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公交车】（学生篇）

车神

作者:subzero71
首发:18p2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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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i9 N0 A0 |* t. _　　终于退休了！
( k  y6 Q7 ^4 v( O: b　　从车间办公室拿着盖满印章的表格出来，我的心情无比舒畅。
　　" 老吴，嘛去啊？" 我正往工厂外面走，迎面碰到钳工组的老蒋跟我打招呼。
1 x- \- y5 q  R9 s  `' ^' @; |" ]　　" 嗨，我不去头儿那办退休手续去了么，你不在车间干活干嘛去了？还拿着
  o9 ^& j$ P$ V2 M/ O- z" U- |' [这么多药？" 老蒋和我同岁1973年同一天进厂的老工人，彼此相处了20多年忽然
想到以后再也没法朝夕相处了，我忽然微微有些心酸。
　　" 我这腰椎病犯了，刚去厂医务室开了点药。行啊！老伙计，熬出头了！还
是你们开磨床的好啊！有毒有害工种，55岁就能退休，刚55还年轻干的动，外面
5 i/ ]* A' w- c% ]1 D; k" G再找份工作加上退休金好歹都能拿我俩月的工资。我就没你这好命，还得苦熬5
5 _3 I, \, M7 Z) {年60才能退休呢。" 老蒋带着羡慕的几句牢骚，正说到了我心里的得意处。
　　我拍着老蒋的肩膀安慰他：" 行了老伙计，5 年还不快？5 年前我还念叨上
' P4 t! j2 F& `: g- ^2 j) o- b班干活太累快熬不住了呢，这不一晃就过现在就退休了么！你腰不好以后可得多
: W# M9 B! p5 \' y3 r5 Q/ i注意身体，有什么重活让徒弟们干去，咱们这把老骨头可得在意一点了。"
/ N) [: }# r, C* h- M5 D　　老蒋点点头，有些伤感：" 真够快的，咱们73年进厂的时候还都是十八九岁
+ e; J" Q& L( [2 @0 M7 `的小孩呢，现在可老喽。我啊，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到60岁退休呢，现在国营
* ^7 V- r7 l+ k1 ~# I工厂没几家了，也就咱么这破厂子还对付着开工，一月一千来块钱天天苦苦的干
& F, Q4 ~1 X) l: i" V1 _还没你退休拿的多呢。得了，不说了，以后得空就来厂子看看。听说也这厂子快
& d! t0 C" P: N( l: }拆迁了，要往远郊区搬，地皮卖给地产商盖小区，看一眼就少一眼了。厂子再破
咱们也是20多年天天在这里干活怎么也有感情，你找天拿个相机来，跟咱们剩下
这几个老家伙一起在厂子门口照张相也算是个纪念。" 说着伸出手跟我握了握。
　　我的情绪有点激动，老蒋说的的确有道理，再怎么恨这个破厂子的领导腐败
* T5 H2 V4 D8 S% x毕竟自己一辈子的心血浇注在了这里，临走的确有些依依不舍。我紧紧的握着老
马的手反复说着：" 一定！一定！"
　　跟老蒋分手后我走出工厂大门，在附近的27路公交车站等车。刚才跟老朋友
0 ^- @/ g1 X/ ?5 A) S; Q分别虽然有些伤感，但退休后的喜悦并没有被冲淡。我点上根烟盘算着今后的日
3 Z9 i$ G2 {: `" p3 ?子：退休金比过去的工资还要多一倍，以后不用再辛苦干活却比原来过的更好了。
* T! \3 T# {% b, u* f, a* @老马说的没错，我才55岁，也不算老，随便找个看大门，看自行车的活也是一笔
收入。而且这种工作干着也舒心，我不高兴的时候随时可以不干，在家吃退休金
也够了。儿子去年大学毕业去了南方一个城市的大公司工作也独立自主了。以后
* A  l3 A$ z! ]( O+ {1 W- P我就是享福的日子喽！
　　现在已经是初夏了，下午四点时一天的炎热还没有散去，太阳底下晒得我有
