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肉之木】（01-03）作者：aksen

车神

作者：aksen
$ R" P5 V8 _6 u% X字数：15110
. s& {8 P. `9 I) d, |( ?
（1）那些年没能破处的女孩
1 I# D4 E% E, @　　我在「私密趣事」中回忆的第一个前女友是瑶瑶。第一个说她，只是因为她
# e( j1 g+ {* G; v& Y# ~7 C% b" A是我第一个女友，冲着这个「第一」，给她这个面子。但要论令我印象最为深刻，
9 _6 ]7 s& C( U4 i' X且在现实生活中仍以朋友身份来往不辍的前女友，却轮不到她，而是我现在要说
6 Z2 M% H8 M" G的这个女人，就叫她小木。
　　关于小木的记忆无数，但作此文，主要是说有关性的那点回忆，这方面她留
. W/ I3 g2 }- b* |& Y给我最深刻的印象，浓缩起来是三句话：「我不想当处女了。」
- A0 p  W) O' S　　「屁眼？我舔啊，不就是你们说的毒龙嘛。」
　　「射在里面了，是需要马上吃避孕药，还是等到白天也没关系？」
, b7 @. X0 Q3 q; R　　三句话，跨越的是一晃几乎十年的时间。
　　小木和瑶瑶一样，也是我的学妹，不过她更小，比我小了两届。
& U, w! B( M9 h. i% _' ?　　虽然现在已经不再时兴，但在一些有历史底蕴的城市，仍存在一些老姓大族。
' P$ Q, z* j1 W1 w9 q# h小木的母亲家族在我们所在的城市，就是一个望族，往上追溯可以涉及到一位宋
代名臣。而她的父亲则是不小的行政官员，具体坐什么位子就不便说了。所以小
  z0 f' E  B6 d2 b; V木算是那种典型的白富美。但她刚升上高中时，没几个人知道她的家境，反倒都
" r/ ]# @. Z" ]- ?5 ]. _, F: ^. Q觉得这是个典型的小怪咖，虽然长得漂亮，身材又好，但性格怪僻，独来独往，
. G. w" m$ l' `1 z% I. o和同班同学都处不好关系，连男同学都不怎么愿意靠近她。
　　我和她如何相识的部分，既复杂又没什么意思，就略去不说。相识后，因为
$ m* }7 a/ F6 T; L4 M0 _7 k我的家庭背景和小木差不多，个性有些相似，说话投缘，更重要的——这是我多
年后想明白的——这个小怪咖其实很需要身边人的关心，而那时，走近她身边关
心她的人中，可能我是第一个。所以一来二去，很快我就成了她堪称稀罕的朋友
之一。她经常在下课时，完全不顾高年级学长学姐们奇怪的目光，晃进我们班来
; M0 p7 A! |1 Y找我聊天。现在想想，我那时对她真是有一种奇怪的耐心，可能也是这份耐心换
来了相当长时间里我在她心里特殊的位置。
7 I8 i& E- R9 n9 @# i) D& J　　等我去读大学，就和小木暂时断了来往。直到我大三时才机缘巧合又恢复了
联系。恰好那段时间我们俩都单着，很自然就开始恋爱。但这次成了异地恋，我
还留在自家所在的城市读211 ，而小木则是去了附近一座城市读一个二本大学。
　　确定关系后，我常会去她在的城市探望。每当我去，她就陪我住在宾馆。她
的室友中早已无处，仅剩她一人还是真正的小女孩。突然发现一贯保守的小木居
, _+ ?5 ?0 T: w2 ?% Y然愿意陪男人在宾馆过夜，骚货们无不群情汹涌，出馊主意无数。
　　其实我俩在宾馆，最多也就是接吻。
0 U9 J% @! `: Q' ^1 Q　　小木那时对性充满恐惧。她有一个源自小学时代的恐怖记忆，有个变态曾猥
8 @5 ^5 o3 ?5 f- E! E& p, j亵小木，在她手心射精，还抹了很多精液到她的脸上、嘴上。这段回忆给了小木
7 ?  c+ Y4 U1 z' e; c+ p- S/ `  S6 y巨大的压力。直到和我在一起时为止，她对性还是惧而远之。她和大学里的初恋
' e8 i/ g0 v6 R. b) g3 w' p男友相处时，连拥抱都难以忍受，因为感觉自己的乳房被男人的胸口压到，这种
接触使她非常恐慌。所以他们恋爱时甚至很少拥抱（默默地为她前男友默哀），
7 W& V& z( X  w7 A) }/ b. u; Y* a& e9 d总算她还愿意接受接吻，但也仅仅只是偶尔为之。
  b. l) R7 d! B: u　　现在的我已经记不清在那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我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渐渐打消
0 L5 f8 [+ e" T  n* T$ r- T2 N* `小木对性的恐惧。慢慢的，小木能和我拥抱，能接受我的抚摸，能在我面前全裸，
7 v& F; j* h# X3 Z- h  n4 x( X! j能帮我打飞机，能给我口交，并让我射在她的胸上，脸上，尽管她仍然很嫌弃精
液的气味。
* h% i  X$ W" z3 P　　我确定小木终将有一天会完全摆脱阴影。我保持着强大的耐心，确保不让小
; U+ ?) m" l( \0 C" ]7 E木在性方面产生新的反感。我们之间只差最后一步，那时，我感觉应该很快就会
8 q0 i; l- |' {6 A! X& T4 G) s/ G迈出那一步。
　　果然，在某个冬天，小木突然发来短信说：「我不想当处女了！」
　　于是，那年情人节，带着给小木破处的任务，我又来到她大学所在的城市。
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吃了意大利餐，看电影，逛街，将近午夜才回到宾馆。很多年
& h7 x! m1 D6 W7 H3 K4 _后，小木说，她没想到自己都已经主动要求我给她破处，我竟还像那些想讨好女
' G2 \$ q: V) T' x1 }7 J友盼望能成功骗她们上床的小男生一样，耐心地陪她走完情人节的流程。
* Q7 }$ m+ Y5 ^  ?; L% t9 d, b　　回到宾馆，我们上床。小木没有像以往那样抱上枕头，窝在被子里和我对视
% N& p, @5 E. J. P, k5 W& M聊天。而是略显紧张地平躺，两腿微微张开，眼睛盯着天花板。
　　我问：你还想做吗？小木抿着嘴，很倔强地点头。
　　我们互相为对方口交。那时的小木其实还是有些排斥口交。她说自己想象中
的性爱是那种很美的交缠，但底部满是黑毛散发着异味的鸡巴伸进她的嘴里，还
2 m+ q2 m& w) A% z2 m, v( U* V, S! R要她用舌头舔舐，尤其是联想到同样是这条鸡巴，还承担着喷出尿液的功能，她
