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如一梦，我和我的女人们】（02）【作者：nebular】

车神

作者：nebular
% @& Z2 f' a7 {0 b; w5 v' P1 ?/ m字数：6259
3 Z4 E8 p7 |* N  E1 g; ~/ q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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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帝都的女孩们
　　０６年，因为有新的项目，我被公司派到了帝都，住在双井桥旁边的一家酒
$ j3 T3 N8 M! X. k店公寓里。
2 D- K% m# @0 ~8 z+ o; x  W( c　　那时三里屯的酒吧街上正在改造，而且黑店很多，酒托一大堆，后海的酒吧
街离我住的地方有点远，就只是偶尔去下，有过几次一夜情，但比起在魔都的时
) P2 Y' r3 D  Y  e0 D候已经少了很多了。晚上更多的时候，我都是在公寓里一边加班一边上ＱＱ聊天
室，时间长了居然成为了朝阳区的ＧＭ。
　　说起网友，以前也见过几个，但当时不流行自拍（也没条件自拍），ＱＱ上
的女网友长什么样你根本无法知道，见面的除了一两个长得还可以，其他都属於
" J% I9 d' A, p2 Q* b% r  K恐龙级别，使得我对於见网友没有了兴趣，还是在酒吧中看样子选目标更加直接。
　　不过在聊天室中有一个女孩引起了我的兴趣，因为她的网名叫爱笑的眼睛。
4 Q9 u$ T4 `( c# T7 t% E! j) R　　虽然她说起这个网名，是因为喜欢徐若瑄的那首歌，但看到这个网名，我脑
3 T7 L* y9 q' b: f" d8 d2 y海中总是浮现起佳佳的笑容。
$ M5 t  T! K+ q- m3 t　　她是一名工业大学的大三学生，家在河北。她每次一进聊天室，就会和我打
招呼，然后开私聊和我聊天。男女在网上聊天熟悉了之后，总是会说一些私隐话
题，她一直追问我的情感经历。
$ T; P$ X6 ]% F4 p& \　　「你初恋是什么时候啊？」
　　「高三的时候，和初中同学。」
# l. o# k) Z  ]( B　　「哦，你早恋。」她做了个鬼脸。
* J* Y) S0 [7 k% c% x2 f* B' T/ [　　「早恋算什么，有些同学都已经破处了！」
　　我翻了个白眼。
　　「那你呢？」
7 v  {4 M- K0 A　　「这个有些同学里面，包括我。」我又发了个奸笑的表情。
) ?& g5 p; u1 h. w/ r0 W- H! K　　「原来你是老手了。那后来呢？现在还有没有在一起？」
. B# `5 m/ {2 T　　「大一的时候就分手了，她读的是中专，我读大学的时候她参加工作了。」
　　「什么原因分手的？」
) U: M! }1 b# D. V" P3 n　　我想了一下，「没什么特别原因，彼此想要的东西不一样而已。」
1 \6 W5 K& L5 y5 |' Y1 |# `( V　　「肯定是你喜欢上了大学同学。」
3 e2 q( j; l8 U/ L; t$ e　　「我读的是理科班，全班只是４个女同学。」我又翻了个白眼。
5 H- I6 u& n7 P+ ~( b3 y　　「大学的时候没谈恋爱？」她又问。
　　「我那时只想好好读书，又去电脑城做兼职，没时间。」
3 B# |! T! X$ v7 M4 w$ m7 J　　「真是个努力的好学生，怪不得现在做得不错。」
　　之前聊天时，已经和她说过我的近况。
# |, b( }7 m: s　　「现在还好。前几年很惨，创业失败，把钱都花光了。」
6 n* R; g: C; j5 \& r　　停了一段时间，她又说，「男人只要有雄心和毅力，就能成功的。要不，我
们见个面吧，我们离得很近的。」
　　「还是别吧，我是个体重１８０斤，身高只有１５０的胖子，你见了就会掉
! q8 ~3 F% v' {) R) \3 ?头走的。」
5 p0 w2 D" S5 A) {　　「我才不信呢。上次一个网友说他是标准身材，五官端正，结果见了五官的
