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刺客】作者：石砚

车神

　　　　　　　　　　　　　　　　女刺客
# J6 k9 j- @! k9 c  I* R/ \
作者：石砚
, @0 C) c6 c5 ?) [字数：7866字
　　　　　　　　　　　　　　　　（一）
　　人家都叫我大头，不光因为我脑袋大，而且每次别人搞什么恶作剧的时候，
我都是当中的冤大头。
　　那时候的天下大乱，到处都是这个大帅，那个大帅的，今天你来了，明天他
又来了，谁也不知道明天的太阳会是什么颜色。不过，对于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来
说，谁当大帅都是一样，反正吃鱼吃肉没有咱的份儿，棒子面窝头也保证不让你
" y. a4 Q: Q8 Z9 V1 [0 Q撑着，只要你多喊万岁少出门儿，小命还多多少少有点儿保障。
6 b$ J: @# J# h; R　　至于我嘛，比小老百姓还多一条好处，就是谁当大帅，都少不了我们，因为
& J/ D2 t* m  J0 O不管是谁当大帅，都少不了大牢和刽子手。我那时候年轻，才二十出头儿，本来
  ?1 ^" ]* M4 N, [# \7 d只是个狱卒，后来老刽子手病死了，监狱里就想找个人替他，我不是冤大头吗？
5 \& b. i6 q2 Q! P) }. Y　　就让我上了阵。
　　那会儿已经不用大刀片儿在大街上砍头了，听说是因为洋人说我们不文明。
* A6 I* v. ^) A　　从前的大帅跟法国人走得近，所以就花了不少银子从法国买了一个断头台，
那玩意儿还真管用，听说从前用大刀砍头的时候，十有三成一刀砍不下来，还得
补第二刀，自从用上这玩意儿，切个脑袋跟摘个瓜似的，一点儿不费劲。
" h% t! n, e5 k  E' z　　我一当上刽子手，就使这东西杀人，也是因为过去见人家使过，所以没用人
& }3 @$ c3 \0 S$ o教就会，干了两年多，用它切了五十七、八个脑袋，都没有费过太大的劲儿。
　　记得那天杀的在当时很有名的女刺客丁文贞，头一天知道消息，我就兴奋了
一宿。
　　这丁文贞是假名，当时二十四岁，她爸爸在从前的大帅手下当官儿，因为得
' ^; I& {$ R! z3 `8 Z0 S' D; `罪了市长赵金德，结果被人暗杀了。丁文贞那时在外国留学，听说以后便发誓要
$ D4 A: c+ \/ |7 D) ^替父报仇。回国以后，她隐性埋名，想方设法向上爬，很快就成了名噪一时的女
3 A+ f, e3 M$ K% Z( n众议员，说白了，一句话，就是为了设法接近赵金德，因为赵金德身边总是有一
" H8 h' L/ x, s3 q大群保镖守着，不近身，别想要他的命。
　　果然，赵金德看上她的美貌，轻易地就上了当，那天丁文贞应邀到了赵府，
: k7 c/ D  D9 Y2 P. N' K0 e* {5 T把赵金德弄得神魂颠倒，很快就把保镖打发出去，两个人单独到了一起。谁知道
丁文贞不知在身上什么地方藏了一把小手枪，冲着赵金德的脑袋连开了七枪。虽
然当时很多人都给丁文贞说情，希望留她一条命，但是由于赵金德是大帅的小舅
. r+ Q! J0 w9 ~6 Z子，所以丁文贞还是被判了死刑。
: O, s; j0 Y4 P0 R/ J. H　　能让妻妾成群的赵金德看上，这丁文贞的容貌可想而知。虽说要把这么年轻
8 R1 N1 u( G, @美貌的一个女人杀掉很有些可惜，不过我还是挺愿意接受这个活儿。因为这样我
就可以亲眼看看这个本市第一大美女究竟是个什么样子，而且，还可以在行刑前
和收尸的时候亲手摸一摸她的身子。
7 B" Q, D$ n/ y1 p9 o9 ?　　虽说现在行刑不在大街上当众执行了，但不管男女，总还是要把上身儿脱光
的。这么个大美人儿，脱了上衣露出一身美肉，那一定是个非常养眼的事情。
　　看来，和我有同样想法的不光是我一个人，行刑那天，法院和警察局的人不
光比平时来的早，而且还来得多，还来了好几个报社的记者。后来又由四个保镖
* A" U# Q8 A( [( k( V拥着两个珠光宝气的女人进来，她们是大帅夫人和被刺的赵金德夫人，女人到监
