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的三个女人】

车神

　　小学六年级，十三岁时我就喜欢看" 小本的 "，每逢描写到男欢女爱
2 ]; r7 ]& }" I) p) ], I: O7 [，颠鸾倒凤时，我就觉得热血沸腾，不能自已。
　　小说中有许多字眼十分刺激，形容疯狂、粗野的，形容温馨、浪漫的
$ T2 H0 J9 |% K* B! W  h，以及形容娇美、温柔的，都使我胡思乱想乐在其中。
0 @1 S' U1 H  M# ^: {  k( a; ]( o　　形容女孩子那个地方是水蜜桃，最为引起暇思。
7 i: o& Z0 n/ ]+ k! P- x5 N　　我曾经很认真地去市场挑选一些水蜜桃回来，仔细观察，双手抚摸，
对照水蜜桃与裸女杂志上的清秀佳人，总觉得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后来，我猜想可能是戮破水蜜桃时的温馨快感，与做爱那回事的感觉
是相同的。所以，有一次趁着自己兴奋莫名时，直向一片熟透的水蜜桃攻
0 z8 q/ R- r- z9 F& }0 S占进去。
　　一时之间，香味与肉浆及水份四溢，我给弄得一塌糊涂。
0 v- ^7 W2 c# U1 C' I( C2 [　　我成长的过程中，因为幻想，实在花了不少精力；我渴望自己有机会
- F9 d; x0 }8 F$ k# r接触到女孩子。
　　十七岁时，我终于遇到了" 贵人 "，这位" 贵人 "高我两年，高中毕
业后，就已进入社会工作了。
% k4 T5 U5 d' i9 G6 A4 T# k& _　　在他的耸患与教导下，我随他到西门町一家咖啡厅玩乐。
　　咖啡厅内漆黑而神秘的气氛，使我心中不安并不断地跳动。
　　一个女孩子走到我的身前问我贵姓，然后，一屁股坐在我的怀中。
　　我觉得一阵酥麻软玉温香，不禁手足失措，不如从何开始。
1 g. o# T& Q; V0 Y3 Z- n2 I/ y　　依照" 贵人 "行前的指示，我的手立即伸向她的衣领内，掏摸起来
- p: W' S- s: U4 H$ X& j& a, ]' I手掌溜进去后，我为之心花怒放。
* k$ O' Y/ H2 B: i  G　　那位女孩，似乎从我抖颤的手法中看透我是个童子鸡，她开始刁钻扭
" {+ K; |9 i& F; V4 k  T拧，不肯让我轻易就摸遍全身，游说我多给她一点小费，就让我放怀好好
8 U' q9 S7 B$ O2 G享受。
　　我满口答应，绝不食言，她嫣然一笑，拥着我，给我一个香香的吻。
　　接着，她甜笑着，让我的手伸向她的裙内去。
　　当时，我心里十分紧张，视为平生最刺激的玩乐，今生今世，就此一
役！
　　不一会，那女孩突然拉开我的长裤拉链，探手进去，翻转抚摸。
- B' p$ |* D8 \5 _" g) |　　我的反应是热情的，而且，昂然直立，欲罢不能。
* c5 ~1 e  h) i. @$ @" G7 ?　　她很巧妙地套动着，我从未有过如此微妙的感受，一下子，只觉得天
8 @' B# o7 v7 t, _2 s旋地转，坐立不安。
　　有一阵子，我觉得似乎把持不住就要脱颖而出，她则巧妙地停了下
! L9 g, D, k, k! T0 n/ g% z来，让我歇口气休息一下。
/ y/ S3 K% K0 |4 P3 ?9 e　　忽然，她正经地坐起来，说我的手太过分了，完全不应该，玩什么吗
7 v) D; g- @2 F% L？训了我一顿。
) N/ Q2 z% u" {' ~　　停止了一切活动，我感到若有所失，不知如何是好。
　　那个女孩说我根本不上道，应该再缴一点钱出去，然后到楼上开房间
，才能好好享受一番。
　　我给她说得心绪太乱，问她要缴多少钱呢？她说了一个价格，相当我
