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探姐妹花之程序员之死】（续）【作者：不详】

车神

作者：不详
& R5 ?, ]7 t1 [0 m3 H, d字数：4639
5 [. ]# c2 ^" i/ R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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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4 [% f: r  h! W　　　　　　　　　　女探姐妹花——程序员之死（二）
　　「美光商场？」崔婷婷似乎还不明白要去那里干什么。
　　「探长好。」旁边有人叫了一句，原来是电话员小周。
　　「嗯。」江晓花应了一下，两人已走出警署。
4 Y+ p% F6 @; a3 Z$ K5 j　　「花姐，做探长可真好呀，局里人人都尊称你。」
　　江晓花微笑着点了点头。
　　「美光商场有线索？」
( s1 j6 R  O- g: G　　江晓花又摇了摇头。
　　「有知情者？」
2 u2 y4 m  [6 D: x　　「喂，你别问了，到了你就知道了，这么急干吗？」
　　「人家这是第一次办案嘛！」崔婷婷撒娇了。原来有了昨晚一夜之情，在崔
5 u- |% ?- L! N& v  N( l* f+ Y婷婷眼里江晓花再也不是探长，而是她情人。
　　江晓花看着她，伸了伸舌头做了动作，像是在示意：「怎么，今晚还要来一
次？」
　　崔婷婷明白得可快，小声说道：「花姐，我觉得我们这样做能提高工作情绪
呢！今天我觉得特别有劲。」
　　「是吗？」江晓花应了一句。
　　转眼两人已来到美光商场口。
- f" s, ~; A8 \5 _4 c, ?  Y/ B　　江晓花停住了脚步，对崔婷婷说：「把你的头发搞乱些。」
) y8 p. F: I- @4 Y# i　　崔婷婷不明白她的意思，呆在一边。
" w) S3 p+ B8 m$ \! W7 o' J　　「还是我替你动手吧！」说着，江晓花两手一伸，随便在崔婷婷的头上拽了
+ w% q, Q1 ]  j+ q  ~) L8 Y几绰头发。
　　「解开扣子，就我刚才给你缝上的那个。」江晓花没等崔婷婷反应过来，顺
0 P( N$ |, R( S( j" c% e  E2 K手把她的扣子也解了，露出里边的粉红胸罩。
- q6 b' B0 `- W4 Z3 {　　「花姐，你……」崔婷婷万般疑惑，刚才在办公室里都怕有人看见里边的春
光，这回到街上反而要大胆显露，真是不可思议。
. T2 L  M; S1 b3 e" g+ y　　正想着，只见江晓花把自己头上的发结取下了，乌黑的头发披在肩上，俨然
一副侠女的神态。
5 ~% T" _& J" s8 u  ~0 H　　「把这副墨镜戴上。」江晓花从手袋里拿出两副墨镜，递给了崔婷婷一副。
+ T% T7 _/ ?4 q2 ?$ J　　等两人都戴上后，江晓花跟崔婷婷一起进入商场。
; V% Q% b: ^+ c　　这座商场分两层，楼下是专卖食品和日用品的地方，她们没有多看，上了二
楼。
7 U# ~8 P3 i( {. c4 I　　「这里你常来吗？」崔婷婷问。
　　「不常来，需要的时候才来。」
　　「啊，这里的衣服可真是五颜六色，各式各样，比我去的望江商场要强的多
了。」
. ^0 i8 c. F$ g$ h7 j　　江晓花点头表示赞同：「嗯，挑几件合适的吧！」
) M8 R8 ]/ `) i& D5 U　　「花姐，你的那件牡丹花连衣裙也是这儿买的吧？」
　　「是啊，你喜欢它？」
( F# o) O# |0 h* p; A, A5 y: i　　「花姐穿着挺性感的，我也想买一件在家穿。」
　　「在家穿？啊哈。」