狱看死刑，而且还是大帅的夫人，这还是监狱的行刑室建成后破天荒的第一次。
　　行刑室是在监狱西北角空地上盖起的一座大房子，包括两部分，最早这里的
大帅后台是英国人，所以修了这里当绞刑房。行刑室实际上是一个两层楼高的露
$ {/ y8 Y5 \6 `" `3 R* @天棚子，虽然死刑不再公开执行，但偶而也把处决后的犯人尸体吊在棚子里随便
让其他犯人们看到。
　　原来因为是绞刑，所以两层楼之间是用木材制成的楼板，中间有活门吊人用
的，后来改用断头台了，断头台太高，便把木楼板拆了，只剩下一个两丈来高，
三丈方圆的高棚。紧连着棚子的一间屋子是犯人的候刑室，犯人一般事先提到候
9 r- g2 w& n8 X8 {$ u/ }刑室中，然后一个个提出执行。
　　大帅夫人的到来，意味着行刑的程序正式开始了。负责指挥行刑的典狱长命
+ r: p7 U! s5 P& x& M& [令把犯人带来，我的心立刻提了起来，不知道这丁文贞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 H" I5 A0 V0 I' ~. x　　当四个看守带着犯人从候刑室出来的时候，我的眼睛都看直了。
　　那女人真不愧是称为本城第一美女，只见她高高的个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衣
, D0 y) m/ |3 M1 O裙，长长的裙脚下露着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脑后挽着一个大大的发髻。她长圆
脸，明亮的眼睛大大的，细细的眉毛弯弯的，鼻梁很高很直，紧闭的嘴很小巧。
1 B' u# N  r2 w3 I, Q7 t, N　　她的脸白白的，透着一丝淡淡的红润，眼睛很亮，嘴唇红红的，整个脸上的
) w) y9 w$ x+ X* O: Y0 K皮肤都是那么细，泛着岫玉一样半透明的光亮。她的两只手铐在身前，十指尖尖
9 Y- ^  d6 Q* I, t5 ~! S8 C的，细长柔软。
; N. ?& |/ S9 R* g　　然而，令我感受最深的，还不仅仅是她的容貌和身段，在她的身上，有着那
么一股说不出来的优雅，让人觉得她是那么地高贵，简直就是个皇后，不由你不
敬，不由你不爱，不由你不心跳。我过去曾经在这间行刑室里见过几个女犯，她
们或者是吓瘫了，小脸儿刷白，或者是又哭又闹，或者是大喊大叫充英雄，只有
$ @) y$ @$ |: w. P( a$ y6 I* H她，那么平静，那么从容，仿佛要去的不是阴曹地府，而只是要去走亲戚一般。
1 T5 c( ?% `- j, v, t　　行刑室里大部分地面上铺的都是木制地板，在中间冲外放着一架高大的断头
台，断头台下边和另一头的地上没有铺木板，就是黄土地，而且还在上面倒了一
大堆干沙子，在侧刀的正下方，放着一只高和粗都有一尺左右的小柳条筐，靠墙
还放着一只棺材大小的长方形柳条筐。
4 j- F: O# g2 [　　大帅夫人被几个保镖围着，站在断头台左边五尺远的地方，而候刑室门旁站
的则是其他人员。女人从他们中间穿过，平静地走到屋子中间，面朝大帅夫人站
% Y. a& E8 H% k: l- c好。典狱长走过去，向她提了几个验明正身必要的问题，她都从容不迫地回答，
4 o$ J. T  p3 A! [% L那声音象黄莺唱歌一样好听。
0 k# B; Y+ E- `  L& K) n! j　　「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
/ @$ K0 f7 R. [7 I& N$ r　　她那么优雅地摇摇头，说了句什么我学不上来，反正就是说大仇已报，死也
值了的意思。
　　那典狱长回头看了看大帅夫人，夫人一摆手，典狱长便命令：「绑了！」
) b( X, ~6 G1 \) c　　马上那四个带她来的看守便过去打开了她的手铐，然后一个人便去解她胸前
3 a5 x+ ?- f" R4 c的纽扣。她猛地甩开他们的手，骂了一句：「混蛋！」
