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袋斜街１０号】（01）作者：剑走偏锋1219

车神

作者：剑走偏锋1219
字数：4893
　　　　　　　　　　　　　　
　　　　　　　　　　　Ａｃｔ０１好好先生与二愣子
3 w5 s8 I' e- i- P& D　　我是帅哥：我龙猫怀孕了！！
　　爱心１２３：恭喜^_^
7 Z! [/ s# ?1 Z* v+ G% ~1 J& o　　我是帅哥：咋办啊？
+ J4 ]/ X5 G, n" v; e0 t/ o　　爱心１２３：什么颜色的？
　　我是帅哥：标准灰，两只都是！
　　爱心１２３：您几月从我这里买的？
　　我是帅哥：啊？我不是跟你买的啊！
+ f4 |: N/ M4 d) x0 Q9 c* ?　　杭航看着屏幕，豆大的汗珠几乎要从额头上滚落。
　　对方那个' 我是帅哥' 仍旧轰炸着淘宝旺旺。
　　这人什么路子啊？不是跟我买的，要我给解决？
8 [7 ]4 @" N0 S7 c　　跟他沟通着，了解着他龙猫的情况，杭航想了想还是管吧。既然能找到他头
上也算是缘分，再说了，自己对龙猫很有爱。看这位粗枝大叶的，恐怕还真对付
0 M  O$ S) m! z0 y0 e* [不了第一胎。如果不幸挂了，他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指定不好受。而且，也是
7 F* v& }0 i8 I5 D* N一位主顾自动投上门，龙猫的口粮啊、零食啊等等用品之类都很有利润。我就不
信你以后能不找我买不是？
　　对方询问了地址，听说是烟袋斜街１０号连连叫好，他说他就在国子监，很
1 h# h; B$ Z( Q5 L) Q近。
% g7 i; V' g. x' z9 o  m　　杭航目送这位二愣子下线出门，又在电脑前坐了一会儿，今天淘宝生意挺冷
清。
　　门口挂着的风铃响，杭航抬头，果然又是朱小姐跟她的古牧' 超人'.
( M1 a5 G, U1 G' K  `8 J1 {- i% L　　「ＨＩ……我来了。」
　　「今天也很早啊，您坐，一会儿就可以安排美容了。」杭航给朱小姐倒了一
8 _3 V$ {9 Z6 q) u$ m/ w杯冰水，古牧蹲在她身边，倍儿老实。
5 k& S+ F  \* ^) X- h9 Q& Q! O　　「嗯，我都习惯提前来了。」朱小姐拿了包儿里的时尚杂志，又拿了' 超人
! A/ _) |" ~2 a- G0 U% y' [, j' 的随身食盆给它放了些零食。
5 X6 m& {: b' ]　　「您好？」风铃又响，推门进来的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儿。
: s4 _" K, f$ v8 s- f0 {' `　　「诶，你好，需要什么？」
　　「哦，我看看狗粮。」
　　「好，要哪个牌子的？」
0 i; T& P/ y; B4 m　　「宝路多少钱一斤？」
- f; o  `  j1 X; m1 b! C6 s　　「夹心的还是普通的？」杭航面带微笑。
9 s1 Z2 o) q; X/ @) [& Y& T　　「夹心的。」
7 |4 W5 x' r3 c　　「８块。」
& Z5 \( u; S. M- K# K　　「呀！还挺便宜的。」
　　「是。来点儿？」
6 U9 ?7 x5 `, P: O　　「呃……给我称四斤吧，多了我也拿不动。」
　　「成，稍等。渴么？饮水机有冰水，杯子在旁边。」
　　「真好，我刚搬到这边儿，有宠物店太方便了。」女孩儿拿了杯子接了水，
「今儿天可真热。」
7 ~1 j0 n# ~) S　　「是，夏天么。你从哪儿过来？」
