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再次见到汪雨母亲的时候,她显得有点不太自然,总是设法逃避我的眼神。 我心里好笑:同是两个半老徐娘,云姨是我不敢看她,而汪母却不敢看我。前者高贵端庄,后者玲珑可爱,各有一番情致。我有一种感觉,这两个女人早晚会臣服于我的胯下。 志强肯定不是处男了,我也应该加油,但交给一个阅历丰富的女人破处我终究有一点不甘心。可说来也奇怪,对身边同龄的少女我的「性趣」似乎少很多。 我暂时也不知道从何下手,但去汪雨家却是越来越频繁,如果汪雨不在我也会一个人去,反正我有一个很好的借口:看书。 汪母是一所小学的音乐老师,暑假没有课,每次都能看到她。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坐在客厅里弹钢琴,而汪骏则在画室埋头工作。接触多了,我知道汪母叫玉屏,便改口叫她屏姨。我曾经约她再去游泳,但几次都被她拒绝了。我想她可能也在思想斗争,毕竟我比她小太多了。 那天我去时开门的是屏姨,她看到是我,有一丝丝慌张,半天才说:「是华林啊,真不巧,汪雨去她姥姥家了。」我问:「那汪伯伯呢?他也不在?」她回答说:「他去省城会画友了,要住几天才回来。」本来我准备走了,但看她不想让我进去的样子我改了主意,说前几天有一本书没看完,特别想看结尾,又加了一句:「屏姨,我不会打扰你的。」屏姨略为犹疑了一下才让开了门,嘴里说:「其实,也没有什么打扰的。」进门后我直接去了书房,屏姨进了客厅。我坐下来随便找了本书翻起来,这时从客厅里传来了轻扬的钢琴声。 我走到书房门口向外望去,只见屏姨背对着我坐在钢琴前,她穿着一袭碎花长裙,头发高高盘起,露出雪白的脖子。看背影和云姨还真有点像,只是更加丰满,特别是圆圆的大屁股,令我不可遏制地冲动起来。 我踮着脚尖慢慢走到屏姨身后,自上而下正好可以看见那条深深的乳沟,真是白皙诱人。一股中年女人特有的肉香扑鼻而来,我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贴上了她的后背。我的肉棒已经高高举起,隔着单薄的裤子猛的顶在她的身上。 她明显感到了背后的火热和坚硬,想要站起来躲避,我双手按在了她肩上,她有点惊慌地扭头说:「华林,你要干什么?」我俯身在她耳边轻道:「屏姨,你不要动,让我玩一会儿。」她厉声说:「快放手,不然我喊人了。」我冷笑一声,「你喊吧,不会有人听到的,谁让你家独门独院,又住得那么大。」她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是徒劳的,放缓语气说:「不行,你怎么能这样……你是我女儿的同学,我都可以做你妈了。」我一边摩擦着她的耳垂一边说:「这有什么关系,那天在游泳池,我们已经亲近过了,不是吗?」她因为站不起来,只好奋力扭动着身体,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不要……不要……」我轻笑一下,「这样更好,省得我自己动了。」我的肉棒紧紧地顶在她后背上,随着她的动作开始摩擦,虽然隔着薄薄的裙子,还是非常舒服。我的手也没有闲着,顺着她的肩头滑下去,终于抓住了那一对巨乳。我的上身压在她的肩膀上,令她根本无法挣脱。 虽然我已经做过许多春梦,也看过一盘真刀实枪的色情录像,但一个成熟的女体真正在握时我还是相当紧张,而且动作也很笨拙。我只是不停地用肉棒摩擦她的背,两手用力挤压着那对乳房,我的脸贴在了她的耳边,感觉到她发际的肌肤有点发热。 屏姨还在继续说着:「放开我啊,华林,求求你。」我说:「屏姨,那天我们在水下贴在一起,你好像没有拒绝我呀。」我的嘴开始在寻找她裸露的皮肤,「是你勾引我的,屏姨。」她被我说得糊涂了,或许是想起了那天的情景,喃喃道:「我勾引你……我……」我的嘴游移在她的脸颊和脖子上,她仰起了头,似乎是想逃避我的火热的嘴唇。我们不再说话,代之而起的是越来越重的喘息声。 我想这时候不能退缩,否则就前功尽弃了。我把一只手从她的衣领处伸了进去,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就紧紧地抓住了她的乳房,原来她没有戴乳罩,可能是因为天热而且又不出门的原因。她的乳房很软很大,我一只手根本抓不过来,触手如凝脂般润滑,可惜看不见是什么样子。她几乎已经停止了反抗,眼睛也闭了起来,嘴里说:「轻点,痛。」我注意到她的眼角已经有了几丝鱼尾纹,提醒着我怀里是一个半老徐娘滚烫的身体。这个时候我已经分不清楚她是屏姨还是云姨。她的两条腿向上屈起,因为挣扎,裙子也掀了起来,露出了并在一起的膝盖。我的一只手还停留在衣内,另一只手则滑下去,顺着膝盖摸了进去,大腿丰腴嫩滑,手感真好。 这时我的脑海里出现了那部毛片中的镜头,我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了。 我把屏姨从凳子上扶起来,从正面搂紧了她,她比我矮几公分,因此我毫不费力地把她整个搂在了怀里。因为是面对我,她有些害羞,头使劲地往后仰,两只手推着我的肩膀,但她没有意识到这样一来腹部以下和我贴得更紧了。我的肉棒已经涨得像一门小钢炮,我搂着屏姨吃力地往饭桌边移动,一把将她推倒在桌面上,然后解开了裤带,裤子滑落在脚踝处。 她想要坐起来,突然看到了我那条雄赳赳的肉棒,吃惊地说:「你……」我根本不理她,一手压住她的身体,一手掀起了她的裙子,两条玉腿完整地呈现在我的面前。两腿中间是鹅黄色的三角内裤,我伏下身去,沿着大腿慢慢地吻向目的地。她两手抱住我的头,无力地推着我。 我看到有几根卷曲的毛发露出了裤沿,我把内裤往边上一扯,她的阴户露了出来,离我的鼻端只有几公分。她的阴毛很浓密,阴部颜色有点深,发出一种骚味,不完全是尿味,还有一种肉味混合在一起。我没有仔细观赏,因为已经快忍不住了。她两腿想要并拢,可我站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只是徒劳地在我身上摩擦而已。我站起身,将肉棒对准了那个地方。 屏姨觉察到了我的意图,连声哀求:「华林,不行啊,你停下来,我就当你什么都没有做,好不好?」我根本不理她,扶着肉棒猛地一顶,感觉进去了一小半。我上身微倾,两只手用力地拉她的衣领,可是裙子很紧拉不下来,只好隔着衣服继续玩弄那两只大乳房。 屏姨惊呼了一声后知道大势已去,木已成舟。她整个身体瘫软下来,双眼紧闭,一副痛苦的样子。我学着录像开始抽动,不是很顺畅,每次只能进入一半。 大约抽了几十下后屏姨的下身开始湿润起来,温暖地包裹着我的肉棒,我也越来越深入,这时候我才真正感受到了快意。再看屏姨,她头发散乱,满脸通红,娇艳欲滴,随着我越来越熟练的抽插开始不可抑制地呻吟起来。 我边干边说:「屏姨,舒服吗?」 她不回答,但嘴里发出了不断的呻吟:「嗯……嗯……啊……啊……」多年的性经验唤起了她自然的性慾反应。我觉得这一幕很刺激,刚才她还是我同学的母亲,优雅地弹着钢琴,现在却躺在我的身下,两条腿不由自主地缠在了我的腰上,腰肢也开始轻轻扭动,像是在挣扎,更像是在迎合我的动作。 我继续逗她:「屏姨,你夹得我真舒服……你的水好多啊,要把我淹死了……」她的头也开始扭动,嘴里说着:「不要说了,华林……喔……」我加快了速度,因为岩浆已经冲到了火山口。我闷声低吼了一句:「我要射了!」屏姨猛地睁开双目,死命地往外推我,「不要射,不要射在里面!啊……」她还没说完,我已经开始了猛烈的发射,足足射了十来下才停止。我无力地趴在了她身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这样,我告别了处男时代。 过了几分钟屏姨清醒过来,一把将我推开。我真不舍得离开她温暖的体内,但她一动软软的肉棒便滑了出来。屏姨从饭桌上下来,整了整凌乱的裙子。我还站在原地,一边提起裤子一边说:「屏姨,你真让人舒服。」她低着头思索了一阵说:「华林,我们不可以这样,这次我不怪你,但不能有下一次。」出门的时候我对屏姨说:「我明天再来。」她恼怒地说:「不可以,我刚才已经和你说了。」我笑着说:「等着瞧,屏姨,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说完我把又惊又怒的她留在原地,转身扬长而去。 说起来,我的第一次表现很差,最多也就十分钟就草草完事了,根本就忍不住,我知道屏姨远远没有达到高潮,正因为如此我急切地还想上她,我要用她来好好练习,总有一天把云姨也上了。想起那天在云姨家用她的内裤自慰的情景,实际上当时把她干了可能也不会有什么事,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懊恼起来。 我对汪骏只有一点点的歉意。那个年代,随着经济的发展社会也开始分化,因为门第差异我多少有点嫉妒这些上层社会的人物,他们举止高雅,有着广泛的社会关系。而像我的父母,每日苦苦劳作,收入却低得可怜。今天的行为多少有一些报复心理在作祟。 自从汪骏说我没有绘画的天份后我就放弃了这个兴趣爱好,我父亲倒是很高兴,他说:「学画是一件很费钱的事情,我们这种家庭根本承受不起。你的任务是考上大学,我和你妈就是砸锅卖铁也供你。」这个晚上我睡得很香,没有做一个梦。 第二天下午我又来到斜桥边的院子门口,知了在不倦地鸣叫着,小巷里没有一个行人。