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贼喜牙儿】【作者：小墨】

车神

作者：小墨
# d2 @" N* _! R% z+ o0 B字数：5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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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v9 z& ^6 _2 u) L　　　　　　　　　　　　　　一、飞贼喜牙儿
　　民国初期，晚清的统治刚刚破亡，国内军阀混战，百姓民不聊生，很多民间
组织如雨后春笋一般出现，土匪林立，人命如草芥，卖儿卖女甚至人吃人事件都
. A( O/ s6 k) K屡见不鲜。
　　石家庄西北有个平川县，平川县西北有古路山，古路山上出了一个女匪贼，
, w, P. |/ V2 T% \& h& d6 b名叫喜牙儿，别看名字好听。
9 D2 y8 S3 o3 U2 }$ ]  c　　可是当地官府可是闻风丧胆，这喜牙儿据说在小时候跟着戏班学戏，得了一
个高人真传，有着一身好武功。
　　传说此人高来高去，进县衙杀县令如探囊取物，而是实际上，上一任县令确
实是喜牙儿所杀。
　　但是不是在县衙中，是在妓院，那县里的师爷怕上边怪罪，下边百姓笑话，
6 Z- ]; `* y9 ?就把喜牙儿说的和三头六臂一样，进县衙如进家一般，杀县令如屠鸡宰鸭，最后
上边没怪罪，还给他升了县令。
　　这师爷名字叫胡万全，百姓都叫他吃人狐狸，因为此人不但心狠手辣，贪得
无厌，而且还精于算计。
3 X+ _' h6 D# X/ j6 u4 c+ e" h　　这不，大清朝没了，他第一个剪了辫子，入了革命党，继续做他的县令，还
成立的巡捕房，搜刮民脂民膏却比原来还厉害了。
　　除此之外他甚至还做大烟买卖，整个县城的烟馆、妓院、赌场都是他的，可
谓是富家一方。
　　夏去秋来，百姓开始秋收，不过这秋收之后便要交官粮，美其名曰革命粮，
  J$ p2 ~$ P/ D8 E# {7 o5 L没粮也可以，可以直接交钱，用百姓的话说：「胡万全，胡万全，名下没有半亩
田，百姓种地他分钱。」
　　这八月十五刚过，胡万全便开始收官粮，他的房子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也
不知道有多少老婆，反正到了任何一个乡里他都有宅院，任何一个宅院中都有几
4 _" b9 ~* v6 L$ E" i; D房老婆。
" z& O; q  H: B2 f　　别看他老婆多，睡不过来，却没几个敢偷汉子的，因为无论那个老婆偷汉子
被他知道了，那怕只是风言风语你，这女人也会被拉进巡捕房，严刑拷打，然后
) c& ?8 I2 m7 _* z' o! y* a* B按着所谓的乱党名字虐杀而死。
, f  k1 u9 ~7 Z! K- f8 ^1 A/ w+ n' C　　这不，这日他到了温家沟，排场很大，光巡捕房的人就来了三十多个，个个
& e1 O! l8 ^8 w- D1 u带着长枪。
7 }; F% q* q, e0 B, n　　这胡万全只是见了镇长，便到了自己的宅院休息了，这宅院本来是这里原来
3 g1 G0 U  G6 e- s/ v& C地主家的，后来地主被他革了命，这宅院就成他的了。
　　院墙有一丈多高，院内有大小房子二十余间，到了晚上，隐约可以听到里边
1 j1 c% O: H) _+ x+ @, k1 _' K宣淫的声音，这是胡万全的爱好，每日必欲三女方可入睡。
: n% G1 J$ H" Z2 C7 r　　秋风吹过，午夜的温家沟很静，偶尔能听到秋虫的鸣叫，远处的罐子岭的主
0 `# f0 K& L: X' ^" w& }5 \峰在朦胧的月光下隐约可见。
　　这时，从罐子岭放下走来一个纤细的身影，这人走的很快，和跑差不多，转
眼就到了胡万全家的院落外边，此人一身黑衣，身材高挑，从身前挺拔的双乳看，
是一个年轻女子。
! J0 a* t5 c& b　　这女子在院墙外转了一圈，然后向院内扔了几个包子，又等了一会，向后退
了十几步，再快步向着院墙冲去。
　　到了近前，左右脚在院墙上连续蹬了三四下，身子便到了院墙的上部，然后