1 L( i) I' J% j( |9 r' n# k  h4 z确是标准的，身材也确实是正方形的。所以，男人的话要反着听。」
  l- f) H# n3 r4 T5 j. c6 i　　「好吧，你定个时间。」我笑了笑，突然想看看她是不是有一双爱笑的眼睛。
　　「那就明天晚上７点吧。我穿一件红色的羽绒服，就在劲松桥旁边有一家上
8 K9 `: c; O2 Y' M4 K6 F6 A岛，我们去那吧。」
　　「可以，我穿一件褐色的羽绒服，背着个黑色的双肩包。你如果觉得我顺眼
3 w0 M. E$ P0 b就朝我挥挥手，如果不顺眼就别搭理我。」我心想，我如果觉得你不顺眼，我也
2 u3 t+ E5 T5 T2 ]& E不搭理你。
　　「呵呵，这主意好！」
　　第二天，我提早了一些时间到了上岛，找了一个显眼的位置坐下了。没等太
久，就见一个穿着红色羽绒服的女孩推门进来了，她戴着羽绒服的帽子，看不清
: m. A$ E! c7 K楚长什么样子，只能看到是戴着一双眼镜，不过虽然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也能看
) t1 r: l: r3 S/ F1 h, Y出来身材还是不错的。
( `+ r8 {6 c8 a/ p2 e! j' c0 r  D# I　　她进来之后，周围打量了一下，显然没有发现我。因为我坐下之后把羽绒服
, B& n2 g: i# a) X6 p- I& E& }脱了。
* A0 c4 r% \5 S, ^+ g" {　　我举起了旁边的羽绒服，她很快就发现了我，向我走了两步，然后朝我挥了
挥手。我笑了，站起来帮她拉开了对面的椅子。
　　「谢谢。你是故意的吧，好让我认不出你。」她走过来，脱下了羽绒服坐下。
" Y" l  v3 N( V& R　　我一边接过衣服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一边打量她，笑着说，「店里有暖气，我
一开始也是穿着的，实在是热得不行，才脱了的。」
$ b5 A8 p- r; E+ C) p　　女孩长得很秀气，瓜子脸，腿很长，身材的确是不错。
　　「我没让你失望吧。」她扶了扶眼镜，也在细细打量我。
　　「遇见美女是我的荣幸。倒是你，已经坐下了，可不能又站起来走啊。」
　　「本姑娘落子不悔的。」她扬了扬好看的下巴。
7 ?, @) S% M# p0 E# j; ]　　我不记得那个晚上聊了些什么，但整个吃饭的过程蛮愉快的，她叫雨虹，说
" U8 e( R( s! D) H/ i$ ?2 Z是出生的那天下雨之后出了彩虹，她爸就起了这个名字。她的眼睛很有神采，也
很爱笑，但我总是觉得比起佳佳的眼睛少了些什么。
　　晚饭之后，我们又去唱了卡拉ＯＫ，她唱那首爱笑的眼睛还真是很好听。唱
! D3 k0 x. n6 ]0 g- ?6 a2 n! Z3 ^完我提出送她回学校，她拒绝了，说是很近，坐公车走就行了。我还是帮她打了
, E4 n$ D! M6 i. n2 b1 J5 w; y/ ?个计程车，事先给了司机车费，又提醒她回到学校之后，在ＱＱ上发个资讯给我。
2 Y7 Z2 ?2 `9 Z　　回到家，先完澡，电脑上的企鹅图示已经在闪烁，她加了我的ＱＱ并告诉我
5 F7 j/ X; _- M" w) }$ p到学校宿舍了。接着又聊了很久，她是个很会聊天的女孩，绝不会冷场，和她聊
天倒也很愉快。
　　后来又陆续约了两次吃饭和唱歌，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不过，该发生的迟早
会发生，在一个周末，又约出来唱歌，她说是周末，不如点些酒喝吧，我倒是没
意见，就要了一瓶芝华士和绿茶。
+ }6 X! O5 }# ^8 @" b/ l　　借着酒精的作用，很快我们就有了肢体接触，接着嘴唇也接触上了。我问她
6 I1 k6 j* t4 X5 u- i% G5 q) b7 Y晚上能不能不回学校，她也答应了。於是我就在上厕所的时候打电话给携程订了
6 d8 ~0 Z* c0 Z. X个酒店。
' [- x# @4 u; o* l! d% {　　和雨虹的第一次是怎么样的，我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只记得进了房间，她