/ b4 V! V. |4 x# E点头晕眼花。我从车站旁卖冷饮的摊子买了瓶冰镇矿泉水，血糖高我喝不了别的
" x8 Z8 |7 u& g1 @/ e饮料，只能喝水。
# T  S7 N3 [* @, W6 F* r　　矿泉水是冻成了冰块的那种很结实，一时没法喝，我也不是特别想喝，只是
7 b6 W1 E6 a3 f% V7 y8 ?1 s& U$ [拿这矿泉水瓶子贴在额头上让自己舒服一点。
　　27路车好容易来了，等车的人纷纷迎着进站的公交车走去。我也被人群夹裹
+ T. ^# G) I& H) k' P' U着挤了上去。
8 I4 |9 j# }) x' K" ?  H; J　　由于还没到晚高峰，车上人不算多。但只是相对而言，座位已经没有了，我
: J' j1 J: c+ O( @们这群刚上车的只能各自寻找合适的站位。
& |3 |! b  K9 p0 v! A　　" 妈的，老子现在也是退休人员了，也没个年轻人给我这老人让个座！" 我
心里咒骂着，虽然我不愿人说我老，但老年人应该享受的优待我还是不想落下的。
在中门和前门之间我找了个还算宽敞的地方一手扶着扶手一手继续用矿泉水瓶给
自己做着降温活动。
　　头脑一凉明显清醒了不少。我为最近几天做着打算：回家跟老伴上外面下顿
) ]" W& C$ k( W馆子，好多年没在外面吃饭了，熬出头了也该庆祝庆祝了。明天一早去郊区的亲
戚家走走，平时上班休息日还一堆家务要干，串亲戚只能靠年节，这下好了可以
1 {, T& A, S2 Q1 k多走动走动了。然后……嘿嘿，找个机会溜出去，上小区边上发廊一条街找个娘
* }  u( o, }9 g2 P们好好玩玩。傍晚遛弯我常从那条街走，一间间小发廊落地窗后面坐着一个个妖
. e7 I4 k2 J+ g" `: ]# x, p艳的女人穿着暴露露的冲来往的人招手，甭问都是鸡。听别人说100 块钱打一炮，
( d( Z* I% s& O300 玩一宿也不知真的假的。我当初就是没钱没闲，这下退休了钱和闲都充裕了，
; \( d; A" x* v, T; n; y一定得光顾一下。恩……去的时候一定得编好瞎话把老伴骗住，还不能让熟人看
见。这要被熟人看见街坊一传，我这老脸可往哪搁啊。不过话说回来，那的小姐
还真有几个看着不错的，上次我就看见一个穿黑裙子的娘们出门倒脏水，人长的
* g, j& E5 D  B( e3 N, r3 z也就是一般人不过那大奶子那大屁股一走路晃晃荡荡的还真让老爷们动心。嘿，
- M/ z0 U* V8 T" Y$ P5 L/ U越想越起性，我这鸡巴都有点硬了。妈了逼的，老伴给我生儿育女是不易，可50
多的老娘们样子也丑身子也走样根本就没跟她过夫妻生活的兴致，憋了这么多年，
这回老子也当回大款，把我那几千块钱私房钱都扔在女人身上再说别的。玩得痛
快干脆找个看的上眼的娘们编个瞎话，去郊区租间房过几天去，那我可真就成活
  y( h# }0 f' @9 M$ N& Y) @- F神仙了。哈哈，退休就是好啊！
, M, X  r- V, z% P  |1 S4 E　　越想越得意，公交车到了下一站，进站的时候司机一脚刹车踩猛了点，全车
人一阵摇晃，我也跟着向前一载，差点摔个跟头。车里不少人跟着冲司机起哄：
% y9 H8 l% [3 F" 干嘛呢？会不会开车啊？这要摔着了就让你赔！" 司机毫不理会乘客的抗议，
仿佛说的是别人似的，我也跟着附和骂了几句。
; ?' }& j0 H) X  x　　车门打开，呼啦一下上来几十个中学生，看样子都是这站165 中学的高中生。
165 中学是所市重点中学，虽然已经是暑假了，但为了保证升学率他们学校的高
中生每个假期都上课，学生压力都很大，但每年考上有名的大学的学生却是全市
最多的。
; L* y# q* V9 w8 k　　这帮孩子一上来原本沉闷的公交车里立时像开了锅一样，东一头西一头的三
$ {  }9 w; C- U- z: I3 W+ C三两两的找空隙扎堆聊天，把原本不算拥挤的车厢弄得满满的。他们穿着统一的
紫色运动服，在人群里很容易被区分出来。
+ j6 Z8 S" t2 f　　中国大部分城市都是这么恶心。几乎所有城市的中小学都让学生穿学校统一
0 m  u3 t, v( h- i- w0 Q购买粗制滥造的运动服当做校服，各个学校校服的区别往往只是运动服的颜色和
