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台北的夜晚】

车神

　
2 w: g2 j; ?3 t( v; a% J8 I$ j　　　　灯红酒绿的台北，其实暗含了太多单独的个体。
) s1 u3 R7 e/ v! F+ Y　　一如往常地，我六、七点下了班，买了随便的晚餐，看着无聊的新闻，一个
人在台北深角落的高楼，隔窗可远眺夜晚明亮的新光三越。
　　美丽的高楼，美丽的屋子，留着一个名义上已婚、实质上单身的都会女子！
# L+ L% n8 J; n( o5 R3 \7 g　　我把全身衣服脱光，倚在玻璃前往下看，十几楼高的楼层，应该没人会看到
  L) o* Y' M! L1 z1 r2 X* G靠在窗前的春光。即使看到又怎么样呢？来吧，来看光我吧！我心里吶喊着，而
脚下灯红酒绿，仍旧不会有人因你高涨的欲望和寂寞而心跳少一下！
　　亲爱的台北，今夜你是否和我一样，都是赤裸而寂寞着呢？
2 Z& g- b8 N- b! h# y　　我心里竟然有一丝小小的期待，有人按门铃，我可以隔着门挑逗他……
3 g; _) y0 b  l4 X! \　　不过，幻想就是幻想，生活毕竟不是限制级电影！
* Y6 Q6 e+ q* U* U: G9 p　　看电视也无聊，工作又早已被我拒绝。在下班时间之外约莫八点，我体内的
夜生活细胞再度被唤醒。
　　有如月圆变身般，今夜是Ｓａｎｄｒｅａ变身的时间！
　　原先计划着要找人去ｐｕｂ跳舞的我，临时有了个新想法——我决定去找一
' u! a1 y" m! c% ?( a3 w/ F" W" w个道貌岸然的男孩，好好逗弄他，最后目标是一夜以激情收场。
. _$ {- T) `! B" d　　想到这里我精神大振，开始着装：我找了一件黑色绕颈Ｖ领的低胸小可爱，
露出黑色内衣，加了件黑色皮外套和亮银的紧身皮裙，以及每次夜出时不可不穿
的那双黑色细跟高跟鞋……
# h4 C; U& L* d' ]5 e6 u! _　　一身黑的我，没入黑色的台北之中……
　　到了一家ｐｕｂ，那间ｐｕｂ不大，名气不大，没有跳舞的地方，但男人倒
+ H3 i7 O/ N) ~$ p3 U蛮敢搭讪的，也够风度。
1 e/ ]+ \; v$ X5 j4 v: T6 h　　我坐在吧台，跷着脚，轻啜着高脚杯……
+ t4 P3 }/ ~! G! K( x, R　　「又来找猎物啦？」酒保，我的好朋友Ａｎｎｅ笑着问我。
　　我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8 C& A: l- Q2 N; d5 B% u' L" R　　「你啊，自己没事别害无辜的人减少寿命……」她边洗着杯子边笑着。
% @: m" n' T6 L7 ^; Q' w　　「我偏要！」我嘟起了嘴，半开玩笑的回她。
　　Ａｎｎｅ是我的好姐妹，也是在那间ｐｕｂ里我的靠山。她会冷眼看着我的
「进展」，只要有什么不对，就会马上把那个不识相的色狼赶走。因为她，我可
+ T% _  j- {3 g$ A; p$ C. n以大胆地穿也不用担心。
　　当然，下了班，她可是一点都不输我的生活，同样也是每天精彩万分呢！
  B! B" n3 W7 r3 s# M# [2 c　　「可以脱啦！」她故意压低声音刺激着我。
( o* p( \7 V9 j% ~/ a+ l6 R　　我笑了笑，大大方方地把外套解开，用手托住腮帮，口中轻含着吸管，胸部
刚好倚在桌面上，露出一部份胸部和乳沟……可以感受到周围投射而来的目光！
! H. {+ T# }* l  p$ A  X+ ?　　我和Ａｎｎｅ谈笑着，中间有好几个有胆来搭讪的，我一律不给好脸色，与
Ａｎｎｅ合力赶他们走。
1 p; p: C. N! E$ m2 _; m　　我注意到在旁边的桌子，有位男生落单的坐着喝酒，他前面摆了三瓶啤酒，
乍看还算顺眼。我向Ａｎｎｅ使个眼色，拿了外套和我的饮料站了起身，往他那
& d( F6 Q: {# M! N3 u走去……
　　「嗨！」我打了招呼。
　　他抬起头，彷佛有点意外。
1 E; ]" C1 Y' x/ J　　「嗨！」他说。
