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卖货郎驭女记】（12）作者：wushisanqian

车神

作者：wushisanqian
8 }9 v! x: T* ~. Z9 l0 K4 @字数：35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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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0 r7 q4 ~0 W9 [% p　　　　　　　　　　　　乡村货郎驭女记（十二）
　　「不是，老乡，我的意思不是说我要跟你儿媳妇……」矮人说。
1 B  u( s/ A  X" c" `( I　　「啥？你不愿意？」松根听罢不禁老脸一红，是啊，即便误会了意思，但如
今都说饭这份上了，按照农村人的说法把女儿挑出去卖是很倒霉的事，虽然这不
是女儿而是儿媳妇，也没有挑出去卖，可是自己主动说出来也跟卖差不多了，哪
/ o& M& h/ R: l- M. g" l能不羞愧？
　　「不是，也不是不愿意，但是……」矮人心里一急越说越说不清楚。
( y1 a3 s( K! g2 M" `( E　　「那……」松根这下学乖了，自己不说等着矮人自己说明白。
　　「我的意思是我虽然长相不咋地，可是那方面还是很行的，我这么说不是我
主动请缨要跟你儿媳妇那个的意思，也不是不想帮忙的意思。」矮人终于说明白
; y% c2 K4 E# B: D了他的意思。
　　「……」松根听懂了，可是却没有接话，因为这么一来就更加明显是他主动
请人上了自己儿媳妇了，虽然事实就是如此，但终究还有一张脸皮在，面子上总
要个托词才好。松根转过头去看着灶台，那里歇着一只苍蝇正在吸吮一滴面汤。
不过实际上，松根的眼里什么也没有，他满脑子全在思考着怎么样把尴尬局面挽
回来。
1 R% U5 w  c# {. t, @  l　　矮人见松根久久不语，心想难道他真的那么急迫要找人那个吗？仔细想来看
中自己也是有理由的，起码自己不会拐跑他儿媳妇，也不会跟他生出真感情来。
4 ~4 v1 X0 {# k8 m2 [见松根深思不说话，料想是觉得自己不肯帮忙生气了。
0 Q/ j6 Q. C7 ?9 J+ f8 G1 e　　「老乡，别生气，有话就直说，这件事情不是我不想帮，而是你要想清楚，
( v5 i; m% o- A9 e毕竟我也不是什么俊小伙，你儿媳妇愿不愿意还不知道呢。」矮人劝慰道。
　　「哎，客官，要说我也不是求着你，可是我思来想去，你如果愿意那是最好
不过的。」松根只能这么说了，要是愿意就不必再再别人了，毕竟找人去睡自己
的儿媳妇是有失颜面的事，但是也不能硬要人家帮自己。
　　「既然老乡你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怎么说，你是好人那我也不能没有良心
不是？不过还是先征求下你儿媳妇的意思吧。」矮人说。
　　「这么说要是我儿媳妇同意的话，客官愿意帮忙了？」松根心里有些高兴说
出的话却不动声色。
! |2 m6 \9 p+ E) h　　「嗯，不过一定得她自己同意。」矮人可不是什么色鬼，帮忙可以，但却不
5 L+ k" `9 A7 i5 N- m愿意霸王硬上弓。
- y6 Y% A6 h1 Q7 J( w- C4 R　　「好，我晓得了，我有数。」话是这么说，松根其实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
( \1 O, @6 ^! j) A9 Q2 z　　找矮人借种的事要征得秋兰同意没错，可是在这之前必须要树叶点头才好。
不然到时候种是借来了，树叶心里有疙瘩，那以后也没法继续和秋兰还有孩子一
( B+ a3 M- ^8 E6 I8 `. m起生活。
/ p2 n8 b/ I8 j7 B　　松根想到这里，第二天一早便借口要帮忙上山砍树，把树叶叫去山上商量了。
借着砍数的空档坐下喝水，松根侧对着树叶，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不带丝毫
7 x8 t2 _) p8 J语气。
" Z, |8 b% E1 C; f2 e　　树叶听了父亲的话先是一惊，这世上哪有这样的父亲的？怎么主动让儿媳妇
6 T0 \2 T. j' _# \跟别人睡的？不过很快地，树叶便明白了，父亲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为的是延
续香火，更为了让他们继续一起生活下去而又不让他人说闲话。不过这毕竟是自
