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往事】（06-10）（完）【作者：天涯１客】

车神

作者：天涯１客
字数：9948
* i% j" y, I0 d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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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６）
　　我和红姐开始了一段颇为奇特的关系，介乎姐弟和恋人之间，我拿她当女朋
友，她当我是她的小弟，总也不让我碰她的关键部位，搞得我很恼火，以为她存
' E5 @8 K' n& G; [. e5 L心戏弄洒家，真想跟她一刀两断不来往了，却又时时想念她，想念跟她度过的每
一分钟。
　　只要她休息，那段时间我们总在一起，看电影逛公园压马路。我根本没把上
9 O+ ]$ K0 n( c% z3 r课当一回事，一学期不听课我也能至少糊弄个７、８０分。
" [6 \! G. z8 D8 Y; M1 y　　有天傍晚我们牵着手在大街上闲逛，一不留神撞见了三节棍。
　　这小子是我们寝室的第一猛人，敢公开手淫，把他那睡在下铺的兄弟摇得差
4 E4 F6 N% d; L6 E7 \点晕船，大叫「你这反革命手淫犯！」
) ^$ x& L! d3 A　　可能由於手淫过度，他的小弟弟的根部好像长成了两截，加上龟头，便是三
& t9 T! }" p  C2 `5 P) I节棍。他贼眉鼠眼地朝我一个劲坏笑，我假装没看见，大摇大摆走了过去没理会
他。
　　沈轻红却注意到了，走出去很远，忽然问我道：「刚才那个人，是不是你的
同学？」
　　我想装糊涂，但觉得骗不了红姐，只好点头说：「是的。」
　　「那你怎么不跟他打招呼？」
% |* }7 F" U$ [5 b0 J　　「这小子坏蛋，我怕他胡说八道。」
5 b3 V2 J' ~3 f+ Z5 N$ o% a( M　　「你回去见到他，他还是会说的。」
8 j7 k4 N$ I5 W) H) B　　「那随他说去了。」
　　我心里很矛盾，怕同学嘲笑我找个端盘子的做女朋友，可又不想在和她上床
之前放弃。
　　过了几天便是元旦，晚上我拉她到校园里玩。
$ y8 o% C! M/ e; x　　我们早就说好了，老闆娘格外开恩，那天让红姐提前一个小时下班。那个大
水塘四周架着篝火，冰面上到处都是欢庆的人群，大声唱着歌曲。
　　我们混在人群里，非常开心地瞎跑，由於太乱太暗，她一时不见了踪影，我
急切地四处搜寻，呼喊她的名字。忽然我被人从身后抱住，回头看见是她，暗暗
9 ^6 d: g# j; z$ _/ t1 }的火光里，我看见她脸上两条浅浅的泪痕。
　　这时雪开始飘落，当新年钟声震响，转眼被无数年轻的呼啸淹没。许多情侣
热情相拥，热烈相吻，我也抱住她，第一次和她唇吻。
　　她闭上双眼紧紧抱着我，舌头深入我的口中，和我的舌头搅在一起，疯狂地
/ A7 V; ?6 t! @# V) @吮吸。
　　我趁她意乱情迷，一只手搂紧她，另一只手掀开她的长尼大衣，隔着裤子抚
摸她圆润紧致的臀，见她没有反对，便继续深入，打开她的腰带，进入一个温暖
湿润细草茸茸的美妙所在，分开两瓣淤泥也似的滑腻，感觉隐藏着的温泉和热谷，
让人销魂彻骨。
& o: C8 D4 \* A　　她的脸红了，喘着粗气停止了热吻，嘴唇贴在我的耳朵边说：「小弟，你不
要这样，被人看见了，可不好！」
　　我也觉得有些过分了，赶紧抽出手来，将指尖放在鼻子底下使劲嗅那略带荤
腥的味道，又放进嘴里细细品味。
　　她嗔笑着迅速紮好腰带整理好衣服，对我说：「你这个小流氓，大坏蛋，快
送我回去吧！」
　　我开心地拉着她的手，边走边说：「你让我这个小流氓送你回去，你不怕我
把你……」我想说强奸，但忍住了，因为周围有好多人。
0 g9 X# R& o) e　　这时雪越来越大，在路灯的光芒中，无数乱琼碎玉飞舞，好似来自一个纯洁
无暇却又疯狂迷茫的世界。
　　我们来在小屋门口，我想春梅肯定在早在里面睡着了，不方便进去，便对她
说：「红姐，我就不进去了，再见。」
　　「小弟，你这么急着要走干嘛，你不是想耍流氓吗？」她笑着说道。
　　「唉，我早想耍流氓了，但春梅在里面，我还没有那么流氓，呵呵。」
　　我咽着口水，望着到了嘴边却无法吃着的肥肉，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
