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榻野史】

车神

　　　　　　　　　　　　　　　绣榻野史

作者：【明】吕天成
+ }, v! `: b' n$ i+ V" [＊＊＊＊＊＊＊＊＊＊＊＊＊＊＊＊＊＊＊＊＊＊＊＊＊＊＊＊＊＊＊＊＊＊＊
　　此书版本甚多，各本分卷不同，所著撰人亦不同。卷首有目录，题「绣榻野
史目录」，分上下２卷。上卷正文首页首行题「绣榻野史」，次行「情颠主人著，
小隐斋居士校正」。下卷正文首页题「笑花主人录，江篱馆校正」。
　　据王伯良《曲律》卷四杂论，知为吕天成少年游戏之笔，当作于万历２５年
（１５９７）前后。天成字勤之，号棘津，一号郁蓝生，浙江余姚人，诸生，工
# j7 g: _4 P; Q0 N6 T$ a* K* s  v8 K词章，尤精音律，为明万历间著名戏曲家。著有《曲品》，评明代曲家优劣，又
. S; S& z) ]0 O/ [5 O% y5 W, l有《三星》、《戒珠》、《蓝桥》、《神女》等戏曲二三十种。小说则据《曲律》
+ I% H/ q6 |  \$ p" ]! E云，尚有《闲情别传》，已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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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7 x$ c: O. t" @' ?　　　　　　　　　　　　　　　　上卷
　　「西江月」
: _& `+ h! v; k+ ?　　论说旧闲常见，不填绮语文谈；奇情活景写来难，此事谁人看惯。
　　都是贪嗔夜帐，休称风月机关；防男戒女被淫顽，空色人空皆幻。
　　话说扬州地方有一个秀才，姓姚名同心。因住在东门里，便自号叫做东门生。
　　真是无书不读，又通晓佛家道理，爱做歪诗，又喜吃些花酒。原是一个极潇
洒的人，先娶魏家的女儿做媳妇老婆。
　　这魏家女儿与东门生，都是甲子年间生人，容貌甚是丑陋，终日里代病，故
. H# i# ?# |7 y6 q/ R% [! q0 |0 S, N8 r此东门生鱼水上不得认意。后来到二十五岁上就死了，东门生前妻不美，定要寻
个极俊俏的做继室媳妇。
( _9 o% R, A3 m+ @3 U2 f　　又有一个小秀才姓赵名大里，比东门生年纪小十二岁，生得标致得很。东门
. Y; w, h, M0 i生千方百计，用了许多的手段，竟把大里哄上了。白天是兄弟，夜里同夫妻一般。
; k+ ^4 j# D& i' P1 V9 ]- `　　东门生虽则死了媳妇，却得大里的屁股顶缸。
, Y6 E- H! h% i7 R$ `5 T　　又过了几年，东门生到了二十八岁，忽有个姓孙的媒婆，来说隔街琼花庵西
首，姓金的绸缎铺老板的女儿，年方十九岁了，又白又嫩，又标致得很，东门生
十分欢喜。便将盛礼定下，拣了个上好吉日，娶过门来。
　　东门生见了模样，真个美貌无双，一发欢喜得很，略略一打听，人说金氏做
3 U) J3 K! T' y3 j3 _( x" u& G女儿时节，合小厮们常常有些不明不白的事。东门生也不计较这样事儿，便是新
) o: x' u- w  m  _/ B. X! y2 I婚，又舍不得丢了大里，大里日日在屋下走动，没人疑惑他，大里的娘叫做麻氏，
6 ]: ?% r; D. \* _$ {人人都顺了口儿叫做麻婆婆。麻婆婆二十岁守了寡，教大里读书，十分严紧照管，
自己身子着实谨慎，大里供着他，也是极孝顺的。
2 z- D+ b  F7 z( f　　癸已年东门生三十岁，金氏二十一岁，大里十八岁，麻婆三十三岁，大里是
0 p7 |, }8 z, r: q5 z麻氏十六岁上时节生的。麻氏要替大里寻个标致女儿做亲。大里说正要用心读书，
3 `$ r* _9 u) V# N0 w6 h- L好赶科举，不要妻小哩。就禀了麻氏出外边寻个朋友，依旧合东门生一处看书，
- B) ^  ~: i- b* Z* K) }5 ^1 n隔一日才回去看望麻氏。东门生也常在外边书屋里同宿，一发亲密了。
5 S- _$ `5 j% B　　大里因在他家读书，常常看见金氏，心中爱他道：「天下怎么有这样标致的
妇人，怎得等我双手捧住乱弄不歇呢？」
　　金氏也因见了大里，爱他俊俏，心里道：「这样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他
8 q. t/ Y8 A* P# E) r/ k才好哩！」
" j2 b4 Z/ Q" k! _1 U" I　　两个人眉来眼去，都有了心了。
　　东门生略略晓得此风声，只因爱金氏得紧的意思，倒要凭他们快活呢。又常
恨自家年纪小的时节，刮童放手铳，斲丧多了，如今年纪长来，不会久弄，大里
又是嫡亲的好朋友，心里道：「便待他两个人有了手脚，倒有些趣味。」
　　一日，东门生合大里正吃酒饭，来唤金氏同坐吃饭。
　　金氏摇着头不肯，道：「羞人答答的，怎么陪了客人坐呢？」
　　东门生笑起来道：「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像你一样的老婆，都是我戏过的。
1 _8 j3 y  K7 m' y0 t. E* f" M说甚么羞人呢？」
　　金氏掩着口笑道：「你合他有些缘故，我合他甚么相干，怎么好与他同坐呢？」
7 ]0 M" y6 i5 ]- X$ a3 h; V　　东门生道：「不要论长论短了。」
　　金氏才走来同坐，因此上每日三餐，定然同吃。
　　后遇东门生生日，三人同坐吃酒，大里金氏偷眼调情，两人欲火，不能禁止。
大里假意将筋儿失落于地上，拾起时，手将金氏脚尖一捏，金氏微微一笑。金氏
5 h/ i1 n: u* P" `: i% z取了杨梅一个咬了半边，剩下半边，放在棹上，大里见东门生不来看，即偷吃了。
金氏又微笑了一声。到晚酒散，两下别了。虽日亲近，只是有些碍难，东门生又
/ M8 U: O* Q2 e# q: l9 l9 S; C没有个冷静所在儿，两下里思量，真是没有计较。
$ @6 G% j) i" i6 a: u6 C　　一日，东门生合大里在书房里说起几年干事的趣向，东门生把棹拍敲一声，
# m* U( t2 q% ^5 \$ r道：「我怎能够把天下极妙妇人着实一干，方才畅快我的心。」
　　大里道：「阿嫂的标致也是极妙了，哥哥要寻一个，真叫做得福不知，又叫
+ Q3 S1 v: {* h* A2 m/ C! g做吃肉厌了，又思想菜吃呢？」
! V0 \* M6 o& m2 K; S: p" L' _4 X　　东门生道：「阿嫂新来的时节原好看，如今也不见怎的了！」
　　大里道：「我看起来便是，如今满天下也没有像阿嫂好的。」
: h+ V3 R7 l; i  z' Q　　东门生笑道：「阿弟道他美貌，怎么不眼热呢？」
　　大里笑道：「亲嫂嫂便是眼热也没用？」
　　东门生道：「那个有甚么难，当初苍梧饶娶了老婆，因他标致，就让与阿哥
了。难道我不好让与阿弟么？」
8 }& V% I: z% {) W9 s　　大里笑道：「哥哥若做苍梧饶，与小弟便是陈平了。只不知阿嫂的意怎的？」
　　东门生道：「妇人家都是水性杨花的，若论阿嫂的心，比你还要热些哩，你
便晚上依旧在这书房里睡了，我就叫他出来。」
　　大里连忙作了两揖，道：「哥哥有这样好心，莫说屁股等哥哥日日戏弄，便
戏做捣的衕桶一般，也是甘心的，这样好意思，怎么敢忘记了，我日里去望望娘
就回来。」
' N8 V9 L. ^. y; U( R# ^　　东门生道：「正是。」
　　大里跳钻钻的别了东门生走去了。
　　东门生就进房里来，见金氏吃过晚饭，正要脱下衣服去睡，东门生就亲了一
个嘴儿，金氏问道：「大里去不曾？」
0 O9 I8 e. q  |. g2 C　　东门生应道：「去了，方才被他说了许多的风月语儿，听的我十分动兴，你
可快些脱的光光的拍开，来等我一射，出出火气。」
* k: x( O( u% t" d% N: ]　　金氏笑道：「这个事，是我与你本等事儿，那用别人撺哄。」就脱了裤儿，
& X% D' b9 j; \$ i9 g: F5 S1 B" L仰眠在凳上，两脚慌忙拍开，手捏了东门生的屌儿，插进屄里去。
　　东门生急急抽送，金氏笑问道：「方才大里说甚么风月的话儿，哄的你这样
/ k. ?8 Q2 y, E. J% h兴动，你便说说我听，待我发一发兴。」
　　东门生道：「当初我与他炒茹茹，还嫌我的屌儿大，又怪我射的长久。过了
二年，他的屌儿大似我的，又卖弄自家许多的本事道，会整夜不泄。合他戏的妇
8 K) p, }. N" S人，定弄得屌屄肿破呢！常州有个小娘，极有本事，屄里会吞锁，男子汉极会戏
