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场上的截肢女孩】（01-12）【作者：白夜弦】

车神

作者：白夜弦
$ V/ a" |8 M: q$ h; X9 _字数：55340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9 L0 ?2 U$ n. T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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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煤矿的阳光非常猛烈，中午的石头灼热得可以煎蛋了，烤着这女子的赤足。
( U( g$ ^8 I& v5 ~& c) V　　这女子是场上唯一没有穿鞋子、没有穿保护手套、没有穿安全帽在场上干活。
1 D) X; r% o  A+ g5 U0 e　　那女孩是煤矿唯一的女人，她赤身露体拉着车，车上放着堆成山一样的煤，
对周围的工人来说，已经是正常不过的事。皮肤直接晒在猛烈日光底下，她连内
$ r2 t9 X+ h, o% K裤都没有，赤脚摸着砂砾满佈的斜坡，忍着痛踩下去，把拖车上的煤丘拉上斜坡。
- ?' P8 r1 I1 Y/ V/ \( a& l# ^- Q% F% ?　　煤矿工人都是粗犷满身汗臭的男子，只有这名女子，目无表情地拉着煤车。
　　她没有名字，工头只会叫她「肉包子」，因为她拉车时乳房抛得很厉害。
3 N# L) }5 U) a/ s　　如果认为逼一个十七岁少女赤裸地拉煤车叫做不人道，那么，再描绘下去的
情形应该叫做残忍了。
　　这个少女被截了肢的，她失去了双手，肩膊伸出的上臂的一半以下被斩去了。
; f8 N6 ?9 U5 W0 p. L4 d　　她不能用手擦走额头上的汗珠，不能拨开刺着眼睛的刘海，不能搔沾了煤的
皮肤发出的痕痒。
　　乳房和下阴，也不能有任何遮掩，任由自己的身体成为煤矿场的风景，事实
上，每个工人经过她身边时，也惯性伸手揉捏她的乳房。
　　工人都是粗人，抓捏得很粗暴，每次五指陷进她的乳房中，她都痛苦地叫出
* O3 e$ B- c6 b2 I! d( Y- u来。慢慢的，每天早上、中午到晚上，「肉包子」习惯了被抓乳房，学会了省点
气力叫，留点气力拉车，把痛楚与屈辱都吞到肚子里，可是，工人们以为「肉包
子」耐痛了，便加大力度搾捏直到她叫出来才有成功感。
( ?: r+ N4 m' c. P　　失去双手怎拉车呢？她剩下的一小截双臂便起作用了，手臂用各用四枝长螺
丝紧紧钉在拉车的扶手上，是度身订造的，扶手高度刚好让她拉车时也能展现身
体美妙的曲线。正确来说，肉包子是跟拉车完全桿在一起的，拉车待命时她就只
能直勾勾地站在前面。
. R) M! n* O2 d6 F' i3 e( f- |　　晚上睡觉的时候，别说是从那鏽迹斑斑的拉车解放下来，她连坐下的权利也
没有。
　　十几个煤矿工人坐在临时帐蓬下吃着晚饭，说是晚饭，也其实只是麵包和水，
' C) A5 h( F- s3 j工人们顾不了手上沾满煤屑，连煤屑跟麵包吃进口中。
9 e2 p2 d+ G4 T　　大傻望望外面，那女孩的在夜空的剪影下直勾勾地站在外面，一动不动。
4 A7 m6 c3 G" [* d5 h# t　　「『肉包子』今晚没人屌吗？」
　　「今晚煤尘很大，又冷，没人想出去。」
　　「『肉包子』的洞很热，但她身体太冷，连暖暖身子都不行。」
! u( D/ k; P, {- s7 M) u: A　　「这女人欠打呢，打了就会热了。」
　　「有办法，她后洞不是给工头塞满煤碎吗？要是烧起来保证够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1 ]* x7 b) B5 |4 q& G　　男人们七嘴八舌地大谈如何操女人，大傻却听不入耳，他可没心情跟大家畅
- j* B- A. q% _9 |. t谈。
( ?& I2 M# o: V" |* h　　「呜唔！」
7 `8 u7 W2 p$ G/ E1 _　　原本站着睡觉的肉包子突然惊醒了，大傻一屁股坐到煤车上。
" C% @+ X2 ]/ [! w( a+ g　　煤车只有两个不太对称的小后轮，大傻糭子一样的身形坐在煤车上，前面的
/ f7 s* D& U! Q( d+ L/ N重量自然压在肉包子身上。
　　「啊……」肉包子想回头看看究竟是什么压到车子上了，但双臀钉死在把手
上，身体没法转身。
　　啪！
　　大傻拿腰带挥打肉包子背部，打下去是有金属扣子的一头。
' i- f% T  w3 b+ b　　「伊伊伊伊伊伊伊伊……」肉包子忍着痛，脚猛跺地面。
. o$ p* a8 B1 R' L. A% Q" V* v$ E2 p　　「我心情不好，上山。」
　　肉包子没敢怠慢，也没有说话，脚趾就踩在石地上前进了。
$ I1 j' ?- G, L; H1 ~0 D& V　　每天走过无数那么多次的一段斜路，今晚又要走多一次。
　　大傻骨架是比较大，但也没胖到会比煤丘重。
　　原来，车子本身就装满煤沙，若肉包子试图坐下，煤沙就会倾泻出来，这样
九成会被工头打个半死，她只能伴着这些重量入睡。
* K% ], u3 P+ t* p, c# U& \" s　　大傻就粗鲁地坐在车子的煤沙上，反正他也全身沾煤了也不介意。
　　咯吱咯吱咯吱，金属车辆发出不太悦耳的声响。
　　几经辛苦终於上了斜路，到了平时採矿场入口。
　　大傻说：「再上去吧，我想到最高那儿看看景。」
0 t2 e- o# S; @" x8 N　　肉包子踌躇地说：「可是……工头说不可以……」
　　啪！
　　腰带的扣子狠狠地把她玉背划出条红痕。
# q# r3 F  Y0 r) g& ]　　肉包子不敢出声了，她低着头拉车。
　　大傻想起平日经过时都是在这段斜路抓她乳房的，的确她只被允许在这段斜
路来回走动。
　　「每天走刚才那段斜路多久了。」大傻问。
! X! h3 F7 m2 Z+ _1 b　　肉包子背影摇摇晃晃的，她知道自己不快点估算出时间就要捱打了：「三号
3 K) e* F0 }2 |+ t; @* e% ^# J* ~) A场崩塌那天就过来了。」
　　砰！
　　大傻挥了挥腰带：「玩我吗？我是问你多久，不是哪天。」
　　「这……这……」
: M! c! l- }5 q- F4 Q; v9 x0 `# V* s　　肉包子飞快地转动眼珠，那是多少个日与夜呢？
& |& m$ G* q, T$ u1 p: Y　　她没有手腕戴上手錶，也没有标示节日假期的日历，每星期七天日夜已让她
$ @) @6 @' Y. ^. P; V* {忘了时间……
　　「八……九……十……十一……十一个星期……已经十一个星期了。」
1 o( U) r# [( A, a$ Y　　肉包子赶在大傻再次挥打她前计算出日子了，以每个星期天的晚上，工头用
酷刑折磨她的单位计算，倒是算得很快。
/ x2 w* F6 c/ U9 }& W　　大傻不耐烦地说：「答个问题都这么久，真蠢。」
, q3 ]/ Y0 a5 h: y　　肉包子低下头。
　　「这十一个星期什么地方也不准去的吗？」
　　「是……是的，工头不准我离开斜路。」
$ H% J" d) L. H3 s　　砰！
7 I: W( J/ v5 S　　「呀啊啊啊啊啊！」
7 I+ S& M2 {% t" z% c3 E  T$ v$ Z& `2 F　　大傻又忍不住挥打她的背部了，没什么原因，只是因为痛楚而弹动的乳房，
# d" J/ X# ]7 ~  N从背后看过去，也非常漂亮。
6 T/ Z3 Y( p+ `　　她的乳房就是又圆又挺得从背脊看过去也看到那诱惑的圆边，失去了双手，
% d. [3 m' q! V: T# k居然使乳房在瘦削的身体下显得更美。
　　大傻从车子后面伸手抓捏她的乳房，不断的搓揉，下身也忍不住了，他掏出
* p5 O$ U% S# J* s" i( h了阳具，从后面抽插。虽然菊花比较方便，但工头用煤把它封死了，大傻直接抽
插蜜穴好了。
" ^5 M0 F( K& Y; N$ d　　套大辉那句说话，前洞还真是暖和。
2 v- K8 c  i$ B4 x4 O　　肉包子哭哭啼啼的继续把车子拉上山。
　　「到……到……到了。」
　　大傻把阳具拔出来，射在她翘起的屁股上。
4 K( s: Z2 n* A1 x; U. u2 H3 q1 x　　「喔……好的，停下来吧。」
　　大傻的话语简直不像是刚刚从后抽插完她，好像把强暴她变成一件非常随便
的正常事一样。
: m( W* M8 U4 T2 p) o& L6 S9 ^. P　　大傻下了煤车，望望风景。
　　煤矿第八期的工程就在遥望远方那块的开始施工了，那是他住的那块地。因
为这片土地下被发现含有丰富的煤矿，这一带的农民很多接二连三被政府逼迁，
/ D/ N) W9 R; e3 f( r. P( z农地也遭发展商强行清拆，赔偿金根本补贴不到他们的损失。
) `. l$ b$ e. U6 F/ o0 H) l% s* W　　大傻指着第八期煤矿给肉包子看说：「我刚收到家人的信，他们连那块田也
拆了，那棵柚子树可是陪着我长大的。」
　　肉包子望望大傻，瞬时觉得，其实这儿大家都很可怜，大家本身都是有田有
地的农民，因为发展採煤，大家都被逼打煤工。
　　「对不起……」肉包子说。
　　大傻一巴掴在肉包子脸上：「闭嘴！你才不会明白！把整个山头的煤都挖遍
了，结果呢，我们穷得连晚上烧个煤的钱都没有！辛辛苦苦储点钱过活，现在呢？
% e; _6 @* L4 {3 G- o0 |' W　　连家都回不去了！「
" x" n+ Y+ X% Y$ `0 @& W, K8 W: ^　　肉包子的脚趾成爪状地曲起来，她明白呀，她也能明白呀，肉包子想说点什
2 l8 O3 B, ~1 Z# k' Q* f7 g么安慰他，但现在大傻那么激动，再说话只会引来更多掌掴。
& o1 M8 U$ M* V+ g* K' \# ], }　　大傻坐在崖边好一小时了，肉包子屁股上的精液都要风乾了。
" y0 |2 U, J. i9 @( D# O　　肉包子试开口说话：「肉包子明白的，磊健。」
　　大傻猛然抬头，肉包子害怕的缩起身子。
- }& K' |5 y9 n3 h4 ^  h) ^　　大傻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人人都只叫我大傻。」
5 G( Q' z  {- z! _　　肉包子望一望他的眼睛，又缩回视线。
　　「平日工作时，听到有人这样喊过你一次，就记住了。」
. l# n6 V1 [# t　　大傻想到她平日一字不说，不代表她什么都听不到，那真是蠢到极点的想法。
　　他没有想过这货会思考。
7 _+ E: y' M% z* D% L  ]: y3 F　　既然是这样，干吗刚才又会跟她说那么多呢？大傻摇摇头，他只是想把心事
说出口罢了，就算是木头也好。
3 f1 h* P5 h- e7 L8 X　　肉包子再说话了：「肉包子的家原本是……第一期工程……跟您一样，被逼
. B; x; l: h3 `) c2 d- F" z9 k迁了。」
& C' f$ W. K" n7 B+ x9 D- J7 Y　　大傻睁大眼睛望着她，想到一些他从来没想过的事。
3 r- \7 l1 p. M* s5 C　　「工人们拿着电锯、拖机要拆房子，妈妈哭得死去活来，把我双手用铁丝绑
5 x) X- I9 x( C3 O在门口铁栏上，说『要拆就先把我们两母子宰了！』。妈妈抱着我在门前，跟工
% ~: W2 t/ q+ }9 ]6 h人们彊持了八小时……我爸妈被活活打死了。」
7 E* G; u/ a' w; K' l　　大傻问：「那么你的手是……」
8 E' A, }% [# G( I1 M　　「彊持了八小时，也就是说，我的手被铁丝勒在铁栏上八小时，血液不流通，
截肢了，幸好工头老闆肯收留我。」
　　大傻看着赤裸身体钉在拉车上的模样。
　　这样叫做收留吗？
5 Z0 L& p9 {9 i4 c0 Q5 ?; V　　把当时年仅七岁的女孩脱光衣服钉在拉车上，还斩去她的双手，虽然是因为
7 N+ e! Z3 D/ _6 X" T( b; K; e血液不流通……真的是这原因吗？
　　大傻迟疑的想。
. E/ d8 |2 h! L9 D6 f　　「你还感谢他？他可是把你爸妈打死了的。」
6 S# g2 [! g5 h0 A8 F; l　　肉包子摇摇头：「爸妈想追生男孩，因为会超生，我没有出生证。他们根本
/ E( s% H( B3 e/ {1 U* s+ s0 `* A/ X没有当过我存在，是收地一刻才会想到借我来要胁收地的。」
& k, z  y- [: T3 e1 [0 c　　大傻不发一语，他从来没听过肉包子说那么多话，也从不知道她的背景，他
