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再来】 （01-76）【作者： 宋太祖老赵（老趙）】

车神

作者： 宋太祖老赵（老趙）
' v8 s4 x8 Q* n7 L& G. ?字数：435000
; x5 c; h( d4 p: _9 u9 ~　　　　　　　　　第01节：天有不测风云，谁都可能穿越
6 D* D9 B/ n. I8 k! `( n　　公元二零二零年五月一日，美国某大公司的资深程序员老柳被一场横祸夺去
  H; B% h; @1 U% P$ [) T了生命。老柳受雇于一家位列世界五百强的大企业。他一生谨小慎微，只知道勤
0 U1 n7 D6 D. ?6 L1 z勤恳恳地挣钱养家，从不去接触任何不健康不合法的东西。如今他终于挣够了钱，
孩子们都成家了，他也熬到了可以退休的年龄。他准备过几天就去办理退休手续，
  ~+ R. `/ t4 G然后他就能自由自在地享受生活了。
/ D6 b' n2 P) s# d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竟会发生这种事情。
/ O0 i5 r* [, ?4 B+ `+ I! R: E8 Q　　那天是周末，他老伴说屋里的墙上有些水迹，可能是屋顶有些漏雨，要打电
+ ]: i5 q% M* O* S# S9 i- S话去请人来修理。老柳说先不急，待我上去看看再说。不顾老婆的劝阻，他搭着
梯子就爬到了屋顶上。作为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家伙，他的身体还不错，就是视力
不太理想。结果他一脚踩空，从四五米高的屋顶上摔了下来。
1 w: }9 U5 B3 E6 {　　老柳被救护车送到医院后，医生的诊断是脑死亡。老柳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
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接受着家人，亲戚，朋友和同事们的探视和道别。他的
) m6 b, o- d9 y灵魂却飘到了四十八年前，一九七二年五月一日，他出生长大的那座中国南部的
省城。那时他还是市立第十七中学的一名十五岁的学生，『史无前例』的无产阶
* R7 X: c+ q; A' s, \4 p) h级文化大革命还在『轰轰烈烈』地进行着。除了大革命之外，还有五花八门的一
个接一个的政治运动。
: W, f3 P: D5 {  o) g　　老柳，不，现在应该叫小柳，他的大名叫柳侠惠。这是他爸爸给起的名字，
) w1 f2 j, [5 J5 I. R不但读起来很别扭，而且害得他第一次跟人见面时总要这样解释一番自己的名字：
5 z: T& l( ]2 l, ?1 D「不，不是柳下惠。是柳侠惠，侠义的侠。」
7 Q* K1 S! p7 b8 s4 D　　柳侠惠的爸爸名叫柳俊杰，是一个很有学问的人，在一所普通高校里当一名
教研室的主任。他为人老实，还有点儿迂腐，不会奉承领导，一直得不到提拔。
3 k+ H9 p, l, `+ S　　其实按他的水平和资历，早就应该升为系主任了。柳侠惠的妈妈黄玉琴是同
* M3 P( ]- q  n8 `3 l2 B# m一所高校里的教师。比起不善言辞的爸爸，妈妈的口才特别好，讲课深受学生们
+ ~6 S: c! P7 H的欢迎。可惜的是，她出身剥削阶级家庭，也一直得不到重用。政治运动一来，
她不是受到打击和排挤就是被列入另类去接受再教育，属于『那些可以教育好的
/ Z# d- \0 D; L2 K8 L5 m, l人们』中的一员。
　　爸爸长得一表堂堂，颇有风度。用二十一世纪的眼光看，是一个标准的帅气
大叔。妈妈更是一个大美人儿。她皮肤洁白，透出健康的红色，身材匀称，胸部
臀部都很饱满。柳侠惠却没有能够继承父母的优点。他长得太一般了，属于丢到
人群里肯定找不出来的那种。他的优点是学习好，身体还算结实。性格上他很像
爸爸，胆小怕事，甚至有些窝囊。
$ a  G, [- ^+ |: m　　柳侠惠还有漂亮的两个姐姐。大姐柳淑惠是一名『知识青年』，三年前下放
" ^+ \1 l) ]. ?+ Y7 V6 z到离家五百里外的一个偏僻的山村里当农民，二姐柳清惠刚刚进了一家国营工厂
% t  l- q/ R' H4 M* T! A1 C当工人。那时候国家的政策是，每一个家庭只能留一个孩子在城里，其他的孩子
中学毕业后都得上山下乡，到所谓的『广阔天地』里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 S# \$ ~; Y6 b6 C3 d　　他爸爸妈妈虽然是知识分子，但还是免不了有些重男轻女。他家的这个留城
的名额原来是准备给儿子柳侠惠的。对此姐姐们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有些怨言的。
　　后来柳侠惠主动去跟爸爸妈妈说：「把这个留城的名额给二姐吧，我毕业后
下乡劳动去。」于是他二姐得以进工厂当工人。工厂的工作并不轻松，每天要站
; J! o1 H  r3 }9 l6 h着工作八九个小时。进厂后必须当三年的学徒，学徒期间的月工资才十八块钱。
　　不过比起到偏远的农村里干重体力活要好多了。
9 l& z; C7 G# [: _% b( f　　本来五月一日是劳动节，学校放假不上课。可是柳侠惠的这个班被要求到学
校搞『义务』劳动，也就是打扫卫生，清理垃圾，疏通排水沟，铲除杂草，等等。
　　班主任陈洁云叫柳侠惠和其他七八个同学留下来帮助她出墙报。那时候既没
有手机，也没有网络，连电视都很少见，出墙报是每个工厂学校和事业单位都必
须做的事情。用官话说，就是『努力学习和宣传毛XX思想，坚决贯彻执行党的路
线和各项方针政策』。中学里每个班级都要出自己的墙报，就是用粉笔把一篇篇
的文章抄写到黑板上。那些文章一部分是学生们仿照党报上的文章写的，不是歌
颂革命形式一片大好就是揭露批判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简称『封资修』），
另一部分文章与学校和班级的具体活动有关，比如学生们学习毛XX著作的心得体
会，学校里评出来的『五好学生』名单和党中央各种『重要会议』的工作报告的
摘要，等等。
, T  ?7 a0 [8 M8 a. u' O3 r6 \" I, [　　柳侠惠因为比较听话，学习又好，老师们总是喜欢支使他干这干那。他身高
一米六左右，在高中一年级只能算是中等个子，黑板最上面那一部分他必须站在
4 g9 [4 ?  y# G$ q* j& d- q  \- N一个凳子上才能够得着。可能是哪个同学恶作剧，把他特意从教室里搬出来的凳
3 n, W, _" u0 \子换成断了一条腿的破凳子。他没有注意，刚站上去就摔了下来，头碰到地上
『咚』的一声响。他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紧接着他的身
子不由自主地转了一个圈，好像是被摔晕了头。
　　他的滑稽样子引起了周围的同学们的一阵哄堂大笑。谁也不知道，经过刚才
的这一摔，他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十五岁的青涩少年柳侠惠，而是从二十一世
! p; N" T* I" O8 `7 W# G5 x纪穿越回来的美籍华人老柳了！
# C7 m3 {: I) Q( b$ o0 e　　　　　　　　　　　　　第02节：吃妈妈的奶
4 h+ v$ ]! P% J$ d* f　　柳侠惠用了大半天的时间，才慢慢地适应了他现在的这具年轻的充满活力的
身体。
+ h# r* h8 S9 ^　　他摔倒后头上破了点皮，流了一点儿血。放学回到家中后，妈妈黄玉琴刚下
班。听说这件事后，她心疼地把儿子拉到身旁，一边数落他为什么这么不小心一
4 o& q4 F7 r9 M6 a/ |. `5 B; t边给他头上破皮的地方抹紫药水儿。这让柳侠惠感觉有点儿不习惯。因为在他的
. x% _  I' o) W$ D* u$ [% Q- K记忆中，自己十岁以后就没有再被妈妈这么关心过。那怕是在学校开运动会时受
了更重的伤，妈妈也只是叫他自己走去单位的医务室上药的。
: c( K$ y" W( [, B　　黄玉琴的身高有一米六五左右，比儿子略高一点儿。他低着头站在妈妈跟前，
眼睛透过她敞开的领口，看见了一对洁白丰满的奶子。因为是大热天，黄玉琴外
9 v, H# m+ t! l7 _8 s面穿了一件白色的『的确良』短袖衬衫，里面是一件没有袖子的线纺女式背心，
几乎是透明的。她的乳房不但尺寸可观，还很结实，把胸前的衣服撑得高高的，
让柳侠惠大饱了眼福。
* g/ J' @, f2 }: \% P, l( X4 S　　看着看着，柳侠惠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两腿间那根嫩嫩的小鸡鸡也顽强
9 R& ?- U% v7 l地抬起了头。妈妈这时候的年龄才刚过四十，再加上她保养得不错，看起来也就
) g& I) w8 R8 x" Q* A; w是三十出头的样子。对于刚刚穿越的柳侠惠来说，这种诱惑太大了，几乎超出了
( F  H: ?& X5 U/ U他的承受能力。他脸红心跳，身体开始微微地抖动。
　　「侠儿，不舒服吗？」黄玉琴发现了儿子的不正常，以为他病了，很是焦急。
5 c& s( v/ }5 ^9 Z　　她伸出胳膊碰了他一下，柳侠惠浑身一激灵，脚下没站稳，扑进了妈妈的怀
) \  c& G$ U8 ]' [& N0 z里，他的脸正巧埋进了妈妈两乳的中间。他的第一感觉是：妈妈身上真香啊。
. W# P) t5 J- O* ]　　黄玉琴以为他晕倒了，吓得用两臂紧紧地搂住他，把他慢慢地放倒在床上。
　　「侠儿，你到底怎么啦？是哪儿不舒服？快告诉妈。」她俯下身子，几乎是
% w7 N" v5 ^8 n, p1 ?% Q趴在他身上，满脸都是担忧的神色。
　　「妈，我……我没事，就是头有点儿晕。」他看着妈妈美丽的脸，一下子回
到了很小时候，回到了那无忧无虑，充满快乐的童年。他觉得鼻子发酸，眼泪跟
" z4 p3 g/ e; J% r6 x! K着涌了出来。「妈，我……我想……」「乖孩子，你说吧，妈听着呢。想吃什么
妈给你去做，想要什么妈给你去买。」「我……我想吃妈妈的奶。」说完这句话
9 K2 @1 f2 I% M, J; x后，柳侠惠被自己吓了一跳。他在后世一直是个本分的男人，很尊重女性，几乎
4 o+ L  _; a8 E$ z; a7 g3 K从来没有跟太太之外的女人调过情。现在穿越了，他怎么可以对自己亲妈说出这
$ I: e' Q7 B8 Q+ T种出格的话呢？这不是在侮辱亵渎她吗？他真想狠狠地打自己一个耳光。
　　黄玉琴沉默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她的脸罩上了一层红晕，非常好看。她的表
# P9 G- d2 X; j  e: Q情很奇怪，像是困惑，又像是无助。柳侠惠看着很心疼，准备跟她说『对不起』，
向她认错道歉。这时妈妈却回头望了一下，门是关着的。于是她开始在他吃惊的
目光下动手解自己衬衣的扣子。扣子解开后，她又把里面穿的线纺背心从裤子里
! b2 c4 g4 L# F) S拉出来往上卷，直到露出了两只雪白的奶子。她用手托住右边那只奶子，送到了
* o4 x/ {0 C, k3 V' A' ^) s; `4 d柳侠惠的嘴边：「可怜的孩子，吃吧，快吃吧。」
# N: S* T) z5 m" Q, @% I  i5 u　　柳侠惠被本能支配，张嘴含住妈妈的乳头，用力吸允了起来。「嗯……嗯……
啊……」妈妈嘴里发出了一阵轻轻的声音，像是叹息，又像是呻吟。柳侠惠情不
自禁，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妈妈！」他从床上坐起来，抱住黄玉琴的身子大
' G; \1 \2 Q3 [3 J哭起来。「妈妈，我……我爱你……呜呜……」此时此刻，他完全忘了自己是一
个刚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回来的人。
　　大约半个小时后，柳侠惠开始动手做饭了。妈妈去了另一间房子，关着门用
( L7 t- L$ Y* N凉水擦身子去了。他家住的是三楼的两间屋子，总共才不到二十五平方，没有厨
3 @, ~# J% N* h( P8 g" Y6 Y5 x房和厕所，也没有自来水。做饭用的是简陋的烧煤球的炉子，就放在屋外走廊里。
　　厕所是和一层楼里的人共用的。这个时候还没有什么公寓的概念，当然更没
  f3 u, T$ X; ^$ ?3 d有私人洗澡间了。在家洗澡就是往一个木盆里倒些烧开的水，再加一些凉水，然
后坐进木盆里洗，很麻烦的。
　　他家住的这栋房子既像办公楼，又像宿舍，全是一样大小的房间。三楼住了
& N+ O( j0 R$ S4 P+ M1 p大约二十户，都是爸爸妈妈所在的学校的教师和职工。有孩子的人家两间房，没
孩子的只有一间房。柳侠惠家里的两间房是挨在一起的，妈妈自己花钱请学校的
工人在墙上挖了一个门，这才变成了一个『套间』。
　　因为双职工的父母们要去上班，许多家庭都是由半大的孩子来做饭的。柳侠
& O; a: s; ?6 E惠十岁时就学会做饭了。他今天特别高兴，心里充满了甜蜜的感觉。妈妈刚才嘱
5 r" N3 z- |7 k* E. I: x咐他，不要把那件事（吃妈妈的奶）告诉任何人。那意思好像是，他以后还有机
会吃她的奶。
7 W* I: R: J' X5 h4 k8 S　　不知不觉中，他把饭菜都做好了，番茄炒蛋，炒黄瓜，还有一碗菠菜豆腐汤。
# B4 X6 `; L$ e2 m# X) t! Q' H  I　　这时爸爸柳俊杰下班回家了。他一进门就习惯性地把手里的茶缸放到书架上
一个特定的位置，把公文包挂到门后。「爸。」柳侠惠一边给他打招呼，一边接
过了他脱下来的外衣去挂好。
　　「你妈回来了吗？」他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问道。在柳侠惠的记忆中，爸
$ M* N* P  k8 `' O9 u& z爸整天忙于工作，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摸孩子们的头一般是在他心情特
& I0 n  ^/ A8 G4 p# S& v$ z& p别好的时候才有的举动。
, v% \" m) H( A4 _　　「杰哥，你回来啦？」这时妈妈从里间推门走了出来，她手里端着一盆水去
屋外倒掉。他们夫妻间的称呼都是一个字，妈妈叫爸爸『杰』，爸爸叫妈妈『琴』。
- G  |, S6 e: N% M今天妈妈多用了一个『哥』，好像比平时显得亲切了一些。
　　爸爸把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问道：「琴妹，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做了这么
4 W6 f1 B: U2 C2 _. |5 ~- c香的饭菜？」可能是受了妈妈的『杰哥』的影响，他也在妈妈的称呼『琴』后加
了一个字，成了『琴妹』。柳侠惠好奇地注视着他们。在他的记忆里，爸爸妈妈
都是正经得不得了的人，从来不在孩子们面前有过于亲热的举动，至少他从来没
有看见过。
/ w# M: k* Q- R　　「别……侠儿在呢。」妈妈把爸爸的手从肩膀上拂了下去，白了他一眼。
　　她转头看见桌子上的饭菜，吃了一惊：「侠儿，你……你这么快就把饭菜都
6 S& f/ R) f/ n做好啦？」虽然米饭是昨天剩下的，只需要热一下，可是炒这三个菜怎么也得半
个钟头吧？她刚才关了门在里间擦身子，总共也就过去了五六分钟。
, e3 G* U2 N/ \7 i2 x. i　　柳侠惠也觉得奇怪，他今天做饭确实快得不可思议，虽然他穿越前已经有了
& T  V- j8 J" P+ e五十多年的做饭经验了。「我……我……」他结结巴巴地不知怎么回答。
　　「琴妹，时间过得真快啊。你看，我们最小的孩子都长这么大了。」爸爸用
一只手搂住了妈妈的腰。这次妈妈没有拂开他的手上，而是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 L! |* s7 {' E% ?深情地看着他们的儿子，点头道：「是啊，杰哥。」
) o$ n5 g/ c& l  t3 `　　大姐柳淑惠下乡去了，二姐柳清惠住在工厂的宿舍里，家里就剩下了他们三
2 r. ]4 b( }" {8 T个人。他们很快就吃完了饭，爸爸放下碗去里间看报纸去了。妈妈卷起袖子准备
洗碗，柳侠惠拦住了她，说：「妈，你休息去吧，我来。」他从前虽然不是一个
$ ?( L$ u$ s7 H5 W; E' P( `. U8 F1 s赖人，但是也不是特别勤快，做家务一般需要妈妈催促他好几遍。「妈，我长大
* J$ U8 I5 r1 `( r2 G4 q& P& M了，以后我要为你分忧。」他看着她，满怀深情地说道。
1 v/ Q$ i, r: Q0 `& u6 H8 q2 J　　妈妈放下手里的碗，望了他一眼，然后走过来用胳膊搂住他，低下头亲了他
5 Z4 q  c* U) q* ?5 D. f. E! k+ O的脸一下，说：「真是妈妈的乖孩子。」说罢她也去了里间。
  y& E* a9 r' n　　柳侠惠把桌上的碗筷盘子等全都放进炒菜的大铁锅里，然后开门出去，把这