屏姨来开门,很明显她昨晚没有我睡得好。一看是我她慌忙要关门,我早就用一条腿顶住了门框,嘴里叫着:「好痛啊,屏姨。」我看着她,目光坚决。她看了我一会儿,叹了口气,把门重新打开。刚走进院子我就一把抱住了她丰腴的身子,反腿一脚把大门踢上。她惊慌地扭动着说: 「你,你胆子太大了,这是在院子里。」 我说:「屏姨,我知道你喜欢这样的。你别急,待会儿我们会进房间的。」不容她再说话我就用火热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笨拙地把舌头伸进去,找寻着她的舌头。她半推半就地摇晃着头,我捕捉到了她的舌尖,用力地吮吸起来,大概纠缠了有半分钟,她僵硬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我松开了她的嘴,发现她的目光有点迷离。 我将她的短袖上衣向上拉起,两只大白奶像兔子一样跳了出来,我两手搂住她的腰,低下头含住了其中一个乳头,这时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发出了低声的呻吟。不知不觉中一条大腿已经抬起来,跨到了我的腰上,两只手则在我背后胡乱地摸着。我吮吸了一会,又换了另外一个,她的乳头已经坚硬地竖起,胸前满是汗水和我的口水。她下身穿的是一条麻纱长裤,我慌乱地摸索着要解开它。 「不要,不要在这里。」她哀求我。 我说:「我就要,我要在那个石桌上干你。」 她慌乱地说:「求求你,我们进屋好吗?」 我搂着她一边往里走一边在她耳边说:「你看,你真是淫荡。」屏姨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进了门,我拉着她直奔她和汪骏的卧室,她说:「不要在那里。」我说:「那我们去汪雨的房间。」她脸色一白,惊叫:「不行!」无奈中只好被我拉进了自己的卧室。 屋里摆着一张古色古香的双人床,我在床边上坐下来,命令道:「把你的衣服脱掉。」她站在门口说:「华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说:「屏姨,你不要骗自己了,你喜欢这样的。」说完站起来走到她的身后,轻柔地搂住她,「屏姨,我知道,昨天你并不是很舒服。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你要慢慢地教我。」屏姨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好半天终于吐出了一句:「华林,你真是我的冤家。」我心里不禁一荡,觉得她的语气透着幽怨和无奈,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我想她已经渐渐接受了事实。 她先把短袖上衣脱掉了,两只巨乳真是傲人,后来我见识过更大的外国女人乳房,但在东方人里这一对绝对算是超大号,而且货真价实。然后她又脱去了长裤。「还有内裤!」我提醒她。她低下了头,缓缓地除去最后一道屏障。 我站在她面前,细细地观赏着这个成熟女人的丰满裸体,毕竟四十来岁了,腹部已有一些赘肉,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好在她个头不矮,皮肤又白,身材算是保持得不错,当然与优渥的生活也有关系。 感受到我灼热的目光,她两手摀住了脸转过身去,「华林,不要看了,屏姨老了。」她的背影比正面更好看,两瓣屁股浑圆结实,丰满的大腿曲线玲珑。 我走过去,从后面抱着她,两只手握住了她的双乳,「屏姨,你不老,你的身体真诱人。」她嗔怪道:「这么小就尽是甜言蜜语。」我感觉得出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我的肉棒已经顶在了她赤裸的屁股上。她回过身,帮我脱去衣物。我的身体在她的抚摸下火热异常,她一边摸一边说:「年轻人的身体真好,那么结实……」这时她看到了我的肉棒,眼睛里露出了光芒,死死地盯着它。我问她:「我的肉棒是不是有点小?」她也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迟疑了一下说:「不会,相当大了,特别是前面……像个小拳头似的。」我又接着问:「比汪伯伯的怎么样?」屏姨轻轻地打了我一下,「你真坏……不要再问了。」说着她蹲下来,一只手扶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了我的肉棒,轻柔地转动起来,嘴里说着:「好烫啊……」我一动不动,享受着她的服务。说起来,做爱的很多细节真是自己想像不出的,那盘毛片也没有教我多少,因为自始至终都是那个男人采取着主动,那个女人只是一个受害者,当然看她的样子也很享受,但也只是不停地呻吟。(在这里代表广大七十年代出生的淫民们控诉一下早期流入的香港和台湾色情电影,质量真是很差,尽管当年就是这些粗制滥造的片子给我们上了性的启蒙教育。)这一次我要慢慢地享受,她的手很柔软,手指纤细修长,一想到这是一双弹钢琴的手我就兴奋无比,止不住发出呻吟声。她的动作很娴熟,看来没少给汪骏做。 「屏姨,我想让它碰碰你的脸。」我指着肉棒说。 屏姨脸红得好像要滴下水来,「这怎么可以。」我说:「为什么不可以?碰一下有什么关系。」说着,我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把肉棒贴上了她火烫的脸颊,摩擦了几下。看着屏姨闭着眼睛一副屈辱无助的神情,我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我的肉棒轻轻地游移在她的脸上,顺着脸颊碰到了她的鼻尖,在快要接近嘴唇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放开了她。她睁开了眼睛,舒了一口气说:「你真是坏透了。」我试了一下想要把她抱起来,觉得太沉,就放弃了,那时候我的力气还不够大。我在她脸上吹着气说:「屏姨,我们上床吧。」实际上屏姨也已经非常兴奋了,只是她不想让我看出来,装作扭捏地一步步移到床边,我猛地一扑把她压到了床上。我把她的手臂撑开,死死地按住,下身则顶在她的双腿之间。肉棒在下面急切地找寻着洞口,因为看不见所以插了几下也没有插进去。屏姨抬起了双腿,缠绕在我的腰部,同时扭动着肥臀帮我对准,直到噗的一声肉棒长驱直入,她发出了噢的一声。 这一次进入后真是毫不费力,因为她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了,我彷佛来到了一片温湿的海洋。我大力地冲撞着,每一下都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 屏姨已经止不住喘息,发出了不断的呻吟:「嗯……嗯……啊……啊……」我不禁加快了速度,她的两条大白腿用力地夹着我的腰,上身在我的舌尖下不住地扭动,前胸的肌肤已经泛红了一大片,她的头摆动得很厉害,嘴里叫着: 「不要太快……慢一点……这样……对,就这样……继续……」她的臀部一起一伏,恰到好处地配合着我的抽插,同时调整着我的节奏。 我体验到了美妙妇人的好处,她让我懂得在快达到顶峰的时候缓和下来,然后又攀向下一个顶峰,如同不断起伏的波浪一样,不像上次我一路冲到了浪尖,然后就摔了下来。 我放开了她的双臂,她立刻搂住了我大汗淋漓的后背,「喔……喔……华林……好……好舒服……你……再深一点……喔……我快不行了……」听着她终于发出淫声荡语,我更加兴奋,「屏姨……你真是人间尤物……」我很快掌握了技巧,每一次将肉棒狠狠地顶入,又大力地抽出一大半,每次插到深处时她就会娇声呼唤。我抬起了上身,改成跪姿,两只手抬着她的双腿,这样我就可以清楚地看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出,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她肥厚的阴唇在我的抽插下不断地翻开闭合,煞是好看。她的手臂最大限度地在床上伸展,好像要抓住什么东西一样。 这时我忽然发现床对面的木板墙上有一面很大的镜子,正好能看到我们俩,镜中一个健壮黝黑的少年正和一个雪白的成熟女体纠缠于一处。卧室里居然有这样的东西,真是会享受啊,我把屏姨的头扭向镜子,「看,看着我怎么干你。」她起初有点抗拒,但也很快被镜中的淫靡画面吸引,我边干边问:「屏姨,你是不是淫荡的女人?」她胡乱地答道:「我……不是……喔……」我将肉棒抽出大半,停止了动作,「是不是?」她扭动着焦灼的身躯,忍不住说:「快……快进去啊……」我还是不动,感受着洞口不断流出的淫液,继续问:「是不是?」她已经无法忍耐了,「是……是啊……」我猛力插入,直抵花心,「我要你完整地说一遍。」她眼泪都快出来了,轻轻地答道:「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又开始抽插,这个娇喘不停的女人已经被我彻底征服了。 干了近二十分钟,喷射的念头已经箭在弦上,我觉得屏姨也快了,她发出了哼唧哼唧的声音。我最后急速地抽插了十几下,一股股滚烫的浓液直射入她的体内,屏姨奋力挺起屁股,又重重地掉下来,一股阴精浇在我的龟头上,真是酣畅淋漓。 