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口述：公司情人给了我平生第一次高潮】

车神

　　我是一个有红杏出墙经历的女人。这种经历刺激着我，也折磨着我，我心里
有很多的话想找人说，有很多想法想找人沟通。
+ U( U2 Z* ]$ M. x　　我把自己关在屋里，面对着冷冰冰的电脑，搜寻、整理着自己记忆里的那些
温暖的情感，全面地检视一遍自己的灵魂与肉体。
　　灵魂是漂泊不定的，肉体是温润真实的。二者可以分开吗？
　　３年前的一个春天，我到深圳出差。深圳有好几个我们大学的同班同学，还
& Q  b5 a8 u8 y( @7 g) p有一个和我同宿舍４年的好朋友小兰。大家聚会了一次，很热闹也很
/ o' T' E* I$ N( r! b　　亲切。我办完公事后，小兰非要我再住两天玩一玩。盛情难却，回去也没有
9 ~0 N3 |# M' u什么事，就待两天放松一下吧。我同意了，让同事先回去，我就住
　　在了小兰的家里。
3 T/ p( d6 a9 ~　　问题出在第二天的晚上。陪我玩了两天的小兰那天晚上有一个活动，她先生
的公司有一个晚会，要求家属也去联欢。小兰要留下来陪我，我坚
" z* }) N$ A4 p* o2 U& _& ?& F　　持要她去，我说：你都陪我两天了，不能影响你的正事啊！我也正好休息休
2 r+ ?$ R6 u  U3 o息。小兰临走时，说：那你看会儿电视，那儿有ＶＣＤ，我这里有不少
　　好盘，你随便看，早点睡吧。我说：你放心去吧，还没老就这么婆婆妈妈的，
小心你先生烦你。
' d) b. e. u% `) ]4 O1 s' g; v　　小兰两口子打扮了一番，就去联欢了，说要很晚才能回来。我一个人就打开
2 G+ f' }0 ?2 u& M$ k, y了电视，看了一会节目，觉得无聊，心想还是看张光盘睡觉吧，好
　　长时间都没看过西方的大片了，听听英语也好。
5 `, Z* X0 X; g/ ?" ^( P　　我在碟架上翻了翻，上边的一堆我都看过，翻到下边，有几张盘用报纸包着，
也没有封套和说明，这是什么？难道就是黄色影碟？我从来没有
/ }: R; O8 v+ a0 y& X! P　　看过这些玩意。也许是人家自己录制的什么吧？我有些犹豫，把光盘又放了
回去，可别的又实在是没什么看的。过了一会儿，我把那几张光盘
　　又拿了出来，管他呢，看看到底是什么，要是不对路，不看就是了。
. I9 R# k- g: P+ W) y　　我拿了最上边的一张放进了ＶＣＤ机，按下了ＰＬＡＹ。电视机画面一亮，
4 k1 v( z7 e" ]0 v2 M) W赫然跳出一个一丝不挂的金发女郎，挑逗地伸着舌头，双手揉捏着自己一双
' p* t1 M/ d" F4 `　　巨大的乳房，扭动着丰满的屁股，私处的体毛也清晰可见。我吓了一跳，本
5 ^. h# B) }, j' ^) t能地拿起电视遥控器，把电视就给关掉了。
' _$ e4 J- R1 U. O/ G2 j+ A　　我坐在沙发上，心嘣嘣地跳，好像刚才在画面上脱光了衣服的是我一样，又
) }( p8 X# J$ e5 a. f4 f$ u/ v9 g; i  v觉得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别扭极了。
& P2 O/ D  @) y6 M7 x. G　　我喝口水，静一静，站了起来，马上又意识到这是在深圳，在小兰的家里。
这是一间布置得很温馨的客厅，厚厚的窗帘拉着，茶几上的小台灯
' i- m' e* K/ m　　洒落暖黄色的灯光，静悄悄、懒洋洋的感觉。
　　我低头看一眼我刚坐过的沙发，宽大舒适，可以把人完全陷进去。忽然，一
) U' S, u/ S7 b" K个念头冒了出来：小兰是不是就坐在这里和她先生看这些？这些光
　　盘虽然用纸包着，放在最下面，但小兰不可能不知道啊，她跟我说过她晚上
" Y. Z, f1 L  s4 ~, {. T1 P没事就在家看碟，把近２０年的好莱坞的大片都看了一遍，那么家里
　　有什么碟片她应该是很清楚的。
　　她也看这些？一个人看还是和先生一块看？那么……
　　我觉得自己的脸开始发烫，我怎么想这些，怎么回事。我重新坐到沙发里，
呆呆地望着黑黑的电视屏幕，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这时我发现，我
/ t$ X4 A% U7 H2 v) }7 X0 L　　刚才只是关了电视机，ＶＣＤ机还开着，碟片还在里边播放着！