2 P$ W6 n# ]) S/ b6 Y0 B' z; |根本没有想过。
( a* P# r0 N5 P* m, Q　　月光下照亮了她的眼睛。
　　大傻从来没想过她是那么漂亮的，平日污黑的煤粉划花了她的脸容，她的眼
神总是躲在头发下。今晚在漆黑的夜空下，月光把她脸蛋轮廓都照得特别清楚，
/ D9 @/ S& M4 b5 r8 k+ r; `比中午的阳光清楚多了。
　　何等的花容月貌。
8 @; q3 ^8 y! a　　肉包子说：「对不起，我说了坏心眼的话，我……真不孝。」
　　「对啊，你真不该，为什么要说这些给我听？」大傻咕噜着。
# I7 I* X8 n" I. X9 r, k3 W　　肉包子没说话，难得敞开心扉，她没勇气去再受伤害。
7 Z- s2 s. ], h! h　　大傻从车上捡回皮带，说：「要是我同情你了，那怎么办？我还要每晚干到
你腿软啊！以后不准说！知道吗？」
　　嗖……
/ D" Q& P! q) h5 a. ?. [; u( W　　啪！
　　皮带打在乳房上了，这比打在背上痛多了。
% ]; N2 t  s' A9 h　　肉包子惨叫。
　　嗖……啪！
( |& e( l7 `4 J7 f　　嗖……啪！
8 g8 B" B) |3 R  H; h　　嗖……啪！
　　皮带在煤矿山上不断的挥舞，胸前两颗乳房没有停止弹动。
　　肉包子脸容扭曲，却没有哭，她在失去双手后就发誓不会再哭了。
　　第二天，肉包子被工头惩罚了，因为车子上的煤沙很明显的减少了，工头不
0 t% O$ t# ~% V. i* G7 Z9 ?知道是大傻坐上去时弄泻的。
　　工头把两枚一吋长的钉子硬生生用鎚子敲进脚底，是脚掌正中间的位置。
  o) a; G" M. J% j, I+ T/ a$ D　　肉包子痛得不能走路，但她还是必须拉车，必须踮起脚尖拉煤车。
3 [- z9 f* h- j& ]& [% v9 O　　她如常的在斜坡上来回拖拉车子，没有人发觉她脚底插了两杖钉子，也没有
人发觉她身上被皮带鞭打一整夜的血痕，大傻昨晚随手抓了一把煤炭，把她全身
都抹黑了。
) _! d* M  Z" A0 o- |　　其他工人经过时也是习惯性地往她乳房抓捏，用力得非让她不叫出来不过瘾，
. e/ q- H: e/ {& r7 O可是，她再没有叫过一声，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她知道即使流泪，也没有一双手
, S" Z  I/ j. l2 ~; o4 ]可以拭去泪水。
2 X8 p5 i) s6 y' Q　　每晚，工人们吃完饭就会走出去轮奸肉包子。
　　她腿连坐下来都没机会，现在连平放脚掌都成问题了，但男人们还是会把粗
壮的身体压在她背上，猛力冲刺。
8 L, o, B4 d. {. v8 {　　不管她拉车拉得多累，工人们都毫不在意，这是他们生活中唯一的女人。
　　有些男人家中有妻子，但他们不会视强奸肉包子为出轨，肉包子只是自慰器，
他们只是用这东西来自慰罢了。
　　大傻也跟人群一起使用着肉包子，自从那晚之后他再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两星期后的一晚，因为下着滂沱大雨而没有人走出来强暴肉包子。
# n0 N6 V: S$ @9 H5 K- U　　浸满雨水的一车煤沙比平常更沉重。
　　肉包子觉得，能在雨水沐浴中入睡，也是很不错的事……
! t- H- R: s- C8 _　　「唔！」
　　突然车上一沉。
　　肉包子看不到谁上了车子。
　　「来，去山顶。」
　　是大傻的声音。
　　肉包子低下头，说：「磊健先生今晚又要鞭打我吗？」
* l* m# G% k* w　　大傻说：「我想继续听你的故事，然后鞭打你，走吧。」
　　煤车冒着雨再次爬上斜坡，这次是她经历最艰难的一次拉车，车子浸满滂沱
雨水，还坐了个人，她的脚底又插了钉子。
- e, q0 ?- A  J8 A　　她的眼睛在雨水拍打下死劲地撑开。
　　大傻看着她努力苦苦前进的样子，一拐一拐的不知为什么就让大傻入迷了，
想回来她也是唯一记得大傻名字的人。
" C% v- q! }2 f0 Q　　「你叫什么名字？」
( a- r) P3 A& x　　肉袋子怔一怔，停住了脚步。
. W& c+ e. J* r3 N: u! C8 l　　周遭听到的只是雨水声。
　　然后她小声答道：「我叫可宁。」
　　　　　　　　　　　　　（二）从鞭子传来
　　山顶上，肉包子规规矩矩地站在崖边，大傻已经拿着皮带坐在她面前了。
　　雨势很大，远眺整片变成煤场的山野很是壮观，彷彿把整个世界也拉下纺纱
一样。雨声是世上最宁静的东西，此刻只有大傻和可宁听得到对方的声音。
- l/ P1 H. U9 [　　大傻吸一口气，又吃到雨水了。
; \: m% [' a3 p  X　　「呸啊！原本以为淋雨是很爽的事，淋个几小时却会喘不过气的，好像密集
6 N: n+ e8 m+ U恐惧症一样。」大傻睁不开眼睛地说。
; P( N, K# Q3 [  \) `　　她看着地面，没有答话。
　　大傻继续说：「有看过《廿二世纪杀人网络》第三集吗？最后的整个场面都
# n% L1 ~$ E: T是雨水，光是看都觉得窒息了，真正感受还是第一次。」
1 x  M/ E& x9 m$ [# G+ a" J　　她连应一声也没有。
% ^7 {, g& M& O5 p3 h6 n, o　　「你不可能看过，电影院不会许煤头车进入的，哈哈哈……」
　　啪！
　　大傻愤怒的挥打腰带，打在她乳房上。
+ ~3 |6 ]8 \! p/ R+ E; O　　那双诱人得成为了她名字代号的肉包子一晃一晃。
; b5 q8 v1 c* P  S: Y2 j; ~& C　　「喂！哑了吗？这东西，说句话啊！」
) W! s3 M2 R, L. r0 L　　被打了，乳房痛得发热，脸容却没有扭曲。
　　「磊健先生既然只想把我当是肉玩具，又何必找我谈话呢？」
　　那晚她说了自己的事，结果被大傻打了，狠狠地一鞭一鞭挥下去，肉包子记
' w  o1 a1 C9 Q得很清楚。
0 ^2 ^$ M* H3 L- l　　肉包子语气没有什么感情，很平淡，并不是那种顽强自傲的女性。她声音轻
弱，纵使说话起来多坚强也好，虚弱的声音也出卖了她。也单单是说话透出的腔
音，已经单薄得像少女一样，单薄得像她身驱一样。乳房很沉重，身体却那么薄。
$ K, n8 @9 p0 ~7 t　　不带感情的话语，冷得像冰一样，刺进大傻心里。
4 ]6 C& P! ]9 d/ w5 N& O% V　　这是女孩子的拒绝。
3 S3 R  X. p, s/ E　　啪！打在乳房上，雨水间一晃一晃。
, v; \0 V, m9 x  N# y# _2 F　　大傻感到被侮辱，被一把虚弱的声音拒绝了。
　　啪！打在另一侧乳房上，水花四溅。
" b$ w/ H6 V- Z; L" K　　啪！
" B5 k$ T- D- e0 T+ M% {　　「混帐！」
6 u  Q: c- z( S　　啪！啪！啪！啪！啪！
　　肉包子的决绝对大傻来说是一种羞辱，大傻甚至觉得一开始跟她说话就已经
很愚蠢了。
, {& \; U' Q* _# T$ X　　正因为语气温柔，才更难反驳。
　　他的皮带恼羞成怒地打下去。
0 z1 X$ q* T$ U# s+ u/ w- @! [　　「凭什么说我？」
4 F6 R$ T1 q$ a: D& ]: `　　啪！
. {9 [+ s0 H# b& i　　啪！
5 \6 b, F8 x- j' s$ J9 V" ]# s　　啪！
  E  ]8 c/ e! j  q& ]" t　　「凭什么说我？」啪！「凭什么？」啪！啪！
　　打了大概十二鞭，他开始冷静下来了，想到自己这么容易动气其实等於是认
2 k" T8 Q7 X, n7 H$ W输了。
; ?2 L1 x; X# A# m( W2 M　　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这么愤怒。
　　（为何要找她说话呢？）
3 d  \' p0 f5 Q8 I* g　　他也无法回答肉包子的问题，这也许是大傻鞭打她的原因。
　　挥鞭的是大傻，但肉包子却嬴了。
; c8 Z0 b: k  g: U1 f1 u# B1 g　　（十分讨厌的感觉）大傻心里闷着气。
　　肉包子抿紧嘴唇忍着气，闭起眼睛受打，乳腺都快要打压破了，可能里面在
% `( S! ?1 e# g渗血，她觉得乳房灼热得可以蒸发雨水。
　　大傻揪起肉包子的乳房，当它是衣领般揪起。
　　「我诉我的心事，你安慰一下我便是了！干什么要说你自己的？」
　　肉包子望一望大傻，眼珠躲在荫下却闪出泪光。
( y- z7 c3 N8 J" w  `# s3 V# N6 F8 ?　　大傻还以为她要受到伤害了，要哭了。
　　结果，肉包子那眼神只是流露了半秒，短暂得令大傻以为那只是他的错觉，
她抛出一句：「那肉包子说自己的事了，对不起。」
　　「啊啊啊啊！」大傻暴怒了，他一鞭一鞭地打下去。
0 n3 p0 e2 ~6 [# Z　　只要肉包子叫出来，或者是求饶一下，大傻就会停手了。
3 ?$ N; V- J/ O0 t) J　　啪……
: x8 I1 X7 `  l% ]: J0 Q　　啪……
# W' ?9 J  m- s0 ^+ a% f　　啪……
0 @" C8 X; ?7 u- P) c( j7 N　　啪……
　　鞭子打在乳房上的声音有如时钟秒针在深夜运行的滴嗒滴嗒声。
  n# W$ W9 ?/ I. a  c　　肉包子还是一声不吭。
　　大傻愈打愈担心。
　　（快点叫出来吧？这样打下去真的会出事的）
　　啪……
　　啪……
% J) e% ?% Y  h* Z: N　　啪……
　　大傻手心在震，他未试过对女人这样粗暴……
　　啪……
　　啪……
　　啪……啪……　啪……啪……
9 ?# Z3 i& y- O( C) Z: q5 `　　「你为什么不叫出来？」大傻忍不住问，他输了第二次。
' ?8 ?  g9 [  b. N* I　　肉包子别开脸，沉默不作声。
　　大傻用脚大力蹬地面，水花都溅到腰上了
( L, ]+ _3 i! i0 K- ^: f- ?- q8 N) X　　「说啊！」
　　她依然不吭一声，脸就像鸡蛋壳般木纳，嘴巴紧闭着，眼睛被发丝半遮看不
太清楚，胸口为了舒缓痛楚在起伏。
; i0 t0 y' m7 }: q' O　　这样的嘴脸让大傻很生气，莫名的生气，真想一拳打碎这张抿紧嘴唇的脸。
. \4 r/ I" {) B　　大傻看不到，发丝底下盖着的，是一双哭红了的眼睛，它充满了失望。
3 b: t+ g9 k- @　　肉包子没有哭，泪水没有跑出来，只是眼神早就哭了。
　　每天每晚被人差使劳役，晚上被男人蹂躏，连最仅有的睡眠时间也必须站着
睡，这十一个星期，不，这十年以来都没有外人当她是人来说话。而眼前这个男
) R6 n9 [8 Q8 u% g0 v$ |) O/ n人，肉包子居然会觉得这个男人会了解她，甚至会觉得这个男人会可怜她，她全
完错了，她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信任了他。
4 Z. `( \2 J, h  ]　　打在乳房的鞭子突然停下来了。
, R2 m  c3 X+ I9 s　　「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傻突然失控大喊。
　　大傻哭喊出来：「不要不理我啊！混蛋！」「家人不理我、他们不理我，连
6 r( {4 ^0 d1 Q  v' M: u- G- _你也不理我啊？我会疯的！吼啊啊啊啊啊啊！」
1 }0 H" }! ^# \' o/ v　　皮鞭滑落了，大傻双手张成爪状在空中抓捏，在激动的震抖。
　　肉包子紧抿的嘴唇松开了，她呆望着大傻。
　　「呜啊！」大傻叫着。
: Y' W4 q* g2 a% |7 l( z　　他双脚一跪……栽到地上了。
　　大傻哭了起来，跪在地上像个婴儿似的。
5 l( @) h0 h7 B" P  R# C; U6 S0 x　　肉包子睁大眼望着他，就算雨水打进眼睛，也阻挠不了她的惊讶。
　　没有男人在她面前这么赤裸裸过，比她还赤裸。
) D+ M) b+ v3 w3 [& C5 I　　大傻的哭声叫醒了肉包子身上的余痛。
$ F; ]1 e0 T% j　　乳房被打得肿起来，有些地方更鞭打至流血，比起过往受过的鞭，肉包子感
觉到它的感情。
* r9 Z/ R3 ^% [! T2 J　　乳房上的痛楚与眼前这个嚎哭的男人是相连的。
, W$ _  |% ^8 }/ |7 }! L2 A　　肉包子失去双手，身体感觉却比常人强烈，乳房上的鞭痛，她品嚐得很仔细。
　　鞭痛分很多种，有的是责罚的痛，有的是羞辱的痛，有的是展示权威的痛，
. G. }  N3 b+ p; c而今次乳房上的，她感受到落寞与抑压的发泄，很强烈，那种痛不是来自伤口，