　　典狱长不急不火的，过去说了句：「丁大小姐，别见怪，这是自古以来的规
7 f8 f' n* S: g9 X5 ?矩。嗯！」说完，他向那四个看守一使眼色，四个人刚想再过去，丁文贞怒声说
4 v2 D7 v: ~' b: _0 L9 J道：「别碰我，我自己来！」
( y/ Z; d& h1 X　　说完，她那一张脸胀得通红，自己慢慢解开夹袄的扣子，把上衣脱下来。她
的肩膀真白，比她的脸蛋儿还细嫩，然后，她又脱下里面的小衫，露出白嫩的光
5 o8 d! H! e" h6 n脊梁，还有胸前那两个尖尖的小奶子。她的奶头小小的，象两颗粉红色的珍珠一
样。
- |+ M9 A- k1 Q9 J　　她停下来，大帅夫人却叫到：「接着脱！」

& g5 Q2 d  w" ]  v　　　　　　　　　　　　　　　　（二）
　　一般情况下，犯人只脱光了上身儿，虽然我满心希望这美丽的女人把裙子也
3 J0 W5 x) \4 W! b4 z9 |% ?脱了，但却没想到这种事情真的会发生。女人们恶起来男人是无法相比的，就算
是丁文贞杀了赵金德，仇归仇，把人杀了也就是了，谁知她们竟然想让这个女仇
人当着一大群男人的面脱光衣服。
+ j9 J9 o% V, P  `8 I3 j" a　　丁文贞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冷笑着骂了一声：「你们也算女人？！」便把黑
/ G4 d3 F7 O' B' |色的百褶裙也解开，让它自己滑落到地上去，露出里面的花布裤衩和两条又直又
1 o2 V4 ~( B- f' d& W9 h长的大腿。
　　典狱长用眼色示意她脱了鞋袜，她只穿着一条裤衩站在那里，见大帅夫人还
8 Y0 D4 z  Y/ j; {0 X$ s没有任何表示，丁文贞明白了，嘴里恶狠狠地骂道：「王八蛋！一群狗男女！」
　　骂得又脆又响，能从这样一个有身份的女人嘴里骂出这样的话，可见她已经
气愤到了极点。
4 H* W2 A( z" A6 n# I" r( {　　但她知道别无选择，只能当着一屋子男人的面把裤衩也脱了。
( K5 m" D- c3 A( K% Z9 N　　她的屁股很圆，因为长着细细的腰，所以胯子显得特别突出，她的肚子扁扁
的，由于腰部弯曲，使得肚脐的地方微向前突，整个上身呈现出一条非常好看的
圆弧线。在她那两条粉白的大腿中间，那三角地带有一个同小孩儿的拳头大小差
: U& d/ @9 y5 b- ^- ^( K) ?9 }不多的鼓包，上面长着黑黑的毛，但并不算密，当她挺起身的时候，可以清楚地
( ]' y* f. G: t看到那小鼓包下面有一条深深的肉缝。
　　我偷眼环顾四周，只见大家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直勾勾的盯在她的两腿之
6 W' [& e* M) r: d: M间，有的还张着大嘴，这倒同我十分相像，我裤裆里面的那东西早就直挺挺地戳
了起来，在裤子里面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7 R/ F% e/ [! T1 S　　尽管许多人都传说，丁文贞是靠了色相接近赵金德，只怕早就失了身子，但
我从那女人身上得到的印象，她却象个十足的黄花闺女。虽然这样一丝不挂地站
在众人面前她显得很羞耻，但却对四周男人们身体的变化并没有任何感觉。
5 h" L3 w% p3 Y　　她很快就适应了男人们的眼光，脸上的潮红慢慢退去，站在人们面前的，依
然是一个高贵的女皇，就连她那诱人的光身子上也释放出高贵的光。
　　那个时候我真羡慕那四个看守，他们在典狱长的示意下走过去，其中两个轻
轻抓住她的胳膊扭到背后，第三个则走到她的背后，把一条绳子搭在她的肩头。
: c# R8 O# h3 |# \- E- J) {4 {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任他们把她五花大绑起来。我看到那几个家伙总是有意
% v4 `1 G# b, S4 t* K8 S" i; [5 f无意地尽可能把手在她的身体上多停留一阵儿，或者装作不经意地碰一碰她的奶