我喘着粗气倒在了屏姨的身上,她也像虚脱了一般,我的肉棒还停留在她的体内,过了一会儿她稍稍平静,用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背,说:「拿出来嘛,坏东西。」我撒娇说:「不要,里面好温暖。说不定一会儿又硬起来了。」屏姨说:「不会吧……我刚才快被你弄死了,不要了。」我说:「你不喜欢我干你吗?刚才你可真淫荡啊。」她像个小女孩一样把脸藏在我的臂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喜欢。」我在她的乳房上划着圆圈,她的乳晕很大,颜色有点深,我问道:「喜欢我哪里?」她娇羞不语,但经不住我追问,低声说:「就是那个,现在还在我里面。」我戏谑地问她:「你叫它什么?」她说:「这个字我们女人是不说的,不像你们男人天天挂在嘴上,一骂人就说。」我们小城和中国大多数地方一样,一开粗口必与生殖器有关,外国人虽然也说操,但好像很少涉及具体器官。 我想了一下说:「我听女人说过的,比如吵架的时候。」屏姨不屑地说:「那是泼妇。」我把脸伏在她的耳边问:「那你是什么呢?」底下的肉棒好像又起了反应,我用力顶了两下说:「你是我喜欢的荡妇。」那天我们又做了一次,屏姨对我的恢复能力感到又惊又喜,她已经完全陶醉其中,在我的大力抽插下她不停地叫喊着:「别停……快一点……嗯……再深一点……快……啊……」这个四十如狼的女人最后在我的又一次冲刺中终于说了: 「华林……啊……我是华林的荡妇。」 临走时她不住关照我:「华林,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啊。」我摸着她的乳房说:「可以,不过我还想要你。」她吃惊道:「不要啦,不是刚做了两次吗?水都快流干了。」我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头说:「我是说以后。」睡觉前我在想,一个女人在床上的样子真是千变万化,和平日看到的完全不是一回事。那云姨呢,她高贵端庄的外表下面又是什么样子?屏姨令我初次体会到一个中年女人的激情,但我总觉得她比云姨还是少了点什么。云姨穿着时髦,仪态万方,走起路来花姿摇曳,特别是那双穿着高跟鞋的秀美玉腿……哇,光想到这里我的肉棒又快要硬起来了。 第四章 那年的夏天热得出奇,阳光白得晃眼,走在行人稀少的街头河边,四处都是无休无止的蝉鸣声。 小城的水乡风貌停留在了这最后一季,从那年秋天开始,小镇大兴土木,填平了城中几乎所有的河道,两岸保留着明清特色的木结构房屋也被陆续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火柴盒一样的楼房。在我的记忆中一直保存着小城最后一季的风景,尽管随着岁月的流逝渐渐模糊褪色,但它时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时远时近,挥之不去。 那也是我度过的最后一个无忧无虑的假期,开学后我将进入高 三,开始紧张的复习迎考准备。假期对我来说既悠长又短促,悠长的是难以入眠的夏夜,短促的是我与屏姨在一起的时光。 随着汪骏父女陆续从外地回来,我与屏姨单独在一起的机会骤然减少,我刚被点燃的性慾就像出笼的小鸟又被生生摁回笼子一样。 有一个日本作家在他的作品中对这种情况作了最生动的描述:「假定你是一只鸟,假定你喜欢在天上飞并感到十分快活,但由于某种原因你只能偶尔才飞一次。对了,比如因为天气、风向或季节的关系,有时能飞有时不能飞。如果一连好些天都不能飞,气力就会积蓄下来,而且烦躁不安,觉得自己遭到不应有的贬低,气恼自己为什么不能飞。」我变得越来越喜欢照镜子,镜中是一个已经长出了些许胡茬的少年,头发坚硬,时不时会不听话地翘起几根,用温水才能让它们勉强伏贴。眉毛很浓,眼睛明亮。比起志强来我不算漂亮,因为脸形轮廓比较坚硬,但也透出一种少有的野性。 屏姨在人前一如既往,依旧是那副温柔朴素的贤妻良母形象,但在我的眼中她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都饱含着荡漾的春情。我开始利用一切机会偷袭屏姨,但我不敢确定的是,她是否也沉溺于这种暧昧游戏呢?甚至我怀疑有些机会是她故意给我的。 我在书房看书的时候她会端着酸梅汤进来,嘴里说着:「天太热了,华林,来消消暑。」我会把手伸过去,隔着薄薄的衣衫摸她的下体,另一只手拉她的手来握住我涨痛的小弟弟。 她背对着门,我的视线越过她的头顶紧张地注视着客厅。这个过程一般最多只能持续一分钟,一来她身体微颤,随时可能打翻手里的碗;二来门开着,汪骏父女随时都可能经过。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真是非语言可以形容。 好不容易有一次汪骏父女前后出了门,我心头一阵狂喜,冲出了书房到处寻找屏姨。听到厨房的水声,我急忙跑去,屏姨正站在水池前洗碗,她穿着蓝色方格的裙子,露着圆润的胳膊和小腿,随着洗碗的动作屁股微微地颤动。我走上前去将她一把搂住,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 她发出噢的一声惊呼,但很快明白过来是我,她停止了洗碗的动作,但两只手还停在水中。我两手迅速而又准确地停留在她那对巨乳上,开始不停地搓揉。 她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嘴里似乎在?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么舒服……难道我真的这么淫荡吗?居然和自己女儿的同学……我……」我问她:「屏姨,你怎么知道是我?」她幽幽答道:「因为你身上年轻的气息。」我由衷地说:「屏姨,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快乐。」「可是我觉得自己再也不是一个好妻子,一个好母亲了。」她的语气有点伤心。 虽然我涉世未深,但也明白我们正在做的事是一种禁忌,而对做了几十年正经女人的屏姨来说则无异于道德的堤坝一瞬间被完全冲毁。我不由放慢了动作,一时想不出劝解的语句。 沉默片刻,屏姨接着说:「这可能是我前世的孽障,第一次你用强,我手足无措,可后来几次我是完全可以拒绝你的。」我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她会向我袒露心事,而且神情似乎也陷入了思索之中,自顾自接着说下去,「而且……而且还承认自己是一个……荡妇……」「我想,我想我是喜欢你年轻的身体,被你诱惑了。」过了良久,她吐出一口气,「我认识汪骏的时候他比你现在大几岁,比你看上去更加放荡不羁,身上也有着和你一样的味道。」我接上去说:「屏姨,你也诱惑了我,你身上充满着女人的气息。」屏姨动了一下身子,拿毛巾擦干了手,看着窗外说:「我已经四十岁了,你现在还小,以后你会更喜欢年轻女孩的香味。」我问:「那不都是女人的香味吗?」事实上我当时觉得那些女同学身上根本没有什么香味,不过说起来我和她们也接触得不多,有时候甚至觉得她们唧唧喳喳地很烦人。 屏姨转过了身,她略为仰头看着我的眼睛,深深地凝望了片刻后说了一句: 「有一天你会懂的。」 刚才听她提到了汪骏,我有点好奇,「汪伯伯对你好吗?」实际上我想问汪骏在床上怎么样,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另外一句。 屏姨白了我一眼,有点怨恨地说:「他?男人还不都一样,刚开始恨不得天天围着你转,没多久就会觉得腻了,要找别的新鲜刺激。他还以为我不知道他和那些人体女模特……」说到这里她突然觉得不对,就停下来了。 我用探究的目光看着她,可她不再往下说了,我也有点明白了,我知道有一种职业是给画家或者美术系的学生做模特,好像还是裸体的,不过小城里根本没有这样的人,那应该是发生在那座大都市的事情。 我问她:「那你刚才还说要做他的好妻子。」 屏姨缓缓地说:「一个人老珠黄的女人还能怎么样?毕竟他还没有打算拆散这个家,我们还有小雨。」我顺便开了句玩笑:「屏姨,将来你把小雨嫁给我吧。」「你说什么?」她竖起了秀眉,严厉地盯着我,「绝对不可能,不许你碰我女儿……你和我已经……我不会答应……我……」看来她真的生气了,胸脯起伏不停,话也说不下去了。 我急忙抚摸她的后背,「屏姨,别生气,我开玩笑的,真的!」我的目光和语气一样真诚,因为我确实从来没有对汪雨起过什么邪念,而且我知道她正和志强在一起,不过这一点不能告诉屏姨。 我看她渐渐平复下来,对她说:「我不要女儿,我要妈妈。」说着手顺着她的曲线往下摸去。 「不行,今天不行……我来那个了……」她看我一脸的疑惑不禁笑起来,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脑门,「傻小子,连月经都不懂。」我确实不太懂,这要怪那个年月云山雾罩的生理卫生课,记得有一次上到一半老师叫我们全体男生出去,说下一章节是专门说给女生听的。我们三三两两地站在教室外的走廊里,嘻嘻地傻笑,又不知道笑的是什么。有一个叫外号大胖的同学因为在窗边逡巡,差点被老师扭送保卫科。 不过我终究明白了今天是做不成那事了。我不甘心地拉开裤链,小弟弟跳了出来,已经通红通红了,我说:「屏姨,怎么办?