; ?5 S/ r$ I7 ^. X1 i2 e的，只好一百来抽就泄，被他弄了一夜，到五更那小娘七死八活，讨饶才罢！」
! Q, p5 Y" i: w8 Z　　金氏笑道：「谁叫那小娘没廉耻，要他歪缠呢。」
　　东门生道：「看了大里这根大屌儿甚是有趣，不要说妇人家欢喜，便是我也
是喝采的，长八寸三分，周围大四寸多些，硬似铁锟，又火热一般的，若是就如
2 H% c" ]1 r, P4 V1 F大娘娘在，如今定请他去合薛敖曹比试一试。」就搂了金氏，道：「我的这心肝
, E  U$ M7 d7 J: V) I的骚屄，必须等这样大屌儿戏弄才有趣哩。」
8 G8 O$ E. i5 N# A, {; U　　金氏听了，十分过不得道：「你不要说了，我骨头里都酥去了。你称扬他这
" ^% G$ z- k; w; h" w) {, f3 m样本事，待他安排的我讨饶，我才信哩。」
! O, v& \$ W3 B2 J8 D　　东门生道：「晚些我叫他来在书房里，合心肝睡一睡好么？」
　　金氏闭了眼点点头，道：「我要死了。」
/ m- D+ _; ~. q* t0 {1 m2 _　　东门生道：「我心肝这样爱他，一向怎么不合他弄一弄呢？」
, y& t' w8 ^/ J7 L　　金氏道：「方才是你说的，怎么道我爱他，便是我爱他，又十分爱你，怎么
9 G0 f# S* `: V2 x分了爱与别人呢？」
　　东门生道：「他合我极好的，你是我极爱惜的，你两个便好好何妨，我就约
# u# m6 L7 {5 z7 J1 M) ]% k* L% m他来，只是你放出手段，弄得他，到明日待我笑他，不要等卖嘴才好。」
- Z' _5 S4 F* l" [  T! L: x. z　　金氏笑道：「实不相瞒，我家爹爹有两个小老婆，一个是南方小娘，一个是
0 U* y# P* e3 Q2 G  L; j; q杭州私离了出身的，常常在家内合婶婶、嫂嫂、姑姑、姊姊们说话儿，也责弄女
人本事。我尽知道些，我恐怕坏了你的精神，不舍得簸弄，我要肯做，虽是镔铁
风磨铜羚羊角金刚钻变的屌儿，放进我的屄里去，不怕他不消磨哩。」
　　东门生道：「我的心肝说的是，我如今也不戏了，待你睡一睡，晚些好合他
征战。」
  v( i1 d- B" `　　东门生拭了屌儿，又替金氏拭了屄边滑流水，起身出房来，金氏自家上床去
1 G- p3 J& b4 B& M( F) j睡了。
9 T/ y; c) ?$ b! S　　却说大里回去望娘，在家里心急，等不到夜晚，先写一个帖儿与东门生道：
　　阳台之会若何？古人云：「得千金，不加季布一诺。」嫂之貌，不啻千金；
而兄之信，实坚于季布，即当披甲持戈，突入红门，先此奉上战书，呵呵。
　　东门生看过又写一个帖儿回道：
　　取笑他，说撒毛洞，主已列陈齐邱，若无强弩利兵，恐不能突入重围耳。必
得胡僧贡宝，方可求合也。此后。
　　大里看过了帖儿，看看的日头落山，好月亮上来了。大里来到东门生书房里，
: ^) h& w1 D2 s2 \4 t# H8 F* J- }东门生笑道：「嫌早些，你也忒要紧呢！」
　　大里笑道：「哥哥发了善心，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
+ e8 w" ]4 D# B" l　　东门生道：「你在书房里且坐着等候，约有一更尽才好出来。」
　　大里道：「专等，专等。」
　　东门生即进到房里来，见金氏睡了，方才醒转来，正要走下床来，东门生搂
住叫：「我的心肝，真睡了这一日。」把手去摸摸屄边，惊问道：「怎么屄边这
3 ]4 r9 j. [& ?7 Z等湿的？」
　　金氏笑道：「你方才说了这许多的风月话儿，睡去只管梦见有人戏弄，因此
这等湿的。」
　　东门生道：「你梦见是那个戏你？」
　　金氏笑道：「你管我做甚么？」一把手扯住东门生屌儿道：「你好好来，戏
; b% }) {) a* v  N得我爽利才歇。」
　　东门生搂了金氏道：「我的心肝，我的屌儿欠大不爽利，就有大里的屌儿射
% I5 o4 Q. h: T5 g- G进屄心里去，我的心肝才能爽利呢。他来在书房里了，我就同你出去。」
　　金氏笑道：「只好取笑，当真决使不得的。」
: F, N/ |2 N. l4 s: N# T% ?　　东门生道：「这些妇人家，惯会在丈夫面前撇清，背后便千方百计去养汉，
' t! s' s' S" t4 Z' @你不要学这样套子。」
- c5 o3 p3 I8 }" j9 V　　金氏搂了东门生笑道：「我的心肝，我养汉只怕你怪我，你若不怪，我的心
. o/ c) S) U; a6 R* i' F; A5 [肝，不瞒你说，那一刻不是要合他弄一弄呢。你从前叫我同他坐了吃饭，我看了
嘴脸身材，十分爱着他，前日天气甚暖，他不穿裤子，着吴罗衫儿，里边那屌儿，
硬骨骨的跳起来了。我屄里骚水不知流了多少，把我一条银红软纱裤儿，都湿透
8 i) q; |4 J7 k" l了。还有许多的迹痕哩！你去看看，你如今当真不怪我，今晚我便出去，只是我
8 S1 Z7 M  q$ ^$ @合你好得紧，便把心里事都说了，你知道了你切不可肚里冷笑我。」
. @- T& E. S& i. u　　东门生道：「是我要你做的，决不怪你，决不笑你，我就同你出去，他等许
. V+ k; _) t, f0 A6 H久了。」
　　金氏道：「且慢！且慢！脚也不曾洗得。」
　　东门生笑道：「你只管去睡，不起来洗，到上轿时候，现穿耳躲，这是要紧
的，待我替你洗。」便把金氏屄，捏弄洗了一会。
- k( J( H; s& I' T0 \; d& N' G　　东门生道：「可惜这样一个好屄屄，等他受用，只许你合他一遭，便要进来。」
　　金氏笑答道：「不去由你，去了由我，便多一遭，也管我不得了。」
　　遂拭净了起来，金氏要穿裤儿。东门生笑道：「不用穿了，左右就要脱去。」
9 @' T9 ?, a& L" l3 g　　金氏笑道：「不要乱说，妇人家全恃男子汉来扯裤儿下的时节有趣儿，你不
1 U: w! i8 h- K) ^知道这里头的妙处。」当下便穿衣裤完了。
5 {! H5 w% R# t' f　　东门生又捏了金氏的脚道：「真个小得有趣，你可换了红鞋，少不要搁在大
里肩头上，等他看看也动情。」
　　金氏即将红鞋换了。又叫东门生去到床头席下，取了汗巾来。
" z0 o. R/ e& X* L6 @　　东门生道：「你真个停当拿本钱的。」
　　便寻来递与金氏手，扯手来到书房门边。
　　金氏笑道：「实有些羞人难进去。」
　　东门生道：「整日见的，你见了他，自然就不羞了。」
　　就推着金氏走到书房门外，东门生叫大里开门，道：「今晚你到快活，实费
0 I. k2 H, X7 f2 g# S( `2 z. H了我千方百计的力气，方得叫他出来。」便把金氏推进书房中去，东门生反把门
扣了，道：「我自去不管了。」
　　金氏故意将身子往外边走，大里搂住道：「我的心肝。」就亲了一个嘴，道
：「如今我的心肝，没处去了，定任凭我弄了。」
　　东门生在窗外张看他。只见大里抱了金氏在脚凳儿上，灯底下椅子上坐了，
看看金氏，叫：「我的心肝，怎么这等生得标致？」连亲了六七个嘴，把手去摸
摸屄屄。
　　金氏又将裙儿捻住，装不肯的模样，道：「且慢些！」就动身要去吹灭灯火。
3 L  c/ ]. L, m　　大里忙遮住道：「全要他在此，照你这个娇娇嫡嫡的模样儿。」着力扯裤，
裤带散了，脱下来，便把手捏住屄皮。叫道：「我的心肝，我好快活。」就推金
: x* H$ o% b# {. W4 V* k4 q4 L氏到床边，替他解了裙儿，扯去了裤儿。把两腿着实拍开，就把屌儿插进屄里去。
　　金氏装出羞答答的模样，把衣袖来遮了脸儿，大里扯过道：「我的心肝，我
合你日日见最熟的，怕甚么羞哩？」一发把上身衣服脱去，脱得金氏赤赤条条的，
; R' Y5 L8 W5 ?# e+ r眠倒在床上，皮肤就似白玉一般可爱。
　　大里捧了金氏脸儿细看道：「我的心肝，我每常见你，不知安排得我屌儿硬
: b7 w% L* U) u了多少次。今日才得手哩！」
　　那时金氏兴已动了，着实就锁起来，一个恨命射进去，一个也当得起来。紧
抽百数十抽，真个十分爽利。大里屌儿便大泄了。
　　金氏笑道：「好没用！好没用！」
　　大里笑道：「我的心肝，不紧笑我，我的屌儿是午间便硬起来，直到如今，
/ ^- ?$ S( }& T4 B9 e, I' n$ D. w; I心中真等得紧了，我看你这等标致模样，我怎么忍得到如今。第一遭，你便见我
' Q7 Z% {# a( X& b2 Y) I' m! S' b的本事。」
　　金氏走起来要穿衣服，大里道：「你今晚还要到那里去，我还不曾弄你起头
) |5 r" T* Q9 `, X8 `) C% a哩！」
& t% _- n$ g+ y+ M- J: h0 K4 Z' w　　这时节，大里实在精来了，屌头不会即硬，又恐怕金氏看破着力支撑，抱金
