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刀的温柔】作者：石砚

车神

　　　　　　　　　　　　　　那一刀的温柔

作者：石砚
, h0 c; i2 w3 g/ D2 v; L* S字数：3184字
　　沙子洲握着手中的刀，看着跪在面前的姑娘，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
6 r; N$ s8 s9 H* j% f1 _辣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 B+ _/ f& n) ]  |7 g& ^8 J* M　　他和邹小玉原本是师兄妹，小玉小他两岁，都是孤儿，从小在师父家长大，
/ K( o) I8 R. }0 W& {) \, x- K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半年前，师父命他二人下山投在岳元帅营中，为国效力。岳
元帅秘密接见了他们，一是欢迎他们参军保国，同时又交给他们一项任务，叫他
们去金营作卧底，因为岳帅身边的将领都早已为金兵所熟悉，无法卧底。
8 h5 c4 v) U3 p( B' s9 }% n* h　　两人十分痛快地答应了下来，并保证完成使命。为了避免万一失手而相互牵
  ]# ~0 `! `- s) n连，兄妹两人分开，前后相隔月余分别投入了金营。
　　两个月过去了，兀术同宋军又一次交手了，鏖战正酣之际，子洲将金兵布署
写成秘报，暗中找到小玉，让她速往宋营报告，自己仍留金营继续卧底。兄妹两
人暗入中军帐，盗了金牌令箭，由小玉拿着，赶回宋营。这一仗，兀术又一次大
( l) Y0 f5 Z7 I) z: f6 l& Y败亏输，气得他暴跳如雷。他知道是营中宋营的卧底向宋军报的信，所以一定要
查出卧底之人。
　　沙子洲入营较晚，自然成了首要的怀疑对象，好在子洲一向机智，每次试探
都被他巧妙地应付过去，终于没有暴露，但他也知道，兀术对他的怀疑并未完全
消除。
3 G3 H. ?$ m# i- X7 P/ W' c　　天不遂人愿，正当子洲暗自庆幸没有暴露之时，兀术却设下了一条毒计。他
暗命宋营中的金国卧底调查小玉的习惯，并派了一支小部队去策应，终于在邹小
5 L# s6 n, D- t- a. q# R玉带着四、五个随从巡营的途中，用绊马索绊倒战马把她擒住，绑回了金营。
- d& _" [" ?$ g' Q+ K　　这一切沙子洲都毫不知情，那一天清早，当他赶到中军帐应卯的时候，在帐
外看见了绑在木桩上只穿着内衣的邹小玉。沙子洲吃了一惊，心里扑通通打起鼓
9 z) B2 r: R6 L* q, ?来。
; U9 o7 {9 x0 T5 _* k7 J　　却说当日点完卯，兀术走出帐外，来到小玉跟前：「你这贱人，可知道作奸
+ P4 |- k4 t( p$ ?7 O# _细的下场吗？」
　　「知道，要杀要剐随你挑，姑奶奶哼一声不算英雄！」
　　「好豪气，本太子喜欢这样的。我不想杀你，只要你说出还有谁是宋营的卧
底，我就饶你不死。」
6 @: B+ d. t: U0 ~1 Q3 m/ K　　「你杀吧，这金营中卧底的只有我一个。」
1 S6 `# ?9 n1 ]/ P7 J1 N　　「看来你是不肯说了，你看我这军中，有的是拷问的刑具，管叫你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有什么就来吧，姑奶奶不怕这个！」
　　「好，给我拶起来。」
　　当着满营众将，小玉被拶起来，连收了几收，痛彻心肺，豆大的汗珠子顺着
0 V1 c& {8 L/ r! y) O脸颊往下流，湿透了的薄薄上衫贴在身上，显露出里面玲珑的玉体，可是她居然
一声不吭，一直到昏死过去。行刑的刀斧手用冷水将小玉泼醒，继续用刑，直到
0 @# p1 n  V  a- Q9 q连冷水也失去作用为止。
　　子洲看着心爱的姑娘忍受酷刑的煎熬，那拶子就象拶在自己的心上，他真想