我很难受啊。」屏姨的脸上浮起了红云,看看了外面的院门。「你这个坏东西啊。」她嘴里一边说着,一只纤纤素手已经紧紧地握住了我的肉棒。 以我后来的经验来说屏姨的手技只能算一般,虽然看得出她肯定给汪骏做过同样的事情,但技巧并不是最好,她只是轻柔而又有规律地一下下套弄着肉棒的前半部,同时引导我的一只手进入她的衣领,「华林,你给我摸一下,我涨得难受。」她的乳头已经很硬了,看来她也很想。 大概过了几分钟,她问:「想射了吗?快点吧,我怕他们快回来了。」我确实想射了,可是我想射在她的大腿上,我急切地说:「把裙子拉起来。 快!」她刚疑惑地提起裙摆,露出部分大腿,我就把肉棒贴到了她丰腴的腿边,感受着那种丰腴的肉感,摩擦了几下后精液尽数喷射在她的腿上。 「哎呀!」屏姨叫起来,看着乳白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淌,忙随手拿来一张纸盖在上面,然后小心地提着裙子去了卫生间。 她对我说:「华林,你太坏了,但我真的拿你没有办法。」这段时间我很少去找志强,有一天他跑来我家问我:「华林,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我说:「没有啊,哪里像你那么幸福。」他搔搔头说:「也不见得,我也不知道和汪雨算不算是恋爱。」他似乎显得有些苦恼,「最近都没和你一起,我一个人不太敢去她家。」由于快高三了,班级里的两极分化开始明显,大多数人根本没有想考大学,其中很大部分实际上也考不上。一小部分人则将高考作为自己人生唯一的目标,天天埋头于教科书中,脸色变得铁青,目光无神。 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考上一流的大学,因为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别的改变生活的途径,父母每日辛勤劳作却如此贫困,而且他们毫无有用的社会关系,我不能想像自己在高中毕业后等着去哪一家工厂报到。 志强似乎不是很积极地考虑这个问题,我想他父母应该已经给他设计好了道路。而汪雨根本就没有升学的打算,她一直怀念着以前住过的大都市,几次都和父母说想要回去。这可能也是蒙在志强和她关系上的一个阴影。 汪雨在我们班应该是非常突出的,倒不是学习,而是她已经完全像一个女人了,高挑苗条的身段,举手投足的风情,有些迷茫的眼神。她没有静笛那样美丽的容貌,但身姿动人,白皙妩媚,另有一种味道。 我忍不住问志强:「你和汪雨怎么样了?」 志强说:「好像就这样,经常你看我,我看你。」我说:「没有那个?」志强一下子脸红了,「也就是拥抱一下,接个吻什么的。」我奇怪地问道:「不可能吧,你不是告诉我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志强说:「那是她自己告诉我的,她说在交朋友之前应该告诉我。」我倒是有些钦佩起汪雨来,看来她相当有自己的主见。 「你想不想上她?」我盯着志强问。 「想啊,可是没有机会啊,她家里老是有人。」志强苦笑着说。 我笑起来,「我一定想办法让你如愿以偿。」 有一天我和志强一起去汪家,汪骏正好出了门。我向志强使了个颜色,「快去吧!」他问我:「那屏姨怎么办?」我一拍胸脯,「包在我身上,给你半个小时够了吧?」志强有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走进了汪雨的房间。 我知道屏姨正在午休,所以我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她的卧室门口,门虚掩着,我轻轻地推开大约一个人的缝隙。床上是白色的半透明蚊帐,里面有一个我渴望的肉体。 我蹑手蹑脚走了进去,撩起蚊帐,屏姨丰满的肉体展现在我的面前。她只穿着白色的内衣和内裤,身上披着一条毛巾被,由于太热,手臂和腿都露在外面。 她睡得很香,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胸部微微起伏。我坐在了床边,低头注视着这个熟睡中的中年美妇。她翻了一下身,大腿下意识地弓起,似乎在寻找可以吸附攀援的东西。 我把手伸进了毛巾被,沿着白腻光滑的大腿而上,最终停留在了那个令我觉得温暖湿润的所在。奇怪,真的是有点湿润,难道屏姨刚才和汪骏……怪不得现在一副慵懒满足的神情。 我伏下头,小心地将她的内裤扯到一边,一副淫靡的景象出现在我的面前: 翻卷的阴毛似乎有些凌乱,阴部显出充血的深色,一粒小豆豆突出来,那条缝隙好像并没有关紧,还有一丝腥味。 我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那个豆豆,觉得很好玩,然后将一根手指试探性地往缝里伸进去,真是毫不费力,温暖潮湿的肉壁包容着我的手指,似乎在鼓励着我的深入。就在这时,屏姨的身体一动,原来她被我惊醒了。 「怎么又来了,不是刚做过吗?」她略有点惊奇地说,一抬头却看到是我,「哎,怎么是你?」身体挣扎着就要坐起。 我哪里容她反应,向前一扑将她压在了身下,「屏姨,你刚才和谁做过啊? 我可是刚进来啊。」边说我已经掀起了她的内衣,两只乳房跳了出来。 「你,华林,不要这样,你汪叔他……」屏姨有点惊慌地看着我,她试图用手把我推开。 我说:「汪叔出门了,好像去文联了。」汪骏的组织关系在文联,但他一般不去上班,但最近好像走动颇勤,听说可能要在当地牵头搞一个美术协会。「你放心,他一时半会不会回来的。」我开始抚弄那一对乳房。 「可是汪雨在家啊……」这女人的顾虑可真多,她屈起了腿,似乎想要从我的身下抽出。我将下身顶在了她的腹部,令她无法动弹。 「汪雨正忙着呢。」我含糊不清地说道,因为我的嘴唇正如饥似渴地在她的胸部游移。 我已经脱掉了衣裤,肉棒一下子跳了出来,直接插入了内裤被扯到一边露出的阴户,毫不费力地长驱直入。 「啊……华林你……别……哎哟!」屏姨所有的挣扎在我进入的刹那变得毫无意义,她湿润的内部告诉我她的激情又被点燃。 接下来屏姨闭上了眼睛,她两手扶着我的头,双腿抬起勾住了我的腰部。我一开始就猛烈地抽插了几十下。每一次的大力深入都让她皱起了眉。她努力地让自己不发出声响,但我感觉到了她的整个身心已如波涛澎湃。 我渐渐放慢了速度,她的下体已经泛滥成灾,每一次抽动都发出了噗噗的声响。我问她:「屏姨,刚才汪叔干得你舒服吗?」她本来就已经泛红的脸颊更是娇红一片。我连续追问了几遍,她始终不说话。实际上我并不期待她的回答,就是爱看她这种娇羞的神情,一个已经有着鱼尾纹的女人害羞起来似乎比小姑娘更令人心动。 我感觉到了她的整个身体正积极地开始配合我的动作,两只手盲目地抓着我的背部,丰满的大腿更是紧紧地夹住我的腰,下体有节奏地迎合起伏。 卧室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腥味。我们两人都出汗了,我几乎已经汗流浃背,但依旧猛烈地撞击着身下丰腴滑腻的肉体。渐渐地屏姨已经控制不住开始低低的呻吟:「喔……喔……啊……啊……」我用同一个姿势让身下的女人渐渐来到了她的高潮,我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开始紧绷,整个表情变得迷乱,呼吸也异常的急促起来。在我又一次一插到底的同时她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挺起,两手死死地掐着我的背,身子随着我的抽出落在了床上,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在了我的龟头上,令我畅快无比。 这时的我也已经接近失控,我奋力地最后冲刺了十几下。她明显感觉到了我的冲动,迅速地大力推我,「快……快拔出来,今天不能射在里面。」我慌忙地退出,一股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射在了她的颈部和胸部。 屏姨无力地躺在那里,身上有我的斑斑液体,浑身散发着无比淫荡的气息。 她的头发散乱地披下来,眼神迷离。我狼狈地倒在了她身旁,大口大口的喘气。 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胸脯和臂膀,嘴里娇嗔道:「又让你占了便宜。华林,你的胆子可真是不小。」我说:「主要还是因为屏姨你太诱人了。」她似乎非常受用,轻吁了一口气说:「哎,汪雨在干嘛呢?」我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地说了两句。「什么,她和志强在……」她激动得差点要坐起来。 我说:「这也没什么吧?我们刚才不也在……」她生气地拍了一下我的脸说:「这……我和你……可是……」我轻轻安慰她:「我觉得志强对汪雨是真心的。」她思索了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华林,男女间的事不是那么简单的。」顿了一下接着说:「你先出去吧。」我出来后看到汪雨的房间门敞开着,两个人脸色都是红扑扑的。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汪雨也真的很漂亮,浑身散发着一种熟悉的青春气息。 