' O% W3 H2 }& `' c9 x; ?$ y+ I* D氏到窗前道：「我与你凳上照了灯做好弄，我今晚定要尽我的兴力才罢哩！」
　　抱金氏仰眠在凳上，大里伏在金氏身上细看一回，连亲了六七嘴，咂得舌头
的搭质着的响，道：「我的心肝，脸儿我日日看得见明白了，身子合屄屄还不曾
看得仔细，如今定要看看。」
( u5 ~/ l. s6 R8 W& W　　先把两个奶头捏弄，又圆又光滑滑的，贴在胸膛上。
　　把皮摸挞，金氏是不曾生产过的，并没一些皱路，摸到腰间。大里道：「好
$ f) R9 K! L" N9 j" Z个柳叶腰儿。」
　　摸到小肚子下头，像个馒首突起，上面生些软细细的黑毛，稀稀的几根儿，
" m; f$ I) N# _: {5 W$ b( p  d大里百般捏弄，拍开看看，就像熟红桃儿开列一般的。
* X3 r- D1 F9 j# f( x2 L　　金氏把脚勾了大里的头到屄边。大里把口咬餂，把舌尖在屄里面餂卷。看金
1 E* Q4 r& F! X4 t" y9 [氏骚兴大动，屄皮张开，两片翕翕的动，骚水乱流。大里屌儿又硬起来。把金氏
屁股掇出凳头上，两脚搁起肩头，看金氏，一双小脚儿，道：「我的心肝，真个
是金莲三寸。」即把红鞋儿脱了，裹脚去了。捏住道：「我想前日吃酒的时节，
假失了筋儿，得捏得一捏，道是快活了。不想今日待我解了裹脚，在此捏弄。」
  r9 h% B( A+ J7 Q, g8 X3 }就把屌儿尽根射进去。
0 S4 D& b# X' I1 d: t3 M+ x& J　　金氏十分快活，笑道：「你屌头直顶我里头屄心里，便不动也是快活的。」
5 R2 k, C0 h: S' L! X/ I　　大里尽力抽拽，一气抽了二百余抽，抽得金氏浑身酥麻了。搂住大里道：「
1 b# s9 L# h  w( B# Y) I  r1 p我的嫡嫡亲亲心肝，弄的我过不得了，我怕这许多羞呢，不得了！我要把从小儿
手段放些出来，你却不可笑我。」
, C; w2 V# ^$ z) c　　只见金氏迭起腰来，迎着屌儿，腿又摇，底鼓又颠，闭了眼，歪了头，口中
; Z: Y& n' \* h# m! P: H做出百般哼哼嗳嗳的腔儿，只见屄会开亦会夹，把屌儿吞进吐出，紧抽紧锁，慢
抽慢锁，骚水流了许多，把屌儿都浸湿透了。只听得叶着响声不歇。
/ b: H5 k9 n; i7 Z　　东门生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动起来。把手紧紧擦着自家屌儿，一边看一边
弄，弄得精儿溅在书房窗下矮墙脚边。心内道：「这样一个标致的老婆，等他这
样脱得光光的拍了爽利戏射，瞒诓自家躲差，那知道这折本白白送他燥脾胃，实
" G4 _  ~  q+ n! Z$ g5 m在有些气他不过。只是爱金氏得紧，又是送他出来的，把老婆丢去凭他了。」
6 K' Y" M. f" r2 a　　闷闷昏昏回到房中去。正见丫头塞红，靠着挂画的小桌打盹。东门生心内道
：「这丫头一向怕家主婆利害得紧，便是偷他，也是战陡陡的。我如今且好合他
+ w* J/ Y/ h/ d8 [叙叙旧交。」就向前抱住亲了一个嘴，又把舌头伸出，把塞红牙齿上撬两撬。
; J* P1 h, X8 ]  C& @/ Z$ [　　只见塞红从梦里惊醒道：「啐！啐！啐！是那一个？」
　　东门生笑道：「是我，你道是那一个呢？」
　　塞红道：「夜深了，睡倒不睡，只管胡缠做甚么？」
　　东门生道：「你家主婆不在这里，我合你正好弄弄哩！」
　　塞红道：「只恐怕娘就回来。」
" F' Q% Q' ?# {+ n8 n7 V* g　　东门生道：「你娘正在那里弄，他丢了我，合别人弄一弄，我如今也合你一
7 n* x* s  F% R  Y$ \- B$ d心一意弄罢！」
9 ]$ j4 Q7 e/ |　　塞红道：「你有这样好心对我，只怕我没有福就窝了。」
4 ^% \0 M' n. X- d　　东门生走到金氏床上去，就脱了衣服合塞红一头睡。塞红把裙子裤儿都脱了，
仰眠在床上。东门生把屌儿插进屄里去，原来因方才在书房外边，把精儿弄出来
% L# N# W+ [2 M4 x; l' r了，阳气不济，一下抽去，合屌头銮转，就似蝣蜒一般，把龟头搠了几搠，塞红
, `/ R% B# o7 J( s2 t* _8 r呀的笑起来，道：「你的屌儿到自己戏了。」
　　东门生过意不去，一来是羞，二来是性急，连忙把手将那搠弄得起来。只见
. y# K) W4 S$ h7 L屌眼有些俨水儿流出，一发像个绵花团了。
　　塞红道：「这样没用的东西，也要我累这个名头，我自家合阿秀去睡，你自
已睡了罢。」
　　东门生道：「弄便不弄，你且睡一会儿，只怕待一会儿又会硬起来，我同你
尽兴罢。」
　　塞红道：「我便合你睡，就像宫女合内相睡，只好咬咬摸摸，倒弄的人心嘈，
有甚么趣儿？」
　　东门生心里说，留他同睡，其实支撑不过，因塞红是这等说，假放他下床去，
自家朝床里边睡去了。
　　却说大里合金氏在凳上弄的骚水流来，又抽了一二千多抽，叫道：「我的心
; O& `6 r2 k' v; a肝，爽利么？」
" y8 ?" E1 _4 @* s; X1 G* U0 O, ]　　金氏说道：「不说起我的骨髓里都痒去了。」
　　大里把屌儿抽出来，又把口来餂咬一回。且仔细看弄，见屄门里有个黑痣。
　　笑道：「我决中了。」
8 z' k) }% W* G% E; I1 k　　金氏道：「怎么？」
　　大里道：「我常听见相面的说，屄上有个痣，决定做夫人。你既是夫人，我
定是做官了。」
　　金氏道：「不要乱说，起来做好。射得我快活！」
8 Q0 e7 E8 s6 H　　大里又把屌儿插进屄里去，尽着力，重抽轻墩，紧送了八百回，又尽根推进
抵住屄心贱么几十转。金氏满身麻木，口合舌头都冰冷，昏浑不动。大里把口布
气，金氏方才开了眼，搂住大里，叫道：「我的亲亲心肝，几乎射杀了我。」且
看了大里道：「我的风流知趣的心肝，这个才是我的老公，恨天怎么不把我做了
. @8 K5 @5 l1 q" c( `0 s4 e" P  D你的老婆？」
　　大里笑道：「你如今不是我的老婆，是我甚么？」
　　金氏道：「是你娘。」
　　大里笑道：「娘字上面多添一小字。」
- t; f3 z* Y% B+ G　　金氏笑道：「我既是小娘，今夜你得出阁钱。」
　　大里搂了叫道：「我的心肝，天下若有这样标致，又有风韵知趣小娘，便是
6 a8 N" i( c8 @7 D一百两银子一夜，也是出的。」
　　金氏笑道：「拏来！拏来！」
　　浑了一回，金氏道：「不要闲话，我有一件本事，要合你做一做，待本事还
" E4 l' C, y9 n$ K' i钱便了。」
2 R: P! @# i9 }　　大里道：「你说来。」
　　金氏道：「去到床上睡。」
　　两人精赤赤的抱了头颈上床，叫大里仰眠了。金氏骑跨在大里身上，把头调
转，两手捏了屌儿，屌口来品咂，又把舌头在屌头上卷餂，把屄门向大里口边磨
擦，要他餂刮。
　　金氏道：「这叫做鸾颠凤倒，便是铁汉子也弄矮了。你晓得么？」
　　大里道：「快活难当。」应道：「我曾听见不曾做，看如今真个过不得了。」
　　金氏咬住屌头，只是不放。
　　大里道：「我的精要来在你口里，你不要怪我。」
　　大里忍不住精就泄了，金氏一口都咽下去了。
　　大里道：「我的心肝，怎么弄得人这样快活？如今调转来。」
8 I/ Y6 X6 [& H/ p6 l( G( A. V1 T- c　　金氏道：「我还要咂他硬起来，才罢！」
　　又含弄扯擦了一回，屌儿仍旧红胀突起来了。金氏转头来把屄正对着屌儿一
2 h6 f  a! G; [& i. ^5 q下坐进去，连墩连锁，只管摇荡，大里的精又着实泄透了，约有一盏半来的，就
. H4 i. Q4 t, t) Y9 I  z  ?觉得倦了。便搂住金氏在肚皮上，叫：「我的心肝，你的屄真个是世间少的，我
屌儿这等龟了，还是这等咬住在里头，真正叫沙屄哩，就在我身上睡一睡也罢。」
# Z% |. ]% o" j% ?( L" O( {1 J3 h　　金氏道：「我还要你硬起来。」
　　大里笑道：「我如今讨饶了，我倦的紧，不会硬了，明日晚头再做心肝射哩。」
　　金氏道：「亏你做买卖，图下来遭哩！」
　　大里道：「今夜其实不曾尽兴，我的本事，决用明日出来一试，才是知趣的
- y0 O( j- q2 b3 D( w' o心肝。」
　　金氏道：「我心里也不曾尽兴，我决对你说了出来，与心肝试本事。」
　　大里道：「你若不出来，我就要死了。」
- l) x4 l  E7 y' X% |2 C　　金氏道：「心肝若不信，裤儿留与你做当头，只待我穿了单裙进去罢。」
　　大里道：「这个极妙。」
　　只听见鸡叫，看看窗儿都亮了。金氏道：「我要进去。」方才穿了衣服，缠
了裹脚，着了鞋下床来，把手又扯住大里屌儿，道：「怎么有你这一根棒槌，这
