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写真】

车神

　　　　　　　　　　　　　　　　（一）
% D. ~) |, N: S　　秋意很深了，我在火车站上等他，很冷，火车又晚点了一个半小时，我的焦
. H& P, u8 W. C' o. H) W7 T3 E急和忐忑令这夜难熬。
1 G# P$ [( ?: T- o　　我尽量使自己显得年轻，我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令我失望？我对
$ v2 e5 S" Z* b  K2 x4 V自己挺有信心，反正这自信从未稍减。
) N$ I+ e- |, U; e; O8 ~! |4 G$ G　　他第二个走了出来，是从他的衬衣、领带辨认出来的。他拎着一个纸袋，穿
# X) K8 r' Q8 e. s6 S5 L着、微驼和走路的姿势让我绝望，觉得他不可能帅。
　　接站的人不多，他一出来就看见了我，但他走到另一边二十多米远处，点着
一根烟，站定了。我想：完了，一定是他。我仍然向里张望着，但不时看看他，
' \1 `* n2 E4 A3 N# c2 n0 `他也在审视着我，然后我知道这次是真的了。再看他时，他正把烟掐灭，满脸通
红地走来，我低下头，紧张极了。等到有一双鞋出现在我面前，然后是熟悉的声
+ J* \7 K, x; r4 x音：“走吧！”
1 k: W& F' a* V- d7 i& G　　开始笑，一直笑，不敢看他。他识趣地坐到前排，一路上只有他的声音让我
感到安慰，他的发型也很糟糕。我毫无怜悯地表示我的绝望，他也笑。
　　有些后悔，在电话上什么也说了，现在怎么办？
　　到家之后，已经凌晨四点了。
  u- `3 g0 s4 x% E, R　　把他让进门时，闻到他的嘴有一点异味，有些不舒服。
& ^- s& p3 K  a+ T　　他脱外套的时候，我在暗处偷眼看他，不是很清楚，但心里呼了一声：“帅
5 n1 H0 D, ?( W9 A# L2 s嘛！”关了灯在客厅里吃面条，还是比较模糊，但可以看出还不错，我帮他铺好
9 D5 Q& @. H4 `床，一直在客厅里关着灯聊天，实在不敢开灯，怕“见光死”。他不停地问我为
什么笑，我告诉他不好意思。
- F' A( Q5 Y- x9 K, m3 m　　吃完面条，和他相对走过客厅，仍然埋头吃吃笑，在相错的时候，他突然一
把抱过我的腰，将我的背抱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听得见他的呼吸，他的手臂
几乎勒进了我的身体，我感觉到他的下身紧贴着我，充满力量，热热的体温也传
* u; i; \8 v/ n- V# k* ]给了我。
　　我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绵软无力，轻轻颤抖，整个人都偎在了他身上。他
. ~, _5 Q9 W- U" G1 v& W低下头用脸贴着我的脸开始亲吻我，那微粗糙的皮肤带给我的温暖很舒服，然后
他扳过我的身子面对他开始吻我的嘴，我一直在晕眩、无力之中接受。接着他蹲
下身子，很轻松地将我抱起来，放到了床上。他将我的长裤和内裤一起拉下去的
时候，我在朦胧中看见了他专注的神情……
　　一切在慌乱之中结束，心的慌乱，触到他的时候，被吓住了。也没想到，一
" P% {2 r( ^8 Q+ H夜四次。
　　醒来后，看见他以被蒙头，清晨的阳光下才看清楚他的脸，是那样眉目如画
3 n) K& q# a- @. E的男人，心里非常喜悦。
( s. a+ }) q! [7 O　　有了身体的关系，一下子亲密无间。借来摩托以后，坐在他身后，拥着他的
& b7 v1 f5 n! G, c/ S6 H细腰，感觉到了年少的的狂乱和激动。
　　在床上，他风情无限，激情勃发，技巧不是很好，但我很喜欢。每次他的眼
深深地看我，我会非常羞涩，从未这样害羞，似乎窥破其中的奥秘，打开我这把
锁。
