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袜娘子军】（03）【作者：文文】

车神

作者：文文
9 d+ n1 v! |+ ]9 y2 \字数：3288
8 q5 I6 z0 `5 ]! P4 b3 \. _2 l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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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折磨
　　蔡瑶给我展示了她白袜娘子军狠烈的审问方式之后，我深深感到这个女人的
可怕。
. j- s" \5 u: m, R$ ]4 B　　而对于我来说，初审已经让我心理防线有些崩溃，不知道接下来，复仇和审
问加在一起的时候，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4 c/ q, a0 S$ L& j: n; O& k. B6 h　　在给我注射一针药剂之后，我渐渐失去了知觉，等我醒来时，我看到眼前走
来走去的女兵们，她们都身穿绿色的军装，绿色的裤子，和统一的军靴，军装已
经换成新的，但军靴还沾着泥水，就像初审时的那两个女兵一样，她们从前线下
来，是不换军靴和白袜的。我动了动四肢，发现已经被紧紧捆在一个十字架上，
1 L3 @7 K; [+ u- F- y! m1 w& h我的双腿呈跪姿，从脚后跟到大腿根部全部被麻绳捆在柱子上动弹不得。
* @7 W! N5 A: c; F1 `; E' F6 F8 G  U　　我看了看四周，旁边一个唯一身穿白色衣服护士一样的女兵对旁边人说：
- a' j* |; R5 h1 ~「告诉蔡长官，他醒了。」
　　不一会，蔡瑶就扎着马尾辫身穿皮衣皮裤和一双尖头高跟鞋出现在我面前。
; f& J  I( z5 i! K　　她抬起脚尖，用高跟鞋顶起我的下巴，我能看到她脚上的一双黑色丝袜。
「怎么样，你现在说出机密还来得及，省的我下面的刑罚会让你受不了。」蔡瑶
笑着说。
　　「哼，想不到你是如此心肠狠毒的女人，我真的没想到。」
　　「说我心肠狠毒？我从学生时期就被大家嘲笑，被老师赶回家的时候你们没
有人为我说清，现在还说我狠毒？」
　　「莫多说，手段都使出来吧。」我咬了咬牙。身为营长的我不能屈服。
5 l/ T9 C4 ?# M( }$ ~: x2 R* g' |# ]　　蔡瑶诡异笑道：「正好我要把当初的账都还给你。」说完，她抬起高跟鞋对
; l+ Q+ e$ J  z; G着我肚子就是一脚。
　　黑色高跟鞋脚尖正戳在我的肚子上，顿时我觉得五脏六腑都换了个位置。
　　我紧闭双眼，咬紧牙关。
　　蔡瑶坐在前面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一只脚高高抬起到我的嘴边，轻蔑
' ^& r4 D& ~' e' P3 \* ^% {道：「你看我的脚美不美？」
$ Q9 G' Z4 u5 o0 V　　我歪过头去哼了一声。
! e4 F; x9 z6 d/ _' `　　就在哼字还没说完的时候，忽然脑袋被人拧了一下，原来我身后一直站着一
4 x, O2 D4 T, H2 a* x& \, J* u位女兵，身穿一身黑色制服，黑色的运动鞋，当然露出的一截袜子还是白色的，
" z7 c) h4 q: w, y- X) E& A3 X她在我刚歪过头去的时候快速将我脑袋又搬了回来。我现在又正对着蔡瑶的脚。
, s% J" m6 P' ^7 {/ S! x8 q) n1 P　　「美不美呀？你倒是好好看看，我记得上学的时候我问你，你觉得我的脚美
吗，你说我的脚太大了，还嫌我不爱洗脚，是嘛？」蔡瑶轻笑道。
　　「人若心丑，何处为美？」我瞥眼道。
　　「好啊，你觉得我的脚不美，那刚好让你给我变美一点，你看我鞋子还是上
& w8 Z) L2 `/ H9 d% S8 N0 W. ]( q: Q周参加晚宴的时候跳舞穿的，都没时间洗一洗，要不你先帮我弄干净啊？」说着
高跟鞋的脚尖就要伸进我嘴里。
9 ^9 T7 Z5 i3 u　　我闭住嘴巴，脑袋已经歪不过去。此时，那个女兵紧紧握着我脑袋的手忽然
