营生。看来
* @; c7 l4 L# F# E; B妈妈不太喜欢这个男人。
　　「嫂子呀，你真是个乾净人，看你这屋里收拾的，啥是啥的样子，村子里是
找不出第二户来了。村里的男女老少都夸你懂礼，勤快，人好，真是一点不假。
, D& `: y- ^' T我大哥能讨到你这样的媳妇可真有福气。」光棍很会说话。
: I' G9 Q4 r" q. C　　妈妈没有接光棍的岔，问光棍道：「我说他兄弟，你今年多大了？」
( S) X6 {0 n, U6 e% C　　「三十多了吧。」光棍含糊地说。
　　妈妈看看光棍，说：「有三十五了吧？三十多岁的人了，没个媳妇也不是个
1 [; Q) R* N4 I事，赶快将就成个家吧，三头二年生个孩子，好延续个香火。再说，将来老了也
( W6 b! a4 c/ `/ s+ Q6 Y有个照应啊。」
　　妈妈的话不轻不重，切中要害。光棍苦笑一下，说：「嫂子啊，还是你疼我。
可我这人不争气，别人给我说过几个，我都瞧不上。我就喜欢嫂子你这样的人，
哪怕大个十岁八岁我也不在乎。」光棍开始打擦边球。
　　妈妈说：「都这样大了，就不要挑拣了，人一辈子可活的几天哩？几十年一
2 T6 x# }) T' v1 u幌就过去了。」
　　光棍说：「不管怎么说，除了嫂子这样的，我谁也不想要。」光棍边说边向
妈妈身边挪挪屁股，一只手扯扯妈妈的衣袖。
　　妈妈一甩胳膊，说：「正经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 H8 \: N) B: z　　「嫂子啊，我是真心喜欢你。」光棍说着又去扯妈妈的衣袖，妈妈再把胳膊
一甩。
# x' k& P: r+ C3 U. q  A5 P% N, x; U　　光棍眼见不好得手，不冷不热冷的说道：「嫂子呀，你就别假正经了，你和
+ Q+ J- }) b/ p* b, A# w福则的事谁不知道啊？你就不怕我告诉我大哥？」
; z  n) Z3 b) K　　「你告诉吧，看谁信你哩。你告诉了，对你也没有甚好处。你瞧的办吧。」
. z( V+ u. f! o3 J- y妈妈嘴里硬，心理已经软了。
/ K/ M8 b1 F7 _) w　　光棍见火候差不多了，上前一把搂住妈妈，凑过去就要亲嘴。妈妈左右扭摆
着臂膀，似乎在挣扎。光棍把妈妈的双手背到身后，用左手抓紧了，右手伸到衣
衫里去摸妈妈的奶子。过了一会儿，光棍又拖妈妈站起来，把手伸到妈妈的裤裆
里。
　　妈妈渐渐停止了反抗，任由光棍到处亲摸着。
. [( }( b! l" C5 L6 I　　几分钟后，妈妈开始呻吟。光棍松开妈妈的双手，迅速把灯拉灭，妈妈责怪
+ U" D& G  x) {7 ~! U地「哼」了一声又把灯拉着了。妈妈干的时候总不关灯，说黑灯瞎火的不过瘾，
美不透。
4 ]% [1 \8 ]- p/ c' e　　光棍把妈妈按到炕上，三下五除二扒光妈妈的衣裤，又自己脱光，分开妈妈
的双腿，站在地上干了起来。
" x, b  S: n2 J* ~* Y. M7 |　　光棍的动作很猛，妈妈的叫声很急，一会儿功夫光棍就不动了。
　　光棍慢慢把鸡鸡从妈妈屄里抽出来，胡乱擦了几下，然后让妈妈躺顺了，分
开双腿，又是看又是摸，显得十分喜爱。
; e8 x/ R( }+ y# F7 t+ U% Y　　光棍一边欣赏，一边尽拣到些好听话说，妈妈躺着一句也不搭理。
2 h, T+ W- [4 @! N3 a3 p! q$ }( R　　「好嫂子，时候不早了，你也该歇歇了，我走吧，改天再来看你。」光棍说
着就要起身。
　　「你走吧，以后再也不要来了。」妈妈生气地说。
　　光棍不知如何是好，坐在妈妈身边继续抠摸起来。
　　过了一会儿，妈妈乾脆挑明瞭说：「你美了？你美了就走？今黑来还让人家
睡不睡了？」
: b' q0 }# Q/ T  Y! t　　光棍如梦方醒，俯下身去亲着妈妈的乳头说：「好嫂子，我知道你没美透，
等一等，我让你美第二回。」
　　妈妈不再说话，静静地让光棍抠摸着。
& u, J- U2 b5 }7 N' b* K  r　　一顿饭功夫过去了，光棍的鸡鸡还是硬不起来，试了几次都没有进去，抱怨
; H/ B4 w8 [9 c, R- U- m  b. q说：「你那屄口太紧。」
　　妈妈不耐烦了，示意光棍躺下，把鸡鸡噙在嘴里吃起来。光棍的鸡鸡很快硬
% w5 H7 z' \& j2 o0 }了起来。
5 \( n0 k+ G, o　　光棍坐起身子，搂住妈妈又是娇又是亲，深情地说：「亲嫂子呀，我一辈子
也忘不了你。」说完翻身压住妈妈猛干起来。
/ Z) s1 H. O0 Z8 J　　光棍的动作依然很猛，但这回干的时间很长。妈妈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这
一回肯定美透了。
: @4 \3 @, D+ o( a　　一番云雨之后，妈妈突然惊叫起来：「妈呀！还开着门哩呀！」
: p4 e" }" V1 t& ?# J　　光棍一听立即穿戴整齐，亲过妈妈，起身走了。妈妈起来关门、熄灯，嘴里
. s$ b4 \  U+ N9 Y3 f5 D自言自语地说：「光棍就是光棍，干的倒是有劲，就是急急茬茬的。」
3 \' y% M+ r3 x2 L0 g4 j% C　　此后光棍又来过几次，不过来的不是很多，再后来就不见来了。
9 [% i8 U! {1 S7 M9 [" ]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妈妈和别的男人睡觉的事到底是传到爸爸耳朵里
了。这天晚上一醒来我就听到爸爸妈妈在吵架。
　　「你说，到底有几个？」爸爸声色俱厉。
" ^" H( `: Z) D* U　　「就一个。」妈妈严防死守。
! o4 G5 Z3 A& c1 K7 C  j　　「是谁？」爸爸刨根问底。
, n* d  Z5 I5 C- o  h+ R　　「你不是知道了？」妈妈以攻为守。
　　「几回？」爸爸穷追不舍。
　　「就一回。」妈妈咬住不放。
6 X, M6 |7 p  V3 n2 j' K* r9 L: q　　「不想活就算了，明天咱就到公社办离婚吧，我和你生不了这气。」爸爸的
话柔中带钢。
　　听说要离婚，妈妈哭了：「离就离，谁稀罕谁哩。你一年可来的几回家？我
一个人收秋种地，拖大的带小的，嫁给你受了多少罪。人家的媳妇黑来都有男人
! D3 }  @! ?+ E$ i湾着，可我和守活寡有甚么两样？我是对不住你了，可我也是个人，这么长时间
$ w  m: L$ ^/ L, _/ U了你也不来，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又不是对你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
) P, E' i! ]0 Z5 x0 W了‥‥‥」
- o2 b8 ~" ?4 P/ f% s　　妈妈呜咽着，爸爸不再说话了。
　　也许是为了表示歉疚，也许是性荷尔蒙起了作用，约摸半个时辰后，妈妈侧
" z$ D, ?- {0 Z4 L转身子，把手伸到爸爸两腿中间，爸爸身上的被子很快就撑了起来。
: @" T, `* J% U1 Z8 n$ K1 J6 b　　爸爸蹬掉被子，爬到妈妈肚上。这一回谁也没有说话，不过听声音俩人都满
/ Z+ X! g9 A: B: e9 _- L) F% O足了。
　　说归说，吵归吵，日子还是要过的。后来爸爸仍然是个把月来一回家，住一
/ R- Q; @; k' [% P( H天就走了，妈妈照例呵哄着那些男人，俩人谁也没有再提那档子的事。
7 ?3 ]9 t7 n5 [  v6 G　　　　　　　　　　　　　　　光明计划
　　时光如梭，光阴似箭，转眼我已经上高中了。不知不觉中我的喉结向前突起
来，阴毛也长了出来，俨然是一个男人了。我不再满足於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妈妈
做爱了，我渴望女人的侗体——哪怕清楚的看一看也好啊。我不敢奢求太多。
　　本能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地折磨着我，这天我终於想出了一个办法。我偷偷买
4 d3 h, ]$ b/ m来一个稍大一点的电灯泡，趁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换上了，那个小灯泡被我拿到山
$ r; t4 f- n" b  d' g6 x5 C& N: E坡上摔了个粉碎。晚上妈妈一开灯屋里立刻鲜亮起来，妈妈笑着问我，我只说那
只灯泡坏了，同学送了我一只。妈妈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她做梦也不会想到
是我做了手脚，想更清楚地看她的屄哩。
　　换过灯泡好几天了也没有一个男人来，我多少有些失望，生怕有一天妈妈再
弄个小灯泡换上，那样我的心血就白费了。
　　这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早早躺在炕上，在焦急的等待中慢慢地睡去。突然，
一个熟习的声音使我从睡梦中醒来，还没睁开眼我就感觉到明亮灯光的存在，不