- d% w- V1 y! w* a4 G7 N/ e8 u是来自大傻。
　　「对……对不起。」肉包子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口。
8 |2 X- @9 E5 F) W1 s+ m& k　　很奇怪，肉包子受完鞭打，她不愤怒也不害怕，反而是同情起来。
　　大傻扛着整个家的经济负担，却被家人看不起，被人排挤，因为样子迟钝，
2 ~& L- D% V1 i) y: t1 Q被工头骂，被人看不起，晋升没有他的份，工资被拖欠……
　　肉包子流下了眼泪，她想哭。
2 I. E$ E: J/ ?　　她自己并没有哭，是大傻让她流泪了
　　「对不起。」肉包子又说。
1 K# j9 V  L) o$ p1 C) u+ l& }# ~& N　　大傻在地上摸回皮带。
　　啪！
2 x* y% {/ |1 W& w: [8 V0 g/ a7 n1 X　　「道什么歉！我现在样子很难看是吧？」
　　皮带再次打在超载的乳房上。
　　今次肉包子更确定了，这种痛楚毫无保留，挥洒着感情。
　　肉包子摇摇头：「对不起，肉包子不知道先生你有多难过……没有顾及到先
生的感受。肉包子就只是肉包子，是性玩具，说了些话让先生难堪非常非常对不
( o& F  E: \% v2 j9 {6 ^1 H8 U起。」
　　这些都是掩饰的话，肉包子为大傻的悲痛而哭了，她不会让大傻知道。
2 g. ]) V0 ~& l5 M, {0 ^7 K　　大傻意气挥舞着腰带，呼着粗气斜眼望着肉包子，内心需然有点愧疚，但始
终碍着脸子下不了台，他斥喝了句：「乖乖地听我说话便是了，口硬什么呢？」
6 A; w& m/ J) y　　大傻再一次挥打着皮带。
　　乳房传来了痛楚……感觉变了……鞭痛变回平常那种欺凌的挥舞。
　　大傻把感情收起来了。
$ j2 j# p" F  o8 \　　肉包子也边收起泪水边说：「对……对不起，磊健先生，以后会听你的说话
5 j+ K8 H7 v# x6 S了，肉包子是任你差遣的玩具。」
　　肉包子知道大傻要下台阶，多受几道鞭打，她不介意。
　　「看你好像很不愿意的样子。」大傻摆着架子，实情想掩饰刚才的哭相。
　　「肉包子很愿意，肉包子最喜欢被玩弄、被凌辱的了。」
　　「那你刚才在口硬什么？」
: u* z. C3 l4 t　　「是肉包子不对，肉包子忘记了自己是玩具，本来就该供人玩弄，也该仔细
聆听先生的声音，跟先生斗气是肉包子不对，请先生惩罚吧。」
0 |  `0 s9 W9 ~　　「我挥鞭都挥到累了，不想动，你给你自己想个惩罚给我看，我看得高兴了，
$ z; y) O# u+ S/ b# i  I就原谅你吧。」
% O: r( l4 S8 z4 o　　大傻还是要找下台阶，肉包子心底里也知道，她吞吞口水，她脑内飞快地思
索着如何惩罚自己。
9 T8 @& F( a/ g# f7 z　　「惩罚……惩罚……惩罚……」
3 r* e+ V0 k6 G- ]7 ~2 z* U　　没有了双手，可以做的东西不多。毕竟她也是个青春期少女，让荷尔蒙旺盛
的欲望稍为沸腾一下也可以想出千百种自虐惩罚……
　　身体火热起来，这等於她承认了她身体喜欢上虐待，她摇摇头，那明明只是
" d3 {; s1 ?9 |8 q( U; ]鞭打的热度。
. a  d  o" B6 ^7 W; P: n- A　　受虐的想像像跑马灯般闪过。
　　肉包子吞吞口水，她踏出一步、两步、三步。
　　盛满煤砂的拖车辗压着地面滚向前。
　　肉包子走到大傻面前，蹲下来。
0 _) {2 N9 F4 I8 z　　因为她蹲下来，拖车向前倾，车上大半的煤砂倾泻落，车上装满的雨水也哗
啦哗啦泻落到地面。
　　煤砂倾落在她后颈，打在她背部，更多的倾倒到地上。
　　「肉包子来给磊健先生按摩阳具吧。」
　　「你……」大傻望会整车倾泻在水洼当中的煤山。
　　肉包子低头说：「工头说过一颗煤砂也不能掉下来，现在肉包子把整台车的
4 c$ o* J- N" y" }1 h* Y. z煤都倾倒在地上了，肯定会受严厉的责罚吧。」
7 o2 i# m, ^4 F　　大傻语塞了，也有点反应不过来，他没有想要肉包子蒙受冤屈，这种责罚也
让他高兴不起来，亦让大傻无话可说。肉包子太贴心，做得太尽，大傻没有挑剔
( t$ l6 x5 v' U7 \0 h: T3 F' c8 b的余地。
" }9 Q5 ^' c/ Y* `　　「白癡. 」大傻咕噜着一句。
7 u' T, Y2 m, S( [　　大傻按着肉包子的头往自己胯间抽插。
. ^( k1 s* X/ L5 u$ i0 Z- m　　肉包子吃着乌黑的肉棒，鼻子不断顶在他的体毛上。
8 B! l* W+ V" c+ G% _7 j* f2 c　　（保持这样就好了。）肉包子想。
) k- g  R; J5 ~9 H6 w1 Z$ B# o　　要是让大傻把自己当是人来看待，就等如把大傻唯一能依靠的东西都夺去。
. D# K% [2 G# ?- _" G1 J3 [* U　　大傻不会接受，如同工场的所有男人都不会愿意接受肉包子是一个有感情有
过去的女孩一样。
, x0 s- ?/ g% ~: y* {) M　　临近早上，雨停了，晨曦的曙光打在肉包子身上。
$ N! ]* T( |- P+ f　　因为大雨的洗刷，第一次，肉包子的皮肤并没有煤灰盖着。
# V% t5 j# n; ?# S* {. D! k　　这下子让大傻睁大了眼睛。
) b1 h( a: @" G8 n1 \　　阳光给肉色的皮肤镶了金边，那比包子还大的坚挺肉球，那脖子锁骨，那腰
7 L3 o- j4 `$ D5 c1 K: S4 ?' R5 F7 c部的曲线，还有那双修长的腿，完全不像在工地卖苦力的女孩。
- j7 a$ b& e  V　　大傻看到她竟然微微红着脸。
2 w6 V9 r7 s! l# h- B, x　　肉包子虽然长年裸体，肌肤真正暴露於人前却很少，她都习惯以煤作衣。
　　每天被男人玩弄身体的女孩，在日出的阳光照射下，居然感到害羞。
+ p- w* ?4 P! [4 l9 K　　（少女？）
　　突然想到她或许有像少女般细腻的情感与心思，大傻不禁毛骨悚然。
! s+ _9 L) [: V　　多么危险的想法。
　　大傻告诉自己他只是被这出乎意料地迷人的肉体迷惑了而已。
% Z  b7 ?; m. n　　他注意着肉包子的胴体。大傻顶多是在她胸部的掌印上窥探过肉包子皮肤的
颜色，他不知道肉包子皮肤原来这么好。
  n; R# I" g$ k; Y: N8 X7 p　　长时间站立会有静脉曲张，一条条蓝绿色的静脉缠在小腿可不是什么美观的
9 q- ~# S5 ~3 n! p6 V& t, z: R/ a5 ^事情，可是，肉包子小腿的静脉曲张却出奇地少，看上去，大腿也没有因为拉车
而变得肌肉，反而还保留少女的弧线，阴户还剃了毛。
3 c- C$ N6 d9 \8 _　　「你真是肉包子吗……」
- J3 Z4 f7 J, V　　「为什么这样说」
　　大傻不清楚自己见识少还是肉包子异於常人，她身体的状况并不是大傻知识
范围内的美丽。
　　唯一最惨的便是脚踝了，这双足清楚展示了长年踏在岩石上的伤痕。足底还
' J) x! d0 O3 i6 ]" \7 B, p有偷偷藏起来的小钉子。
5 n9 U) K& y4 ^* r　　再看回双臂，没错，截了肢，各连着四根钉子连到拉车上。
　　这确是每天日晒雨淋拉煤车的肉包子。
　　「煤……都泻了一的都是……没有问题吗？」大傻并没有说出他真正的疑问。
　　肉包子微笑着说：「这是肉包子答应磊健要受惩罚啊，不然磊健先生就没办
) o1 h' N9 J+ Q: w* q0 j7 y法原谅肉包子了。」
　　那个笑容，像学生少女跟男学长告白一样
3 B8 r( ?3 ]- I' U( q9 }2 |/ `　　大傻：「这……好吧。」
: v% D3 Z0 H( Q- ~% x" f: I, d1 R　　大傻没勇气去拒绝肉包子的说话。
　　他回望一下已变成水缸的拉车，就返回工人住的宿舍内。
7 q* x4 x0 J7 ~& V0 h& {9 l　　哗啦哗啦哗啦……
　　大傻倚在花洒底下，热水慢慢淋走他的疲倦。
, J* x; K# n5 Z5 G3 X3 s9 Q+ ^　　对於他来说一天不睡，沖个热水浴就好了，反正今天不用工作。
　　（不知那傢伙现在怎样？）大傻坐在浴室地板。
9 Q+ y/ q- X, `  r/ [2 D" P　　肉包子哀怜的笑容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 h$ A- U, W. Q2 \1 K; P　　这种女孩子服侍男人的应该的吧？被男人一起干、一起打她是应该的吧？
/ K4 T! g8 h' L9 J2 s# W　　（包工头剥削我们，我们强奸肉包子，这狗屁世界是这么跑的吧？）
　　大傻摀住眼睛，让暖水流过他绷紧的肩膀，舒缓一整天劳力的痛楚。他坐了
& _3 L6 s7 x# O0 C# g7 E+ D: Z在浴缸上，站着沐浴太累了，已经站了一整天了。
　　又是肉包子凝视他的神情。
　　突然有种很遥远的感觉。
　　那个女孩，突然变得完全不认识了。
　　大傻明明摸遍她的大腿、抱过她的腰，全身都嚐遍了。小嘴、蜜穴和菊花的
味道都清楚记得住了。
9 R  T  o# _# ~  b! `　　明明她的身体都任由大傻支配了……
　　为什么她像雾水般抓不着，又这么让人着迷？
' M0 T; s# r) @+ @6 G6 A0 n" w! D" w　　这是什么感觉……
　　他认识的是肉包子，可是却不认识可宁。
　　　　　　　　　　　　　　（三）跳木马
　　叮咛咛咛……
! h' Z3 [  ]/ P　　工头的房间响着清脆的风铃声。
　　叮咛咛咛……
- _. l4 t2 B4 R$ S　　风铃声不紧不慢，用固定的节奏敲着。
　　叮咛咛……咛咛……
　　力工头把他的休息室佈置得像自己家一样，他看着报纸，吃着三文治，喝着
( ]8 n9 f: e: w' j每天必喝的巧克力奶。
　　风铃声已经响了一小时了，可是力于濠并不觉得烦厌，他还需要肉包子报数
出风铃究竟敲向了多少下。
  W  t" }! B8 y1 \5 Z$ J+ l　　「七百一十二……嗯……呀呀……七百一十三……」
3 C9 p& }- [/ Y/ ]　　维持每五秒一下的间隔，肉包子敲响着风铃。
# _$ T: }" F. G( L　　这是肉包子倒泻了一整车煤砂的惩罚。
　　肉包子并不是全天侯二十四小时都站立的，工头会给她双脚休息的机会。
$ ]  R2 H: Y: }/ M* |" p　　力工头的房间有一座铁制的三角木马（叫做铁马可能更适合吧？），尖锐的
# \) x3 |1 r! z$ A- Z1 E; N8 \三角铁顶着她的下阴，底座高高托起三角铁，双脚绝对碰不到地面。
　　肉包子每星期便有一晚需要跨上这中世纪酷刑工具，让双腿离开一下岩石地
面。
　　没错，肉包子唯一不用站着的地间，并不是坐下或是躺下来，而是被尖锐的
3 y; m% ^. o; I% U( |5 x( s% r铁峰顶起下阴。
　　她是没有权利坐下来的，这项行为不包括在她生命里。
3 P  F( n$ Q5 y; w　　然而今天肉包子坐在木马上并不是休息双腿，而是因为惩罚。
　　三角木马正上方吊着一个风铃，刚好是木马上的肉包子碰不到的高度。
" [# d0 s" Z$ B- `3 v　　「每五秒敲向风铃，要报数，你倒泻了多少媒砂，就敲向多少次，明白吗？」
6 G+ o4 n2 b' x$ b& i　　骑在木马上满头大汗的肉包子痛苦地说：「明白。」
　　自从大傻前晚找她到现在，她已经骑了十小时木马了，小腿被曲起来褶到大
$ k' f* L# q; ]3 U$ \3 Q  u* h  S$ X腿上。
　　断断续续，痛得近乎昏厥，发狂地跳起过，又痉挛过，一直到现在。
! y  N* z3 h" g2 _- n1 v5 n　　用来连接拉车与手臂的八枝长螺丝已经与血肉二合为一，无法分离，为了让
她从拉车上解下来，铁扶手从车上拆下来绑到她身后，像ＳＭ用的皮革后手绑手
筒一样。
　　果然力工头的惩罚并没有这样简单，她望着头顶上的风铃。
　　骑在铁制木马上大腿很难用力，它的三角部份并不寛厚，而是像跨栏般平薄，
! j$ I; K' @2 {/ H- a! b) |2 X就像楼梯的扶手位都换三角形的模样，大腿挂在空中根本沟不着东西。
( D$ u' H8 L( @　　要跳起来只能够靠身躯的力量了。
* k' ?+ W, G8 `6 r　　她像弹弓一样压迫身体。
　　再弹起来。
+ Q5 H9 Z+ S: I. }! E+ j　　阴唇脱离了三角铁锋的切割，整个人跃到空中，她伸出舌头……
　　叮咛咛……
　　风铃敲响了。
! R4 r( b& s6 S* X　　她快速下坠，三角木马必须准确地将她的小阴唇分开。
　　砰！。