身子一探，双手便抓住了院墙边缘，再一纵身，便进了院子，而院子里的几条狗，
已经被迷倒了。
* E8 o5 C* o7 P5 V% k　　她并没有进屋，而是到了猪圈，这是胡万全让下人养的，留着过年杀吃，她
* j! D  J: T  c8 i% f5 }打开的了猪圈门。
: C% A0 [; W) y8 E5 v' g  _　　然后在两头猪的鼻子上涂了些辣椒水，这下可好，两头猪先是哼哼两下，然
9 M' W. q0 h3 k7 d' p后便狂叫起来，冲出猪圈，冲进院子。
　　「猪跑了，快出来抓。」有人睡眼朦胧的喊，于是三五个下人便出来抓猪，
这猪耍了性子很是不好抓，三五人累的半死，也没抓住一只。
　　而巡捕房值夜的三五人则是一边嘻嘻哈哈的看热闹，这猪也不是他们养的，
; c8 B) R' U- f2 a! W: U( j他们只管看着老爷安全，自然不会上前。
　　而这时候那个黑衣女子已经到了后院，很多屋子等都点亮了，其中一个屋子
里一个男子骂道：「他妈的，什么事？怎么还有猪叫。」
0 q, c  m4 R. U　　「回老爷，前院的猪跑出来了，下人正在抓。」
　　「没用的货，都是一群猪。」
$ A5 w& c/ K' [/ i* _. x* ~4 M3 u　　「老爷别生气了，你这么久才来一次，我们姐妹都想死你了。」
　　「是啊。」
4 C' A! w! j( W' x4 t- }　　「是啊，老爷，您就多住几日吧。」又有两个女子复合道。
　　而说话间，那黑衣女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屋顶，揭开了几片瓦。
　　「啊！」
　　「老鼠！」三个女人惊叫道，也不知道谁一慌，碰倒了边上的蜡烛，屋里一
片漆黑。
　　「唰！」屋顶的黑衣女子如同一条狸猫，一下子便到了炕上的男子身前，男
5 ?/ x6 q6 Q: H( c" Q1 R子在灯熄的一刻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已经刺向他的心口，只听得
8 z+ h# T. T" n3 {「叮」的一声，男子居然穿着内甲。
: i$ ?0 }, j% g2 b& ^　　黑衣女子一翻手，匕首向上一挑，直刺男子喉咙，这次这男子反应过来，身
! K+ R% p: j. i7 a6 q/ `子向后一仰，还真的就躲了过去，那女子见男子反应迅速，似乎发现了什么，转
" j& f. @4 _; Y# ~9 I  \- N" S身就走。
1 A/ t* {: f3 b# j, Q　　「哪里走！」一人喝道，然后一张大网就罩了过来，女子虽然身手敏捷，却
) c: S; i+ I6 s一下被困在网中，她先是用匕首割网，割不断，便把匕首刺向自己的喉咙，显然
是想自杀。
$ P8 @. ~$ o* s4 }　　可是为时已晚，有三个大汉上来，把她压在身上，夺走了她的匕首，又在她
" N  L' H0 l1 x4 d身上拿走一把短刀。
　　灯亮了，从门外走进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男子身材中等，小眼睛，正笑咪
咪的看着抓住的黑衣女子。
　　「飞贼喜牙儿是吧，你以为我是上任那个白痴啊，被你说杀就杀，为了抓你
: H* X2 }, c6 S7 R! c! Q我可是煞费苦心，连王教头都找来了。」说话间看看炕上的那位。
1 D6 @3 D% y; f& F% K' \　　炕上的男子身材不高，长得很结实，白色的短衫胸口已经撕开，里边是一个
软甲，这被叫做王教头的人已经浑身是汗：「胡老爷谬赞了，这女飞贼果然厉害，
如果不是这软甲，我可能都着了道了。」
　　这女子身材高挑，长长的辫子被盘在了头顶，一身黑衣，面目清秀，特别一
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年龄不大，也就二十左右岁。
1 R- r8 r: h) T: X* ~* M9 H　　「没想到，没想到，女飞贼张的这么好看。」从外边进来的胡万全说的，显
然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
8 J: [+ ?* Y; l7 S1 d$ ]* I/ j　　「呸，猪狗不如的东西，要杀要剐随你们来，姑奶奶不怕你们，有种放开姑
