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猪之复仇】【作者：Simo】

车神

作者：Simo
字数： 1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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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g8 v) E2 W0 g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旁边的举手之劳 。
4 e$ c7 t! O; F! S0 I9 ~$ z9 R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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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篇：【年猪之归乡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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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起，预想中的「在一声巨响中结束」并没
& }% J' x9 t" L. T( L, O6 c有到来。
　　我，没有死。
　　手在颤抖，刚才轻巧的手枪此刻却像千斤巨石一样沉重，我小心翼翼的把这
个铁傢伙放了下来。
8 i8 \3 F- |- z( z- w" [　　头有些晕，心脏狂跳，冷汗不住的往下流。
　　虽然死意已决，但是求生的本能还是表现了出来。
( k. j& a8 e& e" ]( h4 c& s　　我抽掉弹匣，拉套筒退出了膛内的一发子弹，此时此刻，我发现了问题的所
在。
　　机件刮擦之下，涂了铜色涂料的弹头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而底火其实也只
是一块塑料。
　　我笑了笑，原来这里也有假冒伪劣产品，那么火药是不是假的呢？
　　拿来钳子的我拔掉弹头，一个纸卷儿掉了出来。
( A9 A& L: J+ i0 F4 t$ ^- O　　上面是网盘的地址和密码，我打开电脑，输入了网址。
! `9 _) V) g% u. P3 g. G　　「请允许我进行一些推理……」原来这是王磊给我的一封信。
& d4 ?; A$ L8 \. A% Y7 f# g　　「第一，程雅欣死於一个不同寻常的谋杀。」
　　「第二，你无力阻止那一切的发生，所以心怀愧疚，决心以死谢罪。」
6 A/ A7 k8 h% r8 s3 w: ^　　我点点头，继续下拉文档，一行行个一号的黑体大字挤满了屏幕。
　　【这么懦夫一样的离去，你不配在那边和她相见！】
9 k1 P8 v; t1 S　　【九发子弹，不全都是给你的。】
　　「还是你瞭解我。」看着电脑屏幕，我自言自语.
　　坐在电脑前，看着那支手枪，我陷入沉思。
4 |# v8 U& v+ I8 I6 G- V　　在村长的家里我见到了一张照片，那上面是一个大概二十岁的女孩子，背景
正是北京的某所大学.
% ?  ~9 k2 y3 f. Z2 @　　我打听过，那是村长的小女儿，正在读大一。
　　开学在即，我恐怕可以在那所学校找到她。
　　我回到餐桌前，轻轻的拿起那根手指，取下了戒指。
/ \3 L! m0 q5 ^- _　　「雅欣，对不起。」我轻轻地捏着手指。
　　「为了接下来的事，我需要更多的钱. 」
0 R( g( ~" l, Z& s, x　　退掉这枚昂贵的戒指，我拿到了一大笔钱，再加上处理掉一些东西，我的复
仇资金一下子充裕了起来。
　　我依然照常上下班，暗地里却开始了准备工作。
　　所需的各种物料器材被我买了下来，一百次的空枪练习成了我每天必须的功
课，各种各样的作战计划也开始成型……我，志在必得。
! m. \+ v& a. V! {3 ], i( ?% J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那一天，我开着租来的破车离开医院，刚刚值完班的我疲
惫异常，毕竟抢救车祸伤员不是个轻松的工作。
　　在医院附近的药店门前，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 b/ Z! T! L0 T6 a　　司仪！那个祭典上的司仪出现在了药店门前，他正从车上下来，和他一起下
来的，正式村长的女儿！
　　在村子里，担心我做傻事的伯父一直在用「报应」安慰我，可我没想到，报
& m+ B" ]- a  }1 l7 }, q4 [应居然来的这么快！
　　我迅速的停下车，拿出了追踪器。
4 T+ {$ V8 w* s$ S　　把它贴在了车底，然后走进药店，买了一盒润喉糖，迅速离开.
　　现在，通过手机，我就可以掌握他们的行踪。
& e  ?- J' G# \1 ^( r& i. k　　我回到家里，迅速的整备所需的一切，这些东西早已经打包完毕，只等我把
它们装车带走，去做该做的事。
　　九发子弹，我取出一发.
' z+ ]/ g; @+ Y" p- s1 \　　这，是我留下自决用的。
9 Y+ v9 F( ]$ u9 ~" u8 T　　汽车正在离开这座城市，我也离开了家。
+ {8 s# x: \: v9 x. J9 i7 a' {　　夜色里，我小心翼翼的跟着，这条路我很熟悉，这是我和雅欣去她的家乡时
3 j5 `6 f; T  K8 t走过的路。
9 R# Y  @+ p: o4 b2 F; p/ e8 e1 D　　在那里，雅欣失去了生命，死的丝毫没有属於人类的尊严。
: D7 C0 e0 O% Q! S: L% U　　我盯着前方不远处的车，如同特攻队员盯着即将撞击的敌舰。
4 Y/ E2 c3 Y$ H　　我的信念只会比那些被迫送死的年轻人更坚定！
! u2 X6 G+ y) L2 ~) [% Z; t　　寂静的夜，同样寂静的公路，除了我们这两辆车，再无其他。
　　「我是一发子弹，子弹没有迷惘，没有怜悯，只会坚定的撞向目标……」
　　我念着临时想起来给自己打气的「子弹信条」，一踩油门，车子发出轰鸣声，
) }1 e! B# X! {8 R迅速的赶上去超过前车。
　　然后我猛踩刹车，让目标车辆和自己追尾。
　　解开安全带，我从衣服里拿出枪上膛，拉开车门，跳出驾驶室。
　　既然保险机构性能不佳，那么就空膛携带；既然弹药威力小，那么就对准要
害多开几枪。
　　多日来的训练，终於见到了成果。
1 [% h8 o; B$ T7 i: C4 }+ x　　司仪气急败坏的拉开车门，对我大喊大叫，他没有看见我手里的枪。
9 k: L4 c. I7 q! T% V　　经过之前的事，我对於射杀这个村子里的任何人都不会有任何的负罪感。
4 A+ M0 _. j' I# F: ]' E5 g　　准星出现在缺口中间，指向司仪的胸口。
　　啪啪！我快速的扣动两次扳机，枪声在旷野中回荡.
