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德关系】

车神

　　一座入伙差不多十年的住宅内，小小的客厅坐着一个年青小伙子明仔。
; B8 d4 n. a+ I0 W( T, i　　今天是星期六，刚十七岁的明仔不用上学，无聊地在看电视，他是和表哥表
7 l' n8 p6 k: X! r( @嫂同住在一个单位内。
　　表哥大雄一直很照顾他，表嫂更是一个美人胚子，廿五六岁左右，他们结婚
' p! m" p8 l1 D3 b& U* K$ \; p接近两年，新婚期间，两人十分恩爱，可惜近年来表哥染上不良嗜好——赌。於
是，这对夫妇的关系由恩爱转为恶劣，近来表哥更经常夜归，甚至不回来，表嫂
) c4 d9 q# {' y+ P1 V埋怨也无济於事。
" ]* z+ \: g4 v( D  S3 U1 s　　现在，当明仔看得入神之际，表嫂的房间传出一阵微弱的声音，明仔不以为
9 U+ G) U, L, @; z' m0 [意的继续看他的电视。这断续的呻吟声正持续的传出来：“唔……啐……哟……”
# S) w" I4 f( N# A  R1 \　　“奇怪了，莫非表嫂生病了……”明仔心中在想。
　　疑心顿起，轻步的走过去，右耳贴在门边，喘气娇嘀的声音就更加清楚。
9 s7 w; g( q6 ]6 W+ N, ]2 c　　明仔在好奇心之下，在匙孔向房内偷望，不看尤可，一看之下，一幕春意绵
绵的景象出现在眼前。原来美艳的表嫂正侧身半裸的躺在床上，抚摸着自己的身
" ^) m& r- f: S- v5 k. T4 p' e4 c体，两眼微张，红唇半开半合，玉手向下不断摸索，更在两腿之间轻抚……
　　这个情形明仔看在眼里，虽然他未经人道，但也明白是甚么一回事，他呆了
一呆，内心卜卜狂跳，在道德围墙之下，他不敢再看，站直了身子，谁料颤抖的
" J& ]* ~( l& g  ^手不慎碰跌了柜台上的水杯，“乒乓”一声打碎了。
　　明仔害怕会惊动表嫂，匆匆将碎片收拾，心急之下弄伤了手指，血如泉涌。
4 c. j3 p& Q) a$ |# P8 }　　这时表嫂开了房门，走了过来：“呵……明仔，怎么这样不小心！来，我替
( f1 \. o- v# C# m你啜了血。”
/ ?6 u5 j4 D8 |8 G　　“表……表嫂……我自己……”
, Q% k/ o% n% U% f5 e　　“来吧，否则有细菌进了去就麻烦了。”
　　“呃……”
　　说时，表嫂已带明仔坐到梳化上，很小心地替他啜了手指上的血。
2 N& y, ]' ]2 t, g# I# C1 ]0 v- t　　老实说，血气方刚的明仔真的感到浑身不自在，眼前的表嫂穿着一件贴身低
胸背心，配上一条短裤，质料薄薄的，她在替明仔啜血，身躯更倾前得差不多贴
着明仔一样，令明仔心跳得更快。
　　嘴唇指头上下套弄，这种酥麻的滋味，令明仔又难受，又乐意接受。明仔看
; ]0 p. d- z2 [* g6 B8 \; R了表嫂的胸脯两眼，视线就移开了，因为他恐怕表嫂发觉后会责怪，指他下流。
　　虽然如此，但明仔始终忍不住，间中偷看表嫂胸口内里的风光……
0 ~1 F* H8 q1 g; b. {　　“唔……止了血啦，以后要小心了。”
- C3 H3 j  B  |$ y+ O% I　　“哦，表嫂，麻烦你。”
　　“明仔，怎么？你很热吗？满头大汗的？”
* X! l; Z: }2 _8 n9 {: }: A; p) T　　“噢，不，表嫂……我有点累，想睡一睡……”
/ d- V$ b& T9 s) W' X  K　　“哦……”
9 w6 S& C1 U2 y* |7 ^- k+ K　　明仔的说话似乎令到表嫂有点儿失落，垂下头的靠着梳化。
. a+ ]+ h9 S+ B, A6 X　　“表嫂，我激嬲了你吗？”
　　“不，我只是觉得很寂寞，你表哥差不多一星期没回来了，准是赌得天昏地
3 y0 `" ~! o7 `% E! r暗，在澳门不愿回来了。”