7 n  k5 ?8 Y, a$ Q6 ^　　「别笑嘛，我们工作时不都得穿制服吗？」
" w( P1 d) a. O3 O　　江晓花点了点头，但突然又说道：「警员崔婷婷，我现在准许你工作时穿花
衣服，哈哈！」
　　「花姐，我们真是要来这儿没买衣服吗？我看这些都挺贵的。」
　　「看上哪件了？」江晓花知道崔婷婷刚才一直盯着某处看。
4 |( L( ^# Q- T( }5 e　　这时一男服务员走了过来问道，两位想要什么。
3 L* K8 l7 Y2 M4 T$ g, T2 ?3 t+ I　　江晓花问道：「有什么新潮的没有？」
　　那人看了看她俩，笑着说：「两位身上穿的不是很新潮吗，哪儿买的？」
4 a+ e' \: q( m: J4 B4 h　　「怎么，你们还想卖警服？」
' l1 c6 i" E2 N# H! {4 b# t　　「有这样的打算，最近好多女人都来问说我们这儿有警服卖否，我们正缺货
' g% D2 |* q7 X" G! P呢！」
　　「是吗？」
　　「我注意你们很久了，看来你们是要买那种，跟我来吧！」
　　崔婷婷打量了男服务员一番，此人中等个子，五官端正，留着小鬍子。
, o! g8 V  h" N* Y　　两人跟着那男服务员进了个小门。
　　「好傢伙，原来服装商场内还有个小小商场，专门卖妇女用品，而且大都是
% I( w& i) m8 e7 j3 e那些皮质的性感服装。」
0 Q7 w& f2 m# s  {  y　　「你们这些都是哪的货？」
　　「大都是本市名牌公司生产的。」
　　「是『一枝春』吧？」
　　「不错，看得出来，您是行家。」
7 G% t* v* |4 C. p& s% K! K4 Z　　「婷婷，挑几件吧，不要太露的。」
　　崔婷婷从来都没穿过眼前挂着的这些衣服，但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挺喜
欢穿上试试，於是就挑了几件，到更衣室试衣了。
　　「花姐，这次又是什么任务？」男服务员突然问江晓花。
　　「怎么，没任务就不能上你这儿来了？」江晓花笑着。
' s5 j4 W  R3 B5 Y9 ^- p' s　　「上回给你的那个东西还好用吧？」
　　「嗯，还行，不过今天我还真有事要找你。」
$ U  ^, e0 T& q. x) D8 w5 o2 E- H　　「什么事？只要您说，我一定照办。」
$ ]/ A4 ~" `- \3 b$ D　　「一枝花有的电脑软件女设计师，叫郭春兰的，你认识吗？」
, l8 g9 O8 Z8 [7 p$ t　　「只见过一两次面，怎么，她出事了？」
　　「昨晚在家被人杀害了。」
　　男服务员伸了伸舌头。
: O2 N% J, t: [2 [+ ~2 X' k3 s　　「花姐认为她的死跟内部人员有关？」
9 \* [- H) U4 ?$ a　　「嗯，总之脱不了关系。」
& {: O/ j1 k* T' W& M% o0 ^6 h　　「那花姐准备怎么行动？」
2 X! M7 R! h- i8 {$ T7 v　　「我准备……」
) q3 A( t. P8 }8 Q( [　　这时崔婷婷从更衣室出来，她并没有换上那些衣服。
9 O5 @9 u( C/ j, e4 [　　「婷婷，怎么都不合适？」
) [' n- \3 j0 r8 i. a- g　　「都大了一点。」
& m/ p8 P) ?+ t! V　　男服务员走了过去，看了看婷婷，上下打量着道：「这位小姐长得真美。」
　　「谢谢夸奖。」崔婷婷向江晓花递来个眼色。
　　「我这位妹妹就是天生的美胎子。」江晓花转眼望着男服务员，像是在问：
「我们俩到底谁漂亮？」男服务员把那些衣服拿过来一看，原来崔婷婷挑的都是
1 o& f1 R0 i, ?- T大号的。
　　「这位小姐，你试试中号的吧！那，这件就很不错。」说着，他拿起一套红
色皮背心，递给了她。
　　「花姐，这我也能穿吗？」