9 n. S8 u7 a: A$ o样长的锯了样糙的东西，塞进屄心里，真满屄都是屌筋塞住，再没一点漏风擦不
着的去，妙得紧得紧。人说屄有五样好，五样不好，好的是紧暖香干浅，不好的
" M' m( W1 A! j* s6 J" E% e' h宽寒臭湿深，我是紧暖不消说，若说香的，定用问我心肝才知道，干干浅两个字
我自晓得没分了，说有臭的，我只是不信。」
* l* H( b- Z' `! a0 S# L* q2 k: |　　大里道：「心肝的屄说紧也难道。」
　　金氏道：「不是我的宽，怎么你这等大屌儿射进去的顺流呢，你的屌儿比别
人不同，屌儿也有五样好五样不好，你的屌儿再没有短小软蛮尖的病，只有大硬
, m+ v$ E& f; x% J浑坚久的妙处，实是难得。东门生一向合我战的时候，泄的极快，像雄雉打水一
" X8 T: }% e* S. V6 `) O2 q般，一泄了，这一夜里再不硬了。怎学得你这等妙处，真是个活宝贝，凭你结发
夫妻，也丢在脑后。只恨你泄了也就不会硬了，定用咂得我兴过才去。」又把大
* x: @1 d7 u4 l# s: Q0 W里屌儿扶起，呕了一回。方才出门去。
8 m: [; H1 o. A' F' w+ V. B. R　　大里送到房门外边，又亲金氏五个嘴，亲得金氏舌头儿辣焦焦的。又把屄来
捏弄，指头擦进去，恨命的挖了几下。
# K+ i( g( b3 z' j$ E$ I1 Y　　金氏也扯了大里的屌儿不肯放，蹲倒身子，口来咬屌儿一口，叫：「我的心
/ S6 ]6 _2 H, i/ X% O& B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
　　大里道：「饶他吧，咬落了今夜晚早些出来咬他。」
# _: a+ [9 ?+ i2 L1 |　　金氏道：「晓得，晓得。」两人分别去了。
$ H! e) c5 f# {/ Q　　金氏进房里来，东门生方才睡觉醒来。
  A4 _  s7 o  ^8 W; ~" z　　金氏搂住东门生道：「我的心肝，我的心肝，丢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
　　东门生道：「屄昨夜快活不快活？」
3 |  T) ^, b) N! [8 H) w4 }　　金氏道：「不要你管。」竟骑在东门生身上，把屄拍开含住龟头儿，连搓几
0 u( p- Z: \* U: O; J2 E( U搓，才有些硬挣起来，插得进去。
　　东门生道：「你好好把昨夜里的事说与我知道，难道他弄了这一夜，你还不
爽利么？又还要我来满载哩！」
　　金氏便从头至尾，细细告诉他说：「你去见他用笑他，怎么这等没用东西，
直等我安排的讨饶。若说他这根屌儿，不瞒你说，真是极妙的一射进屄里去，就
- D9 y+ J  f$ v- U9 X觉爽利杀人。」就急搂住东门生，道：「我今晚还要合他一睡，我的心肝，你肯
' V% i7 w8 v0 ?6 y; e# c. ^不肯？」
% @- g. P) H6 N, K: ]　　东门生笑道：「引你不得了，就像是小娃子吃糖，吃了一块又要一块的，再
去也不妨，只怕我的心肝吃力。」
　　一边说，金氏一边在上面动，东门生忍不过精儿来了。金氏方才下身来，金
0 j7 Y. F7 H  i" n; y氏用汗巾把屌儿拭干，又把屄门擦净。
　　但见日高三尺，东门生道：「这时节大里必定还睡哩，等我写一个帖儿笑他。」
9 T8 K; S) p! [1 I3 r: y% {　　东门生要起来写，因方才弄了这次，头晕眼花，只得叫塞红把紫檀匣里瓦现
( O4 P: ~$ \4 {捧来，叫阿秀把古雕拜匣内罗龙文的墨，磨起来，取出尊生馆粉笺一付，依在床
" H' ~5 v1 I. @4 W( n2 g, P边就写道：
　　吾弟三败于金，可见南宋无弱兵矣。昔日跨崔之兴安在哉！屈首请降，垂头
$ e( p: V6 j& E, |' v丧气，徽钦之辱，亦不是过。可笑！弟即当招兵买马，卷士重来，以图恢复。毋
使女真主得志，谓我南朝无人也。
- b1 Y7 `2 ?; C1 R　　写完叫小厮余桃，吩咐他：「你可送这帖儿到书房里，赵小相公收折。」
. Z  Z8 M7 s- e! U; ~8 ^% G- e　　原来余桃是北京旧帘子胡同，学小唱出身，东门生见他生得好，新讨在家里
0 ?3 F$ j9 C- x/ j! g炒茹茹的。
: }! S) L- N* s9 k6 c1 s　　余桃拿了帖儿，竟到书房里来，正撞着大里梳头，随接了帖儿，看完，呵呵
: h$ B, I6 ?  o9 a' C, b的大笑，作回柬道：
　　昨者轻敌，遂有街亭之耻，然亦佯败以骄之。尊谕三伏，不啻巾帼兑遗，令
人努氛勃勃。晚当被甲跃马，誓矢得决一雌雄，必三犁肤廷，倒深入不毛，直捣
其巢穴而扫腥膻，然后已。此复。
) `2 }2 }4 Q4 M+ f　　余桃领了回帖儿，送交东门生。
$ G5 a" |# X& ^. x" }1 \　　东门生见了回帖儿，也嘻嘻的笑。念与金氏听。且道：「你怕不怕？」
% O1 i$ x2 b9 M* f1 I8 I　　金氏道：「不怕！不怕！包今夜晚定要他跪了讨饶呢。
　　我听他书里说话，不过是要戏得我屄穿洞破的意思。又打觑我骚，可恨！可
恨！
9 B. n5 [- m4 l+ {0 G. h　　今晚你不待我出去，我定要去了，你可写去道，定要斩了和尚的头，剥了将
9 K$ d# r. \+ a' _" }军的皮，抢了两个鸡蛋，放在热锅里，弄的稀烂哩！」
　　东门生道：「你真说得好，不消写帖儿，我见他就与他说。」
　　两个方才叫塞红拿衣服过来，穿了下床来，又是中饭过了。
9 k. l5 _$ M/ Q' k% m. d　　那里晓得大里曾遇着过一个方上人，会采战的，赠他丸药二包。
' D" h1 e9 O; k% H* t5 r, z# w* e/ |　　一包上写着字道：「此药擦在玉茎上，能使长大坚硬，通宵不跌，倒头，若
不用解药，便十日也不泄。」
( B  U! H  g) E6 k( @; U　　一包又写着：「这药入于妇人阴户内，能令阴紧干燥，两片涨热，里边只作
/ U, y9 e7 v" s- O酸痒，快乐不可胜言，阴精连泄不止，若进多遭不用乐，阴户肿疼，几日不消，
若男子要泄，含冷水一口；妇人阴户上，把甘草水一洗，便平复如旧。」
  |9 T1 Z/ A& N; b　　又写道：「此药只得施于娼妇，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药能损寿，多用则成弱
症也。」
0 ~- Y% p4 p% r; p" h　　大里看完笑道：「今晚也愿不得我，定用于他见一番手段了。」先取一粒抹
2 A0 ]  s- \9 T5 y( o+ c; D9 w在自家屌头上，又取一粒结在汗巾头上，袖带了扬州有名回子做的象牙角先生，
+ C$ s$ J. Y( p5 d怎么得个好天色夜呢。
1 N( i# W0 W# i; f) S, Q　　却说东门生吃了午饭，正要睡睡，只见学里的差夫来叫道：「明日学院到淮
安去，打这里经过，就到瓜州地方去接。」
. k' U+ b, P7 _7 _& C  v% k9 y　　东门生忙叫余桃取了衣巾，出门去对金氏道：「今日晚头我不得回来了，等
他走来，你就留在房中宿了，一发便宜了。」
3 e4 O' |* P5 b% z　　金氏道：「你不在家里，我决不做这样事。」
　　东门生道：「只要你心里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去，就与他说你恨他的意
: k: S3 z- R" a( \思，叫他夜晚早些进来，我明日晏后回来，验你的看是好的，才见他的本事呢。」
　　金氏笑了点头，送了东门生出房门去。
　　金氏回到房中，心里十分欢喜道：「天下有这等造化，晚头才好像意一弄哩。」
　　特特的另铺过了床上铺盖，就骚兴动得紧，把门关了，脱了裤儿，对着镜儿
躺在醉翁椅上，两脚跷起，把屄拍开弄，报着道：「真生的好，不要说新心肝见
. r& r3 K& ^1 G& A  n了爱他，便是我自看了他也爱的。」
$ q: Z% n% A+ u% b7 I7 a7 `: H* {　　又见屄旁边两片，暗暗翕动。笑道：「这两片东西真不长进，昨夜里戏了一
2 G0 K6 F9 c( w0 S3 t+ i6 @" s0 w夜，还不厌烦，今日又这样骚了。」
$ y* ?5 J3 X5 I　　又看了屁股道：「男子汉喜欢男风极多，他今夜里必定要同我做这个事，只
/ G& ^1 J5 }3 b8 \$ z/ o" v0 H1 M0 l是弄屁股眼，若等他有些龊龊带出，就倒兴了。
. c* |2 {7 R: J4 M  w+ X2 p　　我曾见本官说，把紫菜塞进去好些。」