　　我伸手拿起了ＶＣＤ机的遥控器，想停止它。可刚要按下去的时候，又把手
9 h3 W  p+ j7 X0 H4 ?& K7 z$ s2 T0 T缩了回来：
　　那里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我犹豫着，放下了ＶＣＤ的遥控器，拿起了电视机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一阵喘气和呻吟声立即充满了房间，我又吓了一跳，赶紧把声音往下调，一
直到完全没有了声音！接着又小心翼翼地放出点声音来。音量是最
　　小的一挡，除去坐在电视机前似的我以外，屋子里根本没有别人，窗户也关
得严严的，可我还是觉得声音大得刺耳。
　　画面上是一对完全赤裸的男女，女的就是刚才出现的那个金发女郎。她、她
+ {9 U$ |$ t5 M; L; [正跪在那个男人的腿中间，两手捧着一个巨大的东西，往嘴里送……
　　这是干什么？！这就是口交吗？莱温斯基给克林顿就这么干？！……
1 Q& C. @' h# ?3 L; E; F　　记得当时克林顿的事情败露后，我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也不好意思问别
' C1 E8 d- s1 ?8 {* H) o人，有一次想问老公，可又怕他说我，也没问。是不是就是这样？
　　一会儿，那个女的躺下了，那个男人却跪在了她的跟前……
　　我目瞪口呆！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了任何思想和活动！
, J* W& k- Z  e　　也不知过了多久，光盘放完了。
& B# U  r  q5 _　　我木木地站起来，关掉电视机和ＶＣＤ机，把光盘依旧放回原处，清理好了
一切，确信小兰他们回来后不会发现什么了，这才回自己的房间。
　　把自己放到床上，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刚才的许多镜头还在眼前晃悠，那些
/ A9 e5 G; u3 Z: H2 K消魂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渴望什么，我抚摩
  f+ A7 K- A' W1 X　　着自己，像一条湿润的鱼躺在沙滩上，翻来覆去。我想像着自己的老公，一
4 }& `8 U; }7 f. K4 L/ ^会儿却又发现自己面对的仿佛是碟片里的那个男人……
. S# s5 K) @3 V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渐渐平息下来快入睡的时候，听见外边的门响了，
+ y8 n' x0 f" J/ X. S/ H小兰他们回来了，听见他们轻手轻脚地去洗脸刷牙，然后两人小声
9 n3 r! y! z2 ^& W% R2 S6 t) R% z! m5 i　　说笑走回他们的卧室。
  V, n( n! |, ^　　我的房间紧挨着他们的大卧室。我的房门没有关紧，而他们的房门也没有关
: {( B6 t; D  J# K3 R紧。不一会，我就听见了他们房间的响动：床的响声，喘气声，呻
　　吟声……
- F% Q0 ]$ W, I: @! U　　碟片里的镜头又在我眼前闪现起来……
. E. R( r" Y4 q& S5 ^9 K, T5 r2 c　　那一夜，我无法入睡。
/ Y, f' y5 C9 [& a: M9 z. t　　第二天早晨我起的很晚，自由职业者小兰起的比我还晚。不过人家是心满意
足的酣睡，我却是躁动难眠的迷迷糊糊。她先生早就去上班了。
　　等小兰庸懒地从床上爬起来，见了我的样子，有点吃惊，说：你怎么了？精
神这么不好。
　　我苦笑，说：老毛病了，可能这几天有点累，上火了。
0 c- P: _0 @) ~1 Y　　小兰开我玩笑：想老公了吧？哪儿上火了？
8 r  G( o' P6 n! F- d: w　　我假装恼羞成怒，做势掐她。小兰却把我抱住按到了沙发上：说实话，你跟
你老李怎么样？
　　我说：能怎么样？过日子呗，挺好的。
* ^0 N4 }+ b) X0 a, ?+ S9 Z6 n　　小兰说：你老实交代，我说的是你们的那个，好不好？
' n2 b2 ?. b- C& t　　我说：你胡说什么呀，那有什么好不好的。
  M7 P- \) |: u) `& }# U　　小兰说：嘿，比上学时还封建，咱们李老师好福气。在外企这么多年，没有
