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暗影】【作者：chenlaurence】

车神

作者：chenlaurence
字数：4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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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燕子
+ v) `1 g. e5 S% J! v/ e　　下午天气很好，空气清新，不像昨天那样闷热。
　　一个男人在村头的大树下忙碌着。
4 F- i# b1 b9 d% @: D' A7 m　　他把麻绳做的绳圈搭在树叉上，把绳子另一头在树低处的枝桠上系好。
　　他调着绳圈的高度，反反覆覆。
　　其实他不需要那么仔细。
　　上个月，他们吊死了一个偷银勺子的女仆，那是个年轻女孩，她是那么漂亮，
看起来这更像是女主人吃醋或主子在找乐趣！
　　吊死后，她一丝不挂的尸体在树上挂了一晚。
　　大树边上，立着一块告示牌：
　　警告！
  b5 u8 }0 V  M8 Z　　留置已超过一小时，遗体不得用于食用或其它目的，违者后果自负并依照食
品卫生法处罚！
6 m" k" h. i2 l3 V$ {  U! F' D2 Q　　　　　　　　　　　桃花村村民委员会（盖章）
! g# m+ D# u. T5 Z4 y6 X# W1 c  q　　传说有人偷女尸，村委会就在树边立了木牌。
3 h- _. d( l5 d0 k! b　　女人吊死后，要在树上至少挂一天，等尸体不新鲜了，才可以放下来。
6 X6 K& q" A/ I9 U7 T7 B　　偷东西，打碎碗，都会成为吊死的理由。
4 j, X4 s3 `/ B, R4 [　　好像女仆长得漂亮点的更容易被吊死！
　　偶尔主子也会被吊死。
7 W8 m& H' @+ X　　阿萍年纪还轻，老公死了，村里没人愿意娶她，阿萍就和自家的男仆上床。
. ^. d2 k; C0 q2 s3 C　　可怜的阿萍，捆绑着，和男仆一起吊死了。
　　阿萍穿了条薄薄的裙子，吊得高高的，她结实的腿踢蹬着，近旁的人，可以
0 G. Q1 O) N2 P4 C7 G, R1 g看得清清楚楚，阿萍裙子下面，黑黑的阴毛，一开一合的阴唇。
/ n2 N3 t3 E6 P$ a  v1 A6 z0 H　　阿萍失禁的时候，一股水柱从腿中间冲出，顺着腿，流到下面的地上。
! `3 t$ Y6 H5 A/ Y  C( ~5 f　　男人们觑着死女人肿胀的阴唇，心满意足地摇头，叹息，这么好的骚穴，浪
费了！可是阿萍活的时候，没人要她！
　　村里每次吊死人都像过节，身份高贵的主子，吊在树上和女仆也没什么两样，
: p# F: k3 U) T1 ^, Q( f" O' M她们吐舌头，流大小便。
　　青青喜欢上了有老婆的阿丹，还怀孕了。
+ |7 K! G$ a/ E5 j" Q　　青青吊起来时，皱着眉头，很苦闷的样子，她耸了几下肩就不动了，小便，
然后大便，辣黄的水，哗哗地顺着青青肥厚的光脚流下，很快积了一大滩……可
怜的青青，谁叫她爱上不该爱的人！
　　今天治安官要处死燕子，阿峰的老婆，也是我的姐姐。
! ^5 K) \8 `3 O4 s+ r　　村子里，燕子是最好看的女人，阿峰是最英俊的男人。
　　可是姐姐从来就不喜欢姐夫。
　　燕子个子高，皮肤黑黑的，她鼻梁很高，亮晶晶的眼睛又黑又大，见过的人
都说她是标准的美女。
　　姐姐一直住在自己家里。
　　她好像有男人了。
　　我偷偷劝过燕子，还是回阿峰家里去吧。妳这样会被吊死的！
' x" O$ y4 v; ^5 v$ k; f　　燕子一撇嘴：「我不在意，这样才刺激！」
1 k/ a4 b) [. K' L( g' m　　看着我担心的样子，燕子笑笑：「放心，不会真吊死的。阿峰自己也有相好，
再说，治安官对我有意思，没人的时候，他会偷偷捏我的奶头！」
! B, s% l* h4 C: w/ i3 d  ~% M　　那个威严，一本正经的治安官，会捏燕子的奶头！一定是燕子编的。