1 L2 `! J7 _$ x9 R6 s就完全无法将这种性爱方式和美联系在一起。但她始终考虑我的需要，克服自己
的不适，从不拒绝我把鸡巴插进她的嘴里。
　　现在回想起来，小木居然从不在意口交前，我有没有清洗过鸡巴。虽然她每
次都会嘟囔几句脏、臭。但有几次，我急着想让她给我口交，她也从来不管我流
- h+ v3 ^) F, O* y5 f, x了多少汗，是不是刚去过卫生间，总是会皱着眉头但毫不犹豫地张嘴就吞下鸡巴。
　　我理解想要好的性体验，清洗当然是必要的，而且大多数时候都会做好准备。
但有时太讲究了，也会破坏心情。后来有很多女人，无论任何时候，都非要我里
里外外洗个三五遍，恨不得喷满香水才肯口交。对这样的女人，我总是敬谢不敏，
/ I% p- E6 y* w" |5 ]5 X0 |远远闪人。
　　回到我即将把小木从女孩变成女人的那个时刻。小木的屄被我舔得很快就湿
透了，她一直就是这样，水流起来总是汹涌澎湃，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骚香。
　　小木双颊绯红，红得像发烧。她把腿夹紧，紧张地盯着墙上的画。我略粗暴
地掰开她的腿，手指挑逗着她的阴蒂，小木开始扭动自己的腰和臀，我慢慢加大
力量，她开始呻吟。
) y. ^; j( c4 c8 s0 H7 V; M1 [　　我把手拿出来，正想做下一步动作，看到小木前额的头发散下来遮住了她的
7 u+ w7 n* m4 {! X- ?  b2 I; c7 D眼睛，就伸手想替她把头发拨好。小木却以为我想让她把手指舔干净，一张嘴就
* d% S1 p  C+ R含住了我的手指。突然我开始冲动，跳到她的身上，把她的腿大大地张开，鸡巴
顶在了她的阴道口。小木的乳房被我的胸膛压扁。她闭紧眼睛。我轻轻耸动一下，
1 V& x' N- k' D. S  t* ^5 P她的眉头皱到了一起。
　　我又无声地叹气。
+ M6 Y6 `8 t. i- y, N$ e. h+ k( D　　我在她耳边说睁开眼睛。小木像婴儿一样睁开双眼。我盯着她，问你是不是
* s: r4 [8 f* Z7 N% q' R很害怕？
　　她望了我很长时间，说是。我说我现在往前一点，你就不一样了。对我来说
5 c$ G! n6 L1 W9 A却没有任何变化任何损失，你真的想吗？
( J% ?9 ^3 B# k3 @( `　　小木不说话。
# [1 v7 i  U6 r　　我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倒在她身旁。我早知会是这样。我了解小木，不管
# {; U& `2 i' l1 [0 V) m! W0 N, K之前因为什么而突发念头，小木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要。她只是倔强，只是任性，
自己亲口这么说了，就会咬紧牙关挺下去。即便已经有了后悔的念头，却仍然要
9 R/ ]( ^9 e7 Z9 s1 I/ ]死扛到最后。如果我不停下来，小木虽然心里后悔，但多半会任由我把她变成女
6 N; f$ A1 i8 n0 @5 i人。
　　我不想未来的某一天，小木想起自己破处的那一刻，却是不愉快的记忆。
　　小木缩进我的怀里，很长时间没说话。我摩挲着她光滑的背，把床头灯调到
了最暗。
% P$ N! H: a0 v1 e/ j# I　　平心而论，无论我此前此后在大学，在国外，在工作后，拿过什么奖，做出
过什么成果，赚过多少钱，我一直觉得那个晚上我做的，是我所有做过的事里最
不容易，最宝贵的。
　　破处之旅失败后的几个月，我和小木之间好像一直停留在了那天夜晚，我们
5 [& ]9 C$ [- G8 r2 k2 W两个人都变得很冷静，很理智，对我们的关系做了很充分的思考。大概毕业前几
个星期，我和小木之间无疾而终。
) A9 y  Z, ~) i3 c, U# e; |　　直到现在，我和她都说不清究竟有什么具体的原因，只是那时我们两人隐约
都觉得继续在一起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这和我们彼此是什么样的感情没关系，
就是感觉在一起不合适，即使仍然相爱，即使依然相互关怀，但不合适。
　　于是我们说了分手，然后就真的分了，尽管我们两家的家长一直挺希望我们
" {) h7 _3 o/ H& o继续下去。刚开始恋爱的时候，小木曾经玩笑说，我们天生有夫妻命，因为默契。
这份默契即使到后来我们不再是恋人，仍然常常神奇出现。
) K& F7 P& k, F" N( K　　分手多年后，她又说，我们天生没有夫妻命。我知道这句话可能不是玩笑。
因为我一直在用现实校正自己的天性，而她一直努力用自己的天性抵抗着现实。
8 n/ X# ^1 C# O% j2 E我们也许天生和谐，但慢慢走上分途。
　　我曾经试着用我已经被校正过的性格去影响她，而这正是她最不适应最不喜
欢的。尽管她爸爸说，很谢谢我在小木不太关心自己前途的那段时间，和小木在
一起。尽管我对这种差别完全无感，但当时我在211 大学，而她却仅仅身在二本
的现实，其实是给了小木压力的。她爸爸说，他就是在那段时间发现女儿突然变
5 l5 k& d! {8 }: h4 L+ y: V得认真于自己的人生，突然关心自己的课业和前程，从而有了一个和高中时截然
不同的大学里的小木。我觉得她的转变未必与我有关，人总是在成长。而无论我
对她有过好的还是不好的影响，我试图用自己的规则去规范她，就是我的自私。
我们可能确实不适合在一起。
　　后来我出国，再后来她也出国，当然不是在一个国家，没什么联系。几年以
后我回国，再后来她也回国。这次我们都回到了自幼生长的城市，这时距离我们
. J8 G7 E1 V, S- ~* T分手已经过去五六年的间。我们在一个QQ群里重逢，在微博上互粉，慢慢重新开
始正常的朋友间的往来。
. j: `' A. X1 K* Z  ~+ J　　绝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是用短信、MSN 、QQ、微博联系，极少见面。那时我
好像还没有开始用微信。
+ }4 m" [/ _6 {  T6 _/ p　　直到这时为止，我都不知道，我和小木之间未来会发生什么。
　　我们在QQ上第一次重逢时，彼此都不知对方是谁，但我们的QQ签名却一模一
; x! O: j0 h2 J% `% W样，都是那句「身若不系之舟」。这让她一个后来在微博上关注我的朋友啧啧称
0 U5 ]( H5 n! z: Y奇。但是，说实话，这句话，于我只是情怀而已，于小木却是写照。
! q; q) n- n" ~2 W! x1 P' u, I　　小木这时在某些方面还是和高中时一样怪咖，她这样家庭出身的女孩子，却
