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人间】(０１)作者：卡萨诺

车神

作者：卡萨诺
- V: _2 s- O/ a* |字数：５７２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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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日本，一个很多人向往和好奇的神秘岛国，特别是对年轻的男人来说。
　　我因为大学时在日本留过学的关系，对于日本这个国家有更多的体会和感触
, d* t! s. K' ~" A ，却不不同于一般的愤怒青年一样仇恨着它。
　　无论是小樽的鱼子酱寿司还是香川县的牛肉乌冬面都让我念念不忘，银座的
繁华与热闹确实是对于年轻女性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当时在留学期间交往的女友
经常会拉着我去那里约会。
　　而秋叶原则是另一派的热闹，无论是上个世纪的古董红白机游戏卡带还是最
5 e, v* y2 f' G 新的漫画书刊，又或者打扮各异，认识和不认识的ｃｏｓｐｌａｙ你都能见到，
3 `+ P) ~1 ~4 D 这里可以说是ＡＣＧ文化和潮流男女的聚集地，以我现在的年纪再去那里恐怕会
被当作怪大叔吧。
　　回国之后我在一家外资企业从事了一份有关于国际贸易的工作，或许是因为
% R" m3 Y3 D5 G5 [. @9 b 我有过留学日本的经历吧，公司上层就把同日本方面贸易往来的工作交给了我。
& A) f, u1 O! E8 u# H0 c 　　直到我现在结婚了，仍然还在这个部门和岗位呆着，只是职务有所提升。
: X( e' Z7 {# ~& k; \ 　　我在日本留学期间也有认识到很好的日本朋友，他叫高桥秀树，一个听起来
' i. J, {. v+ y3 v: U: u$ { 很秀气的名字，是我的同班同学，当时在日本独在异乡、举目无亲，他很照顾我
，时常提点我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的日语能够进步神速也是托他的福，作为回报，我自然也有教他中国话，
不过就是他口音说得不太标准就是了。
1 q( e- [# f6 R* r5 \: R" Z 　　在工作期间，因为工作性质的缘故，使得我有很多机会到日本出差，于是我
  L% y/ d  n9 q4 q! S 也有去拜访我这个相识多年的老友，那时候我还在国内谈对象，一到他家却被告
知他竟然已经结婚了，当时我还觉得很不可思议。
　　秀树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对待工作像许多日本人一样兢兢业业，原以为他
会先稳定好事业以后才会考虑自己的事情。
　　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我还是八卦了一回偷偷找了一个机会问他这么早就
7 x7 }( g! n! G6 S5 }1 } 结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则是神秘地笑了笑，没有回答我。
9 X# L9 e) k% Z! s, ] 　　秀树的妻子叫伊藤里奈，是一个传统的日本女性，她并没有让人一眼过去就
' p2 C! \/ z+ t( ~ 惊艳万分的外表，却给给人一种温婉如玉的感觉，或许是很多日本女性都这样吧
. P( V# ~' f- }- o& K: Q ，结婚前可能会玩的很疯，但是一旦结婚了，则会是一个贤妻良母，这和国内刚
1 V$ O2 r* i  w3 t7 m 好相反。
　　那一次我在秀树吃了个饭就匆匆回到了自己的住所，虽然他极力邀请我留下
3 @6 S1 ^$ C/ {' h. d 来住几天，但当时的工作任务的原因我还是不得不赶着回去。
% Z; D: @: N. V: n+ }. G* N 　　最近的一次和秀树见面是一年前的事情了，那时的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人的
9 o$ N! M) ]( G$ B 生命是这么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特地准备了礼物去登门拜访，见到他的第一面
0 ^9 M3 S6 t9 {- g2 \% m 就是可以用形容枯槁四个字形容，整个人像是被吸干鲜血的僵屍一样，脸上的颧
* L" t; R( p1 S% Y  r 骨都变得异常明显。
  h# C* o' G9 G+ D1 [7 l 　　询问之下才得知，他的妻子里奈竟然是在两个月前因为肺癌去世了，我虽然
9 v9 @' c0 a# v5 J8 ]+ P 和他的夫人交流不多，但仍为自己这位老友能找到一个好妻子而感到高兴，现如