! M2 Y* L; J9 Y1 U- w　　「中戏那边儿。」
　　「哦，那是挺近的。」
6 T7 D" J  C& J! x　　「是啊，以后得常来。」
4 ~- f" b5 f$ z　　杭航把四斤狗粮分装了两个袋子：「来，狗粮。」
0 T/ m5 \6 v& X: @+ q) F. @　　「好，我把钱给您。」女孩儿说着凑到了收银台前，「对了，宠物美容多少
& d) @; T& |4 ^钱啊？」
! T. C: ]( P$ x& t　　「您的是？」
/ d" z+ _& c+ e* X" I. _; H　　「雪纳瑞！」
$ @/ ]0 r, k) \　　「如果只是修剪的话４０，全套１２０。」
: T- }( W+ x9 w- a8 H- U( {- m+ p' ~　　「也不贵唉，那洗澡呢？」
: {0 `* {; q' n- l$ n/ C, v/ Q　　「５０。」
4 G* k9 L0 ?( ^& f. r　　「行。」
& _, g5 O% ]8 G7 R　　「这是找零，然后给你张名片，有事儿可以咨询。」
　　「多谢啦！」
; z1 O9 b: A4 e, n* K, j- ^/ T　　女孩离开的时候很开心，不但宠物店这么近，店主又是帅哥，价格也公道！
7 {: T/ p( V0 V( ^7 t  T得常来……
　　朱小姐看完一篇专访，海红从准备室出来了，「朱姐，您又早了。」
8 U! @) G7 d3 i+ a　　「该我们' 超人' 了吧？」
) e, v! S, K# B7 ^/ a' c$ W　　「可以了。来，超人，走！跟姐姐洗白白喽……」
　　朱小姐看着' 超人' 进去了，继续拿起了杂志。
$ u; [7 C1 E% k3 j, O. ~/ S, O　　杭航活动了一下肩膀又回到了电脑前。这是他平淡生活中的又一天。是的，
杭航每天的生活基本都是如此，他有一家规模中等的宠物店，给宠物爱好者提供
! x# Z2 _! _; ]- N9 v多种材料和服务，有两个雇员，分别是林海红和崔盈盈，两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儿，
有兽医执照，热爱动物。杭航的宠物店位于烟袋斜街１０号，是个独立的院子，
两层的旧式洋楼，一层和院子的部分都扩建成了宠物店，二楼是他的私人住宅。
这所院子是他父亲很早以前就买下的，除了这里他们在地安门也另有住处，只可
% Y6 Y; G" C/ a; b! f惜空着，因为父母都是外交官，常驻国外。
$ _) F0 x4 c( B% _　　杭航每天十点起床，宠物店十点半准时开门，每天的营业时间是早十点半至
$ \, W+ P. |6 T0 l晚十点半。海红和盈盈每天四点换班。她们在这里已经工作了两年，跟客户和客
户的宠物关系都非常好。
　　杭航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基本就是宠物和旅行。最心爱的宠物是龙猫咔咔，
3 u! S/ [4 ~8 ?  C( f+ j/ Y* h雄性，今年已经四岁了，他们关系非常亲密。按理说，杭航的生活中该是什么都
0 @/ z2 ~) k2 C! b0 O不缺的，唯独缺个伴儿，人类，要求也是雄性^_^
　　「对，就从地安门商场这里插进去应该没错。」梁泽坐在出租车的后座，身
, Q- p! ]7 U1 Y. `' ?边是他的两只灰色龙猫，目前二位已经被隔离了——雌性怀孕期间拒绝雄性的交
配要求，所以总掐不得不隔离。
/ t: i# H6 @, y+ V8 x7 G6 c/ }' }# O　　梁泽看着他的两只心爱宝贝，特别焦急，生怕有个闪失。
　　出门之前他确定了自己身上还有七百多，应该够解决问题。当然，发现钱包