1 d( P% D- }# Q8 A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抓住下巴两边一拽，我的嘴巴就「啊」一声张开
0 G' \' P' D( f+ K$ D5 m了。而且她力气很大，我根本闭不上。
　　蔡瑶哈哈一笑：「原来你嘴巴这么大啊，来看好了，让我慢慢伸进去，你不
9 {) E8 @4 A; ?& m是说我脚大吗？看看能进去多少。」
　　说着蔡瑶就把穿着的高跟鞋鞋尖一点点慢慢伸进我长大的嘴巴里。鞋底跟我
8 P# D( [& f# h" B! f( g% y/ q的舌头紧密接触者，我感觉高跟鞋已经到了我的嗓子眼。
　　「大半个脚已经插进去了，看来我的脚也不大啊，下面就这样给我弄干净鞋
& d2 l1 Z% v. t: r4 k子吧。」说着，蔡瑶拿起旁边的杂志悠闲看了起来。
　　一旁的女兵拿了一个类似夹子的东西，将我的脖子、脑袋紧紧固定住，使得
我不能摇头，嘴巴只能一直含着蔡瑶的高跟鞋，喉咙传来干涩，也无可奈何。
　　就这样坚持了二十分钟，蔡瑶换了另外一只脚。
　　一个小时后，蔡瑶收起了脚丫，对我说：「感觉如何，我这跳了一晚上舞的
高跟鞋蛮好吃的吧？嘻嘻。」
　　我喉咙已经干涩地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女兵忽然扳开我的嘴巴，将一大杯淡黄色液体灌进我嘴里。
2 I; z* z9 U& [' b　　「怎么样，现在好多了吧，脚丫吃多了可是会渴的。」
　　「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一股怪味从我嘴里传来。
　　「那个啊，大部分是水，但是加了一点点调味品。」蔡瑶笑道。
% z5 S6 e4 J+ F/ K( w4 ?" T　　「什么？什么调味品！」
　　「你看我们刚才的小护士不是一直守着你累了嘛，刚才去了个洗手间，顺便
$ ^( @" c. C2 Z; y给你加了点佐料。」
+ m, I0 \  n; S4 K! k& V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感觉一阵恶心。
# Y( T8 _& L" U9 o* H, Q　　「放心，刚开始浓度很低的，只有１０%.」蔡瑶笑着说。
　　旁边的护士妹子已经羞红了脸颊，看起来她好像并不像其余的女兵。
1 w2 O# E% i" K8 _  A2 ~　　我刚要发怒，嘴巴又被打开，这次伸进来的，是蔡瑶的黑丝袜脚。
　　蔡瑶把刚才的高跟鞋戴在我的头上，丝袜脚在我嘴里搅来搅去。黑色的丝袜
) J, ?& I% I2 k( [- I散发着她女人的味道，和好久没有洗过的臭味，丝滑的感觉让我甚至有些情不自
禁。
! g1 @& j. a5 g& e　　「我很少会穿丝袜审问犯人，你是第一个，这是给你的特权，你要知道，棉
( ?3 [. j% X1 r2 [/ l7 N7 ^袜伸进去可要比丝袜难受多了。我这黑色丝袜也是上周参加宴会穿的，虽然没洗
过，但是材质好，味道十足，也很顺滑，不想棉袜那样干干涩涩的，看我对你多
5 E3 P5 V$ z# c4 r& p; z9 H好，你可要快点说出来啊。」蔡瑶道。
　　我闭上眼睛，不去看她。
　　又是一个小时的折磨，然后又是一杯特制的黄色液体。
, ]( C) S1 {! G# j　　「这次是２０% 的浓度了哦。」蔡瑶对旁边小护士道。
　　小护士低下了头，咬着嘴唇嗯了一声。
　　这时旁边女兵对蔡瑶道：「长官，有前线情报，请您去情报室。」
3 H% R4 \( M" U( B　　蔡瑶道：「好，马上到。」转身对小护士道：「把他关好，饭后接着审问。」
9 d1 D0 n1 f+ G$ i' ]. O: H　　蔡瑶和周围女兵都出去了，只剩下满脸通红的小护士。
( K$ c1 G+ Z" O4 l9 v/ c, @! V% z　　我跪在她面前，抬起头道：「喂，有什么招，赶紧使出来。老子还觉得痒痒
$ X9 |8 I: _  [. N+ C/ x' ~呢。」
　　小护士咬了咬嘴唇，小声对我说：「你是前进营的刘营长呀？」
, O( P+ I9 D: C, o; i. @: W# \　　我迟疑了一下，「怎么，你们不知道吗？」
　　「不是，刘营长，其实我不是她们队伍的，我是被她们强行抓来的，我原来
