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红白蓝】（10）【作者：东楼一醉】

车神

作者：东楼一醉
7 n  a( W$ Z- X( E2 S字数：5115
/ ?5 S! m$ Z( t' M6 c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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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7 e/ y: Z8 i( s1 G# N$ z　　　　　　　　　　　　　　　第十章楼下
　　出去走走，但我知道这并不现实，不过既然身边有人照应，也不是不能实现。
我现在主要的问题是体力，别看在屋里行走问题不大，一旦出了门就不是那么回
" M0 F7 y0 p5 Y! L& H2 x事了。从警以来我不是没有过受伤的经历，所以对外伤内伤这种事早有认知。
# E, z: E/ Q% ^! e: u) l　　又经过了三天，在小姨子温霁的「静心」照料下，尽管身体还有些「虚」弱，
我倒是真的能在楼下的空地上坐上一会了。不过和我比起来，她倒是更加容光焕
. J$ v5 b- j" e# a$ D. s( r; c发起来，比起之前没有「开封」时候的状态，多了一种自内而外的「媚」。
% D) M- k8 e. R& G, Z$ a7 f8 V　　一般这个时候我都要独坐一会儿，让她在附近转转，她倒也真的就不愿走，
哪怕是上街买件衣服也不愿去。不过换一种想法，或许她是因为和我在一起的次
# B. b1 ^% Z. R4 W3 L数太多，身体也会感到累吧？
% c3 _0 @+ n9 m* ^- R　　「每次都像死一回的感觉，还你你不觉得累么？」她这样跟我说。
　　「可每次你都从我这儿『采阳补阴』怎么不说，难道我就不累么，我现在还
算是个病人吧？」我抗议道。
　　「没听说过谁家的病人每天都站起这么高来的，还硬的像根擀面杖一样，我
都是冒着生命危险跟你做爱知道么？谁知道那天你一生气，再把我戳漏了！」尽
3 ]4 n) i" \6 E管嘴上是这么说，但基本上每天至少一次的双人活动也的确让她食髓知味，只要
在家就恨不得挂在我身上。而我就时不时来一次大补，以保证身体正常的能量和
; f9 c7 Y9 }$ v0 \! y营养供给。
　　只是总这么下去我怕也受不了，于是在满一周的时候跟她提出了意见。
　　不满是有的，但也要考虑到实际情况，我感觉我的下面都开始二次发育了。
上次在卧室偷着量了一下，这段时间我的尺寸竟有着扩张的趋势，尽管只是以毫
米算，但也是惊人的，要知道这可是身高腰围的同步增长！
　　「你说咱们做了多少次了？」那天她这么问我。
. @# T: _- Z) y/ W* _　　「每天最少一次的话……操！这个月都特么超额了，怎么这么多？」我吓了
一跳，才想起来随着她的身体被我逐渐「开发」，现在几乎每天上下午各一次，
6 g/ n& Y9 f' H5 {6 j- C而时间更是随着我的体力的恢复在逐渐增长起来。
' Z4 n3 ^& a3 c/ V' i/ O5 }5 c　　「那是多少？」她倒是没什么反应。
/ G. z! x. X  B9 K　　「从一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五十次了……」这数据让我感到无力，要知道一
共加起来我们在一起也才过了三周。
　　这太疯狂了！
5 J! V) y. O9 p7 Z# o2 i$ k　　「我说呢……你没觉得有什么变化么？」她咬着下唇，翻着眼睛看向天花板。
　　「没有，各方面都没什么进步。」我也没心没肺起来，这或许就是堕落吧？
　　「滚！我是说我觉得自己好像……没以前那么『紧』了。」她说着就向下面