7 R: i% `/ L) V  g+ z　　「我可以坐下吗？」我笑盈盈的说。
　　「当然，请坐，请坐。」他赶忙半起身，拉着我坐下。
　　他是一位约二十五岁上、下的大男孩，面目清秀，穿着一件ＴｏｍｍｍｙＨ
ｉｌｆｉｇｅｒ的厚Ｔ恤，一身休闲打扮，感觉起来是个好人。
　　他试着表示彬彬有礼的样子，但眼神总一直瞟着我的低胸。我也不以为意，
和他随口聊着。
　　他叫Ａｌｌｅｎ，刚进入设计师行业。
' ]& V& o- S" I9 R- z. L　　我们聊着ｐｕｂ、音乐，以及一点点艺术的东西……
5 g: G! h0 i1 S  ?: r3 D　　（我艺术程度蛮糟。）
　　我感觉到他开始想谈比较刺激的东西，于是很配合地和他开始聊到男、女朋
友，性，和一夜情……
　　「我觉得一夜情很糟糕。」我说。
8 _$ j: |/ ^3 S2 n+ e0 |　　「什么？」正在偷瞄着我的他突然抬起头来。
, u. V1 c/ o$ ^" J8 }2 Y) n　　「真的啊！你不觉得又危险，又不干净，又随便吗？」我正经八百的说。
　　他像是有点失望和发现真相的表情，又不想让我发现，而把话题转开。我也
% ~& c7 j% N* Z# I很配合地聊着溜狗的事，其实，两个人都心不在焉的，很明显了。
/ i9 x2 `# f% y　　「所以，你真的不一夜情，对吧？Ｓａｎｄｒｅａ。」他有点像是试着最后
一击的说。
; s6 }/ A" P: S7 n* U　　「是呀，我是坚定的反对党。」我笑笑的说。
　　我可以清楚看到他眼神沉了下来。
　　我忍住想笑、想喷饭的心情，缓缓说出口：「我真的，真的……非常讨厌一
夜情。」
3 C  {- D, \# @7 Z( k8 @9 M　　在讲这句话的此时，我把右脚的高跟鞋踢掉，把脚跨伸到他的大腿之间，用
脚尖轻触他的两腿中间……
　　他脸上的表情简直是经典，也是会让我每想起来就想再试一次的画面：首先
+ p. o5 E$ P9 P7 t是眼睛睁大，看我一眼，快速地低头，然后开始随着我的脚的动作，大口用力地
深呼吸……
　　我这时已经想笑到不行，但仍然轻柔地和他对话：「Ａｌｌｅｎ，你应该也
不像是玩一夜情那种男人吧？」
　　「什么？……嗯……对……」他胀红了脸，根本无法专心地回答着。
　　「我最喜欢这种男人了，不会跟酒店里随便认识的小姐就想上床，真的。」
　　「嗯……我……我真的不是这样。」他很勉强地吐出这句。
　　我媚笑着，把脚收了回来，「Ａｌｌｅｎ，你真是好男人。」我说。
) z- z- g7 W2 W' m) m　　他深深吐了一口气：「嗯，过奖了，Ｓａｎｄｒｅａ……」
　　「我想看看这种台北少有、仅存，不想一夜情的男人住哪里耶！」我半撒娇
) @0 Q2 n& G' k1 B( ~( N地往前倾，对她说。
) m  v0 [* Q/ n* D　　他的脸再度呆滞。我敢打赌，这个时候他的脑中一定在想着我的乳沟！
　　「嗯，你……想不想来我家看看？」他故作老练地说。
4 }+ x0 X7 b) w" z: Z# ?　　我笑笑，点点头。
. l- ^! v) X1 Q6 t$ H1 V2 g　　他付了钱，带着我走出去，我还和Ａｎｎｅ互相作个鬼脸。
0 C$ ^; k" Z. H  I# W8 }　　到了他家，进门前，我又再说一次：「Ａｌｌｅｎ，你一定不会想一夜情，
对吧？」
9 u: u+ w( S4 U, L0 e% u; I; q　　他脸上一脸困惑，但还是应答着：「对啊，我哪是这种人！」
　　进了门，我又故意央求他帮我倒开水。他去倒时，我把小可爱脱了，也把皮
+ Y+ T( _  {& t7 m1 M, E- u裙脱了，只穿着黑色胸罩和丁字裤以及高跟鞋，若无其事地假装站在看他客厅的
' q4 H0 H' E5 V, t( R6 H& N画。他拿着水，走到我背后，我听到他低声惊呼的声音。
5 q/ A+ z/ J, F　　我回过头，媚笑着拿了水，喝了一口，对他嫣然一笑：「谢谢，你真好。」
9 x1 Z8 G) t1 S4 O　　他眼神一直在我的脸和身体间来回，看得出他天人交战的情形！
6 j& j5 K. _0 P　　我还是正经地拿起水杯，再喝一口，接着用假到不能再假的动作轻呼一声：
