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日春再来】（02）作者：天涯笑笑生

车神

作者：天涯笑笑生
; l  X  e2 G' s+ @8 B字数：53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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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 K- d: [  b0 h　　　　　　　　　　　（二）
( p9 c- d, n& ~5 Z( T7 s7 A    赵广闻和肖冉接到电话后立马赶到了曲栋夫妇家。
9 M7 @+ x1 ]3 c    他们到时是曲栋开的门，只穿着个四角裤，手上还夹着烟，满脸倦容。
0 P9 U# @1 N. m2 Z  E    「邢丽人呢？」肖冉也全然没在意曲栋只穿着个内裤的事，而是关心地问道。
　　曲栋指了指卧室，「这大半夜，刚才吵着说要带孩子走，让我拦住了。又吵
又闹地，我实在没办法。给你们打了电话，她才总算是消停了。」
" u. G, Y+ o- u5 t. t 　　肖冉安慰了几句曲栋，就去卧室了。进到房里一看，邢丽眼神呆滞地坐在婴
儿床旁。
    肖冉上前去关切地问道：「是因为画廊的事吗？」
    邢丽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的，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
( c! ~  b' W5 F3 b1 p# |* ~- |- b    肖冉听到她这么说，也不好再多劝什么，也就退出房间了。
* s. E3 i$ s% U6 A" R: n, r1 L    「对了，麻烦告诉曲栋，我也不想和他闹了。但今晚这个房子里，我和他只
能留一个。」
. @3 f) R+ s4 P5 x( v" e4 D    正当肖冉要走出房间时，邢丽对肖冉说道。
　　肖冉回头点了点头道：「嗯，好，那今晚让他先到我们家去住一晚吧。那你
; X9 X! p) P- o6 _ 要照顾好自己和宝宝啊。」
    走回客厅后肖冉向曲栋摇了摇头，把邢丽的话传达给了曲栋。
' k: d+ x) F2 Z: M 　　曲栋歎了口，对赵广闻说道：「大哥，要不你去劝劝她吧。你说要以前我肯
4 n: t  ^" a  a) o 定也就这么跟你们走了。可是现在有孩子，把他们两个人这么留在这，我不放心
1 Y% b3 d% C! Q6 U) u 啊。」
  ]0 h/ M. F- n. N$ h8 r; b; `    赵广闻面露难色道：「邢丽的脾气——恐怕现在很难劝过来吧。」
　　「那这样吧，我和曲栋先去我们家，你在这先开导开导邢丽，晚些再回来，
这样行吧？」肖冉提议道。
$ I& b3 e6 Z( ?( Q- l& i1 A    「嗯，这样好。」曲栋也赞同肖冉的提议。
5 A; y: s& g6 l  w 　　赵广闻无法，只得应承。虽然他心中不那么十分愿意，可是他也想不出来什
么更好的办法。
  B3 v1 W: X4 I& K- V 　　曲栋换了身衣服后，就和肖冉走了，赵广闻并没有立马到卧室里去，而是在
客厅点起了一根烟。脸上愁眉紧锁，似乎在想着什么事。一根烟抽完，赵广闻感
到身心舒展了些许，才走到卧室里去。
    邢丽看到赵广闻出现在门口，又看了看身旁的孩子，表情上闪过一丝微妙。
6 G7 A! I& x5 g, l8 w% H. U% ^    「你也不用劝我，我就想好好静静，你跟他们走吧。」邢丽说道。
    「他们已经走了。」赵广闻淡淡地说道。
　　「你赶紧回去吧，你老婆和曲栋孤男寡女的指不定出什么事，你应该比我更
瞭解曲栋。」邢丽带着情绪说道。
; z0 L+ u4 r6 W  R    「我知道曲栋对谁动心思都不会对肖冉动心思的。」赵广闻顿了顿，有说道：
' t) l0 \& R6 b6 {* U. G 「你是在挖苦我吗？」
: u5 L9 r) S1 Y& I; e    「不——那天不怪你，是我的错。」邢丽突然又温柔了下来。
" ]% v5 r! S, ~( g/ M: b 　　「是因为画廊的事吗？画廊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想到了更好的办法，既不用
卖掉，你可以不用像现在这么操劳。」赵广闻立刻转化了话题。
" Z% ^) ]1 u8 s& h5 `. B 　　「哎。」邢丽歎了口气，说道：「看来你还是不够瞭解曲栋。画廊是他的心
