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味人生】（完）【作者：yangdong（终点站）】

车神

作者：yangdong（终点站）
字数：65016
+ }. z4 D" B* H7 J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 [/ {2 w8 c! Q4 e% t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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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张渊，是一个废物。为什么说是废物呢？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复读
一年，还是没考上。父亲说，你不是读书的料，别净瞎折腾了，干脆跟着你哥学
点手艺吧。
7 ?* V0 y/ `7 K1 h　　他指的是我表哥，名叫陈二毛。
　　我的名字是祖父起的，他当年是村里的教书先生。我出生时，喜讯传到家里，
* U/ a# ~/ [; v4 y5 o. ^8 M6 Y他老人家正在看《易经》，看到一句话「鸢飞戾天，鱼跃于渊」，于是给了我一
个单名「渊」。陈二毛一家都是文盲，给他取了这么一个不着四六的名儿，常被
我嘲笑。
　　陈二毛比我大了足足１０岁，早些年就进城了，多年的打拼，开了家小饭店。
; q6 F1 W6 |& Q! G父亲让我跟他去学点东西，也好安身立命。一个电话打给二毛，二毛哥说那没问
$ Y9 C5 H9 w4 {- I2 k$ F5 M% o题，那是谁呀，是我弟，我能不帮他吗？什么时候的车票，告诉我一声，我去接
他。
　　事情就这么订了。临行前，我把以前读过的课本全都撕了个稀巴烂，被祖父
知道，一顿拐杖，「小畜生，懂得什么叫敬字惜纸吗？我打死你！」
* [6 s( o4 p3 u! B　　我来到了二毛所在的城市——苏州。那年我１９岁。
0 i* u! B& V/ m( Y0 n" }　　没让二毛来接我，径自找到了他的饭店，在养育巷一家小区里，店面也不大，
. r1 b9 `! B* I* @; o挂了个招牌「小重庆饭庄」。我心里呸了一声，丫明明是甪直的，也敢叫自己小
0 M2 x( j6 |9 ]: u/ a/ k1 Q2 {; _重庆，烧菜时候撒几把辣椒就算重庆人了！
) S5 P$ O$ _- v4 M　　正是上午１０点半，还没到午饭时间，店里没有客人，二毛一看见我来，大
喜过望，飞了出来，「哎呀，你怎么不事先打个电话，我还去接你呀。」待我倒
是很热情。
　　饭庄分前后两间，前面开店，后面住人。二毛和我进了屋，从里间走出个女
的，大约二十五、六岁，白净面皮，长得倒是很标致。梨花头，鹅黄色开领针织
衫，红色短裙，黑丝袜，红色高跟鞋。我眼睛一亮，问二毛这是谁呀？二毛笑道：
3 m$ f& [: p6 ^「你怎么啦？这是你嫂子么。」
& g* V! X, @4 I! `) w, d' X　　哦，想起来了。二毛在城里找了个打工妹，已经注册，可是还没回家办过酒
0 a+ R: `" f: X0 _+ Q  f) N席，听说年内就要办，敢情就是眼前这位。
　　二毛对嫂子说：「快来见见，这就是我兄弟，阿渊。」嫂子笑着跟我寒暄几
句，出门去了。
# o7 f" s" A2 K2 n  I7 Y  B; X　　「嘿嘿，二毛哥你好福气，嫂子长得这么漂亮。」
　　二毛憨厚地一笑：「你嫂子大名叫崔兰萍，这饭店也多亏她。她是重庆人，
6 |" k. W1 K3 o* n6 ~& d0 c# y做菜做得特别好。当年我出钱她出力，才把这生意撑起来。」我哦的一声，难怪
这饭店叫「小重庆」呢。
　　我问二毛：「马上１１点，就该开始忙午市了，怎么嫂子还出去。一会儿她
+ y% U1 L- G" C* [不在，谁来做重庆菜？」
　　二毛告诉我：饭店刚开张的时候，这小区里有位熟客，天天来吃。后来听说
, m& g' M4 f1 Y, ^7 @9 a搬家了，搬得挺远，可是吃惯了我们的饭菜，经常打电话来要外卖。我想人家一
) e% k& e7 B3 [片诚意光顾，不能往外推啊，可是店里总共两人，怎么忙得过来？你嫂子说，要
" X' A: z, b3 X  S1 `外卖的话就让她去送，她临走前，总是将每种菜的料事先配好，客人点什么我都
% K) }) g+ u1 q% K只要起油锅一炒就行了。不过我一个人，难免还是手忙脚乱，这不正好，你来帮
我来了。
5 h4 t0 `2 H# C7 S  f2 o　　我点点头，休息了一会，到１１点，开始忙了。我初进厨房，什么都不会，
就帮着二毛跑跑堂，还算应付得来。大约两点钟，兰萍才回来。二毛休息了一会，
! e% M+ s0 ^4 y+ n6 e带我到周围逛了逛，不远就是苏州最繁华的商业街——观前街，见识了大城市的
热闹景象，十分高兴。
* e$ f0 d- t  f) d9 C: W　　不久又开始晚市了。兰萍在厨房配菜，二毛掌勺，我跑堂。
　　大约５点半，门外进来一位女的，大约二十岁出头，清汤挂面的头发，瓜子
$ f( f. a+ U9 E3 F) [0 b0 f脸，眉如远黛，目若朗星；上身一件白色汗衫，下身蓝色牛仔裤，清爽宜人。我
# |. Q7 R8 d! z7 J+ X咽了咽口水，忙上去招呼。
　　她盯着我上上下下看了几遍，弄得我浑身不自在，问她：「小姐，几位？」
她说：「就我一个。看你是新来的吧？」
　　我一听口气，似乎是老主顾，又堆下几分笑，「那请问点写什么菜？」她说：
「一个蒜蓉西兰花，一个鸡汁阿魏菇，一碗白饭。」
　　我说你就不点个荤菜？她说晚上不宜多吃，就这么的了。
/ C7 p8 V5 ?6 h" S0 w　　将菜单传到厨房，电话响了。我接起来一听，要外卖的，迅速拿笔记下，给
二毛看。二毛一看，说还是中午那家人，让兰萍送去吧。
　　兰萍换了件衣服，穿上肉色丝袜，白色高跟，出门了。
* K6 u; z3 t, y' S3 m3 H! A　　这边，我把蒜蓉西兰花和鸡汁阿魏菇给那女的上齐。那女作了个手势，叫我
附耳，在我耳边悄悄说：「你们家老板娘有问题！」
　　　　　　　　　　　　　【２】——红杏出墙
　　饭店里来了个女客人，告诉我兰萍有问题。我一呆，问她有什么问题？
1 r3 l4 j% `/ @# D" [　　她朝兰萍去的方向厌恶的看了一眼，眉头皱着，「看面相就知道了。诺，四
" N5 M3 I7 W" [" ^& f白眼，白多黑少，主冷酷狡猾；人中细窄弯曲，主桃花重重；颧高、嘴大、唇薄，
" ~9 K9 t" X, _7 I0 M主心胸狭隘，尖酸刻薄。我讲得对不对？」我说我哪知道啊，今天第一天来，跟
她才见过一面，不知道。
　　她见我不信，哼了一声，「你走着瞧吧。今天我看她面带春色，指不定出去
$ A7 I' i4 U' z( i" q干嘛呢？」我还想跟她搭讪，她却不理我了。
7 [# p1 E8 E2 b; F- X0 P　　几乎每天，她晚上都会来我们店里吃饭，不点荤菜，不要饮料。和她搭讪过
几次之后，知道她姓柏，大学刚毕业，在园区做人事工作的。
0 X' T9 G: [3 a+ W　　兰萍呢，三天两头出去送外卖，有时候一天要去两次，都是那一户人家。
　　最近，新闻里爆料「地沟油」事件，生意冷清了不少。５点，本该是最忙碌
的晚市的开始，今天却门可罗雀。可外卖的电话还是来了。二毛说这家客户还够
7 h* n- U1 z/ w8 ^8 h4 l长情的，赶紧叫兰萍配好菜，一个白烧猪蹄，一个乳香田园蔬，一点白饭，立刻
送去。
3 t9 G1 B6 ?& a3 J　　我想起小柏的话，灵机一动：今天反正也没生意，何不跟踪她去看看？对二
毛说想去观前逛逛，出了门却远远摄在兰萍身后。
# U7 E( ?- |2 |9 k* T2 }! F　　兰萍穿过养育巷，进了对面的小区。我心想果然有鬼，电话里说地址在东环，
# }/ |3 Y+ b6 f实际却离得那么近；兰萍到这么近的地方送外卖，一送就是两个多小时，绝对非
奸即盗。
5 T9 @! L" ~7 V! K: H5 D; \1 Z　　我紧跟不舍，见兰萍身影闪进一幢楼的大门，我从防盗门铁栏间向里看，她
3 A# N4 g. J. ?按响了一楼一户单元的门铃。
6 t  Z0 G; ?- M+ V: D7 |6 ~  @) |* y　　我闪到一边，过了一会，声音从身边的窗户里传出来，灯也亮了。这户单元
的房间窗户就开在路边，我运气真是好，可以看到房里发生的事情。
: H% P3 ]3 V6 i$ G0 X* ?; D　　窗帘拉得不很严，露出一条缝，我眯眼透过缝，朝内张望。
& w2 Y1 t: M6 D# z; z, X# j7 x' U　　一个男的脱光了衣服，脖子上戴个项圈，项圈上的绳子牵在兰萍手里。
+ Q, N& b  W& M, E　　兰萍先用脚抽了他两个耳光，那男的乖乖把脸贴到地上。兰萍用威严的口气
4 A0 j8 c; x: R7 `8 T说道：「我几天没来，你骨头痒了是不是？」
　　男子脸贴地，口齿不太清楚，「贱狗想念……想念主人得很。」兰萍笑道：
「畜生，嘴倒是挺甜，说说想我什么了？」提起高跟鞋，踩在男子脸上。
　　男子显得很快活，兴奋地说：「主人好几天没有踩贱狗，贱狗想念主人的脚
了。」
& @7 \- t& n8 o1 E) l　　兰萍哦了一声，脚上加了几分力，踏得他的脸变了形，「你为什么那么贱呢？」
男子嘴巴被踏，说不出话，嗷嗷直叫。
- E: J. ?: L7 T) j, b3 U/ @& q/ g　　兰萍松了松脚，男子这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因为……因为主人的味道太
3 X6 X' M8 g" m5 W9 p1 Z好闻了……」
6 w& x" P. u2 ^& a4 S" S' h% X　　兰萍把带来的外卖饭盒拿出来，打开盒子，手指捏起一块白烧猪蹄，扔在男
子嘴边。男子要伸嘴去够，被兰萍踩住脑袋，「不许动。我还没替你加工加工呢。」
　　兰萍说着，白色高跟鞋碾上猪蹄，将好好的一块猪蹄踩得骨肉分离，一滩烂
' m9 N9 L/ ?# y2 M1 F泥似的在地上。「行了，尝尝味道吧。」
4 j; `; K7 v  {, |　　男子如奉纶音，舌头一舔，卷起一点肉泥，吞咽下去。兰萍问道：「滋味如
何？」男子谄媚地抬起头，「好极了，带有主人皮鞋上的皮革味。」
7 g4 k4 X4 ^; P9 X8 v7 S6 B　　兰萍娇笑几声，又抛下一个猪蹄，用鞋跟碾碎。
+ _* \$ _7 C, D! B1 t　　我在窗外看得心跳加速，城里人花样真多。这样的玩法以前做梦都没梦到过，
偏偏又能让人血脉贲张。
　　屋内，男子又吃了一个猪蹄。兰萍拿出另外两个饭盒，「别光吃肉，来点米
饭和蔬菜，营养要均衡，啊……」她说话的语调好像大人哄小孩，又带一点命令
& M7 G" z- O4 d3 _的口吻，软硬兼施，教人色授魂予。
　　兰萍把饭和菜洒在第上，脱下鞋袜，露出裸足，把饭菜伴了几伴；用大脚趾
% @, F& [9 L* w和二脚趾夹起一点饭菜，叫男子吃。男子象狗一样「嗬嗬」喘了两声，伸嘴含住
7 K% c( S' w& D兰萍的脚趾，用力一吸，将饭菜吃进嘴里，顺便也吸了不少兰萍的脚臭。他眯眼
抬头，面带淫笑，似乎很满足，「主人的脚香伴饭，味道更丰富，贱奴好喜欢！」
" }" J; f5 @. L3 K2 @) W+ y/ K4 Y　　兰萍哈哈大笑，坐在床沿，继续用脚喂饭。
　　喂完所有的饭菜，大约用了半个小时。我在屋外也看了半个小时，心中明知
2 R6 }# D& L. p% p# \: V这不是什么好事，却也想冲进去被兰萍羞辱一番。
　　兰萍说道：「我为了喂食，把脚都弄脏了，贱狗你说怎么办？」
　　男子说道：「由我为主人舔干净。」兰萍道：「你吃完东西擦过嘴吗，也敢
舔我的脚？还不快倒洗脚水来？」
- v* X  ^1 `5 o0 J: c' g- \　　男子出了房间，不一会回来，端着一个脚盆，「主人请用热水洗脚。」
$ O: U3 O* q6 d- h　　兰萍将脚伸入脚盆，「我的脚累了，你帮我洗。」男子道：「谢主人赏赐我
机会。」把头也伸进脚盆，用舌头为兰萍的脚舔去污渍。
8 S3 e! Q* m+ D/ r/ m2 h　　我看得热血沸腾。兰萍的脚保养得很好，珠圆玉润，五个脚趾象五颗珍珠一
4 }) S2 P7 V4 n样。要是我也能跟着一起舔舔就好了。想到此处，老二在裤裆里之气了小帐篷。
　　看那男子享受的样子，心里痒痒的，越来越难忍受，喘气声也粗了起来。屋
8 I* _3 H9 A' u" K& l9 ^1 D. R5 K9 t内两人好像听到了动静，兰萍赶忙打开窗向外张望，不过我已消失无踪。
　　　　　　　　　　　　　【３】——软硬兼施
　　第二天晚上，还是没什么生意，兰萍出去逛街了。小柏又来吃饭，点了个鸡
4 v% q: f9 j* D9 V$ k+ x汁生菜、一个豆腐干炒青椒。
1 e& k) M3 w+ g1 E　　我见没有多少客人要招待，就坐到她桌边，「小柏，你说的还真准，我嫂子
……」小柏一愣，「你嫂子？」
　　我笑道：「嘿嘿，就是老板娘……昨天我跟踪她，真的有事。」小柏作了个
" b% C% a0 `: `( g1 M. g「你总算信了」的表情，说道：「本姑娘算无遗策，领教了没？」
1 x$ N: a. b/ G! x0 m　　我问道：「你不是做人事的么，也会算命？」小柏拿筷子欲戳我的头，我抱
头一躲。她似乎也觉得和我不是很熟，动作有些过大，不好意思地放下筷子，
「第一，我不会算命，但我会看相；第二，做人事的，最重要便是识人，识人才
能用人。」
$ T/ b1 i1 n0 l8 D3 V8 H8 z1 r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小柏多看了我几眼，「你的气色和昨天完全不同。
昨天还是一脸正气，今天怎么罩了一层赤色？」
　　我说我哪知道。小柏低头沉思了一会，说道：「最近你千万不能近女色，否
$ D/ b) P; s! T则……别怪我不提醒你。」
# d# N9 c) t3 s  L1 g/ F4 L　　我口中唯唯诺诺，心中却不以为然。
" ~5 J2 `% ~4 Y  a+ s　　几天后，「地沟油」事件渐渐平息，饭店的生意又恢复平常。二毛每天凌晨