4 f: ~+ z) [& z6 J　　“表哥不是在内地做生意吗？”
　　“他？哼……现在甚么都不理，只管赌……”
　　明仔这个时候不知如何说话，他不想说表哥闲话，但又感觉表嫂的确楚楚可
4 U- Q- y( K# x3 F怜。
, ~2 H1 D  N, Q1 r) N0 b1 v　　“表嫂……不如我陪你聊聊天……”
, f" n; \( y/ z$ V) O　　“明仔，你有没有女朋友？”
　　“我？没有……”
' J8 {2 f% H) X$ O9 y　　“你要找的对象是怎样的？”
　　“呃……我不知……”
" u1 [5 i  j3 f7 \　　“怎会不知！像广末凉子，深田恭子，或都是藤原纪香？”
3 p  b6 ?6 b# |  z2 E. F# F　　“我怎会有这么大的期望。”
2 O- D, V, g7 R+ x+ z　　其实，在明仔心中根本就很喜欢像表嫂一般模样的女性，她无论样子及身形
都像极了藤原纪香，性感得很，任何男人都会爱上，只不过明仔不敢直说。
　　“那你喜欢怎样的女孩子？”
( Q5 v1 Z4 ], G( J3 E　　“这……这要讲缘份吗……何况我还没有拍拖……”
　　“哈哈，是呵……来，我做你的女朋友好吗？”
　　表嫂开玩笑的边说边把玉手轻按在明仔的大腿上，只穿了一条短裤的明仔感
! [8 w' q* `- R$ `0 ?! j  s. G; D- N( c到不知所措，肌肤上的接触令他涨红了脸，生理也起了变化……
　　“怎么样，你不喜欢表嫂做你的女朋友吗？”她的手在明仔的大腿上移动抚
6 a: g& w& p# m" a' g摸。
　　“不，不……我……我不……”
5 b* |% g8 M8 [# p2 N　　“哈哈……表嫂和你开个玩笑吧，乖乖去睡觉啦。”
　　“……”
　　这晚，明仔失眠了，表嫂的亲热态度令他忐忑不安，他绝对不敢冒犯表嫂，
虽然她的一言一笑都十分迷人，但他绝对不会对不起表哥。记得表哥自小已经有
. o8 D, l8 f* `3 ^+ s6 F5 g- |恩於他，当年在长洲自己差点遇溺，幸好表哥拯救了他；后来他的父母因意外双
. z& `& g/ n" w! S* e/ f" J5 l亡，他也得表哥照顾，才能继续学业，所以，他对表嫂是不可有歪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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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S  i! I2 c4 R/ m# {9 S　　星期天，明仔刚刚游完水回家，见表嫂低着头坐在梳化，似乎在饮泣，明仔
, m7 ^* e# R* ?走了过去：“表嫂，发生了甚么事？你……”
　　“不要只是在哭，告诉我吧。”
　　表嫂就是饮泣，一句话也没说，看她的装扮，一套浅蓝色的短裙，手袋放在
. M, ^' Q- ]' @- T. i0 _几上，一定是刚刚回来，到底发生了甚么事呢？明仔莫名其妙：“表嫂，有事吗？
我是否可以帮你？”
' I. K4 b  ]/ k# u& _' X　　“明仔……呜……”
　　表嫂说着扑向坐在身旁的明仔，酥软的身躯完全投入他的怀抱，柔软的胸脯
贴得明仔紧紧的，面颊就靠在他的肩上，初次接触异性的明仔慌张得手足无措，
. |7 b! u, U" U+ ^0 q只懂轻轻的捉着她的手臂。
　　“表嫂……你……”
　　表嫂越搂越紧，他们简直就像一对热恋情人在拥抱，明仔感受到她体内的热
力和幽香，成熟的胴体更是迷人，假若眼前的她不是表嫂，他真的恨不得把她吻
$ ^2 `! M7 g, U3 I# D1 t8 O个痛快，感受她火辣辣的身躯，欲火满身令他浑身不舒服。
　　这时，表嫂抬起头，望向明仔：“明仔，你表哥真的不是到内地做生意，他
2 v9 S: `2 T# H欠下很多赌债……”
