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莲说】（11）【作者：不详】

车神

作者：不详
5 j1 b- a  M& B2 R. \) J字数：6144
" D0 u6 f; R. K  b! t7 o1 ~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 T0 n+ o5 ?/ n* a4 I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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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踩踏之美
　　到了办公室打开电脑，一天没上班有很多未读邮件。我正刷着邮件，身边传
- _8 e, d( n; z0 z" x来叮叮咚咚的高跟鞋声，回头一看，李晨莹正走到我身边。「莹姐早上好！」我
向她打声招呼，顺便瞟了一眼她脚下的新高跟鞋，黑亮黑亮的，还是很高很高的
: O) g8 o7 h* p鞋跟。「早上好！」李晨莹回应道，「张锋，你是有单反相机吧？」我说：「是
, S$ _) U+ B  _" M啊，怎么你要用？」
　　李晨莹说：「嗯，你元旦如果不用的话，借我用几天呗。我爸妈元旦过来，
我陪他们玩两天。」我说：「好呀，元旦我不用，明天给你带过来。」李晨莹说：
「哈哈，不用那么急啦，下周四之前借我就可以。」我说：「没问题。」李晨莹
丢给我两包鸭肫，说，「先谢谢啦！」然后就叮叮咚咚的回座位了。我一直瞄着
她那纤细的鞋跟在我的视野里消失。
3 ^% y+ H/ F/ m' B: }7 g　　处理完一堆工作邮件，一时间也没有什么事做，便在虚拟桌面下打开一个同
: R( G2 Y! e2 R好论坛，继续读一部名叫《足缘》的恋足小说连载。这部连载追了有一段时间了，
小说主人公万仞是天生的恋足体质，以至于给他带来很多奇缘和奇遇。我按了按
: j3 S8 L' T: \1 V: Q! A因为刚才看李晨莹的高跟美腿黑丝袜而微勃的下体，无奈的摇摇头，或许我自己
也是天生的恋足体质吧。
　　记得高中时每次被宋晓渝欺负，我都盼着她多多的踹我几脚，我对女生脚的
迷恋一直很深，以至于偷闻她们的鞋。宋晓渝和刘妍对我的欺凌并没有因为我的
逆来顺受而逐渐收敛，反而是变本加厉。那会儿班里来了个女生，叫李梦媛，因
为我旁边是空座，所以被安排到和我同桌。
　　李梦媛１米６５左右，那天她穿着一件及膝的针织外衣，深蓝色和黑色的杂
糅，给人一种深邃又淡然的感觉，裤子是一条怀旧版的牛仔裤，裤脚挽起一块，
( w8 I  C8 F5 @: _脚上穿着黑白相间的运动鞋，鞋口露出黑色的袜子。她坐在我身边时，一股淡淡
的清香，我一边帮她拿东西，一边仔细看了看她，她齐肩的短发，发梢有点微卷，
带着一副黑框的复古眼镜，给她那双黑黑的大眼睛增添许多神秘。
& ^6 G/ x/ U; ~9 I　　对于这个新同桌李梦媛，我很欢心，以至于忘记了宋晓渝和刘妍长时间的压
迫。一上午我和李梦媛相处的很愉快，这个柔柔的小女生很友好，不但跟我讲她
9 T5 `! ]% Q' q. V+ ]4 M  r0 j/ C之前学校的事，还分享零食给我，以至于我把她当成精神上的安慰，让我快乐了
# c2 B3 ?% D/ o6 P2 E( U$ b许多，更想闻闻她漂亮的运动鞋，哪怕舔舔她的脚丫。
# v& M  ~5 e  b7 r7 Q+ l+ p# y0 O4 U　　整整一天，我都在愉快中度过。最令我欣慰的并不仅仅是可爱的新同桌，而
1 z, G+ V' Y: |: A7 P, A7 ?( H是宋晓渝和刘妍没有在下课时和晚自习时如鬼魅般的出现在我身边，除了如约给