6 `+ |4 V6 g% h* K禁心中暗喜。我瞇眼向妈妈睡觉的地方瞧去，却只看到妈妈一个人。原来妈妈在
自慰。
　　妈妈躺在炕上，屁股底下垫个枕头，两腿岔开，左手拿个胡萝蔔不停地塞进
去又拔出来，右手的中指在屄口上方快速的滑动着，屄口发出类似于男人干时的
  o0 o- J0 b# F9 N7 `! }2 i& C$ Y「扑哧」声，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嗯、啊」着。由於妈妈的手在屄前挡来挡去，
我怎么也看不清楚。
- f6 @( F7 {2 l6 E　　妈妈自慰做得很快，不大一会儿就一阵肉紧，美过去了。
　　看到妈妈用胡萝蔔自慰，我突然想起来，下午妈妈就用一个小砂锅泡个胡萝
( |5 N; L6 \8 y蔔在火边暖着。
( E! l2 I, d( [　　第二天，我发现那个胡萝蔔还在砂锅里泡着。我拿起来看一看，胡萝蔔被去
了顶，前头削的圆圆的，和男人的鸡鸡颇有几分神似。后来胡萝蔔不见了，不知
道妈妈是不是用它炒菜了。
　　妈妈自慰的时候不多，以前我也见过几回。
　　平时里找妈妈的男人很多，像这样六七天没有一个男人来的情况，是少见的。
　　寂寞的日子又过了四五天，还是没有男人来。妈妈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脾
0 z1 K# S; t* ^: G: t8 J: q气也开始变坏。妈妈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没有男人的日子对妈妈来说是无法想
像的。
　　星期六下午，我早早做完作业，养精蓄锐，希望晚上能有奇迹发生。
　　夜已经很深了，妈妈端盆水先洗洗屄，再洗洗脚，准备睡觉。
0 o7 ^- Q' v7 }3 b　　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隐约听得有人敲门。妈妈立即跑过去，轻声问道：
: x: H  H/ r/ [+ |2 n  M" ~' d  Q「谁？」
+ a7 c6 R4 d3 q# o/ n$ ?; ~　　「我。」是个男人的声音。
　　妈妈把男人放进来，闩好门。我瞇眼一看，进来的是蘑菇头。
　　蘑菇头走到炕边准备落座，妈妈突然一把搂住蘑菇头的肩膀，颤颤的说：
2 n6 o% G; s5 s+ x/ q  q「我的好哥哥啊，我的蘑菇头哥哥啊，你快把我想死了。」妈妈一边说一边就和
' q- E# W3 g1 N! }" \+ {蘑菇头亲嘴，一边又把手伸到蘑菇头裤裆里。
1 I: j2 k0 ^5 D4 \4 ^1 N0 H- h  k8 r　　妈妈想男人快想疯了，不等蘑菇头脱裤子，就蹲下身子，一口把蘑菇头的鸡
鸡含住又吸又舔，嘴里立刻发出类似于舔食冰糕的声音，两只手还紧紧捧着蘑菇
) V- P4 a  {& c头的阴囊。蘑菇头双手摸着妈妈的脸，时而仰起头闭上眼，时而低下头看着妈妈。
  f) r5 E) t# p) K( R& }　　蘑菇头抱着妈妈站起来放倒在炕上，脱光衣裤，蹲在地上，然后把头拱到妈
  t" W$ p6 y9 o妈两腿中间。我从里边看不到蘑菇头的脸，从动作和声音来判断，像是在慢慢地
4 @) _6 A/ p! D, O舔。
8 @) C! m  `% Y: C. H3 `- W1 C　　妈妈拼命扭动着身体，蹑着嗓门喊：「哥。快。干我。」话音刚落，淫水喷
了蘑菇头一脸，蘑菇头一闪，淫水一直喷到后面的墙上，像尿尿一样。不过尿尿
可没有这么大的力量。
　　蘑菇头似乎没有要干的意思，提一提妈妈的双腿，腾出炕来，自己躺在炕上。
我瞇眼看去，蘑菇头肚上的阴毛黑刷刷的一大片，一直延伸到肚脐眼的上方。粗
, L' y# h5 d" E9 B大的鸡鸡不停地跳动着，像野兔打着一只小伞。鸡鸡底下一个大大的阴囊紧紧缩
* D$ ^! [# M; e" v6 @' H0 M成一团，看那气势足能装下两个鸡蛋。
　　妈妈从炕上爬起来，扑到蘑菇头身上一口刁住那只活蹦乱跳的小兔。这时的
3 {' m5 R7 k6 @妈妈跪在蘑菇头两腿中间，屁股正好噘到我的脸前。我渴望的机会终於出现了。
. a! |* |! v0 `+ n  W2 V我睁大饥饿的双眼，仔细搜寻着每一个角落。
　　妈妈黑褐色的那一片区域鼓突突，肿胀胀，像一只暄腾腾冒着热气的大馒头，
又像两个吹足了气挤在一起的大皮球。一条阴缝似开似闭，粉嫩的阴口掩映其中。
两片小阴唇从阴缝钻出来，嫩嫩的、挺挺的、胖墩墩的，就像刚刚破土的豆苗一
样。往上一点，圆溜溜的肛门犹如盛开的一朵菊花，放射状的皱纹恰似菊花舒展
的花瓣。妈妈被添得淫水氾滥，浓密的阴毛湿漉漉的一片，小阴唇上、阴毛尖上
亮晶晶的淫水像颗颗珍珠一样，珍珠越来越大，不断拖成长丝滴落在炕上。妈妈
4 L8 y/ b/ Y9 s. S. N# j的阴口和肛门反复收缩着，每收缩一次就有一些淫水被挤出来，顺着大腿两侧缓
缓往下流淌，圆溜溜的小菊花时开时闭，像是变魔术一样。一颗绿豆大小的美人
痣锦上添花般地镶嵌在左侧阴阜上。妈妈不停地扭动着屁股，阴口不时飘出淡淡
的屄香。
2 `$ S/ e+ o$ M3 C" A( f# j　　我正看得起劲，妈妈突然往前一窜蹲在蘑菇头身上，一只手扶住鸡鸡，蘑菇
+ _2 F: z! h4 }5 N头抵住阴口，略做调整，用力往下一坐，就听「卟嗤」一声响，小兔和小伞都被
妈妈吞进屄里面。妈妈和蘑菇头不约而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妈妈坐在蘑菇头身上，仰着头前后左右不停地摇摆着，蘑菇头在下边时不时
4 i* r0 h# k: I- u1 T: ~猛顶一阵，弄得妈妈断断续续的叫个不停。
　　摇了一阵后，蘑菇头把妈妈扳倒在炕上，爬在妈妈两腿中间，双臂撑着炕正
4 I( ^" g: R2 c9 t+ t* f/ k儿八经地干了起来。蘑菇头干得很是稳健，节奏很强，进的时候先用蘑菇头抵住
阴口，轻轻一顶，使蘑菇头滑入一半，接着用力一压一插到底。出的时候先将蘑
# @" m8 d) x: O% B* f% L5 z, P菇头提至阴口，稍作停顿，接着用力一提彻底拔出。随着蘑菇头一进一齣，屄口
发出「卟嗤」、「嘭嗤」的声响，声音相当清脆响亮。蘑菇头的特别动作好像就
是为了把声音弄得更响。
- q/ p/ u' J/ j2 i, _" p9 O　　看着妈妈和蘑菇头干的淋漓酣畅，听着妈妈的呻吟和屄响，我热血沸腾，欲
5 `- B# V, N& K火难当，不由自主把手伸到硬得像钻头一样的鸡鸡上，一阵阵快感从中心迅速向
! E' C; F5 X/ C5 t8 F1 {) A' p$ q全身发散。
　　蘑菇头干到欢处，干一下就和妈妈说一局淫话，一时间屄声、叫声、肚皮声、
, H, f) a1 r- G5 J) K淫语声此起彼伏，声声不断。
　　「美不美？」
　　「美死了。」
　　「哪儿美？」
8 K+ A3 j' |* R% `5 f& N　　「宝贝美。」
　　「宝贝叫个甚？」
$ e6 G9 ~: ~& L( y, u( D; d/ Z9 o( @　　「宝贝叫个屄。」
: m! r% f' @1 u7 `% q6 y　　「叫个甚的屄？」
　　「叫个响响屄。」
　　妈妈每说一次「响响屄」，蘑菇头就猛地爬在妈妈肚上一阵疯干，最后俩人
& [; f, J! a3 [1 Y$ g紧紧抱成一团，身体剧烈抽搐着奔向快乐之巅。
9 [- E5 d3 y  l7 i6 ?( b　　我全身的肌肉绷到了极点，浑身一颤，一股浓精喷在了被子上。
　　真美啊！一个人就这么美，妈妈和蘑菇头那该有多美啊！我一边想着一边用
$ s& x- K. e' Q7 ~' U0 C+ y  c内裤悄悄擦拭后垫在肚上。这是我第一次享受性的快感。有了这次的经验，后来
我就经常在妈妈和男人干的时候，一边看着一边偷偷地享受一番。
　　蘑菇头从妈妈肚上爬起来，拖了妈妈的秋裤擦了擦，又给妈妈擦过，又和妈
妈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等歇个差不多后起来走了。
　　我射精以后，全身软得像一滩泥，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了，整个大脑一片空
白。妈妈虽然还赤裸着，我也没有兴趣再看了。
$ z3 J' T+ S& @  C3 J' ?# r, A" m　　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有轻轻敲门的声音。十几年偷看妈妈的经历，使我对
声音异常敏感。
　　妈妈也听到了，光着身子走到门口，轻声的问：「谁？」
　　「我。」又是一个男人。
) z# s9 j6 a3 H& W5 l5 x　　妈妈放男人进来，原来是村支书。
　　妈妈知道支书做甚来了，赤裸裸地躺着，露出屄来，用一只脚挑逗着支书两
/ e. d8 z. O0 y腿中间。支书很快脱光了躺倒，一只手早放在了妈妈屄上。
　　突然，支书坐起来，两手扒开阴缝，仔细研究起来。
4 {3 q9 H$ b# k; r! W* H　　「和谁干了？」支书显然已经有了结果。
! r* u9 M3 x" b/ J" M0 B) m　　「我正想男人想得流水哩，和谁干了？」妈妈说。
