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做你的M】（2.6）【作者：deltat】

车神

作者：deltat
7 D$ w7 L7 A. `( d字数：4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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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２。６章
　　吴小涵停下电击后，几乎昏厥的我，还躺在地上急促地喘着气，心跳快得吓
# u) x  w: m' m+ Y人。
7 S0 E) H8 {% s: m$ }　　「你终于后悔求着我戴上项圈了？」她有点得意地问。
　　我勉强把自己从剧痛中拼凑起一点点来，顽强地抵抗道：「没有……我不后
' n) A% C9 P" O6 c( i0 x) d悔。」
) {, }0 I! c; r* [$ ~! u　　「嗯？」吴小涵右脚的中趾也得到了上场的机会，已然悬到了电击的按钮上：
$ Q, p9 Z( ?. X, W2 q; H( ~/ i「你确定？」
　　「我……我……」我喘着粗气，一时说不上话来。
　　吴小涵右脚的中趾优雅地放到电钮上，残酷无情的电流又一次撕碎着我的身
) s. V( h0 k) g8 a% [体。
　　她说道：「先前就听说，有些所谓烈士，在被电刑逼供的时候，一通电就求
' r# R8 P5 C- F  d, K饶，一断电就恢复顽强的抵抗，看来你也一样嘛，嗯？」
" N8 g9 q; H3 F3 l( X　　可这样的折磨已经让我虚脱了，每一秒都像是要了我的命，灼烧着我的全身。
　　我终于连连求饶：「我后悔！我后悔还不行吗？我后悔……啊啊啊……呜呜
……啊……」
! x! ]# a% z0 b( j% ^( \9 {　　她没有停下电击，而是问我：「后悔什么？说清楚点。」
/ {8 T. I5 E# U7 v1 y4 `9 Y- X　　我咬紧牙犹豫了两秒钟，可是在这如同两年一样难熬的两秒钟里，身体的剧
7 a# v& r$ l* O痛已经逼着我选择屈服。
　　于是，我十分不情愿地背叛了自己：「我后悔让您给我戴这个项圈了……后
+ w/ W9 }7 J' f1 O' i悔了……」
　　她终于停下了电击。
1 z# T7 m# G9 J7 l5 a　　抽搐的肌肉终于松弛下来的一瞬，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直直流到地上。
　　严刑逼供果然不是常人能承受的，我下定决心守护的信念，在持续的电击下，
竟然都还是被我自己出卖了。
6 g! R0 f; g0 R& c" ?" V　　在吴小涵严酷无情的刑虐下，她逼着我说出了我最不愿说出的话，逼着我背
, o2 x# \* P+ k. H  X( J8 t叛了我对她的感情，变相地承认了，我自己没有那么爱她。
　　我心里忍不住责怪自己——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这么脆弱，就这么说出了
% q$ H( E) P( i「后悔」。
　　我准备了一个星期，天天企盼着戴上项圈的一刻，就是想通过这个项圈，来
证明自己有多么爱吴小涵。
& o( Y5 k0 ]0 M/ z7 e& B　　可是，此刻，我竟亲口说出了「后悔」二字，说出自己后悔了这份奉献。
　　我所有的努力，一瞬间就这么白费了。
　　我企图用这个项圈来表明的那份爱，却被我亲自证明是那么虚伪和单薄。
/ n: N. }) O8 g8 ^8 G, c3 M% {　　看着眼前的女神，我在心里悄悄地想道：对不起，小涵学姐，也许，我真的
没自己想象的那么爱你吧。
　　也许，我真的只配做你最普通的一个Ｍ，甚至连你最普通的Ｍ都不配做。
　　可是，吴小涵却仿佛并不在意这些，只是冷酷地说：「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项圈不都取不下来了吗？」
　　随即，她又换了一只迷人的脚趾，踩到电击的按钮上。
　　我在泪雨中徒劳地挣扎着，扭曲着。
　　我有点后悔——如果早知道虐待反正都无法逃脱，刚才为什么还要松口说自
# |. B& C! u4 O  Y- T9 q己后悔呢？
8 {8 ^) \# J- O' o　　可是，可能刑讯就是这样的吧，人在这种能让大脑彻底停止工作的剧痛中，
