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教谕】（01-12）【作者：1smore】

车神

作者：1smore
. Q( k/ c8 Y% U) a+ {- j字数：5万
2 {, _4 y5 h! T9 a+ g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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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h; _# H$ y' w! _. g　　　　　　　　　　　　　　爱的教谕（一）
* ^( c# h. K# S' ^　　第三堂下课时间的合作社，依然挤满了学生。
　　孩子们争抢刚送到的熟食，热闹程度仅次于午休。
　　与其花时间在中午买东西吃，甚至是花时间吃东西，学生更宁愿用来补眠。
$ y3 F. t! y4 f( v　　毕竟每天要上八节甚至九节课，实在累人。
0 T" F+ e: ~3 }/ T9 W  x/ l　　就在这样闹哄哄的人声鼎沸中，合作社外头又出现了拳打脚踢的场面。
' J8 H) a6 o# d, J& }　　但是学生们却已见怪不怪。
4 C: }) e2 O, P3 Z7 W　　大鹏一伙人，围着瘦小的添财施暴。
' {9 i' N1 F! E$ U( R5 }# c4 a8 l　　「炒饭呢？我们鹏哥的炒饭在哪裡？」
. w. \% X) E! t# S( _+ Q5 L　　「卖……卖完了。」
　　「卖完了？说一声卖完了就没事喔？还有我的手卷呢？」
　　阿猴狠踹了添财，添财撞到牆壁，瑟缩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9 g$ }, P: J: f6 q% O& A( V　　「手卷！」
　　「也卖完了……」
- ~4 ~" B# f$ r6 y1 y% a0 k　　「你手脚这么慢当然卖完啦！我——」
- r  Z$ R6 x" M+ \& I　　正要再踢一脚时，阿猴却突然冷不防地肚子中了一拳，顿时昏了过去。
　　众人都看傻了眼，大鹏更是怔着了。
　　这拳是合作社新来的会计富美姐打的，她护住添财，怒视着大鹏。
　　「王大鹏，上次说过，再让我看到你们欺负徐添财，你们就完蛋了。」
　　富美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大鹏。
" P+ V" P+ u5 \6 }7 D　　「同学，把他送到保健室。」
9 A; L  N1 a4 L; ^' ?　　富美随便挑了个在场看热闹的学生帮忙，被挑到的学生露出倒楣的表情，却
, Y1 L8 c( @' c- s/ |" `看到富美肃杀的眼神，只得乖乖听命把添财搀扶起来离开现场。
6 }; Y7 ]9 y( D$ @8 T6 g( T　　「喂，张老师，通知训导处来处理。」
　　「我说富美啊，妳不用管这么多吧？」
　　管理合作社的张素臻认为富美只是走关係进来、由校长安插的，根本不是编
制内的职员，把钱跟货品管好就好，没有必要干涉学生的事情。
# `/ w6 v# n4 _3 I& ~: C　　「我最讨厌看到有人欺负弱小！何况这些学生还一而再、再而三！」
3 u8 h& E6 _' V. C8 F( s. k$ ?- z　　富美忍不住怒吼，吓得素臻赶快打电话给训导处，交给训导处总比交给这个
0 w& `! U  d' V$ a疯婆子好。
- X% f  v( r, l6 o+ z0 n6 ^" @: K, E　　训育组长汤怀鲁喝斥上课钟响了还不回教室的围观学生，把王大鹏、侯宇昊
等一伙人带往训导处，这些大过小过累计起来快要勒令退学的问题学生，他除了
记过，也管不动，只好把最严重的烫手山芋王大鹏再丢给辅导室，其馀学生就像
没事一样先被叫回教室。
% Z, L2 K- C+ o" m+ b& f$ v　　想到又要通知各个家长来，汤怀鲁的胃溃疡又发作了，挨着肚子坐在办公椅
上，觉得这工作吃力不讨好，自己也很衰，体育老师轮流担任训育组长，怎么就
遇上这些特别难教的瘟神？只在乎升学率、不在乎问题学生辅导的校长，面对自
: T2 P! M3 Q! a6 O$ h% Z8 t6 }己上司、训导主任洪茜茜的反映也是充耳不闻，早已让洪茜茜觉得心灰意冷，在
+ w1 R7 q$ ^3 L# `1 ]7 T训导处裡自甘于做个橡皮图章，把面对学生的压力推给训育组长。
　　即使这裡的问题千疮百孔，但是每年联考的升学率依旧强压县内其他学校，
# a4 _  k' a0 p. l: V4 w" N所以许多家长无不处心积虑把孩子往这裡送。
, q8 K4 D/ S! k& A$ L　　——－「又打架？妳叫汤怀鲁安排家长来，准备好场地跟茶点，辅导室也来，
4 `5 M2 Z5 U" \0 L6 P& Y7 V  J) Y对，家长要是不满意，我再出面。对，就这样处理，晚一点我找吴富美讲，好。」
' O- U8 H. K( W　　「诶，妳继续啊，不要停下来。」
' c5 V# D0 `  i# ?5 J/ a9 {4 q6 c　　就算是在电话中，盛宣民在校长室裡仍大胆狎玩眼前的肉体。
8 G" }- t' C. R" h　　「这个吴富美，真会乱给我找事做！好，先这样。」
　　虽然场景是在神圣的校园，但是女人却在此时此刻，疯狂摇动身躯，荒唐地
; m7 Z5 d1 a3 Z与一所学校的校长性交。
+ n% r( U! ?9 D# y( e) `! k　　「快啊！上次已经说好了，想要我用你们家的参考书与测验卷，不是给我们
学校一点『好处』，就要看妳能不能让我射出来！」
　　佳蓉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上半身伏在新建校舍模型的玻璃罩上，任由盛宣民
1 {: [  v' A' A( a- e( \从后面抽插。
$ y- O" t7 m& ^( f: J; G' @　　玲珑有緻、洁白无暇的身上，只穿着黑色吊袜带与大腿袜。
9 L% T+ E" `& A　　「出来跑业务穿成这样啊，被学生跟老师看到会怎么想？」
　　其实佳蓉今天这样穿，是为了能顺利取悦这荒淫校长，让公司的参考书可以
9 Y1 o+ e, ^4 o- J# z* T打进县内这所升学名校。
　　佳蓉对自家的教材很有信心，觉得内容编排得很好，对学生一定很有帮助，
但是新出版社还没有知名度，出版一年来的销售量并不好。
4 K1 J0 p1 W, z5 f　　「看，我们的新校舍。」
　　盛宣民很满意这建筑设计，并不是有什么审美眼光，纯粹就是官僚传统的
「因为有新建设，所以代表我任内有建设」思维。
　　更重要的是，建商给的可观回扣，够他退休后逍遥自在。
　　学校大大小小从工程、制服、合作社商品、便当团膳到办公文具、清洁剂，
无一不需打通盛宣民这道关卡。
% f* h' @% c+ n7 c% a  g) s5 A　　「嗯……唔……哈啊……哈啊……」
　　佳蓉双手被盛宣民反拉到后面，要她起身看看眼前引以为傲的建筑模型，但
* J. b2 a. b3 j' }是佳蓉完全不在乎，一心只想赶快结束这场已声嘶力竭的战斗。
　　「哎呀，都要中午了啦，妳到底要不要让我射出来啊？」
　　勤于健身的盛宣民，中年的身材仍有结实的肌肉，但是最惊人的是他金枪不
倒的阳具。
) i( Z, c) a. F+ f: B　　加上他善于观察人的能力，很容易从表情反应得知女人的敏感位置。
　　（学姐没有骗我，这个男人……是怪物……！）没有钱疏通的公司，就只能
& B( X7 L8 |8 V0 z% O5 B像佳蓉这样牺牲色相，受害的女性不计其数，业界已绘声绘影在流传这厮劣行，
却又拿通吃黑白两道的盛宣民没辙。
" P0 m' V, |- u7 O: p9 D  S) C　　「哼！妳这业务，这样不行！还要更努力！」
　　怎么会不努力呢？佳蓉勤于奔走、卖力工作，终于在上一季升上了地区业务
* S% }4 q; `' Q) n, f0 t9 N' G# U& X经理的位子，在公司裡比谁都还要努力，优秀的表现甚至受到总公司在尾牙上公
开表扬。
　　只是没有想到，单纯的参考书行销业务生涯，会有这么一天。
) {  e* e8 M+ V　　佳蓉陷入了快感地狱裡，校长一直有技巧地操弄他的肉棒，不断地刺激之前
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带，已经数不清今天来过几波高潮，以前的性爱经验相形