　　「啊！」７。６２×１７㎜（口径×弹壳长）６４式手枪弹打断了肋骨，钻
; k7 d3 _# S  z& w- ^, [& ~进了司仪的心脏.
" N' x( E4 f, F! C　　他全身一颤，像断了线的木偶，栽倒在地，我把他推回驾驶室，把手枪顶在
太阳穴上补了一枪。
　　看着那人脑浆迸裂，我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畅快，血腥味已经彻底激发了潜在
3 ?- ]9 L5 O- D9 a! A- F; C: l心底的兽性。
3 q$ A9 ?& R1 y% d　　后排，已经呆若木鸡的女人大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隐隐约约的，我闻到了一股尿味儿。
  Y% n; E' c8 x) U7 N9 p% a　　「陈诗雨！」手枪指着那个女人，我低声喝道。
　　女人拚命地点头，又拚命地摇头：「是我，别杀我，别杀我，我……我给你
钱！」
　　「闭嘴！」我抓住她的胳膊，抓鸡一样把她的双手背到身后，用尼龙扎带紮
紧.
9 H6 @; p. P; B5 _( D　　然后用破布堵住嘴，用布条扎牢，更大的尼龙扎带套住纤细的脚踝，同样紧
% \* f' l3 W; ^+ m6 d紧捆绑。
　　陈诗雨被我扛进了自己的车里，套上了编织袋，那块破布里的药物可以让她
# R2 J, S5 h% ]很快的安静下来。
3 K9 s3 k6 f( S- U& k4 L　　接下来，我把司仪塞进他的车里，然后把车开到了离这里不远的河边。
　　车上，导航仪清楚的标示着路线，后座上，放着一些保健品。
　　随便想想，就可以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
+ c3 u% c4 [- ~　　我跳下车，用力地一推，汽车砸穿冰面，很快就消失在了水中。
　　任务目标一，捕获，完成。
　　我开着车，向着预定的地方行驶，从司仪的车的导航来看，他们在回村子的
路上。
& @. Y1 i- r. N: W- [　　结合现有的情报，我已经得出了结论。
2 h  e* ?) w8 \, G- Q! R. |! [　　这结论是我愤怒，愤怒像火焰，把我最后的一点怜悯燃烧殆尽.
　　车子跑在寂静的夜里，除了汽车的声音，还有后座隐隐约约传出的呼吸声和
抽泣声。
　　恐怕，她想不到自己最后的归宿是什么吧。
5 Q) S5 @6 g0 g5 A  R1 ~6 i- a　　车子离开公路，行驶在崎岖的土路上，我小心翼翼的开着。
　　这里，容不得丝毫马虎。
　　终於，我抵达了我的目的地，一个废弃的採矿场。
　　我停好车，扛起后座上装人的麻袋，推开房门，把麻袋放在地上，然后把车
里大包小包的东西拿进房间.
　　这里，曾经是这个採矿场的员工宿舍，虽然已经荒废多年，但是还基本完好
4 p, h4 O3 g- J/ d/ c& n刚好作为今天的处刑场所。
　　没有一分一秒可以浪费，我擦擦汗，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嗯……」陈诗雨醒了过来，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周围，眼神迷离的她也许不
太清楚自己的处境。
, z1 l4 M( W# c3 Z　　「认识这个人吗？」我揭开放在高低床上的黑布，放在透明亚克力盒子里的
雅欣的头颅露了出来。
　　「雅欣姐！」陈诗雨瞪大了眼睛，她想要动，却发现自己被牢牢地绑在椅子
' U: \" c& H! ~, ^7 z3 K) s上，身上缠绕这红色的绳子。
. M0 S# B0 D( h! ~2 r　　我审视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很漂亮。
　　染成深棕色的长发下一张美丽的脸带着舞蹈家高傲优雅的气质，的确，她就
2 d8 m9 m. S9 t: Q0 [4 ~! |! c0 u读於艺术学院的舞蹈系。
　　在我手里有一张照片，上面的她把头发挽起，一身黑色的紧身练功服勾勒出
优美的身段，白色的连裤袜紧紧包裹着纤细修长的双腿，这样的女孩子，走到哪
) H' I- `" A5 H; A里都会引人侧目。
, X2 \1 P1 m% P% n) A2 T　　恐怕在那个村子，她一定会「高票当选」为节日的祭品吧。
　　村长为了保护自己的小女儿，告知她这一年的春节不要回来，然后用为自己
1 O2 p9 p1 ]+ M* c& m做事的雅欣的弟弟来要挟雅欣为祭典献身。
; j1 C& Z3 J, K' s8 E3 G　　只不过，他想不到，现在，有一个复仇者在等着他的小女儿。
0 Z$ a6 E) ]+ W0 J8 |　　「贵村的习俗，想必你是知道的。」我戴上手套，用手枪指着她，解开了捆
, N7 r9 t: f0 h5 [* L绑她的绳子。
8 m1 h( ?, E9 P( a　　这用硃砂染红的绳子是我从村子里拿到的，上面深色的斑点是雅欣的血。
" M: X; b( q; p# u　　「嗯。」她应该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了，泪水成串的滑了下来。
　　「在前年，你的父亲贪污了发到村子里的扶贫款，有人带着举报材料和证据
8 D- @' d$ |2 ?到了县城里……」我想讲故事一样把我所知道的说了出来。
　　「可他没想到，你的父亲派人在半路截获了这份对他不利的材料，这个人就
3 n6 w, P; y* ~, c9 R是程利，程雅欣的弟弟。
  ^8 v8 s, @; ^2 ?) S$ \7 H　　拿到材料的他用这份材料从你的父亲手里换来了三万块钱，然后你的父亲安
排打死了人的他跑路。现如今……「一想到雅欣，我说不出话来，只是默默地看
着雅欣的头.