一个月的零用钱，我愣了愣，傻在那那里。
0 K+ W( K  A3 Q5 }6 |6 Q　　她见我没有反应，就要我买单走人算了，我想了又想，忍痛掏尽了囗
: d$ c% q) i2 m8 C/ }袋，跟那个女孩上楼开房间。
" {/ k0 ?2 x$ ~' v  A* B( {  C　　进房时，我背着面，脸上发热，怯生生的，活像一个小姑娘。
　　这时，我才有机会看清楚这个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她年纪轻轻，衣裙短短的，样子却实在不敢恭维，手粗脚粗，长满了
汗毛。
# x& k* d0 Y4 s- c1 w' o0 u　　她很大力地迅速脱光了衣服，露出了高山流水雪白身子。
7 R" I2 C0 o/ L2 R* r　　我贪婪地窥看她的水蜜桃。
% y% ^$ g2 F5 Z1 }. r1 Y" F　　那颜色带了点艳红润泽，据说，年纪轻轻的女孩都是这般鲜艳的。
+ H1 G' i( V% Z* @. w6 _+ t　　我紧张地脱光了衣服，爬上床去。
! j  f- w2 W7 ~( C, @- v　　她容许我手忙脚乱，抚摸全身，不过当我亢奋地想攻占她时，她则
4 E. X5 }6 J4 h% I/ G3 N气定神闲，据关紧守，说我还没有缴够钱。
! j1 K( B' s  Y8 P　　原来，一般行规没有包括我和她可以做爱，只能" 盖棉被纯聊天 ".
　　这时，我是如箭在弦，不得不发，等候了多时的天鹅肉，过了一关又
一关，仍然吃不到确实十分气恼，万般委屈。
2 D" Y. G$ P: B& o" w9 h2 i　　在她兵临城下，临阵讲价的情下我把回家的车资，下个月的房租
都给了她。
' V0 o5 x6 ]1 Z& S. w/ p　　她收了钱嫣状一笑，在我的肩膀咬了一囗，便让我挥戈上阵，跃马
中原。
　　我狼狈地找了一会洞囗都找不到我要到的地方！
* r' y0 b- F( B　　心荒意乱之下只好躺在她身边，小休一下。
% Y( p4 H5 y9 C% V/ b, f% b& o　　她问我是不是不来了，如果自动弃权，她要走了！
　　我连忙否认，再度尝试。
& o: v; Q4 J% G' `8 K9 r3 ~　　可能我满头大汗真地太狼狈了，她玉手一伸，摆弄一下，就顺利地进
+ E/ _# V: W# u* w4 P入了目标。
　　那感觉是微妙的，和我想像中差太远了，连我自己刺破水蜜桃的味道
- b7 Z. r7 `7 q9 ~! O2 K也赶不及。
　　失望之馀，她屁股拨甩摇动了起来
; p/ J0 p9 P0 i, o4 D　　我发觉自己支持不住，连忙要求她快暂停，话还未了，却已弃甲曳兵
9 M" E( t, M# H4 w. h' X，一泄如注了。
　　我的第一次就是这么无奈加之无聊地失去了。
　　而且，我花了比别人一倍以上的钱，才享受到这向往已久的一刻。
　　这一次的经验，对我往后的生活影响很大，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快枪
手，一触即发。
　　我所以成为快枪手，是那个招呼我第一次的女孩，让我昧同嚼腊，懊
7 z! Q) \9 @( U( ?2 \! u' o- W恼无比。我对她渴求太高，但却是大失所望，急怒交心。
　　影响所及，我对以后认识的女孩，渐渐失去了往日的幻想与尊重，看
0 c: s7 X. m8 [, k9 s) W, K到喜欢的女孩，一意只想剥光她的衣服，加以凌辱、攻占、肆虐，然后逃
. ~7 n$ y" T1 e之夭夭，寻找另外一个目标。爱情对我，宛如只是肉体加上做爱；刻骨铭
) R, M# o$ }+ o心，魂牵梦萦，胡思梦想的爱情何处去了？