9 m" v0 s3 E) R之下都显得平澹无奇。
　　一开始脑中还会浮起老公与小孩的样子，安慰自己这样牺牲总将有报偿，才
抛开羞耻心，在陌生男人面前卸下自己的衣着。
　　但是现在脑子已完全空白，阴道不停收缩筋挛，毛孔张到最大，不停冒出豆
. M/ W+ w0 j) @大的汗珠，翻起白眼，最后昏倒在地上。
　　「嗯……陈小姐，妳还是没把我弄出来啊，这样我就很不好意思不能用你们
4 ?( S' ]' V, j/ z, T6 r! t% s+ _. ?家的东西囉！」
　　盛宣民随便翻了翻茶几上陈列的参考书，丢在佳蓉旁。
$ P: L- q* B. n8 |6 ?( s7 }　　佳蓉从仅存的一点意识听到这魔鬼轻浮的话，不甘心地啜泣着。
' O4 U& t+ V4 L1 f! b/ D7 \6 F( w, F　　　　　　　　　　　　　　爱的教谕（二）
　　放学后的学校，后门经过一条小巷子，会通往教职员停车场。
4 L6 ^2 w$ o# E- o　　富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正打算要回家。
1 w# \; D) B/ g  P8 ^3 n4 v# h　　下午被校长伯伯叫去喝茶，要她学着控制脾气，基于对长辈的尊重，也不好
. e! s4 U7 E1 Y# ^意思还嘴，但还是觉得自己主持公道并没有错。
　　所以现在被阿猴率众包围，要求自己为中午的那一拳道歉，以及为大鹏出气，
也完全不想退让。
+ `8 ]0 |1 S* H　　一样习惯叉着腰，与这群不良少年对峙着。
4 W, n6 V1 s. T& C7 E　　「臭婊子！妳行！我现在就看妳多厉害！」
! Q. ~% u/ \  Y$ z1 P8 l　　阿猴手拿木棒，作势威胁富美。
　　「我老大被妳害到现在要留校辅导，妳真行！臭婊子！又不是老师，管真大
咧！」
　　骑着改装小绵羊机车的不良少年，不停在旁催油门。
7 W. X. m1 y+ s　　「猴大诶！直接来啦，别跟她废话这么多！」
　　「干你娘咧！我做事要你教？」
% h/ W" U( `% F5 ~　　手上的木棒不是往富美挥去，阿猴反而勐往这鼓譟的少年打。
- j; p  E: t/ f% u1 Z　　（？？现在是什么情形？）富美觉得这些小毛头真的蠢到无药医。
　　「建宏老大来啊！」
　　一部黑色改装喜美，发出轰隆隆的音浪，停在巷口，截断了去路。
　　车内却走出了一个第一印象看来并没有暴戾之气的青年，富美看到他手上拿
着一根铝棒，气质却像是要去打棒球一样。
　　「老大，就是她，臭婊子！」
! E: c* d0 T% X　　阿猴凑到建宏跟前，指着富美。
/ p4 n7 R1 Z! j" _) X9 l' d　　建宏看了富美一眼，很有礼貌的点头致意，一边听着阿猴诉说自己今天遇到
的委屈。
　　阿猴还没讲完，膝盖后方就挨了建宏一棒，痛得立即跪了下来。
% i( F6 v" H! g2 L; ~　　「老大！你怎么？？？」
　　阿猴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建宏为什么也反过来打自己。
. w0 e6 s! H2 K. N% D% z- _　　「喂！你们都过来。」
　　「快跟富美姐道歉！」
　　建宏吆喝小弟们。
9 ]8 i: t3 R$ I: m( F" n( q5 f! `　　「你知不知道你惹的是谁？」
+ ?$ S& w) K1 O; k3 t　　「啊？」
) \5 p7 L; J# N4 a( Z" |" \　　「干，你真正白目。」
, b% ?7 x. M- |  ~. N. |+ t4 c　　建宏先请富美去牵自己的机车先走，再命令众人跟着自己，护送富美。
: Z2 Y( T4 q7 }. w　　浩浩荡荡的车队，引起路上不少人侧目。
　　富美家是相当豪华的独栋透天厝，前面广场停了几部高级进口轿车。
　　「爸，我回来了。」
6 E- t  o2 \: h% t+ h1 I　　建宏命令小弟们把机车停好，跪在大门前，自己再登门道歉。
( @0 y# w7 H5 z0 q5 s3 E$ t7 u　　才跨过门槛，就立刻跪了下来。
　　「歹势，议长，囡仔不识代志，得罪富美姐。」
　　「你是谁？」
　　「我叫建宏，现在为张会长处理一些事情。」
　　「张仔喔！你先起来，坐着讲。叫你小弟也起来，别跪。」
　　「来人！奉茶！」
* W; H/ v2 @6 J* R: T  _　　这时阿猴等人才知道，这是县议会议长他家，富美是议长的女儿。
( h0 C) I4 j& X! S" h" [3 Y　　富美看着建宏押住阿猴不停赔罪，不禁噗哧笑了出来，眼神不经意与建宏对
# n3 K: o3 z* b8 j. A上。
2 y$ L2 n, M) o　　「妳喔！早跟妳讲过，安排妳去学校是去学做事，不是惹代志。」
　　议长忍不住叨念了富美几句，「建宏兄，小事误会，不要这样，你回去帮我
0 U! e  p! K8 U% V. X- S带这罐冠军茶给张仔。」
: e) C0 C" U! L" G　　「阿美！妳来送客，我还有事情要办。」
　　建宏不知道这些小弟还会为自己惹多少麻烦，今天幸好是议长大人大量不计
较，不然肯定无法善了。
　　江湖传说，单是那栋别墅裡头暗藏的火力，要与全县警力拼搏是绰绰有馀，
又说议长的私人金库，调动起来可以整得县内几家银行与农渔会叫苦连天，可说
1 X& b+ c# v* y& \  A) z是呼风唤雨、喊水会结冻的人物。
3 o$ D7 l" ~% J5 S　　结果自己小弟竟然招惹议长千金，真正是不知死活。
　　「喂！罚你请客。」
　　「啊？」
# y8 ^2 L; _  y4 v) z' Q0 h; a　　富美双手趴在建宏车窗，建宏还没会意过来，富美已经打开车门，坐了进来。
　　「鸡排加珍奶。」
　　「啊？」
　　「开车啊！去买，我要吃。」
  r5 f* t' ^. G+ i　　「啊？」
7 Q. |+ ]7 Y" Q7 b　　「爸！我晚餐在外面吃。」
　　「喂，富美姐？？」
　　「叫我富美就好。快，开车。」
- d9 Y0 I! W0 p  y　　建宏拿富美没有办法，旁边的阿猴和其他小弟见状，不停窃笑。
" e: u$ |, Q) `+ x　　「你们是在笑三小啦？」
　　「好啦，你快开车。」
　　少年的机车油门，直到离开议长别墅好几公里，才又敢放胆催得震天价响，
2 _8 U9 x/ V0 T" H$ K8 G然后再一哄而散。
7 w2 x& I  V/ }( A2 s　　——－辅导室裡，惠君跟大鹏彼此不发一语，气氛僵持着。
　　林惠君翻阅着王大鹏的辅导资料，但是这次已经是看第五次了。
　　「王同学，你？？」
　　惠君把说到一半话吞进肚裡，盯着资料夹，不敢直视大鹏。
2 W1 e  Q- {9 Z! [/ ^　　「？？」
　　大鹏也猜不透这老师到底想干嘛，包括自己在内，全校没有一个师生知道如
何跟这个实习老师相处。
9 V) I0 J6 R& i. y7 p* p　　因为管不动学生，所以无法胜任导师工作，因为笨手笨脚，所以也无法负责
# k1 _" O0 A/ N) H5 Q/ Y  w: j行政工作，最后只好被安排到辅导室，却也被辅导老师们晾在最靠近大门的座位
$ @: K9 L0 {+ t0 @+ D上，只想要她处理公文收发就好。
　　「若不是这什么教育学程，这种人怎么能当老师？还要我们花时间去带她实
  p& k0 Y( p, t) {- R7 \7 Q习喔？」
, H  P' _, \- E0 [' {: H3 P　　老师们私下抱怨新的师资培育制度。
　　由于一百八十几公分的身高，学生间给惠君起了个绰号叫「大欉」，人高马
大的大鹏，也还矮她快一个头。
　　「王同学，老师？？」
　　「啥？」
　　由于王大鹏是个连辅导老师都不想接触的问题学生，于是就推给林惠君负责，
, C+ T" D! A+ A0 s: y4 {$ g% R反正最差情况就是依规定退学，这种学生对学校升学率是绝对的扣分，花时间在
8 g" E; O" K3 G他身上没有什么意义，就推给花时间在她身上也没有什么意义的林惠君去敷衍故
事、做做表面、证明我们辅导体系真有介入就好。
　　奉父母之命去修教育学程，只因为父母认为教师工作是个铁饭碗，心里其实
* f$ n& A1 W" b  S7 G  J对教职没有热情，林惠君当然知道自己的风评不好，内向的个性使得自己只能默
$ i1 x2 C7 R, o3 D  d, }默吞下这些委屈。
　　真正在行的项目其实是篮球，事实上球技也很了得，在大学系上女篮队是风
1 z8 t5 F' L& R" O2 h0 l云人物。