4 B8 b0 ^. ~  ]% g: W9 C3 V　　「春梅今天晚上去朋友家了，不回来。」
2 H& u3 y3 ~* j" L: O/ c  ]　　　　　　　　　　　　　　　　（７）
1 q/ D/ q! v  A4 n$ _+ L　　说完她掸去身上的雪，开门走进小屋。
$ m% l# N1 M) v! Z6 G6 E$ B　　小屋忽然明亮起来，她坐在床上，望着我关上房门拴好插销，走近她的身边，
- p$ x1 p$ b2 O  k) ^+ d. M将她搂在怀中，亲吻她的额头和秀发。
5 J7 u$ X3 ]/ {( W/ L- ?　　她轻轻侧过头，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似乎想倾听我热烈的心跳。
　　我伸手解开她前胸的大衣纽扣，隔着厚厚的白毛衣，抚弄两座柔软挺拔的秀
峰，她便转过脸面对着我，四片嘴唇自然地贴在一起。
3 I4 d' R6 e+ _2 U; d　　我轻轻用力把她压倒在床上，用舌头顶开她的牙齿，她伸开两只手抱紧了我
) y/ H& |5 Y/ [# S7 z  M5 `的头颈，紧闭美丽的双眼。
$ u$ n5 R4 @: ]8 H0 \% i  Y; F# O　　她在柔和的灯光下美丽极了，让我不禁停下亲吻，抬头仔细看她的脸。她好
9 h6 o, {+ {! y/ @* b像从沉睡中惊醒似的，睁开眼睛凝视着我。
2 b% W3 o; d# `　　「轻红，你真美！」我轻抚她的面颊、头发、耳朵和颈脖。
　　她轻轻推开我到一边，脱下沾满积雪还未融化的靴子，甩去大衣，蜕去所有
0 w! l6 ^& {1 g$ V* n" t衣物，坐在床边赤身裸体却一点也不害羞地面对着我。
! t1 t8 |) G6 k- Y, O　　我呆呆地望着她，两只眼睛不够用，她身体每一处都不肯放过，尤其是两腿
之间的幽暗处。
　　过於寒冷的天气，让她开始瑟瑟颤抖，我心疼地拽过两条厚被，让她躺下仔
# b" c/ Y6 s9 U4 O细盖好。
　　我急急忙忙地脱衣裤，乱七八糟扔在地上，不知是由於寒冷还是紧张，手哆
嗦得利害，衬衣老是解不开，气得狠命一拽，纽扣掉了好些。
　　她忍不住笑出声来，脸颊红彤彤的，像上一回我们在一家小饭店喝酒喝多了
一样。
4 M4 q' _! J$ w/ w　　寒气向我袭来，我也浑身颤抖，连忙钻进被窝，一把抱着她，浑身抖得更厉
害了。
8 o8 a( E( b7 \4 n( g9 E! D0 a# Q　　我们脸对脸侧着，她一只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只手轻轻安抚我的后背，使我
慢慢安静下来，只有下面的小和尚鼓噪起来，硬硬地顶在她肚腹最下方细软的一
! c, m3 g  `2 Y0 p丛茸毛上。
　　第一次和妙龄女子赤裸相拥，所有文学作品的描写，都真实不虚，也远远不
如。
1 E" h5 M/ u  A- r. W　　我觉得像红姐此时的身体，才是最美妙的。比她更年轻的瘦了一点，不够丰
腴泽润，比她年纪大的开始长出多余的脂肪。她的身体无一处不让我销魂，尤其
: }. H! n" z( J0 x5 t2 R  m4 ~紧靠我胸膛的乳房，有着无法形容的温软丰盈，我轻轻滑动身体，感受乳尖和乳
! u5 L$ g  z! v% q( G( j" l晕反复擦拭的触电一般的快感。
( P% h" N8 q  X" E: y' m5 T　　我暗自讚歎造物主的神奇，给我们男人制造这么好玩的女性身体，实在是世
, Q* @& D; O4 y5 J8 @& N间顶顶好玩的玩具。怪不得从前的皇帝大都荒淫无道，要是我有三宫六院，呵呵，
我也不爱什么鸟朝政什么鸟江山，老子要天天荒淫，比所有的皇帝加在一起还要
荒淫！
　　我的小和尚已经受不了了，莫名其妙地难受极了，一团火苗炎腾腾地从根部
: D& D' M, Y8 o) C; P& d' }, ]向着秃头蔓延，一跳一跳地抗议着，如果再不给它浴液和澡盆，小和尚简直要上
吊自杀了。
　　我虽然没有真刀实枪地干过哪怕一次，但理论知识足可以当性学教授，知道
: f3 E% _' k- _! ]1 o必须前戏充分，男女尤其是女人才能欢畅，不然她觉得不爽，今后就不爱性交了。
' U. c% o8 Y! s; ~7 G　　我的手伸进她的私处，准备学学毛片里的洋鬼子，认认真真兢兢业业地抚爱
她的阴唇、阴蒂和阴道口儿，谁知那里早就氾滥成灾一塌糊涂了，我的手像旱鸭
; F; r- f. t3 W5 y3 o0 O! O* M: ~子忽然掉进沼泽地，整个陷在水汪里。