* x9 m( E% C' [2 w0 d9 F# |非要和一个开酒吧的小老板恋爱。这让她的父母实在难以接受。
3 t1 l- C0 k8 _　　她父亲就对她说，你在名校拿了两个硕士学位回来，就算我们家不势利，不
1 z/ f4 b, P  T2 h# u( m5 x至于蠢到说出除了海归博士你都不能嫁这种白痴话，但你不至于找一个换了两三
# n! \( _! s$ }7 f+ S. l  Q' _0 A种生意，都一直做不好的高中毕业生吧？
　　某次端午节，小木带男友回家，连茶都没喝一杯，就被她父亲客客气气请走。
9 Q# W& v, n! T6 O8 ]1 T0 f　　小木的回应，是直接搬出去和男朋友同居。
9 d% M$ v' v( [　　我问她，非要和家里闹成这样？这男友是什么地方在吸引你呢？
　　她回答，是自由。好吧，我不完全接受，但至少，我理解。
　　因为我们两个曾经是男女朋友，而且私下里偶尔开玩笑，还是那种我的肉棒
7 c) V( g/ Z1 R4 ~5 G8 z: }( Y都曾经顶在她阴道口的朋友，所以我们聊天比较没有顾忌。
　　大概有些经历和想法，也确实不方便和别人说起，我和小木闲聊无数次，一
8 ^; E) |) p; I$ S, D  r点点的，我陆续知道了很多她和我分手之后在性方面的成果，譬如她是出国之后，
2 f* G; L& l1 {8 P  g6 [/ n& {被她的一个荷兰男友破处；譬如她和一男一女玩过3P，那女的是个蕾丝边，戴了
个假鸡巴和她男友一起操她；譬如小木一点都不排斥肛交，但因为患有痔疮，所
以一直没有尝试，这是她的遗憾之一。因为她本来希望能充分开发自己身上所有
的处女地，却被医生告知痔疮比较严重，不适宜肛交……小木甚至在有一次喝醉
4 X' _( r+ a  {4 u# k后，告诉我她在国外曾被陌生人劫持一整天并强奸，当然她没说细节，后来我发
现她好像不记得酒后对我说了这件事。
  f  g9 l; V6 y: C7 x　　前面那些事只是让我偶尔唏嘘。最后一件事却让我越发觉得她了不起。因为
她真的已经走出小时候对性的阴影，即便又增添了被强奸这样的惨痛经历，却没
有产生新的恐惧，现在始终对性保持健康的、热情的心态。
　　有一次在MSN 上遇到她，说起过去的一些事，我开玩笑地问她，还会不会像
1 `6 K: P: ^, K% A7 W以前一样怕性接触？她居然不承认自己有过那样的时候，反驳说她什么时候怕过
" {: e+ `+ {$ S" X! r性接触？做她的男朋友再爽不过，就算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用做，她都能把他弄得
8 [/ B' \" c  p/ R舒舒服服。
　　我说：「上了床以后，男人躺着什么都不做多无聊。」
　　小木冷笑一声，说：「老娘爬上爬下，爬前爬后舔他全身，他想我舔多久老
/ f" t! A, `( w! ?0 ~娘就舔多久，想我舔哪里老娘就舔哪里，他还敢无聊？」
. ?6 c! I0 \9 {/ t3 ]) g2 |# G　　我连发三个省略号，说：「你会卖力，我相信。但你说你会舔遍全身，我不
太相信。」
　　小木反问这有什么不信的？
　　我说至少有一个地方存疑。
& z7 ]4 a. Q- M  ?6 D　　她打过来三个问号。我反问：「你觉得我对什么地方存疑？」
　　小木就说：「想不出来。屁眼？我舔啊，就是你们说的毒龙吧？最近他每天
' A3 D, L& O! c. X7 ], O1 v3 c洗完澡，我都要帮他舔个十几分钟的。怎么样？没难度吧？」
　　我略微有些吃惊，但随即说：「我是说脚啊，你连脚也舔哦？很少有MM愿意
6 w, d7 n* w0 Z8 l6 R1 X3 q舔脚的。」
　　小木半分钟左右没有反应，然后哈哈两声，说：「这个我还真没舔过，倒不
是不肯，是我男朋友好像没这方面的爱好，他都不提要求，我就没必要去舔啦。」
4 d& x% K- S) H( w. ]" l; D. I% ~' \5 T/ S　　随后我们瞎扯八扯，好像聊到鸡尾酒上去了。我们两个聊天总是这样，天南
. E6 M! q) `' a4 o( O. G/ F海北，云山雾罩，并不特地聊性，也不刻意回避这方面话题，说得还总是一点不
遮掩。
　　刚听小木说这些的时候，我没生出什么异样情绪。事后几天，突然想起这段
$ d8 f% H" U& A, l对话，然后想起多年以前那个紧张的小女孩，那个拥抱时都感到害怕的小女孩，
% l- H( c+ C4 p7 \现在能游走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专心地为他舔上十几二十分钟的屁眼，不免略微
产生一些伤感，慨叹世事无常。
5 O5 }& Q3 J! J　　　　　　　　　　　　　（2）山鸡和凤凰
　　后来过了一年左右，突然听说小木和男友之间被第三者插足。但我只是在MSN
上听她说了一句，似乎是她男友肉体出轨，其他详情一概不知。
9 J3 o! O6 w7 \- [0 z! N' s　　后来一个多月里，各种通讯工具里都很少有小木出现，鸿飞渺渺，近况不明。
　　有一天后半夜，我正在赶活。顺便说一句，我没有坐办公室的命，也没有坐
: V; Q! H; L0 {' E* U- x办公室的耐性，选了份自由职业，吃手艺饭。有活干，可能一忙就是十天半月，
' j" @& k0 D: ^& T没活的时候就逍遥得很。那天赶上我忙，一直拼到凌晨。我要做的活很考验精细
功夫，一旦开始做事，就得非常细心，很耗精力。大概到了两点多，突然收到小
5 N. t' E" U% ?. p3 m. x4 l' f木的一条短信。
　　「射在里面了，是需要马上吃避孕药，还是等到白天也没关系？」
8 m9 L* ~/ d8 ]. m( D　　我当时精神不济，思维有些迟钝，看她的短信，以为她和男友床头打架床尾
7 t. d( k* g( W0 W2 S和，大半夜地正在打和好炮，就半开玩笑地回道：「干嘛不让你男朋友戴套？你
都身经百战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吃避孕药？」
" S! ~) M/ b) D% a+ S; {+ x" k　　小木很快回道：「以前都是男人戴套，我从没被射在里面过，没吃过。不是
9 Q2 c/ E, l. {% G" j3 a和我男朋友做。」
　　我对最后一句有点发愣，一时想不出说别的，就回了一条：「一般事后72小
) j* c$ C( I/ a  c7 r3 V时内都可以吧？」
9 B" E; z' c+ v2 M7 G; G　　过了一小会，小木又问：「如果被射的次数多，吃药的剂量要不要增加？」