6 r) w9 U/ a. m  W6 k些东西端到走廊尽头的一个『盥洗室』去洗。这层楼里，只有盥洗室才有两个自
来水龙头。好在别的家庭吃饭的时间比他们家晚，盥洗室里暂时还没有人，不用
2 {' {6 O' S' A7 }7 L排队。
% S5 U0 a0 q7 P3 R9 P　　洗着洗着，柳侠惠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自己的动作怎么会那么快，好像
5 P+ Y! n! y. N在后世看碟片时按了『快进』键一般，不到十秒钟就把碗盘都洗好了。他拿起一
个个的碗仔细检查，发现洗得非常干净。这是怎么回事儿？带着一肚子的疑惑，
他回到了家中。
) m; o8 H. l% Q2 a; h+ j- G9 \$ \　　他发现里屋的门关着，平时除了睡觉，这个门一般都是开着的。他的注意力
被吸引过去了，暂时忘了洗碗的事情。他仔细听了一下，可以听见从里间传出来
轻微的哼哼声，好像是妈妈的声音。他心里一阵激动，脸红了，心跳也加快了：
3 G* v( |( h5 o$ A# ]( j「爸爸妈妈，他们……他们在里屋『那个』！」
　　通往里间的那扇门大约有六尺高，门上有一个窗户。窗户上原来装有那种有
花纹的玻璃，看不见里面的动静。可是那块玻璃早坏了，现在只糊着一层白纸。
: i5 h6 q! h" a8 m1 @1 z7 j　　柳侠惠飞快地搬来一大一小两个凳子，叠在一起放到那扇门的旁边，然后抬
腿站到了凳子上，把窗户纸轻轻地捅破一个洞，往里看去。
　　只见妈妈双手扶着床，雪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她身上只穿了那件线纺的小
2 p! h3 l+ V- ~2 W' E背心，下身完全赤裸着。爸爸还是穿着衣服裤子，只是裤子和裤衩解开了，落在
脚踝处。他两手用力抓住妈妈的两只奶子，正挺着鸡巴从后面狠狠地肏妈妈的肉
穴。妈妈紧咬着牙，极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脸上的表情好像很痛苦，又像是
% x$ v& k& ~  l! a7 o5 o, n( I! {极度的快乐。她屁股和大腿上的肉在爸爸的肉棍的冲击下不停地晃动着，好看极
- J: U% N' B( k9 A# f了。
　　过了一会儿，她喘着气回头对爸爸说：「杰……杰哥，你……快……
! u6 k( G4 l' Q% R　　快一点啊，侠儿他去洗碗快回来了……啊……」」琴妹，我……我这……
　　这就好……啊……
　　「柳侠惠看见爸爸一阵连续不断的抽插，他的身体突然挺直了，剧烈地抖动
- b1 ?- Z3 i8 y了几下，随后就有白色的液体从妈妈的肉穴里流了出来。他早已忍不住把手伸进
5 X+ |7 P" k' d$ d. y自己的裤裆里，抓住自己的嫩鸡鸡，一边看一边套弄着。他的动作大了一些，
. M( r; H* _' b- q5 R2 t0 [『咚』的一声，门被撞得响了一声。」谁？「「谁？」爸爸和妈妈几乎是同时叫
: `, ]8 Z' h" O) y; ~  }/ b& T道。
　　他看见爸爸从妈妈的身体里拔出那根肉棍，弯下腰去提裤子，显然是要出来
察看。
　　等到爸爸把里间的门打开时，柳侠惠已经从凳子上下来，手里拿着一本语文
3 l, O2 m( J- }- f' M3 z教材躺在床上聚精会神地看着。「侠儿，刚才有人进来过吗？」爸爸问道。
　　「没有啊。」他若无其事的回答道。爸爸没说什么，又回到里间，关上了房
门。
: L+ P# {( w5 u& p　　柳侠惠心里又惊又喜。惊的是刚才偷窥爸爸和妈妈一起『那个』差一点被发
  P; Y! o- e) H现。喜的是，他终于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秘密：他拥有了一项超能，他的动作可以
3 t& ?2 ]+ g& n( G比常人快十倍甚至百倍！刚才他从凳子上下来时因为慌乱，肩膀撞到了旁边的书
架。书架上放着一个装满开水的保温瓶被碰倒了，正往地上落下。同时被撞落下
来的还有爸爸用来装茶叶的一个铁盒子。短短的一瞬间，他不但能接住保温瓶和
茶叶盒，将他们放回原处，还能把那两个凳子大的那一个放回饭桌旁边，小的那
) l$ ^; n" f/ T5 d3 v' Y/ |一个塞到床底下，就像是从来就没有动过一样。随后他从书包里找出自己的语文
课本，躺到床上装作一直在看书！
; J; n$ E$ a# g; q+ e5 F　　柳侠惠觉得自己这次可是赚大了，不但找回了早已失去的青春，还拥有了一
项超能。对，就是超能，超出人类极限的能力。他想：也许我上辈子是个大善人
吧，不然老天爷怎么会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不能辜负这种难得的机遇，重头再来，
好好地活出一个人样儿来！
　　　　　　　　　　　　 第03节：班主任陈洁云
2 H- i# R4 v& `6 k　　第二天放学后，他帮陈洁云老师收好了作业，给她送到了办公室。陈老师教
他这个班的数学课，她长得不算漂亮，但是很耐看，就是皮肤比较黑，脸上还有
; E6 v! C) I. B6 W3 P5 J0 b9 ?' D* T6 r一些雀斑。她曾经是这个市里职工篮球队的运动员，身材极好。以前柳侠惠当学
( l, }2 r" d% @' T8 D. \生时对她非常尊敬，从来没有过其他的不该有的想法。穿越后因为眼光变了，他
发现陈老师其实很性感，就连她脸上的雀斑也很有个性。她的细腰翘臀和修长的
美腿更是让他兴奋不已。
　　「小柳同学，你来了。」陈老师满脸笑容地把这个她最喜欢的学生迎进了办
% X* w  }6 t) I& j% L( O公室。现在到处还在搞运动，批资产阶级教育路线，批白专道路，等等。学校虽
然恢复上课了，但是学生无心学习，老师受不到应有的尊重，当然也无心教学。
　　「陈老师好。」柳侠惠礼貌地跟陈老师打了招呼。「哎呀，小柳，你真是个
9 w/ _( S& q* j. R  V( H4 ]  q好孩子。老师最喜欢你了。」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和肩膀，从他手里接过一大摞
+ k3 s$ H( Y! N3 S. ^8 }作业本。「快坐下，歇歇。」她去倒了一杯凉开水，递到他手上。「谢谢老师。」
　　陈洁云因为当班主任，有一间很小的办公室。里面除了书籍和各种教具，只
4 |& z% I' R6 h8 s. x能容下一张小办公桌和一把椅子。柳侠惠注意到，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网兜，里面
0 _, n2 V% m& g5 ^5 E( O装的是金灿灿的橘子，还放着一个小型照相机和胶卷盒。
　　陈老师不但教高一的数学还兼着高二的物理课。这个时代的物理课跟后世的
& F+ O# ]( c5 I% x) e$ K( V6 J8 W可大不一样，物理学的理论知识只用几句话就带过，主要讲的是一些『实用』的
东西，比如柴油机的原理和操作就要学一个学期，然后是电动机，收音机，照相
$ B& U( G; c% |) L机，等等。陈老师办公室里的那个照相机就是她上课用的。
　　柳侠惠家里也有一架类似的照相机，就是所谓的120照相机。爸爸教会了他怎
/ d, A- v  N( f3 H么使用，怎么冲洗胶卷。只是这个年代的胶卷很贵，他总共还没用过几次。
　　「小柳啊，老师有一件事情要求你帮忙。老师家里最近有许多麻烦事，忙得
不得了。今天你能不能留下来帮老师批改一下作业？」陈老师问到。
; Y0 J' C4 E% r" T　　「好的，陈老师。」柳侠惠答道。学校使用的高一数学课本很简单，开学后
* [% R8 V6 x0 r他只用了不到两天时间就看完了一遍，觉得没有什么弄不懂的地方。再加上他穿
越带来知识，批改这种作业是小菜一碟。「小柳同学，你真好。老师应该诚心地
) M9 f0 q7 p' o- N7 C4 f& @谢谢你。」她从一个网兜里拿出一个橘子塞到他手上。「你改完作业后就把门带
上自己回家吧。老师现在要出去办事，可能回来得晚一些。」说完她就提着那个
网兜出去了。
4 e: d9 v/ f# U1 T: h　　陈洁云老师今年三十二岁，结婚五年了，有一个三岁的女儿。她爱人是另一
所中学的老师。上个月她爱人的父母从乡下来了，住在她家里。问题是她家里只
0 v9 J8 W1 |) b1 ?9 G7 D9 J' C. e) T有学校分配的一间房子，不到十五平方，三代同堂，实在是太挤了。本来公公婆
+ q- g5 M8 f7 g8 k# F  k8 K婆来了可以给她带小孩，替她分担一下。可是他们刚从乡下来，什么都不懂，她
还得一样一样地手把手教他们。他们的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今天教会了明天又
2 n2 x, |& ?" j: @1 N1 A3 a* v: F; ?; M给忘了。这么一天天下来，她累得几乎要瘫痪了。
' t+ W. g6 o; ]' ]. n: Y8 i　　累些倒也罢了，生活上的尴尬却让她非常受不了。他们四个大人一个小孩挤
在一间屋子里，每当她或者她爱人有需要时，就不得不当着公公婆婆的面干那种
  v3 x3 i+ {7 k3 \% x# [% g事儿。公公婆婆的年纪大瞌睡轻，他们稍微一动就能惊醒两老。昨天半夜里，她
爱人爬到她身上，悄悄地脱了她的裤子，把鸡巴伸进她的肉穴里，躬着身体耸动
了起来。她心里压抑了很久，也非常渴望男人的爱，因此没有阻止他。
  ?8 Z/ G1 y: K4 P7 O7 z　　谁知在关键时刻，屋里的灯突然亮了，只见公公从离他们不到两米远的简易
: t3 H- e+ ]: B+ }# ^床上爬了起来，要出门去撒尿。那一刻，她简直想一头撞死算了！
　　她家隔壁是一间学校的小储藏室，堆放着一些破旧的家具，大小只有五平方。
3 |2 C/ f& K8 h' y( F　　她向学校革委会的张主任恳求了许多次，想让学校把那间小储藏室分给她，
& M' [7 m2 Z0 i. i9 L让她父母住进去。张主任本来已经答应她了，可是最近上级派来了工宣队（全称
是『工人毛XX思想宣传队』）进驻学校，掌握了学校的大权。张主任说，这事现
/ I+ d) g+ t* j1 L$ t5 }6 b在复杂了，要经过工宣队的同意。她现在就是要去找工宣队的队长马卫东商量这
件事。
　　马卫东四十多岁，长相猥琐，脸上还有几颗黑麻子。他原名马振华，马卫东
2 r* H: Z7 Z- V9 h7 j是文革开始后他给自己改的名字。他是一个有二十五年工龄的锻工。因为出身特
别好，又积极上进，被选入工宣队当队长，前来接管市立第十七中学的大权。那
个时代的理论非常可笑，说什么工人阶级是最先进的阶级，是革命的领导阶级，
于是每个单位都要派驻『工宣队』，接受来自先进阶级的人的领导。
　　据说马卫东从前因为男女作风问题受过他所在工厂的处分。具体一点就是，
他调戏猥亵过好几个厂里的青年女工。文革开始后，处分他的厂领导被打倒了，
( D3 r1 H& S  R/ m# L9 {) n6 a他作为造反派和先进分子被上级领导看中，成了厂革委会的副主任之一。
5 V  Z" W  Q* }　　马卫东来到十七中还不到两个月，已经有女老师私下里抱怨，说他这个人流
  w0 p) t3 ^! }- j- T" x9 O: h! _里流气，经常和年轻的女老师们动手动脚的。陈洁云当然也听说了这些。可是她
. @" ]7 O( Z4 E& f8 c5 j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厚着脸皮去求这个姓马的。
. ^$ q1 H% g7 i" i( |9 c% l　　柳侠惠只花了不到十分钟就批改完了全班五十多个学生的数学作业。他现在
0 C5 Y+ Y0 e, e# K( r  {% |  C不但干其他的事情快，脑子也变得灵活多了。他把改好的作业整齐地摞放到陈老
4 N: G. k6 ~, n师的办公桌上，还给她留了一个条子。然后他就关上门准备回家了。
! x6 }7 Y8 ^0 Q- q9 k( E$ d　　陈老师的办公室在教学楼的三楼上。这时天已经黑了，老师学生们都回家了，
整栋楼里黑漆漆的没有一个人，也没有路灯。他只好摸着黑下了楼，往校门的方
向走去。
　　出校门前他需要经过另一栋教学楼。他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从四
楼的一间教室里传出来的。他不由得想到：「学校的教师宿舍前一段时间被小偷
光顾过，莫非今天又来了小偷？」可是，这是一栋教学楼，并没有住人，没有什
- v- K, W8 F0 f# M8 k2 d么东西好偷的。因为有了超能，他的胆子变得大多了，于是决定上去看一看。如
果碰到危险，他可以撒腿就跑，相信没有人能追得上他。
　　于是他拐进了这栋教学楼，轻手轻脚地上了楼梯，往四楼发出声音的那间教
室走去。他不知道的是，这间教室现在住了人，就是那个工宣队的队长马卫东。
　　学校的宿舍很紧张，工宣队员们全都得回自己家里去住。只有马队长一个人
7 L& f3 y8 m1 h! t  m例外。
　　他让学校给他腾了一间大教室，隔成两间房子。一间当他的卧室，另一间当
工宣队长的办公室。
1 ^. L$ m4 l0 T　　走近以后，柳侠惠听出来了，那声音是一男一女在里面打架撕扯，那男的在
# _0 f& E) ]1 U8 w笑，女的在哭。教室的门关着，窗户的玻璃里面糊着报纸，看不见里面的动静。
　　他围着教室转了转，终于发现有一处的窗户纸糊的不严，留有一条小指头宽
的缝隙。他把眼睛凑到那条缝上往里一看，差一点惊叫出声。
　　教室里的人竟然是工宣队的马队长和陈老师。马队长虽然来学校不久，但是
他已经给学生老师们做过好几次报告了，全校的人都认识他。此时他正一只手抱
住陈洁云的腰，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揉捏她的奶子，嘴里还说道：「来吧，
% f2 h2 ]5 i' J) o! p- `9 N- A# `7 i陈老师，让工人叔叔来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好不好？」陈洁云流着眼泪，一边哀
求他，一边左右躲闪着。地上散落着一些橘子，应该就是她离开办公室时手里提
8 K6 S4 P- H4 {* }; E& h+ ^+ Q的那一网兜橘子。
" C& a9 X' V# B2 x- S　　柳侠惠有些糊涂了。陈洁云以前是市里半专业打篮球的运动员，身高足有一
米七五。这个马队长虽然力气大一些，可是他比她矮了一大截，只到她的下巴处。
　　她要是真的反抗，马队长肯定制不住她。还有，好几次她都已经到了门口，
为什么不打开门跑出去呢？他马上就知道为什么了。「臭婊子，老子给你脸你偏
$ I" m0 E$ S5 M0 t不要脸！你滚吧！就凭你长得这模样，还想多分一间房？实话告诉你，刘老师和
张老师都找过我了，她们也想要那间储藏室。她们的工龄比你长，长得也比你好
看，还舍得付出。我凭什么要把那间房分给你？
  g+ n) G# C$ y1 p* L# _　　「马队长松开了陈洁云，气呼呼地对她吼道。
　　陈洁云好像惊呆了，她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马卫东，「你……你说的，
是真的？」「那当然。你如果真的想要那间储藏室，今晚就必须好好地表现！」
( d2 ]5 {" I; e8 m/ Y4 S" R7 K9 @　　马卫东站在那里得意洋洋地说道。陈洁云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
抱住了马卫东的大腿，一边流眼泪一边说道：「马队长，我……我答应你，我什
么都答应你！呜呜……」「那就好。别哭了，先脱光了让老马我看看吧。」
　　「好的，马队长。我这就脱。」陈洁云抹了一把眼泪，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
( T  D3 Z5 L& i1 t' |" Z# ~7 }服裤子，脱光以后她乖乖地躺倒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 I- Q8 b- V9 `: Q; Z* h; w3 v' Q　　柳侠惠在外面看到这一幕，心如刀割。陈老师是他最为尊敬的老师，为了那
% F' H; V$ o- I, S5 X0 Z% M( M一小小间储藏室，她竟然给马卫东这个小人下跪，还答应他，让他来随意糟蹋自
己的身体。这是什么世道啊！他想帮陈老师。可是怎么帮呢？这件事闹大了，马
卫东说不会定受到处分，但是也会毁了他敬爱的陈老师的名誉！突然，他头脑里
% D2 W$ X: O. g3 m6 N3 W灵光一闪，想到了陈老师办公桌上的那个120照相机。
* G. K+ n$ a) U　　他悄悄地退到楼梯口，然后飞快地往楼下冲去。出了这栋教学楼后，他像一
$ s- Z; S1 R1 _% A5 f' j/ s9 J3 ^6 E阵旋风一样跑回到了陈老师的办公室，伸手抓住办公桌上的那个照相机和胶卷，
- F8 q/ l7 y8 d' p) C又一阵风似地回到了这栋教学楼。这一趟他加起来用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