( G. [' u( P( b1 G1 U　　「试试再说吧。」
. g0 R: {7 H- c4 \0 I　　崔婷婷又挑了几件进了更衣室。
6 K0 o# ^9 D0 M+ |+ V　　「花姐，刚才你说……」
& _0 _2 }8 w2 o7 N, [( v5 U0 U- ^: x　　江晓花打断男服务员的话：「我想通过你的业务关系，把我的人打进那家公
6 Q- e: U" T; X; Q! [. ^( h司。」
　　「花姐，你是说她？」男服务员说着，用手指了指更衣室。
　　江晓花点了点头。
　　「我看不行吧，看她好像太嫩了点。」
　　「嫩点好，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嫩点的吗？」
　　「哈哈，这倒也是。」
# A" \( I' J4 p0 y  [3 o. Q. C+ l& ]　　「好了，说正经的，你有办法吗？」
　　「有是有，不过……」
　　「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一枝春』专门招集一些个技术人员和模特，准备设计一套世界一流的服
装设计软件。」
! D, v" e& W) f1 Q. F　　「你是说让婷婷，就是她，去当模特？」
9 W& J! G* b# z, t; }$ o* n6 t7 c　　「这恐怕不行吧，她矮了点，花姐自己去倒还行。」
8 _& Y1 @1 t, z/ @3 A* @$ f　　「我要是能去，早就去了，那里认识我的人太多了，我一出现就会引起某些
0 L  l7 m4 y- _人的怀疑。」
0 _' Q4 z9 e1 m2 I- q　　「那她会搞软件吗？」
( J( [$ {4 s1 w, O- h　　「不会，或者说不在行。」
　　「那可棘手了。」
　　「你就不能推荐她做个秘书什么的。」
" X& b$ `; U# ]: o　　「嗯，试试看吧，啊，听说最近他们的业务部要来个新的经理，有些岗位的
( O5 l# j& w1 i7 ^  b职员可能要调走，可能会招收一些新职员。」
: B, c- C' L) ?& X1 H6 N3 @　　「好了，总之，你要把这件事办好。」
　　「对了，如果我介绍她去，我能称她是我女友吗？」
% p  k- @: G. ?! u　　「称表妹吧，她还要干别的呢！」江晓花向他眨了眨眼。
　　「喔，那是那是，表妹就表妹吧！」
9 u& ^6 M$ ]# ~; Z) D$ _　　这时崔婷婷又出来了，那件红背心裙正好贴在她身上，三点显得特别突出，
背心反射着灯光，真是风姿无限。
　　「婷婷来，叫表哥。」江晓花说。
& @: t( E4 R& J1 y" |! i　　崔婷婷走了过来，但是却不明白为什么。
) c+ y, [; o0 i+ ?　　「这是工作需要。」江晓花又说。
　　「表哥。」
7 A0 m' S, Q6 F; [　　「嗯，好妹子，以后需要什么服装，尽管来找表哥。」
! g! T0 C% L0 I$ J% O　　「好的。」崔婷婷只是应付着。
　　「我们走了，后会有期。」
, B) s1 b' _9 {# J9 Q　　「花姐，我这衣服还没换下呢！」
　　「没事，把制服放在袋子里吧。」说着，江晓花拿了个塑料袋递给了她。
- B6 F+ A" H) D* u1 h( h　　两人临走时，男服务员塞给了江晓花一个纸条，说了句：「走好啊，以后常
来。」
9 K6 F/ I/ E* ~3 y) ?　　走出商场，崔婷婷觉得很不自在。
　　「花姐，我走不快了。」
$ a9 g: t6 B) Z8 d　　「那是自然，穿了这身就得走慢点。」
　　「花姐，你认识刚才那位？」
! T: u6 M* y$ b' U" e　　「嗯，昨天送情报到家来的就是他。」
　　「哦，他经常跟毒贩们打交道吗？」
0 J1 o. O9 Q3 y5 |　　「嗯，他是个好探子。」