% x, c' M4 k1 i. h7 ^　　燕子的话不能信。
　　阿峰发现了燕子和男人的事。
　　他来我家要和燕子离婚，要赔礼道歉，还要退彩礼和结婚的费用：五头牛。
　　阿爸阿妈说我家很穷，还不起那么多钱。
; R6 @2 a% e- q* y) r　　治安官被叫来调解，他判决不用还钱，处死燕子，燕子的妹妹小妹许配给阿
峰。
' w$ D- |/ y4 o$ @. K2 Q4 n3 R　　阿妈叫我：「小妹，妳要嫁给阿峰。」
　　阿爸阿妈觉得很公平，谢了治安官。
　　阿爸阿妈说可以省五头牛呢！可燕子要吊死了，她那么好看，才２５岁。
% Q3 }3 `+ q/ }* p2 ~　　全村人都来看热闹，看长得好看的女人燕子吊死是什么样的！
3 m$ g) e. C0 P4 P　　燕子其实应该去做电影明星，而不是吊在树上。
# F1 |5 _9 `7 X" D# b% J8 K　　燕子反绑了双手，被带到树下，男人扶着她站上绳圈下面的长凳，男人把绳
7 C1 b; o9 _# j' j6 N5 s0 E. Q圈在燕子脖子上仔细套好，收紧。
7 \* a' ~; r. U4 V　　男人跳下凳子，看着治安官。
　　治安官没看男人，他看着燕子：「那个男人的名字！」
% y0 G1 R: u8 N, Y6 L　　燕子又黑又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治安官：「告诉你你也不会放我！」
, B: b; u- m0 S8 m* T' g　　治安官眯起眼睛，对等着的男人点了下头。
& T6 E9 G- m3 y  r　　男人踢翻了燕子脚下的凳子。
　　凳子翻倒时燕子喊了一声，有人听见是粗话，有人说是诅咒……
1 Z4 F3 D' ^. l- P/ ?" S/ K　　燕子双脚悬空了。
  O( n( O# b' {3 A　　她的身体在空中转。
' V0 u$ E$ q# F) J: N　　她的光脚踢着，想找翻倒在地上永远够不着的凳子，绳子嘎嘎响着，很粗的
- \  F$ z5 N% j8 G麻绳勒进燕子的皮肉，燕子脖子拉得很长，随着绳子在树上慢慢转。
　　她还活着，歪着头，一双迷死无数男人的眼睛鼓突着，瞪着下面看热闹的村
8 [+ U5 Q2 F$ U1 d; Y( L民……
　　慢慢地燕子不动了。
- N+ S8 x$ A% G8 h  v. A% }　　水从她的腿流下，然后几团黑乎乎的大便……
　　燕子吊在绳子上，偶尔抽搐几下。
6 q4 d" [8 s3 D' d+ x) r　　二、阿凤
　　我看着阿凤在屋里忙碌着。
　　「刚才你有没有看他们吊死燕子？我没看见你。」
+ c2 m- D, k0 T' m. h0 K( r　　「燕子真可怜，现在的人真狠！」阿凤不爱说话，她是我的儿媳。
　　这两天儿子出去做生意，家里只有我和阿凤。
. d$ [  W6 @/ x; J/ }( B　　「吊死燕子是你阿爸的意思！」阿凤是治安官的女儿。
) r" u" N+ U" v3 ?+ i) E' s　　阿凤一声不吭，走开了。
　　我的目光追随着阿凤的裸腿。
　　阿凤穿着布鞋，走路无声无息。
. D0 ^% ~6 a7 q8 W　　晚饭的时候，我听见阿凤下面一串响声，还闻到味道，我觉得没什么。
! n3 c, k6 ^, ?$ ~　　我不看阿凤的表情。
　　阿凤一声不响，吃饭，洗刷。
　　阿凤坐下来洗脚，我忍不住看，阿凤的脚苍白光洁，冒着热腾腾的水汽。
4 X$ J# z' M2 Y　　我对阿凤的光脚，有一种不可抑制的欲念。
& z! G# ?' w8 w2 v: A3 x　　她回房间时，也没有像平常那样和我道晚安。
( S  U9 [2 p/ |& E* y# |4 n　　她生气吗？为什么生气？又不是我放的屁。
　　早晨，我醒的时候，没听见外面房里阿凤忙碌的声音。
# V+ d5 V' x; y! @4 I9 `4 I, L8 r　　我出去的时候，她的房门还紧关着，在我印象里，阿凤从不睡过头。
* k% n# e" I. ~/ @　　我回来的时候，太阳升得很高了，阿凤的房门还紧关着。
% q" R: `  l8 O! ]" D　　「阿凤。」我敲她的房门，没有声音。
