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儿女】

车神

花的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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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T- s: s+ |/ D% N( {+ D  P作者：不详
字数：6445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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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的儿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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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3 y2 ]: W8 ^, r 　　　　　　　　　　　　　　  （一）
% A$ V0 C1 T! @- N# B' b    半夜里，讨厌的电话铃声，把我从酣睡中吵醒过来。
  K! P' y3 P9 u    虽然醒了，我还是让它响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身傍的丽娟也给吵醒了，她妮
着声音推了推我∶「平哥！看看是哪个讨厌鬼？」
6 {8 O0 ]! w$ `" C( C    我真想咒骂出来，一把掀开了被子，我与丽娟赤条条的身子便暴露在床头灯
下。
    丽娟今年十七岁半，是个早熟的女孩子－不，正确点说，丽娟已是个小妇人
9 Y3 P3 {! `+ Q+ @3 s了，天晓得她甚么时候开始不是「女孩子」了？她的乳房丰满盈实，任何时候摸
上手来，都会令人兴起一份难以忍受的冲动，只因丽娟很懂得装娇作态，反应热
烈，故经常能挑起男人的性慾。
    这时候，丽娟又怪害臊地用手扪住了她芳草萋迷的小三角地，大惊小怪的嚷
4 \+ E4 Q/ j8 d6 e1 L/ k! J" B8 {, {* W道∶「哗！你想冷死我吗？」
    我没有理会她，自管跳下床去，走到小酒柜旁抓起电话。
    对方在哇哇大叫∶「他妈的！大难临头你还温着那个小骚货？」
4 E7 A: r' R8 |" k    一听出是「大哥」雄彪的声音，我禁不住不寒而慄了。他骂人就是凶，往往
% S9 h2 P: [9 H! X; F# T不但辱及别人的考妣，还要把人家骨头早已化灰的祖宗三代，也要骂个狗血淋头
的。只是这次，雄彪来不及逐个问候，便急忙地说∶「听着，限你二十分钟后落
楼，我会叫人驶车来接你！」
7 y8 X7 i' o5 B( @% T$ a3 ?9 @    我吓了一跳∶「彪哥，是否出了事？」
4 f: n8 |8 h/ s: A- O) }    「不要再问长问短，总之你要马上离开那里！还有，丽娟也不能留下！」雄
标对我提出严重警告∶「所有的东西你都别碰，否则可要当心了！」
    「但是，彪哥，这么多货……」
5 p" L+ S; H$ }) r    「妈的！你聋了吗？我不会再说第二遍，你好自为之，准时落楼，否则你洗
净屁股准备坐牢好了！」
    我呆呆地看着挂断了的电话，丽娟也听到雄彪的怒吼了，她坐起身来问我∶
( |$ [. A2 R" S% W& F! e- X「平哥，我们要到哪里去？」
    「谁知道……」我摇摇头，猛然把听筒摔下，朝她挥挥手∶「快起来打点一
5 O# D0 g/ c3 c% f# X下。」
    于是在两分钟内，我和丽娟己草草地穿上了衣服，她连奶罩也没戴上，恤衫
下突起两座颤腾腾的小馒头，十分肉感。想起夜里与她疯狂做爱的情景，我忽然
觉得似乎有点依恋她。不过情势危殆，雄彪是很少这样气急坏命地叫我逃命的，
准是东窗事发，这个巢穴是不能不放弃的了。
    我从卧室跑出去，钻入另一个杂物房，开亮了灯，对着那堆积如山的纸皮箱
# e# i4 h  N. h% V子，只有乾着急。
    丽娟也闪了进来，偎靠着我。「平哥，他叫你别碰，你最好就不要碰！」
    「你晓得甚么？」我情急中骂她。这些纸皮箱里，盛载着不知多少、都是由
8 s8 ~1 g; h5 M% m  |我冒险犯难「弄」来的东西，全是值钱的傢伙，如今叫我一下子放弃了它们，那
- U  Q6 l% @. p% z9 |6 J3 \不等于把我的功劳、我的心血、我的财富，都一笔勾销了么？
    「平哥……」丽娟在拂晓的清凉空气中颤抖着∶「你……你不能违逆彪哥的
9 m9 |& f7 l1 m4 j# {啊！他这个人甚么事也做得出来的！」
! C1 T* }- t8 a# r8 V    我二话没说，又再奔回睡房里，急忙拉开床头的抽斗，翻开里面的两本裸女
* P" i  e$ [" u& p( y) w/ l画报，里面夹着一叠千元钞票，抽斗内还有我的身份证和旅行证件，在最底层下
9 \8 c' v0 m% t! \面，则是一把锋利的弹簧刀。
+ N! }! t' e' v. H: r$ \    我匆忙把这些东西，一古脑儿地塞进裤袋内。
    丽娟又跟了入来，我看看她，她用留恋的眼光凝视在我脸上。
% _- u6 a3 W% {    「我们不会分开吧？」她悄声地问。
    我只能长叹一口气，从裤袋中取出小叠钞票，塞到丽娟手中。
0 }0 |2 y+ K3 z    「你拿着，现在我也不知道，不过很快就……」我情不自禁搂着她拥吻，未
完的话也就咽回喉咙里。
3 j3 t. v. H3 S+ R7 ~    我本来想说的是，过去一星期来，丽娟日夜陪伴着我，给了我不少的快乐，
甚至使我和她之间，亦滋生出一份微妙的感情，似乎谁也少不了谁。可是，我趁
着自己的理智还在，立即将丽娟软绵绵的身子推开。「够钟了，我们走吧！」
  c! I( z- w# I1 h0 a& ?    她抓住我的手，眼中泛起泪光，我不想她为我流泪，我更不想为她而变成婆
+ p; ^6 |* S* e0 F0 S婆妈妈的不痛快，于是摔开她的手，叫她在后面跟着我。
