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奇迹】（11）作者：剑走偏锋1219

车神

作者：剑走偏锋1219
字数：4689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d/ C% R0 ~! ]" u8 e- n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5 R  c+ ~' l0 C　　　　　　＊＊＊　　　　＊＊＊　　　　＊＊＊　　　　＊＊＊
　　　　　　　　　　　　　Ａｃｔ１１有工作了
5 x! S( H3 _5 V9 A$ n0 ?; ^　　「用完了，谢了。」胡蔚晃荡出书房，径直走向茶几，拿起桌上的啤酒喝了
1 w; U$ m# N4 \一口。
　　齐霁从书上抬头，『哦』了一下。
. e) F9 t4 l( u' f, `& x$ {　　把酒瓶撂在桌儿上，胡蔚也窝进了沙发。他重重的靠到沙发背上，很疲惫。
连著好几天了，都是弄那个设计图，这事儿他打毕业就没干过，真是吭哧吭哧一
点儿点儿来，实话实说，这是他以前逃课最多的科目= = 因为齐霁白天要用书房，
胡蔚只能晚上借用，齐霁问胡蔚为什麽不用电脑绘图，胡蔚答曰：不会。就连今
4 h" \# @# e3 f/ k天如何注册发送电子邮件，都是齐霁手把手教胡蔚的，更别提去扫描图纸。齐霁
倒是很诧异胡蔚会画图，胡蔚答曰，那时候在模特学校强制学习的。
% t) j- A. k+ ^7 c8 E% J  b. @4 i　　「看什麽呢？这麽入神。」胡蔚歇了一会儿，凑了过去。
　　「《围城》。」齐霁还在看。他最近很认为自己有必要再重读一下钱锺书老
# u7 y/ ^8 i  n先生的这部著名作品。
% w5 [" p. V* c0 i1 {, V+ v　　「这有什麽可看的？」
2 ?& R' m7 s6 C/ G　　「深了。」
　　「得，那您继续深著，我洗澡睡觉。」
　　胡蔚说完起身往浴室走，齐霁抬头，像往常一样凝望。打上次相亲完，齐霁
的生活多姿多彩不少：先是张老爷子委婉表达对方姑娘对他不感兴趣，然後就是
手法拙劣的打探胡蔚的种种；接著杭航例行公事一通损；再然後……
　　再然後才是重点。那天晚上开始，他跟他一起睡了。这个事儿并没有谁用嘴
说出来邀请，是胡蔚难能可贵的没躺床中间，而是挪到了左边，然後还对擦著头
3 P- W$ }6 P8 F5 K发出浴室的齐霁招招手。郎情妹意？大抵是吧。多姿多彩还表现在，俩人平时可
说的话也多了些，他问问他画的图，他问问他看的书，亦或两人一起对电影发起
什麽评价，再或者就是一起讨论一下晚餐。多姿多彩的表现还在，性。事到如今，
: p+ \6 u" @. F齐霁坦然多了，也知道主动一点儿，虽然除了那晚分了上下，接下来这些都是用
手互相解决，但两人都觉得舒服。
　　胡蔚洗了澡出来，仍旧裸体往床上爬，齐霁拎著书进来，接吹风机。现在吹
5 L7 a# |4 O) K风机已经不放在浴室了，都放卧室床头柜。这人从不想著自己吹头发。
9 x- K/ m5 ?/ ]9 b' _　　胡蔚悠闲的趴著，任齐霁摆弄他的头发，很舒服，一舒服就又开始犯困。似
6 a3 G: e, N5 `5 E6 t睡非睡的时候，手机劈里啪啦的响了起来。先被吓一跳的是齐霁。他关闭电风吹，
