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告白】

车神

　　　　　　　　　　　　　　　　（一）
　　很小的时候，那时候还没有上学，我经常看到一些比我大的同伴在那儿摆弄
2 J- s8 ~4 V0 U+ {, g他的小鸡鸡，还能喷出一点点白色的液体。对此，我只是有点好奇，但并不感兴
趣，也不理解他们为什么乐此不疲。　　我有一个表姐，她比我大三岁，很喜欢
带我玩，并且总要求给她讲从男孩那里听来的黄色故事。有一次我们躲在被窝里
讲故事，她突然抱着我，让我添掭她的下面，还说要舔掭我的小鸡鸡。
　　我不知道下面有什么好添的，而且是尿尿的地方，于是尽管她百般哄骗，我
就是不干。但我是看了看她那儿（小腹下方），发现光光的，和褪了毛的鸡屁股
( d8 h% n) U/ T: P似的，什么也没有，也就失去了兴趣。
　　一直到多年以后，我还一直以为女孩的那个位置是长在前面的，因为我总认
- O  Z" e; c: y2 p3 u. I( |) \为长在前面似乎更和我的位置接近。　　虽然什么也没干，表姐却要求我不能对
: d$ ]( Y. q8 N0 y大人说。但不久，我因为要求她给我买什么东西而没有得逞便告诉了她的弟弟
  X; u& g/ p: v; C* ]（我表弟），好在她弟弟更是不明白。
  [# @9 Z1 s2 C  G　　　　　　　　　　　　　　　　（二）
　　第一次开始对女孩感兴趣是在小学六年级。丽是我们班的班长，个子很高，
也是最漂亮的。可能因为我的成绩和她不相上下吧，她也喜欢和我说话。于是我
' p/ K0 s; F  |+ J0 V$ I总藉口借作业什么的和她接触，但直到小学毕业也仅此而已，这却让我尝到了相
% o7 x7 \* O3 J& T: l2 O思的滋味。
　　记得那时候流行冬天里的一把火，我经常吹着口哨，独自感受琼瑶小说里的
爱情故事。　　那时候很奇怪，虽然喜欢一个女孩，却从没有想到与性相关的问
题。　　上初中后，我离开了那座城市，也就没有了她的讯息，但我却经常想到
她，也开始写些所谓的诗。她在我的心目中是那么漂亮和动人。初中时，曾鼓起
$ S" z" C5 Q5 d' V; D勇气给她写了封信，借用些小说上抄来的词彙，表达了我爱她。她却回信说什么
6 Z( t+ Z. e# r( ], U, S目前太小，要好好学习云云。
; U& V+ h. v# f　　上大学时，我又去了那座城市，并且去她家看她，结果却令我那么失望。印
8 u: s: d& p* I# K( ?1 H: ]象中漂亮高挑的女孩现在却让我感觉很矮、很难看，说起话来也不是记起的那么
甜美。她告诉我，初中毕业就去工厂当工人了。
　　后来，她给我写了封信，说我已不再是那个小男孩了，很有出息，也很帅。
　　她说上初中那会不理我，只是因为她希望我好好学习。她说，在我的眼里，
, N. G& e* J. U+ C7 b1 ]她读到了失望，这一点她也明白，但还希望能成为朋友。我不知道她的话是否真
的，但我没有回信。　　有时候，我更希望没有去看她，让我拥有一个关于女孩
的美好的梦。
　　　　　　　　　　　　　　　　（三）
　　真真的初恋始于初二的时候，那是一个乡村的中学。小芳是我们班一个圆脸
" Q: {$ W3 i  U7 j3 ?% e* H; M1 Z的女孩，我因为自恃从城里来，加上本身就调皮，所以经常和老师对着干，回答
问题也特别积极。每当这些时候，我总看到她眯着眼冲我笑。她一笑我就感觉特
别兴奋，所以后来每次回答问题，我都看着她，甚至于上课时我常看着她发愣。
以致于老师都看出来了，告诉了她父亲（我父母不在我身边，加上我成绩是最好
的，倒是没找我麻烦）。
0 i) u* Q0 Q) A2 D4 h- f　　后来我开始给她写纸条，没想到第一次就很顺利，她没让我失望，我们就这
. U0 K  q3 J0 @样悄悄的进行“纸条恋爱”。　　直到我初二暑假补习时，我特意坐在她的后面，