2 T. L: G9 ^1 a& u　　对这个问题，我还真有点挠头。我只知道在紧急关头，事后避孕药能解决后
患，但不知道药物发生作用的机理，不敢打包票说服药量和射精量之间到底有没
8 v/ F; |7 m9 M& _+ Q9 M2 u  j有关系。不过从没听说过女人一次被射得多了，就得多吃避孕药。于是回道：
5 B- s, k' N8 }! o5 x「应该和射了多少没关系吧？买药以后看说明书，在规定时间内照说明书来吃，
) O; K+ R) {& W' q! t, r. p9 P应该就没问题。话说，都担心要不要加量服药了，你到底被射了几次啊？纵欲伤
身哪，小朋友。」这时我还带着点玩笑的口吻。
　　小木说：「酒吧里射了一次。到宾馆，又叫来一个人，他们两个一共又射了
四五次吧。一次射在嘴里，其他全射在我里面了。」
　　我这才彻底明白这不是玩笑，连忙问：「你确定男的安全？不光是避孕的问
0 r7 s0 e4 U$ _8 u  O4 q+ E题。要我现在买药给你送过去吗？」
　　她说：「肯定安全，没有陌生人，是认识的朋友。你不用过来，我们还没结
束，还在宾馆。我现在在卫生间。刚洗了一次。」
　　我一边琢磨这种时候说什么合适，一边字斟字酌地回短信，刚写了十几个字，
$ D. e- A9 O! J! \- a: n+ x小木发来一条最后一条短信：「不说了。他们休息好了，我又要开始被操了。」
　　我愣了几分钟。很难说是什么心情。听到这种消息，说心里没什么情绪的人，
: M! C* ~4 U' L, t. Q% F& ~1 K应该万中无一吧？
3 U3 ^* j3 ?5 r3 J　　但是我绝对明白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立场可以发言。小木是成年人。
8 x3 k# X2 I/ g* x) T而且应该可以确定她现在很清醒。她自己决定这么做，别人就没有插嘴的余地。
- |. P5 H* z1 k& B6 ?　　我只能默默发一阵呆，发现现在的状态不适宜继续工作，就草草收工，上床
2 g  t  M( q# ^: Q$ Q+ A8 y4 G睡觉。
　　又过了两个星期左右，小木约我吃饭。我们挑了个周五的晚上，去吃了顿全
5 _' G' N9 i2 l3 j2 d# X素席。别看这几年我们一直有联系，但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现代都市生活就是
* t4 f/ `  i, T; K0 n" B这样，你感觉和一个人联系很密切，其实可能已经很久都没有面对面。我和小木
就是这样，我们上次见面，还是她刚搬出来和男友同居那会。
! ~) L4 B' L; W& U3 X　　我们聊刚上映的电影，聊新的笔记本款型，聊网上最新的谈话类节目，一起
顶小米，鄙视Iphone. 饭快吃完的时候，我感觉小木的笑声明显比一开始多了。
　　我知道她需要排遣心里的郁闷。但是郁闷的根源是出轨的男友，相关的一些
话，一些事，不一定方便和那些平时常来常往的朋友说。我这个横跨在恋人、学
# g( M8 ^9 `; {5 a; `长和朋友之间，平时又和她保持着适当距离的男人，这种时候可能是最合适的聊
天人选。
; Z3 X$ O) F  O! o$ F. \- y( n/ m　　所以我一直没问她男朋友的事，只是说各种有趣的事，说出各种让她觉得心
有戚戚焉的话，两个人可以一起很兴奋地讨论，或者逗她和我拌嘴，提出明显可
能与她完全相反的意见，然后让她把我批得体无完肤。这种时候假装知心哥哥，
非要和她讨论分手的话题是没有意义的。这种话题，她想说就会说，让她按着自
- e  y2 M3 v7 ?己觉得舒服的节奏聊天最好。
　　小木事先没想到我会带她吃素席，考虑到吃饭时可能喝酒，就没开车过来。
所以饭后我送她回家。她暂时还住在之前和男友同租的公寓。在路上我问她为什
么不搬回爸妈家，也能让他们放心一点。
+ U7 I6 F+ q, C# w, [, u　　小木还是用那两个字回答我：「自由。」
　　小木住在一栋高层公寓的17楼。高层公寓一到晚上，总给人一些不太安全的
& l' C  K6 Y; A! [7 y* G感觉。我执意要送她进家门。
　　她打开家门的一瞬间，脸色明显变了，只匆匆和我摆了摆手，话都没说，就
把门关上。我从她的举动，立刻明白她家中应该还有别人，多半是她男友回来了。
4 ^( ^3 f" A5 q　　我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她男友回来，就意味着破镜重圆。小木进门时的脸色
( _; |$ B/ a: q) K$ p2 |让我感觉不太放心，就留了个心眼，没有下楼，而是留在这层电梯口，翻看手机
里存的小说。
3 g1 v  k( A/ }) p+ ]) o* f: E　　小木家离电梯口不远，我一直留心她那一户。大概等了二十多分钟，没什么
; i* k4 ^: ~6 i动静，我准备撤。就在我进电梯，下了大概四五层的时候，突然接到小木的电话：
+ V5 d% X& b# I( r& s6 \「你现在到哪儿了？离我家还近不近？」
. n) T2 z. d* m6 c/ P9 M　　手机一响，我看到是小木打来的，还没接就立刻在最快能下的楼层下了电梯，
顺着楼梯走回去。我很淡定地告诉小木，我就在她家楼道的电梯口。
( @; _* S8 L1 a4 B  x0 q- U. G% `　　小木真没想到，我竟然还在她家楼道里，愣了好几秒钟，只说了一句：「带
我走。」
　　我回到小木家那一层时，她刚从家里出来，带了一个随身的小行李袋。她男
$ b2 b* G* A, ~, Z7 E友跟在她身后，还说了几句话，我没听清。她男友从没见过我，也不知道我是哪
个，在他说不出是什么意味的目光注视下，我接过小木的行李袋，和她一起进了
电梯。
7 K% k* s5 L2 P" x　　一直到上车，小木始终没有说话。我问她是不是回爸妈家？她父母一直没搬
家，我俩还在谈恋爱时，我就去过。还曾在她的小卧室里教她为我乳交，她觉得
这样很好玩，做得不亦乐乎，说这很像磨刀。
　　小木摇头，也不开口说到底去哪儿。我只好先发动车子，沿着干道慢慢地兜，
+ Q$ {+ ~' a/ y/ h7 q7 i/ ~等小木什么时候开口，说出一个目的地。这时候是晚上八点多，虽然路上还是很
热闹，但只要不去一些特别拥堵的区域，已经不至于堵车，兜起来倒还顺利。
　　小木一直沉默了十多分钟，突然无声地哭了出来。我不打扰她，让她哭。一
直哭了六七分钟，她才慢慢收住。我见她稍微好了些，问：「什么情况？」
　　小木说她男友是回来拿最后一些一直没拿走的行李。是她一时没忍住，又问
