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与邻居叔叔】作者：不良青年

车神

作者：不良青年
/ g9 }7 T7 y9 U2 P, C2 P; J1 L字数：35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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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生在东北的林区，大概七岁的时候，跟父母还住在厂子的职工宿舍里.
　　说是宿舍不过是一座座小小的四合院，我们院里有三户人家，邻里之间互相
  e6 g7 i( f; H走动是常有的事。
1 s: A! j1 |8 s% W7 I　　不得不说我的妈妈当时确实是一个很标致的美女：身材高挑，皮肤白皙，颇
2 w; e& x6 f! K9 v: a有几分王祖贤年轻时的神韵。
　　不过我的父亲并不是一个懂得怜花惜玉之人，他们往往为了一些鸡毛蒜皮吵
* T6 ~  A) F1 ?4 t* F3 P的不可开交，甚至大打出手。
　　这天黄昏，我在院子里的公用厕所，正准备出去，一个人影急吼吼地沖了进
3 a7 u8 @# U% ?" e, v来，拉开裤子开始放水，这人东屋的张叔叔，实际上比我爸爸年长几岁，但我习
4 e9 S  I. i1 q2 I惯叫他叔叔，他的丈母娘卧病在床，妻子时常带着兰兰姐，也就是他们的女儿回
5 T# A& `7 h" _0 D9 s9 m# W. v娘家陪护.
　　我就站在那里，盯着他的胯下之物，这并不是头一回见到成年男人的阳具
（之前见过我爸爸的）但张叔叔这根东西雄伟程度甚至超过我的父亲，通体乌黑，
时至今日我也没有变成他那个颜色。
　　见我看他，张叔叔脸上露出得意而轻佻的笑容，抓着鸡巴抖掉残留的尿液，
. d: \1 k7 f8 N) d! Q; r还甩了甩：「怎么了小良子，看傻啦，张叔叔的大吧！比你爸爸的怎么样？」
% e$ W, j* n- l/ L7 l# p　　说罢伸手就要来抓我，我嫌弃的躲开，却被他一把抄起来向外走去。
2 h6 ~4 n8 M% s4 h1 W! \% V# H　　走到我家门口正在摘菜的母亲面前，张叔叔笑道：「小萍啊，我刚才给你儿
子玩水枪呢！」
6 T& ^- `3 t: m* V9 @$ \; t　　妈妈看着眼前抱着我的高大男人，像少女一般歪着头好奇的问：「是吗，哪
来的水枪呀？」
　　张叔叔哈哈的笑了，指了指自己的裤裆：「喏，这不就有一桿大水枪嘛！」
" b" Z. ~; a) p- d  y4 `! p　　妈妈笑骂道：「呸！你个流氓，当着孩子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儿子快下来，
' H8 T$ j/ T1 M/ a4 E) P4 K2 B离这个坏蛋远一点儿！」
　　说罢起身作势要打他，张叔叔边躲边放下我，笑道：「那行，大坏蛋回家去
喽！」
　　便回屋去了。
; a/ d, i" [7 W& s% W; {5 v9 D1 @& f　　那天晚上等了很久，爸爸都没有回家，半夜我迷迷糊糊之中感觉身上越来越
重，我一睁开眼睛便很自然的大哭起来：只见爸爸今天似乎格外愤怒，不停地从
被橱里掏出被褥枕头丢到妈妈身上，嘴里还大声吼道：「让你睡，老子今天让你
睡个够！你他妈以后让狗来肏你吧！」
4 V  g' u) E' ]2 p+ ^' A　　相比之下妈妈今天又显得过於平静，她一言不发起身给自己和我穿好衣服，
# i4 S6 V& {) A$ f, M" Z  P1 b头也不回的回娘家去了。
' b- Z, w# T0 h- ^8 \- v. Z　　第二天上午，我隐约听见妈妈跟姥姥（外婆）念叨：「……昨天晚上小良都
& O# \% q* p  H- k睡了他才回来，拼命凿门，一开门满嘴烟酒气就来亲我，手冰凉的往我下面摸…
　　…「
9 u/ C& m0 J& b! X% a　　就这样在姥姥家住了半个多月，爸爸也许是终於按耐不住裤裆里的寂寞，找
上门来，忽略过程不表，把我们娘俩接回家里.