先去洗澡。我等她洗到中途，也脱衣服钻了进去。她惊呼了一声，很快就和我纠
4 x  J; J+ o' P$ b# J缠在了一起。当然，第一次是不可能在浴室完成的，那只不过是热身，在床上才
+ b3 T- \: Z0 d. s是正戏。
　　雨虹的身材很好，腿长腰细，后入的时候欣赏着她丰满的翘臀和纤细的腰部，
& `/ L# ^% W% s会让我不由自主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她的叫床声像在小声哭泣一样，当我把她的
双腿搁在肩上，压住她用力抽插时，听着她的呻吟声，有一种在强奸的感觉。
$ F+ f# H5 A: c) `, m　　往后的几个月里，每逢周末我们都会约出来。她很喜欢逛街，看到喜欢的东
西就转不开眼。我当时的工资已经有一万多，再加上碰到股市大牛，赚了不少，
' w$ ^- `3 q! {: x$ o5 V也不在意这点花费。
5 J( s& Z9 \! L　　后来，为了方便联系，还送了一台三星的手机给她。那天晚上，她特别热情，
: m) ~+ ^/ J4 I3 T! A# {% a不但说是在安全期可以不带套套内射，连口爆吞精的要求也答应了。女孩子都会
有些虚荣心，她这样我倒也觉得正常。
　　一天，从客户公司的大厦出来，一个长得很秀气的男生拦住了我。「我是雨
* ?: g' p8 {3 g9 i虹的同学，也是她的男朋友。」
7 F( f+ T0 j* {9 Q) |1 A* g1 h　　我吃了一惊，打量着他，发现他的表情很平静，我也镇定了下来，「我没听
4 |. E( Z& y" n& d% G- I她说过她有男朋友。」
& w  }( {% ^+ F　　「我发现她这几个月不太正常，所以跟踪了她，也跟踪了你，发现你在这里
/ N9 `* R* t$ v* g# ?1 {上班。我想找你谈谈。」
  k8 \/ B+ k3 a& \　　我发现这个男孩很聪明也很理智，我是步行回公寓的，帝都正在进行奥运工
程，我会路过几个工地，他大可以找一群同学半途截住我，揍我一顿。
　　「这旁边就有坐的地方，我们去那吧。」
　　在公众地方谈，他总不至於会对我动手，当然看身段，他动手能不能打赢我
也难说。
　　不过，谈话的过程他很冷静。原来他们从大一就开始了，男孩是农村出来的，
家境不是太好，可能满足不了女孩子的小小虚荣心。我问了他几个问题，发现他
" F& C: Z+ a7 O对雨虹是很瞭解的，连她右后肩有颗痣也知道，看来他们的关系是很不一般。
　　男孩的神情很平静，我隐约感觉得到他很悲伤。在这个时代，爱情在麵包面
' O: V# q) K+ l$ H. T前的抵抗力是脆弱的，特别是女孩子又愿意的话。
8 t1 t4 y/ w' r0 ?( z　　「你是真心喜欢她的吗？你会和她结婚吗？如果是，我愿意退出。」男孩的
& T5 L, |4 G$ w8 W% a5 {7 ^语气里面带着一丝绝望。
　　我盯着男孩的眼睛，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你是不是退出，和我会不会
7 Z# C1 \2 I/ r+ B继续和她在一起没有关系。但是，如果你是真的爱她，你应该更努力，看看你以
后是否能带给她想要的幸福，当然你要确定她是否也一样爱你。」
) L) t" n3 Y! i3 d8 d　　男孩的嘴唇嚅动了一下，没说出话来。
　　我又继续说，「你是男的，主动权在你手里面，如果你在学习工作上不努力，
; A* b% w  q( Q9 c空谈爱情。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其它人。」我站起来，背上包，走到他旁边，拍
" I- a- X$ C  i了拍他的肩膀，「我不会再找她了。但是，你自己要想清楚，你的人生目标是什
么，把眼光看长远一些。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
# M1 @2 q+ t, H  U7 i2 B　　我走了，男孩并没有追过来。曾几何时，我的想法也和他一样，以为爱情就
. M5 k* \6 \. x3 |0 K" W( V& j2 I是人生的全部，只有体会到现实生活的残酷，男人才会明白路在何方。他是一个