4 ~3 P& i) l* e1 l3 s/ Q9 ]４点钟便要起床，去南环桥批发市场进货，我和兰萍则睡到日上三竿。
　　店面后本来只有一个房间，三人同睡不太方便。二毛夫妇在我来之前就用木
板把房间隔成两半，他们睡里面一半，我睡外面一半。
. R; s1 d) G- {4 Q6 c　　这天，等二毛凌晨出门，我偷偷摸了起来，敲敲木板墙。兰萍在里面不耐烦
/ l- G" C/ L9 @/ A, p( b地来了句：「吵死了，让不让人睡觉？」
　　我说道：「嫂嫂，你起来，我有话说。」兰萍小声骂了句「讨债鬼」，披衣
服出来，「什么事啊？」
　　我朝兰萍面前一跪，「嫂嫂，我想吃乌骨鸡和泡椒凤爪。」兰萍骂道：「你
3 Q+ {/ w! l* {- x5 n# h* K有本事自己做去，别烦我！」转身要走。
4 Y2 a% J5 e6 j' E　　我抱住她的腿，她尖叫一声。我一字一顿地说道：「嫂嫂，你听清楚了。我
要两样菜，乌骨鸡和泡椒凤爪！」
2 _" e% C: b% Y　　兰萍眼珠一转，「你胡说些什么？」我笑道：「嫂子，我的好嫂子，我都知
+ _1 q' I2 e) V道了。我虽然读书不多，人却不傻，这几天研究你送的外卖菜式，还有你每天送
: }+ T) V1 @* |* y外卖的打扮，早就摸出了规律。」
# m2 S$ f7 N( A& \% _6 f  T　　兰萍声音里带了点惊惶，「我送外卖和穿衣服有什么规律？」
　　「嘿嘿，乌骨鸡就代表黑丝，泡椒凤爪就代表红色高跟鞋；白烧猪蹄代表肉
. o9 F# s4 k. J2 D色丝袜，乳香田园蔬代表白色高跟鞋；清灼丝瓜代表网线袜，猪肝炒大蒜呢就是
你很少穿的那双紫色凉鞋。我猜得对不对？」
　　兰萍惊慌失措，「我……我每天换三套衣服呢，再说……再说我就算穿得漂
6 k7 d* z( L  j' A亮些出去，又代表什么？」
7 z3 t4 Z$ a/ w4 U1 S) \　　我见她嘴硬，便站起来，语气放得强硬，「对面小区那位大哥对品味还蛮挑
( E( o1 ?0 O' d* U剔的么……」兰萍心理最后一道防线崩溃，「你都知道了！你想怎样？」
8 O, M0 H8 }- |# ^& m　　我重新跪下，嬉皮笑脸地说：「我只不过也想一亲嫂嫂芳泽而已。」兰萍脸
上怒气一现即逝，「你要试试被我踩在脚下的滋味，好！」
　　我见她答应，大喜之下，俯身亲了一下她的脚趾。兰萍怒道：「贱狗，主人
的脚是想亲就可以亲的吗？」我被她呵斥，心中却感无比舒畅。
　　兰萍让我把脸贴在地上，她的裸足踩了上来。劲道很大，我觉得嘴巴都被踩
4 }2 ^& |4 \5 T) \# u歪了，发出呻吟。兰萍问道：「舒服吗？」我道：「好舒服！」
; @/ D  l' l8 ~0 G8 e9 o" Q. w, I　　兰萍更用力了，「舒服你还叫个屁啊。」另一个脚慢慢踮起，把大部分的中
心集中到我脸上。我疼痛难忍，却不敢再叫。兰萍踩了一会，叫我翻个身躺下，
她双脚站立了上来。
　　一个脚踩着脸，一个脚踩着脖子。我似乎听见颈骨断裂的声音，咔嚓咔嚓！
! h/ j$ _, s" F; k心中惊惧无比，难道要死在她脚下吗？
* X4 v- i8 h* \　　可是兰萍很有分寸，踩两下脖子，马上调整重心，把重量转移到脸上。虽然
2 D  h" ?. u  g8 P4 D/ ?痛苦，却能扛得住，同时，老二变得硕大。
　　兰萍看到我下身的大帐篷，很感兴趣，从我身上走下来，走到脚后跟的位置，
啧啧赞叹，「这也可算是人间极品了，比老董那衰鬼强得多。」
7 \& C" [3 X( t8 k9 N" k　　老董，应该就是叫外卖的那个男人。
0 K1 C: |  z! _4 h4 ]' c' t7 j　　我听兰萍称赞我，兴奋地说：「主人，要不你踩两下试试？」兰萍一笑，右
脚轻轻在我裤裆上一点，一股有骚又痒的感觉传遍全身，不禁打了个哆嗦。兰萍
, {; k3 M8 j( u3 P7 e说道：「我要上来了，你可别哭啊。」我说：「主人，等等，我要乌骨鸡和泡椒
凤爪。」
% E7 Y) B; v* J; l& R9 y　　兰萍一愣，「哈哈，你要求还挺高的，等着……」说罢去洗衣机里拿了还未
洗的黑丝穿上，又穿上红色高跟鞋。我乘她穿鞋袜的时候，把自己的内裤除下，
老二彻底暴露。
　　兰萍见到我的巨鸟真容，赞一声「好」，鞋底就碾了上来。
　　龟头受到挤压而充血，涨得通红。我左右摇晃着身体，想将兰萍脚上的压力
3 a) i! V( r, K: ~7 f# U# D- B减轻一些，可是毫无效果。
8 y( K: \! Z( Z. E: O" \　　兰萍见我神色痛苦，征服感得到满足，「小畜生，别作无谓的挣扎。主人想
让你死，你活不到明天。」我露出哀求的神色，兰萍不但无动于衷，反而变本加
" h' H  g  r2 Q: g! V$ l! n8 X# n) M- Z厉，整个身体的体重都压在了右脚上。
　　她站到了我的小鸟上，神色兴奋，目露凶光。膝盖一弯，加上冲量，压力更
大于体重，我的小鸟好像前些天看到的白烧猪蹄一样，肉都要被撕裂下来了。
　　我弯腰坐起身来，双手连摆，「主人，我真的不行了……」兰萍理也不理，
另一只脚踏上我的小腹。我再也坐不住，重又倒下去。兰萍从我小腹走到我胸口。
短短几十公分的距离，她走了５、６步，每走一步，另一只脚都要完全抬离地面。
　　近１００斤的分量，全集中在一只高跟鞋上，我的内脏被完全被挤压到了身
. Z- Y# J) k6 B' e+ V% e体两侧，无法呼吸。
　　兰萍走到我胸口，那部位有肋骨保护，稍微好受些，不过也闷得慌。我想开
2 [! w9 H6 g2 R( c3 d8 U& e口求饶，她却已经踩上了我的嘴巴。我闻到黑丝上传来的汗臭，恶心得想吐。
　　伸手去掰兰萍的脚，手刚一动，兰萍的脚就用力一踏。我的手又一动，她又
6 k- ~7 }8 p: Z- e/ e用力一踏，两次过后，我不敢再有动作了。
　　「给我放规矩点。没有命令，狗爪不许举起来！」她说着还故意踢掉了那只
9 c: C( r" Z1 {  p8 \0 n! s$ z踩在我嘴上的鞋子，臭味更甚。
　　我没有办法，忍受着兰萍脚底传来的恶臭，伤心的想要流泪。兰萍笑了：
' L( S- G/ o4 G; c- A「是不是很臭啊？是你自己要吃乌骨鸡的，吃到嘴里还想吐？多呆会，习惯了就
好了。」
　　大约５分钟，兰萍都保持这个姿势没有动过。我渐渐闻不到臭味，神色缓和
% ~( Y: L; N8 O7 D5 a3 ^下来。兰萍拍手笑道：「不觉得臭了？哈哈，那说明调教成功，你以后就是我的
狗了。」
, D# K4 @( d* P- i  {! F# y5 ]　　　　　　　　　　　　　【４】——救命灵符
7 |9 Y3 q3 ]1 K0 q　　兰萍放开我，回到里间睡了个回笼觉。我在外间回味着兰萍的味道。这骚娘
们真厉害，高跟鞋的威力果然不是盖的。
　　二毛回来的时候是６点半。我到７点半才起，帮着二毛摘菜、切肉，兰萍一
+ [- q& x# `# ~) \6 h) r) o) p个人躲在房里看电视。
" A* m* ?: f# k  P　　今天是星期六，店里总算有了几个客人。
　　小柏没等到晚上，中午就来吃饭了。不过来得比较晚，点了一个牛肉小洋葱，
" h: }! _- ~8 Q9 a: I: n一个小葱拌豆腐，吃完已经两点钟。
+ Z  I* M* K. j7 ~3 A; [　　我拿她打趣道：「认识你以来，第一次见你沾荤腥。」小柏冷笑道：「我沾
1 V  t0 C2 U6 G# V% N荤腥倒不怕，怕的是你沾了荤腥。」
: H$ K  g- ~$ H" h　　我吃了一惊，作个噤声的手势，小声说：「不要声张。」小柏也放低了声音，
「一会你跟我出来。」
1 b2 c- t& j: Z4 O　　下午两点钟过后，反正也没客人。我待小柏走了５分钟之后，也找个借口出
去散散步，跟在她后面，一路向北。太阳火辣辣的，秋老虎余威犹存。
; P" H& H6 @; N  i8 K$ m　　到小区旁的河边，小柏见我跟来了，回头指着我鼻子道：「之前本姑娘难道
/ v: X% x* V+ t+ ~/ N: J- E没警告过你，这段日子不得近女色吗？你猪脑子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我被她骂得七荤八素，心想从小到大，连父母对我也没这样严厉，她跟我非
亲非故，怎么那么关心我的事？莫不是看上我了。
2 m+ o9 F- U: g) g　　想到此处，又见她穿的一身白色运动装，青春逼人，不禁心猿意马。贼眼一
& }1 Q8 a) G$ N眯，笑道：「那我和你走这么近，算不算近女色啊？」
* d- B! [3 P1 {　　小柏后退一步，正色道：「你别乱想。」我又向前一步，「别退了，再退你
% |# J7 i# h8 O+ @7 \+ R' G掉河里了……」说着，毛手毛脚去拉人家手。
! A3 O- d) ^& {, P8 N　　小柏快如闪电，双手抓住我单手，手腕一扭，我痛得哎呦一声，胳膊肘被她
拗过来，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跪下。小柏抬脚踢在我脸上，将我踢得头别向一边，
" M4 P) [$ U9 X: ~' T「早叫你别动歪念，你偏不听……」
" _. v# ^4 f, Q" B2 Z; ~　　我哪知道这标致的小姑娘竟然是练家子，真是哑巴吃黄连，只得求饶：「小
2 m6 Q4 H- V' v. Q; G  ~  `3 a柏放手，放手，我错了，别、别废我。我的手还要掂锅掌勺，没了它我只能要饭
( \3 u1 S4 H3 b4 l5 K啊！教育为主、教育为主，体罚只能触及肉体，教育才能触及灵魂。年轻人犯错，
. o. h* I; Y: R2 ~; c0 M3 i上帝也会原谅……」
　　小柏听我连珠炮似地说个不停，语无伦次，不知所谓，又好气又好笑，放开
我，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滚你的！」我龇牙咧嘴站起身来，皮肉倒是没受什
/ p& ]+ }& I0 x8 V/ X0 v( m- M9 l么伤，可手臂被她一扭，似乎别到了筋，又酸又麻。
　　我刚要走，小柏喊道：「哎！站住！我都被你气昏了，正事儿还没说呢。」
; H2 M; g, O7 `4 H7 B8 x　　我战战兢兢回来，小柏见我那幅缩头缩脑的样子，嗔道：「你老老实实的，
8 J8 f  @7 K: P  \- D8 u- s我就不会打你，怕成那样子干嘛？」拿起我受伤的手臂，我「啊」了一声，以为
她又要下重手，她却只帮我揉了两下，又放下来。
) A4 ^3 H. U% x) t　　胳膊经过她一揉，酸疼立刻减轻了不少，我这才吁了口气。
　　风从河面吹过，拂过身边，将小柏的长发吹起，遮住了脸庞。小柏伸手捋了
7 b& @1 s+ D! v0 f# d5 \下，问道：「你读过几年书？」我扳指头一算，从小学到高中共是１２年。小柏
1 E% |  C7 `/ [8 \" n点点头，看到正好有块沙地，便捡了根断枝，在地上写了两个字让我认。我一个
9 ]) a4 k: Z- L8 o3 y6 R也不认得，想起爷爷教过，不认识的字读半边，多半也错不了，于是念道：「攸
4 v( U1 t# J! [  v生……」
　　小柏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这一笑当真是笑靥如花，看得我痴了。小柏说
: R" C" v5 C1 P. U道：「哎，什么攸生，你还优生优育呢！这念筱笙，是我的名字。」
　　这下轮到我笑了，「哈哈，你叫柏筱笙，百晓生？我还叫李寻欢呢……」小
2 W" x$ ^/ p7 c. @柏双眉一立，吓得我把后半截话吞了下去。
　　小柏坐到河边的长条石凳上，叫我坐在旁边，悠悠的道：「我有件事要找人
" Y3 X' u7 I5 ^4 d$ j0 _帮忙，不知你是不是那个人？」
7 n" [1 V* @0 a3 X5 W　　我一拍胸脯，「说吧，什么事？阿笙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管定了。」
小柏听我称呼他为阿笙，也不在意，说道：「你现在连字都不认识几个，能帮我
* e3 q5 f  j, u* [什么？」我奇道：「你要找识字多的，应该去学校里找那些教授，也不应该找我
嘛。」小柏道：「只因你是个特别的人，你拥有极明离火的命格。」
6 _. @9 ^' u1 `9 \　　我问那是什么意思。小柏说道：「现在跟你说也不明白。你如果真想帮我，
那就先好好多看点书，过个几年再说。」我挠头道：「过几十年也没问题，我一
& y$ v0 B+ ?) u: Q: _定愿意帮你。可我一见到书就头疼。」小柏白了我一眼，「那我每天抽一点时间
  O2 b) b7 U" Z教你，你看怎么样？」我一听，那不是天上掉馅饼么，当即说好，「可是，我可
# Y6 ]7 ^- w) z( A1 {' a9 \没钱交学费啊。」
" X, y5 C6 W! N3 [2 Y　　「得了，你少贫嘴。还有件事……」小柏站起，走到我跟前，伸出手指在我
) \9 ^+ i! W3 w胸口比划起来。
　　我感到胸口痒痒的，很舒服，被一个美女用手摸胸，可是不小的艳福啊，不
* ]) ~; G; i1 U. y! Q% D4 F" b禁脸红了起来。
　　小柏一边比划，口中还念念有词。等画完了，告诉我这是一道救命符，不过
1 u/ D" A* M7 h6 r只能救我一次；要是遇到危险，想着找她，还给了我一个电话。
& h% @: p8 e: Z, @; `　　小柏走后，我还兀自呆在河边，抚着胸口，似乎要把她手上的余温留下来；
* l" p7 a) `9 t又摸摸脸，刚才被她运动鞋踢过的地方，暗想浮动……
! d2 ?3 ]' f* Z　　　　　　　　　　　　　【５】——河东狮吼
　　柏筱笙第二天就来教我念书了。她给我的第一本书是《易经》，我傻眼了。
我说你给我全翻成白话我也不懂，还给我看古文？
" \$ i4 x; \, a9 U% t! |  ~　　柏筱笙道：「一开始也没打算让你懂，你认得上面的字，会背就行。」我更
傻眼了。
8 R1 Z# z- w5 o　　柏筱笙手拿一根量衣服用的木尺，坐在我对面，她读一句，我跟着读一句。
读完一段就让我背，背不出来就打手心。
　　经过几天的地狱式特训，我终于能把６４卦中前５卦的卦辞背上来了。