    锁上了大门和铁闸，置身于漆黑的楼梯间，那些东西又闪上了我的脑海，就
是这座屋子，也使我带些癡恋的。除了丽娟以外，好几个热情女郎都曾与我在这
间屋子里欢乐过，最特别的一个，是一位「失拖」入狱的兄弟的老婆。这屋子，
* w3 |) ?8 M! L: v1 T委实令我有太多的怀念回忆。
% |5 K: W# ?) l1 C: a" N    来到街上，吸入了一股鱼腥味。这里是街市，清晨五点的晨光映照下，已有
些小贩在档口附近出现了，但这种肮脏的街市，却是我所深恶痛绝的。
    丽娟怕冷，偎依着我∶「平哥，如果我们真要分开，无论你去到那里，都要
3 H, h* ]* W  U给我一个通知啊！」我只是轻轻拍拍她的肩膀。
    一辆汽车迎面驶来，大灯射到了我和她，立刻刹住，车门随即打开，阿伦伸
% M7 T. ^7 Z+ r+ ?7 |头出来对我们低叫∶「快上车！」
    我拉了丽娟钻入后车厢，阿伦把车子开得飞快，就像后面有厉鬼在追赶他似
, T; w- e( G$ ?* W$ F4 X2 M的。
    「阿伦！到底出了甚么事？」我着急地探身问他。
8 \9 h8 N- v4 g* ?; F1 I. Y    「总之是大镬！」阿伦说∶「详细情形我也不甚清楚，但是你那个架步不安
全，大哥不能不放弃它。」
    丽娟也把身子靠上来，怯怯地问∶「我们要到哪里去？」
* @. b* a/ }& I9 @$ o. x8 g" o3 _    「女人多嘴甚么！」阿伦仗着是大哥雄彪的心腹，居然不给我留点薄面，绝
不客气地斥喝着丽娟。丽娟暗中抓紧我的手，我还在问∶「难道有人来拘捕我们
吗？那么多的东西白白放弃，真使我痛心！」
$ B9 `, l5 v' b2 o/ }* g1 V! ?) {    「汤平，你见了大哥自然明白，这叫壮士断臂，大哥总是错不了的。」
8 G( {8 o9 l7 |+ h. |4 U" o    雄彪住在九龙塘的一座豪华别墅里，我们三个人上了楼，两名手下和一个睡
& K7 y. {$ \* M& e. t8 u. M7 k衣尤物簇拥着他。雄彪为人急躁粗鲁，但外表却像一个翩翩风度的中年商人。
    此时他一把拉住我，直入书房，砰的一声关上门，对我说出了眼前的恶劣形
势，接着便对我面授机宜……我必须要马上离开香港，到澳门去暂避锋头了。再
过三个小时，带枪的人们，便会破获一个爆窃、绑架集团，在架步中会起出大量
- Y9 v1 g; ?* ]3 [赃物证据，而那时候，我将坐在一艘正开往澳门的气垫船上。
    「汤平，你是我的左右手，我绝不能让你给人抓了去的！」雄彪有时也是个
「温情主义」者，只因我还有利用价值。
) t2 b( z6 h. Z6 p2 U+ u! B　　雄彪像个家长般谆谆告诫我∶「你已经被人点了相，至少要避开三、四个月
，等风声停下了才能回来。」他说着，拿起书桌上一个鸡皮纸信封，把它交到我
手上∶「这里是十万块钱，可不要一到澳门就输光了。我的名片上写有一个澳门
7 S5 c+ l4 L# N9 f9 ~4 o的地址，你去找老张，他是我的死党，由他安排你的住宿生活好了。」
    我说∶「大哥，丽娟不能跟着我一起去澳门吗？」
    雄彪皱了皱眉头，很生气地说∶「他妈的！现在是逃命的时候，这个小骚货
1 F0 ?5 F2 x* G也值得你挂齿？」
    我只好硬着头皮∶「但是，无论怎样，你也不要把她给了阿伦，阿伦这傢伙
是个色情虐待狂。」
; M; ^" z+ @( ^- M. n5 T- V0 U, {    「好吧！汤平，凭着你的情面，我绝不会难为她。」
    我仍然半信半疑地望着他，他忽然变得和颜悦色，拍着我的膊头说∶「你听
: n% M9 J' u& X  k2 F着，汤平，老张是个大淫虫，女人路数最多，你到了澳门，准不愁寂寞就是了，
# }+ t9 w( H/ e. h# _那时你还记得这个小骚货才怪！」
    我走出书房，丽娟焦焯地迎上来，她正要开口时，但后面传来雄彪阴阴的笑
声∶「汤平，给你一个机会与她话别好了，带她进书房去罢！」
% U2 a- x- f0 X1 W1 l3 I    雄彪让开了书房，我看着站在书房门口的那个睡衣尤物莉莉，她是雄彪的临
时情妇，这时她正在掩着嘴笑。雄彪把手一挥说∶「我们大家来喝酒，哈哈！不
要做电灯胆了！」他们哄堂大笑，都挤到那边的酒吧去。
    丽娟眼中含着泪，跟我跑进书房里，我顺手把房门扣上，我俩至少有半个钟
头的时间呢！
    「平哥！」她颤声低叫着，扑入我的怀里来∶「我……我真的舍不得和你分
开！你真的爱我吗？」她喉咙哽咽地，嘴唇带点冷意，拚命地对我吻过来。我也
使劲地拥着丽娟，我不能说爱她，也不能说不爱，祗好低头吻她，爱抚她那早熟
的胴体。丽娟的反应非常热烈，细少的腰肢在动情地扭动，小腹下肿胀的部份贴
得我如此火爆，就彷彿这一别之后，我们再也不得相见似的。
    既然获得雄彪的暗示，我也不再迟疑了，实际上我的情绪也必须耍藉此以求
发洩，也作为向丽娟来一次痛快的了结－天晓得我们是否还能重逢？我和她，两
个人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怜虫！
    热吻中，丽娟抽起我的衬衫、解除我的长裤及内裤，我裤子里的钞票和弹簧
- u4 |6 X# n9 C; W" j2 s刀都坠在地上。她的嘴唇，亦由冷变暖，由暖变成灼热，湿润地，她吻到我的胸
, s- u6 C/ Q" A: E* x0 B5 ~( k# l际，我也把她的恤衫剥掉了。白嫩的乳峰抖了出来，乳蒂早呈硬化，我用力搓揉
1 Y& \3 Z- [1 A- Z它，它像两颗球儿般弹性十足，不断地荡来荡去，肉感之极。
8 E) P2 x* {: Q    「平哥！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忽然，她的身子滑了下去，跪在我脚旁，
6 l. `  H( L$ j6 {( }. I狂热地低叫着仰起头来，用口把我的阴茎吸了进去。
　　我有一股难以言宣的冲动，而现在，她囫囵吞枣的做法，使我像触电般震慄
着蹲下去，把她也扑倒了在地板上。我的手指接触到的，是她那狭窄的、涓涓泉
! Z2 J( ?) l7 v, z2 H' e4 D: \水的热缝，我再无法按捺，莽撞地迫开她的腿，她连忙把裙子撩了起来，自动把
& w% [& _+ j& l2 o( J4 F7 s8 o2 n6 t她窄小的三角裤也连忙踢出去，我立刻一下子就全进入了她。