　　又把茉莉水连屄合屁股眼，前前后后都洗了一遍，道：「他怎知我这样，在
. ]! p5 }- A9 l& ^这样奉承他。」遂拭干了。又道：「我那新心肝，便是这一歇来了何妨呢？怎么
定要直到夜晚，真个急杀人哩！」
　　却说东门生出厅房前，到书房中寻大里说话，大里早已去了。也因学院经过，
7 [9 }' N+ a, ?$ ~打听要接不要接，凑巧撞着了斋夫，送了他几分银子，不要他去了。
　　东门生走到街上，正好遇着大里，说道：「学院经过我学中，有名的定要去
4 b  [# l2 i5 S" V" S接，不得回家，你可去么？」
) y' ]- G+ P. ]# j! R7 F/ Y* n　　大里道：「撞见斋夫的缘故诉说了。」
　　东门生因轻轻道：「你既不去，我已吩咐他，备了床铺等着你，夜晚进去就
, @( c+ T& @3 ]是了。他真个恼你不过哩。」
　　大里道：「晓得，晓得。」分别了东门生。心里十分欢喜，道：「他既不在
家里，那里用到晚头才去。」就一步步竟到东门生家来。
　　这两个丫鬟吃了午饭，都在那里打盹，冷冷静静的，竟到金氏房门边，金氏
听得有人走来，问道：「是个甚么人？」
　　大里应道：「是我。」
　　金氏欢喜得紧，忙穿了单裙，走到门边，笑问道：「你好大胆，直到这个所
在。」
　　大里道：「恐怕有人来，快开门！」
　　金氏道：「你跪在外面，我才开门哩。」
0 e% X7 u, l* a: Y( V4 b: q　　大里就双膝跪在地下，金氏开了门，就笑起来。连忙扯起，二人同进了房，
把门闭了。
　　金氏搂了大里叫：「我的心肝，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
8 j- R! z$ c2 g; x/ U/ g1 b　　大里道：「今日是天作成，等我两个快活哩。」
　　只见房里靠东壁边，挂箸一幅仇士洲画的美人儿，就如活的一般，大里看了
道：「这倒就好做你的行乐图儿。」
7 j% c9 D6 O7 L　　把一张莱州水磨的长桌挨了画儿，棹子上摆了许多的古董，又摆着各样的春
: I% }- ?3 M- z, p( r+ i意图儿，梳头桌子上，放象牙镶嵌的豆柏楠减妆一个，上边铺了一张班竹万字床，
: K; F5 G' @5 f, a- a, |0 L6 ?8 ^7 ?挂了项月白百蝶湖罗帐子，床上铺了一领绝细的席子，放了一个长藤枕，两眼花
丝细的单被，把沉速香薰的喷鼻子香的，枕头边放着一个宋朝金胎雕漆双头牡丹
% ]4 d% B* ?% I8 e& U, J花小圆盒，盒儿里面盛着真正缅甸国来的缅铃一个，原来东门生是不会久战的，
8 K/ o) ^" R' B( E1 L常常弄过了，只得把这个东西放在屄里边，方才了兴。
　　大里看了道：「我旧年到南京科举去，院子里马兰湘家里耍了，见他的床铺
* X! _1 G7 e9 M  l9 f8 j6 N与你家差不多的。只是马兰湘极出名的小娘，赶你的脚底毛不来哩。」就抱住金
氏亲了一个嘴道：「心肝，快些脱光光的，待我插进去。」
　　金氏道：「你去关了窗儿，忒亮得紧，叫我羞杀人呢，怎么脱的下去？」
& w9 ^, @! {; o/ c6 e) s+ }5 _/ ^　　大里道：「我合你还甚么羞哩？正要亮些才妙呢！」只把银条纱糊的格子窗
6 T+ @" M' y( [, W# [4 p. k; N推上，又替金氏把衣裳光光的脱去了。
　　大里把手去摸摸屄道：「昨日晚像是我弄的肿了，且拍开等我看一看。」
　　这是大里要放药进去，假意说话儿，金氏那里知得，金氏应声道：「生得这
: y# `1 _- n2 V4 n样胖的。」就睡倒，便拍开叫：「大里，你要来看，除非你的屌儿是铁打的，方
戏得我屄肿。」
　　大里把丸药一粒放在手指上，假意弄搂，把药轻轻放进屄里去，笑道：「如
今真个不肿，晚些定要他肿哩。」
; Y% i  B* D0 ^1 P4 b+ f/ {& F8 z　　金氏笑道：「你真有这样本事，我凭你怎样弄会射杀了我，我才见你好汉子，
/ h: L4 a" c' O/ }5 [+ D9 s决不讨饶的。」
% H% L3 e8 I7 D0 A! X! d! K　　大里道：「如今说开了，牢记！牢记！」
9 R, {2 ?' Y: O5 U　　金氏一头跳起来道：「我倒脱的光光的等你，看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
' y$ ]1 }: ~; F2 I6 W也来替大里脱衣服，解下裤儿来，看见大里的屌儿棒槌一般的大，便双手拿住。
道：「我的心肝，你像个被曲鳝呵了胞的，怎么比昨夜又大了些？」
6 Z6 N; ^. z4 e, R　　大里道：「你怕么？」
　　金氏道：「天下只有嫌屌儿小的，那有放屌儿不进去的屄。
: v. s/ K1 E3 ]2 e/ |# m- c　　我正全要他爽利一爽利，那有怕他的理？人说的好，开开了羊饭店，凭你这
, ?8 U' B) V$ e) N3 t大肚子。」就把口来咬咂道：「我的心肝，这根屌儿，全是这头儿生的有趣，头
; |4 b! i2 T4 q  \$ W儿去了皮，又急筋又跳，擦得我的屄门边极快活。」
; F8 F/ i/ Z, |) T9 Q　　这时节金氏药气发动了，只觉屄里边熟烘烘的，里面酸痒难当不得，就起来
/ b2 G8 u( I4 ]+ M% M坐在醉翁椅子上拍了。扳着对大里道：「为何我的屄里热起来，又酸又痒？」
　　大里道：「只是骚得紧，有甚么说哩！」
　　金氏道：「我每当便骚，不是这等，今日比前两样的了。」
　　大里道：「妇人家阴精要来，方才是这样的。」
. [* r1 n2 e8 b- Y　　金氏道：「心肝！快拿屌儿来射进。」
2 F' b0 u1 r  A/ p& n$ q! Q　　大里故意不放进去，只把屄门边捱擦。
1 O2 D7 `$ M) G" O　　金氏道：「如今一发弄的我过不的了。」
$ L9 g  M. l- i0 S　　看他歪着身，扭着腰，摇臂腿摆，十分酥痒难过，真是有趣。大里笑道：「
如今着手了。」就把屌儿插进屄里去，一气尽力重抽了七八百抽。
1 p3 A* I  l2 s3 j, P& X: a　　金氏闭了眼，昏昏睡去，只见阴精大泄。原来妇人家阴精比男子汉不同，颜
6 z* I2 @9 }- L3 ^2 \# }1 x色就如淡红色一般，不十分浓厚，初来的时节，就像打嚏喷一般，后来清水鼻涕
一般，又像泉水洎洎的冲出来。大里就蹲倒了把口去盛吃，味极甜又清香，比男
子汉的精多得一半。
# c0 l' c1 l% B1 h0 A　　大里笑道：「真是天下极奇的模样了，我今日才知道妇人家阴精是这等的。」
　　把舌尖尽数餂吃。
　　金氏开了眼，醒了来道：「我今日异样，屄内痒真受不的，比一向一些不同，
就像有万根尖嘴虫在屄心里乱咬，痒钻进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
不得，方才来了一阵，才略略好些。」把头向地下看道：「有好些流出来，为何
& Z/ A/ a7 F' ^* e& f地下不见了哩！」
& V- L" m* v0 ~" n$ w) m- t1 l( b　　大里道：「都是我把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道，真个是魂魄散了，那裹还知
$ t8 g5 C6 M8 |5 p* i道？」
　　正讲话的时节，金氏道：「不好了！又发了！又像方才一般痒起来了。」忙
, B1 x' v0 [0 S5 ]5 C拿屌儿来，大里忙把屌儿射进屄里去，重抽一千余抽，道：「今日定要弄的你爽
利。」
# C6 B' h) E& t) a3 r7 P4 i% G　　金氏口里咿咿哑哑、吱吱呀呀，叫道：「心肝，快些抽不要歇，今日决要快
活杀了，我实过不得了。」又见眼口开明昏晕去了。
　　阴精大泄，大里又把口来盛吃，比头遭一发多了。
　　金氏醒来道：「真是好笑！若说起今日屄里头快活，真要做甚么神仙，便是
刀在头上杀，也只是快活了。知道了若还我的屄，只看是这样，怎么得他结来，
来这等一阵，实是出了一身冷汗，口里合舌头，合手脚都是冰冷的。他在这里看
见，地下有许多狼籍，必定爱惜我，你如今只是来了等我吃还便罢。」
2 o6 K$ \0 N- f- v　　大里笑道：「今日我只要心肝快活，是这等竭力奉承，你到埋怨我，且看我
- ?+ ]- u, d/ J这一根铁棍样的屌儿，不放在你这骚屄里，叫我放在那里去？今日定用做你不着
8 m5 \9 m& S. \) r/ V9 P等我射的爽利，包你定射不杀了。」
2 Q$ H( p# J5 C: w　　金氏道：「说的我又痒了。」快些把那屌儿，因又插进去，墩了七八百墩，
研了一百来研，撬了一百来撬。
( Y: G& Z2 ^2 `- z5 @0 ]9 q& t9 H　　金氏道：「如今再来的不许你吃了，好好把茶盏接你，等我看看。」