奶奶，看我拿下你的狗头，只可恨我中了你们的圈套。」飞贼喜牙儿说道。
) ?  L0 j9 J# A6 @# T　　胡万全摇摇头：「小姑娘，和我玩你还太嫩了，长生，你出来吧。」
　　说话间，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从屋外走了进来。
　　「吕长生！你不是革命党！」
3 j1 L8 U9 f8 v$ C　　虽然有所准备，但是喜牙儿还是难以置信的叫了出来，不过她忽然又想到了
* p9 |3 R+ K3 B, J& u什么：「我师妹呢？你根本不知道我今天晚上要来杀胡万全，你把她怎么了？」
　　「师……姐，师姐！」这时候一个却生生的女孩从那吕长生身后走了出来，
这女孩个子不高，面目清秀，学生短发，一身学生装，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
　　喜牙儿感觉眼前一黑：「我们一起长大，我学武，你上学，怎么，怎么，为
# r& u9 p1 B6 c3 \. B3 E* G$ X& z什么？」
　　「我……我喜欢长生，可是长生却喜欢上了你，长生也不想你做土匪，我们
学革命，胡老爷也是革命党的，只是他做的不对。长生说了，胡老爷也会改的，
8 |2 S5 ~1 w0 z姐姐没事的，胡老爷说了，只要你学好，不去做土匪，就会放了你的，我、你、
还有长生一起生活怎么样？长生都答应了！」小女孩忽然欢快的说。
　　喜牙儿说了一声糊涂，感觉一阵无力，这女孩叫古秋萍，也是戏班里的，因
* M: h( [& ^5 S4 d1 J" Q为学习好，就被他师父送去求学了。
- ~4 T% q$ ]; c  G8 ~" ~1 I1 b　　后来师父没了，她过上来了绿林生活，两人联系就少了，只是每个月，喜牙
3 o1 U+ S- p; A8 N1 l儿都会给她学费和生活费。
　　前几日古秋萍带着吕长生来找她，说他们是同学，于是三人就认识了。
　　这吕长生很健谈，说革命事业还要继续，三民主义还未成功，两个女人也是
听得心驰神往，对吕长生都有了好感，而吕长生却表示出对喜牙儿的爱慕。
! i5 Q- X9 p( \  ?& t　　喜牙儿也看出师妹喜欢吕长生，就没有接受，而近期她得到了胡万全要去温
家沟的消息，便出来刺杀了，这事只有师妹古秋萍知道细节，没想到……
1 |' {2 f. f( ~# R1 s; c& d! {　　「哈哈，长生可是我们的干将，专门对付你们这些乱党土匪的。」胡万全笑
; y; @# d9 G' Y. n" B道，然后抓住了古秋萍的头发，对她冷笑道。
8 w. Y) Q: P0 Q7 a　　古秋萍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变了脸的胡万全，然后看看吕长生，却迎来一个
耳光：「看什么看，小毛丫头，你这种货色我没玩一百也有八十了，本来可以和
女飞贼玩玩亲亲我我，却多出一个小丫头片子。」
5 a9 t$ M4 d* n* @　　吕长生冷冷的道，然后用从来没有的淫荡目光看着喜牙儿。
　　喜牙儿脸色一红，是啊，自己太没感情经验了，如果不是师妹，自己肯定会
答应这个看似斯文又满腹经纶的人，也很可能把身体给了对方。
. K9 s8 q5 p7 e0 r  e　　吕长生走了过来，亲了喜牙儿脸蛋一下：「牙牙，我还是喜欢这么叫你，本
来想和你单独行男女之事了，可是没机会了，就这炕上了，你别介意。」
2 x( K+ J& P* D( I/ _　　说着让两个大汉把喜牙儿按在了火炕上，他一件件温柔的脱去喜牙儿的衣服。
　　「姐姐，你不要碰我姐姐，你这个混蛋，衣冠禽兽！」古秋萍哭着喊道。
" e5 |3 D% a2 M: a# ?( x- L　　「啪！」又是一个嘴巴！是胡万全打的。
" a5 d0 y! i  H; [. V　　「叫什么叫，小贱人，算你姐妹俩走运，让你们临死前知道知道女人的滋味，
王教头，这小丫头给你了，玩够了就给巡捕的人玩。」胡万全说道。
　　王教头一愣，显然没遇到过这种事情，脸一红：「那个，胡老爷，还是你先
( b' B. d' Y4 h4 v! v2 c来吧。」
& c/ j7 V( z0 z9 @* P+ P0 _　　胡万全一笑：「这种货色我见多了，虽然嫩，但是什么都不懂，你来吧，这
' \) h( n& G6 b% ^小丫头还是个处呢，好好玩，我喜欢有味道的女人。」