% X3 d9 u, R- h" Z子，惹得她十分恼怒地用眼睛瞪他们。
　　而第四个看守则在她的前面蹲下去，用一根短绳把她的两只纤细的脚踝捆起
来，一边捆，一边不停抬起来眼来，往她的小肚下看上一眼。他蹲在地上，脸离
. r6 x! f6 Q1 a' q. Z! ]7 s/ p她的三角地带不足一尺远，可以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更清楚地看到她那最隐密
. m1 d- K5 N5 p的部分。她似乎非常清楚这一点，眼睛偶而向下溜上一眼，脸白一阵儿红一阵儿
! O! G1 k: c* N6 r0 V" k的，但她却什么表示也没有。
1 S. p7 ]) s; d  s+ W　　这个时候，本来站在门边的我这才走到断头台边，看守们把丁文贞架着转过
7 K6 e( i; ]# `: [6 Z3 F身，面对着断头台，我则用力拉着绳子把铡刀升上去。据说原来刚把断头台买来
1 P. w2 k9 r4 h的时候，是按法国人的办法将铡刀事先升上去后才把犯人押来的，后来不知道谁
3 _: X  b$ v6 ]9 P. x9 E把这过程给改了，目的是为了让犯人亲眼看到那将要切下他们脑袋的铡刀升上去
* `/ m" i* b% }/ [7 G" Y5 H, s/ O的过程，听到那轰隆轰隆的声音，好让他们害怕。
' D# O" v2 k& l6 x　　这确实有用，曾经有一个凶悍的强盗一直都表现得十分豪迈，可一听到那声
* d  O- |# ^- }4 ^: l) i! Y2 j音，立刻就瘫作了一团。
" `0 M$ k% T! H9 c( I2 `9 |) F　　我一边拉绳子，一边偷眼看着她，心里想着，她一定会被那声音吓得小脸儿
发青，谁知她依然那么平静，没有一丝害怕的样子，而且居然还随着那铡刀仰起
头，注视了很长时间。
　　当绳子再也拉不动了的时候，我把绳头在断头台立柱边的一个小木柱上缠了
. J( U9 b  o# ~. V% i几圈，再打个活节，使它不会自行脱落，这才过来帮着把犯人弄到台子上去。
　　我先把那夹头木的上半截抬起来，然后走到她的面前。她看着我，没有任何
: E6 F% X2 |1 W6 F. B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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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 E8 C% d/ e, B　　　　　　　　　　　　　　　　（三）
, F" g$ e1 E" f7 {$ ]* j  e: @9 @　　尽管为了不让男人们碰她，自己脱光了衣服，但捆绑和抬上断头台却还是要
由别人动手。我是刽子手，所以最后一段的工作便由我来主持。
　　那两个抓着她胳膊的看守松开她，而我则绕到她的侧后方，伸出手去抱住了
她的上身儿，当我的手绕过她的胳膊从侧面触到她那软软的奶子的时候，她的身
子抖了一下。她的身子凉凉的，肉皮儿又细又滑。站在我旁边的那个看守则弯下
腰去，双手抱住了她的大腿。
- O5 I; p3 h$ k; s4 G5 g　　我们两个人合力把她面朝下抱起来，慢慢走向断头台的平台。也许是担心自
3 q5 j8 S8 u4 _/ R( F己的下身儿从两腿间暴露出来，我看到她屁股夹得紧紧的，更显得浑圆挺翘。
, ^/ V$ B7 s3 W: x2 ?4 y8 t　　我们把她放在平台上，然后向上蹿一蹿，好让她的头从那夹头木的半圆孔中
# k4 b' L5 K0 F5 G伸出去，最后把那上半截夹头木按下来，正好夹住她那细长的脖子。
7 U& j* F1 ^4 c. f/ e8 Q" S5 b8 `　　那看守退开了，我则绕到另一面去，因为这样就不会挡住别人的视线，大帅
夫人一定非常想看到她趴在断头台上的样子。
　　我开始把她固定在平台上，那平台两边早已事先固定好了几道皮带，上面有
" G( e* l7 L4 D8 z( p9 l6 f孔，也有铁带扣，可以方便地把犯人的身子固定好，免得他们胡乱挣扎。