在回去的路上志强连声向我道谢:「真亏了你,屏姨没发现什么吧?」实际上我还怕他们发现我们呢,看他的表情似乎应该没有任何怀疑。 志强还告诉我他马上要搬家了,县委和县政府为五套班子修建了住宅楼。我热情地表示愿意帮忙,志强笑起来,「不用,想帮我们搬家的人都快要排队了。 搬完后保证第一个叫你去玩。」 本楼字节数:54361 【未完待续】 全文字节数: 长又短促,悠长的是难以入眠的夏夜,短促的是我与屏姨在一起的时光。 随着汪骏父女陆续从外地回来,我与屏姨单独在一起的机会骤然减少,我刚被点燃的性慾就像出笼的小鸟又被生生摁回笼子一样。 有一个日本作家在他的作品中对这种情况作了最生动的描述:「假定你是一只鸟,假定你喜欢在天上飞并感到十分快活,但由于某种原因你只能偶尔才飞一次。对了,比如因为天气、风向或季节的关系,有时能飞有时不能飞。如果一连好些天都不能飞,气力就会积蓄下来,而且烦躁不安,觉得自己遭到不应有的贬低,气恼自己为什么不能飞。」我变得越来越喜欢照镜子,镜中是一个已经长出了些许胡茬的少年,头发坚硬,时不时会不听话地翘起几根,用温水才能让它们勉强伏贴。眉毛很浓,眼睛明亮。比起志强来我不算漂亮,因为脸形轮廓比较坚硬,但也透出一种少有的野性。 屏姨在人前一如既往,依旧是那副温柔朴素的贤妻良母形象,但在我的眼中她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都饱含着荡漾的春情。我开始利用一切机会偷袭屏姨,但我不敢确定的是,她是否也沉溺于这种暧昧游戏呢?甚至我怀疑有些机会是她故意给我的。 我在书房看书的时候她会端着酸梅汤进来,嘴里说着:「天太热了,华林,来消消暑。」我会把手伸过去,隔着薄薄的衣衫摸她的下体,另一只手拉她的手来握住我涨痛的小弟弟。 她背对着门,我的视线越过她的头顶紧张地注视着客厅。这个过程一般最多只能持续一分钟,一来她身体微颤,随时可能打翻手里的碗;二来门开着,汪骏父女随时都可能经过。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真是非语言可以形容。 好不容易有一次汪骏父女前后出了门,我心头一阵狂喜,冲出了书房到处寻找屏姨。听到厨房的水声,我急忙跑去,屏姨正站在水池前洗碗,她穿着蓝色方格的裙子,露着圆润的胳膊和小腿,随着洗碗的动作屁股微微地颤动。我走上前去将她一把搂住,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 她发出噢的一声惊呼,但很快明白过来是我,她停止了洗碗的动作,但两只手还停在水中。我两手迅速而又准确地停留在她那对巨乳上,开始不停地搓揉。 她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嘴里似乎在?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么舒服……难道我真的这么淫荡吗?居然和自己女儿的同学……我……」我问她:「屏姨,你怎么知道是我?」她幽幽答道:「因为你身上年轻的气息。」我由衷地说:「屏姨,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快乐。」「可是我觉得自己再也不是一个好妻子,一个好母亲了。」她的语气有点伤心。 虽然我涉世未深,但也明白我们正在做的事是一种禁忌,而对做了几十年正经女人的屏姨来说则无异于道德的堤坝一瞬间被完全冲毁。我不由放慢了动作,一时想不出劝解的语句。 沉默片刻,屏姨接着说:「这可能是我前世的孽障,第一次你用强,我手足无措,可后来几次我是完全可以拒绝你的。」我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她会向我袒露心事,而且神情似乎也陷入了思索之中,自顾自接着说下去,「而且……而且还承认自己是一个……荡妇……」「我想,我想我是喜欢你年轻的身体,被你诱惑了。」过了良久,她吐出一口气,「我认识汪骏的时候他比你现在大几岁,比你看上去更加放荡不羁,身上也有着和你一样的味道。」我接上去说:「屏姨,你也诱惑了我,你身上充满着女人的气息。」屏姨动了一下身子,拿毛巾擦干了手,看着窗外说:「我已经四十岁了,你现在还小,以后你会更喜欢年轻女孩的香味。」我问:「那不都是女人的香味吗?」事实上我当时觉得那些女同学身上根本没有什么香味,不过说起来我和她们也接触得不多,有时候甚至觉得她们唧唧喳喳地很烦人。 屏姨转过了身,她略为仰头看着我的眼睛,深深地凝望了片刻后说了一句: 「有一天你会懂的。」 刚才听她提到了汪骏,我有点好奇,「汪伯伯对你好吗?」实际上我想问汪骏在床上怎么样,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另外一句。 屏姨白了我一眼,有点怨恨地说:「他?男人还不都一样,刚开始恨不得天天围着你转,没多久就会觉得腻了,要找别的新鲜刺激。他还以为我不知道他和那些人体女模特……」说到这里她突然觉得不对,就停下来了。 我用探究的目光看着她,可她不再往下说了,我也有点明白了,我知道有一种职业是给画家或者美术系的学生做模特,好像还是裸体的,不过小城里根本没有这样的人,那应该是发生在那座大都市的事情。 我问她:「那你刚才还说要做他的好妻子。」 屏姨缓缓地说:「一个人老珠黄的女人还能怎么样?毕竟他还没有打算拆散这个家,我们还有小雨。」我顺便开了句玩笑:「屏姨,将来你把小雨嫁给我吧。」「你说什么?」她竖起了秀眉,严厉地盯着我,「绝对不可能,不许你碰我女儿……你和我已经……我不会答应……我……」看来她真的生气了,胸脯起伏不停,话也说不下去了。 我急忙抚摸她的后背,「屏姨,别生气,我开玩笑的,真的!」我的目光和语气一样真诚,因为我确实从来没有对汪雨起过什么邪念,而且我知道她正和志强在一起,不过这一点不能告诉屏姨。 我看她渐渐平复下来,对她说:「我不要女儿,我要妈妈。」说着手顺着她的曲线往下摸去。 「不行,今天不行……我来那个了……」她看我一脸的疑惑不禁笑起来,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脑门,「傻小子,连月经都不懂。」我确实不太懂,这要怪那个年月云山雾罩的生理卫生课,记得有一次上到一半老师叫我们全体男生出去,说下一章节是专门说给女生听的。我们三三两两地站在教室外的走廊里,嘻嘻地傻笑,又不知道笑的是什么。有一个叫外号大胖的同学因为在窗边逡巡,差点被老师扭送保卫科。 不过我终究明白了今天是做不成那事了。我不甘心地拉开裤链,小弟弟跳了出来,已经通红通红了,我说:「屏姨,怎么办?我很难受啊。」屏姨的脸上浮起了红云,看看了外面的院门。「你这个坏东西啊。」她嘴里一边说着,一只纤纤素手已经紧紧地握住了我的肉棒。 以我后来的经验来说屏姨的手技只能算一般,虽然看得出她肯定给汪骏做过同样的事情,但技巧并不是最好,她只是轻柔而又有规律地一下下套弄着肉棒的前半部,同时引导我的一只手进入她的衣领,「华林,你给我摸一下,我涨得难受。」她的乳头已经很硬了,看来她也很想。 大概过了几分钟,她问:「想射了吗?快点吧,我怕他们快回来了。」我确实想射了,可是我想射在她的大腿上,我急切地说:「把裙子拉起来。 快!」她刚疑惑地提起裙摆,露出部分大腿,我就把肉棒贴到了她丰腴的腿边,感受着那种丰腴的肉感,摩擦了几下后精液尽数喷射在她的腿上。 「哎呀!」屏姨叫起来,看着乳白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淌,忙随手拿来一张纸盖在上面,然后小心地提着裙子去了卫生间。 她对我说:「华林,你太坏了,但我真的拿你没有办法。」这段时间我很少去找志强,有一天他跑来我家问我:「华林,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我说:「没有啊,哪里像你那么幸福。」他搔搔头说:「也不见得,我也不知道和汪雨算不算是恋爱。」他似乎显得有些苦恼,「最近都没和你一起,我一个人不太敢去她家。」由于快高三了,班级里的两极分化开始明显,大多数人根本没有想考大学,其中很大部分实际上也考不上。一小部分人则将高考作为自己人生唯一的目标,天天埋头于教科书中,脸色变得铁青,目光无神。 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考上一流的大学,因为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别的改变生活的途径,父母每日辛勤劳作却如此贫困,而且他们毫无有用的社会关系,我不能想像自己在高中毕业后等着去哪一家工厂报到。 志强似乎不是很积极地考虑这个问题,我想他父母应该已经给他设计好了道路。而汪雨根本就没有升学的打算,她一直怀念着以前住过的大都市,几次都和父母说想要回去。这可能也是蒙在志强和她关系上的一个阴影。 汪雨在我们班应该是非常突出的,倒不是学习,而是她已经完全像一个女人了,高挑苗条的身段,举手投足的风情,有些迷茫的眼神。她没有静笛那样美丽的容貌,但身姿动人,白皙妩媚,另有一种味道。 我忍不住问志强:「你和汪雨怎么样了?」 志强说:「好像就这样,经常你看我,我看你。」我说:「没有那个?」志强一下子脸红了,「也就是拥抱一下,接个吻什么的。」