今不过是他们婚姻的开始，竟然就有了这里的悲剧发生。
& i& z' e4 R; K) \. n 　　那段时间我除了早上去处理业务和工作上的事宜以外，都会时常去看望他，
% n5 x/ ~9 N2 }3 J 好在他所居住的大阪正好也是我工作的地方，不需要来回两头跑。
　　我每次工作结束了都会拉着他出去喝酒，虽然他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不适合
再喝这些穿肠毒药，但至少能让他暂时忘记不愉快。
　　秀树不是一个很能喝酒的人，但那几次都会抢着要和我干杯，似乎也是想要
从中得到解脱。
　　到我处理好了所有的事情要回国的时候，他的精神才好了一点，但仍不能算
是让人放心。
5 ]+ E2 s: \) } 　　秀树的父亲住在乡下，并没有和他住在一起，整个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这
3 z7 [+ k1 M! F3 {! m! g7 W' { 使得我就是离开了日本还是放心不下，后来特地让留学期间的其他几位好友有空
就去看看他，免得哪天让我听到噩耗。
　　再后来我自己也结婚了，特地和公司请了三个月的假期陪着妻子出国度蜜月
- J, |  W1 F8 e 去了，等到我回来的时候，也有着一堆的未处理好的工作等着我解决，忙的焦头
) q. r! n# r; l, [; y3 p2 E 烂额的，一下也忘了秀树怎么样了。
　　直到最近的这一次去日本出差，让我又开始挂念起了这位老友，我本来想打
电话先通知他一声，但又害怕接到诸如您拨打的号码无人接通这样的回複，到时
7 O0 m& {- R) g9 P7 o 还要自己吓自己一番。
　　这次的出差任务并不在大阪，却是进行的格外顺利，使得我们一行人有了很
0 g7 X! f7 `5 Z# g: `* j 多空闲的时间，和我一起来的有男有女，都是年轻人，自然不喜欢我这个结了婚
的大叔凑在一起，而我又心系老友，就和他们个忙个的去了。
　　乘着最早的一班列车，到了第二天中午我才到了大阪，当我来到秀树的家按
; A$ X( ~, {/ Q; h 响了门铃，过了没多久屋内就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 F$ M5 B. X1 D) p# ~4 }, _6 a$ o 　　打开门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孩，有二十多岁吧，浑身上下都晒成了那种性感的
巧克力色，是那种经典的涩谷系辣妹的打扮，全身上下都透露着青春的气息。
　　但当时的我并没有心情欣赏这别样的美，只是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了不好的
2 o( u9 X6 K- h" y3 B 预感。
$ n& t2 j/ N+ j7 H' S9 u 　　那女孩用一种很亲切的口吻问道：「您好，请问您找谁？」
　　我战战兢兢地回答她：「你好，请问这里是高桥秀树的家吗？我是他的朋友
。」
0 t5 ], n+ `$ F; i9 H0 I( c 　　那接下来的几秒锺时间里我害怕极了，怕着女孩说出让我接受不了的事实。
5 K$ t2 E1 E7 N- V5 H 　　只是那女孩并没有按照我设想的剧本来走，而是用一种异常高兴的语气说道
7 [/ ^& r$ V( ?9 f! g ：「呀！你是井上和也先生吧！」
　　井上和也的名字是我留学日本时自己起的，井上这个姓氏的话是我很喜欢井
上雄彦所画的ＳＬＡＭＤＵＮＫ这一漫画的关系，至于名字则没有太大的意义。
. |7 }! }4 H) W. P0 B2 k& S 　　当初秀树听到我的名字就猜到了我喜欢看灌篮高手，他说来日本留学的中国
+ k/ [7 e9 j; J9 {* c0 o0 w 学生很多人都会起这样的名字，而他自己本人也是一个ＳＤ迷，这也让我们有很
* m! l9 |0 Z/ P( R/ ]+ Z1 S, a 多话题聊。
　　我惊讶于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女生为什么会知道我的日本名字的同时，又在阴
云密布的心里出现一丝光明。
　　「是的，我是井上和也，您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的。」
　　对于我的疑问，没想到这个女孩则是露出一个神秘又暧昧的微笑，那一瞬间
我确实有一种‘日本的女生真有趣。
" w, ~1 t1 |* h5 m3 w% c  d 　　’的奇怪感受。
3 X% |* G: c5 T7 S" u& Z. g 　　她见我目瞪口呆地答不出话来，又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表示放过我了，回过
头冲着屋内大声喊道：「亲爱的，你快出来，快来看看谁来了。」