4 N) F' ^+ n6 h- P7 w5 u6 _1 j冲上去把她救下来，让自己去顶替她受罪，但为了国家的大业，他不得不强咽下
- p7 A5 q2 _5 W) M, K泪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那天以后，听说兀术没有再打她，反而给她好吃好
  h8 t( u* N" D  M喝，好药将养，还亲自设宴款待，还发誓说只要她说出同伙的名字，他会送她和
0 b) l9 G) l3 {8 e/ z同伙一同离开金营，返回大宋。邹小玉可是会上这种当的？！
　　昨天，子洲在中军帐前再次见到了小玉，她仍然那样绑在木桩上，手上的刑
4 i5 j, z5 I, u# K伤已经好了，除了有点憔悴外，仍然美艳如初。点卯过后，兀术再度走出帐外，
1 a* n! F  v$ T  T' a# [来到小玉面前：「邹将军，本太子想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既然你不肯说，我就
6 a& A6 X7 P1 Z% T8 B要不客气了。」
　　「来呀！杀呀！看你姑奶奶可皱一皱眉头？」小玉胸脯一挺，头一扬，毫无
惧色。
　　「杀你，想得美，我要你到死都后悔作女人。」
9 |) u+ p4 Y* F9 b　　「你想干什么？」小玉的脸突然变得有些发黄。
　　「你看我这营中数百战将，让他们每人都来侍候你，让你好好当一回女人。」
; B# c/ D% ?$ ?9 j5 W8 \　　「你敢！」
　　「只要你敢不说！」
　　「呸！恶棍，你算不算人，你妈你妹不是女人哪？！你不得好死……」小玉
骂着，扭动着身子企图挣脱绳索的束缚，但她现在是笼中鸟，网中鱼。
　　兀术不顾她的叫骂，亲手撕去了她的亵衣亵裤，露出精赤条条一个少女的身
体。她才十八岁，那身子嫩得能掐出水来，所有人看见了都不由一腔欲火蹿上心
头。
5 _0 J# Z0 E" Z4 I- E　　子洲心里快气炸了，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兀术的两只大手一只
( N- Y" r5 p/ Q% f攀上了小玉胸前那勃勃挺立的酥乳，另一只则强行插入拚命夹紧的两条少女秀腿
之间。小玉嘴里骂着，眼泪却止不住流了出来。
& S9 [, }, A) u/ D) I　　「说不说？」
　　没有回答，只是坚决地摇了摇头。
! ?% `: s- w/ D3 W( n2 ~" C, p　　兀术的大手从下向上触到了那一丛少女的羞毛，小玉的身子向上挺了一下，
# J- S- M- I, {" A2 p$ K显然是被触到了敏感的地方。
　　「还不说？」
　　摇头！
　　兀术回头使了一个眼色，两个刀斧手过来，把小玉的双腿抬起来，用绳子捆
8 P5 i+ k0 l3 V/ I住膝盖，拴在木桩顶上，一个年轻的女将，就这样被捆在那里。
3 v) J! C5 D1 `7 E' D　　同师妹一起耳鬓厮摩了许多年，沙子洲还是头一次看见师妹的身体，更是第
一次看到女人的下体，那雪白的大腿之间，两列浓密的黑毛从小腹下那个圆圆的
7 p" ?9 f: v6 O/ A$ s小丘向后延伸，终止在两片厚厚的肉唇的中部，那肉唇颜色微深，紧紧夹着，遮
6 N# _0 i8 c3 T+ o& w挡着处女最后的秘密。
( V; ?1 {0 z/ z( J　　兀术慢慢地解开衣服，亮出自己的家伙，然后向小玉走过去。小玉拚命摇着
- o- X, q! E  ~- ^: q头，哭骂着，挣扎着，但他还是贴上了她美妙的裸体。子洲看到小玉的头一抬，
身子向上一挺，知道她处女的关口被人攻破了。
　　小玉不再骂，只是低声啜泣着，任凭兀术在她的身上施暴，然后是另一个金
将，又是第三个……
　　子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小玉面前的，只知道后面的金将说：「该你了。」
　　他问自己：「我能做吗？」
9 }2 B- u7 V2 B4 `. N　　他又告诉自己：「我必须做！」