* G7 [' P2 l) b4 W# A    书房里的地板又冷又硬，可是管它的，热情洋溢的丽娟是个火炉呢！她温暖
了我，也包藏了我。我用下体封住了她下面的那两片热唇，她发出了混浊的呻吟
声，一双玉腿十分难耐地支屈着，双方的磨擦越来越激烈了。
" a# g+ @& l: L* P/ E' x$ F; p    「平哥……平哥……我要你狠狠的干我！干死我！」丽娟的小嘴咬住我的耳
珠，湿热的气息烘得我遍体皆趐。
    「啊！你这要命的浪女，永远也玩不够似的！」我一边亢奋地叫着，一边忙
切地捏着她那结实的屁股，并且使她的粉腿高高地绕上来，于是，她那嫩滑的三
: D, o( M+ B6 ^角洲，给我提供了最消魂的弹力感应。
　　丽娟对性的要求，是大大超逾了她这个年纪所需求的，她每一次都是如此贪
4 }1 j4 l3 F7 ^2 i+ [# b+ P婪的，这一趟，由于离别在即，双方都疯狂顶透，她的浪叫声，必然给书房外面
的人听得清清楚楚，但是我也同样肆无忌惮，快活的时候尽管高声狂叫，这是人
; K8 r; j1 o5 \# {* D# Z性的表现啊！
& a5 J2 f' d- m    我俩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她忽然倒骑在我身上，两腿大大地张开，用她的下
" h. P4 N9 F& }7 K) W体套住我的阴茎在磨转，更把我的颈项搂紧。她上面一张热腾腾的小嘴，平常已
叫我吃不消，更何况是下面更消魂的这一张？而且，这一张小嘴还是正垂涎三尺
! v/ J/ A% K9 b2 U的呢！
    我变成了一只野兽，咆哮冲击，像要把她彻底撕碎、吞噬！丽娟欢忭地辗磨
' k- v: `" `$ d% P, B% R3 k: z着，要把铁杵磨成针。而我则是拚命地运用腰力把她往上抛，使她臀球跌宕，她
的阴道似是无底深潭，涓涓的热流滴出得淋漓尽致，比以前任何一次更觉丰富，
而且，彷彿有一种极强烈的吸吮力，从她阴道的神秘内部震透出来，使我更加如
癡如醉，完全不受控制。当她又一次把我的舌尖咬着时，我哪里还能支撑得住？
$ S# y0 o* W0 Z0 i- v    我把精液拚命地向她体内喷射，疯狂的几秒钟、痛快淋漓的几秒钟，我的脊
骨一节节趐软，全身瘫痪。
0 ?5 v. p; y4 z$ a    「噢……太好了……」丽娟整个人软若棉絮地倾倒在我身上，胸口泛出了晶
莹的汗液，她气息奄奄地、但仍然意犹未尽地、一次又一次地吻着我的眼盖与鼻
! G! m& E' G  u1 K& n梁，热泪接着滴下来，滴遍我整个脸上。
    十分钟后，我和丽娟携手走出书房，雄彪他们一个个眼金金地望着我俩，突
% D; d1 c6 e: _然哄堂大笑……
0 d/ x+ w5 I4 s# V# {- s) k) O+ E    　　　　　　　　　　　　　（二）
    上午八点卅分，早班的气垫船将我送到澳门。我踏上了码头，举眼看到长长
0 [  o" {3 d1 P, @+ I的外港堤岸，冷清清地卧在一团薄雾中，我心中诅咒着！虽然是这样远离繁华以
5 r' ]$ F: q* w# |外的鬼地方，却使我心中冷了一截。但是退一步说，我来澳门只是要匿躲起来以
避风险，不用工作，也不用去担惊冒险，还不等于是渡假一样？
    跳上一辆计程车，拿出老张的地址对司机念了。他妈的！澳门的街名好像绕
口令般的难念呢！然而当计程车抵达目的地时，看到这么优美的街道，以及一幢
1 H( x/ z8 E6 F4 r, v# x. n  k幢漂亮的洋房，我又不禁吹了声口哨！
2 D* L3 u' U$ Q& K( x6 s( G* D    老张是个孤家寡人，年纪约莫四十岁出头吧！高高瘦瘦、举止优雅、谈吐斯
文，就像个高级知识份子一样。
0 }( X/ |/ G+ T" q    女工人把老张请出来，他衔着一个烟斗，从我手中接过了雄彪的介绍信，匆
2 ]* l8 ?% \5 t$ }- H  h匆看完，便打着哈哈与我握手∶「自己人！好兄弟，你安心住下来好了，我一个
0 p1 }' i1 A1 M2 X2 f4 s0 G7 G人正感到寂寞，你来作伴就最好了。」
    我十分感激地说∶「老张，难得在这里有你来照顾我，虽然落难，我想日子
也不会太难过呢！」
    他喷了口烟雾，吃吃地笑着说∶「平哥，你根本不用自卑，在这里也无须躲
起来。来！我们先去饮早茶，今天晚上，再叫几位朋友聚一聚，给你接风！」接
; W3 k# j  n" g( Z着，老张就吩咐女工人给我收拾了一个房间。
4 l; u) `$ A! p+ H    我把行李袋一抛，趁着老张要洗漱更衣的空闲时间，我将整个屋子巡视了一
" ~1 ?) V2 Y7 E  f) P- |遍。所得的印象是∶主人是个跟雄彪一样「识叹」的傢伙。后来的事实证明，老
张之所以没有与人同住在一起，正因为他的女人太多。
    早茶饮过，我对老张也多了点了解，他是在十多年前在大陆犯案，之后逃到
澳门来的。他和雄彪只是口头上的拜把兄弟，虽未正式结拜，但双方的交情比真
* O# M0 y$ {# a/ P正的八拜之交还来得深厚，此所以雄彪在经济上全力支持他。他在澳门开有三间
! H9 H7 T: {4 v7 b# b8 `/ n& e「别墅」，一间汽车行，暗中又经营着赌场内的「高利贷」生意。而这些生意，
都是交由他的手下去主理的，他只是作幕后的主持人。
    老张知道我是雄彪的得力先锋，故此对我另眼相看，他处处表现出对雄彪的
忠心梗梗，却使我自己觉得很有点像「钦差大臣」的味道。
    当天晚上，在一家豪华酒楼的贵宾房内，老张订了一席酒，宾主与陪客一共
十个人。除了两位是老张的心腹手下外，其余六位陪客，三个是警方的人，三个
3 K* h/ Q3 _2 k# X是当地的「陀地」恶爷。在老张介绍下，我一一向他们敬了酒，算是拜过了「山
头」，宾主尽欢。我心中很是高兴，开怀畅饮，也不知是甚么时候散的席。
: `$ {2 w/ I- [. P7 k    半夜醒来，发觉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床的四壁都是粉红色的墙纸，
  O% H: }" j) C但是身畔躺着一个女人，有一把长长的头发，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两片嘴
2 s( \' h. l' F1 b4 b唇又薄又软，她是一个北方姑娘，十八、九岁的模样，很是甜美。她和我面面相