0 t2 o+ ]% h. J  r8 v　　话表两头。
　　兰萍发烧了，二毛心疼她，让她歇着，什么活都不干。老董又来电话要外卖。
兰萍去不了，二毛让我代替跑一趟。
5 Z( _; z8 O' S( K! k- G5 c　　一个红烧鲫鱼、一个可乐鸡翅，手里拎着两样菜，不禁想：如果今天是兰萍
" U: _8 e# \, K" @# ~( J送外卖，会穿什么？这两样菜代表什么意思呢？
　　已经到了老董家，按响门铃，来开门的不是老董，是个女的。三十五、六岁，
双眼圆大，白睛露光，眉如新月，眼带桃花；细腰翘臀，身材算是不错。她见我
来送外卖，似乎很意外。
　　我收了钱，走到楼道口，听见身后大门被那女的碰一声关上，声音大得吓人。
+ Y% |8 d) q, n- g同时那女人在房内一声大吼：「还不快滚进去！」
% D; o+ o; o0 _' W0 \* {0 _　　我意识到有事情发生，不想错过看热闹的机会，又偷偷摸到窗前。这户人家
很二，临街的窗帘总是不拉好，留了好大一个缝隙，我趴在窗台上向里张望。
( O$ q: n- a: i+ j　　果然，老董只穿一条裤衩，象狗那样趴在地上。刚才来开门的那个女人持一
) p. T' ?* a  l: f* H6 f根塑料直尺，双手叉腰，威风凛凛站在他面前。我心中暗暗羡慕老董，怎么他身
2 C6 E/ P. k% T) x# F边的女人一个个都那么有味道？
$ O) v6 B6 g( E( N& Q- m# T" Y　　那女的什么话也没有，拿直尺噼噼啪啪打了老董十几个耳光。老董哭哭啼啼
% ^* s7 V* [) r$ x( U/ `7 |哀求，「老婆，不要打了……」
2 \2 E4 J! k+ g　　他老婆毫不理会，拉着老董的胳膊，侧过身来，不断用脚背踢打他面颊。扑
扑扑扑，踢得老董嘴角鲜血淌了下来。老董张开嘴，想要再求几句，恰巧他老婆
2 {$ a) c; D- P一脚踢到。
　　她穿的高跟鞋，脚背踢在老董牙齿上，疼得的叫了一声。她怒道：「你他妈
的敢咬我！」老董道：「不，不，我不是故意的……」话还没完，被他老婆一膝
$ o! i4 R; E& j* t( T盖撞在头上，正碰破了鼻子，鲜血长流。
9 {! B& \$ I! j; P( x, Z% {  D　　她边打边骂，「老娘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去跟个送外卖的轧姘头？」老董
抱住她的脚，让她不再踢，「……你也看到了……送外卖的是个小伙子，我怎么
会和他轧姘头……」他老婆怒气不从一处来，挣开丈夫的手，把他头往下一按，
骑跨在他颈项上，「放你娘的狗臭屁，当我看不出来，外面那个小兔崽子能穿丝
袜？你倒说说，洗衣机里的丝袜是怎么回事？」
　　我在外面总算听明白了。老董老婆发现的袜子肯定是兰萍的，不是乌骨鸡就
是白烧猪蹄。兰萍来幽会老董，玩到兴头上，很可能来个裸足，就把丝袜脱在洗
% p& O0 J3 z# N3 @/ J( \衣机里，却忘了拿回家，不想被家里的河东狮发现。
　　老董被问得无言以对，只得苦苦哀求，「我知道错了，老婆……放我一马吧
' n* J! ]1 W1 H……」她老婆看起来是个吃硬不吃软的，老董越可怜，她越起劲。
" k5 A8 d, @% G* R# |　　她两腿用力夹着丈夫的脖子，老董在她胯间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她不
- m0 h" X% G* J) K0 Q. D放松，继续加劲，我在窗口都能听到老董骨头发出的吱吱声，惨不忍睹。
　　直到老董嘴唇发白，她才将腿松开。我以为惩罚结束了，她却揪着老董的头
4 n. |. t% P3 `. s+ n发，向房间外拖去。
" U; _) U* V# l8 W4 L　　出了房门，发生很么事情我就看不见了，却能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
　　「啊……千万不要，不要啊……」
　　「龟孙子，给我老实点，老娘的话敢不停！」然后是两记耳光声。
6 r! z# O9 B, W" n! ?: w- p. ^　　「呜呜……」老董发出两声支吾，就没了动静。
& S& h+ v) Y4 s/ k3 J　　过了一会儿，老董的老婆又喝道：「不想洒在脸上就张嘴咽下去！」
4 ?; X9 c7 _1 @9 ]" V( W3 }　　我当时不懂她要给老公喂什么东西，后来才懂。然后是水流声、老董的哭声，
又一阵喝骂，她揪着老董回到了房间。
; t+ [& K+ f# g6 O/ d; v　　把老董往地上一推，老董仰面跌在地上。他老婆赶上两步，麻利地脱下两个
: R! a, [( V8 W; ~鞋子，持在双手，右脚踏在老董胸前，啪啪啪啪，用鞋底连抽老董十几下。
6 q5 G3 G' j! h5 r- v　　老董似乎已不省人事，被她在胸前蹬了几脚都没反应。他老婆蹲下来，用鞋
* a/ _. U6 b3 H% E4 Z- x% I5 L子撬开老董的口，鞋尖径直塞了进去。
　　大概触到喉咙最痒的地方，老董抽搐几下，醒了过来，手脚挣扎，想要推开
( y4 L0 u& t% s; J' z: D他老婆。他老婆圆睁双眼，两个脚同时站到老董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5 [4 i: g* l9 M% J$ W5 t　　她将鞋子几乎一半都塞进了老董嘴里，还一脚踏在老董脸上，不许他往外吐，
, x+ [( B4 h. y「说，那个贱人住在哪？」
　　　　　　　　　　　　　【６】——马前神课
　　我在窗外听得一惊，老董看来是个窝囊废，铁定要将兰萍供出来。母夜叉寻
2 _$ {7 ^/ ?: Y仇上门，可有番热闹了。
8 U* ~, X4 ~  E. D/ q　　回家将事情悄悄告诉兰萍，让她出去避避风头。兰萍圆眼一瞪，母夜叉凶，
+ H, A, ~5 k9 _5 C) x; @老娘也不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她个鸟！
% ~% x/ E4 D) _0 D$ @　　我问兰萍那女的是干嘛的，那么强悍。兰萍说，老董是个下岗工人，为人懦
弱，她老婆叫燕文清，开一家洗脚屋。说白了，老董就是个吃软饭的，能不弱势
吗？
6 y1 i/ x, q) `* g% {4 i　　转眼十月一号了。这段时间，店里生意起色不大，而那个外卖电话也不来了。
柏筱笙也连续好几天没来教我念书，不知是什么原因。
　　二毛哥见我来了许多时候，怕我想家，就让我回家玩几天，看看家里情况，
+ \/ Q: b# n* Y7 P9 k# }我大喜。买好车票，第二天下午回到了甪直镇。
7 r' t4 ]0 x  A/ X; H4 H" J8 F　　粉墙黛瓦，小桥流水，又回到熟悉的故乡，感觉真好。
/ C, R; L' k4 V& V6 H* F4 `' `　　我家在甪直镇东岳庙西南，三代同堂，住一个大院。小时候，我最喜欢坐在
8 A0 e7 @% i. j; U院子里的槐树下，由爷爷给我讲故事，特别爱听三国演义。他讲的故事小朋友都
6 G4 z+ G/ [- Y* j: n+ T& n- s爱听，在当地有不少粉丝。
　　爷爷的声音很有磁性，有人曾经怀疑他练过声乐。但是家里人都知道，他这
辈子没练过什么劳什子声乐，只是个古板的读书人。
" |6 N; B" a7 a/ y& H6 n　　他没事的时候，最喜欢坐在书房窗下，拿一本线装书，摇头晃脑地朗读，抑
9 Q5 `2 B, W% t+ b7 H扬顿挫，绕梁三日。几乎每天放学回家，没进门就会先听到读书声。
& V5 `8 B4 W* |5 W; j% N　　虽然我不爱念书，可是听得多，也能记住几句，什么「成事不说，遂事不谏，
既往不咎」，什么「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等等，在外面
可唬住不少人。
　　金风送爽。我肩背行李，踏着石板桥上的青苔，渐行渐近。今天没有听到爷
爷的读书声，难道他老人家不在？
( A8 N7 @: o* X" _0 e8 n　　轻扣门环的同时，听见里面传来爷爷和一个女的爽朗笑声，不禁微微奇怪。
　　爷爷来开门。虽然我去苏州前他用拐杖打了我好一顿，今天看到我还是喜出
望外，「小鬼头，回来得正好，到我书房来。」
) J  Y; o, e5 J! r& [/ B7 G" U　　我把行李放到自己房间里，来到爷爷书房。踏进房门就呆了，爷爷对面坐的
/ s* j% k  C$ V3 f' w; i* M% \! U人正是小柏，柏筱笙！
  y5 M# h1 `1 g" q　　柏筱笙见到我也感诧异。爷爷见我两似乎认识，便问柏筱笙。柏筱笙告诉他
( [8 g$ P, D0 ^! X- X: \& ]6 m经过，不过将我「沾荤腥」一事略过。我暗自松口气，投去个「多谢你」的目光。
　　爷爷听后很高兴，对我说道：「小柏是麻衣神相的传人，她肯教你，你可要
用心学。」我在武侠小说里看过麻衣神相，不知道这世界上还真有这种事。
' D( U; I1 z* w1 m- S　　爷爷又对柏筱笙说：「我家这小鬼，从小就是个野孩子，不爱念书，难得他
+ j. p, O* b6 A0 }肯听你的，你多费点心。」
　　柏筱笙说道：「伯父说哪里话，小渊挺聪明的，一教就会。我真是不知道，
9 X8 T  _; I0 R( i他就是您孙子，否则以伯父的大才，已够他学一辈子了，哪用我来多事。」说完
' i' N- y. O8 ~) C! V向我抛来一个得意的眼神。
　　我一听晕了，她管我爷爷叫伯父，那不是比我还大了一辈，我该怎么称呼她
" V6 C- e; L7 {, X1 M6 [. \呀？
$ x$ ]6 [( B$ h6 O& z/ u　　爷爷问柏筱笙：「那事情进展怎样？」柏筱笙道：「到目前为止还算顺利，
就是最后一关，总是要找到合适的人选才行。」一老一少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
如坠雾中。
$ _4 V  l2 x, D5 {) V0 T' d　　接着，两人又谈论些卦象之类的话题，完全把我晾在一旁。我无聊之中，偷
# f4 G" j: i, Z6 m眼看柏筱笙的衣着，她仍是一身休闲装扮：浅蓝色长袖Ｔ恤，白色短裙，带黑边
  j3 p" r+ m7 S  h的白色棉袜，白色高帮运动鞋。她的腿比兰萍细些，不过肌肉更结实，长而浑圆，
. ~( O4 G$ L1 ]3 \$ G雪白犹似莲藕，令人垂涎。
　　他们说了一会话，柏筱笙就要告辞。爷爷让我送她。
. q( I: c. c( F0 h% W4 w3 C　　我送她到车站，路上也不过１０几分钟。问她你怎么认识我爷爷的？
　　柏筱笙道：「你爷爷是易学圈子里鼎鼎大名的张三爷，可笑你竟然不知道。
8 ^" z; O) ]  ?& L我最近有一个难题解不开，辗转打听，才得知张三爷的下落，特地赶来拜访的。
1 c) Y' g8 ]) O8 \, R; l一说之下才晓得，张三爷是我父亲的忘年交，认识很多年了。所以我称呼他伯父，
6 Y' }2 q+ J6 a( V懂了吗小侄儿？」说完得意地朝我笑笑。
　　我才知道爷爷这老古板竟然大有来头，道：「给我好好说说你们这行当，是
# G8 C1 Z2 v1 |; M不是就是江湖上算命的？」
8 \5 J2 o3 K, W+ m　　柏筱笙头一别，「没规没距，张口就问，不知道怎么称呼我吗？」
  i% c  y9 L6 H" P+ R" p3 q$ }8 k" _　　我看她的侧脸，带着俏皮的表情，明艳无俦，就算向我瞪眼珠子也是好看无
比。如果她打我两下，踩我两脚，我简直开心死了。诶，逗逗她高兴又有何妨？
1 [4 W7 g/ N; d$ r于是恭恭敬敬，顺着她说道：「姑姑，您老人家可否示下，您这行当都是做什么
的？」
　　柏筱笙低首掩口一笑，正要说，车子就来了。她道：「先不和你说了，等你
回苏州之后记得来找我就是，ｂｙｅｂｙｅ！」挥手便上了车。
　　到家又问爷爷。爷爷捻着胡须，说道：「你出生时，我算过你的八字，庚午
年、丁亥月、乙巳日、己卯时，八字之中，五行俱全，是十分好的。而且你的面
+ q1 z% B9 I$ t1 m  [( `' ?) f& o' p相极好，是极明离火格。」我听柏筱笙也说过，但不知什么意思。爷爷说：「嘿
8 [/ B5 m/ J0 \: K4 J嘿，你小子好运。所谓极明离火格，也叫做『君临天下』格！」
$ t; J5 H0 F) |* _/ |9 W# e　　我被唬了一跳，「那我应该做皇帝咯？」爷爷笑道：「可你却又没有天子龙
气，就别做梦了。具体原因我不知道，但是据小柏说，她要解一个锁，这个锁非
要具有极明离火命格的人才能解。」
2 ]# X, R" E. J$ ~) N; e　　小柏第一次来饭店吃饭，遇到我时就上上下下打量个不停，原来是惊异于我
! h  w$ ~4 A+ q" Y的命格。她教我学易经，也是有求于我。
　　爷爷说：「这几天你回来，也别荒废了，去我书架上拿本易经来，我再多教
你几卦。」我摇手道：「您不知道我在苏州受的是什么罪，那叫魔鬼训练，背错
一个字，戒尺立马就招呼上来。饶了我，让我清闲两天吧。」说完找狐朋狗友去
, Q" Y* U5 R% ]7 N7 K! B( U了，留下爷爷在身后一声叹息。
$ j: x/ _. T0 r% b* \　　国庆长假转瞬即逝。临回苏州前，爷爷又特地叫我，「渊儿，我替你起了一
9 m' m" x( G" Q/ D/ _卦，你近来红鸾星动，回去后好好留意身边……」我心头大乐，暗道：好嘞，等
着我给您带个漂亮孙媳妇回来吧。
* @' D# W$ E' j6 E# L+ X5 {% @　　　　　　　　　　　　　【７】——孺子可教
　　回到苏州，是晚上７点，天色已经黑了。「小重庆」饭庄黑灯瞎火，似乎一
$ R# _2 ?, S3 u9 |: N8 ~' K9 x; n& w个客人也没有。
( t* C! p& Z* i, M- ?　　难道生意潦倒至此？我推开店门，漆黑黑的一片。打开灯，通往里间的房门
: B1 O8 j  m* l# ~9 n也关着，二毛夫妇这么早上床，肯定在做那事吧？
( r1 N. W, B' y# g1 n6 z( e" R0 t　　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鸦雀无声，可能没人，都出去了。