% Y2 w2 F/ R5 {& y8 T* C$ a3 U: q. _　　“你怎会知道的？”
4 Y3 t6 U6 U% A　　“那些债主刚刚打电话来要他还钱。”
　　表哥染上赌瘾，明仔不感奇怪，但弄到如廝田地，明仔有点愕视。
% X# N: A  r$ Q2 u" }$ X/ f' Y& @　　“他们要找你表哥还钱，况且以后……以后我怎算……”
; D) |8 ?, W5 ?. k$ {! i3 D　　原来表嫂是为表哥担心之外，也为自己以后生活而忧虑，明仔只好安慰她：
2 S$ u  g- |1 G# N5 x/ F( }4 W“表嫂，生活不是问题，我父母留下的遗产也有数万元……”
; h8 T3 [1 D3 {7 d( @　　“明仔，你……你真好！”
　　表嫂在他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这一下动作郤在明仔心中起了一阵涟漪，他
1 G$ I3 K) J$ X0 Q# @! ~不想表嫂离开自己的怀抱，他想表嫂续拥着他，但就在这时候表嫂却放开了手，
) B  N% R0 ^# q+ U+ M' l明仔感到一阵失落和难受。
( J9 ~# f% G0 p" x　　“明仔，老实说，我对你表哥已经死了心，他就只顾赌，这两个多月来都没
有尽过丈夫的责任……”
7 k+ P4 o1 }# I9 ^5 U* s　　说话中的含意，听在明仔的耳中却有另一番意思，他不知如何回应，他真想
# }& z% W& _' A3 J9 L4 ?  F说：“我可以替表哥安慰你吗？”但他没说出口，也不敢说。
　　脑海中就出现了当日表嫂自慰的情形，她是有需要的……
9 v5 o- [; |  a3 ?0 b9 K8 H　　“表嫂，不要操心了，一切过几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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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r( S9 e9 K1 E0 O9 T9 r　　一切也暂时平静下来，贵利的也没来骚扰，表嫂也精神焕发起来，这天明仔
& m8 y  v! Y! Z' B# n' ~闷在房内看书，表嫂推门进来。
　　“明仔，今日是星期六，我请你食饭看电影好吗？”
　　“呃……这……”
　　“甚么？明仔……你怕了表嫂？”
　　明仔是怕了和表嫂单独相处，会惹起其他人误会，但这时又不好意思推辞。
5 n% a7 m' n4 \　　“那……好吧。”
- y+ O  @; M3 B　　“那么快准备，食完饭再看七点半。”
2 Y9 ]- X7 r; f0 p* ]* C" H7 p　　两人一起乘车到外面，说起来明仔与表嫂单独出外还是第一次，所以表现得
$ }1 _2 e( ?# S, L6 p/ G! E7 P有点拘谨。他们找到一间饭店，两人坐在寂静的卡位上，点了数个小菜，渐渐已
% ]3 p, p3 f7 Q9 b% U5 S3 e& c没有那么侷促，反而有说有笑，令明仔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 i: G, E5 x0 w! }) S　　谈话间，明仔发现表嫂不但酷似藤原纪香，还有一份特别的内涵，尤其是她
半笑半撒娇的表情更散发出令人迷醉的少女气息。
　　“呵，我们只顾食，看，快七点半了，我们要去戏院啦。”
, g. s8 k2 N( W: {+ w　　两人结账后就向戏院而去，距离只有数条马路，走到中途，表嫂玉臂向他一
伸，两人就如一对情侣，明仔没有拒绝，因为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明仔的手也放
下来，表嫂也顺势滑下，变成手拖手，明仔触摸到的是一只幼滑而细软的手掌，