, p; s* u0 s* ~+ h* L  N　　「雅欣姐，都是我不好……」
　　「不要叫的那么亲，一定程度上，她是被你害死的。」我厌恶的看着眼前这
个漂亮的女孩子。
　　「你知道她经历过什么吗？」
　　「我知道！」陈诗雨低着头，看起来有些悲伤。
　　「她对我像亲姐姐一样，辅导我的功课，在生活上帮助我，就连我来北京…
+ R7 P: ^& G2 f4 \…」
　　「你以为说这些我就会怜悯你吗？」话说回来怜悯这东西对我来说已经不存
& h+ b% g) l. W在了。
8 n+ d' N' z- L: k# o; L8 h　　「不。」陈诗雨抬起头来，眼神里有几分坚定，了起来。
　　「如果当时我在的话，我愿意替雅欣姐去死。如果现在能让她的爱人的内心
得到平静，我愿意做任何事。」
　　说着，她站了起来，我握紧了手枪，后退一步，瞄准具稳稳的套住她的脑袋。
　　她看了我一眼，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
1 o: @$ z- x8 I5 l) x+ x: c　　天气很冷，她穿的很厚，脱掉这些衣服花了些时间.
　　「这些是雅欣最后的时候穿的。」我指了指地上的纸袋。
) m( X* b8 i( d8 V　　陈诗雨双手抱在胸前，双腿夹紧，牙齿相碰的咯咯声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辨，
/ F: `7 [. g7 o, J* T' d: C9 y不知道她是冷的还是怕的。
5 L! L) n& i& E, |, s. M, S　　她俯下身，拿起了纸袋，眼睛的余光一直在看着我手里的枪。
　　现在，一丝不挂的她穿上了我准备的红色长筒袜和红色高跟鞋。
& B/ ~2 n4 }) o* [　　不得不说，她比雅欣要漂亮一些，踩着高跟鞋的她看起来身材纤细挺拔，在
灯光下，皮肤就像是白玉一般富有光泽。
7 g  n2 J$ ~) T& Z　　一对挺翘的胸部傲立在身上，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修长的脖颈支撑着那颗
4 d" X  z. @( _' B. x美丽的头颅，头略微低着，看着身边的桌子。
　　她摸了摸我身边的大桌子，用手一撑，坐在了上面。
. r6 ?6 K, S# ]) e7 s4 [6 I7 c　　一双美腿交叠着，有些不安的前后摆动，看来她对即将到来的死亡也心存恐
. @% S: h  F3 g! V/ h+ R. i惧。
　　她扶正用来垫在后脑的木块，躺了下来。
, g) O% K, P/ r　　双腿张开，双手侷促不安的盖住自己的胸部。
　　「来做吧。」她说这话的时候，头害羞的歪了过去，脸色通红.
7 g" l- X9 K) U+ B　　「我对这些没有兴趣，但是这是必要的步骤. 」我拿出一个电动按摩棒，这
东西像一枚２磅炮的炮弹一样又粗又长，这是我买的到的最大尺寸。
　　「不要那个，我要你……」她声音很小。
　　「至少最后一次，我还是想和人来做……」
; M: Z0 U6 ]' I2 j　　「那好吧。」我抓住脚踝，把她的双腿拖到台子外面，然后向前推，把她的
身体折叠起来。
　　她配合的用手抓住自己的脚踝，看着我褪下裤子，眼睛里居然露出了期待的
" J/ q5 @0 r, @3 A神情。
: h. j  s. k. F0 `) m+ x9 d　　粉嫩的阴户像一张小嘴一样微微的张开，藉着灯光，我可以看到有水渗出来。
　　「和即将杀死你的人做的感觉怎么样。」我调整了一下状态，深深地插了进
去。
$ h9 `+ C3 }' w　　「啊呃！」陈诗雨婉转清脆的叫了一声，刚才在寒风里的肉棒进入温热滑嫩
' }+ g4 I  c' j# T9 C7 o的身体，膨胀起来，被肉壁紧紧的包裹住。
4 }- \# V: P4 [2 ?1 T' _2 t　　「十二年前……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孩子……」陈诗雨在抽插下断断
续续的说着。
　　「那时候，我第一次看到村子里的……那种仪式……」
; A' H- h' W, V　　我放慢了抽插的频率，好让她说的顺畅一点.
% }" K$ v0 y, x　　她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邻居家的大姐姐在三十前几天就不见了，那时
候村里的男人都往村委会跑。我听他们说，大姐姐被选做了年猪，他们是要去给
1 X5 b6 ?4 ?, B6 \7 d: l) |! y年猪去羞臊。」
; h( S; ]% {0 y0 h- W　　我听着这个来自过去的血腥故事，心里莫名的涌现出一股兴奋感，我似乎有
些理解这血腥的风俗为何延续数千年经久不衰了。
　　「到了那一天，大姐姐从村委会的院子里走了出来，没有穿衣服，腰上系着
大红花，脖子上戴着狗链。所有人都欢呼起来，围上去又摸又看。
　　然后一路吹吹打打的，大姐姐走遍了整个村子，每到一户门前就狗一样的趴
下来，然后就有男的骑上去。
9 ?  ^+ H" k8 F+ F* g9 B7 R: s; l9 o　　我那时候不懂那是在做什么，但是我可以听出来，大姐姐也好，男人也好，
7 `! R+ `! A& z) s5 J他们都很开心。「
6 _8 e, U3 V  C　　我抓着那对白嫩丰满的胸部，猛烈的抽插着，一股快感电流一样穿脑而过，
滚烫的热流射入了她的体内。
　　她很配合的从台子上下来，趴在上面一双细腿大大的分开，踮起脚尖，让浅
褐色的菊门呈现在我面前。
　　「来吧，继续，不要停。」陈诗雨转过脸说道。
) i% X& ~. o4 a- F$ z　　「你比我的男朋友厉害多了。」
! ]! e/ O3 W  J0 \* c% W& E5 D; h  A　　「真替你的男朋友感到惋惜。」我说着再一次挺身而入。
　　「啊！」陈诗雨高声的叫了起来，被撕裂的肛门流出了血。
　　「痛……痛！不是那里！」
" G2 G" a: }' N4 g- N　　「雅欣那时候可是被前后都干过的。」我按住她的背，让她不再挣扎。
　　「一直到中午，大姐姐被绑起来送到了祠堂。在那里，有一张这样的大桌子。
她侧身躺在上面，村里的杀猪匠站在旁边，拿着尖刀。
　　杀猪匠走过去，俯下身说了些什么，於是有人上来，一边和大姐姐做着，杀
猪匠一边割断了她的脖子。「
( d$ S1 o$ j9 D( W/ O5 j　　陈诗雨渐渐地适应了来自后庭的抽插，说话也流利了许多，不一会儿，我就
1 }/ N2 y0 [) k0 e! k( S) b: d% F在她的后面打出了第二发.