总会失去理智，忍不住投降的吧……
　　这一次，吴小涵的电击似乎前所未有地长，脖子后面的疼痛已经让我全身都
快炸裂了，除了钻心的疼痛，我已经什么都感知不到了，只感到自己在一点一点
被撕裂，眼前的世界越来越黑……
1 R; D$ ^% a7 Q　　？？？？？？？？
7 d6 o( n5 i4 x2 p0 O/ p* J7 H/ ?　　再醒来时，我已经平躺在地上了。
　　「你醒了，徐洋东。」吴小涵蹲到我面前，温柔地看着我。
" A4 m$ O, I# s, w( B  m/ f7 H　　「我……刚刚是疼昏过去了吗？」我脑子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清楚。
/ H- j+ j* t& A0 [; K* l　　「嗯。我刚才电你电得太过分了，你就昏过去了。」
　　我终于清晰地回想起刚才吴小涵用脚电击我的过程。
9 B0 D4 g. ?1 m8 A　　我又堕回之前心里的那种失落，忍不住倾诉出来：「对不起，小涵学姐，对
' U  W4 n+ W6 t: l5 {不起。我知道我没做到我刚才对你的承诺。对不起。」
1 Y) h" H' O7 v5 K& L　　「你在说什么呀？」吴小涵一脸迷茫地问。
　　「我……我说过不会后悔的，后来还是说后悔了，对不起。」
　　「那都怪我，我之前有点太亢奋了。我一直很喜欢玩刑讯，所以刚才我来感
觉了，就随便地把那个选做作了刑讯的话题的。我知道那只是玩玩而已，我怎么
可能会怪你呀？」
: v" O, O  W1 A9 e5 d　　「我只是觉得，自己对你的爱，好像很脆弱不堪。」
　　吴小涵心疼地摸着我的脸，说：「没有啦，我知道电刑，不是人类能挨得住
的；你坚持的时间已经比我见过的所有Ｍ都要长了。」
　　「噢。」听到这里，我才稍稍欣慰。
　　「你现在后悔让我给你戴上这个项圈吗？」
* Q! d; n0 y1 S* R$ x6 O: d6 ~　　我赶紧摇头：「不后悔，学姐，我不会后悔的。」
　　「傻瓜，都被我虐成这样了，还不后悔。我当然知道，这世上，怎么还可能
有人比你更爱我呢？」
: |6 O& r2 Z' C2 r7 H( Z: k, z　　听到她这么说，我心里终于轻松了，长抒一口气，躺在地上望着她清澈的眼
眸，一眼不发，默契地和她温情地对视了好久。
　　吴小涵抱腿坐在地上，声音弱弱地认起错来：「应该我说对不起的。今天我
的老毛病又犯了，一看到你求饶，就忍不住加重虐你。」
2 J4 m6 ~" m* E( v　　「没事的，学姐。我说过了，你随着你的心调教我就行，不用责怪你自己的。」
　　可是，没过几秒，她竟然哭了出来：「对不起。我最近工作压力真的很大，
在公司还被成天被领导奚落，心情真的很不好，所以刚才才会情绪失控，把你折
磨成这样。我知道我不该把这些情绪带进来，更不该控制不住自己的。真的，对
不起。」
2 \" p# k8 n& n1 P4 C& w0 V2 \+ Z　　听到她那让人心疼的声音，我拿起纸，跪到她的跟前，帮她擦去眼泪。
2 |! G. N3 i3 r6 |, p' G, ~% F　　没有男生可能会忍心看一个女孩子这么委屈。
　　我小声说：「小涵学姐，我不是付钱让你满足我的那些Ｍ，我是你私人的奴
) f5 M1 J+ Q1 ?7 H' \5 A隶。你心情不好，本来就该发泄在我身上呀。毕竟，我除了能做你的出气筒以外，
也没什么用了，能做你的出气筒，我真的特别开心的。」
; x+ ?8 z& m0 V' L  @" y9 _5 G　　吴小涵还在啜泣：「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你面前都控制不住自
己，每次都玩过火，把你虐得那么惨。你也真的那么傻，每次都放纵我虐你，第
二次还老老实实地让我再虐你虐过头。」
# z" W/ g/ h+ V! P7 o& S　　晶莹的泪珠滑过她清秀的脸庞，让人看得肝肠寸断——要是魏麒知道我害得
2 T/ ?, Z5 l, Z$ G# C他的女神哭成这样，非得把我活活打死不可。
　　我只能继续无用地安慰着吴小涵：「小涵学姐，我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东西，
  h: k1 @5 x, \6 }你要怎么虐都可以的。我知道，你在别的Ｍ面前为了安全或者责任什么的，总是
克制得太多了，委屈得太多了；在我面前，那些都是不需要的，做你自己就行，