# R' o7 z! {/ K够过了胡蔚撂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来电显示：温屿铭。
+ H4 ?: x# R7 S+ A　　齐霁伸手推了推胡蔚光滑的背，「电话。」
　　「大半夜的，打错了吧？」胡蔚犯懒不想起来。
　　「应该……没错。有来电显示，温屿铭。」
" ^1 G! w4 I8 i1 }　　「啊？」胡蔚一翻身起来了。
0 y4 }9 Q9 {$ G& U! s　　「喂？胡蔚？」透著点威严的男低音顺著线路拜访了胡蔚的耳朵。
　　「对。是。」
　　「设计图我收到看了，明天到公司报道。」
9 W/ X" ~1 M; K- q% q. K　　「呃……」
, x( K3 L3 d9 T8 C) \- I　　「怎麽？还需要一些私人时间？」
　　「哦，不是……」
- U2 K% `! f! W( h1 L2 s! |: S5 F1 ?　　「那麽好，明天下午两点，总公司，２１１。」
: t. c- ~  T5 Y: `　　不等胡蔚有所反应，对方收线了。
. }8 Z, j" G0 ~8 G* r* e) S! \　　举著电话，胡蔚皱眉。
! c, J; m/ U5 j0 `　　上礼拜一胡蔚就电话了芬姐，他想要那份工作。芬姐已经飞往了米兰，於是
0 _9 ^/ r9 A8 T( \) r请胡蔚跟这位温屿铭联系。联系之後对方请他提交一份设计图，并送入指定邮箱，
2 W$ O' e2 J& P, e$ w一切稍後再说。胡蔚与之联系过後就对这人没什麽好感──刻板、公式化、自大。
" z8 C/ j4 P, U, k$ n今天的电话也很无理。
　　「吹头发。」齐霁拍了拍胡蔚的肩。
5 I. h% y0 D& A/ v/ s" D　　「嗯。」胡蔚又趴下了。
　　齐霁给胡蔚吹干头发，倒了两杯水给彼此。
2 j* s' f4 x9 r6 i　　「明天要去公司。」胡蔚喝了口水，靠在床头。
　　「哦，刚才是你上司？」
3 F2 Y+ i  W; \) ~, I$ I+ b　　「不算吧，应该是合作工作。好像是，我也不大懂。」
　　「明天对人家谦虚些。」
　　「犯得著嘛。」胡蔚出溜下去，拉了毛巾被盖上。
6 u# L( D% T. B) p2 e　　「……」
% b* h" L* j9 E5 u; `. d7 j4 U5 K　　「睡了。」
1 v3 B5 a: V- i1 ^. E5 X　　「定闹锺麽？」
$ W% W; H  u7 M9 P; v　　「不用，约的下午两点。」
　　胡蔚是准时到达的，前台小姐惯例给联系：「温ｓｉｒ，胡蔚先生到了。」
　　小姐简单说了两句，引胡蔚往二楼去。最深处，是２１１。
　　推开门，小姐示意请进，自己下去了。
　　这是间挺大的办公室，可是被杂物堆的琳琅满目，桌面上图纸一张摞一张，
) z+ w; m+ s3 ^5 Q1 @2 u0 ^8 z各种便签贴的温屿铭身後墙上全是。
　　温屿铭抬头，只说了一句：「稍等。」他手里的这张视觉效果图急需审核。
　　关於胡蔚，芬姐特地嘱咐过温屿铭，这反而让温屿铭对胡蔚产生了偏见。首
先，他这人生来讨厌没本事走後门的；其次，他对模特极其反感。幸亏，胡蔚传
过来的那张设计图让温屿铭捕捉到了一丝灵气，要不，胡蔚没机会过来。
　　胡蔚打量了一下温屿铭。这是个年纪３５到４０之间的男人，衣服的色调偏
