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蔷薇】【作者：晓秋】

车神

作者：晓秋
字数：9503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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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h1 K+ ], x# _　　　　　　＊＊＊　　　　＊＊＊　　　　＊＊＊　　　　＊＊＊
/ v" O  Y, x9 A4 D4 q& j　　　　　　　　　　　　　　　　楔子
- I: G6 A/ c' x; d+ \$ }9 R　　蔷薇，人如其名。
　　傲艳的气质，冷倔不多话，仿佛垄罩在荆棘中的美艳鲜花，总覆盖神秘的朦
6 f6 c% y$ D7 }& {* t' ~胧面纱。她是学校内负责出纳的办事员，大学刚毕业的小姑娘。
　　我，已快而立之年的准大叔。两侧耳鬓逐渐由黑转灰，体能不似以往，转眼
之间从事六年的教学，俨然是个师匠。
　　与她的真正交集，并非在校园的领域，同事间的冷暖闲语，反倒是源自通勤
1 t/ T. q% y% Y1 b* ]( m运输的火车，某个清晨的早上。
　　不得不说，位于铁路附近的学校，对每天往返家里跟单位的我，实在是非常
好的选项。不仅可以避开上下班时段的巅峰车流，亦能减缓自己驾车的疲惫，还
% J- {# u* K- K降低金钱的开销，一举数得。
; u- D+ h2 E: O9 v　　然后，一个莞尔的开端，使我与她接触，种下不凡的情谊，超乎想象。
  h# d3 I  Y( M3 g5 z　　　　　　　　　　　　　　　　之一
　　逼──逼逼──逼──咖搭！
( t& J/ `. S: h, Z) b　　警示音起，列车关门，引擎运响。孰悉的震动声音，映衬着恍惚惺忪的我。
2 ~- k$ E& b; ^& b: p0 v9 @8 t　　「呼……呼呼……」没几下，我就昏昏欲睡，喘着平稳的呼气，准备进入梦
$ [) N5 {* |& @( F9 ^# j乡。替尚未开始前的教学工作，多存续一点与孩子们厮杀的体力。
5 K# c0 a1 E$ I6 y　　咚！咚！咚咚！
　　殊不知，飘荡在半梦半醒间的我，突然感受到右边的肩头，猛然地增加未曾
" H8 g9 @7 L5 ~9 D8 }1 g' g+ S1 A预料的重量。
/ s; s5 J. L: Z/ ^  e; \) m2 [　　忽大忽小，律动异常。
/ F5 M; V( M. R4 J+ V3 ]8 {2 a　　赫然发现，居然是身旁有个女孩，正在打盹地向我靠躺。
　　双耳挂着粉红色的卫生口罩，遮掩她大部分的脸庞，留下紧闭安详的眼眸，
以及毫无扑妆的素肌，衬托她的青涩纯暇。
9 U- N3 R! q# G* ^　　凝神一看，才察觉这容貌怎能如何面熟，似乎在哪边见过……
　　咦！？
! q, [; Q6 x# d6 t( Q" `  G) |　　是蔷薇，那位总绷着一张脸做事的严谨姑娘。
! k; k( O: u0 t8 |8 a4 i　　依法行事、不苟言笑、独来独往，虽会与学校其他同仁有所互动，却好似隔
! v1 W" c2 a" Y/ C" _着一层薄纱。没想过，竟然会有这样的稚嫩的纯真模样！卸下外在伪装，展露最
- y$ ~6 e% |5 `8 S8 b7 \9 l! Z真实的态样，符合她的年纪，二十二岁的青春年华。
　　「呦，到站啰！快醒醒吧！」我轻声唤醒她。
　　这是开启我们契机的第一句话，至今依旧难忘。
( ^. }2 h: q4 T  z8 Y+ A( ^　　　　　　　　　　　　　　　　之二
9 j3 h0 _) C' {* b5 R, u　　身为教育第一线的人员，每天皆充斥着处理不完的事务。无论是课程时段，
或是下课闲暇。有时候，都搞不懂自己在忙些什么，一天就这样过去。不免有所
% x% i  ~4 D) q9 m. k感叹，时光的流逝快速。
# J4 w/ x8 m' L/ A* C4 i8 q9 Z* [* j7 b' {　　这天，外头太阳灿烂，如金黄色的天然颜料，泼洒在地上。属于阳光才特有
的味道，时不时地散发出迷人的芬芳。
- c; w$ p& P& j1 \% J　　我正蹲在走廊边沿的阴影处，聆听着眼前两位小鬼头的哭闹喜剧。
4 a5 q% C1 h- k3 i- L  ^( j　　「老师！他打人家啦！」哽咽的啜泣，包含满满的不甘。小小的女孩，哭红
着双眼跟我告状。
, T. }; t: @" U% G) P　　主动地摸摸柔顺的小头，温和安抚她的情绪。再来，转头注视着另外一边扭