' F) B; Y3 ^3 G; _1 G是省立医院的护士……」
　　「那有何干？」
. e* {1 o+ O2 C# G* `/ ~; W　　「我家人都在她们手里，所以我只能给她们干活，帮她们做一些医疗或者…
…嗯……审问的事情……」
　　我不说话。
% U8 I8 ?6 u( O. R0 R3 h　　「那个……所以我刚才的事情……都是不得已的……那个……你喝的那个其
4 A2 i1 k2 q* G) ?实是我的……」
　　「我知道了。」我不去看她，但心里已经开始痛恨战争的苦难。
- U+ d4 J3 E- Y7 l7 |　　或许这个小护士只是个无辜的人，被无情的战争，所摧残而调零。
　　「我不能跟你说了，我还有事情要去做……」
　　「那你去吧。」
　　「可……可是……」
　　「怎么了？」
& W# A& Q7 u; y1 u+ I7 ]/ f8 f( t　　「可是我还要……把你关起来……」
5 i8 K2 Q/ ~( ?* v! i3 D$ U0 o  P' N　　「那就来吧。」
; J" R) Q! A: }) ^1 Q' A4 Z+ w　　「嗯……那就，对不起了……」说着，小护士坐在椅子上，开始脱鞋子。
$ @& u; g0 q+ p4 |. a  W% M7 A5 J　　她穿了一双医疗用的鞋子，白色便鞋，里面是一双白袜的棉袜，很厚。她脱
& d) S( i9 ?% |: E下便鞋，看了看我，又咬了咬嘴唇，脱下了那双白色的棉袜，然后用手团了一下。
4 B& d3 }( S3 P; F" q0 s$ m　　「那个……我得把这个……塞到你嘴里……」小护士说完就把头扭到一旁。
　　「来吧。」我对着她说。
　　「嗯……」小护士把白袜团送到我嘴边，我配合地长大嘴巴，让她轻松把刚
脱下来的那双白袜全部塞进我嘴里。棉袜看起来很干净，但是味道却很重，袜子
$ f4 ?- i8 {$ Z: L. K' G团在一起，但臭味还是弥漫了出来，袜子上的汗也迅速跟我唾液混在一起。我能
% y  y# m! I) y4 M& @感觉到她很贴心的把袜子翻了过来，还尽量让袜尖包在里面，但臭味还是很快通
! W9 F$ t; u: X- G过我的呼吸和唾液充满我的口腔。
　　看到我咳嗽了几声，小护士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这双袜子我也穿了
好久了……她们说不让我换，要一直穿着，一周才能换一双，而且不能洗……这
4 q: V5 }. R& b0 {4 n: h* Q一双刚好一周了，可能很臭吧？」
　　我强忍着，摇了摇头。
: }! n, N4 E3 d4 Y9 s  r　　小护士又撕下一块医用胶布，将我嘴巴外面封住。「嗯……然后还得这样封
+ }9 x: ^3 _2 e) g住，还得……还得闻鞋子……」
2 F, U" A$ T3 b) f　　说完，小护士在她脱下的便鞋两边贴了胶带，将那双臭便鞋倒扣在我的鼻子
1 ?/ k$ ~. o5 ~) @8 ?上，贴住。
　　「她们说，封住嘴巴就不能用嘴巴呼吸了，就能专心闻鞋子……」小护士说，
' H1 \7 b! x& B$ h/ D「那个，这鞋子还好吧，我今天刚换的……」
　　的确，虽然不得不闻鞋子，但这双鞋子味道没有太大，只有一点残留的臭袜
子味道。
# |' R. w  g8 l4 Q　　我点了点头。
　　小护士又用纱布将我的眼睛蒙住，把我绳子解开。
　　我想过逃跑，但我想如果这时候我跑了，小护士肯定被她们折磨死，于是我
还是忍住，静观其变。
) b7 B) d0 d$ J- E4 K( c' h5 D( s　　我又很配合的被小护士拿绳子重新绑了一遍，这次是反绑。小护士没下狠手，
捆没那么紧，虽然我还是挣脱不开。
　　小护士又道：「那个，你还得忍一下，忍一下就好了，我要……踢你……」
! F. a5 M9 I& q5 A- p* }6 H5 W- D2 `　　说完，小护士抬起光着的一只小脚丫，对着我裆部就是一脚。
　　我骤然倒地，紧促呼吸着。仿佛听到了小护士啊的一声。
　　「姐姐，捆好了，你们……把他关起来。」小护士道。
　　耳边传来两个急促的脚步声。军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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