刘妍１０块钱之外，她们既没有让我受虐，又没有让我在新同桌面前丢脸。然而
好景不长，第二下午昏昏欲睡的第一节课下课后，宋晓渝和刘妍如约而至，不过
  L2 D5 d# L# A9 g  R7 a她们并没有找我，而是找我的同桌李梦媛。
, a0 @" U4 ~$ ^5 d. S( _; v　　刘妍一只脚踩着李梦媛的椅子，对她说：「你从哪过来的啊？」李梦媛本是
个很柔弱的女生，似乎没见过这个架势。李梦媛说：「我是从市一中转过来的。
你，你能先把脚拿下去吗？」刘妍拽着李梦媛的一绺头发，说：「你跟谁说话呢？
$ }* P" m. ?2 D9 v; f! p9 i" }我脚就踩这儿了怎么了？」
6 N! N; _) G3 Z2 k* m# r0 ?; S4 V! D! V/ V　　李梦媛扒开她的手，说：「你别太过分哦，欺负新人也没有这样的吧？」这
9 p* y- g3 W& F6 |: u+ }  ^4 r时宋晓渝抬脚踩在她的肩上，冷冷的说：「就这样欺负你怎么了？不服吗？」刘
妍推了推她的脑袋，说：「这是渝姐，班里的老大，服不服？」李梦媛也不甘示
+ G% {1 Q+ V# S3 C$ F/ {' g弱，推开宋晓渝的脚，站起来说：「不服！老大怎么了？渝姐又怎么样？我又没
; }. x7 p' A2 N, |0 }* U惹你们！」宋晓渝往前靠了靠，脸贴近李梦媛的脸，轻声说：「晚自习前到６０
６自习室！」然后帮她掸去肩膀处的鞋印，拍拍她的脸，走了。刘妍也一样拍拍
( t9 c% _2 B0 l) j她的脸，跟着宋晓渝出了教室。
& p9 K3 X0 Z4 s- o　　李梦媛说：「同桌，她们怎么这样啊！」我说：「宋晓渝是班里甚至是学校
的大姐大，她爸是咱们学校最大的投资人。所以喽，没人敢惹。刘妍呢，就是个
小跟班，狐假虎威。不，狗假狼威！对了，她们可能让你交『份子钱』吧！份子
( _! b3 ^: t1 z3 q  i7 m$ _钱，是我们私下里对宋晓渝朝大家所要的钱的称谓。」李梦媛说：「大家都给吗？」
+ P; X' }6 I7 M( f3 R　　我说：「基本上都给，几个不给的都是和她关系好的人。」李梦媛说：「那
要多少啊，老师不管吗？」我说：「每周５０到１００吧！老师才不会管，找校
董都没有用，无非是批评教育，事后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李梦媛说：「那得多
少钱才能养得了她们啊！」我说：「虽然能进咱们学校的人基本没有缺钱的，但
是长期这样下去，的确是个事儿，可是没辙呀。」李梦媛撅着嘴说：「我要转班！
才不要和女流氓一个班！」我说：「转班你转得了校吗？她们会报复你的！」李
梦媛摘下眼镜，委屈的趴在桌子上，我有些无所适从。
　　忽然，李梦媛坐起来，对我说：「同桌，我被欺负你都不帮我，我不跟你好
了！」我叹了一口气，说：「同桌，我也是被她们欺负的呀。」李梦媛趴下说：
9 Q& N. m) {$ l「你真没用！」我说：「是，我没有，保护不了我的小同桌！大不了到时候我陪
你去！」李梦媛笑笑说：「这还差不多！」顿了顿，她说：「同桌，真的要去吗？」
我说：「早晚得去不是吗？」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下午第四节下课，我和李梦媛去了６０６自习室。宋晓渝和刘妍在自习室里
9 Y; @& P2 h) J一边吃饭一边等着。见到我陪着李梦媛来的，刘妍楞了一下，显然她们没料到我
会来。刘妍说：「张锋，你来干嘛？回去！」我没有理她，装着很熟的样子，径
