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的爱情太心酸】（上篇）作者：wfh521fzh

车神

作者：wfh521fzh
字数：6011

　　　　　　　　　　　　　　　　上篇
　　认识小雯是在人才市场的招聘会上。
　　这儿的人才市场有两层，第一层大多数是普工和业务员，学历要求比较低。
, X8 Q, ]/ e- D' H第二层是大专以上的，多半是各大公司。我自信满满有工作经历又有本科学历，
自以为一切不在话下。
　　谁知道面试到了接近中午，还是一无所获。我突然厌倦了那句：等通知这三
4 X- `$ d1 {( x: \4 i0 E个字。还有那些猪头一样的人事主管，你就不能瘦点？况且人太多好热，空调真
的成了空气。
4 V( d) j3 @; t  h& x+ z0 j　　我失魂落魄的来到二楼楼梯的位置。同在一个人才市场确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 v) {3 {# |- L+ I一楼的人普遍较小。
7 ^! r3 n* |  Y1 r7 w, T* T; I　　看着一个个好像孩子。也难怪，没有上过什么学，年龄自然小些。中国人的
" o0 e* Z7 R: p. V4 l9 _* d: |青春大多数都蹉跎在学校里。
　　可惜那些逝去的豆蔻年华。从大学出来都几乎老了。而用青春换的那一纸文
凭，最后工作都费劲。回想是否值得？
$ W3 W/ q) T1 k( {7 c' q　　以前找工作从来都对一楼那些孩子不屑一顾。说实话是从心底里看不起他们。
: g6 `) J' b  V　　现在想想是不是虚荣心在作祟？浪费了青春换来了一文不值的学历，最后就
7 G2 w3 K/ I+ V. e0 I& e剩下这点高傲的虚荣心来遮羞了。
　　看惯了公司里的那些尔虞我诈。那些高学历的人渣之间的游戏。虽然工作轻
" a& O6 p- Q# n1 i松，但挣到手的钱也没有多少。
+ Z8 J# C  N3 p2 o' }　　不知道一楼的世界的是什么样子，没文化的人是否更淳朴呢？
1 }! k* q: C3 m. f  [　　忽然有一种想换一种活法的感觉。我目测了一下一楼的情况。基本人都走了，
% H- x) }3 T) T- s8 v7 a只有北边有一个长长的队伍。
　　好像是什么大工厂招普工。我扫了一下排队的人。目光停留在队伍中间的位
置。
　　一个摸约十六七岁的女孩，一米六多的样子。扎着头发，头上还插着一个簪
4 C: y' H0 a0 D. O$ O1 A子。穿的衣服非常普通，脸上也没有任何装扮。
) y+ S" A2 X# \+ D　　但五官精致，皮肤非常白质。一看就是刚从农村过来的清纯萝莉。
　　霓虹灯的光彩虽然绚丽，但永远也赶不上农村的蓝天白云。就好像一个性感
高贵的城市淑女，争丈夫永远都会输给清纯的处女萝莉一样。但做情人就萝卜青
+ f  h& e& O3 Z# U( ], G5 B, {菜了。
　　我被这个淳朴的女孩深深地吸引了。书上说女人对男人的目光有感应。果不
0 {! n$ ^% M4 r/ ]其然，小雯突然从队伍中往我这边看。
1 O$ q. T) v4 ?7 I3 M　　因为太突然了，我来不及遮掩。目光一下子被她抓个正着。我感觉自己脸发
烫。有一种偷窥被人撞破的感觉。
- R' M/ y, s2 {' A　　她也脸红了一下，然后就避开了我的目光。从她的眼神里我除了羞涩并没有
( y5 U3 n9 e* a1 y看到反感。这无疑是一种鼓励。就在那一刻我决心换一种工作方式。
" t& c: i+ Y, h　　我赶紧跑到那个队伍后面排着。因为不了解情况，就和前面的一个黄毛攀谈