时不时用脚去碰她的脚，她也心领意会，尽量把脚往后。　　这种脚的游戏让我
, j# N( r$ t/ s" W很兴奋，想入非非。也就从这时候，我开始手淫，体会了高潮。甚至有一次在课
3 }  t8 J9 ~0 V( _% c" M9 T堂上，我将手伸在裤兜里玩，竟然“射精”了，害得我一下午难受。不过那时候
6 {4 K, M0 G  ?# e8 F射的只是透明的液体，并非小时候见过的乳白色，想是还没有发育成熟吧！
　　到初三住校的时候，我们才开始约会，一般都是在晚上自习以后，找个没人
的田野，坐在一起，看看月亮，谈谈什么以后的理想。我们开始了第一次接吻，
我也开始摸她的乳房，对于这一切，她都非常乐意，但就是不让我动关键地方。
　　每次约会玩了，我内裤总湿糊糊的，感觉憋得难受，然后回去自己解决一番
才算完事。　　那个时候，我真的感觉在爱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初中毕
) m1 D" l6 K1 X业，我去上重点高中了，而小芳却去了一般的中学，我不知道是否是恋爱影响了
' P8 U$ K" w* s她？　　高中时，因为学校管得很紧，我和她很少见面，只有一次特殊。　　那
天高三学期前的一天，她提前一天到校，我去找她。宿舍里就她一个人，我们在
一起腻乎到晚上，她说我害怕，你别走了，我当然求之不得。开始时还说分开睡，
. K& k4 L5 {% b但不知怎么就睡一块了。　　我们俩合衣并排躺在被子里，我很紧张，全身殭硬。
　　我将手伸过去摸她，感觉得出她也很紧张。这一次，她没有拒绝我的手伸向
她那里。我感觉她那里湿乎乎的，很滑溜，手指头还触摸到一个长长的软软的一
+ ^- y8 t( G: D% s' p块肉，感觉像是书中描写的阴蒂（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我摸到的是什么，如果
是阴蒂，那可是超级的）。　　她的身体似乎在表达一种强烈的欲望，但我却没
有胆量继续下一步的行动。
　　她后来也伸过手来要摸摸我的，我却拒绝了。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觉得那儿
$ P( N" `1 ?4 Z4 ~: |/ {- R" v湿乎乎的，难为情。这一夜，就这么白白浪费了，以致于我一直后悔。　　高中
8 `+ P5 _% L$ M毕业，我去北方上大学了（听说她第二年也考上了一所什么大学）。没想到，这
  P  C$ B8 K9 R) Q8 _/ q: i- s' |* P一别，再没见面，不知道她在异乡还好吗？　　小芳是我真真的初恋情人，她陪
# n7 L  S) ~% l: }+ h我渡过了少年时光。
　　　　　　　　　　　　　　　　（四）
　　上大学了，我看上一个叫倩的女孩，给她写了好几封信都没有回音，一怒之
( I% Z$ G4 N, }0 @! v$ ?% j下，写了封信调侃她一番完事。　　直到大二的一天，我在机房上机（那时开始
" v7 f% F* ~5 l2 s- t+ F对计算机感兴趣），看到邻座两个女孩在争论ＴｕｒｂｏＣ的一个问题，忍不住
4 l2 Y* k' I% O: _6 [去帮她们摆平了。我又开始跟她们卖弄我的计算机知识，教她（另一个女孩不感
兴趣）用程序绘图，并且说要借给她一张什么盘。分手的时候，我知道她叫“芸”
1 M) X/ X, C1 U: _4 m, x（假名），本系大三的。　　直到好几天以后，我在宿舍里听到一个甜甜的女孩
: P+ W1 h9 v) W7 \& k在外面叫唤我的名字，是芸。她说是来借盘的。再过几天，她又来还盘，并说下
去走走吧。我穿者件衬衣就跟她下去了，虽然很冷，但还是坚持着陪她聊天。后
来我才知道，她一开始就对我感兴趣，只是知道我比她低一级时，犹豫了几天才
来找我。