7 x/ A, @  r, k　　同样因为父母认为从事体育没有前途，强力干涉，中学时代就与体育培训、
2 ?" _0 G, \; `, K: @保送机会无缘。
　　恨不得快点结束实习，回去大学修完剩下的学分，这样也就能够回系篮打球。
4 @; r$ A3 i' w　　「老师可以请你家长来吗？」
% b5 R/ Q' A+ m* L1 C$ e　　终于讲出一句完整的话，但是王大鹏却怒不可遏，扑上去掐住惠君的脖子。
3 {* c! N! [4 m" l4 p　　「不要叫我妈来！不要！」
: I- Y6 N7 t) D% s$ C1 T! {　　惊恐的惠君不明白为什么大鹏反应会这么剧烈，想要拉开他的手，大鹏也被
自己的行径吓到了，急忙从惠君身上躲开。
　　然后又是好一阵子的沉默。
  Y+ a# z/ _& `; I2 L4 K　　惠君从置物柜拿出急救箱，大鹏才发现刚刚抓伤了老师的脖子。
0 X6 Z  `1 H& Z9 H7 k　　——－（这次真的完了，一定会被退学？？）大鹏对自己的鲁莽感到后悔。
+ N# h/ ]& f$ q% x　　「同学，可以帮我擦药吗？我后面看不到」
# H, A$ B# I' l* p　　惠君开口请求大鹏帮忙，大鹏也想弥补自己的过错，便帮惠君消毒、敷药。
  a% c4 Z- Y; }8 u0 ^. R2 j5 `　　「老师会痛吗？」
　　「嗯，还好。」
　　「对不起。」
. k: h' [( @8 B" H6 @　　「没关係，小伤口而已。」
　　在惠君背后，大鹏望着惠君的伤口，突然大声痛哭起来。
　　「怎么了？同学你怎么了？」
　　「对不起！老师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不用担心，老师没事。」
　　转过身来，惠君抱住了大鹏，让他在自己怀裡哭，不时还拍拍他的背。
　　「没事了，没事了。」
6 k( m9 p5 [! ?- |* b　　惠君没再多问大鹏为什么抗拒家长来面谈，把辅导室收拾一下，结束这次辅
6 `& X9 I6 m& l. S+ i3 F导晤谈。
9 \6 E) \- H+ K. d: O2 q! a* `　　大鹏跟校门口旁的小贩买了叭噗，因为顺路，所以跟惠君走了一段，两人边
吃边聊天。
　　隔天起，大鹏不再惹事生非，每天还会固定到辅导室帮忙整理环境。
　　辅导室的老师们都傻眼了，不知道林惠君到底是施了什么魔法。
　　那个沉默寡言的「大欉」话也开始渐渐多了点，与学生互动多了点，围着她
$ V/ A1 Z) i9 X, _8 H0 l的学生愈来愈多。
5 I: O# M0 a0 E/ W5 |* z" F; W　　特别是放学后的篮球场，林惠君还会上场跟大鹏、阿猴一群人打球，在这之
前，大家都不知道惠君老师的动作原来这么灵活，跟平时走路畏畏缩缩、还不时
& ]3 L6 l$ v" x9 w4 B8 Y同手同脚的样子判若两人。
　　体育老师们与辅导室老师们开始了抢人大战，争相要这实习老师来帮忙。
5 I3 V+ q0 ]7 k2 E　　始料未及的发展，解放了惠君的心灵。
　　「老师，好像也是一份不错的工作。」
& t9 p) R3 n- K/ N3 ^$ h　　　　　　　　　　　　　　爱的教谕（三）
! O6 r" `, o* a6 X　　自己负责的美术课又被吴佩琪「借」去上英文，陈皎娟真是火冒三丈。
* L/ V" N1 R' r0 ]" i, h& }5 r3 P　　联考不考的科目，包括美术课、音乐课、工艺课、童军课？？等，甚至广受
学生喜爱的体育课都可以「借」，借去上联考要考的科目、考联考要考的抽考。
: n' n! t* G) {* y& n　　当然，被「借」了的课通常没在「还」的。
　　吴佩琪顶着级任升学率连年第一的绩效，对自己颐指气使，好几次想赏她一
% o0 Z& ^/ ^3 K# I8 _7 Z巴掌。
$ i& l' F, a  a: Y　　「哼！明明我带的学生都是保证录取美术班与美工科的！」
　　躺在美术教室的沙发上，只披着一条几乎透明的白丝巾，在学生面前遮不住
& H% o" E2 X" n7 {三点，陈皎娟自愿充当学生的人体素描模特儿。
　　「老师妳不高兴啊？」
. f* \7 Y/ I+ _: V$ E0 h8 E　　「没你的事啦！徐添财，你的素描速度还要加快，不然没办法通过术科测验！」
  h: \4 I8 s( L5 _& d9 s　　点起一根自己捲的菸，陈皎娟抽了一口，向着天花板吐出一团白雾。
7 L: K/ L; ?, J) k" p　　「好了吗？再画下一张，我要换个姿势。」
( o; C: h! K" U9 j( E　　陈皎娟扯去遮挡的丝巾，坐了起来，把双腿张成Ｍ字形，露出阴部来，双手
捧着自己的豪乳。
" o# P6 ?/ I5 E　　那可是让盛宣民都觊觎、学校男生都想要大力揉弄、埋入其中的一双肥乳。
# ]. R, r, `" l  F: Z　　大家私底下都拿港星叶子楣的外号「波霸」还有「乳牛」来戏称陈皎娟。
　　但是徐添财还是专注在画纸上，情绪并没有什么波动，身体也没有该有的反
. T) {  m% s+ j9 o应。
. t4 D- B' w$ t* F: g7 v6 w  n　　这再次让陈皎娟觉得不高兴。
1 O4 G+ B7 h( j) J" G　　「老师这样不够性感吗？」
　　「不，老师很性感。」
　　「不能反映浮世七情六慾的五颜六色，不算是艺术！你懂不懂！？」
　　「懂。」
; ?0 e2 O' k: w6 n8 [% `! S. c　　「懂？那你还这样？」
& v3 [) x+ Y" d8 b* i* L' l　　「嗯？」
　　「裤子脱掉，不，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
: S" l  D. b8 B) M% T　　「啊？」
　　「快！」
　　早已习惯承受大鹏、阿猴与陈皎娟的脾气，徐添财没有多想，脱去了全身的
/ z% \! T, m  p0 y+ H7 X3 ~; N$ B衣服，跟自己的美术老师裸裎相见。
　　「情慾！我说情慾！」
　　「啊？」
- t7 z7 m9 t& q5 y/ o　　「你的小鸡鸡啦！」
　　「什么？」
　　「看到老师这样为什么都没有反应？」
　　陈皎娟指着徐添财的下体，没有割过包皮的包茎，在大腿间仅微微扬起。
; _- d7 p9 B9 u% r　　「嗯。」
　　「怎么样？」
　　「嗯。」
　　「？？」
　　气不过的陈皎娟，跑了过去，一把握住徐添财的阴茎，开始帮他手淫。
　　「啊～啊～老师～不要～」
　　「我偏要！」
+ [, U9 {4 O, \　　「痛、痛啊！」
* |- J0 v6 O- @2 J+ `9 e4 s' k　　「今天要把你包皮拨开！」
　　「啊！啊！痛！」
　　「快拉出来了，你的龟头！」
" O+ F2 _8 C6 \2 f% H3 q  ]　　「痛、很痛！啊～～～！」
! g; G+ x+ @" N+ E1 I: g　　「快看！这就是你的龟头！」
　　快要痛昏过去的徐添财，看到自己的阴茎前端，长期累积的表皮白垢发出一
股像是死鱼味的腥臭，龟头因为刚露出来，任何一点的触碰都觉得刺激。
　　「去！洗一洗！」
* j7 A  S0 c. N5 i6 \　　陈皎娟帮徐添财抹了肥皂，这样的龟头接触也让徐添财痛不欲生，一直哀求
# ~+ T3 I+ A0 R3 A' n! I老师动作轻一点。
　　这样折磨小男生，让陈皎娟产生了快感。
　　「就是要这样翘，把整隻小鸡鸡都翘高高喔。」
　　用极为挑逗的表情对着徐添财说道。
! z. A0 o' I6 l! G　　用骄傲的双乳夹住学生勃起的阴茎，开始为学生乳交。
4 I* \3 u; m4 }5 b/ t& l! L　　「老师，这样好舒服。」
& n0 D% o0 `/ e- L% _, @0 H7 R3 |. _　　「啊～啊～啊——！」
　　学生身体先是瞬间僵硬，再一次又一次抖动，喷发出一道道精液，射在老师
的乳房、锁骨、喉咙、头髮和脸上。
5 _, _1 j9 c" x5 v& L2 o; J　　「你这个坏孩子，把老师弄髒了啦！」
6 m" }+ R* a% J. E5 V　　徐添财受不了这样的挑逗，扑上了陈皎娟，才刚射精软掉的阴茎，在老师阴
户间来回摩擦，又迅速恢复硬挺。
　　「对！就是要这样！紧密感受人体的温度、肢体的表现！」
6 i: o# `8 p3 W6 g: f　　「喔～喔～大乳牛～干妳～干死妳～」
　　「快啊～看你怎么干死我～」
8 |4 C/ ^2 j: J( ]! G4 d- V! a　　陈皎娟的挑衅，让徐添财发了狂似的，右手一扶，腰部一顶，插入了老师的