) I% ^- Q7 V( l" ]　　「那不是屄水。」支书肯定的说。
! o3 [- e& W8 @" Q; K3 i) n　　「不是屄水是啥？疑神疑鬼的。想干干，不想干算了，我还懒得伺候你哩。」
妈妈赌气的说。
! I4 V; x4 m$ ]9 j; n　　支书欠欠身子，又没舍得离开。看来支书不打算嫌弃屄里的那些东西了。支
书以前也是个好亲屄的人，今晚肯定是不亲了。
　　妈妈也不说话了，让支书仰天躺在炕上，自己像亲蘑菇头一样亲起支书的鸡
鸡来。
　　妈妈的屁股再一次噘到我的脸前。我盯住妈妈的阴口，只见一团白糊糊的东
$ x+ z  r% Q' s8 ^; I0 B& C" T西粘在边上，那很明显不是屄水。
　　支书的鸡鸡大了起来。支书一拽妈妈胳膊，妈妈顺势躺倒。支书向左侧转身
子，将妈妈的右腿搭到自己身上，露出屄来，又将自己的右腿伸到妈妈两腿中间，
鸡鸡对准阴口向上插了进去，然后一下一下磨蹭起来。支书一边磨蹭一边还用右
; A& Z# x' z2 t7 x8 l7 \手中指沾上淫水在妈妈屄口滑来滑去。
　　支书已经六十多岁了，是这些男人中年龄最大的一个，体力明显不济。妈妈
. x0 K/ J$ m8 v  R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依旧「嗯嗯啊啊」的美个不停。
9 w) B7 k6 g5 `( k4 G; l& E: I　　支书磨蹭的时间不短了，最后稍快一点弄了十几下就不动了，看来已经流了。
　　支书站起来穿戴整齐，临走丢下一句话：「以后和谁干了就告诉我，我可不
愿意亲屄亲出雄（这一带人对精液的俗称）来」。
( ?( ^% t0 }- V( N1 \" g# k　　妈妈送出支书闩好门，嘟囔道：「叫你个老傢夥美美就算高待你了，你还挑
拣哩，『响响屄』不是给你一个人长的哩。」然后往炕上一倒，关灯睡了。
　　早上起来，我掀开妈妈的被窝一看，床单上浸渍斑斑，四处散落着一些不知
' i3 Q0 L$ B$ F) q/ I是谁的阴毛。
- z0 m: c/ W; r3 o! M　　明晃晃的看妈妈看了有一个多月，大概有二十来回吧，我对妈妈的一草一木、
沟沟壑壑已经瞭如指掌。后来妈妈说灯泡大太费电，让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买个
9 M6 B# S- N* Q* _) `7 L) i" O5 V小灯泡换上了。我不好意思再换大的，以后也就只能黑黑的看了。好在「响响屄」
9 l5 @* [" E! A1 t, v) T/ s的全貌已然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里，随时可以翻出来温习温习。
　　　　　　　　　　　　　　　意外惊喜
　　考上大学以后，我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妈妈。
* o. ]& l& L0 B4 ?. N　　大学一住就是三年，即使放假回家妈妈也没有再让我和她睡一个炕。我还能
4 g. R+ _" r8 I! j. T. @( N1 J$ T看到一个放浪于形骸之外的妈妈吗？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我郁闷的想。
( r! H* [. n4 j& v! O　　三年大学生活终於熬出来了，而且被分配在县城的一个机关工作，以后的生
$ d0 N; \3 l* V$ X活总算有了着落。
  n5 B4 N3 w  t* e/ J2 @7 t+ J　　在我上大学期间爸爸就把妈妈弄到县城来住了，这时两个姐姐都已经嫁人了，
. ^# n0 U# i3 q1 S0 g$ _两个弟弟一个念高中，一个上大学，都是住校，所以现在家里就是爸爸、妈妈和
/ B" t- w4 E) R我三个人。
　　在县城住的是一个两间一户的小平房，进门一间是客厅，东边一前一后两个
6 ]1 d2 r0 M7 {3 _  H/ z9 S5 r一般大的卧室，正对客厅门的是一个小厨房。爸爸妈妈住前边的卧室，我住后边
, N& x% t$ U' |4 [的卧室。
　　好几年没有见妈妈做爱了，现在回来了，真想好好看一看。重温旧梦的想法
一天一天在滋长，时间越长冲动就越强烈，我开始绞尽脑汁尝试各种办法。
　　客厅的东墙根放着一个冬天取暖用的大铁火，铁火的烟筒直接窜进前边的卧
3 {8 z! H/ w9 u: D) i' S室里，然后向上再拐进我的卧室里。虽是这样，由於冬天火烧的很旺，在卧室里
光着身子一点也不觉得冷。夏天烟筒被卸后，两个卧室的隔墙上就留下一个圆圆
: A- `& ^% d' S! [$ P! _- E的大窟窿。我先把一张桌子搬到跟前，再把椅子放在上边，站在椅子上借着窟窿
6 A; k4 u2 T$ s* N' \+ c) d! `- j3 S! O9 x往前边的卧室看。很遗憾，除了前屋的半个窗户和窗户边墙上挂着的一块玻璃镜
4 o0 I0 d* p! m, L框，什么也看不到。我反复调整镜框的角度，希望从镜框里看到妈妈的床，但最
多也只看到一溜床边。尽管这样，我还是一有动静就搬上桌椅往窟窿里看。多数
4 N$ ^* a1 L9 O9 W. t4 {情况只能看到爸爸正在使劲的两条腿，当看到四条腿时通常战斗已经结束了。
0 h/ r; f& ]6 B* x2 M0 M　　夏天很快就过去了，一到冬天窟窿就被排上了用场，我只好继续寻找其他的
; ~% i* }8 G% `! [2 x解决方案。经过仔细观察，我发现妈妈卧室的门扇变形了，碰锁根本用不上，门
闭上来以后下半部分总是翘着一条一指多宽的缝隙。我试着从门缝往里看，基本
可以看到大半个床。这对我来说无异於雪中送炭。后来，只要前屋一有动静，我
就蹑手蹑脚来到门口偷看，但由於可视角度有限，距离较远，再激烈的场面都比
不上在眼前那样令人震撼。时间一长，越看心里就越憋得慌，总觉得还不如听来
得解馋。唉，有什么办法呢？我就这样将将就就地熬着一天又一天。
　　第二年夏天，县城的庙会异常热闹，城南舞台上没日没夜的唱着大戏，这是
# U% [7 C! s2 j& g6 ^% x- O; g; ?人们纳凉消暑的好地方。爸爸是个老戏迷，常常在台下一坐就是一整天。这天晚
上刚吃完饭爸爸就说：「咱瞧戏去吧。」妈妈说：「行吧。」说完一前一后走了。
　　我不想看戏，百无聊赖的在街上转悠了一大圈后回到家里。我想倒上一杯水，
* t$ ~; J' t. x( k2 }拿上一本书，躺在床上消遣一晚，我喜欢这样打发多余的时光。
7 T2 T" n+ O' X5 w　　就在我到客厅取暖瓶时，妈妈卧室里传出一声听起来非常难受的呻吟。妈妈
+ M0 p( x) b8 z! t7 ?不是瞧戏去了吗？怎么会在家里呢？肯定是妈妈病了，一个人先回来了。妈妈不
5 C  J& _! b0 I; F" L* {. d0 }太喜欢瞧戏，以前也经常丢下爸爸一个人就回来了。我这样想着，放下暖瓶向妈
1 \0 z! x( G9 [; j9 X/ E( H/ G, |妈卧室走去。
  a- ^" \! b" ^$ e0 I* H# w4 m　　我推门进去，立刻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爸爸妈妈赤裸裸地正在做爱。只见
妈妈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岔开很大，双脚朝天，脚指头几乎翘到了脚背上，双手
# u+ N6 s0 k6 A( ]8 U4 ?! L十指抽成龙爪状，在空中抓抓放放，张着嘴，闭着眼，浑身的肌肉绷得像鼓皮一
样。爸爸爬在妈妈两腿中间，双手扒着妈妈的肩膀，两脚使劲蹬着床单，身体不
/ W' H! e) |) {; i: b断的抽搐、震颤，插在屄里的鸡鸡一阵一阵的硬往深处钻。显然，爸爸妈妈正在
5 j, g* J3 @2 a' q4 h享受高潮的快感。
7 d) R, F, s  K. z& t/ ?* }　　我恍然大悟，原来我听到的那一声呻吟不是难受，而是美受。人在难受和美
8 i8 ^& q' O2 g4 E受时发出的呻吟怎么那么相似呢？
! X* ~' j: H1 R: V$ b/ E0 T# E　　爸爸妈妈卧室的格局很简单，进门右边是个窗户，门后一只旧箱子放在杌子
上，左边放着一张条桌，条桌上放着一些书报和一盏台灯，此时台灯正发出明晃
晃的光亮。正对门口的是一张双人床。房间不大，双人床一放，离门口不到一米
! O9 R$ x* t9 y+ }% i! a来远，进门往里走一步就是床边。我现在站的位置基本紧靠着床，正好是爸爸伸
脚的地方，只要一伸手就能摸着爸爸的屁股蛋。
　　我的大脑似已失控，怔怔的站在床前，两腿像钉在地上一样。他们谁也没有
注意到我的出现。这也难怪，人在那个节骨眼上，意识根本就是游离于躯体之外
; S' c6 J0 v4 c8 i的。
# Z1 ~8 q: R: J* Z5 K　　我本能地盯着妈妈两腿中间，阴部一点也看不见，就连肛门也被爸爸鼓鼓的
( r2 q  q0 A# e& b# Y$ z" \# ]3 {阴囊挡在里边。