+ ]5 W( X8 [, H9 }/ c: {　　当晚我刻意尽量保持清醒，但仍然抵挡不住潮水般的睡意。
　　在无边的黑暗之中，我朦胧的听到肉体撞击和布料摩擦的声音，伴随着妈妈
柔弱无助，断断续续的小声呻吟，爸爸像公牛一般的粗重喘息，以及他嘴里压抑
的怒吼：「老子的媳妇……老子想什么时候肏，就什么时候肏……你爸还不同意
* V( T9 K( Q% P  X- ~我接你们回来……哼，现在不还是任老子压在胯下狠狠地干！」
　　这个过程中，妈妈并无一言，自顾自的小声呻吟，哭泣一般。
( D1 m2 [, {% x% U9 ?, {" \+ l　　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见，但这些声音好像不断地刺激着我的某根神经，不
禁想着，我也要快点长大，试试这所谓的「干」
　　女人是什么滋味。
' I# H8 X' g# Y% @1 A7 r　　这样想着慢慢进入梦乡……如果日子一直平静，也就没有了许多故事不是？
; d/ i4 f6 ^9 `$ x　　果然好景不长，没过多久的一天傍晚，张叔叔的老婆领着兰兰姐回娘家去照
顾她的母亲，爸爸就把他叫来家里喝酒。
$ \3 P; k6 l) _+ m; h1 `　　两人推杯换盏之间，天已经黑透了，我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两个老爷们儿
# A! S$ c- t) E& C6 R9 e4 }喝酒扯皮，妈妈也不时搭几句话。
　　已记不清又是因为什么，爸妈的争吵又爆发了。
　　不知是否是因为因为张叔叔在，两人都显得格外好斗，爸爸抄起手边的酒杯
就要大打出手，被张叔叔赶紧拦了下来。
/ g0 \5 f: d) V5 D# a6 r0 v　　妈妈这边毫不相让，爸爸气的青筋暴起，咬着牙一拳锤在桌子上，摔门而去，
, d1 ~! y, M6 q. D* m  E" N张叔叔赶忙追出去。
* A  |. M$ ^1 M$ w9 U, \$ P　　妈妈抹着眼泪收拾好桌子，便来哄我睡觉.
　　这个时候我当然已经哭的很累了，根本不需要哄了。
! X; s# w6 J3 l4 _( @　　视野里坐在炕边呆呆地看着电视的妈妈越来越模糊……「你还回来干什么！」
7 ^8 P- y: r9 u/ A4 X　　我被这样一声低吼吵醒了，但我不想睁开眼睛去面对这些，於是便继续装睡。
　　进来的并不是爸爸，而是张叔叔，他搓搓手：「大成去单位睡啦，我劝不动
) x0 c% Y+ ]1 P" B$ Z  I/ u他呀！」
　　妈妈坐回炕边，看了一眼张叔叔：「劝他干什么，让他死在外面算啦！」
7 P: n/ ?8 y3 H8 L  Y8 R　　张叔叔喝的有点迷迷瞪瞪的说：「嘿嘿，他死不死我可不知道，你张哥快要
3 t% N8 n" P* P8 F+ _2 ~冻死啦，你们两口子吵架，倒把我折腾的够呛。」
　　妈妈往炕里让了让，有些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张哥，真不好意思，你
家里还没烧火吧，快上炕头暖和暖和！」
　　张叔叔也不客气，脱掉鞋就上了炕头，看了看我，低声跟妈妈说：「妹子，
& G, G+ h4 L8 V6 N8 X1 i这小良子一天天长大，你两口子还在孩子面前这么吵哇？这也不是事儿啊！」
　　妈妈听到这话，又低头抹着眼泪，哭了出来：「我也不愿意这样，可是能咋
2 |4 n. e( V2 q, m" {- `办呢？」
　　外面虽然已经是冬天了，可屋里烧的热乎乎的，妈妈睡觉前上身只穿了件棉
7 {$ h. z6 \0 `* ?( a8 L9 c& E  c布背心，这么一低下身子，旁边的张叔叔不知是喝多了酒比较迟钝，还是看到了
某些让他激动的景色，一动不动。
　　良久，张叔叔把粗壮的手臂搭在妈妈光洁的肩膀上，把妈妈往怀里带了带，
低声安慰着。
" v6 f- b+ D' B7 b! V" i" P" E7 r　　妈妈的哭泣停滞了一下，顺从地向他靠了靠，也许张叔叔的温厚正是她此时
8 @/ A. K/ W+ l- z- u( W最需要的。
　　张叔叔不停的在妈妈耳边说些什么，我虽听不清楚，那声音却仿佛魔音缥缈，
/ t7 H; t. A( m催我入眠。
8 d5 r2 h# U" U9 }　　仿佛只是下了一眨眼，我又醒来，发现电视还在亮着，不停的闪着刺眼的雪
花点，屋子里温暖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脚臭味，还有一些其他的，我无法分辨
的味道。
% N+ k& y. q+ E　　聚焦在我眼前不足一米处的景象让我偷偷地睁大了双眼：我一丝不挂的妈妈，
  f2 P) ~/ O* Z6 g5 S白皙的皮肤在电视昏暗的光线照耀下，闪着一层柔和的光，在她身上，压着的同