　　「啊！好烫，好热！」陈诗雨的下面喷出了水，洒在我裸露在冷风里的小腹
上，热热的，很舒服。
! D9 z6 c  F# O1 d% d　　「当时，那个大姐姐也是这个样子。」陈诗雨喘息着，还在讲述那个血腥的
故事。
4 u: g: s7 d! i# z　　「我很奇怪，这样子大姐姐不是死了吗？为什么她会那么高兴，还看起来是
; z+ T! U* j2 q. J一副很舒服的样子？」
　　我清理了一下自己身上，把纸巾丢给她，让她清理一下自己。
　　「后来，有人告诉我，女人那样子被杀掉不会感觉痛，反而会觉得舒服。」
$ ^3 A* b! x1 f3 w2 k3 j- B) }陈诗雨似乎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已经来临了，擦净自己的身体，坐在台子上面
对着我，腿大大的张开.
　　「来吧，在我高潮的时候割开我的脖子。」
　　陈诗雨闭着眼睛，头高高抬起，白皙修长的脖子等待着利刃的亲吻，喉头一
- L0 a& v% t5 Z7 L9 ~动一动的，身体也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
7 p( Q4 E, r8 m　　「不。」我把她在台子上按倒躺平，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橡胶带，像制作昆虫
" u4 ]& V4 T) Q' f- ?( B5 [标本一样用带子压住她的手腕、脚踝和脖子，然后用钉子钉牢，就这么把她钉在
台面上。
' b( c% s2 H( b3 E8 r8 h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我戴好了手套，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了手术刀。
+ T, n/ T: Y  w; c0 `7 h; f0 U　　「雅欣是被活活的剖开肚子的，就像解剖青蛙一样。」
　　陈诗雨的眼睛里透出了恐惧和慌乱，身体在不安的扭动，一双小巧精緻的脚
绷得直直的，显露出了她作为一名舞蹈演员的素质.
! i' ?% G. J2 c2 X& u　　「他们让我来做，我就那样把自己深爱着的人剖开了肚子。」我看着平躺在
! ~1 A& b8 }& w6 R' C+ B台面上的陈诗雨，现在她也和雅欣一样，被Ｘ形的固定起来。
1 T. B) k( n7 e$ O7 _' Q　　我拿好手术刀，在她的胸骨下缘轻轻的一点，锋利的刀尖轻压在吹弹可破的
白嫩肌肤上，不一会儿，一颗小红豆就渗出了皮肤.
7 H, y+ H  l% ]) S5 f' M2 B6 a　　陈诗雨闭着眼睛，身体不住的颤抖，两行清泪从脸上滑落。
　　「从这里，一直到最下面……」一想到在我面前被我亲手开膛破肚的雅欣，
6 ~7 G/ j5 w" @" Y. X' x  e我痛苦的闭上眼睛。
! A+ X- |9 G2 A3 X　　「雅欣没有出一点声音，她用眼神鼓励着我，看着我把她的肠子推出腹腔…
! `+ R  f6 q" K/ _! F! p" o…」
9 p: g; K# n4 J) Q( G1 M* x+ _　　「把我的眼睛……蒙起来……」陈诗雨的声音很轻.
　　「另外，快一点弄死我。」
　　「你是个好女孩，要怪就怪你那个土皇帝父亲吧。」我拿出了记号笔，从她
& d2 _# C/ v- \; C9 x的胸骨下缘到阴户上方，沿着中心线画了一条直线。
　　「首先，我会完全打开你的腹腔……」
0 `" G0 C5 M* J' F% d" l* f　　「不要说了，快点杀死我！」陈诗雨拚命地摇着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雅欣
的头.
　　「你刚才说，希望在高潮中被杀死？」我捡起按摩棒，像装填炮弹一样把它
4 s4 `- H1 B% E1 J推进了陈诗雨已经一片泥泞的阴户，那上面还挂着来自我的白浆.
( O4 K. w, y$ T, M! U( K! a! ^　　陈诗雨轻轻的叫了一声，我看了看她，把档位调到第一档，她已经发出了低
: X. E+ `- Z6 V+ w* ]( g低的呻吟声。
　　她的手紧张的一松一握，脚也不住的扭动，一双大眼睛紧紧的闭着，泪水从
眼角渗出来，她的这个样子让我感受到了一丝残忍的乐趣和征服的快感。
6 C- F# ^6 g; \3 m+ z! S& H9 X　　不过我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在自己的我手里拿着雅欣嘴里「麻醉药」的瓶盖，
那只是同一家公司出产的止痛药，雅欣几乎是全盘承受了那撕心裂肺的剧痛。
　　那么在这里，我也不能有所剋扣。
　　「做好觉悟吧，我是胸外科医生。」我拿出眼罩给她戴好，然后把手术刀压
# Y4 f# k! ]* P0 A) n) X在了她的肚子上。
3 X+ D# |# C) |+ v　　左手推开小鹿乱跳的乳房，右手慢慢加力，血珠渗了出来，我慢慢的向下划，
! X5 T7 ], y2 ?8 }, ]8 ?( `( k白皙的皮肤迎刃而解，露出了浅黄色的脂肪和鲜红的肌肉，她的皮下脂肪很少，
4 k# R7 z2 H' A. C# u薄薄的一层。
　　万籁俱寂，只有割开皮肉的沙沙声和她急促的喘息声。
　　「痛……痛……好痛……好痛啊！」从她紧咬的牙关里漏出了这几个字。
　　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我继续下刀，把肌肉层分两次剖开.