　　我们一起享受着，享受我这一生从未敢想过的东西。
　　骑摩托车去水电站的路上，心象放飞了一样，我站在后座上唱着所有会唱的
- t2 A6 @, u# y# n# u( w& C歌，他也时常兴奋得大叫。我抱着他，心被甜蜜塞得满满的。
　　在泻洪洞的上方，可以看见磅礴的水势，壮观极了。水气升腾到半山腰，在
8 j# ~6 @9 O: p山石上形成小溪，有一条彩虹直贯谷底，那水雪白，默默地变化着形状，象风中
6 e1 a% n7 `0 e" S绸舞，又如一大片白色的火焰。我们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轻偎他肩上，万事
不在我心，空灵得发慌。
! z5 C: k2 R* z5 N6 w2 e& r　　到了那水流的下边，靠近江的地方，我们在水气的雨中欢叫、亲吻。在彩虹
' ?  e+ K& b) [( I3 c/ K( w的环绕中拥抱。阳光流泻下我的额头，透射过我沾满水滴的睫毛，我感到自己前
! Y! K9 U  \* q$ W$ D4 [所未有的年轻。
　　在路边的野草坡上，小小地吃了个午餐，被他的温柔眼神笼罩，如沐春风。
" @" w8 p. c5 g! J　　每天都做爱，怎么也不够，我也渐渐能够完全“接纳”他，变得强烈起来。
　　他总是十分体贴地将我抱到床上，解开我的衣服，专注于前戏。怕看他，一
直躲避，只用身体体味、回应。
% I# |2 Q# J+ U% k, V' w9 O8 S　　人前的时候，他的目光总是轻易打乱我的心跳，红晕上脸。而他却不轻饶，
依然深情注目，直到我完全失了方寸，他才得意收兵。
　　随着他的感冒好转，口气好闻极了。也越来越帅。他喜欢我活泼的性格，喜
5 w9 s1 o6 B; A* w1 S' k. V7 ~欢我唱歌，喜欢我懒懒的，觉得我性感，可爱，魅力四射，能让他全情投入，甚
至有点崇拜我，他说：“你长得一点也不漂亮，但可爱极了，常常就是一个孩子
的样子。”
" d' U6 @& C9 \# a# n; q( m- C　　其实女人，无非就是贪那点怜爱，贪那些伟岸的呵护。她做的，说的，有时
看似无情、无理、任性。无非就是想得到她爱的人的注意，暴戾如阿紫也怀着对
萧峰的一腔柔情，有些男人为什么就不懂呢？当她是孩子就可以了。
( D$ V" g1 C6 D  D" A　　我不是一个理智的女人，所以我不敢肯定他是否真有那么好？我只知道这十
, U" e4 v/ Q5 n7 N* l1 ]天，我很快乐。
　　前天晚上，我第一次和人共进烛光晚餐。有鲜花、红酒，气氛浪漫得不习惯，
$ w% V, s4 _3 C) `& R* B# ?不真实。穿着长裙，挽着披肩的我的样子定会让过去的我揶揄个够的。然而那时，
! R% J9 k4 u; U5 D; X4 J, d, s$ O我坐在桌前，承受他浓情的目光和令人心颤的笑容。
) D5 k8 M0 f$ `# t* v　　他是个骄傲的男人，却为我折腰，令我叹息。看他泪光盈盈的深情注视，我
# c! x" P4 r' d* j4 H  v' f也欲泪。他的每一种神情令我慌乱而甜蜜。时而如幽情少妇，时而如雀跃小童，
. ^8 r* ]( ^6 {. T而每一种表情都有他倾慕地投入，大慰芳心。
　　这十天，驰骋在风中，风掠过发际，我的心口被他的身形填满。在柔暖的灯
! u' I) R7 \: F0 z' q2 N: }/ A$ B光下，是我们交缠的身体，滚烫的喘息、浪涌的激情、欲哭的高潮漫卷而过。他
* `: {, y& T* a( x- l. J的吻总是无声无息地浸润我干涸的心，他的爱抚总是可以瞬间使我狂乱，使我忘
, N! K1 U& I: P! i' s7 t& M忧。
. j6 y1 ~- C8 Q2 B' g4 }; {' I; h　　他是真的想使我摆脱困境，帮我的生意写了大量的意见和计划，和我作了倾
1 M( z% `6 E8 @4 M- e心之谈。我也想留住这太过美妙的感受，但若为夫妻，我没有把握。婚姻的壳内
有些什么我已烂熟，矛盾的我没有权利再做选择了。
