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成的处女作】

车神

当年我是一名知青，插队落户到离我镇上几公里远的一个山村。
　　在那些种田人看来，我就是一个只会识文写字的白面书生。虽然村里人大多
) S6 B/ D% D5 r( A6 i' @0 h实在，帮我的不少，但也有个别人喜欢拿农活欺负我，让我在地里出洋相，觉得
很开心。
. ]$ I6 D. Q% }. o# v/ ~　　到了水稻插秧的季节，我与大家嘻嘻哈哈地去水田里插秧。那个时候插秧讲
1 m* @( ]6 k9 W- F究横竖成行，间距均匀，插深了要死苗，浅了会浮苗。所以，没有多少经验的我
插得很认真。
　　插着插着，就听到周围响起一片嘻笑声，抬头一看，四周田埂上站着的村民
2 c% P2 P2 f/ K在朝我笑，再一看，我还在水田中间，左右与后面都被人把秧苗插满了。晕！我
被包围在水田中央了！顿时脸上一阵潮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也尴尬地笑了。
$ d* ?- Q2 j) F/ H+ y4 [3 H) @% A9 F' `　　“你们好意思笑？全是神经病！”话音刚落，但见一位红衣少女叭察叭察就
0 g: A4 k" M- `2 K/ E1 a* Y趟过来，接过我手里的秧苗：“阿文，别管他们，你上去吧，我帮你插。”这句
话如果出现在现代，会出现不少的联想，但在那个年代，我心里只有感动、感谢。
; F1 }6 H4 w5 G# N4 F. u1 _; P* A　　帮我的女孩叫小翠，出落得很是漂亮，住在我一个村，平时虽然认识，却从
, _8 c: ~7 {3 @6 {! M5 x9 c未搭过话。只见她灵巧的双手上下飞舞，一排排整齐的秧苗象绣花一样点缀在水
田。
　　收工的时候，我赶上去想对小翠说声谢谢，小翠好象知道我要说什么，立即
$ }% B! A$ P( e摇摇头说：“没事的，刚开始都这样，慢慢地就会了。”然后莞尔一笑，跑开了。
7 B% H! `. Y5 }3 s  z& e* r　　她这一笑，让我突然感到一种亲切，一种关心。看着姑娘壮实丰满的背影，
心里似乎有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7 V7 G/ n0 x1 z9 a& f+ e( J　　自此之后，我与小翠就算真正认识了，她很少上街，经常问我街镇上的一些
& p2 u! }6 r7 @2 S7 z& E事，我也乐意说。她家做了好吃的，忘不了给我送一些过来。我以为可以与小翠
/ X' O0 y: ], m1 n4 y. H0 u  x有更多的机会，却听村上人说她已经有了对象，在部队当兵，就不太敢与她有过
! w# _: I( |4 D+ ?0 S' \8 R多的接近。
' q& q7 u- \. G# G　　让我终生难忘的一幕，发生在第二年的清明时节。
　　那是我们镇上一年一度的集市，农民们带着农具家具上街赶集游玩，客商小
- F# W, g5 V9 `$ X  u  R& K贩及剧团魔术团等也云集于此，每次都会把小小的集镇挤得水泄不通。
　　我喜欢清静，那天没去村里，下午一个人呆在家里看书，只听有人敲门，开
门一看，是小翠：“啊，你怎么来了啊？”
3 u- i3 S5 h' R1 [7 q8 W6 r  e# O* o　　小翠脸上红扑扑的的说：“怎么？不欢迎？”
; p) o2 P- m3 z4 g# _8 P$ r6 Z7 t6 b　　“不……不是，快进来。”我赶忙把她迎进来。她拉出身后一个大约十四、
( n6 I3 A) t5 a' J* E" I& {五岁的小姑娘：“我和我堂妹来赶集，路过你这里，渴得要命，给点水喝行不行
