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之悲】

车神

　　已经是深夜十二时了，周德威仍在家中练拳。
　　他是专捉小贩的市政署公务员，结婚一年了，除了洞房那一晚之外，他每晚
必练拳到深夜，像有无穷精力似的。
　　他太太是个售货员，她最初常主动拉丈夫入房睡，后来只在房中用口叫他，
到了现在，她连叫也懒得叫了。
, K9 Y" ^# P5 ~" B* ~9 ^; l" O& _& j  F　　他练了一轮拳，再练劈砖，他可以一掌劈断两块红砖，在他一口气劈断二十
块砖之后，才心满意足地去洗澡。
　　要不是明天还要捉小贩，他真想练到天光。
1 I5 s+ W+ B& v6 {2 X! I1 N% Q- i　　入房睡时，已探夜一时，床头灯仍亮着。他太太李雪冰习惯裸睡，看她辗转
3 G/ w( ?/ I5 O' m反侧，被子早被她踢落床，一身细皮白肉的她，仰躺成一个大字，雪白的乳房耸
立如高山，足有三十八寸。
　　她的脸红得像喝了少许酒，嘴在睡中微笑，张开腿的门户也像在笑，那高耸
/ L9 S3 E1 ^9 L( j8 e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也似含笑的鲜花，在引诱着他。
　　雪冰在睡梦中低叫了一声，似做爱时的呻吟
& p$ Z" W' d/ E　　看见这一切，他已冲动得要射精，便马上扑向她身上，一下便刺入她的阴道
) m( t/ W- a' }! k9 X( |( ~9 O内，她动了一下马上醒来，像饥渴了一年的女人，张口狂吻丈夫，两手在他背上、
4 w1 \/ S% ^0 @  p- @屁股摸索。
! Z2 c- w2 ]8 ^% D2 o/ K3 c　　她全身紧张得像拉满的弓，一对豪乳份外结实，使他压下去如弹弓床，却灼
热如烙铁，迫使他急速旋转中的她呻吟了，又笑又叫道：“老公，想不到你这样
利害，我被你征服了……”
# H: c1 s8 F2 f, T" b0 e　　在她全身出汗的同时，她两支脚兴奋得在半空乱踢，两支雪白的大肉球疯狂
抖动，像发出狂笑。
2 Q3 M! {* G8 Z' b! w　　“哎，我好舒服……不，我顶……不住啦……救命……我要……死……啦　”
& |: d. W3 N- ~　　在她呻吟至快要窒息时，他坐在她身上，两手扶她的腰，疯狂地抽插，一对
9 o9 d$ I; s$ q. M6 U6 g大白奶狂抛如巨浪，发出快乐的淫笑，他痛快地发泄了
# R8 o$ a4 b& h　　可惜，这一切全是周德威的性幻想　他并没有和太太真正做爱，只是痛苦地
拾起地上的被，为雪冰盖好。在盖被子时，她仍熟睡，只是嘴角发出愤恨的冷笑，
, b, W0 Q8 _! N像一刀刺进他的心脏！
　　她未睡吗　还是在梦中发出冷笑　他像小偷一样上床，悄悄在太太身旁睡下，
& I9 N8 k6 d& f- Z' w* m9 X2 K) L. S怕惊醒她。
　　第二天起来，太太已上工了。
( K) g0 B4 j5 h6 i; n　　她没有煮早餐给他吃，已经有半年了，由她去吧　周德威只要想起捉小贩的
神圣工作，就甚么忧愁也没有了。
, h$ g9 `/ `& M6 y) [  M　　上午十时，他坐在大卡车上，和其他同事去扫荡无牌小贩，但见他精神奕奕，
两眼发出像猫捉老鼠般的凶光，嘴角在冷笑。
　　一个同事笑问：“威哥，自从你结婚之后，变得那么神勇，太奇怪了。结婚
前，你是包尾大幡，很少动手捉人，现在却处处打前锋，那些小贩，三教九流都