; P0 q3 ?7 f# q9 [6 L「啊！」把水打翻，倒在我的胸部上。清水沿着我的内衣，流到下半身……
　　「Ａｌｌｅｎ，对不起，我打翻水了……」我故意凑近他。
& T/ L; A5 c' V　　「来来，我帮你擦……」他手忙脚乱地拿起一堆卫生纸，擦着我的小腹和大
6 k2 v2 h4 r/ g* a: ~+ B. {腿，眼神始终不敢往上看。
　　「我胸部这里也弄湿了，好讨厌哦！」我半弯腰着，凑到他的手。
　　他开始擦拭着我的胸部，出神到明明就没有水了还在擦……
　　我们两个靠得很近，互相可以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声，和我胸部大幅起伏的
画面。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天人交战的、在等着什么时候要把心里的野兽爆发出
0 |" C  K6 H$ R* K' y来！
- f/ c5 W1 C1 E& E+ w　　果然没有等太久，他忽然一把把卫生纸丢掉，抓住我的手……
  o1 u) ~& i: ?; j# ^　　「Ｓａｎｄｒｅａ，对不起，我真的受不了……」
( U+ t1 y/ T8 a　　接着，就把他的上衣脱掉，也开始解裤子。
　　我还是故意不松口，娇声说：「不行啦……你不是最讨厌一夜情了吗？」
　　他很快就脱了精光，弟弟一跳一跳的抽动着；他手粗鲁地把我的肩带推落，
3 |8 \+ Y# ^: r' a( N我的胸罩略往下滑脱，乳房几乎一览无遗；我的手则大大方方地轻触他的阴茎根
部，开始轻轻的压揉着……
　　「Ａｌｌｅｎ……我最讨厌一夜情了……这样很不好……对不对？」我口中
2 ^' C# S* J) v$ w! X继续说。
  M9 j# U( ]6 O! @2 ]% ], y6 W2 h* y　　「对、对、对……」他应着，手忙着在扯我的肩带。
　　我手一缩，胸罩就掉落地上，两个乳房毫无遮拦地裸露着。
" H4 B- _7 R3 _: r, U　　「你真坏……又没要一夜情，干嘛脱我衣服？」我媚笑着，手仍继续揉着他
的弟弟。
　　他伸出手来想摸我的乳房……才刚摸了一点，忽然开始大叫：「啊！啊……
, l1 ^8 i4 }% @( C1 f$ m3 w　　啊……」他把我的手推开，自己用手掌包住他的弟弟，就这样射精了！
　　我看着他结束了高潮！
　　他红了脸，一直低头，说着对不起，叫我等他一下，然后跑进浴室里。我听
! k5 b9 v" t: g见他打开水的声音，心下只觉得想笑和有成就感。
( c, v; A7 V5 n7 g7 z　　过了大概十五分钟，其间我已经觉得有点冷，就把皮外套披上，想说为什么
他这么久还没好，就悄悄走进了他门没关的浴室……
! q) {5 Q! H$ V0 M5 D6 u　　他正淋浴，边同时在揉搓他的弟弟，显然是试图要把弟弟弄大。我站在门口
& ?1 P" @7 `9 v5 \3 T$ l咳了一声，他转过头看着我，我忽然把外套一脱出，全身仅着丁字裤和高跟鞋，
接着慢慢地把丁字裤解开，一步步慢慢向他走近，用丁字裤套住他的脖子，拉他
慢慢走，而我倒退着……
　　我亲眼看着他的弟弟急速胀红、变大，我不知道男生如果十五分钟之内重振
4 F  n# Y+ }4 k. G" \* @1 y* d雄风算不算快？但我那天真的亲眼看到了！
　　我用内裤勾着他的脖子，我们两个就这样走到了客厅！
　　他突然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开始大力地吻我……长时间挑逗后的接吻，
& a1 }. R# g( O有着压抑许久的快感！我们狂乱地吻着，两人紧紧狂抱着，吻到有点头昏眼花，
7 ^' ?" O6 f* E9 Y: `, J1 p- \仍贪婪地伸着舌头，想要更多、更多……
6 W* H! B  m' y$ u, _　　他停下他的吻，将我的腿抬起，把脚靠在他的肩上，让臀部微微上提，我清
楚地看着我的高跟鞋在空中……那种淫荡的画面更让欲火急速燃烧！
1 G4 U. \3 F, i　　他调了一下角度，把龟头在我的阴唇口磨擦……