; \+ b4 S+ y% }6 B聪明的孩子，应该会明白我说的话。如果现在不明白，现实也会让他有深刻的体
会，那也是我曾经经历过的。
　　我回到家，发了个资讯给雨虹，告诉她我要出差，有一段时间不在帝都。她
也回没信息。可能他们两个已经谈过了。
6 q# q( @% ?7 H9 s5 c: g5 Q; A7 }　　就这样我和雨虹的事情就终止了，聊天室里也没有了那个叫爱笑的眼睛的女
; d4 A: Q9 I3 Y- u9 A5 b: O6 F孩。当然，聊天室的昵称是可以随便改的，只是我已经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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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节之前，我听说后海的湖面已经结了厚厚的冰，於是周末晚上就去了后海。
5 F3 e3 p5 X+ J. A7 J: w$ E　　果然，湖面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很多人在上面玩。其实就是一张小椅子，
焊上两根铁条，人坐在上面撑着两支铁棍在滑。有很多情侣，女孩坐在椅子上，
男的在后面推，或者是男女各一张椅子在比速度，嬉笑打闹，让人看得很羡慕。
  ?* m5 u2 C5 ~/ ^* m# y3 H+ A　　我站在冰面上，寒气直透脚底，站了一会就受不了，准备转身离开。这时，
有人拍了我一下肩膀。我转过身一看，是一个女孩子，不认识啊。但对於美女，
还是要保持礼貌的，「你好，美女。」
# K7 p1 S% L; V  E- x" ?　　女孩翘着嘴说，「你肯定不记得我了，男人都这样，穿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7 y# W3 e( t4 \. a! j9 Z　　我再仔细打量了她一番，脑中一闪而过，「哦，原来是你，好久不见。」好
吧，原来是碰到了之前的一夜情物件。只不过，真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了。
　　「切，别装了，就算认出来，估计你也不记得我叫什么名字了。」
1 T4 |$ G" t! N/ H- m; w　　「嘿嘿」我讪笑了一下，我才不会傻得拿一堆名字往她身上套，「就算名字
- B* Y3 y( U7 g3 R% Z, {不记得，这么一个大美女，样子肯定不会忘。」
　　「一个人在这瞎逛啊，等会去喝酒不？」她向我发出邀请。
8 m2 \% S5 N, f- m- G% n　　有一段时间没来酒吧了，我也想去放纵一下。「好啊，呆会一起去。现在才
八点，要不，我请你溜冰。」
　　「行，我本来也是想来这溜冰的，你来推我。」
- X4 D( G4 I! F! o4 P" r9 m　　之前和她一起的那个晚上，酒喝得有点多，情形都不太记得清楚，好像她在
做爱的时候喜欢喃喃自语，全程闭眼躺着，也不换姿势。反正当时酒喝多了，能
: ^. h. F) G- Q' r# n2 I发泄就好，也不管过程是怎么样了。
　　溜冰和喝酒的过程大家都很开心，我问她为什么认得我。她说我给她的印象
& {1 x) K6 T2 o3 p% q很特别。
　　「是特别长吗？」我淫笑着说。
　　她打了我一下，靠边我耳边说，「你射的时候抱着我，紧得我差点透不过气
来。」
　　「其它男人不是这样吗？」我侧头看着她那因为酒精作用而透着嫣红的脸蛋。
　　「切，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让人翘着屁股，趴在床上让你们射吗？」她说话
真够直接的。
　　「那是因为你屁股翘得好看。」我伸手在她屁股啪地拍了一下，真的很有弹
性。
　　「还不是因为觉得新鲜才觉得好看，操多了你们男人就会觉得厌烦，去找另
& o* c+ T5 i- ^一个了。」她一脸的不屑。
　　我听了心里一紧，拿起酒杯拿了一大口，「是的，男人都喜欢新鲜的。」
5 L7 j& x( d( S　　「那我还算新鲜吗？」她把胸靠在我手臂上，做出一个妩媚的表情。