了起来。
　　我：这是招什么啊兄弟？
3 ~( u- E3 J8 F# \+ y" J　　黄毛：操，牛逼，你这都不知道就排过来了？
　　我：队伍里有女的，总不能是皇宫敬事房招人吧？
　　黄毛：哈哈，要是能当韦小宝，敬事房我也愿意啊。
　　我：身都被净了，当韦小宝也没用啊
　　黄毛：哈哈，操，你真搞笑。这是紫翔电子招人啊。
, O8 M5 l- x- M* o' j8 y( o　　我：啊，紫翔？为什么不是黑翔？不是经常说被黑出翔了吗？
　　黄毛：哇操，你真逗，干脆叫大便电子得了。草，哈哈我：都什么要求啊兄
+ \# J3 O4 @* u( w" I! W弟？
( q% M9 V: M: l+ T/ N　　黄毛：四肢健全就行，当然像我这样帅一点更好，嘿嘿，黄毛说完甩了甩头
发。
6 d* h/ E+ y$ `' |5 X　　我：兄弟，我的胃不好，别再刺激了好吗？学历呢？
: V' M# I# s# i+ _: z　　黄毛：草，不懂欣赏。对了，要高中学历，听说考试很严格，你行不行啊？
　　我：我一听就乐了。试试吧，这队里很多人年龄都不够上高中的吧？娘胎里
上的高中啊？
* a7 _/ m/ t& b* {1 |　　黄毛：我操，你刚从大山里出来的？人才市场外面十五块钱一个高中毕业证，
1 {& Q8 [! z0 W9 U* q谁他妈还去傻逼逼的上学啊我：无语，想想自己挑灯夜读的三年苦逼时光，在这
/ h/ n# t- f( U% |里就十五块。那公司不管吗？
/ J( n: G4 Z- @* H　　黄毛：管个鸡巴啊，哪个毕业证不是假的。这个工厂是日资的，鬼子都忙着
8 H# O6 e  @+ k7 u搞女人呢，哪有时间管这破事。那些？？？？？汉奸管理也不大顶事。
　　我：哦，怪不得你说要够帅才行呢？感情是要去日本拍ＡＶ啊。
　　黄毛：哈哈，草啊，你太逗了。要是能去和美竹凉子搞一下，妈的不要说普
工，当牛做马都愿意。说完，黄毛两眼放光我：兄弟需要纸吗？我往他手看了一
下，又往他下面看了看。
　　黄毛：……你妹啊，我有那么搓么，这点定力都没有聊天时间过的很快，不
6 v7 K8 O' v: @知不觉到我这了。我把本科证书收了起来。拿出来高中毕业证。
% p; S* {' u2 s6 e$ l/ t" {1 @　　很快被通知周五下午一点半去工厂笔试。当我从人群中走出来的时候，小雯
已经不知去向。她比我早的多。也许回去了吧。希望周五她也能来考试。
　　时间过的很快，当我来到工厂的时候，大家都排好队准备进厂区了。我在队
! Q- R6 Q% D3 ^伍里看到了小雯。她还是在摸约中间的位置，我想排到她后面或者靠近的位置。
; y" g% x' n3 k  K但插队不太好插。
5 H8 v. l8 A' `/ Q3 O  V9 c2 F2 S, h　　正在犹豫。哎……来我这兄弟。人群里突然有人喊我。
　　我一看，是那天和我聊天的黄毛。头发染黑了，怪不得刚才没注意到。恰好，
他的位置距离小雯很近。
  z( t8 N* ?& F0 e7 |, d0 l　　中间就隔一个人。黄毛让我站在他前面。我说了声谢谢。然后拍了拍我前面
6 Q3 L) k4 i4 f* M的那个人，小声的对他说：他前面那个是我女友，我和他换个位置。那个哥们犹
2 }3 g+ h% j; k: S1 M豫了一下就换到我后面了。
+ }# [8 c- J" P+ @　　我回头看了一眼黄毛，冲他点了点头。黄毛瞬间明白了，大声说了一句：靠，
重色轻友。
: r: ]  K1 y: N! P- w　　声音让我前面的小雯听到了，她转身就看到了我。