　　他走到马卫东住的那间教室，一边给照相机上胶卷，一边抬腿『咚』的一声，
重重地踹在门上。接着他又连着踹了两下，门被踹开了。
　　马卫东脱得一丝不挂，压在同样是一丝不挂的陈洁云身上，他的那条丑陋的
9 K7 z# v/ T" Z( [7 b6 }. T5 M黑鸡巴已经插进了她的下体，正在呼哧呼哧地做着活塞运动。陈老师满脸通红地
8 b  _6 E3 x' |4 N仰面躺在地上，两条健美的大腿大大地张开着，胯下一片狼藉。柳侠惠心里骂了
一句，「妈的，还是来晚了一步，让姓马的把陈老师给搞了。」他举起手里的照
8 F! O9 [7 F  A相机，咔嚓咔嚓地连着拍了三四张。此时马卫东听到踢门的声音，回头一看，他
9 P/ Q% a! p* X0 y2 b! P的脸部正好被照了下来。
% a$ x7 k' |# x" y7 g　　柳侠惠不等姓马的完全反应过来，冲上前去，抬腿一脚踢在他的太阳穴上，
将他踢晕了过去。他一把抓住马卫东的头发，把他的身体拖到一边。然后他把照
相机挂在脖子上，从地上抱起赤身裸体的陈老师，拾起她散落在地上衣物，又是
一阵风似地跑回了她的办公室。
　　他把她放到椅子上，开始笨手笨脚地替她穿衣服和裤子。整个过程中，陈洁
云都没有说一句话，她的脸红得跟熟透了的西红柿一样，低着头不敢去看她的学
% l! f) {, u  W* h) |4 m2 v; v+ ?5 C生。
4 p$ A) I/ H4 m$ W% z　　他终于替她穿戴好了。可是她依然不敢看他，她觉得自己这一次丢人是丢到
家了。让她特别难受的是，这一切都被自己的这个最好的学生看在眼里。这叫她
以后还怎么做人啊？他……他竟然还那么细心。刚才替她穿内裤前，他从她衣服
' z4 o+ W3 s$ P/ ~# o) N的口袋找到一方手帕，用它在她的肉穴边上仔细地擦了擦，擦去了她自己流出来
3 D7 u5 @, W3 n的淫水和姓马的留下来的脏东西。一想到这些，她就羞得想往地缝里钻。
　　「陈老师，你先在这里歇一会儿再回家吧，姓马的应该也不敢再来欺负你了。
8 e- _% @/ W8 c* ^; a* o# N　　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把那间储藏室给弄到手的！」说完，他就推门走了。
　　此后一连几天，陈洁云都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的，课堂里乱糟糟的她也没心
6 E) {6 ?! y% ~1 d1 F思去管。好在学生们没有几个用心学习的，她在上面讲什么他们都不太在乎。当
她看到下面一本正经地坐着听课的柳侠惠时，她心中五味杂陈。他那关切的目光，
既让她感受到了温暖，又让她惭愧得无地自容。此外，还有许多她说不清楚的东
西。一想到那天晚上他把自己从马卫东的魔爪里救出来，她就非常感动。不，应
/ @, J0 h6 T( \! o0 z8 A该说是动心。他好像变成了她小时候心中的白马王子。可是，他才是一个十五岁
的孩子啊。
　　马卫东这几天一直没有在学校里露面，谁也不知道他到哪儿去了。又过了一
个星期，校革委会的张主任特意跑来对她说，马队长已经从十七中调走了。另外，
# _  w. p5 g* }2 {学校决定把那间小储藏室分给她了。她向张主任表达了谢意。只是，她心里好像
并没有觉得很高兴。
　　这几天她的性欲特别强。每天晚上熄灯上床后，明明知道公公婆婆还没有睡
着，她还是迫不及待地脱得精光，搂住爱人要和他那个。早上起来后，她也不是
1 A$ L! q6 t4 B2 ], g0 v. K$ A很在乎公公婆婆异样的眼神了。她爱人小徐觉得很奇怪，但是他很享受妻子超常
6 Z* X+ r) U. f6 v的激情。她做爱时居然叫他『我的小白马王子』！
4 B8 ~% Z9 m# r" N7 p& [1 L　　这天，陈老师把几个班干部留下来开会，柳侠惠是学习委员，自然也留下了。
) S. z0 F" V" `: V6 ]/ b　　其实她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待，只是说了班上的一些日常工作。完了
/ A3 C/ Q$ z0 a6 u; K$ G  F$ X她还要几个干部轮流谈谈自己的想法。她的目光不时地飘向了柳侠惠。他能看出
来，她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散会后，柳侠惠跟着其他的班干部一起走出了校门。天已经完全黑了。走了
; z# l1 D8 J- e" F. n4 i一小段路后，他借口忘了东西在教室里，又转身回去了。这一次他直接来到陈老
师的办公室，她果然在里面等他。见到他后，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两人都没有
8 t# `" g  S: u/ R" d说话，只是相对注视着，大约有半分钟。
　　办公室的空间太小，他们的脸离对方不到一尺，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
( e' N' h0 i4 A; b- g, k  }  x3 L9 i/ g跳。柳侠惠跟那个姓马的身高差不多，他看她时是仰着头的。他的嘴唇几乎碰到
了她结实的乳房。
　　陈洁云关上了办公室的门，伸出胳膊抱住他的脖子，问道：「柳侠惠，你喜
欢老师吗？」「喜欢。」「你恨老师吗？」「恨。」「我也恨自己。你想要老师
% H' E% M3 h2 P. z* ~/ o吗？」「想。」「好，来吧。」
- H+ [/ S6 T9 k- |5 b7 t　　她转身把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都拿起来塞到几个角落里，然后解开胸前的衣扣，
! Q3 `: X: {6 F7 Y5 |4 V脱下长裤和内裤，光着屁股坐到了办公桌上。柳侠惠走上前，先踮着脚亲吻了她
0 k6 L/ M9 J7 m5 q1 r的嘴唇，她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热烈地回吻他。渐渐地，他的嘴往下移动，开始
亲吻她的脖子和胸部，随后又去亲吻她的腋窝。到后来，他将她的两条大长腿掰
开，用舌头卖力地舔允她的私处。此时敬爱的陈老师闭上两眼，嘴里不停的发出
快活的声音：「嗯……啊……侠惠，我的好学生……我的乖乖……我的白马王子……
* f1 p4 v; G" H* I$ I' _8 M老师我……爱你……」」陈老师，我……也爱你啊……
　　「他刚才说『恨老师』是说的心里话。就是恨她不知自爱，为了那个小储藏
. f4 I+ X$ I3 ?9 b$ H4 f6 \" w* b室就向马队长屈服了，还主动脱了衣服任由他糟蹋。他心目中最好的老师不应该
9 D& @# H. w9 F6 Z是这个样子的。可是他又很爱她很心疼她，因为他完全懂得她内心的痛苦和无奈。
　　而且，她实在是太性感了，在她面前，他一点儿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她
躺在地上张开大腿被马卫东奸淫的那一幕，早已在他脑海中回放了无数遍。
4 E* Y3 \( s; }) T# b　　他用袖子擦了擦沾满她的淫液的嘴，开始用手指温柔地触摸她的阴蒂。「小
柳，快……快进来吧，老师需要……需要你的鸡巴……啊……啊！」终于，他将
鸡巴用力插进了陈老师下面那个毛茸茸的洞穴。那里面又湿又滑，非常温暖。这
3 p6 c1 b- q$ ]) o# e5 D7 n& T是他穿越后第一次真刀真枪地肏女人。
　　陈老师很快就尖叫着达到了高潮，随后他也跟着泄了，前后不到五分钟。他
( c' O, T+ m7 Y2 R; R/ V' g9 e们俩都出了一身大汗。
　　分别时，她拿出一件自己织的毛衣送给他。她还有很多话想问他，可是看着
眼前这张稚嫩的脸，她又不好意思问了。
; Z" g! W- }9 w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像闪电一样快，她根本就没有看清楚柳侠惠干了些什么，
怎么干的。她很想知道，他是怎么逼迫马卫东就范的？还有，他的个子矮小（跟
* p% q6 P, e+ J% W+ e她比起来），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能抱着体重一百三十多斤的她飞快地奔跑，
, m9 a& j, V3 N. a& q还要上下好几层楼？
1 K9 K8 B5 T3 H, P　　其实柳侠惠并没有拿照片去要挟马卫东，因为那几张照片拍的不好，画面不
清楚，可能是光线的问题。他只是把姓马的又揍了一顿，把他打成了轻微脑震荡。
5 u5 U  W$ I2 j6 w　　他给姓马的留下了一句话：叫他的赶紧把那间小储藏室分给陈老师，不然下
: W: F! f0 S+ G3 \$ V次还要来揍他。
6 m/ s8 t; M# w, N  N　　柳侠惠打他时头上套着一个奇怪的套子（他这是受了后世恐怖分子的启发，
用妈妈的一条旧毛线裤的裤腿改做的），再加上他的动作飞快，来去如风，马卫
东根本看不清自己的对头到底是个什么人。那天晚上他奸污陈老师时，也是什么
都没看清就被踢晕过去了。
　　他害怕极了。一到晚上就心神不定，睡觉都睡不安稳。他不敢声张，更不敢
去找陈洁云的麻烦。思来想去，他只好找个借口向上级要求调离十七中。调走之
3 t" o" R9 H) C! D5 M, g前他没有忘了跟张主任说，让他把那间小储藏室分给陈洁云老师。
　　　　　　　　　　第04节：大姐的月经带和妈妈的床
2 K5 P7 M( {3 K+ v) m7 x& a& C　　今天柳侠惠在学校上课时一直有些心神不定，因为昨晚妈妈告诉他，大姐柳
! Y) p& ~! W' j( }# `8 N1 h7 D5 i淑惠要回来住几天。大姐比他大六岁。她『响应』党的号召，上山下乡当农民，
转眼三年多了。
+ I0 i7 z2 }9 }' l/ g/ A　　在柳侠惠后世的记忆中，大姐和他的关系不是很亲密。她是全家过得最苦的
) C, T3 J" E2 L, z9 \; g2 m' |/ ^2 ^5 |人，饱受生活的折磨。下乡期间她就嫁给了当地的一个农村干部，文革结束后发
8 R; J( p) P: g生了知青回城的大潮，她因为已经结婚还有了两个孩子，在省城里无法落户，更
' z. u8 O- g! A4 \! R7 e找不到工作。后来她干起了贩卖衣服的个体户，很少有机会跟家人团聚。爸爸妈
妈为她操碎了心，可是并没有能改变她的境遇。后来她总算是挣到了一些钱，有
) |6 W7 i- C' M. d, ^+ i- T了扬眉吐气的感觉。接下来她又和丈夫打起了离婚官司。等到她好不容易离了婚，
; _# t) K. p; K, U两个孩子都已经长大了，去了外地工作。这时的她已经是一个满脸皱纹的大妈了。
　　柳侠惠到美国后，逢年过节都会给大姐寄钱寄礼物，她从来没有回过信。后
来听妈妈说，大姐患上轻度了抑郁症。她不知道怎么邮寄国际信件，又不愿意去
2 w+ R$ K/ O" E. [找别人帮忙。其实她心里是很感激弟弟对她的关爱的。弟弟寄来的钱她全都给了
0 U- e% v$ l8 g1 j4 E' H自己的两个孩子。等到国内的人都用上了手机，她才跟在美国的弟弟联系上，通
了话。柳侠惠后来帮大姐的女儿办理了移民手续。她自己留在国内帮着带孙子，
6 v! E- o7 @7 V( o+ G0 [" J不愿意移民。
# G* q2 X" R( ^" i$ o! |　　柳侠惠一放学就背起书包往家里跑，连他的好朋友钱刚约他去打篮球他都没
有答应。到家后推门一看，大姐背对着门，正坐在一个小板凳上洗衣服。地上放
. Y& S1 u$ d3 t5 D* W着一个木头澡盆，里面堆满了五颜六色的衣服裤子，还有一个木头搓板。大姐正
3 f9 P6 Z" V3 H7 U  X( z1 }8 Z在把打了肥皂的衣服在搓板上来回搓，白白的肥皂泡儿几乎把木盆里的衣服裤子
都盖住了。
: W6 e7 p9 i, b* }  n　　大姐长得像妈妈，很漂亮。可能是因为长期在农村干重体力活儿，她的皮肤
! \  c* u9 k- e. [被晒黑了，也变粗糙了。她的手臂还有腰部腿部的肌肉都被锻炼得很发达。她穿
着一件很旧的上面有破洞的线纺背心，下面是一条打了补丁的花短裤。
- [& @8 }" ~# J% t  V0 ~8 L　　柳侠惠看呆了。随着大姐双手有力的搓衣服的动作，她的身子也在有节凑地
% ^8 I; [6 Z9 m7 z/ r0 S$ u前后摆动。她脸上身上出了很多汗，连她腋下黑漆漆的腋毛都是湿的。她搓衣服
5 q; C' p- Q& I0 @! j时身子不断地前倾，她下面穿的那条花短裤在她的臀肉和板凳的摩擦下逐渐地往
# ]+ V* u. J( I8 `" J下退，几乎退到她的尾椎骨处。他看到了她裸露出来的一半屁股，还有她腰里系
( ^0 _4 H  N. ~5 E$ d0 L, y4 P  N的那个神奇的东西。那叫『月经带』，妇女来月经时用它垫上一些草纸夹在胯下。
7 A) c, \& i8 G8 ?; w5 G5 [, K: m4 e　　它的外形有点儿像后世的『丁字裤』，是六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中国育龄
: [# c/ S' I3 x9 ?6 F( p妇女的标配！大姐的月经带是用碎布精心拼接而成的，花花绿绿的很好看。
8 o! s- e; l' l( L+ r; _# A  F　　大姐洗衣服的样子太性感了。看着看着，柳侠惠胯下的小鸡鸡有了动静，开
# ^* |3 h  L3 w' U6 R) V& m始变硬了。他觉得自己太卑鄙太可耻了，竟然对可怜的大姐动了坏心思。
5 `6 w; N( ]( m: l) L　　大姐听见了身后的动静，回过身来，发现弟弟站在那里发呆。她脸上露出了
笑容。「侠，你放学啦？」她走到他跟前，伸出手想摸他的头，可是她手上全是
5 }" |1 B5 f+ O5 l! B肥皂泡儿，只能举着胳膊站在那里，像是电影里举手投降的坏蛋，样子很可笑。
　　『扑哧』一声，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 l+ y$ b6 k7 f4 S' c　　柳侠惠伸出胳膊抱住她的腰，把脸跟她的脸贴在一起。「大姐，你可回来了！」
; L: b6 Z' ^# G* H5 B$ r来自弟弟的热情拥抱让大姐吃了一惊。三年前她离开时，弟弟还是一个见了女孩
5 x# a8 }  y+ ]# [子就吓得往大人身后躲的小屁孩呢。
& ~: h4 J7 g3 M　　过了一会儿，妈妈下班回来了。爸爸这两天被叫去市里参加一个学习班，晚
上住在那里不回来，家里只有妈妈大姐和他三个人。柳侠惠已经做好了晚饭，他
们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大姐夸弟弟长大了，懂事多了。妈妈笑了笑，没有说话。
　　柳侠惠感觉到她们之间有话说，但是碍于他在旁边，不好意思开口。吃完饭
后大姐继续去洗那一盆衣服，妈妈则去了里间，不知她在忙什么。
& p; V8 w7 z" s% C　　到了睡觉的时间，妈妈把大姐叫到里屋跟她睡。柳侠惠五岁前是候跟爸爸妈
# U  X& \/ w2 @) B1 A$ v妈睡一个床的，后来跟姐姐们睡，再后来，家里的床换成了一个高低床，有三层，
$ k6 a$ @" T& Q! h他睡最上层，两个姐姐睡下面两层。因为屋顶不够高，三姊妹坐在床上都无法直
起腰来。不过那时他们的年纪小，不在乎这个，反倒觉得很好玩儿。大姐下乡后，
三层的高低床换成了两层的，他还是睡上层，二姐睡下层。二姐进厂工作后住进
工厂的单身宿舍去了，家里变成他一个人独享那个高低床了。
+ }% p# H& i# q  b; W" ^1 @& U　　柳侠惠躺在高低床的下层翻来覆去，他在想大姐的事情。爸爸妈妈已经听到
" `5 [" |; o6 ?$ N7 K" \4 A. k$ e. n了传言，说大姐在乡下跟人搞对象了。这个事他们在饭桌上说起过。大姐这个人
的性格有些孤僻，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她又非常倔强，一旦拿定了主意，
$ h# N! Y; Y( ]- k$ _5 P( u; _谁劝也没有用。他知道爸爸妈妈都反对她在乡下跟人搞对象，可是女儿已经是二
十岁的大姑娘了，凡事都有自己的主意，他们也不好强迫她改变主意。
4 @2 T9 _. S& j- k% A0 N4 t　　柳侠惠开始时听见妈妈和大姐在里屋小声说话，后来又传出来轻轻的哭声，
应该是大姐在哭，或者她们俩在一起哭。他很无奈，他只是一个十五岁的男孩，
确实无法去管大姐的事情。他想：再过几年，等文革结束了，改革开放的大潮来
临，那时他一定能帮上她，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的。
- i+ u2 r* B; f2 m. Y# }8 N& P　　这么想着，他慢慢地睡着了。过了一会儿，他被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惊醒了。
　　他发现大姐从里屋出来了，她没有开灯，手里抱着自己的被子，正往高低床
的上层爬。柳侠惠装作睡着了，没有去惊动她。又过了一会儿，上层传来了大姐