- S7 f0 z/ Y$ a( [0 C& b! W8 j后背上印着的学校名字。真正像样的校服少之又少，且大部分模仿日本的款式，
/ K: |7 a2 ]& I& \  P: _+ j" [而且穿上怎么看怎么像日本幼儿园的制服，非常不伦不类。最缺德的是这种破运
动服冬天穿冷，夏天穿热。而学校为了领导看着顺眼统一，无论什么季节不许孩
子们换自己爱穿的衣服，这才是最可恶的。
# _2 Y: A, M% Z5 V　　作为孩子的父亲，我在儿子上学的时候没少听他为此抱怨。
7 v8 `3 p2 s' P' q　　165 中学也一个操行，已经是炎炎夏日了，这帮学生还都裹着厚厚的紫色运
1 R( u6 l2 v- C动服背着沉重的书包，看着我都替他们热。但这帮孩子们不觉得。三个一群，两
4 \& b' b$ A7 K0 `, O个一伙聚在一起闲聊的挺开心。
　　我边上站着两个女学生，十七八的样子，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8 U6 U9 o: D! o& H) i　　" 魏洁，林俊杰的小酒窝你听了么？我昨天下了一首，特好听！" 一个矮胖
: P" l6 O$ U* v* r: Z9 C的女生满脸兴奋的问她的同伴。
( S  g5 @3 Q8 T. C　　" 不是吧？你也太OUT 了！这都算老歌了，你才刚听啊？我记得好几个月以
; i% B7 o8 B* K7 W2 I- o7 n. @前我从网上就给你发过，你怎么现在才开始听啊？我这几天听大张伟的爱火烧呢，
; v9 n0 K# V8 w+ S) M你要不要听？我用蓝牙发你手机里。" 一个头发剪得长短不齐吹的乱七八糟的女
生说着从口袋里翻出手机一阵按，
　　" 别别别！我受不了 "花儿" 那闹劲。" 矮胖女生忙决绝。
; N% ^3 Y" D3 B8 J# L4 L5 n6 P　　" 切！" 花儿" 早解散了！给你不要，别过几个月再追我屁股后面给我推荐
# V! u' [1 M9 @1 ~5 L" r爱火烧啊！" 乱发女孩不高兴的说。
　　" 不会的，对了今天，老李把你和孙康还有蒋媛媛叫办公室干嘛去了？你又
惹事了？蒋媛媛怎么也有份啊？" 胖女孩问
　　乱头发的女孩不屑的骂道：" 操！我他妈跟孙康在楼道打kiss正好让年级主
任看见了，老东西问我们那班的，我说高一（3 班）她就告老李了。老李把我跟
孙康臭骂了一顿说他妈什么中学生不能谈恋爱，让我跟我家孙康写检查。晚上还
要给我们家打电话告诉家长。我才不怕呢！我爸出差了，我妈上海南旅游我现在
住奶奶家，她没地告状去！"
" W) C/ j) f/ i' S$ H　　我在一旁听的暗暗好笑，胡琢磨着：现在的小孩胆子真大，刚多大啊就谈恋
爱，还打什么kiss，什么是kiss啊？是不是打炮啊？看这丫头这疯样打炮也不稀
奇，不过在楼道里打炮不背人她还真敢干，也难怪老师要找家长。
　　" 你牛！" 胖女孩夸张的说：" 行啊！跟孙康都打kiss了！你们不是前天才
好的么？进展神速啊，照这样看过几天就得问你们上没上床了。那蒋媛媛干嘛也
7 S! e2 l: d% b被叫去了？她也没跟你们参与三角恋爱，平时那么老实老李留她干嘛？"
　　" 我哪知道，老李把我和孙康先叫进办公室训了我足有10分钟，把我们轰出
来才让蒋媛媛进去的。看样子她不像犯事了，老李叫她进去时跟对我们凶简直判
若两人。对了，刚我上车看见她也上来了，把她叫来问问！" 两个女孩东张西望
1 W; P5 S) @5 O$ ~0 X2 j, K) L找寻着目标。好容易被胖女孩发现了她们要找的人，她兴高采烈的冲我身后的车
厢招手。
4 p" B& w" B5 j% Y  m! R: P" F　　" 蒋媛媛！过来！过来！这呢！这呢！你过来！我和魏洁有事问你！"
　　我扶着座位上的扶手还在琢磨：听她们说打kiss过几天才上床。照这么说打
- d! u( P( m/ Z  J( d2 [+ u- ^kiss还不是打炮。那打kiss究竟是什么意思？操上岁数了这些洋话一点都听不懂，
. i4 _1 l5 G* [" z/ Q; n2 G等儿子回家找个机会问问他，那小子大学毕业肯定知道。