　　他犹豫着来到小玉面前，慢慢地解着自己的衣服，不敢看小玉的脸，他怕看
见她的眼睛，那里面会是什么？是恨？是爱？
　　直到他把自己紧紧贴住她身体的时候，他才听到从她仿佛是被迫埋在自己胸
前的嘴里发出的细小声音：「师兄，我对不起你，忘了我吧。」
( c# [% Z" q, Z) }3 k, u. M# N　　在周围人的一片催促声中，子洲把自己插进了她温暖的肉洞里，她挺了一下
身，用别人无法查觉的小声音哼了一声，子洲知道，那是专门为他而发的。他用
, M' T$ s7 O- l. v自己全部的激情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下体抽插着，一边低声告诉她，只要自己有
一只气，就要把她当作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葬入沙家祖茔。她用颤抖来回答他的
+ S1 h* @" W% t& B抽插，用低声的啜泣回答她的话语。
& l' K$ _! e: u, n　　沙子洲不知道自己这一天是怎么过去的。中军帐那边吵了一整夜，那是还没
/ V6 D8 R. a6 N/ x7 e" C有轮上的金将继续着他们的暴行。
　　沙子游再次来到中军帐的时候，轮奸刚刚结束，两个刀斧手正用清水清洗小
玉下体的污迹。
- ~. x: n2 S; F+ J5 v　　邹小玉看上去累极了，美丽的头斜斜地靠着木桩，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蓝蓝
的天空。那目光中充满了憧憬，充满了幻想，充满了希望，那么清澈，那么明亮。
如果不是那洁白肉体上横七竖八的绳子，如果不是那少女羞处红肿的阴唇，谁也
* z! b0 x  n+ H: `' I# n( |不会想到这目光竟是出自于这种境况。
  T3 L5 {9 t/ J) c# d　　兀术从帐里走出来，象只斗败的公鸡，无精打采地看着这个赤裸的少女：「
你行！你狠！」
8 @, q2 m4 I+ A　　然后，他转头看着已经在小玉身上发泄过性欲的手下：「哪位将军愿替本太
3 j) x8 f1 S  O0 ]% [8 U  Q  t0 B子将这贱人斩首示众？」
" N" U9 p; W1 N9 Z8 y8 `! u　　尽管所有人都应了声，子洲却比他们都早了半拍。
　　大帐到辕门只有一箭之地，但已经被玩儿得站都站不起来的小玉却被两个刀
斧手架着走了很久，子洲寸步不离地跟在后面，用最后的机会看着小玉那款款摆
0 e* z0 m" E/ l. ^动的柳腰玉臀。
　　辕门那里已经围了不少中军营的兵勇，刀斧手把小玉按跪在他们面前，不知
  {; O2 O! p3 Q; F1 J* l* U5 Z谁从哪里找了两块长条的卵石递给刀斧手，刀斧手把小玉的屁股抬起来，将那两
* O6 k( K$ B- N1 O+ W& j3 P块石头给她在后窍和牝户中各塞了一块。
　　子洲和小玉都没有出声，甚至小玉也没有回头看子洲一眼，但两人仍能感觉
到对方向自己传递来的温情。他们都希望最后的一刻快些来到，他们不愿再继续
受那种难言的折磨，但追魂炮却响得那么慢，那么迟。
1 K' K/ L/ b* |3 b" y4 N* `0 X　　当第三通炮响起了时候，子洲终于舒了一口气，拎起了手中那口鬼头大刀。
　　与此同时，邹小玉也跪直了赤裸的身子，把雪白的脖子伸得长长的。
　　子洲举起了刀，把全部的爱都灌注在了刀上，看着那漂亮的长脖子，用力斩
了下去。
, I, P, D4 s3 k　　风吹着军营的旗帜呼啦啦地作响，吹着旗竿顶上一颗美丽的女人头微微地摇
摆，更吹着那拴着一只脚倒挂在旗竿半腰的无头女裸尸慢慢地打着转。子洲独自
0 p5 g* }0 D$ P+ l站在自己的帐前，默默地遥望着那远处的人头和女尸，良久，良久……
: B+ q1 _+ M: B0 n1 o6 P2 g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