7 y& G6 n: S- a7 j轻微的鼾声。柳侠惠想强迫自己再次入睡，可是他的脑子里一会儿是妈妈雪白的
$ a$ s+ n' ?% a3 x; U2 F奶子，一会儿是大姐带着月经带的大屁股，根本就无法入睡。
" X# d5 P) v1 Y　　他聆听了一会儿，确认大姐真的睡着了。他悄悄地下了床，只穿着一条短裤
% p" l) u7 I; C% a0 b: m溜进了里屋，爬上了妈妈的床。
　　「是侠儿吗？」妈妈轻声问道，她显然也没睡着。「嗯。」他答应了一声，
钻进了妈妈已经为他掀开了的被窝里。现在虽然是五月，但并不是太热，夜里不
盖被子会很冷的。妈妈的被窝里很温暖，而且香气扑鼻，柳侠惠感到舒服极了。
　　他把一条胳膊伸过去搭在妈妈的肚子上，头钻到了妈妈的腋下。妈妈腋下有
一股她特有的气味，他觉得很好闻。
　　过了一会儿，妈妈转过身来侧躺着，用手抚摸着他的头，轻声问他道：「侠
  }4 `# B- c* |' j0 b) X4 C( d, g儿，还想吃妈妈的奶吗？」「想。」妈妈听了，坐起来把身上穿的背心脱了，赤
/ k9 f- c% S/ j3 j" `+ j裸着上身重新躺下来，让他趴在她的奶子上吸允。他一边吸允一边流出了幸福的
. b6 b) E& I/ c& ~; K* u热泪。「妈妈，你真好。我爱你。」「妈妈也爱侠儿。」
2 x! Y1 E9 h" B　　吸着吸着，他发现妈妈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嗯嗯』
的声音。她身上很热，乳头也变硬了许多。因为没开灯，他看不见妈妈的脸色，
; M! b/ y4 m. ~6 i! g( t$ l他猜想应该是很好看的桃红色。他把手伸到妈妈的两腿间，发现妈妈的裤衩不知
: N' c% x: f( s0 C, M/ V9 p: g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她的那个地方早已泛滥成灾了。
( X4 f2 f9 y- I; F* i! m- O　　这时的他别无选择。他在被窝了蹬掉了自己的短裤衩，来到妈妈两腿间，开
始用嘴舔妈妈的肉穴。妈妈浑身一颤，两腿用力夹紧了他的头。过了一会儿，他
% x9 o* ?, d) \# F1 T$ \& n见妈妈好像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就继续舔允她的肉穴。妈妈的身子随着他的舌头
开始有节凑地动了起来。这时他的小鸡鸡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他分开妈妈性感
1 Y) N. C- c7 X/ W$ v8 w7 n' i# S& c! q) Z的大腿，将下身一挺，小鸡鸡钻进了妈妈那个温暖潮湿的肉洞中！他压在妈妈身
上，开始缓缓地抽动。不一会儿，妈妈浑身开始剧烈地抽搐，她两臂抱住儿子的
头用力按在自己的两个奶子中间，极力不使自己叫出声来。
　　完事之后，满身大汗的黄玉琴一边亲吻儿子沾满淫水的脸，一边羞愧地低声
  t: s3 M$ x7 d( T+ `: `说道：「是妈妈不好，妈妈是个不知羞耻的坏女人……」柳侠惠一边热烈地回吻
2 F2 e( G9 i* }  j她，一边答道：「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也是最美的妈妈！」
　　大姐在家住了几天就要回乡下去了。黄玉琴和丈夫柳俊杰一起步行送她去长
途汽车站，他们手里都提着大包小包，柳侠惠也背着一个背包跟在后面。他看见
妈妈把一个纸包塞给大姐，里面应该是钱。大姐推脱了几次才接过来放进了口袋
里。爸爸妈妈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他们的工资在这个年代还算是比较高的，他家
的生活水平比他那些同学的家里要好不少。
　　临上车时，大姐突然走到他身边，抱住他在他脸上使劲儿地亲了一下。这个
年代哪怕是夫妻，也绝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嘴的。大姐的举动引起了周围人的
8 }. u/ q2 e8 P% a+ h一阵惊呼。
　　「小侠，替我照顾好妈妈。」这是她附在他耳边说的话。
7 x6 ~. ^" X. R# x1 A( K　　　　　　　　　　　 第05节：食堂女职工张鹿萍
/ L9 e; S/ x! Y' E3 Z　　这天黄玉琴下午提早下班回家了，她把两间屋子的里里外外彻底地打扫了一
) ~' G: h* t, H: c- S- `  r) R遍。柳侠惠放学回家时，她正低着头弯着腰用拖把拖地。她打扫卫生时一般都要
换上破旧的衣服。柳侠惠家里的生活虽然比较好，但是妈妈和两个姐姐在穿着上
' s0 ^+ q* c' q2 {, Z; p都非常朴素。这个年代穿得漂亮一点会被人侧目而视，甚至会有人说你资产阶级
7 J( u/ b+ K6 t6 Q: O+ n' U7 L思想严重。
　　今天她穿的不知是哪个年代留下来的旧衣服，不但打着许多补丁，而且缩水
  L) W& g0 C9 ]" u: {8 {缩得比原来小了许多。她上身是一件小褂子，很短，露出了腰部以上两寸多的皮
肉，前面的扣子也只剩下了三粒。要是弯腰或者走动时，她的一对雪白的奶子就
' |1 [+ a: w6 |% K会时隐时现。她下身的裤子更短，只能勉强盖住膝盖。她丰满的屁股被紧紧地包
7 Z; g& }8 u3 Q2 a( g住了，好像稍微一撑就会破似的。她腰里没有系皮带，只是用一根布条草草地扎
  V* H; `; G9 |住。
# d2 a3 s" I7 ]) g& E　　柳侠惠断定这不是妈妈自己的裤子，一定是哪个姐姐小时候穿过的。不知怎
么的，他觉得妈妈今天的这身打扮非常地性感，她拖地时屁股扭动起来特别好看，
5 d& T, D7 i8 o: c害得他大白天鸡巴就硬了起来。他真想上去扒下她的裤子，抱住她的屁股使劲地
  _9 Q$ N/ Q4 P亲个够，舔个够。
5 A4 q& O, I7 n# J　　黄玉琴拖好了地，拿着拖把准备去冲洗，猛然看见儿子站在她身后，吓了一
, i( G: w8 |$ D/ Y3 R8 |* }( p9 F跳。「侠儿，你怎么回来了也不吭一声！」他急忙放下书包，上前抱住妈妈的腰，
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见她没有反对，他又将手伸进她的裤子里面去摸她的屁股。
( R5 Z% p7 a. ?7 ^　　妈妈在他手上打了一下：「你干什么？你爸马上就下班回家了！」
　　他这才把手缩了回来，接过妈妈手里的拖把，说道：「妈，你歇一下，我去
洗拖把。」说罢他就拿着拖把转身出门去了。盥洗室在走廊的尽头，他是害怕妈
妈穿着这一身去盥洗室，白白地便宜了这栋楼里住着的那些男人们。
　　他的好友钱刚就曾经私下里跟他说过，有一次柳侠惠的妈妈蹲在盥洗室里洗
. E  z1 k) _- i) ]菜，他瞧见了她的奶子，又白又圆，真过瘾！害得柳侠惠生了气，好几天不理他。
　　钱刚是他最好的朋友，小时候他们俩个头差不多，经常在一起玩。上中学后
钱刚开始疯长，身高一下子蹿到了一米八五，比他高了一个头还有余。不过他们
; G) K# V% \# v0 g5 X' A3 h依然是好朋友，放学后他们经常一起去打篮球，还是学校篮球队的队员。钱刚是
/ b  J" ?1 w% O9 `, ?$ Z: v篮球队的绝对主力，要不是他的坚持，像柳侠惠这样的个子是进不了篮球队的。
$ {9 V2 I4 y8 ?0 o# a( E　　柳侠惠洗好拖把后回到家里，把饭煮上，正准备去洗菜，妈妈拦住了他。她
6 U7 Z* ?' N1 y说今天不要炒菜，叫他去学校食堂里买。她听兰师傅说，今天食堂里会有粉蒸肉
$ t2 i, W" ]; m* ]% }& r. i9 F和杂烩。兰师傅是学校食堂里技术最好的厨师，因为比较胖，别人都叫他蓝胖子。
( W- V0 i: q5 y　　他最拿手的的菜是粉蒸肉和杂烩。这两个菜都是三毛五分钱一份，分量很足，
真的是价廉物美。
2 n$ y3 [4 e  Z! J1 y" `　　柳侠惠因为从小就不吃肥肉，对粉蒸肉不怎么稀罕，但是他非常喜欢兰胖子
! y1 C+ n5 z* X做的杂烩。杂烩里面有肉丸子，蛋卷，粉丝，香笋（玉兰片），等等。这个兰胖
子可能在暗恋着黄玉琴，有事没事经常去讨好她。只要是碰上她家的人去买饭菜，
他手里的勺子总是舀得满满的。他曾听到二姐柳清惠拿这事取笑过妈妈。那时他
还小，不怎么留意这些事情。
　　学校职工食堂不能用钱和粮票直接买东西，必须用饭票和菜票买。柳侠惠从
4 p* s/ A# ?7 p8 i  |4 A抽屉里拿了一些菜票和两个钵子往食堂走去。现在还没到食堂开饭的时候，已经
8 |+ q# O$ n3 a有人在窗口排队等候了。因为这个食堂的饭菜的质量不错，来买饭菜的人特别多，
% M, i, R' K" J* r9 k一般要开七八个窗口。排队的人都是同一个学校的教职工和家属，他们一边排队
一边互相之间在打招呼闲聊。柳侠惠选了其中的一个窗口排队，心里希望正好碰
8 ~2 @0 f2 b* s( m上蓝胖子在这个窗口卖饭菜。不过这只能碰运气，是无法保证的。
& ?& }, g+ z% O　　等了十来分钟，食堂的职工们陆续推着装满了饭菜的车子出来了。他没有看
" j: Z. b2 X" m, H: d( w见蓝胖子，不过在他排队的这个窗口卖饭菜的是一个他很熟悉的女职工。她叫张
" J* E5 Q2 Y& Y8 k9 x. T7 \% o鹿萍，是他小学的同学杨秋兰的妈妈。不知为什么，张鹿萍特别喜欢柳侠惠，小
时候一见面总是喜欢手去捏他的脸蛋，叫他『小侠哥』。
' e: u% F- z3 \' n# L* p　　她女儿杨秋兰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儿，为人大方，长得也很可爱，不但学
0 j5 g6 [; U) Q" M习不错，还很会与人交往。她还有一个优点，就是跑得特别快，拿过不少区里市
8 s) T* |7 Z' r) }/ ]里青少年田径比赛的短跑冠军。因此她从小就一直是学校里最受宠的女生，有许
1 j! Y6 U/ E* o  m多崇拜者。柳侠惠也是她的崇拜者之一。只是，他觉得自己各方面太一般，配不
上她，因此不好意思去接近她，就连跟她说话都有些不好意思。
3 s- O4 [8 s- H" h* ?　　他私下里特别留意有关杨秋兰的一切消息。他听到跟杨秋兰要好的一个女同
5 r  _: D( C* i6 I8 Y7 m7 d学说，杨秋兰的外公是一个有名的诗人，杨秋兰的名字就是他取的。『秋兰』两
字出自屈原的《离骚》中的那一句『纫秋兰以为佩』。柳侠惠想，她妈妈的名字
& a# b! s! R5 t  e肯定也是她外公取的，『鹿萍』应该是出自《诗经》里的『呦呦鹿鸣，食野之萍』
吧。
　　上中学后，杨秋兰的爸爸调去了市里的另一个事业单位，她也转到父亲单位
附近的一所中学去上学，家也搬到那边去了。这无异于给柳侠惠的单相思画上了
句号。张鹿萍因为在丈夫的单位里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还留在柳侠惠父母所在的
学校的食堂里上班。平时她跟另一个女工合住一间单身宿舍，每个周末回到丈夫
; M+ v8 D  l! G/ S/ E: i那边去，有时中间也会回去一两次。
　　虽然在同一个单位好些年了，他们两家并没有多少交往。不过柳侠惠好几次
3 a) ?& E8 B- c2 f听到妈妈黄玉琴在背后夸赞张鹿萍，说她对人很热情，又勤快又能干，老杨（杨
  F. e' A" y! x9 g秋兰的爸爸）的运气真好，找到了这么一个百里挑一的好老婆。老杨的文化不高，
只是个学校总务处的一名小干部，工资当然也不高。但是他和张鹿萍一共养育了
" M- ]9 A! Z( P# b/ o6 d3 J五个孩子，他们的孩子们个个都是一表人材，学习好，也很有教养。他们家的人
& W# c$ W! N) b  }的穿着打扮既干净又整齐，式样也很好看，靠他们夫妇的那点工资是很不容易做
到的。杨秋兰是他们家的小女儿，只比柳侠惠大一个月，她下面还有一个弟弟。
8 p- Y: k- C2 A3 `) z  ~- U! G　　可惜的是，根据柳侠惠从后世带来的记忆，这个人见人爱的杨秋兰后来『学
& X6 D1 S8 ?' i4 [9 C& p3 r坏了』。她父母离婚后，她开始结交社会上的一些不务正业的流氓，后来做了一
位有名的黑帮人物的情妇，又转正成了他的老婆。几年后她老公在『严厉打击刑
3 O) c& _; H% t( F1 D事犯罪』的运动中被政府抓起来枪毙了，她自己也被送去劳动教养了。那时的柳
侠惠已经在南部的一所大学里读研究生，听到消息后他很是伤心，一个人跑回宿
( R" R+ ?  D9 ~8 L5 v! k舍里用被子蒙住头哭了一场。
- M" W6 T% i, Y- [2 r　　如今见到偶像的妈妈张鹿萍，柳侠惠总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最好是能帮
杨秋兰改变她悲惨的命运，不然真对不起自己穿越这一场。
- H! [3 \/ F3 C3 c, [: E: Q, E　　「哎哟，这不是小侠哥吗？」柳侠惠一边排队一边想着心事，不知不觉中已
经轮到他了。「啊，张阿姨，你好。请给我打一份粉蒸肉，一份杂烩。」他一边
" @) o8 D$ W$ I8 w跟满脸笑容的张鹿萍打招呼，一边把手上的菜票递了上去。张鹿萍接过他的菜票
* H4 P0 N. z. N7 x4 _9 c. e点了一下，正好七毛钱不用找。她把菜票放进柜台底下的抽屉里，然后拿着柳侠
& w) k( `$ V8 J' r% W& ^2 ]% x6 P惠的那两个钵子去装好了他要的两份菜，端回来递给他。「小侠哥，我家秋兰今
3 W" n  m6 @; B- d天会到我这里来找同学玩，你吃过晚饭也到我这里来玩吧，啊？我跟王阿姨住一
  i* {  g: Y# t0 B8 F间宿舍，8栋303号。」「好的，张阿姨。」「真乖。」说罢她又要伸手来捏柳侠
& T+ `& Y; s4 ?  r/ I惠的脸蛋，却发现自己手上油乎乎的，于是笑着把手又缩了回去。
　　回家以后，柳侠惠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去张鹿萍阿姨那里玩，和爸爸妈妈一
起吃晚饭时他也心不在焉，筷子掉了好几次。妈妈黄玉琴本想数说儿子几句，想
; u; K- P( E; h& z3 S# V起他放学时亲她还要摸她的屁股的事，就没好意思开口。
8 g" x- H+ K3 c　　柳侠惠很喜欢杨秋兰。他还记得在小学时的一次田径运动会上，100米短跑的
决赛是男女生一起跑的，参赛的有四男四女共八名同学（男女分开计算名次）。
　　柳侠惠也是四名男选手之一，杨秋兰的跑道跟他挨在一起。他暗自下决心，
8 `5 D$ g* O# {& Z一定要跑出一个好成绩，在她面前露一把脸。可是，他的实力到底还是差了一些。
枪响以后，杨秋兰一马当先冲到了最前面，她的成绩比最快的男孩子还要快0.1
- |9 `/ B+ E3 \7 x$ A( B秒。
　　柳侠惠只得到了男孩子组的第四名，只有两名女同学跑得比他稍慢一点儿。
+ o/ r% p! v+ o　　作为小学生，杨秋兰的身体发育得极好，个子比他略高一点儿。她冲刺的时
候挺着胸脯的样子很迷人，让落在后面的柳侠惠心动不已。其实她身上最好看的
1 f: S5 k% O2 P) @& A: g- Z地方是她的两条腿。她的皮肤很白，但不是那种苍白，而是白里透红。那时的柳
侠惠只是个懵懂的小学生，根本理不清楚自己的感情，再加上当时的环境，别说
4 Y6 _, v+ J. h8 R4 }1 q是小学生，就连高中生谈恋爱都是绝对禁止的。他的这些感情都是在他成人以后
才逐渐想明白的。
" g+ ?  V) P* J0 U4 F: n　　杨秋兰用后世的话说，是那种情商很高的女孩子。她对谁都很友好，包括许
: ]/ g4 d1 a+ _) L多追逐她的那些调皮的男孩子们。这让柳侠惠更加拿不准她是不是也喜欢他。他
( f' F3 s& s: b5 j/ D* w+ \现在有了超能，追她应该有了很大的把握。至少他能比她跑得更快，单凭这一点
就能在她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只是，他觉得针对自己心中的偶像使用超能是一
! `( }% U# b& i% ?件非常可耻的事情。
& O. j5 t0 T5 ^& V　　爸爸妈妈吃过晚饭就去办公室参加例行的『政治学习』去了，至少要到晚上
5 _2 _$ t1 ]/ R九点半才回来。柳侠惠犹豫了半天，决定还是去张鹿萍阿姨那里看一看。杨秋兰
毕竟是他少年时期的偶像，穿越后他还没有见过她呢。打定主意后，他关了家里
. t, m- V1 ]8 d+ q! o的灯，锁了门，抬腿往张鹿萍说的八栋303号走去。
9 Q3 p! h# B( `+ V- K8 h$ _　　柳侠惠一直都是个好孩子，不但学习好，而且从来不给父母惹祸。因此爸爸
8 N* f( Z( Q% X" q/ \$ R妈妈平时都不怎么去管他，甚至允许他在几个好朋友的家里过夜。他们晚上从办
公室回家后要是不见他，就会认定他是在某个同学的家里，不至于像别的孩子的
# `% V2 N$ z* D6 U父母们那样惊慌失措。
　　到了八栋303号的门前，门好像没关严。他因为脑子里在想事情，直接推门就