4 J: K+ a; _2 ^4 T/ `5 q/ a2 {　　" 正胡琢磨着呢，忽然我觉得后背有点异样。一对软绵绵的东西紧紧的贴在
我的后背上，敏感的我能感觉到上面还有两块稍微有些硬的东西贴着我后背蹭了
一下。
　　我下意识的回头一看，一个跟那两个女生年龄相仿戴眼镜听MP3 的女孩正尴
尬的趴在我身上。她是从车厢另一头硬挤过来的，我前面就是招呼她的那两个女
, Z& l  `6 R0 u. l生，随着新挤过来的女孩的加入，我被她们包围在中间。
　　新来的女孩个子很高，看样子足有1 米75，身材矮小的我站直了才到她的耳
朵，站在她前面我简直成了一个男人里的笑话。
: P! p6 {/ [' a- g( Z. Q, i" x6 A: M　　女孩很漂亮，刚刚聊天哪里两个丫头跟她一比简直没法要了。鹅蛋脸，白白
7 O* R; x( n6 k6 B5 }: I净净梳着马尾辫，带着一副黑框近视镜，显得气质出众。背着同样巨大的书包，
因为天热她把紫色的运动服上衣脱了，系在腰间打了个结，只穿里面绿色的T 恤
衫。刚刚跟我打招呼的就是她被紧身T 恤紧紧包裹的那对巨乳。真的可以用巨乳
. w3 h3 o/ Q$ O; J$ |形容，因为这个女孩个子非常高，已经接近模特的身高了，身材虽然匀称但显得
% p( j  q6 {9 h6 z+ s丰满，按她的身高估计她的乳罩至少是C 以上的罩杯，而她还是个高中生，还有
" k# s3 {6 \8 D- e2 q发育的可能。
# j) e/ L  L% x4 h. @% Q! c　　最让我兴奋地是她刚刚压在我身上时我能清楚的感受到这姑娘已经发育成熟
. k1 |. W. F- p" ~坚挺着的那对乳头，这证明她没戴乳罩。
. s7 ]( ]! B5 [1 B" j　　我内心萌生出一种邪恶的想法。虽然她比我儿子还要小将近10岁，但少女青
( H8 w% _# K0 J/ l; [春的肉体隔着夏天两层薄薄的布贴在身上的感觉实在让我欲罢不能。
　　女孩见我回头看她，点点头不好意思的说：" 大爷，不好意思人太多把我挤
3 t8 ?, o6 H$ |3 Q6 [3 w% P过来的。"
　　我皮笑肉不笑的搭讪：" 没事！没事！可不是么，这么多人太挤了。"
. ?6 |' N( d8 c! e8 S' a　　小姑娘没再理我，冲那两个女孩问：" 干嘛呀？叫我。" 说着摘下MP3 的耳
0 o9 b+ Y# q, X' C. L) c" Z机收了起来。
3 b4 C) ~# c3 |2 G& y$ a% v7 H　　我见女孩不理我也就把头扭回去，假装看窗外的风景，偷听着她们的谈话。
因为我还夹在她们中间，新来戴眼镜这个叫蒋媛媛的女孩依然前胸贴着我后背，
/ b/ k1 K+ B$ ?# p) h  P; f6 f我暗暗的享受着这可遇不可求的小小艳福。
% m2 L6 g6 \8 o& c) a( ?　　" 没事，就问问你，老李叫你去办公室干嘛？挨训了么？" 胖女孩问道
3 q/ x6 O, j6 y- g. f& e　　" 没有，我没惹事她训我干嘛，她让我帮年级主任出一期板报，说是代表学
校送区教育局参加老师的比赛用。我不画画好点吗，就把我拉去当苦力了！"
6 I1 @( a- N+ w8 c+ Y* ^　　" 嗨！我们以为你也惹事了被她训呢，敢情她又使唤你啊！你说你老被她白
使唤，连个班长都不是，这不是欺负你么。"
' r% W: V; B5 D: J/ s　　" 可不是么，我也烦啊！可没办法她每次叫我我都得去。对了昨晚上看快乐
女生了么？都谁晋级了？"
% Y8 S( R! B2 I　　" 谁还看那垃圾啊！自从曾轶可进了20强我们就都不看了……"
　　姑娘们聊的兴高采烈，我则舒服的一塌糊涂。
　　随着女孩说话，她那对乳房在我背上上下起伏。两个的奶头每次滑过我的身
$ m, s- f" K- N7 o, _体，我就忍不住要发出舒服的叹息，可毕竟是在公车上，我强自矜持，不时偷眼
; V5 t+ i5 ?& i5 q4 A. T看下她秀丽的面容，真希望没有法律的约束，把这个丫头按在地上强奸个痛快！
  R4 H( ]- \+ f7 Q" i) f+ v　　虽然姑娘的乳房紧紧的贴着我，可作为老人，我并不敢太放肆，只有她每次