. T, O9 L+ Q. W$ e  j9 u$ j　　红姐的脸更红了，也伸手探向我的下体，一把盈盈握住那里，望着我调皮地
/ M- U$ |, V! G. B+ H% f笑，好奇地轻轻抚弄那阳刚之物，还有两只涨得满满的丸子。
: v! }2 i. M6 p! i$ q　　我已经很久没有手淫了，哪里受得了她轻柔曼妙的爱抚，刚想让她拿开手，
小和尚已经比我更加头晕目眩，哇地一声吐出积蓄良久的天地精华，全喷射在她
$ R( P7 Z1 F) j# P的小腹和大腿上。
! H( h( c% v% Q+ X　　　　　　　　　　　　　　　　（８）
- K7 E9 h/ s# B" m　　红姐扑哧笑出声来：「小弟，你早泄啊，姐过两天带你去看医生。」
　　我羞愧万分，跳下床随手捞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然后去找卫生纸和毛巾，
/ B3 A( Q: k& o  f给她仔细擦拭乾净，短短几分钟又冷得直哆嗦，她连忙掀开被窝让我进来，抱着
. V1 I/ y6 d1 I9 d我的头脸，亲了又亲，不知把我当作她的爱人，还是小孩子，然后伸手摸摸我下
面软塌塌的一撮，失望地说：「你这么不中用啊，我看你胳膊胸脯挺粗壮的哩。」
　　我着急道：「怎么会呢！刚才一个没注意，等会儿就好了。」
　　她笑着说：「你真是个小孩子，姐逗你玩呢。」
　　她一边轻轻揉搓着我的阳物和睾丸，一边问道：「跟姐说实话，你是不是还
是个处男？」
　　「嗯。」我很难为情地说，真希望有些真刀实枪的经历，好跟她吹嘘一下。
　　「真是个好孩子！等会儿姐让你失身了，你会不会哭啊？」
6 R4 a! C+ L# _: V( s% B$ r% f　　「嗨，红姐，你怎么老拿我当小孩，我让你知道我的利害！」
$ r  R6 [8 g4 `# d1 K　　我的小和尚已经在她的手中恢复了狰狞，於是我翻身压在她身上，和尚光头
刚刚碰到她的大腿中间沾满露水的春草，还没深入沼泽，就又不行了，突突地抖
动起来，还好没有喷射，只好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5 X5 _. q3 f$ B. U$ ^4 h- a& z　　她的娇躯何其柔软细腻温存，难怪那本绝世淫书的名字叫做《肉蒲团》，能
# @, F( _; x( G& F够趴在红姐的身上，这时让我去死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 i7 C" S, S  \, n　　我低下头，缓缓从她的额头一寸寸吻到乳头，便停在那里，伸手将被子往下
1 @6 b% B& f8 _- S$ S8 ^拉了一截，好仔细看她洁白的乳房，和粉红的乳晕乳头，像剥去花瓣的雌蕊被一
/ e- u" Z, [) W& w9 M: a) m4 h# I: O圈雄蕊包围，摆在在凝脂白玉之上，轻轻摇曳，渗出些许秋露。
% H* }4 B3 J. G( p/ A' ?$ s2 O　　她闭上眼睛，喘息声粗重起来，双手紧抱我的背，分开双腿夹住我的腰臀，
用力向上提起小腹，前后左右胡乱地用她最隐秘的部位摩擦压迫我生命最蓬勃之
+ f+ A, B9 B+ d0 v. a5 h处。我的心脏莫名地砰砰乱跳，砸得胸腔很疼，几乎喘不过气来。
; I+ c; {7 A+ H. u- W2 R7 R* @　　「家明，你不要紧张。但，但你快一点好吗，我真的受不了了。」
/ R, u6 N5 l, \& I, p　　「对不起，轻红！」
　　我赶紧用力挺进，急切间忘记动作要领，差点硬硬地顶入她的菊穴，吓得她
身子一缩。我忽地想起该先用手找准部位，分开阴唇才好插入，她已经先我一步，
轻轻仰起身子，左手拿住那没头没脑乱沖乱撞的铁头和尚，使劲往里就塞。
3 l# h( J9 I# @, k　　我却想起一件极重要的事情，连忙说：「等等，等等，红姐，你下面要不要
垫块毛巾，待会儿把床单弄红了不好办。」
4 Y3 W! r, Z+ c9 m　　她睁开眼，望着我摇头说：「没事，你姐又不像你这样，还是个处女。」
; g9 S$ P6 U, s　　她以为我会失望，甚至沮丧，谁知我没心没肝地一点也不在意，甚至有一丝
难以掩饰的开心放松和释然，用力进入她的身体。她闭上双眼，将头稍稍偏向一
侧，紧紧抱着我，眼角流下一滴泪。
( F4 n/ F: l" o& m0 P5 a) ^5 ^3 G　　我被从未有过的欢愉裹挟着，并未在意，还以为她跟我一样快乐地忍不住流