8 A$ E& {/ `2 L* J4 Q* @' I' l" e3 G- Z4 W进去了。随着「啊呀」一声尖叫，他看到了一个白屁股的女人蹲在屋里的地上，
她屁股下面放着的是一个盛了水的搪瓷脸盆，她正在『洗脚』。他一边连声道歉，
一边退出去关上了房门。
7 T& h8 u0 _$ c) }　　这个女人不用猜一定是跟张鹿萍阿姨同住一间屋的王阿姨了。这个年代卫生
条件差，家里没有浴室卫生间，城镇的姑娘和少妇们一般睡觉前都会用温水清洗
自己的阴部，也就是她们通常说的『洗脚』。柳侠惠家里除了妈妈还有两个姐姐，
他当然知道女人『洗脚』是怎么回事。这个王阿姨，她『洗脚』时竟然不关门。
　　过了一会儿，门响了一下，走出来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她胳膊和腿都比
较粗，肤色也比较暗，跟柳侠惠刚才见到的大白屁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身体
很壮实，一看就是一个干惯了体力活的女人。「你叫什么名字？要找谁？」那女
6 q* H+ ^" B: V9 Y人问他道。
7 D' c  F6 i3 t2 r* Z　　「王阿姨，我叫柳侠惠，是来找张鹿萍阿姨的女儿玩的。刚才真对不起，我
不是故意的。我应该先敲门的。」柳侠惠向她道了歉。那女人想起了刚才的事，
脸红了一下。「以后来找人记得要先敲门。」她回答道。「杨秋兰今天没有过来
玩。你张阿姨她出去了，可能是去前面那一栋宿舍打乒乓球去了。」
1 M: ~- L, ]5 r+ j% p/ ^7 x　　柳侠惠听了，心里有些失望，答道：「好，那我回去了。王阿姨再见。」那
女人道：「要不，你进屋里来等一会儿，陪阿姨说说话。你张阿姨应该快回来了。」
「不用了，谢谢阿姨。我走了。」说罢他就转身离开了。
# m- ?9 r' W, M% a: f　　经过前面那一栋楼房时，他听到了从二楼窗户里传出来的打乒乓球的声音，
8 K3 |7 ~' e" W( g! ~7 Z还有一阵阵喝彩声。这栋楼房和张阿姨住的那一栋一样，住的大部分是学生，二
楼的一间会议室里放了一张乒乓球台。这一段时间学生们都下到附近的工厂里
『抓革命促生产』去了，来这里打球的人都是学校里的家属和一些职工。按理说
$ j/ I) Y# V- I  i7 a6 H  `  n像张鹿萍阿姨这样的食堂职工也要参加晚上的『政治学习』，但是他们这些下层
的职工们对政治学习根本不感兴趣，经常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请假，领导也拿他
们没办法。
4 X# r8 o* W) K# n! }, S* B% Z　　柳侠惠想，今天反正是见不到杨秋兰了，索性去打一场乒乓球吧。这个学校
的所有教职工子弟中，杨秋兰的三哥球打得最好，获得过全市青少年乒乓球比赛
的第二名。柳侠惠的技术次一等，不过也算是很不错的了。进了那间会议室后，
  M, u" ]$ U" b" ?& g柳侠惠看见张鹿萍正在跟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叔对阵。那位大叔是学校里的一名司
机，曾获得全校职工比赛的冠军。看的人分成了两拨，一拨在为张鹿萍加油，另
$ X' ~, `  K6 L一拨在为那个司机大叔加油。
* B' A, A' h6 C6 J8 v　　这是柳侠惠第一次看张鹿萍打球。没想到她的球打得非常好，不论是推挡，
还是削球，还是抽杀，她的动作都很优美。怪不得她的儿子会得市里比赛的亚军
7 X1 S# X, L7 @, m) |/ U呢，原来是有家传的。那个中年大叔虽然是职工赛的冠军，但是跟她打起来却占
不到太多的便宜。
2 a; J" P. @  i! m　　平时柳侠惠见到张鹿萍阿姨时大多是在食堂里，她穿一套工作服，把浑身上
1 l$ R/ F( w- g, E4 T下遮得严严实实的。今天她上身穿的是一件蓝色条纹的白汗衫（又叫海魂衫），
下身搭配的是一条深蓝色的有三排松紧带的短裤（又叫球裤），海魂衫扎在球裤
- m3 G- @0 t4 ^0 H. `% b, `里面，脚上是白袜子和解放鞋。
　　张鹿萍已经过四十了，跟柳侠惠的妈妈黄玉琴差不多大。她长得不如女儿杨
秋兰漂亮，岁月在她脸上已经留下了一下皱纹，鬓边也有了几丝白发。可是她这
0 r  \$ M; K9 S1 s; \6 f. M身打扮却让她显得很年轻，像是个二十来岁的大姑娘。
　　她的汗衫是短袖的，被汗水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这时候乳罩还很少见，
她挥拍击球时，柳侠惠可以看见她的乳房在汗衫内不停地跳动着。她的脖子和胳
膊上的肤色较暗，腿上肉却非常白，那个部位一看就是没怎么晒过太阳的。
　　可能是因为平时很少有时间放松休息的缘故，她今晚显得特别高兴，不时发
  E% j: ~* b3 w& w! k& P- f! ?* X出开心的笑声。她的声音很好听，观众们好像都被她感染了，气氛特别热烈。
　　柳侠惠也被感染了。他觉得张阿姨今晚特别性感，她的身体对于他这个穿越
+ Z3 K* w- L; J8 H过来的人的吸引力非常大，大得让他忘掉了他是来找她女儿玩的了。他发觉穿越
后自己有些心理变态，先是和最为尊敬的陈老师发生了亲密关系，接着又把亲妈
给搞了，虽说是事出有因，但也够惊世骇俗的了。如今他又被张阿姨所吸引，胯
下的小鸡鸡开始变硬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张阿姨的下身看，幻想着自己怎么脱
下她的球裤，去亲吻玩弄她的那个地方……
　　　　　　　　　　　　　第06节：强奸杀人夜
' \0 w& B& x# f$ }. R7 ^　　最后张阿姨以两分之差输掉了这局球。那个司机大叔觉得不过瘾，极力邀请
4 N- }$ y0 S) b# Z- ^$ |她再打一局，观众们也热烈地鼓掌欢迎。她笑着拒绝了，推说自己还有事。
　　今天女儿杨秋兰碰巧学校里临时有活动，没有到妈妈这里来。她没有等到女
儿，就从宿舍里出来打乒乓球了。她完全忘了自己在食堂里叫柳侠惠来玩这件事。
2 ~2 d$ S8 l6 b1 N# O4 y　　打完球后她并没有看见站在门口的柳侠惠，只是拿着打球时脱下来的长衣长
1 n8 y. F& M# h5 D: D9 _, x  Y7 }裤，提着一个网兜从另一个门出去了。
　　柳侠惠见了，痴痴地跟了出去。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张阿姨在前
% I7 ^4 }8 D; z面走，他跟在后面，距离她大约二十多米。走着走着，他发现她去的方向是学校
的锅炉房。看来她是要去洗澡。
　　锅炉房为全校的教职工和学生们提供开水，还有一个大澡堂，花五分钱就可
& y! @; z& C' v5 G以买一张票洗澡。可是澡堂只有在星期六和星期天下午才开放。现在不是洗澡的
7 {2 m$ X5 y0 s% L6 [时间，澡堂的大门紧闭，周围静悄悄的没见一个人。柳侠惠不禁好奇，想看看她
: A& i0 `3 r( f是怎么进去洗澡的。
　　张阿姨没有去澡堂的入口，而是去了锅炉房。只见她敲了敲门，里面出来一
  `6 I) w, L. t1 ?2 V: Y个老头。柳侠惠认出他是烧锅炉的周师傅，五十多岁，满脸花白的络腮胡子，头
顶是秃的。周师傅为人很好，他从解放前就给这个学校烧锅炉，差不多是这里最
老的职工了。他孤身一人，就住在锅炉房里面的一间屋子里。
　　张阿姨跟周师傅笑着聊了几句，然后就进去了。周师傅从外面把门关上，哼
着小曲往柳侠惠的方向走来。柳侠惠赶紧躲到路边的阴影里，等他过去后才出来。
　　柳侠惠走到跟前，发现门是锁着的，是那种碰锁。刚才他听见周师傅对张阿
姨说，他找看门的田大爷下棋去了，让她洗完澡离开时把门带上就行。
　　这时里面传出来哗哗的水声。柳侠惠想：都说周师傅的住处安装了热水管，
$ a6 b) s, i' }他一年四季都能洗上热水澡，这可是连校领导都没有的待遇啊。看来这个传言是
真的。张阿姨可能跟他的关系特别好，因此才能来他的住处洗热水澡。
　　他很想看看张阿姨洗澡的样子，可是那个门锁着，他没法进去，只能在外面
# E+ Q) V8 X: }/ i0 ]徘徊。
　　再说张鹿萍，她正脱光了衣服享受着头顶上的一根水管里流出来的热水。水
管上并没有接上莲蓬喷头，热水直接水管口出来，形成一个水柱往下浇。但是这
; D' N3 N4 x' G% w. W$ @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这个年代能在家中享受到自来热水的人恐怕在全国都没有
8 A7 F7 v8 P8 ~* i多少吧？
　　张阿姨很会做人，跟学校的许多教职工都是朋友，包括这个锅炉房的周师傅。
: ]% Z0 a8 F; R& B　　每次碰见了她都用本地话亲切地称他为『周大爹』。另外，周师傅去食堂打
饭菜时，她给的分量也特别多，没人时甚至会多塞给他一两个馒头包子什么的。
周师傅的工资不高，还有一个年迈的母亲住在乡下，因此他生活上特别节俭。他
觉得对张阿姨的好意无以回报，就特许她到他的住处来洗澡，并嘱咐她千万不要
告诉别人。
  m0 Y4 V6 o* g3 H  Q3 E　　张鹿萍带来的那个网兜里装着干净的内衣内裤。她洗好以后，并没有急着穿
$ Y/ g5 f$ L" ^8 b8 P/ B5 l& W8 R2 H衣服，而是把打球时穿的衣服裤子打了肥皂在热水下搓洗着。她完全没有发现，
8 g# x- T) D8 a* Q  @有一双贪婪的眼睛正在不远处偷窥她。
　　那人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他叫周建国，是周
' i& o; W& v# [* a5 M师傅的独生子。他从小就是一个二流子，长大后因为斗殴抢劫被判过两年劳教。
- |) }3 B" M. s. ^7 `　　他没有固定的住所，一直在社会上流荡。周师傅早就宣布和他断绝了父子关
系。
　　可是，他每过一阵子就会来他爹这里要钱要粮票，这也是造成周师傅生活困
& L8 S/ s; D8 \: Y# ?1 j1 U% B难的原因之一。
　　今天周师傅刚离开不久，周建国就翻墙进来了。他从小就是在这锅炉房长大
的，对这里非常熟悉。他几乎从来不走正门，因此学校里的教职工们这几年来很
少见到过他，大家都以为他失踪了。周师傅因为这个儿子不争气而感到抬不起头
7 y9 a( y9 }- l4 {来，当然也不会主动跟别人提到他。
　　周建国进来后听见有人在洗澡。他躲在暗处一看，发现洗澡的是一个长得不
错的女人，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她。他四下里张望了一下，断定老爹不在家。于
是他放心大胆地躲在角落里欣赏这个浑身充满了活力的裸体女人。
　　看着看着，他的鸡巴硬了起来。他在社会上接触的人都是跟他差不多的流氓
和无赖，其中也有少数的女流氓。可是即便是女流氓也看不上他这样的人。迄今
1 }0 w( {2 O) D为止他除了参与过一次流氓团伙的轮奸外，只跟一个五十多岁的寡妇睡过。今天
$ y% L* Z7 d. |. Z洗澡的这个女人，在他看来是极品中的极品。他浑身像是着了火，忍不住脱光了
. U; y* j, r5 T衣服裤子，从角落里冲了出来。
3 l5 k, X# Q7 B　　张鹿萍还在光着身子洗衣服，冷不防被一个赤身裸体的大汉拦腰抱住了。他
把她像抓小鸡一样抓起来按到在地上，在她身上乱亲乱舔。她吓得『妈呀』一声
尖叫，想挣脱他。可是这个汉子强壮得很，她根本就不是对手。才几秒钟的功夫，
& U: C- a- T: e7 p/ V( I4 x8 X他的硬邦邦的肉棍就戳进了她下面的洞穴里。
　　柳侠惠在外面听到了张阿姨的尖叫声，急忙上前用手使劲地打门，打不开他
2 v( z0 _: ]8 c8 I就用脚踢。可是那门是用厚厚的杂木钉成的，外面还包了一层铁皮，他打门把自
; ?: @$ f: G6 R$ J/ K己的手脚都打痛了，却连响声都没有。他看了看锅炉房的外墙，大约有两米半高。
2 L3 k5 [2 m5 c" V/ N　　他退后了二十多步，猛地向前跑去，跑到跟前时他双腿用力一蹬往上跳去，
再用手掌一撑，终于翻上了墙头。
　　这时张鹿萍已经被周建国奸淫了好一阵子了。锅炉房离食堂很近，平时晚上
根本就没有人，她的嗓子都喊哑了，却没有一个人来救她。周建国兴奋得不得了，
" C% M' O% h1 N- {3 G. u) B/ E: E" ?3 h他一只手揪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使劲儿地捏着她的奶子，嘴里叫着『我的心肝
  d1 s. E0 n0 j+ k6 g宝贝儿！我的骚娘儿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渐渐地，张鹿萍被肏出感觉了，
" X: G* m! X3 j' j8 N# C一阵阵快感从她体内涌出，根本不可抗拒。可是她同时又感到了极度的羞耻。她
泪流满面，却哭不出声来，不仅如此，她喉咙里还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只有在她特
别兴奋时才有的长长的呻吟声。
　　这时柳侠惠已经冲进来了。他闪电般地来到周建国的身后，飞起一脚踢在他
的背上。周建国身体极为壮实，个子足有一米八。柳侠惠的这一脚原来是想踢他
的头，但是这个家伙的个子太高，只能踢到他的背上。虽然把他踢痛了，他却没
% ]* Y" g+ ~6 g+ R% u& c. E* D$ _有倒下。他怒吼一声，离开了张阿姨赤裸的身体，站了起来。
" Z3 G- n) X; ~- r: }　　柳侠惠看见了他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湿淋淋的大鸡巴。他拾起旁边的一把铁
- u: D1 O) D8 |) B  W0 w  B铲，高高地举过头顶向柳侠惠的头部猛劈下来。『当』地一声，铁铲砸在地上，
7 q+ ^5 |: C0 b6 ~6 m: G柳侠惠好像是从他眼前凭空地消失了。
" a& }! w! I  a! q1 c" {( I' C　　周建国揉了揉眼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刚才那个用脚踢他半大男孩哪儿去
- E1 r7 |1 x- y7 [# r啦？正发愣时，『咚』的一声响，他的头部被两件铁家伙从左右两边同时被击中。
  k& [8 B! t  p7 A9 C0 w　　只听得『咕咚』一声，他沉重的身躯摔倒在了地上。左边的人是柳侠惠，他
手里拿的是一个装煤用的铁簸箕。右边的人是周师傅，他手里拿着一个用来疏通
, Z9 n& l8 I+ G3 M0 h锅炉的长铁棍。
7 h4 t" x% c( |5 N/ L# a　　周师傅在外面下完棋回来，用钥匙开了门。刚走进来就看见张鹿萍赤身裸体
) X$ S4 y$ h5 n  m9 t地岔开两腿躺在地上，他儿子正抡起铁铲向一个半大男孩的头部猛劈下来。他马
上明白了这里发生的事情。他这个不长进的儿子从小就是个惹祸精，长大以后更
1 {( Q# V6 c4 F9 E) k加无法无天。他隔三岔五地跑回家来向他爹要钱要粮票，不给就抢，甚至还动手
, E" b& ?' W4 [8 P( n打过他爹。周师傅早已对这个儿子不抱任何希望了。
' X3 l$ m* |' n/ a1 b) D　　周建国抡向柳侠惠的那一铁铲使出了十分力气，要是被打中肯定会弄出人命。
+ [  C& [( }6 X1 B5 X　　周师傅不及多想，拾起地上的拨火棍就给了儿子一下。不过他知道自己出手
太晚了，那个半大男孩就算不死也会受重伤。出乎意料的是，柳侠惠不但没有被
打中，还拿起一个铁簸箕反击了周建国。
　　柳侠惠把赤身裸体的张鹿萍从地上扶了起来，他们三人都看着躺在地上的周
建国发愣。他的头部受了重创，血流得满地都是。周师傅蹲下身子探了一下儿子
2 E8 I" B' p: L7 K的鼻息，他已经死了。周师傅摇头叹了一口气。
: `% A; Y9 }- X# \. K5 P6 t　　过了一会儿，他问柳侠惠道：「你好像是柳老师和黄老师家的孩子吧？」柳
  S( @; y2 u3 b$ ?7 i5 a: l% ~侠惠点了点头。他刚才只是为了救张阿姨，并没有想到会杀人。现在事情变得复
杂了，因为有周师傅在场，他既不能逃跑也无法毁尸灭迹。
　　他是从后世穿越而来，了解一些法律知识。这个年代好像没有正当防卫一说。
  S) j+ v, s: g　　更何况文革正在进行，没有人会拿法律当回事的。即使是在后世，正当防卫
& [* J4 m& T. \4 a1 _( p) Y- ~的辩护也是很难在中国的法庭上站住脚的。如果追究起来，他很难逃脱过失杀人
9 h5 X- v* u  X6 v9 z! M( f3 {的罪名。周师傅可以给他作证，但是他自己也犯了过失杀人罪，他的证词恐怕不
) c) W* O" D. F- U( F会有多大的用处。
/ |% ~6 g' J1 D　　他们三人当中只有张阿姨是个真正的受害者。但是她当时正在被周建国按在
& H- t7 k3 f3 l$ r' `  Q: x地上强奸，不太可能看清楚周建国被打死的经过。再加上她受到了极度的惊吓，
恐怕没有胆量和能力站出来为他和周师傅作证。而且这个案子一旦公开审理，她