娇嫩而有弹性，表嫂没有松开手，明仔也舍不得她松开，但也不敢放肆，只是轻
! `) n3 F4 J+ Z  f7 k握，这一切来是有意无意之间，大家都没有说话，一路上明仔只有心跳，和面红
5 H( f# _+ Q- ^- t3 a0 P+ c% V耳赤。
* h3 K$ b$ Q$ f( b( n& l3 x　　这套戏接近落画，观众疏落，他们买了票就走进黑暗的座位上，前后左右都
不是太多人，这是一套缠绵的文艺片，虽然不是色情，但接吻爱抚的镜头也在所
+ R6 D  d& P+ x' N  S6 @0 g难免，表嫂握着明仔的手始终未有放开，到底她这种表是亲切还是带有一点点爱
4 J9 v& a! B8 O  w' ^$ {( d$ A呢？明仔不敢肯定。
( R& m/ T1 o$ X+ `: c　　戏中是说一对热恋中的男女，沉醉在二人世界，表嫂也渐渐靠近明仔，肩与
肩之间紧接着，移动间有一种磨擦的感觉，清幽而芬芳的体香从表嫂身上散发，
难言的冲动令明仔心乱如麻，幸好在黑暗的座位中没有被人发觉。但，斜斜的望
3 o5 O( c1 ]4 W( P7 ?/ y# H2 w向表嫂，俏脸红唇、高耸双峰，虽然灯光微弱，也难掩诱惑。他是想不顾一切的
吻下去，痛快的将表嫂整个身躯抚摸一把。却就在这时候，她的左手居然伸了过
来，按在明仔的胸口上，轻轻一扫。
- ?" A! N( s1 ^7 x: r　　“明仔，你怎么样？又不是看恐怖片，心跳得如此利害。”
1 n* c8 |0 p& ^1 y; ^9 @　　“我……我……”
4 H0 _: c0 J2 D# S' Z( L　　明仔张大了口，不知如何，呼吸心急促了，身体彊直得不敢乱动。
: e) l! y# `1 I2 f　　“热吗，看你呵……”
　　表嫂纤纤玉手替他解开了胸前第一粒衣钮。这绝对具挑逗意味，她大胆，诱
惑的举动，完全控制了明仔的思绪。
　　“我替你抹抹汗……”
　　“呵……”
6 G& s: B3 {3 y　　表嫂不是抹，是抚摸……她在明仔的胸口抚摸，揩擦，这是百分百的挑逗。
　　起码，明仔也感觉到表嫂的呼吸气息渐渐急促，胸脯也微微上下起伏，这不
能形容的滋味令他紧紧的咬着下唇，银幕上到底做甚么戏他也不知道，亦不想知
. R0 P' B7 B/ |# a道。
　　“明仔，我也有点热，你摸摸……”
7 N! `# P$ Q3 `9 P* H　　他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真的以为自己听错了，喉乾舌躁的他依然不敢
妄动，表嫂轻轻将他的右手拉了起来，按在她柔软的小腹上，生硬的手掌感到表
: b) S$ |1 _- D1 V& E: O嫂已掀起了外衣，所以完全触及了她的肌肤，明仔兴奋莫名，软滑而白哲的肌肤
是明仔梦寐以求的，他轻轻移动他的手，爱抚着她，表嫂反应热情，微微的抬起
4 j' r" _1 K+ a" m  D了头，翘翘的嘴唇似乎在向明仔索吻，他的手颤抖得很利害，表嫂情不自禁捉着
他的手向上移动，穿过胸罩的障碍，触摸到酥软而暖暖的乳房，轻盈可握，但他
! N/ v5 M  d4 t2 ]6 L只是两只指头的接触，已经按捺不住，他而无法再等，他一定要吻，吻一吻眼前
美艳迷人的表嫂。
! v% X( }, d$ p) c. [3 ^& W　　距离不到三吋，红唇欲滴，半闭的媚眼，明仔即使如何抑制也难以忍耐……
　　吻，吻下去，四片红唇终於交接在一起，但明仔知道自己的嘴唇是颤抖、乾
燥的，但都已印在表嫂湿润的唇上。指头的触摸也变成手掌的轻握，软绵而有弹
: n( u  x9 t! p$ L性的乳房令他色授魂兮，表嫂的玉手也不规矩，在他大腿上抚摸到他的下体，轻
& I* q6 }3 K9 ?/ A轻一碰，明仔如触电全身，一股暖流直贯下身，本已兴奋得爆炸的他就更难以忍
, z2 F$ S( {/ e, t$ W8 B受……