' \+ t& p0 P6 S4 T0 @1 c2 W  v3 a捏的对方，问说：「来！跟我说，为什么要打他呢？」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他把双手放到大腿两侧擦拭，嘴硬地继续又
说：「…谁…谁叫她先骂我的……」
　　「嗯哼。」
4 s  G  y' B! ]9 j2 Z& u- j　　一成不变的日常，是每天固定上场的例行性戏码。
　　随即，我听取两人的陈述，替这场纠纷画下句点。在彼此相互道歉后，又合
好地离开。
　　小孩子……就是这么的可爱！不需多久，就能忘掉不愉快的事情，再次玩在
. A, ~: r3 b' p1 {一起，从未记恨。
6 G$ x1 h! {  H3 g　　此时，有个淡淡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说：「早上，谢谢你叫我。」
　　单纯的眼睛，安稳的微笑，是张与众不同的容貌。
8 ]0 D; K! h! h6 A0 e" v! ?% N4 g( P　　　　　　　　　　　　　　　　之三
　　九月初，新校长上任，第一件事情就是办公室来的座位大搬风。把行政与教
师的办公桌，来个系统化的整合。
　　打散先前双方同事们径庭分明的界线，好让团队更密切。
7 p; x- S3 @: \) v2 W6 y　　意料之外，我竟然与蔷薇被分配到同一个办公区块。彼此面对面，仅有中间
* |- l  U. Q* @一块薄薄的塑胶挡版。
　　然而，从这时候开始，我与她的关系，出现有如化学反应的变化……
　　某个周三下午，我趁着没课的空档，翘着二郎腿在办公室的座位上，手持着
一本日文的翻译小说，江国香织的《爱无比荒凉》，饶有兴趣地静默阅读。
　　如此轻松的时刻，是我一周最期待的时光。没有孩子们在课堂的喧闹糟蹋，
- [8 B9 H% p( P; |亦无其他外务的繁忙，自在逍遥轻松惬意，只差没有一杯凉饮来品尝。
) A2 C/ l+ V% [8 B. E' N* a! G" J　　或许，是我的慵懒似乎让对面忙碌的某人眼红，忽然打断我说：「秋！你在
0 @0 T% Q" V5 H7 D) m4 b看什么？」
6 w4 X$ G9 U1 Y5 V　　清脆的喝响，令我的注意力从书中抽离，才意识到面对的蔷薇，居然站在她
的座位上，扁着嘴忿忿地望着我，一脸嫉妒的模样，只差没有咬牙切齿，凶型恶
, Z1 c# R; Q0 n0 p  C( M煞。毕竟，行政人员跟教师最大的差别，就是在于他们有例行性的业务，特别是
+ [( [9 @) _% C1 P* x' E& @9 Y负责出纳──总有忙不完的数字报表，随时都有可能会抓狂。
　　「喔！一本小说。」
　　我举起手中的书，好给她清楚地看见我的阅读书物。
　　但却忘记，这本书的封面，是红色为底，拍摄一对男女激情拥吻的照片。白
皙的女性柔唇，轻咬着男性有着胡渣的下巴，微微露出的湿滑粉舌，充斥着勾引
的遐想，瞬间让蔷薇脸红羞怯，眼神复杂。
/ g% n0 F: U! X" g8 [6 V2 O* g+ Y/ g　　她轻皱眉头，尴尬地说：「秋……能在学校看这种书吗？」
　　　　　　　　　　　　　　　　之四
& E5 d1 N5 M- l　　非常庆幸，我没被当作性骚扰来通报处理。一番认真的解释，甚至把书籍给
% @: ^9 x1 d3 o0 q$ Z7 ^蔷薇观看后，她才舍弃对我的一丝怀疑，若有所思地说：「看不出来，你会看这
* w. i# ]) r4 v& w4 d9 d0 g. X2 x8 q么文青的书……」
　　啥！这是夸奖吗？
/ S" m8 d  K6 ~0 c' ]9 k  ^3 A　　「不然，你觉得我会看怎样类型的书呢？」
　　「教学、育婴、辅导…」她扳着手指，一一细数：「…体育、汽车…嗯，情
色书刊……」
% v% D# P5 F  ~- |3 G1 r　　尤其是讲到最后一个时，蔷薇不知为何加重语气，深怕我没有听到似的。纯
真的眼神透露出「你是男人，你明白」的意涵。瞧得我满脸错愕，无法反驳。
4 W$ ?$ |" {4 Z/ d5 L　　「男生看情色书刊，很正常吧？」我理所当然地反问。
　　「嗯，的确。」她认同我的借口，「可是，那种东西有什么好看呀？」
　　当下，我们两眼对视，漾起难以言喻的波光。
　　「秋！你说照片、影像，甚至是声音，真的可以让男人觉得兴奋吗？」她百
+ c+ s( K1 |0 b思不得其解，正经地提出她的疑惑：「为什么，不直接找个女人，来真枪实弹比
, I- d0 e. ], {+ A# w0 a较好呢？」
& r0 i9 H4 K2 ]　　她的问题，戳重了所有靠情色糟糕物意淫的男性。