# N% w( Q( [- u6 t) M　　脸瞬间红了，略显惊慌的头扭回去了。
　　这是第一次离她那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虽然没有化妆也没有涂香
水，但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种味道很容易辨别。
　　很快来了几个人把我们都领到食堂。我和小雯坐在一个桌上。刚要发试卷。
8 |" K; J) P. @) e" j突然门口来了一个年龄比较大的人。
　　他跟监考交代了几句就走了。因为说的是日语。我们也听不懂。看那几个人
! v' W, o% k5 E) l事毕恭毕敬的奴才样，估计官不小。
2 _1 B3 X% B" ~# i8 ~2 J　　其中一个清了清嗓子：各位，刚才人事部长交代了。这批员工与以往不太一
样，所要从事的部门和岗位相对要复杂一些。所以学历必须要严格高中或以上。
, B: t7 ^) d9 p% y* A拿着假毕业证的可以离开了。
　　说完环视了一圈。果然在凌厉的目光的逼视下，有十几个人离开了。
) @0 A5 ~8 a  ?1 S0 D& @& J/ f) r　　之后每个人会交三张复印件。我们会核查的，如果证实是假的，不但要开除，
造成损失的还要追究法律责任。
　　你们明白吗？那个人事继续施压。
2 O/ N8 K1 d" n/ `* D* ~8 R) Z/ m　　最后那句「追究法律责任」真是一刀见血。果然，很多人ｈｏｌｔ不住了。
呼啦啦走了一大半。小雯刚要起身，被我一把抓住了手：他这是唬人的，没事。
高中毕业证不联网，根本查不出来。他总不能拿着毕业证挨个学校问吧？
( n: V2 w* A$ o) u　　可我怕，考试我不行。小雯怯生生的说。
, T9 M* P# H0 Z; y　　有我！我坚定的回答。
　　小雯看着我毋庸置疑的表情，才心安下来。
　　监考人事一看几百人就剩下四五十人了，对自己的表演非常满意。然后开始
发试卷。
　　我一拿过试卷就晕了，大部分还是很简单的。初中文化就能及格。可能是为
了刷人吧，里面有一部分高中试题。小雯看了看试卷有点皱眉头。
& d& z# R& J* w% `9 H  ~　　这些题对于我来说太简单了，我五分钟就做完了。然后把试卷给小雯抄。
: y3 w$ P/ x1 A/ o8 [- p1 O: Y　　其中有一道题我印象很深刻，算是一个陷阱吧。一个直角三角形，告诉了直
角边和斜边。让算出那个边的数值。
0 f: J% }4 o; m　　而且还告诉了一个斜角角度。大家都知道初中学过勾股定理。只要知道三条
边任意两条边就可以很轻松算出另一个边。但为什么还要告诉角度值呢？
　　这就是考验初中和高中文凭的下意识测试。因为一个真正高中毕业的人不可
1 \$ g# ~8 U! l能去用更久远的初中知识解答。
　　高中的三角函数里，三角形只需要一个角度和边值就可以轻松算出另外的边
- G5 h& V+ _3 s& b( n+ P和角度。直角三角形自然也不例外。
　　而初中生只会勾股定律。所以只此一题便知真伪。也就是说，用勾股定律的
% \' Z# J! X0 o$ v- @1 g. b  E1 I人不一定是假高中，但用三角函数的人一定是真高中。
　　我故意用勾股定律来计算，而在演草纸上用余弦定理写出过程和答案。让小
/ H3 M* Y" B& ^雯抄上。我是本科学历自然不怕他们查。所以用什么都无所谓。但小雯是假毕业
证，必须用高中知识解题来释疑。有的狼友会问，为什么我自己不用。
　　这个很简单，我就是要用所有的假来衬托一个假的真！而且还能避开抄袭的
. |1 s, [) i4 S! J# T+ o& m, ~& z1 M嫌疑。后面的事情发展也正好验证我的想法。
