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情报员之死】作者：石砚

车神

　　　　　　　　　　　　　　女情报员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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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石砚
字数：310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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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小绳的作品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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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 a, Y3 s  E) E- S+ `　　韩雪被押到院子里，看到一个同样戴镣铐的姑娘也站在院子里，被两个法警
挟持着，仔细一看，竟是小红。
　　「小红，怎么你也……」
" `4 s# i- Y0 W+ T/ b3 I* E　　「韩姐，我也是被叛徒秦洛甫出卖的。没什么，韩姐，能和你死在一起，我
3 _/ @/ l2 m* |: X也心满意足了。」
% {8 U, X  A" u1 G" a　　「嗯，小红，咱们一起走！」
% S4 Y5 @( i% j# M* ]% J) \9 o# G　　两姐妹坚定地走上了刑车。
　　刑车开到了郊外一座小山下，那里当兵的十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车
停了，两个人被架下车，向山根下走去。前面是一片半人深的蒿草地，正有一小
  a$ k; g8 u) w% ~+ m! [; M# U群人站在那里，其中两个人拿着照相机，对准地上的什么嘁哩咔嚓地拍着照。两
4 ?6 [' r4 e: t2 d$ ?  W个人被架到近前一看，脸登时涨得通红。
: P1 }* X$ `3 U8 `8 X) W. g; N　　只见草丛中倒卧着两具女尸，都是头部中弹，韩雪没见过她们，大概是从其
他看守所押来的，但从那招牌上的名字她却听说过，一个是纱厂工会的主席，另
一个是副主席。两个人都五花大绑着，背后插着纸牌子，但她们的上身都大敞着
怀，暴露着胸前的乳房，裤子则被褪到膝盖以下，光裸着臀部，暴露着女人毛茸
茸的三角地。
% a" z& v! V$ u% g5 Y1 ^　　两个报影师对准那赤裸着重要部位的女尸拍摄着，其他几个人则翻动着那女
0 o8 c/ h6 r3 Y1 O8 W尸，摆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
　　小红还是个黄花大姑娘，一看到这阵式，立刻吓得尖叫起来：「韩姐！」
　　韩雪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但她对于敌人的残暴与无耻是早有准备的，所以强
行压住心中强烈的耻辱感，冷静地说道：「小红，坚强起来，咱们死都不怕，还
5 C6 |/ F% o. X, U" i' G3 Y怕这个。」
& A: X% Y6 s, n! f% O' U　　情报处长黄维汉走了过来：「韩小姐，怎么样？有何感想？」
% F7 ^. O7 ^: \" [7 l3 |　　「下流坯！」韩雪骂道。
; l9 r* }4 ^' n2 C# i: s" _, Y　　「想骂什么，就尽管骂吧，以后想骂也没机会了。我还想告诉你，这两个是
死了以后才脱光的，对韩小姐这么高雅漂亮的小姐，会有很多人喜欢看你的光屁
3 o; ?0 y% P+ I% ?  Q股，所以，你们要先脱光拍了照再死。嘿嘿嘿嘿。」
　　「混蛋！无耻下流！」韩雪挣脱了两个警察的挟持，冲到黄维汉的面前，愤
怒地骂道。