7 E1 Q$ ~  R, A* [  t( A, {　　为何不找人直接做爱呢？
% X" Q& P3 M1 B, L3 C- F- u3 _% Q+ q　　老实说，我也回答不出这个问题……
　　　　　　　　　　　　　　　　之五
　　没有想过，熟识之后，两性情欲竟然成为我们最多讨论的话题。
　　明明，是个成年的女孩，却好像处子般，对于这个领域几乎是瞎盲，仅有基
3 N; R- I  _, T& d础，不曾实践。没有暧昧的经历、亦无恋爱的体验，像是一张白纸，没有任何墨
迹。所以，她时常问着我许多爱情的话题、甚至性爱，展现旺盛求知的欲望。
5 Q% m* u; [+ W  X' E) Y$ @. h　　令我感觉，好像多一个学生，年纪稍大。
" ?9 t0 y6 g3 {5 e! s' r　　多年教书的本性，很自然地去搜集相关的资讯，采取理性客观的角度，去灌
输蔷薇我认为正确的知识，给她欲望是正面的本能发泄，而不是羞耻或淫荡。
　　「所以，你认为『女人想要』，可以大声说出口吗？」
　　这天下午，我们的话题是关于发情，探讨男性跟女性。
　　「应该说，不论是男人或女人，都应该理直气壮说出口。」我解释着，「毕
( v& ]" p/ H3 c$ s! p2 Q) X竟，时代已经不同啦。说出自己的欲望，又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
　　「可是……我还是觉得很害羞呀……」两陀赤通通的腮红，说明她对这区块
2 O% q9 x( o% D  B5 j, k依旧放不开。
　　「那么……尝试看看吧。」
4 H7 ]' v& E! o+ s# V& Q　　「试什么？」她好奇。
7 n# ^6 C9 {# d) |　　「对我说，『你想要』啊！」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想听到她这么讲。
; w3 L9 a* [4 D7 |　　「现在？」
( g# o/ C$ T) m; {1 m) m3 r/ K! p　　我环顾四周，没有其他同仁的身影，避免尴尬。注视蔷薇，认真地点头说：
) d% j8 ]: i6 I8 N0 r2 g「嗯啊。」
/ A) o& e( H8 S5 {, \' p$ c) C$ k　　无声的情愫，弥漫在我们之间。说出这句话后，才察觉到其中的暧昧，远远
超乎我的臆想。
7 P7 x5 D8 B4 z0 j/ M0 d　　好似调情，又像勾引，这种宛如情侣的对话，莫名地展露在彼此身上。
　　「秋！」她微张樱嘴。
& N% [! c/ S! T1 O1 [* s: e　　「我……」她轻咬下唇。
　　「想要。」
+ f( ~" |6 T; U, n% ]　　霎时间，我背脊一热，勃起了……
9 S! `; r4 j5 p' f　　　　　　　　　　　　　　　　之六
' W6 D: F. R, X2 q# Y0 }' |- z7 T　　教师大叔跟出纳软妹，怎样都无法联想在一起的组合，就这样真实的上演在
) I  @% R' P1 j+ u' [我与蔷薇之间。甚至学校间的教职员，也发现到我们的关系不寻常。虽抱着乐观
其成的心态，仍是没少过取闹家常。总是三不五时地刻意嚷嚷，深怕我们没有听
到。
　　我是处之泰然，不当一回事，六年教学生涯的累积，可不是白白渡过；反观
2 g1 T2 w3 _& K8 Q# H% D蔷薇，脸红的状态超过她严肃的模样，常常他人讲到开头，红润就爬上双颊。
　　相对的，亦让她与其余同事的关系，拉近许多。多了点欢笑捉弄，少了点摩
  e9 G( q. U. K2 G2 g5 K# i擦互斗，也促进行政与教学，建构互动的桥梁。学校也因为我们两人的缘故，更
- }& ]; ~# x9 v3 u' L+ @/ @1 N: p8 C为欣欣向荣。
　　而对于我们关系渐渐的改变发酵，蔷薇似乎仍搞不清楚状况。
　　「秋。」她纳闷地问着我，「我们在谈恋爱吗？」
　　老实说，我自己也不太明白……没有承诺，没有约定，仅是单纯觉得跟对方
- @9 k3 E& c; z* W$ w3 A- Q在一起很舒服，享受旁边有人陪伴的温馨，简单自在。与过往我的轰轰烈烈地恋
爱经验相比，这种形式我还是初次体验。
. n3 ~, \6 ~- }, S" C9 @0 ^　　不过，这是否就是爱情？我觉得应该是。
0 u" |& z& P5 ?2 n- j8 p! W　　「嗯…」我没有给予直接的答案，而是反问她：「…蔷薇，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她很坦白。
　　「喜欢我哪里呢？」