　　两片阴唇重重撞在铁锋上。
　　■■「啊啊……七百六十九。」
7 ]4 ^! M5 c0 u6 H; L　　她明明下阴迎来第一下重击，就已经痛得动弹不能，她觉得敲十下已经是她
的极限了。如今，在五秒内必须响一下的限制下，她居然喊出了『七百六十九』
( j& W  O  P  G4 ^这个数字，实在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
0 F" w$ t& c7 m& m" v. O. s　　『你倒泻了多少媒砂，就敲向多少次。』
　　究竟车上装着多少煤呢？肉包子不可能知道，可能成千万也说不定。
* g/ G8 R- Z2 A& @　　工头要她自己判断。
" u0 \3 g+ s: j$ |" W9 O　　煤石如果真的有一千万颗，她就算盘骨粉碎也要敲一千万下。
　　力工头的命令就是一切。
$ y' f( c6 d* [4 W) O% a　　这是她从小就没有否定过的。
　　叮咛咛……
3 y  r3 y( P# x. m$ B( x　　「七百七十。」
) D, D" P2 I% n! p) V　　沉重的乳房随每次跃起而抛动，打在肋骨上。
- T+ v8 r$ S9 x, x4 d: M　　力于濠不用看也可以感受这个美好光景，因为乳房打在肋骨的声音，也成了
其中重要的配乐。
　　他穿着拖鞋拿着牛奶杯说：「你不用说话，我也知道你是故意倒泻的，为什
么？」
　　叮咛咛……
　　「啊啊……七百七十一……这是……可宁的错……嗯唔！」
　　叮咛咛……
　　砰！
( c0 n: i  Q6 Q4 R# S) E　　「啊啊啊啊！七百七十二……可宁……不小心……睡着了……嗯」
　　叮叮咛咛……
　　力工头说：「我由小看着你大，十年来你都没有暪到过我一次，你认为今次
会有成功吗？」
　　叮叮咛咛……
9 J; j7 o7 F- H$ x# |7 L! k　　「七百七十三……」
: E5 D2 o2 a) P, [　　肉包子数着次数，没有回答他。
　　力工头把木马高度调低了少许，这么一来，肉包子需要跃起更高的距离才能
7 _* k8 T' M; q- P碰到风铃了。
　　力工头看着她乳房上的鞭痕，有些尚在流血。
　　「七百七十四……啊啊啊啊！」
　　力工头突然伸出手抓着她的乳房，这样肉包子无论如何也跳不起来了。
1 Q* u6 _1 @" y) O3 `: s　　力工头说：「外面那班男人鞭打你了？虽然手法不漂亮，却不粗野，那些大
0 M: D$ H5 J/ u! W块头何时变得那么好品味了？」
　　肉包子低着头，不说话。
　　力工头抓着她的乳房摇动她的身体：「你这个小恶魔在教坏别人啊？被男人
* Q: s( _; G/ {, y  S* N" Y& @& p& `每男轮奸都不满足了？」
0 [: `* k3 U5 \. u　　「不……不是的……可宁心里只有主人你……」肉包子摇头，下阴不断传来
( o9 n% l1 H/ `6 F. x% z. i9 S0 g1 w炸裂的痛楚，让她没法好好思考。
　　力工头继续摇着她的乳房，这简直就是间接拿她的阴户在铁尖上锯磨，说：
「还在说谎啊？明明身体和眼神都告诉我你很享受。」
. P# D: Q8 C: b; n6 B* Z9 {　　可宁没有权利说不，她也不允许对着力工头摇头。
  u# R4 C+ j' {% M1 f, e0 `3 T6 L　　可宁说：「请……请你原谅可宁吧，可宁身体给任何人玩弄，但可宁的心永
远留给你的。」
　　力工头低下头跟她接吻，舌头锁着她的嘴。可宁闭上眼睛，毫不抗拒侵入自
己牙龈的舌头，她用自己的舌头去迎接他。
　　失去了双手，胴体的反应可是十分率直，由三角铁尖上的盘骨，小腹的呼吸，
胸部的呼吸，到喉咙的咽呜，没有一块寸皮肉能对韦总说谎。
- ^: Z6 z& U/ ]　　　　　　　　　　　肉包子全心全意地迎接这一吻
. U1 F7 w" q8 b3 i, V　　力工头突然放开可宁，说：「那么，证？明？给？我？看？吧。」每说一个
字，他都用力拍一拍她的头，三角铁陷得更深了。
" d3 K6 X3 }# d1 G9 ?( {  @　　力工头拿起他的恤衫，穿上一只袖子、两只袖子。（叮叮咛咛……「七百九
十五……」）慢不经心地扣起扣子，由下至上的扣。（叮咛……「七百九十六…
8 Z, R% D+ T8 t! b4 f/ @　　…「）他拉出柜子，挑选了一条湖水蓝的领带。（叮咛……」七百九十七…
# p0 J& X& a1 j" _8 G% G　　…「）
　　比划着长度，打出一个挺直乾脆的温莎结。（叮咛……「七百九十八……」）
　　至於皮带，他喜欢粗身，金色显赫扣带的款色，（叮咛……「七百九十九…
6 u4 M/ G' d7 i7 p; ~…」）
$ c) Y' V- ^  N+ D5 }1 G7 E　　用的是蛇皮，极具玩味，他狠狠挥一下这条皮带……啪！「啊呀呀呀！」皮
带在肉包子刚好要跳起来的一瞬间，打在她的小腹上，几乎都要把她打下木马。
; w/ ~  x. H" ]　　叮咛……撞！肉包子下阴撞回木马上了，即使被挥打皮带，似乎无碍於她继
( G4 H' G% H$ ^3 Z' A4 N续敲着风铃。「八百……」力工头穿上皮带扣上铁扣子，（叮咛……「八百零一
……」）
　　走了出去。砰！门关上了。叮咛……「八百零三……」叮咛……「八百零四
3 r8 `' s. ~& n9 H1 k* K- e1 J( l……」
" j: ~  s1 A; M0 I8 e3 o5 K　　叮咛……「八百零五……」
　　房外面是听不到风铃声的，窗户也下了帘幕。不过帘幕也不是守口如瓶的东
( _1 c. T5 |/ {西，只要你肯找，缝隙就一定存在。大傻正在透过缝隙，睁大眼看着肉包子一下
又一下的跳起来。
　　画面刻印在大傻眼里。
3 O6 F7 `- P- A1 \2 ]; w! o　　啪！翌日，大傻在高崖上重重挥打了肉包子一拳。她因为锁在拉车上才不致
於倒在硬的地上。地面还留有大雨洗刷过的凉意。「你跟包工头是什么关系？」
　　昨晚，肉包子在木马上殊死搏斗地敲着风铃，三小时后，力工头时，她拖着
4 W$ r! A/ K# I2 h3 e8 u仅存的意志说出「一千二百四十三」这个数字，就昏厥了过去。同时，她失禁了，
" P- V$ v0 e( t) i: ?被三角尖撞得变了形的阴蒂压着尿道口，尿缓缓泻下。她真真正正让自己痛至昏
厥，包工头的惩罚就是这么可怕，这就是包工头要求肉包子在木马上敲风铃的数
字。
　　可是，烙在大傻眼里的并不是这个画面，一个性玩具犯错当然要受罚了，不
) q, Z, d3 `4 O1 O然她会不检点，然而，违背大傻常识的，是包工头与肉包子的接吻。
  i" J1 N9 L5 a+ B- J1 h　　接吻是情人之间才会做的事，而肉包子只是性玩具。为什么要和性玩具接吻？
　　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件公共用品被人涂鸦了一样，没公德心。大傻内心否认着，
' o$ p$ w+ l* M3 ?% m, I5 {他没有当肉包子是公共用品，他当她是私人用品。
　　相信每个人都有过经验，一个出色经纪，他与客人的谈话感觉像个朋友，甚
7 t& {0 v* Q% M$ a5 R0 e! m, @1 g2 T至让你产生了他是专属为你服务的错觉，那一瞬间，你觉得你们的关系是唯一的，
. V( s+ E/ N0 [他给你的服务是建立在人情之上，然后你才惊觉，你只是他众多目标客人对象中
: n( Y1 ^6 {8 {3 T+ T) F9 @的一个，而他也只是个经纪。
　　大傻就有类似这种被背叛的感觉。
　　他没有参与晚间的「集体使用活动」，而选择单独使用肉包子。
　　肉包子也聆听他的心事。
8 L) |: N2 U# w7 f　　大傻忘记了，自己只是众多的使用者其中一个。
　　（感觉差劲了！）
　　肉包子的下体还是非常的痛，她今天连拉车的气力也没有，整个身体每一条
　　　　　　　肌肉的力在昨晚一千二百四十三下跳跃用光了
　　腿每移动一吋，大腿内侧就会动到阴户，下阴发麻的痛楚就会传来。
　　她甚至认为自己下盘可能骨折了，但工头说她没有，工头用手检查过，说了
, r% Q( [6 N' H: W5 \7 Q" z5 K一句：「可以继续工作。」就让肉包子拖着这具身体去继续拉煤了。
' [) a3 o5 `" U7 y8 _8 P0 s　　肉包子没有哭，但眼泪湿了整块脸蛋，那单纯是痛楚的眼泪。
: l' K$ A& t5 c, X$ A3 k　　工人们看不到，因为泪水黏上了风中的煤尘，遮起她的脸。
　　刚才大傻往她肚子打的一拳，已经让她失禁了。
　　她的尿道口经过太多次撞击，发痲了，不太控制到环状肌的收放。
　　大傻发现不到她失禁，因为只有几滴尿液沿大腿内侧流下，她的膀胱已经没
/ L5 e0 V& S6 G0 `$ l4 p有剩下多少尿可以失禁，别忘记这个煤场不止大傻一个男人，大傻也不是第一个
向她肚子挥拳的人。
　　当肉包子今天一整天都夹着大腿蹒跚而行，大家都很不满意，他们不会理会
  |+ R( A1 q$ i她下阴痛楚的解释，他们只会在乎这种夹着腿拉煤车的姿势无法展示那一对坚挺
丰满的乳房，腰部的线条也不好看。男人们这时候就会要求肉包子挺直身子拉车，
并在她肚子上揍上两拳，测试她步姿扎不扎实。
　　「力工头拥有肉包子……是他养大肉包子的，只是这样……」
　　啪！
3 ^# h  |+ [" X　　大傻说：「你心中还有我吗？还是你只是当我是其中一个男人而已？」
　　「不是这样的……」
! C& `9 \4 r& L& d9 t, K　　啪！一道尖锐的痛楚打在阴户上了，肉包子痛得狂跺脚。
$ `0 o! q* E+ [8 Z$ Q" }2 d) t　　大傻觉得这样问很蠢，他也没有把自己看高，他当然也只是众多男人其中一
个。
　　他必须证明自己的不同。
　　大傻叫喊：「你看！我连礼物也买给你了。」
* j$ T/ P$ C+ i6 K# i! C　　大傻把手伸出来，亮出刚才向肉包子挥舞的东西。
& s% {$ N0 `& S7 L" h) f　　那是一条蛇鞭。
　　肉包子诧异地看着它，身体不自觉跟随它的摆动摇晃了。
8 ^3 R4 \2 H4 ~1 P% s　　「磊健先生买给肉包子的……礼物？」肉包子按捺不住心中的澎湃问。
　　大傻挥鞭打下去，狠狠直中乳头，整个肉球像斩开两半似的。
　　蛇鞭与皮带效果太不同了，这是打在皮上还是打进内心的分别。
6 }) V/ r. V8 J, W6 Z% r# G　　鞭痕余震扩散至全身。
( I- |$ _9 ]3 b# I+ T6 I　　大傻说：「对啊！这东西很贵啊！用了我辛苦储起来的钱！」
　　肉包子难掩喜悦与屈辱交杂的情绪。
% z/ ]8 ~  c! N+ T　　大傻这些工人每晚只是吃馒头做晚餐，工资少得可怜。
' ^2 w. A$ b0 F$ b' S! ?3 w; f　　他居然储钱买礼物送给她。
* n! n- R  _/ K+ `: o3 w3 }　　这是让她更痛苦，更深邃的鞭痛。
　　她的身体，已经成为无药可救的受虐玩具，她的心灵，亦是用作慰藉男人，、
取悦男人的工具。
　　她必须喜欢上这样的身体，这样的自己。正如这个把蛇鞭送给她的男人叫她
喜欢上这样的虐待一样。她嘴角上扬，眼角亦泛起泪光。
　　「谢谢……肉包子很感动。」
9 m6 @! E& s+ y* s' a　　她从来不为软弱而流泪，却为这条蛇鞭而流泪了。
　　大傻说：「想要鞭打吗？」
　　肉包子点点头，脸颊又羞耻的红起来了。
8 Q! N! d" b* M' ?: [/ T3 ?4 _　　大傻说：「可是，你必须给我解释，你跟工头是什么关系。」
; N! \  o8 v' E: a/ l5 l　　肉包子像是从迷幻状态惊醒一样，突然把眼神收起来了。
　　「什么……意思？」
　　大傻说：「我看到……你跟他接吻。」
　　肉包子低下头了，她心里有愧，她很清楚自已在大傻与一众工人眼中，自己
是个泄欲用的玩具。因为自己淫水一直流，乳头也硬起来，那些男人就认为肉包
子天生就是个爱被操的女孩，所以轮奸凌虐都是没关系。
/ w/ D( {6 m, J/ c8 W　　但是接吻，接吻并不在那班男人的理解范围中。
5 c- z- @: Y, X8 o; u. p　　并不是色狼看到樱唇就忍不住疯狂吸吮那种强奸的吻，大傻看到的，是少女
献出情深的吻，这是少女才有的表情，然而肉包子却和那个男人做了。
　　「他……他把我养大的，我只是尽恩情罢了。」
　　「那个人不是把你丢在工场做苦力而已吗？究竟当年收留你发生了什么事？」
4 Y6 G) ^. v3 ~- l　　大傻有点生气的说着。
0 ]# \0 D! e8 G2 o' P; \, ~　　儿时回忆的片段，她都打算埋在煤炭下面了。
　　大傻说：「再不说的话，我就把你的煤踢翻了！」
( ]6 w1 }5 ~4 o; s& F9 Q. s( {　　小女孩的脸浮现在脑海中，肉包子叹了一口气。