8 [9 w2 x4 d0 l$ P　　高潮慢慢退去，妈妈渐渐全身酥软，双臂舒展展地搁到床上，两腿搭在爸爸
8 L4 B2 |1 x2 q+ E* O的屁股上，嘴里底气十足地哼了一声，开始从天堂回到人间。爸爸身体也不再震
颤，慢慢蠕动在妈妈的两腿中间，似乎余美还萦绕在那一点上。
　　妈妈香喘初定，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到我时，大脸立刻涨得像胡萝蔔一样。
　　妈妈推推爸爸的肩膀，爸爸毫不理睬，继续蠕动着那个地方。妈妈急了，把
嘴凑到爸爸耳边恨恨地说：「孩子呀。」
6 {! X4 @6 T4 z% y　　爸爸一听，立刻双臂一撑跪在床上，鸡鸡拔出来时，妈妈屄口发出「嘭嗤」
一声响。
　　天啊！我浑身一颤。透过爸爸两腿中间，妈妈的春光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我面
1 A5 d& q* l! C8 j前。妈妈比以前发福了，暄腾腾的大馒头更加丰满，阴毛湿漉漉地粘在皮肤上，
被撑开的阴缝还没有合上，小阴唇像竖起的猫耳朵一厢一片，一颗红豆大的珍珠
闪闪发亮，珍珠下边，粉嫩的阴口似有似无，若隐若现，一如仙女红唇微启，又
- g5 o* u6 e8 ^" X似三月桃花初绽。阴口边缘粉肉围成一圈，中央一泓池水波光潋艳，使人产生无
1 \& h: L. K" \# A% G- z' I' K穷的遐想。
　　爸爸受了惊吓，怔怔的跪在床上，鸡鸡很快变得又软又长，耷拉在两腿中间，
淫水和精液的混合体顺着龟头向下流滴着，几根妈妈的阴毛粘在核桃似的阴囊上。
　　面对妈妈勾魂慑魄的春光，我的鸡鸡不顾一切地向前支着裤裆，思想像脱韁r
$ m# }* n% U. v1 F0 M, Y) u4 Y& `的野马一样横冲直撞。难道这就是生我养我的那个地方吗？难道我就是在他们这
% t0 i( E4 `6 u9 J2 \% O3 T( m9 K样酣畅淋漓的美受中来到这个世上的吗？他们是为了美受才有了我呢，还是为了
0 Y) H& N& t6 c  A' n有我才美受的呢？不，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完全凭的是我自己的力量。自从爸爸把
我射进妈妈的屄里面，要不是我游得快，我能有今天吗？即使不被妈妈的屄挤出
来擦在纸上干死，也会在到达终点之前被妈妈的淫水淹死……看看我那些数以亿
计的兄弟姐妹吧，那个不是他们美受的牺牲品！
) f% n" }' ?$ _0 L0 y: l) r　　……
: h. j/ @! c! A) K9 [　　我正贪婪地盯着妈妈的阴口出神，突然，妈妈阴口一动，一股乳白色的精液
一涌而上，缓缓蠕动在阴口边上，活像一只白白胖胖的春蚕。阴口轻含蚕尾，风
情万种，百般爱恋，蚕儿欲进欲出，晶莹剔透，温柔缠绵，似乎十分眷恋那温润
8 b8 k4 Z* m: E! h7 ?' s1 b滑腻的地方。好一幅红唇桃花卧蚕图！
2 A) U; r" A$ s( W2 C7 R; ^　　妈妈羞愧难当，想从爸爸上方把双腿绕到前头并上，试了两次都碰在了爸爸
, V( O1 e' w, u2 y肩膀上。随着腿的动作，妈妈的阴口奇观连连，妙不可言。先是屄缝一开，阴口
& ~) m# l* p" k% R) k/ t的一泓池水为之一降，春蚕随之一抽一颤。接着屄缝一合，阴口「卟」的一响，
* x! n4 p5 M% N% c被爸爸干进去的空气和着淫水被喷出来，阴口含着的春蚕立刻变成一条白蛇，顺
着阴沟钻到了妈妈屁股下面。屄缝两开两合，宛若仙女开口说话，屄声两起两落，
; Q+ l! m& w- [% F犹如管弦一唱一和，屄水两涌两止，恰似海岛潮涨潮落。
　　妈妈并腿不成反被看了表演，气的抓条枕巾盖在脸上，两腿一蹬，直挺挺的
7 o; z6 V3 V4 c9 u躺在床上，嘴里发出恼人的「嗯嗯」声。
7 p' u! I6 M" E) m. P% S　　妈妈一恼，爸爸立即回过神来，左顾右盼想找个东西给妈妈盖上，可是被子
2 Q" M6 M5 e6 J2 j和衣裤都被他堆在了门后的箱子上，情急之下，爸爸急中生智，一只手并成碗状，
. ?. C3 k( u6 m' V; s! z/ O严严实实地扣在妈妈屄上。
2 r$ ^: }+ W; B$ i' C% d) e: u* L( ]　　没有了妈妈的春光，我失控的意识终於赢得了主动权，立即退出来把房门带
上，三步并做两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欲火难当，心有不甘，又蹑手蹑脚来到爸爸妈妈卧室门前，隔着门缝往里
4 d* z% _% h( [& R2 o看。爸爸已经擦乾躺在床上，鸡鸡斜搭在阴毛上。妈妈站在地上，手里拿个东西
使劲地擦着床单，两只大奶子吊在胸前，随着擦拭的动作有节奏地一跳一弹。
1 K* i3 O1 Y+ `7 _1 L7 W0 D( J0 }, |　　妈妈一边擦一边埋怨：「告诉你孩子来了，也不知道癔怔甚哩，和个活死人
一样。」
, {/ g4 u9 G5 e　　爸爸说：「怨我哩？我脊背上又没长的眼。你既然看见了，还不找个东西盖
在屄上，却盖在个脸上，孩子没有见过你的脸？」爸爸接着说：「不盖就不盖吧，
还又响又流的，可让孩子瞧美了。」
* a% D  I) k. }3 B/ s　　妈妈说：「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个响响屄，你又不是不知道。」妈妈把
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懊恼地说：「甚都让孩子瞧着了，以后我怎见他哩。」
9 I2 Z6 o4 B1 v+ w& l5 E+ N+ J　　爸爸把妈妈拖到床上，拍拍妈妈的脊背安慰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孩
1 ~5 m+ \8 E# r. l8 H" t3 y子不是从你屄里生出来的？瞧瞧怕甚哩。瞧就瞧了吧，也是要娶媳妇的人了，甚
. m/ n. Y; U) k: }. K0 o不懂？以后习惯了就好了。」说完拽开妈妈扔过来的毛巾被盖上。
6 K4 O# c& v1 z# G' [* c　　回到床上，我久久难以入眠，刚才的一幕像放电影一样不断浮现在眼前。我
本能的把手放在鸡鸡上。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我知道我今天晚上过不了
! z! r  L2 @8 g/ @3 @' f5 K关，就索性放纵了自己一番。直到美过两次以后，我才心神初定，勉勉强强合上
; K( `7 [- {- A' c7 Q& Z& K: b' s了眼。
4 N2 v8 f# J  r" y. h0 ^　　第二天见到妈妈，我故意瞪她一眼，妈妈的脸立刻就涨红到了脖子上，后来
) A: Q7 {; D/ x( h$ x的几天只要看见我，早早的就把脸扭到了一边。
　　住在县城不比住在村里边，妈妈失去了很多做爱的对象，这对妈妈来说无疑
( K8 S/ G- ?3 d, M是个很大的缺陷。晚上我经常能听到妈妈抱怨：「你一个礼拜最多弄一回，困得
我饭都吃不香，你白喝了那些牛奶和鸡蛋。」但是抱怨归抱怨，爸爸好像已经发
7 c& O. O) ?! `% U! c% c挥到了极限，每干一次总要间隔六七天，因此妈妈总是说爸爸干的是「礼拜蛋」，
再后来爸爸的外号就成了「礼拜蛋」。
　　俗话说：「活人不会让尿憋死」，妈妈当然不会让「蛋」憋死。每过个把月
妈妈就要找个藉口到村里小住三五天，不过毕竟已经不是从前了，我想妈妈也不
可能像以前的时候那样放荡。
　　　　　　　　　　　　　　　以身试母
　　年轮一转就是三年。这一年，料峭的春寒刚刚退去，燥热的夏暑还没有到来，
绿茵茵的小草一个劲地往上生长，白杨树飘飞着漫天的花絮。就在这样一个季节
里，我迎来了自己的婚期。我终於告别了单身的日子，有了属於自己的一片领地。
　　媳妇在单位有一间宿舍，娶过不长时间，我和媳妇就住到那里去了。
　　本以为娶了媳妇，有了领地，就可以不受性饥饿的煎熬了，没曾想事与愿违，
无论我如何费尽心机，都做不出妈妈那种如癡如醉，若疯若狂的效果来。时间一
长，妈妈做爱的场景总在脑海里不断浮现，如在以前还可以想方设法偷看偷看，
* W4 w$ P+ N7 ], W  |, o4 m使饥渴和焦虑暂时得以释放，可现在我连看的机会都没有了，心中就像沉积着一
个巨大的泥潭，使我日夜不能安眠。我时值二十多岁，长得身强体壮，正是人生
' T7 }, G3 h9 t6 ]0 c) t. ]$ a性能力的高潮阶段，如何能忍受如此巨大的性渴望？本能和理智在内心深处发生
8 Q% e' N0 ]' f7 S& t着剧烈的冲撞。
7 V6 C+ b2 c' z5 K4 H　　有一天，我来到妈妈的家里，妈妈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夏天薄薄的内衣衬
; Z2 h$ A" j4 w. c托出妈妈迷人的身材和高高的乳房，我仿佛看到一个赤裸的妈妈在向我召唤，我
的手几次伸到妈妈胸前，最后都怪怪地落在自己的头上，又几次伸到妈妈的大腿