探去，像是在摸索什么一样鼓捣了一阵。
　　「你这是过了『磨合期』了，正常的现象，每一个……」我还没有说完，就
4 D4 B7 i3 }: `& ]% k! p看到她伸过来的手指。
. z0 m: e( I/ p! }1 T0 u　　两根……
5 L" n2 p, {: B+ @; l9 y　　「以前自己弄的时候，一根手指都很难，你看看现在！」她晃动着晶莹的手
* V  z) E9 I  a指，只是当那一面翻过来的时候，上面有一丝血迹。
　　「操……还特么玩，你来事儿了！」我喊了一声，下了她一跳，赶紧收回手
指看了看，可不是么，竟没有感觉到。
1 H& [! y0 V; A9 @4 e　　处理好了下面的事情，她紧张地问我道：「以前都是有预兆的啊，怎么这回
我一点也没发现？」
7 K" I2 n4 M& w$ S" h　　「什么预兆？」我似有所觉。
　　「就是会疼啊什么的。」她的眉头皱着，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这不废话么，你看你现在过得，这叫『骄奢淫逸』知道么？」
　　「你讽刺我？」
　　「甭管这些个了，来事儿也是好事儿，起码说明你没怀孕！」我强调了一句。
$ W6 {0 Z7 P9 L# A　　「那你不早说！」
　　「我这不是说了么？」
　　「不想理你！」
　　她转身去了妻子的卧室，只给我留下一个背影。看来马上要下楼的计划需要
改改了，只能是我一个人乘电梯了。
5 T9 R% V0 [) {　　「我带着钥匙了啊，你先休息休息，有事打我电话。」
　　「有本事滚得远远得！」那边传来喊声。
% G! m  V8 i: d& C$ o, h　　其实我们小区并不小，只是多日来的伤病让我不能走的太远，趁着现在身体
恢复得还不错，我打算多走走。
　　在小区内的超市里，没想到我竟遇上了熟人，就是我的师父「马三爷」的亲
$ s, K$ W* e9 _姐姐，人称「马三姑」的老太太。这位「马三姑」说起来也是一位传奇人物，不
4 s# E3 k$ ^  Y0 U, f" t, S' O过她的传奇在于命运的坎坷离奇，不是一般热能够承受的。
! A5 ?' z8 l9 B  V. F1 D9 @7 G+ l　　公安系统是个大家庭，即便多陌生的人进来，不用很久就会融入这里的生活。
描述起来或许不可思议，但只要想想就能明白，像我们这些长期奋斗在离罪恶最
近的普通人，内心原本是很丰富的。公安干警不是冷血的杀手刺客，但因为要对
1 N4 ?# f3 K8 A+ h9 \! O付的有很多是这样的人，常年靠近暴力的我们更加需要温情。
　　多年前某省出了一位「著名」的警花，因为参与了一次网上关于「换妻」的
访谈而被迫出离警队，这引起过我们内部的不少次讨论。尽管离我们很遥远，但
/ g3 X. J+ C8 ^& W4 v  T" X, I, m同为一个工种的我们何尝不明白那种情感上的缺失。她的选择极端是极端了，但
有些事是也是不可忽略的。比起最后被判信仰走进黑暗的同行们，至少这条路还
算有某种冰冷的温情吧？
2 x' g: u$ j* {3 A4 h　　「马三姑」的故事也是一样，只不过她是因为「改嫁」而闻名警界的，并且
# u5 e% W6 P% \; b: ^" g分别发生在她的青中年时代。
　　第一次改嫁的不是她本人，是她的婆婆。这一次最平常，因而也最少故事，
: T0 U0 n- m- P' M' F, L# w但却是后面的开端。在那个不太遥远年代里，人际关系的相处方式和现在却是天
9 L, e# c5 T* ]6 Z# U壤之别。「马三姑」的婆婆原本出身不低，听局里的老人说是个大家闺秀。不过
% J+ i. t; S9 T1 e) P8 g在那个非理性的年月，好的出身反而意味着灾难。
　　「马三姑」家的出身也不太好，故而到了年龄便嫁出了门，也就是那位婆婆
家。婆婆虽然好，单日子却过得艰辛，因为家里只有丈夫一位男丁了，公公已经