深处。
　　「喔～你这坏孩子～一下就插那么裡面！会坏掉？？」
9 U" _0 k4 P8 d( q; p　　「喔～喔～喔～」
* o# [. T7 k: Y* Z4 ]0 c- X　　「怎么样？感觉怎么样？」
　　「好温暖！老师裡面好温暖！好舒服！」
　　「这个时候要直接说『好爽』！」
" o' y0 S) o+ t3 K/ D+ |　　「对，好爽！好爽！」
　　徐添财用力抓扒眼前老师的乳房，吸吮老师的乳头，同时腰也不停地挺进。
　　「你这孩子，很棒！」
* C  K5 t# ^! A$ N6 [+ n　　「老师最喜欢被这样子用力吸奶！」
　　「好吃，老师的奶！」
　　「懂了吗？女人乳房的模样！」
　　「懂。」
　　「女人阴道的模样！」
　　「懂！」
　　「屁股！腰！背！大腿！小腿！脚趾头！手臂！手掌！」
　　「都懂！」
5 S. R8 @$ ~& W" B7 ~6 q　　「都懂？懂了以后要怎么做？」
% @( G6 d2 y$ c+ W3 [8 q9 y　　用力推开徐添财，陈皎娟搧了他一巴掌，让他清醒过来。
  m& Z. d; ]5 b  @+ o　　「回去座位上！你这个胆敢强姦老师的坏学生！」
　　「今天画完这张才能放学！」
. {% w. Y) I9 L, i! n　　陈皎娟相信，这学生的笔触从此会更有温度，比起现在单纯写实的技法更有
意象。
$ A( Z9 m& T1 K, C5 I　　抹去身上的浓稠精液，张开双腿，捧着双乳，望着学生股间直挺挺的大鸡鸡，
2 ^: J/ g/ _3 y% d5 p脸颊泛红地浅浅笑着、想着，期待画出来的作品。
# S# d  a/ T1 `) I- I　　　　　　　　　　　　　　爱的教谕（四）
' D' H4 J* w+ A5 p# t　　晚上九点多，训导主任洪茜茜接到警局打来的电话。
/ f% j$ `$ i* |; V: N/ S$ j" G　　「唉，又是学生偷窃。」
) \$ |7 g, N+ a: T  a1 x. \　　「走吧，在派出所还是警察局？」训育组长汤怀鲁躺在洪茜茜旁边，无奈地
起身穿衣服。明明才刚结束一番云雨、消除不少压力的，放松的气氛又被惹事的
学生打坏。
7 T7 w# S: g+ b; O# o　　看到洪茜茜弯下腰要穿上内裤，忍不住摸了一把上司的美臀。
　　「死相！」洪茜茜瞪了汤怀鲁一眼，又接着回以甜甜一笑。
　　现在经过客厅、看到洪茜茜先夫灵位上的遗照，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汤怀鲁
之前总觉得毛毛、怪彆扭的，还因此在床上软屌。
- e& T2 a( T' S) W) u　　「下次要不要来我家吃饭？我的手艺还不错喔！」
# t+ H' ~% @  ]' s: f8 A8 n　　一开始洪茜茜说是要做菜请他吃，慰劳他在前方帮她挡子弹。岂料这饭菜炒
啊炒的，就炒到了床上去。汤怀鲁并没有发现，其实是欲求不满的洪茜茜早就计
) K5 U. D. j- i- A. C' S0 O6 a4 e画好了，要拿他当床伴。
　　校长盛宣民不太搭理正值狼虎之年、需索无度的洪茜茜，洪茜茜自然把目标
0 Q+ R5 u+ l  B3 i# D% i锁定在对她唯命是从的汤怀鲁。心想，同样做训导处工作，即使汤怀鲁频繁地出
) c! G  E8 x5 Y# o( u! E: l入她家，也有理由杜街坊邻居、三姑六婆的悠悠之口。
. c, Q0 c+ M7 |$ j: s, a　　比起金枪不倒、总干得她喊「不要了」、「不敢了」的盛宣民，担任体育老
7 o0 t! ~# s: F( n- M# k% r7 P师的汤怀鲁，床上功夫虽然没那么强，但是精壮的体格还是让她很满足。
　　「你干嘛啦！快点穿衣服！」
　　「再一次就好，再一次。」
　　双手扶着梳妆台，内裤才穿好又被剥下，洪茜茜看着镜子前的自己，被汤德
, J; f1 z8 M7 m" ]% g& L鲁抱住腰，从后面快速抽插，乳房不停地上下晃动。
　　「羞死人了，这样做。」
$ ]% x) O  X$ K# ^  D- k0 J* q* L　　虽然嘴上这样讲，心里其实很喜欢。双眸半开，张着嘴，享受这种淫猥极了
6 d9 u8 Y: B& Y# b的快感。
* e) l9 }: v; h. [3 E$ e2 ]+ W6 l　　「快点～用力～啊～啊～！」
　　化被动为主动，洪茜茜摇着自己的腰臀，吞吐下属的阴茎。
1 Q) {0 u( b. b- W　　　　　　　　　　　　　　　　——
$ q5 l# h' {4 P　　来到派出所，警员还没开口，洪茜茜看到漫画店老闆，心里明白大概又是那
6 Y* o  X2 x+ X" d# O样的事。
　　只是这次犯错的学生，是全校二年级段考榜首常客彭乃轩，还是让她感到吃
/ {5 @) V5 g3 v$ o% ^) r惊。
8 k8 b. f7 X5 }8 t　　「嘿嘿，主任，你学校的小朋友，又拿了我店里的东西『忘记』结帐哩。」
8 v$ }4 g" y: I8 J　　「老闆，你不用啰唆，我的学生我负责就是。」
　　洪茜茜看到桌上的色情写真集、漫画、影带，知道要是闹开了，为了这种游
走法律边缘、色情与盗版的东西，老闆也不一定佔便宜，要不是有背景靠山撑腰，
; U6 ?; s" l& h* x1 W这人还不一定有胆找上警察。早已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所以根本不担心。
　　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不能让未来有机会考上名校高中的学生，留下不名誉
+ Z9 l) z* G! O6 j的污点。所以洪茜茜连他的父母、级任导师都不想通知，要掩盖这次事件。
　　与派出所所长「协调」要与老闆私下好好处理，跟在场的警员打了声招呼，
+ o- Y# l7 B8 `) T; K洪茜茜便与汤德鲁带着学生，步出派出所。
　　「嘿嘿，主任，跟『上次』一样吧？」
5 F, B) h5 h$ n; b　　「嗯。」
4 j4 w+ S( w% U" N& d, V　　「主任就是主任，爽快！很乾脆！我欣赏！」
0 j, C+ k( G3 j0 n! s' J　　「老闆，你不用啰唆，只要保证事情完了别找我学生麻烦就好。」
+ {3 w5 W7 ?7 r　　「当然！当然！答应主任的事小弟绝对做到，嘿嘿。」
+ q9 ^4 W# g% ]$ v$ S+ J' _　　与贼头贼脑、一派不正经的漫画店老闆走进一条小巷，来到漫画店的后门，
  Y! Y0 b" q5 X# R' [# s( G( e洪茜茜从皮包拿出家里钥匙，递给汤德鲁。
　　「你先走，在我家等消息。一样会没事的，不用担心。」
1 y% A8 d% K3 W; f* u4 b1 m　　汤德鲁虽然不放心，还是目送三人进入屋内，才默默走开。
　　　　　　　　　　　　　　　　——
　　上楼后，三人走进只有一张床、一张椅子、一座衣橱的简陋房间。
: S/ H7 g1 ?: t# L4 ^6 U. t* E　　「别怕，老师会保护你。」洪茜茜附耳在彭乃轩旁说道。
　　「那开始吧！」漫画店老闆用淫荡、令人不舒服的笑容，指示着洪茜茜。
# c% _6 `; I3 k7 m; I8 o　　「今天要我们扮什么？」
" w- E; k8 j" Q) W! K　　「嗯，母子好了。」
　　「好吧。」
　　漫画店老闆每次要胁偷窃的客人私了，就是强迫在他眼前演出指定剧情设定
的活春宫。缩在一角，露出狰狞的表情，不停抚弄自己的性器。
　　「来，乃轩，今晚要把老师当妈妈。」
) n+ V8 G9 p" x: _; p6 {2 {　　「真？？真的可以吗？」
. a6 I; Q, o7 z1 p2 g1 u. Z　　「可以喔，来，叫妈妈。」
　　「妈妈。」
$ x) ~+ B3 H- H) z+ p5 W　　「乖喔！我们家乃轩好乖！」
　　把乃轩往自己的身上抱住，让他的头埋在自己双乳间。
& c, ?- k+ e7 f/ u& _　　「妈妈，妈妈的身上好香，好软。」
. w2 w! {$ h, l+ `　　「喜欢吗？」
$ \+ g/ f9 S( ]" ~　　「喜欢，喜欢妈妈。」
　　「乖。」
' G* F# C5 ^. W2 K! Q* ^0 R" B　　父母想方设法为自己安排越区就读，却又在大陆经商，无法住在一起，只是
将户籍迁到叔叔家，也为了上学方便而借住在叔叔这里。缺少父母关爱的彭乃轩，
! `+ V$ r. |0 g4 T3 m7 x此时感受到洪茜茜的母性温柔。
; D/ ?2 E7 Y0 c" C, x　　「乃轩是因为好奇女人的身体，所以才会想偷那种东西看吧？」