7 v) x; n4 R& P& S  P, h( s! @3 P* |　　「你很温暖。」她具体说明，「在你身边，好像沉浸在阳光底下，不自觉地
感觉到开心，很舒服。」
. [3 x9 Q9 @# q+ ^, K( K$ ~* ]; h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认为问我，『我们在谈恋爱』这个问题呢？」
　　说完，薄脸皮的她泛起害臊的色彩，羞怯怯地回答：「因为……我们没有做
* E( S3 F* ^! ]  \* |% V$ {) ^过情侣该做的事情啊！像是亲吻、拥抱、抚摸……还有……做爱……」
) ?4 v* Y* P3 S1 i6 k! F8 y　　期待向往的眼神，令我知悉她对我的情感，已经来到我未曾预料的地方。
　　　　　　　　　　　　　　　　之七
　　因此，我牵起她的手、吻起她的嫩唇，给她温暖地拥抱，在学校、外面，甚
0 X# Y% [& Q; c+ y+ e! g2 B" \至是我家，宛如情侣般开始交往。
　　倒是没有上床……
" Y  T& s9 f" a8 I, S2 }　　并非不肯，也不是我阳痿，只是因为我想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总会凝视到
7 z: K! E2 v# P. U, Z! Z蔷薇通红火烫的脸颊，微微颤抖的身躯，看起向往却羞怯异常，好像是我要强暴
她一样。
　　这……这怎么下得了手啊！
( f/ K7 N9 J1 c9 v5 t& A　　令我满腔累积许久的欲火，不自觉地熄下，认为需要再多一点的时光，来培
, ?9 r/ |* U7 x+ F  ]. W7 j3 ^养我们的感情，直到升华。
' r6 [. H* D% e% K2 C　　我希望她是哪天能坦开心胸，愿意真正的接受我。
) s6 ], l1 N' x0 K3 p/ J; r　　「秋，你今天不用去教师研习啊？」
' _$ V) o' u7 I' Q; P　　「嗯。」我隔着挡板答腔，「有别人主动代替我去了。」
　　又是一个周三的下午，晴天。
: n3 v4 t1 D" r, ^! x3 D1 y  Y　　哪怕已经十月中旬，外头的阳光依旧热情且毒辣。
　　似乎学校同仁知道我与蔷薇的感情后，总会不由自主地替我们制造空档，尤
& j! T, K( f, j/ s1 }其是星期三的下午，皆会自告奋勇外出去研习。还有校长大人，每次都是指定我
留守办公室。
% M8 l% Q! N8 h( j6 b+ ~5 g( x8 S　　顺便，送上一个暧昧的猥琐笑容……
　　就算这样，亦无提高我们感情的升华。我与蔷薇的对话或互动，大多都是有
6 j9 T3 P3 O9 ?- S一搭没一搭。
, b) x* V& G5 Q+ V　　「喔。」她起身，漫步来到我着座位旁，伸起懒腰对着我讲：「那你，要不
) }( L" e- |8 E$ g要出去晒晒太阳？」
　　「不要，你不觉得外面看起来很热吗？」我看着一片阳光照进走廊产生的飘
渺热浪，提不起劲地婉拒她，「况且，办公室需要有老师来坐镇。只剩你一个人
" C" f3 W* B" a6 h& U9 G在这边，遇到紧急状况怎么办呢？」
　　「借口。」她吐槽地说。
　　唉！我很感谢同事的鼎力相助，但是他们却忘记学校还有其他的人物。是的
4 S7 }6 k0 n& T; [$ A, W……一群小鬼头呀！
2 y* I4 l9 M7 ]! g　　念头刚转，就有两个留在学校玩耍的孩子，没有喊报告就大辣辣地冲进办公
$ J3 |0 A/ @" ~! K% y) W, W室来告状。尖锐且高亢的声音，人未至，声先来。
　　「老师──！她都不给我玩球啦！」赌气的童音，忿恨不平地喊叫。
　　另外一个，也不甘示弱：「谁叫她拿了球都不丢给我。」
　　游戏间的纠纷，不知不觉地演变成双方的争吵，需要我们教师的协调，让她
们的友谊重修旧好。
4 R' ?; h" q: V6 X& ^; n3 P　　意外地的是，当这两位小妹子看到办公室里蔷薇伫立在我身旁时，居然翻脸
比翻书快，立即放下相互争斗的仇恨，咬起彼此的耳朵私聊起来，可是音量却大
到我的都可以听到。
　　「咦呀！秋老师跟……女朋友。」
- H6 I! R( a$ y) y0 I　　「我们不要打扰他们，快走快走。」
　　「嗯嗯。」两个人相视点点头，窃笑地跑掉。
　　哇哩！这年头的孩子……小小年纪也未免太八卦吧！
( z- A0 ]" A* z% S% H. X6 W8 V　　　　　　　　　　　　　　　　之八
  i7 u& d9 y  ]$ k3 x# Y) p+ i　　转眼间，时间快速流逝。我与蔷薇的爱情，堂堂突破半年的时光。由夏天到
4 {6 F: J7 Z7 \; @, K秋末，气温下降地微凉。