胸部起伏我才能享受一下少女和乳头接触时一刹那触电般的刺激。内心深处想摸
: q% d$ L- S1 p' v6 i她那对调皮的乳房一下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
4 }" {. F/ G5 b7 x　　天热加上意外的惊喜让我的头又有点晕，我下意识的拿起手里的冰冻矿泉水
& [, m+ }( O6 D  S5 A# I0 W5 Y- y" _瓶又放在了额头上，忽然灵机一动，我稍微错了一下身，让向后我抬起肘部正贴
- Y2 W. o, ~" L到她的乳房上，然后假装解暑，用矿泉水瓶子在额头上来回蹭，自言自语的念叨
0 `( h, J6 t) \5 O6 F& I：" 哎呦，这头怎么有点疼啊！" 借机会晃动手臂让肘部在她乳房上左右蹭。
　　车厢里拥挤不堪，我的年龄加上这一副表情丝毫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女孩
2 X; e6 a9 |% f( \- o0 ^# Z前后左右都是人，被我这么明显的吃豆腐也没有发觉，仍然跟同伴聊个没完。
! I# M9 L8 i/ P( \! E$ `7 g　　我一阵得意：" 人老就是智慧丰富啊，干了一辈子力气活，退了休反倒会用
脑子了。"
) y2 h9 Q$ u3 @1 M　　虽然得意，可我仍然很谨慎。手臂在女孩胸前蹭的频率不是很高，力度也不
大，生怕惊了她。女孩子的乳房到底是娇嫩，这姑娘虽然长了一双豪乳，但碰上
去极富有弹性，跟生完孩子的女人软绵绵的奶子相比简直判若云泥。而且不知这
女孩怎么发育的，乳头始终硬硬的坚挺着，我老伴年轻时即使达到性高潮奶头也
1 w3 {) b! V% ~2 T) l* K没这么结实有活力。
2 b+ Q5 M. b5 l　　我暗暗找准她乳头的位置，停止了用矿泉水瓶摩擦额头，摆了个冰镇大脑的
姿势，就让手臂紧紧的压着她的乳头，我太喜欢这小姑娘有个性的乳头了，现在
  s! D( s7 Q- C! U8 p' ?& |8 D如果让我把准备玩女人用的私房钱全给她，换来能狠狠的咬她这对勾魂的小乳头
0 j) @) ^/ G8 E9 Y' D; B  P2 P. }几口，我想我都不会犹豫的。
　　女孩一直没有发觉，仍然继续说笑，但她可能觉得胸前被人用胳膊贴着不舒
7 ]) s# p1 o2 b3 u9 V  Z( s: J) J服，向里转了下身继续跟她们聊天，这下我的快乐一下变没了。只能跟她手臂贴
手臂。
　　虽然女孩雪白的手臂一样娇嫩无比，而且跟我贴在一起没有衣服的格挡肉感
更好一些，但我还是对姑娘的乳房恋恋不舍。
; [0 c( I7 c) l& b$ A3 Z　　怎么办呢？我暗暗盘算着，一定得赶紧想出点子，否则不知道这帮小丫头那
站就下车了。这么水灵的小姑娘可不是那些花100 块钱就能操一次的鸡能比的。
% s8 d3 u% O$ W/ P　　车又到站了，司机又是一脚急刹车，车厢里又一批人东倒西歪。叫骂声比刚
才还厉害。
5 R- n1 i$ Y. Y. k　　" 操你妈！怎么开车呢？" 要没有胖女孩扶着乱发女孩就要摔倒了，她破口
大骂。司机仍然无动于衷。
　　我也一个趔趄，总算扶的稳没摔倒，戴眼镜的女孩却失去了平衡，一下依在
我肩膀上，站稳后连忙道歉：" 大爷，对不起，又撞您了。这司机开车太不小心
了。"
　　我用认为慈祥的笑容回应着：" 没事！没事！他刚才就这样，一进站就踩急
刹车。没摔着吧姑娘？" 其实内心我在说：" 小妞，大爷乐意让你撞。用你那对
大奶子撞死大爷吧！" 她乳房撞在我肩膀的感觉再一次把我的邪念挑逗到一个新
的高度。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摸她的乳房一下，无论用什么办法。
& O* p1 S" x  \7 q+ L　　女孩抱歉的笑笑，正要继续和那两个女孩说什么。我舔着老脸赶在她说话前
, t; d/ x2 l. `! \4 y  F2 W( g先问她：" 姑娘，你是学生吧？" 我明知故问的装傻，脑子里两三个坏主意匆匆
闪过，我在盘算那条更实用。