　　说着搂着身边的三个女人说道。
7 i6 V- S" r) i- ?; `" j2 l2 n3 ^　　巡捕房的人一哄而上，他们可没吕长生温柔，帮着王教头几下就脱光了古秋
萍的衣服，然后按在炕上，王教头自然不客气，脱了衣服边扑了上去，把大鸡吧
& B- ^& B, V/ ^. }& t插了进去。
　　「啊！」古秋萍挣扎，哭闹，求饶，最后一声惨叫，被人破了处。
8 y& y9 [' U2 R1 |9 e' a0 J　　而另外一边吕长生才脱光喜牙儿和自己的衣服，正在亲喜牙儿的双乳，然后
6 y, J& A5 z1 \5 l# [慢慢的把大鸡吧对准喜牙儿粉嫩的小穴，插进进去。
　　喜牙儿发出一声轻哼，便面无表情的把脸侧到一边，任由吕长生抽插。
$ U4 A8 \! c3 o　　吕长生看看下身喜牙儿的处女红：「你何必忍者，男女之事天经地义的。」
　　喜牙儿看了看他，又看看旁边被蹂躏的不成人形的师妹：「你放了秋萍，我
1 P* x2 i& T3 t/ Q6 e2 L怎么做都可以，放她一条命就可以。」
　　「你知道的，这不可能的！」吕长生笑道，然后开始揉捏她的双乳。
4 m: b  l+ W4 D. u; c4 `7 ]/ v　　这一夜巡捕房的三十多人都上了这两个女人，整个屋子都充满了精液的味道。
/ Q) W3 S, z4 j　　喜牙儿开始没有反应，后来被灌了春药也是淫叫连连，她知道这是自己最后
一个晚上了，胡万全做事小心，绝不会给自己逃走的机会。
0 v' w& C, j) l　　　　　　　　　　　　　　二、刑场断香魂
　　果然，第二日，她、古秋萍还有另外一个女学生被带到了镇子西边的一个破
旧场院里，场院里堆着一些苞米秸秆，还有晾晒的谷类等等。
　　镇长里边来了不少人，胡万全宣读了罪状，无非是乱党土匪云云。
　　「看到没？那两个女土匪居然不给穿衣服，哈哈。」
0 Q( Y4 Q; y. ~# W3 C8 @- U　　「嗯，长得很好看啊，哎，做什么不好做土匪，还非要来胡老爷底盘闹事。」
2 X, x! q- u# N0 a' s$ ?　　「是啊，是啊，今天说不好又要被挑了肚子了，听过县城里边前个月就挑了
2 R8 w' q2 Q; z/ m; {3 B几个乱党的肚子，尸体大卸八块喂了狗呢。」
2 _+ S% {/ r0 C1 H- k　　「……」
　　喜牙儿感觉浑身酸痛，被折腾了一夜，自然不会好受，她看看边上穿着一身
* {' T( F' U: P1 [" I# t学生服的女孩，正跪在地上哭泣，便对后边巡捕房的人说：「为什么不给我们俩
5 e* g) k9 M# [穿衣服？」
　　「穿衣服？你是女飞贼，不给你们千刀万剐已经是县老爷开恩了，还穿衣服！
我呸」那人说着吐了一口口水说道。
　　「好了，时辰到了，先杀乱党候晓梅。」说着有人把那个学生装女孩拉到院
: z+ g+ @* f: P; S6 e* m子中间，那女孩已经吓得半死，浑身瘫软。
　　「等等，等等，老爷等等，让我给闺女送点断头饭吧。」
　　说话的是一个乡绅模样的老人，手中端着一碗面，几步跑到女孩面前：「小
梅啊，爹不对，不该让你上学，女子无才便是德啊，吃吧，这事你妈做的鸡蛋面，
5 ~" b9 o- t# b2 M( p5 K快吃吧。」
　　「爹！」女孩哇的就哭了，面只吃了几口，后来只是哭了。
　　那巡捕房的人喝道：「好了，候老爷，赶紧下去吧，这也就是你女儿，胡老
爷开恩让穿衣服行刑，也给她个痛快，你赶紧准备收尸吧，我们还有两个要弄呢。」
5 M! H! E8 e: b! _% F　　那老头谢了一句便下去了，有三个巡捕房的人，拿来长枪过来，让那姑娘跪
. q$ T" u# W; v) w/ x1 I2 H8 T好，其中一个对着姑娘左边心脏部分开了一枪，子弹从后心打进去，从左乳下边
打出来。
( b- V+ V! U+ ^% D: S% u7 w. u1 S　　姑娘一声惨叫往前一扑，就趴在了地上，身子开始抽搐，然后另外两人对着
6 n8 s% c* y3 C  m/ m她后心又补了两枪，这姑娘抖动了两下才不动了，当巡捕房的人确认她死了，便
4 V* {( F) ~: ^5 \. g5 p有人上来给她收了尸。
" n" m1 o3 X# ?2 J, V" e　　古秋萍抖作一团，她昨夜和姐姐被蹂躏了半死，今日又处刑，没有晕死过去