6 h6 D5 V0 Q& ^  D' V3 {9 E 　　我当时的心里已经大概猜出了这个女孩的身份，但还是要等到这屋子主人的
( n* K6 P) {! ?% y8 ~) J 肯定才敢确定。
　　在女孩呼叫一声之后，屋里开始传出那个久违的声音：「是谁啊，真绪，是
7 h. o7 o: T% }- X' i" {& B 谁啊？」
　　看着那个还像是没睡醒，蓬头垢面的秀树我再顾不得礼仪，连鞋都没脱就跑
& u  i: A' D6 g% n# I4 u. P/ B 进了屋内和他结结实实地抱在了一起。
　　而秀树这家夥更像是被我莫名其妙的举动吓了一跳才惊醒的样子，好几秒之
后才回过神来惊叫：「和也！是你啊，真的是你啊！我就说你这家夥怎么这么久
1 k; k' Q4 }1 p5 S# A& _* h 都没来看我。」
2 k5 [) B! L, d5 `. H4 l/ N! x 　　胸口也被他狠狠地锤了一拳，但心里的喜悦让我根本感受不到疼痛。
　　等到我们两人都平複下激动的心情后，我才发觉自己脚上还穿着鞋呢，而那
/ p6 B( c- F: l% s: s 个叫真绪的女孩则是很贴心又温柔地送上了一双拖鞋，我口里则是一直说着抱歉
& y; p" y% s- t2 w 。
+ [4 V- O1 W/ V1 C9 ?5 c7 Z( S 　　被秀树一路拉着到了客厅，他激动得有些说不出话来，我又何尝不是呢。
　　秀树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把我都看得有些不自在了，「和也君，你变了。
3 @* d5 H$ q' w4 u 」
　　我听了纳闷，怎么好端端地我就变了。
　　「啊！有吗，我怎么没发现。」
3 r# I! m9 S+ _$ U' J 　　我试着摸了摸脸庞。
　　秀树看着我滑稽的动作，忍不住笑出声来，才解开了谜题：「不、不、不，
不是样子变了，而是，现在的你脸上有一种幸福的味道，最近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 {  ]: e2 i+ E8 v  U: n5 a/ l& q' a 不得了的事吧。」
　　「我以为是什么呢？害我想了半天，你现在都可以去算命了。」
　　我不知道秀树是从什么地方看出了我确实是最近结婚的喜事，但又为了他能
  r( C; g" r+ ^. }; i, Q, J 够这么轻松自在地开玩笑，一点没了里奈死去时颓废而从心里感到高兴。
　　「算命？是你们中国那种抽纸牌来测试运气的人？哈，怎么说来我是说对咯
。」
　　我点了点头，把自己已经结婚的事情告诉了他。
　　「呀！你结婚了竟然没告诉我，是那种中国古代的婚礼仪式吗？我很想看看
" q0 C6 D+ W$ R0 U; ]$ { 是怎么一回事呢。」
　　因为我和我的太太都是在国外留过学的，我们都有着相同的价值观和想法，
对于婚礼能简约就尽量简约点，最后征得了双方父母的同意，我们直接就旅行结
婚去了，所以也并没有邀请谁来参加。
2 t, d5 L* I5 [5 B) c* M/ u4 ?7 C8 } 　　「只是很普通的旅行婚礼，没什么特别的。你这家夥不是结婚的时候也没告
! |% H) F4 i4 e9 E) ~ 诉我吗？」
　　我半开玩笑地说道。
0 W( m1 H) _8 c' h: N 　　当话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紧张地看着秀树的反应，开始自责起自己的失言
$ {. P" [8 |$ ~) J 恐怕又会让他回想起前妻里奈了。
　　只是出乎我意料的，秀树的悲伤只是在脸上一闪而过，转而笑咧咧地对我说
( \1 m! x7 O: K ：「是呀，那时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想着赶紧结婚，连家里人都是最后才知
道的。」
　　我心里暗松一口气，又想起了刚才的那个巧克力肤色的辣妹，叫做真绪的女
0 J- o7 F) Q) ^ 孩，岔开话题道：「对了，刚才那个女孩是谁啊，以前都没有见过。」
　　那个女孩自从我们来到客厅里聊天后，就很自觉地倒了一杯茶就回另一间呆
' e9 F( d% Y+ ^  O- v 着了。
0 d! Y: p, }7 S. f 　　秀树露出了一个暧昧又有些羞涩的笑容：「她是我现任的妻子。」
　　我吓得差点把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
　　「什么！现任的妻子，你是说你和那个女孩结婚了。」
　　距离我上次来见秀树，也不过是一年不到的时间，他要是不说的话，我怎么
也猜到那个女孩会是他新结婚的妻子。
5 q' N$ ~& C. {1 y 　　在得到了秀树的肯定答複后，我才相信了这一事实，「快跟我说说这到底是
6 Z. Z/ w2 ~3 n" S0 A 怎么一回事？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