头肉，但不是他最重要的东西。他最根本的是不想我回家，怕我看着他。这样他
: p  T4 u( F6 k' w, Q. N. O 就没办法去寻找他所谓的创作灵感了。」
　　和曲栋这么多年的交情，赵广闻自然知道邢丽口中所说的「创作灵感」是什
么。曲栋也不止一次在赵广闻面前说道过这事。
　　「大哥，你真以为我是喜欢搞女人吗？大哥你是个好男人，也许我这么说你
不会信。可是我真的只有在跟女人发生肉体碰撞的时候，才能产生艺术灵感的花
火。」
    这是曲栋对赵广闻说的原话。
% y4 m+ F, E. l- N2 K 　　赵广闻是瞭解曲栋的艺术才能的，所以也并不怀疑他的话。也正是因此，他
3 o; d; B( |3 I3 U# t 对邢丽这个曲栋艺术的牺牲品充满了同情。
　　他知道邢丽和自己一样，是个普通人，没有曲栋那种异於常人的艺术天赋。
% k" o  _. Y5 d$ J' ~' ` 而作为妻子是绝对无法认同曲栋这种行为的。
    也正是因此，才有那一夜的错误。
+ u# o6 Z- s. o; [  v    「那你打算怎么办？」赵广闻问道。
4 Q4 V$ b/ o% Z; c2 K    「我打算离婚。」邢丽果决地说道。
    「还不至於到那种程度吧。」赵广闻并没有惊讶，而是冷静地说道。
　　「我也三十九岁了，能作为女人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也想好好享受一下做
/ e. c$ K1 v! v; X$ \( L, {( E 女人的快乐。都不说他有多久没碰我了，以前偶尔还有的时候，也就是随便应付
: c) ]& S  R" h+ A- k, | 一下了事。他把功夫全用在了那些女人身上。这么多年我睁一只闭一只眼都没跟
& }' p* |9 J$ T( R. ?$ g. S4 d 他计较太多，毕竟当初我爱他，死乞白赖地要跟他过。可是他这样对我是不是太
' g4 z+ }, L( j4 c 过分了？」邢丽质问道。
　　赵广闻选择了沉默，想想刚才自己跟肖冉也是草草了事，他对此也并没有太
多的发言权。
    邢丽有接着说道：「有时候我真觉得我是他妈，不是她的妻子。」
9 Q7 ]8 @  s0 X2 M+ Y" b2 j- d 　　「你们的现在有孩子了，才八个月大。我劝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虽然曲栋
一直不想要孩子，但现在孩子出生了，看得出来他还是很喜欢孩子的。你要不要
考虑一下再给他一次机会呢，算是为了孩子。」
. `; Y4 {4 M$ N5 k 　　赵广闻这一番都想利用邢丽母性来劝她，而是真的衷心地对曲栋和邢丽的孩
; f8 h/ a, n0 B6 M) a" y+ w  M 子的关心。毕竟这孩子相当於他的侄子一般。
3 J# ^$ D* }4 l: a% m; f0 O 　　再者，赵广闻虽然不是那么落后的人。但对於他这么一个打拼出来了一番事
4 D& L; S( n  m6 F2 ~6 N 业的人来说，比起女儿还是更想有个儿子的。而自己生的是女儿，恰巧曲栋生得
是男孩。
　　这次轮到邢丽沉默了，良久之后，她才下定决心似地说道，「如果我说这个
. t% e* h) Z1 ?, s( `) { 孩子不是曲栋的呢？」
　　这一句话，使得一向稳重的赵广闻都惊讶得目瞪口呆了。他知道邢丽这是在
% N. _( s) a; T( M5 y2 {" R2 ~ 暗示他。
2 ^- A/ U# Z7 n+ z  U+ C    「难道——」
( v6 G( K' J& ?  {7 f1 U* V# A0 E 　　没等到赵广闻说完，邢丽就抢先说道：「好了，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你回
7 P; @4 f: b; h* }+ {  W- B. `  C 去吧，我困了，要睡了。」
　　说罢，邢丽就起身将赵广闻退出了房间，关上了门。赵广闻呆呆地站在门口，
久久不知所措。
　　他努力回想起当时发生的一切，虽然就是一年多以前的事，但他怎么也只能
% k% u0 X  ]+ }6 O4 h0 y 回想起一些片段。
/ [4 h8 o: u7 P# L3 e# ^ 　　那时候公司受金融风暴的影响，出现了危机。赵广闻不想牵连肖冉和女儿担
4 i2 z* |( B- q% Z* O/ o 心。就一个人跑到曲栋带他去过的一家酒吧借酒消愁。
　　没想到在酒吧碰到了邢丽。那会也是曲栋跟一个裸体模特偷情，被邢丽发现
  M7 W' d) {: ?2 R 了。邢丽气愤不过想来酒吧买醉，想顺便报复一下曲栋。