# o# `# E7 s7 O  x4 f有，你迫得他们入穷巷，要反咬你一口，你不怕将来太太守寡吗　”
8 s2 ]1 t7 M$ E+ c4 F　　“那些小贩太可恶了，又阻街、又阻塞交通、又搞到通地垃圾，不应该拉吗
9 ]; B# E2 t: E) E& S　”
　　“但我们打一份工而已，何必太搏命　”他只是冷笑没答话。
　　到目的地了，小贩们见有车到，鸡飞狗走。
　　周德威狂追一个年青熟食小贩，远离大队。
　　小贩突然取出一把铁尺，转身向他当头劈下，嚷道：“打死你这个多事家伙
　”
　　他用左手前臂去挡，痛得冷直流，右手出拳打中小贩面部，口　流血，仍继
+ u; ?5 ~( B0 q  c4 L续向他狂殴。
1 Q) _# N; W, ?　　小贩倒地不起，要不是同事赶到阻止，小贩一定被他打死。
6 r3 b& A% e  l; ?. l; p, f5 K　　小贩的老婆追上来，怨恨地看了周德威一眼。
　　路人亦向他报以嘘声，但他仍十分得意，他终于捉住这个难捉的小贩了。
, H9 f$ l4 I8 n/ z+ y6 ?　　深夜，周德威想起捉小贩的“威水史”，想再告诉太太，她却冷淡地白了他
3 b, d/ {- t1 r( C( b一眼，转身背他而睡，不久，他也入睡了。
6 P5 N4 x0 M7 j" ?8 B5 D/ t' m　　半夜，他醒来，再也睡不着，便信步走到街上，去到日间捉小贩的地点，忽
然间有一个女人出现，她就是日间那被他捉住的小贩的老婆。
7 B: g/ t$ k5 Z' o- z　　“你这衰人，你打伤我老公，使他变成太监，你要赔一个老公给我　”
4 A* x5 B+ N5 F% u　　他逃入公厕，坐在厕板上，脱了裤子，少妇竟追进来，推开厕门。
　　他大怒，想赶她走，却被一种神秘力量所阻止。
7 o2 }- w" u, S　　她好漂亮，身材好标青，而且她正在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半裸时，他看见一
对巨大竹笋型奶子　当她一丝不挂时，那三角地带十分饱满。
　　她一步步急速向他走近，在那急步中，她的眼在笑、嘴也在笑，两支大肉球
饱满乱摇，活像一个十足的淫妇。
" [* @" U* K8 V: K4 Y- J　　“你想干其么　”他又兴奋又震惊。
　　她没说话，在他面前蹲下，而他也情不自禁地把玩她一对竹笋型的大奶，把
/ z! J: ?) x$ i6 s( c玩得她心惊肉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8 N' K' a5 D8 D. Y5 k6 R　　她坐在他膝上，张开两脚，他的阴茎轻易便插入少妇的阴户内。
　　由于他那话儿的粗大而硬朗，她很快便淫叫了，身向后仰，使他的阳具深入
3 W4 b  `7 g) q  V腹地，强力磨擦她的阴核。
, W' o7 B7 @5 g9 R7 E8 N. Y" I" V　　她紧张得全身抖动，胸前的一对大肉包也跟着跳动，她的眼神闪着淫光，好
似想吃下他的样子，但她又无能为力，在痛苦的淫叫中求饶时，他发泄了。
8 K3 w7 I: y; k; I6 I8 S+ T; T　　事后少妇佩服得五体投地，愿无条件做他的情妇。
, ~* Z* x' G8 ]* w; t　　周德威在回家的路上经过山边，听见一个女人的呼救声，上前一看，一辆跑
: j8 ~: _/ }$ z; i1 C$ S车内一个少女被两男子企图强奸。
　　他大喝一声，三拳两脚打走了淫贼，而那少女不知是否受惊过度，还是晕倒。