　　大里道：「晓得。」又着力往上面骨梗边，刮一阵，擂一阵，又往下面近屁
! J$ \( `4 p0 C  ]眼的处在，摩了一阵，着实擦了一阵，又突了一阵，才凭屌儿在屄中间尽根到头，
+ j8 X1 k. T. y, F; o8 K! U抽了二百数十抽。
　　金氏口中只是叫道：「心肝！我要死了，如今我只是熬不过了。我怎么诓戏
得这样快活呢？」
　　大里见金氏又有些酥晕过去，把屌儿拔出来，拿角先生套了插进去。尽力紧
抽，又抽了五百多抽，金氏晕去了。
　　大里忙把茶盏接在屄门边，只见这一番来，屄一发张开，两片喘动，就像马
/ C2 q0 b+ N0 b/ ^# G8 c2 v鼻头割开一般，阴精头里涌出滚滚流出来，接了半茶盏。
: q; E$ ^2 {. [4 W* d  T, S8 D　　大里看他阴精这一番出的，比前更觉多些，放在床边，金氏开了眼，醒来一
* m. j: |2 F; W8 H# T看。道：「真真有趣。」遂叫大里吃了。
+ D3 h1 Y6 S) L, x  W' s- F& l　　大里接来，亦更清香，遂一气饮尽。
　　金氏见大里把阴精吃了道：「心肝，真有趣人也。我的阴精已出来三次了，
你的屌儿也似无力了，我去到灶上做些饭来你我吃。」
( [2 P, c- k3 G1 m% N3 V　　金氏遂起身穿了衣服，往灶上去了。
　　大里见金氏去了，自己想道：「怎么有这样知趣的妇人？我又有这样受用的
' A* u& O; X# o造化。」便把屌儿捏弄。
! z: s: V  Z, I& N% e　　却说金氏到了灶上，屄门二片肿起来，走路看些碍人，暗笑道：「如今做出
( M- n) _( d( n! G! x! s% ]来了。明日我的心肝回来，看出怎么好，一定被他笑倒。」忙叫丫头道：「塞红，
8 R) F( F; z; J0 E2 B9 |今日赵官人在我房里，安排酒进去吃，你们两人，可换上干净衣服来服侍。」又
; R2 r, `  g& _2 V4 X道：「阿秀，你拿灯进去。」
) b9 _* h- v  i$ ^" c0 i　　阿秀拿了灯到房里来。大里搂住阿秀，亲了一个嘴，问道：「你娘在那里？」
　　阿秀道：「在灶上呢。」
　　大里扯住阿秀道：「在此等我弄一弄。」
0 R; \" m4 @# n. u+ u　　阿秀道：「娘要打。」慌忙走出去对塞红道：「娘今日闭了房门，在房里一
/ N( T8 }# V; `5 r: n日，我道做甚么，原来又是他在房里，我娘这样一个标致的人物，亏他受用。」
　　塞红道：「赵官人这样一个标致的人，亏娘受用哩！」
　　却说金氏办了一个精致攒盒，开了一覃三白酒备完了，叫塞红拿了攒盒，叫
阿秀拿了酒，同进房里来。
　　大里搂了金氏叫道：「我的心肝，叫你这样费心。」
　　就在床前摆了一张小八仙桌，大里上面坐，金氏下面坐，塞红洒酒，两人对
2 U9 h' ?6 H7 J饮了十数杯。
　　大里道：「我不会吃闷酒。」就走下来合金氏一同坐了。抱了金氏在怀里，
6 M; [9 M& p1 L6 P) W一手拿了酒杯，一手去摸金氏的屄道：「我的心肝，缘何肿的是这样的，疼不疼？」
　　金氏笑道：「不要你管，你且吃酒。」就把酒吃到口里，含了送过在大里口
里，连送了四五钟。
' a( \; Q1 ~7 l1 _　　大里道：「我要把酒放杯在心肝屄上，洒了酒一发快活。」
　　金氏道：「你要是这等，有甚难处呢？」就叫：「塞红，去拿围围的。」
　　没奈何，大里来脱去金氏衣服，光光的仰眠在床上叫道：「阿秀，塞红，垫
' t* q. D/ s6 k( C( }高起脚来，把枕头又垫起屁股来，把酒杯正正放在屄里。」
- t: C( E4 F8 j0 Q# |# k　　大里吃了四五杯道：「有趣，有趣，好个盛酒的杯盘。」
　　金氏道：「不好！弄的屄里，又是日里一般酸痒起来了。」
8 a7 F, ^# P' z$ W  l' x/ ^　　大里道：「正要你痒，竽我再盛些精来冲酒吃。」
　　金氏道：「这个甚妙，把杯拿去了，快拿屌儿来，你一边戏弄，一边戏酒也
好。」
! i9 X) a' q! i( T4 p　　大里道：「我只管抽你一百抽，吃一杯酒。」
1 d; X/ M% i# ^* O　　金氏道：「使得。」叫阿秀道：「你数数，到一百抽，塞红就洒酒。」
　　大里一气重抽了一百抽，吃了一杯酒。
+ b: s* I0 z( Y& n: u$ B8 q　　金氏道：「我屄里痒得紧，快些重重的抽。」
1 [) I+ O, [# a! P  r- C　　大里就狠命的乱抽，阿秀那里数得清。
　　大里笑道：「有过二百多抽了。」
　　金氏道：「如今吃两杯酒便是了。」
　　大里道：「如今待我自家记数，且看抽多少呢？你娘的精才来。」
　　大里又尽根抵住屄心，掘捣有一个时辰。叫塞红道：「我也不耐烦记数。」
且流水洒酒来，一连吃了十数杯。
7 Y& Z1 y4 S; L　　金氏笑道：「抽了一千多抽，为何屄里只是酸痒不见，便再重抽些。」
, _+ ]/ K. E- d% u　　大里又紧抽紧顶几百回。
　　金氏道：「如今我过不得了！要死了！」只见金氏面皮雪白，手脚冰冷，口
5 E! U7 s' d7 m" Z- S* s开眼闭，晕过去。
　　大里把屌儿拔出来，忙把茶钟盛在屄门边，只见阴精依旧流出来，流了大半
% a$ l6 V+ x+ V" I1 E" z茶钟。
% L( }; r; F$ c3 ?% h) W　　塞红、阿秀笑道：「这是甚么东西？」
　　大里道：「这是你家主婆的骚精，我射出来的，你两个少不停一会儿，也要
* X; e4 J; O  ^: i& ?3 ?是这等射出来哩！」
　　塞红见金氏不醒，忙问大里道：「如今怎么了？」
$ q' n% M; a5 [; u0 t! p" g2 M" O6 m　　大里笑道：「这样骚痒汉精，我射杀罢了，要他做甚么？」就把口对了金氏
口里接气一歇。
　　金氏渐渐的睁眼动手，又好一会方才醒过来。一身冷汗笑道：「这一遭比日
* }/ a1 ^6 K: H/ J4 }% S6 N6 j# a里又快活些，来得十分爽利。只是手脚要一些气力也没有了。你快扶我起来。」
　　大里抱了坐在膝上，金氏见茶钟里的阴精，忙问道：「怎么只有这些许多？」
问塞红：「有酒在里头么？倒在小金杯看看有多少哩？」
# w  Z( g7 V9 Q1 ^0 j　　塞红倒满一小金杯，这个东西映了金子的颜色，一发清莹得可爱了。
2 f" v/ M. f* ^  [- E) h　　大里拿了，一口吃净道：「琼浆甘露，也只好是这样的。」倒有三钟才完，
大里俱吃干了。
　　金氏道：「真个好笑，古人说的好：「口里咂，腰里答，屄里夹。」凭你一
6 p: V' s# A! @个屌儿抿了霎，也定把脑门子挤出，湿涾涾，如今我恨命咂你舌头，要动心火你
8 R+ N' c9 Q0 C搭你的腰眼，要你精忍不住，锁你的屌儿梗，要你痒麻哩。只见你屌头胀起来，
0 u7 \, o3 l& O再没些流出来，真个作怪了。如今要你来些与我吃。」
　　大里笑道：「你弄出来，你就吃。」
  d5 A/ K! r! E/ c9 x! ?) ~　　金氏两手捏住屌儿道：」奇怪！这等有熬炼的东西。「把口来咬咂一会，又
. A- _1 Y9 _7 x3 K3 R9 `' M1 R不见出来。
　　金氏叫：「塞红、阿秀，你两个来品咂，定要弄他出来！」
　　两个不肯，金氏怒道：「丫头还不来咂，我也咂了，争得你两个人。」
　　塞红对阿秀道：「这一向来，我家主公屌儿张也不许我们张，一张如今等我
看饭吃哩。」便轮流品咂。
　　塞红品的牙床懈，阿秀咂的口水干，也不见屌儿有些动静。
　　金氏道：「奇怪！也罢，我平日极欢喜看人弄弄，你可把塞红丫头弄弄，等
$ I" ~' }9 f# R3 `- \9 ?5 W2 ]我看一看。」
　　大里道：「塞红一定是黄花女，我屌儿忒大，只怕一时间难弄哩。」
　　金氏笑道：「这狐狸精，前日见我往妈家去吃生日酒，竟合我的人弄了半夜，
我回来打了他一顿，又听的说，我昨晚出在书房的时节，又合他弄了一夜，屄眼
一定弄大了，还不脱了衣服，等赵官人弄哩！」
( ~/ [5 `$ K# U; u' ?　　塞红羞杀人了，纽着身子不肯走来。
1 L  K; _0 v/ D5 t4 Y! W　　大里道：「这分明是家主婆婆，难道你娘不怕羞的。」一下子就推倒在凳上，
金氏也替他脱了光光的。
　　大里就把塞红浑身衣服都脱去，原来塞红看一日，屄里头骚水流出，裤子都
湿透了，大里解下来。
9 U0 |+ Q# [* j/ N9 g' b4 Q: c　　金氏笑道：「你看这丫头像是撒尿出来了。」
# T+ k5 e0 S" Q* B5 q' e　　大里道：「方才茶钟里难道也是尿吗？」
　　塞红把手掩了嘴笑起来，大里把屌儿插进屄里去，也不见他说疼。
