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夫之恋】 （全） 【作者：欣华】

车神

+ Z5 ]5 |! I+ A' v# t: ]7 _7 u【马车夫之恋】

【作者：欣华】
（字数：４１３２）
- ^, x1 G4 w0 \7 {, S' f　　一，洋教授
　　台北市的华灯初上，依然车如流水马如龙，忠孝东路某大厦顶层的政商联谊
社，ＫＴＶ包厢内，正声色交喧，酒红灯绿，男男女女喧笑嘻闹，我搂紧了小徐
，他用机车把我送至楼下，他就进入休息间去等我了，我就坐电梯到顶楼去找大
班(我们叫他经理)应卯了，这里一共有六个大班，每人旗下都有一二十名小姐
，大班有男有女，我是吴姐旗下，但我又属于汪老大手下小姐群的成员，听起来
有些复杂。
　　其实不过是黑社会的利益分配而已，汪老大是供货公司老板，吴姐是管消人
+ }4 T% b1 G% V. J! g员，车夫小徐是送货员兼货品保全人员，各司其责，分配利益，而我们只是看来
光鲜亮丽，巧笑倩兮的货物，但由我们向顾客榨取金钱，是最基层的可怜虫，如
" R" F% Q" F+ D* Z果我们娇娆美丽，能吸引很多的苍蝇飞绕，就可受到汪老大的另明眼优待，但一
4 _' P, _* l' P3 g旦年老色衰，不是改行作妈妈桑(像吴姐)，就要带上一身病远离城市不知所终
5 v" q2 `1 j6 h) [6 Z。
/ q5 Z7 e- l- K  L. E　　每位小姐都有不同的过去，亦有不同的缘由来到此地，而且汪老大控制小妲
) D6 L* {- @# T2 B3 R，也有不同的手段，有的是大额债务，有的是控制亲人，有的是控制个人名誉地
, X' d7 t: ?1 v7 v4 n1 O位，像我本来原是中学教员，一不小心就掉入了汪老大的手下了。但因为年龄较
# f8 U6 s" o3 V7 W8 _: T大，只是有些喜好琴棋书画，骚人墨客，附庸风雅的顾客时，由我应卯，还有一
) K, r8 d9 P& b: ~些超级大老板来临，指定时才会轮到我上场。
5 I3 A7 O- |; I　　今天主客是长青航空的刘董事长，招待英国来访的同学，这些阿兜呀洋人全
0 ~$ u0 l, V/ E$ }! E& x# U都是汉学通，在英国、美国，德国大学里教汉学，这次到中国大陆开汉学大会，
+ T# l  u8 b* [& @# J& E会后刘董一飞机全给带到了台北，白天参观故宫博物馆，晚上就来到了这里，喝
酒、唱歌及参观娘儿们的三角裤底。
　　我进入了包厢，看到房中有六个男人，五个认识的小姐，而其中一位美丽的
, |$ N; J4 B0 G5 p江小姐，已经醉到倒不行躺在长条椅上，(我知道这是手法之一)，其池他几位
小俎姐依旧在与客人喝酒行令，有一位得落腮壮伟的落腮大胡子的洋人则对醉美
  v7 B0 y0 p7 {' W2 ~  c% R人江小舵姐在吟诗：
6 r6 [, k+ G! }: b　　Ｍｏｏｎ ｏｆ ｔｈｅ ｓｕｍｍｅｒｎｉｇｈｔ
　　Ｆｏｒ ｄｏｗｎ ｙｏｕ ｗｅｓｔｅｒｎ ｓｔｅｅｐｓ
& o' o* x) K8 c$ l　　Ｓｉｎｋ, ｓｉｎｋ ｉｎ ｓｉｌｖｅｒ ｌｉｇｈｔ
; g2 q8 o" @" H# K- C, E7 Z* w　　这里是 Ｌｏｎｇｆｅｌｌｏｗ的诗，Ｓｅｒｅｎａｄｅ中的句子
　　我一边放下了手提包，一面接着说：
+ C1 V0 `7 n' c　　Ｓｈｅ Ｓｌｅｅｐｓ
　　Ｍｙ ｌａｄｙ ｓｈｅ ｓｌｅｅｐｓ
　　Ｓｌｅｅｐｓ
　　Ｓｅｒｅｎａｄｅ ｂｙ Ｈ……Ｗ Ｌｏｎｇｆｅｌｌｏｗ
　　大胡子眼晴一亮，转头看我，接着说：
　　Ｗｉｎｄ ｏｆ ｔｈｅ ｓｕｍｍｅｒ ｎｉｇｈｔ
　　Ｗｈｅｒｅ ｙｏｕｄｅｒ ｗｏｏｄｂｉｎｅ ｃｒｅｅｐｓ
. P2 Q7 P( J" O1 _4 v　　我大声回答
+ o) o) b  N. h* m" q, P0 C: e　　Ｈｅｒｅ ｉｎ Ｔａｉｐｅｉ台北市