的名誉将会受到极大的损害，让她在学校里抬不起头来，甚至可能影响到她的家
8 p4 O1 }/ S. _庭的和睦。
　　柳侠惠突然想起来，后世张阿姨的丈夫和她闹离婚的原因不是很清楚。有人
5 a* l, Y, R7 _说张阿姨与别的男人私通，被搞大了肚子。莫非真实的原因是，她是被人强奸后
才怀孕的？按照原来的历史，她应该是在七八年后才和丈夫离婚的，那时柳侠惠
' r* l4 b( d2 E5 q已经到外地读研究生去了。难道他的穿越使得历史轨迹发生了偏移，这一事件被
7 j8 a- b9 p9 m) P提前了？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 X0 V  D7 Z) A9 I9 g　　中国社会对强奸案中的女受害人一贯缺乏同情心，『史无前例』的文革更是
一场泯灭人性的大灾难。柳侠惠不禁为张阿姨担心起来。她和她丈夫一起走过了
二十多年，生下了五个子女，难道真的会因为被歹徒强奸一次而失去自己所拥有
的一切？此刻，他心里对她充满了同情。
　　这时周师傅站起身来，对他道：「小伙子，你过来，帮我一把。」他走过去
打开了锅炉下面的大铁门。『呼』的一声，从里面蹿出了红红的火苗。周师傅和
5 ]. Z; @. _. j; b. C8 H, Z* E他一起把周建国的尸体挪到锅炉旁边，然后两人一人拿一根铁叉，合力把尸体塞
3 a2 V  p8 t, E* [7 g, N进了锅炉下面。周师傅接下来拿起铁铲，从旁边的煤堆往里加了几十铲黑得发亮
1 k0 f. o. R: J. S# S8 Z的烟煤。然后『哐当』一声，关上了铁门。接着他们又用水龙头和扫帚把地上的
血迹冲洗干净了。
! {  U. D( [# W, U1 g1 x　　这倒真是个好办法！柳侠惠一边干活，一边在心里对周师傅赞叹道：姜到底
' j3 d6 V9 P" p8 L% @! x还是老的辣啊。只要几个小时，周建国的尸体就会化为灰烬。他本来就居无定所，
  F2 z2 W- \! E) g! P* ]1 N" z即使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主意！下面的事情，只要他们
- i: `8 Y% m) p) x6 C三人都守口如瓶，那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小伙子，你把张阿姨送回去吧。我累了，得歇一会儿。记住，这事跟谁都
' p+ \+ R  T4 [/ z; t不能说，包括你爸爸妈妈！」周师傅在锅炉前的地上坐了下来。柳侠惠看到他眼
+ [( a% D  J: m$ J: U: ]里闪着泪光。周建国这人再混蛋，到底还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好的，周大爹。」他洗了洗手，然后帮张鹿萍穿好衣服，扶着她走出了锅
炉房。来到八栋303号，他敲了敲门，没有人答应。那个王阿姨可能回自己家里去
了。她还没结婚，父母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他从张阿姨的口袋里摸出钥匙，开
了门，然后半扶半抱地将她弄到床上，盖上了被子。
　　这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柳侠惠给张阿姨倒了一杯开水，放凉一些后，
# O& _5 h' [0 M( h7 F喂她喝了下去。他刚准备起身离开，张鹿萍抓住了他的衣服不让他走。「小侠哥，
/ g; |' N# g4 O7 }2 Z/ m9 y你……你别走，再陪阿姨一会儿。」柳侠惠心疼地张开双臂，把她搂进怀里。
, |; g- H  W, H　　她显然还没有从被强奸的可怕经历中恢复过来，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着。
6 U9 \2 k2 V. m- y1 p8 D　　他们就这么拥抱着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张阿姨开口道：「小侠哥，你去帮阿
, K) ]/ I' ?- @* b姨倒一盆温水来。阿姨要洗一下身子。」「好的，张阿姨。」他先拿着一个搪瓷
* c- E) T5 I  R9 D, p' ~8 y脸盆去盥洗室的自来水龙头处接了一些凉水，回来后把保温瓶里剩下的开水都倒
了进去，又从屋里一根凉衣服的塑料绳子上拿了一条白毛巾浸在脸盆里，把脸盆
端到张阿姨的面前。
" g9 y- O$ E6 \1 x　　张阿姨已经脱了上衣。她从脸盆里捞起毛巾拧了一下，给自己擦了擦脸和身
子。柳侠惠在一旁见了，心里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留在这里。这么近地
盯着她赤裸的身子看让他很不好意思。转过头不去看吧，他又有些不舍。
9 U+ L. f/ X0 a+ S; {3 R　　张鹿萍到底是生过五个孩子的女人了，她的乳房稍微有些下垂，不过整体上
) U0 j  u# m* Z/ S; e4 Z还是很好看的。她的嘴唇脖子胳膊和腰部都很性感，就连她胳膊窝里的腋毛也能
让柳侠惠心动不已。他的鸡巴又开始硬了起来。
　　「小侠哥，我的腿有些发软，站不稳。你过来扶我一下。」张鹿萍把脸盆放
) T8 q1 \3 s4 n8 h- Z到地上，脱了裤子，让柳侠惠从背后伸手扶着她的腰，她蹲在脸盆上方，开始用
毛巾清洗自己的阴部。因为她的身子是湿的，柳侠惠的手滑了一下，她的身子往
下一沉。他赶紧一把把她抱住了。这时他两腿半蹲着，两手抓住的地方正好是她
- A$ ?+ R2 {+ Q, }的两只奶子。他把她的身子按到自己的胸脯上不让它往下滑，他的肚皮紧贴着她
的臀部。这个姿势很费劲儿，但是也非常销魂。他的脸红了，心跳也加快了。
/ I$ D9 i7 k* t" d" G5 S　　张鹿萍好像没有注意到这些，她仔细地用毛巾擦洗着自己的阴部。她的脖子
0 H4 ~. |1 `) Y6 E& N* L: U上有几道血印，显然是被周建国抓伤的，她的阴唇还是红红的，略微有些肿胀。
　　柳侠惠见了，又是一阵心痛。她洗好之后，他就把脸盆里的脏水端出去倒了，
0 y* v0 Q3 S5 R. H8 W% J顺便在水龙头下洗了洗那条白毛巾。
( O' O3 L: X1 y. C" p/ S& N( R　　回到屋里后，张阿姨已经躺回床上，盖上了被子。他向她告辞，她从被窝里
+ ]- m: I/ g  L5 h  r, A7 _/ Y+ s% \# z/ ~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小侠哥，阿姨今天谢谢你啦。快回去睡觉吧，
免得你爸爸妈妈担心。」他照办了。
　　　　　　　　　　　　　第07节：情欲宣泄时
; B+ `, y1 ^' H9 `　　回到家后，他轻手轻脚地用钥匙开了门进去，随后关上门。他没去开灯，连
; C! F0 ]! ]- w5 {5 E+ P. d衣服也没脱就躺倒在床上，盖上了被子。里屋的灯已经灭了，爸爸妈妈肯定已经
. N/ I1 [% i2 @# M/ |3 E% L4 T0 K睡了。他认识周师傅的儿子周建国，因为他从小就是这一带有名的二流子，经常
( ^+ t" r% ^4 A+ b' g) E5 C骚扰去上学路上的孩子们。大姐二姐还有学校里的许多子弟们都曾经被他欺负过。
, `) M) y# ]: X. f% c　　一想到张阿姨被他强奸，连阴部都被肏得红肿了，他就非常愤怒。周建国真
的是死有余辜！
　　这时，周建国压在张阿姨身上，屁股不停地耸动的画面又出现在他眼前，他
仿佛又听见了张阿姨痛苦的呼救声。他强制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可是没有用。令
4 p+ W: u, G4 b8 F他吃惊的是，他的鸡巴再次变硬，往上翘了起来。
　　这时里屋的门响了一声。黄玉琴上床睡觉时因为儿子没有在家，她一直睡得
不是很安稳。上床后和丈夫做那事时她也有些心不在焉，后来她缩在丈夫身子底
下睡着了。柳侠惠开门进屋时，门『吱呀』地响了一下，虽然声音很轻，她还是
被惊醒了。她听见儿子进屋后好像是直接睡下了，本不想起来去打扰他，可是又
有些不放心。于是她从丈夫身边爬起来，身上披了一条毛巾毯，来到儿子睡觉的
6 r% L; O: S! y2 M+ A. Q外屋来察看。
8 t; n) W* v; @+ w# S2 p0 j　　儿子果然还在床上翻动，还没睡着。她用手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问道：「回
来这么晚，去哪儿啦？」儿子没有回答，只是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黄玉琴想起了她和儿子之间干过的那种事，脸红了起来。儿子不像两个姐姐，
6 q! ^$ k: }7 ?( _% T长得很一般，又比较胆小怕事。她原来以为他是处于青春发育期，因为得不到女
! K- u- d" J6 _# ~1 i9 r7 h孩子的青睐，才把感情转移到妈妈身上的。她因为溺爱他，思虑不周，原本想用
9 F6 }4 s& w) T. U( [0 a; Q0 a母爱温暖一下他的心，没料到自己一时没有把握好，竟然真的被儿子给那个了。
　　她内心非常自责，觉得自己可能毁了儿子一生的幸福。可是，从那以后，儿
5 P5 h' r! R2 w' R) h5 J子竟变得懂事了。他好像自信了许多，对妈妈也更加体贴了。大女儿柳淑惠回家
才几天，就跟妈妈说了好几次：弟弟变了，变得像个大男人了。黄玉琴对此很是
6 n2 h: ?# d6 C3 R% W- x欣慰。
　　这时柳侠惠还抱着妈妈的胳膊亲吻，不过他已经不满足于亲吻妈妈的手了，
1 ]# W! `+ [5 p1 u: D# l而是逐渐往上移动，已经快亲吻到她的腋窝了。『侠儿，别这样……你爸爸他还
0 K+ ~- V: @9 E在里屋呢……』黄玉琴想赶快离开，可是又不忍心，她内心深处其实很想满足儿
2 S3 c+ P) ^$ s; ^8 c$ V& y子的欲望。犹豫了一下，她在儿子的床上躺了下来，侧对着他，将自己的奶子递
9 _. z3 |1 l% O. O# a$ w* F" H到了他嘴边。「好了，侠儿。来吃妈的奶吧，吃了好睡觉。」
　　柳侠惠一边吸允她的奶子，一边用手在她身上抚摸。他发现妈妈除了身上披
9 o8 f3 x! T: D/ v7 q% k的那个毛巾毯，什么也没穿。他吸了一会儿，用手搬住妈妈的大腿，迫使她转过
身去，趴在他身上。她的阴部正好贴在他的脸上。他把舌头伸进妈妈的肉穴里舔
允起来。黄玉琴紧闭着嘴，极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她的头有些晕，在极度
的羞耻和快感的冲击下，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
　　不一会儿，一股淫水连带着丈夫早先射出的精液从她的肉穴里涌出，流到了
儿子脸上，还把被子和床单都弄湿了。停了一会儿，她从床上下来，用毛巾毯替
儿子擦了擦脸。这时她发现，柳侠惠已经带着满意的笑容进入了梦乡。
　　一个星期过去了。爸爸妈妈所在的大学里一切都很平静，好像什么事情都不
  C$ S/ B# Y5 P* K& Z曾发生。柳侠惠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前几天在饭桌旁他听妈妈跟爸爸提起，说
$ H: b3 J* E! o6 E, b6 A# N学校里有人向领导反映，半夜里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烧焦了肉的味道，就跟一年前
$ m! y- m- W. G# X6 \: m3 e焚烧一头病死的猪的味道一模一样。那肯定是周建国的尸体在锅炉里『炼化』后
的气味从锅炉房的烟囱里排了出来，他心里紧张了好一阵。好在当时是深夜，并
  M4 {# ^3 m2 g" t1 o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学校的领导也没有重视这件事。
　　柳侠惠去找过张鹿萍阿姨两次，都没有见到她。其中一次他敲门没有人答应，
另一次是那个王阿姨开的门，她说张阿姨不在。她还说张阿姨这几天可能下班后
就回她丈夫那边去了，没有在宿舍里住。
　　柳侠惠在食堂开饭时去那里找过她，她还在窗口卖饭菜。她神态自若地跟熟
人们笑着打着招呼，和往常一样。他给自己鼓了好久的勇气，最终还是没有敢走
上前去和她相见。有一天，他早早地吃完饭，然后躲在食堂大门外的一棵大树后
  _* H8 Z+ W6 n# B$ K" t0 H面等她。可是一直到食堂里的人都走光了，他还是没有看到张阿姨的影子。
. C0 @! [0 x& D$ _8 A0 a1 c　　他虽然在学校里和陈老师有了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在家里还有自己的妈妈，
1 y. P' B, W2 y7 V& o可是张阿姨性感迷人的身体好像是对他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他非常想把张阿姨抱
到怀里亲吻爱抚。可是，下班后的张阿姨为什么会消失不见呢？她到底去了什么
地方？
　　突然，他想起了一个地方。她不会是又去锅炉房周师傅那里了吧？这一天，
他吃完晚饭洗好碗后跟妈妈说了一声，他要去找同学玩。妈妈嘱咐她早一点回家，
6 J/ M3 }# O+ n随后就和爸爸一起去办公室参加『政治学习』去了。
　　柳侠惠一个人来到了锅炉房。这时已经过了八点钟，前来打开水的职工家属
9 d* Y  [9 \5 p. G- x  ]和学生们都走光了，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他走到锅炉房的铁门前，把耳朵
贴在门上听，似乎能听到里面传出来的一些声音。要是在过去，他是不可能知道
$ p$ v% Z0 ^* _1 G+ `6 m& ~  E这是什么声音的。可是现在他已经有了不少经验，知道那是女人在极度兴奋时发
, o2 l* w2 I% `5 ~出的呻吟声，而且他可以肯定那是张阿姨的声音。
　　柳侠惠心里立刻生出了一股浓浓的醋意。张阿姨跟周师傅搞到了一起，这是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的。他居然『竞争』不过一个五十多岁的秃顶老头，这让他的
心灵格外受伤。他听了一会儿，张阿姨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这个时候他好像被
& y' I: _: f  |6 P: n) }情欲完全控制了，失去了理智，哪里会想到自己跟张阿姨差了二十五六岁，他们
之间根本就不合适？何况她还是他最喜欢的女孩子的妈妈？
1 h# z2 b* H% {, n5 y( P6 a　　最近一段时间，他对自己的超能有了更深的理解和更强的控制。他的弹跳并
) m: r3 h; p) u$ V- Z, O% t不突出，可是他有极快的奔跑速度，借助于速度，他可以跳得很高。他害怕像那
. j- y) q# t! l* J) Q1 x天那样翻墙进去会惊动里面的张阿姨和周师傅，于是就绕到锅炉房的后面，助跑
$ t2 H7 W; q# t; X几步后，翻上了围墙，然后从围墙上轻轻地跳了下来。
1 w' B$ \9 K* d. p" j+ P　　他悄悄地接近了周师傅住的那间小屋，往里一看，里面没有一个人。呻吟声
是从锅炉那边传来的。周师傅一个人在这里住惯了，几乎从来都不用开灯，过道
里黑咕隆咚的。他慢慢地移动着，生怕弄出声音来，惊动了正在颠鸾倒凤的那一
对男女。他来到很近的地方，隐藏在黑影了，终于看见了他们俩。
　　原来他们就在锅炉旁边的地上铺了一个草席，然后脱光了就抱在一起在那里
搞上了。张阿姨两条腿张得大大的，让雪白多肉的屁股和性感迷人的大腿暴露着。
　　周师傅正在用力肏她。他的秃头上布满了汗水，被锅炉下面的火光映得闪闪
发亮。
　　他的鸡巴黑红黑红的，像是一个打桩机，正一下接一下地往张阿姨的肉穴里
1 ^; g0 H- n' V戳进又抽出，伴随着一阵阵『呱唧呱唧』的声音。他胯下的阴毛跟他的络腮胡子
( E! P: n1 s. O$ W$ k一样，也是花白的。张阿姨的阴部的毛色很浅，她的阴唇被周师傅的鸡巴肏得不
2 ?0 I: c. q) ^* s% {" L+ y. B停地翻动，淫水流得到处都是。
, K, r& S0 Q6 A  X  ~) g+ l: Y　　柳侠惠看着眼前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他的鸡巴涨得非常难受。他悄悄地解开
6 ^1 y& [; U5 q6 M; V0 f# D/ D  J裤子，用手在自己的鸡鸡上套弄着。忽然他发现，自己好像不再嫉妒周师傅了。
　　这时两人的动作已经停下来了。周师傅拔出自己湿淋淋的鸡巴，对张阿姨说：
「我得去参加后勤科的政治学习。我已经连着两次缺席了，再不去会引起王科长
的怀疑的。」说罢他低头跟她亲了一下嘴，就提起裤子离开了。
/ w  k$ K4 [: a+ r( Q4 e　　张阿姨懒洋洋地躺在草席上。她浑身还是软软的，没有力气站起来。忽然，
2 S/ Y3 ?3 H) d5 \3 o5 J9 Z从旁边的黑影里走出一个人来，她吓得『啊呀』一声尖叫了出来，伸手捂住了自