. q6 a0 {  P# q. f9 J　　女孩见我半老不老的样子一直没有警惕，随口说：" 恩，就是那边165 中学
7 s6 ?+ h) `% z, j. V( `的。有事么您？"
  g+ L) }# d: d, }0 F　　" 没事！没事！" 我装出轻度老年痴呆的样子，尽量让她觉得我又老又傻。
" 我有一邻居就在那学校教书，姓李，也不知教的几年级，好像是高中，你认识
" d- p* y* W9 B& w么？"
　　" 啊？" 女孩和她的同伴都挺惊讶。" 你认识我们班主任李老师？"
# L, R/ P/ [2 D9 r( P) {　　" 小李是你的班主任？" 我装糊涂，他们似乎没意识到我刚刚在偷听她们的
; U0 ?2 s( `/ b谈话，而且没准她们还认为我老眼昏花根本没听清呢。也难怪，虽然只有55可多
% q$ t& u5 D" n, l年的工厂劳动我早已两鬓斑白一脸皱纹，我又把话说的有气无力的，小女孩根本
% b0 T' Q! v! Q, x看不出我的年龄还得以为我七老八十了呢。
4 m* x$ C6 P& U; k) o2 Z7 Z　　" 不会那么巧吧？李老师40多岁，有点胖，叫什么名字我还真想不起来了，
我们邻居都叫她李老师。是她么？" 我欲擒故纵，却也不是胡编乱造，按照这帮
孩子管老师叫老李推断，这女老师年纪不小了，40多岁是个模糊的概念40和49都
能算做40多岁。即使上下再相差一点我也能以上岁数记性不好作为搪塞，而这个
: W8 V/ a; Y; r8 p年龄的妇女身材普遍偏胖。即使中等身材也不能算瘦，因此我这几句废话其实是
非常笼统的覆盖，退一步说，即使都不符合我也能以另有其人作为借口，起码没
从我口中说是她的班主任。
7 W, k- P: L9 H2 u4 g6 j" g- f　　" 恩！恩！" 小女孩频频点头，看样子我这谎撒对了。" 就是李老师。她还
, B: [( e" N9 u9 f* ]. @没下班，在学校开会呢。大爷您这是去哪啊？" 这姑娘很热心，但另外两个女孩
一听说我是她们班主任的邻居，都扭头往别处站了，显然对她们的班主任十分厌
恶。
1 }. @! j- |& n1 t( {( V8 G　　" 那太巧了，没想到遇见李老师的学生了，姑娘，我是刚办完养老保险的手
9 }0 j; ^7 T% S6 M  B8 l* C3 N续，能帮大爷点忙么？我这有个养老保险的存折，负责发这个的人就说密码是卡
的后4 位数，我这老眼昏花的看不清楚，你帮大爷看看，一会下车我就去银行要
取点钱。" 我发现自己说瞎话居然不用打草稿。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了。说着掏
出平时取工资的银行卡也不等她同不同意直接塞她。
- l" J: B" _# m% P% r1 w0 w　　女孩拿过银行卡端详了一下，问我：" 您说的是哪个数字啊？"
　　我借机会把脸凑到她面前，几乎把老脸都贴在她白皙的面颊上了，装作认真
审视的样子给她指点卡号的位置，一边轻轻呼吸女孩身上的体香一边盯着她起伏
不停的胸部偷看不止。
* }$ r% N3 D5 O6 w1 A$ K　　女孩身上的清香沁人心脾，这个年龄的女孩还没有学会浓妆艳抹。这个清纯
+ h* r7 n2 q: a3 R的女学生更是没有一丝脂粉气，少女天然的体香净化了整个车厢污浊的空气。
4 X# |6 w7 v4 q9 d# l6 V0 V　　虽然隔着T 恤我仍能把她浑圆丰满的乳房轮廓看个大概。跟我想的一样，她
! f% {4 w8 `9 {* b; \  _果然没有戴乳罩，T 恤上左右各有一个美丽的凸起，显得俏皮可爱。那就是我最
向往的乳头的位置。
　　女孩认真的看了一遍号码把数字一个一个的仔细念给我听，我装疯卖傻跟她
- r0 ?* ^. J3 s5 ]: l! b, z: v打岔，她说7 我就问是不是1 ，4 个字足足纠缠了5 分钟。我抬眼看了下窗外，
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这才说：" 谢谢啊！姑娘，得亏遇见你了，行了这下我记住了
了 9761.你看这几个字折腾的！太麻烦你了！"
　　女孩把卡递给我，笑笑说" 没事".