2 e% Y" {+ w1 x" w' t了一遍最困扰她的那个问题，他为什么要选那个女的？
　　她男友一直没有明明白白地交待过原因。小木一直觉得可能是因为那个女的
% `4 b! I# Y; W' ~4 _床功出色，令她男友难以割舍。否则她实在想不出别的原因了。
　　「你猜，他为什么选那个女的？」
2 K7 w, q# J4 G8 E* K/ y　　我也很纠结于这个问题。
& S; O& C* I, W$ |7 d4 @　　小木眉目如画，皮肤极好。身高倒是一般，刚到160.乳房从绝对大小来说并
不惊人，但相比较起她的身高而言，算是十分丰满。尤其妙的是，她的胸型很好，
% }! f. s  Z7 j* q, C基本就是两个浑圆的半球，是那种我见过的屈指可数的「球乳」，弹性很好，屁
1 g- G% X4 G7 t& H0 f; I+ y) h股也很翘。除了身高，应该算那种身材完美的女人。
　　她的气质比身材还迷人。有些人一说到气质要么就是神叨叨的文青范，要么
就是端庄的贵妇状。在我看来，气质是内在和外表混合后形成的吸引力，无论什
. a8 U$ ]5 h8 V. C么样的范儿只要有足够的吸引力，都是一种独特的气质。而小木是那种三分之一
. N% A/ G/ }) h- _5 g2 T御姐，三分之一小清新，三分之一摇滚女混合在一起的气质。
　　小木会摄影，会调酒，会骑马，居然还会编程，羽毛球打得好，大学里还是
1 M) Q+ G  {3 I) p. x8 Q/ S3 z连续三年的女子三千米长跑冠军。她是那种真正的世家女，但她没有一点娇骄气，
. c9 v# U+ @' m活得很接地气，以致于在她以前的大学同学里，没人能从日常生活里看出她究竟
$ l$ k7 j& v6 B1 Y& M是什么样的家庭背景。
( x( J* D6 C$ g# @8 C　　小木一直是我认识的女人中，最独特最有吸引力的一个。
" Z) e& `6 V( |# X6 c" u　　以这样的个人魅力，再加上她的家庭条件，平心而论，得是什么样的天仙才
能盖过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进得卧室、出得职场的小木，把她的男人抢走呢？
　　小木苦笑说：「他告诉我，他最终选择她，而不是我的原因，是他觉得那女
# ^8 W  F0 G/ \5 D7 j4 w的比我更爱他，更看重他。」
& q) ~6 d% R: ?3 [7 N　　我撇嘴，说这他妈也太扯了。这种屁话也能当分手的理由？
2 ]- B3 h6 Q5 @) d" e　　小木说：「他刚才还举了个例子，说一开始他是想继续和我在一起，但那女
人跪下来求他不要离开她，而我可能永远不会为他这么做。而且那女的答应说，
之前她不太愿意的肛交也好，喝尿也好，她都愿意做，马上就做。而我，他说就
7 S2 x' ?2 W; Y2 R1 ?6 j算我和他玩扮演的时候，明明他是主人，我是母狗，可他还是觉得像是我在逗他
3 p2 [/ O0 Q8 `# I& r# ?% h) k玩，给他一根骨头吃。」
' ?8 a! X5 D4 {$ H! d' d/ H　　我无语。不过我真的听明白了。
　　小木用手重重在脸上抹了两把，把两鬓边有点散乱的头发理好，一脸的莫名
其妙和无可奈何。「所以我哭，我觉得我真他妈失败。」
$ b! l7 k3 [8 q( n& a; j　　我这时有些话不吐不快，却不敢在开车的时候长篇大论地分神，绕了两圈，
才找到个地方把车泊下。这段时间里，小木一直愣愣地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我停下车，默默在心里把想说的话又理了一遍，突然伸手捧住了小木的双颊，
轻轻将她的脸转过来对着我，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不知道我理解得对
& ~9 Q* i: j, |不对。一只山鸡得到一只凤凰，它当然很开心，那是凤凰啊，凤凰都被它搞到手
了。但就算是山鸡它自己也知道，如果永远一方是山鸡，一方是凤凰，真的要在
4 R2 @. H) B+ c1 f/ [/ }一起是很难的。轰轰烈烈爱一场的时候，怎么样都可以，细水长流过日子，双方
6 q) Y; p( F  V( v; N差距还是不能太大。办法有两个，一是山鸡努力把自己变成凤凰，一是劝凤凰退
! o8 B, d7 X- ]% ?( G; G$ o化成山鸡，这样才匹配嘛。但山鸡想变成凤凰，难度太大了。所以对它来说，最
6 [6 A  i7 w* F2 _. _9 I" B好的出路，就是那只已经落在他手里的凤凰能主动堕落成山鸡，这样他可以一边
回味曾经吃到过凤凰的爽，一边和已经变成了山鸡的凤凰安稳过下去。」
! Z% I5 {4 ~8 P* M6 L, z　　小木任凭自己的脸被捧在我的手心，听着我说的，露出一丝笑容。我继续说：
「但山鸡不明白，它遇到的，是一只绝不介意它是山鸡，但也绝不允许自己变成
* M4 D& n' ]( F3 j) g$ u山鸡的凤凰。它总是等不到凤凰称它心意地自甘堕落，可能它已经为此焦虑了很
久。这时，它突然碰到另一只山鸡，也有一定的吸引力，重要的是它非常贴心，
& Y% X2 s: `& R4 i# k它对那只能吃到凤凰的山鸡大概是很崇拜很爱慕的，这让山鸡觉得也许这才是更
$ g* }) U: |3 f适合自己的伴侣。小木，你，只是一只不想堕落成山鸡的凤凰。如果你真的像他
说的那样，是输在自己不愿意堕落成山鸡，我不知道你失败在哪里。如果非要说
4 F5 J' }& d( u- h$ t% g失败，那么，大概是你当初选择一只没有勇气和自信的山鸡，还有现在因为自己
4 {6 D  D* D$ A0 \7 R0 Z( ^坚持做骄傲的凤凰这样一件正确的事反而觉得失败，这两件事，真的是很失败。」
' t$ y9 K9 M7 ?　　小木把自己的脸从我的手里挪开，扭过头发了一会呆，长长吐出一口气，问：
3 ?# z) Q# ?  X- q( }6 N* p( y* _「我有这么好吗？」
　　我说自己的心里话：「你是一个很出色的女人。」
　　小木转过脸来，我也说不清她那时候的表情和眼神到底代表了什么，我只是
0 k2 X! s; n3 l& T) l* J有点奇怪，我说的那番话就算没有作用，也应该不至于让小木从原来的伤感变得
现在这样古怪。她突然像放下一切似的笑，说：「那，我跟你说件事。我给你发
4 p9 d' A5 ^9 @2 R短信问避孕药的事那天发生的一切。是一切。你要认真地听，因为我有一个问题
要问你。」
　　我有点矛盾，坦白讲，我不可能完全不想听那天的事，我很想知道一些前因
后果。但我又不是很想听，尤其是她所强调的，是一切。
　　但小木，根本是难以阻止的。