己的羞处。她定睛一看，原来是柳侠惠，她最喜欢的『小侠哥』，她女儿曾经的
同学。那天正是他和周师傅一起把她从周建国手里救了出来。
　　「小侠哥，你……你怎么来啦？」她问道，两手还在捂着自己的胸前和胯下。
她似乎忘了这个半大男孩早已见过她的裸体，那天还帮着她清洗了阴部呢。
　　柳侠惠走过来趴到她身上，把脸埋进了她的乳沟中间。他很想『要』她，却
# p' w  z. {6 ?* U( i4 }( o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张阿姨发现他眼里流出了泪水，流到了她的奶子上，感觉
' q7 ]8 c( D0 G$ ^热乎乎的。「小侠哥，你……你怎么啦？」她的声音透着关切和温柔，像妈妈一
样。柳侠惠的脸红了起来。
+ I. m- U; v+ q　　张阿姨的手忽然摸到了他裤裆里那根硬硬的棍子，瞬间就明白了：这个半大
4 V6 ?; t3 ~9 l& e6 l2 W5 Y男孩一定看到了她刚才和周师傅之间的『肉搏战』，他竟然对她这个跟他妈年龄
, q5 U# @0 y/ {- f8 |* V差不多大的女人发生了『性』趣！这……这不就是人们常说的『孽缘』吗？
0 `( O, r9 p  W4 |% G0 ^　　张鹿萍原来并不知道强奸她的那个坏人就是周师傅的儿子，是她第二天买了
& m. k: G6 U, W, D+ W一些饼干去送给周师傅时他才告诉她的。看着周师傅悲伤的脸色，她觉得心里非
常过意不去。为了救她，他竟然杀死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她的眼泪止不住哗哗地
淌了出来，周师傅只好暂时忍住心里的悲痛，反过来去宽慰她。他们俩渐渐地搂
5 N8 f* u& c/ j8 b在一起亲起嘴来，后面发生的事情不过是人类最为原始的本能罢了。
　　张鹿萍的爱人老杨一年前被检查出患有睾丸癌，治疗时切掉了一侧的睾丸。
　　从那以后他就不能正常地和她性交了。他性欲依然很强，但是无奈鸡巴的硬
度不够，性交时无法插入，即使勉强插入了也无法正常射精。由此产生的绝望和
羞耻让老杨的性子大变，他从一个深爱妻子的好丈夫变成了脾气暴躁的人。他怀
3 V: e- z$ x( d( t% t. }* f' R. ^疑妻子不贞，对她和任何男人的接触都耿耿于怀。每次下班回家，他都逼着她脱
了内裤检查，看她在外面有没有与人偷情。
　　有一次她请了一位邻居来家里修理坏了的水龙头，老杨知道后大发雷霆，当
$ w4 E1 w/ B5 G7 D! O着女儿杨秋兰的面打了她一个耳光。从那以后，她就没有再和丈夫同过床。从前
温暖和睦的家庭变成了硝烟弥漫的战场。她索性躲在学校的这间单身宿舍里，除
# Z; ^, g, Z2 V) x2 o+ V; O) S) f了星期天就不再回家了。
0 g0 a, i2 B  P  {9 @! e+ o　　一方面她是一个性欲正常的女人，很渴望有一个知心的男人来疼爱她。丈夫
的无能和无休止的猜疑让她非常失望。有时她甚至想过破罐子破摔，真的去跟别
的男人睡。另一方面她又是一个作风正派对家庭看得很重的传统妇女，她为自己
心中的那些无法说出口的欲望感到羞耻不堪。
　　和周师傅私通之后，她好像把一切都看开了，性欲也比过去大多了。她一有
机会就到周师傅这里来，和他一起颠鸾倒凤。跟她同住的那个王阿姨似乎对她起
了疑心，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现在连这个半大的孩子『小侠哥』居然
: N% U' n. o" N% W也想『要』她，这一方面极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另一方面也让她心中产生了
+ K, |9 k: x' n( y9 U: ?警惕：「再这样下去，我可能真的要身败名裂了！」
　　「小侠哥，你……你真的喜欢阿姨吗？」她抱住他，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
& t1 b( ^! j3 T2 L/ I+ c8 k: ^边轻声问道。「嗯……我最喜欢阿姨了……」他一边答应着，一边用舌头舔允她
赤裸的胸脯。她好歹是过来人，知道像他这样的小孩子的激情是很容易过去的。
$ Z% l) D+ y1 R如果她马上坚决地拒绝他，反倒会引起他更为强烈的欲望，最后弄得不好收拾。
　　她的乳头在他舌头的攻击下硬了起来，她的脸也红了，心跳也加速了。「这
) t  T- W+ P: j个小毛孩子，他……他是从哪里儿学来的这种玩女人的办法啊？」她不由得起了
% k* C+ r. \/ [7 @( G& z% L$ H疑心，可是已经晚了；只听得『扑哧』一声，他的小鸡鸡已经插入她的肉穴之中。
他跪在草席上，两臂托住她洁白多肉的屁股和性感的大腿，做起了『啪啪啪』的
运动。「啊……啊！」她忍不住大叫起来，心想：这还是她喜欢的那个老实腼腆
4 o) G% }4 J6 A& i! J/ A$ l, d的半大男孩吗？他居然能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快感，丝毫不亚于刚才周师傅带给她
8 E% S( k2 j; z2 G2 D8 F0 a的快感。
　　「小侠哥，告诉阿姨，那天晚上你是怎么会到锅炉房去的？」完事之后，她
让柳侠惠躺在草席上，她手里拿着一条沾了温水的湿毛巾，一边替他清洗鸡鸡，
* U( e% V8 a& K5 f0 O一边问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在看阿姨打球，觉得阿姨的身子好看极了……
1 p8 u; ]* `5 ~* P0 f后来阿姨往锅炉房那边走，我就跟在后面……」他确实没法编出一套令人信服的
说辞来，索性就说了实话。好在张阿姨并没有追问下去。
2 T( H$ \! s  U7 _, U　　「是我不该叫你来找秋兰玩的……结果出了这种事。」「阿姨，我一点儿也
3 {* v' \6 z- \/ m9 Q! U1 z* c不后悔。谁要是敢欺负阿姨，我就饶不了他！」说这话时他眼里冒出了怒火，让
她吃惊不已。「可是，这个……」她没法再接下去，可是又不得不想法降低一下
  Y+ m: K1 N7 ?6 ~他的激情的温度。「小侠哥，阿姨和你不合适，我们年龄差了太多。这样下去，
阿姨会被别人骂成女流氓，还可能被公安局的人抓走的。」「阿姨你放心，我是
绝不会说出去的。我发誓，要让阿姨幸福一辈子！」天哪，他的这些话，哪里像
$ t$ q+ P8 P! u% I是从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嘴里说出来的？
3 f0 |) [1 M6 H# c" x5 |　　张鹿萍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又出现了被周建国的大鸡巴插入的那一幕。当时
) f2 N1 y0 W5 W$ ~) o她虽然吓得要命，却也获得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她张开两臂，紧紧地抱住了眼
2 \: A+ j8 c5 v$ L6 h+ ^( |前的这个男孩。
+ h7 M8 z; q6 m1 |& S+ ]　　柳侠惠看见两行热泪从张阿姨的眼角里流了下来。他心里一阵冲动，低下头
$ k" w  F1 _/ A  \6 ]4 X吻在她的嘴唇上。「阿姨，你别哭……我……我是真的喜欢你……」张鹿萍喘着
" x# O7 A+ h1 ]) I# `# B3 |气答道：「小侠哥，阿姨我……也喜欢你啊……」他搂住她的脖子，温柔而又热
烈地亲吻着她。
　　她的心渐渐地被他融化了。她一直喜欢柳侠惠这个孩子，甚至想过等他长大
了，让女儿杨秋兰当他的女朋友。过了一会儿，她已经穿好了的衣服裤子又被他
% S7 ~5 N* b2 U$ m% M2 s% z4 C6 N6 V给扒下来了。他让她跪在草席上，两臂撑在地上，他一边爱抚着她的屁股和大腿，
  f' ^$ d1 v1 R  }: D/ k$ k一边把他的鸡巴从后面捅进了她肉穴的深处。
) u# L0 B# B* L, E1 K　　　　　　　　　　　　　第08节：爸爸的麻烦
　　柳侠惠注意到爸爸柳俊杰最近一段时间情绪很低落，他去向妈妈打听这到底
- z4 v4 f2 D+ e/ C, I0 f  C是怎么回事。黄玉琴因为跟儿子有了那种关系，很多时候都把他当成了大人。她
! A' B" j( O! {3 J犹豫了一下，说道：「最近根据党中央和毛XX的指示，要全面开展『一打三反』
+ L! n( Z7 O/ v运动。我们学校也开始了，人人都必须过关。你爸爸二十年前（解放初期）在一
- ^0 n3 F2 q" t0 H/ s次揭发批判反动派的大会上发言，说起他在重庆读大学时，被一个反动分子骗去
" d) \& k/ L4 g! r2 ]/ L参加了一个三青团的培训班，他发觉上当后就中途退出了。发言后，当时的领导
做总结时点名表扬了他，还把他的讲稿要了去。不知怎么的，那篇讲稿被放进了
他的档案。这次运动中，学校组织部的临时负责人姚长清找他谈话，让他提供关
9 K; z, _! ]1 k1 y$ D: U于那一次三青团培训班的详细书面材料，包括所有参加人员的名单。因为这个他
' ]2 Z) R% z, I# c/ _/ W思想上的压力很大。」
! }# E+ F  X5 s* ?2 Z3 n　　黄玉琴没好意思跟儿子说，她和丈夫原来几乎每个星期都要过一次『夫妻生
活』，因为这个二十年前的发言稿，柳俊杰整天忧心忡忡，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碰
过她了。柳俊杰为人虽然老实，但绝不是白痴。他知道组织上找他要书面材料对
他肯定不是好事情。只是，他太胆小，哪里有跟组织上抗衡的勇气？
- O3 S; v3 c+ D; K4 _+ y' ~　　柳侠惠记起来了。在原来的历史上，他爸爸在『一打三反』运动中被查出
3 p+ }' A- R2 z5 \2 T『有严重的历史问题』，这个帽子他一直戴到八十年代初才获得平反。这都是因
6 M" S+ j9 _  i9 I为爸爸顶不住压力，向组织上提供了尽可能全面的材料。结果他们拿着材料去到
' N  {% a  Q/ @1 \' r8 B处搞『外调』，就是派人到全国各地进一步收集材料，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
& H" j! ^! b  }/ W- I  h6 I到头来并没有查到爸爸的任何实质性问题，他充其量是一个被反动派欺骗的青年
" F4 R/ z" i. A2 M1 D" Z学生。
　　可是上纲上线，罗织罪名是组织部门那些人的拿手好戏，没有证据并不妨碍
他们整人。
　　骗爸爸去参加培训班的那个人在解放后已经被当成反革命枪毙了，爸爸提供
- C. [8 G" M$ M/ G1 `的名单中还有三个人有严重问题，其中一人后来当了军统特务，被政府判了刑，
. K' G' |1 R8 z' `1 U另外两人加入了国军，解放后逃到台湾去了。组织部门一口咬定爸爸有敌特分子
% p% Q  K  z/ D8 X# h的嫌疑，要他交待跟台湾的联系。他们对他实行了逼供，关押，等多种对敌斗争
的手段，甚至在全校开过他的批斗大会。后来实在是找不到任何证据，只好将他
列为『有严重历史问题的人』，撤销了他的那个教研室主任的职务，并宣布对他
要继续审查。
　　柳侠惠觉得他不能袖手旁观，必须帮爸爸解决这个问题。他对妈妈说，让她
去劝劝爸爸，绝不能再提供任何新的材料，就说时间太长了，已经不记得了。妈
  N! y3 x1 v+ _) |1 |妈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她看了他一眼，说：「你爸爸这个人太实在，人家一施压，
他就顶不住了。我说的话他可能不会听，依我看，你自己去跟你爸爸说说吧，他
" y$ I+ w% x- H1 v也许会听你的。」
, f# q' N$ f  B! x　　其实他们不光是给柳俊杰施压，还给妈妈黄玉琴也施了压。昨天她就被姚长
) a) R! L. g1 K9 j) V* O) c清找了去，让她动员柳俊杰同志积极主动地向组织上交待问题。还说这不单是对
" X) j3 c' _6 R% g3 t- f他好，也是对他的家人好。黄玉琴听了心里很不舒服，这是明显的威吓！还有，
. D7 V& S- O0 E3 U& P. ~这位姚负责人跟她说话的时候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让
/ z% Y3 J' W+ n5 F) r* H9 [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m9 b* s; z! r1 q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把姓姚的跟她谈话的内容，还有他的做派告诉了儿子。
　　柳侠惠一听，肺都气炸了。他知道这个姓姚的，他原来是学校组织部的副部
长，文革开始后部长靠边站了，他被上级指定为组织部的临时负责人。他表面上
8 [' L& f  A/ X6 _9 v% y, W一团和气，特别是对年轻漂亮的女同志们。但是他在背后整人很有一套。文革后
" Z8 }# {! H1 K  R, v9 y  r. H他摇身一变，成了受迫害的老干部，不但官复原职，几年后还晋升为学校的党委
副书记。给爸爸柳俊杰平反的会议就是由他主持的。现在看来，他有可能对妈妈
/ L# }) o+ A  y0 |, I* y黄玉琴心怀不轨。
8 [; a6 Q" r8 z# L6 u5 S　　当天晚上，柳侠惠和妈妈一起跟爸爸在里屋做了一次长谈，劝他不要再给组
$ b" E7 q# k1 P织上提供任何材料。跟妈妈预料的一样，爸爸不想背上对组织『欺骗隐瞒』的罪
名，准备把知道的全都说出来。柳侠惠劝了他很久，甚至说了『坦白从宽，牢底
% R* }" S/ ~1 d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种后世才有的大逆不道的话。可他还是听不进儿
* r& Z1 e0 h3 }. a子的劝告，虽然他心里明白，提供材料不但对他自己不好，还有可能连累家人和
他年轻时的几个好朋友。
- G  n/ N( y: q+ I& r( p　　最后柳侠惠不得不跟他挑明了，说道：「爸，要不你先拖个三四天，我要在
这几天内帮你解决这个问题。要是解决不了，你再去向组织上提供材料，好不好？
　　「柳俊杰被他的话吓出了一身冷汗，问道：「侠儿，你想要干什么？咱们可
不能去干违法的事情啊！「柳侠惠笑道：「爸，您说哪儿去了？就算我去干了什
么违法的事情，也解决不了你的问题啊？你说是不是？「其实他想去干的事情还
0 B# [" x  R8 t) q4 [- r3 }1 w真是违法的，只是他不能跟爸爸解释罢了。
9 z' F; w& B; K2 G9 e　　这时黄玉琴也加入了进来，道：「杰，你就听你儿子这一次吧。我也不知道
他到底能干什么，但是他是你的亲儿子，总不会去害你吧？这事拖个三四天我看
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柳俊杰想了一下，低下头，不再吭声了。他这是默许了柳
侠惠的请求。
/ D5 e( Y7 S8 Q' g- T1 h　　这时已经过了半夜了。柳侠惠向爸爸妈妈道了晚安，准备去外屋睡觉，妈妈
却叫住了他。她对柳俊杰道：「今天让侠儿跟我们一起睡吧。他学会了按摩，前
! n2 m7 Z' |& w' `- D0 I% `天给我按了以后我晚上睡得特别香。你这几天晚上一直休息不好，让他来给你按
按吧？」「好吧。」柳俊杰答道。他这几天几乎整夜失眠，受了很大的罪。他现
/ R5 ]( U. ]( k2 @1 M在已经没有精力去追问儿子怎么会去学按摩，跟谁学的这种小事情了。
! c* c* Q: s" n1 [! u$ N6 A　　柳俊杰在儿子的按摩下果然很快就呼呼的打起了鼾。柳侠惠跟爸爸一样，睡
" p2 U0 n( _  F觉时只穿一条短裤。黄玉琴也把她的背心脱了，上身赤裸着，下面只剩下一条短
裤。她今天穿的这条短裤是自己用碎布缝的，特别窄小，跟男子游泳运动员的游
- \! C! G- _. W8 m泳裤差不多。平时她只有在丈夫心情特别好，可能会跟她过『夫妻生活』的时候
( v; @6 B/ j- }' E' o才穿它。
) [% M( J2 ^; @  \2 w9 ]　　柳侠惠能看见妈妈的半个屁股，还有短裤边缘露出来的阴毛。他感觉到自己
的鸡巴有了动静。黄玉琴抱住儿子，两只奶子贴在他背后，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 T) ?! R3 \6 K) R$ f「侠儿，你累了吧？来，睡到爸爸妈妈中间来。」就这样，他又像5岁以前那样，
躺到了大床的中央。
　　左边的爸爸在均匀地打着鼾，右边的妈妈侧躺着，光滑的乳房紧贴着他的手
臂。他闻着妈妈身上特有的香味儿，幸福地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妈妈的手