样浑身赤裸的黝黑而强壮的男人，不是我的父亲，而是我那可亲的张叔叔！他不
  c7 ]- Q, [$ [3 h/ s6 C断的妈妈乳房上啃噬着，又往上舔吮着妈妈扬起的脖颈，最后来到妈妈耳边，一
5 g7 x2 T1 l$ g口叼住她的一只耳朵，舌头死命地舔着，发出黏腻的淫糜的用水声。
　　他毛茸茸的粗腿与我妈妈两条修长美丽的长腿紧紧纠缠着，不停缓慢却有力
+ y% |  v4 W. z/ H* }( r的蠕动着。
3 [9 {5 T+ P. T; f( @　　妈妈的双眼禁闭，檀口微张却几乎发不出一丝最细微的声音，两条玉臂在张
叔叔宽厚的背上不停游移，似探索又似攫取，难耐的摇动螓首，把张叔叔的低吼
  C2 P3 G- a* |" x( y# b. }急喘埋在她的颈间……
( K+ V, f1 K+ `/ F* V7 w8 p# y; `- ^　　我的心脏莫名剧烈地跳动着，而微光中，妈妈跟张叔叔两人抵死纠缠着蠕动
的轮廓不停地起起伏伏，仿佛潮汐涌动一般，永远不会停止。
　　在这样的频率中，我再次闭上了眼睛。
0 z2 G6 m4 [2 \; m9 ?4 w　　然而，我睡的并不安稳，无数杂乱又模糊的梦境侵扰着我。
　　当我再次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妈妈正侧身面向我安稳的沈睡着，我恍然
& Q4 G3 P4 H; E觉得昨夜所见是我一场奇怪的梦而已。
# u5 @. g4 e3 r% I' Z: h' m( U* h) c" l　　但马上我就了这个猜测：妈妈裸露在外的一只肩膀向后抖了一下，然后又抖
了一下，定睛看去，一只粗糙的大手正握着妈妈的小臂往后拉着，像是小心的试
探，又像是某种热情的邀请。
' `2 U$ l; k' ?5 |! h4 ]　　妈妈仍然没有醒来（表面上看来是这样的），张叔叔胡子拉碴的脸庞从妈妈
! s$ I3 S4 E; j- |8 N+ Q乌黑的长发后面缓慢的放大，我赶忙闭上眼睛，又忍不住缓慢地瞇起来，他正小
心观察着我的反应，一边亲吻舔舐妈妈纤长的颈项和白嫩的肩膀。
+ Q2 `2 G7 A0 h9 T1 F8 W% ^1 [　　妈妈依然没有醒来，只是把头埋向枕头里，张叔叔得意的笑着，又躺了回去。
　　我以为他已经得逞又接着睡去了，这时妈妈的被子却在轻轻的起伏，好像被
" O3 Y/ a- Q2 w4 L, Q/ _  J2 r子下的两个身躯在慢慢的做着某些调整。
7 [( S7 V4 s: c9 J8 E; t　　突然，妈妈轻轻地哼了一声，身体往前一探，然后被子停了下来，在她的身
" w% p, D; U% d2 s后传来一身男人的叹息。
　　一只大手把盖在他们上半身的被子掀到了腰间，这下我看到了张叔叔右手从
妈妈身下穿过来，紧紧地搂着妈妈的两只丰满的乳房，左手探到下面的被子里，
# A( u$ r/ e1 m. J& E( ~两人以几乎相同的频率耸动着。
  F) s& C% m1 ?0 C/ p. K　　慢慢的，张叔叔似乎不满任何对他侵略妈妈的阻挠，把整张被子完全掀开！
* _1 Q9 R* b* y$ k- a7 T- _% N　　我装作翻身，把身体向下移了一大截，他们的动作也僵硬在那一瞬间，只是
. V& @; x1 ~$ G; }! [短短的一瞬间，见我并没有醒来，又开始了交合的动作。
　　这下在我眼前不过咫尺的地方，我看到的是我永生难忘的景象：妈妈的一条
玉腿向后搭在张叔叔的毛腿上，一条黑黝黝的，无比粗壮的肉棒正在妈妈的蜜穴
0 Q8 C* z2 N1 m里，我生命的大门里凶狠地进出着，他们连接的地方闪着水光，几乎有些晃眼。
　　就这样，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里，一动不动听着他们亲吻交媾以及我自己心
* ^# s: {7 P- x脏爆裂的声音，直到妈妈身后的男人下身猛然向前一耸……天已经完全亮了，妈
妈已经转过身去，面向张叔叔。
　　一阵温存过后，，张叔叔蹑手蹑脚地从炕上爬起来，开始穿衣服。
　　他一边穿一边低头看着妈妈，拿起一只袜子送到妈妈脸上，妈妈躲了一下，
8 |7 Q- I! }) E8 ^2 J笑着伸手打他，两人像真正的夫妻那样无声地打闹.
　　他穿好衣服，又坐到炕上，俯下身把手伸进被子里，与妈妈缠绵了一会，开
/ v5 J1 S7 `% C" A3 e% j门走了出去……少年时，因为爸妈吵架我与爸爸感情不甚亲密，反倒希望张叔叔
才是我爸爸，而妈妈和张叔叔也给他戴上了一顶顶绿帽子。
　　如果现实生活中有人对我说三字经，我一定会揍他一顿，但是这真实发生过
; E* L' ]( E# `4 R; H的场景，想起来总令我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