; r3 E3 R# l+ F2 {6 H0 g2 c* D' w　　黄维汉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了几步喊道：「抓住她，抓住她。」
　　警察们扑上来，再次抓住了韩雪，她挣了几下，再无法挣动，便冲着黄维汉
冷笑着：「姓黄的，别打错算盘，老娘死都不怕，还怕这个！来吧，看你还能有
什么招数？」
3 T  y/ F1 w: m! c8 {　　黄维汉半天才明白过来，咬牙切齿地叫着：「扒！扒！都扒光，给老子照，
照上一百张，老子要拿到闹市街去卖，一张卖五毛，一百张就是五十块，大家发
" y! k6 Y" ~8 n' T: ~3 H一笔花财！」
( d( v( w; }' `5 F　　「韩姐！」被警察抓着，无法挣脱的小红脸色有些苍白，她看着韩雪，眼睛
$ M* ]2 d6 I6 \+ _" X6 {中几乎要流出泪来了。
　　韩雪知道，没有人能责怪一个少女面临巨大耻辱时的恐惧：「小红，要哭就
/ z0 _) U3 p( J- f2 Q哭吧，眼泪不能代表什么，不管怎样，我们都不会屈服的！」
　　「不！韩姐，我不哭！」小红又把流到眼角的泪水硬咽了下去，挺起胸脯，
坚强地站着。
6 q8 m9 [2 @* L. X! f% b　　「好样的！」韩雪鼓励道。
　　警察们把两个女人的镣铐打开，每个姑娘由两个人在后面扭着手臂，准备剥
& N$ u2 A6 Y$ @: B& c* L% P, b* B她们的衣裳。
" n) J# k" o) |　　韩雪平静地看着小红，用坚定的目光鼓励她挺住。
　　旗袍的扣子被一个个解开，从肩头撸下去，露出斜削的肩头和修长的玉腿。
　　接着，上身儿的小衣也被剥去，露出韩雪一对饱满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和
乳晕在洁白的肌肤上显得特别鲜艳。一条绳子搭过肩头，韩雪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 w: S+ j# \1 O# o- ^与此同时，小红的夹袄和红肚兜儿也被剥去，捆住了双臂。
' q: f, k" l3 h( V　　两块亡命招牌插在姑娘们的背后，警察们要扒她们的裤子了。小红的眼睛无
; y3 h+ c: R" W5 N: d$ o; Z- N& m, j助地看着韩雪，嘴唇抖动着，但终于没有哭。
2 z+ s$ k5 W' _; |　　黄维汉走过来站在韩雪的面前，淫笑着把手伸在她那两条修长的大腿中间，
# [8 O6 j4 K5 z6 R) M9 }握住了她内裤的裆部，手指隔着内裤，下流地顶着她的阴户。韩雪扬着头，眼睛
平静地向下看着他，露出了不屑的微笑。虽然耻辱一步步临近，但有了韩雪的榜
; q' t" _4 {. `! W! l0 j8 K$ t1 U样，小红变得越来越坚强，当她自己的裤裆也被黄维汉抓住时，她的嘴唇停止了
抖动，反而像韩雪一样看着他冷笑起来。
, W* ^/ O% ]# h" r* ?　　黄维汉亲手解开了小红的裤带，让她的裤子自己滑下去，暴露出一丛稀疏的
; K0 \3 s# }; p阴毛。两个警察马上过来，帮助把小红的裤子和鞋袜都脱了，变成精赤条条的裸
# `5 h! F3 U' E6 Y体。
) [8 |% M$ X! V: ]　　黄维汉回到韩雪面前，双手抓住她的内裤，慢慢捋下去，一直捋到她那细细
# k6 b  j6 @0 s1 Q6 |9 H的脚踝处。他蹲在那里，眼睛正好对着韩雪的下体，一丛浓密的黑毛遮盖在重要
5 J, H) ~+ R* C% W+ d4 Y的部位，却也更加诱人。
( D* Y8 w  z9 I' }1 F: G　　黄维汉感到高跟鞋穿在韩雪的脚上更显得性感，所以亲手把她彻底扒光后，
+ z: k1 K  R( _- u+ z, @又重新给她穿上了高跟鞋。
　　两个姑娘像羔羊一样暴露在兽群中，警察们把两个姑娘推到一起，让她们并
排站着，开始给她拍照，正面的，侧面的，背面的都拍摄完后，他们开始拍摄更
下流更色情的照片。
' m  e' j5 @7 n+ C9 z　　她们被警察在两边靠着，外侧的腿被拎起来，高高地抬起来，使她们的生殖
器暴露在镜头前；她们被警察们拖到草丛中，分开双腿按跪在地上，然后按倒她
的上身，翘起雪白的臀部，把肛门和阴户同时暴露出来；她们被拖倒在草丛中，