) K8 l/ `0 A' Z+ g  ]$ K泪了。
! R5 Q) ]# N0 _  u　　那里真是一个天堂一样的世界，人类发明语言文字，也许就是为了描述这一
刻的销魂蚀骨，但任何语言文字都是徒劳，最高明的作家也像小学生写作文。这
样的感觉也是创造信仰的动力，大概每个人都希望时时刻刻活在性欲最高涨时的
满足。
　　但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宗教鬼神，但亿万年的进化，竟真能创造两件这么密切
+ z7 j: n5 n3 O# O$ h融合、水乳交融的器官么？她竟是为我所生么？为什么她的花房正好容得下我的
; \- M8 a4 |* K( O3 L9 d: }阳物，一丝不嫌太紧，也一毫不嫌太松，滑腻酥热地套在上面，让我轻轻移动一
下，连着头脑和阴茎的一条神经就因为拉得太紧快要爆炸了。我多么想要这样的
爆炸，我简直有点疯了的想要，又不愿这样结束，这无边欢愉的世界就紧紧套在
- w3 Z0 A( E9 `' N: i我的一件初次有效使用的器官上。
　　但红姐显然不喜欢我静止在她身体里，她需要的是汽车活塞，钻井队的钻头，
越刚强越迅猛越好。
　　她终於忍无可忍，自己活动起来，我赶紧抬起屁股想减少内部那可怕的简直
毁灭一切的摩擦，她双手用力抱住我的下身，一瞬间我便从九霄云中像一只烟花
8 H( v" H0 Y$ j% c急剧爆发了，一道道银河射向星云深处，每射击一次，我们两个人的身体都要颤
抖一下，一直口中没有声音的她，忽然间呜呜呜呜地失声大叫起来，分不清是哭
泣还是欢笑，但我能感到其中混合着一种巨大的生命存在的苦痛，就像失陷崩溃
的天堂——那纷扬的大雪正撞击着屋宇和北方的大地。
" r- X" T  \5 o8 `6 M0 K7 Y9 P8 G% u! J　　　　　　　　　　　　　　　　（９）
　　「红姐，对不起，我，我刚才忘记拔出来射到外面去了。」
2 K9 l; z$ G0 U) n　　我立刻有些后悔和害怕，从她身上下来，赶紧找到一条毛巾，掀开被窝，她
6 f+ ?  G* o4 s8 E7 }! v8 m7 K: ?正用手堵在那里。
　　「家明，没事，我才来过月经几天，是安全期。」
　　我们重新搂在一起，感觉很热，我就扯掉了一层棉被。
- {' h4 M9 W6 H* r  ~( J　　「那就好，那就好！」我长出了一口气。「轻红，怎么样，我还可以吧？！」
8 J# h. Z/ N9 T* H# G/ g, T' W　　「小弟，你还挺利害的哈，最后射得姐姐舒服极了，真烫！我都害怕里面被
# D1 z# Y. ~8 a& A& b2 ?1 q你烫伤了。」
　　「那当然，我们宿舍人都管我叫权老实，利害着呢！」我洋洋得意地吹嘘起
3 e0 @4 E. ]& X) [% N) [) U+ ^来。
* ?. z- u- a! Q. D　　「什么权老实？」
　　「红姐肯定没看过肉蒲团吧？！」
* M, ^$ n/ g5 ~. c9 z- h　　我搂着轻红，给她滔滔不绝地讲述未央生和权老实的故事，绘声绘色地把她
" g& M# y9 R6 x/ F( j5 T, c  C逗得一个劲儿哈哈大笑。
　　「小弟，想不到你还挺会讲故事，但你还比不上权老实。你说那傢夥一干就
是一两个小时，你刚才时间太短了，才几分钟，姐还没怎么兴奋呢。」
: e) H: p$ f6 G& A& G; R　　「那是书里瞎鸡吧吹牛，人哪有那本事，不把皮给磨破了才怪。不过刚才我
: P( l0 X; ~; R8 f的确不行，这次我肯定可以。」
. [3 `6 c5 A3 l9 F　　她伸手一摸，我那个引以为傲的阳物又蠢蠢欲动。
- c5 p9 Y5 ?1 U/ a& W0 ?　　「小弟，你可真行啊！」她由衷的讚歎让我很受用。
　　这次让她俯卧，我趴在她背面，压在她的屁股上。女人除了脸蛋，我最喜欢
的是臀部，需要滚圆丰满却又要和细腰长腿相称，不能太夸张。
　　红姐当时的屁股还稍微瘦了一点点，但极白，在腰和大腿之间涌出两瓣唆使
所有男人犯罪的弧面，交界的地方向下延展开迷人的溪流和芳草。
　　我喜欢这个俯身的姿势，可以最大程度地接触她的屁股。我也喜欢坐在女人
0 l+ t! M8 F" w2 p/ W! a: n% y的屁股上，看阳物在两片肥白的臀部中间的溪洞里进出忙碌，将大小阴唇掀开来
又压回去，更喜欢让女人倒骑在我仰躺的身上，看她翘着雪白的屁股一上一下。
. `8 S0 n5 a' H　　但今天屋里太冷，这两种姿势的好处只能今后细细品味了。
　　这一次我再没有那种极欲喷博而出的感觉，终於可以潇洒自如，九浅一深忽