( \7 u% n8 V. S% S) z; g7 G2 `里只有七百多他还是很懊恼的，昨天又喝大了，那是必然，要不钱包不会空。狐
朋狗友们都喜欢跟梁泽喝酒，他喝的越高大家越开心，因为只要他一旦高了，准
是那句话：谁跟我抢着结账我跟谁急！对于梁泽来说，这在当时是一定要达成的，
2 T( z; C3 H6 Y+ P7 W* w* _  K可每每酒醒了他就怨恨自己。梁泽觉得自己可能是着魔了，似乎一条不成文的规
6 s2 k3 L1 O3 j定已经将他套牢：拿到稿费就请大家喝酒，并且每次喝就花光钱包里所有的钱==
　　梁泽是个自由撰稿人，主要靠文字换钱，每月固定的收入是为《Ｐ》杂志撰
! g7 Y8 s$ J: c' ?+ I) d, X稿，有他的专栏，可这项收入才仅仅１５００块，剩下的就是投稿了，也有些比
较稳定，另外他还写小说，去年发表在《故事》上的中篇小说《萌》荣获了一个
. U8 o8 A) B3 ?. g文学界的不小奖项，目前跟某出版社签约，正卖力奋斗他的首部长篇小说《花开
不败》，选题是三个时代的三位女性，她们的人生见证了社会与家族的兴衰起落。
0 R: W4 I( l3 u1 M2 ^  S0 o是的，梁泽是个怎么看都不像文艺小说家的文艺小说家。
% i: A0 I5 `# f- ~- F5 k; {　　为嘛说他不像呢？用他朋友的话说——梁泽的脑子仅限于他的文学作品。
　　嗯，这是实话。生活中的梁泽很邋遢、很愣、很２。我们一一阐述。
　　关于邋遢。
$ _6 A# g& H$ G* |( E' J　　梁泽自己住在国子监的一套两居室里，因为早年父母意外身亡，再加上唯一
的哥哥娶妻生子，房子就剩下他一个人。小卧室改成了书房，那是整套居室中唯
  Z( t! b3 E: z8 G. [/ ]; t$ r; ^% ^一勉强整洁的地儿。大卧室常年都是乱糟糟的被子、换下来随手扔的衣服，杂乱
无章的各国小说等等等。客厅更是惨不忍睹，堆满了各种价值不菲的废物。真的
/ L- z1 ^) {# T) ~( B( @2 J' Y是废物，打个比方，有面镜子，叫做：苏格拉底魔镜，梁泽以７０００块的价格
入手，其实那东西什么都不是，古董都算不上，潘家园一大爷蒙着卖给他的；还
& \5 L9 ~) b- |0 V7 e比如，陈列架上的唐三彩，据说是清代宫里流传出来的，梁泽９０００入手，后
$ a( ^' m  G+ L# `( l  j来找人鉴定：系１９９９年景德镇出品；再比如，半人高的泰迪熊，据说是世界
( _( y4 X4 Z4 q  D" e* J& d上第一只泰迪熊，梁泽５０００入手，据考证是斯洛伐克９５年仿品……
　　关于愣。
2 l5 P) M/ Y. H3 |- C( ]　　梁泽的愣事儿太多了，以至于稍微亲密点儿的朋友都叫他二愣子。几个例子。
& J; o8 \! z* z2 ?, }一，关于龙猫。梁泽第一次见到龙猫是陪嫂子去宠物店，当时嫂子带她那小京巴
, z, O- H, N& `5 h* x5 R6 [剪毛，梁泽在无数动物中瞅见了龙猫。那时候梁泽不知道究竟什么是龙猫，他只
看见一个圆滚滚胖墩墩的类似于兔子的东西背对着他蹲着。梁泽手欠，伸手进笼
' z+ q- a' ~& S" j  |; l子，二话不说就被啃了一口。梁泽大叫：这是什么东西！店主说：龙猫。梁泽问：
, ?( q$ n+ ^/ p- f8 C它为什么咬我？店主说：因为它在进食。梁泽问：它什么时候不进食。店主说：
4 i: S) j/ H4 [- }时时刻刻它都吃。龙猫这个时候转过了身子，梁泽一看就喜欢上了。最后双方以
% \& q& U  i, X6 i9 c５０００元成交龙猫两只。嫂子跟京巴出来恨不得用视线杀了店主。真的，那两