　　尤其是她说了，她要问我一个问题。我想这种时候她要问的问题肯定很重要，
* n* h' |' u0 r, n0 M如果必须得听了那些事才能听到问题，我也没有别的选择。
　　　　　　　　　　　　　（3）酒吧里的游戏
" f- V( s2 r" J7 d( R　　小木就这么盯着我的眼睛开始讲，她的双眼一直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逼得
我的眼神也不敢有片刻游离。
& ?% y3 \. E# I　　「那天中午，我男朋友第一次正式开口，说要和我分手。整个下午我都很郁
闷，莫名其妙就和同事狠狠吵了两架。我真的很爱他的，我不想分手，尤其是我
根本想不明白自己到底输在哪儿了。他总是不肯和我直说。我做错什么了，我什
么地方做得不够好，哪怕他直接跟我讲那个女的什么什么地方比我好，我也死得
/ t9 ^4 J1 L! {6 v" x明白？可他认识那个女的才多久啊？也就和她上过几次床，这么短的时间他看出
2 n! c4 F# E7 M她什么好来了呢？床上功夫特别好？我觉得我在床上也不错啊。
　　我很郁闷很郁闷，觉得如果下班以后，就这么回家，待在我和他一起住过的
房子里，肯定会郁闷死的。所以快下班的时候，我就约了大学时候追过我的一个
( T% ~' I+ `6 D# T* \+ J+ h. R帅哥去酒吧玩。你见过他的，和我们打了场网球，输得很惨那个。「
1 V; D3 v1 |. h+ H& _　　我点点头，表示对那个帅哥确实还有点印象。其实在我记忆中他还蛮可怜的。
& x* a; ^0 E: i* ]+ z应该是我第一次送小木去她的学校报到，这帅哥发短信装作是随口问小木什么回
学校，然后兴冲冲跑来火车站接她。本来是想给小木一个惊喜，没想到迎头看到
: T4 O) N9 d$ g) k小木挽着我的胳膊出火车站。
　　后来他约我们一起去打球，可能是想表现一下，让我在小木面前出出糗。他
% r! g5 U# ]7 o7 X的技术是很不错，不过我也还可以，至少不会被他切菜，差不多平手吧。后来等
他请来一起打的女孩和小木同时上场，变成男女双打以后，他们就死得难看了，
小木多强悍啊……插播感慨，有运动细胞的女子很多，但有运动细胞的美女真是
珍贵啊……
　　「我们先喝啤酒，后来换成洋酒，我喝了蛮多的，不过还算清醒。可能是觉
得喝得差不多了，那个帅哥就很暧昧地坐过来，跟我开一些撩拨女人的笑话，我
没跟他翻脸。他又趁机碰碰我的手，搂搂我的肩膀什么的，我也一直没阻止他。
　　他提出来玩骰子，玩了两轮以后，我主动说没意思，输了就是喝酒，他都喝
不过我。帅哥就说玩别的我又玩不起，我大概猜得出他想玩的那些花样，假装很
不服气，让他决定怎么玩。他说谁输了就要绝对服从对方一个条件。我没意见。
* s- N  f- Z2 ]. m　　第一把我赢了，我让他学青蛙一边叫一边在包间里跳一圈。第二把我输了，
他提出要和我接吻，我同意了。他以为我能和他碰碰嘴唇就算赚到了，结果我主
动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吻的时间还蛮长的，帅哥趁机抱了我，还把手放在我的
- S0 V1 W4 o, p( a! N+ z& O' D" Y屁股上，但我一直没什么表示。我这天晚上不回家出来玩就是想玩点过分的，不
然我干嘛非要找帅哥，我又不是没有闺蜜。他大概从我的主动中觉得很有机会，
0 f2 I1 {( _6 z4 n, p$ a就说换个玩法吧，这个玩法太适合我整他，他怕我赢了让他出包厢去看我是大白
痴之类的。我反正无所谓，就问他还想怎么玩。
8 g% [" b* T* w8 n+ V5 X& r　　他问我敢不敢和他赌脱衣服，输一把脱一件。谁先脱光，就算彻底输，要满
+ i7 W) v$ {0 @% G足对方一个条件。我哈哈大笑说玩这个，应该是他更玩不起！现在是夏天嘛，男
人撑死身上就穿三四件吧？那帅哥穿着凉鞋过来，连袜子都没穿，我身上连袜子
一共有七件能脱。优势明显。他说一男一女赌脱衣服，应该算是男的占便宜，女
2 }9 `' u' I9 U的多穿几件，算是扯平。大家谁也不占谁的便宜……「
　　我其实是知道那晚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的，只是不清楚细节。可我并不想听
细节。我最想知道的是小木是怎么想的。作为前男友，而且是至今还真正关心着
她，当然她也还关心着我的前男友，我对听小木和男人之间的细节有一些接受不
' T# C  t/ }6 k  @4 u能。另一方面，在我的经验里，女人的秘密其实最好不要听，秘密的细节尤其不
该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后患麻烦。大家都在外面混，兄弟我至今总算还是
平平稳稳，一个原因就是尽可能不沾染不必要的麻烦，无论是精虫上脑还是感动
* {! g3 V7 l1 L! w( l莫名的时候都一样，安全第一。如果这时候是换一个女人想要跟我说这些，我可
1 b# B! w# N( Y7 b能早就插科打诨了。但面对小木，我只能让她继续。一来是一看就知道她很坚持
这样做，她要坚持的事我好像是没有反对过的；二来我很想知道她说的那个问题
是什么。
　　「第一把我就输了，脱了一只袜子。第二把是他输，结果帅哥把一只凉鞋甩
0 [0 Q$ `2 W; R7 x, y+ ~到一边。我说脱鞋子怎么也算，那我刚才脱袜子之前先脱了鞋，怎么算？他说事
先没说鞋子不算啊，你再输也可以脱鞋子。然后他嬉皮笑脸地问我，就那么想看
; p3 T) Y3 y. i! n" A$ J3 q他的裸体啊？想看上面还是下面，等会他输了就服从我的指示。我说我想早点让
3 K( O6 `; E" e/ I9 x1 {你脱光，好让你出去裸奔。
　　之后几把，我输多赢少，所有的袜子和鞋子都脱了。帅哥也把另一只鞋子甩
; Y+ |9 c6 U/ D6 {5 Y/ Z2 \$ j了。然后我又输了一把，他很兴奋，笑嘻嘻地问我准备脱哪件？结果我一脱他傻
% s0 Q2 ?$ x; h& }" O眼了，因为我的T 恤外面还有一件镂空的小披肩，因为和T 恤的颜色很像，他一
6 \; Z9 @: N+ d直以为那只是我衣服上的花样，而不是单独的一件，结果我只是把披肩脱了。后
/ X, h3 n; N+ Z面一把轮到他输，他想了一下，居然脱的是T 恤，我一直以为他会脱裤子，让我
看到他的内裤和肉棒鼓出来的样子好刺激我，这一下倒让我有点吃惊。他有一点
$ j* ?/ ?" b: {; Q/ y点胖，但身材已经算是保持得很好了，平时可能还是有锻炼。再下一把又是我输，
他这次不催了，就是看着我。你说这种情况下，我该脱哪件了？「