& R( H! c: r6 ~: X% l　　第一道皮带扎在肩膀下面一点儿，可以把她的胸部固定住。我看到她的奶子
0 {" O/ r( ~5 P: d8 h- g因为刚才向上蹿动而在台子上拖得变了形，向腹部方向坠着，便先扳动着她那雪
9 Q- _+ K/ s, O/ b$ J白的肩膀，让她稍微侧过一点儿来，然后握住她的奶子给她摆正，然后再弄别一
边。她显然感到很害羞，我看见她的脖子都红了。
. h' v; e0 B( [4 \4 O0 t　　第二道皮带勒住腰部，她的腰可真细，我的手放上去几乎可以握住一半。
: z  s7 s% B' @# ]0 H7 j4 a/ I; j1 [　　第三道皮带用来固定大腿，那里离她的屁股只有一巴掌远。尽管她努力夹紧
7 i& K- i3 E. g! h/ U  S了屁股，但她两条大腿的根部却还是有一个两指宽的三角形空当，当那皮带一勒
紧，她大腿上的肉又被牵扯了一下，那空当便进一步扩大。她也许不会想到，夹
4 V/ k3 |, B" [紧屁股只能暂时藏起她的屁眼儿，而她那更神秘的地方却根本无法遮掩。我故意
很慢地勒紧那根皮带，好有更多的时间从那两腿间的空当看进去。
& @2 G. }, U9 L5 P: t+ [3 c. x* _　　只见在会阴前面，有一条深深的肉缝，她的阴唇上没有阴毛，而且颜色也不
- M; `6 x- V2 P$ Q! ]0 j算太深，所以光光的，好象还微微有一点儿湿。我任自己的那玩意硬硬地挺着，
尽量看着那肉缝，猜测着里面可能的样子。那时候我早就成亲了，女人的那玩意
2 C7 a7 N' p3 j! Q5 p- k儿对我来说并不新鲜，不过这丁文贞的那地方还真的叫人有点儿受不了，如果不
是四周站着那么多的人，我早就把手伸进去，尽情感受她那里面的温暖了。
　　第四道皮带勒住脚腕。她的两只脚瘦瘦的，但并不见骨头，她那被平台压得
绷直的脚形成弯度很大的一个弓形，因为行刑室的地面铺的是木板，所以光滑的
脚底板上并不因为曾经站在地上而沾染尘土。她的每一个脚趾都是那么小巧，圆
而软，脚腕细细的，被一条细麻绳捆在一起。
6 `6 o/ r# O$ Y& ?3 Z　　我把她用这四道带勒住。她没有过任何反抗，就只是在我的手接触着她的奶
5 }; h0 k* |4 ?( ?  I" @子和屁股的时候，她才会紧张得颤抖一下。
3 @# L1 l9 f" T! {- y5 c! _+ W4 T　　她静静地趴在断头台上，被紧勒在台上的腰肢把她的屁股衬得更加突出。两
臂捆在背后，使得她的奶子也从身体侧面暴露着，因为被我用手整理过，所以她
的奶头并没有压在身下，而是向两侧露出来。她那雪白的肉身子是如此美妙，整
个房间里的人都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我从断头台的另一边转过去，经过她头前的时候，她吃力地抬起来头，眼睛
& h8 |/ I& U) }& P- h/ R0 M. g随着我移动，那目光依然是那么高贵，我在她的眼中仿佛不过是一只小虫。
　　我把绳子从木柱上解开，用自己身体的重量坠着，不让那绳子滑脱。在这期
间，铡刀在上面曾经因为解绳子的原因上下动了几下，并发出短促的滑动声，一
般的犯人听到这声音都会吓得大喊大叫，有的还会吓得屎尿齐出，但她却只是把
. J+ M& ]5 {' H* s头转过去放正，眼睛静静地看着下面那准备盛放她人头的小筐，尽量向前伸着脖
子。
5 L. E7 g7 @5 d! Z* [7 O　　我喜欢她这样，头离夹头木太近的话，铡刀会切到她的头骨。但我实在很佩
9 S7 z5 ]  Y9 r; X8 B$ D服她，在这样的时候，她仍然能够那样从容镇定，视死如归，就是男人也难以做
到。
" m6 m6 q, T" I9 Y: N' [4 \　　我用手抓着绳子，回过头看着典狱长。他也回头看了看大帅夫人，然后向我
一点头。我将手中的绳子一松，只听到铡刀从空中滑落的轰然声响。

　　　　　　　　　　　　　　　　（四）
　　我看见她的头向上抬了一下，仿佛是要去迎那飞快落下的刀刃，接着便被切