" P& z' N0 k) s9 s7 {1 G3 w7 W" I　　「是的。」
8 ^! N+ R% z4 h6 z% s" ?　　　　　　　　　　　　　（四）小女孩的故事
　　『力叔叔，我想回家拿回点东西才走。』
* k3 E- Z3 P# B1 J, |7 c1 Z  I　　『不行，你家都变废墟了。』
6 H% @9 t0 L5 o  E　　『可是……人家小翠还在里面……』女孩急得想哭了。
　　她看着一个个带白色安全帽的工人拿着铲子和泥头车，接二连三地走进去。
) i0 |5 Q! z4 @3 {8 C　　她必须快点拿回小翠。
　　他们见砖就敲，见墙就拆，她的家只剩下一堆木碎。
　　『甚么小翠？』
( q' @9 P  h" R" u　　『可宁最好的好朋友，它是只蓝色的免子。』
3 w, b5 E4 t& n4 {" J+ P' Y$ n8 N% S　　力工头不厌其烦地走进去。
　　女孩紧张抿紧嘴唇，她早上目睹了爸爸妈妈的屍体被工人抛上了垃圾车。屍
体就如其他垃圾一样东歪西倒，以奇怪的姿势插在大堆垃圾中间。
2 O& E5 W; O8 c8 Z1 X9 g　　这个画面只在小女孩眼前烙印了一分钟，更多的垃圾抛上去，把屍体淹没了。
　　她还未懂得伤心，全身只是充斥着徬徨，脚步浮游。
　　真正让她流泪，是她双手被斩下来的瞬间。
  g9 F) Y2 i# ?* |' {　　虽然工头给她服用了大麻，但手臀被按在石头上锯下来的痛楚，她一生也不
会忘记。
' O! H+ O1 `! D8 b3 _　　上臂的下半部份消失了，绷带止住了血。
　　表情充满茫然。
　　她失去了双手，失去了父母，不能再失去小翠，她会疯掉的。
# t& W( S# y9 w# C　　『拿着。』
　　过了一会儿，力工头手上面拿着蓝色的免子毛公仔走出来。
　　『小翠！』女孩欣喜地跑过去。
% {1 l- j7 m: T& ~3 F8 Z' g) A　　可是……
　　女孩拿不到它。
　　力工头说：『你的手呢？』
2 n1 L4 [. f/ Y　　女孩低头望着自己肩膀，连身裙袖子两边，没有露出漂亮的手臂。
/ N2 A8 s1 y5 A8 G5 U　　『你连手都没有，怎么带它走？怎么抱它？』
　　女孩双眼红起来了，嘴唇在颤抖：『可是……可宁……不想离开小翠……』
: C3 J1 B5 W. l% V$ @# ~  l# j! I　　力工头伸手示意女孩：『你过来。』
　　女孩走过去。
5 j0 x) ~( ]: ^( M  t. Q　　啪！
  O7 U+ }  p( r4 r2 v　　力工头用他粗大的手掌掴女孩的脸。
　　『你连手都没有，没有资格带走小翠，是你不争气抛下它的。』
　　啪！
　　啪！
　　啪！
　　『呜……叔叔不要……啊……呜……』女孩哭哭啼啼抽泣。
　　啪！
( x$ X) I8 \  \　　　　　　　　　　　　她被掌力打倒在地上了
4 g- B1 p" X$ N' g　　她一边肩膀的带子跌下来了。
　　她勉强撑起身子，连身裙两条带子也滑下来了，露出那完全未发育的乳房。
- C8 A* y+ [  z: f# j; m) X( x5 w　　力于濠冷眼打量着垂下来的衣服，内心燃起了一点原始的欲望。
　　早熟。这女孩的身体比起同龄女孩更早进入第二性徵，七岁的身体，都可以
# F8 C& n- [7 ~0 j8 f看到一点点的线条了。
) t- Z0 }0 A7 _* F5 ]- l) k$ ~　　（长大后样子会青春吗？）力工头想。
　　乳房露出在大家面前，女孩急得哭了。
　　她尝试用嘴叼回那条吊带，可就是不成功。
　　『连穿衣服也穿不到呢，你似乎不适合穿衣服了。』
　　女孩害羞的蹲下来，用膝盖掩着自己的胸部。
6 A& @+ @5 c8 S9 t& G! z- }$ I  S　　『衣服留在地上，人跟我走。』
　　女孩依然蹲在地上，头发向前垂，把整块脸都埋在里面，没反应。
  t- u3 q& G2 N, c) k0 E' E　　力于濠扯着女孩的头发，把她抽起来。
: V8 d' ~  |8 [( d" C: i　　『不要！不要！不！』
　　女孩硬生生被拉起来，连身裙落到地上了，里面只穿了一条内裤。
* k/ |9 N5 L; M, q/ v3 b" M0 f　　蓝色免子公仔和连身裙一同遗落在路中央，哭喊声沿车子方向消去。
　　三天后，没有穿衣服的女孩跪在灰色的门外抽泣。
; m6 y/ @' h0 T" x; ]: N　　她的内裤整齐放在膝盖前方，没被允许，她没权利穿上去。
　　小女孩的裸体佈满紫红的伤痕，背部刻着「惩罚处置中」三个字的大红印。
　　看来她刚刚经历完一轮责打，「惩罚处置中」五个字，用铁丝是反覆抽打，
逐划逐划抽打出来的，三天红印也依然清晰可见。
　　原本打算刻上的是「反省中」三个字的，不过「惩罚处置中」笔划较多，因
此伴随着这样的恶意抽打上去了。
- X# P& k) l- @　　小型别墅门前是行人路，每个身穿大衣的人经过门前，无不好奇地望向这个
. e" _- Q  M2 g7 \  u# f( |抽泣的女孩，谁都可以清楚看到「惩罚处置中」五个大字，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继
4 r* N, Y+ _. l1 S% G$ @续前行。
　　这儿不是大城市，这儿本来是一个农村，重男轻女观念根深柢固，孩子中特
别是女孩子更加没有地位，把女孩子卖出去也是常见的事。这个地方因为急速
「现代化」而发展成工业小镇，车子跑起来了，超市兴建了，也突然搭建了几间
+ f9 n  W  Y- w: p. g/ S4 [& n! ~与村落极不相衬的土豪房子。不过重男轻女的观念并不会因为多了电视机而改变，
7 V8 e8 p* }# M4 k: E+ c, {1 m, R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路人对跪在地上的可宁无动於衷。
　　可宁就是个差点成为弃婴的女孩，她没有出身证，以前在家中是隐形一样的
存在，家人也没有让她见过半个外人，她的身体也没有被任何外人看见过。如今
6 d# @% v% u" k3 `3 I8 T第一次接触外面，第一次接触街上的陌生人，居然会是一丝不挂背着行人路长跪
这样的丑态。如果羞耻能杀人的话，裸体跪在行人路前示众这种屈辱简直就是凌
迟。
3 a4 C, z3 d$ B/ L5 K: R7 W) v　　力于濠在家里看电视，他是为了投资煤场而搬进来的外省人。
　　『吃饭了。』家里佣人端出砂锅炖牛肉和自家制的三鲜鱼麵.
　　『很好饭菜呀』于濠的妻子搓着掌，恨不得立刻喝点鱼汤暖暖身子。
/ V' t( U0 N4 p' v# o+ ~9 X　　于濠吩咐佣人：『黄姐，你端一碗鱼麵放在门口吧，打开门，但别打开铁闸。』
: l$ x0 I& p! e　　黄姐问：『这是要拿给外面的女孩吃吗？』
+ _8 a4 Y$ a6 J+ W　　于濠摇摇头说：『不，我在管教她，你给我确认她有好好的跪便行了。』
　　黄姐没再追问就依吩咐做了。
　　黄姐瞥着外面的可宁，虽然没有了手，但脸蛋可爱。
/ B- N8 Q' ]) L" \$ B' O　　（这类女孩应该要送去妓寨卖钱的，现在应该是在训练她吧？她用自己村落
, @+ `* H( U' J& V/ G的传统观念去想。）
' z) f$ i* p8 Z& O. a8 I　　嘎嘎……
　　门打开了，可是铁闸没有打开，透过铁栏看到地上放了一碗麵，宁儿快要冷
死了，她看着面，肚子不断打鼓，香气伴寒风吹送，她始终不敢动。
　　直到麵都放冷了。
' L3 x  n5 \4 p" N' [& r4 |0 H! I　　有阳光和没有阳光可是相差几度，可宁用剩下的残肢紧紧夹着腋下，肚子间
/ O. L9 q, h1 d  C- q吹送的寒风是挡不了，她震抖没有一刻停止过。
　　肚子咕噜咕噜作响。
# y/ n1 e, M/ R+ p- e　　她发现放在门口那碗麵好像都结冰了。
- |0 Y0 Z, Y  D! t9 d　　『好冷喔！关门吧，暖气都要跑掉了。』
　　是力妻子抱怨的声音。
# v; K6 y1 w; p7 [. v　　过了一会儿，力于濠拿了另一碗热腾腾的鱼汤麵出来。
　　铁闸打开了。
　　七岁的可宁双眼发着光盯着那碗麵.
　　力于濠俯瞰跪在地上的可宁，可宁脸庞还带着婴儿肥，但眼神比起三天前的
7 r/ V1 ]' ~: w8 A0 y% n( d& w8 [幼稚，沉实多了。
　　是寒冷中裸跪三天折磨过后的模样：
2 H, G6 o5 p; l　　脸色苍白、脚趾发蓝，眼睛失焦，白得发紫的嘴唇无力微微张开。
7 p, ~! u( ~8 x　　这是快要冷死的模样吗？不，快要冷死的人不会张开双腿挺腰跪地的。
! a8 I' ]* P  S( M4 U! {　　快要冷死的人会失去理智，瑟缩在地上，语无伦次，甚至连思考能力也没有。
　　可宁不是，她看起来快要冷死，但没有坚强意志，她不可能这样张开腿跪，
& B& z3 m" n5 ]' p# Z眼神更加散发出一种坚定的淒美。
　　（这女孩果然是适合用来折磨的，她就是有这种气质。）他心想。
　　『还没有冷死吗？跪多久了？』
8 D3 Y5 f+ z4 Y! h' F& o; v7 I6 W# N　　可宁震抖着说：『三……三天了。』
5 ~5 D' y" o2 {1 I3 t' Y# c　　于濠把可宁带离原本的房子之后，就没有让她进过家门。
) T- _% D7 n& N2 ~　　裸跪第一天最羞耻，第二天最难熬。第三天就会因绝望而崩溃。
) Q( ^9 v# u. S7 x3 O; K　　『今晚突然转凉了喔，你再跪下去肯定会冷死的。』于濠说。
　　可宁说：『求求力叔叔……原谅可宁吧……可宁什么也可以做的，可宁好冷
( h  I" z7 O9 h' M……好肚饿。』
　　于濠用筷子夹起鱼肉说：『张开口含着，但不可以吞下去，敢吞的话就让你
# O& m2 R' ~/ d# E5 v跪到冷死为止。』
　　可宁像个乖女孩一样，张口震颤双唇。
　　于濠把鱼肉放进这细小的口中。
　　可宁慢慢合上小嘴，那块鱼肉是世上最美好的瑰宝。
　　可是不能吞下。
　　可宁味觉、嗅觉以及热腾腾的触觉都被这块鱼肉激活起来了。
1 i- f, m: ]0 N4 {3 A0 {0 r　　胃酸不断汾泌，口腔变得湿润，烟霞直冲脑门。
; G* J8 b3 D  g  }　　『香吗？』
　　可宁点点头。
7 a3 ?, L1 @" ~1 M　　『味道好吗？』
　　可宁更用力地点点头。
8 r! _) \1 p; l; `8 T/ ]$ q% a　　『好了，把鱼肉还给我。』于濠决绝地说。
　　可宁急得流泪了，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什么，口中的鱼肉是她生命的救生圈，
放开它就等如冷死街头了。
　　『我说把鱼肉还给我！』于濠斥喝。
# w% @& N6 h: E- W  W+ m" x　　可宁心不甘情不愿，慢慢把这三天唯一放进口中的食物吐出来，跌进汤碗中。
" q7 x( @& K/ d: q1 X  n1 g: A　　于濠慢条斯理把麵放在地上，再把筷子放在上面。
　　『要吃就要有女孩的餐桌礼仪，用筷子吃。』
　　可宁屈辱感袭满全身，眼睛看着食物流泪。
$ |6 U% ]* a7 Y1 N1 x+ P( x　　她没有双手，用不了筷子。
% v# M  ^, ~' i: u* H) q　　可是，再不吃眼前的麵就要饿死了。
　　可宁尝试用口叼起筷子。
- _+ w& x/ k+ a* u　　啪！
! [5 g1 n- M+ |" {( q* L; x0 P　　一记耳光让可宁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红色的掌印。
　　『我叫你拿起筷子不是叼起筷子。』于濠微笑着说。
　　可宁情急地想，她腾出跪酸了的腿，要她用脚趾代替手指的话，她可以做到
的。
6 }  h/ D# _) H　　用脚拿起筷子，这可能是以后生活的答案……
1 l5 n7 w' a  ?! i4 C　　啪！
/ y! O0 T% L. r3 N: ~1 c1 U　　于濠再同一边脸上再掴她一记耳光。
　　可宁被打得哭了。
　　『呜呜……为什么……』
　　于濠说：『女孩子用脚吃东西多么不体面！这样很难看，我不喜欢。』
　　　　　　　　　　　　那碗麵慢慢也冷下来了
' k+ q& U8 a; d% b+ o- V, c6 Z　　可宁流着泪。
8 o# Y; a  J+ o) H　　她再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5 H+ K& G, `/ O# ~* V! }! o$ N　　『你连吃碗麵的资格都没有呢。』力总残忍地从她眼前收起了汤麵.