" j6 T- b$ X; T2 S( K. O　　大里笑道：「东门生这两夜，难便就弄得这般样的。一夜戏过几百遭。」
　　塞红道：「偷也偷了几遭儿，如今也是这样的了，大家无的说罢。」
　　金氏笑道：「这丫头倒会多嘴。」
. c3 y+ O# _" g& A( {9 B7 V: D, N* z　　阿秀道：「实射好他，赵官人的是贵屌儿，不要射他这一个贱屄，只做娘睡
了罢。」
　　大里道：「也是他一遭造化，你不要来争。」就推进去大半根。
　　塞红道：「里面忒顶的慌，抽出些来！抽出些来！」
- Z# U2 {' |; g$ p$ W) m2 k　　大里道：「不要做声，包你快活。」一连气，连抽了四百多抽，塞红口里做
$ K' x: W& O# L* X起声来：「嗳呀！嗳呀！」
　　大里道：「我也要戏他的精来。」挺了腰，尽力尽根抽送，有二百多回。
　　塞红不觉晕过去，也像金氏一般的。
/ }) B4 c9 R, `' i　　金氏笑道：「这丫头迷迷痴痴的。」
  V0 z, K5 r5 `( N' L7 n　　大里道：「他牙关咬紧，两腿放下，也要精来了。」
　　金氏忙把茶钟来接在屄边，只见屄皮张开喘动，阴精滚出来，只接得一酒杯
6 }, o' ?8 m8 o9 e4 m- W) H  i1 k5 g儿，比金氏的少大半。
; k8 K+ }6 D; D# M8 ]　　金氏道：「我如今醒看醉人，原来妇人家来时节，这样好看。」
* f! t7 K" C; |2 ]6 _; D　　大里道：「心肝来时还好看哩，屄门比他门大一半，喘动像马鼻头一牵一牵
的。」
0 L" s+ _3 a- R* ~4 R- @　　大里心里道：「阴精自家来少，用药来的多了。一定像人。」
! o, x0 x1 b1 s) t5 y7 w) Z% f+ ~, }　　金氏把塞红的阴精，叫大里吃了。
8 h: a1 f5 M4 l　　大里心内道：「若吃他的，金氏必怪我。」
) ?3 L% K- H$ _8 {) ?6 o$ ?　　拿过手来倾在地下。
- Z1 D% {8 ]# K) w3 n　　金氏道：「怎么倾了？」
" H' s5 J- j! ^0 x" H　　大里搂了金氏道：「我的心肝的，心内爱得紧，便吃了何妨，若他的龌龌龊
龊，我怎好吃呢？」
; n: k' x1 M2 l4 l- Z7 ?, T( c　　金氏道：「我的心肝，原来这等爱我，我今日被你射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
　　大里道：「我的屌儿不能够软，硬得痛，怎么好哩？我的心肝，我拍开屄，
' O  I6 A6 f' `, t0 f! F; p待我弄一弄。」
" G$ Z  \3 K! d8 Z. `　　金氏道：「不瞒你说，我的屄心里，还是酸痒，要射进屄门边，实肿得疼痛
* l* t$ a2 i, Z; H3 Z5 ~弄不得了。我且迟些儿，你便合阿秀也弄一弄。」
　　大里道：「这样丫头我不欢喜，只是射在心肝的屄洞，我才快活。」
( t0 S5 y0 j4 F+ E( J! q　　金氏道：「难得你这样情意，不要说屄里痛，便真个射杀我，我也肯的。」
3 o$ n9 P  \7 J& a8 s. [　　这时节，塞红已醒转来，赤条条的起身，旁边着衣服，口里只管笑。
5 o( ^7 \( i1 T  \) k: Y2 L　　阿秀也指着他笑道：「你好爱人，得这样受用。」
　　金氏道：「我两腿就像打拆一般，再拿不起来，你两个丫头，把我两腿抬起
$ ?" x5 S; {! O2 l0 G3 Y0 g来。」
　　大里细把屄一看，只见片番转红肿，里面的皮儿都擦碎了，屄心一块肉，像
5 F5 {9 j/ D- y9 M. h个雄鸡冠一般突起，里头像火薰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也可怜，他叫道：「我的
& [2 `/ c" V% L9 m9 M, c/ q4 e心肝，看了心痛，把口来餂刮。」
! W# T. b' o3 l: e! I! a　　金氏道：「轻些餂弄一回。」
' H5 L# F: p+ ]0 \　　大里心内道：「俺要安排他讨饶才放他。」又把屌儿插进屄门里去，尽力重
+ z. h% M# U% |, B' Q0 \- c& |抽。
7 d% r, J' C( L6 D- w$ v: |: V2 O　　金氏熬住疼痛，抽了一百余抽，搂住大里，道：「如今忍不过痛了，我的心
$ l. I7 i, a# m肝，便讨饶你了罢！」
　　大里心内道：「他的屄等射个爽利了，一发把屁股来弄一弄，方才我得满意
哩。」便搂住金氏道：「我的心肝，看你苦的面上，我饶你，只是我的屌儿，再
* U% Q. U8 {4 ~2 Z7 w不肯软，你的屄说弄不得，等我弄一弄屁股。你肯也不肯？」
　　金氏道：「弄屁股是我极怪的事，他每常要戏，不知我骂了多少，如今我的
0 n. A* c. v: A# X8 ], O心肝要弄，只是你的屌儿大得紧，恐怕里头当不得。」
  @3 b7 V4 k# m# w, B' Q  f/ k' p9 h* p　　大里道：「我当初被你老公戏了多少，记得十四岁时节，弄起十分疼痛，他
只把嚵唾多擦些，渐渐的热滑，就觉得宽松了。你两个成亲前一夜，还来弄我，
( y8 u( U7 O" X* ?' W我兴动前，头精也流出，他将一半吃在口里，一半抿在我臀里，就一发滑通通的
了。」
5 _: c$ f9 ]1 N1 N* B, f　　金氏道：「既如此，多擦些嚵唾才好。」
' P: c# [8 c0 k% ^6 E- G　　大里道：「晓得。」
　　金氏照依小官一般，把屁股突了靠在床边，大里就伸了舌头，把金氏屁股眼
餂湿。
　　金氏道：「你怎么这样爱我，这个处所，那个是肯餂的。」
4 q6 F9 A! E- A8 p* D9 n　　大里慢慢的把屌儿插进去，金氏是头一次疼得难过，把牙齿咬的龁龁响，眉
# d8 a* e3 j( s2 K头蹇了半歇。
　　大里问道：「你怎么妆做这个模样？」
5 X% l5 X) G2 c* F% _6 Y　　金氏道：「不要管我，你射你的。」
! {8 C& p7 [# U6 E' B. ?1 |. `  H　　大里道：「心肝像是有些疼不快活？」
　　金氏道：「只要你快活，我心里欢喜，我便割杀人迸痛，你也不用管的。」
　　大里放屌儿进去三寸，再不动荡。
( M! X. t2 q$ y2 \2 l. l　　金氏道：「怎么不抽？」
　　大里道：「只恐心肝怕疼。」
　　金氏道：「若弄屁股眼不抽，男子汉有甚么趣儿，不要管我，凭你弄罢。」
　　金氏摸摸自家屄合屁股只隔一层皮，后边动，前边也有些趣，淫水流滑，叫
大里把屌儿拔出来，却把淫水只管擦进去些，一发滑溜了。
9 o, b# L- p! s/ B2 d4 a　　大里道：「好知趣的心肝。」便紧紧抽泄，只不尽根。
　　原来金氏屁股里肥腻得紧，刚抽了五六百抽，就有自由一般粘在屌头上，屌
边旁边带出一块来，大里叫金氏回头转来看。
) A" P  F* I1 L- x　　金氏问道：「这是甚么？」
9 G7 p3 O& k. ]) b7 a7 G, X　　大里道：「这个叫做油，有这东西屁眼里头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比小官人
的更妙，更比屄里锁得快活。」又问金氏道：「你看见我昨日写与东门生帖儿么？」
　　金氏道：「看见。」
" F; ^! `) L7 d. U  Z　　大里道：「我书里头有些意思，你晓得么？」
, m) U6 P" E6 G　　金氏道：「不过要射得我屄破的意。」
% q# Y$ ?- V8 r: a- @　　大里道：「你还猜不完我说犁虏廷，倒巢穴是弄你的屄破，说深入不毛，我
& G3 T1 n! C6 S% e9 Q7 [; i弄屄是有毛的，弄屁股是无毛的，我弄你屁股，这不是深入不毛么？」
　　金氏笑道：「天杀的！今日都被你应了嘴了，你如今一发着实抽拽起来了，
  T) r. w2 x" s& V天也要亮了。」
　　大里道：「只怕你嫌屌头在里面顶得慌。」尽力抽了四五百抽，一下拔出来，
6 U3 q# w! M3 @; H; X% U: }- i/ ]竟洞宫带出三四寸来。
; z. ?: g2 X' d$ X" |7 q! }　　大里道：「甚么东西？」
　　金氏低头看道：「这是洞头，你尽力抽，便扯出了，不好看怎么好？」
8 u( Q: p4 ^+ `  G! U　　大里道：「等他拖出做了一根尾耙也好。」
　　金氏道：「不要取笑，不像模样，屁孔里其是迷闷，又有些坠人疼，怎么样
弄得进去才好？」
. S6 C$ r$ p& S% d4 r; Q8 R　　大里道：「我的心肝射得你可怜，拖出冷了便难得缩进去，我有个计较，就
得倒把舌头餂一餂、抵一抵。」