    赵广闻自然不能就这么放着邢丽乱来，於是两个人就一起喝起酒。
4 C" c# Y/ H! x5 @ 　　赵广闻一向酒量不错的，可能那天确实因为公司的事心烦意乱，酒不醉人人
自醉。一来二去，不知怎么地就喝多了，断了片。
　　接下来，赵广闻记得就是，他在迷迷糊糊时间感觉到下体有异样。睁开眼来
$ ?5 ^# B  |- B3 h 朦朦胧胧看见一个女人伏在自己两腿之间。
　　他只感觉到下体被什么温润的软物吸允着，让他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然
后就是全身因酒精而产生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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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m7 v2 B5 ?7 ?9 s 疯狂地颠来倒去。
1 d7 e& r& I( Z, S' ? 　　直到翌日的清晨，他看清了到躺在旁边的女人容颜，才猛然醒悟，自己竟然
和兄弟的妻子酒后乱了性。
; ^" r, s: x2 v# ?+ o8 p( x' I 　　再往后的尴尬是赵广闻不愿意想起的。好在邢丽毕岁数也不小了，性格上也
& }" |1 z4 P, ] 不是那种小女人。两人权都当是天涯沦落人同做了一个梦，之后见面也不那么尴
尬。
# G" m& E# V- t2 i. M! W+ N) L    「难道真是那一晚吗？」赵广闻自言自语道。
　　赵广闻有在客厅抽了一根烟，才回家。一路上他的心情是複杂的，如果孩子
真是自己的，且不谈这事藏不藏得住，他到底会觉得对不起曲栋。不过另一方面，
如果是真的，那他可就是老来得子。
　　倒不是不相信邢丽，赵广闻还是觉得先把事情弄清楚最为要紧。这对他来说
% u; e) a5 x: `7 \4 j4 j& d 不是什么难事，毕竟他有那么多的门路可找。
　　另一边曲栋也在车上跟肖冉抱怨着，「你知道吗，她刚才竟然要硬来，跟个
& B" [7 r4 ?1 G7 H$ S+ ?3 J 母老虎似的。做爱这事讲的是个情趣，那么这么来，那跟动物有什么区别。」
- y+ p* l! G7 |& C3 D& o2 R/ ], i 　　「这我得说你了，这么多年了，你在外面那些烂事我不知道啊。怎么跟别的
% C  m% ~: ~9 h 女人能行，能老婆反而就不行了？你呀，这确实不是禽兽，是禽兽都不如。」
" p+ k+ A( m+ m$ u5 s 　　如果是在卖画廊的问题上，肖冉还是站在曲栋这一边的。可是一说到夫妻之
间的事，同为女人，尤其都是花容渐褪的女人。邢丽的心情，肖冉还是能理解的。
, C5 p1 A2 o, W 　　曲栋被肖冉说得一时语塞，只得挠头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现在可没
2 l4 b( m# Z* V  b2 ?  N 乱来，毕竟是当爹的人了嘛。」
　　肖冉略微严肃地问道：「我正经地问你，现在真的没在外面碰女人了，尤其
是你的那些个模特什么的。」
3 n, T* m. q* U8 q# c$ A    曲栋「哎」了一声道：「就因为这儿，我最近一点灵感都没有——」
　　听了曲栋的话，作为肖冉当然觉得荒谬，本来想说「你画画跟你找女人有什
么关系。」可是看了曲栋那脸上有骨子里发出来的失落的神情。肖冉没能说出口。
9 b2 _7 e8 K; f+ t& L    「你们今天不是因为画廊的事啊？」肖冉觉得换个话题可能不好点，就问道。
　　「画廊那就是个幌子，她就是想回来看着我。我都跟她承诺了，以后不会乱
来了。我她居然还要这么做。有时候真觉得邢丽她不是我老婆，是我妈。」
" v8 m* S- p! _( o  C$ x 　　曲栋这番话，一半真一半假，他确实很不喜欢这种不被亲近的人所信任的感
觉。但他同时也对自己的承诺没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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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o5 y% W; H3 G) ^ 山、搏击、赛车之类同样能给人带来巨大刺激的东西他都是试过了。
" \* Q$ q5 y- K5 n7 z( D    然而并没有什么效果。
　　「好了，不管怎么样，你为了孩子，不能让这个家散了知道吗？这样对孩子