$ j  [+ s5 p7 Y. k$ q　　我用手肘蹭了蹭她的胸，低笑着说，「嘿嘿，新不新鲜，尝几口就知道了。
　　我订个酒店？「
* i  o# u" `+ ]$ ~) V, Z　　「我还要上次那家的。」
　　「没问题！」我掏出手机，走到门口，打电话订了个房间。
# D  L  ]2 O1 d　　她今晚似乎特别ＨＩＧＨ，喝酒像喝水一样，一瓶酒差不多她喝了三分之二。
$ }% ~1 a7 j- l" P8 K2 M' k　　到我们离开的时候，她已经有点站不稳了，我扶着她慢慢地从酒吧街上往外
; s3 ?& U" G0 j3 }" S  A走。
　　走在后海边上，她拍着我的胸口说，「要不，我们……再去……溜冰。」说
话都有点结巴了。
　　「看你这样子，我可不想和你在冰上打滚。」她的身体有点往下滑，我揽着
她的手又加了几分劲。
; Q! t, Z4 e: s1 a　　前面走过一个卖花小妹，「欸，你送我一支花，好……不好？」
8 F5 p/ G# G, E! i+ @& {% w　　我抬手把小妹叫了过来，「大哥，卖束花给女朋友吧！」小妹见有生意上门，
( x: |( i3 s. M; Y# p1 g0 H: z特别高兴。
! `/ R3 `" |, g9 J, }　　「嗯，来一支红玫瑰，额，不，来一打吧。」既然要花钱博美人一笑，当然
2 }7 P( |. J/ W1 R1 x/ l要一次到位。
  Q1 {4 L/ w* x, C　　她啵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你……真好！」
　　她把花搂在胸前，摇摇晃晃，我只能继续搂着她走。每逢路过一对男女，她
+ N8 S) T! x$ W5 n/ V就对人家说，「看，这是……他送我……的花。」有的女孩子就向男伴撒娇，
「我也要！」后面则陆续传来卖花小妹的叫卖声。
, a9 G; R# s& x　　进了酒店房间，她抱着那束花躺到床上，侧头闻着花说，「花好香啊。」
1 e$ Z+ G. c& D7 Q　　我脱掉羽绒服，走过去把花从她手里拿过来，放到床头柜上，再帮她脱衣服。
. P7 a# D9 d9 i; z# i& q- S; \　　「花香人更香，但你是酒醉人更醉。」
; J3 ?: f" L1 |9 y& E, `2 S# k　　她伸手揽住我的脖子，「谢谢你！」灯光下她的眼睛有些迷离，却又十分闪
6 f0 H5 h: U* t3 o5 V& u* m亮。
2 n% X* ^( [  |2 E) e' F0 N　　「今天是我的生日。」
! q5 ^  ^/ n8 N# T, t　　我吃了一惊，准备起身，「我打电话，让人送个蛋糕过来。」
- `+ t5 p) a7 Z# Y0 N# Y4 V　　她一用力，把我拉住，压在她身上。「不用吃蛋糕，吃……我就可以了！」
0 s1 K" s8 \$ z, @' P　　我低下头，含住她的嘴唇。她的舌头热烈地回应着我。我一边吻着她，一边
! w0 t' V2 x4 f1 a" f# Y+ h# e- M把她的衣服从裤子里扯出来，手伸进去把胸罩推了上去，滚烫的肌肤温暖了我的
手掌。我把她翘立的乳尖夹在指间，用力地搓揉着充满弹性的乳肉。
5 A# H' R. Q, B4 G3 o9 {　　她把我的头推到胸前，我当然会意，拉起她的衣服，一口含住她的乳尖，舌
头绕着乳尖打转。
　　她呻吟了一声，口中轻轻地叫了一个名字。我一开始没在意，继续品尝着她
% {& j0 P: X( n: F2 j的乳香。
0 \! j0 s4 @  G. h) A9 M1 X$ O( s　　没多久，她又叫了一次。这次我听清楚了，是一个男人的名字。我愣了一下，
离开了她的乳房。「他是谁？」
　　「他是个喜欢……新鲜的……王八蛋！」
# w# j, [: f$ J9 ~" C0 i　　我的心脏突然像被一只手用力地捏了一下，「是你前男友吗？」我把她的衣
, o# h- _- u9 }) E, n# o! r服又拉了下来。
　　「是啊，上次生日……他也在那里买了……一支花给我。」她闭着眼睛说，
「他说会爱我一辈子的。」
　　我翻过身，躺在她旁边，看着天花板，问她，「那后来呢？」
　　「还有……什么后来，说喜欢……让我笑，以后绝对……让我哭。还说要带