; H; o$ {9 O9 x+ Z　　金氏道：「这个处所在粗糟的，谁肯把舌头餂抵，我感你这样的心情，死也
. y3 u1 W' D6 j, ^# T. g甘心了。」
　　大里细看这洞里头，只见又有一块黑的带出来。
5 }2 W4 M8 T: n  O　　大里道：「里面黑的是甚么东西？」
; F% j- P6 s, C8 T. p/ w( h# u　　金氏道：「是紫菜。」
　　大里道：「这是我用过的，你怎么晓得了？」
　　金氏道：「不瞒你说，家中新讨这个余桃，是京中惯做小官的，我问他因得
* p1 c. Z' F8 r. o( M) T明白这个，带出来屁眼迸开难过。」
  C5 f% p6 r. H$ |( C/ }　　大里道：「屁眼不好了，我屌儿硬得紧，不见精来，你肯再把阿秀等我弄一
$ `6 D3 f7 v9 y. d+ q9 T; @& C弄罢。」
0 ?9 C) I, C( x　　金氏道：「阿秀模样儿倒好，只是年纪小些，快过去！」
　　阿秀道：「赵官人东西大得紧，要弄的疼，只是弄不得。」
& H6 D8 \8 y1 c* \6 G6 V8 i　　金氏道：「少不得迟早定等赵官人来弄，还不在我面前戏哩，我正要看看。」
! Q5 I' T1 H) G5 ?) [　　塞红道：「方才笑了我，如今轮到你身上了，还不脱裤儿哩！」
　　阿秀道：「我看娘合赵官人弄，我也动心，只是恐怕当不起。」
　　金氏道：「你且脱了裤儿。」
　　塞红把阿秀的衣服，脱的精光光的，立在旁边。阿秀便要跑，被塞红一把抱
5 T% v) L" W' v. Y. Q: `住。
: W4 q" L0 ?$ T0 V) g& t　　金氏道：「拿他上凳来，我揿了他的头。」
" T5 W3 k+ a! x7 Y) I2 e$ F　　塞红忙把两脚来拍开，不许他动。
; ?. t  q% v0 O7 U　　阿秀道：「就像杀猪一般的。」
　　大里道：「妙！有趣。好个小屄儿，毛也一根儿没有。」把手去摸一摸道：
「有尿水样的流出来，只是屄还不曾戏动，今日赵官人替你开了黄花。」
/ I9 S: S; K& j5 Z1 f( E　　金氏道：「他人小的紧，疼先发，擦些嚵唾儿。」
; h! H# Y6 U9 x( i  l　　大里道：「开黄花不可把嚵唾擦上，若用嚵唾搽的，就是男子汉没有本事的。
如今趁着他有些骚水，射进去倒好。」
　　大里便把屌儿一送去，阿秀就叫天叫地起来，道：「疼得紧，轻些！慢些！」
: I8 |8 E6 w+ d, t. ^) e/ Y　　塞红把两脚狠命一拍，大里把屌儿一送，突的一声，竟进去大半屌头。
　　阿秀道：「不好了！射杀了。」只见鲜血流出来。
$ }' x9 h2 V5 y9 d! R　　阿秀叫道：「娘，说一声定用饶了。
　　里头就像刀割的一般，又像裂开一般，真个疼得紧。」
, @1 o6 N% W% _0 N9 b　　大里道：「只有屌头大些，下边又有些小。」
　　阿秀道：「再不要进了。」
　　大里又一送，秃的一声，把一个大屌头，都放进出了。
/ \3 q2 k8 l7 M6 q* _　　阿秀头合手脚乱颠起来，道：「如今射杀了，疼得真难过，血流出来夹屌儿
/ v8 t0 _5 }, {9 ?: X0 \流下滴滴的不住。」
　　金氏笑道：「射的这丫头好。」
6 X2 n9 G$ S$ ]% B　　塞红道：「赵官人一发把屌儿都射进去。」
" e8 D' M9 S6 H' _! I　　金氏道：「你这丫头一向弄宽的还容得去，他是头一次，怎么当得起，再进
去二三寸，够他受用了！」
0 W( g  O6 F' ?　　阿秀叫道：「赵老爷、金奶奶定用饶了，再进去些不得了。」
7 J/ `/ r9 P% v% S# f4 ^+ G　　大里轻轻拔出来。
　　阿秀道：「便拔出里头也是疼的。」
　　那知大里是故意抽些出来，就往里边连根一塾，秃的一声，直射进去半根了。
3 U5 p% R8 _' H, X' [7 z　　阿秀大叫一声道：「如今死了。」乱颠一阵，塞红再不肯放了他的脚。
　　阿秀道：「疼死了。」
　　大里道：「便饶他。」就尽根抽送了三百多抽，只见一抽出，一送进。
& t3 o; ~# l1 h) t- D* A+ }( O　　阿秀道：「不好了！不要动了。」
( O; T6 y5 x$ W5 C/ L　　大里不管他，又着实抽了一百数十抽。
　　只见满地血流，眼泪汪汪的乱滚，面像土色，渐渐的死去了。
　　金氏道：「你饶了他罢，这丫头这样没福，略进去半根儿，就射的晕去了。」
' Z+ Y- b, r7 k% w　　大里忙拍屌儿拔出来。塞红把阿秀扶起来，坐了一歇，阿秀醒来道：「嗳呀！
嗳呀！疼死了。」开眼道：「赵官人忒狠心了，若再墩进些去，小肠都断了。如
今疼的难熬。」只见满地是血，对塞红道：「赵官人把我家伙弄坏了，一世没用
了。」
　　金氏道：「且去睡罢！」
/ [& c. O, y) g" s+ O6 R* V　　塞红道：「方才笑我，我却是快活杀，你怎么就等赵官人射杀呢？」
　　阿秀扒起来慢慢的去了。
6 Q% m7 o9 O8 A. Q4 ?- K3 |　　大里把屌儿拭干，从新与金氏洗面，吃了早饭，要回家去。
　　金氏不舍，又把屌儿口咬舌餂一会，放他出门去了。金氏屄肿身困也睡了。
" D7 \8 |- }7 ~, }　　话说东门生送过学院回来，从大里书房门口过，直走到书房中，见大里在醉
翁椅上睡着，东门生看了不觉兴发，随扯下裤儿，将屌儿插进大里屁眼去，一送
* ], @$ ]) [6 c$ k+ G弄一会。
　　大里醒来，忙送过舌头，叫：「亲亲心肝。」
* s  `5 r2 e" q% w3 ?. Q　　奉承了一会，东门生精就来了。二人闲话分手。
　　东门生别大里回到厅上，金氏卧在床上，东门生道：「心肝，我回来了，我
4 m' y0 J/ T+ b  K2 w5 b1 ~与你弄弄罢。」
　　金氏道：「今夜大里弄坏了，弄不的。」
　　东门生扯开单被看，一见屄门肿了，屄里的皮弄破了。不觉失声道：「怎么
弄的这个模样？」又细看了一会，道：「一定用上药了。」
( C4 U/ Y" K! B( V& g; u, D3 {& t　　金氏道：「他将我射死三次，流下三茶钟阴精，他都吃了，他又要弄屁股，
# K) a! p& N1 ^) m4 V" r6 i1 O4 ?- _抽了四五百抽，竟把洞宫带出三四寸长来。他就蹲倒，把舌头餂一餂，抵一抵进
, Q+ s5 v4 p8 O- c4 i7 f去。我想这个所在，岂是人的舌头餂抵，因此感他的恩情，无情可报，我又叫塞
红与他弄屁一会，他的精不出来，又叫阿秀合他弄了半天，他的精仍旧不出来。
! |6 N# u; ~4 m8 C  X$ [1 X( J　　大里待我如此恩情，我将何以报他？」
* {4 T$ _2 L- ~( H" C: q' a　　东门生道：「你道他是待你恩情么？他吸你的阴精，就如吃你的骨髓，他餂
  c$ |, C# I" X# q) I9 a/ \, l抵的洞宫，就如吃你的心肝一般，如此狠毒心肠，你还感他怎的，又弄了塞红，
又开了阿秀的黄花，此恨怎消，也罢，且与你治了屄，然后再与大里算帐。」
　　东门生出门，到街上问了方子，取了甘草，回家煎水，与金氏洗了一遍。才
觉得好些。
　　金氏道：「偏你晓得这许多。」
! q/ ^3 L: G' o9 l  X1 r; _7 @　　一连又洗了几遍，东门生用绵子打湿，轻轻推进屄里边激洗，金氏两片屄门，
登时肿消，里面破皮，登时红去，爽利如旧了。
1 u4 h# V: K* c　　金氏见东门生，洗得这等殷勤，妥帖扑的流下泪来。
1 q: {) B: X7 s% e　　东门生问道：「因甚么这样？」
　　金氏含泪道：「妇人家养汉是极丑的事，丈夫知道老婆不端正，是极恨的，
* s% n5 f) v, C* G% p不是死了，定是休了。我如今弄出这样丑的情形，你又不杀我，又不休我，又怕
- H" ^: n6 C2 n  d% W% v+ p9 v# Z我死了，煎药我吃，又是这样爱我，难道我比别人两样么，只因爱心肝得紧，方
) L* q& @5 X/ R; D, m且是这样呢，你爱了我，我倒爱了别人，我还是个人吗？叫我又羞又恨，怎么对
过你，我决要吊杀了。」
　　东门生搂住也流泪道：「我的心肝，有这等正性，是我污了你的行止，我怕
. s4 n7 x, S$ V, M6 r你病，安排药来等你吃。你倒要吊死，若心肝一死，我也死再不要说这样话了。」
9 T) r* M, w& S4 N) t3 n　　古人说的好：「成事不说了。」后来不知金氏寻死否？也不知东门生怎么？
6 X# `4 b( j5 c, D6 @8 E方解了金氏恶道。东门生用些甚么计策，雪他的恨，方才罢了。且看下卷，自有
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