2 N! e8 w* K0 A　　理所当然，习以为常，甚至是在学校出现稍微亲昵的举动，也渐渐不会引起
6 l7 e$ ^! v+ Q$ k$ O他人异样的注视眼光。所以，她脸红的次数，开始低于她严谨的模样，恢复成过
去般，绷着一张脸。
/ [! k. Q7 J' g# I8 E3 D　　不过，在面对我的时候，依然是娇羞的脸庞，仿佛第一天交往。
& Q) R" L9 N$ P# b. U　　这天傍晚，蔷薇因为月底对帐的关系，我们搭着比平常晚一班的火车回家。
7 K! B( `! U! ^/ H6 ^3 P碰巧，遇上人山人海的列车，塞满下班返家的乘客群，挂着疲惫又轻松的神情，
弥漫着需要好好休憩，迎接明天的开始的氛围。
9 F. z+ L% B, k. v; I% f9 a1 H8 p8 [　　我一手抓着吊环，一手搂着蔷薇肩膀，脑子随着嘎咂嘎咂的声响不由自主地
放空，神游天外，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她则是缩靠在我的怀里，环抱我的腰部，
" T( q& g# `1 y) |随着火车的运行震荡。
3 k7 Z8 w8 o* n& v- w　　玻璃外的天色有些昏暗，夜晚的时间渐渐拉长，象征秋天已接近尾端，冬天
快要来临，是自然的奥妙，说不出的美丽。不仅如此，甚至连空气中的味道，亦
9 k+ |( B* e: K渐渐闻不到闷热的汗骚。
3 Z% ~- H; l$ ~& |# t　　「秋！」恍神中，我在吵杂的车厢里听见蔷薇的呼唤。
　　虽不明显，但异常清楚，有如轰雷作响。
" _2 @$ s& ~: A; s5 a　　精神本能地快速集中，柔声地问说：「啊！怎么了吗？」
% Y. }- Q) |& t8 S8 y　　她微微地抬起头，朦胧泛起波光的双眸注视我，瞧得我心神荡漾。不知是闷
热还是羞怯的红潮两颊，竟比起往常更为晶莹果亮。
　　「嗯……把耳朵靠过来……」她低声若蚊地讲。
　　我不疑有她，侧头转向。
3 n: y7 W, g& p' T. `$ h* t# }　　「秋…」喘喘地热气吐入我的耳孔，「…我，想要。」
, m0 v: z2 |5 {　　什么！我没听错吧！
　　顿时，我理解她的表达……
. q6 }$ k& e; ~3 z1 U% R* v9 y. H0 S　　　　　　　　　　　　　　　　之九
　　第一次的做爱，竟是如此惊人的超展开。
　　浑然忘记是怎么下火车回家？更不清楚彼此是如何动情？仅知道恢复记忆的
时候，已在我房间内的双人大床。
" l9 ?- M$ \5 M　　我们饥渴地褪去衣裳，剩下内衣裤，但是不觉得寒冷。因为，炙热的汗珠凝
% Y) @( |$ S. e! H4 y8 K3 d结在胴体，产生看不见的旖旎飘荡，气氛非比寻常。
　　我上她下，两眸注视，牢牢映入对方的身躯，不想错过任何地方。
! O5 l' g/ b/ k) N　　指头轻滑过柔软的脸蛋，想要擦拭去她的紧张。蔷薇抓握我的手掌，放到隆
, Q: ?% s1 c6 w7 o  L起两团双峰的滑软胸口。
7 @% J6 N$ R6 i  s0 N( d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3 g: F  W$ m. l2 f　　强烈的跳动，一声一声地敲击我的心房。与我的心跳波长相似，是难以描述
. E: G6 ~4 b  j/ S7 x* F的共鸣同步。惊人发现，我就算有过性爱经验，但在面对蔷薇时，仍像个处男，
6 {" e% Y  U/ d# s) z慌张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去做。
6 B$ A; ?$ Z$ [- D3 D9 R* I. j　　咕噜！
　　吞了口唾液，微微颤抖地解卸她一切的束缚，回归初生的模样，赤裸的纯净
1 i9 S, @  Z; c无瑕。同时，反射闪亮的水痕，说
, a$ p) e6 b6 B$ v8 e' g7 M, N　　　　　　　　　　　　　明她此时的情绪──
　　想要我，愿意接受我……
　　本能驱使，欲望支配，勃起的阳具肿胀，漾着紫红色的亮光。前端肉菱，湿
& L) S# a) Q& t6 Q粘异常，微裂的马眼，吐喷腥臊的润滑。两人滑漉漉的下体，仿佛牵起看不见的
% U" E* [5 S) |+ e5 G& j0 S0 j. I丝线，拉扯我们的肉体，渴望结合在一起。
　　咕啵！
) h2 P9 y+ i8 ^　　羞耻的声响是我破开她体内唱出的音符。
. q% {2 K7 q) v8 Z" g6 B　　丰沛的水量，汇集在她的腔道里。没有进入，还不知道湿润的外阴，竟然只