& L/ b$ j- e; l* m* n　　她全身赤裸地仰躺在后座，两脚高举，张开搁在开篷跑车上一动也不动。
　　她的身材远胜他太太和刚才的少妇，相貌更如天仙，那修长的大腿是一点缺
# Z1 L; V3 J6 a% r0 V陷也没有，尤其两支足有三十八寸的豪乳，大而结实，白里透红，却又吹弹欲破。
8 e( ?& p* v9 x! i* ~, j　　啊　她不是“波神”彭丹吗
　　他打开车门，却不小心跌倒，压在她身上。
1 M. k; a7 y8 b4 m. v　　他双手正按在“波神”的豪乳上，他不能自制地轻揉、推动、抓捏、揉压。
　　他的阴茎变成愤怒的毒蛇，企图钻入她的小洞内。
( s2 S: w* O  ^- `* W- m1 {! T　　她醒转了，大加惊慌，怒骂道：“你这无赖，乘人之危，救命呀　”
4 F" H5 k9 h& z* {　　但她叫了一半，就不叫了：他那坚硬如铁的阳具，使她产生惊喜　最初她的
# b) t& y( u% q7 d阴户十分难入，但淫水出来了，他刺入三分之一，就被她的收缩把整条吸了进去。
4 j3 q/ ^$ k, I& w7 \　　“打死你　”她双手打他，一对大豪乳恐惧地跳动，转身想逃走。
　　他马上两手按压住，大力抓捏。
* v+ ?1 H4 M7 w5 P4 t* ^# S4 g6 @　　她整个人软了、淫笑了、呻吟了，在他发力进攻时，她全身大量出汗，他吸
吮大奶上的汗水，充满香味。
　　在吸吮乳蒂时，她狂叫着夹紧他的阴茎，使他射精了。
　　事后她驾车，他坐在旁边，陪她回家。
. R& y; p5 F. [+ A; X. S4 [5 b　　“波神”请他入内坐，她入厨房煮咖啡，他尾随而入，自后拉下她衣服的吊
3 l' e! w, R* g- j& J带，紧掀她两支奶，连衣裙跌于地上，连她的内裤也被剥下。
　　她弯腰倒咖啡，他乘机进入她的肛门，两手掀住倒挂的大肉球，全力抽插了
1 F: |7 }) F- N1 i二、三十下，在她的低叫声中，他又发泄了，但他的双手亦捏得　软了，她的大
肉球太大、太硬了！
% p# m6 m" z3 E! e8 N* f$ w2 ]　　周德威在睡梦中醒来，少妇和“波神”和他做爱，只是发梦而已　现实中，
7 s. o/ T# r: b5 i) ~, A* F! T他绝不会和第二个女人做爱的，因为他深爱着自己的太太，但刚才的绮梦，使他
4 z5 h8 G: l2 w6 s% X起了色欲的冲动，他亮了床头灯，是深夜三时，看一眼枕边人，正如海棠春睡，
+ h/ M& }2 W0 o' _* Z4 E% Y姿态撩人。
　　但是，她穿上了睡袍。
) u4 y9 C+ ]& h9 A* ?　　这一年来，雪冰每天晚上都裸睡，最近却穿上睡衣了，是不想让丈夫看见她
的身体吗？但他反而感到更有神秘感。
　　他解了太太的腰带，分开睡袍、剥下内裤，他太紧张了，雪冰很快被他弄醒。
5 P* a! Y* v5 }6 f　　这时他已趴压在她身上，双手模捏豪乳，口狂吻她的乳头，她大出意料之外，
9 ?/ I* a8 i3 ~* C2 _7 t却并不热情，只是冷漠地看他。
$ |; d5 L- ?0 H　　当她闭上眼，感受着一下下身上的感觉时，变得怒气冲天，冷笑起来，好像
: i; }7 t; k2 T+ T, z视他如公狗。
　　“真没用！”她骂道。
2 e9 x7 r0 `: H# A- l　　“雪冰，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他想哭了。