" B7 O; m( w& S- W" V( |己的婆娘，如果说背着跟别人睡了，那自己还能一如既往地一起过日子，可是…
…以后还要跟不是的骨肉一起生活，那总是不舒坦的。
# C. m' \9 B/ Z3 x　　看树叶半天没说话，松根也不催促，继续背对着树叶自言自语地说：「其实
, a: q# N. }' [4 o' M. J/ m我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要不然，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婆娘跟他人睡啊？」顿
了顿，松根继续说，「但是，我觉得秋兰是个好媳妇，你们也很恩爱，你总不能
8 M+ ]7 n* [2 z% e: c; E2 G- G7 F一辈子过着没男人的日子，而且还受着乡亲们的背后指指点点吗？你舍得休了秋
: w* B. g: ^0 V/ h- X兰吗？」
  E* J; t- a+ j/ i  a/ T( H8 V: x　　树叶还是一言不发。
# S8 [5 ~  A- L$ l1 a　　「你舍不得休她，你又不能给他，要是错在她身上，你心肠狠一狠倒也说得
过去，可是错在你自己身上，她毫无二心地在我们家过了三年了，那我们也得为
; d( B5 Y$ c. ^2 P她考虑考虑才有良心。」
　　「那要是跟别人睡上一次生了娃，村里人也就不会在背后冤枉她、说她的坏
话了。反过来，我们家也算后继有人了。」
　　「再说，这事起因都是我们自己造的孽，秋兰是无辜的，让她跟别人睡一次，
你在心里想就当是给她补偿吧。」
　　说到这里，松根还给树叶透露了一个村里的秘密。
　　「你知道老五家的大儿子吗？你有没有觉得他长得不像他父母，倒跟村长很
- G  `: W& i% C% U像？那是因为那本来就是村长生的。」
, W# z/ u0 F2 z7 }　　树叶听了目瞪口呆，这可是头一次听说此事。
  t/ S+ Z0 H" q) k  W* r6 F2 L4 A' s　　「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因为除了当事人就只有我知道。」
4 h/ ~, ]/ c3 \  z- C* J$ v　　「你是怎么知道的？」树叶问道。
" N3 k* G1 k+ _% e& H9 C7 ?　　「是村长自己跟我说的，因为当时村长跟那女的好上几个月，女的肚子都大
" |5 D& B) R. y8 v1 d起来了，只好找我当月老把那女的说给老五，老五因为自己人老实家里又穷娶不
到老婆，倒也同意娶了那女的，并且答应绝不嫌弃那女的。不过村长也还算不错，
每次分田地都尽量照顾老五的。」
1 @& o& m0 ^) ^/ }　　「所以说婆娘跟数人睡一下，只要心没跟着人家走就没啥大不了。你就想像
* p* G6 W! r" f( ]8 H碗筷借人用了一次还给你一样。」松根这比喻显然很牵强，不过也有一些道理，
) H& k% Z& r: v8 B我们都不喜欢拿着别人吃过的碗筷吃饭，但是如果洗过了上面没有留下口水，那
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反正你不用时空着也是空着，如果不跟你说人家拿去吃了，
1 \. Y& f" ?1 u  v3 H然后洗了拿回来，你压根就不知道。那要是说秋兰跟人生了孩子，以后孩子跟着
树叶一起过，整天看着别人生的孩子会不会别扭？按照松根的想法，其实也很好
! b( S; j2 u# S9 q+ B7 E理解。怎么呢？你想啊，假如你是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人，整天想吃肉又没肉吃，
! }7 F3 D: E# n+ e* [* Z别人借你的碗吃回饭，然后把碗洗干净了，在碗里放一块五花肉端回来还给你，
你会嫌弃碗曾经被别人用过而不用、肉也不吃？
+ z% J& E4 U2 i4 q　　而今树叶面临的就是这种情况，自己那方面不行，可是又很想有个儿子来继
承香火，那别人帮你生了一个，只要你养育他长大好好对待他，那就是你儿子了，
4 V" h$ N# U- Z3 R! y' |0 R) [5 Y就跟领养孩子是一样的道理。
　　树叶当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是确实是自己不争气在先，所以也没资格挑
三拣四。再者不要说秋兰跟人家睡一次，就是每天晚上跟人睡又怎样？反正自己
2 J( V2 L7 b. q- H8 i- x& f挺不起来，不会用她的肉穴，就像自己有个瓷碗一向都不用摆在那里，那么借给
别人用用有什么关系？
& D, h4 z7 B; o  \* W( v　　「唉……」树叶想到这里长长地出了口气，「那就问问秋兰是什么意思吧？」