$ y! ^  K$ q, Q& w& j0 B% D) N3 k- @　　接下来的那一个周六，又是老一套，我问她有没有考四级的材料，她说有很
6 E7 x( H% l% p7 n! s5 K多，于是约好某一天一起去上机，顺便把资料带给我。等我那天去上机时，等了
一个小时也没见到她，我气得眼都红了，就出来了，看到她正好来了，机也上不
- V1 a. d- {; |6 C( r成了，就找了个教室坐在一起。　　她的头发像瀑布一样的披着，浑身散发着刚
6 _( d7 w$ K, G洗完澡的味道。她不是很开放的那种，但显得很单纯。我们一起聊天，然后又一
起去小饭馆吃饭。我喝了一点啤酒，晕乎乎的。　　出了饭馆，我们沿着校园的
" V: w( H* L( _8 Z" ^  [湖边散步。我总是不自觉地靠近她，而她总是躲开，我们都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到一棵树下的时候，我突然抱着她吻，她却并未躲开，只是轻轻地说：“别
在这里。”于是我们便转移到一个无人的地方，让她坐在我腿上，开始热烈地吻
- W6 u. n( c( C  v" ^# f, t8 |她，她似乎并没有接过吻，但慢慢也开始回应。我的手开始不自觉地移到她的胸
. c; e3 y& N! [3 y& M. r) J3 Z部，她似乎震动了一下，也没有反抗。
　　她在我耳边说：“你要是骗了我，我会杀了你。”我当然信誓旦旦，也的确
发自内心。我实在没想到，第一次约会就这么顺利，我也真的深深爱上她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形影不离，一起自习（我是看不下去书的，不知道她怎
么样），一起吃饭，在系里也经常大胆的手拉着手。我们发现海船系有一个楼梯
的尽头是一个安全的场所，就经常在那里接吻，甚至大白天也解开她的上衣，吻
她的乳头，她也同样地醉心其中，紧紧的搂着我。
　　但有一点却让我意外，芸什么时候也不让我动她的下面，隔着衣服也不行。
　　同时，她有时又会让她那儿紧紧贴着我的大腿，如此，我也能感觉到她那儿
" g, F' [7 O# J( K在膨胀。　　那一年，我深深地陷入了爱的泥潭中。对她也百般呵护，她上自习，
' B1 ]2 f0 r+ B9 k% ^多冷的天，我也准时去送她、接她、给她揹书包；冬天冷，我给她洗衣服，甚至
不怕同学的嘲笑，在宿舍里晾她的衣服。因为我快乐，所以我愿意。　　我一直
5 [. R: H! x* k9 ~2 a想和她做爱，却没有实现，一来她坚决不同意，二来我也没有胆量。
1 w) M+ c# c* A( N9 \1 i& o1 I　　我让她看过我那儿，她却闭着眼。　　有一次，在我的百般要求之下，她答
3 {# c# F" K) ?; L应让我看看，但裤子刚褪到一丛黑毛那儿，她就反悔了。不过有一次，她感觉我
: c( d8 D0 {- ?/ U8 ~# X& c) @的裤子湿了，说要看看，我没让。
$ I& \7 O0 e$ \  I2 m& d" c9 C　　这一年，让我永生难忘，我相信这是真正的爱情。　　她上大四的那个暑假，
7 H$ J/ \; `# B& s, b) \/ @我有一天晚上给她家打电话，她姐姐却说她早回学校了，于是我走遍了校园去找
她，终于找到她了，她在学习（她准备考研）。她什么也没解释就跟我出来了，
我们又一起走到一个草地，在草地里，我们接吻、拥抱，我吻她的乳头。她也很
0 m2 K+ m3 o6 [8 ]6 \+ |投入，她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　　等一切平静下来，她说：“我要跟你说一句
话。”我不以为然，却没想到是“我们分手吧”。我以为是开玩笑，因为没有先
兆、没有理由。她很坚定，并且让我不要再抱希望，也不是为了考研，然后她就
回宿舍了。　　我整个呆了，我感觉胸腔里要喷出血来……我在她的楼下整整坐