　　我虽然一直认真在听，但没想到这种时候，小木居然还想和我互动一下。一
6 d" q: v. t2 t& [0 H5 R下子噎住了，有点尴尬地笑，想了想，说我希望你一件都没脱。
　　小木摇头笑：「愿赌服输。我那时是想脱内裤，反正还穿了裙子，他啥也看
) w/ c' }/ i& }" Z不到。但等我把手伸进裙子才有点后悔，还是应该脱T 恤，就当去泳池被别人看
好了，也没啥区别。那几天我心情一直很差，每天在单位赖到很晚回家，不做饭，
* \( G  Q" O9 \4 L& P+ s: k随便吃外卖吃快餐，洗完澡就睡觉，睡不着就玩游戏。好几天都没洗衣服了，平
" Z7 q1 o1 J* _: |常经常穿的那些内裤都扔在桶里没洗。我平时在家洗完澡最多穿件睡衣，内衣内
8 y# n1 D3 S/ I裤都是第二天出门前再穿，结果那天早上我起晚了，要迟到，匆忙翻出一条丁字
裤就穿上了。这时候脱一条丁字裤出来，好像反而有种我在诱惑他的意思，我是
7 D+ z+ Y- w! `+ M/ L8 w不介意乱来，但是不能让男的觉得我在诱惑他，这个气势就一下子弱了呀。
) `( f, _+ Y" A# P7 a　　我就僵在那里，帅哥看着我笑，其实那时候虽然关键部位还没有走光，但是
$ u+ m  M% t& X* N因为是要脱内裤，裙子基本都已经撩起来了，大腿都没遮。我想多僵一秒钟，其
实就是多给他占一秒钟便宜，狠狠心就把丁字裤脱出来了。帅哥果然一下子兴奋
起来，说我还是应该脱裙子，他更想看我穿着丁字裤的样子。
　　下一把我又输了，这次我脱了T 恤。然后我又输。这次我真的犹豫了，想不
' |; n( _2 v: c: k好是脱胸罩还是脱裙子。帅哥说既然我想不好，他放宽条件，暂时可以不脱，再
1 B" u! u# o6 w7 V来一把，如果我赢了，就扯平，如果我输了，就两件一起脱。但加个条件，得由
0 S, Y& N$ ?( t  F7 P( u" O3 a他来给我脱。这时候我想拼一把，结果还是输了。帅哥就一边说着没办法，运气
好，愿赌服输啊，一边示意我站起来。我就站到他面前，他走到我的背后，摸了
摸我的腰，解开了胸罩的搭钩，却没有把胸罩脱掉，而是突然整个人靠上来，贴
在我背上，低声问我脱光以后，就要满足他一个条件了，想不想知道这个条件是
. m+ W8 @' U9 c3 M7 ?什么啊？
　　我装作不知道。他嘿嘿嘿地笑，说也不用什么条件不条件了，看我心情很差
的样子，想不想和他做一次，发泄一下。我知道他一开始就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
跟我做爱才出来的。他说的发泄让我觉得很有感触，反正我本来就想乱来，都已
1 _; _: B  y0 u+ H5 j! I. }$ o经脱成这样了，做爱就做爱。就对他说做就做，谁怕谁？
7 D: ?& Y; t/ |/ U6 g% P　　帅哥很兴奋，问我是去开房还是就在这里做？我突发奇想，经常说酒吧卫生
( S5 V6 F$ K" {" L) e间里有人做爱什么的，要不去卫生间吧？反正我也没去过。帅哥当然没意见，就
把我带去了男厕所。离开包间的时候，我们当然都要把衣服穿好，但是我的丁字
裤被他拿走了，说要做个纪念。这个酒吧卫生间还是分了男厕和女厕的，我问他
去男厕还是女厕？帅哥说当然去男厕，女厕多没意思。
　　帅哥先进去看了看，男厕里有人，我们就等。结果里面的人还没走完，又有
新来的，我不得不走进女厕晃一圈再出来，否则一直等在外面，会显得很奇怪，
好不容易等到里面没人的一个空儿，我就进去了，男厕所里味道挺大的。我们进
了个隔间，帅哥也不脱衣服，只是把肉棒掏出来。但他希望我把衣服全脱了。我
0 l- {  A0 K/ B* i" G小声问他别人在这种情况下做爱脱不脱衣服啊？隔间这么小，脱了也没地方放，
总不能放在地上吧？反正我没穿内裤，撩起裙子就可以了，不如直接来算了。
　　帅哥坚持要我脱光，说这么多年一直想看我全裸的样子，哪怕他帮我托着衣
服也行。我只能把衣服全脱了，用裙子把披肩、T 恤什么的都卷在一起，让他帮
, T' H. J4 e8 e! i我拿着。这段时间一直都有人进来，说实话还真的蛮刺激的。
　　他看到我的裸体马上就硬了，坐到马桶上，我先给他口交了一会，他就让我
8 Y. \, r0 g- j坐到他身上，由我来动，我坐上去动了两下，他又说我还是转过去背对着他，这
' G. Z0 X, i* N6 ]- U; R  g样方便他玩我的乳房。反正都已经和他做了，他想怎么样我能满足的都满足。我
9 ^& p$ ~5 _5 j; R, Y2 r就转过身去又坐进去。帅哥重重地捏我的乳房，不停地揉我的乳头。也许他是想
刺激我，其实乳头并不是我最敏感的地方。
　　他的肉棒是那种长长的，能插到很里面，我在上面动，每一下都可以插到很
0 A4 d6 Y5 z3 l0 m4 C" i9 D深。其实我自己可以控制深度，不需要那么卖力，但是我这算是在干嘛啊？像帅
, e4 v6 n/ W, g( P% G7 n哥说的，不就是发泄嘛，既然是发泄就要来最狠的，我每一下都一直坐到底，屁
. h4 }# W1 s# X股坐下去的时候越来越重，像在砸他的大腿一样，啪啪啪地响。帅哥一开始还在
5 k+ c" w. Y& H5 t  ?) i我耳边甜言蜜语，说和我做爱很爽什么的，后来这声音越来越响，他就问我你不
- N7 a0 g  x" X; \) K怕被人听到啊？还是轻一点吧。你猜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a: m* }' u1 M& E0 D1 n　　我真是服了小木把握互动时机的能力了。她不至于想不到，和我说这些，其
: J( U+ p: A- Y实也相当于一种「折磨」。问题是折磨就算了，你不能一边折磨，一边还和我就
3 @6 F9 f2 w+ b6 W4 E5 |. b+ F其中的细节展开交流吧？我略有些生硬地对她说，我不知道。
: Z3 L# p# @/ t$ _/ ]# ~6 b+ E4 l　　「我突然想，我男朋友如果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想？那个女的不就是
% h$ V: P2 k1 P( V1 w0 z2 s$ M因为个子比我高一点，胸比我大一点，在床上可能比我更好一点，才把他抢走的
吗？你不用说……」她看我想插嘴，就阻止我，「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后来我也
想明白一些，你刚才也说了一些，我懂了，不完全是这方面的原因。可那个时候