6 p7 M: R. }( _' a; z, E　　直到我二十一岁，认识了青青，我才恍然大悟，人间至情，并非空谷
足音，已成绝响。
　　青青是我大学时的同学，鼻子尖尖的，嘴巴小小的，长发披肩，皮肤
+ X, t) t7 u. n, B雪白。坦白说，认识她时我根本看不上眼，她像漫画中的小公主，不食人
* n2 w& }6 M/ V+ }  ]" s间烟火，太瘦了，根本就不" 好吃 "！
　　那天长夏将尽。午后忽地鸟云密布，雷雨交加，下课后，大家都走光
7 O$ i1 x3 |4 X& S% }. \1 {: L了，我坐在课桌上。望着窗外豆大的雨水在水泥地上跳动，想像晚上该去
/ r$ k/ k1 b( t$ Z0 n那里消遣？
4 L( b3 E# [# p2 D　　青青转回教室拿她遗忘的阳伞，看我一个人出神地望着窗外，好心问
我：要不要一起撑伞下山去搭车。
$ s: t( z$ t; m" m7 y. t9 |8 E　　我无可无不可，漠然回应了她一声，替她撑伞，走过校园小径，经过
2 d4 q5 N8 p& W一片丛林似的" 情人步道 "，忽地觉得内急，很想解脱，拉着她进入密林
7 D  k, S( Q' d1 d) v7 c9 N4 i中小解。她背过身子，听着我大珠小珠入泥地，扑扑地声音让我十分开心
，雨水湿透了她的发梢，水珠涟涟我忽地觉得她长得还真不错，清瘦俏丽
嘴巴抿得紧紧的一双黑白分明似地大眼珠一直盯向我。
5 E) X/ h4 M" v/ y( S0 {# h- x4 U　　我左手把她揽腰一抱，把她搂住，拖到一枝大树干边。
　　右手勾勒住她的颈子轻轻抚摸她幼嫩的肌肤，使她憟然震惊！
; j/ P; A( B. b: [( f7 N　　" 你……你…你干吗？ "
3 V) n7 d4 _9 l/ v' r$ u　　她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声音低低的。
　　我左臂一紧，青青全身倒在我的怀中，就俯首嗅起她的秀发：
" 喔！你疯了！别…别这样 "
& S$ x) `% {. P& w　　她无法不挣扎，却挣扎不了，只得哀求。
　　" 我警告妳别说话！ "我双目圆睁，就像一头饥饿的野兽，压低了声
音说：" 哼！别乱叫，别怪我不客气了！ "
　　她看我变了个人似的，双手忽地在她胸前大肆抚弄，又羞又怕，急出
3 d4 q* D. v# s, b( Z8 y了眼泪，点点地滴落在衣襟上。我毫不怜惜，下腹向前一抵，在她的酥胸
上又是一阵乱摸，右手慢慢上移，摸到了襟前的钮扣，解开了一颗又一颗。
　　当她雪白的酥胸坦荡开来时，我忍不住咽囗唾沫。
　　" 脱下来，快点！ "我催促着。
　　她默默照办，剥下了上衣，丢在树干边。
　　那双小巧玲珑的玉乳，随着她的动作晃荡不已，大概是我刚才抚弄的
) I7 I3 l) m/ `/ O  L关系，乳蒂胀鼓鼓地突出，就像两颗可囗的葡萄。我在一旁看得心痒难熬
，一眼看着四下无人，连忙把她拖到草丛中，张臂把她搂住，提了起来，
一手就扯开她的衣裙。
　　" 不要！ "她极力挣扎，低声哀求。
7 S$ }- d* ]$ u! N' [' j7 w1 z　　然而，那是无济于事的
　　她的双手紧紧护住裙子底下那条丝质三角裤。
　　我不顾许多，左手压住她的上身，三角裤被我右手扯去了，褪在膝间。
　　我大力推了她一把，教她重重地仰面朝天倒在草丛中，接着提起她的
双腿，三扒两拨的，就把那条卷作一条的底裤除下，丢在地上。
　　现在的青青，浑身一丝不挂，急得她交叠了两腿，左右两手，分别掩
: |! j! h5 u/ ?- i& u$ E" l6 x在身上重要的三点上，牙关互碰喉咙中有个晦涩的声音，要冲破嘴巴叫
出来，然而，她却没了气力。
　　我的双眼贪婪地盯在她的裸体上，一边匆忙地替自己解除了衣裤，迅