　　「嗯，妈妈对不起。」
　　「不，是妈妈不对，妈妈没有尽到教育乃轩的责任。」
　　话毕，洪茜茜用慈爱的眼神看着彭乃轩。
+ S. z& K. v# D" Z& }0 H; h1 O　　「想看妈妈的身体？」
7 ^" ^" r( j/ b5 p4 f/ |　　「嗯？？」
  V8 ^/ ^& M3 D, q4 A. B( Z$ k, U　　「那要答应妈妈，以后不能再偷东西喔！」
　　「好。」
　　「很乖。」
　　洪茜茜一件一件地脱下衣服，彭乃轩因此勃起的阴茎，顶着裤子，觉得有点
9 B! L! @8 E& ?) |) s0 v$ q难受。
7 {+ O* l- z6 ?9 x" s* _4 J+ H; A　　「乃轩，妈妈帮你脱衣服。」
　　「啊。」
　　「没关系，这样妈妈也比较不觉得害羞喔。」
0 N$ X8 Z5 `4 ^6 H+ U　　身上的卡其制服被褪个精光，彭乃轩的阴茎不时触碰到洪茜茜的身体，觉得
$ _. \  h% g. m1 n9 r  \& A2 t有点羞赧。
　　「妈妈！」
　　在一旁看着演出母子性教育的漫画店老闆，还在摸着自已的下体。
　　「乃轩，你看那个叔叔！」
　　洪茜茜不怀好意地走向漫画店老闆，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扒掉他的内裤。
　　「啊！不要！主任不要！不要！」漫画店老闆露出惊惶的表情，却又对洪茜
茜的举动欲拒还迎。
　　「乃轩，你看！这个性无能的变态叔叔！」
! a6 I- f: k( ^# f- a　　只见漫画店老闆的下体，有满满的伤疤，那是以前蹲苦窑时被虐罚的痕迹。
* E1 l" G. G' y% y) p7 M　　「叔叔，快跟我儿子说，你这里怎么不会翘高高啊？」
　　「啊，不要！」
' f! e3 u* I: Z- a' w! \8 V　　「快说！」
　　因性犯罪入狱过的漫画店老闆，照道上规矩在牢里受到这样的惩罚，之后变
得不举。医师判断是心理层面大於肉体的问题，於是一开始想透过色情书刊、Ａ
" a1 p4 w5 T( m7 D片的刺激，却不见效果，口味愈玩愈大，想透过现实的性爱演出，来唤醒自己的
男性本能。
- C; \) \, B" y+ j$ N: ?　　洪茜茜这样的言语羞辱，对他来讲，也是一种极大的精神刺激。
　　但是那里还是没有起色。漫画店老闆眼神变得呆滞无神，无意识地不停揉弄
下体。
. f9 f2 N; {/ I. P　　「儿子，你要记住，不能像叔叔一样做错事，不然这里就不能翘高高了喔！」
2 S! s3 ^2 H& d( M5 [9 K6 h　　握着彭乃轩昂扬的阴茎，放入口中，洪茜茜开始吸吮起来。
2 z. z( ]9 l2 i  F3 y　　「啊！妈妈！妈妈！」
. ?+ p& r( i3 u; R7 Q! v" o　　「唔～唔～」
# i& t5 z0 i% I9 C/ X7 _: R! C2 s1 I　　「妈妈！这样好舒服！」
& Y0 l; d* c: h9 g6 n　　「唔～」
+ \+ J& B" x1 s0 M　　「妈妈！我想要！妈妈！」
　　「要什么？」
" m* c: E/ m6 T/ M3 e　　「要妈妈教我做爱！」
+ x# h- [4 v- [9 N　　「嗯，妈妈教你喔。」
　　当学生儿子的阴茎插入老师妈妈的阴道，儿子瞬间太过欣喜而哭了起来。
　　「呜～妈妈，对不起！妈妈！谢谢妈妈！」
　　「乖，你这样做的很好喔！」
0 I8 }, }4 l" @- Z　　「妈妈，我爱你！妈！」
　　从漫画店走出来，已经是深夜了。洪茜茜牵着彭乃轩的手，步行在没了人车
7 g1 f/ c! v8 q2 i# \喧嚣的街上。
　　「老师，对不起。」
　　「啊？你没事就好。」
9 o- G3 S7 ^* c. t1 Z" ], F　　「好想老师能真的当我妈妈。」
　　「哼，你想太多！」
　　洪茜茜笑了出来，觉得这学生真可爱。「要不乾脆就认个乾儿子？」心里这
么打量。
　　「下次要不要来我家吃饭？我的手艺还不错喔！」
　　洪茜茜已经不清楚，这样的邀约是出於母性本能，还是性本能了。
* t) L- q& T% v* h　　　　　　　　　　　　　　　　（五）
　　今天是星期日，吴佩琪跟好姐妹们约好要去亲山步道踏青，大清早就开车出
门。顶着升学名师的光环，好姐妹们总是挖苦她就连假日都很难约出来。今天也
4 s2 E4 E* L' @! \4 D是特别排开事情，才有这次的活动。
　　爬完山后，大家还订了山上的土鸡城大餐要大快朵颐。
& i: D" |/ ~. l5 l　　疏忽例行保养的车子，却在刚下了交流道时又抛锚了。不断被后方车辆鸣喇
/ r* T/ h$ o: l5 x0 a  Y! I+ d叭，驾驶看到自己就大声咒骂「又是女人开的车！」吴佩琪虽然对这种性别歧视
很生气，却更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 v) G1 a8 B5 E9 J　　「喂！来帮忙啦！」路边的槟榔摊，顾店的少妇才吆喝一声，附近的几位壮
7 d1 a6 R" _" b$ L/ y0 H丁立即就丢下自己手边工作、上前帮忙把车推到路边，暂时化解了状况。
　　「老师！好久不见哩！」
+ `  u7 p2 S+ r5 ]) x  X7 Q　　眼前的少妇虽然有点眼熟，但是吴佩琪一时间真的想不起来她是谁，只能尴
尬地报以笑容。
- ^+ s5 p3 F$ N( d" X+ ~- t　　「我林嘉芬啊！零分没得加的『零加分』啊！」
% h1 p% ^5 c1 R　　即使这样，吴佩琪还是没有这位学生的记忆。其实吴佩琪最常被批评的就是
* V/ w- i' F( c- `' U3 V( S. a眼中只有那些成绩好的学生，其余后段的孩子几乎被她放弃。
　　「哎呀没关系啦！老师！你先进来坐一下，我已经请认识的修车厂来了啦！」
+ f0 @& z( t3 ?& b5 v　　「啊，可是我有信用卡的道路救援可以叫。」
$ o! _5 F$ P! b　　「哎呀，我们这边的那个就在附近而已啦，认识的啦！师傅技术好，这边的
7 N. x; y( o/ |2 u车都给他修。」
　　林嘉芬身上仅穿着有裙摆的一件式泳装，一双凉鞋，虽然暴露，但是比起附
6 F; z* {. J9 \5 N$ r2 E* i5 }近的槟榔西施，已经是最保守的。手臂上的凤凰刺青，很难让人不注意到。吴佩
琪看了不是很舒服，这附近虽然大家都很友善、热情，做小吃的还分别送来请自
己品嚐，但是心里就是有股嫌恶感。
" T" H* R3 A5 h( E8 q: [　　「我结婚了后就退出『团体』了啦，小咪，过来！跟老师问好。」
0 q5 ^+ J! _4 S. \　　「老师好。」
0 q6 r6 Z6 M- p　　「我小孩啦！」
　　「好，小朋友好。」
　　「小咪，先去旁边玩，妈妈包完这些后再带你去买冰淇淋喔！」
& C" V2 d! i  l& |3 |　　「好～！」
　　「这小朋友好乖啊。」
; I( K/ g  }! n+ |　　「现在是乖啦！希望到长大后不要跟我一样。」
2 o8 J: |! x2 B  Y7 A/ n+ m1 {　　林嘉芬指着自己的刺青，露出不知是苦笑还是傻笑的笑容。
　　「去做雷射很贵啦！养小孩又花钱。」
6 d; B, P* }% l( Q　　「没关系啦！小孩你就好好给她教育。」
　　「好啦，希望有缘可以给老师教到。」
　　「好啊好啊！」
　　「然后她如果不乖喔，老师你就用力地打，一定要打到她乖。」
　　「现在讲求『爱的教育』，不能乱打啦！」
  M- U3 u% J5 ?5 W' P　　「哈哈哈！」
4 P9 a( Q5 Z' ]) W7 \, l# P　　吴佩琪心想，当妈妈的每天穿成这样工作，会给小孩子什么的价值观呢？
　　道路救援的拖吊车开到槟榔摊前，开车的是林嘉芬的老公阿贤。
% T2 ^! t  s" A9 c1 j! i& q　　「干！你这个死人骨头！打电话给你，到现在才来，死去哪去了啦？人家老
4 K' N. _$ p% b+ F师赶时间哩！」
5 _6 Q8 E6 J. Q7 u1 ]) `& [, a　　「啊就工地事情太多走不开啊，老师，歹势哩！」
　　「没关系啦！我不急。」
+ f* V1 ]- N: `# {( W- E　　将抛锚的车弄上拖吊车后，吴佩琪本来想要叫计程车赴约，但是又对这不认
. A1 }3 e, D8 S0 B7 K6 b识的修车厂不放心，不敢把车随便交给陌生人，很怕到时被这些看来三教九流的
人敲竹槓，於是先借了槟榔摊的电话打给土鸡城，又打了通传呼留言给好姐妹，