9 Q% ?' c# Z8 X$ [: }) I7 D) g暗，但质地讲究、搭配风格很独到。脸比较宽，五官犹如刀刻，气质给人感觉非
常冷漠。
, G+ n/ [, B. B% j! U　　这一等就是半个锺头不止，胡蔚很不爽，但仍旧静候。
　　温屿铭一直在修改图纸，一点儿没在意胡蔚。还是一个电话提醒了他。
　　胡蔚见温屿铭接的电话，那人本来就压抑的脸这会儿眉头皱起来更让人不舒
服，「我讲过很多次了，工作时间不要给我打电话。」
( T, `9 Q# X5 h　　对方不知道说了句什麽，就听见温屿铭一句，「这没有办法。」就收了线。
' f0 G  o2 s4 w- i: a- e) p* a6 o　　温屿铭抬头，看见了胡蔚立在那儿，眉头锁的更深了，「我把你忘了。」
. b8 M$ r0 A& j2 ?4 F$ }　　「没关系，您忙。」胡蔚没有讥讽的意思，他就是这麽一个人，无所谓。
　　但听在温屿铭耳里，就是一种活生生的挑衅。
　　你有什麽资格？你是谁？
　　「知道橱窗设计的流程麽？」温屿铭对上胡蔚的视线。
　　胡蔚摇头，确实不清楚。
3 ^, w& \1 I! d! P4 {% a　　温屿铭站了起来，扯下一堆便签，这时候胡蔚才发现：１。原来不是直接贴
墙上，便签与墙面之间还有一块黑板。２。这男的够高，比自己还高= = 拿起油
7 ?( n  o, O& p: C* S# v, g  u/ r性笔，温屿铭没说话，刷刷的写。
, V: z  D5 r1 t0 X1 n　　几分锺後，黑板上出现一手好字，就是内容让胡蔚觉得枯燥。
　　视觉方案：首先决定展示主题与目的，决定特点综合规划：Ａ。决定展示商
品，并根据颜色、材料、尺寸、价格、设计风格决定道具与饰物；
, z" K' G8 `( V4 e) N$ _　　Ｂ。分析展示的条件与环境确定展示场面的色调、结构与模特姿势；
8 L$ H+ i3 P( L8 k; s$ s　　Ｃ。工程预算、计算工作量及安排任务时间布置与装饰：准备物品完成主体
及配置工作检查调整：进行效果评价及修改「看的明白？」温屿铭扔开了笔。
/ ^+ \+ y/ j4 k; E8 y# z- r　　「字儿明白了。」胡蔚答的诚恳。
　　「具体步骤过程想不出来是吧？」
- m1 U- d5 o% u& C" t　　「嗯，没参与过操作过，我想……」
　　「你不用想。」温屿铭不给胡蔚插嘴的机会，「我给你两个星期的时间，你
去北京十家有可洛橱窗的百货公司，一家家看，看完记录给我，告诉我，你看出
" K, ^) M8 _1 e4 ?# |! l* V了什麽。」
7 `: o6 S- D* P- J　　「我……」
　　「地址你可以问ｅａｒｌ，２０７。」
- A/ j1 z' I8 B; a% E6 K6 c　　胡蔚有点儿上火，心里骂了句脏话。
' x' z% [7 h4 Z; {* }# y" w. |　　齐霁对著资料冒火的时候，手机响了。杭航。
　　「喂？」
; F! o, q9 J# f& ~　　「你怎麽听著又半死不拉活的？」
　　「资料狗屁不通！」
　　「不是常有的事儿嘛！」
　　「……」
2 N9 j1 [4 n1 ^8 A. }　　「都写得特顺，都特容易，人家随便找个翻译，何必找你？不就是需要你修
正衡量吗？」
　　「唉。」
! F: y' z9 [9 }; S6 j0 _　　「别叹气了，休息一下，缓缓脑子。」
　　「呵呵……你电我什麽事儿？」齐霁点了颗烟，站起来，踱步往客厅蹓躂.