9 E. x3 Y# z9 z$ _9 }8 l. l1 m8 ~　　推门而入，伸手不见五指。我打开墙上灯的开关，吓了一跳，室内竟然有七、
八个人！
* O! B$ x" l2 ^! U3 }　　房间中央一张椅子，坐着老董的老婆，也就是燕文清，翘着二郎腿，网线丝
袜和金色高跟凉鞋随着脚一荡一荡。
　　周围跟着５男的，都是１８０以上的彪形大汉；两个押着二毛，一个押着兰
! x3 L" e- `9 Q, H# ^" ?0 y$ |$ c萍。二毛和兰萍跪在燕文清两旁，嘴里都塞了丝袜，垂头丧气。
7 Z* p( P# }5 G7 }: R6 ~3 d　　我一看情况不对劲，转身要往外面跑。另外两个大个子已经堵在了门口。
8 o+ c3 t" m* H$ t  |　　两个大汉一人扣住我一只手，反绑在背后。文清从椅子上懒洋洋地站起来，
手持木棍，托起我下巴，「嗯，这小伙子还蛮清秀的……好了，现在人都齐了，
3 W% h- V: U" S, E- L2 w咱开始吧。」
　　文清转身走到兰萍面前，抓起她头发，「你那么喜欢男人，喜欢他们什么？」
- d3 E+ E# N  Z0 ^# ]; ~+ W/ n; a兰萍不说话，文清捏着她鼻子，迫使她张开嘴，拿掉塞嘴的丝袜，将手里的木棍
) b0 J$ c+ w7 U, w: O; g2 e4 P伸进了嘴里。
, k' C4 L7 b" [6 J' K" |　　木棍伸到喉咙，还不罢休，还要探下去，兰萍被刺得直咳嗽。文清骂道：
「你不就喜欢男人那话儿吗？我这话儿比老董的如何，比你男人的如何，比你小
叔的又如何？」
! W" Q- S" u& j: |! b- b　　古时有一种刑罚，叫「开口笑」，就是将木棍从人的嘴里伸进去，通过食道
5 J; G) O1 S2 l' p* p直达胃部，能让人活活捅死。如果文清的棍子再伸进去几分，兰萍就有生命危险。
* D: n' K" w; K! q) [. G# a, W　　不过文清很有分寸，没有继续插进去，让兰萍难受了５分钟，将棍子拔出来，
「脱了她的裤子！」
& f. w, V8 C2 U& c1 f6 x9 N& ~  x　　押着兰萍的那个大汉将她双腿一分，手一探，便扯下一条粉红色内裤，手法
熟练，看来是老手。文清举起木棍，朝兰萍戳去，「那话儿是不是这样戳你的？
舒不舒服？」
　　兰萍两腿一抽一抽，口中不断呻吟，说不出话来。文清呵呵一笑，「舒服得
/ }! U8 N) J4 C! H2 y连话都不会讲了是吧？我就问你爽不爽，点头或者摇头！」
　　兰萍突然双手抓着木棍，「用力一点，用力一点……」文清轻摆腰肢，到二
4 U, W* k% a0 Y1 `7 {) ~# `8 `毛面前，取出他口中丝袜，道：「看看你的女人，她有多淫荡！你还要不要她？」
　　二毛此时可谓是眼红脖子粗，「你这骚老娘们儿，有胆量放开我，真刀真枪
1 s. `* B- Z, l8 L7 p) z较量较量！」文清不怒反笑，道：「狗奴才脾气还挺大，我倒要看看，一会儿你
还能不能这么硬朗。」
　　文清把手里的肉色丝袜——也就是刚从二毛嘴里取下的那只——口张开，套
在二毛头上，好像电视里那些抢银行的劫匪的样子。我看在眼里，想笑又笑不出。
　　估计那丝袜上的味道不好受，二毛不停地摇头，口中呜呜乱叫。文清让两个
壮汉将他放倒在地，一人压着他一个肩膀，仰面朝天。文清一脚踏上二毛的肚子。
1 G& b4 a! i7 p& `; `& D　　在二毛肚子上掂了掂脚，尖细的鞋跟立刻刺出两个血印。二毛大骂：「骚老
娘们儿，你不得好死，你有种放开我，我操死你！！！」
　　文清轻轻一笑，「你说我骚，我就骚，可是你马上就知道，我并不老。」她
2 b$ h4 W$ m% K+ \$ N3 u0 T双腿一跃，重重落下来，踩在二毛的二弟上。二毛痛呼一声。文清又道：「凭你
" `" n& ?" ?# S! d1 Z! _/ i9 I- a还想操死我？只听说累死的牛，你可听说有耕坏的田？哈哈……」她带来的几个
7 D5 b) X" r! C& d; z男的都附和着大笑。
1 K2 C3 J7 r" {6 t: h" d5 o　　文清连续重重地踩踏在二毛的小Ｊ上，「你不是很恨我吗？为什么你的老二
. Q/ l1 A4 K3 X( ?( Z会变大？」哇靠，别说被她这样踩了，就是我在旁边看的，也不禁支起了帐篷。
6 b. g0 o3 b3 r. E# p　　二毛斗嘴又败下阵来，气的哇哇乱叫。
; Q+ M5 b6 c* p; Y　　文清脱下鞋子，一脚封住二毛的嘴。二毛嘴张不开，文清哈哈一笑，「习惯
# @+ I' h) }6 B/ O一下，以后你每天都要做这件事的。」二毛的脚腾空踢来踢去，腰也扭东扭西，
害的文清在他身上都站不稳。文清气的跳下来，叫两个帮手扶起二毛，让他坐在
9 f& c6 I! I. M- ]8 h( X: q地上；脱下二毛的裤子，小Ｊ下面两颗蛋耷拉在地板上。文清用穿鞋的一只脚踩
6 N% E+ o! q  _" ~' z+ ]上二毛的蛋，鞋跟正低在蛋上；稍一用力，就听「扑哧」轻响，蛋碎了，蛋黄流
6 P7 }) ]" J* }* i2 m: F% J了一地。我作为旁观者看得也蛋疼，二毛身临其境，感受如何，可想而知。
  R7 D& I0 i! h/ L　　不知二毛是真硬气，还是根本疼得说不出话，竟然一声不吭。文清让他重新
) U# m+ e, s% B1 p躺倒，又站到他脸上。这次二毛剧痛，腰腹再也使不出力了，任由文清那网线丝
袜在脸上磨蹭。文清不断地问：「香不香？」二毛始终说：「臭、臭婆娘！」
1 w" R! j# u; _  V) r' K' x6 C　　文清踩几下二毛的脸，转身碾一下他的老二。二毛的越涨越红，文清将脚踏
# G, U! c& ]0 ^2 S: H/ {5 [在上面却不碾了，回问道：「我的脚香不香？」二毛就等她用力一踩，便可以射
' F( @9 |  [, l! ^7 x% m7 m& _了，大声说道：「臭！」文清却不踩下去，轻轻点着那龟头；二毛欲射不能，
: ~" @) _% X+ }# H「啊啊」地叫。文清道：「你服个软，我就帮你解决了。到底我的脚香不香？」
　　二毛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呜呜……香，香的……」文清狂笑一声，重重
6 K) ~% K4 a2 q, {7 F踩下，使劲磨蹭着他的老二，「孺子可教，孺子可教……」随着二毛一阵如释重
/ @/ u( @" }7 A5 A/ ~负地呼叫，雪花喷薄而出。
　　文清让两个壮汉放开二毛，单膝跪下，膝盖顶着二毛的脖子，「我的脚很香
是吧，你喜欢吗？」二毛双目无神，茫然点点头。
　　「那你愿意做我的狗吗？」二毛又点点头。文清满意地笑了，随即转头朝我
/ _' q7 Y' Q, T% t4 Y! z走来……
; R0 G% k& ^' V7 m8 r5 g　　　　　　　　　　　　　【８】——反目成仇
　　我被文清那股睥睨众生的气势所慑，心中一阵恐惧，但随即坦然：她如果也
0 G# ]: t  i8 X' x象对二毛那样对我，我大不了做她的狗而已；而且她要是来踩我，我绝不会挣扎，
4 j8 i: N+ u5 \  @/ V$ S5 _: w/ k也就能确保蛋不被踩碎了。想到此处，甚至希望她来得更快些……
  l1 E! W5 c" k( }7 a" r　　文清让两个壮汉重新控制住二毛，转身向我走来。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笃
8 [% h* h; Y7 j! ^" ]# T3 b7 O笃笃」的敲击声，清脆响亮，不急不缓。我的老二已经变大了。
　　文清却没有踩我，掐着我的后颈朝地上按，向兰萍叫道：「你还行！能把这
兔崽子收服，算有点本领。」
7 A, B6 j/ \/ ]3 W　　文清抬起腿，把脚搁在我头上，「你跟你哥说说吧，怎么勾引嫂子的。教他
戴绿帽也戴个明白。」说着一挥手，一个壮汉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内裤——浅绿色
. R- K1 I& @% h5 E的！将内裤往二毛头上一套，成了个帽子。二毛本来脸上套着丝袜，再套个内裤，
* a2 f' p# _5 U6 c0 g& S' U样子极为滑稽。
　　二毛忽然发了疯似的从地上弹起来，「张渊，你、你是不是真的，真的勾我
+ ], f1 P# H: B6 M% z/ Z7 B老婆了！」我不敢望他，心里直骂文清：兰萍勾引你老公，你找兰萍一个算账，
; a* ]' R. \4 {% Z1 J最多带上二毛也就完了，干嘛非要扯我呀？
　　那两个壮汉费尽力气，重新压住二毛。文清踢了踢我的脸颊，「说说经过吧，
% f3 U/ X- ]! c$ `- H& `我可是雇了私家侦探，这些天二十四小时都监控者你们家的动静，可别隐瞒啊。」
3 a+ r2 t( }* Q2 `) F" h  y+ i5 x　　我心想：二毛和我翻脸是肯定了，我可不能跟他正面冲突。熬过今天这关，
我离开苏州远走高飞。灵机一动，道：「主人明鉴……」
7 B7 U" L) D6 v; ]+ e/ \　　文清听我开口就叫「主人」，轻轻哦了一声。我继续说道：「……我有一天
. y7 p( @9 Q! ^  M送外卖看到了你调教老董的情景，被主人你的魅力征服，决心拜倒在你脚下。可
是和主人素昧平生，不敢贸然求见，只好求自家的嫂嫂，东施效颦，聊慰对主人
8 b- ~+ y! J$ \; Z' z1 M0 I4 y& U9 A的相思之苦……」我说的诚恳无比，自信演技过硬。
  p/ m6 T% q) f9 @) T　　果然，文清听得哈哈大笑，「你原来这么有心，好，今天主人成全你。」她
; S% _, a- i: Z; i# Q坐回椅子上，翘起右腿，「来，好好尝尝味道吧……」
( q0 W2 U* l: j' D: l　　我四肢着地，狗一般扑过去，贪婪地吸着她脚底的味道，比兰萍的汗臭重些，
混合着香水的味道。文清命我将脚放进嘴里，我求之不得，一口吞进去小半只脚。
舌头翻滚，舔着文清的脚趾，有一股咸味，可能是脚汗所致，强烈刺激着我的味
. {# _: h) Y+ Q1 C; |" ]蕾。
　　文清见我很听话，比较满意，「手淫给我看！」我早就苦于无法解决，闻言
立刻将阳具掏出来，右手不停揉捏。
% |" d+ J2 c4 M　　文清见我的话儿如此巨硕，一条玉茎挺拔，白里透红，微微有两根青筋，更
  z% S/ s5 y& U/ V* j% \3 ]) N- r显丰腴修直，也不禁动了心，「你停手，让我来。」把脚从我嘴里取出，两个脚
! k& Y4 R8 ]6 C: T% Q$ s夹住我的玉茎，使劲摩挲，还觉不过瘾，干脆让我躺下，跳到我身上，双脚乱蹦
乱蹬。
　　我爽得无法自拔。兰萍不知哪来一股力气，挣脱壮男的控制，扑到我身上，
嘴巴便要凑下来咬我的玉茎。文清一脚将她踢开，命令狠狠地打，脚下却不停，
8 D6 W* a8 |* s( p7 f( j继续蹂躏我。
　　我第一次被文清踩，她的力道、熟练程度可比兰萍强多了，不愧是洗脚屋的
老板娘，不到１０分钟就令我射了。
: ^; v+ t0 Q4 p4 c/ l' Y　　早上６点半。
# J) }2 W* R/ L3 Z3 @　　文清这一个晚上，玩得十分尽兴。临走前关照二毛，饭店甭开了，乘早关门，
到她的洗脚屋去当个保安，时不时会得到她亲自。还说：「你老婆那骚货，休了
* R) S8 O. O. X/ X; r# d0 V吧……还有你，你也来我身边吧。」最后一句说的是我。我说我要帮二毛打点打
点店里的事宜，过些天等店铺转让了，一定来。文清点点头，「那晚上你来送外
( H3 i4 A5 C5 p  f! ^2 ~+ U卖。」我心领神会地答应了。
8 }1 |# T# D; M% I　　文清一走，兰萍发飙了。推倒二毛，坐在他身上，一拳一拳捶向他胸口，
「窝囊废，老婆被人这样欺负也帮不了，你还算男人吗？」二毛被惹得性起，一
把将她推开，「还嫌我头上不够绿？还恬着脸说是老婆？我呸！」
, x' H- ^+ V0 Z( c$ i/ ]1 [+ Q　　兰萍拿二毛没办法，怒气撒在我头上，「你、你，那天拿鸡巴勾引我来着，
那东西刚才怎么就没被踩烂么……」说着又来踩我。她光着脚，一脚都踢在我胸
; M1 S: C% M* o口，把我踢倒，紧接着冲我噼噼啪啪乱踏。我又一次挺了，「嫂子你不能怪我，
+ ?* F  m. l( i7 N你每天都打扮得那么风骚，我那话儿不硬才怪。」兰萍听我狡辩，踩得更凶。不
过她的功夫比文清可差了，用的都是蛮力，节奏、部位都不搭调，不如刚才被文
) d. |+ W4 ~! v% V清蹂躏得那么爽。
　　二毛从地上跃起，一把推开兰萍，「你这荡妇还怪别人，你给我滚！」转身
6 M3 Z9 O" g& h$ `, @( w3 y去厨房，持了把菜刀冲回来。我一看，丈夫冲关一怒严惩出轨妻子的好戏来了，
; |- Y! F3 G+ M( J/ W4 i9 Z& O可兰萍那么风骚的人，就这么被砍死，未免太可惜。正想劝二毛，不想二毛的刀
锋却是奔我来的。
: l- E0 I) d7 |　　我抱头一滚，躲过一劫。就听二毛骂道：「勾嫂子的兄弟，我要来做什么，
今天阉了你！」二毛身高马大，空手我也抵不过，更别说还有刀了。我脚底抹油，
跑出店门口，二毛紧追不舍。
　　到了门口台阶处，我一个拌蒜，摔在路边，二毛正与此时追出来，举刀就劈。
我暗叹完了，此生休矣，闭目待死。
　　却听当啷啷响，睁开眼看，二毛的刀掉在地上。没明白怎么回事，一骨碌爬
起来，发现身后多了个人，正是柏筱笙！
　　　　　　　　　　　　　【９】——传艺授道
* |/ A& F4 h$ ]. J- U　　柏筱笙早起晨练，跑过饭店门口，正赶上二毛举刀砍我。
　　飞起一腿踢掉二毛手中菜刀，让我快走。我提着裤子，朝小河边跑去。兰萍
又从店里赶出来，和二毛纠缠在一起，柏筱笙抽空脱了身。
　　柏筱笙也到了河边，问我闹出什么事了。我说：「我可没闹事。是我嫂子在
外面勾搭别人老公，正房带着帮人，找上门来，把我也连累了。」
　　柏筱笙道：「你少来！这里厢你要一丁点没参与，你哥会拿刀追你？」我老
脸一红，没想到她这么不好骗。柏筱笙道：「你不说我也猜得到。上次我看你的
& W$ c! v. n% n. e( j- }& e: M气色，显然犯了桃花劫，应该是动了你嫂子。人家来找你嫂子算账，可能把这事