　　『没有钱，没有衣服，像只畜生一样，连双手也没有，除非你能证明自己能
给我赚点钱，否则我是不会给你白吃白住的。』
　　小女孩可怜的惨相望着于濠：『叔叔……不要……可宁吗？』
　　于濠走过去水渠旁，把整碗麵全部倒掉，然后把碗子丢到地上说：『叼着这
! q* F0 M7 A4 B- }+ ]( ^7 w碗，沿马路走半小时会看到一个堆满帐篷的公园，到那个公园的门口处跪下来叩
" A4 w* Q- o/ Q) _9 t5 N, I头乞钱吧。若这碗子是满的，我就让你进来睡。』
　　可宁眼中看见了一丝希望，跪了三天，力叔叔终於给机会她了。
　　『可宁知道。』她微弱的声音带着欣喜，又有点恐惧。
　　于濠说：『其他人给的东西绝对不可以拿，就算拿到衣服也不可以穿，食物
0 ]+ z( B9 I) }, y8 o也不可以吃，懂吗？』
　　可宁很想问为什么，但她想大概这是叔叔为了考验她乖不乖的，她毫不犹豫
8 `  A3 d6 s# l5 d6 r# O7 W% G就答了：『可宁知道。』
  o' g) `, P3 }! e　　可宁勉强撑起身子，双脚都几乎冷得失去知觉。但她必须站起来，力叔叔给
她的要求她绝不可以辜负……
- [9 z% n6 K+ O; ^$ x　　（用手撑起来吧……哪来的手呀？）可宁好想狠狠揍自已一拳，都已经三天
, U9 L5 ^: N  E% C8 ^3 B% @( N# e了，还会有一刹邵忘记了自己根本没有手。
　　『嗄……嗄……咿……嗄』
/ x! p6 }* n% q. }; I/ J; s　　总算……撑起来了。
　　可宁靦腆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她感到背后又有一人经过了。
　　『力叔叔……可不可以……至少……至少让……可宁……穿……』
! |% |" Y1 m& v) m7 G9 [6 N　　于濠扬起眉毛，把耳朵凑过去聆听，他在捕捉可宁微弱的声音。
( q, V0 N( d. v　　『什么事？』
  a" f4 e) C+ j$ m+ R　　『可宁……想……想穿……内裤……』
　　她声音小得于濠几乎要把耳朵贴到她唇边才听得到。
　　可宁羞耻地夹紧光着的屁股，膝盖不安地磨擦着。
　　于濠望向她连阴毛也未开始长的阴户仰头大笑。
　　『哈哈……哈哈哈……比流浪狗还要低贱的东西穿什么内裤？』
! T; o- j) e6 v; U. k" t　　可宁低下头，她早就预料到自己可能被拒绝，只是，她更害怕叔叔会因此责
难她。
　　『我不准许。我要你光着身子在公路上步行，让路过的人都看到你光屁股赤
( Z& k2 R& F# C4 B: P+ H- @% y脚的模样；这样谁都可以随便看你最羞耻的地方，你没有手，想遮也遮不了；头
发都要束到后面紮起马尾，你再也不能用头发藏起你那羞死人的表情……』
" P+ E) w2 k- ~5 b/ N4 v* W9 |% U　　于濠拍一拍可宁的肩膀，眼神意味深长地说：『我决定了，你永远也不用再
8 Q6 m3 C7 t! D3 K3 m% ]: p2 i5 ^想穿内裤。』
3 W& _6 |7 ~. p. \+ ?　　可宁吓得哭不出来，她呆住站在原地。
　　她知道自己犯了错，受惩罚了，代价没想到是这么大的。
& J* r9 d& ]: Y* ?　　一生也不能穿回内裤。
　　她的嘴震抖地说：「知……知道了……叔叔……」
　　寒夜之下，一丝不挂的小女孩忍着悲恸，沿着马路远去。
, d' S0 h; C+ N0 A) M　　「结果你当晚衣服都没穿就沿着高速公路走了半小时？」
" d3 i' u# `! t3 L　　大傻边听边掏出肉棒，手在那儿上下套丢。
8 c/ c& q- @3 n2 a　　肉包子诉说她痛苦的童年回忆，居然成为了大傻的手淫幻想。
2 p# T; q  ~, \　　大傻完全没有丝毫顾及肉包子感受的意思，他就坐在大石块前，让肉包子边
, B/ }* J7 z: H& _6 d看他手淫，边诉说自己从来没有说过的童年故事。
　　肉包子没有抗拒，就像自我欺负一样，继续说着自己的事给大傻手淫，描述
4 I+ @3 ^; l  J5 b, U的字词也刻意变得淫秽。
　　「其实是光着屁股走了两小时左右，小女孩还以为自已走错方向了，夜路好
$ \6 e% {7 S5 ]6 i像走不完似的。路边经过的车子没有一辆停下来，小女孩也绝对不希望它们停下
, {% \1 ]& y' s# F0 ]3 _来，她就只是用叼着的碗子止住了牙关的震抖。」
　　大傻问：「结果你还是必须留在户外行乞吗？」
　　肉包子摇摇头：「不，更糟……也可以说是幸运，肉包子被抓去公园那儿了，
$ ?$ x* b2 E* \+ H2 U$ ?0 w原来那儿是流浪汉的窝，里面更藏了个妓寨。」
　　于濠找到可宁时，已经是四天后的事了，他是在一个紫色的帐篷找到她。
　　帐篷内有一张地蓆，一张被子，地上扭着仅给她遮身的衬衣。
8 I! Q* b, F  H# l　　地蓆佈满精液，精液几乎覆盖了整个帐篷内部，简直是难以忍受的臭味，最
多精液覆盖的，是可宁的身体。
　　『力叔叔！』可宁哭喊着跪过去。
　　于濠摸着她的头，这女孩已经被过百人侵犯过了，身体再散发出难以相信的
$ x! c) }' t: t/ i2 W" c性感气息，于濠很期待再把她凌虐下去。究竟可以令她成为怎么气质的女孩。
: k( k/ p3 l3 E/ w$ v/ m8 g- X　　『呜……呜……』
) g% @5 A) l, ^7 e6 ?. U/ r　　『好了别哭了……我找到你了。』
　　『还……还以为……还以为……再……再也见不到叔叔了……』
　　『现在不是见到了？』于濠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地摸着她的头。
　　可宁抬起头说：『叔叔……给你看看』
　　她把头埋向帐篷的角落，把碗子叼出来。
7 C$ v3 w+ ]) V/ ?$ \" c/ E! N　　于濠有点诧异地望着碗子。
2 A2 w1 r5 Z9 _2 X! W2 ]; q　　沈甸甸的，闪着银黑色与铜色，上面装满了硬币。
　　『可宁做到了，把碗子装满了。』她眨着灵巧的大眼睛，精液好像泪一样流
出来。
( O7 H2 s7 F+ q' F' m/ l- t　　于濠接过碗子。
　　可宁急急再说『可宁也没有吃过一点食物……衣服也不敢穿……』她偷偷瞄
着地上扭成一团的衣服。
　　于濠也出乎意料了：『即是你……已经七天没有吃过东西吗？』
" e% ~& S7 M* V# v　　可宁点点头：『是的，叔叔说过就算拿到衣服也不可以穿，食物也不可以吃
……他们就只是一直逼可宁吃……逼可宁吃那些……那些射出来的东西。』
　　这个女孩居然完全听了于濠的话，这是于濠始料未及，他相信这女孩是受虐
! K2 g8 a. N0 ]' S的上佳材料，却没想到会她能有这样的服从性。
　　就只是三天的变化，她被拆屋截肢时那个小公主和现在躺在帐篷内奄奄一息
' Z6 h# m0 C/ T' M的女孩，判若两人。
　　伏在精液滩上，前身勉强撑起看着于濠。
4 x4 x3 s2 n3 x" d/ ^7 ^! B　　没有双手，她只是靠腰的力道像蛇一样弓起身体。
; f2 C8 `: Q( P2 J3 b　　全身沾湿了极尽寒冷，她不断震抖。
　　而震抖的方式并不是一味震个不停，反而像是女性高潮中的抽搐。
1 A$ ]% y- ?  x4 J6 c　　胸部、小腹和屁股不断弹动，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不分划夜的强奸所留下的
余波。
　　她的身体简直就像是一直被强奸侵犯着的样子。
　　于濠瞇起眼睛，眼里闪出更邪恶的欲念。
　　这副不断蠕动，像是持续被空气侵犯着的模样，于濠要她的身体长成一直处
於这个状态。
, {: m( ]7 j+ `　　于濠拿着装满硬币的碗子摇一摇说：『原来你还有些用的呢……』
　　可宁睁着眼睛。
　　『既然那么乖，我允许你跟我回去吧。』
9 e: z* n2 Z  l/ b+ t- T2 u　　可宁泛起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倒在那滩精液之中。
　　「之后他就带我回去了。」肉包子平静地说。
. J3 Y( z& l* I& F　　大傻的手在棒子处停下来。
% v2 _% }) c2 G( r　　「就这样？」
　　就像幻想欠缺了高潮一样。
: H. ?# |; ^: F" j) R. w　　就算以大傻这么愚笨的人听起来，也会猜到于濠是故意让可宁给流浪汉抓走
的。为什么肉包子没有发觉？大傻没有说多余的话。
　　肉包子说：「工头是肉包子的恩人呢，磊健先生就别介意肉包子和工头接吻
8 `& H5 h4 A, X2 ~: \% d+ k! L% J" b了，他对肉包子做什么，肉包子都会极力配合的。」
" ]5 e5 L3 V5 o$ Z　　大傻疑惑地说：「即使把你跟拉车钉在一起来拉煤？」
　　肉包子点点头：「是的，我的身体早就属於他的了。」
- z+ _- \; s( `( x, e8 y# a2 s　　「还有没有什么让人兴奋的事吗？对了，回后之后工头有鞭打你吗？」
- T1 \& v8 J0 v# I" `% j1 r　　「有的，工头每天有有鞭打肉包子。」
+ Y8 u# z  a. `- \7 Y+ r& `　　「详细说说！」
& S+ m$ w5 j7 ~2 `　　「每天，他都会把肉包子的乳房用绳子捆起来，吊在天花板，逼肉包子踮着
脚子。然后开始由大腿抽打，每一鞭都跟上一鞭重叠一半，那是很高技巧才能做
到的，由大腿抽到小腿，小腿抽到脚尖，再向每一只脚趾挥鞭，肉包子的腿会愈
; G* x+ @  k6 r打愈软，膝盖会愈来愈曲，然后整个人的重量就会压在乳房上了。工头再往肉包
子的乳房上，仔细鞭打，他可以抽打到肉包子边失禁，边高潮的。」
9 Y2 O# j5 L7 T' t5 ^7 y　　大傻听到几乎要射出来了，但他突然停下来，说：
　　「教我。」
9 H0 Z! `& G1 |　　肉包子抬起头问：「什么？」
　　「力工头那个打法，教我做一次。」
　　不过，大傻内心恶的兴奋蠢蠢欲动，好像不知什么东西苏醒了一样。她也是
一个少女，那么把她当作是人来喜欢上，因为喜欢而鞭打她就说得过去了。
1 ]( G& C& k" V& b' C6 c　　他手上的鞭子握得更紧了。
　　啪！
　　肉包子被鞭打了。
　　肉包子说：「可是……必须用绳子把我的乳房吊起来才行……」
0 u5 x1 y8 \6 d: R! B( i6 k3 m　　大傻指着后面的木林，说：「那儿有树，挺结实的。绳子，用拖煤灯的电线
8 T! S8 x  V3 O1 Y" `便行了，我刚刚有放在你的煤车上。」
( c! Q+ s9 [8 H8 z+ l3 |$ q　　肉包子提供了自己的童年给大傻手淫了，没想到要再一步欺负自己，教大傻
$ j, w- c/ _( |8 _把自己鞭打至边失禁边高潮。
　　凌辱感盛满了她的身体，她也愈来愈在这种感觉中难以自拔了。
　　「好吧，肉包子教磊建先生吧。」
　　　　　　　　　　　　　（五）隐藏了的支节
　　啪！
　　啪！
) g7 J6 D6 i: k) u8 A　　啪！
5 H. s" Y' a2 }# ]4 _/ @1 Y　　乳房用电线吊在树枝上，被大傻用粗糙的技巧胡乱挥打。
2 s; [6 K& ~$ _/ d　　肉包子有点心不在焉，脑海还是停留在那个被迫勾起的童年故事中。
　　肉包子没有告诉大傻故事的全部，有些事情没必要说。
　　『冷吗？』
9 I) A) E  ~" b, x" z　　小女孩再度站在力叔叔的房子前方。
　　面对着七岁裸着身子在路边发抖的女孩，这根本是明知故问。
: h/ k% [- ~) Y. F9 Z　　　　　　　　　　　　　　　小女孩点头
" y1 Y, s& B! h2 P% V　　小女孩可宁站在路边，不断偷瞄力叔叔身后的房子，她非常怀念室内那暖起
来时会啪啪作响的电热板。
/ l/ q6 `$ l- Y2 ~) O) `8 J　　说回来，可宁也有七天没洗澡了，虽然在寒冷的天气下不会怎出汗，身体不
1 W6 c; @. ]7 }9 v4 c9 Z会有太大异味，遗憾是，她现在全身都散发一阵不属於自己的臭味。
. m: r( X; J& b% X+ h　　可宁全身都是湿的，她全身都被男人的精液覆盖，于濠甚至叫她离开帐篷之
+ T8 }4 T* ?7 h  j8 Z前，要用自己的舌头去好好清洁一下自己弄出来的局面。
　　她连眼睛都有白精的薄膜覆盖着，跟头发黏再一起，她没有手，连揉眼睛都
做不到，只能强忍。
9 C1 c+ y5 h; h" J3 _1 S1 j  ^　　她可说是浸泡在湿冷之中，恳切期待着一个热水澡。
　　『吃了这个就不冷了。』
. d" X: a1 y3 y$ x　　于濠拿了一颗药丸出来。
+ J- q' e, }3 \9 k' y$ _　　可宁望着药丸，有点困惑。
　　『懂得吞药丸吗？很多小孩都不懂』
　　可宁再点点头，她说不出话回答，因为从帐篷那儿走回来，她的口一直含着
5 P+ i0 l" n% K8 @% v4 [' A东西……
　　刚才从马路一直走回来，于濠命令可宁必须含着在帐篷收集到的精液，不可
: [  s7 d1 R! E* U3 u, m以吞也不可以吐，沿公路走了两小时，一直含在口腔。
1 u: k5 h0 k, t, T; H) g* S　　『张开口。』
1 X$ E- i& u) p) K" ~$ J　　『呀……』
　　药丸放在浸泡在白液中的舌头上了。
1 F, \& d3 H+ _4 W  f1 q2 G　　咕噜……
; T6 }; u; ^. d5 m/ D9 V* v* Q) p　　精液拉着药丸扯下去食道，就像用发臭了的生鸡蛋去吞服药丸的怪异感。
　　『唔呀。』小女孩嚥下精液，吸入清新的空气。
　　她还是冷得不断打颤，
