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雪斋翻译集之二五——慈爱】（Charity）

车神

　　Ｘ先生：您好！
    我刚结束假期，从苏联的列宁格勒旅游归来，在那里，我参观了有名的庵室
美术馆。
　　您或许觉得奇怪，这旅程和家庭之爱有什么关系？稍安勿躁，请听我说完。
在庵室，我看见了一幅极富盛名的美丽油画，由荷兰名画家保罗。瑞宾司所绘的
5 _' e* q3 G, ^0 I" f7 k1 V「慈爱」。
　　凝视着画布，我感到一阵强烈的性感战慄，因为里头描绘的画面，正是我父
" T& k/ w2 a4 ]7 v6 Z3 o亲患病到最激烈，难以进食，最后由我哺乳，让他战胜病魔、回复健康的景象。
　　画里的女性，蓓萝，一个美丽的年轻少妇，为了拯救她被囚禁、断食多日的
- d) O, _) h+ w父亲，用自己饱满乳房中的奶水，来解除父亲的饥饿。
0 r' d& S1 @" Q　　这是一幕圣洁而感人的画面，里头更展现出对生命的热爱和亲子温情。它令
3 u  k1 T5 T# Y2 W. F% J1 n3 t3 j/ z我骄傲，因为就在不久前，我也做过同样的行为，而从这幅画，我得以由心里的
5 _, Q' I2 G& h& w羁绊获得解放，自己并不是一个猥亵的变态。
　　回忆起那时，大约是我二十二岁的时候，母亲刚刚过世，自己也从大学毕业。
我回家照顾爹地，并在不久后和我如今的丈夫结婚，之后，父女俩仍是时常往来。
! L" d9 X7 O, N4 M+ ~$ [3 [担心父亲丧偶的打击，我对这仍未算老年的男人加意照顾。
　　父女间的感情亲密，我们常常像年轻人一样拥抱、亲吻。
　　一年过后，我产下自己的头胎，爸爸为此兴高采烈，常常来帮忙看护。初为
人母，我丰满坚挺的双峰更形挺立，充满了香甜的母乳，用以哺育我的孩子。产
后一个月，爸爸忽然罹患急性胃溃疡，住院接受手术。第二天，我把孩子托给邻
5 H/ T  X( b' n4 n' M0 n4 C居照顾，急急赶到医院探视。爸爸看来脸色苍白，露出前所未有的虚弱，但看得
2 r2 w. G5 ?! S+ ]7 H/ @* }6 p# f出情形已在改善。
+ z: ?1 R  N6 s4 e　　在一阵简短交谈后，我哽咽道：「爸爸，看你病成这样，又那么痛苦，我真
0 O3 F: i! O( F6 b的好难过，我能做些什么，让你觉得舒服点，好得快一点吗？」
6 s& }! g' V+ A  c　　爸爸为难地看了我一会儿，最后侧过头，低声说道：「安娜，乖女儿，妳能
/ |$ j: N9 B7 i) C( V做到的，妳……妳能让爸爸吸吸妳的奶吗？爸爸的胃疼得什么东西都吃不下了。」
8 S! o% g3 ~  S1 n) j- L　　一面说，爸爸探手到我胸口，隔着衣衫，搓弄起一边丰满结实的乳球。多年
来的父女深情，我没有半点迟疑，点头道：「只要能让爸爸舒服点，什么事我都
愿意，没问题的。」
　　我锁上门，解开胸罩，裸露出一对雪白香滑的豪乳。爸爸躺在床上，我弯下
5 [6 V7 z5 q; S( _+ \3 _腰，让硕大乳房低垂在他口边。没有多说半个字，爸爸用他宽厚、温暖的手掌攫
. l2 y2 A  b7 i3 f7 {/ U) }7 d! O住，轻轻爱抚、婆娑。当他挤压粉红乳蕾，热香的乳汁，如喷泉般洒在他脸上。
" ]& Q. }6 m4 t5 [; U7 g5 r5 |+ o7 B3 G爸爸微仰起头，将娇嫩而敏感的乳尖纳入口中，吸吮那潮湿的紫葡萄，品嚐每位
5 w8 z8 W% N7 D# E0 C0 \汁液。
6 v# v6 s7 }1 J　　没有几秒，我就感觉到奶水充沛地往外流出，爸爸也吸得更专心、更用力。
爸爸的舌头来回扫弄我的乳尖，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令我浑身不由自主地打颤。
乳房中的奶水，一泄如注地倾出，火辣辣的刺激感，同时影响生理与心理，令牝
户痉挛起来，胸前双乳更如火灼般炽热。
　　突然间，我发现自己的下身已经完全湿润了。这让我十分惊讶，因为爸爸给
" L) x5 ^0 ~1 J2 d( y! o我的刺激，和我给儿子喂奶时是彻底的不同。前所未有的高潮冲击着，我不由自
主地颤抖，浑身剧颤。爸爸意犹未尽地将嘴移往另一只甜美多汁的乳房，贪婪而
0 z: y- V% f# W2 d: F. X: J, u) n  N8 _有力地吮吻，直到奶水被吸乾，乳房由鼓涨变回柔软跟着，他收回嘴，叹息道：
「真是太棒了，乖女儿，这是妳能孝敬爸爸最好的礼物，知道吗？当初妳母亲为
妳哺乳的时候，我就爱死了她的奶水，但想不到现在妳的味道比她更好！」相视
3 w" F  J( W+ t8 P; A0 U( |而笑，我们父女紧紧相拥，无法自制地亲吻彼此，而爸爸则在已经被吸乾的乳房