　　腹壁向两边拉开，我用台面上提前安装的不锈钢钩子勾住腹壁向两边大大的
扯开.
　　现在，腹膜包裹着的内脏暴露在我的面前，半透明的腹膜下，肠子还在慢慢
& D+ i" L7 A0 B  v8 V的蠕动，我把她的头垫高，拿掉了蒙眼布。
　　「我觉得你有必要看看自己的里面。」换上手术剪的我轻轻地抚摸着那一片
4 q( b& ?+ w' i: \薄膜。
4 O* p: O3 a( Z4 S! _　　「你的内脏其实包裹在一层薄膜里，这是腹膜。」手术剪剪开了腹膜，肠子
一下子涌了出来。
　　「我……」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溢出腹腔的内脏.
. W; p% B" V2 `' {% O　　「这是……我的……」
　　「嗯，肠道的长度是身长的数倍，不过，你们一般管这些叫下水。」我截断
( N  e( c0 k8 j7 H, E' w$ i食道和直肠，剪开肠系膜，把这些粘腻温热的东西一把拎了出来，温热的肠子在
) _6 m4 X# T2 n% n寒冷的空气里冒着白汽。
4 b) U7 |9 I3 V3 @/ P) D2 @; y　　「好了，不管这些。」我把肠子随手扔进桶里，手术刀又向下划开一点，这
  L  ^$ T' e; z( C6 Y1 ~样可以看到她的子宫.
" F9 M6 t! c3 P7 s　　炮弹一样的按摩棒塞满了她的阴道，看起来好像要被撑破。
　　我用手揉捏着那被震动棒带得震颤的女性生殖器官，她立刻发出一阵阵性高
潮似的呻吟声。
　　呻吟声戛然而止，我伸手摸向她的颈动脉，手指几乎感觉不到搏动。
　　抢救病人的那一套又被我使了出来，不过这次只是为了处刑的顺利进行。
( r! _! d: S  {  X# T: \　　「呃……」一阵急促的吸气声，她醒了过来。
　　「为什么……」
　　「坚持一下，马上就可以结束了。」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拿起镜子，
用手术刀轻轻的点着她的肝、肾、膀胱和子宫，也许这些就是雅欣当时看到的东
7 E( J! U$ j7 s$ p5 G8 o1 ?西。
　　「这……原来……」躺在台子上的陈诗雨看着自己被剖开的身体，半睁的眼
, t8 `6 O/ o3 k9 U: \: @& l睛里没有多少神采。
　　「是啊，雅欣就像这样在众人面前被宰杀了。」我撤掉木块，把她的头重新
放平。
* p) ]8 u1 s' k4 h- Z　　「他们就这么样把她吊起来，一刀割断了她的脖子。」
　　「那么……我……」陈诗雨瞪着眼睛，定定的看着我，在乞求我快点结束她
的痛苦。
　　「然后是你们称为『上水』的地方。」我用手捅了捅横膈膜，受到刺激的她
打了个隔。
# j$ w) _) t) z+ g+ E' @0 o　　「很抱歉，我没有骨剪，所以没办法打开你的胸腔，所以……」
8 t: N( c6 Z7 [9 a1 Z# L　　我划开了横膈膜，手伸了进去，我捏了捏富有弹性的肺，然后摸到了正在搏
动的心。
1 V* J  Y: n4 p" \　　即便它的主人即将死去，心脏也依旧努力跳动着，就像那时候的雅欣，她自
: Z% v- ]5 P' t己的心脏通过一下一下的努力跳动排空了她自己的血。
　　切开横膈膜的她已经无法呼吸，她的脸色很难看。
　　我自有办法，按照人工心肺的工作原理，我现在用一个简单的装置为她强制
供氧，这样她还可以再坚持一段时间.
. q9 e- U8 U- X　　我检查了一下止血钳，失血也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
7 u0 M$ h6 B+ @8 t( d　　她的脸色恢复了正常，看样子我的工作还是有成效的。
/ k+ _: l8 T7 W6 V　　「来吧，自己摸摸吧。」我割断橡胶带，把她的两只手放开，我抓着她的左
+ D5 D* t  _  W& S手腕慢慢的伸进她自己的胸腔，抓着右手手腕，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子宫上。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从切口可以看到在我的供氧器的作用下她的肺在一胀一
$ l8 `7 x8 a7 i缩，我可以看到的右手爱怜的抚摸着自己的生殖器官。
　　「如果想要在高潮中死去，那么就自己动手吧。」
8 }8 N) f0 F0 d- A9 B　　我放下手术刀，拿出了一把水果刀，左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右手把刀刃搁
在了她的脖颈上。
7 ~# w" J. u0 [* S5 [　　她似乎听到了我的话，右手隔着自己的身体用力地握住了按摩棒。
　　我右手加力，从左到右乾脆利落的割断了她的脖子。
1 j5 x9 q* ~/ n9 W' g8 \　　带有一定压力的氧气和鲜血猛的喷射出来，就像是自喷漆一样喷了我一脸，
眼镜溅了血，我的眼前变成了一片血红.
　　她的身体开始抽搐，被固定着的脚和腿极快的抖动着，这个简易的处刑台在
剧烈的晃动下发出嘎啦嘎啦的声音，我用手牢牢按住台子上的她，以防台子被晃
塌。
. k) o) b  R) A/ e3 M& I　　一切，都被染上了血色，这是复仇的颜色。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复仇成功的欣慰。
) `( [7 I4 O5 q　　雅欣，你看到了吗？
1 V* X0 s* G! I' x' ~8 p　　任务目标二，处刑，完成。
　　现在，是处理屍体的时间，我所请的专家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 k7 r! D' }4 R0 H0 w8 j　　已经不眠不休的战斗了几乎整整一天的我，反锁房门，裹上军大衣，蜷缩在
高低床上睡下。
) P' e. V( U2 c0 |" C6 v* q　　梦中，如同电影一般回放着我和雅欣的种种，我像坐在电影院里一样看着我
们的爱情剧，相识、相恋……
; |  p! Y4 m- {  k' j　　「不！」我大叫着伸出手，试图阻止那一切的发生，一阵剧痛从头顶传来。
9 [! z1 n* z. _; f　　我摔到了地上，在这个荒废的宿舍里.