4 n6 J9 w# y/ s( G4 |就坐上了拖吊车的副驾驶座，跟着去修车厂。
　　一路上，阿贤三不五时在偷瞄吴佩琪，让吴佩琪觉得很不安，尤其车子愈来
愈往郊外开，就愈来愈紧张。但是阿贤只是因为这附近道路蜿蜒狭窄，不时在注
意后照镜而已。车上也保持得很乾净，比起之前遇过的、信用卡银行合作的道路
救援车还要乾净，真要挑剔哪边，大概就是那几张贴在冷气出风口旁阿贤与林嘉
- r5 y, \# ^1 u9 t! {芬的大头贴，看起来花花绿绿的。
$ o) {# t6 r) W* G% H  B　　「老师，到了，这斜坡开下去就是，有点陡，你要坐稳，窗户那个，对，那
) ^* G; T8 ~% F/ V. {: {- m% l个握把握好。」
! K9 J. v' M  U( ^　　「嗯。好，谢谢。」
; D- |7 ?/ R0 }' i7 W1 {: C1 k& F  N　　（修车厂开在这种地方？）吴佩琪心中的大石头只放下了一半，还是很担心
自己来到了一间黑店。旁边几个染发的少年，拿工具对着一台机车不晓得在做什
: J+ u- [+ w; ~6 ~% V5 ~么，其中一个看到拖吊车来了，立即跑来指挥。
　　「好，来，车子放下来。好！」
9 H3 N# N. _- g$ P4 H　　铁皮搭成的修车厂旁是一间寻常的平房，更远处有菜园、竹林、槟榔树。如
  c5 z7 ~" v& ?! Q: b  ]$ P# ~果没有这间修车厂，这里看来就像是一般的农家。男人与女人扶着一位行动不便
的老妇，从屋里走了出来。
$ r- G1 d+ f! H2 d6 N　　「金惜姨！早！最近身体甘有卡好？」
　　「建宏！歹势，嘉芬说这以前学校老师，拜託你帮忙。」
: F' m! ^- C' p3 x: J/ C7 d　　不知为什么，吴佩琪的眼前突然朦胧，泪水沾湿了脸庞。吴富美见状，赶快
跑回屋里拿了面纸递过来。
' I+ {6 d2 q7 o- n! h　　「金惜姨，真的是你们。」
　　那段空白的记忆，或者更该说是刻意不愿想起的回忆，又鲜明了起来。
! I7 j+ Z. L& C2 g  c1 j/ L2 h' Z　　那天，吴佩琪在学校设计段考考题，弄到很晚。骑着机车要回家时，甚至街
上的小吃摊都准备要收了。
　　「老闆！老闆！等一下！还有没有炸酱麵？」
　　「老早就没了！只剩豆干、海带这些现成的小菜黑白切！」
　　「好好！帮我包一份！」
　　「小姐！一个人这么晚出来买宵夜？」
　　「哈，我是买晚餐。」
　　「晚餐！？」
　　「刚刚才下班啦！」
$ y, G) Y! O# y# y$ Y5 \" z" i' O　　「做什么工作现在才下班？」
　　「老师。」
　　「老师？老师工作要到这么晚？十二点多了耶！」
2 r! W1 `  F( W# d# j# H' ]9 Z: j　　「哈哈。」
　　「电锅里面还有一点白饭啦，老师你不嫌弃的话就一起包给你？免费的啦！」
$ J" L) B7 C  {. C8 ^7 l6 e　　「好啊，不好意思！」
　　买完晚餐后，继续骑在产业道路的小路上，这条是捷径，少绕一个大弯，可
; o8 }" i0 S. D% l) D6 p/ @; ?! s以省下不少油钱。农历十八的月光还是很亮，照亮了路上的颠簸处，吴佩琪小心
( h, o0 `6 u" L4 r+ [地避开。骑到了一处工寮，在空地上廝混的不良少年，却跑来挡住了去路。
/ b& ^+ y8 b- G/ [2 D1 u! D　　「你们干什么啊？」
( H; n! ~. G  t; i& k# |. A9 e) a/ c$ a　　「忠仔，是那个女人没错！」
5 i3 ^- K' U. w# u1 ^3 I! k, ]4 U8 L/ R　　「你们是谁？」
2 }! `2 o5 v+ L/ z+ x2 r4 ?　　「老师啊！这么快就把我们都忘了喔？」
$ |5 M- v  X) g) V　　吴佩琪怎么想还是想不起来这些少年谁是谁。
　　「什么忘记？这臭机掰根本就没理过我们！」
　　「总算是堵到你！」
　　几个人把吴佩琪拖到工寮角落，倾倒的机车上挂着的晚餐，洒了一地。
; L* @/ l# S1 M. Z　　「救命啊！救命！不要！你们不要乱来！」
- V; J* X2 k$ \9 B　　无论吴佩琪怎么喊，深夜人烟罕至的工寮不会有人来。求救的呐喊反而激起
少年们更加欺凌她的念头。
+ O& B! Y* w, B0 v: H+ f: P1 D' S　　「这叫声不错听，等下干起来更好听！」
　　「哈哈哈哈！」
　　吴佩琪拚命挣扎，三个不良少年分头抓住了手脚，带头的忠仔拿着工寮旁边
# G# I9 k: s, J9 R5 `1 f的一捆草绳走来。
　　「你们把这臭机掰架好！架好！」
　　「不要！救命啊！不要乱来！」
　　双手被绑住，只剩修长的双腿还在死命地踢。其中一脚踢到了忠仔。
! z% d7 F1 N& U0 R0 P　　「干！臭机掰！」
　　「啊对不起！对不起！拜託！放了我！」
　　「放你个大懒叫！」
0 o2 z( [! {) B* Q　　忠仔一把扯开了吴佩琪的衬衫，其中几颗釦子承受不住突然的蛮力而脱落。
　　「啊！不要！不要！！！」
　　「干！骚包，穿红色的，不错！」
; y& t! }! P/ U' w$ W$ l　　忠仔一夥人，以前最喜欢猛盯着吴佩琪衣服透出的胸罩痕迹看，还常打赌猜
4 R2 x. b7 h2 y0 V( S老师今天穿什么颜色、款式的胸罩。吴佩琪写板书时，坐在最后排的他们，意淫
; p1 E; z0 j/ z. e9 u  L着年轻老师的女体，胆小的隔着裤子抚摸，胆大的就直接翻出自己阴茎套弄。
8 p/ C+ e+ x: A" x8 Z; `0 n　　「忠仔，是你最爱的红色哩！」
　　「干你娘！你还不是一样！」
' B" M( k0 q8 d- f+ r1 j# W/ v　　「我哪有！干，我喜欢黑色的！」
$ @( j' q* ?# T% ^　　有时穿得比较不透光，但没注意到而露出肩带时，也能让青春期的小男生瞧
0 I# |- b$ v3 K了兴奋不已。
　　「不要！不要！你们乖，听老师话。」
　　「听你个大机掰啦！」
8 _3 z$ j" R( x　　忠仔把玫瑰红的蕾丝胸罩往上掀，钢圈弄痛了吴佩琪，露出了傲人的乳房，
0 O/ N- p1 l5 @6 j! H$ j在月光照映下显得洁白无暇。
$ w3 j2 ^( f9 s7 |5 r　　少年们看到妄想已久的女老师乳房，半晌说不出话，也停下了动作，任由吴
佩琪抵着双腿在地上挣扎爬行，胸前止不住晃动。
- z" `& v5 K2 ^% }　　「真美，比李筱萍美。」
　　听到自己曾带的学生、两年前的联考榜首李筱萍也被他们染指，吴佩琪不禁
, j9 v/ z1 [+ U( E悲从中来。
9 J) l$ G( A' M' N% t; f　　（不要碰我学生，要就冲着我来就好……）
　　「干！可是李筱萍的奶更大！叫起来又嗲。」
　　「对啊！那天干她干得真爽！真想再来一次！」
# ~) y. c7 H' \4 t/ c　　（不要碰筱萍……不要！）
3 g4 ?6 |% j+ G: K　　「哼，有『安仔』，要干她几次就几次！」
　　「好学生也在跟我们『安』。」
　　「你白痴喔！她『安』是为了念书，我们是为了迌！」
　　因为伤心，不停啜泣，放弃挣扎的吴佩琪，任由少年脱下自己的裙子与内裤。
　　（要就来！都找我来！）
　　吴佩琪瞪着忠仔，但是默默接受了今夜即将到来的遭遇。此时总算有一台机
, z% r& t: \9 d4 v5 h4 [车驶过，却好像没有注意到这里。
　　「救救我！拜託！救救呜——－！」嘴巴被摀住，吴佩琪眼见着机车的灯光
愈来愈远，心里彻底绝望。
* L! d8 z1 \9 L+ V% I3 `) }　　少年们下半身已经脱个精光，将吴佩琪弄成趴地姿势，一人将阴茎塞入吴佩
( G6 a9 L4 e; E% f2 J3 p* a% ?琪嘴里，忠仔扶着吴佩琪的屁股，阴茎顶着阴户试图插入，另外两人抓着吴佩琪
的乳房揉弄。
　　「含好！不准咬！咬了你就死定了！含住！」
　　「呜呜……呜呜……」
! ~6 n  V. `% o6 V/ n4 w4 O: L　　「啊～爽！」
7 ]7 R1 O. \! r6 W) n* J: s* I! w% a　　「干！好乾！进不去！腿张开一点！」
0 k$ B- J5 D7 K& Z: ?　　忠仔再怎么顶，就是插不进吴佩琪体内，不停打着吴佩琪的屁股泄忿，原本
白皙的屁股被打得通红。
　　「干！臭机掰！换我！」
　　推开正在享受口交的同夥，惹得对方很不高兴，互相又推又打。吴佩琪因为
) B; i$ F, c) S7 P2 x6 W* u觉得噁心，不停吐着口水。此时先前经过的机车折返回来，车上的少年与妇人手