我奇怪地问道:「不可能吧,你不是告诉我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志强说:「那是她自己告诉我的,她说在交朋友之前应该告诉我。」我倒是有些钦佩起汪雨来,看来她相当有自己的主见。 「你想不想上她?」我盯着志强问。 「想啊,可是没有机会啊,她家里老是有人。」志强苦笑着说。 我笑起来,「我一定想办法让你如愿以偿。」 有一天我和志强一起去汪家,汪骏正好出了门。我向志强使了个颜色,「快去吧!」他问我:「那屏姨怎么办?」我一拍胸脯,「包在我身上,给你半个小时够了吧?」志强有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走进了汪雨的房间。 我知道屏姨正在午休,所以我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她的卧室门口,门虚掩着,我轻轻地推开大约一个人的缝隙。床上是白色的半透明蚊帐,里面有一个我渴望的肉体。 我蹑手蹑脚走了进去,撩起蚊帐,屏姨丰满的肉体展现在我的面前。她只穿着白色的内衣和内裤,身上披着一条毛巾被,由于太热,手臂和腿都露在外面。 她睡得很香,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胸部微微起伏。我坐在了床边,低头注视着这个熟睡中的中年美妇。她翻了一下身,大腿下意识地弓起,似乎在寻找可以吸附攀援的东西。 我把手伸进了毛巾被,沿着白腻光滑的大腿而上,最终停留在了那个令我觉得温暖湿润的所在。奇怪,真的是有点湿润,难道屏姨刚才和汪骏……怪不得现在一副慵懒满足的神情。 我伏下头,小心地将她的内裤扯到一边,一副淫靡的景象出现在我的面前: 翻卷的阴毛似乎有些凌乱,阴部显出充血的深色,一粒小豆豆突出来,那条缝隙好像并没有关紧,还有一丝腥味。 我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那个豆豆,觉得很好玩,然后将一根手指试探性地往缝里伸进去,真是毫不费力,温暖潮湿的肉壁包容着我的手指,似乎在鼓励着我的深入。就在这时,屏姨的身体一动,原来她被我惊醒了。 「怎么又来了,不是刚做过吗?」她略有点惊奇地说,一抬头却看到是我,「哎,怎么是你?」身体挣扎着就要坐起。 我哪里容她反应,向前一扑将她压在了身下,「屏姨,你刚才和谁做过啊? 我可是刚进来啊。」边说我已经掀起了她的内衣,两只乳房跳了出来。 「你,华林,不要这样,你汪叔他……」屏姨有点惊慌地看着我,她试图用手把我推开。 我说:「汪叔出门了,好像去文联了。」汪骏的组织关系在文联,但他一般不去上班,但最近好像走动颇勤,听说可能要在当地牵头搞一个美术协会。「你放心,他一时半会不会回来的。」我开始抚弄那一对乳房。 「可是汪雨在家啊……」这女人的顾虑可真多,她屈起了腿,似乎想要从我的身下抽出。我将下身顶在了她的腹部,令她无法动弹。 「汪雨正忙着呢。」我含糊不清地说道,因为我的嘴唇正如饥似渴地在她的胸部游移。 我已经脱掉了衣裤,肉棒一下子跳了出来,直接插入了内裤被扯到一边露出的阴户,毫不费力地长驱直入。 「啊……华林你……别……哎哟!」屏姨所有的挣扎在我进入的刹那变得毫无意义,她湿润的内部告诉我她的激情又被点燃。 接下来屏姨闭上了眼睛,她两手扶着我的头,双腿抬起勾住了我的腰部。我一开始就猛烈地抽插了几十下。每一次的大力深入都让她皱起了眉。她努力地让自己不发出声响,但我感觉到了她的整个身心已如波涛澎湃。 我渐渐放慢了速度,她的下体已经泛滥成灾,每一次抽动都发出了噗噗的声响。我问她:「屏姨,刚才汪叔干得你舒服吗?」她本来就已经泛红的脸颊更是娇红一片。我连续追问了几遍,她始终不说话。实际上我并不期待她的回答,就是爱看她这种娇羞的神情,一个已经有着鱼尾纹的女人害羞起来似乎比小姑娘更令人心动。 我感觉到了她的整个身体正积极地开始配合我的动作,两只手盲目地抓着我的背部,丰满的大腿更是紧紧地夹住我的腰,下体有节奏地迎合起伏。 卧室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腥味。我们两人都出汗了,我几乎已经汗流浃背,但依旧猛烈地撞击着身下丰腴滑腻的肉体。渐渐地屏姨已经控制不住开始低低的呻吟:「喔……喔……啊……啊……」我用同一个姿势让身下的女人渐渐来到了她的高潮,我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开始紧绷,整个表情变得迷乱,呼吸也异常的急促起来。在我又一次一插到底的同时她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挺起,两手死死地掐着我的背,身子随着我的抽出落在了床上,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在了我的龟头上,令我畅快无比。 这时的我也已经接近失控,我奋力地最后冲刺了十几下。她明显感觉到了我的冲动,迅速地大力推我,「快……快拔出来,今天不能射在里面。」我慌忙地退出,一股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射在了她的颈部和胸部。 屏姨无力地躺在那里,身上有我的斑斑液体,浑身散发着无比淫荡的气息。 她的头发散乱地披下来,眼神迷离。我狼狈地倒在了她身旁,大口大口的喘气。 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胸脯和臂膀,嘴里娇嗔道:「又让你占了便宜。华林,你的胆子可真是不小。」我说:「主要还是因为屏姨你太诱人了。」她似乎非常受用,轻吁了一口气说:「哎,汪雨在干嘛呢?」我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地说了两句。「什么,她和志强在……」她激动得差点要坐起来。 我说:「这也没什么吧?我们刚才不也在……」她生气地拍了一下我的脸说:「这……我和你……可是……」我轻轻安慰她:「我觉得志强对汪雨是真心的。」她思索了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华林,男女间的事不是那么简单的。」顿了一下接着说:「你先出去吧。」我出来后看到汪雨的房间门敞开着,两个人脸色都是红扑扑的。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汪雨也真的很漂亮,浑身散发着一种熟悉的青春气息。 在回去的路上志强连声向我道谢:「真亏了你,屏姨没发现什么吧?」实际上我还怕他们发现我们呢,看他的表情似乎应该没有任何怀疑。 志强还告诉我他马上要搬家了,县委和县政府为五套班子修建了住宅楼。我热情地表示愿意帮忙,志强笑起来,「不用,想帮我们搬家的人都快要排队了。 搬完后保证第一个叫你去玩。」 第五章 我一直没有问过志强那天的具体情形,看上去他们比我和屏姨要快一些,我过去时看到两人已经穿戴整齐,只汪雨的头发似乎略有一些零乱,与她身后的蚊帐一样。 在与屏姨几次鱼水交欢后我看女人的眼光有了很大的变化,她们不再是层层包裹下的另一种神秘性别,而是有血有肉绚丽多彩的躯体,我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但有一种东西永久地失落了,是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比如说已经十八 岁的汪雨,我可以想像她日益饱满的前胸下的无限春光,乳房应该没有屏姨那么大,但或许更加娇嫩挺拔。透过白色衬衫和牛仔裤我看到的是玲珑的腰肢和修长紧绷的大腿,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活力。我没有再想下去,可能是因为志强的关系。 那一年的夏天,两个少年渐渐成长为男人,目光不再迷茫,而变得十分清澈明亮。我不知道志强的情形,我的下体已经黑乎乎一片,体毛相当茂盛,肉棒的颜色也变深了许多,在勃起时显出了几根青茎,龟头很大,稍有刺激整个肉棒就会昂然而起,毫不顾及时间与场合,对于它而言,真正的生命似乎才刚刚开始。 有一个西方哲人这样评论人与其它动物的区别:「不渴自饮,四季发情。」这后面四个字最好地说明了我那年的情形,在炎热的夏季我都不敢穿着单薄的衣裤,而是一出门就穿上了比较厚实的棉布长裤,没想到几年后这种休闲裤大行其道,令我颇有先知先觉的自豪。 小镇的变化可以用日新月异来形容,许多水道的填平让人失去了原有的方向感,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浮躁的气息。人们的衣着也开始越来越艳丽多彩,尤其是美丽纯洁的女孩和风情荡漾的少妇们不约而同地开始了服饰上的竞争,裙装甚至超短裙渐渐成为了主流,我一上街就目眩于一片丝袜美腿流光溢彩的世界。 大家都以摆脱旧俗和束缚为荣,却不惜以变得庸俗虚荣为代价。一个水乡小镇彻底地从我的视野里消失了,从物质一直到精神。 我和屏姨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暧昧,她从来没有主动邀约过我,但我知道只要一有机会她就是我的。可惜这种机会真的很少。