带进来了，所以你哥不肯饶过你。」
　　我咳了一声，不知如何砌词掩饰。柏筱笙说道：「行了，你回去吧。我要继
续晨练去了。」
　　我大急，道：「我可回不去了，回去就是死。」柏筱笙道：「关我什么事？」
转身跑了。
　　我在河边坐了半个小时，寻思着该上哪儿。
: T: R. S4 Q, }- v　　柏筱笙却又回来了，跑得一身是汗，说道：「喂，你先跟我回去吧。」我又
7 J- Y% C( ^0 O$ ~# [9 C惊又喜，竟然这个时候有人肯收留我。
　　柏筱笙大学毕业后，就离开父母，自己一个人租房住。在我们小区一间租了
间一室户，简单刷了下墙，拎包入住了。
　　跟她在外面买了两个蛋饼作早饭，到家后她就要上班了，我一个人在家。
　　柏筱笙丢下本易经给我，「今天把第六卦《讼》、第七卦《师》背熟，晚上
7 p2 V, N6 |+ l6 D回来检查。中午饿了，桌子底下有箱泡面，自己吃。」说完出门了。
$ w! w* d; a- T* Y, p  o　　在家百无聊赖，想着自己今后该怎么办。现在工作没了，得想办法谋生啊。
把柏筱笙的话丢到九霄云外，一个人跑到街上，遇到餐馆、超市就进去问：「你
% h# W% ~: Z- _$ e2 g; F. O1 n们招不招人？」
% B2 y: ?* W; h! H4 c　　一整天跑下来，一无所获。想想现在本科生、研究生都找不着工作，也就稍
0 |/ h3 r2 O# U. V+ F' a" `感释然。
- M- q( |" y* Q5 N  d　　６点回家，发现柏筱笙没给我大门的钥匙，只好坐在楼梯上等。６点半，柏
筱笙到家，从外头买了两盒盒饭。开门放我进去，问我功课做得怎样。我说：
「民以食为天，我现在吃饭都成问题，还研究学术呢？」柏筱笙气道：「我当然
. t: `+ Z1 [- e+ y0 R. [$ L, _$ a. D知道你现在失业了，正在给你想办法呢。我们单位仓库要招一个人，我是做人事
' G& J' Z8 z  H# \7 X的，已经帮你争取了。」
　　我一蹦三尺高，抱住柏筱笙，「谢谢姑姑，谢谢姑姑！」柏筱笙哭笑不得，
+ z+ l4 Q2 X. V7 d" n! `弯肘撞我腰部，我一痛，只得放开她。
  m( A6 i4 ]# a. W# Y* c9 E　　柏筱笙正色道：「我是看在张三爷份上，又有事情不得不借助你，才帮你这
  t1 N) y0 w% V/ D8 f* B) b4 a一回的。若不然，论你的行事，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我让你背熟《讼》《师》
两卦，你一个字都没背，该当受罚！」
　　我问怎么罚，柏筱笙道：「当然是罚抄了。抄一百遍，而且要背出来，背不
出不许吃饭。」她说到做到，自己打开一个饭盒吃了起来，给我笔和纸，让我趴
' [- U) e5 [5 H在写字台上抄。
% a. @# u. B$ y　　我书念得少，「孚」、「眚」、「褫」等很多生僻字都不认识，便问柏筱笙，
柏筱笙耐心给我逐字解释。耳鬓厮磨，使我心猿意马。
　　柏筱笙吃完，坐在沙发上监工。她穿着拖鞋，翘着二郎腿；一会儿，一个脚
上的拖鞋也扔地上了，脚在空中荡啊荡。
6 t* J  ]  R4 x) r$ W- `  a　　柏筱笙穿的是白色棉袜，带蓝色花边，脚型适中，轮廓圆润，看得我不禁呆
, Z, k8 u' V8 G: H了。
　　我突然扔下笔，跪倒柏筱笙跟前，抱起她的脚，鼻子凑了上去。柏筱笙一惊，
立刻反应过来，抬腿将我踢开，「你干什么！」
4 u$ p( I) h' `- X* ^# i8 H, @8 Z' r　　我磕了一个头，「姑姑你对我太好了，帮我找工作，又教我认字。我小时候
- P8 O  }! f' X! w9 K要是有人肯这样耐心教我，我也不至于闹到现在。我刚才只是想拜你为师而已。」
柏筱笙也不知道我话里的真假，说道：「没什么，不过我不打算收徒弟，这项免
: }, c1 S4 b% a; I( l  |, m谈。」我道：「我这个人最是尊师重道，拜了师以后，师父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
! j. H& I( ]7 H+ I( o8 W7 [5 X* ^不让我拜师，你还是我姑姑，我最多当你是个长辈，却未必听话。」
　　柏筱笙见我如此赖皮，也只好随我，「行，你说拜师就拜师。不过磕头就…
, {& T% x/ \6 Y$ l  e…」我闻言大喜，不等说完，重新跪倒在她面前，恭恭敬敬对着她的脚磕了三个
响头。
- k# ~- o: r0 O! z9 F　　柏筱笙道：「那现在磕头也磕了，我给你的第一门功课你完成没？」我说背
下来了，不信你考。
　　柏筱笙拿起书，说道：「师卦六五，田有禽，背下去……」我道：「田有禽，
利执言，无咎。长子……长子……」
, O  B. Z4 X, @$ P　　柏筱笙气得一摔书，「这也叫背出来啦？手给我！」我伸手，她拿直尺打了
两下，把书又给我，让我继续背。
　　我说：「师父，这不能全怪我。书上的句子那么难，你又不给我解释意思，
1 x7 D6 o9 h5 r) h- S我哪能记得那么牢呢？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囫囵吞枣，不是正确的教育方法。」
　　柏筱笙笑道：「你还懂得给我拽文哪！好，那我一句一句翻成白话，解给你
听。」我说：「那最好不过，可能不能让我先把晚饭吃了，都８点半了。」
1 B5 C' W! \/ Q9 j+ l　　９点钟，柏筱笙开始给我讲解《讼》、《师》两卦。她对我不凶的时候，还
是蛮可爱的，讲解又耐心，说话又好听；我侧头看着她的脸，偶尔有两根头发弄
" N) \" m4 F' e! U, a  W" e到我脸上，痒痒的，却很撩人。等全部讲解完，我又背了一遍，这次完全没有错，
柏筱笙很满意。我说道：「师父，以后再要罚我，能不能别打手心了，太疼。」
　　柏筱笙道：「就因为疼才要打，不疼的话难道给你挠痒啊？」我心说：看你
- u- [! Q2 {# w* {7 l# ^& l个小姑娘长得人模人样，怎么心这么狠，口中却说道：「我倒不是怕疼。不过打
掌心打久了，难免起老茧，再打就不疼了，那不是没效果吗？」柏筱笙见我如此
/ F" c( J9 b+ G# V: z/ `' s强词夺理，问道：「那依你说，该打哪里？」我说：「最好哪也别打。以后我拿
本书，跪在你面前读，读完就背；背不上来，你用脚踢我，踢哪都行，只要别踢
. _# V5 S: K7 [* r- c死。」
. S8 k5 e( A2 Z9 j3 R- J& P! T  j　　柏筱笙笑道：「哪有这样鬼马的教育方法？你乖乖的学，我才懒得踢你。」
+ E2 p& z( L7 M1 ]" ?. c　　　　　　　　　　　　【１０】——舍身救美
　　柏筱笙成了我师父，每天晚上教我背一段书，并且讲解明白。我当然是装傻
充愣，有时候明明已经背熟了，却偏偏装做不会背的样子，好让柏筱笙踩我两下。
　　她几乎不穿高跟丝袜，一年到头是各色棉袜、牛仔裤，不过也另有一番风味。
美中不足的是，每次踢我，只踢屁股，不涉及其他部位。
　　一晃一个星期。二毛的饭店关门了，夫妻二人不知去向，估计都去了文清的
3 S% J5 C3 C! V, [' ]洗脚屋了吧。
　　柏筱笙的公司正式聘用我当仓库看管员，总算有了份工作，有稳定的收入了；
最妙的是，每天都可以和柏筱笙一起上下班。
　　第一天下班，我就提出，这房子的房租也算我一份，柏筱笙道：「你有这个
9 l8 t9 D. f7 T$ Y心，说明还不算顶坏。我也不便拂你的意，不过呢，我的收入怎么说也比你高很
& @/ `0 _. v0 W9 v多；一人一半的房租呢就免了，我出六，你出四。毕竟我睡房间，你睡沙发。」
我说：「好。不过我也不白占这个便宜，以后如果不是加班，那我们就上门口菜
0 f2 G+ K, q. u/ Y市买了菜，回来自己做。我知道你不会做饭，我出力，行吧？」
- i+ T3 u) S* H　　柏筱笙答应了，「不过你别以为出了房租就和以前有什么分别，背书背不出，
: s- O: _; M. {  k照罚不误。」我说那当然。
* ?1 V$ O! S/ F) w5 d  d6 C8 H　　柏筱笙问道：「那今天的功课呢，背来听听。」今天应该学第十四卦《大有》，
可我第一天上班，没念书。柏筱笙道：「就会偷懒。上班就是在仓库里坐着，有
: n5 E& S  _+ R进出货了才要你动一动。那么空闲，就不知道把书带去单位里看哪？」我说道：
; }9 X* ]. S2 Z. ]4 S5 G3 ^- U/ H「怎么说我也是个现代人，上班带本易经，不被人笑话么？」
　　柏筱笙气道：「你还敢跟我顶嘴？」一脚向我屁股踢来。我朝旁边一闪，柏
$ O  H# z- J' Q, l& X  }" k筱笙踢了个空；我眼疾手快，一把抄住她的脚踝。
' y" x/ t% W; n0 U" W7 z　　柏筱笙几乎每天都踢我，我从不反抗，一踢一个准，所以她起脚的时候也不
使真功夫；没想到今天我来了个防守反击，她不防被我制住一条腿。
0 |$ ~! @, E$ E) s, [: S　　我一手抱着柏筱笙的腿，只觉肌肉浑圆，充满弹性，真令人食指大动。柏筱
, Z/ `' x3 _+ }- ^' I6 N  \/ _笙喝道：「你作死！再不放开我动真格的了！」
　　我还就怕她不来真格的，死抱着她的腿不放，「师父，再给我一次机会，我
一个小时之内背出来，背不出再罚。今天第一天上班，实在有很多工作要熟悉起
" L& W+ p5 e$ u' X, A/ T) V. Z来，没有顾得上背书啊。」柏筱笙不理会，道：「我数到三……一……二……三！」
9 O* c( H: A; j: z　　她突地屈起左腿，在我肋部一撞，我吃痛放开她的右脚。
  p0 O" ]$ B& {& Q+ G　　柏筱笙两腿着地，右脚斜跨，在我脚跟上一拌，手在我肩上一推，将我推得
, O2 r5 n! y, l8 P; R1 z' x. `仰天摔倒。她立刻跟上，一脚踏在胸口，「师父打你你敢还手，以后还怎么管教？」
6 E7 P/ w8 a; ^. B8 q- Z! p　　我觉得胸口被她一踩，暖暖的，说不出的舒服；从下仰视柏筱笙，自有一种
8 T$ \+ k6 Z3 U/ H, ^, y+ F威严，教人心折。柏筱笙坐下来，正坐在我肚子上，同时把《易经》丢给我，
, z% d1 P, Y, G: d& n6 {1 S& Z「现在给我背，背不出不让你起来。」
1 s7 ?" w8 m* R+ `% M　　我象征性挣扎了两下，柏筱笙抬脚在我胸前一顿，「别做无谓的反抗了。」
我心头大乐，拿书心不在焉看起来。等背熟了，让柏筱笙考我；我又故意背错几
个字，气得柏筱笙在脸上和胸口连踩了好几脚。她的脚臭比兰萍和文清都小，袜
, r6 l. \) m' [7 J0 Z8 A子干干净净，丝毫没有出汗，象只小白兔在我身上跳啊跳的，我心都化了。
$ ?7 i: w# R2 Z! a( m　　「诺，现在已经１０点钟了。你如果想睡觉，就早点背完。」柏筱笙向我下
了最后通牒。
% ]3 Y- w+ ~+ b4 G0 u8 c　　我说：「好好，最后一遍。」按照正确的原文，一字一顿，慢慢背下来；不
知不觉将手放到了她的脚背上。这只脚真是人间极品，柔若无骨，正可盈握；足
+ O8 U5 k" e5 y跟圆滑，足弓和足底两条完美的弧线，延伸到足尖处，构成一个小巧的翘起，纤
+ D+ A- h# |( U. a, _" Y5 m8 F细秀丽，无懈可击！柏筱笙也没在意，见我背得一字不差，十分满意。
　　我说道：「师父，我算是背下来了，该你给我解释了。」柏筱笙道：「好…
…」开始解释每一爻的爻辞。我全过程都在享受香足踏胸，全没听进去。
　　柏筱笙说完，问道：「怎样，懂了没有？」我摇头道：「一半一半吧……对
; U. `, |7 y: A: L了，笑傲江湖中华山派有个六师弟叫陆大有，他的名字是不是从《大有》卦来的？」
& a! H, b$ {: [2 T7 h! [柏筱笙笑道：「你还挺会联想，我觉得应该是……哎哟不好，说了这么久，还把
* G" A. V' R; ?* u你压在下面，对不住了。」
9 ?7 O; w* Z  l* Q+ N　　我笑道：「没什么，我身子结实……哎哟哟……」不疼装疼，向柏筱笙撒起
; Q  A, S, T: P6 q1 l1 G娇来，「腰都被你坐断了！」柏筱笙信以为真，把我扶到沙发上，「你今天睡我
床上去，我睡沙发吧。」我说不用不用，没有喧宾夺主的道理，要不我们一起睡
床上。
2 d( O$ S* o! _  t! T9 ^2 s　　柏筱笙一把将我推到在地，「得陇望蜀，去你的鬼！」我大叫一声「哎哟，
痛死了，快看看我尾椎断了没有……」柏筱笙也觉下手过重，重又将我扶起，
  I5 a' L/ V2 }/ Q. U( b「我帮你揉揉吧。」
　　我说好，最好是踩踩背。柏筱笙道：「好好，我欠了你的，踩坏了你别怨我。」
　　……
: J. q- V* h+ U0 `2 t, @　　第二天一早，我们一同出门上班。
) S2 [6 Y9 F' n- `+ R　　柏筱笙在路边摊买了两个三明治，两盒豆奶，权做早饭。我边吃边贼兮兮看
着柏筱笙。柏筱笙见我神色滑稽，问道：「你笑什么？」
# b, o: H% v$ A　　我想也不能表现得太流氓腔，将笑容收敛，「师父，徒弟帮你拿包吧。」也
, }/ b; j, d3 R2 ?2 [" m不等她答应，自说自话抢过她的手提包，背在自己肩上。柏筱笙笑道：「稀奇古
' y* a( M% o4 ^8 F怪，没正经。」
) n8 I+ E4 L! K- t　　突然巷子里一声大吼：「勾嫂子的小畜生，纳命来！」我转头一看，是失踪
6 x0 @& l: K  T多天的陈二毛，手持西瓜刀，朝我刺来。
! D% s, {, Z! B/ o: x- S4 Q+ F, b　　我吓的忘了躲闪，柏筱笙将我向后一扯，堪堪避过刀锋，随即飞起一腿，踢
中二毛的手腕。
) [& h- y( y# {* B' E2 B　　二毛退后几步，揉身又上。这次他手里多了一个塑料袋，其中装着淡黄色的
液体，手一挥，朝柏筱笙泼来。
% Q" f( r! ^7 k; U% R( n; G　　我一看不好，里头要是硫酸之类的化学药品，柏筱笙就得毁容！想也不想，
冲到柏筱笙面前，搂住她向旁边一滚。只觉背后一阵剧痛，象是被火烧一样……
　　　　　　　　　　　　【１１】——流水无情