* D' u' t: \/ B* k" Z$ m( Q" @7 T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就是这么觉得。我觉得我已经对我的男人很好了，这样还留
不住男人，那我就再骚一点好了。比骚我也不会输啊！
! ?+ K* O9 J: v　　帅哥让我轻一点，我偏偏不干。之前我还一直忍着，没有叫出声。说实话，
) Q. c8 P9 D3 ?帅哥还是蛮厉害的，我其实很舒服，但是那个时候我突然不想忍了，也不管男厕
6 v. U& z& u0 s1 f0 N( R所里有没有别人，就大声叫爽死了，操死我。帅哥有点傻，然后很兴奋地说，小
, }8 G0 M, r6 O% ?骚货你想玩这么大啊？然后把我推起来，让我扶着马桶水箱，他把我的衣服都放
3 K( _0 X/ T3 d5 P; y# j% G在我背上，然后从后面干我。
　　他坚持的时间还蛮长的，我觉得至少有二十分钟。后来我一半是总想着再骚
一点好了再骚一点好了，一半确实是很舒服，而且说实话我以前也没有在公厕和
6 s5 R' c2 E% y' b人做过，没经验。平时我做爱的时候，总是会叫床的嘛，这时候舒服的感觉太强
. e  R# U& p: A) X了，就不是很留心说这是在公厕了，越叫越大声。
　　帅哥突然问我，射在外面太可惜了，可不可以射在我嘴里？我那时候心血来
潮，就叫射我里面，都射在我里面好了。帅哥听了很兴奋，干得更狠，我第二次
2 A  T# g/ o% I5 M6 |& O高潮来过以后，有点缺氧，叫床都换不出花样来，一直重复快点射快点射射里面
射在里面！结果帅哥射了很多，顺着腿一直流，我扯了好多好多纸，才算擦干净
+ n+ V3 l+ N9 l  z% |了。
　　帅哥跟我说，正好他一个多星期没和人做，攒了十来天全射给你了。还说以
前知道我胆子大，但没想到我这么骚。我觉得这算是表扬吧，突然有点得意。就
; {( ~* A/ r3 g( ?/ a1 n9 _1 S说那你以后把手机里存的我的名字就改成骚货好了。帅哥说骚货不行，得改成大
# k8 u- G1 }  @- e' J/ A* q  M! ?骚货。我觉得这样发泄过以后，心情确实比白天的时候要好得多了。我们从隔间
# c$ G5 y  \: o# O! ~出来的的时候，好几个男人在撒尿，看着我笑，我觉得自己他们好像都能看到我
裙子里的光屁股一样……「
　　小木淡淡地讲述，好像在说别人的事，用词也很直接。这段时间她男友打来
两次电话，都被她按掉了。
* j& Y# g  z; _' g3 e　　我递了一支烟给她，自己也点了一支。我自己平时基本不抽烟，只有在需要
0 d$ F& t; v, S" L& v+ \7 y应酬的时候偶尔陪上一支，但我总会在身边带上一包。小木也差不多，她能走两
个极端，可以玩一晚上桌游烟不离手，也可以几个月一根烟也不抽完全没瘾。这
时候我抽烟，其实是想让她歇歇，自己也能缓一缓。
　　小木有点犹豫，她看起来也有点想抽烟，但是她应该更想一鼓作气把要说的
说完。如果在车里抽烟，就得开天窗或者把车窗打开。我们两人坐在车里，门窗
紧闭，就好像在一个独立的世界，她说我听，无论她说出什么来，她都不担心，
  F6 [5 I0 }( W* j/ f因为听的那个人是我。但打开车窗以后，就和外面的世界联通了，固然四周也看
不到有什么人，她一个人说话，声音也传不了多远，但这种安全感可能就没了。
　　果然小木接过烟，打开车窗之后，就没有继续说。而是把脸扭到一边，看着
窗外，静静地抽烟。我终于不用再摆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和她对视，瞄了一眼车内
% \5 m% V! i- x/ G6 O* H: y0 r( _的电子钟，刚过九点。我吃不准抽完烟，小木还会不会继续往下说。
　　把烟头掐了之后，小木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掏出手机，看了下短信和邮件
+ {" e5 H5 H# H- _+ i2 j- G# I什么的。这时候手机又响，她只是瞄了一眼，直接按掉来电，估计又是她男友。
　　小木一边弄着手机，一边突然问我有什么感觉？
　　这话真不太好回答。小木是那种思维和行为往往直指真实的那种人，在她现
1 l% N' v0 F  f, e, X在所在的单位，限于风气和传统，给上司几句奉承，同事之间你来我往几句套话，
基本已经是她的极限。回到生活里，在朋友面前，她基本上以本色示人，在她面
前拐弯抹角地说话，实在是既不讨好也很落下乘。但真话也有能说和不能说的部
. o, V9 v$ h  B% g' M( T- h/ x, R分，我得找准，挺难。其实我还有点小委屈，小木和她男朋友之间分分合合，现
: F- |" u- S; ^& }7 D在倒是我在这边赔小心，想办法？
　　略微想了想，我说：「至今还没有特别的想法。不就是一次不太常规的性生
& ]2 [& J1 d$ Z4 a活嘛。饮食男女，找个帅哥做次爱，没啥好多说的吧？只不过在酒吧卫生间里做，
4 L7 u# l/ B4 p" b2 z' k( q* c不太谨慎。还是开房比较好。」立刻又补充了句玩笑：「也别去经济型酒店，那
  M0 i" w8 g* }0 }3 h# r$ W基本就是打炮房，床单上还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女人的各种液体，还是找个四五星
的酒店比较好。你那天干嘛不找我？不想便宜我？好事就想不到我！」我觉得这
个时候一句认真，一句玩笑的节奏可能比较好。
　　小木笑了笑，说：「这种事，我不可能找你的。」
/ g8 L* u/ X  _* w  Z　　我作出一副很挫败的样子，又开玩笑说：「你叫床的时候很放松啊，真是得
& L/ P0 ^5 s0 k# L8 b刮目相看哪……」
　　小木白了我一眼：「这算什么？我又不是幼儿园小朋友。我这个年龄的女人
嘛，多的不敢说，至少有一半，只有想不想说，愿不愿说，没有会不会说。」
2 N; H# S( U: }- w8 M/ b　　这我信。别的地方我不敢说，就我生活的这座在中国算是大都市的城市里，
十个像小木这个年纪的女人，肯定超过半数是像她说的那样。我本来也就只是和
她瞎扯，一笑了之。
  e- T( J! `. n$ E0 @' ?  K+ l8 [% ^　　没想到我这句瞎扯正好给了小木新的话头，她居然又把话题转回来了：「再
恶心的话我都会说，后来整个晚上我都说了。」一边说一边把车窗摇上，「我男
+ b6 H( f3 W. `* l+ g朋友突然给我发了条短信。」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