# q* d% |  U& c4 @* M) j- _啊？”边说边又笑了。
- u$ C3 S& f: k9 T  m0 Y% G　　我说：“这还有不行的，我这有凉开水，快坐着喝。”
4 E( E& ]9 {: L& ^　　两人一边喝水，一边打量着我家。进到我书房兼卧室的时候，小翠“哇！”
的一声，惊奇地说：“你有这么多书啊？”说着，放下了肩上的小包，浏览起我
. {7 Q! p8 j  o+ ^4 C书柜里收藏的书籍。她的堂妹心思在玩，催着小翠到街上去，小翠只好依着堂妹
走出去，边走边留恋着那些书。我说：“等有空的时候，我挑一些给你看看”。
/ ?% U. M8 c' ]( }2 k2 k她说：“一言为定啊，可不许赖帐！”两人吱吱喳喳就走了。
2 r) T3 ~6 T& O3 C* N" C. f　　没过一支烟的功夫，门外又响起敲门声，打开一看，又是小翠，急急地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走得急，可能把包掉在你这里了。”我把小翠迎进
8 \- H1 g4 z2 z8 j来，怕外面嘈杂随手关了门。
　　小翠走到我房间，看到放在桌上的小包，松了口气：“我说不会丢嘛，哎哟，
累死我了。”
　　大概是外面挤的，天又比较热，小翠脸色泛着红晕，粉红的衬衣紧紧裹着发
/ g4 ?  W9 z. h- o" |+ O8 D育十分成熟的身体，丰满的胸脯不住起伏着，边喘息边用手为自己打着风扇。
　　我有点看呆了，为掩饰自己，我递过水杯：“再喝点水，外面实在太挤了，
你就坐会吧。你堂妹呢？”
　　“嗯，真有点走不动了。我让小妹先在附近玩玩，一会去找她。”
　　趁她喝水的时候，我没话找话地说：“听说……你有对象了？”
　　她一愣：“你怎么知道？”
8 y8 m. A  y4 k. i) W3 o& H　　“他参军了，是吧？”
　　小翠的神色忽然黯然下来，放下手中的水杯，轻声说：“他一直在追我，我
爸答应了，其实……我还小。”
1 F1 H- b: A, M9 F; n　　我知道这不是她的心里话。小翠也有二十岁了，在农村里这个年龄正是恋爱
结婚的时候，看来她并不喜欢他。我再想说什么，窗玻璃上有人在急促在边喊边
敲：“翠姐！翠姐！”
- {3 A8 Q+ Y9 ~2 l; [. G0 d　　这是她堂妹的声音。
　　我正要去开门，小翠连忙对我竖起手指：“嘘！”
　　我的反应也算比较聪明，立即对窗外喊：“哎，你翠姐找你去了，没碰上吗？”
( V+ a, a) e! j: P' J# d　　“没啊……”也不知她嘀咕了什么就走了。
5 y/ T9 C7 ?3 R7 s& i　　我转头一看，小翠在吃吃地偷笑。“你还笑。”
) c! q1 S6 ~0 e. z9 T* @　　“你是个大骗子，嘻嘻嘻！”她笑得更厉害了，我分明看到小翠的胸部因为
大笑而乱颤。我走上前去假装捏她的鼻子，她没躲闪，反而收起笑容，一双美目
8 ?* E  h6 K! L- l盯住了我，我也停住了手，注视着小翠泛着红晕的脸庞，微微嚅动着的诱人的嘴
1 j& G* N# |- Q8 `+ Z6 W唇，和起伏着的饱满的触手可及的胸脯。
　　我缓缓伸出双手，捧起她的脸：“小翠，你好美！”
　　她轻轻地摇摇头：“我们乡下人，土气，不好看的。”
3 }/ h1 m* f/ A5 s" D　　“你真的很美很美，唉，可惜你已经许配给……”没等我说完，小翠猛地站
起来，用手堵住了我的嘴。刹那间，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揽着她壮实而
柔软的腰肢，拉向了我的身体。小翠“哦”的一声，用小拳锤了我几下“你……
/ `: S2 W6 H$ @, i9 [你……”。我凑着她的耳朵说：“刚才你妹妹找你，你不让我开门，我知道……”