% g2 H4 ]$ f2 s6 R0 X7 t两条腿分开呈骑马状，然后由警察对准她们的两腿间拍摄特写；她们还被……
　　一张张下流的照片被拍摄下来，后来黄维汉真的派人洗了很多拿到黑市上去
卖钱。
* a! x# y: x! p　　韩雪和小红被用绳子捆住脚腕，面朝下直挺挺地趴放在草丛中，黄维汉从后
面把手伸进韩雪的两腿间，用拇指和中指分别插进了姑娘的阴户和肛门向上提，
! w: U0 O1 M* E! i; s, @使她的臀部微微抬起，他玩弄着她，然后让一个警察准她的枕骨部位开了一枪，
$ }! Q- I3 F+ o# M姑娘的头上炸开一朵鲜红的血花，洁白的身子随着枪声猛跳了一下，便永远离开
了人世。
# Z0 P5 u; g$ |* k  u0 w" E　　他们又用同样的办法杀害了小红。姑娘们赤裸的尸被摆在另外两具女尸的身
" r* A9 q- N' _4 Q  n: D边。
　　又一辆囚车开进了刑场，一个穿着学生裙的姑娘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先行者
( l+ [5 _: T# I+ s% V9 h: J的身边，她紧闭朱唇，白净的脸涨红着，警察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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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w, b* G9 F; R2 |& e% f　　这一天，两个小时之内，刑场连续执行了六批。
　　九位年轻的女党员倒在血泊中，她们都被剥光了衣裳，拍摄了下流的裸照，
有的还被用手指抠弄阴户，用小木棍插入肛门，然后枪杀。
# \: {% L9 L& {7 Q: R; e1 _! F) N　　九位同样年轻的姑娘，赤裸裸着并排躺在刑场的草地上，每个人的额头上都
有一个圆圆的弹孔，每个人都暴露着女性全部的秘密，鲜血浸透了身下的泥土。
　　杀人者拿着木棍，下流地拨弄她们的奶头，在她们的毛丛中乱捅。
　　一个拿相机的人在侧面瞄着，叫人搬动尸体，使九个姑娘的阴毛都排在一条
  U* ^1 I) p  B直线上，然后他顺着这条直线按下快门，这张照片第二天整版刊登在一个下流小
% g- J, P# `! Q9 l报八版增刊的头版，第二版则是另一个角度拍下的刑场全景。
　　报上说，由于国家需要对这些被杀的姑娘尸体进行解剖研究，所有把她们除
3 M0 P' _+ d  }4 E5 M去衣服。报上给每个姑娘都单独登了一个入狱照、一个正面和一个背面的裸尸照
片，并有一小段文字进行案情介绍，两个姑娘用一版，一共登了四版。
　　作为这次屠杀中案情最重大的一个，单独占用三、四两版，把韩雪的案情介
* f! x& {4 k6 N) T绍、入狱时的面部特写、行刑后匍伏于地的全身裸照、正面裸照、头部的弹孔，
9 W0 z7 {; \" `% ^% i! Q4 T1 P以及乳房和从各种角度拍下的下腹部位的照片刊登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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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雪两脚微分躺在解剖台上，她的绑绳已经解去，平放在体侧的玉臂上绳子
勒痕清晰可见。两个穿白大褂的人站在旁边，用酒精棉球擦试着她的全身，几个
受到官方资助的医学院学生站在旁边等待着……
" {; w  q; I5 C4 w　　九具裸尸被抬上解剖台的过程又被拍照并登在小报上，这家小报后来还数次
& J/ t/ ^) y" n6 @把她们的照片编成专刊登载，以应付报社的资金危机。
　　九位姑娘牺牲了，她们把一切都献给了这个世界，她们的尸体解剖后制成的
8 s$ c! c- K3 h9 {+ O" U标本分散在省内各处，虽然哪一个标本来自于她们的身体已经无案可稽，但有一
3 U$ G' Q$ ^8 m8 ^4 h% B# m点是肯定的，直到几十年后她们还在为人类作着无私的贡献。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