快忽慢，将吾平生所学尽付诸实践，在实践中反复检验所学之理论，竟是融会贯
9 o( W0 J- G) W, m- b0 Y9 ^: T通茅塞顿开，便使出浑身解数，定要取悦红姐。
　　开始她还歪过头和我接吻，后来就顾不上了，也像毛片里的女洋鬼子一般，
狂乱地嚎叫起来，却害怕隔音效果不好或被邻居听见耻笑，便咬住被子一角，含
混不清地快乐哼哼着。
　　红姐越是哼哼唧唧，我就越开心，觉得自己的本事可真不小，每次热血上涌，
1 ?" T! J# S  f/ k) f" g$ M被她裹挟和引诱得即将无法抵抗之际，便龟息起来，体会那里每一寸肌肤上每一
跟神经的悸动酸麻，都清清楚楚玲珑剔透；而她来自内部深处的微微颤抖，都像
; x; o5 I$ H4 P7 Q( Y; i/ W高压放电，激起一阵阵火花。
　　那花火不大不小，不高不低，正好让我们眩晕迷离恍恍惚惚，和火山口、地
狱天堂的交界处只隔着一线的距离，越是靠近就越恍惚，也越危险，像瘾君子控
" O) |' S  B4 E0 b, {制海洛因的剂量那样危险，又像一个玩火自焚的人，终於无可避免地燃烧、燃烧、
再燃烧，最明亮最炽热的一瞬间，多么让人后悔，让人失落，变成近乎绝望的灰
5 F+ G+ L8 H5 g烬。
% G" Y3 J! p0 _7 s; N# Q7 O+ ]　　那一晚我们不知道疯狂地做了几次，最后下面都磨得生疼，却强忍着不肯甘
休，直到我们精疲力竭。但如果红姐还想要，我会毫不犹豫地再去做，她便是要
; a( j3 \3 N7 d8 f7 U" J我去死，那一刻我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不知晓我们什么时候睡着了。黎明时分，当雪掩埋了窗户，我被冻醒。
　　原来我们只盖了一床被。她一丝不挂地蜷缩在我怀里，一点也不像昨晚老是
, x$ B: i0 t4 u; _. f. m. y9 V嘲笑我的红姐，倒像一位惹人恋爱的小妹妹。我拖过另外一床棉被，给她严严实
+ n/ U) |/ d3 Z( a. H实地裹好，紧紧抱住她，我的爱人，你是我的爱人呀！
　　　　　　　　　　　　　　　（１０）
/ S* Z! S6 D* m　　我睡到将近中午才缓缓醒来，发现沈轻红不睡在我身边，也不在屋里。昨晚
地上我扔得乱七八糟的衣物，都被整齐叠放在紧靠窗户边缘的一张木椅上，那几
5 }* L# j6 W/ O2 f! g条毛巾也清洗得乾乾净净。
　　我一阵恍惚，不知道身在何处，昨晚究竟是真是梦。
- A3 t2 L& X/ P) {; @$ u+ S$ ]　　正胡思乱想之际，她扭动房锁推门进来，左手拎着一个很大的保温桶，右手
! \+ d  H: s& [2 N7 W* Q9 U7 X' {5 N一个热水瓶。
& [4 m. e3 r. i' J　　「红姐，你早就起来啦？」
. l' z, N& {/ u# E5 r1 S5 h9 D6 V　　「嗯。你饿了吧？起来吃饭，我给你做了几个菜，怕你还在睡，就跟房东借
了一个保温桶。」
　　我坐起身来，把被子往上拽盖住整个上身，懒洋洋地靠在墙上，头还是晕晕
- |) T2 Q- Q# Y7 [6 c' R2 O* h) Q的，理不清头绪，也不愿去理，只顾盯住她看。
6 {2 }4 U/ x8 f6 G4 m# w0 b　　她被我看得脸红起来，坐到床边的小凳子上，把头和胳膊伏在我的腿上。我
7 q6 A$ v) L' N: Q5 b' \抚着她的秀发和脸庞，一时间这世界多么安静多么美丽，安静美丽得让我们因为
3 x. N9 P% f2 B5 L5 ]不敢相信而有点伤感，好半天都没说一句话，只听见小桌上的闹钟行走如飞，屋
簷水滴一颗颗清晰舒缓地掉落。
　　「家明，你今后不要忘记红姐！」
2 P1 ^- t+ W, _9 P$ F& t# ^. I7 g　　「轻红，你，你怎么说这话。我，我爱你！」
. h5 S2 M: H  J  g9 a　　我想说娶她，话到嘴边，却没有底气说出口，改成了一句废话。
　　饭后我挽着她的手，一路说说笑笑，走过雪后晴朗的街道，由於积雪变得疏
朗空旷，那些街头商贩比往日少了很多。
　　在街头一株叶落尽净玉雕也似的柳树下，我和她分别，她去老四川上班，我
. ]1 U; y0 I, Q! _回宿舍。我大步跨过宽阔的街道，像往常那样回首，准备目送她美好的背影在人
/ V( `( d1 w! e流中消逝，却见她站在原地没有动，望着我的眼神，隔着滚滚车流，带着无限哀
伤。我等车流稍驻，慌忙跑回去。
　　「轻红，你怎么了？」