只也就值个２０００，这还是高的。二，关于获奖。梁泽的中篇小说《萌》获奖
# i4 ~7 I% q3 h之后，《故事》杂志的编辑第一时间通知他，那时候梁泽还没睡醒，接电话得知
这一消息，他说：啊，获奖啦？真棒，我就说我是天才！半点儿不知道谦虚，老
/ s& i' |) o. K# S, t3 {! T' Q5 i$ x编辑握着电话恨不得给他脖颈子一下。三，关于女朋友。梁泽只有一个亲人了，
那就是他哥哥，哥哥对弟弟疼爱有加，但弟弟愣是逼着哥哥说出：老弟啊，你别
交女朋友了，再也别交！为什么呢？呃，其实说是大事儿也不算大事儿，说是小
事儿吧……第一个女朋友骗走了梁泽不少钱，第二个以怀孕逼着他要结婚，结果
发现孩子不是他的，第三个，第三个其实还可以，唯独不厚道的就是跟别人私奔
% e  E# ~' A! ~9 |, ]$ s了……
: e  c7 F8 p& B0 V0 l; w7 @9 t　　关于２。
8 r! b, n' f1 v/ y　　综合以上两点，他的２自然不必多说。
　　梁泽很寂寞，只有在写字的时候不寂寞，但他的生活终究是不写字的时候多。
梁泽的寂寞只有它们能缓解——龙猫。这也是为什么他横冲直撞就杀奔烟袋斜街
１０号的原因。它们不能挂，它们挂了，梁泽的生活也就挂了。
7 y: \1 ~( A! N" J; ~8 L　　话说找到杭航真是偶然，就是昨天夜里发生了大战，公的那只被咬的不善，
梁泽百度，发现可能是怀孕了。天大的喜事儿啊，伴儿又多了一个！然后他急忙
联系卖给他的宠物店，结果电话停机。早起杀奔，发现那儿已经改成一餐馆。这
( n' w: H8 c  `8 j) U+ B2 i  \! I" I下梁泽慌了，他哪里会给龙猫接生啊？情急之下就想到了淘宝，点了一个宠物店
就进去，就是杭航这家。
　　风铃再次响起，杭航望过去，是个高个儿男孩儿，年纪看起来跟自己相仿，
他抱着一龙猫的大笼子，用身体像猪一样拱开的店门。不用说了，这肯定是那位
$ E) W9 l: ]% X7 X) L3 J' b' 我是帅哥'.杭航饶有兴致的去打量，敢叫' 我是帅哥' 的，一般两类人：丑陋
+ @4 |, D3 P7 K的胖子，或者自恋的神经病。这位面貌上好，身材不错，显然是后者范畴。
- D  w) K$ Y( l　　「我是帅哥？」杭航起身，笑。
　　梁泽一愣，心说这人怎么回事儿啊，你是帅，挺帅，我是男的我都承认你帅，
可你也不能追着我让我说你帅吧？心里这么想，梁泽嘴上可不敢这么说，好么，
. x: [2 R9 ?* Q- Z这要一个不留神得罪了他，他的龙猫和即将出世的龙猫宝宝……忍了！
0 h2 ?3 I5 S" O, U　　「帅，你真帅！」梁泽诚恳的点头。
　　「啊？」杭航差点儿崩溃。我知道我很帅，也知道我这烟袋斜街１０容易让
人误会，可是……咳！杭航心里一翻个儿，明白了，他是把他询问他是不是' 我
是帅哥' 给误解了。
) c1 c5 a, Q6 [8 t0 g7 b  O3 b) |" ?　　「你倍儿帅，布莱德皮特都没你帅，真的。你快给我看看龙猫吧，帅哥！」
0 k) N2 ^/ U% i" i6 u/ @6 X, y; y梁泽把笼子放到收银台上，诚恳的夸赞杭航。
　　「兄弟，」杭航叹了一口气，「你不用夸我帅，我就是跟你确定一下，你是
, P# s, s$ L# q0 K' W% A+ u; A淘宝上那个' 我是帅哥'.」
　　「啊！哦！靠！！得。」这他妈随手起的名字，没辙啊，必须得注册，当时
都没多想，更没想到自己日后会成为淘宝杀手。梁泽有个切身感触，那就是——
珍爱生命，远离淘宝==「就是我，瞎起的！你快给我看看，这是怀孕多久了！」
0 [- e; u3 C. d- h& m, x　　「我怎么看啊？」
　　「号脉？」