他需要换换心情。
: x" `" M. q0 h# L% K" x+ _& A$ H　　「例行询问一下啊。怕你又憋出什麽毛病来。」杭航在电话另一头笑。
1 P9 C" f2 {- w  a7 a　　「这话说的……」
) `+ m6 w$ m. n4 O, e# I　　「唉。我也不想说，你说你多大了？奔三的人了，还是没法让人省心。」
　　「杭航！」
9 i( ^, L8 f% i$ P, D　　「想反驳？」
7 Y# |" r% M# P8 o. S( W6 I　　「……你这样总管我，我……」
+ H1 x6 \# K9 B5 x" D% X9 h+ L+ R, ]　　「得得，不说了，诶你答应梁泽给他整理的资料弄好了吧？」
　　「啊！嗯。你看我都忘了，今儿周五是吧？」
　　「弄好了一会儿八点左右出门吧，拿过来，咱一起吃饭。」
2 u; T. Q# m" o/ T　　「呃。这……」
: a1 ]" v  O2 [　　「很忙？忙你也得休息一下吧？」
　　「不是……那什麽……」
# g/ x8 `6 t3 r　　「你家里那个也带上吧。」杭航无奈。
, B4 t6 _; f9 G- V　　「他还没有回来……」
　　「啊？买菜去了？」
　　「不是。工作。」
2 d/ g" R8 e- y- p) Z7 s　　「哦？」
; i2 Z& {4 p/ b　　「今天第一天上班，呵呵。」
1 f$ j; x/ H/ `　　「你瞅你乐得那小媳妇儿样儿。」
　　「……」
　　「这样吧，八点你电话我，如果他还没回来，我跟梁泽就过去，给你带吃的，
顺便取东西。」
　　「也行。」
　　齐霁挂了电话，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喝完，跟猛男玩儿了会儿，又窝进了
书房。
. L! D( J% E& h1 a7 h+ ?6 [　　胡蔚进门就接受了一下猛男的示好，然後惯例哄下儿小纯。天儿还是热，热
% j. Y+ i( g8 m5 g! s的不一般，他没敲书房门跟齐霁打招呼，而是直接去洗澡了。
8 @$ O% m0 a: ^& q　　胡蔚不爽，很不爽，那温屿铭看他就像看垃圾。妈的。
　　冲凉出来，胡蔚没穿衣服，裸著点了烟，躺到了沙发上。
* s+ q4 ~( W: g　　他究竟看不上我什麽？
$ q. M+ ~4 E/ r6 W0 P　　胡蔚是嗅出了不屑与敌意的。老子招你惹你了？
/ {+ f- B" o1 D' v' l　　便秘吧你！
  F2 o9 P- Z+ ]; |2 s* p　　让我做记录？做呗，我害怕累？孙子你知道模特有多累嘛！你知道光鲜亮丽
的生活背後都是些什麽嘛？
, V) T$ ]1 R+ M　　胡蔚不满，一是因为受到轻视，二是因为，他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温屿铭的
那句话：别当什麽工作都跟模特似的那麽清闲，不是摆摆ｐｏｓｅ就可以。
- f" `* {/ R% `2 R) E/ h4 R　　你懂个屁！
5 _- H2 i4 v: x8 O0 X　　吹了好一会儿冷气，胡蔚凉快了下来，铛铛铛敲齐霁的门。
* B" D' q- Q; r9 R1 I9 K　　齐霁一拉开门儿，鼻血差点儿喷出来= = 「你……」
1 ?, ^, }) g* V* K/ h5 z　　「我回来了，洗了澡，凉快了，正说出门买菜。晚上想吃什麽？」
. s; o  n/ q7 p7 M4 C) b; R　　「咱把衣服先穿上行吗？」齐霁捂脸。
　　「真服了你，谁没见过谁。」胡蔚说著踱步往卧室去。
/ d1 x+ t2 {0 _2 ~$ y　　「晚上别做了。」齐霁终於能睁眼了。
: H. v2 x# T7 V0 S　　「啊？」
　　「跟杭航他俩吃饭。」
/ f$ e9 [1 R$ L6 \　　「哦，行。那你忙吧，忙完喊我。」
　　相见欢。
　　当然，这仨字儿单指梁泽。他见著谁都高兴，是人就高兴。
7 D( a7 S4 L  f1 U5 _6 _4 T　　饭桌上梁泽是边吃边说，胡蔚是只吃不说，杭航跟齐霁对著无奈。
　　梁泽收到齐霁的资料一百万次道谢，坚持这顿饭他请。齐霁不拦著，好歹能
6 |3 l# o1 E; I减轻一次他荷包的负担，你说对不对？
7 V& L! a0 O6 z5 g) {　　一餐晚饭用毕，大家又简单聊了一会儿，才离席。