上，最后都怪怪地放在沙发靠背上。妈妈笑瞇瞇的问我怎么了，我支支吾吾的不
2 R4 a! o9 G# g4 l% ]知搪塞了些什么。
　　一年以后，媳妇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女儿，丈母娘住到我家来伺候月子。丈母
: P. S$ P3 M& D0 p5 o; g娘很能干，拖地抹灰、做饭洗衣，我顺便沾了不少光。可是人越闲淫欲就越旺，
弄得我整天神情恍惚，不知道该干什么。
) o% e' _5 h0 e( F$ D　　这天中午刚进门，丈母娘就说：「你妈找你来，说有点不舒服，让你吃过饭
0 V* F5 K5 u& x% Y5 l% o' X* K, S( i% i去给她打上一针，她已经买上药了。」我哼哼哈哈答应着就去端碗吃饭，放下碗
就径直奔妈妈家去了。
  k' P/ n6 i. N# B+ K　　妈妈买的药在桌子上放着，针管已经开水煮过。我兑好药妈妈已经扒在里间
床上，露出半个屁股来等着。妈妈的皮肤很白，肌肤细腻，屁股上的肌肉相当丰
6 L8 E; W* z# e/ ?6 L: y. ]% Z. J& w满，但不是赘肉。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隐约可见的股沟，没有立即打针，却鬼使
神差地用右手抓住妈妈的裤边往下一拉，裤子掉在了地上，小裤衩也被我拉到了
' o' k; M' J$ i. K大腿中间。我赶紧弯腰去提起裤子，眼睛趁机瞄向屁股下方。妈妈的大馒头被扁
+ Y, }! |% e9 o, `$ N7 g3 w( e( I扁地挤在两腿中间，严丝合缝地把屄的一切部件挡在里面，只见一条阴缝又深又
( o3 g4 r* `! N$ G# T长，一些阴毛长在扁扁的馒头上。
　　我把裤子提上来妈妈没有及时掖住，一放手又一次掉在了地上。妈妈说：
6 a4 h1 a3 v4 y+ a5 q- B1 d「先打针吧。」我这才一惊把针打上。我故意把药推的很慢，一边推还一边歪着
3 Y% R( U5 C8 u2 p头往屁股底下看。
　　打完针后，我莫名其妙地顺手在妈妈屁股上摸了一把。妈妈笑一笑说：「我
0 q! @7 k( `% T+ n7 f7 k够胖吧？」我不知说了些什么，红着个脸，赶紧走了。
　　女儿满月以后，丈母娘领上媳妇住娘家去了，我一个人没人照管，就天天到
1 g1 z5 g0 ?6 A& r6 {7 ~+ j. W妈妈家里蹭饭。
　　这天中午，一直不见爸爸回来吃饭，我就问：「爸爸哩？」
, |4 i9 b, M( A　　「到北京学习去了，要走两个礼拜。」妈妈一边回答一边端出饭来。
　　我不再说话，只顾吃饭，吃完饭就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看电视。妈妈收拾停当
到里间午休去了。
　　「我可能是吃着了，肚子不舒服哩。」妈妈像是在给我说话。
　　我进到里间，见妈妈盖条毛巾被躺在床上。我说：「我去给你买些药吃吧。」
" n3 E0 Z) f) q, g5 t　　妈妈说：「不用了，你给我捻一捻肚吧。」
  P- N3 |* X4 J( \; k　　妈妈说着往里挪一挪，让我坐到床边上。
　　捻肚我倒是会，小时候我肚子不舒服时妈妈常给我捻。我坐下来，左手伸到
毛巾被里面，一摸才知道，妈妈什么也没有穿，小裤衩和小背心都丢在床头的条
桌上。
2 Z  q0 B+ s+ B; T2 M- W# l. z　　我把手放在妈妈肚脐眼上，学着妈妈给我捻肚的样子一下一下用力地捻。
4 E  n7 T- t/ v' p$ l2 [　　「不是这里，往下一点，肚脐眼下面。」我按妈妈说的，把手移到肚脐眼的
下面。再捻肚时，我感觉到妈妈的阴毛轻轻扫在我的掌侧上。我有意让手的动作
幅度大一点，眼睛一直看着自己的脚尖。
　　突然，妈妈右手抓住我捻肚的手往下一推，按在她浓密的阴毛上，然后「咯
5 }! G) a4 x5 C+ l8 H1 N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只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始终不敢抬起头来。妈妈的手按的很紧，我试着抽
) \1 p$ H/ o2 P' X4 |" {, q& V一抽，没有舍得抽出来。
- h7 R& A, }/ U3 C2 C　　我悄悄乜斜妈妈一眼，妈妈脸上红扑扑的，眼睛色色地看着我。
7 ~) d2 q$ C7 Z% `% H* Y$ g　　妈妈止住笑，轻声说：「媳妇生了一个多月了，想女人了吧？」
8 D/ g1 Z3 j  s7 l8 r+ O$ M　　我没有说话，伸手擦一擦脸上渗出来的汗珠。
$ a6 s; r! K+ L+ V; h5 h　　妈妈迟疑片刻，又羞涩涩地说：「我也想。」说完，两腿一叉，猛地把我的
# ]) P8 p8 `1 ^: f/ [8 Y手按到了自己的屄上，一个鼓囊囊的大馒头立刻撑满了我的手掌。
　　我浑身微微一颤，血液像沸腾了一样，心跳「腾腾腾腾」的仿佛能够听得见。
$ R) m; a, Q* L  q　　妈妈伸出左手，拉开我的裤链，把我的鸡鸡拽出来又搓又捻。我的鸡鸡很快
就变得又大又胀。我再也无法矜持了，被妈妈按着的左手轻轻在屄上捻了一圈，
5 F9 G7 i2 V0 R9 @7 G. m一股淫水立刻从屄缝里挤出来，沾在我的手指上。妈妈松开我的手，任凭我在屄
/ B% \# ]. g3 Z上一圈一圈的捻。一会儿功夫，屄上手上像涂了许多肥皂泡一样。
7 |( u$ Y5 m' z# o　　「脱了吧。」妈妈一边说一边解开我的裤带。
7 @1 u2 j* C6 p% [: X　　我的兽性被激活了，强烈的欲望的洪水终於冲垮了理性的堤防。我左手在妈
妈屄毛上胡乱蹭了几下，迅速脱光，跃身上床，收腹提枪，就听「卟嗤」一声，
肉枪深深刺入妈妈屄里面。妈妈猝不及防，「啊」了一声，责怪地看了我一眼。
1 U6 G/ v1 h' j% g" v: }, f/ B* Z　　妈妈屄口很紧，暖暖地裹着肉枪。我没有心思细嚼慢咽，十几年的渴望，无
数个日日夜夜冲动的幻想在这一刻统统化做一种疯狂。我伏在妈妈肉糊糊肚上，
; m/ Z# |& S: `5 Z: a4 K双臂紧紧搂住妈妈的臂膀，屁股像通了电的机器一样……
　　「你等一等。」妈妈突然两手按住我的屁股。
* H9 Y! c% u/ o6 l1 H& f　　我不明就里，以为把妈妈弄疼了。我停止了疯狂的抽插，鸡鸡还不由自主地
慢慢动着。突然，我感到妈妈屄口一紧，一种莫名的强烈快感一阵紧似一阵，迅
速袭遍全身，鸡鸡不由得往里一挺，憋了两个多月的精液一涌而出。
　　我像打了败仗一样，不好意思地扭转头。等了一会儿，见妈妈没有反应，我
" T0 i9 ]" H2 W3 J从屄里拔出鸡鸡来，准备穿衣服。
8 S6 D6 E- m! |( M　　「躺下。」妈妈一拖我的胳膊，我不得不顺势躺在床上。
* G5 U) k& C. ?　　妈妈跪在床上，弯下身子，将我略显疲软的鸡鸡含在嘴里，两片嘴唇肉腾腾
噙住鸡鸡，时紧时松，时高时低，舌头则在鸡鸡四周灵巧的绕来绕去，我的鸡鸡
活像在一个运用自如的智慧阴道里。
　　在妈妈的努力下，我的鸡鸡很快就有了反应，欲望之火再一次燃起。
& C) e9 t3 ]% J/ Q9 \0 v　　我伸手拨一拨妈妈的大腿，妈妈心领神会，边亲鸡鸡边把屁股朝我的脸上扭
过去。
　　我双手在妈妈屁股上摩了一圈，然后扒开屄缝往里一看，粉嘟嘟的阴口似肿
似胀，就像小仙女噘着小嘴一样。一滩精液酷似凉粉粘在小嘴上，小嘴一抿一抿
的，凉粉似乎正在被小嘴吃到肚里面。突然，凉粉被小嘴抿断了，滴落在我的脖
1 A" Y% _6 M% U6 g) ?子上。
. Y: y9 X; B4 V/ N　　我被小仙女逗急了，不顾一切地凑过去，紧紧和小仙女亲在了一起。
　　小仙女流流答答吐着口水，不断滴在我的脸上、流进我的嘴里。智慧阴道变
着法儿拨弄着我的鸡鸡，快感一阵紧似一阵迅速积累，一不小心，第二批「炮弹」
愤怒地打到了妈妈嘴里。
　　我丢开妈妈的屄，沮丧地悄悄向妈妈的嘴看去，妈妈嘴角流着我的精液，继
续含着我的鸡鸡。
- Z2 f5 R6 L; u7 F) S/ @　　我非常过意不去，抬一抬屁股，想从妈妈嘴里抽出鸡鸡。妈妈按一按我的腿，
. c$ D. c2 N: O& y# a) h0 F' W一只手轻轻揉着我的阴囊，一只手轻轻捏住我的鸡鸡，用嘴一边往上轻捋，一边
+ O- V: w% n3 x7 v+ [用力地吸。经过妈妈几十次的整理，我的鸡鸡居然又一次神奇地站了起来。妈妈
* }0 {, T' B8 R  ?. ^口一紧，头一抬，「嘭嗤」一声响，硬邦邦的鸡鸡立即从妈妈嘴里跳出来，活脱
6 D9 R  X* k1 u0 K/ d脱地向妈妈来了个立正、敬礼。
　　我不敢懈怠，翻身压住妈妈。有了前两次的释放，这一次我不急不躁，学着
! x, I7 t& R1 L5 V3 W" c蘑菇头的样子正儿八经地干了起来。
% G4 Z8 U% c0 Y+ g$ E1 F　　妈妈的屄紧凑而有滑腻，几进几齣以后我就不禁美出声来。
8 N3 y6 V, c& K( v+ {) f5 D/ A3 l　　「哎哟妈呀！真美受啊！」