　　“你用甚么爱我　你像男人吗　你可以吗　”
　　他伏在太太身上好一会，终于垂头丧气地下来，李雪冰突然说要和他离婚，
他大惊失色，向太太又哭又跪，始终打动不了她。
　　当天亮他醒来时，太太走了，她的大部份衣服也不见了，他花了几天时间都
找不到太太。
$ \3 f( M( u# s6 ~, Z! i　　周德威请了三天假，终日吸烟喝酒，好像世界末日一样，到了最后一天，他
& i& j- g/ m/ w. U* a* V; j想通了：雪冰的变心，已是不可挽回的事实。
* R9 }3 m( g7 ~0 P& F　　今后，他一个人无牵无挂，更可以专心为社会服务，拉多一些小贩了，他甚
至兴奋地唱起歌来。
* \4 G0 K; n9 }7 d7 F1 q  X# u　　在以后的一个月内，他捉小贩更英勇，手段也更为残忍，几次打伤小贩，被
/ @7 X4 V; y; E+ _! r人投诉，有一次，三个年青小贩围着他，手上又有武器，他一点也不怕。
　　他的头被水喉通打中，鲜血直流，脸上也满是血！打人的小贩大吃一惊，被
他一脚踢倒在地上，其余两个也抛下武器投降。
% o6 D1 z9 t5 ~8 P# C　　事后，小贩说他是亡命之徒，给他一个绰号叫“丧威”！
　　一天下午，“丧威”又和一班同事在捉小贩，附近刚好发生怠行劫案。
　　一个贼人以手枪胁持一个女职员出来，十几个警察穿上避弹衣，手持长怆，
7 e4 b" E" T" G* {/ d. S都只是伏住车后。
" j. Q3 j( k- ~. l* I　　“丧威”想上前，被两个同事拉住说：“你想死吗　贼人有炮仔（枪）的！”
$ Z/ g6 g) g  r2 p　　但他挣脱了他们，箭一样跑向贼人，几个警察大声喝止他，叫他走开　他不
理，贼人向他开了一枪，但打不中。
; K8 E! M* J$ z" q0 n# l0 @" |　　他吓了一惊，再冲上前，一拳打倒贼人，打跌他的枪，还疯狂殴打贼人。
　　警察拉开他，捉住贼人。
: a% O) ^) B  d% `; T" j　　这一次，街坊们拍手了，他拉小贩，街坊们只报以嘘声。
　　惊□甫定的年轻女职员更对他　激不尽，并且很快成为他的红颜知巳。
　　三个月又过，周德威和怠行女职员朱燕玲的感情增进得很快。
　　她每天下班，都上门为他打扫和洗衣服，有时更买了菜，煮好和他一起吃。
1 f$ `6 Z$ c9 O& i4 y　　周德威发觉到，他已经爱上她了，但是，他已决心将精力贡献给拉小贩的神
圣事业上，已不想再有第二春。
0 L5 [5 E$ b5 ]' F" O$ v+ S3 @: f　　可是，他又离不开她，燕玲和他的前妻相差太远了，雪冰只会冷眼看他、耻
6 D1 d9 Q3 Q- Z# H# ^笑他，燕玲却多方鼓励他，愿为他做任何事。
　　他知道朱燕玲也很爱他，她主动热吻他，半裸上身任他抚摸胸脯，他只是敷
3 j# ^1 a1 }0 f2 t衍地回应，甚至有意回避。
　　有一天，她突然问：“威哥，你爱我吗？如果你爱我，我们结婚吧！如果不
爱，就分手，但我会自杀！”
　　他又吃惊又感动地说：“我不是你想像那样完美的，而且我还未离婚。”
　　但是，他却很快和前妻签字离婚，朱燕玲迫他结婚使他后梅，也闷闷不乐，
' S5 V* X( M% v* m8 L& t9 z" E在她的死缠下，周德威答应过几天和她注册结婚，但他的脸色却一天比一天阴沉
7 |% z8 I4 k5 M) |9 G# _了，甚至于，他有点神经过敏了，他时常产生幻觉，前妻李雪冰在他面前出现，
耻笑他