　　「家明，没，没什么……」
　　她把头靠在我肩上，紧紧搂住我，在灿烂的阳光中身体颤抖不已，泪水无声
  E) _. g* o" B; B6 M$ N% L6 `滑落，从我的领口流进去。
　　「轻红，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今天下午我陪你，你去老闆娘那里请
0 f; V2 E* B6 X9 _4 {* T个假？」
　　她摇摇头什么也没说，抱住我的脖子，泪眼朦胧地仔细极近距离地望着我，
$ |* K9 J' D3 r然后用力吻了一下我的嘴唇，转身离去，没有回头。
- a. a* E' {7 }. X4 r1 F　　我以为她爱我都爱得不想片刻分离了，甚是得意，又感到有些害怕和不安。
　　回到宿舍，三节棍和飞机头（我们宿舍年纪最小者，其人爱模仿ＪｉｍＣａ
ｒｒｅｙ的神探动作）正在聊天，其他人都不在。
　　三节棍一见我回来，大叫一声：「权老实，你老实说，昨晚去哪里鬼混了？
　　交了女朋友，就敢夜不归宿，哈哈。「
7 h' e2 u% ]  L% j　　飞机头和他一起放肆地大笑起来，逼问我那女生是哪个系的。
4 X" `* w, L$ b2 W5 e　　我支吾几句，拿上换洗衣物，匆匆跑向浴室。他们二人连忙也掏出几件内衣，
" r7 [6 B& Y* @. P, H不知是乾净的还是换下来还没洗的，三节棍大叫：「史家明，你等等我们，一起
去澡堂啊！」
' \8 J# |2 a' f8 {. F　　飞机头跟着嚷嚷道：「我们正好去检查一下，他的东西有没有磨坏了。」
* p) t% _: `; g  [　　一个多星期后的周末下午，我去老四川找沈轻红。
　　那是我最忙的时间，一学期的课程，都指望这最后两个星期废寝忘食挑灯夜
读，好不容易对付完系里最可怕的捕快头子铁手无情于教授的课，下周几门比较
  H3 u0 T$ ]8 \0 w! h轻松，心情格外愉快。
  D- u6 Q5 Q: ]1 J+ {; X! G　　饭店老闆娘却告诉我一件远比被於捕头拿获还要绝望的事情：她上个周末辞
- [, [  f! ?' q去这里的工作，和老闆结算清后，回家了，说今后不打算再到这里打工。
1 R  K# Q/ s! Z  @　　我登时懵了，这件事就发生在我们街边分别的短短几天后，怪不得那天她那
. G1 \( D+ o  F( H) [& M' @么难过，但为什么不跟我说？
- L7 I: U4 C# D! e8 e' @) q　　我追问老闆娘，究竟忽然发生了什么事情。老闆娘也不太清楚，让我问春梅。
　　春梅把我拉到门外，问我道：「你是不是和小红吵架了？她走的那天很伤心。」
5 g  R* B. e5 R$ p. q　　「没有啊，真的没有！我，我跟她从来都没有吵过架。」我急得都快哭了。
0 k! y- |1 u+ J6 A　　「那真是奇怪。」
　　「春梅姐，我看你跟轻红特别要好，你怎么也知道一点吧，她为什么忽然就
. `- V# P& ?  t5 N9 r6 A/ u, I走了？！都不跟我说一声。」
　　「小红和我在一起，加起来一年多了，就像我的亲妹妹一样。她人真好，我
们都很喜欢她。那天她忽然要走，拦都拦不住。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唉，这真
是的。」
　　「那你有没有她家的地址，我要给她写封信。」
; f5 T* w  Z) |6 P　　「我有。她临走给了我地址，叫我今后常和她联系，但是……」春梅非常踌
躇。
* Z* b- @0 p3 a2 S　　「但是什么？」
) @3 {9 @6 v# F　　「但是，她特意关照，不要把她的家庭地址告诉你。」
. V( K/ A' m+ i* j  A' y　　「春梅姐，你看我像不像个坏人？如果你觉得我像，就不要告诉我她的地址。」
! s9 o! R; n3 G6 U( Q% Y　　我又生气又难过，为沈轻红的异常绝情心痛不已，真想一走了之。但分手那
日她十分伤感的眼神，深深刺痛了我的心，说什么我也要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小明，我相信你，我这就给你写地址去。」
" Y* i/ C4 a' _0 t/ W' `+ @$ z* s2 K; d　　当晚我就给沈轻红写了一封长信。第二天要考的科目，本打算今晚複习，现
/ m% @8 i( [6 R在也不管了，去它奶奶的，愿意给我几分就几分吧。
　　由於考完就回家过寒假，我给她特意留了家庭地址。