　　接着在大胡子身傍坐下，他哈哈大笑，一把就搂住了我的腰，拿起酒杯喂我
。
　　他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 w% b# ]9 h) g, ]& S. ~　　我接着说：「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9 D! \! P6 }: u　　他说：「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3 p5 ?) a) H: m- ^1 g: N　　我接着说：「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 _8 g8 ]1 |4 m& `- _　　他摸着我的手臂说：「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绣帘开，
) }" m; c4 [7 ]; R0 q! u; J4 E一点响月窥人」
8 n- o$ ^' r0 ?- e2 z4 x　　我接着说：「人未寝，欹枕钗撗鬓乱」，我知道他已有心要上我了。
　　暗暗揘了他一把，他紧搂了一下我的腰。
9 T, o1 }0 c/ \6 \4 c9 P5 w# M% j2 T　　这些洋人都会说汉语，除了一位专业中国甲骨文之外，全懂中国唐宋元清古
6 @+ `% H" C( I4 q" B# {- l/ E0 L诗词曲，一个个好寄，轮流跟我谈论李后主、李清照、苏轼、柳永、王安石、李
白，最后这些洋人个个俯首贴耳，喝掉了四瓶ＸＯ，语言不清，不要看这些人平
时道貌岸然，酒色当前，一样丑态百出，各人都拥一位小姐返回旅馆。
　　吴姐暗地通知我，夜度资已收迄，我就则陪着大胡子到了国宾饭店投宿，小
徐骑着机车在计程车后面远远陪着我。
9 T" v$ U" |- \1 B( J6 @0 O  c　　大胡子其实足是有名有姓，而且讲出来国际上还蛮有名气，但在我们这一行
里，不作兴暴露客人身份，我也只能称他声胡哥了。
- D. w1 y4 N8 Y4 T1 ~! {　　进了房门，胡哥就迫不急待，在门口就把自已脱个精光，好大一个鸡巴早已
昂天长啸，壮怀激烈了，就来抱我。
　　其实我现在风月业中，对于打炮一事稀松平常，早已引不起性欲，职业性零
售业而己。但今夜在洋人面前 Ｓｈｏｗ Ｏｆｆ太多，不禁有些与奋，看胡哥
洋鸡巴装备良好，不禁花心大动，便抓住他的大家伙，牵到浴室清洗一番，一起
上了床，戴上保险套，准备开工。
　　胡哥身高马大，没有２００ｃｍ 也至少有１９５ｃｍ，他的大家伙则连小
* Z& b  s0 `' Q汪也会自叹勿如，约有３０ｃｍ长，５ 到 ６ｃｍ 粗，大龟头有小孩拳头那
% O1 M1 Q( k# F样大，在我认识小汪前，我根本不敢想像，我能容纳这么大一支家伙，进入我下
4 t3 g# ]3 p2 A- j面。
) R& L7 r* T1 `9 ?; y　　但经过这一年半载的操练，已经确定了我的能力，不怕粗，只是有一些怕长
* r0 |% J& ^3 t- o，但不论多长的屌，也只能顶得有些涨，有些不舒服而已，受得了。
　　洋人的持久力，很可怕，他好像要把他化的 $６００美金一次赚回去，他
变了好几个姿势，骑了我好几十分钟，我真假高潮也三四次了，胡哥还是没泄。
　　突然他顶到我阴道中间的Ｇ点，我阴道震动了一下，咬了他鸡巴一下，胡哥
: f* `; w( }) b& W0 `" r% {, |也感觉到了，就拚命的针对那一点，一阵狂触操，我闪躲无门，只得任他蹂躏，
/ R1 Q4 E; x' P4 }3 K0 x3 `我变得沆奋不已，把胡哥抱得紧得喘不过气来。胡哥总算泄了出来，退出了我。
6 r% \/ l; G9 S' L/ m3 [# t　　我喘了一口气，几乎瘫到床上，但还是帮他用温毛巾将鸡巴擦拭干净。
　　刚想休息，电话铃响，接起电话则是隔壁房间洋教授Ｐｒｏｆ. Ｈｏｆｆ