! S0 b+ y4 f, z直走到宋晓渝跟前，在她前面的座位上坐下来，我说：「渝姐，下午你让我同桌
来这儿，有什么事么？」刘妍插话道：「关你什么事啊！」我依然没理她，对宋
晓渝说：「渝姐，原谅李梦媛了吧，好不？」
　　宋晓渝一边吮吸着排骨，笑着说：「谈不上原谅不原谅，她又没做错，我本
来就是欺负她而已，和欺负你一个道理。」然后眨眨眼睛，对我说：「怎么，不
服？」然后又看看李梦媛，说：「不服吗？」我说：「渝姐，人家新来的，就别
, j0 \# Y2 ~8 H8 O+ l1 f欺负了吧。」宋晓渝说：「就是新来的才要欺负，以后没准儿成姐妹了呢！」李
梦媛撅着嘴，说：「我才不会和你是姐妹！」刘妍说：「张锋，你心疼了吗？」
6 c( ~3 o# b4 O　　我说：「这里数你最坏，嗯，心疼了！」刘妍气鼓鼓的说：「就坏了怎么了，
( G3 O# G* C. B7 M0 ^! ?) c就欺负你们！你们敢反抗吗？」宋晓渝「噗」的吐出一根骨头，笑着对李梦媛说：
% x8 V  a5 c5 l「哎，李梦媛，你同桌为了你敢来跟我叫板，他真是拼了血本啊！不过你同桌保
护不了你，他丢人的事儿我就不给他说了，免得在你面前显眼。」然后看了看我，
- [, J5 x" T7 ]. Y5 q0 R又转头对李梦媛说：「不愿意和我成为姐妹呢，我也不强求。我也可以不欺负你，
甚至可以让你在我的管辖之外自由自在的直到毕业！但是，……」李梦媛说：
「有条件就算了吧，反正你也不是真心的。请你别太过分，不然有你好看！」宋
晓渝笑道：「妍妍，我说张锋怎么这么硬气了，原来有个说大话的同桌。」
; j" \5 q: K/ N% n4 t　　刘妍说：「哈哈，就是，不然怎么敢那么讲话！」宋晓渝接着说：「我的条
' \% h0 w3 _4 w6 F; y8 u$ z; l件很简单，只要你每天欺负你的同桌」，她说到这里，指了指我，接着说「只要
你每天跟我们一样欺负张锋，我保证不再欺负你，保证我的姐妹们不去骚扰你！」
2 y# v& M2 \7 w7 l  D7 c李梦媛说：「我不！」宋晓渝说：「可以做个实验，你现在踹张锋一脚，我保证
明天你自由自在的度过。不然，明天可是才周四哦！」刘妍在边上说：「踹他一
; z. c3 o1 ?6 K* T% T- c. p脚很简单！踹完了你获得自由，不好吗？」听到这儿我就纳闷了，这关我什么事
8 w% G1 O0 n4 B7 h" ?3 E; Z- [啊！
　　我心想，「这俩人真够坏的！不过被同桌踹一脚，也无所谓。」我看了看李
- @5 Y+ u. m% e梦媛，她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我向她递了个眼色，意思是「你可以踹我」，她
( z  Q6 p0 H0 O) C: D1 Q1 L" ^舔了舔嘴唇，没说话。宋晓渝打趣的说：「舔嘴干嘛！让你踹他也没让你吃他！
人家自己都乐意了，还不快去！」李梦媛走到我跟前，看了看我，我笑着点了点
  t4 o9 i8 {/ [头。李梦媛抬起脚，在我膝盖上方踹了一下。
* T3 F! c2 S/ D7 P; q　　刘妍说：「踹大腿有什么意思，李梦媛，踹他拉链那有点鼓的位置，不然不
9 }9 \; o9 [$ _. M算数。」宋晓渝听了，咯咯的笑着说：「妍妍，你真够坏！」刘妍也嘻嘻的笑起
& M0 m' Q; [3 ^, o( [  D来，走到李梦媛跟前，拍了她脑袋一下，说：「踹他那个部位，快！」。李梦媛
/ k0 {4 Z( j5 h; [, F; O没有了刚才的紧张和矜持，加之有点赌气，便抬脚在我裆部踹了一下，虽然不痛，
& {! y% e; J0 m但是明显的鞋印印在那里。宋晓渝满意的笑笑，说：「很好，明天不欺负你。」