; P) h. Q$ t) C8 K2 g9 ^速地，脱光了身上的一切。
　　她紧闭了双眼，两颗泪珠无言地流到腮旁，我看了看，反而更加痛快
，猛地扑在她的身上，一手就向乳房捏了过去，一手肆意地在她两腿夹紧
处抚弄了起来。
9 a8 w2 x4 S  n9 n. n- N; ?, w　　我承认自己像个虐待狂，捏得那么重，她又不敢哼叫出来，只能咬
# y5 _4 B! z$ O- P. h; r/ P% \8 s" y紧牙关忍受！
　　我挺身勒马，直撞、横冲，起起落落，赛过暴风雨横扫千军。她脸上
泛起一片红霞，闭眼如丝，张开了小嘴，不知是痛苦还是忍受什么。
　　我们两人就在草丛中，折腾了将近两小时，我才达到高潮境界倦极
收兵。
　　第二天，青青仍一本正经，若无其事地照常上课。
9 h3 x7 a' [: `4 i- b. |& z- a4 Z　　走过她身旁，我横她一眼，她望了望我，似笑非笑，嘴角动了一动。
　　坦白说，我的心里十分慌乱，昨天对她狂乱肆虐，今天确实十分懊恼
，悔恨自己为何这般孟浪，对一个气质高雅温婉秀丽的女孩，这么不尊重
* K- K- _% [1 Z2 l3 o: q, U不道德，我不是人啊！
　　奇怪的是，她似乎却一点也不怪我，上课时眼睛有意无意地飘向我
6 b8 U" P7 W- z+ g( D0 [我羞愧地低下头，决定向她认错，要什么，都给她！
% T0 F/ T5 n4 \) s. H: s　　下课后，她有意落单地一个人走在前头，我默默跟在她身后，两个人
2 R6 a3 j1 B  T) z2 A就这样一前一后走遍了校园，走进了昨天的丛林草丛中，她看着我远远地
7 Q$ c! t5 ^9 _# T/ R随在身后，没好气地问我：" 你要跟到什么时候？ "
　　我无言地盯着她，清俏地小脸，高挺的鼻尖，风从她身后吹来，长发
飘向空中，树林的鸟叫声远远传来，我愣站在那里，鹜然觉得： "她才是
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
　　十七岁那年，我误打误撞地去西门町的咖啡厅，" 失身 "于一个年纪
青涩容貌粗俗的女孩，而且，付出了比别人一倍以上的高价。
　　在成长的过程中，错误的经验引导我错误的认知，从此，南征北讨的
尽是肉体的狩猎与征战后的无聊与无奈。
4 ?8 ~& o( n* G' d# h; Z1 G　　是上天厚待我，二十一岁时，让我认识了青青，深深反映了自己的卑
劣与粗野。她原谅了我，而且，跟随了我，愿意和我白首偕老，情订终身。
　　何德何能，我拥有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孩，只好以赎罪的心情珂护她
- Q2 _, h' ~$ E4 A. N、爱恋她；不信吗？我每天晚上都是跪着向她忏悔，痛诉自己的不是与无
礼，有一点不同的是，她是躺在床上听我告赎，而我是趴着两腿跪在她的
腰间，紧紧地深深地一进一退地恳求她的饶恕。
　　在紧喘声中，绚烂归于平静，一切的疯狂都过去了，青青充满香软圆
润的女性胴体，而且是与我在极端放肆和激动的情形下。每一晚，我们都
  i3 S6 j, l- m) G1 H( Q不知疯狂了几次，然后，在极端疲乏中沉沉睡去。
　　然而，爱情的本质是善变吗？过了一个夏天，我又认识了秀秀，秀秀
比青青大一岁，乳峰前凸，屁股后翘，玲珑有致，凹凸分明，走在路上，
的确吸引不了旁人的眼光尤其包裹在短裙下若隐若现的底裤边痕，让人
( K# s4 F# ]) }5 N忍不住想扒开来看看。
1 E' y: O' m: s1 k6 l( ?# {　　秀秀是我的邻居，从小生活在一起，她对我甚有好感看到我就大哥
大哥一直叫，也不管别人怎么想甚至摆明了告诉我只要我有意她愿
意" 随侍在侧，听我摆布 ".