. A' N8 |% b1 C( A) |  M1 R: {好吗？求求你了，千万别再怪自己了。」
' R% i0 A) [2 @& o* H- T) r　　吴小涵的眼泪稍稍收起一点，可还是坐在地上抱着腿伤心着。
2 F" Z2 N, g# \5 ?　　其实，提到「别的Ｍ」，我才觉得自己受的虐待根本不算什么；毕竟，她当
时把魏麒绑住电了那么久，都没有心疼，没有不舍，更没有道歉。
- i! y% U& c/ ?　　可今天，她却竟然自责到哭了起来。
3 w8 g. o! x/ S* {  n* v! h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哄女孩子，只好把电击的遥控器又拿过来，放到她脚边，
说：「别哭了，小涵学姐。你要是心情还是不好的话，就继续电我吧。」
　　她把遥控器踢走，嘟着嘴说：「不电你了，我舍不得。」
' |2 q5 Z  i( `+ F# I3 u　　然后她才终于破涕为笑，看着我说：「有你这样的奴，真的好幸运。」
, q: {; l9 c6 I' s* {4 T　　？？？？？？？？
. i; r4 N( ~  ~; n" W　　吴小涵在我的面前总是这么地精神分裂——上一秒还是高高在上、残暴无情
# u0 G: h2 J1 L2 c" R的Ｓ，下一秒，却变成一个低头认错的孩子。
1 N: O+ [  N9 o/ B7 W3 W, k0 \, Z/ S　　这样的她，真的很可爱。
　　况且，这也说明，她总是愿意在我面前展现最真实的一面；在我面前，她没
' A% k* K  x9 o8 \  ~  J有必要随时故意摆出Ｓ的威严——她心里知道，不管是怎么样的她，我都会无条
' ^) q+ w" q: i6 y件地去崇拜。
　　这种互相信任的感觉真好——这世上恐怕再难找到这么完美的ＳＭ关系了吧。
　　？？？？？？？？
　　她坐回了沙发上；只是，由于刚才哭过的关系，眼睛还红得跟兔子一样。
　　她的声音也还是软软的：「跪过来，我要把脚搭你身上。」
　　我于是直直地跪在她的面前。
　　「弯下来，头低一点好吗？我想把脚搭你背上，那样毕竟舒服。」
　　我乖乖地对着她低下头磕在地上；而她把拖鞋留在地上，赤脚搭在了我的背
上。
　　女神的脚后跟搭在我的背上，对我来说，永远是件幸福的事情。
　　我就这么安静地跪趴着，享受着在她脚下的静谧时光。
; o" t& F1 X' \* L  T. F- _# V8 o　　她坐在沙发上，也安静地看起电视来。
　　直到她开口问我：「要不，你还是先回学校吧，我真的很累了，想要休息了。」
　　「嗯，好的，学姐。那我是现在就走吗？」
, q5 N  Y, O3 M0 ]& ?& K. U　　「别太晚吧。我帮你叫车？」
2 i& H$ K' c8 p7 w; d! ]+ i: i　　「别啦，我自己能回去的。」我并不想麻烦她。
　　可她却傲娇地说：「不，我就要你当我的小白脸。」
  D+ _: v0 p0 ?, o3 ~  G! o" X　　真是拿她没办法。
　　？？？？？？？？
　　我收拾好东西，走到门口，习惯性地在她门前跪下。
　　她低头看着我，带着一丝俏皮地问道：「怎么啦？又想舔我踩过的地呀？」
　　我抬起头期盼地看着她：「可以吗？」
2 p8 e- J) V9 n# B; G2 T　　「给你个晚安吻吧。」她说完，从粉嫩的小嘴里吐出一口口水，落到地面上。
　　我低下头正准备舔舐，她又用鞋底轻轻踩到那摊美好的唾液上，把唾液抹平
到地上，还带着鞋底的灰。
- V* ]8 H5 {& j2 D1 D　　「好了，舔吧。」
　　我趴低在地上，伸出舌头舔舐吴小涵刚刚踩过的口水，吞入口中。
: b  S; `) a9 Q# ~　　没有任何的甘甜，只有灰尘的气息——但我已经满足了；这是我在考验期里，
能得到的和她最亲近最暧昧的接触机会了吧。
4 a* f, ?6 G1 ~: T# \　　享受完地上的晚安吻后，我依例磕了三个头，说：「谢谢学姐今天陪我过一
3 r; f8 L' [4 A( {个月的纪念日。」
　　吴小涵低头看看我，说：「走吧，司机该等你了。」
. k( W) R& J4 a0 b　　「嗯。」我起身离开。
( T3 p' ?' l. c* I; R( l　　她在我的身后最后说了一句：「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吴小涵私有贱奴』了。」
　　我回头和她对视，两个人都美美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