  E) b3 m& j; Z　　说完，站起来和刘妍一起走出了自习室。李梦媛说：「对不起啊，同桌。」
说完，弯腰给我打扫腿上的鞋印，紧接着去打扫裆部，我想拦住，但是已经晚了，
% g& p9 t0 V5 O8 p, y% u  [, E她的小手轻轻的拍着那里，弄的我心里直荡漾。连忙拦住她的手，说：「同桌，
这个位置就不要你来了。」李梦媛如梦初醒，脸红红的，很尴尬。我说：「没事
+ h& a3 Q9 t+ ^; Q了。咱们回教室再说。你可真是个可爱的女生。」
　　周四一天非常平静，李梦媛也依然像之前那样跟我好，并没有任何准备「奉
0 k8 n0 e4 ?8 R* e命欺负我」的举动。看着她脚上那双运动鞋，我还真希望她踹我几脚，我甚至有
" P. B) z1 U) I给她舔舔鞋的冲动。此时此刻我才感觉，我的确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恋足，并不
! ^1 k: r. _0 D! U5 X; l3 p- Y是因为哪个女生欺负了我踢踹了我，我才恋她的足，一个跟我非常友好的女孩，
我依然对她的美脚美鞋表示依恋。
. t8 Z* d* Y) {" B& ?7 A　　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星期五中午放学，因为当时我们周五下午没有课，所
以大家都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寝室，宋晓渝和刘妍来到我俩的桌前，宋晓渝说：
「李梦媛，你想好了没，是以后天天欺负他换取我对你的放过，还是依然跟他做
3 {& Y; z7 q3 |9 @! C9 N3 c: k好同桌啊？」李梦媛说：「做好同桌！」宋晓渝点了点头，没说话，蹬在前桌的
凳子，站在了李梦媛的桌子上。宋晓渝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我抬头看看宋晓渝，
她的身材非常好，清纯系的装束，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半高跟的皮鞋，圆润的鞋
头泛着光，鞋底略厚，能看得清灰尘的沾染，李梦媛洁白的桌罩，登时出现两个
黑鞋印。
　　宋晓渝低头看了看，嘴角微挑，用脚把李梦媛的电子词典弄到桌子中央，准
备用鞋跟去踩，李梦媛赶紧伸手去抢，宋晓渝顺势踩住了她纤细的手指，并来回
3 |" F( Q- U( W# O3 L! g3 _的碾压，逐渐用力。我见状，抱住宋晓渝的脚腕，说：「渝姐，别这样。」虽然
. [3 C/ O% S& J  n, l3 R# n- `( K# x这样说，但我更乐于欣赏这踩踏之美。
　　李梦媛眼圈红红的说：「你干嘛呀，太过分了吧！」宋晓渝不理会我，但是
4 K% h# {0 R5 u" d+ b抬脚放开李梦媛的手指，在李梦媛哭着揉手指的时候，宋晓渝的鞋跟抬起，用力
% ]4 T+ V8 [2 h0 w踩下去，只听「咔」的一声，词典的外壳顿时凹陷很大一个方形的坑，李梦媛哭
出了声，当她再想去抢的时候，被刘妍按住了手。
; ?1 s) u6 p3 _6 b/ y1 E9 ]% w$ u　　李梦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心爱之物被宋晓渝无情的践踏，开始激烈的反抗，
# d# ]& G$ L! I* U挣扎着。我看着那部电子词典在宋晓渝的鞋底、鞋跟下一下一下的坑洼，一下一
下的变瘪，伴随金属变形和塑料破碎的声音，一部崭新的电子词典瞬间成了废料。
记得李梦媛刚刚成为我同桌时，曾向我展示过这部新买的电子词典的各种功能，