2 ?  H  n3 V3 J- h5 T2 ]　　「哎哟妈呀！好屄啊！」
5 s" u, x; o7 Z　　我全神贯注，竭尽全力，妈妈全力以赴，底气十足，满屋里就充斥着我和妈
; x" ~  \; _$ \/ a$ E# @妈的淫言浪语。
1 Y9 g. Z+ Q) `! J: a: m/ i　　「妈——」我叫得很亲。
: G. f" r! d2 K6 Z　　「唉——」妈妈答得更亲。
　　「美不美？」
1 t, o4 N% r  v. A+ w6 J# k/ Q　　「美死了。」
, f2 k, c/ S. L. p. `( l! l7 Q　　「哪儿美？」
% Y! I9 M% s& @5 f) F2 Y0 l　　「宝贝美。」
7 N. d$ e" t8 Q3 h  G　　「宝贝叫个甚？」
4 ]0 i4 h9 t% d/ V　　「宝贝叫个屄。」
　　「叫个甚的屄？」
# J; {6 V0 l1 w1 s+ B　　「叫个响响屄。」
) t( b7 m! [5 I# n% `　　我被妈妈的淫话刺激得兴奋到了极点，猛地爬到妈妈肚上乱干一通，毫不吝
舍地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到妈妈屄里。
9 z8 \. M4 \2 ~0 M% t) |, o! L' W4 C4 P　　妈妈一阵肉紧之后，开始放松，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受用。
　　我近乎虚脱地喘着气，全身是汗。
3 x" J! v6 e3 V$ E# r/ o　　「累死了吧？」妈妈半心疼半开玩笑地说。
　　我没有说话，爬起来随便抓条枕巾擦着汗。有意看了看妈妈两腿中间，毛黑
/ C' f  {3 S6 u3 \" J精白，淫水到处都是，狼藉一片。
　　妈妈看我擦完汗，伸手接过毛巾塞到两腿中间。
　　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就乾脆什么也不说，提上裤子，披了衣裳，逃也似
的回家去了。
& m2 d8 i- j% g. z/ p, O! ?　　此后一连十天我没有回家吃饭。
$ P, U- R8 N! q4 i: c' R: T9 f　　男人总是需要女人的。通过十天的积累，我的忍耐渐渐达到了极限。这天晚
上，我草草吃过晚饭，心里惴惴不安，不知不觉地就到了往妈妈家走的路上。
　　天上的月亮很圆很亮，路旁的白杨树刷拉拉作响，路灯下消暑纳凉的人们三
# k" K, t& s. M  V# M7 }* ?3 a( z五成群地在玩，有的在下象棋，有的在打扑克。我在树下的阴暗处走着，生怕人
) V' x1 f' b$ `们看出我的心思来。
, r. c# X) \1 n: c7 c" R　　回到家里，妈妈已经吃过晚饭，正在厨房洗刷锅碗，见我来了，走出来说：
7 Z, y" F: D; A, h, a$ `  D3 b「吃了吧？」
　　我「嗯」了一声算是说话了。
　　「这些天怎不来吃饭理？」妈妈没事人似的问。
" Y/ w% h/ w3 N　　「有事来。」见妈妈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我放松下来，边说边坐到沙
发上。
　　「不来也不说一声，害的我天天吃旧饭。以后还是来家吃吧，外边吃不好。」
7 D& i4 Z7 r7 v5 N+ z' O妈妈说完又洗刷去了，我打开电视瞧起来。
5 s; N. q" o6 N3 j0 S3 @　　妈妈收拾完厨房，又端个脸盆进去，听声音像是在洗什么。一会儿，妈妈端
( Y* d8 E1 j) Y5 A  W一盆水出来，放在我脚前，轻声说：「今晚不要走了吧。」说完自顾把门关上。
" ^# a- A9 t; |　　我草草洗了脚，妈妈早递过一条毛巾来，眼睛色瞇瞇的看着我。我抓过毛巾
  E; a0 i) U* ^7 ~擦了擦，起身抱起妈妈向里间走去。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天晚上我和妈妈配合十分默契。尤其是早上那一回，
足足美了有一个小时，妈妈说这是她一辈子美的时间最长的一回。
  n, n! A3 U: Z, J  ~　　此后几天我一直和妈妈住在一起。
) h5 Z. x6 x/ U0 m0 N$ N; d6 n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从此以后，我和妈妈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说，无事不
做的好朋友，俨然一对初恋情侣一样，一天不见心理就想的慌。
　　有一段时间，爸爸没有下乡，也没有出差，我每次去见妈妈，都是高兴而来，
失望而去。
　　这一天，我向单位请了个病假，吃过早饭就奔妈妈家里来了。妈妈正在厨房
; T0 S% I8 D8 ~( G+ ^+ }对着镜子梳粧。
2 j' r  {; N5 `" ^5 k+ e! P' ~　　妈妈上身穿件短袖内衣，敞着怀，下身穿条宽松的松紧裤。我站在妈妈身后，
从镜子里看着妈妈丰满下垂的两个大大的乳房，十分具有成熟女人的美感，披头
散发的样子，也相当风流和性感，忍不住从后边抱着妈妈，揉着妈妈丰满的乳房，
# @: j6 R+ x+ T0 m! P: @0 U边亲妈妈的脖子边说：「妈呀，想死我了，让我美美吧。」
　　妈妈停住梳头，扭过嘴来和我亲了亲，说：「美吧，怎美哩？」
　　我说：「不影响你梳头，你站着不要动，我从后边美一美，咱耍个简便的就
行。」
; o2 T$ F5 k5 ?# b0 J. Y　　妈妈说：「就按你说的，你美吧」
　　我没有想到妈妈如此痛快就答应了，可能是想我想急了吧。我把妈妈的裤子
( b( h/ U. Z( w  Y# J/ R( j脱到大腿底下，先把妈妈淫水逗出来，然后掏出鸡鸡来从后边往屄里插。可是插
5 p/ B; D0 u: K了半天，淫水倒是抹了不少，连个屄口都没探着。
　　妈妈把手伸到背后，摸摸我的鸡鸡说：「算了吧，你小鸡鸡太短，只要我不
# u1 w# k" [) t+ o弯腰噘屁股，是进不去的。」
) a4 f. E3 w& I  }  b　　我不服气地说：「我不信，我媳妇我怎进去来？」
, M% [9 ~% {: i8 E  G2 G　　妈妈说：「人和人能一样了？」
　　我说：「那又不是人。」
　　妈妈说：「屄和屄也不一样。世界上的屄有好多种哩，你可见过几个？」
　　这倒是个有意思的话题，我靠在火台上，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说：「那你说，
世界上有多少种屄？」
& z9 @. k( n+ j8 x6 e! ?" v: _6 I　　妈妈丢下梳子，提上裤子，和我并肩靠在火台上，一只手啪啪我的脸说：
/ O2 ^: \2 g% U9 R「告诉你吧，多着哩。有大小多少、上下高低、黑白松紧、深浅干稀，还有香屄
臭屄、死屄活屄、精屄傻屄……就是皇帝也不见得都见全哩。」
　　妈妈说完看看我，见我不太明白，又细说道：「大小是说屄大屄小哩，多少
是说毛多毛少哩。上下是说屄口长的地方哩，像我的就偏上，人站起来就能瞧得
着，这就是明器，也是很少见的哩，有的就偏下，紧挨着屁眼哩。」
　　不等妈妈说完，我就问：「那有白屄？」
　　妈妈说：「傻瓜，黑白是说颜色深浅哩，不是说就有白屄，要真有白屄，那
( e4 E; a1 q% H+ C+ K+ b4 Z. F还怕哩。」
　　我又问道：「那大小和松紧不一样？」
3 R/ Y: h+ u% H8 x　　妈妈看看我说：「那能一样了？大小是说长得样子哩，松紧是说夹住鸡鸡的
  l4 ]' D2 n+ V4 }力气哩。有的屄长得呲牙咧嘴，可夹起鸡鸡来紧的哩，有的屄倒是长得小巧玲珑，
用起来可没个劲道哩。」
5 O0 Z  h. e& t4 Q0 F' c  O　　我似有所悟，点点头说：「深浅干稀我知道，深浅是说屄的深浅哩，干稀是
说水多水少哩。可这『死、活、精、傻』又是怎说哩？」
( N( J' Q% b( L9 H4 b0 T$ F! A　　妈妈说：「不会美的屄就是死屄，会美的屄就是活屄。死屄不会美受，也不
想男人，要是摊上个死屄媳妇，那才倒楣哩。精屄就是不只会美，还能美透的屄，
傻屄只会美就是美不透。」
2 ^, f; Q  [$ ?; y6 z9 [  D' c　　妈妈说完瞅我一眼，逗我道：「喂，你媳妇该不是个死屄吧？」
# T' R; z! ^+ @5 G　　「那倒不是，就是没你的好。」我讪讪的说。
　　妈妈见扫了我的兴，赶忙安慰说：「不是就好，不要和我比，我的算是很少
& b0 l$ X, O8 _4 Z. t0 H6 _6 O, r见的哩。男人都说『上、紧、深、稀、香、活、精』，佔住一半就是名器，我倒
% n; K7 ~6 D: q( W  u差不多都佔了。你一辈子能和我美上，也算你很有福气了。」
% |8 m4 |/ s: G6 r& r　　我说：「嗯。我也这么想。」
& }% w& y4 A7 q7 x0 Y$ d! h　　妈妈进一步宽慰我说：「你的在男人里头差不多也是个名器哩。不愧是我生