我去……三亚看海。」
% o$ u% \# t, M' x$ f$ M5 s　　她喃喃地诉说着她和他的过往，说着和他去过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让她感
1 u6 E( D7 }0 ]动的细节。
　　我闭上眼听着她说，眼眶却不禁湿润起来。
　　她的语调越来越低，最后没有了声音。我转过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眼角
' Y, J% G5 \# g! x  O却有一道蜿蜒的泪痕。
　　我起身帮她脱掉外衣和裤子，拉过被子帮她盖上，伸手帮她把泪痕拭去，呆
4 @& n+ h  q' O& U/ a0 q呆地坐在床边看了她很久。
0 A% l$ I8 F- \: A3 Z. _- o2 b' N　　我在桌子拿了张便签纸，在上面写道，「不要再放纵自己，伤害自己。所有
的过去，都是一种经历。那个男人不值得你爱，抛开过去，寻找一个真正爱你的
人。」
/ K6 B1 g( n9 R& M3 z$ M2 f　　我把纸条放在床头的玫瑰花中，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到大堂和前台说有个
' p  f; P1 v: S朋友在房间里睡，让酒店直接在信用卡担保里扣款。出了大门，门口就已经有的
4 f9 h8 P, g) X* Q4 t士停着。
　　「兄弟，去哪儿？」
　　「去机场，出发厅。」
6 L" D( g$ l) d, p6 m' c　　我脑海中有一个急切的声音在叫喊，「快，快去找到佳佳，她一定像这个女
  }9 t& n( p' g9 N0 F( J  _& M6 j/ Y# I孩一样，快去找到她！」
$ r0 \  i, e* w3 @　　「好咧！」司机应了一声，发动了汽车。
　　走了一段路，司机又问我，「兄弟，您去哪啊？这个点航班都停了，也只有
国际航班了，看您也没拉行李。」
　　我歎了口气，「去双井桥吧。」
  h. k% e+ x! L; L4 o　　「好咧，还好我早问一句，上了高速可就麻烦了。」
　　「谢谢您了，喝得有点多。」
　　「没事，那我慢点开。」帝都的司机都特能侃。
) U7 n* s9 u& p+ W" Q) x　　是啊，我就算到了魔都，可我又上哪里去找佳佳呢？她那么一个执着坚强的
4 e! }$ L+ T; f0 q5 w7 p- ~4 F女孩子，应该不会为了我这样一个男人来伤害自己的。
　　过了一段时间，公司提升我为ｔｅａｍ　ｌｅａｄｅｒ，工资也有了提升。
0 E1 k/ r9 R6 _1 k, n3 b2 x　　只不过，我除了做帝都的专案，还要负责其它专案的售前和管理工作，一个
月有一半以上的时间到处在飞，在帝都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我也再没有去酒吧
% o4 m# x) j, U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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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8 T; V0 L# `  i　　这一段我很快就写完了，在帝都认识的女孩没有在魔都的多，也没有什么深
1 S4 I' v0 W, t7 F& t: m刻的感情经历，只有在后海遇到的那个女孩让我记忆犹新。倒是工作和收入上都
- ?; `9 Q, G; x( [8 G$ [6 H突飞猛进，０６，０７年的大牛市让我捞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 o9 h  `$ [" U' g$ O% }　　小时候，我妈在衡山上找了个和尚给我算命，和尚说我三十而立，三十之前
多磨难，三十之后才有发展。不知道他是不是蒙的，反正那和尚是蒙对了。
$ p0 y: k/ f/ k　　　　　　　　　　　　　　【本篇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