( u) \: v1 [7 S. ~2 k各拿着一把长长的槟榔刀，直接朝着忠仔一夥人杀来。
　　「猴死囡仔！欺负女人家！你们这些垃圾！」
　　妇人挥舞着长刀，将忠仔一夥人从吴佩琪旁边驱离，少年把刀指着忠仔，镇
" V. k5 a8 _0 J' g" v6 E5 d) d: C住了场面。吴佩琪被妇人松绑获救后，不禁痛哭失声，妇人赶忙将吴佩琪的衣服
7 V5 _' M. D; `! h6 p. O- g* E收拾起来，要她快点穿上。
　　「没事了，没事了。」
　　忠仔认得那少年是在夜市打工的林建宏，一夥人急忙穿好裤子后，驾着机车
! d; Z& T( U8 N+ b1 T要逃走，离去之前回头望了林建宏一眼，比出食指示意要林建宏记得这笔帐。
+ r6 y! f0 C) Y2 K+ p/ O! b　　「建宏，阿母先带这位小姐回去，煮点吃的压压惊，你帮小姐把机车牵回来。」
　　「好。」
　　「刀拿着！那群不知还会不会跑回来。」
　　「好。」
　　吴佩琪被金惜姨载回林家，金惜姨先请她去洗个澡。传统的砖瓦老房子没有
# c: p/ F! n! x/ w  T/ t& t3 h0 ~现代的沐浴设备，仅有简易的澡盆、水瓢、水龙头、小板凳，甚至连门都只有虚
掩的作用。温热的洗澡水安抚了吴佩琪今夜受惊的身心，通风口透进来清爽的夏
/ n3 m# P: d2 y# K' t0 d夜晚风，以及路灯的昏黄灯光。身上有些擦伤，在白色的毛巾上沾上了血迹。
0 u! f1 N, V- p( T3 Z7 G- A　　「小姐，你先穿我这套衣服。虽然粗俗，没你穿的好看又高级，但是你暂时
; _. P# L3 ?3 ?; P) M先穿着。」
　　金惜姨先前连着毛巾递了套乾净衣服给吴佩琪。背心和内裤的外包装都还未
拆开，那是金惜姨趁超级市场大特价买的，一买就是两打。吴佩琪只有在刚从小
" {( B* N6 ]/ ]女孩蜕变时穿过这样的内衣裤，那是学校保健室阿姨临时给初经来了的吴佩琪替
& J$ f( P9 R3 Y5 `# {换的，家境不虞匮乏的吴佩琪，穿的向来都是百货专柜的高级品。
　　「哎！你看看！人漂亮就是不一样，我这件你穿起来竟然这么好看，又合身！」
1 J+ `$ G3 R$ `6 b, B　　这种阿姨甚至是阿婆才会穿的传统花布衫，原本应该不会适合吴佩琪，但是
6 X) q3 ]! v- x穿在吴佩琪身上就是有不一样的高雅气质。吴佩琪照了照转角的镜子，原本僵着
, E6 B, Y( _, `: o$ L7 `4 z的脸，终於又恢复了笑容。
0 n! n4 b% K2 n: |; i: o# {　　「阿姨，谢谢，不好意思。」
　　「都是女人家，互相帮忙本来就应该的，谢什么？」
) z- D# q9 d" {　　「阿姨，这衣服不用补了，不要了。」
　　虽然吴佩琪这么说，但是她很舍不得这件衬衫，荷叶领的款式，材质是穿起
5 c' V( x4 H* v% z+ i来很舒服的绸缎。
　　「要啦！你这衣服料子，我这一世人有摸过、没穿过！实在真高级！但是我
" J( t4 J! |9 d& I. R这边釦子不够，明天再去街仔帮你找。」
　　「阿姨，谢谢，你人好好。」
" k% Y1 N2 b/ D# e6 C1 t　　「哎呦，你这妹妹真有礼貌，是做什么行业的？」
; N* J9 ^- N3 Q1 I* G　　「我是学校老师。」
. _# f$ ]9 F3 H' ^8 s: T  I　　「老师喔！原来！建宏啊！麵线煮好了没？」
　　林建宏端上了一碗阳春麵线，葱花、麻油、盐，与素白的麵线、微浊的汤、
8 r. S3 L8 v6 f4 j几滴米酒，看起来平淡无奇，但是味道却很香。
: i& }, g$ [2 H1 v& z　　「家里没猪脚，老师你莫嫌。」
　　「好吃！阿姨，这麵线真的好吃！我要怎么称呼这位……」
0 b  [4 Y" m- g. a. g7 a　　「这我儿子建宏啦！」
5 n4 b# s" t, l1 W　　「建宏，谢谢你喔！」
　　三人聊开了后，才知道原来林建宏也是吴佩琪任教的国中学生。金惜姨再三
4 j2 o( E' [6 t2 _劝告吴佩琪以后不要这么晚才回家，还执意要护送吴佩琪回去。
　　「好啦！快去睡！」金惜姨挥了挥手，又风尘仆仆地驾着后面挂了拖车的机
车离去。
6 X3 o7 A, r  P0 ~* u, l* @　　今晚要不是有这对母子相助，自己不只是失贞，恐怕连性命都不保。
8 F! Q4 k4 g) Z　　往后，吴佩琪在学校遇见林建宏时，都会特别上前打招呼。但林建宏有些木
- t  k; u& {$ G& A% r6 t3 Q4 \讷，点头回一句「老师好」就与自己错开。林建宏因为高大的身材，虽然从不主
4 u4 P" o) ?* q7 l动挑衅，但是总有些人前来找麻烦，於是免不了在校内外打架，而被归类为问题
学生。
8 @" H2 l: p1 M' W3 U& \9 y2 l　　平日上学前的大清早，要帮母亲採收槟榔，送到行口后再急忙回家换制服上
学，晚上还要跟母亲一起去夜市摊位洗碗。家里经济都靠母子俩这样工作，勉强
, |3 }, F; h% C# o支撑起来。
6 J! C* t1 [. X6 ^3 v, K* e9 B5 d　　吴佩琪有时会带些小菜点心来看金惜姨，但是根本不晓得这时候的林家母子
还在卖力挣钱，常常扑了个空。
0 `% {* Z7 O  l' \: p6 L　　这日下午飘了毛毛雨，但是夜市大半摊位还是想要赚钱，依旧出来摆摊。金
" k" Y7 {* B; K" `( ^9 Y惜姨与林建宏也才有事做。就在俩人卖力清洗沾了各种食物残渣的碗盘时，竟然
) R4 C) @* b* i7 K2 i有人拿着棍棒与开山刀，二话不说，袭击林家母子。
- m3 B+ V% a6 m5 m- C2 y; C　　是忠仔一夥人！
3 n( V- H9 X/ ~　　「要比拿刀是不是？比狠是不是？啊？」为了上次的事情，嚥不下那口怨气
8 J% a4 N3 D. v$ V, i: Q& q的忠仔，拿起刀就砍过来，林建宏抄了摊位的铁椅防禦，但是左手小臂还是不小
心被划到。
8 H) L) R5 a& `( }$ h# R　　「干！猴死囡仔！」金惜姨随手拿起大脸盆里的牛排盖与牛排刀，与拿着棍
棒乱打的不良少年对峙。双方的激烈打斗吓得在场用餐的民众拔腿就跑，但也有
. i: {% a" N" m( H3 Z; L不少人聚在外边围观。
　　消息传到了夜市自治会主委张仔这里，立即动员在附近待命的小弟。
　　「你们真好大胆，敢在我管的地盘这样乱！」三两下就被人力优势压制的忠
& d% L: w/ \& |1 f  I8 x仔一夥人，趁隙分头逃跑。「先不用追！快送金惜姨跟建宏去诊所！」张仔看到
金惜姨跟建宏都受了重伤，气愤不已，管区警察这时才姗姗来迟，自己并非惹事
7 `# L2 c5 y2 y! ~的一方，但为了要给警方一个交代，便和几个有出手的小弟扛下责任，上了警车。
　　夜市发生的这件事情上了报纸地方版，伤口还在包紮未痊癒的林建宏，被训
导主任洪茜茜叫去兴师问罪，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他破坏校誉，这次一定要退学。
　　「打架就是不对！」
　　吴佩琪的求情攻势比林建宏的班导师还积极，但是洪茜茜丝毫不为所动。
" h( h/ S/ z) R$ C　　「拜託！主任，建宏本性真的不坏，拜託你再给他一个机会！」
8 d9 `5 {5 O; K1 R" d" w　　「吴佩琪！你管好你班上就好，他又不是你学生，为什么要帮他讲话？」
　　「主任！拜託你！」
　　「我才要拜託你！拜託你管好自己班上的那个小太妹林嘉芬！」
& E# @) d" q. L, m' D　　「主任！」
　　「老师，你不用帮我求情了。我本来就不爱念书，我们这种油麻菜籽命，赚
钱顾生活比较实在。」
　　「建宏！」
, H8 ?2 N; A/ H/ S* l. z　　「你看，人家都说不念书没关系了。」
　　「老师，谢谢你啦！」
+ o4 o$ p6 _* \' \　　那天是吴佩琪最后一次见到林建宏，之后林家母子不晓得去了哪里，失去联
- e7 p$ q3 y' y! O+ l, b络，直到今天才又再见面。
　　「唉呦！老师啊！快进来坐啦！」
　　金惜姨的脸庞虽然苍老许多，但是温暖的神情依旧，长年劳动使得膝盖耗损，
近年来不良於行。当年张仔为了安顿他们，才搬来这里。林建宏后来念了补校，
& S' {  Z, s9 P又读了高工汽修科，服完兵役后，就在张仔资助下开了这间修理厂。附近一带对