2 f; T( P, X- v/ O4 N$ R- c　　「阿凤！」我边喊边敲她的房门。
　　不详的预感，我推了下门，门没锁，里面很暗。
　　我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挂在梁上。
* q1 N/ B* f: l) {4 \0 m　　我进去，开灯，拉开窗帘。
/ [0 z9 j2 I6 x4 S　　我看见阿凤，吊在绳子上。
　　阿凤穿着蓝色的裙子，赤着脚吊在梁上。
　　那是根麻绳，和吊死燕子的一样。
8 ~+ t: {- k% f% s. l$ g　　绳子很深地勒进阿凤的脖子，她的头歪着，眼睛半睁，脸已经发青了，肥厚
! l8 [5 A, w5 K! f  f" i+ e的舌头塞满嘴巴，看起来像嘴里含了一块青紫的肉。
　　她的样子像尖叫，好像在叫，看我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6 z' a% l; M6 z' {# j, q　　阿凤脚边，一只翻倒的凳子，倒在铺开的被子上。
　　她悬空的脚下，有一滩水印，还有些黄的粪便。
　　阿凤断气的时候失禁了。
$ o: @( b7 u6 e+ j% @* H! T　　我抱住阿凤的脚，这双脚冰冷，僵硬，脚底已经发青了。
　　昨晚，同样这双脚，苍白，光洁，还冒着热腾腾的水汽。
　　我跌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吊在梁上的阿凤。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情不自禁，凑近了抚摸嗅闻阿凤没有生气的光脚，一股
幽幽的麝香味，还有粪便混合着辛辣的小便气味直冲我的鼻腔。
　　治安官来的时候，我不知道和他说什么好。
　　治安官面无表情，听我解释。
2 z% H0 t: v- ?% Y, w　　「像我们这样的人家，体面是最要紧的。」治安官像给我解释。
2 o5 X& v; I6 W6 G& _# L+ r　　哪怕大小便流一地？
* d1 Z% f3 f8 H2 `7 @0 E　　「放她下来吧。」看着吊在梁上的女儿，治安官老了很多。
　　三、珊珊
3 I7 i  y1 q) z4 U# f( G　　小刚全身赤裸，双手绑在身后，两眼蒙住，我领他到房间里。
　　房间的梁上，几乎紧挨着，搭着两个麻绳圈。
# c/ f% A/ R* v! M1 j　　我让小刚站到板凳上，叫他站住别动，我把搭在房梁上的绳圈拉下来，套过
小刚的头，然后将绳子收紧，拉住绳子升高系紧。
　　我解下小刚蒙眼的丝袜。
　　小刚本来以为这只不过是我们的又一个刺激游戏，直到他看见梁上并排系着
# \% U3 D( A0 @, j的另一个绳圈，他嚷着：「这是搞什么鬼？」
8 ^- u1 U7 o7 w& r: ]　　「你不是要离开我吗？这就是负心人的下场——绞死！」
　　「嘿嘿，你是认真的吗？我只不过是说说的，我要和你结婚。」
$ x& D( r# e' y7 \* ^% S4 X3 C$ C　　「今天燕子吊死时我对自己说，负心人都得吊死！虽然我哥是个混蛋！」
8 k- N7 r2 _- J& }% }　　我的哥哥阿峰，燕子是我的嫂子。
　　小刚张着嘴，看了我半天，琢磨着这是不是玩笑。
　　我从包里拿出一条内裤，对小刚扬了扬：「在你房间找到的，你离开我，是
# Q+ Q, j/ y6 ?; l5 ~0 u, [为了这个贱人？」
% \* ?! o; Z: C2 N* a　　我打量着手中的内裤，上面还绣着桃花。
　　我皱着鼻子闻闻：「还带那母狗的骚味！」
　　「我可以解释……」
7 b' v" R0 G1 u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那么地爱你……你竟然背叛我！」
　　「珊珊，亲爱的，我爱你，只爱你一个……」
( ^/ Y+ `; o3 [　　「骗子！去死吧！」
; U2 a9 [! @0 v  Z5 b3 m　　「冷静，珊珊……放我下来！」
　　「太晚了！」
　　「你，你这个疯女人！」小刚一急，就有点结巴。
) z+ p7 Z; u" j4 _　　我慢悠悠从裙子里拉下自己的内裤，站上板凳，把内裤放在小刚的鼻子上：