落在下面的柳条筐里。
  U  j- a1 Y7 x; r% ^) p0 K　　鲜血从铡刀的后面哗哗地流到地上的沙土上，散发出一股强烈的腥味儿。这
- ?: G7 @& Z1 o+ c8 ?1 M5 H一切都只是瞬间的事情，一个年轻高贵的女人便永远从人间消失了。
4 ^3 B. n, H/ a! M- {　　我从筐里把她的头拎起来，她的眼睛努力眨了两下，然后眼皮又慢慢合拢，
但并没有完全闭上。
　　我把她的头展示给周围的人看，他们当中大部分的人都只是扫了一眼，便又
聚精会神地去看平台上趴着的女人的身体，而另一些第一次看行刑的人则吓白了
脸，大张着嘴巴发傻。只有两位夫人非常认真地看了一眼我手里的美人头颅，然
4 ^/ z: \5 \1 d, \$ q后一摆头，在保镖们的簇拥下向外走去。
　　两个夫人一走，其他人也纷纷离去，只剩下我和那四个看守留在原地。
　　这四个看守同我都很熟，我们也都有着共同的想法，所以也不必装腔作势。
) ?0 i  `; G/ r# @9 p! J7 X0 R5 c3 m　　我把那颗漂亮的人头放在干净的沙土中，然后走向平台。
　　丁文贞仍然趴在那里，静静的，从一捆好就没有动过一下，而此时，她的手
* K2 B2 Q7 E; K% P7 f指和十颗好看的脚趾却在慢慢地动着，在她的骨盆下面，平台上积了一大片水。
3 b! r# D% C$ k1 s- i5 U$ I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杀人，知道人的脑袋掉了，就算血流净了，身子却还能活
6 ?# f7 Q$ ]( k很长时间，而人死了，失禁也很正常，据说这丁文贞头一整天都没有吃饭，只喝
水，否则大便也会失禁，所以并不奇怪。
　　我来到她身边的第一件事，便是把自己的两手放在她那高翘的屁股上。我杀
2 Z  f1 X- Y; U+ X) Q* G" r! b过不止一个女人，死后的尸体也都是我亲手处置的，不管她们行刑的时候穿了什
% T( L+ G5 x2 l$ T% ]' S么，到了我的手里总是要让她们的尸体把屁股给露出来，所以女人的屁股我不止
) K! G% M! ]: \" t$ u4 g* N看过一个，也不止摸过一个，但这次真是让我觉得一辈子都回味无穷，这世界上
' E7 X# b9 Y  V. ?* ^9 f2 `4 @5 o怎么会有这么诱人的身子？
- F2 N; w$ V5 G! E7 [　　她真是个妖精！她屁股上的肉皮儿象身子的其他地方一样光滑，柔软，不，
/ T  \3 j( H- k' w应该说比其他地方更好，那圆圆的屁股蛋儿象绿豆粉一样，晶莹透亮，手一摸便
/ A/ d8 P* Q+ ]# d( |嘟嘟地乱颤，要是有这么一个女人守在身边让你摸，给个皇上也不干，要不然赵
( m5 N' g) ]0 l! W1 M2 Z金德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死在她手里呢。
　　唯一与活着时候不同的是，丁文贞的身体因为缺血而由粉白变成了灰白色，
" t8 M4 w0 M( J+ Y  N所以看上去稍稍差了那么一点儿，但这仍然丝毫也不能改变她本城第一美女的地
: q6 ~7 H9 J9 N' V4 o! s位。
: U* R4 c7 }& x) V　　活着的时候，她紧紧夹着屁股，现在人死了，屁股上的肉便松驰下来，两个
屁股蛋儿间的缝隙自动裂开有半个手指宽，终于露出了一个深深的窝儿。我摸着
她的屁股还感觉不过瘾，于是便把她的屁股蛋儿扒开了，现出她的屁眼儿。
' H4 W2 o0 O+ h- ^( _5 w　　她的屁眼儿可不象有些女人那样黑，同周围的颜色几乎没有什么差别，只是
中间的那一圈带皱褶的肉门儿泛着一点点红，还带着一点点的灰。因为人死了，
  {& c( y- `/ x$ x0 l7 n" W: y屁股儿便不再收紧，随着我手的动作，被她自己屁股上的肉牵拉着微微张开，形
9 e) k# ?+ O4 ^1 }成一个很小的圆洞，并且还在慢慢扩大。
5 s' {% h" i- S4 P: X6 C　　我尽情地看了很久，才摆头示意大家解开她。作为处在监狱下层的刽子手，