# a, [4 t% V, N6 x% U　　柏筱笙从我身下翻过来，一个扫堂腿撂倒二毛，朝他面门两拳，击昏在地。
她也顾不上将二毛扭送公安局了，搀起我先回到家。
　　我刚才抱着柏筱笙一滚，两人都避免了硫酸泼面的大祸。不过我的背部还是
被洒上了不少硫酸，我脱单穿一件薄绒衫，烧伤好一大片。
( W% q  y* i8 ?0 Z4 p　　柏筱笙将我衣服脱下，有些地方已经和皮肤粘在一起，血肉模糊，疼的我哇
哇直叫。柏筱笙也心疼不已，好言安慰了很久。
6 Q- U, O6 v7 y5 T" d　　柏筱笙替我和她自己都请了假，专心在家照顾我。我问要不要去医院啊，她
$ _3 G0 j* D. s' o& d说道：「你放心，这个伤我会治。」
9 V* N* c5 q7 U$ [' }; f　　柏筱笙出门去了一趟，一个小时候，带着几包东西回来，到厨房开始折腾。
我以为她要做饭，她说：「你趴着别动，我给你熬药。」
　　屋里弥漫着一股药香。
　　大约两个小时，她端着碗走出厨房，为我背上敷药。我问这是什么药，她道：
「是古方，叫『灵砂膏』，专治烧伤的。里头有土茯苓、大黄、黄柏、金银花、
) J. S. m* P7 Q连翘十几种药材，一起熬成膏。」那碗里就是药膏了，黑糊糊的，象芝麻糊，涂
" x* x9 {3 ?6 t4 ]9 N! _在背上顿感一阵清凉。
　　吃饭是她从外面买回来，睡觉时让我睡床，她睡客厅沙发。我坚持不肯，
「反正我这个样子也不能躺着睡了，还占着床干啥？」她拗不过我，只得作罢。
　　从那天开始，柏筱笙对我态度好了很多。虽然还是每天让我背书，但没有对
我再发过脾气，更没有打我踢我。但是我在家养伤养得憋屈死了，柏筱笙每天上
班，就剩我一个在家，心里觉得空荡荡的。这天，终于忍不住说明天要一起上班
去。柏筱笙道：「你伤才好了一大半，干脆等痊愈了再说，在家歇歇不是挺好么。」
我道：「我闲不住。再讲，路上没有我保护，万一陈二毛复仇之心不死，谁来替
你档啊？」柏筱笙在我额头一戳，「你害他戴绿帽，他恨的是你，和我无冤无仇，
/ T" |; @! M2 K/ a: W0 h+ n) z我干嘛要怕？」
) o) m0 H9 V( Y3 Z! G　　我老脸一红，「这事还提？」柏筱笙鼻子一皱，朝我做了个鬼脸，「恶有恶
7 s3 p3 e# z* c/ `# y报，你早晚得尝到自己酿的苦果。」
　　第二天，我早早就起来了，乘柏筱笙还在做梦，跑到楼下买了两个粢饭团、
两袋牛奶。柏筱笙醒来，见到早餐已经备好，又惊又喜，「经过一次磨难，倒长
大了不少，边走边吃吧。」我满脸堆笑，和她一起下楼。到了小区路口，正在犹
3 r5 c* _+ ~+ h5 d豫，是否应该有意无意地牵一下她的手，路边一辆白色桑塔纳「嘀嘀」按了两下
2 ^1 m6 l% f- `- r4 q6 c0 [喇叭。柏筱笙笑对我道：「今天有免费车坐咯。」
" h( G- R+ F, m) w- [8 c8 U4 ^　　车上下来个男的，１７５左右，西装革履，戴金丝眼睛，文质彬彬，朝柏筱
笙招招手。柏筱笙招呼我一起上去和他打个招呼，向我介绍道：「这是蔡辛，我
男朋友。」
　　我犹如五雷轰顶，呆在原地。蔡辛也很热情地来和我握手，我浑浑噩噩没有
将手伸出，柏筱笙拉了我一把，「诶，人家和你握手呢！」
  o* o9 Q, ?2 |% L# z$ ^　　我才呆呆地伸出手，象征性握了握。蔡辛对柏筱笙笑道：「我给你买了早饭，
3 t7 d. L3 m$ F+ A! J7 N你最爱吃的煎饼，上车吃吧。」柏筱笙道：「太好了……哎呀，我徒弟今天也孝
1 W- v2 a* D# ?1 H9 e- \敬我粢饭团，看来是吃不掉了……对了徒弟，两个粢饭团都给你吧。」柏筱笙把
我买的早饭都还了给我，「快上车吧。」
% p" Q& x3 C; e0 ^; \% E# C$ b8 x　　我走了两步，突然肩膀一抽，「不好，我看背伤没那么乐观，算了，今天我
& W8 u4 \( j1 V6 ?( R不上班了，你们去吧。」柏筱笙关心地问：「要不要紧？我扶你回去……」
　　蔡辛也说：「不如去我单位检查下吧……哦，忘了说，我是瑞慈医院的医生，
, L. G$ k# Q: v/ D/ h, U5 ^牙科的，不过外科的我也很熟……」柏筱笙道：「不用麻烦，我送他回家就行。」
　　我转头摆手道：「你们归你们走，我还没那么娇贵。就那两步路，自己回去
就得了。」
　　蔡辛的车开远了。我没有回柏筱笙家，找了个垃圾桶，把两份早饭都扔了进
' O9 v. r( V5 S( r8 w+ u2 R0 r去。
　　我背上的伤也根本没有复发，刚才是假装的，难道要我跟在他们后头做电灯
/ b6 @( y  m$ K8 i6 B* g* W泡吗？
　　我信步向南，一直走到干将路，再也忍不住，就在路边坐下，恸哭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眼前出现一双白嫩嫩的长腿，我抬头一看，是个二十岁左
右的女人，脂粉气极浓，虽然还没到冬天，她却也美丽「冻」人。她问我：「小
0 b; t- C* J9 H5 c" T# J* W: @帅哥，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啦？别哭啦，姐姐带你去耍个，包你什么烦恼都忘啦。」
0 @1 ~! T; H/ l& f6 q6 `4 u: i+ B　　我见这女人眉眼也算标致，虽比不上柏筱笙清丽脱俗，却另有一番妩媚动人
8 _" G5 k2 Q2 J+ {. B& T8 i4 d1 j的风韵。我刚哭完，胸臆稍感舒展，说道：「我没钱。」那女的笑道：「反正今
& `# o% b3 L% @4 c+ p2 \天我也没什么客人，就当陪你聊聊呗。」我听她这么说，心一横，既然柏筱笙早
5 s7 S- o- V( w0 a6 ~0 k+ @已名花有主，还想着她做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吧，走！
/ P8 ?" P: s7 T/ @) _  _+ x& O　　那女人说自己叫璐璐，领我到了街边一个发廊，进到里间的小房间。璐璐脱
4 G- z6 h- O% f8 P+ i$ |0 M$ Y得只剩一件背心，一条平脚短裤，问我喜欢什么花样？我把她往床上一推，跪在
; x% r- _/ c& V- N$ p1 s地下，捧起她的脚就亲了上去。璐璐咯咯娇笑，「原来你喜欢这道道……」
　　璐璐坐在床沿，一手搂过我的头，置于两腿之间，右脚盘起，脚尖伸进我嘴
里。
　　自从被文清羞辱之后，很久没有尝到女人的脚了。柏筱笙最多不过是把脚踏
# y/ b8 O, L2 p3 D& W+ }! u在我胸前，从来没有今天这样过瘾。
& \9 d* h0 c# `9 q　　璐璐身高有１７０，脚有３８码，显得大了些。不过脚趾修长，脚型很好，
含在舌头上冰凉冰凉的。
4 d/ f) ~3 Y" C0 c% a# Q　　她涂着紫色的指甲油，妖异却又性感无比，脚趾在我嘴里一动一动，含着无
+ v, k  P& k4 U限挑逗的意味。
& ~0 x8 P2 V* y& `7 t; C　　璐璐让我舔了一会，笑道：「如果我的每个客人都象你就好了，做起生意来
一点也不费劲。哪用现在这样，累得半死不活，赚点钱买补品都不够。」我抿嘴
- h( U; b+ j" ~* u0 A8 b放开她的脚，看着上面自己的口水，使得脚面更为晶莹剔透。想起那天文清羞辱
" _( d  I" o7 P7 L. y7 _7 b二毛时的一句话，顺口就说了出来，「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田？」
　　璐璐琢磨了一下，放声大笑，「哈哈，真亏你想得出这样好玩的话。」她一
把抱过我的头，塞到两腿之间，「来，姐姐给你尝尝，花蜜甜不甜？」
/ R  R+ f) Z  Y- ?　　乌丝疏秀，透出一颗红丸，张合之间，水嫩欲滴。我看得砰然心动，舌尖伸
& i6 l/ p  N" n出，稍稍在红丸上一点。璐璐触电般抽搐，两腿张得更开，花穴分开两瓣，我的
舌头猛一头扎下去。
4 Z! a0 R. v3 X　　「嘻，你的舌头挺灵活呀」，她被我弄得很舒服，忍不住解开我皮带，把一
个脚伸进了裤裆里。她脚趾夹住我勃起的，惊叹道：「真够棒的！」不由分说，
干脆将我裤子全都除下。那条擎天玉柱暴露无遗，看得璐璐眼都直了，把我往地
上一推，跨骑而上，麻利地脱下内裤，要把自己的花穴迎合上来……
　　　　　　　　　　　　【１２】——虎口脱险
7 I1 R/ o( G( L4 E5 c　　璐璐水嫩的花穴展现在眼前，她的腿也很健美；相信被这两条腿夹住，会非
& F5 L  t5 b6 y1 A1 i常过瘾。
) o/ @$ {. c7 O" I. P7 D　　她却没有立即与我交合，俯身将我的玉茎含在嘴里，不住吮吸。我看着自己
8 q) z; t2 l3 d( F那根又粉又挺的玉柱，在她口中不断吞吐；灵巧的舌头卷动，按摩到每一个敏感
  O" G0 v7 K* R6 V& N+ z2 a+ z点，偶尔再用牙齿轻轻一磕，给我点紧张感，简直爽暴了。
4 @( E5 {& W9 b& `# u# c　　璐璐的脚就在我身边，我摸着她的脚踝，示意她上来。她把脚跨上来，正踩
3 a0 S8 m3 c3 V& l4 E在我脸上。我舌头伸到她脚趾之间，互相用口腔取悦对方。
4 E/ V3 C8 k" j" X. D　　她畅爽地呻吟着，终于做足前戏，掏出套子，为我戴上；一点丹朱，如含苞
# n! W. ^! {, q; s" ]2 z9 t- a4 r2 n0 U的花蕾，在晨露中静静绽放。
　　忽地门被打开，一个男的闯进来，说道：「璐璐姐，大姐让你去见客人！」
璐璐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断，气不打一处来，站起身给那男的一个耳光，「进来
不晓得敲门的吗？」
. E) |  c7 U5 o3 m$ |　　她这一站起，我和来人都互相看清了对方：来的正是陈二毛！
5 W& }$ {9 u  M6 L( |　　陈二毛被璐璐打了一巴掌，本来畏畏缩缩退在墙角；等看清我的面目，顿时
/ X7 `2 r$ A) d双眼充血，冲上来抬脚就踢。我在地上一滚，避开脸面直接受伤，肩头却还是重
重挨了一脚。
! \. q( y# S" q" M6 q　　璐璐不明所以，见他上来就打人，冲陈二毛膝弯处一脚。陈二毛没防备，左
6 Y3 J( i* i2 a腿一软，这才没能继续追击我。我从地上站起来，退后两步，瞧准了门口的空挡，
% d* z  C- x+ C* j4 q2 M* c+ m只待二毛一松懈，便夺门而出。
　　璐璐却不罢休，劈头劈脑给陈二毛五六记头皮，边打边骂：「操你这狗奴才，
老娘的人也敢打！」二毛先前的威风荡然无存，害怕得蹲在地上，又被璐璐一顿
拳打脚踢。
　　望着二毛的猥琐样，我心里满不是滋味。和他从小玩到大的，他什么事都让
. P) s* U& X8 y; L4 r3 V2 D着我，好吃的好玩的都先尽着我；受人欺负了替我出头；不开心的时候逗我开心。
6 ^! G$ w! u6 p3 t( }, P我来苏州之后，待我更没得说，管吃管住，还教手艺。我却恩将仇报，色迷心窍，
勾引人家老婆。二毛现在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堂堂大老爷们，被个小姑娘欺负
成这样都不敢还手，我不能帮他，却只想着逃！并且，并且我居然要靠一个女人
来保护自己！越琢磨越觉得自己不是玩意儿……
　　此时璐璐已经将二毛打得趴了下来。二毛抬手护住头脸，口中不住哀求：
「璐璐姐不要打了，奴才知道错了。」璐璐把他领到我跟前，命令他跪着，脚踩
2 [' `, a' b/ V0 O8 C在头颈上，「给我朋友磕头认错！」二毛稍一犹豫，璐璐的脚便蹬了下去。二毛
被她用力一踩，头重重碰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响。
　　璐璐喝道：「给我朋友道歉，说对不起！」二毛表情痛苦，想见心中矛盾，
/ P: T- _5 X6 u一边是勾引老婆出轨的仇人，一边是受其调教的主人，到底该做何选择？
1 F  p4 m4 z/ |　　璐璐坐到他背上，脚底依然踩着他的头，「说话呀，狗奴才！你哑啦？」见
二毛还是没有答应，璐璐从床底下拿出根棒球棍，朝二毛肋骨上重重一击。二毛
: }* M. E; ]4 x5 a& r痛得跪都跪不稳，倒在地上。
　　璐璐指着我，对二毛说道：「他以后也是你的主人之一，你敢动他一根毫毛，
9 X1 Y7 j% V' G老娘把你另一个蛋也打碎了炒韭菜，听见没？」她赤脚踏在二毛裆下，不断用力
+ i% }( ]4 f. E挤压；二毛蜷着腿左右翻滚。璐璐对我说：「喂，你叫什么来着，跟我一起来调
教一下这奴才吧……」
+ c# B- A( F4 A1 H9 @$ K  }' G0 H; g　　我愤然推开璐璐，从地上扶起二毛，「二毛哥，你怎么啦？顶天立地的汉子，
' Z, e3 u! y$ e# J: `这么窝囊！」二毛瞪大眼睛看着我，茫然不知所措。璐璐被我推了一把，生起气
来，上前抓住我胳膊，「喂，他要打你，我帮你，你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跟我
动手？」我甩开她，把裤子提好，拉着二毛往门外走。
　　璐璐从后面赶来，拉着我衣襟，「你什么意思，当我店里什么地方，来去自
1 r$ L0 F; ^" u' I) d# e0 {! ^由么？」我吼道：「管你这儿什么地方，我只知道这个人是我哥，我不能看他被
6 E! X1 N- o/ E" F你欺负！」
　　二毛听我这样说，紧紧按住我的肩膀，面部肌肉颤个不停，弄得我也不知他
& Q  Z/ a! S6 q4 Z; U4 X是感动呢，还是仍旧怀恨在心。璐璐恨道：「你有种！」跑到发廊的外间。
! W  s4 J: H6 K2 s4 p" M　　发廊里此时有两个客人，都是５０岁以上的老太太，在烫头发；两个小姑娘，
十七八岁年纪，伺候着老太太们。另外两个女的，年纪大些，二十三四岁，闲的
1 ~1 l: X, o* x$ |$ s) Q5 J无聊，在互相看对方的美甲。璐璐跑出来大喝一声：「莉莉、甜甜，给我拦住两
7 q% m% b# F* R条狗，往死里整！」两个年龄大的女人——莉莉和甜甜闻言挡在门口，两手叉腰，