一点进步，没有个情人什么的？你这么漂亮，是咱们当年的班花，
　　就没有老外追你？
5 W- v% Q) t& X5 a　　我推开她：你变态啊，想什么呢。老李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多好啊。别说
没有，就是有人追，也不可能啊，我们结婚这么多年，孩子都这么
$ \5 y/ F- `. ?) `- i4 U! F# [' S) W　　大了。
　　小兰说：谁让你们当年迫不及待，一毕业你就结婚就要小孩呢。不过也好，
. L5 B$ i) g5 ]5 t2 @8 P; ~" ~早要小孩早利索，我们也准备要孩子了，想想都觉得麻烦。明年有
　　了孩子还得让他妈来看。
　　当天下午，我坐飞机回到了北京。在飞机上的三个小时，我迷糊了一会，可
好像还做了个噩梦：我跟小兰的先生躺在他们家的大床上……小兰
8 ^4 t' w% |% t9 u3 v) `　　破门而入……
! ]+ S8 [7 u1 H8 ^$ Y　　这是个星期六。回到家里，先生和孩子都很高兴。吃完饭，我早早就打发孩
0 y( f' n/ Z' l% ~* q5 D子上了床，自己洗了澡，就催促先生。他居然有些不情愿地放下手
　　里的书本，磨磨蹭蹭地洗了一通，才来到卧室。我虽然等得有些不耐烦，但
7 D7 e. h( _8 b5 V- k9 P: m渴望早冲淡了不快，我压抑着急切的心情，尽可能让自己表现跟平
; J% l+ N, K0 n0 {6 j' V　　时一样。
! d( {- b6 e5 K. v2 _. g" k4 b& I/ `　　先生趴到了我身上，慢里斯条地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好像从来没有如此真
$ n/ m% c7 @: f: i3 U6 f切地感觉到他的一切，也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对性有如此的渴望
) u# i' V: z$ g" K# ]' N" L# u　　……我不由自主地紧紧抱着他，紧紧地用身体挤压他……可他还是像往常一
样，没一会儿就趴在我身上不动了，喘起了粗气。我甚至觉得这次
" V, Z! l, O, c- u3 C　　比以往的时间还要短。
4 d4 e& @' I, u　　过了一会，先生说：你今天有点怪，挺想要的。
0 {0 g' F% e* K8 C　　我说：人家出差这么多天，你就不想啊？
　　他说：想啊。当然想你啊。
/ s& X3 K4 F. {& K% e& T: r! a　　又过了一会儿，他起身下床，说：你先睡吧，我这么早睡不着。我再看会儿
书。
7 Q1 }0 O1 l  O) t; Y4 n　　我说：没事，你去吧。
　　其实，我也睡不着，莫名其妙地伤感。
　　我先生姓李，是我大学时的老师。那时的他，风华正茂，风度翩翩，他是我
( x; ~- n, G& W- j们班的辅导员，给我们上哲学课。康德、黑格尔、尼采、老子、庄
; ?# Z$ k- o$ ?  j# J/ m$ B; B　　子，他口若悬河，如数家珍，经常让我们听得如痴如醉。他上课从不点名，
但每节课都爆满，到考试时也不要求学生死记硬背，大家写写论文
& V, o) Z6 v2 I/ R　　即可过关。他在学生中很有人缘。我们这些学生经常找机会去他家，有时还
在他家蹭饭吃。
　　但是，他妻子跟他的关系并不和谐。据我们多方打探得知，他妻子是他的大
学同学，两人原来也是夫唱妇随，琴瑟和谐，但后来他妻子耐不住
　　大学校园的清贫，一心要去闯荡大千世界，去做“万元户”（这是那个时代
3 @+ J' F/ [7 Z  R9 |富翁的通称）。几经斗争，李老师在校园里坚守他的哲学，师母则去了海南。
8 }1 U& K6 ?  T) I　　我们这些喜爱李老师的同学对此很是义愤填膺。我最后“舍身而出”，“牺
牲”自己的色相，填补了李老师床头的空白。１９９２年，我拿到大学
　　毕业证后，就与李老师举行了婚礼，此事在同学中传为佳话。我成了新一任
! a0 l- k. |5 T, N- O; e师母。李老师大我８岁，那一年他３０而立，我是２２岁的大姑娘。
0 r8 G. }+ Q, z0 K' V' l. _　　现在回头看，当年我们的感情是纯洁的。我喜欢他的书卷气质、渊博的学问、
4 W, ~1 x" M% L3 w5 C/ F0 s风趣睿智的谈吐、白净的皮肤、高挑的身材，甚至包括那副厚厚