* N1 Q. f3 M" P9 _/ _: C7 j　　“呵……”未经人道的明仔，他第一次就在这情况下糟塌了，他全身震了一
: g% [& i0 _! X* n$ c震，一阵满足而又尴尬的神态在脸上呈现，他羞得推开了表嫂，垂下了头。
　　一阵无奈，一阵羞愧，和犯罪感的冲击之下，他突然离座，一缕烟的冲出戏
% K. @8 Z+ m/ p院，余下愣然的表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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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仔坐在自己房中的床上，他受到良心的责备，他觉得自己对不起表哥。当
* q3 I: c, f3 H然，表嫂的红唇，香气和弹性的肌肤也是难忘的。这一刻他胡涂了……
0 ?( v1 g4 t( l/ e　　背后的房门给人轻轻住开，表嫂慢慢进入房内，背靠着墙，低下头一字一句
2 n& D6 @3 U, v' [的细语：“你……你不喜欢？”
　　“不……”
1 h" n, x6 }' O( X" a9 g" Q　　“你……觉得我下贱？”
9 D7 e( V, v! a2 o) ?  Z　　“不……表嫂，我……”
1 M* p( r. n) r　　“你以为我是很随便的人吗？除了你表哥之外，我就只喜欢你……真的，明
仔，我很喜欢你……”
. v: x+ ]! C# v9 t　　说着她已经走了过来，双手轻放在明仔的肩上，再由后面滑下，胸脯也紧贴
$ U: I4 J$ H, B  b8 [* |着明仔的背部，他们的欲念再度昇华，明仔捉着表嫂的玉手，她吻向他的脸，明
仔冲动得站了起来，换了姿势，变成互相拥抱，搂抱着表嫂的手已大胆地抚摸着
他的臀部，双峰紧贴，明仔终於吐出了一句：“表嫂，我爱你……”
　　明仔情不自禁，炽热的唇印在表嫂的小嘴，热情得快要溶化，她更吐出小舌
) }7 U4 w7 \2 a# c0 k6 L$ S轻轻挑开明仔的口腔，游了进去，引导他轻轻吸啜，这是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6 g/ |8 p" N8 G5 [+ \8 e# E7 l6 l　　他们水乳交融地缠扭着，明仔完全不舍得离开半分，他紧紧地拥着表嫂的娇
躯，他不晓得再进一步，表嫂成了他的启蒙老师，玉手轻轻解开他的裤子，直至
一丝不挂，明仔有点面热，手心出汗，嘴巴在表嫂粉脸揩擦，耳朵、颈项，他都
吻遍了。
　　痒痒的感受，令表嫂哼出了呢喃：“呵……哼……”表嫂将明仔的头轻轻按
下，吻向自己的乳房。
  M; }9 ]1 f  j　　明仔的单人床成为了他们的阳台，也变成明仔开天闢地的战场。血气方刚的
1 d. f: T) n! O他根本没甚么前奏就进入了，表嫂的指甲狠狠的抓着明仔的背肌，呻吟，喘气，
夹杂着歇斯底里的低叫，她希望强壮的明仔完全充实她，好填补这多个月来的空
! v& S6 h% i9 ?# t/ Q* _虚、苦闷……明仔已彻底拥有她，他完全侵佔了表嫂的肉体。
　　一轮抽插，一阵淋漓尽致的舒畅，明仔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表嫂也等如一
块乾旱的土地得以天降甘霖，如沐春风。
5 X0 n/ R0 d* @+ \8 f1 W; ^& v" y　　她搂拥着他……吻着明仔的面颊，是回报式的吻……明仔俯伏着她柔软的身
8 K4 O) `) }- s7 L" Q7 v/ I8 K6 d躯。
　　良久，们也没有分开，拥着，缠着在一起，满意地睡着了。
　　曾几何时，明仔是羡慕表哥，娶得如花似玉，温婉娴熟的表嫂，怎料到如今