「闻闻，你喜欢的！」
　　向下看见他的玩意儿挺立起来，我笑笑，把手里的内裤团成一团，塞进小刚
的嘴巴。
　　现在小刚只能呜呜闷叫，说不出话。
7 n  [/ M- Z2 @- k4 l2 e3 g  h　　我慢慢脱下自己裙子，衣服，一丝不挂，站在板凳上。
& I- Y# W# E+ z- T3 t. X2 Z　　我拉过梁上另一个绳圈，把自己头伸进去，拉紧。
+ _. ~  ]+ r0 t0 @　　「为你我可以做任何事。」
" l. {" n9 L/ B　　小刚的眼中浮现强烈的恐惧。
　　我用手揉着小刚那玩意儿，现在它变得又粗又大，向上挺立。
　　我迎着小刚，把那玩意儿放进自己的身体。
　　「喜欢吗？」
　　小刚只是呜呜地叫，拼命摇头。
" L" C$ q3 H  O5 U　　「等会你最好不要乱动，因为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射在女人的身体里！」
$ t- d& c5 x; U( B0 ?5 e: e　　我抱紧小刚身体，吻他，小刚嘴里塞着我的内裤，满满都是我身体的味道。
8 i2 y2 O& f' R; d　　「我爱你，小刚！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死我也愿意！」
5 }4 N# X0 C* r5 L( N　　我能感觉到小刚我的身体里变得坚挺。
　　我咬咬牙，把脚摆开，使劲踢倒脚下的板凳。
# ~; N  k# Y" Y6 j: O' A* R　　我们的身体随着板凳翻倒悠荡开来，我感觉到小刚滑出了我的身体，我们碰
9 I- ?& h; F5 h4 P3 r撞着在空中转悠。
　　绳圈勒紧我的脖子，我打了一个寒颤，一波快感袭过全身，乳房变得很硬。
　　阴蒂涨痛，下面很湿。
1 m! d0 l* T( r: Z9 y9 A　　我的鼓凸的眼睛，向下觑见小刚的玩意儿竖立在腿中间，伸得很长，突然有
节奏地博动着，开始四下喷洒，到处都是……我的肚子，腿，还有地下……
' u& d, F# e4 L" I2 U2 x　　我的脚踢着小刚的身体，我用双腿勾住小刚的腰，我发现这样可以呼吸，我
: m+ u+ x9 E1 f8 M! |能感觉到小刚的身体在我的重量下蠕动挣扎，他的英俊的脸变成紫色，歪扭成可
" F( p; a$ t9 \6 L5 O% s; e" X怕的角度。
　　又一波的快感袭过全身，我的腿从小刚的身体滑落，悬荡开来，更尖锐的高
3 f4 A# e  W$ ^0 n4 r潮在我的身体里爆炸了……
+ y3 {4 W# V! X' S1 @3 j( Q　　小刚的腿间喷出水柱，我感觉到一股热流，接着我自己身体里热乎乎的水流
6 X# |. Z$ Q' N下……
0 l* O# j4 d6 w/ s/ Z　　四、月之暗影
1 j; \) \3 a2 F　　燕子的身体吊在大树上。
3 x  p) J3 d: b8 I) z$ _　　几个喝醉的男人经过，他们停下脚步，看着树上的女人。
- |5 X3 o6 C+ x) G! D5 C* Z3 `　　一个男人把手探进女尸裙子，扯下内裤。
　　他闻闻手里的内裤，扬手让旁边的男人看：「还绣着桃花！」
+ `( K: h8 w5 y　　一阵晚风吹过，燕子的身体轻轻摇摆着，在绳子上缓缓转悠……
$ c8 M- u; Q: q) M6 W3 E　　「她还活着……」
　　「没有，是风……」
　　月亮从云后面露出来了。
　　借着明亮的月光，可以看清女人歪扭的脸和乱糟糟地糊在脸上的长发，女人
  \7 z  W9 }( i4 D+ t9 P* J" A的表情有点狰狞。
　　她的上衣撕开，拉到肩膀，女人饱满的乳房，月光下呈现幽灵般的苍白。
$ f. o$ {) {, [% j/ x　　一个男人说：「听说过燕子的诅咒没有？」
　　另外的摇摇头：「没！有也不关我们的事。」
5 `8 u5 s- n6 E  E/ \　　男人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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