　　的眼镜片，我也喜欢我们把家安在我喜欢的大学校园里。我出身于知识分子
家庭，物质欲望并不强烈，我喜欢家里四壁都是书架的那种感觉。
　　我的这一切，也都是李老师所喜欢的，我们的结合是幸福的。
) @. I3 ^5 c% z( \' T  Q　　婚后的第二年，我们就有了孩子，是个大胖小子。老李高兴的不得了。３年
后，我厌倦了在区政府机关无所事事的状态，考入一家跨国公司在北
& u' Q% A2 Y; E; ?　　京的办事处工作，收入水平达到了白领丽人的标准。而老李在学校也分到了
* e6 J1 i! D6 ^" U! S一套大房子，评上了副教授，现在大学教授的收入也早不是当年“
7 Z2 {6 B1 J  y/ s5 T: e! e　　拿手术刀不如拿剃头刀，搞原子弹不如卖茶叶蛋“、”穷不过教授，傻不过
5 v: d" _* w* |. r# a7 H博士“的年代，知识值了钱，我们又是一家两制，物质生活条件蒸
　　蒸日上，应该说，没什么不满足的了。
/ T/ L, p1 |+ `0 d5 n　　在这次去深圳之前，我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幸福满足的小女人。说实话，在
性的方面，我近乎无知，跟老李的新婚之夜是我的第一次。老李是
( Z- r! C, O0 T0 }, N6 D( d　　过来人，这些事他懂啊，他说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们一直都不是很强烈，如
) R+ v2 x+ V1 h: D  D同我们在别的方面一样淡雅平和，随遇而安。尤其是在孩子小的时
　　候以后，我们做爱的次数更少了，每次也都是平和中正，一如老庄哲学。
' w! w# v" ]9 b9 Q5 l6 m　　这两年孩子大了，我们的生活很轻松，可有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地有些烦躁，
总觉得生活中还欠缺了些什么似的，可到底是什么呢？我说不上来
　　。就在从深圳回来的这个晚上，一个念头冒了出来：难道说我们的性生活不
正常？
　　正常的性生活是什么样？是我们这样的还是我看的碟片里的那样？黄色碟片
8 U( \' f% e+ t) J4 O是坏东西，是教人学坏的，他们那样应该是放纵和淫荡。我和老李
8 q7 O$ H' f1 i/ B& d　　应该是正常的女人和男人，我们过的才是正常的生活，可我为什么又觉得不
满足呢？是我学坏了？
　　我想不明白。实在是太累了，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去找了一些书刊，看有关性生活的咨询、分析和建
+ X9 Z4 B, P8 W. \议。以前我从没有看过这些东西，就跟我从没有看过那些黄色光盘
　　一样，它们都不在我们的生活范围之内。
　　在反复研究之后，我有些明白了：
* m1 U  U2 u- ?6 U* Q" `　　性是人的基本生理需求，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性生活需要激情，需要技巧和艺术，是双方灵与肉的交融，是双方实践的一
7 T5 l$ M. G5 m种默契。
. Z4 w% U# p9 a" W& p: {　　性幸福是夫妻幸福生活的必要组成部分，夫妻双方都有这个义务和责任。
　　我们夫妻的性生活在正常的范围之内，但没有激情，虽然也有快感，但我从
) X1 l# l2 D1 p3 P4 p8 L9 T没有过高潮。
( W% F* A. {' {! ]: b1 g6 c　　我的爱人，老李，由于身体或缺乏相关知识的原因，在这方面表现的并不好，
* i9 q# A. e, h8 o: X6 z5 r不像他在课堂上那么高大。
+ r! ?$ K) F: y' H2 z( I　　我的渴望是正常的，我不是坏女人。我们不可能像碟片里那样放纵淫荡，但
- w0 Y+ c6 \3 l+ T我们应该提高我们性生活的质量，获得更多的快乐。
　　　　　　少妇口述：公司情人给了我平生第一次高潮（下）
- o+ v" `8 a/ ?) |6 X7 J6 B　　我现在明白了，我应该想办法让老李明白。
/ C" w: t% q8 k6 A' K　　怎么让他明白呢？我不能告诉他我在深圳看了一张黄色光盘，更不可能在街