没等我说完，小翠红着脸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
　　我们抱在了一起，吻在了一起！我分明感到小翠在用情地与我拥吻，热辣的
$ I) I  y8 l: ]; D. r嘴唇在喘息中时张时合，香甜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来回搅动。她那胀鼓的乳房挤压
+ e) h" V# B( L4 P着我心跳不已的胸膛，两人的下身都贴得紧紧的。她似乎已经感觉到我的下身的
急速膨胀，一下一下的来回摩擦着，让我欲火难忍。
　　我握住了小翠胀鼓着的胸脯，不断搓揉着。那时的农村姑娘，不兴戴乳罩，
4 ?, s3 q+ L) J$ ^- t( `% O就一件薄薄的贴身内衣。小翠发育得极好，摸着这样硕大而充满弹性的乳房，让
2 f3 p6 s. u8 T! C8 {2 v* k  {我热血奔涌，情不自禁！我解开她的衬衣，一件粉色小内衣被高高地撑起。轻轻
一掀，她那对雪白丰腴的大奶就跳了出来。
　　“啊！……你要死了……”小翠因害羞将头藏到我的肩头。
* c8 @9 b" a: \( j& g; M　　我以前没有真正与女孩玩过，有过一两次搂搂抱抱，因为彼此胆小也没有更
多的体验。小翠是我第一次如此真实地看到、触摸到身体的女孩，所以心急火燎
, c9 b' Z( A. U4 K8 O地握着一对大奶不住的玩捏，粉嫩而小巧的乳头让我爱不释手。我一边抚摸着她
的乳房，一边如饥似渴地左右亲吻，狠不得一口把这对尤物吞了下去。小翠在我
热切的爱抚下，发出一声声的“哦……噢……”喘息，令我更是狂野。我的下身
已经硬得生疼，热辣辣地充满着欲望，拉下裤子抽出我那家伙，拉住小翠的手放
% N) k& D- C8 R; L6 d在了我的阳具上。“啊！”她一下吻住我的嘴唇，火热火热的舌头不停地搅动，
一只肉手握着我的阳具上下套弄起来。
　　“你那个怎么这么大啊？”她喘息着，把玩着，搓揉着我的阳具。我边吻着
她的美乳边说：“你这对奶子也这么大啊，我真想吃了。”“那你吃了吧，哦…
; e4 P9 ?, G4 M8 h2 k! ]* @' ]…太舒服了，阿文你……啊啊……”。
9 n0 ^. F3 `- i6 u9 z( v/ Z　　我的一只手伸向小翠的柔软的私处。“唔！不要……阿文，不要啊……”她
$ H/ ~: z8 \% |3 P用一只手试图阻挡我的侵入，却是似推还住。我见她没有过多的拒绝，不由分说
拉下了她那碎花内裤，诱人的下身在我面前暴露无遗只见一团浅黑色的茸毛轻掩
  C! W2 f2 U0 L# W. |着她那肉鼓鼓的三角地带。小翠的喘息猛然强烈起来：“不要啊……我受不了…
3 e2 H) `# W$ R…啊啊……”看着象是害羞，也象是躲避，但她的下身却紧紧顶在我的阳具上用
力地摩擦着，她受不了，我被她这样摩擦着更是受不了哇，一股股欲火从下身向
* a0 w5 \9 ]4 ^: h, J, _全身升腾，左手抄起了小翠的一条腿，右手迅速地伸向她那肥硕诱人的密林深处。
4 }. a1 I4 V: w  W$ C# g% V8 B) ?“啊！你……我……别！不要……”她已经语无伦次了。我分明感到那让我心跳
! }+ @* [( E' ]3 e/ Z" @加速的地方是多么的柔软，多么的温热，甚至是多么的湿润。小翠急促地喘息着，
8 x. c; w3 s8 c! m/ n' I试图阻止我手指的侵入，却并不用力，反而感到她时而象在推却，时而却想按住
我的抚摸着她隐密处的手。她的私处在我的抚弄下，越来越潮湿，阴蒂上的小豆
豆被我一拨弄，她就全身抖一抖，被连续拨弄之后，她实在难忍地叫起来：“求
7 k) V: P; @& p* w# @: i( @你……别再弄我，呜呜……”。我知道她已经无法克制自己了，故意问她：“是
1 \) F/ ]* ]# h不是弄疼你了？那我……”我假装要抽回手，她却猛地一下按住我的手，不住地