汪骏的美术协会因为曲高和寡而没有办起来,他脸色阴沉地天天躲在画室里作画。屏姨的眉间似乎有一层阴郁,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也没敢问。 我在吃饭或者看书的时候,耳边有时会莫名地响起屏姨的娇喘声,不知从何而来。这令我多少有点神思恍惚,有一次在伸筷子夹菜的时候出了神,母亲关切地看着我,我父亲倒是不以为然,他拍拍我的头说:「我们华林长大了嘛,好好努力一年,明年就可以上大学了。」确实,送我上大学是父母最大的心愿,尽管他们两人都只有小学毕业。 八月底的一天,志强来找我去他的新家。没想到这么快他们就搬好了。新家离他们原来的住处不远,在新填平的西城河边,是一溜儿二层的小洋房,每座洋房都独门独户,自带一个庭院。当时正在兴建的大多是五、六层的住宅楼,像这样的小洋搂还真不多见,有一种闹中取静的别致。 推开铁皮大门是一个四十米见方的院子,里面还没有什么陈设或花草。中间有一条碎石小径直通洋房的大门。 我随着志强进了门,里面是一个相当大的客厅,地上铺着花岗岩的地砖,足足有四十个平米,比我家所有房间加起来还大。 志强领我参观了一下楼下的厨房,卫生间和饭厅。我问他:「你睡哪啊?」他指了指上面说:「楼上。卧室都在楼上。」真是别有洞天,怪不得客厅显得那么敞亮,半个客厅直达楼顶,楼梯就在客厅的一角,呈弧形向上,在二层的栏杆后才是卧室。 志强引着我几步就跨上了楼梯,二楼的面积比一楼小一些,顺着栏杆是一条过道,一侧是几个卧室,过道尽头有一面落地窗,阳光照射进来,给整个二楼染上了一层金色。志强给我介绍那几个卧室,分别是他妹妹和父母的,然后打开了最尽头的房间门:「快进来,这是我的,还不错吧?」我走进去,里面窗明几净,家俱很简单,地上那套音响特别引人注目。我禁不住说:「你们家快赶上国民党将军的住宅了,反正我也就是在电视里见过。」志强尴尬地笑了几声说:「也是没办法的,几个当官的都要这么住,你反对更加不好。哎,不说了,今天就住这儿吧,怎么样?」我说:「不太好吧,你父母呢?」志强说:「就是我妈叫你来的,她还要留你吃饭呢。」我想起云姨不禁一阵冲动,也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她了。我迟疑了一下说: 「好吧。」 志强很高兴,他说:「你看,实际上这卧室设计得并不好,我妈就说应该还要有一间客房才对。」我站在门边东张西望了一下,问:「哎,你们上厕所每次还得下楼?那多麻烦。」志强笑了,「哪里会,告诉你吧,楼上有两个卫生间呢,一个在过道那头,一个在我父母房间里。」我靠,一家四口人居然有三个卫生间,快赶上人手一个了。我想像中的四个现代化也就不过如此吧。 想起那时候我们写作文就很好笑,一般都是歌颂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开头几乎千篇一律地这样写道:「自从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或者「当改革的春风吹遍了神州大地……」许多同学都会把搬家作为作文的题目,以反映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我从来没有写过搬家,因为自从搬到城里我们就没有再搬过,这让我非常气恼。同时我觉得很奇怪,他父母居然有自己的卫生间,有必要吗? 我站在过道里,看着落地窗外。志强顺手打开了窗门,跨了出去,回头说: 「来,这里是阳台。」这哪里仅仅是个阳台,简直快赶上平台了,外沿用玻璃和铝合金整个的包了起来。 我说:「干嘛要包起来,呼吸新鲜空气多好。」志强说:「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新的住宅好像都这样,可能是防盗吧。」与普通的住宅楼不同,这里的十几栋洋房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所以视野相当开阔,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西城河被填后的那片空地,据说那里马上要修一座街心花园。 我沿着阳台走了几步,发现最尽头处还有个拐角,一直延伸到第二个窗户,哎,那不是云姨的卧室吗?透过窗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陈设。我没来得及细看就被志强叫了过去,他说:「好像有人回来了。」果然,最先回来的是静笛,她愈加婷婷玉立,梳着马尾辫,明眸皓齿,虽然还不到十九岁,但几乎已经可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不过她的神情始终都是淡淡的,给人冷若冰霜的感觉。她对我们点点头后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没过一会儿云姨坐着轿车回来了,司机殷勤地帮她提着几个袋子进了院门,然后礼貌地告辞离去。 云姨穿着一件米色的无袖上衣,显露出洁白圆润的双臂,下身是一条曲线必露的藏青色西装短裙,肉色的丝袜下是修长的双腿,脚上穿一双黑色有绊钮的高跟鞋。一进门,她就略微弯腰,一只手够下去解开了皮鞋,换上了家居的拖鞋,姿势无比的优美,她看到我很热情地打了个招呼:「华林啊,好久都没来了。」我当时坐在沙发上,几乎无法动弹,因为她带进来了一股浓郁的女人香味,这种气息让我说话都有点结巴起来:「哎,云姨,您好!」云姨微笑地看着我,说道:「华林,今天你就在这里吃饭,你还是第一次来呢。」说着她上了楼。我看着她缓步上楼的款款姿态,不禁感到了一阵冲动,肉棒似乎得到了一个明显的信号,它执着地要抬头致敬。我换了个姿势,但我的目光无法离开那微微扭动的腰肢,丰腴的臀部和诱人的双腿,甚至恨不能一窥那裙底春光。 在快到二楼的时候她扭头对我一笑,「华林,云姨还有事情要你帮忙呢。」我感觉到心跳有些加快。云姨比屏姨可能要小一两岁,但也应该有三十七、八了,可是怎么看似乎都只有三十出头,她的皮肤白皙光洁,秀眉如画,目光凝波流转,再加上曼妙的身材曲线,真是风情无限。 没多久云姨就下了楼,换上了一身家居的便服,围上了一条围裙就钻进了厨房。我和志强上了楼,似乎也只有他的卧室能令我觉得轻松随便一些。志强最近好像又迷上了唱片,他的兴趣相当广泛,从体育运动到集邮音乐,但每样都只是新奇,玩几天肯定就换。 我心里想:你不会把汪雨也当作一样玩具吧。不过我没有问他。对于男女的私情其实男孩之间不经常交换意见,尤其是比较深入的关系,说起来往往也模棱两可,云山雾罩。后来我知道女人之间是完全不同的,她们一般直接讨论细节: 比如肉棒的长度啦,做爱的次数啦,每次的时间长短等等,不一而足。不过等我知道这一点也已经是二十五、六岁的事了。 饭菜非常丰盛,我知道云姨一向做得一手好菜,因为我已经吃过好几次了。 等大家围着饭桌坐下来后我发现徐伯伯并没有回来,忍不住问道:「徐伯伯不回来吃吗?」我发现静笛不高兴地撇了下嘴。 云姨说:「要等他我们就不用开饭了,他们天天有吃有喝,哪里还稀罕这种家常菜。」顿了一顿又说:「不管他,我们自己吃。」我觉得云姨的语气里略含着一种幽怨的味道,心里居然有点嫉妒起徐伯伯,这么秀色可餐的老婆,又做得一手好菜,换了我早就屁颠屁颠赶回家了。 还没开始吃,云姨看着我说:「华林,马上开学就是高 三了,希望你能够继续帮助志强,否则我看他考不上大学。」志强已经开始盛汤喝了,听到这里有点不高兴地停住手说:「妈……原来你叫华林来吃饭还有目的啊!」云姨瞪了志强一眼说:「你还好意思说,每天都不知道在鼓捣什么,你要有华林一半懂事,我也就不用操心了。」我心里不禁一动,想起那次被云姨抓了个正着,看来她似乎已经渐渐淡忘了。 志强还要说话,我连忙说:「当然当然,我会的。其实两个人一起复习挺有效的,我们还可以互相提问检查,是吧,志强?」志强点点头不说话了。 云姨高兴地笑起来,脸上居然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真的让人心醉。她忽然提议说:「搬完家还没有请过客人来吃饭,应该喝一点酒意思一下。」她刚要起身,志强已经飞快地来到了一个橱柜前,顺手提了一瓶王朝干白出来。他很熟练地开启了木塞,扑地一声木塞弹了出去,掉到了桌子底下。我很自然地俯身去捡,这时我发现了桌下另有一片春光。 坐在我对面的是静笛,她穿着西装短裤,两条秀腿完整地呈现在我的面前,只是还略显瘦弱。 云姨坐在我的上首,她的丝质睡衣接近半透明,两腿显得丰腴圆润,我直接向两腿之间看去,因为灯光的关系也看不太清,只觉得好像是一条深色的内裤。 裤腿比较高,可看到一部分小腿,和一双玉足形成了完美的弧线,脚白皙秀美,足弓很高,映衬着水红的拖鞋,分外诱人。 我看到那个木塞正在云姨的脚边,伸手拿起它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抚摸了一下近在眼前的脚背,光滑柔嫩,软弱无骨,真的恨不能抱起来亲一口。 「华林啊,你找到了吗?不然就别找了。」 云姨的声音传来,我立时惊觉自己的失态,忙说:「拿到了,拿到了。」在起身的时候我又摸了一下她的脚,轻轻地捏了一下。我想第一次的碰触如果是无意的,这第二下肯定让云姨有所觉察了。 我从桌底下出来,看到云姨的脸上有一丝红晕,她看着我的目光里有一些惊讶和责备,但并没有说什么。