# s6 j* b* b- e8 g* c0 l3 r1 @ 　　如果说秀树那死去的前妻里奈，我见到时确实认为是一个妻子的最佳人选，
那么这个真绪无论是外貌打扮还是年龄和秀树实在是一点都不匹配，这难免也勾
3 e3 y, S7 V$ i) ~( k1 R 起了我的好奇之心。
# h2 i7 O" l- d* g4 E 　　秀树就这么和我一点一滴地和我说起了真绪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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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朋友接二连三地来看望、开导他，他还是无法振作起来。
　　直到有一次到酒店去借酒浇愁时，无意间碰到了真绪，也不知道为什么，真
绪对他这个失意的男人似乎产生了兴趣，走到她旁边开始和他搭话。
　　当时的他或许是喝多了又或许是心里实在是有太多的痛苦要发泄，竟然和这
6 y9 x1 \# x/ F. v% M8 D: } 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女孩开始讲起了他和里奈的爱情故事。
# Q' V& Z+ J  i) I1 y1 S; v9 E 　　而真绪却是认认真真地听他倒完了苦水，最后当秀树喝到人事不知，最后醒
! a* R8 q7 T% J% c6 W0 L 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内，那里就是真绪的租屋。
　　这次之后秀树和真绪就算是认识了，两人甚至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在接下
+ C: b1 t0 v" S9 B$ n9 Q1 ~4 g 来的日子里真绪时不时地就会找秀树出去玩。
  [. K0 O- ^1 e% |2 h& N- ?) u7 B1 {  e 　　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个年轻女孩所特有的活力和乐观的态度吧，秀树开始慢慢
4 A8 D! z. `3 g5 s% X# Z% M 淡忘了里奈，转而将精神与注意力转嫁到了真绪身上。
6 x! }" x0 [* j6 Q% T 　　越是和真绪待得时间长了，秀树越是发现自己以前为什么从来没发现，原来
/ o/ ~# w+ d1 _ 女孩还可以这么可爱的，要是说里奈是属于那种传统贤惠类型的，那么真绪则是
大胆活泼，这也使得秀树那颗原本枯寂的心再一次活了过来。
　　「这么说，你们只是认识了没多久就结婚了。」
　　「是的，我知道她就是我下辈子要一起陪伴走过的那个人，所以我毫不犹豫
6 [8 b% E; R% Q$ g" F5 ? 地就向她求婚了。」
* ^8 N$ i  q; i; h 　　说着，秀树忍不住笑了笑，大概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我虽然为老友能够重新站起来而感到高兴，但心里对于那个叫真绪的女孩看
法多多，无论如何我始终觉得她并不是一个适合结婚的，至少和秀树不适合。
" c& ^' b  h2 Y$ T& d0 S0 k 　　但木已成舟，我也无话可说，只好祈祷他们的婚姻会一直幸福下去，不会再
一次给这个悲苦的男人带来伤害。
1 u0 t) v" X0 k/ |( [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到了傍晚，秀树知道了我工作任务已经完成，说什么
也要留我在家里住上几天，我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和他见面，自然是却之不恭。
　　晚上的饭菜都是真绪一个人张罗的，无论是炒菜、煮汤她都样样会，这让我
对她一下改观不少，两人男人，又是多年的老友，再一次相逢自然是少不了杯中
0 m! ]) V1 E2 d0 X8 C9 {' o 之物。
　　说实话我和秀树的酒量都不算是太好，但一喝起酒来又都把自己当作是千杯
: G7 J, @* U+ ^8 @ 不醉，毫不客气地就往胃里灌着，真绪偶尔也会陪上那么几杯。
　　最后我们又聊起了大学时候的那些糗事，说到高兴的地方还要拍手大笑，而
真绪一直都只是默默地在一边听着，有时也会搭上一两句，和她的外表打扮完全
# o' }; T) n3 o" @( s, X, S% L: T/ r" I 不同，显得很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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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0 e8 n! p) F2 x 一些意识，但身体、手脚完全不听自己使唤，真绪看着我们两个大男人的丑态，
- P: L' h# O% |/ L1 U 苦笑着摇了摇头。