　　后面几门课我考得一塌糊涂，因为根本没心思好好複习。临放寒假的前一天
! v/ [: G7 \! ?2 m- p/ l晚上，我躺在床上，闷声不响，跟霜打的烂茄子那样，无精打采。
　　「权老实，你这几天都不怎么说话，以前你的废话最多，特别是晚上。你怎
, ~1 ?3 }' u4 r, E5 s9 ?+ c* |么了？」老秃不愧是老大哥，非常关切地问。
　　「大概他女朋友跟他吹灯了，呵呵。」三节棍幸灾乐祸地说。
　　「史家明，我们都听说你有女朋友了，怎么回事？跟哥们讲讲，我们给你拿
& e( x* X; M( c( f' [* Q个主意。」
　　范驴跟我最是要好，我便一五一十全说了。
- K' J1 }  _2 M9 u- M　　「我觉得你和这位沈姑娘不是一条道的人，算了，你又不是找不到女人。哥
! f# n, f& P* M劝你忘记她，你现在是鬼迷心窍。」老秃直截了当。
　　「你瞎说，怎么不是一条道的人？我见过她一次，觉得她很不错，不仅长得
% h) z1 ^5 f, q& m$ Z7 z- y2 p! \很漂亮，气质也很好，比我们班的那几个女生都要强。高中毕业怎么了？要是我，
8 z+ I  B% t* f; l穷追不舍，管他娘的。」三节棍振振有词铿锵有力。
5 U: X- G4 w9 _$ U4 b$ w$ ?+ j- ?　　「我同意三节棍，学历不学历的，没啥鸟球关系。我今后就要找个贤妻良母，
看见那些张牙舞爪的女强人，我就来气。」范驴道。
4 D& V+ B5 `1 X. ?6 F　　「我觉得老秃哥说得有理。你找个高中生，将来肯定会后悔，无论实际生活，
还是共同语言和爱好，都差别太大了。再好看的女人，你天天跟她上床也会腻味
5 Y) I. ~2 b4 l' X2 @的。」飞机头道。
, p4 T9 e: W2 V0 \　　他们四人分成两派，激烈争辩起来。我们一贯如此，上次为在《玉蒲团》里
" Q8 l% w* ]& h看到一个性交姿势，究竟应该叫做「隔山取火」还是「老汉推车」，一直吵到半
夜。
( x1 Z3 i; w9 K7 _+ S  V' {　　只有杨小邪半天没有发表意见，范驴便问：「小邪，你怎么半天不吭声，这
可是关系到我们的老实和尚同志的终身大事啊。」
/ E" H  R2 _. V& d" K( z! B　　小邪慢条斯理道：「我觉得沈姑娘这是在考验家明同学。史家明，你要是真
3 w" k8 w# f% w; V的喜欢她，肯定会追到她家去。看你这个情形，我觉得你只是还想跟她上床罢了，
所以你就别去找她了，这样不好。」
　　我一个晚上也没睡着，翻来覆去地掂量，却不晓得自己真的是爱上了她，还
是像杨小邪说的那样，仅仅出於满足性欲。
( D! P4 D% Y# c  p. b* G  T. m3 m　　从北京回到家，我失望地发现沈轻红并没有回信。我立即又给她写了一封，
依然石沉大海。我整天想着沈轻红，差点忘记和高中那位女同学约好的会面，匆
2 y" x$ `# `. g% y匆赶去，在公园里跟她说话，答非所问，驴唇不对马嘴，恍惚的时候，竟把她叫
  D4 N# s+ W3 W" C成红姐。气得她拂袖而去，跟我断绝了来往。
　　我终於明白：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沈轻红，我不能没有她。其他什么我都可
以忍受，唯独失去她让我难受得不知怎么办才好，仿佛被一个无形的利爪掐住脖
% z$ y; H3 L/ f4 m. N子难受得喘不过气来，被一把无形的利刃割得五脏六腑支离破碎，无法忍受。我
, J+ \. M  c+ h% I# r" C) r要去她家，当面告诉她，我不仅爱她，而且要娶她！
/ [% G4 n" h6 e( D8 ?5 e　　我跑到新华书店，仔细研究中国地理，找到从家到北京停靠的火车站中，距
离她家最近的那个，然后可以坐长途汽车到那个镇，她家离镇子应该不远，即使
7 ^5 j- J& F8 [, Q  l+ s# b找不到她的话，镇上也该有旅馆住宿。
　　大年初九，我便上了火车，此时距离开学还有一个星期。
  X) A: y9 U5 I" G! {6 R( f& }　　到了那个火车站，正是清晨，我背着包蹦下车。车票上写着三日内到达北京
有效，也不知是真是假，随他去吧，大不了再买一张火车票。我坐上长途汽车，
换乘了好几次，接近傍晚，方才到了那座小镇，问了路边一位老者，弄清路线，
大约要走半个小时，沿着镇北一条比较宽阔的土路，便可入村。
/ q. |; t) m1 _, Y' f0 `　　我的心中颇有踌躇：是第二天白天前去，还是不管黑夜迷路的危险？最后下