　　眼前，已经冷透了的屍体提醒我，我的复仇大业已经完成了。
　　躺在台上的陈诗雨的眼睛无神的半睁着，她的手还放在自己的体内。
: y& G8 \/ Y/ l* l　　按摩棒现在成了这里唯一会动的东西，我关掉开关，把这个炮弹一样的傢伙
拿出来，上面还带着血丝和我们两人的体液。
) d$ ]! U  _( |# A4 t6 L) C4 C　　我坐在高低床上，把装雅欣的头的盒子抱在怀里，仔细的擦掉上面的血，雅
欣的表情永远的定格在那令人心醉的专注。
　　「我为你报了仇，你看到了吗？别着急，我马上就会来找你，我们永远都不
, b7 H* I( o) z4 j8 |' L分开. 」看着雅欣的眼睛，我轻轻的说着。
/ \: G. U+ S+ J　　我摸出了那根手指，卢小姐的手艺非常厉害，手指还如生前一般柔软细滑，
0 h% }( ]* R/ ?4 S在我的体温下，它好像活了过来。
　　抚摸着手指，我彷彿回到了从前，我们手牵手漫步在校园里……
5 l1 H. p2 o$ [7 \3 I4 w　　不知不觉，我已经泪流满面。
( B6 \: p0 S) `9 Q　　天渐渐亮了，坐在床上，看着桶里已经冻住的肠子，我又想起了那天血腥的
祭典。
　　雅欣的身体被掏空，内脏被分为「上水」和「下水」装在两个桶里.
$ s- g% n: q" z' m. ?" B" _7 Y　　村民们瓜分了雅欣的内脏，我还记得村长提着装有雅欣的心肝的塑料袋满意
' N' j, N+ E# X& K5 B, A的神情。
　　不知道收到自己女儿的内脏和脑袋的时候，他会是怎样的表情。
　　想到这里，我站起来，重新拿起了手术刀。
　　割断和身体相连的部分，我把肝脏取了出来。
3 [; j" ^2 q8 r2 i# m/ }　　我没有带用来制作浸渍标本的玻璃瓶，只能先放在塑料袋里.
　　然后我把手伸进胸腔，里面还有一点余温，看来我并没有睡太久。
　　双手用力，一股内脏的气味扑面而来，心和肺就这么被我用手生生的扯了出
来。
　　看着手里鲜红的心脏，想到村长的表情，我满意的笑了。
1 \2 x) s+ N: a3 A/ j" N　　外面响起了汽车的声音，我草草的擦乾手，抓起手枪，从早已破碎的窗户警
惕的向外望去。
　　是卢羽寒的车，我抽出弹匣，退出子弹。
　　坐在屋子里，我盘算着应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关於这个「人类标本」和雅
5 D7 \  s& a: K4 c! S7 M* ?欣的一切问题.
1 [- |* \- f' D: O6 R! E! F* A　　门被敲响了，我走过去打开门.
　　「气味不坏，比那些烂骨头好闻多了。」卢羽寒穿着黑色的大衣，戴着黑色
的毛线帽和黑色的口罩走了进来，皱了皱眉头的她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 w1 ]$ I' @+ Z: j9 U/ u1 ]' c　　「在里间. 」我让开路，让她走进去。