　　我和小雯是最先交卷的。监考人事说周六下午自己去厂门口看通过名单。
　　谢谢你，小雯感激的说。
! s& A! ]2 n- f' s　　没事，都是出来打工的，互相帮助嘛 .我言不由衷的说。
& ?4 x5 ~- [) A) Q4 b( g9 Q" t. ?　　呵呵，你是真的高中毕业吧？小雯好奇的问。
　　你在哪住？一提到文凭都是眼泪，我不想回答，就扯开话题。
! v6 [' I+ d" J/ ?9 Y　　然后聊了一会，聊天中得知，她的名字，还有住她姐租房那，离我租房的位
: n/ F- r- y& ?置不太远。最后以联系看通知为名，留了她的电话。
　　晚上吃完饭没事，躺在床上就给她发信息。
　　我：在干嘛，休息了吗？
6 `- D% u- e5 b1 `( h+ J" G　　小雯：没有啊，在玩手机，好无聊。
! x0 U. S* B5 A1 @% Q" c/ T　　我：不陪你男友聊天？
3 g  x/ f6 f' v7 ]& y. T　　小雯：哪有啊，我还没交过男朋友呢。
　　我：我也是啊，要不……
4 ^' v! V* g2 i4 g6 R, J( ]8 K! w　　小雯：……那天在人才市场是不是你在看我？
+ W  H0 [8 f+ ~4 [　　我：其实你才是紫翔公司的招聘人事……
' e$ {4 N/ ?/ @9 I　　小雯：？什么意思
; g2 W, Q$ L$ s8 C　　我：要不是看到你，我根本就不会来。
　　话说到这里已经有点露骨了，她没有回信息了。我还以为她生气了。我还暗
) ?6 h6 ?4 }) ~, f骂自己太心急。
　　如果得不到她，进紫翔对我没有任何意义。我甚至都想打退堂鼓了，不想去
4 ~6 J) k* Y1 y. F7 Y) P% ?了。但我不死心。如果第二天她还给我发信息询问，就说明她没有生气，如果不
2 W  A( c( l$ W# y0 S7 q, V再理我。我就重新找工作。
- M% I7 S7 h+ E1 A8 ]+ N" T2 x& r5 O　　第二天中午我到公交车站等车，没有看见她。想发条信息问问。但又怕自取
其辱。正在踌躇之间，手机短信响了。
1 O$ D$ x! z3 g  t* |( v8 k* d　　小雯：你在哪，我刚洗完衣服，马上到车站。
　　我：看到小雯的信息，我喜出望外，马上回了句，我在车站等着呢，你来吧。
! {  c1 G& u( L　　一会就看到小雯来到车站。刚洗完的头发，没想到她的头发那么顺，之前都
2 ~0 a7 V; F4 k& i是扎着的。还穿了一身粉色连衣裙。
　　小雯穿裙子披着头发又比平时好看很多。虽然少了几分朴素，但又多了几分
妩媚。更没想到的是，胸前有料。
　　我身上有什么问题吗？小雯红着脸问我。
　　啊，我这才发现自己太失态，直勾勾的看着女生，像个花痴。
　　对不起啊，你人长的好看，衣服也合身，简直像仙子下凡。我这凡人只有崇
拜的份了。
　　仙女给我签个名吧？我搞怪的说。
　　哈哈，小雯笑的花枝乱颤。
　　我说仙子啊，你穿的这么漂亮，是要去相亲啊，还是看通知啊？我调侃道。
, j" y$ E) v  F' [* w　　那某人总是喜欢色眯眯盯着别人看，我这不是穿的炫点，看能不能晃着狼眼。
嘻嘻。
　　哈哈，没想到小雯也有幽默的时候，还以为纯洁的女孩都比较闷呢。但脑子
突然闪现一句话：女为悦己者容。
/ W9 @& \7 K" O  g& F　　小雯开始装扮自己，这是不是说明，昨晚我近似于表白的话，她听进去了呢？
, }( R0 O$ \" E9 u4 `, V3 X1 T　　不出所料，录取的名单里我们两个是前两位。相互鼓励了一下，然后一起去
肯德基。她非要请我，我抢着付了帐。