是表象！没进的剎那，好像被温水给包覆，徜徉被呵护的柔情中。一股湿泞，攀
/ g; P; ^( h% f4 d0 E爬神经，传递大脑。
　　「痛……嗯…疼……」蔷薇紧紧地抱住我，低哼她的难受。
　　没开垦过的私密之处，正在体验人生的第一次挞伐。撑开尚未被拓展的阴道，
2 ^/ u' N" @$ _% P" q% e6 @4 L- {+ S塑造成我肉棒的形状。
　　哪怕我刻意放缓速度，温柔体贴，依然减缓不掉，被破身、撕裂处女膜的苦
处，要她牢牢记住这个时刻，从女生变成女人。
　　「嗯…喔……啊啊……」
　　不适的喘息持续，但本能扭动的身躯却告诉我，快点让她欢喜。
2 N2 P- O9 n2 t( I　　殷红的血丝，随着我的抽插而带出，混合她大量的爱液，飞溅到床单，是一
6 ^$ m5 Y% Q$ }' D5 r# B7 s0 c, ?朵朵的樱花，盛开绽放。
　　　　　　　　　　　　　　　　之十
　　这是一次完美的交合，将我与蔷薇的爱情推向另外一个高峰。
　　惊人地发觉，自己仿佛打开一个挂锁许久的盒子，释放其中的所有。是蔷薇
二十二年岁月不曾体会的感受，在我引导下，全心投入地去品尝。
　　胴体由青涩转为熟成，满腔的欲望不受控制地解放。
　　我察觉到她的明显改变，非比寻常。应该说……她傲艳的气质，冷倔不多话
的薄纱，终于被我给揭开，不再朦胧隐藏。
　　从破身之后，我们便开始疯狂的做爱。毫不间断，只有月事几天才停止。恨
不得弥补我们相遇之前的遗憾，渴望透过一次又一次的性爱来偿还。
( X0 u# F8 x# L4 P: E　　在客厅、在房间、在浴室、在阳台，不论白天，或是夜晚，有时黄昏，皆记
0 }% Z: x" \6 o; Q4 p, {录着我与她的爱恋，留下满地的舒爽泥泞。
6 A, {& n! X) [( j$ v  O+ O　　这种感觉，可真是难以描述！
6 l6 T; L4 k; [6 n) D　　向往对方的肉体，饥渴到痴狂。不顾一切，宛如动物，顺从原始的本能，去
做爱、繁衍，交换彼此的体液，淋漓尽致。
　　「呼……秋…呼呼…我没力了…」蔷薇软软的喘气，像只猫儿卷曲在我的怀
* E) W& V; D* k. j里，「…放过我吧……」
! m$ R( Y3 F2 ^* ?  d" d/ C　　我抚摸她的秀发，偷偷地挑逗她仍在硬挺的蓓蕾，弄得她娇嗔不甘，却又无
法阻止我的恶作剧。绯红的两粒小葡萄，在我的指尖上打滚。
- K" ?6 x6 C. C( w% V　　「蔷薇，舒服吗？」我捉狭地问她。
　　「嗯……讨厌啦……」
/ ^  q: U9 c. S( g' j$ C& i　　她火烫的体温传递给我，伴随着红晕未退的脸庞，令我怜悯。但发泄过后的
1 H, L# n. [& C( f) @+ `阳具，却又悄悄地苏醒。该是散去的性欲，不知不觉地又再度凝聚，把我们团团
3 l; [8 ?! l& B/ u) \7 ^包围，身陷在彼此想要对方的情绪里……
! l- [: Z1 D% z0 d　　　　　　　　　　　　　　　　十一
　　有人说过：「爱情，会彻底改变一个人。不论身体，或是心灵。」
, P* [0 i% c4 {& z% |0 ^　　我一直深信不疑。
; f* u. v0 l  Y! v# G　　映证在我和蔷薇身上，就是这个道理。
" K0 U3 d* l' h3 U( x　　很显著的转变，不仅是衣装打扮，行为举止，愈来愈女性化。尤其是在性爱
方面，她也学会用肉体来表达，对我阐明如何令她舒爽。
　　后背站立式，蔷薇喜欢我抓住她的双臂，像是牢牢驾驭她这匹雌兽，奔驰在
5 K' _6 Q8 h" R" o6 Q快感中，啪哒啪哒摇摆不停，令她的私处有如关上不住的水龙头，喷洒出充沛的
爱液。
　　Ｍ字开腿式，是她主动摆出这样的姿态，没有透过我的教导。喜爱双手紧紧
7 B. X% T* K# v! a# u' ?抱住我，要我以蛮干的动作中出，把精液射进她的体内，毫无保留。
$ p) S& e1 `) _8 U　　跪趴后背式，则是要我时不时地轻打她的臀肉，在一次又一次响亮的巴掌声
中，不由自主地夹紧腔道的肌肉，榨挤出我两颗阴囊的汁液，配合欢唱的呻吟，
9 v% f# r/ c- k5 ]欣喜若狂。
$ w5 ^! }8 n" [  U  M1 s　　女上位骑乘式，总是要身下的我掐抓她上下抖动的双乳，宛如挤牛奶似的，
后三根手指在乳肉上，而拇指跟食指搓揉她的奶头。捏压蹂躏，形状万千，在上
  o0 ]4 ^) s9 O  U3 z: c, [上下下的跳动间，享受着绝妙的快乐。
0 `* l9 T! l  C　　这晚，我们是用「观音坐莲」的体位性爱。
: O6 }* j+ h2 C- \4 [7 C* U　　狭长的连身镜，忠实地反射出我与蔷薇的肉体，她在前、我在后，是蔷薇在