ｍａｎ (假名) 打来的，要来我们房中玩 ４Ｐ，我告诉他，得化额外的
& r: Y2 y! r4 I. j$３００费用和 $２００的ｅａｃｈ Ｇｉｒｌ Ｔｉｐ小费，他回答得很干
5 m6 z8 l* V. E% i# n脆，「ＯＫ」。
) S. |* r2 \9 r# V+ o; ?$ X2 d　　他就带了女伴江小姐一起过来了。
　　其赏实我今夜也真真是累了，已经被胡哥插得筋疲力尽，也只得官样文章啍
' ?7 b) W/ K6 I: M1 g啍叽叽假装高潮出，应付了事，倒多亏了年轻的江小姐 Ｈｉｇｈ得很，表演得
1 H! q. J$ c4 c" u+ q( T( c3 [* v十分逼真，皆大欢喜。
, e' [, L' E6 J* `0 ~4 `8 ?& n　　我的马夫小徐，尽忠职守第二天在旅馆门口，接我回家。
; \8 ?# S: l4 m4 e7 F　　二，犒赏副手
　　我和小江本来都是中学老师，我怎会堕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呢，说来话长，归
根一句话说，淫欲亢奋，红杏出墙，却有又遇人不淑，堕入风尘，老公气得脑充
血过世，好好一个家庭，落得支离破碎，我就索性自我放逐，搬离了这个家，买
了一户稍小的房屋，就正式走进风尘，每天用酒精麻醉自已，过着生张熟魏的卖
屄生涯，虽然我己经四十岁出头，但感谢父母遗传基因不错，而且不曾生育，不
3 F* W& m! d' f& o论脸貌、身材都不错，加上受过高等教育，气质、谈吐都不与人同，自有我的市
0 }1 _4 ?: S8 c* {# B2 u场区隔。
　　我们公司，每名小姐岀番，都有一名马夫小弟保护，负责接送，和安全。我
" S  {/ o1 z3 Y; D/ M" v1 W# p* G的马夫多半时候是小徐，也有时是老郭，他们二人都骑车技术了得，右在拥挤而
' d6 R6 A* c& H: z3 b0 S0 z( |繁忙的大街小巷中，穿梭自如，总是以飞快刻的速度，杀出重围安全抵达目的地
5 _8 r, E' Z0 _+ M2 D。而且当我与客人肉袒厮杀时，不论多久他们都会在宾馆外面守候直到终了，一
通手机就立刻出现，我心中也颇为感恩的。
6 n' x  a& S6 s' M1 G　　有时，早上从宾馆出来，会一同去吃米汉堡或肯德基什么的。就会聊聊家庭
状况，原来小徐今年十九岁，母亲己过，父亲肝癌未期，家有二弟妹要入学，全
/ W7 y) a: p$ \, k5 A+ Z" y靠小徐父亲的退休俸和他当马夫微薄的收入支撑。老郭则今年五十岁，是宪兵士
5 n2 N  P5 O9 Q官退伍，是个鳏夫，妻子前年车祸过世，有二个儿子正在读国中，也是退休俸月
给，只好在汪老大公司当保全，人手不足明时，偶而做一下马夫。日子久了，都
成了乱世可怜人朋友。
2 X7 |; i9 k+ }. `9 I% n& S! X6 C　　上星期五，早上我从君悦饭店出来，因为时间尚早，就骑车去麦当劳吃早餐
) \+ X8 j, o" Z. ?& V和咖啡，我看到小徐忸怩作态，欲言又止，涨红了脸，我诧异的望着他，他更不
敢开口，我猜想他可能金钱不足，想开口借钱，我问：
9 C) K2 Q1 R1 v2 L6 Q  E( P　　「是不定是缺钱 ？」
　　他摇了摇头，咦，那是什么呢 ？
　　问了好久，他都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 h4 N! L1 N" }8 m　　最后，我放弃了喝猜谜，起身欲走，他才支支吾吾不清不楚地说：
　　「吉姐姐，…………..我爱妳………….」
　　我吓了一跳，原来小鬼头看到我夜夜笙歌，动了心。
0 }# i& b' _3 Y$ s/ x! h　　「好 ！ 今天还早，到我家去，去骑车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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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家中，二人先洗了一个澡，我看它他身材这还不错，只是比较缺少锻练