! i2 u' j% C" p0 I1 @- ]9 b! I) b0 _9 s汽机车构造有兴趣的少年，也常聚集在此。
+ A" q0 o3 G9 ?& ?' K% l  w, N　　「引擎冷却水的管路有点问题，小事。」
　　「建宏啊，再帮老师看详细些。」
" g) `: @3 u: y- R3 @; B: d9 X# O　　「好。」
9 F, X: u. ^) ~5 p　　「建宏，谢谢你喔！」
; f4 j9 Y: l- u; `0 P- W& r! Y　　「女朋友喔？还是老婆？」
! q/ R, |6 J8 m2 a. D) W8 f: E2 _　　吴佩琪看到林建宏身旁多了一个女生，是学校合作社的吴富美，不禁好奇起
, P- x% H" @, K% o7 L0 F$ d$ }% O来。
　　「好朋友啦！」
& \$ b8 g+ k5 F2 O2 B, l3 ?! I: Z　　「什么好朋友！？林建宏，你给我说清楚！」
　　吴富美用力捏了林建宏的手。
. p( U* c7 Z; c　　「你不要给我漏气啦！」
# D2 r8 @' U: y# ?4 y# J　　「快说！」
4 K# p; D# Q! S: ?" ~5 ]# U　　「女朋友啦！」
$ E7 x# U1 O/ O4 A( t  T& z　　「哼！我有答应当你女朋友吗？」
% G4 g! G# \5 L6 m　　「吼喔，好啦！」
* m0 C) `  `- l5 @* _6 s　　「哼！」
　　回程总算还是赶上了与好姐妹们的聚餐。吴佩琪今天很开心，顾不得形象，
- V/ S" Y' _4 H  e  b7 h# n抓起手扒鸡就吃，惹得好姐妹调侃是几天没吃东西了。回去时外带了两只鸡，分
送给金惜姨与林嘉芬。
. Z3 l% I" |7 f: K+ c9 ?: a5 `( a9 ~　　「对不起。谢谢。」
1 r4 q  w& h5 w" z　　　　　　　　　　　　　　　　（六）
　　淑怡在情趣用品店里，挑选下次上台时要穿的惹火服饰。现下除了顾店的老
闆，只有自己跟一个看起来很苦恼的年轻女子，约小自己六、七岁吧。
　　「怎么？穿给谁看的？」
　　「啊？没有啦。」
8 q8 G, q: |" J: i　　「妹妹啊，看你身材这么好，这套简单又不失性感的吊袜带跟大腿袜就很不
错了喔。老公还是男朋友看到就受不了了啦，你说对不对？哈哈哈………」
# a, p  n# L# j4 M9 o- t6 N　　淑怡选的几件情趣内衣比起来更具挑逗性，这样跑工地秀才可以吸引更多人
  W1 m. [4 G  _5 j2 I% @# c潮，建商老闆也才会继续请她们这间综艺团去表演。
　　自己已经过了那个青春无敌的年纪，加上腰部的伤，只能退居主持人的位置，
偶尔串场做些动作不大的表演。就算是这样，还是要穿得花枝招展，尤其是那双
自傲的长腿，如果不是穿着泳装，也要穿开着高衩的小礼服秀给大家看。
$ N' @, L  j8 _. T% ?　　淑怡想起大鹏小时候，在后台最爱对着换好装的自己夸讚「妈妈好漂亮」，
" q1 [- K' a& `也在幼稚园、国小班上自夸有个漂亮妈妈，但是后来却渐渐与自己没那么亲腻了。
　　应该是从那次国小同学会，与徐家远重逢的时候开始。原来小时候功课吊车
尾的家远，已经成了贸易公司的老闆，经商有成，离了婚，带着一个小孩转学回
来家乡小学就读。以前名列前茅、才色双全的自己，后来却只想用美貌赚快钱，
5 F, ~' A$ ^9 Q; S/ r+ z9 M带着父不详的大鹏，过着这样逐建案而居的单亲妈妈生活。家远开始热情地追求
1 f0 i$ s" Y: U6 h/ g7 A自己，也不在意自己做这卖弄色相的工作，如果到远一点的地方表演，家远还会
6 h  m  {5 a6 C' [& b5 w6 R) k带着便当来探班。小学时候那个被嘲笑是白痴的家远，现在却成了一个让自己倾
1 K# f8 b) Y  P心的好男人。
  B' i' g# l8 E# C　　「啊～好粗、好硬！」
　　第一次正式约会，吃完饭店的高级日本料理后，和家远直接上去开房间，家
远把自己都填满了，现在想起来还是感到无比娇羞。
4 b) {9 H" L7 w& A! x- j9 O　　「淑怡，我要给你幸福。」
0 {# L- o, Z4 K* u/ \; a　　自己就这样和家远开始交往，一直到现在。虽然外人怎么看都像是夫妻，但
4 Y' F6 p" `2 A# L是始终没有走到最后的仪式与登记。原因就是出在大鹏。
" @/ D) B. U" y8 ]2 m　　有次不晓得大鹏班上哪个同学开玩笑说：「大鹏的妈妈如果跟添财的爸爸结
) |+ a- A& e4 q& d6 H# H婚，这样大鹏跟添财谁要当哥哥、谁要当弟弟？」将大鹏激怒，原本与家远的小
7 {8 C9 R& U9 o+ [6 [) ]孩添财很要好的大鹏，从此开始变了个人。
　　即使这样，家远对大鹏还是视如己出。有次从日本洽商回来，带着发售没多
% q7 X" N' q7 c3 j% n- H# {8 P$ j+ c久的任天堂最新型电视游乐器回来送给大鹏。但是大鹏只打开包装看过一眼，那
盒电视游乐器就长年堆在角落。
3 J3 M/ f  a" y. }, \$ T　　「拿出来玩啊！家远叔叔说你们可以玩双打，很好玩喔！」
　　「不稀罕！」
　　一直到最近，这孩子才从叛逆到变得有点懂事。
# z5 U& E# |$ R- l: p+ Y9 [" L# c　　「今天吃这么健康喔！」
　　淑怡回到家，对着茶几上满满的汽水、果汁、零食说。惠君以为这是反讽，
- n5 `: |3 f! y殊不知大鹏跟阿猴以前摆的可是满满的台啤、绍兴、盐酥鸡、卤味，为了在惠君
老师面前有所表现，所以已经收敛很多。
# P4 ^2 w; l, Q+ Z9 ~　　「老师，今天也来家庭访问喔？」
　　「王妈妈好，今天是来看职棒转播。」
7 P  C4 C) G9 b( W　　惠君租的房子设备极为简陋，甚至连电视都没有。附近好的房子都已经被租
下或买下，不管是家长设籍以便越区就读，还是老师在外开立补习班，剩下能够
* a9 Z( h5 `0 V: z/ i. m2 D选的好物件少之又少。由於只是一年的实习，所以当初只想有个落脚处，便找了
5 _' J2 T0 Y8 d  s; b这么一个破烂的地方。
　　相比之下，大鹏家虽然也是老公寓，但是因为家远在后面的默默扶持，该有
- j* A6 U5 h: m的装潢、家具、家电，一应俱全，甚至电视还接了第四台。
　　今天是三商虎对味全龙的比赛，大家的注目焦点还是黄平洋的表现。
　　「明天外地有三场秀，凌晨就要出门。钱我放餐桌上，要吃得健康一点！」
　　「好啦！很烦哩！」
　　「大鹏，不可以对妈妈这么没礼貌。」
　　「啊，老师对不起。」
　　「应该是跟妈妈对不起吧？」
　　「哈哈哈哈！老师你真的比我还像他妈！没关系啦！」
9 K( K- k+ u" f/ O　　（因为有了惠君老师，这孩子最近真的乖多了。）
　　淑怡的综艺团，今天只接到上午的秀。因为房地产市场蓬勃，所以做这行的
竞争者也变多了，造成获利被稀释。但是到了这个年纪，淑怡也渐渐觉得体力吃
( t5 h) `# K% N不消，尤其是在夏天，作白天的秀真的很辛苦，晚上的就好些。做这行靠肉体本
钱吃饭，还是有时间的大限，所以最近开始在思考转换跑道，但是体贴的家远总
要自己不要再这么辛苦，母子俩让他养就好了。
- Z, ^- P) ^4 X3 y- m% T% U" {　　在浴室沖澡的淑怡，想起家远的温柔，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论容貌、论身
材，自己都比不上年轻女生，但是家远这么多年来对自己始终如一。如果大鹏再
成熟一点，一定会瞭解妈妈能遇到这样的男人，是多么可遇不可求的造化与福气。
9 @) S  ?/ Z5 y9 y, {7 f! g希望大鹏能够祝福她与家远叔叔。
' l* ]1 g4 s. e* m8 M' Q8 H　　「妈妈有事去叔叔家一下，你们不要玩太晚，知不知道？」
9 s8 N9 Z$ j' u# v　　「知道啦！要去就快去啦！很烦哩！」
　　「啧！」
0 c, o' ]; C4 ~　　恨不得立即见到家远，摆弄着成人的基本矜持，淑怡手上提的纸袋里放着下
! W/ @$ Z, X" Y! T午选的其中一套性感睡衣，外面细心打包过，羞於让人看见。今晚可能要到很晚
% `+ K& A" T9 {# r. C1 j: M才回来了，再不然就是放荡不羁到综艺团出发前，才又急忙让家远载自己回家，
只为了拿那口装了吃饭家当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