) n4 I) A; k& k+ N3 d在运动中因为不堪其辱含恨离世。那时候的「马三姑」什么也不知道，只会烧水
! c6 X; ^% C4 E* |. n做饭伺候婆婆和丈夫。
1 ?' {. X) o7 ^' X　　不过或许因为出身的原因，没过多久，年轻的丈夫就在婆婆的授意下开始教
! ^+ N2 P. Q6 c* o' _「马三姑」读书认字。
　　日子就在这么看不到尽头的煎熬中度过着，一家人也终于迎来了两个新生命，
而且还是龙凤胎。但可惜天不予良人寿，同年，丈夫过世了。再没有多久，便传
来了附加和婆家被平反的消息。
　　可日子却过不下去了。
　　当时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这个谁也没问出来，总之，「马三姑」的婆
婆忽然就宣布全家随着她改嫁，而对方却是个素来默默无闻的庄户人家。那家也
/ N0 @$ P$ T4 S: l- p" ~有两个孩子，倒是比「马三姑」家的两个年龄大，但干活是指望不上的。
　　这个拼凑的家庭就这么熬吧着过了好几年，社会的环境也在这些年中不断变
* s/ ?- r7 U9 H. T; B+ \# @1 r化着。
/ }- p3 l! M7 ^4 q/ m　　由于被平反的关系，马家子弟终于崭露头角，毫不引人注目地进入了机关上
9 K1 }- ~% n1 v- o9 X3 a6 v2 \. {班了。当时的人事任用政策早已经改革，只要不是严重的历史问题不会有人太过
较真，或许也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马三姑」同样有了一份工作——会计。
　　行政和人事部门是进不去的，所谓「一个萝卜一个坑」，那里的财务相当于
「世袭」，都是内部人才可以的，于是他去了企业：第一机械厂。
/ G! \, b5 t6 j4 Z  U　　当时的厂长是我岳父的岳父，据说是和马大姐的公公有过一面之缘，这一点
* ?. N/ o8 h9 B+ T以前谈论的时候听岳父说过，可惜他没见过此人，倒是岳母知道一点，也模糊了。
　　可惜就在马大姐上班不到一个月的时候，婆婆改嫁的那位竟出了车祸，去世
6 p$ c" [7 f0 C3 O! }: R4 S了。在自行车才刚刚普及的年代，一场车祸的概率足以上新闻了，可偏就这么巧
5 d5 C- i: E4 H6 ]$ z) d0 P合被这一家遇到了。知道情况的人无不叹息，眼见着凑在一起的大家子人也不知
2 m) b: L5 {8 m: u4 P道能帮什么忙。
5 g% C5 \: `/ ?9 Y  ]0 V: M/ E　　还真有帮忙的，是机械厂的技术骨干，一个南方知青。他倒是没有什么拖累，
& k$ B3 E5 ^1 E( U; s% A' t( m就知道此人姓苏，平时低调得很。不过他干的事儿可不低调，在第一机械厂的职
工会上公开求婚，且把「马三姑」的婆婆给请了出来，就这么把事儿办成了！这
个事情放到现在也是不可思议得令人震惊，因为后面可是有足足四个孩子要养活！
' n' f, V! v9 h　　苏工程师不愧是技术骨干，愣是从那时候干到了中年，生生养活了这一大家
" G( E2 B5 B; C/ a' Y+ u5 m1 w子。
+ N3 Z& @5 @7 |1 y  a; D7 m6 {　　关键是，也不知道两人是怎么相处的，「马三姑」硬是拼着命给她又生了两
' n5 |2 h3 g! C, V个子女，或许算是此生的报答吧？
7 x+ s- ^2 L) ~, [" H/ B　　本来到这就足以写成一本书了，却没想到命运的玩笑似乎没有休止：苏工程
师在一次心血来潮中回了一趟老家，却没想到遇上了山洪，被泥石流卷走了生命！
% ~2 X7 [: W$ v　　这一次人们是真的绝望了，「马三姑」的遭遇甚至惊动了政府，据当时已经
在政府里担任职务的五叔讲，那一次纯粹是因为市井传言太过离奇引起了领导班