，肌肉比小汪差太多，鸡巴虽已长大成形，但比小汪还差不少。其实这样的男生
- d& w6 g% p: V) F$ R$ b，平常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但念在合作伙伴关系，今天就给他一些甜头尝尝，
还是我一句老话「老娘给谁操，不是操，来吧」。
0 U: u5 |' K* j! G; k  X3 r　　小徐童子功，首次上阵紧张非凡，我即使一直安慰鼓励他，但他仍然二分钟
不到，就缴械投降。他懊恼万分，我再三鼓励都没能使他重振雄风。我只有帮他
" y/ k$ v$ N3 _8 Q- i- ^2 j/ @吹了一阵箫，他才骑车到公司消番。
　　以后，他就偶而到我家中来放放痒。只是他每来一次，我都要找人幇我杀杀
, v0 Z4 a8 f7 X) ?+ B% F痒。
% {6 w/ v* G. G2 m/ ~　　另一名马夫老郭，也是一个月，或半个月，来我家中白嫖我一次，但他的床
0 j. G( [! h) g  Y: L# D. ^2 x/ Z7 X技比小徐高明多了。
; r, w- w0 z2 s$ J% q　　我是为了工作上的和气，而且也不用化本钱，就像菩萨一样普渡众生。
　　三，旧梦重温
" J3 A2 O1 E* l; X　　我跟小汪已经一年未见面了，他现在是公司小老板，身边永远有年青貌美明
的美女相伴。我想他早己忘了有我这样一个被他作贱的卑微的老女人，在社会底
& O9 {& O1 c9 L6 e  R! n层任人践踏，任人只耍有少许钱财，就可奸淫的可怜虫。
7 \# H- u% L% U. s- i2 v1 T! Q　　今夜，我下了番，小徐送我回家已经半夜二点多了，告诉我小老板电话查勤
; T6 ^5 p+ X9 N) b% c0 V，问吉小姐是否平安回家，他赶紧就走了，半夜三点半，酒气熏人的小汪来猛按
我的门铃，我实在不想替他开门，但很怕吵到了邻居的安宁，只得开门让他进来
& s# E: r& u: \。他一进门，就一把将我抱住，号啕大哭，说：
　　「老师，我对不起妳，我害死了师丈，又害妳坠入风尘，我恩将仇报，我不
6 s: {4 F" P1 e* Q, ]是人，妳杀了我吧」
6 u. x2 g9 u/ X2 A+ i3 g2 m　　我回思这一二年的往事，也是不胜唏嘘
　　「小汪，是我错在先，怪不得谁，好了，不要哭了，今天你找我有什么事呀
8 Z( P: c% l; Z ？」
　　「老师，我要补偿妳，我要娶妳当老婆，我要妳洗手不做，永远好好对妳」
　　「哈 ！ 汪少爷，就算你要娶一个卖过屄的老女人当老婆，你爸也不会同
. B: ?% x# f9 }% E% K意，别说笑了」
　　「他如果不同意，我就跟他脱离关系」
5 |3 ]6 p! G) R3 Z# O1 |5 v0 O1 H　　「你不过是他的干儿子，少你一个没差，你斗不过他的」
　　他像幼童一样，坐在沙发上大哭，哭累了，竟泪流满面醉酒睡着了。
　　夜这样深了，我帮他盖上一层薄被，自已上床去睡了，靠近中午才醒过来，
发现他和衣跟我睡在同一个被窝里。
7 j; T6 e5 c2 r# A6 w　　回想当年的男欢女爱的前事，不禁一阵心软，轻轻地在他微髭的唇上亲了一
& ?! S. X0 \; X; J# H# `下，他惺忪的眼睛睁开，翻身压在我身上，用力地吻着我。
. ]8 r" n9 U% N  ~9 |　　呵，往日的柔情又似水了，金风玉露又相逢了。
: H6 |6 o  `8 o　　他的鸡巴又进了我，我们又在打炮了，他说的。
　　呵，我的怨冤家呀。
4 t- W5 Q( ~2 x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