" r5 n0 m; _6 h' X- Y决心要尽快见到她，冒一次小险吧，再等一个晚上，我简直要疯掉了。
　　那天天气不太好，虽然没有下雨，但一直乌云密佈，让我心生不详之兆，忐
忑不安。
　　一路上回忆起和她在一起的两个来月的分分秒秒，不禁泪水涟涟。我发现情
爱与性爱一样刻骨铭心，和她坐在小屋里深夜吃面，跟与她疯狂做爱一样，都终
生难忘。我不由加快脚步，越走越快，慢跑起来，只想与她早一刻相见。
4 w& t1 F/ D9 d0 R: U1 @　　当我接近那座和地址完全吻合的村庄时，天全黑了，远远望见小村灯火闪亮，
被四周空旷黑暗的田亩团团包围。
7 s% x1 D' V3 }　　我的心狂跳不已，一再想像与她相见的那一刻：我敲开院们，她满面愁容顿
6 n( i) u1 ~5 @( H6 a. @7 T时变作惊喜交集，不顾一切扑进我的怀中紧紧抱住我，而我要在她的耳边大声说：
+ {1 ~# l7 [% ?! ?轻红，我的轻红，我这一生不能没有你！
3 f  N0 H1 ?# b/ L　　我进了村，急切地跑进第一家门口，打听沈轻红家怎么走。那中年妇女指点
我向左一直前行，看见一家正大宴宾客的就是。
　　我激动地一溜儿小跑，来到那儿，果见她家客厅堂屋里摆满酒席，热闹非凡
喜气洋洋。最外边一桌上一位年轻人，看上去好似学生模样，我便问他，沈家今
天什么喜事？
7 c4 g( Q" d/ {$ }7 k5 A　　那人用结结巴巴的普通话告诉我，今天是沈轻红结婚回门的日子，她家办酒
请女婿。
/ x3 \. O7 r* i' Q( x& q　　我一听差点瘫倒在地，然后执拗地拒绝相信，坚持认为他拿我开心取乐，却
7 Q) X# r( x7 E" @% z2 r2 f! O2 e; q见沈轻红身着大红新衣，满面红云，笑语盈盈，正在全力抵挡热情的亲友给她身
, b9 \2 N) M% }, \, d! y6 d) [; i边的男子灌酒。
# R6 x+ G+ I: M$ z　　我站在那里，呆呆地发愣，不知何去何从，拼命忍住泪水，想转身默默离开，
* w" Z8 f6 q- b4 X可是身体仿佛被孙猴子施了定身术，根本不听大脑指挥，动弹不得。
　　她应付完一桌客人，转身和她男人一起走向朝外的一桌，准备给他们敬酒。
; U7 Q) u) v7 g　　突然间沈轻红望见了我，万分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手里端着的酒杯猛地一晃，
1 w" T/ H# F$ U$ b暗红的葡萄酒，血一样倾泻下来。她的丈夫以为她喝多了，将她的身体一把挽住。
, W' o) _. c$ t' P5 y: t( l　　这时烟花随着爆竹升起一片绚丽和炽烈，转瞬即逝，在黑暗冷漠的天空，飘
1 ?4 q, Z# @6 c8 R& u) R落如那个元旦之夜永远的飞雪，又像一个人无处安放的青春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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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 F; i1 D! r# N8 Q  K3 j- N　　这篇东西本来只想写三、四千字，最后竟然一口气写了一万三千多字，只是
* f4 q2 ?# g. y0 {/ o写得四不像，既不像回忆录，也不像小说。
$ h7 ?0 T6 V7 @/ _( k+ l: i　　我无意写成小说，又不得不使用一些虚构和移花接木。红姐，如果有一天你
看见了这篇文字（尽管小於万分之一的概率），其中的好些细节，只有你我知道，
+ [& k8 k$ Q4 D, T你肯定会明白是我所写。我不会忘记你的，永远不会。
7 F2 [6 x' [" N4 N　　记得整整一年，我最喜欢听和唱的一首歌是《寂寞是因为思念谁》：你知不
知道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就像喝了一杯冰冷的水，然后用很长很长的时间，一颗
一颗流成热泪。你知不知道寂寞的滋味，寂寞是因为思念谁，你知不知道痛苦的
5 `7 I/ D  x. [$ B0 y滋味，痛苦是因为想忘记谁……
　　红姐，我用那年为你暗地里流的所有泪水，祝你一生幸福平安！
; t; ~( `. _& s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