5 K6 f1 M' |2 }( @　　星期日，朱燕玲来到他家中，和他商量结婚的事。
4 z7 N' ]" V4 Q# x, O! l: H　　两人喝着啤酒，她有三分醉意，脸红如晚霞，将自己的衣服解开，她很快变
+ B5 A  p. z. Q" H% z  x# A得一丝不挂，她那两支球型奶又大又圆，像两个充满氟的小足球。
5 @8 d' |& |# K' N2 G5 x　　也许喝了酒，她跳起舞来，一对大奶子活跳如鲜鱼，逐步地向他迫近。
  B7 \; `% z2 g0 n( j5 |9 G　　她的乳香、体香、发香和酒的香气同时侵入他的大脑。
　　他将阴茎插向她的阴户，她淫笑低叫道：“斯文点嘛　”他果然小心插入，
+ s& k% B& T  |2 w) M: E1 F' Y到一半时受阻，突然发力，她尖叫了一下，处女膜破了！她羞红了脸，闭上眼，
小嘴颤抖着，他吻向小嘴，她便热烈回应。
　　他一边摸奶热吻，一边以阴茎旋转之中，她很快就呻吟了，大叫大笑起来。
. `9 U9 K- v9 C* B4 y　　“威哥，你在想甚么　”她问。
　　　　　　　　　　　又是幻想他只能活在幻想中吗
　　看她一丝不挂，两支大奶子贴近他的脸了，加上她的淫笑和全身紧张地抖动，
阴户淫水渗出，真是一场硬仗！
5 G( L- ]" w+ V$ S　　他听见另一个女人的笑声，是前妻雪冰：“你是男人吗　你可以吗　”
' @7 d- a# @  x2 F* P: m　　他很愤怒，又想哭
　　朱燕玲动手脱他的裤子，他捉住她的手，气急败坏，甚至有点微怒问：“你
将来会离开我吗？”
8 ]  r( X9 a5 F- t$ l8 u　　她的手被握痛，却不害怕，充满信心地说：“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
　　“真的　”
1 ^! [: H* d2 E2 g2 R% w& c$ s　　“当然是假的啦　”另一女人的声音。
　　“你这贼女人，想破坏……”
　　“周德威你听着，你结婚一年，而你老婆仍是处女，这样的老公有甚么用？
有哪一个女人不会和你离婚？哈哈！……”
% A9 u+ E6 H1 o　　在他努力赶走前妻的阴影后，他感受到朱燕玲火烫的嘴唇、弹性十足的豪乳，
和阴道淫水的奔流，以及那渴望的淫笑。
& J, |* ]" c1 r& R$ u　　她闭上眼，整个人投入他怀中。
3 n5 V5 l7 e4 y1 }5 Y　　“她始终会离开我的！”他想：“不如我离开她吧？”
5 V# R+ z# j; J. @% Q- z  ]　　但不行，他的前妻，那驱之不去的幻觉，她将笑破肚皮！
  N* @1 {# y" z/ O0 R+ ^( c6 F　　他也不能离开她，因为他很爱她，唯一的方法是……
' k$ w# }  w1 n: G　　“玲妹，你替我拿包烟来。”
　　“好！”她快乐地说，但刚转身，就被他拿起玻璃烟灰缸向她的头重击了几
下，倒地不起！
* I' s: j! H9 Z" r6 A　　周德威哭着说：“玲妹，对不起！我是一个不能人道的太监，如果和你结婚，
6 e! `6 ~3 b7 I/ ~你一定会和雪冰一样离开我！我爱你，不可以没有你。
　　我知你也爱我，但你若知道我是不能人道的话，我在你心目中完美的形象将
会消失了！你死了，我在你心目中仍是大丈夫。你放心，我会跟着你，永远保护
你。“
　　他喝了杀虫水，拥抱着死去的燕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