  n0 b# ^  @8 g) @$ E觑了一会子，然后翻开被子，对我微微一笑说∶「你欢喜我吗？」
8 \* v1 H2 {* A3 B. ~. U" y    好傢伙！在这张薄被之下，她竟是通体赤裸的。而我也不知何时被人剥光了
9 q& ~7 }3 I2 m衣服，祗留下内裤一条。她滚烫趐滑的乳房偎过来，阴阳电那么一交流，我舒服
& M( J5 ^$ P3 m* E4 _# V得无法形容了。
    「你是谁？」我闭着眼说。
& ?& `5 m' X2 A& z5 @3 k& ]    「老张叫我来陪你的。」她轻吻我的下颚，嘴唇透着芳香，又是软绵绵、趐
溶溶的∶「我叫小青，是从杭州来的，你喜欢我吗？」
    「我……和你……」我又张开眼，看着她甜美的笑靥，我有点迷惘地问道∶
「可有作过甚么事来？」
    她忽然唇一笑，竟然一溜烟爬上我身体，印我一个凹凸分明。别看她祗有十
9 j8 z* U$ [$ E9 g$ o# G- ]1 L八、九岁，但是身裁极之「正斗」，尤其是她的一对肉弹，又胀又挺，真把我迫
# D6 [  J  `  E2 t0 n得透不过气来。刹那间，我浑身丝丝发痒，急忙抱住她上下爱抚，她的豪乳蜂腰
% `4 N; `. p/ m5 V8 P8 H大屁股，处处都充满了无限的青春弹力与热力。
    「还要我告诉你么？」她吃吃低笑，故意把暖烘烘的小腹，砥磨着我逐渐膨
胀起来的地方。
    「我……醉得一塌糊涂、不醒人事，准是害你咬碎银牙了，对不对？」
    「唔！叫我陪着只懒猪睡了半晚，确实不好受。我要……要你现在来给我补
偿！」
. U8 e0 S" \3 m    这个杭州姑娘吐气如兰，一缕缕的气息令我陶醉，祗是由于她紧压着我的腹
( z# y4 E- U7 g& ~部，此时应急的不急，不应急的却急了起来，于是我推开了她，想跑入洗手间解
8 d, Q" a3 _( ]决。
    当我转身正要出来时，她己站在浴室门边。我冲了水，她柔声道∶「我陪你
7 L  s4 _' j# n8 E5 o9 H' c" C洗个澡，好不好？」
    「噢！真香艳！」看着她的豪乳如球、腹部平坦、乌油油芳草遮盖住的小丘
饱满肥美，像个水蜜桃似的。我吹了声口哨，急不及待扑上前，紧紧地搂住她就
吻，一边上下其手，拣她最性感的地方摸掐。
    「为甚么还不洗澡？我不喜欢污糟猫的。」她咻咻地喘息着，半推半就，但
此际我已虚火上升，真个按捺不住了，说甚么也先要爱抚她一个痛快。她的反应
也异常热烈，啊唔连声地倚在门旁，身子直似要溶化下去。我兵分两路，一手直
龚大球场，猛打茅波；另一手则爬到丘陵地带，彷彿真个到了江南水乡，在芦苇
/ `' P3 O. ~3 O" ?- V丛中摸着一只嫩美的肉蚌。小青的双腿时闭时分，肉味的香气更加馥郁了。
8 e! a  M( L* V9 P* ^    我吮着她的丁香小舌，把她的口涎当成一盏醒酒汤，确是提神醒脑，兼有催
情之功，能使人益发斗志昂扬，色心大炽。到了这个时刻，小青也老实不客气，
轻舒玉手，灵活地卸却我最后的一块布片，接着手指便围拢起来，迅速把我火爆
的一处掌握，且上下套动起来，我顿时急喘如牛。
    「你真是个霹雳火，我好喜欢呀……」她含糊地呻吟着，把腰肢狂扭。我血
脉贲张，非要马上占有她不可。
    她被我抱返睡房，双双投在弹簧床上，我们一齐被抛动着、震荡着，她的呻
! F8 P1 W" S8 W3 F5 m) x吟更剧，只因在我的指头挑弄、按捺之下，水蜜桃已经绽裂，桃汁已氾滥得不成
样子了。
　　我看了她一眼，更感到难以忍受，立刻把她的腿子抄了起来，她咬着下唇，
小腹高高地挺起。在我眼底下，女性的肉体有似火焰高张，绛红的嘴唇布满了期
4 i9 f5 R% R2 X, g" L* o- S' G% C待的水份润色，我以蛮牛般的冲劲，来一招饿虎擒羊式的姿势，把她压在我胯下
。
    小青像一座活火山，熔岩爆发，火山口又是如此狭窄紧迫，使我非常满意。
    我欲进还退，祗觉得热力迫人，岩浆直冒，使我止不住一阵阵地颤抖。
    「嗳唷！快给我！我……要你更凶、更狠！」她狼忙地迎住我，直到高高的
/ X6 e0 B  `( g- @. s. Y草原地带与我紧贴，她也气咻咻地咬着我的耳朵，放浪地嚷叫起来。这个杭州姑
娘真是个精采万分的惹火娇娃，虽是刚刚认识，她却把我当作是久别重逢的情郎
* g2 K1 W: \' @$ h( v/ e; X似地，表现得既热情、又饥渴。
; X  e+ T% f3 ?8 n    当她滑潺潺的空虚内谷，全被我强悍火爆的武力征服胀满时，她的四肢很快
& }  J1 {) J$ V3 {+ x地把我绞缠着，活像擒住了猎物的毒蜘蛛，两手固然不停地朝我身上乱摸，她那
张嘴也显得无比贪婪，打从我的额上、鼻子、耳珠、颈项开始，再滑到我的胸膛
; x4 K+ l5 F/ O; _/ E来。蓦地里，她突然一口咬在我的乳头处，使我打了一个冷震。
2 a% K1 Z9 }7 R+ `) ]    我用坚毅的意志力作最深入的探讨时，她阴道里面起了痉挛，更像有一股吸
1 c+ h1 [! v1 m% b& T- c; o力似的，像要把所有有长度的外物，都要吸进去辗磨、扰转，真教人神驰意消，
5 J& a6 a7 R. _9 R1 p! g& R! P  ?& L三万个毛孔顿然全都放松了。
　　小青的喘息更甚了，眉丝细眼的款摆着腰肢，饱满的阴阜地带更像一个小石
; f2 {& Y5 Q/ q! {9 F磨，不断在我小腹处旋来旋去，彷彿有个箍颈党在她那里把我卡着似的，使我也
不禁要惶急地挣扎。但我越是挣扎，她越旋磨得更快更速，这精采的大胸女郎，
两个大宝贝既富于弹力，又是火热朝天，我的心弦是一阵抖荡紧接着另一阵拉扯
" Q( F( @3 S' F, B5 s- Y5 @，眼看快要绷断了。
    小青的表情，就更加多采多姿。她像无限痛苦，又像快活万分；而在这种事
! W2 N% Q7 k' W$ j1 F; P上，痛苦与快活有时是双挛生姐妹，根本就难分清楚。小青凶巴巴的扭了一会，
弛张开嘴唇透气之时，我己百忍成金，忍无可忍，值机大举全力进攻。小青一头
5 D% \. h* ^$ x) o/ J  Q9 F3 M7 C青丝，在床上甩来甩去，半昏迷地大叫∶
    「啊！你沉不住了……你干死我了……你真劲……我爱死你了……」
6 c" H$ U7 N+ {& D3 |! N: _    「你刚才玩弄、折磨我，我要给你加倍的惩罚，你怕不怕？」狂野地，我把