　　《廊桥遗梦》不过四天，我们的幸福多两倍半呢！
　　只是昨天他一走，我的脑子里全是他的笑容和双眼。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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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
+ t( D- M, D4 V/ v4 K$ J9 H  h　　昨晚来文行天下很随意地逛了一圈，没想到我上次发的情欲写真㈠竟然得到
那么多朋友的支持和点评，其中不乏相当中肯的建议，我都一一看过了，谢谢大
1 x. L$ ~( H! ^  V; E) W; R家的鼓励和批评。以前潜水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作为作者看到自己的文章
' i, M7 W" Q: A得到很多朋友关注时的心情，好像邻居当面夸奖或教育自家孩子时的感觉一样难
+ f7 L/ [6 r, J: X' B以言表。
　　由于最近一段时间工作比较忙，无暇写长篇的，今天只带来短短的一篇㈡，
; y, R' F! Q7 B  t9 B这篇文章基本上还是延续了㈠的风格，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 h  Z1 d* H: O* Z7 B　　最后补充几句：现在写的情欲写真只是一个系列，而不是一个长篇。最初着
手时是打算以日记形式展现出来的，后来在写作过程中，发现很难把握，于是换
; L+ Z% w! Q. s9 x% z4 F4 E成了现在的形式。另外，现有的和将来要写的都是很即兴的创作，难免显得有些
凌乱，这个问题我本人也察觉到了，只是一时半时很难调整过来，欢迎朋友们批
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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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 o1 R2 R# ?+ x　　你离开了，带着腿上的伤口，我不知道我是心疼你多一些还是遗憾多一些，
说真话就是让人难堪。
2 N1 c/ J- ~2 ^5 B, {$ o8 e　　今晚的做爱十分舒服，我有了阴蒂高潮，痒麻麻、麻酥酥的感觉很好。
/ Y# H( b& F3 t  z7 w" R, N) k　　我象个孩子一样伏在你的身上执拗地没有一点章法地扭动身体，摩擦着自己
的兴奋点，不舍得那眩晕感觉离开，每个毛孔细细密密地渗出了汗珠，你的手在
那个时刻抚摸着我的脊背，我真的感动。性不是唯一的，我还要这份裸身相拥的
) E1 p! Q# m$ ~' B% t8 r- }! r, W依恋和被爱。
( }4 @& L1 b# C5 f: f$ `5 P1 d; u　　不要只是口头上说爱我，还要用身体爱我，感知我的每个快乐讯息、每丝气
% w2 V/ k, X/ ]8 Y5 }息、每次战栗。身体是和我的灵魂一起的，不要没有肉体的爱情。
　　以往说起高潮，我是自卑的。我有美好的身体，有丰富细腻的感觉，有漫溢
1 d- L) w4 R2 j: T( f! _的热情却没有高潮，十年的性经验都没有找到高潮，是个多么大的悲哀和缺陷。
7 ]; L! i! Y. e* ?　　而那些同床的男人也就那样当然地忽略了。今晚过后，你用打趣的口吻说：
“今晚你还可以吧？如果满分是１００分，应该可以打到８０分吧。”我只是和
一个普通女人一样充满羞怯和快乐，一点办法也没有地躲进了你的怀里。
- |, Z5 D5 Z* d1 V　　昨天晚上，在旅馆的床上做我们的第６次爱。我最爱你在做的时候，支起上
身，用欲望和爱恋的眼神望我，吻我。