成长很不好。」
    「知道了。」
* s! b1 \, j8 K3 ~ 　　肖冉和曲栋到家后，没过多久赵广闻也回来了。赵广闻告诉肖冉和曲栋，邢
2 V* b( _/ b9 |7 J  z$ I 丽睡了。肖冉让曲栋明天好好去认个错，曲栋也应承了。
    夜已经深了，肖冉先睡了。
    赵广闻和曲栋还在阳台上抽着烟，喝着酒。
% L$ f0 ]( J4 X/ Z- k4 u$ M 　　「大哥，有时候我怎么也过意不去，想想当初我跟邢丽结婚是不是个错误的
2 G5 W4 w0 p( s" C" A 选择，我觉得我害了她。我这种人就该单身一辈子，她应该嫁个像大哥你一样的
男人。」曲栋有些醉醺醺地说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问题。」赵广闻苦笑了笑，喝一口酒，又说道：「栋啊，
/ S1 z% l& X* N! v; f 其实我有时候挺羡慕你的。人生得意就尽欢，人活得太理智了，未尝不痛苦。」
　　赵广闻又想起了邢丽的话，如果那个孩子真是他。他该怎么处理他、肖冉、
; C+ R4 i4 r6 ~, b 曲栋、邢丽之间的关系，才能让事情不变得一团糟。又该怎么以现在的方式对自
己这个老来得的儿子负责呢。
- j+ T5 L5 H# }1 W* G! i2 }    一时间，他实在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於是又喝了一口酒。
, c' a& j/ L* Y 　　「可是大哥你现在很好，跟嫂子夫妻关系这么好，娜娜又这么争气，还有了
4 t. s+ }, t5 _7 M 不起的事业。」
, C' }& O9 z& U- y. Z7 ?4 _7 w" H    赵广闻摇了摇头，「我是还好了，可是你嫂子最近似乎不怎么好——」
5 s+ k; j  o( q8 M& t! Q 　　「嫂子她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吗？」曲栋有些不解，他每次见到肖冉，肖冉
脸上都微笑。
    「哎，对她，我有点力不从心了，有些事没法给她幸福。」赵广闻无奈道。
    「哦——」曲栋当然明白其中的意思，「我不是给你了那玩意吗？没作用吗？」
3 K% e' _7 _1 Z2 u0 [/ N, y    「那不是长久的办法。」
　　突然，曲栋脸上的表情一边，语气微妙地说道：「大哥，你能接受嫂子出轨
) {: L' e/ W$ n% _ 吗？」
　　赵广闻听了这话，倒是丝毫不诧异，淡淡地说道：「你呢，能接受邢丽在外
面有男人吗？」
　　被赵广闻这么一反问，曲栋很洒脱地回道：「哎，我这么放荡，没道理对她
* H8 a8 B: `, @7 z& r 苛责吧。我想她也肯定在外面有过几个男人吧。为了报复我也好，为了解决自己
& z6 G8 e& {4 q- v, ?% V+ d 的需求也好。不怕大哥笑话，我倒是不在这种事。」
　　赵广闻想了想，也坦承地说道：「其实到这个年纪，我也不会太在意。可是
5 z3 ?0 _& J" |, G0 Q% j' q 我总不能跟她说，你去外面找男人吧。在这你嫂子没怎么在社会上走过，我怕她
9 w# K5 ?6 }( g 被人骗倒是真的。」
0 ^, }% m8 B7 J9 W9 e( l; I3 e 　　「说的也是，嫂子那么单纯的女人——虽然邢丽的能力我清楚，但我也多多
少少怕她给人骗了，毕竟女人在这方面比较吃亏。」
    「好了，不早了，休息吧。」
    「嗯，真是不好意思，大哥明天还要去公司吧，把你拖累得这么晚。」
6 W, Q2 Y8 b* f$ p( S+ m. u    曲栋喝多了，回房倒头就睡了。赵广闻倒是辗转了一番才睡过去。
　　翌日，赵广闻早早就出门去了公司。曲栋和肖冉就这么两人在家呆了一早上。
1 x' {' {% Z2 M+ h 因为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两人倒是丝毫也不尴尬。
$ O  y, y# F7 k  A" S5 Y  F  i 　　吃过午饭后，曲栋就回去了。下午赵广闻回了一趟家，收拾了一下行李，说
4 _% `; p8 v4 f# C; W& h 是公司有急事，今晚就要去外地出差。
( J; }9 r, Y  g 　　於是家里又只剩肖冉一个人了。虽然这么多年肖冉也已经习惯了，可是一个
' r5 u; a- L7 L# X* I" Z 人独自在家过夜，还是会感到寂寞。
+ y" h4 Q& v: v6 T" Q    到了晚上九点多，肖冉接到了赵广闻的电话。