$ A/ ^/ X4 E: h2 S( t了一夜，一动未动。接下来，我顽固地去找她，她却不理我，碰到她，也没有表
5 z) v! W4 K* L. [5 u情。　　有一次，我在她的楼下的垃圾道口发现了我送给她的一只小熊被肢解了，
$ z. _9 F1 _# F- R& r那可是我跑了一天，节衣缩食买来的……我心如刀绞，情愿自己被她像小熊那样
6 ^2 Y( ]/ t  C) a0 u& U, W3 @肢解。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我没有办法，只有开始学习，学
9 T: h( f9 y  ^% C* y习软件编程，学习专业知识。成绩比上一年倒是大加改善，可谁知道我心中的那
/ s; P( Y0 Z0 q+ v2 V* m6 M. s番痛与酸……
/ z7 W; k& z4 z. b; g　　这一年，她有时候也对我好些。有几次找到她，我们也接吻，她也很激动。
　　她考研的那几天，她也让我去接她，寒假回家时，也让我帮着买票。到分配
; Q% d4 u: D' }$ b时，她甚至也和我说说有关的事。我很后悔当时不了解找工作的事，否则一定可
+ g& @  h1 u& x3 v% f, v2 o以帮她找一个本市的工作，让她留下来，以后还有机会。　　她快毕业了，也对
我更友好，我们时常可以聊聊天了。记得有一次在湖边，她半调侃的说：“如果
+ M/ @4 w, Q% q; a我回头，你还能接受吗？”我竟然鬼使神差地没说话，她就自我解嘲地说：“说
, ]0 o+ V/ E* J+ W8 X" Z: i7 ?着玩的。”为此，我一直后悔。　　她离开前的最后一天傍晚，我预感她要来找
我，就下楼了。她果然来了，刚洗完澡，穿着蓝色的裙子。她说：“去你们宿舍
6 r2 n  Z( u9 A9 r8 Y3 h$ f吧！”
　　如果她去了，那晚或许会有故事。可惜，那晚宿舍里有一帮混蛋正在打牌！
　　我们只能在校园里一直走到半夜。我们接吻、拥抱，却没有机会可以做进一
步的尝试，而且蚊子也在干扰！　　第二天早晨，正好我爸爸来看我，我也没顾
上，说是要送个同学，就奔出去了，想给她买点东西。好不容易等到商店开门，
2 R) g3 h9 [5 i) }, x2 B可惜当时囊中羞涩，否则，就是月亮我也会毫不犹豫地买下来送她。　　我打了
辆车就奔向火车站，这个季节的火车站，总是特别伤感的，一群群分别的同学在
唱“真心英雄”。我知道她的座位，就将东西放在她的座上，然后她就来了。我
们在车厢里拥抱、接吻，彼此都想把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然后我说：“你和
- U; ?) Y7 K7 z同学们告别吧。”就下车了。
　　一群人围着她说这说那，有的女生在哭。我站在远处的一个台阶上看着她，
3 E) u+ k% ^# S) g- C5 }! u0 e忍不住要流泪，就背过身去，任凭泪水不停的流。　　过一会儿，她的一个同学
过来叫我，说芸要和我说话。我们隔着车厢，四眼相对，泪如雨下！她拉着我的
胳膊，使劲的抓着，说着“保重……”我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也拉着她的手，只
是流泪……上帝啊，为什么要让我们这样？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
　　火车开动了，我随着车奔跑，泪水和汗水湿透了我的衣服。　　“芸”真的
3 a% ?: P- e' b5 e2 K: a) z走了，我像幽灵般的回到空荡荡的校园。每一天里，我都会想到“芸”，想到我
们在一起的时光，一看到我们曾在一起自习的教室，我的心就一阵阵的痛。从那
6 ^0 s6 [8 ?7 t6 @( h以后，我再没上过自习，我也学会了抽烟，抽得很凶。　　接下来，我整个人都
* q7 c" ]0 i, I+ i/ R8 o变了，沉默寡言，也开始在外边软件公司兼职，把自己埋入到无言的程序中。很