% R2 ~, F8 p, h6 l& N2 P2 F　　窗外的夜色从阳台上透进来，投影在房间里，你健美的身体成了剪影。你的
样子不是俊美的，但你的身体却是那样地令我着迷，有不折不扣的男人的线条，
从小巧的耳朵下来的那条下颌线，连接到脖子和双肩的线条都走得含蓄却风骨必
7 x: @4 u& K" r现。胳膊、前臂、腰、臀、腹部、腿到脚，每块肌肉都结实不张扬。
　　坚持运动的男人是对自己和爱人负责的男人，我这样想。抚摩你的身体会让
0 x) o; g8 Z: N6 E- Q6 [我深陷进一种迷醉的情绪而不想挣脱。只知道自己就象个孩子，渴望没有距离地
贴近，渴望爱过后，那平伏满足的内心，安详宁静的身体。
" f3 U! o2 {* H: T( s5 |$ {. O　　但是这一切美好都是一个会结束的故事，因为我们都是捆着绳索找寻快乐的
人，愈拥抱得紧，绳子就愈死死地勒进身体。愈快乐就愈多痛苦。
2 {1 p& X# a. F$ {. X( H　　我嫉妒她，没对你说。因为你是她的，我只是偷香者，享受着不能见光的爱
欲。
　　我因为情欲而爱上了你，你能了解吗？我还想要更多的不一样的高潮，在没
! R6 D/ y& k) C+ Q) |天亮以前，你能给我吗？
( f9 S( S  t! K9 S- r' w: {　　如果有一天，你必得离开，请你别回头，别看我的眼睛，别听我在潮湿的午
夜森林里呜咽……
" m3 P; ~: L; ]0 x　　　　　　　　　　　　　　　　（三）
　　他皱着眉看着我，我捂着嘴，不住地笑。他上了后排，我给了他一颗烟，转
过身时，羞于看他的眼睛。
, N0 b/ A" f# u! f% }5 f) i9 s8 M　　他走路象个不良青年，大大咧咧，满不在乎，寻衅滋事的样子。他在车开动
" g9 k. K7 z4 b8 f+ ~１分钟后对我说：“坐后面来吧。”我也是这样想的，于是我坐到他身边。他侧
+ u1 \& W' S8 u4 i$ t5 t过身子看我，我手足无措，玩着手指，用头发挡着脸。
# t& ]$ j# W8 o8 E: n　　他一直看我，抽着烟。他的相貌和胖的样子令我失望，但他侧身坐的样子却
! A! D2 x. Y# r6 d令我想偎靠过去。网上的东西全都消失，只换得这一个真实的人在面前。他握住
4 a) t- {" v, P* x2 O了我的手。心里发抖，很羞涩。我的冰凉的手被他温暖的手攥着，很舒服。
　　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他轻搂着我的肩膀，听着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 C# D* e  u0 Q0 X- M" @渐渐地有了身体的接触，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我觉得他是一个正派的人，在他面
前我前所未有地放松。他一直保持亲近但不亲密的接触，象一个兄长一样温暖，
" y" l  [- u2 y" c$ J! w% c; G( Z值得信赖。
　　我躺在沙发上，脚放在他腿上。然后我忍不住就靠到了他的肩上。我抱住了
他的脖颈，开始亲他的后颈。他是那么轻柔，那么爱怜，那么地好。我顿时被打
动，不愿再逃离。他轻松地抱我到床上，我们接吻，可以感觉他的羞涩，内心的
欲望和矛盾。他仍然控制住自己，掩饰地聊天。
; k. Q+ K# o7 d. e7 ~　　初次、二次，他始终未能完全勃起，可能是紧张……
　　接下来的日子，五天，都是浅浅的睡眠。凌晨入睡，清晨醒来。只是做爱、
; `! b  G0 Q. X9 h  t" Z. R聊天。太多的相同、相似，聊着就会因欣喜和感动开始做爱。他的动作细致、轻
8 S1 t" I% u* s/ J柔、专注。他的呻吟和喘息有力而不自制。他极度迷恋我的肉体，不能停止抚摸
和亲吻那阴暗而柔软潮湿的地方。
　　我在暗夜里看见自己白皙晃动的乳房，刺眼而热切。手抓住脚踝，指甲嵌进
* ^$ M8 |) I9 p3 J皮肤。２８岁才苏醒的女人，在做爱的时候会想象自己变得很淫荡，挑衅地看着