+ V% [. x/ ~9 ?. w: L0 k0 q　　「我为什么要叫他表哥，真的是工作需要吗？」
/ ^; m. ~: y- E/ H　　「是的，有项重要任务等着你完成呢！」
　　崔婷婷听到这儿，心头砰砰直跳，胸口一收一缩的。
　　「别紧张，还没告诉你具体的工作呢！」
3 n+ n4 |% P9 F0 Y" i3 L　　「花姐，我，我实在受不了了。」
　　「你怎么啦？」
2 X0 E" [5 z) f: k1 Z　　崔婷婷的手捂住她的下身，羞涩地说：「我，我来经了。」
  I$ Y# Z3 ~4 ^( n* K2 g　　「你没戴月经带？」
4 o# M1 C: Q! o; H" d% s　　「我忘了。」
, _8 N8 t0 q0 @2 w6 X% f　　「哎呀，你怎么这么粗心，这任务恐怕你也完不成！」
　　「不，不，我能行的，今天是意外，是意外，昨天我没想到花姐会跟我那个
的……」
　　「那有什么联系，你说你的情绪被打乱了是吧？」
　　「前面有个公厕，我看先进去吧。」
* a4 L, b+ y6 x0 r6 }# t3 Y　　「那里有吗？」
　　「哎，卫生带什么地方没有，问题是你总不能在这儿贴上吧。」
! U7 R/ }2 O9 y　　崔婷婷飞快地跑进了那座公厕，江晓花也跟着进去。
　　「慢着，你们还没交钱呢！」一个老婆子挡住了道。
9 W. k7 ]6 f& V# S　　江晓花掏出了几个硬币摔在桌上，两人进去了。
　　「快擦乾净吧，以后工作中可不许这样。」
! a. N' p6 C+ b$ K& r! I, ^　　崔婷婷拿着卫生纸擦着阴户，她再不是羞涩的样子了。
+ ]* r' y0 v" V3 v0 B- K, S+ k# O2 h1 }　　「花姐，要真是在工作中，我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你还嘴硬，看你刚才的样子。」说着，她从手提包拿出个小包装袋，对崔
4 k& X: s) y5 ?9 G0 P婷婷说：「我这就一个了，你给戴上吧！」
3 `+ ]0 U$ b8 \　　崔婷婷接过那塑料袋，正想打开，江晓花又说了：「你的内裤都脏了，脱了
扔了吧，带在身边很臭的。」
　　「可我，我不是没有内裤了……」
　　「放心，没人钻下去看的。」
) s6 J8 n5 W, |7 \+ j+ P3 B: ?　　「那这个东西不是要贴在这里了？」
　　「嗯，我看以后你把你那些毛毛剃光得了，省得取下了时候疼痛。」
: |! U8 k  t# _　　「啊，嗯嗯，花姐你真会捉弄人。」
　　「遇上我算好了，要是遇上个男上司，你这个样子不是更丑吗？」
　　两人出去的时候，崔婷婷捂着那条背心裙角，她走得更慢了。
3 u- P' Y0 f* ]　　「刚才我说错了，还是留着那些毛毛好，要不这月经带还贴不牢，容易掉下
' w4 D# i) K$ s3 F- `来。你看，它掉下来了。」
" q, C1 z% \0 W　　「啊，在哪儿？」崔婷婷神色慌张，半弯着腰四处寻找。
6 D/ L+ a' f0 p- G! ]/ W& {　　「哈哈，骗你的啦！不信你摸摸。」
* h% O% f# n' a+ k& u* w　　「花姐，你真坏，我不跟你说了。」
　　「怎么样，今晚还来吗？」
　　「可是我……」
( g6 g8 x" J: {7 `9 `　　「没关系，在家里，不用计较这个。」
　　两人来到一小吃店里坐下，崔婷婷两腿紧夹着，生怕别人看见她没穿内裤，
8 Z8 b5 V, `* V但她越是夹得紧，月经带对她阴户的刺激也就越大，她有点痒了，用手搔了搔。
　　「怎么，又来了？」
" r- f5 e8 r; Y& k5 K  J　　「不是，我有点痒。」
　　「忍着点，这是工作。」江晓花心里在笑，但脸上没有显露出来。
　　这时店员上来招呼：「两位要点什么。」