+ J$ O$ f1 a& e# `# I$ C3 T' `* X6 x9 u上买张盘给他看，老李非跟我急不可。我只能把我看的这些书刊给
　　他看，想办法跟他谈一谈。还不能伤他的自尊心。
　　同时，像书里专家们指导的那样，我要在卧室营造温馨的气氛，把自己弄的
性感一些、温柔一些……
　　按照计划，我费尽心机地努力实施。老李也开始有所明白，但是改进效果有
8 ]1 H* L3 M; Q7 X; B( j: i. T限。我又照方抓药，给他弄些滋补类的营养品，督促他锻炼身体。
　　但也许是他的天生此类欲望不强，或者是他的心理更加紧张……总而言之，
我还是没有享受到我渴望的高潮。
　　生活还在一天天继续，我也恢复了平常，时而的躁动很快就被我压抑下去了。
生活对我已经不薄了，我不能贪得无厌，追求十全十美。
　　然而，就在我决定了如此安然地对待生活时，生活却用另一种方式来对待我。
: \- ^$ ~1 j( }5 Q8 Y有一些浪漫的小插曲，总是不期而至。
5 H9 y/ Z- B% H; C) u! r/ k: L　　又是一个春天，又是一次出差。这一次是去古城西安。
　　在临上飞机时，出了一个意外：本来要一块去的一个同事临时有了新的任务，
他必须马上赶往另外一个城市处理一个紧急事情。这样，就成了
　　我和一个男同事两个人出差。他是我们公司另一个部门的经理，留美回来的
- V6 D  b' j5 @博士，英文名字叫Ｂａｒｅｅｙ，我们平时习惯地叫他白瑞勃（博），因为
: T. U2 G: A! y: K  V  F　　他也确实跟《飘》里的那个花花公子长的有点像。他的年龄跟我差不多，很
5 ?, g$ z% M" [* |' [3 |# b% [健谈也很风趣，看起来就跟个年轻小伙子一样，是个充满朝气和活力的年轻人。
1 _2 [  D( k3 B2 E# ?# v1 L他高中毕业就去了美国，在美国呆的时间比在中国长，基本上黄皮白心了。在公
司里，他的人缘很好，与大家处的不错，当然也包括我，但也仅是不错而已。
$ a  }# b: h+ `: X$ @　　对于我们这些经常出差的人来讲，出差是工作的一部分，男女两个人一起出
% E. u# f4 K+ k- I, a去也是正常，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所以我们两人平平常常地上了飞机，平平
常常地去办公事。
! J; N' U3 E9 k& t　　我是第一次去西安，白瑞勃来过好几次了。公务之余，他就陪我到处去转，
很会体贴人。我们这种企业跟国有企业和政府机关不一样，当地的公司不会太多
% G2 _8 D* R# W( J地陪我们，也就吃两顿饭，送点小礼品而已。其实我们也习惯了这样，大家都不
2 q7 [9 Y+ v& {1 j( |累。
　　这次出差要办的事情是培训下属公司员工，虽然不费劲但却耗时间。白瑞勃
! l/ p, W8 E/ g讲课时我也坐在台下听。不知怎地，恍然就有了当年上李老师哲学
$ E* N% f6 ]& A2 o! L% ]　　课的感觉：一样的风趣幽默，一样的有真才实学，一样的受大家的欢迎……
有时，我莫名其妙地想：台下坐的这些小姑娘，有没有像我当年喜
& n* w- U0 w* P1 ]0 p　　欢李老师一样喜欢今天的“白”老师呢？
　　经常是我跟“白”老师一块单独吃饭，闲谈中我偶然地得知：这个白老师竟
然也是刚离了婚！
　　白瑞勃的妻子是个漂亮的金发女郎，他从钱夹里拿出照片给我看：一个性感
8 q, A% H; t. i7 I7 H迷人的洋妞甜甜地笑着。为什么离婚呢？原因也很简单，白瑞勃想回中国发展，
至少是试试，看看有没有机会，他妻子不愿意跟他一块来。白瑞勃说：在美国，
夫妻两地分居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多不人道啊！
8 h& L$ X( q4 v" e) I6 M) `　　在美国，性是一件既开放又严肃的事情，是每个人生活中的很重要的一部分
内容。每个人成年男女在婚前都是很开放的，约会上床不是什么大
5 i% A9 \& y% w' s6 d7 ?% ?5 Q　　不了的事，父母和学校的教育也都会告诉大家必要的知识。但是一旦双方觉
得可以终身斯守，牵手走进教堂，那么双方就有了一个基本的契约
　　，那就是忠诚，在性的方面就不能像以前那么随便了。如果一方不满意了，
那么你离婚就是了，离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一般很少有人一定要