& Q" p: V! C0 m  O1 ]小青的蜂腰一把挽起，使她成了拱桥一样，这下子，我和她贴成了水洩不通。小
" b) }7 p- W' k) H8 l6 V% }青没有回答我，只因她太紧张、太剌激了，我不停地急激冲剌，下下尽力，狠辣
的招式，使小青快到了昏迷的地步。从她口中，不断吐出如同梦呓的语音，简直
, F2 u" R" i$ S3 ~- o* n* q听不出她说的是杭州话，还是普通话呢！
1 V, K/ B; ]/ a9 ]6 z    一轮强抽猛插，这放浪形骸的女郎终于被软化，而且静止了下来，除了喘气
外，就像完全没有丝毫气力似的。然而，一阵更神奇的吮吸濡动，却在最奥妙的
地方展开，我的阴茎，像变成了一根冰棒，却落在一个贪嘴的孩子口中，给她吮
着、啜着，更像要一口咽下肚子去，由此可见，小青一定曾受过特殊训练的。
' @2 ~( }* L. ]( j& U( a    她的子宫口，像婴儿啜奶般的动着，刹那间，我全身汗毛松动，我一头伏在
她那两团温香的鸡头肉之间，以啜还啜，疯狂中，我真想将那两颗嫣红的蒂儿咬
. g3 P% |. L( P7 a" [; B5 O下来！
　　但是，销魂的感觉已流遍我的四肢百骸，血液彷彿一下子全部凝固住，我再
6 ^# D' y4 U" W) Y次昂首呼啸，以宣洩心坎中的欢乐。而小青却发出了像小动物似的呜咽，脸上涌
满了汗水，吸力空前地加强了，而我，就在这最美妙的一刻，亦拚了个肝脑涂地
4 t' P4 L8 P- O8 q! n……
    宵来狂乱，翌日醒转时，脑子却是一片空白。我爬起身来，床单还有一幅战
乱图，可是那杭州姑娘已不知哪里去了？我匆匆穿上衣服，环顾室内一遍，这里
; V: ~. _9 Q7 m+ y& C- c7 j( }& A的布置既非像普通住家人的睡房，又不大象公寓、酒店的房间，我想，这莫非是
' C, _& s( j5 t" M' V3 q  S老张特设专门用来和有关人物「联络感情」的地方？
, f* O# W- y' Q& F( D8 d* g    开了房门走出来，置身在一个客厅中，沙发、酒柜、电视机，式式俱全，墙
7 W$ `1 \. ~+ ^9 _: ~( |' r% K上挂了一幅裸女春睡的油画，那裸女，赫然就是小青。我当即大呼小青的名字，
9 h% t' O5 M$ R" U0 Y才听到外面的花园小青在应我。我跑到窗口处，只见小青拿着个花洒正在淋花。
6 O0 ]4 i* i/ |% y* A6 p* Q    花园很小，用合抱的木栏杆围着，除了大门至花园的一段行人道外，两旁的
草地上，皆种满了不知名的各种鲜花；园外，是幽静的短小街道，大概是横街，
/ a2 C; E2 ~) D2 g# h因为我见泊满了汽车。
    真像作梦呀！像我这么粗鄙不文的穷措大，居然在这一幢花园小洋房里，享
受了美艳性感的女主人。老天爷啊！万一真是一场梦，请让我继续作下去吧！
; a" S6 X3 H! s7 C) e, z% H! r+ D( I    小青搁下了花洒，打手势叫我别出园去，我当然不敢冒失，祗好呆在窗旁。
% G* B  Q$ I3 W3 }# n    小青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入屋，对我扮了个俏皮的鬼脸，说∶「早晨！睡得还
不错吧？」
    「小青，这里真……真是你的家么？」
    「暂时是的。」她笑咪咪地说∶「喜欢吃点甚么东西？平哥，我给你弄来吃
吧！」
, B. P- Z; D& o8 m% Y    「我可不惯在家里吃早餐的呢！」我说得很是感慨∶「我是一个孤儿，从来
就没有过家。」
    不料，小青的感触似乎比我更深，她垂下眼，幽声地说∶「我比你更惨呢！
% N$ b9 H/ k; \, t2 n0 f6 Z5 e    半年前，我还有一个相当美满的家庭，我丈夫把我从国内带来这儿定居，本
8 b8 M  {& o- j8 g2 |以为可以过自由自在的新生活了，我丈夫是个画家，可是我丈夫还要进内地做生
; ~* M8 B! m2 p+ s- b7 J& S4 V1 ]意，但在内地的车祸中丧生了，这个家就变成了这样子了。」她指住她的那幅裸
体油画，面颊呈现微红，却盖不住她强烈的悲哀。
    我缓缓把她的手拉着，凑到唇边一吻。「每一个人的际遇沦落，总有一番不
幸遭遇的。」
    我用不胜同情的口吻说∶「小青，你丈夫是个怎样的人？」
    小青勉强笑了笑，拨开垂下的发丝∶「噢！我们还是别谈这些不愉快的事好
3 s/ F% ^5 ?( y5 p4 W9 p了，老张知道要不高兴的。咖啡、火腿蛋三文治，你喜欢吃么？」
* T/ D5 P% z1 {9 X- _" U7 E    「正合口味，」我说∶「我们一起来弄吧！」
    厨房是相当现代化的，很乾净，地方又大，是连着客厅的，餐桌上供着几株
鲜花；那里有个后门，可通往一条小巷，门开着，外面有几个小孩在骑着三轮车
! w$ m+ n- U/ k$ G1 `* o3 f4 w, w9 N嬉戏。看到那些小孩，我真想问小青，其中可有她的孩子？但我结果没有开口。
    一个新寡文君，给老张用来款待朋友的，其中必有她难言之隐的，我又怎好
揭人疮疤呢！
    小青现时穿着起一套天蓝色的牛仔布衫裙，里面是窄身的白线衫，裙子是中
庸的长度，却掩不了她一双修长匀称的小腿。她肤色白皙，样貌甜美，故此无须
着意化妆，便已十分娇媚迷人了。
" t) ^: k+ l, n　　不过有一点，夜里在床上，我看见她热力迫人的裸体，以为她只有十八、九
岁，是个惹火小娇娃，但现在知道她是个新寡文君后，更见她这身比较端庄的打
$ \# v1 ]0 C* L6 w扮，观感上更认为她是个成熟少妇，但仍绝不会超过廿岁。
( w4 C/ A, U3 v' u    我真想帮她做早餐，可是我今年三十岁了，却从未试过家庭的滋味，更未入
过厨房煮食，故不晓得做这些属于「娘儿们」的工作。我拿了只鸡蛋在平底锅边
乱敲，不料「卜」的一声，鸡蛋摔在地上跌个稀巴烂了。小青笑着说∶「你坐下
4 d. N, v/ f. ?6 [来吧！平哥，厨房不是你显身手的地方。」
2 n$ Z/ l2 ^: z# t    「对呀！」我耸耸肩，心里想∶「我这身好身手，是要拿来对付那些最精密
的防盗锁，以及那些号称固若金汤的大型保险箱的。」
    「在晚上，你才有机会亮一手！」她吃吃地低说着。
" J% g1 B& _0 v, U2 M. F    我心中一凛，莫非老张把我的底细也告诉了她？