, F2 [* J0 n7 ]2 I( ?6 o　　…………
$ C' p* s  \% x2 R* B3 M　　看来这事办的还算顺利，现在就差最后一关了，当然也是关键一关，那就是
& C! @* r- `- s- w征求秋兰的意见了。
3 |8 z0 A& x& ~* J' |  i7 Q　　不用说，这种事只能是树叶自己去问才是最恰当的。只有夫妻间才能把床上
的活说清楚。
% z6 E1 G3 H3 y2 B- j3 Z& F　　当天晚上，一家人还有矮人一起吃了晚饭，松根与矮人就早早地回房去了。
树叶却故意磨磨蹭蹭吃到最后，然后主动帮秋兰收拾碗筷，完了也没有跟平常一
样出去串门，直接进房了。
% ^, O2 Q& }' P) e% I0 ~% j. z　　秋兰看着树叶的举止有些怪，但也不算很反常所以也没出口相问。自己端了
盆水到房里擦了把身子，也习惯地上床去了。可是刚躺下，树叶便转过身来从后
面抱住了秋兰，就紧紧地搂着却不说话。
　　「树，你不热吗？」秋兰没有拒绝也没有欢迎。
; i* ^1 _- I' s$ V　　「兰，我问你个事好吗？」树叶反问道。
　　「什么事这么严肃？老夫老妻有话就说呗，吞吞吐吐干嘛？」秋兰说。
+ Q8 O' O: ^$ Y  n4 ]. }　　「兰，你老实告诉我，你嫁给我现在后悔吗？」树叶问。
; L# `) y, x4 B; d/ ~8 v　　「什么意思？你说什么后悔不后悔？」秋兰听的云里雾里。
　　「唉……」树叶轻叹一声，松开了秋兰的身子，仰面躺着眼睛虚无地看着楼
板。
9 `6 h) G$ l" m$ I5 F8 f+ c　　秋兰发觉树叶有点情绪不对，忙转过身子面对他：「干嘛呢，树？」
　　「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想想人活着真没意思。」树叶说。
　　「你乱说什么话呢？」秋兰被树叶的话吓出一身冷汗。
' w1 y' X5 u9 A( ]0 I! m　　「想想我们结婚时，原本以为从此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没曾想我得了这
6 @7 n8 |' d" A' o病，害得你一辈子守了活寡。
8 z$ m7 j4 l) s4 ]& |- J$ `　　兰，要不，你走吧，离开这个家，去找个正常的男人吧。「
7 l/ Q' N; K+ I3 a) P! X　　「你说什么呢？」秋兰这话包含了太多的意思，一是担心树叶怎么突然感叹
/ g  s  ^' r0 q6 _, g  C" m7 d# d生活没意思，担心他有轻生的念头；二是，树叶的话确实勾起了她内心的幽怨，
女人不能整天想着男女那点事，可是都不想那点事，那是自欺欺人；三是，她确
4 d7 Q' s) z' A( d% L实不知道树叶说这话是想休了她的意思，还是觉得对不起她才说的难过的话。
; k$ O8 v* S' [) O0 p3 V　　「我是觉得你嫁给我没过上一天正常女人的生活，还受着别人的流言蜚语，
心里很对不起你。」树叶解释道。
8 c% c$ c1 E4 d　　秋兰没有说话，大家都不揭这伤疤倒还好，心思就不会去想那方面的事，一
提到这事她的心里就满是委屈的泪水。一个正常女人谁不想得到男人的滋润啊？！
2 M8 p( ]% {/ b! t" K　　「兰，你放心，我不是嫌弃你，相反我是真的爱你才为你考虑，不能一辈子
白白在我这太监身上。」树叶这是由衷地希望秋兰能过上正常女人的生活。
　　秋兰还是没说话，不是没想过这问题而是假设真的这么离开树叶，身上背着
* E4 q+ S2 X. _9 a% y1 @不下蛋母鸡的名号，想要再正常嫁个人家那是异想天开，除非让所有人都清楚不
2 X5 W7 }" L" M# B- A9 X是自己不会下蛋，而是树叶硬不起来，可是又有几个人愿意相信被人休掉的女人
. f+ F7 B& B3 g  G" @5 a7 @的话呢？会不会下蛋的事就算想证明给人看，那也得有人愿意要了她才好啊。在
$ r5 X6 f4 _, \% N0 y! t农村里一个女人不会生孩子，就跟一个女人下面没有毛的白虎一样，是被认为极
7 z( W- [/ o! K4 O( Z' K! X2 ~. J不吉利的煞星，谁还愿意娶她呢？
　　想到这里，秋兰再也忍不住眼眶的泪水，哇啦一声，大哭起来。
. n- U6 x# B: l$ {6 R# b1 v  z, D　　树叶知道她心里的委屈，却不知如何劝慰，只有紧紧地从后面把她抱在怀里。
$ N: Y5 M9 w) D$ W( X手碰到软软的酥胸，有种强烈的欲望想去搓摸，却终究不敢动一下子，他怕，怕
; e2 j; q# F% o. e( ?自己一动更激起秋兰对男人的渴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