' c, g1 J. B9 x3 b/ c1 [怒目圆睁。
1 p" V/ l) W  z　　二毛看到这架势，腿又软了下去。璐璐从后赶上来，一把揪住他耳朵，向后
一拉，二毛又跪倒在璐璐面前，「璐璐姐，轻点、轻点。不是我要逃，是他……
; D5 \! k: y7 ~+ n( ?是他拉我走的……」
: M$ V5 W0 p+ [" [8 _' z! V+ m$ t　　没想到二毛这么没骨气，看来我只好一个人走了。我放开二毛的手，欲夺门
而出。莉莉和甜甜见状纠缠上来，一个扭手，一个抱腿。
; t; n$ c5 P' k! y　　那两个烫头发的老太，不明白怎么回事，身子已经缩到了椅子后面。
3 V9 m. W) r( V　　我倒不怕莉莉和甜甜，毕竟是两个弱女子，时间一长，没了力气，总归能脱
身。璐璐在身后踢了二毛一脚，「你也去帮忙，把他绑起来了，晚上赏你个好玩
的。」二毛丧心病狂，真的就背后抱住了我！
4 p; A* T6 h2 ], ], ~  v/ e- j　　这一来形势立转。我处在下风，暗骂陈二毛没用，心念电转：陈二毛还有什
9 B1 m4 G6 r: x& z7 T么可被我利用？对了，把兰萍抬出来不知有没有用？事到如今，只有赌一把了，
我朝陈二毛大叫：「陈二毛，你想不想追回崔兰萍？想的话就跟我走！」
1 F8 q9 y: H! r6 S　　陈二毛一呆，显然被我说动，随即双臂一振，撂开莉莉和甜甜，与我携手一
3 u5 j. f; z" v5 V起闯出发廊。留下璐璐在身后一连串咒骂。
6 G% e- N# K3 J( Y1 }6 g3 l　　带了二毛上哪去呢？饭店早关门了，在苏州也没别的亲戚朋友投靠。二毛一
( `2 [/ H+ {2 a- d路上还不停问我，「怎样可以追回兰萍？」我不知怎么回答，只好拖一时是一时
  ?7 P0 a: B8 H" f2 q$ @了，反问他：「嫂子现在在哪？你告诉我，我就能想办法。」
　　二毛告诉我：那天被文清羞辱了一番，夫妇二人心甘情愿做了文清的跟班。
燕文清除了拥有一家洗脚屋，还有个发廊，产业不大不小。兰萍起先在洗脚屋干，
' b! A# q9 y& X) I1 e凭着身材劲爆，会卖弄风情，很受顾客喜欢；没几天，文清把「小重庆」饭庄盘
3 a. x; V( @  ]了下来，准备再开一间足浴馆，打算让兰萍去做店长。二毛身无长技，始终被文
清和她的小姐妹呼来喝去。刚才的璐璐便是文清旗下那一家发廊的店长，平日里
$ t% G1 K) o6 U+ Y& g: ]* `$ x1 B, o最鄙视二毛的为人，从不正眼瞧他。今天文清店里来了个大客户，指名道姓要璐
璐来服务，所以叫二毛来请，才引出后面的事情。
0 g! ~1 d" j) j. F% E　　我一听还挺不好办，咱们两无权无势，怎么跟人斗呢？还是劝二毛从长计议，
说我在苏州有个朋友，先在她家落脚，找份工作稳定下来再说。
/ _- _6 I* _8 O. ?# Q( j　　　　　　　　　　　　【１３】——千古之谜
! o1 r( m% \/ ^, Y/ X　　柏筱笙一个人回家的，我跟她说了二毛的事，她说道：「没问题，就住我这
吧。我们单位什么时候要招人，我再帮忙问问，好歹我也算他饭店里的老主顾了
7 Q& C& k- l7 X$ u* j嘛。至于兰萍么，不值得他这样，也许时间长了他会改变想法。」我说：「谢谢
了。我和他在客厅里睡，我打地铺。以后的房租，我付六成；等二毛哥有了工作，
+ i2 N5 O! U- t; z, f: y我们兄弟两各出三成。二毛哥现在精神状态不好，等恢复一些，我们搬出去另外
+ E& g  S/ E. o找地方。」
　　柏筱笙买了菜回来，我拿进厨房做晚饭，炒了个鸡毛菜，炖了个鸡翅蘑菇，
还有一个凉拌海带。
7 {4 C" L: p- [- H6 E8 ]- A　　饭桌上，二毛神情呆呆的，还没恢复过来，被人踩在脚下蹂躏这回事儿，似
7 u9 }9 f5 T/ J$ a2 }) O* G乎象毒瘾，很难一下摆脱吧。我几次欲言又止；柏筱笙奇道：「你今天怎么吞吞
吐吐的？对了，你背上的伤还些没？」我终于冲口而出：「你和你男朋友认识多
' l' E9 p% ^7 o" a" A) J久了？」
　　柏筱笙道：「就两三个月，瑞慈医院是我们公司的大客户，来往几次后就认
" j* s5 b! H7 [+ p& @6 y( f识了。」
　　「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呀？」
" L  a$ o; `  x! i　　「我的隐私干嘛都要跟你说，奇怪。」
0 Z  P- L, N9 Z; E9 m; ?- o; l　　「可是以前你几乎每天晚上都来我们饭庄吃晚饭，怎么都不出去约会的吗？」
　　「诶，我跟他感觉只是一般，不想天天腻味在一起。」
: Q  Z- E' f, O　　我一听此话，又来了精神，对刚才说「搬出去另外找地方」的话有些后悔。
2 ^/ z7 v% W0 I: x要不，到了那时候，就借口继续跟着柏筱笙学习易经，把二毛一个人轰走。
　　吃完饭，二毛一个人留在客厅看电视；柏筱笙叫我到她房间，关上门，问我
今天的功课如何？我今天哪有心思背书啊，柏筱笙气道：「你整天找各种各样的
( e! B2 k$ j, i3 B借口偷懒，这些天看在你背上有伤，对你太客气，你骨头又痒了是吧？」
　　我心头一荡，那种期待已久的惩罚又要降临了。我做出个惶恐的表情，拔腿
! V2 V7 F& m6 [1 n- n8 P! {朝房门外跑，演技绝对是奥斯卡级别；柏筱笙使个擒拿手，扣住我手腕，一扭一
% s7 K. Z& `  i% K1 @( [拉，扑倒在床上。
　　柏筱笙用过的床单、被子和枕头都散发着一股幽香，温暖而诱人，我手脚张
& n% v5 L- d& G3 r开呈「大」字形扑倒，口中「哎呦哎呦」乱叫，活脱脱一副赖皮样。柏筱笙可能
是怕我背上的旧伤复发，没有踩到背上来，将脚踏在腰间，拿起写字台上的直尺，
' k" @% K$ G3 `  `! {' h& Z请我吃了三记「笋烧肉」。
　　我惨叫两声，立刻又被翻过身来；柏筱笙单膝磕在我胸口，我闷哼一声，乘
2 H+ e/ N' ]6 K( i) q7 X机抱住她的腿，大楷其油。柏筱笙坐在我小腹上，脚踩着脖子，把书丢给我，
「快背！」
　　我说道：「师父，你教我也不少时间了，到底要我帮你做什么，能不能透个
7 m6 }: s. P* I1 r/ t底？」柏筱笙沉思半晌，说道：「好，你早晚要知道……」
　　这事情说来话就长了。苏州的朋友大概都熟悉那段吴越争霸的历史：阖闾死
1 h/ v1 T/ Y7 O1 R2 q: w( \- n- }后夫差继位，打败越国，俘虏了国王勾践。范蠡利用美人计，献西施、郑旦，弄
0 Q) p- q8 X4 B+ Z. G* d得夫差三年不上早朝，政事荒废，最终一战成功，灭亡吴国。吴国亡后，勾践非
常想得到吴王手中的两把宝剑——干将、莫邪，寻遍整个吴国也不见下落。后来
听说这两柄剑都随阖闾殉葬，墓穴就在虎丘剑池之下（剑池也因此得名）。勾践
派人下池寻找，始终不得门而入。
! w8 P3 b: U- t, Y- f9 k　　最近，市电视台闲的蛋疼，弄了个《苏州名胜》纪录片，请了几位有关专家
参与拍摄。其中有一位吴老六，解放前当过盗墓贼，最擅寻龙点穴，５０年代弃
暗投明，现在居然成了著名历史学家。这吴老六可能年纪大了，脑子也糊涂了，
接受采访时不慎说漏嘴，说阖闾墓其实不在剑池底下，是在虎丘山的山腹里。
　　电视台意识到问题重大，将这段采访掐掉了，将情况告诉市文化局。文化局
- c. x# i% ]# I% x上报省里，最后惊动中央派考古队来研究。根据吴老六的线索，还真找到了一个
墓穴入口。可最后一道墓门把所有专家，包括吴老六都难住了。墓门全由铁制，
经探测厚度不下好几尺，依靠蛮力是打不开的。门上有把锁，吴老六认得那叫
" X2 B- s" S$ H: u; l8 G9 f+ J, P「同心困龙锁」，分里外三层，直径两尺。每一层圆圈都可独立转动，其上刻有
. m7 f  p' W! j６４个卦象，只有当三个圆的位置都正确的情况下，锁才能打开，就如今天的密
码锁一样。要将所有组合都试一遍是不可能的，因为只有三次机会，否则墓穴自
4 ]/ j+ ~, c! c& t1 n7 j毁；而且开启这锁还必须有两种命格的人，以自身鲜血祭锁，同时运力转动锁心，
才能打开。
! F8 ^. E2 _, ~+ B0 h% _　　吴老六打不开，出面请教江南易学界人士，兜来转去，找到了麻衣神相的传
: i" o# x9 U7 O7 {' U0 l人柏筱笙。柏筱笙精通相面之学，对于文王八卦只是略懂，也无可奈何。辗转打
听到当年黄河以北大名鼎鼎、号称「玄机子」的张三爷定居在甪直，才找到最终
, n) b4 i! ?& o7 U; G4 [答案。就是我爷爷告诉柏筱笙，同心困龙锁外三层卦象，开锁位置并不固定，根
/ {) f( Y/ ^" Q  k$ d% e, m; `6 d; f据日期、时辰，以及解锁人的八字不同而不同。他将推算的方法告诉柏筱笙，并
点明这两个开锁人之一必须具备「极明离火格」，另一人则须是「月朗天门格」。
　　凑巧，柏筱笙的命格正是月朗天门，和我一样，也是万中无一。对于解锁一
6 j) w; D8 E, `( e% {4 [事，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我将易经学全，掌握了根据日期、时辰推算
开锁卦象的诀窍，就能揭开这千古之谜了。
1 V' o: j$ n$ a( j' s　　闻着柏筱笙的脚香听完了整个故事，我有些害怕了，「怎么还要以鲜血祭锁，
会不会死啊？」柏筱笙啐道：「就你胆小！到时候割破手掌，划一条血痕，手按
5 z9 G2 V: Q/ J- I& m+ q在门上推动锁心就是，哪那么容易死。」
　　我舒了口气，「那也算为国家做贡献了，有没有奖励？干将莫邪一出世那还
6 y& M1 \& R5 t了得，任一把剑都是价值连城，何况墓中还可能有其他宝物……」
　　柏筱笙打断我道：「别尽想好事。易经６４卦你才学了１４卦；学完易经还
有其他东西，等你开锁还早着呢。」我一骨碌爬起来，「师父你不早说，早说的
话我一天学５卦。」
　　柏筱笙笑道：「好啊。你现在就从第１５卦《地山谦》，一直背到第１９卦
《地泽临》，背错一个字也别想睡觉。」我刚夸下海口，心中就懊悔了：学那么
+ R3 m" O: X) u$ w8 ]# ?快作甚？起出宝藏是国家的，自己又分不到；学得慢一点还可以在柏筱笙身边多
留几天。正要打退堂鼓，柏筱笙却给我来了个板上钉钉，我连连摆手：「师父你
请三思，不是做徒弟的怕苦，实在这玩意儿太过深奥，贪多嚼不烂哪……」
  X/ W9 ?% @3 Q2 [　　柏筱笙脚一伸，正封住我的嘴，我直感一阵馨香袭来，再也说不出话。嘴巴
8 L- Q+ t/ k6 ~% x% [被一只温软的三寸金莲踏住，它的主人坐在我腰腹间，全身重量由我承受，那种
被人完全控制的感觉真教我欲罢不能。可惜柏筱笙太善良了，若是能象燕文清那
样对我，此生夫复何求啊！
　　我故意惹她生气，嘴里讨价还价，「那今天背三篇，你也知道，我为了把二
% T. d- l' D$ O4 E6 X$ f% X9 W毛哥救回来，可费了不少力气，很累的……」柏筱笙脚底更一用力，完全封住了
2 w2 M; l7 o3 \/ Y$ {, C5 `' l9 }! ^; |我的口鼻，「再讨价还价让你背７篇！」我把头一侧，脱开她的足底控制，争道：
「你怎么在单位做人事工作的，懂不懂人性化管理？」
+ H' f& E- b& g　　柏筱笙伸脚一勾，又把我的脸别过来，双脚同时踩住脸的两侧，再不怕我挣
. x! s- [1 y6 s0 y' }% @  I1 o脱，「嘴巴死硬，我说一句你顶十句。亏得以前还说自己尊师重道，再顶一句我
把袜子塞到你嘴里信不信？」
, M% c& V1 ?5 f4 S$ z　　我骂道：「你敢……」柏筱笙乘我说出「敢」字，嘴型张大的当儿，真的就
把右脚伸了进来！
　　　　　　　　　　　　【１４】——祸不单行
　　破天荒头一次！柏筱笙你终于做了我最想做却又不敢启口的事情！
  V- ^5 P$ J2 D　　绵软的小脚在口中，好像含了一个面团，我大起胆子咬了两口，弹性十足。
柏筱笙又将脚伸进一寸，我的嘴完全被堵住，无法再张大了。
　　呼吸时进入肺部的气味，带着淡淡的甜香；齿舌之间，被软硬适中的白棉玉
$ U6 S5 u( X' h/ [: O2 d足充溢。我的呼吸声越发粗重。
　　柏筱笙双眉倒挂，「我怎么不敢了？你到底学不学，点头还是摇头？」
　　我摇头。柏筱笙的左脚也抬了起来，在我脸颊上一抽，「不学无术的小鬼！
/ L8 g/ R; Q, o* t  X; W3 z( t- F3 D书也念不好，别的手艺也没有，你就知道浪费粮食吗？」
　　我说道：「……」
9 h4 j! x7 x( Y- F9 A+ t/ F  u　　可是嘴里含着一只脚，什么都听不清。柏筱笙把脚从我嘴里取出来，我说道：
3 B, @: G& ?3 C( b) T「什么叫没有别的手艺，今天的菜是哪个烧的？」
　　她见我继续顶嘴，气得脸色发青，两个小腿夹住我脖子，交错地一扭，咯吱
一声，我似乎听到脖子断裂的声音。
' I2 {: Y/ R8 x% D  Z: J' T　　柏筱笙当然没有扭断我的脖子，只是吓唬吓唬我。她手在床上一撑，右膝跪
0 f  X4 P$ z+ V, [; \在我脖子上，虚点一下，「我这是替张三爷教训你，换做别人我才不管你的死活。
你今天不把该背的书背完，我就真用力了……」
/ w/ F  w4 U# j+ M3 s6 _: p　　我当然不能表现得高兴，装作十分痛苦的表情，使劲摇头，憋得脸都红了。
3 E. D- j8 g3 P2 w心里不断说：「再折磨得我狠一点，狠一点……」
; M& D8 {+ `8 r- j  T2 w　　忽然，柏筱笙脸也一红，我暗叫不好，却为时已晚！柏筱笙从床上站起来，
" {( l. z" @( s0 O9 |! ?照准我脑袋就是一脚，差点没把我踢晕！
) j4 ^2 N  b7 W# W# T9 |* g& E　　「你这死小鬼，竟然在心里动那个念头！」柏筱笙说完，又跳下床，拾起那
根直尺，劈头打来。
% F% C$ i, x. q& I7 E# I　　我心里直骂自己的老二，关键时候坏事。柏筱笙又学过武术，我今天还有命
吗？出了房门找二毛联手，或许还有一线希望。想到此处，朝床的另一边跃出。