9 O1 V6 m+ M" O% i. d拥在自己怀中的竟然就是这个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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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鼻子痒痒的，明仔给人弄醒了。
9 k1 K" |4 Y1 e, j; t　　“喂，贪睡的小鬼，差不多十二点了。”
) k3 A9 d* ?+ Q7 J9 M' j2 H2 t8 _　　“哦……”
　　“起来啦，我煮了早餐，煎双旦，合不合胃口？”
* G# F# I4 y& b　　“唔……”
　　表嫂在床边微微弯身的推着他，明仔睡眼矇矓，看到她呶着嘴浅笑的繑态，
情不自禁地张她拉在怀中：“来……给我亲亲。”
1 X) `  K7 r8 E2 Z7 t8 M　　“啐……你坏了，昨晚还是羞怯怯的，现在就急色得这个模样。”
6 ?: T$ u& i8 p: ~　　“都是你不好，你引诱我！”
2 R2 q3 Q9 O4 G4 m& v- e　　“讨厌，打死你，冤枉人……”
　　表嫂诈娇地在明仔怀中微微挣扎，这一来明仔就抱得更紧，顺势翻身压住了
表嫂。
　　“呵……你想怎样？”
　　“我好喜欢你……来……”
　　昨晚的畅快感受，明仔记忆犹新，他是意犹未尽，他想真真正正的再次品嚐
2 q% E" f1 n4 O; h1 d1 P6 y一下这个接近完美的胴体，当然，表嫂也是极享受之前销魂的一刻，半推半就之
下，身上的睡衣，内裤也被明仔一件一件的脱下，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缠绕相拥，
! ~% W% t; E( o9 p& b雨点般的亲吻更是疯狂。
　　他们一日一夜都在床上渡过，明仔觉得这一刻，他们就像一对新婚的夫妇一
& [5 g. e7 y, g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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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a$ u, I7 Z* g$ C6 E( J. x3 V　　这种关系维持了半个月，放贵利的终於找上门来了，出言恐吓，他们都很害
+ ]! \2 ^( X5 E1 y怕，表哥消息全无，贵利要表嫂清还。
　　两三日后，走廊的墙上都写满了追数的字句，令他们感到一种威胁。他们打
& x8 L! A/ p! r: s算报警，但又怕黑社会的势力，思绪混乱，不知如何是好。最后，明仔提议到澳
1 @1 Z; o; u3 m2 V* G0 y) v. w门暂避风头，表嫂负责执拾行李，明仔到银行提款，然后到码头买船票。
　　小巴上，明仔有点儿紧张，也有点欣喜，他知道表哥可能永远不会回来，他
希望和表嫂去到澳门，可以重过新生活。他决意要照顾表嫂，爱护她……
　　谁知，一切都准备好，匆匆的赶回来，大门虚掩，明仔内心一阵震慓，战战
7 @6 t& f( {' b: p  F兢兢的走进去，死寂的环境，混乱的傢俬，他冲进表嫂的房间，她衣衫不整的倒
$ ?) y: `) E2 N# g" f床上，似乎被人蹂躏过，完全没有呼吸。
* e8 {5 j; |( T2 U9 Z　　明仔完全呆了，是放贵利的黑社会，没有人性的黑社会，势单力弱他又能如
何，他对表的而且确不是欲的佔有，他是爱上表嫂，他是希望与她双宿双栖，他
5 m) x. v; a( p4 L" }9 A* L+ P, x0 x感到辜负了她，他不忍她只身而去。他要永远的伴着表嫂，他走到窗前……
& S% H- s) e# }# l9 z6 Q( w" S　　“表嫂，你等我……”
　　　他向窗外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