( K, i8 U6 t2 x在她的阴部抚弄，一股股阴液浸湿了我的手。她的下身随着抚摸的节奏在越来越
强烈地扭动，散乱的头发遮盖在通红的脸上，热得发烫的嘴唇狂乱地在我的脸上
- V) t8 h' [. ?  U, R2 H印着一个个热吻，似乎从喉咙深处发出呢喃轻语：“啊！阿文……你要弄死我了
……你的手……有魔力，好舒服……哦！啊啊……受不了啦！”
( \, ~% B1 E, o& h( ~　　这个时候的我也是欲火难忍，什么也顾不得了，握住我那胀得又大又粗的宝
物抵向小翠的私处。小翠立刻受惊般的摇晃着已是汗津津头：“文哥，不要……
8 N. t; W6 t  R7 s, \我怕……我没有……”。我估计小翠没有做过，我也一样啊，但此刻的我已是箭
在弦上，不得不发，没有任何力量阻止我的进攻。我轻声安慰小翠说：“小翠，
8 K8 R0 p( E3 Y4 B不用怕，我也没做过，我会小心的，好吗？”小翠朦胧的眼神盯着我，还是轻轻
0 x$ u; U) k. O: L9 L+ [摇头：“我真的怕，哥，你……会弄疼我吗？我……真的怕。”听她这么说，我
# \% l7 P# {* G" {6 i& r" X% K知道她不会再强硬拒绝我了，我吻了吻她的眼睑：“小不点，哥可喜欢你，不会
弄疼你，我会让你很开心。”“真的么？”我点点头。于是，我缓缓将小翠抱起，
轻轻地放在我的床上。小翠健康丰满且光洁细腻的玉体横阵在我的眼前，起伏不
止的丰乳和一声声诱人的喘息让我迫不及待地准备挥枪上阵……
　　就在此时，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了！让我遗憾终生的事发生了！
　　“嘭嘭嘭！”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两个激情澎湃的人儿惊呆了。小翠一个激
: R' t& R1 V8 o5 J' C凌地坐起来：“坏了，妹妹找我来了。”我说：“别急，我来对付她。”
- Q7 y+ j6 ]9 e+ Y　　我走近窗口对外面说：“谁啊？”
　　“是我，我姐在这里吗？”
　　“啊？她不是找你去了吗？到现在还没找到她？”
- e$ m6 s) }7 L! q% P) @　　“没，她不会丢下我的，一定在你这里。”堂妹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
　　我还想哄她，小翠轻轻按住了我的嘴，美丽得惊人的脸上露出百般无奈。她
7 z1 O( H2 X- g. ~" ^" |摇了摇头：“别再骗她了，她还小，让她进来吧。”
0 _! D* a0 R) e- |　　我只好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看了一眼小翠。小翠也早已穿着整齐，眼里
仍然激情似火，一张一合的嘴唇似乎想说着什么，又什么没说，深情地给了我一
个长长的吻，然后向门外打了个眼色。我只好去开门让堂妹进来。
　　堂妹一见小翠就扑了上去：“你坏你坏！为什么骗我啊！”小翠说：“傻妹
子，我哪会骗你，与你开个玩笑，试试你是不是聪明，看来我妹妹就是聪明，是
# z0 e) \/ Y) p$ N吧？”她故意转向我问。我也急巴巴地应付说：“那是，小妹真是聪明，知道找
; Z& h6 K; W' [到这里来。”说完还假装亲昵地拍拍她的后脑勺，心里却说不出的苦。
1 O7 ]; ^! H& R1 g9 e　　随后小翠就带着堂妹走了。
  B4 N' |! i1 c3 F/ ?　　分手时，我看着小翠，小翠看着我，什么也没说，我俩只是背着堂妹悄悄地
握紧了手，小翠还狠劲地掐了掐我的手心，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