4 V! I3 V0 e" I; I2 y小女生有点爱不释手。宋晓渝不顾李梦媛的哭泣，依然用力的跺着已经残破的电
子词典，跺了几脚后，液晶显示屏弹了出来，掉在地上，刘妍捡起来掰弯了递给
0 g5 Q, n# Y7 c4 N) r  M( J李梦媛，坏笑着说：「给你，给你，快兜起来，一会儿拼上啊。」
8 ?% H& g& q6 h$ d4 i9 C　　李梦媛站起来去拽宋晓渝，宋晓渝笑着一边躲闪着，一边把已经残破的电子
% U' }. E& ^4 f6 a) W1 k; X词典踢到了地下，刘妍上前踩住，继续跺几下，用脚把显示屏和机身彻底分离后，
踢到了桌子底下，然后扶着宋晓渝下桌子，两人笑着离开了班级。
6 P3 V/ q2 K$ b　　李梦媛趴在桌子上哭了。我蹲在地上，钻进桌子底下去捡那个被踩坏的电子
) Q3 q9 ~6 W/ [$ g- m! K$ K词典，李梦媛突然踢开桌子，喊道：「你还捡它干嘛？」
9 p( y* h$ S" e4 [( Z4 _" T  O2 [　　说完在我身上踹了两脚，然后抓起书包跑出了教室。我无奈的看着她的背影，
6 ^7 Z' n0 ]# I* t+ H在其他人诧异、惊恐、幸灾乐祸的目光中，捡起残破的电子词典，把她的桌罩拿
下来，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便离开了教室。回到寝室，我把电子词典的品牌和型号
+ n7 j2 g* B2 Q+ q. V记在本子上，撬开电池盒，把两节７号电池拿出来放在我的闹钟里。我摆弄着这
对破碎的零件，心里突然酝酿出一种快感，因为这是宋晓渝踩坏的东西。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六，我从我自己「私房钱」的存折里取出一些钱，去书店
( t2 i& j& i6 P' }- n买回了李梦媛同款的电子词典。星期一当我把电子词典递给她时，她接过看了看，
笑了一下，摇摇头，又推给了我，说：「即使和以前的一样，但也不是我那个了。
% y: _: K7 P  ^我不要，但是还是谢谢你。」说完便不再理会我。
　　我说：「你拿着吧，这个和你原来那个一模一样，这有什么分别么？」李梦
6 T1 y+ k% @9 w9 s媛看了看我，停了一会儿，说：「不要了，要了之后不知什么时候也会被她们弄
坏。」说着，眼睛红红的。她擦了擦眼泪，说：「那个辞典，是我中考发榜那天，
" ]9 m0 F' `! e( X; R我爷爷给我买的。说我要读高中了，给我的礼物。当时爷爷已经是癌症晚期了，
他还忍着病痛上街给我买回了那部电子词典，那天的情景我还记得，好像就在眼
  b' ], Y2 J# x/ V" R# h" A前。
　　我爷爷在我高中开学一个月后就去世了，我转学来这里，也是我爸为了不让
我回家睹物思人才给我办的。爷爷留给我的最后念想，也被她们弄坏了，我还要
4 l3 F- V0 \8 U你买的那个干嘛？有意义吗？「说完趴在桌子上微微啜泣。
　　过了一会儿，她平静下来，擦擦眼睛，看了看我，说：「不管怎么说，还是
谢谢同桌。」我说：「你不用这么客气。或许不和我一桌，不会有这些事。」她
说：「这与你没关系。就算我不和你一桌，她们还是会找我麻烦。周末我想过和
) q( i1 S- B: S2 I! P: L5 y爸爸说换学校了，但不想爸爸妈妈太难过，就忍着没说。」
　　我说：「她们不是说你欺负我以后就不会欺负你么。要不……」我话还没说
完，李梦媛在我腿上轻轻踹了一下，「你是让我欺负你？就象这样？」她的情绪
好了一些，有点半开玩笑的说。我说：「有这样漂亮的女同桌欺负，其实也是非