5 U, P) t6 P' ]4 W- z/ W　　「来两碗肉馅汤圆吧！」江晓花作了主。
5 G8 j5 R$ ^2 z9 E+ j　　店员走开之后，江晓花从手提包内拿出商场服务员给他的那个纸条，打开一
看，上面写着「花园街三号」。她又掏出手机，拨了号，眼睛看着崔婷婷。
* ~  m9 w" o- J4 T6 U: z1 |　　「小赵，明天上午九点他们在花园街三号办事。」说完，她关掉了。
' @# ^7 k7 D/ z, h' z/ p　　「花姐，你不亲自参加了？」
　　「抓毒的事我也干得差不多了，以后这些事都由赵新负责了。」
" w: d( Q! V& m5 L9 Z　　「他，他能行吗？」
　　「别看他外貌呆呆的憨实样，脑子可灵光呢！」
  n* @+ I& L2 N5 b　　「我刚来的时候是他接待的，这人特笨。」
* d# L4 @6 q; j/ C8 s, K  C6 J　　「我看呀，他是被你的姿色给吓傻了。」
　　崔婷婷听江晓花又再夸她，心里美滋滋的，似乎忘了下边的瘙痒。
' |1 }8 z# s2 X+ x　　这时店员送汤圆上来，两人津津有味地品尝着。
: p. n2 _, Q( e7 Y9 Z2 @6 c6 Z　　「对了，我看了你的记录，昨天你问钱大篆的时候，他说他看见两个人从后
+ b6 N; p$ e3 Q门跑了？」
　　「他是这么说的。」
6 c; h, i1 f6 r+ o* M　　「这么说凶手还活着？」
　　「怎么？」崔婷婷有点不解。
$ w6 d  e4 W( O! H% x. G4 r$ D　　「办命案最棘手的就是凶手自己也死了，死无对证。」
　　「那是。」
* j% B$ Q! r: z  X7 |　　江晓花边吃边问道：「你说凶手是女的还是男的？」
# ^% h9 v7 e- P. W5 Z　　「都有可能。」
3 j) u+ ]9 e( K　　「说说你的可能法。」
( z" L$ X; s8 q0 W* e" |  |　　「若是男的，张平最有可能是凶手。」
% D# d7 |4 r6 C' G5 [5 x$ a& V　　「动机是什么？」
　　「郭春兰有了情夫，被张平发现，气极之下，杀了妻子。」
  k) t, w; r) t# W  b4 W4 f　　「嗯，有可能。」
; T8 c$ Y/ L, o1 e: |: ~) u　　「若是女的，则是张平有了外遇，那女的想夺夫，所以杀了郭春兰。」
" N' r& U: y) Y4 y2 M' @6 [  D　　「为什么要夺夫，据我所知，张平只是个小教师，没钱没势的。」
* G. m7 N  k. g. n$ G: @　　「话是不假，但是有些女人就会为了爱而干傻事。」
　　「哦，」江晓花望着崔婷婷，问道：「你是这样的女人吗？」
7 F8 D7 Y( Y- c　　「以前是，现在不是。」
　　「那为什么？」
3 |  b5 a8 V& D( z6 `　　「我说不出来……」
7 A$ j1 O. ?4 x2 G　　「那就别说了，不过逃走了是两个人，所以一男一女，或者是两个男的都有
可能。」
　　「花姐，还有就是两个女的。」
' s6 O/ Y9 ~0 d& Y/ `　　「就像我们？」江晓花笑着。
/ f/ O+ ]" U( b6 ?0 r, G8 o　　「也有可能的。」
0 O0 a9 d" k- }0 M3 U0 W　　「是有可能，不过两个女人去杀另外一个女人，这种可能性却很低，接近於
零。」
5 t% M; o$ Q: |+ L6 Z+ |6 g4 v　　「那也是有可能。」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
　　吃完了汤圆，崔婷婷示意先回家，江晓花表示同意。
3 ~3 Z$ M# ?- Z  U2 x- s. p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