0 L" Q& h# e0 A* B1 n3 l6 {: ?. e) z　　然后跟她说：她请客我付账。
　　周一我们一起去上班。那天监考的人事还特意把我们两个叫过去。
　　人事：你们两个一起的？
　　我：没有，是来这个厂才人事的。
0 F# T5 n" a5 I' T' t　　人事：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们２个过来吗？
; S, k1 i9 q2 U- S2 y  p: F　　我：不知道（其实我知道，但要装傻，不然不能体现别人的高明，这是软性
马屁，一击即中）人事：你们２个是这批招聘测试分数最高的，都是满分。我在
这么久，还很少见普工测试中有满分的。
　　我和小雯：相视一笑，没有说什么。
　　人事：而且据我经验判断，这批里大概只有你们２个是真高中毕业的吧。
　　我和小雯：……
　　人事：好好干啊，回头有机会我把你们调到好的岗位。也算是各尽所长吧。
7 G0 x5 H7 M- x% f' S; X　　我和小雯：谢谢。
: U+ j( e) ]0 c+ M　　接下来就是培训，我和小雯培训期间都是一起学习，一起吃饭。我们的关系
5 Q2 B& k6 |6 C' T) m* J也日益加深，只是我不确定她对我是哥哥般的依赖，还是男女之间的爱恋。
  ~- @+ E9 b& @6 ]) u: k　　不知不觉到了七月七号，这个日期被称之为中国的情人节。即使是罪犯天条
( E& n/ ]+ b" M的牛郎和织女也可以在这天见一面。
　　我已经不能忍受这种朦胧的暧昧。决定在这天捅破这层窗户纸，如果她拒绝
9 H" s$ d5 t) ]3 D, _3 |- C/ U, P我就离开公司重新开始。
　　七月七下午下班后，一些同事都迫不及待的消失了，小雯似乎也很急切。跟
9 V: o" r; u+ s! Y1 }我说声有事就先走了。以前都是一起走的，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下午培训的时候，我给她写好了表白信。本来想一起回去分开的时候给她的，
' @" h! e' J% T! s. g现在看她的情形，或许我是一厢情愿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的心一下子仿佛被
抽空。回想起第一次在人才市场看到她的情形和后面的点点滴滴。犹如黄粱一梦。
6 c$ R9 P$ H7 B, C' ^　　如果那天她不是一个转身，我们可能真的从此错过了。
2 Q: ^: \- H5 R/ E7 A　　哎……楞着干嘛，你怎么不走啊。她走了一段突然转身对我说。
　　今天是什么日子，我一个人哪里还有我的去处？我喃喃的说。
& \% E0 d( V- U8 B* J3 x  k8 P　　哎呦呦，没有女友日子就不过啦？真是，小雯嬉皮笑脸的说。
, N  Y6 _. ]* u9 }: v　　我手里攥着写给她的信。说是信其实就是一句话。因为有太多的话要说，但
. {  [7 [: H- O  p9 Q: c提笔的时候居然不知从何说起。
　　满脑子都是初见的美妙，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郭襄第一次在风陵渡看到杨过时
的情形。
　　最后一封信就写了一句话：
　　风陵渡口初相遇，一见杨过误终身。
　　小雯的学历不高，我不确定她是否能看得懂我的表白。但泛滥的感情如泉涌
一样堵住了心思。除了这句话已经不能多写一个字。
　　到底给不给她，我的内心在挣扎。如果失败了，以后朋友也没得做了。那份
浓浓的暧昧也不复存在。
　　你没事吧？没事我先走了啊，小雯看着我楞在那里提醒道。