子的好奇心，故而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大家便去搞了一次慰问——就是做一
) i! T5 D' H, w& a+ b下前排的「围观群众」。这次慰问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马三姑」成了名人，
! U) o+ k, g1 C1 G& O( z/ }% u尽管这名声没带来物质上的好处，却给她笼罩上了一层神秘的光环：背景太强了！
　　其实都是人们脑补的，但这并没算完。当时社会上对中年的界定是在四十来
# ~: y) j1 {9 F+ ^" C" C2 m8 h5 t# w岁，放到现在还不叫事儿，只是那时候人们被叫老了而已。
# O$ i9 V0 ~1 R! K9 }, I　　或许是经历过的事情太多，「马三姑」早早就有了一种同龄人没有的从容，
故而看上去气质面貌倒和三十左右的样子差不多。于是在一次省里组织的学习研
讨会上，一个早早就去外面发展的本地企业家看上了她，展开了疯狂的攻势。
　　这一场攻势之浩大令人瞠目结舌，几乎是本地的各方人物走马灯一样来游说，
目的只有一个：改嫁！
　　嫁就嫁！
　　现实的困境是不得不考虑的问题，彼时她的婆婆还健在，下面是六个孩子参
5 \, y1 `/ ?4 ~( O' U3 ^9 Q差不齐。物质上的贫困对他们的将来面临着致命的伤害，这是不得不考虑到的因
素。不过尽管可以嫁过去不假，为了防止以后的矛盾，双方还是由「马三姑」提
出签订了协议，主要就是财产上的问题：确保六个孩子的学业所需，确保婆婆百
% i. w, m% D) ?( J年之后的终老问题。
　　那位大手一挥：不叫事儿！
% B, I  L% i' @7 v* w% {6 b　　这人是就我三叔！
3 l" x: s! s$ ~* H/ o( }　　当年，第一机械厂倒闭。「马三姑」的传奇经历才刚刚开始。
　　随后的多年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一直倒她的婆婆去世，前面的四个孩子都
已经成年且参加工作。
　　婆婆改嫁后带来的两个孩子最大，直接参军入伍，退伍后转业到了下面的县
- F# l; \" @6 g& U4 [; z+ y* N9 |里；然后是「马三姑」和第一任丈夫的子女，两人都是考学读的警校，一个留在
' A, e( X& C3 X# S0 ?6 V# }了省里，另一个也在本市所辖的县局；最后这两个最小，干脆一个上军校一个上
7 o6 F+ }& z  e& s" @警校，结果赶上政策变化，最后只好通过考试也当了警察。
1 D7 k  J0 X' U' k9 Z# U　　因为系统内有「马三爷」这号人物的关系，「马三姑」的子女们先后入警的
2 j# h) [1 Z$ ]+ a1 T# q' s% Y消息自然是大家热烈讨论的问题：一个县局局长，一个县局的政治部主任，一个
9 Q' c* ~  m' O+ v1 L3 p0 T刑警队长，一个省技侦科的业务骨干，一个军校期间受国嘉奖的地方转业刑警和
7 ^# s/ h2 {4 g( y: r一个市局宣传科的警花。
4 H$ J( S+ c  n  f& R7 F' ?) \　　「马三姑」这个称呼不是平白得来的，即便现在她不过是个年过花甲的老太
2 ^# c% q: p$ R太，也没人敢小觑。
　　我更不敢，她还是我干娘！
& ~% L) C# P( A2 U　　陪着三叔走完了他的人生旅程之后，三叔在遗嘱中除了一笔遗产外，还宣布
( F2 l0 E" u! J) o+ j& }3 j$ ]" m* p了和她离婚的决定。老辈子人有老辈子人的操守，现在的青年不懂，不过也知道
这样算是给了她一个解脱，我就是那时候拜的干娘。
　　不过据我所知她早就深居简出了，即便我们在一个小区，我也是每个月去看