的。」妈妈说完，伸手摸住我还露在外面的鸡鸡。
　　我一时又来了兴趣，问：「男人也有名器？」
  x( u& h; F! u3 o- E　　妈妈说：「当然啦，男人只要『粗、大、长、久』，就能算是名器，你不都
: {$ {1 G! P! K佔了？只差不是阴茎王了。」
8 [8 G2 q# {+ P) F3 E0 D　　我问道：「甚是阴茎王？」
　　妈妈说：「阴茎王就是鸡鸡不但是名器，还要鸡鸡的头很大，像顶着个小蘑
菇一样。光有蘑菇，不够『粗大长久』也不能算是阴茎王。」妈妈边说边用拇指
和食指做个圈，套在我的鸡鸡头上比划着。
　　我突然想起和妈妈干的那个蘑菇头来，那应该就是阴茎王吧，就故意问妈妈
/ C* A% B, i$ ]/ a+ P) X# J道：「阴茎王美不美？」
- V# U" ]& U5 i2 z　　妈妈说：「阴茎王当然美拉，尤其是那个蘑菇头一进一齣的时候，能让人美
( x2 w/ _! [3 R/ X/ j. {. L到骨头缝里去，连头发稍稍都是美受哩。」妈妈越说越来劲。
　　「你知道？」我看了妈妈一眼问道。
% m" h" O, z+ {( G$ g　　妈妈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笑一笑说：「我是想的说哩。」
: s% y; U; y1 }  M) Z# S  [　　我也笑一笑，没有再往下说。停了一会儿我故意岔开话题问：「那男人有多
少种？你知道不？」
' ~. b+ e# [0 t" d　　妈妈略显卖弄地说：「男人分长短粗细，尖秃扁圆，大小曲直，死活精傻…
* {  V/ B, v" T+ |. o8 R. m# x…也是多着哩。」不等我问，妈妈又说道：「男人的大小是说鸡鸡的头哩，死屌
就是起不来的屌，傻屌就是美不长的屌。有的屌一进屄哩弄不到几下就流了，还
有的就见不得个屄，还没进去就流了，就都是傻屌。」
9 {( I3 \1 x& a　　妈妈的话使我想起件事来，我问道：「第一回和你美的时候，一会儿你就弄
得我流了，你是怎弄来？」
　　妈妈说：「我用的是活屄。」
0 d6 w" w# t$ k9 ^1 S# ^　　「活屄？」我不解地看着妈妈。
. }( z' W+ A+ y' p9 Y5 R$ T! R* }　　妈妈见我纳闷，细说道：「活屄就是会动的屄，不是才先说的『死屄活屄』
的活屄。活屄从屄口到屄底，到处都能紧能松，随便能动。」
　　「活屄是天生的，还是练成的？」我好奇地问。
　　「是天生的也是练成的。这种屄很少的，男人也叫这种屄是名器，一万个人
# Z. ?# a5 Q3 m里也不一定有一个哩。男人美过活屄后身子不累，很快就能美第二回。」妈妈说。
, y5 V- E! r6 K" i& A　　「那一回在你嘴里也很美，一会儿就弄得我就流了第二回了，那是不是活嘴？」
我故意逗妈妈说道。
　　妈妈前仰后合大笑起来，边笑边指着我的嘴说：「嘴都会说话，会吃东西，
, n/ o! _) U4 o% t1 c* b8 k% d, v都是活的，那有死嘴？那叫『口屄』。」
. V- T8 t( h4 g  R9 o　　一听这个滑稽的名字，我也禁不住大笑起来。边笑边问道：「甚是口屄？」
　　妈妈说：「口屄就是用嘴学着屄的样子来弄鸡鸡。口屄可是全靠练哩，练好
的口屄就和活屄差不多，也是美的哩。不过，练口屄也要心灵手巧才行哩，要会
( L* F' c# Z# J& V琢磨男人鸡鸡的感觉，要不就练不成口屄。」
# L' c% m4 S3 i/ ?% d　　我转到妈妈脸前，把手伸到妈妈的裤子里摸一摸，说：「我还是觉得活屄好。」
# Z: S6 H3 L! _4 }　　妈妈说：「那是，不中用的男人在里头连一分钟也顶不住就流了。」
/ x& x7 B2 |. _  _/ y5 R8 [　　我觉得妈妈好像在揶揄我，就双手捧住妈妈的脸蛋，盯着妈妈认真的问道：
「蘑菇头能顶几分钟？」
% U: o& @. Y5 s, a　　妈妈一愣，很快就装糊涂说：「你说甚哩。」
　　我见妈妈装死糊涂，突然一狠心，说道：「妈呀，我瞧了你十几年哩，你当
我不知道？」
1 ^: C+ {& Q: e8 O8 b- R　　妈妈半信半疑，一推我说：「你知道甚？我就知道我和你爸爸那一回你把我
都瞧了，要不是我还不让你美我哩。」
6 p4 ~" o$ B! i% d　　我见妈妈不信，索性把话挑明瞭说：「你还记得我换的那个灯泡吧？那是我
) L+ i( `1 `7 U嫌瞧不清你专门换的哩。还有那个胡萝蔔. 」我接着说道：「我还知道你和好多
男人睡过哩，蘑菇头、老光棍、村支书……」我扳着手指头一连说了五六个男人
的名字。
% N5 _! x( i& Z　　这回妈妈信了，双手一把捂在脸上，羞忿地说：「妈呀哎、妈呀哎——，真
败兴呀，都教你瞧了呀，我不活了。」边说边跺着脚。
　　我故意不说话，看着妈妈得意地笑着。
) v3 F/ h5 t9 ?( [　　妈妈渐渐定下神来，故作镇静的说：「瞧就瞧了吧，又不是旁人，再说，你
不是也睡了？」
　　我见妈妈做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继续往妈妈的软处戳：「你就不怕
我告诉爸爸？」
　　妈妈一听急了，拉住我的手说：「不敢不敢不敢，好宝贝哎，这可不是耍哩。」
/ m. `; N7 n! E7 j, t  Z1 I; S4 t　　我趁机敲诈道：「想教我不说也行，你答应我一件事。」
- E1 T2 H7 u5 k# F- n　　妈妈爽快的说：「你说吧。」
　　我凑到妈妈耳边，一字一板地小声说：「你让我美美活屄。」
　　妈妈答应道：「行，瞅个机会让你好好美一美。」
" I$ N7 k/ d* F( ?- `/ [　　「不行，就这会儿。」我得寸进尺。
) p1 l7 I  @7 W6 w( H0 q　　妈妈说：「这会儿不行，你爸爸在哩，碰住了可不是耍哩。」
　　我说：「爸爸上班了，半前晌不会来的。」我又装出欲擒故纵的样子说：
「要不我还是告诉爸爸吧。」
　　妈妈想了想，走到门外张望一下，关好门，向我试了个眼色。我心领神会，
迅速跟到里间去。
　　妈妈边脱裤子边说：「你得先亲亲我的屄哩，要不可美不成活屄。」
6 i4 U0 b* L( Y( ~　　我说：「你没洗。」
　　妈妈说：「上一回也没洗，你怎就亲来？再说，我是香屄，又不是臭屄。」
　　我说：「上次我没亲不是也能美活屄？」
% @# R, [' M9 D( m7 o0 ~8 a/ P　　妈妈说：「那是耍的时间长了，我屄早急了，今天不一样，不敢拖时间，亲
4 n, y; r1 k9 J屄来得快。」
/ U6 W- x& ^6 Y3 t9 S　　我不再说什么，蹲在妈妈两腿中间嗅了嗅，果真只有一点淡淡的腥臊味儿，
1 e+ _( l% g$ J. e5 r! k# G+ ^& D很像某种麵包的香味。
6 n- v" h5 q* G1 X( D　　我先用舌头舔了一会儿，然后把整个屄脸吸到嘴里，舌头伸到阴口处又探又
! A4 U% U. I# y0 G1 i; f转，妈妈很快就开始呻吟了。我扒开屄缝看了看，见阴口收得很紧，淫水流了一
/ t# K4 |3 u9 d. f! A* H大片。我觉得差不多了，就翻身上床，把鸡鸡插到屄里面。
. @/ o% {, k5 H* i( ]! ~　　妈妈和以前一样，双手放在我的屁股上，然后屁股翘一翘，小腹一收，开始
发力。我只觉得一个软溜溜、鼓囊囊、肉墩墩的肉皮圈紧紧套在我的鸡鸡根上，
1 n) i- s9 i$ g+ m肉皮圈一波一波往里滚着，滚到龟头上时突然一滑消失在前方。一会儿肉皮圈又
顶在龟头前，龟头一滑，肉皮圈又套在鸡鸡上，然后一波一波滚到鸡鸡根上。鸡
* n: G* D; x! G% Y8 U$ {鸡感觉像在屄里抽插一样，不过比在屄里抽插来得更爽。妈妈越做越快，快感呈
4 F5 u) q: v6 `9 q2 k6 f几何级数迅速扩散。最多一分钟，我就浑身一颤乖乖的缴枪投降了。
　　妈妈笑着问：「美不美？」
, k0 ^0 M4 {) w8 [6 ?. }3 M　　我说：「美死了。以后就让我一直美活屄吧。」
　　妈妈说：「那是容易哩？你倒是美死了，我也就累死了。」
; R% U  `# l8 {4 A$ b, G. w　　我不敢恋战，迅速下床穿好了衣裤。等妈妈准备下床时我突然按住妈妈的腿
说：「那天你和爸爸干的时候，你的屄又响又流，真有意思，你再让我瞧一瞧吧。」
2 ~* v& j# A/ B　　妈妈拗不过我，就说：「好吧，你瞧住，我可不弄第二回。」
, U# R' y" a3 N9 _+ X: i　　妈妈躺在床上，我蹲在妈妈屄前。只见阴口往里一瘪，「卟嗤」一声响，一
股空气被吸进屄里，阴口随即严丝合缝紧紧闭上。我正看得出神，突然屄口往外
一张，又是「卟嗤」一声响，一股空气被喷出来，淫水喷了我一脸。妈妈见我中
计，得意地笑了起来。
3 k) T4 G3 T  Z2 y　　妈妈笑过之后，催促说：「快收拾吧，不要让你爸爸碰上。」
. \0 y5 N+ K4 \  q9 f# e　　我赶紧找个毛巾先擦了脸，再给妈妈擦了屄。
　　临走的时候，妈妈叫住我说：「你爸爸明天到省里开会。」我一听，高兴地
点点头。
　　……