　　为了不那么突兀，我拆掉了用来固定的橡胶带，把陈诗雨的双腿并拢，双手
放在身体两侧并且用她的衣服把她盖了起来。
　　「嗯……」卢羽寒揭开盖屍体的衣服，托着下巴仔细的端详着躺在台面上的
陈诗雨，双眼圆睁的她脸上满是血污，就连我这个执行者都感觉可怕。
　　「好了，说说你的故事，我只要这个。」
2 r2 C& x$ t9 H0 [4 \3 i　　我从头到尾和盘托出了那个小山村里的残酷祭典，还有我的复仇行动。
0 N7 \% E8 l# |  a  a. c) z+ M2 D　　「报仇别手软。」卢羽寒看着我拍摄的视频.
　　「你做的不错. 」
　　「我……」恐怕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赞成我的人了。
( ^0 U. P5 z" |6 h3 J' v0 O! N　　「其实，我也是个复仇者，我懂你。」卢羽寒撩了撩头发，露出了一直挡在
' y4 Z) ~$ M" c0 h* E$ \2 p5 F' H" C3 D后面的左脸。
　　一道伤疤从左边的眉毛一直向下延伸到脸颊，褐色的伤疤看起来已经有一些
年头了，而她的左眼，很明显是一只假眼，金色的眼瞳，钻石一样的瞳孔，和右
边的真眼睛相比，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 D8 I8 r: O7 q　　一张还算漂亮的脸上居然有着如此可怕的伤口，这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也许你该叫我一声学姐，我也是医科大毕业的，内科。」卢羽寒看着窗外，
& W% @. J( M& _+ t& U3 P语气很平淡。
　　「那一年，我和阿文，哦，我的男朋友我们两个参加了去非洲的医疗援助队，
而他，再也没回来。」
　　「那……」
　　「我们被当地人袭击，就因为他手腕上的金錶，那是他爸爸给他的……他当
% ~2 k. z3 @$ ?- N时就不行了……」
　　卢羽寒依旧盯着窗外，我听到了一丝细微的摩擦声，那是牙齿发出的。
　　「结果因为所谓的『友谊』、『团结』，阿文的死没有任何人需要负责，哦，
8 J: Q, T3 @; _. `& Y那地方没有警察。」
　　「真是……」
4 h# T4 [' @6 c0 b$ t　　「我们要体谅他们的情况，我们要宽容，那么，我的阿文呢？他们可以改过
$ k) ]& o; J# |$ V( [自新，阿文可以复活吗！」那要杀人一样的目光，比子弹更犀利，我站在那里，
说不出话来。
6 i! `/ S# w0 i* a2 d　　「既然他们不执行，我执行。」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卢羽寒深深地吸了口血腥
味的空气，继续说道。
　　「我在水井里下了毒，他们唯一的水源。哦，这口井是我们的人挖的，他们
不愿意挖井，宁可去喝髒水，他们不愿意工作，不愿意种庄稼。贫穷、飢饿、疾
病，这些都是他们咎由自取。然后，这个村子，少了一多半人。」
/ b3 H/ U( B  K: k5 ]　　「这……」我被这故事惊呆了，眼前温文尔雅略有些古怪的卢小姐居然有这
样的故事。
6 O, q, n0 d  O4 ~  b　　「我知道我不配再当一个一声，於是我辞了职，而阿文，一直在我身边。」
8 Z1 r9 o& {9 [2 t卢羽寒指了指自己的假眼。
4 Y9 R. W# U3 T8 z* G7 s　　「金色的部分来自那个金錶的碎片，混乱中它被打碎了，而钻石是用阿文的
骨灰做的，我们永远在一起。」
3 y  u! ?: ^3 d" Q2 T　　「卢小姐……」
　　「嗯，多谢你听完了这个故事，我们做正事吧。」
　　「我希望你能把这个脑袋还有心脏和肝脏处理一下，我要让那傢伙看看。」
　　「这个好说，福尔马林就可以了。反正你很快要送去吧。」卢羽寒看着屍体，
似乎在思考什么，我没有插话，只是静静的等着。
　　「到我车上拿屍体袋和标本瓶。」卢羽寒指了指外面。
. D0 g: N5 P) `3 `5 k　　「对了，程雅欣的手指给我。」
8 ?) I6 T8 ~3 [3 ~* M2 z6 Y3 I+ w　　「嗯。」我相信她，因为我们都是复仇者。
　　我出去拿了所需的东西，回到屋里，卢羽寒正拿着雅欣的头在屍体边比划着。
　　「嗯。」卢羽寒看着屍体.
　　「雅欣还没有穿过婚纱吧。」
　　「没有……」在我心里，这一直是个遗憾。
　　「既然他们吃掉了她，那么就用这个女人补回来吧。」卢羽寒说道。
　　「她个子比程雅欣矮一些，胸部稍微大一点……」
2 U0 E5 i& B, g# `5 B' U) f　　卢羽寒拿起陈诗雨的长裙擦了擦她的脸，又接过我递来的橡胶手套戴上，把
1 g1 [+ j3 I( D0 w. t3 V* b翻开的肚子合了起来。
　　「长的还挺漂亮……」卢羽寒指了指陈诗雨的肚子。
# U% A, h0 e; A2 [# o' }: H　　「你，把她肚子里的东西掏乾净，然后放进袋子里. 」
　　「别破坏胸廓。」
　　我把手伸进胸腔，凭俺觉摘除了肺，然后又把子宫、膀胱、肾脏一股脑的拿
# a# Z6 I: g  I: R7 m了出来，扔进桶里.
　　「把雅欣的手指和头交给我，给我一周的时间，注意别被抓了。」卢羽寒和
我一起把屍体抬上车。
' v- F# [; R7 c* x' m2 ]　　「一周以后来我家找我。」
; `( ?; V- }, }  O1 B2 o2 k0 D) D　　说完，卢羽寒发动汽车绝尘而去，我看着远去的汽车，回去继续销毁我来过
2 N) |  N' R3 x0 G8 D. w的痕迹.
( }& F2 B) G' G) V% x5 c3 K　　我好像一切没有发生一样，度过了一周。
　　我很幸运，没有人怀疑到我。
　　在这一天，我接到了电话，我知道，和雅欣相聚的时刻就要来了。
　　「雅欣在等你。」卢羽寒指了指自己的工作室。
3 H. E1 s4 ^2 N; }+ e　　「为了加速液体的渗透，我在身体上紮了很多微小的孔，不过我用化妆品掩
盖起来了，希望你不要在意。」
　　我走进了工作室，屋子的中间摆着一把椅子，雅欣静静的坐在那里.
& b7 @" }/ V5 P　　她穿着短裙婚纱，白色的吊带丝袜包裹着一双美腿，在同样颜色的高跟鞋的
8 e/ a( v5 d2 j- m: J- R衬托下显得更加修长，修身造型的婚纱把她的身体勾勒的凹凸有致，纤细的手臂
随意的搁在扶手上，带着一丝慵懒的气息。
$ ~4 m0 ?. Z  M" [- U　　「雅欣！」我冲上去，想要紧紧的拥抱她。
　　「虽然我用了螺栓，但是我不能保证头部连接是否，还有右手的无名指，因
为是咬下来的，所以连接花了些工夫。」
6 C3 A+ |) G/ \& Y: p# g　　「嗯。」卢羽寒的话提醒了我，雅欣已经死了，即便眼前的标本再栩栩如生，
也不过是用陈诗雨的身体拼凑出来的。
7 Q+ J/ D7 d* w! C1 C　　「你下一步打算是什么，随她而去吗？」
" H- c& c/ W# v　　「是。」这些东西早已经在计划当中。
　　「没有她，我的人生没有任何意义. 」
　　「我懂你。」卢羽寒并没有阻止我。
$ d- G, ?: |5 |4 S# a8 U　　「你和我一样，心都已经死了。」
) D7 r9 C- D6 y' g( t" w4 I　　「是啊。」
　　「不过我之所以还在这里，是因为我不想辜负阿文的努力，如果不是他，那
一天倒在血泊中的将是我。」卢羽寒捂着左脸，表情痛苦。
( j- r, g% H* p7 I& ?+ a5 i, z　　「这不仅是殉情，还是谢罪。」
　　「决定好去哪里了吗，我送你。」
; I3 w6 j3 B3 w$ Y( \% F　　任务目标三，永存，完成。
　　　　　　　　　　　　　　　　尾声
　　这天，王磊接到了一条信息，他立即推掉了近期所有的活动，坐上了回国的
飞机.