0 o7 m  O; N) D% m4 C8 @& u; d常美好的事情。」
2 z% T7 z5 f  V8 f) |4 x　　她说：「同桌，你悄悄的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我说：「没有啊！
  j# E0 F$ D5 D( Z% T! K4 q6 S: M别瞎说！」「不瞎说，是你不知道还是故意不告诉我啊？你绝对就是！」她鼓着
9 q& K1 S% Z4 R嘴巴认真的说。我说：「其实，其实就是有些恋足罢了。」她点点头，说：「哦，
! \4 {# a1 o8 |; c! \3 Q. q是这样子。」我说：「同桌，你初中时欺负过同学么？」她想了想，说：「应该
没有吧。就是跟我同桌闹的时候掐过他，有时候也上脚，小腿被我踢青过。但都
是闹着玩，谈不上欺负，他总让着我。」
2 F! J7 [% A0 j　　我怕别人听见，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道：「同桌，以后你可以欺负我。特
; E" n8 e6 S: Y: \- `4 G别是在宋晓渝她们看见的情况下。」
$ {7 `  s! }) C8 l5 c　　李梦媛回道：「哈哈，那好啊，以后我在她们面前欺负你，但是私下咱们是
! B2 w9 Z; L: j1 p好朋友，你不许记恨我。」我写道：「好的，就这么说定了，看看这回她们怎么
办。」李梦媛回道：「同桌，如果她们还让我踹你那个部位怎么办？我有点下不
去脚。」我写道：「没事，都说好了咱们私下是好朋友么。」李梦媛看后笑了笑，
: w  I8 }& P+ J$ I: w5 C写道：「那我以后有得罪的地方就多包涵了啊。」我写道：「别说踹一脚，就算
. Y' i6 Y2 x8 f& x  t4 i. W你把手或者脚伸进去，我都不在意。」李梦媛看后脸有点红，写道：「不理你啦，
你流氓！赶紧把纸撕掉吧！」
　　我看了看李梦媛，她也正看着我，忽然她把脚蹬在我的腿上，说：「这样很
. b* C# U# T4 i. c8 ?: T# [6 R( d( r1 @舒服吗？」我把手轻轻放在她的脚上，说：「嗯。」李梦媛笑道：「你个呆瓜！」
" l1 t! U1 l! e6 N4 \下课，宋晓渝和刘妍到我们旁边。
5 I1 m& @. s* _8 P7 g1 q　　宋晓渝说：「李梦媛，你上课时欺负张锋了，这样做就对了嘛，要听话。」
+ i" Z; u# d4 U9 O- `( H# G我说：「渝姐，我哪里对不起你了呀，你和刘妍整天的欺负我还不够，还要把我
同桌拉进来。」
' U7 j+ v* Q1 g$ c1 o" ^　　宋晓渝说：「你不服吗？不服涨价了哦。」我咽了口唾沫，不再理她。宋晓
渝说：「李梦媛，把你电子词典踩碎了生我气吗？那个电子词典多少钱？我赔你。」
李梦媛说：「渝姐，踩就踩了吧。我不生气，不用你赔。我让张锋给我买了。」
说完踢了我一脚，凶凶的说：「我让你给我买的电子词典呢？买了吗？怎么不问
' d& L- d2 x5 O- T$ i2 Z$ r% V# P就不说呢？」我赶紧把那个电子词典拿出来，递给她，说：「买了，忘记说了而
已，凶什么。」宋晓渝笑笑，说：「好吧，既然买了，就不用我赔了。妍妍，咱
们别参合了。」
　　她们俩回到了各自的座位。李梦媛把脸凑过来，小声说：「同桌，踢疼了吧，
对不起啊。」我说：「没事没事，下回别踢骨头就行。」李梦媛弯下腰给我揉了
揉被她踢过的地方，说：「同桌，是我懦弱，让你受委屈了。」我说：「得得得，
5 g+ b; l* _) H' \# ^  C这话是我该说的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