  K& ~# e. Q  w; |这是我唯一能够对别人发号施令的时候。
　　一直围在旁边看着我摆弄那女人的四个看守象是得了大赦令一样，急忙去把
四根皮带都解开，然后又解开捆脚的绳子。
　　没有了束缚，丁文贞两脚的脚跟马上向外一翻，双腿就自然地分开一条缝，
9 @' a  c. N) }$ p那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私处马上就呈现在我们的眼前。我们还是觉得不够清楚，于
是便把她那两条美腿尽可能地分开，一直到她好象是骑在那一尺多宽的平台上一
- q2 t! `" ^0 |样。我看到她的阴唇仍然紧紧闭合着，看来我的判断没有错，她还没有经历过任
何男人。
( W" J2 b% v0 J8 A* \　　我在大家共同的渴望中轻轻分开她的阴唇，只见里面湿湿的，不知是尿的尿
! n% I( \* [1 `5 U还是流的淫水。她的小阴唇不太长，呈灰白色，那颗小豆豆被深藏在肉皮之中。
8 k0 r% t: @1 g6 ?  o) s9 a" t　　我又分开她的小阴唇，露出比一块大洋略大一些的一个圆洞，里面是湿湿的
4 C) e2 F+ D! K1 g6 B( X( L. g8 O嫩肉，但已经彻底成了白色，因为她的身体里已经没有什么血了。
　　我同几个人反反复复扒看了好几次，又用手指插进去拨弄了几回，虽然她的
肢体已经开始变冷，但那里面依然温暖，最后，我们终于一致确认，她还是个地
地道道的黄花大闺女。
; X' ~8 n$ t; T5 S% J$ P　　我们把她翻过来，再次打开她的两腿，从正面欣赏她的羞处，我们看着，摸
0 _/ E& j( m7 K2 L* R着，一直到大家都哼哼唧唧地把一股股粘液喷在裤子里、沙土里才算罢休。
; p4 P, G5 m/ G/ X+ m6 P　　心满意足了，这才把那墙边的大柳条筐拖过来，然后把她抬起来，放在筐子
8 j9 @! u4 g% f5 O% d/ V3 G( F里。
　　我把她的头拿过来，叫两个看守把她的大腿分开，然后把她的头放进她的两
. a+ D9 x$ Z4 C腿间，让她自己的鼻尖嵌入她自己的阴唇中间。这是我们能够想得出的最后一件
0 o4 C5 d" _9 c3 L事，其实每一个犯人的脑袋都是这样放在筐里的。听法国人说，当年他们自己的
皇后娘娘被砍了头，也是这样自己看着自己的那地方装在这种柳条筐里的。
　　我们站在那筐子边上，低着头看着里面的女尸，尽管已经完全没有了生命，
- v3 m! N% v9 s5 X/ e身上已经不再有红色的点缀，因为连那两颗小小的奶头都变成了灰色。但不知为
7 n; ~; |4 `; y# I  ]% n" E2 K! a什么，我还是感到她是那样美丽，那样优雅，那样高贵，最算是死了，她也仍然
是我心目中的皇后。
8 x( F1 W( h% [0 e8 T+ T4 w1 g　　大帅夫人并没有轻易放过丁文贞。就在我们把那盛着她尸首的柳条筐放在一
' J- a( w0 f5 T  o- u辆破板车上，同那四个看守一起拖着走出监狱角门，准备拉到附近的乱葬岗子上
埋掉的时候，却见大帅夫人和赵金德的夫人已经带着十来个保镖等在门外。见我
们一出来，便呼拉一下子围上来，扔给我们每人十块大洋，然后把那车接过去，
1 X/ @( G% j$ z4 m* e8 Q1 i7 w掉头就走。
　　我们知道这是大帅府的事，所以除了任她们所为之外，什么都不必说，也什
3 g% P3 J( O6 q2 V" s) `么都不必做，老老实实地回家就是了。
' U4 w! L: K' Z+ b　　果然，后来听人说，大帅夫人把丁文贞那精赤条条的尸体拉到最热闹的菜市
- `, N; R6 y' ?9 D口，从柳条筐里扣出来，摆成要多下流就多下流的姿势，再在下身儿和屁眼儿里
各插上一把鸡毛掸子。
. s! P* t' `; m5 d8 k1 W& Y　　她就那样被摆了好几天，直到长了蛆才叫人拉到乱葬岗子去扔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