1 D1 H+ _! P2 H1 D7 a* p) }    「小青，你竟晓得这么多？」
    「我当然知道！」小青斜望我一眼，笑得十分神秘地说∶「昨晚醉的是你，
不是我啊！」
3 r* V8 E3 \$ P, K: B    「哈，原来你说的是这么一回事！」我这才知道是我神经过敏，所谓到了晚
上亮一手，只是到了床上才大显身手。我哑然乏笑，忍不住在她浑圆翘挺的臀部
打了一下。
　　小青的面更红了，那一份少妇的媚态，使到血气方刚的我，又有了某种冲动
，立刻把她的腰肢搂住，吻着她幽香的粉颈，更吻她秀美的的鼻子。小青唔唔地
叫着不依，笑我是「贪心不足蛇吞像」，我此际甚么东西也不想吃了，她就是一
顿丰盛的早餐！
    却在这时，我们背后响了声「喂！」小青急忙把我推开，拉扯整理着线衫和
, r$ j# |) F) k* S. l裙子，脸上像燃着一堆火。我转身一看，厨房门口站着一个穿蓝色制服的少妇，
% [3 t8 d% V9 k; V她是本地人，大约廿六、七岁，身裁玲珑浮凸，胸部更高耸如峰。她笑盈盈的看
着我们，对我这个陌生人在这里出现，似乎很感诧异。
    「嘻！小青，疯了整夜，还未玩够吗？」
5 I% v1 i0 J" `, S6 [    「你笑人！」
    「这位是……」我期期艾艾地问她∶「你也住在这里？」因为我看到她一手
搭着件紫色的羊毛衣，一手拿着串钥匙。
4 ^6 E1 n& z3 V    「她也是半个主人。」小青说∶「芬妮，老张都告诉你了吧？」
- N' b3 ~: z( [2 ~! u/ O2 R    「是呀！我知道你就是平哥！」她指着我，含笑说∶「你是个很有来头的人
& s( T: t4 O' d物！」
    我恍然了∶「噢！我明白了，你就是老张最迷的女朋友芬妮，你在赌场工作
的，是吗？」
    她把钥匙在手中摇得叮噹作响∶「那老傢伙真讨厌！」
) i0 x& N- W2 L7 g% c. k- T    芬妮的身裁相当好，尤其是她的腰肢极细，衬出她葫芦瓜般的身裁，那件制
服裁剪得很是贴身，更夸张了她上挺下圆的线条，怪不得昨晚老张就说过，芬妮
+ Z( W- }+ k! g9 M4 ?的「床上功」是最好的一个，祗要睡到她身上，男人就似腾云驾雾的。
% a0 b9 O' L8 ]8 {' b    　　　　　　　　　　　　　（三）
    原来，芬妮和小青，另外还有一个也在赌场服务部工作的年青女郎天娜，她
2 h6 f( ?9 v4 }们三个人一同住在这幢屋子里，而老张与她们的关系，都是一样的密切。
    这个芬妮，本来是有丈夫及儿女的，但是去年离了婚，她连儿女也不要，算
是跟着老张。然而老张的女人可不少，为了保持他自由之身，老张把她们安置在
& z4 x+ R5 `$ a5 H) G这幢小洋房里，这儿也就成为他用以寻欢作乐的行宫。老张不让任何一个女人踏
5 d; ~/ [: \3 n% z入他的住所，想不到，我甫来澳门，便给他待以上宾之礼，第一夜便享受了他的
: U9 |' m7 N8 {1 _杭州美味。看起来，就连这个二十一点女郎芬妮，早晚我也是唾手可得的了。
    我们一同吃过早餐，芬妮对我倾谈起那些赌鬼的种种趣事，又问我，为甚么
不去赌场碰碰运气？
* j. _& d! Z' P3 I    「不成的！我正行衰运。」我摇摇头说∶「要是我鸿运当头，也不会走到澳
门来避难的了。」
$ a& m2 k2 q, M    「到我的骰宝台来吧！我给你教路好了。」芬妮瞇着眼对我说∶「赢到的，
# y- O! q9 W: Y" P* U我们二一添作五好了！」但我还是拒绝∶「落难的人不宜赌博，而且我还有更精
6 k. N8 ?* u6 Q7 W* g2 Q5 |$ Q+ I' q采的娱乐哩！」
1 m3 e' @6 v( R5 a3 R9 v% j    「对了！人人都说小青是最精采的！是不是？」芬妮嘴怪笑起来。
    「要死啦！你们拿我寻开心。」小青含嗔说道，且去搓揉芬妮的大腿。芬妮
( c' {9 ^. O; c, j# Z6 M吃吃地笑起来，媚眼瞇着我，要我证明她的话，我不由得被她的媚眼迷惑了。
    离开餐桌后，芬妮走入她的房子，换过睡衣再出来，她洗过澡后就要睡觉。
6 B+ c: w1 \1 f3 R% _; _6 G    这个风骚少妇，一龚低胸的睡衣认真诱惑，两条幼细的吊带彷彿敌不住她豪
乳的张力，快给绷断似的。当她转身走入浴室时，她那雪白而丰满的肩膀、庞大
的屁股，更令我目光灼灼地看着！忽然，她又转过身来看着我，我连忙移开了视
线，免得给她说我是个「色情狂」。
% J$ y% _9 I4 d    「我提醒你们，可不要玩得太疯，害到我睡不着觉啊！」她说完，格格地笑
着，用力关上了浴室的门。我把小青的手一拉，便朝客房里跑。
# n" ?8 R+ h! c; ^2 ^    小青低笑道∶「你对芬妮起痰了？」
    我吻了她一口，低声说∶「嘻！如果我真的要打她主意，你会不会骂我太花
5 w' L" _% c+ D+ ~% F: s9 e1 K心，没良心？」
    「噢！世上的男人，又有那个是有良心的唷？要不要我给你帮忙？」
; e( D2 @; O) Y( L( C( b# c    「我是求之不得的呢！」
# I, p4 U& r% O    我开心地搂着小青，把她压到墙边，她的粉颈抬起来，冒出了缕缕幽香，又
是那些令我心神迷醉的气息。我不禁吻之再三，且把她的恤衫剥脱了出来。
    「唔！你要大落嘴头了，是不是？」小青笑着说。她的反应相当热烈，很快
地，她就自动将她的胸围松开，且把她的香舌塞入我的口腔内。
* x& \3 Z  K, w# @0 v% F3 {    小青说对了，我的确是这么想的，而且立即实行起来。从她昨夜在床上的表
6 P/ z3 }9 N- w4 P) h+ ^( x7 V现，可见她这个小孀妇，是多么需要异性的慰寂，我正好一展所长，给她淋漓尽
8 Z  c6 {1 N4 h! K. ?' T- J致的满足，然后恳请她帮忙，以便遂了我「一箭双」的目的。小青的胸围解开后
% a1 C1 w% w& l6 y: u6 O9 B! \+ b，一双浑圆而庞大的豪乳弹跳出来，我轮番亲吻着她那两棵翘挺的蓓蕾，使她微
9 u1 K8 b# ~4 F# U2 h微发抖，一双手更紧紧地缠着我的颈际。
    小孀妇这身细皮白肉，真教我迷恋得紧！人说北地胭脂皮肤雪白，比我们南
* n  a# K( |0 ]$ n0 u- s1 d方的佳丽来得更细腻滑溜，而且晶莹如玉，尤其是淡褐色的蓓蕾，亦软亦硬，且