- x/ j: o, \8 K) P* p- h  n　　于濠环抱手臂欣赏变化。
7 ]0 J/ N% d! F: l8 p# u　　原本苍白的脸颊慢慢泛起红晕，呼吸愈来愈加速，她身体开始出现奇怪的变
2 l' O8 K# p) Y! f' D8 R- D化。
　　于濠说：『我一直在好奇，一般少女吃了这只强力春药之后，双手就会禁不
住不断手淫到虚脱为止，如果给一个没有手的女孩吃，不知有什么效果呢？』
9 ]& d3 G/ ^: H+ r6 {　　可宁感到被背叛，她都忍受了这么多了，自己已被羞辱得连人都不是，连地
上的毛公仔都不如、连街边的流浪狗还要下贱，到最后力叔叔还是要戏弄这个连
' a' p6 L1 y2 ?0 g尊严和自我都交出去给人践踏的自己。
　　不过无可否认，身体的寒冷颤栗好像变了节奏。
! G0 x- J6 d; |' [6 V5 z　　全身都有一种温热感。
5 C9 ~; d/ [- a* K　　（力叔叔没有骗我吗？）
& m* r! c$ `7 S# Z' H9 q- E　　这药真的让她身体热起来。
　　尽管可宁如何率真无邢，如何青涩未识，她始终被流浪汉轮奸了四天，她始
终裸跪在马路边三天。视线在她皮肤上刺激出来对性的羞耻，阳具在她阴道上强
/ D" p4 c) l" p行诱发的高潮，她身体无意识下已经偷偷开始了第二性徵的反应
　　（这是什么？）
　　她全身漫起一种怪异感，背部发毛，呼吸变得沈重，还有身体……身体开始
( [5 D3 v; Q0 i4 G6 r8 y了一种感觉……她不愿想起的感觉……她刚刚经历完恐怖的六十几小时……身体
就有这种感觉，不过当时痛和噁心盖过了这些身体细微的感受，现在她确确实实
地站在力叔叔面前，确认了这种感觉了。
　　『这是……什么……』可宁不解，眼神纷乱。
　　于濠笑意更深了：『这是诚实药丸，会让可宁的身体诚实起来，知道吗？。』
3 i. f2 C. m& ^　　可宁不解，她疑惑地望着于濠。
　　『你身体说你其实很喜欢被欺负喔。』
　　可宁大大力摇头：『不是的。』
　　这只是因为那颗奇怪的药。
9 I+ e/ x, c7 @+ q! p　　可是身体有种渴望，如果她有手指，她会想摸着自己下面，没办法，她双腿
间的神经让她有冲动要压着它的。
　　咚！
0 h* R$ _) x5 k7 \　　一枝电动阳具抛到地上了。
　　『下面很难受吧？把这枝东西塞进去就不难受了。』
　　可宁脸已经红得像苹果一样，现在是晚上，没有什么人，但是要她站在马路
旁把电动阳具插进自己身体内。
　　可宁也不是无知的女孩，她很快就知道这东西的用途，可是仅剩一点女孩矜
持令她不愿承认……
　　于濠的威严与本能欲望的推送下，可宁边缩瑟边抽搐的身体弯下来。
　　她用两只脚趾竖立起电动阳具，有点恐惧的慢慢坐下身子。
　　大腿愈分愈开……
: m8 Z; a8 C# m　　光着的屁股后是随时会有车子经过的马路……
/ \7 a2 K/ z3 D. a# }　　雪白的阴户前面是紧盯着自己的力叔叔……
　　她快要被羞耻感夹扁，埋进空气的隙缝之间。
　　细小的性器吞没了整枝电动阳具了，它在身体内不断打转。
9 ^, e$ O/ @1 s4 S( b　　奇怪，这感觉很畅快，是混杂着被强奸的悲痛的畅快。
0 P! F  x* e( V/ j) }: C- y# |$ e, K: L　　她突然想男人更用力的欺负自己，电动阳具在身体内搅动的自己就是如此下
7 j8 `9 k7 h+ Q! b) r0 ^贱。连地上的毛公仔都不如、连街边的流浪狗还要下贱，她想乾脆的就此堕落下
去……
: z1 I0 }0 q2 X0 @2 q1 t% X& E# i, E　　于濠说：『很好，这就是你的私人暖炉了，即使今晚下雪你也可以继续跪在
外面了。』
5 E. i/ L, w9 U7 j- S( }　　刚刚还是淒迷之中的表情突然冷醒。
7 D1 B/ q5 k5 I　　（力叔叔在说什么？）
　　（不是真的吧？不是真的吧？不是真的吧？不是真的吧……）
　　她怀疑多少篇也好，于濠确实地说了。
4 w2 Y2 ]6 j1 ]5 ]4 p$ E　　『跪在门口等我，我进去拿点东西给你。』
7 Q& g- U4 q4 U9 P5 t* K& n: U* c　　『力叔叔不是让可宁进去里面的吗？』可宁表情快要哭了。
　　于濠说：『可是诚实药丸说，比起进屋子，你身体更喜欢被欺负呢，跪着等
我！』
* K' I6 |( |+ M2 N- N　　可宁无尽的徬徨与恐惧，还有电动阳具搅起的自我放逐感，她失落地跪在门
口等候。
　　（这只是因为药丸……这只是因为药丸……但那难道真是让身体诚实的？万
一叔叔没说谎……万一……为什么身体……停不了……）
0 d6 Y+ i/ m. B. F+ f* w! A9 O　　此刻静得恐怖，只有思绪最吵杂。
　　电动阳具旋的声音盖过了一切，也让她慢慢安静下来的声音。
　　结果，于濠拿了一个吸尘机的纸皮箱出来，丢到门口。
　　『这就是我给你住的地方了。』
$ _/ F8 p1 e5 J* F7 v　　『明明……明明可宁……可宁都听话了，为什么？』她整个身子绝望得酥麻
了。
　　于濠弯腰摸着她的头说：『你以为力叔叔讨厌你是吧？』
3 L. t7 }3 u7 l2 P4 y' [　　可宁止住抽泣，仔细聆听。
/ Q' l$ Q. ]) v- U% I- ]　　于濠说：『这么多女孩当中力叔叔其实最喜欢你了，我喜欢看你努力忍耐的
/ ~; j1 Z6 I5 a6 V4 h) U- A样子、喜欢看你坚强的样子，喜欢看你被欺负的样子，失去双手让你显得更美丽，
知道吗？』
　　可宁睁大眼睛看着于濠，这番话语打进她心坎。
% @2 y( F) @: U　　于濠继续说：『所以呢，我是可以让可宁进屋子，不过这样，力叔叔就会讨
厌不坚强的可宁了。』
; J3 e; w2 E! L7 [' O$ |) L　　可宁望向于濠身后半掩的门，后面闪着暖气的红灯，又再望回于濠的眼睛。
　　『叔叔骗人……叔叔明明……很讨厌可宁……』她眨着可怜的双眼。
% q4 @4 w& u+ }/ F　　『叔叔没骗你，你先站起来吧。』
" A& D/ X, a/ o. R6 p　　可宁半信半疑地站起来。
　　于濠此刻，做了一个可宁想都没想过，预料也预料不到的举动。
, [( p. ]. i& J/ L　　于濠突然抱着可宁的头，吻下去。
　　不是吻额头，不是吻脸颊，而是嘴对嘴的接吻。
　　可宁尽全力踮起脚，仰高头，迎接这一吻。
( I* L( Y3 o$ m5 t6 y! T　　她的裸体暴露在寒雾当中，但脸颊却非常温热。
　　这是她的初吻。
' ^' D3 ?' y1 A! d9 r　　于濠捧起她的脸颊把她再拉高。
7 ~0 s5 ^7 S" }9 r& i　　踮起双脚都不够了，她左脚已经完全离地，右脚几乎只有姆趾在支撑。
　　电动阳具还在阴道间转旋，但似乎它搅起的感觉已经和接吻融合在一起。
3 A3 ?2 w4 t4 p4 M9 V+ u　　就像电磁的两极，于濠的吻、下体的阳具，让她全身通了电。
　　她是一只遇溺折翼的小鸟，她依然浸在绝望的冰湖当中，于濠用鱼钩勾起小
8 s. _& ], S, R$ r7 d/ s1 Y& `" r鸟的嘴，把小鸟的嘴拉到水面上，让小鸟吸入比湖水稍暖的空气。
1 |" N8 t$ X7 w* _( C2 N5 I# C  ~　　于濠刻意不搂着她的身体，刻意不让她感受到温暖。
  a: k6 d7 k, }! p2 k) b: a1 `　　小鸟依然浸在水里。
　　奴隶的希望，不需要太多，一丝就够了。
　　『呜呀！』可宁吸回新鲜空气，刚刚吸入太多脸红与心跳了。
　　这是可宁经历过最长的十秒钟。
　　于濠搭着她的肩膀问：『那么你知道力叔叔有多么喜欢你了吗？』
; w  `! b% S' x! H; v: F　　可宁咬着嘴唇，她还在回味刚才嘴巴的感觉，她微微点头。
　　『那么可宁收能做到那个努力忍耐、坚强，怎样被欺负也十分乖巧的女孩吗？』
) B$ T9 s& O! h/ C3 I3 ?　　可宁认真地想了几秒钟，然后点了点头。
: \& |) |6 f% `: [' }　　『还要嚷着进屋内吗？』
8 ], ^8 Y! v: Q) A/ ^% X　　可宁猛力摇头：『可宁不要了，可宁不想被叔叔讨厌。』
! d: S- y0 F2 J7 T　　她视线生硬地从那间温暖的房子离开，好像望着它会有罪恶感似的。
: Z. i8 ^$ j; s, Z& i　　她旁着脚边的纸皮箱，腃起身子应该睡得进去，也许会温暖。
　　她突然觉得好睏好想钻进去睡。
. v" w1 I7 @* c2 i  x5 P' F, _　　工头说：『我可以看到可宁又乖又坚强的样子吗？』
　　可宁点点头：『可宁的命是叔叔的，叔叔叫可宁做什么也可以。』
　　『那么，可宁要做完全听叔叔话的女奴玩具，可以吗？』
* K2 q$ K$ k! A　　『女奴玩具？』
　　『对，以后你要叫我主人，以后你就是用来逗我高兴的玩具，想要吗？』
& u! [6 Z8 n/ T$ Y4 k　　可宁好像还真认真想了想，然后她开口说：『主人。』
- Z+ Q, B6 j" c7 U7 q. h8 ^4 g　　还真是个惊喜的回答，于濠嘴角扬起邪恶的微笑。
　　他带起那个装满硬币的碗子，随便拿起一个一元丢给可宁。
　　可宁像狗一样接起来叼着。
% ]  F4 q! y# y% }　　『这个是你的，到公园流浪汉那儿拿麵包吃，买完要叼回来跪在门口吃。』
　　可宁叼着硬币点点头。
　　可宁望着自己下面，那让她脚软的电动巨物……
　　『这个……』
　　于濠说：『你就紧紧夹实它好了，我没改变主意之前，你必须这样过日子。』
5 E: Y2 W7 u# Q! C3 w　　可宁凄惨的脸蛋轻轻点了点头。
' T; I, I; R0 X+ @　　刚刚花了一小时从公园步行回来（于濠则是驾车），于濠却要可宁沿途步行
9 w6 P* Q  s9 y回去买麵包，摆着明是为难她。
- h' y6 F( \$ i# A" I5 ]/ r　　而且，于濠身后的房子，厨房的柜子上就塞满了根本吃不完的麵包。于濠对
这个七天没有吃东西的小女孩绝不仁慈。
  N% q# w( J/ I; T- V　　『慢着，我给你一件衣服，在公园赤裸裸地走来走去还是很不体面。』
　　可宁亮起眼睛。
　　于濠拿出来的，是一件塑料白色透明雨衣，薄得像保鲜纸一样，穿上去还是
* F% l& G* R; P0 [' z8 p完全透明的。
# \/ F  [* @4 w) \$ k3 y( R　　可宁看着如此羞耻打扮的自己，她安慰着至少这块塑料布可以挡风。
- S( ~/ Q. r. i/ @# a5 F　　然后，她发现透明雨衣已经穿了一个个大洞小洞，肩膀的位置以及胸前的位
; G; a3 x( ?' r2 Y& Y置已经烂开了。
! ]+ ^! a# Z. d! {3 u0 o　　她抿着嘴唇，她知道力叔叔最喜欢看她乖巧了，就算被欺负也必须忍着。
# i5 G- N, s6 y  }& D* V　　『谢谢力叔叔』
　　她走快步地沿公道小跑离开。
　　于濠看着跑起小步的女孩，等待一会儿的成果。
* v/ W. @) [' O0 r' }　　那件雨衣是上次下雨时候临急买的。
/ g8 P$ ?4 x! V( V, s　　上次下了场酸雨。
* o4 e6 b0 G  I; A" _　　酸雨是过度发展工业带来的后遗症。
; [+ h3 C1 _7 U- J9 V+ |4 b　　想不到，这件劣质透明雨衣一遇到酸雨就会霉烂分解，这也算了，不知那是
: L& U! n5 s. I; c8 x6 s" u0 U什么化学塑料，遇上酸雨融解时，皮肤痕痒到不行，那天狼狈地脱下雨衣时，皮
4 Q7 g# `" P! A5 H: u( n! ~肤几乎都起了红疹，那是痒入骨却搆不着的难受。
( d3 E4 O8 a! i2 o. ]　　于濠看着那摇着屁股的小女孩披着比她身体大两倍的雨衣，内心期待好事的
& [4 {6 Z" S+ D( P发生。
) p8 o7 G0 d& Q4 c　　天气报告说今天下午会下雨。
  A0 x2 t! i; `0 k" m! j- {. D　　回忆就到此为此了，因为大傻已经把精液射在她的小腹上，尽情亵渎她的童
年了。
　　　　　　　　　　　　　　（六）证明忠诚
　　「今次他用的是蛇鞭呢，还绑起绳子来，开始有品味了嘛。」
　　力工头拿着放大镜，手指在她乳房上游走，像是鑑定名画一样。
　　转眼间十年过去，力工头投资的小女孩变成了十七岁少女。
　　时间证明投资是成功的，十七岁的样子是性感的瓜子脸，是有学生气息的瓜
9 R- R) R8 w- J( Y& E4 J) D子脸，乳房居然变得有日本温室蜜瓜那么大，而且圆润挺立，一般十七岁的女孩
是不可能有的大小。
: b5 x" I* V7 V8 b　　可宁也许不知道自己的乳房有多出众，因为她根本就没机会接触同龄的少女
5 `0 }% c% i6 E, f) P学生。
1 X, x2 s/ O' B7 e　　一个也没有。
& R7 V- g8 R& G+ i; y' m1 l3 n2 i! w　　普通女孩在十年间拥有的小学的回忆：学校旅行、小息嬉戏、放学后的自由，
然后到毕业礼、谢师宴，升读中学、认识新同学、开始新的班级、为中学的考试
# M2 g* W7 c1 {0 l3 z4 j/ E而奋斗，夜晚与某人谈一整夜电话，与少女们不羁的疯狂……
　　可宁却完全得不到这一切一切，每个女孩享受着她们的青春时，在平行时空
里，可宁每天也受尽苦头，饿着冷身，饱受凌虐。
　　力于濠从来不给机会她离开过痛苦，她没被允许过。
1 V4 c, T% O+ ~& E　　不论肉包子如何地乖巧、如何地服从于濠的性虐，虐待就只有愈来愈严苛。
( N8 q. d# Y$ G7 f. H" r% d0 J　　就算这样，她都坚强地捱下去……
　　每次肉包子望着力工头的眼神，只有愈趋渴望与怯畏。
　　哒！
) t" `! Y$ k* w0 N" q　　乳头被力工头用手指弹一下，波纹从乳头传到整个乳房。