这是我与屏姨一起后获得的经验,我觉得在这种场合她不可能会发作,因为我可能是无意的,而两个子女的在场也令她根本羞于启齿。 云姨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给我和志强各倒了一个杯底左右的白葡萄酒,嘴里说:「你们还小,就喝这么多意思一下。」然后又倒了一些在自己的杯子里,说道:「我也不能多喝,就当陪你们一下吧。」我忍不住说:「静笛呢,她不喝吗?」云姨说:「她还太小,怎么可以喝酒。」静笛坐在我的对面,眼光冷冷地扫过来,嘴里哼了一声。 大家开始吃饭,静笛因为没有喝酒,所以很快就吃完了,她站起来说:「你们慢慢吃,我好了。」说完就扭头上了楼。 我除了过年从来没有机会喝酒,而且过年喝的是一种米酒,白葡萄酒显得更加清澈香醇,我学着大人的样子与志强干了两下就喝完了。由于喝得比较快,所以脸上微微有些发烧,心里有一种感觉在荡漾。 就在这时,我忽然觉得左腿碰到了软软的东西,啊,是云姨的右腿。她惊觉地要躲开,我稍移了一下身子,左腿又慢慢贴了上去,非常小心,只是偶偶轻轻碰触一下。我偷偷地瞄了她一眼,不知是否喝了点葡萄酒的关系,她的脸色娇艳欲滴,眼睛却只看着桌上的菜。我也打消了进一步动作的念头,否则志强都可能会怀疑了。 尽管我对云姨一直都只是性方面的幻想,而且上次也有了一次尴尬的经历,但已经领略了成熟妇人的我几乎无法控制住自己,云姨没有当场发作既令我窃喜又让我对下一步的行动犹豫不决,况且她还是志强的母亲。那一刻我几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志强看着空空的杯子,笑嘻嘻地对云姨说:「妈,可不可以再来一点啊?」云姨已经完全恢复了镇定,说:「不行,今天已经破例了,让你爸爸知道他会不高兴的。」志强咕囔了一句:「他还不是经常喝得差不多才回来。」不过徐伯伯的威严还在,他也不再坚持了。云姨嗔怪地瞪了志强一眼,但同时似乎想起了什么,略皱了一下眉头。 饭很快就吃完了,云姨忙着收拾碗筷,我也一起帮忙拿进了厨房。就我们两人时她用一种责备的目光看了我几眼,我心里忐忑不安,不过她似乎犹豫了好几次,但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那天晚上我住在了他们家,因为父母知道我去了徐家,以前也有过借宿的经历,因此他们决不会担心,再说这个时候他们一般已经睡下了。这一点让志强羡慕无比,说如果哪天他夜不归宿的话父母肯定会出动公安。我说如果我们家可以睡,说不定你父母会同意的。 他说:「不太可能,他们决不允许我在别人家过夜。」我安慰他说:「好好考试,你上了大学不就自由了,这个县城又没大学。」志强听得兴奋起来,「对,考得越远越好,到时候他们想管我都不可能,哈哈……」志强笑了一下后问我:「你准备考哪里?」我说:「可能是省城,不能太远,否则花销太大。」「省城……」志强在脑子里计算了一下路程说:「也行,反正在省城我也得住校。说好了,我们一起考省城的学校。」然后我给他分析了一下,觉得他的数学和外语还需要恶补。志强伸了个懒腰躺到了床上,「我不担心,还有你嘛。」我们唧唧喳喳地说了半天,有点困了,这时院子里传来开门的动静和人声。 我想出去看一下,志强拉住我,「别管,肯定是我爸又喝醉了,有人送回来的,不用担心。」我说:「以前来你家你爸爸好像基本都在家嘛,没怎么见他喝酒啊。」志强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官场上不喝酒好像做不了任何事情,我爸其实不怎么喜欢这样,可时间长了连推都推不掉,我爸都说还是部队好。不过他酒量不错的,最近可能年纪也大了,喝醉的次数多起来了。」我站在门口听了一下,人声渐去,看来徐伯伯已经被扶进来安顿好了。我也就没有在意,和志强一起睡了。 大概睡了有一个多小时,觉得喉咙里很干燥,下面又尿急,只好起来去上厕所。因为已经是深夜了,没敢惊动别人,就喝了几口凉水。月光撒在过道里,分外地宁静。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如电火花石般闪过,我犹豫了片刻,还是轻轻地走到了阳台上。 天空沉静如海,星星稀稀落落。阳台打开了一扇窗,凉风习习,非常舒畅。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阳台尽头,一步步来到了那第二扇窗边,里面有点幽暗,但又有些许灯光泄出,让我觉得奇怪。我屏住呼吸,探头一看,原来房间里还有一扇门,灯光正是从半掩的门中泄出,我想起来那应该就是卧室里的卫生间了。 在一片寂静中我似乎听到了水声,仔细看卧室的床上好像并没有人,难道徐伯伯和云姨在洗澡?我不禁有些亢奋起来,原来这样的卫生间有这样的好处,两个人在一起洗鸳鸯浴又可以避开儿女的耳目,真是会享受啊。 我静静地等待了一会儿,一个男人走了出来,中等的个头,不是很魁梧,已经可以看出肚子微微凸起,是徐伯伯,他重重地躺到了床上。过了一会儿,一个美丽的女体出来了,啊,云姨,她几乎是全裸的,用毛巾擦着披下来的长发。 她的身体白皙光滑,在暗夜里发出丝质的光泽。由于月光明亮,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面部轮廓,脖颈,胸前的两个乳房形状近乎完美,没有屏姨的大,但微微翘起,看不太清楚的是两个乳头。她的腰肢盈盈一握,令人赞叹,肚子上也没有任何赘肉,腰以下骨肉停匀,双腿笔直挺拔。我死死地盯着那个三角地带,但始终看不太真切,可以肯定的是她没有浓密乌黑的阴毛。 这时她将头发向上盘起,用毛巾紮了起来,我看见了她圆润光洁的腋窝,真是人间尤物啊。我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已经接触过成熟女人的我不禁想着能与这样的肉体交欢将会多么美妙。 她坐到了床边,伸出手去抚摸徐伯伯的身体,但徐伯伯似乎非常疲劳,好一会儿没有什么动静。我怀疑他是否已经睡着了。对了,今天是周末,可能是固定的夫妻生活时间。 过了一会儿,听到徐伯伯喘了口气说:「哎,今天好像不行。」云姨有些懊恼地起身,幽幽道:「这样下去我看你哪天都不行。」徐伯伯有些歉疚地说:「可能酒喝多了。邻县的老陈一定要和我见个高低,实在是无法拒绝。」云姨怒道:「你们这些人哪,每次谈点公事都要用酒收场……我偏要……」她一下子扑到了床上,将徐伯伯压在身下,一只手似乎握住了什么,声音腻得如蜜糖一般:「我要嘛,明。」原来志强爸爸叫徐明,他似乎有了一点反应,我的耳边传来了两人的低声喘息。 又过了会儿,徐明无奈地说:「看来今天真的不成,要不放盘录像看看?」云姨有点气恼地说:「你是不是一定要看到外国女人的身子才行啊?还要让别人做各种各样的姿势,真是讨厌死了。」我真的无法想像,平日里端庄高贵的云姨在床上居然如此风情万种,我的肉棒已经伸出了裤衩,充血到了顶点,极需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我只好用一只手握住它,慢慢地开始套弄。 「哎,好像行了。」徐明突然兴奋起来,一下子将云姨压到了身下,他急急忙忙地对准了位置,一下子进入了云姨的身体。 云姨发出了一声低吟,娴熟地将身体吸附在徐明身上,嘴里不停地低语着: 「喔……快……使劲……喔……啊……」 从我的角度看不见两人的交合处,但云姨的两腿抬起来,样子非常淫靡。她似乎早已动情,所以很快进入了状态,娇躯随着徐明的抽插上下起伏,速度越来越快。整个房间里充满了两人低沉的喘息声。 没有多久,徐明好像已经竭尽了全力,大力抽动了两下后静止不动了,只剩下急促的喘气声。「哎哟……不要停……不要啊!」云姨忍不住轻叫了起来,但徐明已经瘫软下来,无力地伏在了她的身旁。而我这时也快达到了高潮,套弄的速度愈来愈快,一股灼热的液体射了出去,足有几米远,由于一直小心地站立,浑身有些僵硬。 我听到云姨幽怨地叹了口气:「明,最近你身体越来越差了。」静了一会儿又说:「我去找熟人再给你弄点补药。」徐明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云姨又说:「我告诉你,你们办公室的那个姓李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听说是你把她从学校调进去的?」徐明有点不耐烦了,说道:「她托了我一个老战友求到我这里,我有什么办法?唉,睡吧。说不定明天早晨再来一次,嘿嘿……」云姨娇啐道:「你在部队时一晚上都不肯歇,现在……」这时我听到徐明发出了鼾声,他已经沉沉入睡了。 云姨呆了半晌,叹了口气。她站了起来,走近窗前。我紧张地退了一步,实际上她在里面是看不见我的。月光披在她的身上,宛如一尊白玉的雕像。 我不敢再看,慢慢地离开拐角,轻轻地回到志强的卧室,还好这小子睡得正香。我忙躺下,心中还兴奋莫名。原来徐明在床上如此不济,这是否是我的一个机会呢?临睡前我又把刚才的细节完整地回忆了一遍,尤其是云姨在床上举起秀腿的样子令我无比激动,想着想着肉棒居然又不听话地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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