　　这个给你，你……你回去再看吧。我忐忑的把信交给小雯。然后就走了。
　　我回到家眼睛一直看着天花板，心里七上八下的。等待她的信息答复。
　　一直到将近晚上八点。也没有一点动静。我的心几乎掉入冰窖。想起了她下
班匆匆忙忙的样子，说不定现在正在和男友甜蜜呢。但我强烈的爱意，让我不得
不做最后一搏。我拿起手机给了发了一条短信：
) u3 m8 j8 T/ h! H5 p4 ~! ]: }　　我一直都喜欢你，我不信你没有感觉到。我去翠微路肯德基等你，如果你不
. ?$ l/ N- t0 H* `8 j: t. @  u来，我明天会辞职离开，不再打扰你。
0 S5 I6 S- j" ~( t( E& ?5 J: ]4 K　　发完信息，我就去肯德基了。人还挺多，但一会就没有了，大家都懂的，他
们接下来都去哪里了……我要了一包薯条和一大瓶可乐。给她也要了一个鸡腿堡
和奶昔放在一边。
% v/ e. q1 U3 |3 i　　过了一会，她还没有来。我一声叹息，准备离开。人生就是如此，不可能事
事都如人意。
' ]3 Z$ X5 G: Q4 Y$ O　　就在我站起来要走的时候。
　　追女孩子就这么点耐心？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
　　我转身淡淡的看着她。经历了失望到绝望，已经心无波澜。
　　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包好的鸡腿堡和奶昔递给她。然后我们一起走出肯
德基。沿着回家的路我们慢慢的走着。
　　这条路我们不知道走了多少遍，但今天完全不同。可能都忙着开房或者房间
里修炼玉女心经。街上冷清了不少。
! P8 t8 w$ V) Z* Y　　告诉我答案，我受不了沉默，打破僵局问道。
　　我也不知道要不要接受你，但我感觉已经离不开你了。如果你离开，我不知
8 ~/ h& }* g+ ~. U, t" F# s道我要怎么走下去。
  b5 U3 ^1 ?3 L* {* L9 w　　那是我在胁迫你了？我不悦的说。
　　也不是，我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我不知道怎么做别人的女友。小雯低头说。
8 k4 ]8 ~: I: q& |' o　　不会？那好啊，我教你。我说完一下子把小雯搂到怀里。
　　小雯羞赧的挣扎了一下就默认了，然后突然小声说了一句：做别人女友是不
/ x/ \: @' o6 @5 j$ a: ?4 h是要和男友那个啊？
　　哈哈，我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问这个。故意逗她说：哪个啊？
# |7 c. j& w5 o$ F* v0 A) E　　小雯脸更红了，诺诺的说：就是那个嘛。
　　哪个啊？说清楚。我难为道。
6 o0 `: ]+ d6 r* _　　讨厌，小雯娇嗔道。
% m& a$ b# `" b4 R" Z# J& J　　我趁机直接吻住小雯的嘴。小雯刚要说什么，恰好被我钻了空子。直接把舌
" g# P% g$ \/ K" ]1 _. y' U1 H头伸进去。死死的吸住她的舌头，小雯没有和人舌吻过，不知道什么情况。只能
, N  \. {0 Q4 I; m) D$ b被动的让我含着舌头。
　　吻我，我轻轻的对小雯说。小雯被我言语触动了，舌头也开始动了。
2 ~" N7 ]# O5 P- c( T　　该死的汽车声不合时宜的发出声音，小雯一把推开我。
　　「这是在街上，讨厌。」小雯说完就飞一般的逃开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