; n' y; p  A$ Y5 ?  [' D" [　　为另一方做出牺牲。当然，各种例外的事情也会发生，如对婚姻不忠的，如
为对方做出牺牲的，但总体来讲，概率是比较低的。所以，白瑞勃
　　说，他很能理解他的妻子，他常年不在身边，让她怎么办？独守空房？那不
+ K" c$ E3 y( C% ]$ M/ n5 m跟变态一样吗？
　　我对白瑞勃的看法表示赞同。我问他：那你觉得咱们中国呢？
$ h5 ?$ v  \2 I/ r, o$ G3 @5 W; z1 ]　　他说：中国这些年在人道方面有进步，不那么压抑人的个性和追求自己幸福
的权利了。但是整个社会对待婚姻、家庭、道德、金钱、欲望等等
& x# A/ e# H, x: k+ r　　方面，好像也没有达到一个成熟的状态。也许存在一个两极的状态，在年轻
; B; j5 H. H+ h1 {2 J" i4 M& L6 ]( b人中间，有点玩世不恭的现象，不谈婚姻家庭，不承担责任和义务
4 p, f2 p+ p0 ], _　　，一味地追求自己的享受，如现在很流行的一夜情，ＯＮＳ，就多少有点追
0 j$ y6 w2 w# t2 J求放纵和叛逆的感觉；而年长一些的，又过多地受到传统因素的制约，
　　很多的婚姻和家庭处于将就凑合的状态。
　　我想起自己的情况，多少有些落寞，幽幽地叹了口气。白瑞勃很敏感，说：
对不起，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 N0 q+ \" e4 Y! m　　我说：不是，你说的很有道理。在中国确实像你说的那样，有很多地方大家
都活得很累。婚姻这东西就像鞋子一样，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
1 ?* _* }; L% c6 B" B5 |　　白瑞勃顽皮地笑了，说：所以在决定买鞋之前最好要试试喽，省得买回家后
( }4 `( D+ o5 T& v削足适履。
% i" L! D) ]. w+ }  b, b　　我也开玩笑：人家有的人比你们美国还先进，出门穿皮鞋，回家换拖鞋，旅
5 E" X3 z9 ~% {) D( M  [8 p: F行时穿旅游鞋……
　　白瑞勃抢着说：还有溜冰鞋、凉鞋呢。
  i7 T6 d$ [6 q* B6 k1 [  t　　我们两人相视大笑。
　　这次聊天之后，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又进了一层，同时我也觉得那种莫名的躁
动又在身体里涌动。
3 ?; @3 \/ n8 m! J5 c& S7 z　　第二天吃晚饭时，我觉得我们两人多少都有点异样似的，都没有多少话。饭
后，白瑞勃似乎下了一个决心，说：Ｌｉｎｄａ（我的英文名字），我有个
: U- C2 G, l8 k　　邀请，不知你能否接受？
　　我说：看你这么认真，什么事啊？
　　他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请你陪我喝点酒，聊聊天。
9 ?  R4 p- R# I: p: h　　咳，你早说啊。祝你生日快乐！我也没准备什么礼物，我请你吧。你说去哪
& X+ T4 U. t* e2 F& {& U; ^' V8 U儿？
+ ^* l* q$ M" d* P1 y; `　　我也不知道，咱们出去叫个出租车，问司机吧。
　　出租司机把我们拉到了当地很有档次的一家夜总会。夜总会里人不多，装修
得不算豪华，可感觉很有情调，我们坐在一个小格子里喝酒聊天。
& h+ \% j) g4 y8 q- v- A　　过了一会儿，我起身到总台为白瑞勃点了一首歌，是我很喜欢的一首英文歌
3 }* r2 g% l- J+ O3 p- ~《Ｗｈｅｎａｃｈｉｌｄｉｓｂｏｒｎ》。当悠扬的乐曲响起时，一个小姐用甜
7 Q3 w+ H4 x& t5 K5 M　　美的声音说：有位女士为今天过生日的好朋友点了这首歌，祝他永远快乐幸
福，并度过一个难忘是夜晚。
　　白瑞勃有些感动。他站起身来，优雅地请我跳舞。我挽着他的臂膀走进舞池。
; Q3 d6 s6 m& v6 [. ?% M1 s" p* V　　后来我如实地把自己的婚姻状况和自己的一些想法讲给白瑞勃，他有点激动，
+ M1 Q, X5 E& @1 c! o说：你的生活不是完整的，你应该离婚，我们结婚吧。我爱你，
　　在我们发生这事之前，我就喜欢你，现在我们更有理由在一起了。你先生是