　　我接过来用手指夹着平端在眼前，假做花眼的样子看着上面的数字念叨着：
"9761 ，9761，好几次我都听成6197，上岁数了这眼也花，耳朵也聋太耽误事了！
"
　　" 吱呀" 一声，公共汽车又进站了司机又是一个急刹车。刚刚递给我银行卡
2 o" s& w( H3 G0 q  r+ C# t的姑娘措手不及一下扑在我怀里。我当机立断用手恶狠狠地抓住姑娘左边肥大的
乳房放肆的用拇指和食指在她娇美的乳头上掐了一下。美妙的乳房终于在我精心
5 u: N$ K5 [3 c' B& t% T策划下落入了我的魔掌，我细细把玩着战利品，这辈子我从没想过能摸到这么漂
亮这么清纯的女孩子的乳房，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还没有花任何钱，只靠头脑就轻
/ @# w2 u! I6 y松达到目的了，这份成就带来的喜悦也并不亚于掐了姑娘的乳头。
　　虽然我握着女孩的乳房连摸带揉，可我还是带着长辈关爱的语气再说：" 留
神！留神！你看看，得亏我扶了你一把吧，要不这下就摔倒了。这司机真是的！
8 R6 j- A5 `# n) v0 I. M4 [  z有这么开车的么？回头就去投诉他！姑娘，没事吧？" 嘴里虽然骂着，心里我挺
感谢司机：小伙子干的不错，就因为你每次进站都这么急刹车我才能想出这条坏
主意，看样子是个新司机，以后他的车我还是少坐吧，说不好哪天真把我这把老
骨头摔散架了呢。
　　我敢说女孩察觉到了我的举动，毕竟刚刚掐她乳头那一下力量不轻，再单纯
的女孩也会有所警醒的。但她没动声色，只是轻轻拨开我还伸在她胸前装作要扶
) m& ]3 {, f5 u6 Q9 H1 _5 F她样子的手，冷冷的说了声" 谢谢您了！" 把头身子转向和我相反的方向再也不
跟我说话了。
2 W! ~: k) r& ]　　我讨了个没趣，对着她转过来冲着我的书包再也无计可施了。看着姑娘高挑
的倩影，想着刚刚摸她肉呼呼的乳房时的手感我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裤裆里的鸡
巴早已按耐不住勃起了。
　　" 还得有钱才行！" 我暗想 "我要是李嘉诚，别说这样的女孩，比她还嫩比
& a, ^  ?, r- n" a# R她还纯的小丫头我也能用钞票抽她们嘴巴，抽的她们自己脱光了让我这个老大爷
操！可我只是一个工厂的退休工人，每月两千多的退休金连玩路边的野鸡也得考
虑消不消费的起，这就是命啊！不过好在我还算有头脑，能想到占这帮涉世不深
的小丫头便宜的办法，有了这第一次，以后老子退休有的是时间和精神慢慢跟你
7 e5 t6 t/ d+ X  J$ X们玩。洗干净身子等着被我摸把小妞们。"
: D# _, E2 h* |% w4 Z7 x: n& }　　车马上又要进站了，我咬咬牙决定下车之前再骚扰那个小姑娘一下。
　　我开始往门口钻，一边念叨着：" 让一下，下车！谢谢！" 一边用手做出分
开人群的样子。经过女孩身边我故意把手伸过去在她丰满的屁股上轻轻一拍，顺
势捏了捏。女孩一个激灵转身对我怒目而视。如果说刚才掐她乳房我还能有些许
借口，那么捏她屁股就是赤裸裸的性骚扰。但她只是气红了脸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6 S( l3 U' d& H" U4 q脸上因羞辱和愤怒涌起的的红色让她更增娇艳，我心里一动，默默的说：" 闺女，
: E8 D- Z5 N3 s6 q0 f大爷走了，别怨大爷，谁让你长这么水灵的，谁看了谁不想掐一把啊！" 然后无