　　俗话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和妈妈好过十年以后，快乐的日子突然就
结束了。这一年，爸爸病了，而且一病就是三年。爸爸死后，妈妈再也不到县城
) m) @8 T) V; U) _9 M来住了。
　　后来，我和妈妈就谁也不提以前的事了，算来距今已有七、八年了。不知道
这些年妈妈是怎样过来的。也许妈妈已经老了。
/ t  H$ O. N& D　　现在，妈妈已是快七十岁的人了。妈妈的确老了。
  x6 w0 A+ m& r, [  b9 s　　　　　　　　　　　　　　　旧话重提
# @0 F+ A* G$ ?1 c/ N4 S5 a  v　　车子拐过一道弯，爬上一道坡，沿着马路自西向东穿过村子就到家了。
　　家里的房子爸爸早年以前已经翻修过了，格局基本没变。进门左侧多了个沙
& }. A9 |" o( [0 m+ |发，正面换了些傢具。东边一间的隔扇还在。里间的火台不见了，土炕也换成了
) ]! a- _1 g% ~, L( ]. T一张双人床。只有房子的小窗户还保留着一些过去的痕迹。
" y3 E: m4 s" m4 K　　院子的大门虚掩着，里屋亮着灯，妈妈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看电视。
6 s- K6 Q+ e/ j! L# [　　妈妈见我进来，显得很高兴，说：「你可来了，山高坡陡的，我真后悔给你
8 H' Q0 b9 t$ Q: b8 N  N; E打电话了。」
- [& m# C' z6 X0 c9 ~+ z* ~　　我看妈妈没有病相，有点奇怪的问：「你哪儿不舒服？」
　　妈妈用手啪啪床，示意我坐在床上，拉着我的手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
8 z4 O7 n' h: k( l; p) e9 J+ q心里难受得慌。」妈妈说话的时候眼里噙着泪花。
　　我关切地问：「要不明天咱找个医生看看？」
　　「不用了。」妈妈摇摇头说：「你把院门关了吧。」
3 A) s2 V: V4 B1 n; Q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妈妈要交代后事了？我迅速管好院门，仍然坐回到床
上。我留心看看妈妈，头发已是白多黑少，脸上佈满了皱纹，只有眉宇、嘴唇和
脸型还隐约透露出以往的风韵。
) a( x9 U1 _8 `; r- |$ T4 k$ W　　「唉——。」妈妈叹了一口气，看看我说：「我也只能和你说了。其实，我
& L1 @, a# `1 B没有什么病。我是，想……」
- Q" v: J; t3 `/ g; f, \& \　　我一时全明白了，没有说话。
　　「你爸爸死了五年了。」妈妈停一停说：「你也知道，我年轻的时候风流惯
8 X% \0 K( E) B$ h了，那受过这份孤独？原来的那些个男人死的死，瘫的瘫了，没有一个中用的。
! S! G- {% T6 }2 t* K  w* Q再找个老伴吧，又怕旁人说闲话。这倒也罢了，就是找上个了，也是一把岁数了，
0 g9 f" A& f) H0 M谁能保证他就还行哩？就是这会儿行，也说不定那会儿就不行了。」
　　我不知该说什么，随声附和道：「是啊，是啊。」
　　妈妈把我的右手拖进被窝里，放在自己肚上。妈妈又是什么也没穿。
　　妈妈慢慢地说：「想来想去，我只能靠你了。我老了，有点委屈你了。」
) n4 o6 U& e! X' ?, t　　我说：「你快别说了。我也快五十了，一个人的苦我知道。这些年我以为你
已经老了，不行了哩。我太不细心了。」我一边说一边在妈妈身上摩挲起来。
　　妈妈身体比年轻时胖多了，鼓鼓的肚子上长了一圈赘肉，乳房布袋似的摊在
胸前，已没有以前那种胀胀的感觉，只有乳头还略鼓一点。我在妈妈肚上、乳房
上摸捏了一阵，又到大腿内侧摩挲着，有意不去碰她的敏感部位。
　　妈妈喘得越来越急，断断续续的说：「快，亲亲我，亲亲我的屄，你放心，
我洗过了。」一边说一边伸手把我的鸡鸡掏出来。
8 o# ?! R4 r) \' n+ c5 p% s: `　　我没有去亲，也没有去摸，仍然不慌不忙地捏弄着其他地方。妈妈实在顶不
# G+ M* x: z: o  C住了，拖住我的手硬往自己屄上按起来。
　　我觉得差不多了，就掀开被子，像以前一样把妈妈头朝里脚朝外摆好，蹲在
妈妈屄前。
$ {0 e  Q7 ^% s0 r. G7 T  n　　七、八年没有见妈妈这个神秘的地方了，尽管我早已有了心里准备，还是觉
# x% D' Z- c6 I$ m( q. j得变化太大了。妈妈的一少部分阴毛也白了，中间的大馒头颜色很深，部分地方
几乎接近黑色，屄脸已不再肿胀，阴缝敞着口，两片厚厚的小阴唇看起来尤其黑，
只有阴口还能看到一点粉肉，还有那一颗红豆大的珍珠依然饱满如初，闪着亮光。
3 S# D* Z0 ~, F. b1 U妈妈的淫水已经顺着股沟流到了床单上，我试着在屄上嗅一嗅，舔一舔，淡淡的
有如麵包一样的香味还和从前一样。
　　妈妈呻吟着，不断催促我。我很明白一个许多年年没有过男人的女人此时的
6 u4 z9 z( D2 w' d! w4 w& R感受，但我还是用嘴吸允着，用舌头舔着，直到妈妈射出一股淫水以后，我才站
; Z9 [& N8 f/ J5 m' h. x. l起身慢慢抽插起来。妈妈毕竟年纪大了，我干的时候不敢太用力。
　　妈妈的淫水仍然很多，阴口虽然没有以前那样紧凑了，鸡鸡进出阴口的声响
) E( }7 b* g# L: M2 b效果还是很好，感觉也还是那么刺激舒服，反正比我媳妇要强多了。不愧是一个
名器，我一边干一边想。
　　妈妈嫌我不温不火的动作不过瘾，竟然急得大叫起来：「快，用力，干我，
$ _4 d  B; k( }我要……美死了！」
3 r9 Z! A$ F* `7 d  X　　听着妈妈还像年轻的时候一样放纵，我不由的淫欲大开，双臂夹住妈妈两条
- q0 m8 M" Z" U4 E* ]& ~' N) P粗腿顺到床上，爬到妈妈肚上，拼尽全力，疯干起来，干得妈妈浑身的肥肉一个
: c% v& M" t8 S, r' ^7 ~劲地猛跳。
　　突然，妈妈双手紧抓我的双臂，屁股一颠，阴口一紧，眼睛上翻，停止了呼
/ Z3 s# c/ u+ J6 q吸。我在妈妈强烈的高潮刺激下精流如注，软软的瘫在了妈妈的肚上。
　　妈妈渐渐醒过来后，第一句话就说：「差一点就把我美死了。」
5 l9 a& z% r4 x- D5 }/ c: y　　我说：「你真行，还能这么美。等我有你这样大，恐怕就美不动了。」
/ ^% C' x3 R5 ~& p7 t' A7 A9 a　　妈妈说：「这种事是越美越想美，越美越能美。我觉得只要不死我就能美。」
　　我说：「你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屄』。」
　　妈妈一听笑了，说：「可怎说哩，别看我年级大了，『站起来吸风，坐地上
; V9 C# T" Y1 H8 W2 n吸土』，恐怕比一些年轻媳妇也不差哩。」妈妈不好意思地又一笑，推一推我说：
「起来吧，鸡鸡都软瘫了。」
　　我从屄里抽出软溜溜的鸡鸡，擦拭以后准备穿衣服。妈妈一拽我胳臂说：
「算了，夜深了，明天起早走吧。」
- p; q: j2 W; |4 a" r; q　　我想了想，躺在妈妈怀里睡了。
　　第二天淩晨，我还在睡梦中，鸡鸡就被妈妈给弄大了。我知道妈妈的意思，
( E6 y( v$ l+ a2 z0 e5 n只好打起精神和妈妈又美了一回。
　　妈妈早早的起来给我做了早饭。吃过早饭，我要走了，妈妈送出我来，坐到
2 z; w: H- F3 d" `/ w车上说：「你把我拉到村西头吧，我送送你。」
  m4 V0 n6 u! {3 e　　车子启动后，我开得很慢，缓缓地穿过村子。
; a; b) m6 R+ c; W　　眼看就要出村了，妈妈对我说：「路上小心，昨晚下了场小雨，担心路滑。
1 Q. c% {. z+ W) ]这会儿还早哩，不误你上班。」
　　我说：「昨晚的雨我一点也没听见。」
　　妈妈笑了笑说：「你快累死了，睡得和猪一样。」妈妈扭转头看一看我，亲
亲的接着说：「以后你要常来看看我。我老了，也不用多，一个月有一两回就行。」
　　我看看妈妈期盼的眼神，朝妈妈点点头。突然间，一种强烈的责任感在我内
心油然而生。
　　妈妈下车后，我按一声喇叭，算是和妈妈说了再见。然后一踩油门，车子一
  G# k* I, K/ Z0 h. I- F溜烟向坡下冲去。
　　车子已经走出很远了，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妈妈的身影依然站在那里。
　　太阳出来了，从车的后窗照到车厢里，烤得我后背暖洋洋的。两边的山嶽浓
" q6 g7 w! N0 r4 ]8 u4 G! a' T% ^翠欲滴，在阳光下显得异常鲜亮。前方的天空一壁如洗，一道彩虹挂在天边，几
8 c3 w2 r) W* p/ v片淡淡的白云像轻纱一样在天上飞扬。我身心极其放松地遥望着天边的彩虹，似
0 r* T- f7 ]/ I. l- w# o乎要把车子开到彩虹上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