- d9 R: C; v; r他。而他说那时的我天真得象个孩子。
/ }6 ~" x/ T7 g# V1 h2 ~　　疯狂的做爱弄得彼此精疲力竭，疼痛难忍。在他不舍的眼光和赞叹中，我前
& b7 g  f, {' h& g) d; v8 X  K" {8 j所未有地觉得自己是那样的美。
0 y  ^/ r2 |6 P　　他说我的乳房象蜡做的，半透明而光滑，乳头可爱。肚脐小巧，小腹的隆起
  X5 O9 ]. {& Y- Q5 l( e! S8 u曲线美妙，私处迷人，永远潮湿。他说我的脚长得美极了。手苍白而细长。背部
线条柔和，屁股也漂亮不下垂，腿也美除了有疤痕……
3 x2 }8 a' S% R( b+ G/ h3 @　　他的赞美是真诚而炽烈的，让我沉醉。
　　常在小睡后醒来都能看见他柔软的目光轻泻在我脸上，嘴角泛着笑，温暖…
　　在木桶里里洗温泉，把水放热，又换成冰凉，硫磺的气味在嘴里，腥腥的。
　　他大大的手会抚摸我，或给我按摩。在水里看自己的身体光滑润泽。他把香
" o( `% X' \4 O5 h8 D/ H; |皂抹在我的身上，滑过寸寸肌肤，天堂……
# D. @/ U2 A7 j7 Q0 p　　情欲的滋味总是要把人吞掉一样，让人窒息。买了菠萝、香蕉和西瓜，在做
' p" z- T6 w4 K9 a. `) _: l# b' a爱后可以给干渴的嘴带来清甜的滋润。从床上醒来后，飘在房间里的水果气息让
人爽朗、清醒。在干净明亮的厕所里洗澡，水量充沛，有午后阳光穿透玻璃窗照
在身上。做爱后的沐浴胜过吸烟，带走皮肤上肉欲的粘稠和不能自拔的汗味。又
是一个清新洁净的身体迎接他的身体降临。
　　在月夜，我们走在田野中的公路上，唱着所有的老歌。他会把我扛在肩上，
我骑在他的脖子上，用一个新鲜的角度看树枝上的花叶。
' Z/ C, K5 B) b" E, J! h9 `! x. T8 O　　在田埂上做爱，月在中天，我的呻吟如潮水一波一波泛开。乳房雪白完美的
线条在月下寂静中晃动，他沉迷而陶醉地低吼，极度亢奋中说着断续而赤裸的情
; ?7 T3 `/ E( ^1 {% ]1 Y8 j# X- v话，快感加剧。在眩晕中，觉得自己似在水底，头顶有亮光，几近窒息的时候，
奋力上泅。终于冒出水面。一片明亮晃得睁不开眼睛。在我规律的紧握中，他也
溃决……
9 S  x8 f: l" {* R" Y6 T　　静谧中，远处传来几声警觉的犬吠声……
' l1 c1 }8 x4 n& p  ?1 Q/ W　　他说若怀孕了，让我要了他。他希望有个孩子拴住我，我应承了他。虽然
- D7 [/ M7 l. S7 b, s“现在你说的话都只是你的勇气”，但谁不喜欢安定的承诺呢？因此他更加积极
& M8 O$ Z( \4 H( J地做爱，希望能在我的体内播种，生长出他的血脉骨肉。
: N6 x$ F$ v# |% _　　在做爱和闲聊中，有几次尽情地哭泣。泪水粘在他的胸口和脖颈。他怜惜或
5 a; d5 h4 i+ c; x. M痛苦地温存探询，仿佛知道我的每一处私密隐忧。每有异样，他必停下来关切地
* U4 _8 h+ G7 U* P+ @7 _% o- P* x询问，象《钢琴课》里的宾斯。在那些哭泣中，我知道我的不舍和惶恐，对今后
的不预期的不安。
( E! Y2 M0 U1 q- M( ^: b　　他的承诺在临别的前两天晚上，因为离别是骤然而至，所以他的诺言也是突
/ y2 u( y: O- s8 x( |发：“若没来接你，必是我已死。活着，就在一起。”
4 p: c. R! R$ O! ~% Y　　另一次，他握着我的手：“这一生是不会再爱上谁了。”
, ?3 H8 ~6 v( `. l　　我只有颔首、流泪。以我干净的面庞迎接他目光的爱抚，我觉得再也找不到
任何一种爱可以媲美了。
/ J) e6 \- o; X- g) i  {* D" ]. b% c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