2 h/ e  {, r6 O# w已经是不错了，她从小虽然是孤儿，却没吃什么苦，这一切如同做梦一样。
　　古秋萍被拖了上去：「别杀我好吗？我才十八岁，呜呜。」
5 X1 M9 \8 t) T# v% @# a1 r　　可是没人理睬，她被按在地上，让屁股高高翘起，双乳被扁扁压在地上，让
她的私处一览无余，古秋萍想反抗，却被喝止：「小丫头，你要不是不想被活着
大卸八块，最好配合点。」
; I: m7 [& X2 B　　古秋萍没动，她想快些结束这一切，还是上来三个拿长枪的，只是这次期中
一人把长枪对准了古秋萍的私处。
　　当冰冷冷的枪管对准她的私处的时候她哭了，可是却真的不敢动，因为开始
定的是要把她们姐妹一个凌迟处死一个剥皮的，后来因为胡万全急着回县城，便
决定给她会阴枪毙。
　　枪毙他的男子一阵淫笑，把枪管用力往她的小穴里边捅了下：「别动啊，小
丫头，打偏了死的更慢哈。」
　　古秋萍哭着嗯了一声，还真的没敢动。
; h2 Z9 d# z/ f8 y1 {6 u　　古秋萍用牙咬着自己的嘴唇，下身被男人的东西插都很痛，被子弹打了真不
) |' B: C$ V% h3 c  g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外边的人也可是议论纷纷，甚至有说她下身长的够粉嫩，屁
股够圆，她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这耻辱的行刑。
8 _/ d+ K9 P3 G$ Z& U　　「碰！」
　　一声枪响，古秋萍小穴处喷出一片血雾，然后她一声惨叫，蜷缩在那里，下
. j, B( A3 I5 X; Q& C& a3 T# J阴被打穿，子弹直接打进了她的腹腔，这是一种特殊的铅弹，打进肚子会搅碎内
脏的，鲜血从她的下阴流了出来。
　　这是一种无法想像的痛苦，古秋萍发出呃呃的惨叫，眼前阵阵发黑，可是距
离死亡还有一段距离。
　　这时候时候第二期响了，直接打在了她的小腹上，这只是为了增加她的痛苦
罢了，第三枪打碎了她右边的乳房，是从侧边打的，子弹从乳房根部打过去的。
0 v8 L' ?$ E' j9 {/ z　　古秋萍浑身是血，挣扎越来越弱了，不过她一张一合的嘴巴和剧烈起伏的胸
脯却证明她还活着。
　　而此时的喜牙儿也被拉了出来，杀她的是吕长生，她也是被按在了碾盘上，
吕长生手里一把匕首，正是喜牙儿用的那把。
5 a; [: L7 u  U) b! z2 ~　　有人拿苞米芯（就是没了玉米粒的玉米棒）堵住了她的下阴和肛门，说是怕
8 H$ g4 ?; T8 u: k  i: x+ P她失禁，其实就是为了羞辱她。
　　这把刀还是师傅给她的呢，喜牙儿想着，能死在这把刀下或者也是宿命，她
被吕青红拉着头发，刀子在她的脖子上一抹，喜牙儿感觉脖子一凉，便知道自己
的脖子被切开了，血喷出去老远。
　　然后她感觉剧痛袭来，刀子开始来回用力切了两下，切到了颈骨处，气管和
- Y; g  `$ O5 R食道被切开，喜牙儿感觉眼前阵阵发黑，然后是呼吸困难，她开始无意识的发出
呃嗯的声音。
8 a9 T' T" \4 x" y　　吕长生并没有急着切开颈骨，而是等着她的血染红了整个碾盘才切下她的脑
袋。
0 p# X0 r" |: A3 S0 O　　喜牙儿无头的尸体在地上扭动着特别的舞蹈，肛门和会阴还露出半截玉米芯，
% s: M$ o' ]' n9 T最后喜牙儿不动了。
& @- D1 Y& P; ]# c3 x　　吕长生给她开了膛，然后肢解了她，有人说女飞贼的肉吃了能强身健体，不
, O& l) w  i. T5 w过不管真假，喜牙儿的肉是被人分食了，她的人头和古秋萍的人头被挂在场院外
7 l: e. c: m% ]" M8 Y边的老杨树上，只是她的表情却略带微笑。
) ^8 W! Q8 Q, u  {5 v% v% H　　也许她是喜欢吕长生的，觉得死在他刀下不错，也许她是这么死不错，但是
) S2 i# v9 {( W' S5 R) H飞贼喜牙儿后来只成为了故事，至于胡万全和吕长生，不久后就在军阀混战中死
; }; d$ e+ a" S%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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