长时间，我对女孩丧失了兴趣。我不爱动了，感觉自己老了，很难想像我以前是
2 `4 B/ ^& e( y; b3 W/ e, a个调皮的男孩。人们说我成熟、稳重了。　　直到今天，我仍然不知道“芸”离
开我的原因。记得有一次，她问我：“你对处女怎么看？”我当时觉得她可能有
( Y1 H5 T: u  G" s9 \什么要告诉我，为逼迫她快点说，就回答“非常看重”之类；她又问我：“如果
是被歹徒逼迫的呢？”天知道我竟然说：“女人与歹徒搏斗死了也比失贞强”这
) T# Y2 C) q% j' w. \- H" f8 \类话，还发了一顿议论。　　当时，她没再问什么，我也没在意，只当是瞎侃。
　　现在想起来，这很可能与她自己有关（后来她又说过上初中时，曾有坏人掏
出阳具追她，她跑掉了；我追问分手原因时，她也曾说，以后会让我知道的，还
6 V' d+ g& }% v8 [2 W0 m3 X说她以后要找个老实的人做丈夫）。
　　难道这就是真相吗？如果是这样，“芸”，你知道吗？我其实真的不在意，
现在，我已经成熟了，再不会那样胡说八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比什么都好。
　　或许，因为我那时是个穷学生？
　　可“芸”啊，你知道吗？你走后，我一个学生的月收入就过千元，毕业后一
年，我便在一个美丽的小区买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高档装修，各种电器一应俱
6 T$ r, O5 J3 z) b* h0 o+ w全。二年多以后，我的年收入已过十万。虽不算很富有，也足以让你过上小康的
生活。　　或许，是因为我那时光迷恋和你在一起，荒废学业，你看不到前途？
, Z! t) t: i1 G" a　　其实你最初的感觉是对的，我还是优秀的。　　一毕业，我就去了一家外企，
担任项目组长，一年后又在另一家公司担任部门副经理，总工程师，直到现在，
我在一家全球着名的公司里担任研究人员。我开发的软件，甚至在盗版里也能看
到。
: R0 s) {- y9 }. ]5 f$ B; @　　可是，“芸”，我再也找不到你了，这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如果有来生，
- i/ J$ E" a6 c$ l2 ]; V( e8 G我再不会放过！如果在当初我可以再大胆一点，稍微强迫一点，和你做了爱，或
许你就不会离去，也不会有给我一生的伤痛。
% W  ]2 u; Q3 \, C0 X) ?& A　　　　　　　　　　　　　　　　（五）
/ K7 }/ \0 l; U0 _% ]/ `! i　　我现在的妻子，是在“芸”离开后一年多认识的。她给我的第一感觉是长得
- Y% `6 D3 ~+ `& I* K: Y很像“芸”，圆圆的脸，带着大眼睛。老实说，她比“芸”漂亮，似乎也更温柔
+ R( E/ m1 X+ N+ u（后来知道，并不温柔）。其实，芸走了后，我对女孩兴趣锐减，但可能是因为
妻很像芸，我便开始和她谈恋爱。　　我们发展得很快，第一次约会，接吻。没
2 {) a9 j/ {1 n6 S1 B9 d, s: V几天，我就可以摸遍她的全身了。记得第一次我动到她那儿的时候（隔着衣服），
; p* Y4 y/ A0 f" q( u: n. S她不像“芸”和“小芳”那样拒绝，我觉得她是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她心跳的很
9 n8 F+ s# v% k( B; I" q! f& d9 @快，似乎喘不过气来，我真担心她会晕过去。　　妻和前面的女孩一样，最喜欢
. p4 C' [. X- M' O; U. v9 L) `( @的也是我吻她的乳头，但她并不拒绝我动她其她地方。　　我第一次摸到她的私