　　胡蔚话很少，齐霁注意到了，两人走前面他推推胡蔚胳膊：「你怎麽不跟他
们说话？」
9 y( d( ~4 c8 m& Z! r" u　　回答是四个字儿：没得可说。
9 u7 a) g& U! a# i8 b　　这又让齐霁郁闷了。
% z$ ?; K3 r. ~& {2 c- C' ?　　但其实胡蔚这句话让他懒得给掐头去尾了，原本该是：你们说文学跟历史，
我不懂，所以没话可说。
+ p9 B2 d1 M- Z0 J" g  h3 O　　在烟袋斜街的牌楼下话别，齐霁跟胡蔚回了家。
　　胡蔚进门就闻见烟味儿有些重，於是乎脱鞋去开窗，刚打开，就听见嗡一声。
  P2 Q. @8 ]7 u- K" P　　还没等看清楚，猛男就活跃了。
　　猛男很讨厌带翅膀的玩意儿，那翅膀拍打嗡嗡嗡它就头疼。於是猛男练就了
一身本领，抓各类飞行器。从蚊子到苍蝇──活脱脱一只青蛙。
; |8 t  _* O' \8 c' P3 v0 C　　齐霁换了鞋进来，刚开灯点烟，就瞅见猛男庞大的躯体灵巧的一扑。
　　然後吧……
　　猛男嘴闭上没三秒锺，就好似得了摇头风，不停的晃脑袋，频率还特快，得
  c7 ^+ {4 o/ ^( J1 H晃了有将近两分锺。
　　「猛男！」胡蔚先发现的猛男不对劲，「傻蛋你吃什麽啦？吐出来！」
7 G& T+ X. k2 i  \! Z　　胡蔚快步走过去，猛地拍猛男的头。
8 q# f2 `4 P; h: Q# c4 @7 T. v　　猛男沈吟了两下，张嘴，呕吐。
　　胡蔚先是看见呕吐物里有一只扑腾不起来的蜜蜂，再是瞅见猛男伸著舌头流
眼泪。
0 ]& M' z' j; y　　齐霁傻了。
$ D* U8 Z2 N. w! O　　「冰，冷冻室里有冰块儿，赶紧！」
) |) S* J: |' l- f) R　　「诶。」齐霁赶忙往厨房跑。
3 }3 X  S  Z0 ]- `% g　　这一夜，猛男是含著冰块儿入睡的……
　　「真不用找杭航吗？」齐霁还是不放心，靠在床头上叼著烟不安。
　　「不用，没事儿了，就是估计明儿後儿的还得肿几天。」
　　「……」
　　「你说你都是怎麽带狗的？好麽，蜜蜂都敢吃！」
4 e% F/ o, k- P　　「我……」
1 I- d. @0 f& Q　　「明天观察一下看看吧，要是难受的厉害，就带去杭航那里看病。」
7 Y: c( Q  x8 E  b$ f: J　　齐霁点头，扭脸看向胡蔚，「胡蔚……」
) ], Z! p+ ]( ?7 H3 G; T　　「嗯？」
　　「你……是不是不喜欢杭航跟梁泽？」
+ c2 ^  I3 [  x  ~　　「啊？」胡蔚一愣。
2 B7 M, }( V0 b2 W- ^　　「你说……跟他们没得可说……」
3 I: Q  B1 j& V6 m# |6 y　　「是啊，我又不懂，说了不是露怯啊？」
$ s5 R4 _: L! V6 l& |6 @　　「……这，这样啊。」
3 q8 u3 d% }: L3 p6 M' N　　「你想哪儿去了？」
0 I+ m8 l* J6 d: ]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朋友。」
- E" c, L" v+ w6 B; I! j　　「神经。」胡蔚躺下，决定睡。
　　「这就睡了？」齐霁望向胡蔚。
　　「对，明儿北京一日游。」
　　「……」
8 A: X1 Q# `( g　　「你也早点儿休息吧。」
6 S% o. X, I8 C7 f+ k7 v2 ~　　「嗯。」齐霁点点头。明儿还一堆工作，搞不好还要带猛男去看病= = 想到
这儿，齐霁头一次发现，其实，以前他们三个，也是他跟梁泽话比较投机，杭航
就是听。是不是，他俩太肆无忌惮了？
　　「诶。」齐霁推了推胡蔚。
　　「干嘛……」胡蔚都快睡著了。
　　「杭航……似乎……这些话题也说不到一起去。」
　　「哦，好像是吧。」
, V( J- m! ~4 \　　「我跟梁泽话比较多，他也对历史感兴趣，他的小说……」
: E" u4 o  _* s  _　　齐霁没说完就被胡蔚打断了，「杭航学什麽的？」
　　「呃。兽医。」
　　「……不错。」
　　好麽，怪不得也得当听众。不容易啊，兄弟= = 梁泽和齐霁一扯起来，就基
7 h# z" Y) N6 G$ X本世外桃源了，说的艰涩难懂，两人还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