　　「是卢小姐吗？」在郊区的老宅门前，他见到了那个头发挡住半边脸，一身
+ b4 I6 C" x* N- O5 `: L7 }% F黑衣的女人。
4 f( c  `1 t0 V/ V　　「你就是陆博的朋友吧。」卢羽寒看着眼前身材高大的男人。
3 q* }1 d% h+ }5 n4 h　　「坐我的车，走吧。」
　　春寒料峭，夜色中，这个风景区颇有些肃杀之感。
6 y1 z1 A2 u8 Y# i# u8 [3 ~　　「我下去了。」王磊准备好了登山装备，站在山崖边，准备用绳索下去。
: {% N4 F0 k! _+ j- `# N. `　　「ＯｐｅｒａｔｉｏｎＤｅｅｐＲｏｃｋ是什么意思？」卢羽寒不明白那个
信息的含义.
! b  c# r/ F) f　　「深巖行动，我们曾经一起探索过这个洞穴。」王磊戴上了夜视仪.
　　「倒是他为什么选择这个地方。」
　　「我们站的这个地方，是他向程雅欣表白的地方。」卢羽寒理了理被风吹乱
4 L% M# F1 y* B+ s1 z7 \# Z2 v的头发。
3 q( ], M2 [5 p* b; v" w/ m% r　　「这是他告诉我的。」
　　「真是个载满回忆的地方啊！」王磊感慨了一下，顺着绳索滑下山崖。
9 F4 ]) b' L7 J' y8 n/ h  R# m　　山崖上，有个不起眼的巖洞，如果是植被茂密的时候，根本不会被人发现.
9 n" U$ E* |/ A1 K　　王磊小心的摸索着洞口钻了进去，洞里很狭窄，身材高大的他走起来有些艰
: B( c7 G3 S3 m- Z3 T( x$ K- ]难.
) Y+ p' X" D$ A) I( B　　他摘掉夜视仪，卸下背包，用手电照明。
: w; Q4 m$ z# D% |/ t, j: F8 n7 K! ?7 k　　走过一段以后，眼前豁然开朗。
1 ]1 r+ y6 E7 I! B% X　　这是一个天然巖洞，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钻进了他的鼻子，在巖洞的中间，有
两个人，一个穿着西装，一个穿着婚纱。
　　这正是陆博和程雅欣。
6 N3 L1 `; P# Z　　陆博还保持着握着程雅欣的手的姿势，在那只手的无名指上，洁白的长手套
6 p! B0 |3 B3 Y: x# j上套着一枚银戒。
8 }; Q+ U0 u. ~　　地上有一支手枪，看起来陆博是用这东西了结自己的。
4 M" G, C2 U2 p4 S! b　　还有一封信，用防水袋装着，也放在地上。
　　「兄弟……」王磊读完信，已经泪流满面。
　　「还好我帮到了你……」
* t( M( a3 @) F$ {　　王磊默默地离开了，在山崖上，他按下了一个开关.
: S* _% T$ R' y  h　　「轰……」一声低沉的爆炸回荡在山谷间.
　　「你……」
　　「我封堵了洞口。」王磊淡淡的说道。
　　「这样就再也不会有人打扰他们了。」
　　「愿他们安息。」卢羽寒双手合十，默默地祈祷着。
　　在那个地图上难觅踪迹的小山村里，程栓柱正处在极度的痛苦中，在坟地里，
有两个新坟，一个葬着他的儿子，而另一个葬着他的女儿。
　　「爹糊涂啊！」老人跪在坟前，老泪纵横.
1 C% a5 t6 j# ?& `& h　　就在几天前，他接到了警方认屍的通知，在山那边的废弃矿洞里发现了一具
4 }  {9 o. \2 [+ s: h屍体，现场遗留的证据表明，这个人正式他的儿子程利。
# k7 D+ v) W1 |　　而这具已经白骨化的屍体保守估计已经死去半年以上了。
. C" \6 r% H. |. }. N# p% n7 d　　为了一个已经身故已久的弟弟，他的女儿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供人淫乐，像
! ]0 F( Z& M# W/ H3 v" i% a猪一样被杀死。
　　到头来，却换得一场空。
　　他愤怒的去找他的村长，但是却被赶了出来。
　　失魂落魄的他回到家里，拿出了农药，准备了却残生。
　　这时，一个包裹被送了过来。
+ c& Q8 R4 k, s7 y+ N　　打开包装严密的板条箱，里面的东西让他惊讶的翻倒椅子，摔在地上。
8 E( i6 @; j  e! d5 {- m- O" p- O　　「报应啊，报应啊！」他发狂的喊叫着，抱着箱子冲进了村长的家。
" Z! R; d# Y+ |+ a! w6 N% T4 p, j　　第二天，一个灵堂在村长家的院子里搭建完毕。
6 I7 k8 M  P! k$ C4 j# ~　　「土皇帝」驾崩了。
0 e8 X8 |- x, l0 d$ M　　一段视频在村里人的手机和电脑里流传着，这让他们没有时间关心村长和程
栓柱的死。
　　「啧啧，早知如此何必搭上这些人命！」
　　「城里人不好惹啊，那陆大夫看着文文弱弱的，原来也是个狠角儿！」
* F! w. _' x) U  @% w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下好了，家破人亡，这土皇帝也是罪有应得！」
& C6 t# y0 ~; {　　「陈家这小闺女长的还真不赖，你看着奶子，这屁股，还有这脸蛋儿，真水
# x0 m: ^* G0 ]4 h* t: r$ s灵！」
　　「是啊，年前就想，这要是用她上供，绝对谁都比不上，你看这骚劲儿，天
生的年猪！」
9 f4 ?" W6 E1 T3 F. I) S/ Q& E& X5 f) [　　「可惜了，一身嫩肉儿，没咱们的份了！」
( y9 S- X' C; P7 }9 k9 ]* y" 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