　　涟漪的余波在整个肉球的表面传递。
4 ~" j8 |' Z# H# r3 H+ Z/ l2 b　　上面红色的鞭痕在灯光的晃动下现得更清楚了。
　　力工头一看就知道那是蛇鞭的鞭痕。
0 N: z' D% ]+ P6 ^　　这对弹性坚挺的乳房被蛇鞭鞭打了至少五十下，乳腺全都伤了。
　　真的因为是蛇鞭打至内出血吗？
　　那也可能是工人们一天到晚的抓捏而造成的。
& ~6 B7 a- f* {0 A  J5 T2 C4 H　　乳房一直也处於受伤状态，因为男人的手指不会对肉包子乳房失去兴趣。
　　现在要关心的只是，「让乳房变大的伤」还是「让乳房变差的伤。」
% e- C/ B' J+ M& I2 d3 E! Q4 `　　肿起一块块紫色、佈满鞭痕、右侧微微渗血－即是乳房没大碍，可以继续给
男人玩弄。
8 I8 k1 x8 f: m- ~( e) L! l* G! _2 S　　比起乳房，力工头更在意一件事。
　　他仔细研究这些鞭痕，发现鞭痕并非无的放矢，而是用心经营的。很多鞭子
都是由乳房下沿向上挥，似乎是欣赏乳房被抽打至弹起的画面。不过鞭法不是很
" o: Z5 d1 ~+ I: K$ P0 }8 O准，有时打到上脸上，有时打在大腿上。鞭痕看得出有段时间是十分有脾气，乳
晕附近的鞭痕相较乳房下沿便任性多了，似是发脾气的打的……
5 K+ h) g3 L- j& v　　「谁打的？」力工头平心静气地问。
　　肉包子没有作声。
0 T) l0 _# C4 A( k　　「跟弄泻煤车的是同一人吧？」
　　肉包子眼神有点慌乱了，她有点战战兢兢地说：「这是可宁的错……不关他
3 s% N1 Z% ], U7 w6 ?: ?: H4 K2 k事……」
$ O( `2 d" K4 c; R2 f　　「你喜欢上那傢伙了是不是？」检查完肉包子身上的鞭痕后，力工头抬起头
诡异地微笑，说话语调轻松平板，却藏了像镰刀一样不怀好意，肉包子寒毛都竖
起来了。
6 Y; c  T3 N, h8 ^　　力工头的手指摸到去小腹处，他用手指感受着下腹部的抖动，下阴骑着三角
! w6 [- E) M1 s9 ^7 d铁所传来的痛楚。
　　「可宁……只是……可宁没有。」
　　肉包子很紧张，上次力工头审判下来，让她在木马上跳了一千二百四十几次
. T% S' n' r" k直至昏厥，她知道力工头认真的惩罚有多可怕。
　　他的指头还是按在腹部上，彷彿那是测谎机的探针。
  k# a3 {7 L1 o0 s　　力工头说：「先喝点药吧，刚刚煎好了。」
3 `2 w8 e( V4 F( w7 ?　　他没有表露出喜怒衷乐的神色，走进去厨房倒药。
( X; A0 v0 D  n' [  I　　有时候，不立刻生气，不立刻惩罚，让主人更显得有威严，把女奴置身於等
& A( U' O' L* p) l. J候发落的不安中，也是相当大的心理折磨。
　　「喝吧，今次你要一次过喝四大碗。」力工头拿着热腾腾的凉茶，从肉包子
( g1 e% U$ I5 U) {: R& o4 q/ O9 _口中灌下去。
　　这是工头特意为她调制的，根据她身体状况作出调理的中药。
, Y' z8 k5 o8 ^　　要不是这些药，肉包子早就被折磨死了。
　　喉咙咕噜咕噜喝下去，胸部缓慢但沉重的呼吸。
　　喂她喝中药时，她的裸体细微扭动的反应十分具玩味。
* e0 d1 o& l" x. F. a% h' d' S* y: }　　力工头不会分两次喂她喝完一碗凉茶，他必然是一口气灌到底。
( T& R  T+ E4 w: ?8 x0 B* N* X　　要是肉包子喝得不够快，或者要回一口气，凉茶就会从口角流出来了。
  ?  ]& \* B' M3 {　　力工头不会允许。
: ?4 Q1 p. F* v, H* ~) n! i* Z1 X　　「漏掉一滴，我要你补喝一碗。」他这样说过。
; z$ Y( k% ]+ B) X　　曾经因为肉包子喝中药时咳嗽，茶泻在她身上，她为此必须补喝十六碗凉茶。
　　当然力工头不会无故糟蹋这么多药材，他只是把粪便和水搅在一起要肉包子
( W9 I0 M$ _0 I8 G+ c& Q; p喝而已。
　　「好了第三碗了。」
5 F$ }1 A5 e) ?　　「嗄……嗄……嗄」肉包子快要接不住那么多凉茶了，原本空腹的肚子已经
被两碗凉茶填满，喝进去的速度没有那么快。
　　她还未回好气，第三碗又黑又苦又刺鼻的茶就已经推到她嘴边，而且力工头
以毫不顾虑的速度倾斜碗子。
　　没关系，她胸部深深吸入一口气，她还是可以边喝边呼吸的。
; k+ G% ?/ e5 H) r　　突然……
　　「哼唔。」
　　力工头拿了个衣夹夹着她的鼻子了。
7 ]1 m6 `8 V! F- \# H　　她没法呼吸。
　　「好，第四碗。」
　　玻璃碗边强行挤进她的齿缝间，像是用铲子强制橇开她的口。
　　凉茶倒进来了。
2 \/ N4 p' s1 o, o1 I　　口腔喝茶时就不能呼吸，这是生理设计的限制。
　　小腹愈来愈鼓。
1 \2 r2 A7 Q5 j/ R  o; o3 h; N　　喂喝凉茶有一种控制她身体的乐趣。
　　碗子被提到很高，她全身绷直，头也仰天地探。
　　她不能漏掉任何一滴，所以碗子怎么摆，她的身体就怎么摆。
　　像蛇舞一样。
4 j% y' w! \6 W0 M$ G1 Z　　力工头一只手提碗子，一只手在她完全在木马上挺直的身躯上划着指甲，享
7 u/ V9 C6 c9 ?! A1 w# t: a受它诚惶诚恐的起伏。
　　终於……
　　四碗又苦又涩的凉茶都灌进她肚子，她没有漏掉任何一滴。
0 y  `& d0 T4 j/ [9 r, |9 U　　「第五碗。」力工头愉快地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碗子。
1 q' d: Y, K, g4 L6 ]! Y　　「唔唔……唔唔唔。」
　　肉包子大腿夹紧铁木马，脚趾都曲成爪状。
　　告诉她要连续喝四碗，人的意志就能调节成可以连续喝四碗的状态，可是突
如其来的第五碗凉茶。胃口用尽了，呼吸用尽了，最重要的是意志也几乎磨光了。
3 B4 M& S. ?2 i  w+ J! a! ]5 Q) A　　比起如实预告她要喝五碗，告诉她喝四碗，再来一碗意料之外，有趣多了。
　　她用力闭上眼睛，狼吞虎嚥地喝下她不认为能装得进身体的第五碗凉茶。
　　全都灌进去了。
( c3 ~/ Z. o( W6 d5 n! y: Q　　她骑在木马上喘气。
' S& e5 N  M8 C4 s　　力工头说：「看你这么努力，第五碗是奖励来的，我专诚下了中药之中最苦
的苦参呢……」
　　「嗄……嗄……谢谢……嗄……嗄……」
　　喝到碗底的凉茶总是特别浓调苦涩，而且会有隔不掉的小药渣连着最后一口
凉茶溜进口中，喝完的时候碗边就会黏着这些可憎的苦抹。
5 W/ U# i; h* |8 K0 {　　力工头不喜欢浪费，他会要可宁把五个碗子都舔乾净。
% T% y1 |4 k/ q4 S, [  @7 i　　力工头说：「我给你小腿先针一针吧。」
0 U1 m/ y; m+ A$ n/ u- F$ q1 A4 k　　站立了几个昼夜，工头给她下了点针灸。
- g9 m! V, U1 z1 p; p　　原来，工头不但懂中医，还懂针灸，他用缝针在肉包子身体不同穴道上缝上
* n2 B3 Z, ?$ [+ V% A1 Q一些很难察觉到的针线。只要肉包子动到那丝缝了针线的肌肉，那个穴道就自然
% k: [+ i& H( d5 M刺激了。
# {/ Y7 A7 t& s　　原本站立一日一夜就会令到小腿血管栓塞，透过用了这个缝穴道的方法，劳
, L. y# g- k" J, E# ~# ^酸痛的小腿又可以捱多一个工作天。
　　肉包子闭上眼睛，乖乖让力工头为她针炙。
! ?. C, x, b* n! H  ]　　她恐惧于濠，却又依赖于濠。
　　『喜欢看你努力忍耐的样子、喜欢看你坚强的样子，喜欢看你被欺负的样子。』
　　　　　　　　　　　　　她不会背叛这句说话
　　淫水从三角铁侧流下来。
　　力工头抬起她的左脚踝，仔细地把玩。
　　他没有看错这双足，让这葡萄一样的脚趾受尖石的宰割，腿部多处也擦损破
损了，脚皮也浑然变厚。
　　擦损的地方用药膏涂抹就没事了。
　　脚掌虽然佈满死皮，但形状依然是玉足的形状。
- K" ?. q/ q, g1 F: p　　他拿起磨皮纸，逐点逐点把死皮磨掉，脚皮厚得甚至可以整块撕下来。
+ T, o+ D: G" q' U　　不消半小时，肉包子的裸足再次变得比较白晢幼嫩。
9 h) ?7 p; ~; i. t7 U　　「可惜明天是假日呢，不然真的想立即让你的脚底寻回那份新鲜的刺痛感了。」
　　力工头拿出一排微针筒，再拿出几樽标示了日期的肉毒杆菌毒素。
% D4 Y% \4 D9 {$ o9 t: {　　针头一点一点从不同地方打进肉包子的腿。
　　肉毒杆菌毒素能使肌肉暂时麻痹，阻隔神经讯号，使用得好的话，就得防止
双腿长成球员腿，甚至可以令变壮了的肌肉痿缩回去。
　　肉包子每天拉车的气力，也是少女第一次拉车的气力，力工头花了大笔钱去
买肉毒杆菌毒素，让肉包子双腿不会强壮起来。
9 a# E4 ^  m$ a( L( a4 F　　每天拖着几百斤煤上落斜坡，强壮了的是意志。
7 @8 {9 p% L2 Y8 d3 Q4 o　　「啊！」
　　力工头把她脚底那枚一吋长的钉子拉出来了。
　　那枚在脚掌中住了三个月的钉子。
, \0 K" |) z/ i, p　　力工头说：「还记得这枚钉子为什么会插在你脚底吗？」
　　可宁颈上冒着白汗说：「因为可宁夜晚没有好好的站着，让煤砂倒了出来。」
　　力工头说：「那么，知道我为什么用钉子吗？」
　　可宁回答：「这是为了让可宁每分每秒也不能忘记自己犯下的错，每走一步
% y8 s! N/ B! @也在提醒可宁。」
　　力工头说：「结果呢？可宁有没有时刻记着？」
0 p& V! |9 R2 R7 k  j0 o8 p) e　　可宁低下头：「可宁再次犯错了，在脚底刺了钉子的一个月后，可宁把整车
煤砂都倒泻了。」
　　力工头说：「『钉子是为了时刻提醒你』，这个你答对了。不过，惩罚的原
5 F) Z2 |7 y! g! F3 z7 ]因你却答错了。」
4 [. ~- J0 G4 y# X　　可宁吞了口口水。
, b' m: ^. M3 b　　力工头摇着沾满血迹的钉子说：「惩罚你的原因是，是因为你不诚实。」
　　可宁眼神闪着不安与恐惧，她的眼睛每一下细微的移动都看在力工头眼里。
# q, L' D$ K9 }% h/ ?; t% q　　「然后，你接二连三地不诚实了。」力工头绕着木马缓缓踏步。
　　可宁由微张变成嘴唇合上。
　　「以往你看着我的眼神，是可怜哀求的，臣服的，是渴望主人虐待，一个合
格的奴的眼神。」
, Y/ _6 _! V4 u9 _% `　　力工头兜着圈子，可宁身体三百六十度的变化都看得一清二楚。
9 V3 ^' T1 ~; m6 ^0 E) p6 A. F( C) y  A　　颈背的骨眼、肩膀绷紧还是放紧、胸襟起伏的节奏、喉咙有没有吞口水。
　　「但近这三个月，你的眼神有一点不同了，虽然还是可怜哀求的，但眼神却
没那么专心，脑子内想着另一件事……」
　　力工头的手指循她身上的鞭痕移动，好像在地图上规划着旅行路线一样，由
锁骨清晰的红色尾巴开始，落到胸口那纵横交错的地下铁路线，手指像流浪旅行
者一样漫无目的地在地铁网路中转线游走。
8 X6 v6 y9 {7 X( \. d6 a7 r4 @, l, c　　「我不会逼你说那个男人是谁，我也不会刻意监视你，我只问一个问题……」
　　手指落在她的心脏处。
& Y& [( @% K3 c+ V% q& k' G　　力的眼睛贴到可宁的脸前，用温柔的语调问：「你想要跟他走吗？」
5 h9 ]# C3 C8 i# `% {　　心房透过手指跳动得既清晰又明亮，可宁张开嘴，只是呼吸。
9 Y0 D: g, J2 }3 `: ?　　她的眼睛未哭先红了。
　　眼神变得跟她的心一样全心全意，别无二致。
　　力工头看得出她正在怪责自己，怪责自己居然对主人不忠了，望着主人的时
候内心居然想着大傻的事情。
　　内疚与自责在煎熬她。
5 C! {' W) @* f2 Q; _0 ~　　力工头轻声说：「说吧，要是你想离开我我也不介意，我不会怪你，你可以
; e8 K- s  T( [5 B- k说出你想要的东西，没问题的。」
+ R0 z& _6 o, H; \; I1 [/ d% D* |　　说话温柔得太残忍了，可宁宁愿力工头怪责她，当她是女奴一样责骂，也不
' l6 y4 g4 D- ~% w$ o3 ^0 s0 i愿听到这种陌生得可怕的轻柔。他的语气像在表示已经放弃了可宁，已经不会再
对可宁生气一样……
　　这种冷漠会让她发疯的。
' D: o* o( A3 ?$ P　　可宁下巴抖着着说：「不……不……可……可宁心里只有……只有主人一个
……身体、心灵、灵魂都是主人的。可宁……可宁只想要主人惩罚而已……用更
& \! L% p/ Q2 J9 a) J……更长……更粗的钉子刺进可宁……的……脚底，鞭笞可宁……这是可宁……
# L/ N1 f- |, {; ~4 m" |可宁……唯一……唯一想要的。」
　　可宁倒抽一口气，她恐惧自己为何会要求这种惩罚？
　　光是说出口已经害怕得不得了，可是，她更怕这个男人以为她不忠诚，方寸
全乱了之下，说出了这样的话。
　　力工头收回那冷淡的眼神，他赌在亲手培育出来的女奴那份忠诚，并没有押
注错。
% L3 ^( ~6 F/ R; n: M1 O+ i　　力工头摸摸可宁的头：「果然是我最喜欢的乖奴儿呢。」
; s) t( E8 z7 B7 e( e& L' T　　一股暖流从头顶灌下去，温暖了可宁全身。
　　她眼神既可怜又安慰，泪水勾勒出她的脸型，她又哭又笑的複杂表情，全写
3 Z5 b6 E* x% [9 g7 `1 _- N在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