4 I: x( c, m6 \+ _7 v1 x个好人，可你不能牺牲你自己啊，人的生命和时间都是很宝贵的，
3 T: n5 ~8 b' B/ n6 i5 B　　你不能这样浪费自己的生命。你看，我太太因我不能满足她，我们就离婚了，
我也没有任何的怨言，你也应该这样。
0 f9 d' D( k& K! J( W7 U. b　　我说：虽然你很早就出去了，可又不是没在中国生活过。就像咱们那天聊的
那样，中国的事情不像美国那么简单。我们双方的家庭父母，我们
　　的孩子，我们的朋友同事，我们一块走过了十几年，双方的生命轨道在很大
: n2 `# w6 E6 V: m程度上都交融到一起了。要是离婚，我怎么面对这一切？
　　白瑞勃很无奈：那我们怎么办？我喜欢你，我们已经做爱有了性关系，我们
3 C: C7 |5 n0 j" P( f: }7 j  h很快乐，别的方面你对我也有所了解，我也不是那种胡来的人。我
　　们都是成年人，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玩游戏，我是认真的。
. n1 |. C/ F0 a& U$ E8 D1 Q　　我艰难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更愿意把它看作是一次约会，一个插曲，
6 l* |' [$ S5 q# n5 _9 F4 a我们就像是漂流到一个海岛上的两个人，有船来了，我们还要回
　　到陆地上的。我们都再想一想好吗？
) c7 {1 P3 l. N+ U2 F　　我在说服着白瑞勃，也在说服着我自己，我很难把这些事情马上就理出个头
; O3 C+ Y, O# B; v绪来。家庭，道德，孩子，爱人，欲望，本能，放纵，淫荡，同事
　　，朋友……无数个字眼在我脑海里盘旋，最终，我明白：我肯定要回到我的
: _3 q% q7 x! j% B9 C  }家里去，那里是我一手建造的一个小巢，有我的老李，我的儿子，我买的家具，
' h% I7 T; B, T& X. p我设计的格局，我亲手做的布艺……
　　那么我们回到北京还见面吗？在公司里就要装的跟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白瑞
勃问我。
　　回去再说吧，但肯定我们在表面上还得像以前那样。
( [8 l1 f, f. d: s　　回到北京十天后，我约白瑞勃出来吃饭见面，我们在酒店开了个房间做爱。
　　我承认，我更想他，每天在公司看见他，我就想起了性爱，就更觉得在家里
的性生活难以让我满足。
6 N  F: q/ I0 m5 P: I" W' y　　我有时会回忆起我跟白瑞勃在一起的时光，这时我会感谢上苍，让我碰上了
- J4 p4 q6 Y% r: n9 j这么个大男孩，让我享受到了一种最原始的乐趣；但同时我也会祈求上苍原谅我
的自私和对先生的不忠。我没有勇气把这些向老李坦白，因为对于他能否原谅我，
, i; Z! i/ T  x. ]1 P, z我实在没有把握，我做不到那么坦荡，我的老李也许也没那么宽容。
" s3 x! I2 \& o; R6 x　　我现在平静地接纳着老李的一切，也许我还会想办法改进我们的生活质量，
但我绝不会再去找婚外的弥补了。
　　也许有的女人能放开地为自己而活，也许有的不能。我可能只能属于后者，
但我应尽可能地享受这种平静生活给我带来的全部乐趣，而不应该
　　抓住其中一点苛求完美。
　　如此这般，时间如流水而过，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我记得很清楚，我同白
瑞勃约会了五次，我承认我有些上瘾。但是，有一天，白瑞勃约我出来谈话。
* J. K0 h( a: O7 [- l% R$ C8 \: \　　我们该结束了。白瑞勃开门见山地告诉我。
　　你不喜欢我了？我问。
( Q: b( R9 b( U% Y# L　　不是，而是我不喜欢我们这种方式。你很好，但是我觉得我们现在只有性。
: P. F$ O+ A/ \" \3 j' U恕我直言，我有时觉得我跟你的性工具一样，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每次我们约
( R5 s3 L2 s: |! H会完，我总会想起你的家庭，我相信你可能也有负疚感，但我的感觉也许比你的
+ ?# o, {" e' a* Q& c还要强烈。跟一个有夫之妇做爱，我觉得就像偷人家东西一样。