是万分敏感的。小青给我在她乳上轻轻一噬，她就机伶伶地打起寒噤来，令我立
1 ]! o  |- J1 H0 ^刻举抢致敬。
7 h0 q; k  f1 D; ]2 a    她吐出细碎的喘息，用小腹下饱满如水蜜桃的三角地带与我接近、磨擦，一
2 F( G1 _! O. |- G5 }8 W& Q切做得如此的技巧，极富诱惑性。我更难把持，便伸手进入她的裙底，把玩她丰
& @4 T1 P' n) I- V腴的大腿。她显然情动了，大腿那么让了一让，我索性伸入一只指头，越过了她
6 K- J8 T* U! e' U" m& P内裤的防线，到达一个温暖如春的浅草区。
    「噢～！平哥……」她发出抽泣般怪异的声音，本能地向下缩低。我穷追不
, S: a% s. d2 M舍，手指终于没入了水蜜桃的裂缝中，发觉那里桃汁淋漓，湿黏黏的一片。我能
清晰地分辨出那神秘的小蒂，它是存在于裂缝的顶端，早已不甘寂寞地冒出头来
了。
    「小青，你也欢喜唱「水长流」的吗？」我忍不住喘喘然地问她。她双颊红
透，媚眼如丝，盛臀抵着墙壁摆来摆去的，可见她也很欢喜这一套，觉得非常受
; r' Z( Z0 R+ [" L9 A- J用。我益发放肆，无孔不入，直到她变成了一口热锅，蒸发着融融的香汗。她咬
着我的耳朵，露骨地表示她所渴望的∶「噢……噢……快一点，别让芬妮出来妨
! a) X! U. K0 a! F+ J& `碍我们。」
9 j4 p" h3 o! f! _! G1 U    「她出来便叫她临床参观就好了！」我又忍不住笑起来。
9 _% u. L/ u% `- p0 j    「她是长舌妇！平哥，我爱你，你是这么强壮，这么劲！」
% g! D, z1 h# {; d2 ~    「那是你的热情感动了我，使我变得这么英勇。」
    「那么！你不要辜负我的好意了，平哥，抱我上床……」
    她是如此地情急，玉手主动出击，大胆地把我的生命线掌握着，我那能不对
她言听计从啦？而事实上，小青饥渴的胴体，更使我兴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慾！
' A8 |, F( w* X  o' F    我把她抱到床上，她双腿一蹬，那早已被褪至膝弯的三角裤便落在床边。直
到这时，我才清楚玲珑地看清楚她迷人的肉体。这个杭州姑娘，活似一朵含苞待
* U3 G# V" q5 H9 ~/ [& _2 G放的玫瑰，只等我这只狂蜂来采蜜了。
5 }5 v( }9 z  Z4 f8 B6 v5 x    气吁吁地，我连忙争取解放。床畔有一口大窗，本来已下着窗纱，但是她还
不放心，在剥光之前，她很快地跑过去再放落了百叶。紧接着，我和她已热烈地
拥在一块。
    「平哥！我很久未有和你这么劲的男人打交道了，我……多渴望唷！」她颤
; m# T' {9 i! w5 ~& z* h" m着声音，藕臂死死的勾紧我的颈。我也重重地压在她高耸的胸部上，那充盈的弹
; i) v$ Y. B( \6 H* c力，真使我骨头也轻了几分。「我留下来陪你好了，宝贝！你要多少刺激，我就
! J- K: A: b* Y7 O: X给你多少刺激，包你满足的。」
    她马上揉着我胯下坚强的傢伙说道∶「嗳唷！你真好，你比任何一个男人都
6 w+ U! n- p! ~! G; Z6 e# r强，来吧！平哥，我多么饥渴……」
    混浊的呻吟声仍然在她的喉咙中摇曳着，我已急不及待地向她进军，进入她
/ N0 Y' q% p+ Q那温馨而动荡不安的领域，就像一个人再次获得生命般的喜悦！我的节奏时慢时
3 Y# A  R; q7 T, \) L; N  L快，由缓至急，小青的腰腹便似跳草裙舞般的扭摆耸挺，面上的表情则是欲仙欲
死，多姿多采！那情景，使我不能不闭上眼睛，但又禁不住欢欣地拥着她，爱抚
着她那膨胀的臀肌，碰触她那氾滥成灾的高原草地，享受着她那像火山爆发般的
灼热感觉。这下子，我更加如癡如醉了。
    可是，正因她的感应过于强烈，却给我带来了一阵恐慌。因为我最敏感的末
梢，在深入其腹地之后，却似遭受到一张贪婪的小嘴吸吮住，一阵阵时紧时松的
制，使我心神俱震。我既然向她许下豪语，万万不能用按兵不动来抵销这源源不
* W) Y" W4 |7 Y. b绝的快感，否则，她必会骂我偷工减料无疑的了。
    于是乎，趁着她草裙舞跳得正入迷的时刻，我奋起反击！不料她太急进了，
: w2 w+ Z2 C8 y5 D, E/ k惶急中，她狠狠地扑向我，胡言乱语地叫着，反客为主，要我扮做胯下受辱的韩
3 p% A) E( d5 }1 N! p# h$ {7 ?- t信。她粉团般沉甸甸的豪乳，肉香四溢地颤摇在我眼前，勃挺着情慾的小花苞，
) c  z2 \: ~& W7 @8 u; m3 P当她狂热地起伏着、挤压着我，我身子上下最突出的部分，就彷彿全被火球围攻
似的。
, j) ?) w! \. ?. Y- T: F$ Z# C    我不由得也狂了，步骤变得急促、杂沓，在疯狂的撞击中，就连肉体拍击的
1 ^: V1 B/ E( e* _声音，听来也是如此地剌耳；而潺潺的水声，却又是如此地教人销魂荡魄。在这
紧张的一刹那，我已是焦灼万分了，只因她余势未了，活像一张正在转动的唱片
) k& r* u) ~( d6 P9 @  y般旋磨不已，她由喉底低呼，也变成了呼天抢地的嗥叫，像只饥饿的野狼一样。
    「啊……你这小荡妇、小妖精，简直要了我的命！」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
5 s% w" k  H* y: O- C& @8 f2 z着，拼出最后的一丝气力，牢牢地揽紧了旋转无定的盛臀，重新再争取主动，随
$ I# M; b$ Q' L$ @2 b后更是狂风扫落叶般的重点攻击。
8 c. x* G) Z, T4 M% ^3 |) z% d    她像一架低空掠过的轰炸机，落入密密的高射炮火网里。然而，小清可不是
5 w8 |2 E% s8 O. S8 z2 V弱者，她一脸是汗，脸上涨得通红，气吁吁的跨压下来，笼罩着我那斗志昂扬的
, m7 U8 w  a  j/ W1 W- U! g武器，而且她更把她那两瓣热唇也贴下来，把我烫得直是发抖。
    「平哥！我爱你……我爱你！……你一定不会叫我失望的，是不是？是不是
呀？」