做爱开始前提出的央求。我才更加肯定，这个小妮子真正的性癖，在我与交合的
" R/ g+ s0 i1 A( @过程，一点一点地被揭露。
0 [  ^4 B( j9 u" {1 k& {) x　　故意没有说破的受虐因子，衬托她软妹的本质，想要被强壮且成熟男人给征
服，愈是羞辱强迫，愈是快活欢愉。
　　尽管嘴巴上仍不承认，但她却是本能地诱导我，去满足她的性欲，获得他心
目中最愉悦的高潮。
4 E; n( `% q' c* T, Z　　「秋……秋…给我…」满脸通红地蔷薇喊着我的名，在我的抽插下溅出欢喜
的水液，「…我要……」
" a$ c) }, x; y/ J　　无论是我身上的她，或是镜子里面的她，皆从私密弹射出透明的水珠，不用
6 v4 o) s* C; ^5 Q9 L钱的绽放。
　　噗啾！噗啾！噗啾！噗啾！噗啾！噗啾！噗啾！噗啾！噗啾！
9 }- H: v! O0 G　　声音与视觉的双重刺激，是种至高无上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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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O; F- z) I. r2 O% b　　终于明白，我与蔷薇的相遇，其实不是偶然，应该是命中注定。因为，我们
有太多太多的契合，难以置信。
: J6 S5 ?/ ^, j. W　　我阳光，她冷倨，我们在一起，互动却是欢喜甜蜜；我善言，她少语，但是
3 r# y' `  Q1 `, Y相处惬意，想聊就聊，想静就静，随心所意。我领导的本性，她喜爱被驾驭，徜
, u$ ~0 l* G: h, {# k3 x+ u徉在性爱中，灵肉合一，满足无比。
6 x/ q* S5 W; {& l  `　　这种住在彼此心头的感受，默然相爱，寂静欢喜，乐此不疲。
1 x6 f/ X+ S2 R- L' l　　「秋……喔…你会不会…嗯啊……认为我，我很淫荡呢？」
7 ^2 g  j# X5 F$ n　　夜里，我们在餐桌上做爱，忘记开端。她双手撑在桌上，脖首高昂，迎合她
身后的我，一手扶腰、一手扶着她滑嫩的大腿，卖力地抽插运作。
& \5 ~0 P4 E( T　　断断续续的问语，没有影响我们之间的情欲。反而应该说，我很喜欢此刻的
情景。喜爱听着蔷薇边呻吟边发言，总会让我有种想欺负、嬉戏的冲动……
# `7 o; z0 P% h' ]' b) r2 E　　「呼…呼……不会…呼……啊……」
8 F$ }/ l: v( M+ W4 r4 A　　调整自己的呼吸，在不改变运动的过程中，给予我真实的回应。
　　肉体碰撞的热能并发，刺激着仿佛没有尽头的爱液源头，甜腻的气息隐隐约
; h6 L4 `! c3 B7 h. n+ r约，是种情欲冉动的芬芳。
　　「那…喔嗯…」蔷薇的呻吟渐渐从婉约转为忘情，「…啊啊，喔唔……我想
要，嗯呼……更激烈点……」
　　直白的希冀，从她口中讲出。
　　顿时，拔高的吟啼诠释她此时的心绪，一股难以形容的麻痹感透过神经，全
数流窜到我，应和着天籁般的嗓音，我浑身震惊。
　　「…彻底支配我……嗯喔…强行占有我…哈咿……」
　　她的发言，又令我产生奇特的明悟！
　　好像由另外一个角度，把早已掀开的朦胧面纱，完全地扯下，瞧见她赤裸裸
  h# ^2 ?& W( @2 O5 p5 }* d的纯粹本性──受虐因子的结晶，美丽夺目。
　　所有的细胞，不须通报便告诉我该如何去进行，去松开扶持的大腿，转而抓
* ^$ i9 I# I0 B% m: k: c住她撑住身躯的双臂，让她的上半身失去重心贴上桌面。
( I% ~. I  o+ b+ [: \4 ?2 g　　咚！
　　强而有力的收缩夹紧我的阴茎，告诉我这是正确的选择。
/ [' u1 M3 k6 t2 K, f　　里头的肉壁，不约而同地纠缠攀附，好似要把我的肉棒给吐出，又像吞噬进
& K; t* }6 {3 [7 M7 ~去。不上不下的僵持，带来我不知如何形容的快感刺激。
/ V( D1 }  s) H  V2 ?　　接着，我还将她的两手反剪在后，拿起原本被我丢在一旁的围巾给禁锢。当
我打上结时，蔷薇的胴体有如被点燃炸药的爆发，展露出连她自己都仿佛第一次
# M8 d0 S3 r5 a) p" y碰见的诡谲情况。
　　「秋！彻底征服我！」
　　她抵达高潮的巅峰，痴迷柔媚地对我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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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非不懂，而是难以相信现实的生活，会似影像、声音、照片的虚假捏造，