3 q% n1 C: m9 V  q% u$ f上，来回把玩，爱不释手。能用自己的奶水喂养父亲，这件事让我打从心底地兴
奋。我甚至等不及下一次的探病。明天，我一定要再带一双丰满、装满充足奶水
! E: R2 q  F5 E' t5 L" H# ]的乳房，去探视爸爸。
9 J/ v6 Y0 o. ?! \7 Y* C4 R. h　　为此，我将儿子的喂奶时间稍做调整，并且部份改用奶粉，这样，虽然儿子
" G/ |4 b! h: R; p- N3 _% B( I. ~没办法享有充足的母乳，但却可以任由爸爸喝个饱。同时供应两边的需求，特别
% q) B& I( O" L# v5 C' f是爸爸，就像个小顽童一样，即使乳房里的奶水已乾，他仍固执地舔吮着奶头不
放。太过密集的分泌乳汁，对奶水的产量有明显的影响。我的乳房比以前更硕大
$ P& ]) s1 D0 V5 [+ K0 U" `饱满得多，并且分泌出超乎预期的奶水份量。每天都去探视爸爸，一天至少让他
9 \! }3 Y! M5 z( g* Z8 Q1 L! ^) D0 x+ E. }吸奶一次。碍于时间与场所，我们没办法好好地享受这刺激而美好的行为，所以，
3 `$ s$ d9 z0 m4 G8 \. p7 T爸爸和我决定，把他直接接到家里来休养。我丈夫常常出国旅游，而不明究里的
6 q# }1 v: _7 H3 X3 T2 {! s他，则认为有爸爸看顾屋子、庭院，又能充作临时保姆，是件理想的好事，所以
放心地答应了。
　　也因如此，我便能实现这新嗜好。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在我接爸爸出院的那
  a$ S- }$ v+ X6 ]天，父女两人在主卧室的大床上，裸裎相对，我们分享着彼此的肉体，直至精疲
( E3 S2 i' F' q+ z( _* c力尽。事情的开始，是在回家的路上。爸爸说：「乖女儿，爸爸希望妳现在还有
$ v: J- T, U! u  E% {* s  z4 D点奶水，医院的伙食我没法吃，肚子现在又痛了。」
　　我笑道：「爸爸，早就为您留着呢！保证还新鲜喔！」说着，我主动掀开毛
衣，内里没有胸罩，好让爸爸能直接看到一对沉甸甸的浑圆乳球，与淡紫色的诱
7 s* a  k9 B4 I  W4 m3 K0 |. w' `6 g人乳蕾。
　　爸爸弯下腰，将一边乳尖纳入口中，忘情地吸吮。我笑嘻嘻地拉起毛衣，盖
住他的头，这样，即使遇到红绿灯时停车，也不必担心人家看到爸爸的样子。在
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尝试这么一件性感暴露的刺激，令我的牝户不住抽搐，滚滚
. H$ M6 M5 ^/ j# T+ p+ O$ R; W7 h爱液止不住地涌出。
! r5 P# ]! t  m: e+ P. |+ T　　当我们回到家里，我娇柔无力地躺在大床上，任爸爸手口并用，把玩一对结
, R, Z' @; R! u实豪乳，拨弄敏感的蜜唇，伸指进入我骚闷难当的浪屄，来回戳弄，挑逗得我娇
喘连连。最后，我几乎是哭了出来，哀求着爸爸。
1 }; F- B$ }- M* _1 d2 b3 j　　「给我……爸爸……快插进来……女儿要爸爸把他的大鸡巴插到浪屄里……
用力地上我吧……爸爸！」爸爸当然照做了，并且在欢好到高潮时，将又热又浓
" X! Q6 d3 w- R( s的精液，全注入了我的牝户。
　　那天，在丈夫下班回家前，我们父女享受了三次激烈的性交，却仍未满足。
之后，每天早上我喂完儿子后，爸爸就会把我乳房里馀存的奶水一吮而空，跟着，
我们父女就在主卧室的大床上，像对年轻夫妻一样，分享彼此的肉体，翻云覆雨。
/ G1 C4 e+ o# x$ a3 l每场性爱的间隙，爸爸就像个幼小孩童一样，对我的雪白乳房流连不舍，常常把
喝不完的奶水，浇在胸脯肌肤，再涂抹上泊泊流出的浓浊精液，挑逗我这么你一
( u. h: a1 p- Q9 S8 A口、我一口地分啜着，之后又是一阵热吻，品嚐彼此口中的味道。只要我丈夫不
9 O. @  P, m1 `在，床上的爸爸就是那么地生气勃勃，是个完美而热情的恋人。这样的生活持续
两年，我沈醉在其中，完全不想终止。但很遗憾地，我却不得不，因为我现在已
7 M9 i: L0 c5 p9 |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肚子的孩子，是爸爸的种！
　　我们父女非常喜悦，因为我们是那么的深爱彼对方。而此刻，看着这幅画，
. q5 X$ {! Z6 @我可以明白画里的罗马女孩，蓓萝当时的心情。我更感谢瑞宾司，因为他，这幕
慈爱的景象，看起来是那么地圣洁、美丽与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