/ t2 F( G; D! g1 _" o7 h　　我低下头，抽泣起来：那我怎么办？
& \6 s& R4 K8 E$ z+ t) U9 a　　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但我们必须结束这样的生活，你还是回到你丈夫身
边去，你要分清主次，想明白什么是对你最重要的，然后有所舍弃
% B8 H5 I) \# y6 Z8 K　　。我已经请调要回美国了，我想还是回去，在那里开始我的新生活。我会想
你的，在中国工作这两年，你是我最大的收获。你给了我很多美好
　　的时光。我想我们都生活在社会的主流社会里，应该有我们的自我约束机制，
否则会让我们自己都觉得自己卑鄙。我们的经历就像《廊桥遗梦》，大家既然不
能在一起生活，那么就让我们说再见吧。
0 @9 l) a& ?9 T# v# M　　多说无益。我认为白瑞勃说的都是再正确不过的道理，我们举杯互道珍重。
8 ]4 _# q2 T( s& C+ I' L1 s　　临别时，白瑞勃说：我们开始时你为我点了一首我非常喜欢的歌，今天我也
为我们的分别点了一首歌，不知道你是否喜欢。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保持联系吧。
　　他向乐队示意。乐队开始了演奏，我马上听了出来，是《Ｓｅａｌｅｄｗｉ
* V; }. c. d$ H5 Cｔｈａｋｉｓｓ》。
　　　　Ｔｈｏｕｇｈｗｅ'ｖｅｇｏｔｔｏｓａｙＧｏｏｄ-Ｂｙｅ
# x, }3 i: v  R5 P　　　　　　　　　　　ＦｏｒｔｈｅＳｕｍｍｅｒ
　　Ｄａｒｌｉｎｇ，Ｉｐｒｏｍｉｓｅｙｏｕｔｈｉｓ……
　　这段经历结束了，我又回复到了我平静的生活中。我和白瑞勃经常有邮件往
来，但是双方都没有亲昵的语句，就像一般的好朋友那样。
8 R& }* N3 Y5 V3 H0 s$ A& x. U# s+ @/ Z　　一年后，白瑞勃给我发来了他与新婚妻子的合影。我看着他们脸上那纯洁无
暇、幸福的微笑，在心里真诚地为他们祝福。
　　乐曲悠扬，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响起：
2 v- \# k; D2 L0 V( i. W　　　　Ａｒａｙｏｆｈｏｐｅｆｌｉｃｋｅｒｓｉｎｔｈｅｓｋｙ
, t  c' t0 S+ {" \2 \3 I　　　　Ａｔｉｎｙｓｔａｒｌｉｇｈｔｓｕｐｗａｙｕｐｈｉｇｈ
　　Ａｌｌａｃｒｏｓｓｔｈｅｌａｎｄｄａｗｎｓａｂｒａｎｄｎｅｗｍｏｒ
ｎ……
　　不知不觉中，白瑞勃已经将我紧紧地拥在了怀中，当那段富有磁性的男中音
) `9 e0 A; ]/ S独白响起时，白瑞勃低头吻住了我……
, O* M. D: q/ B2 r% w　　这一吻，让我意乱情迷。他的吻很有激情，我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他在我
耳边低语：Ｙｏｕａｒｅｍｙａｎｇｌｅ，ｙｏｕａｒｅｍｙａｎｇｌｅ，Ｉｌ
ｏｖｅｙｏｕ，ｍｙｂａｂｙ。
/ Z8 k. m& ?" H/ D　　在那首乐曲结束后，白瑞勃就拥着我走向门外。我意识到我们将会发生什么，
6 W8 U6 [9 N3 t& _4 w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心里说不，可更多的是从身体深处涌起的躁动，像潮水一样一
: |# f2 M* G5 ^) @3 E3 {" }波又一波，我被这股潮水和白瑞勃的臂膀带动着脚步，走向我意识里反对的前方。
不一会，我们就回到了我们的住处，走进了他的房间。
+ w. |; R" ~% e2 U! e6 `　　他把我轻轻抱起放在床上，一边解开我的衣服，一边吻我，吻我的脸，我的
7 p$ R: S; |; h. ~6 @! x' F3 j唇，我的脖颈，我的胸部……
& Y: X5 k$ A  W/ A* J　　这是一个强壮的男人，这是一个充满激情活力的男人，这是一个很有经验技
6 n: N! U+ H9 p3 p巧的男人！我第一次有了高潮，第一次有了一个女人性的完美快乐体验！性是如
9 ?' y) V( D1 v: e此的妙不可言！
　　我没有回自己的房间。我们没有多的语言，只是一次次地要着对方。要不是
脑子里仅有的一点意识提醒我们，明天还有工作，我想我们会一直到天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