处时，感觉很复杂，也不知道哪儿是哪儿。终于找到一个小洞，勉强一只手指可
以通过，感觉里面像蛇洞似的，不是我想像的光滑。
# Z- D6 e5 J% t7 }7 l　　开始的一个月，她愿意帮我手淫，也愿意我动她那儿，但不让进去，也不让
看。慢慢地我可以看了，发现并非书中描写的那样美丽。鉴于“芸”的教训，我
决定一定要进去！再说这时也毕业了，也有条件。
　　于是有一天，在我的游说下她默许了。等脱光了衣裳后，她又后悔，开始躲
- W  F# p7 H# i; g" `7 y# C. M避，翻身趴在床上。箭在弦上，没办法，我只好霸王硬上弓。也不知道哪儿对哪
儿，把她屁股搬起来，就从后面插了进去，感觉很滑溜。妻叫了一声，似乎是很
3 r# X$ H' t/ j# {痛，我吓得赶紧拔出来，龟头上都是血，床单上也流了不少。于是忙忙将床单收
起，妻也去洗了洗。第一次就这么在慌乱中过去了。　　有了第一次，后面就顺
3 \+ t3 V0 u8 H) S3 q理成章了，妻也不再反对，但要求我戴套（实在不喜欢那东西）。　　我发现，
其实我还是在想着“芸”的，我一次次的在网上搜寻是否有她的下落。　　跟妻
+ M% u- |% i0 Q$ ?: _做爱的时候，我发现妻没有想像中的高潮，弄多长时间也没用。等到我们一年后
. \: w" [5 U  f* S) y' U结婚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有一半的因素是基于道德的压力。经常，我藉口干活等
6 ]( Y* T$ u) s9 K原因等到她睡着了，我才上床，似乎在逃避性。有时候，妻动我那儿的时候，我
2 V( r3 G. |/ E. @& C4 @会说：“我太累，别闹了，睡吧！”
" q' ^' n2 F! J  W* {　　新婚夫妇，可能没几个像我们一样半个月左右才一次，但妻并没觉得有什么
异常。她是爱我的，尽管我们隔三差五便因为一些琐事吵一顿，但并不涉及感情
的问题。我发现，自己再也不会像和“芸”在一起时那么地疯狂和沉迷了，不见
9 n, y' U8 R7 Q: P+ s“芸”时，我会一时不刻的想她，而和妻分别，我独自来到京城，却有点窃窃私
喜。　　我真的没有理由对妻说“分手”，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但我真的却害
# v# x# b: E) _. E怕她来电话，她说的很多，我只会“啊、啊”的，催她快挂电话。
+ [3 c& E# Q- I3 M$ L　　可我知道，我不会离开她，因为我感觉她就是我的家人，我的亲人。那一种
感情，就像是对妹妹、爸爸、妈妈。我深深地知道，这和“芸”在一起的那种热
烈是不一样的，但我不会抛弃我的“家人”。
　　　　　　　　　　　　　　　　（六）
, u: I2 h/ W* e# g# b; q' Y3 C4 Z　　奇怪的是，我一离开了妻，性欲却很旺盛，几乎一天手淫一次，甚至连着两
次。我也想找一个女孩，和我一起分享这种单纯的性爱，当然也可以做个朋友，
在困难的时候，可以互相帮助。但我不想再讨论婚姻的问题，而且我也不会离开
( D# Y$ m/ k6 z2 e6 l妻（除非“芸”出现）。　　我想像着和一个有高潮的女孩在一起，我们可以随
心的玩出各种花样，但每次自慰以后，我又打消了这种想法。　　性是一种快乐，
$ Z, t3 u7 W+ ?% m& g男孩和女孩都应该需要，为什么要拒绝呢？没有负担的性可能更放松、更痛快淋
漓。我只是想在没有社会压力的时候，做回猴子的权利。很多时候，其实我们其
9 ~3 S1 O) B  S6 B实并不比猴子更快乐。不知道人类是进步还是退步？　　性爱是纯洁的，不涉及
到社会的、经济的等等因素，为什么要认为它是人性肮脏的一面呢？
　　但是社会如此，只能是暗中行事。
　　其实，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