, g9 K, W+ j1 Q" R5 a    但我已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充实她，在滚滚的热潮中大肆
地捣乱。她伏了下来，三角地带与我贴了个水洩不通，双方如同胡子的东西纠缠
着、磨擦着，给人万分刺激的快感。小青浑圆的丰臀挺得好高，她要用全力压制
我，以泰山压顶之势折磨我，一边又张开口用牙齿轻咬我，她膨涨欲裂的乳房，
彷彿要嵌入我的胸膛当中似的。这个北方少妇，已到了要生要死的境界。
    我更急、更心虚，我暗暗祈求全能的上帝，求赐给我力量，求使我能坚持到
6 ]' o/ |0 W$ O" Y" F) e7 X底，直至胜利。可是，面对着她如雌虎似的反扑，一切的祷告都没有用，都谁叫
我如此窝囊呢？一阵触电般的震慄之后，我颓然垮倒，但小青这张唱片还在兀自
旋转着……
2 R& ?! N) V' T5 @8 \    「你过不了我这一关，休想去惹芬妮了！」事后，小青不知是嘲讽我，抑或
是直言忠告。
    我一脸愧色，不敢接触她的眼光∶「小青，这一次我太紧张了……」
: x: o/ x% d. J  _. L" r$ r9 t    「芬妮是出了名的大胃皇后哪！你还是退而求次的好。」
    「求次？谁？就是她的女同事么？」
    「对了，天娜就不同，她是个小辣妹，很易对付的。」说到这里，她咭的一
& \- R8 f5 R7 y* a: a  I3 y声笑了出来∶「但你也不用气馁，去向老张请教吧！他有灵丹妙药的。」
    我对小青非常感激，想不到这个杭州姑娘，是如此富于人情味，她分明尚未
; t5 }& @$ m- [' X( L, M满足，可是她并不埋怨我，反而为我舖路，为我多方设法。
7 I* A/ Q* A; \% ^2 v    当她进入了浴室后，我躺在床上，好不懊恼。我今年三十岁了，正是年轻力
. O7 A0 L& y+ [( H9 E# K壮的大好汉子，在香港，我也曾跟不少女人打过交道，可是就从未试过像今天这
么失威。幸好小青是个温婉的女人，否则她发起雌威来，才教我更羞愧无地呢！
    中午，我和小青躲在一间幽静的餐厅里吃东西时，又谈起她们三个女人的事
# ?& M4 w$ a9 C6 e8 ^) L# M来。
! s/ I% F: H, U    「我从来不陪男人出来公开亮相的。」她斜看我一眼，笑咪咪地说∶「不过
对你是例外，平哥，我真的很喜欢你。」
    「谢谢你！」我说∶「告诉我，你们三个是怎样的人？」
    「我是和她们不同的！」她立刻郑重声明，而神色又渐趋沉重了。
    「你有难言之隐，是吗？」
    「芬妮和天娜是本地人，她们只是贪玩，而我呢？」她叹息着说，眼眶先红
( L4 P1 N" R# i0 Z# h& [了。「我是为生活所迫，亦可以说是给我那死去的丈夫所害的。」
    想到老张是个「贵利王」，我立刻猜到了几分。「难道是……你丈夫欠下老
张一笔债项，他死后，老张把债项算到你的头上来了？」
% A7 t, U( L; j3 x+ h    小青难过地点点头∶「不幸给你言中了，事情的确是如此！但如果是我丈夫
1 m/ \8 d3 A; ]2 e  M* K# j/ C单独欠债还不要紧，最要命的是，当他在大陆汽车失事丧生时我已怀了身孕，且
快到临盆之期了，听到他不幸丧生的消息我大受刺激，影响到胎儿，结果……」
4 |! c; a4 n9 |    她眼圈也红了起来，无声地闭紧了嘴巴，但嘴角却仍是颤抖着。
' o( U1 N) v- L    「那么孩子呢？」我不能不问。
# k* g9 Q1 d  ~! m. m2 K" t4 G/ ~    「我难……难产了，孩子没有了，并且欠下医院一大笔手术费。」她忍住没
8 _. b6 q: l7 D$ L! }哭，眼光显得呆滞。之后她声调又回复平静，继续往下说∶「这时候，老张就出
! h* a# D& V4 W( o$ J! b现了，他不但不向我追债，而且给我结清了医院的帐单，又负责办妥我丈夫的丧
事，出院之后，我……只好跟了他。」
    「如果他爱你，为甚么不与你正式结婚？」
    「他爱的女人可多着呢！而且还不止那屋子里的我们三个。」
    「那你算是他的甚么人？」
% l) L# B5 ?1 u6 U    「女朋友！」她冷冷地回答，却又透出一丝无奈的惨笑来。
    我摇了摇头，不期然捉着她的小手。「小青，我能帮你的忙吗？」
    「不！」她笑得更加苍凉地∶「平哥，我知道你的身份，你是不能跟老张拗
手瓜的！何况，老张亦只是你大哥的手下，他也不过是奉令行事罢了。」
    我叹了口气，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叹气，只因为她明白了我的底细，我再不
. \& [2 t1 ]: I; Z能在她面前逞英雄了，我只能问∶「雄彪亦知道这回事？」
    「雄彪，那个外表斯文的老板，我陪过他几次。」她微露羞意说。
    「你到香港去陪他？」
, O$ \6 l& y+ }+ `; t4 L& L+ r/ N- W    「不！」她摇摇头说∶「每次他来澳门，老张便把自己的住所让给他住。因
$ }1 J( A+ o! K) H7 p7 z此，我也破例去过老张的住处。这些人，全是用别人的血汗，来制造自己奢华的
享受！」她越说越激动了。
    「小青，你这样的环境，的确很不妙，难道你甘心就这样过下去吗？」
; e& Q; @0 b- q    「当然不！雄彪和老张答应过我，三年后，我就可获得一笔巨款带回杭州老
家去。扣除了我和丈夫欠下的债务，还有十多万元港币剩下来，十多万港币在大
陆，下半世一般的生活己可以了！」她稳约露出一丝喜悦。
6 Q' H* ^5 N, F' R! f; ?0 H- f    我只能默默祝福她能如愿以偿，早登彼岸！虽然沦落风尘，但是小青有一份
2 M, v* S1 [! ~- H' Z& O  B奇特的气质，深深地吸引着我，明显地，她和我平时所交往的女子是完全不的。
    我想∶假如她的丈夫不是早死，她准会是一个贤妻良母。
    离开茶室时，小青要自己先走，为的是恐怕碰到熟人会引起尴尬，但是她又
含笑地说∶「平哥！欢迎你今晚再来。」
    我一口答应了她，在她离去之前，我心血来潮，向她问了老张那家车行的地
址，然后让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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