  F. S0 K& U0 q# r8 Q' p　　我在兴奋快感之余，还是故意地说：「不可以……你不可以……我们说好不
7 p0 W. G$ V8 k3 j一夜情的……对不对？」口中仍说着，而拿了已拆好的保险套给他。
* L9 R1 n5 F3 N! }' H　　「对……我最讨厌一夜情了……」他边说，边对准，就插了进来！
　　「啊……你还插……啊……啊……啊……」我惊呼着。
6 u1 |/ m$ J% ^( L& ]( i* y　　「Ｓａｎｄｒｅａ……这不是一夜情……最讨厌一夜情了……」他边抽插边
* D! @1 l4 i1 p# \念着。
　　「你……还插……啊……啊……讨厌死了……」我闭着眼睛呻吟着。
/ e& V* A8 f, {1 S# C　　「怎么会……我哪有……」他不知所云地说。
　　他的手抓住我的大腿、规律地抽插着，我看着我着高跟鞋的小腿在空中摇曳
着……可能因为臀稍为提起，每一下都好像插到最深，让我不由得顺着叫出声。
$ E9 |) S, Q# {　　他一手会时而把玩我的乳房、时而抚摸着大腿和腰，而再回到两手紧抓着臀
* z/ a( j* D% ?+ t6 ?用力地插着……
6 }. P& d- i0 b  W# J2 w  u　　「啊……啊……好深……啊……」兴奋高涨，我也忍不住开始淫声浪语。
　　「Ｓａｎｄｒｅａ……你好紧……喔……好舒服……」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啊……快放开我……」
# U+ m, I9 U  J% y! T" H　　「好……放开你，再一下下……哦……天啊！我快死了……哦……哦……」
' q" [* ?. J5 D7 r  d　　他整个人愈来愈大力，每一下都让我更像被顶到了深处，我试图保持理性来
4 l: Q+ M2 U( s5 b讲故意的话，但每一下抽插让我更忍不住浪叫。
　　「你……你好坏……啊……我不可以……不可以……啊……」
+ G, Y2 r+ b: K) @4 m) E( V　　「没关系……Ｓａｎｄｒｅａ……一下就好……哦……天啊！」
　　「不可以……不可以……我不想一夜情……啊……」
# Q8 y9 h) t# i/ G! X) v# B　　「没关系……没关系……哦……你真的好紧……」
0 P8 ^3 Q1 R0 ?1 K" M. N　　他的手已经在我的乳房上乱抓了，腰部像是用了全力在抽送，整个人用力地
抽插，愈来愈快……我整个人被插着娇喘连连，头发零乱地拍动着。
. a5 `2 r2 X! {. X5 a6 n　　「我快到了……好不好……Ｓａｎｄｒｅａ……」他喘着气说。
　　「不行……不行……」兴奋一阵阵涌来！
　　「我要……我要……啊……好不好……要到了……」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啊……啊啊啊啊……」随着他规
律而快速的抽插，我的每一句「不行」愈来愈急促而尖锐，到最后是完全的喘息
浪叫。
　　他更加速了冲刺，两手用力抓住我的乳房，忽然间，全力抓紧，射精在套子
里！温热和抽动……传来我整个人一阵惊呼，两手手指深抓住他的背部，以至慢
慢放松……他趴了下来，半压在我的身上，我们不停地喘息着。
　　「Ｓａｎｄｒｅａ，你真的好棒，好棒……」他凑近我的脸说。
0 C! Y, J4 L# ?0 n% @; h$ c　　「你坏死了，我都说我不要一夜情了……」我佯怒着，娇嗔说：「你要怎么
补偿我？」
- x/ p( e  P4 K　　「他笑了，像是昏君淫欲得饱的笑容：「你说嘛，你要什么都好！」
' V3 A6 @/ u( N　　我笑笑，没作声，再躺了一下之后，同样的善后，淋浴、穿衣……
. r, }. i3 C) I6 R　　我叫他坐出租车送我回家，毕竟爽完了也该付点代价，而我可不想穿着这样
被出租车司机强暴！
　　那一夜，我心情满满地入睡。
　　台北的夜景依旧欲望，挑逗，满足，这个城市的人是否以此为语言来诠释台
) x  c8 L# n- d) F) \. b% q% J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