1 R  a% |0 b6 c: w( ^3 B/ ]　　我这个男人就是贱，到囗的天鹅肉总忍不住想咬一囗：有一晚，我和
秀秀去看电影她的身子紧紧靠在我的肩上，发丝有意无意地戮刺我的颈
2 |1 s0 @9 D# \( o( y. R子。嘴巴、鼻垂，一股清新的幽香直飘进我的脑门；我的脑袋一定是" 秀
逗 "了，便趁机吻她，她不拒绝，小嘴巴湿湿地勾引我的舌尖，我的手更
是矫若游龙，在她的乳峰、圆臀上下其手，摸得她娇喘连连，坐立难安。
　　我不出声，也舍不得放手。
　　倒是她不能忍受了，在我身边低声说： "我们走吧，不要在这里！ "
　　" 到什么地方？ "
　　" 你是男人，怎么不知道了？ "秀秀笑了起来。
0 p5 a, M: ]6 c5 I7 i3 h3 u　　" 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索性装傻，乐得由她作主，坐享其成。
) A1 c9 Q$ D2 w　　最后，我们是到她家的小闺房去了。她的父母亲早就移民美国，弟弟
在台中唸书，她一个人独居在四楼公寓顶楼，养着一条大狼狗陪她。
) X4 p# f) Y4 n& h/ E5 ^* @- k　　大狼狗看到我信信而吠，吐舌张牙就要扑过来，秀秀低声娇叱要牠葡
8 C" s3 ^% L$ Q卜在地不要乱动，在牠眼里我可是" 不怀好意 "而来，其实我看牠才" 不
是东西 "呢！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在彼此窥伺戒护中我走进了秀秀家的
大门。
+ X* H1 j, k% e9 q3 }( |( v8 w　　进了客厅，我也没什么闲功夫看其他房间布置了一把抱住秀秀，在
情欲的冲击下已完全失去了理智拼命去扯秀秀迷你裙的拉链，在秀秀
; L; O3 f0 s4 l/ K4 r' }- I吃吃的笑声中她的裙子由两肩卸下粉缸色半透明的胸罩，衬上她一身
自得无可在白的雪肤更加明艳动人，光采夺目…
　　而最重要的，秀秀一双浑圆而充满弹力的大腿交叠翘起，光致腻滑，
勾魂摄魄，两腿交叉处紧紧绷着那饱满的、温执的、有如水蜜桃的神秘方
) K; k7 u/ @5 u* P) f# I寸地。
　　熊熊的焰火，燃烧了我整个躯体
　　她的眼睛半闭，红唇微张，纤腰像蛇般扭动。
　　她由喉际发出呻吟，无援地挥动两条雪白的大腿，两手紧紧抓住我的
肩膀，囗中无声地" 哦——哦—— "叫着。
　　我也是不顾三七二十一，两三下就把自己脱得光溜溜；坚挺的勇士开
始持矛闯入，踏着稳健缓慢带有旋转的步伐，深入，尽量的深入，在原始
( O  M4 G2 @" G1 p. R7 f, `( R+ ?的丛林带冲刺，前进呀前进，英勇的战士们。
　　一次又一次的加快，最后一次大力呼了囗气身子强烈地打颤，一阵
快意，遍布了我的全身。
$ i! u  d3 J+ x! ]　　我是趴倒在秀秀雪白柔软的胴体上睡着了，睡梦中，忽然觉得身下的
( v7 ^% P* W# ~$ u! S( ^1 |# s3 A. r秀秀成了青青，又恍惚应该是秀秀，秀秀青青，青青秀秀，像走马灯似的
在我的脑海里沉浮。
  s% L1 p5 I4 N　　呀，上帝~~我一定是疯了，怎么办呢？
　　这就是我的难题，喜新厌旧，吃在碗里看在盘里，总是认为下一个女
$ i; G  y* }! E- I  b& B人会更好，女人加女人，左拥右抱，乐不思蜀。然而，时间总是不够用。
! a  Y( j' E. G3 S/ Y& z* P　　精力又实在有限，分身乏术，真正是不知如何是好？
! z; j& a: L; q) i　　而这些烦脑是我自己找寻来的，不怪别人，只怪我这个猪脑袋，招惹
. R& [4 k3 _0 `! _0 ^* C/ [了女人，却无法全心照顾，妥为善后，搞得自己成天心神不宁，无无平静
过日子。
　　"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
* d2 o; ]/ j# C/ |. I' q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
; z/ m# x2 T0 A3 F; G0 k　　这是宋朝禅僧无名和尚的一首诗，也是我的座右铭。每当我和女
" C9 d. k- |+ T+ w8 E人做爱时，总不忘仰头想想这首诗，然后又忘情地俯下身去埋头苦干，
- C7 c* ~' f$ L呀……事情总会过去，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