0 x: n" F( ]$ y视她愤怒的目光随着下车的人流出了车站。
" l) j* d. z8 l9 W% H　　两个月后。
4 j  K1 f; |4 ]! G' e8 N/ U　　退休后的我极度空虚，原本想找份临时工消磨时间却因为金融危机一直找不
+ C! I" T+ `- _" u* j" Y& P到合适的工作。每天吃饭睡觉的生活让我身上的肉长了不少。这段时间精力无比
( d8 X: I$ p" Z3 |2 M的充沛，原本存下的一些私房钱都被我背着老伴找小姐挥霍干净了。每个月虽然
退休金不少，但被老伴完全掌握着说要给儿子娶媳妇攒钱，百无聊赖之中那次在
, m) B1 ^7 D" }$ t" N0 H公共汽车上摸女学生的经历给了我很大启发。我开始每天无所事事的坐公交车骚
5 y+ I$ E3 Q& r7 u1 F) }扰那些有姿色的少妇少女。因为我伪装的巧妙，又是白发苍苍一个老年人，因此
一直没出过什么问题。
　　直到有一天……
　　退休前我跟同事老蒋有个约定，找天拿个相机去厂子跟老伙计们合个影。在
家穷极无聊之下我拿着儿子的数码相机回了厂子去履行这个诺言。老哥几个多日
/ ], `' ^# ?: w. z, N不见都很想念，一起照了相之后难免一阵寒暄，我和老蒋感情一直很好，聊到下
- N. j: \$ X- U班他非拉我去家里喝酒。虽然我们一起工作这么多年却很少到彼此家里去，上一
次去他家还是他闺女过满月的时候。老蒋老实巴交结婚晚，人到中年才得了一个
闺女，生个女孩他也很知足，一向对女儿娇生惯养，上班的时候也没少吹嘘她女
! C0 V  ]7 ~6 {1 I3 N6 \3 k儿学习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听话，可长这么大我这当叔叔的一次也没见过。同
样我儿子他也只是常听我说没见过面，有几次跟他开玩笑我还说过等我儿子实在
找不着媳妇就等他的女儿长大了娶过来当儿媳妇。
4 S/ h1 H" S0 F7 M' D　　但当他打开家门把我引到客厅的时候，我怎么也没想到那个让我曾经神魂颠
( N) W; P' M$ M2 z* L/ P! a, c$ q倒的倩影会在两个月后再次出现：一个坐在客厅看电视个子高挑有着丰满胸部戴
! P3 h" |4 G) U! Y! s$ W/ T黑边眼镜皮肤白净美丽的女高中生，见了我的到来愤怒的站了起来。
　　是她！我的心一下沉了下去，老脸臊的通红。她怎么会在老蒋家？突然猛的
想起那天她那两个女同学叫她的名字就是蒋媛媛，而老蒋每次提起女儿都说我家
+ I: J* K% W. K  f+ h  ?媛媛怎样怎样，我怎么没想到呢？如果想到的话我根本不会来老蒋家。
　　老蒋没有发现我和他女儿异样的神态，仍然还在给我们介绍：" 媛媛，来！
0 ^! Q# d# C" b% I1 o: N这是你吴叔叔，跟爸爸同一天进的工厂，在一起快30年的老同事老朋友了，你满
月的时候吴叔叔还来咱家看过你呢！"
2 X* J: t! y+ S% D/ P* t1 g- X　　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根本不敢跟媛媛的目光相
6 U5 f/ Q2 H4 }对。
　　蒋媛媛没说话，抄起茶几上喝了一半的水杯用力泼到我的脸上。。
+ Z+ c0 l( S- k, ]　　老蒋吃了一惊，喝斥道：" 媛媛你干什么！"
　　蒋媛媛转头冲着父亲带着哭腔指着我说：" 爸！他……他是个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