/ U( M# R7 H( x3 l* A4 P望一次，多了她还不乐意。那么这一次偶遇，我倒觉得有些不真实了。
8 R- p0 ]: u" o+ i- A+ D- W　　「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还不能下楼么？」她诧异道，对我的情况她很关心，
不止一次找人看我、给我带东西。
4 T0 q3 O% j: @% j, _/ R　　「娘啊，我不是还年轻呢么？一会儿给您跑两圈儿看看？」我开玩笑道。
* ~  g0 R' }3 d　　「你还真甭给我吹，我现在让你跑你跑的起来么？」老太太慧眼如炬，说实
在的我是多少有些怕她的，仿佛无论我心里有什么秘密都会被她一眼看透似得，
7 E' _# A6 h! M/ I不管你怎么遮掩都遮掩不住。故而她的话一出口，我就尴尬了。
$ ^: @5 n% a) J1 y/ w8 f　　这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装傻，你是真傻假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老人开心。
　　「先别笑，我正要准备去看看你呢，听说这些日子能下楼了？怎么样，恢复
得差不多了现在？回头我给你师父打个电话，你过去让他再给瞧瞧！」老太太关
( A+ y  g* L8 N切地问道，尤其注意看了看我的腿，不过她也看不出来什么，这让我稍稍松了口
气。
　　「您就甭操心了，我跟他说了。再过两天，周末时候我过去！」我回道，要
是不说明白的话电话真打过去我就要挨数落了。
! b! u. X) k/ v/ n) I8 Y" }　　「那行！反正也看见你了，就不上去了，我这腿脚也不利索。这东西你拿回
去，本来我还要再买点呢，看你这样儿八成是还拿不动太多，就算了！」这就是
- R5 Y9 [* c" I6 g8 x7 p干娘一贯的费作风，说到哪儿就是哪儿，像个爷们。
% n5 s: C! b$ e　　接过她递过来的袋子，也没看里面装的是什么，我就和她告别了。
2 p. k6 k: `0 Y　　本打算就这么回去，可从超市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小广场上围了一圈人。小
! W% j0 L# Y2 x6 u9 W  \区内的广场有不少，但被称作小广场的就这一处所在，因为这里有个音乐喷泉，
. G9 ~; N3 c- D0 J夏天时候来的人最多，方便看孩子。
$ X1 b0 j$ n8 W　　一处角落里蹲着一个人，他身后是一排排木头架子，都是小家具。
$ {0 X6 g& M* I　　「这怎么回事？」我找了个人问道。
$ V" g" V4 t  m1 j. R7 f- y0 L　　「是咱们这儿新来的住户，他儿子接过来的。听他们一个楼的说在老家是个
木匠，老伴没有了，就搬到咱们这儿来了。后面那些个都是他在家里做的，楼房
5 n' W( `7 K8 J7 A% I8 D- h( W没地方安置，者不打算都卖了么？」
　　想起儿子屋里的那个书架，我心里一黯，不过还是稳了稳心神问道：「那边
3 [6 t. g: }: k# a% q那个书架怎么卖？结实么？」
　　「你要那个？」
　　「对！」
9 b2 x2 _) |: ^! i3 I　　「你要是真要，今儿头一笔买卖我就要个成本，五百块钱！」
- l) G2 b; m" A4 N4 W　　「这不是木头的么？」我疑惑道。
　　「是木头的，花梨木！」
" L% ]) j/ Z+ `+ O　　卧槽！这是我第一个念头。
% ~$ q  {, W7 G- G5 u9 x; Y, ^　　「不要也没事儿，这不都是问价儿的么？」
　　「要了！不过得帮我拿上去，我这有伤拿不动。」
　　他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