　　她费尽了力气才把秀树搬回了卧室，而我则是在她的帮助下，半支撑着半倚
靠着她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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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榻榻米倒下，由于手臂还勾着真绪的脖子，连带着把她也给摔倒在了地上。
　　吓得这个年轻女孩惊呼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人喝醉了以后，身体流淌着许
多酒水就会变的特别重，真绪使劲推了我好久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z5 n5 [5 x, ?% I' H 　　我那时候已经什么也顾不得了，就那么躺着，感觉再有一会儿就能马上进入
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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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脑袋试图把我摆正到床铺上，又开始帮着我脱去外套，那温馨的感受就和我自
# q% A9 e3 |1 c5 B 己的妻子一样。
3 \- m7 W' ?. z% H% G3 J/ L% h  I9 V 　　我甚至开始出现了错觉，以为眼前这个在照顾自己的女人正是我在中国的妻
子，当她脱到我的裤子时，我清晰地听到了一声惊呼，那时候我的大脑已经无法
思考事情，也没想到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眼皮也沈重的睁不开。
, a. z1 F9 {& ?! C0 F$ f- z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腰部才又感受到了真绪那柔软的小手，她费劲地帮我把
长裤给脱了下来，最后盖上被子就离开了。
- G4 ?: j. R! p7 E$ m1 e; [ 　　我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要中午了，头昏脑胀地爬了起来，去卫生间
( D" V  V0 G2 ?% j 洗漱的时候刚好碰见了真绪出来。
　　「啊！早上好。」
; b7 t& F# ~/ s 　　她掩着笑了笑，我才想到现在都快中午了，哪有什么早上好的，自己也忍不
住笑了。
　　「昨天晚上真是太丢脸了，没有麻烦到你吧。」
/ V$ K+ O9 c0 _5 h 　　我虽然对昨晚的很多事情都忘了，但还是比较清晰地记得是真绪送我回到了
# w+ U. b+ K; y3 ^% L- t) y 房间。
　　她只是报以一个很温暖的微笑，「和也先生肯定饿了吧，我这就去准备午饭
, A2 j7 [( L$ ?8 q$ h6 J5 l ，我想秀树也应该快起来了。」
$ \& X- v# ?8 N; B7 T8 `, F 　　「那真是麻烦你了。」
# S- _" B1 A, U! ~, H( Y# C1 m! l 　　看着真绪的背影，我在心里感歎日本的女孩真是会照顾人。
' O( ?; a& X# ^* w6 p 　　大概到了快要十二点的时候，秀树也从醉梦中醒了过来，说起昨天晚上的事
5 U# n: k3 O) E 表示完全不记得了，还跟我们讲了一个他昨晚做的有趣的梦。
* J; B4 g2 j. [: f- p+ D0 f9 C" d 　　这时候，屋内的座机响了起来，真绪接通以后说了几句，又火急火燎地跑了
回来让秀树赶紧去接电话，我感觉到了不妥。
9 j& G- }) E. L' u6 ], p0 \　　果然，在挂断电话后，询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秀树那住在乡下的父亲下地干
农活时不小心摔伤了，刚才的电话还是他得到邻居帮忙打过来的，希望秀树能把
" @! x: `5 W4 \ 他父亲接到城里来看病。
　　我除了表示同情之外，也表示可以去帮秀树把他的父亲接过来，因为我知道
) B7 O  ], \# j. T1 d" y" Z 秀树的工作是非常繁忙的，几乎没有什么休息时间，要临时请假应该也很困难。
　　这时候我们两人多年的友情也得以见证，他也并没有和我客气什么，同意了
我的办法。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