　　柏筱笙眼明手快，在我裤腿上一拉，我从半空摔下来，裤子也被扯下一半，
' T# I2 F' \6 o% ^0 q. V0 E那根又青又白的命根荡在两腿之间。
0 u7 G: o  b; R9 f/ A' ~　　她手中直尺向我胯下狠狠一击，火辣辣地疼，我伸手捂住要害，在床上打滚。
柏筱笙还要再打，我心中憋屈，大声道：「虽然你有男朋友，但我喜欢也你有错
& R9 D( m3 p9 f" E  D' ~+ s) `吗？别说和你相处那么久，就是刚认识你那会儿，就对你有好感了，谁让你长那
' H6 V! d/ E2 _9 i5 j+ M3 A6 `么好看？怎么，我有罪吗……是你把我压在身子底下，还给我闻你的臭脚，谁挑
逗谁呀……再说了，我喜欢你，可是没有对你非礼，发乎情止乎礼！那玩意儿做
什么不是我能控制的，我也有七情六欲的啊……食色性也，孔老二说的，你知不
知道？还大学生呢，还知识分子呢，我说你是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我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可正如前文介绍，从小耳闻目濡，听爷爷念书长大的，
$ ~- o+ e# `7 \' s7 L0 a, N说话时偶尔也能引经据典，一通话还真把柏筱笙说住了。她手中举着直尺，打不
+ |6 N5 S* f( O2 d1 T5 g: d下来……
　　良久，柏筱笙放下尺子，说道：「你穿上裤子，出去吧，今天不学了。」
0 \" q3 i- C$ Z7 p9 I8 e, y　　我站起身来，系好腰带，默默朝房门外走去。柏筱笙叫住我，「我以前一直
% ~( h( J( N) `7 R: u1 ~% \当你是个小孩子，没想到男女避嫌，是我不对。对不起。」
　　我心中沮丧无比，也不答话，低头就走。柏筱笙又道：「你……你比蔡辛…
…更勇敢……更坦率……」
' L  f4 ]2 X/ f+ f9 o$ l3 @/ q& O　　……
5 z! W" j6 K% c* q　　一夜无话。
; ?9 u. x9 M( E- L) s- X0 V　　第二天，和柏筱笙一起出门上班。今天蔡辛没有来接她，看来她的确不太习
惯整天和男朋友腻味在一块儿。柏筱笙说：「以后你别叫我师父了，叫我姐姐吧。」
我道：「都无所谓。」柏筱笙搭着我肩膀，「男子汉拿得起放得下。昨天你说的
" b7 G7 |+ o/ b: [! t话，换了很多有知识有学历的人都说不出来；他们只会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戴
+ L) b8 j1 U; ~& W- d着面具生活，哪象你敢于将感情表达得那么直白！我对你的感观彻底改变。不如
& a3 P; ^: b' {8 K5 f' O给自己一个机会，重新敞开胸襟，去发现这世界上更多值得珍惜的东西……」
　　我说道：「行啦，姐，我挺得住。」柏筱笙爽朗地一笑。
　　等公交车的时候，柏筱笙想起一事，说道：「你回去跟你二毛哥说说，或者
等他状态好一点再说也行：就是……就是……」我催她快讲。她续道：「我这人
比较爱干净，能不能让他小便完后，别忘了冲水？」
　　我回想以前，二毛没有这毛病啊。柏筱笙道：「他没来的时候从来没出现过
这情况，所以我断定不是你干的。今天早晨我起床后用卫生间，发现抽水马桶里
7 ~0 c' P& R" @! B8 Y" \有很多泡沫，好像是没冲过水的样子。」
* d# n2 z$ F+ G' r3 I　　我大吃一惊，「你确定有很多泡沫？」柏筱笙点点头。我说道：「该不会是
我哥得了肾炎吧？那是蛋白尿啦！」
* i' r" N1 ^1 Q1 M1 ~0 f( M　　急性或慢性肾炎导致肾功能衰退，这个过程是不可逆的，说得更直接些，就
) r9 _' A; W8 \' H是治不好的，最多能减慢恶化的速度，能保持不继续恶化已经是最好的治疗效果
2 s4 Q  `) o: L7 c3 I' Y; M' p% J了。这毛病发展到最后就是尿毒症，需要析透甚至换肾。肾脏功能衰弱导致肾小
球对蛋白质的过滤功能减退，更多的蛋白质出现在尿液中，因此出现泡沫，冲也
6 B0 r" t4 m+ P冲不干净。想想二毛在苏州打拼那么多年，甘苦只有自己知道，如此操劳过度，
确有可能得上肾炎！
　　我将这缘由告诉柏筱笙，柏筱笙说道：「那赶紧带他去医院检查吧，该怎么
* H7 L4 O$ s5 E: b6 K5 j' ]办就怎么办呗。」
　　周末，带二毛去了瑞慈医院。蔡辛带我们去找肾内科的医生，经过尿常规、
. U6 o6 b2 D* ~4 U验血、彩超，基本确定是慢性肾炎三期，肾小球已见萎缩。
　　蔡辛陪我们出了医院，说道：「我建议再安排一个穿刺化验，确定肾小球的
8 ]' r  c6 L  O6 s! ]1 c病变情况，以便制订最合适的治疗方案。」柏筱笙点点头，不置可否，与我们二
人回到家中。
　　柏筱笙一到家就给她父亲去电话。据说他父亲懂得中医，上次给我治疗烧伤
的「灵砂膏」就是他父亲的方子。
' F( n. ?4 l  Q$ ^　　柏筱笙通完电话，说道：「目前医学界对于肾炎没有什么好办法，所有直接
, B" G  i( K' f2 P; g/ t! \针对肾脏的药物都有很强的副作用；或者是通过注射抗生素达到暂时缓解的目的。
" x) Y! K5 N5 h/ X& S1 m% R我爸认为采用中医保守治疗比较妥当，你肯不肯相信我？」
　　我看二毛自己是没什么主见了，替他拿主意吧，「自然信的过。」
+ D0 F, ]  g/ Z5 \4 [$ o. A; _　　此后，柏筱笙为二毛安排了食谱。早起喝粥，吃一个白煮的鸡蛋；中午吃一
块大排，补充必要的优质蛋白，另外多吃水果和蔬菜；晚上不吃荤腥，降低体内
! S$ C' f# i3 T8 U尿酸；睡前喝一杯牛奶。另外还有好多忌口，不吃辛辣、油腻的食物；减少植物
' B/ {- P, V0 I7 i蛋白的摄入，豆制品尽量不吃，坚果不吃；含钾的食物尽量不吃，比如弥猴桃、
1 X) q! @" k6 m2 H; N( ]香蕉、土豆等；海鲜也不吃。
* Z7 E9 o: _8 V% U: W/ x' K　　我一看这忌口，好么，比糖尿病人还挑剔。柏筱笙道：「有些适合他吃的，
尽量多做：鸡头米与山药磨成粉，米饭调服；枸杞子泡茶；再买些虫草胶囊，金
水宝之类的。再有，不适宜剧烈运动，但不能整天不动，最好每天散步一个小时。
另外还有些护肾的按摩功法，我都写下来给他。」
　　　　　　　　　　　　【１５】——妙手回春
　　柏筱笙把一切安排周到。这天晚上，蔡辛突然来访，说要请柏筱笙看电影
《白蛇传说》。柏筱笙说在单位里早就下载看过了，留蔡辛在房间里说话，我被
赶到客厅看书。
0 ^  R/ f% F- Q+ l& t　　心中酸酸的，可也没办法，面对书本，一个字也看不下去。
  ]0 h9 `  T, u. _: a　　也不知他们两个在房里说了多久的话，忽然声音大了起来。蔡辛说道：「小
柏，别再搞迷信的那一套了，你要相信科学……」
　　柏筱笙声音也不小，还带着点怒气，「什么叫迷信？保守治疗就是迷信吗？
) H# X& d  O$ W, j$ O' D4 z按你的那套方法，只会加快病人恶化的速度！」
　　「小柏，你听我说，我同事的治疗方案是成熟的，经过大量病例验证，是国
际上公认的。」
4 j3 @- ~1 I  K. n　　「国际公认又怎么样？最佳治疗效果是什么？到最后无非是析透、腹透，只
会增加病人的痛苦，于事无补！」
　　「怎么会于事无补？这些药可以大大延缓尿毒症发作的时间！」
　　「胡说！只要保养得当，病人根本不需要靠那些抗生素才能延缓病情。」
　　房门砰地打开，柏筱笙愤然走出，蔡辛跟在后面还想争辩，却已经被下了逐
- R- H8 Z& P5 L- e客令。
　　他们定是在争论二毛的病情。蔡辛希望以西医的那一套治疗方案来，柏筱笙
; U  W5 j/ {# T, K9 I则相信中医，以保养为主，药物辅助，采用保守治疗，相持不下，闹成僵局。
　　蔡辛被轰走，临行还不忘说两句，「小柏，放弃中医吧。阴阳五行是彻头彻
. c& p. Q* W) \+ A尾的神棍理论……」
+ R; L% o$ j) b. q　　柏筱笙自幼受两套平行的理论教育，学校里的唯物主义、来自家庭代代相传
* B& W+ B/ v0 e4 ]的卜相之说，融于一身，世界观较为开放。蔡辛与她在此一个问题上从来存在分
; x. c# f2 m: D; s$ l歧，柏筱笙不主动挑起类似的争端，可每次蔡辛总是咄咄逼人，导致感情不能进
  U3 a. ^$ ]6 F, x6 |# I一步加深。
　　当然这是柏筱笙后来才跟我说的。我当时并不知道，只听两个人吵架，暗自
幸灾乐祸，见蔡辛被逐，甭提多高兴了。
　　柏筱笙眉头大皱，将门怦地一声用力关上。
, M, e% m. z/ l+ B0 ^1 I　　一个星期后，柏筱笙又安排二毛去她单位仓库，我担心二毛的身体健康。柏
6 W' w6 b2 X( D# F筱笙说：「没关系。他的病情还没到特别严重的阶段，简单的活儿可以干，只要
/ s$ V7 T+ V7 |$ l别太疲劳就行。」
/ U: x! `; a2 z2 l1 {2 v; r　　二毛有了工作，精神也恢复了些，不再想着燕文清、璐璐了，就和我商量着
另外找个地方住。我说道：「行，尽量找便宜的，离这个地方近些，能在一个小
区最好不过。我还要跟着小柏学东西呢。」二毛调侃道：「水仙花不开——装蒜。
干脆我一个人搬出去，你留下，我不妨碍你。」我笑道：「可以啊。」兄弟两勾
& H5 O$ n+ ]* }+ t* a/ s7 q2 p肩搭背，大声说笑，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 P# P1 G( L$ u　　找到新房了，真的就在一个小区。哥俩儿没什么行礼，半天就换了住处。
3 b9 Q, j  Q$ ~& y# z( B　　第二天是礼拜一，二毛请假，去社区医院验了个血。我和柏筱笙同去上班。
( I6 ?6 ^+ S$ h% \7 Z+ L" F下班后，我对柏筱笙道：「姐，咱们虽然搬出去了，可还是管你的饭。一起上我
们家吃去吧。」柏筱笙笑道：「求之不得！」
　　从小区的主路走回家，经过昔日的小重庆饭庄。这里早已歇业，今天却挂起
! L; X. U) {' l: o' L了新招牌——「碧波足浴」。听二毛说，燕文清将店面盘下，开了个新的洗脚屋，
+ E: ^6 ?6 t; o看来不假了。
　　足浴店灯光昏暗，窗帘紧闭，兰萍就是这个新店店长，不知二毛可已晓得？
我和柏筱笙对望一眼，还是先问问二毛的验血结果吧。
8 z3 f! Q; S$ L; v6 I$ {; O　　就在我们要举步离开的当儿，足浴房的大门拉开，滚出一个人来，正是二毛！
　　我和柏筱笙忙上前扶起他，二毛双目血红，泣不成声，「兰萍，兰萍……她
……」我正要问到底怎么了，足浴房里闪出个人影，是崔兰萍。她一见我们，又
将店门拉上。
　　把二毛带回家，问他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原来——
$ v; {$ ^3 `; k4 o& x' G4 A. x　　二毛验血回来时是上午９点，正赶上碧波足浴开张大吉，门口噼里啪啦放鞭
; M. O7 F( D9 P, A# ]8 Z& L' }炮。二毛知道兰萍是这儿的店主，忙赶过去看她在不在。谁知道兰萍当了店长，
架子挺大，新开业也不出席，在家睡懒觉。二毛找不到人，只好回家；中午又出
来看了一次，兰萍还是不在。
1 M2 |5 `+ R" ?; s　　下午三点，二毛去拿报告。体检结果还不错，肌酐由１５０下降到１４０，
7 D% h8 u" T6 m8 P& i4 G: N尿酸由５１０下降到４５０，可见柏筱笙的中医治疗颇具成效。
+ s# O. B4 N3 `$ z　　从医院回来，又路过碧波足浴，兰萍正站在门口看风景。二毛心情激荡，迎
上前去，「萍！我想你想得好苦……」
　　兰萍给他个闭门羹，「你那天就不认我了，还想我做什么？自己说过的话都
当屁吗？」
　　二毛道：「我当时气过头，那个环境，换做任何人都冲动啊！算我放屁行吗，
4 A4 I7 p" ^0 o) \: U1 `我自己打自己嘴巴……」说完还真的抽了自己两嘴巴。用力还不小，嘴角直渗鲜
: H" d, H- Y4 M) r, b血。
( C2 D3 g2 Q0 P  A# @7 ]6 N　　兰萍不为所动，转头朝屋里走去。二毛跟进去，被拦住，兰萍板着脸道：
- i% W2 Z! S, t$ l1 w2 r( ^「进门是客。我们行内的规矩，不能往外轰客人，可是要你付得起钱才行。」
$ k% A5 T- c: t: y' k8 H　　二毛牙一咬，发狠道：「付钱就付钱，你说个价。」兰萍让他躺在躺椅上，
叫个小姐妹端了水替他洗脚。二毛指定要兰萍伺候，兰萍冷笑道：「本店服务人
员中，不包括我，我是店长。」
4 \. K6 ?4 E8 ]  E　　二毛见她如此绝情，破罐子破摔，说道：「那给我来点特殊的服务。」兰萍
( a, A+ b' X7 t9 Y回绝道：「我们店是正经生意，没有你要的那种服务。」
6 n1 }. O/ U, R% b7 {# d　　刚说完，大门一开，进来个女的，说道：「他要什么服务，就给他什么服务
. u1 E) U; T3 f好了，怕啥呀怕？」来的正是燕文清。
　　二毛一见燕文清，好像老鼠见了猫，不敢再躺在躺椅上，立刻站起身来，双
! N& j( p2 N/ R. l. ~  S2 u手垂在身侧，退到墙角。那天文清对他的羞辱式的调教，直到现在威力犹存。
　　文清让兰萍打开里间的们，领着二毛进去，朝地板上一指。二毛乖乖跪倒文
% n% W* M% T) I4 z清面前。
8 F/ k8 O2 E8 E( A) w　　文清双手叉腰，「哼，老娘心血来潮，贺个开张志喜，却碰到你个倒霉催的。
# d; |) N1 a1 K# I你活该遇到我……」坐到沙发上，续道：「跟我说说，在我手底下干得好好的，
为什么要逃？」
* P: D/ ~2 ~+ g  ~; [　　二毛小步上前，一时不知怎样措辞。文清杏眼圆睁，「问你话也不答，什么
态度！」
　　她声音提了八度，吓得二毛扑通一声跪倒在跟前，「主人，奴才……奴才不
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