    「老婆，曲栋晚上有跟你或者跟家里打过电话吗？」
    「没有啊，怎么了？不会两个人有闹起来了吧？」
/ D! L: a! R& o( W# y# I    「不是，邢丽好像把孩子带着回娘家了，曲栋现在一个人家，你赶紧去看看
( e4 P: J. ~& J! n, M7 _" O 吧。」
: G/ O2 C' t0 M    「好的，我马上就去。」
: z! c3 {8 A; g, x! Z) M 　　肖冉立马打了的士就奔曲栋家里去了。到了曲栋，肖冉远远看到里面黑着，
3 H: \3 U, s5 m& ~# a- f 跑了过去发现门也没关。一心急就跑了进去。
    「曲栋！曲栋！」肖冉叫了几声，都没人应。
　　肖冉跑到卧室去也没发现人。但透过我是的窗户，发现后院里，曲栋的画室
9 x# ?( r3 e/ L. K9 O6 ^ 里有光亮，就急忙又往画室跑去。
　　跑到画室前，肖冉透过窗户看到画室里有一男一女，全都赤身裸体。女的肖
冉并不认识，站在一个台阶上，摆着婀娜的姿势。
    而男的就是曲栋，站在女人的面前注视的女人，表情很享受的样子。
　　肖冉虽然无意去看，但她的余光还是看到了曲栋勃起的下体。然而此时她并
没有害羞，而是愤怒。
　　肖冉咬了咬嘴，不管三七二十一，拉开了画室的门，朝着曲栋过去就是一耳
" x1 B' _; h7 }( ^/ j 光，「畜生！」
    说完，肖冉就夺门而去。没一会她听到曲栋叫着：「嫂子，你听我解释啊。」
8 ^8 ]) Q. ^6 }/ s 　　肖冉没有理会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着。突然她感到手被人抓住了，接着一
& E% E+ J6 A4 Q5 n6 z 阵眩晕。她才发现自己被曲栋拉入怀里，而此刻曲栋还是一丝未挂。
* R' x! b/ s3 f" r1 y    她抬头向曲栋吼道：「你干什么呢。」
    曲栋也没想着一拉会这么用力，满脸歉意道，「不好意思。」
　　突然肖冉感到一个热乎乎东西顶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处於本能地低头看了看，
9 k( K% ?8 s- \) U2 v! g) a! A 竟然是曲栋的那儿。
- R2 {0 v1 B9 ?  b    很长，很挺，很硬，还在微微地颤动。
0 R/ @" J/ c$ Z" f8 Y1 Q8 |; } 　　不知道为什么，肖冉竟然感到身体在发软，意识也开始模糊，脸上更是发烫
; H' K9 I8 q$ q 得厉害。明明刚才自己还愤怒，而此刻是确实虚弱无力迷惘。
    肖冉「醉」了。
9 {" Z' d9 [# t; ?9 A6 Q 　　曲栋看到肖冉低头瞪大着双眼看着自己的下体，竟然感到的不是羞愧，而是
1 t# X2 h% A/ a/ J; @' } 兴奋。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
) D- M! B1 Q- u9 x+ M) Q: I 　　这种兴奋让他脑海里出现了无数的线条和色彩。但不够，还差一点。曲栋全
4 [- h7 h9 K: @9 n7 J- P4 O 然忘记了站在她面前的肖冉是他叫了十年嫂子的人。此时肖冉在他眼中只是一个
7 ]* k! f7 @1 W5 a: ~/ R* _3 r 女人，一个给他力量去攀登艺术高峰的女人。
　　曲栋地用手抬起了肖冉的下巴，很意外地是肖冉刚才的愤怒全然没有，竟然
脸上是一片羞红。曲栋也「醉」了，他处於本能地吻了上去。
  H) u6 i( y, A# k/ E 　　他看到女人闭上了眼，於是他伸出了舌头，向女人两瓣薄薄地嘴唇间探去。
女人缓缓地张开了双嘴，还没等他探进去。女人的舌尖已经探了出来。
# E! w1 m6 [: v* j0 |    就在尝到女人口中香津的一瞬间，他把女人抱得更紧了。
    然后曲栋没想到的是，他突然感到胸前一闷，女人推开了，捂着脸跑开了。
# W1 o( l8 H4 T1 h0 _( G1 G    曲栋还想去追，一不小心踩在了石子上。
7 v' d+ c8 f1 N    「哎哟」曲栋一声惨叫，痛感是他清醒了过来。
　　曲栋看着肖冉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啪」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我都干了些
什么啊。」
4 e" o# G$ {3 a, ?& h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