真实地出演体会，这番血脉贲张，性欲激动。
# K% Z, M6 ?; h　　就算隔天上班，心头的激动仍未消散……
　　「秋，你在干什么啊？」
5 F3 g8 A7 r0 {3 N: @1 K3 K　　傍晚下班后，我站在走廊上，手插口袋，看着校园内的植物由绿转黄，仅留
: k' Z. y3 L9 Z枯枝，秋瑟的气息淡去，冬天正式降临。
; V( N$ S4 }) r3 D; J　　「嗯！想事情……」我没有回头，因为发声的人是蔷薇。
% t7 f9 E, S% G; C( h7 x( F, A　　她又问：「想什么呢？」
. W# ?) v# `4 [) L# @+ o" J7 v　　「想你啰。」神差鬼使下，我掏出右手向后方伸出。
+ u+ x( G  @/ K% f$ T　　果然，我接触到她的柔荑。下一秒，双掌紧握一起。
6 `$ D3 w+ v* U　　拉扯、甩劲，画出一道无形的路线，引导蔷薇好似蝴蝶飞舞，被我的右手给
环抱，牢牢抓紧。
　　「放…放开啦……」没有意外，上一刻还充斥理性的嗓音，转眼就成为娇滴
6 N: T# e  D+ M# f6 l滴的软语。
1 s/ W& h3 k9 B3 g　　「怕什么？现在又没人。」我侧头凝视她。
　　苹果的绯红种上她的肌肤，鲜嫩又可口。他轻皱眉头，害臊地回答：「我…
我们……还在学校……」
　　「呵呵。」我微笑，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 m( q- i+ p; ~) E8 x　　持续僵持，注视着她的反应。体温升高，不受控制地发情。炙热的情欲，弥
& j, Y8 @* V1 F0 J8 B) B9 D% _' @漫我们之间，大庭广众。
1 Z5 e1 V7 {& Z5 K/ x, Z　　「秋…我讨厌你……」
  ^( v. [. m# B5 ]! c　　蔷薇可怜兮兮，媚眼如丝地望着我。
　　我马上就看出来，她想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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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年底，十二月二十四，平安夜。
/ _( e. k( w% }1 Y& _　　这是个特殊的日子，来自二十三年前。不知当时是否的气温是否一样冷冽，
' u# M+ D8 e: @2 t- \但是澎拜的生命力，驱散寒凉，绽放热情，来到这个──有我的世界。
" r- k) P4 p/ c* K　　这是来自蔷薇的原话：「秋，我觉得能来到这个世界，真的很幸福。」
! v' v7 R3 w1 \2 [0 w9 f$ X, R& O/ h2 {  x　　房内漆黑，就寝时间。躺在我右侧的她，突然对我讲出这番话语。
0 M$ f/ F% }5 r% X+ r: @　　「嗯？」我不明究理，神智有点恍惚地。
　　「因为，我出生时，这个世界已经有你，呵呵。」
& v7 S* ?6 I4 T2 P　　蔷薇温柔地说着，仿佛回到我们第一次接触地场景。
& V0 x0 J1 ^$ G2 K3 i+ K　　同样有个人睡眼惺忪，而另外一个人说出温暖的话语。语调是简单且平和，
/ D3 z2 W) n0 A+ A3 R' l可是文字中内含的情绪，深深地震撼我们的心灵。
  J! @* C7 }! }( \: |　　所以，我们才会相遇吗？
　　是的……我认为是。
, s& E: X$ @: x　　因此，我们才会相爱吗？
2 ?* p; J" Z, f& e7 W0 ?: z4 H　　是的……我认为是。
5 i8 J/ w2 V- p) c# S& |　　不须特别隐藏，因为对方可以包容我们的一切。无论是外表、体温、气味、
声音、个性、脾气、饮食、坏习惯，还有……性欲。让彼此的身体与心灵，都可
以获得至高无上的快乐，不会有遗憾、欠缺、失望，压抑。
! ^% x5 f2 G  J8 ^1 s$ Q8 y　　倘若可以，我会希望我们的感情，可以持续一辈子。
　　不！
& `+ n6 G$ ?. ]; }' g　　并非希望，而是一定要做到。
8 ~* d: ]' x4 M: b7 z　　我爱她。
' d8 \9 C. h# @! V;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