/ X' o# S- c& j4 v# {6 v' g! x2 O伸到他的裤裆里，开始抚摸他的鸡巴。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鸡巴硬了起来。这
时妈妈将他的裤衩又往下扯了扯，扯到了他的膝盖处。然后她躬起腰来趴在他身
2 J" q, s& c, C, g0 ?上，张嘴含住了他的鸡巴，轻轻地舔允着。
( l, P3 c  q, m+ _! }; k　　柳侠惠感到幸福极了。妈妈竟然主动给他口交，而且还是躺在爸爸的身边！
　　他记得上一次『逼』妈妈用嘴舔他的鸡巴时，她还红着脸扭捏了半天呢。可
惜幸福的时光总是流逝得太快了，他没有坚持到两分钟，就在妈妈的嘴里无声地
射出来了。
　　柳侠惠想：爸爸二十年前的那份发言稿既然进了他的档案，那就一定是存放
在学校的档案室里。提起『档案』二字，那个时代过来的人都会害怕得不得了，
多年后还心有余悸。这东西就像人的影子，会跟着你一辈子的。不论你是升学，
当兵，调动工作，甚至是上山下乡，它都是必不可少的文件。没有它，就好像你
这个人都不存在了一般。其实绝大多数的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自己的档案到底长
/ m! L- p$ @  n7 E6 l得什么样。正因为它的严肃性和神秘性，各级领导们就有了一句用来吓唬落后群
众的口头禅：再不听话，小心给你记入档案！
　　柳侠惠的打算是，将爸爸的那份发言稿从档案室里偷出来！没有了证据，爸
爸就可以『抵赖』下去，推说时间太长了，自己完全不记得当时的情况了。在这
种情况下，上级领导也不太可能同意组织部门派出大批人员去搞所谓的外调，爸
8 p$ o% b. [! y- Y爸的麻烦很可能会不了了之。
: Y* V' R5 O5 e8 P0 g9 S　　档案室的钥匙一直是由姚长清保管的，这是学校里很多人都知道的『秘密』。
+ U8 v3 C2 a/ [9 [: O　　他这个人是组织部最老的员工，也是历届学校领导们最为信任的干部。他为
' M4 Z$ @/ [. s/ y人很细心，档案室的那把钥匙他一直随身带着，平时挂在他的那个钥匙圈上，钥
; e! e8 W  K" e3 y( g匙圈挂在裤子的皮带上。睡觉时他会那把钥匙取下来挂到自己的脖子上。
　　这些都是柳侠惠从他儿子姚雪钢那里听来的。姚雪钢比柳侠惠低一个年级，
$ y7 Q/ U: X4 {# N2 x2 J- w+ r他们曾经是好友，在一起玩过一段时间。文革开始后，他爸爸就不让他跟柳侠惠
- G: y/ D5 F  [! B  A; R7 E一起玩了。姚雪钢对他爸爸的工作特别有优越感，经常拿这些小事情在朋友们中
" }$ r* Q+ s' s) b! v# q, N间炫耀，说得好像他爸爸跟电影里的那些地下工作者似的。
　　柳侠惠知道姚长清特别喜欢打篮球，到了上瘾的地步。他打得并不是太好，
' ]5 H0 H5 f+ g+ L6 G( h: ?# G但是只要一天不打球他就浑身不舒服。学校里有好几个篮球场，就在学校的大操
场上。每天晚饭后，学校里的学生和教职工子弟们都会聚齐在篮球场上打篮球。
　　姚长清也常常加入进去。但是因为他年纪大一些，又打得不算好，孩子们都
2 L: B8 i7 g) K# X3 p! k2 m$ o不太喜欢跟他一起打。
/ j, _' ]& ]# Y8 m* o　　柳侠惠就是要利用姚长清打篮球上了瘾这个弱点，把那份重要的东西从档案
9 b7 b9 {& J6 N* K. q8 W. H" ~+ h室里偷出来。这件事还需要他的好朋友钱刚的配合。
; q5 o! ~' j/ [" f0 P) Q# [0 _　　　　　　　　　　　　　　第09节：偷档案
　　今天是星期天，晚饭后柳侠惠来到了球场上，钱刚和其他一帮孩子们已经占
; _" U( I' b1 k" `了一个篮球场，等在那里了。他们约好了，今晚要分成两队打计分的比赛，连裁
判都找好了。孩子们按家里住的地方分成了东区队和西区队，东区队就是家住校
东区的柳侠惠钱刚这一帮人，西区队是家住校西区的那些孩子们。
　　柳侠惠四下里看了一下，发现姚长清在另一个球场和几个学生打球。他们的
人不够，只是随便打打。接着他的眼光飘向了坐在两个球场之间的一个十七八岁，
戴眼镜梳长辫子，手里拿着一本书的姑娘。她名叫姚雪银，是姚雪钢的姐姐，姚
长清的大女儿。她小学时因为生病休学了两年，现在还在上高中一年级，跟钱刚
3 W! z  w, f+ a柳侠惠在一个班。她从来不打篮球，但是特别喜欢看钱刚他们这帮人打球，至少
8 u* K0 ~& o: [. R4 m柳侠惠每次去打球都会见到她。
　　姚雪银的身体发育得非常成熟，看起来像是个二十来岁的少妇。可能因为留
4 _" _9 b8 @6 l级的事受到过学校里的孩子们的嘲笑，她在班上除了一两个要好的女生，从来不
6 T* q$ |( Z2 k% D9 d, l2 Q+ Z跟别的人说话，以至于常常被新来的老师误认为是个哑巴。柳侠惠对她几乎每天
" n* H( n/ g, y/ [  N& ]% A都来看篮球产生过误会，以为她是看上他的好朋友，身材高大的钱刚了。他悄悄
地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钱刚。钱刚说没有那回事儿，说他有一次趁没有旁人时从
背后抱住她摸她的奶子，被她推开了，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7 R2 W# z; ]4 b0 @% C9 j9 V5 Z　　柳侠惠见机会到了，就走过去对姚雪银说，他今天突然肚子痛，打不了球了，
东区队少了一个人。他问她：「你可不可以过去叫你爸爸来我们这边凑个数？」
7 o* v# P3 i0 s4 ~　　姚长清家勉强也能算是住在校东区的。他虽然是个成年人，但是打得并不怎
么样，因此西区队的孩子们都不会反对他加入东区队的。
　　姚雪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说道：「我可以跑去医务室帮你拿一些治肚子
痛的药来。」柳侠惠听了，心里有点奇怪：这个姑娘怎么了，为什么答非所问？
$ \+ D1 f( g7 D- y　　「不用了，我是因为吃了根冰棒肚子才痛的，过一下就没事了。」姚雪银这
& e9 F! b/ O  y) u% g7 v$ z才答道：「那我去叫我爸爸来。」说罢她就起身往他爸爸打球的那个球场跑去。
1 e7 e$ a* S4 ~4 \! I　　姚长清一听孩子们主动邀请他去打计分比赛，高兴得合不拢嘴来，马上扔了
: O" b% @3 d5 p% C! ~  X; ^手里的篮球往这边球场跑来，把他的宝贝女儿落在了后面。这边的钱刚早已得了
柳侠惠的吩咐，对他道：「姚叔叔，你来打后卫行么？」「行，行，行！」姚长
清激动得一连说了三个『行』字。他把脱下的长衣长裤往篮球架子上一挂，马上
6 `3 B0 y1 E& U加入了东区队。他在长衣长裤里面早就穿好了背心和球裤，每天如此。
- F, u' n" h7 h　　比赛开始了，双方竞争得非常激烈。看的人越来越多，连旁边那几个球场的
人也不打球了，都挤过来看这边的比赛。
, E0 K' T/ e& C( F* D' g# u　　柳侠惠趁人不注意，走到篮球架边上，取下了姚长清挂在裤子皮带上的钥匙
% x4 y% G/ }6 G1 ]& E串儿。那个档案室的钥匙很好找，因为它上面绑着一根红色的塑料绳儿，是姚长
. m0 k  y- d; L9 J4 A! ?+ j清睡觉时用来挂在脖子上的。他把档案室的钥匙取了下来，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 o- e' `3 X  U5 o7 z: R# {" Z2 n再把钥匙串放了回去。然后他悄悄地挤出了观看比赛的人群。
8 P) n, S2 W- |. q% J2 E　　走出人群后他使出自己的超能，像闪电一样往学校档案室所在的那一栋办公
楼奔去。他已经试过好几次了，他要是用超能全速奔跑，周围的人都觉察不到，
最多以为是刮了一阵风。只需一分钟他就到了档案室的门外。
8 t- v) {8 u; }& z　　因为是星期天，不用政治学习，也没有其他的活动，整栋办公楼里静悄悄地
' g- C* T/ ~8 I% d没有一个人。档案室是一间会议室改的，约莫有三十来个平方。不同的是，这里
6 c& s0 z- W% n: r# H# F的窗子都用木板和铁条封死了，里面还挂着黑布帘子，从窗外看什么也看不见。
　　他用钥匙打开门进去，然后关上门开了灯。映入他眼帘的是排得密密麻麻的
书架，每个书架上都放满了褐色的文件夹。他庆幸自己有了超能，不然这里有全
学校一万多名师生员工的档案（包括一些已经退休和死亡的人的档案），即使给
, B/ J8 H. I: w( p: p他一个星期的时间，他也不一定能找得到属于他爸爸的那一份！
　　柳侠惠埋头查找了大约十多分钟，只看了最前面两个书架上的部分档案，没
有找到他爸爸的档案。他发现了一个大问题：如果这样从第一个书架按顺序查找，
( M& \1 G. s1 Q% y3 l即使有了超能，他的时间也不够用。关键是这些档案既不是按科室专业排列的，
. }( f0 v- r% G7 l& E/ P/ j也不是按姓名的笔画顺序排列的，他没有办法加快速度！篮球比赛一结束，姚长
清就会发现档案室的钥匙不见，到那时事情就闹大了，说不定他会打电话给公安
局报警。
8 K! R/ M! _' o# h! ~; N5 R6 E( M　　档案室里因为不通风，温度很高，柳侠惠急得满头大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
) f/ i2 `$ x8 o3 V, r8 `" D气，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他用后世学来的瑜伽姿势坐在地上冥思苦想。过了一会
" z$ v; f9 L: F; e儿，他有了一个主意。他站起身来重新翻看了一些档案，终于找到了规律。这些
档案都是按当事人参加工作的年月日为顺序排列的！
, A2 s! D/ b* J　　他虽然不知道爸爸参加工作的具体日期，但是他记得是一九四七年的夏天。
( ]8 M' M3 D" ~: {　　于是他采用了他在后世编写程序时常用的二进制搜索方法，很快就找到了爸
爸的档案。他先把那份该死的发言稿挑了出来，然后再开始仔细从头阅读爸爸的
档案。
0 D0 f* z: W$ N9 _% O　　看着看着他不由得发出了感慨：「他娘的，这还真是什么都往档案里塞啊！」
最后他把凡是对爸爸不利的记录都抽了出来，包括他工作过的单位的领导对他的
负面评语，还有历次政治运动中他写过的检讨书，等等。
　　他一看表（为了这次『作案』，他专门把妈妈的手表借来戴在自己手上），
糟了！已经过去四十五分钟了，篮球赛马上就要结束了！他把取出来的材料夹在
腋下，赶紧开门出去，锁上了档案室的门。然后他一阵风似地跑回家，将材料放
到自己的枕头底下，又一阵风似地跑回了篮球场。
　　这时篮球比赛已经打完了，观众们都散了。他远远地看见姚长清，钱刚，还
" F, D( ]* G  g3 j) T) U) {! F& e9 W有几个东区队的孩子们在篮球架周围，他们都在低着头找着什么。他知道那是因
4 O1 h8 L8 z7 A5 s; x1 |为姚长清发现档案室的钥匙不见了，急得不得了，钱刚等人在帮他寻找，看是不
是掉到地上了。钱刚看见柳侠惠来了，会意地向他使了一个眼色。柳侠惠从裤子
口袋里拿出钥匙悄悄地扔在钱刚的脚下。
　　过了一会儿，钱刚叫道：「找到了！姚叔叔，你看，我找到了！」说罢他将
1 I2 ?) o8 }6 C$ r8 v% V* J从地上捡起来的钥匙递给了姚长清。姚长清激动得满脸通红，握住钱刚的手向他
道谢了好几次。
& J1 ~' G" n5 t  P# j2 u) {" U　　晚上爸爸妈妈下班回来后，柳侠惠把他们都叫到里屋，关上了门。他把从档
案室里偷出来的那份发言稿拿出来给他们看。那些其他材料他没有拿出来，而是
8 [, Z/ z  f% |5 B  u自己悄悄地销毁了。
　　爸爸一看那份手稿上的字迹，马上把它抓到手里，两眼瞪得溜圆的溜圆的，
问他道：「侠儿，你……你是怎么把它弄到手的？」「当然是从档案室里偷出来
! k' |1 a$ c+ w的啦。」柳侠惠从容不迫地答道。「啊？」爸爸吃惊得大声叫了起来。
, o' E3 X$ G: Q) i& d+ r1 W　　「爸，我说了要帮你解决问题。你看，我说到做到了吧？」」可是，可是……
: ?2 ?- u; @: ?  l, O& I　　你知道这样做是犯……是不对的！「柳侠惠真的有些无语了，爸爸这么迂腐，
看来他在历次运动中挨整也是有原因的。他把那份手稿从爸爸手里拿了回来，以
+ d1 T  ~! b' r/ n! O退为进地说道：「那，我再把它放回去？「「不！」这一次是妈妈黄玉琴叫出声
$ u  d/ ?. Q. X/ Q( Y7 b0 g4 Y的，她一把将手稿抢过来，抱在自己胸前，然后对自己的丈夫道：「杰，既然侠
儿已经把它拿出来了，哪里有再送回去的道理？再说，要是他送回去时被人发现
了，这不是害了我们的孩子吗？」她说这话时满脸通红，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柳俊杰想了一下，觉得也对。他叹了口气，道：「那……就把它销毁吧。」
妈妈松了一口气，赶紧叫柳侠惠去把做饭的煤炉从走廊里提到了里屋，三个人先
$ X' u! A4 K4 ]6 o' e+ t: e把这份手稿撕成碎片，然后再塞进了煤炉里。碎纸片很快就化成了灰烬。他们同
时都松了一口气。
7 X- c5 X5 Y2 K7 j+ h　　柳俊杰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杰，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黄玉琴问
8 z9 z+ N" ~8 x) q2 }* \道。「现在小卖部应该还开着门，我去买一瓶酒回来。」妈妈笑着说：「那你去
& H1 L9 i( @. n/ ]: K# J3 h! X3 Z吧，快去快回。」她平时是反对丈夫喝酒的，这一阵子眼看着他为了这件事伤透
$ h3 U3 V2 _0 m7 b1 K了脑筋，很心疼他。如今重负放下了，是应该喝一杯庆贺一下了。
) s) J, ^# G# }" _- w8 ]+ X　　这个时代的商业很不发达，不像在后世，食品店百货商店遍地都是。这么大
7 Q* V$ ~, P) Q4 C的一个学校，只有一家不大的兼卖各种副食品的国营百货公司，但是它每天晚上
八点钟就关门了。另外还有一家集体所有制的小卖部，只卖烟酒火柴糖果饼干牙
3 D& _% w! v3 O; ^% U/ w9 C& r膏肥皂洗衣粉，等等，晚上开到九点半才关门。小卖部离家不远，柳俊杰从家里
走去来回二十分钟就够了。
  D3 |2 k" c, N2 ~9 P4 f　　柳侠惠今天为了找那份手稿，耗费了很大的精力。他觉得困得要命，站起来
+ J, T. z& V, [( J, P# {( d对妈妈说：「妈，我先去睡了。」没有听见她回答，他抬头一看，只见妈妈眼里
含着泪水，正看着他。「妈，你怎么啦？」他上前一步，将妈妈搂进了自己的怀
里。她把头埋在他胸前，哇哇地大哭起来。
　　「侠儿，亲爱的侠儿，妈妈的心头肉！你要是长大了，不会离开妈妈吧？呜
1 q8 z: {- ^' R8 Z; j7 f) D* b呜……」「妈，我……侠儿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他抱住妈妈的身子，眼睛
也湿润了。过了一会儿，他把手伸进妈妈的衣服里面抚摸起来。他发现妈妈的衬
衫里面空空的没穿背心，下面也只穿着长裤，里面没穿短裤。他在心里叹了一口
; O# |4 ~4 a/ C. G( s气：真可惜啊，爸爸马上就要回来了。
　　「侠儿，你累了，先去睡吧，啊？」她一边喘息一边把儿子扶到外屋的床上
躺下，弯腰亲了一下他的脸。儿子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柳侠惠半夜里醒来，听见里屋传出来一些声音。他从床上爬起来，故技重施，
6 h- y, c( ^  n* W, q0 [把两张凳子叠起来放到门外，站到凳子上透过门上的窗子往里偷看。果然，爸爸
8 M# t; v- `4 ?6 `6 L8 @. e6 e4 G( J# _妈妈全都脱得精光，在大床上做着激烈的运动，妈妈在上爸爸在下，床头的桌子
: |* v, i' }9 I. Y上放着一个空了的酒瓶子。
! k, @" Y' P  I) E( R　　黄玉琴嘴里含住丈夫的鸡巴，她的头在一上一下有节凑地摆动着。柳俊杰两
, Y- O; f, A" F- o  ?% z% k手掰着妻子的臀瓣，正把舌头伸进去舔允她下面的肉洞。柳侠惠吃惊地睁大了眼
3 D% `& s# e4 c. r睛：「他……他们竟然用上了69式？」
　　前几天的早上，爸爸因为要带学生们下工厂去，起得很早。他走时，妈妈还
没起来。柳侠惠趁机爬上了妈妈的床。他缠住妈妈要跟她玩69式，被她断然拒绝
* G9 o9 _1 w" \, q/ x# f0 o0 j了。她还在他头上打了一巴掌：「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不正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