　　杭航鼻子都歪了，听说过中医给妇女号脉，没听说过兽医给龙猫号脉。
( D4 X8 m) b  H8 p　　「什么时候感觉它怀孕的？」杭航仍旧保持职业笑容。
, k9 t. D$ m1 O- s8 Y0 K　　「昨儿晚上！」
　　「……」杭航彻底无语。
2 e% _5 }$ z1 B) z, K! m8 Z) ^　　「它们交配你看见了？」
　　「没有！」
$ g* w) \0 Q+ H) F& m7 F2 c9 T6 w　　「那……你这结论怎么来的？」
　　「诶，你这人，太不专业了，我都看出来了，你看不出来？」
" x/ r! e- Q6 C& a8 ?8 y0 J/ x  P$ ?　　「恕我愚钝，你提示一下？」
　　「你没看我两只都带来嘛！我们公的这只被咬伤了。」
　　杭航已然不想听他鬼扯了，开了笼子，用白薯片逗过来一只。
　　「那是公的！」
  s. z( r2 z9 g8 S　　「恩，我看看它耳朵。」
　　杭航手心托着龙猫，观察了一下伤的并不严重。龙猫不大认他，咬了白薯片
一翻身就要回笼子，就这么一刹那，肚皮翻过来的一刹那，杭航确认那是只母的。
　　「这只是母的啊。」
8 \4 h  Q0 \8 a　　「不可能！」
　　杭航放回了那只，又逗出来另一只，鉴定完毕——也是母的。
( h) i  s9 v; L　　「您的龙猫绝对不会怀孕。」杭航乐着看梁泽。
, g. T7 x1 c' P: K　　「就是怀上了啊，都，都母的把公的咬了。」
; \4 ]9 C2 t- {　　「您这两只——都是母的。」
% u7 E/ r3 m7 U; {+ I　　「啊？」
　　「真的。」
5 H/ m4 s* P9 M( }　　「不可能啊，卖给我的人说是一对儿，一公一母！」
　　嘿！这人真轴！
　　杭航没了脾气，翻过肚皮，指给梁泽，「看到？」
　　「嗯。」
( {8 L! _; d- U& K; s. E4 e$ H　　又拿过另一只，「看到？」
8 w" Q, U. [0 d  _! s1 D　　「嗯。」
, F3 y5 r% b! L4 L0 p+ |, w　　「感觉有区别吗？」
0 w/ ?6 A8 [2 y: Y- u7 h　　「这……它们就是差不多吧。」
1 E7 t4 i8 q/ }# @) n# D6 z/ A　　「成！」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服了。「你跟我过来，」杭航说着往咔咔
那里去，「咔咔，来！」
　　梁泽看着杭航拿出了一只别的龙猫，翻肚皮，「这回不一样了吧。」
  s  @- p* d: y6 y/ N- Q3 S. y9 B　　噗……梁泽刚喝到嘴里的冰水全喷了，「这这这……」
　　「所以您放心，不会怀孕。不过建议您分开喂养，这要是两只公的，就掐死
9 B# R6 O- Q+ O了。」
6 T8 J& m- A4 v: x. B8 ^　　「呃……」
' v; X4 N4 P: S& C! b" m　　跟杭航交流了好一会儿，梁泽终于面对现实了。他提出要再买个笼子，杭航
给介绍了好几种。梁泽怎么看怎么杭航的笼子都比自己家的好，你说这要是给一
个买了，另一个没有……咬牙，买俩！不能差别对待。
　　最后成交——两个豪华笼配内饰，赠送两包白薯片，两包浴沙，两包口粮，
6 P" L8 \) `6 a: L4 M, Q* p3 q７５０块。
& w! ]4 `, _; u3 _. @, f　　梁泽把钱包里所有的钱都给了杭航==
% R' L4 \2 s( ^& F% W, r　　杭航很喜欢这个顾客，真是大手笔！
　　梁泽走的时候两人交换了电话，杭航跟梁泽说有需要就打电话，不方便取可
以送货上门。正巧这时候送饭的小姑娘拎着两人份的饭进来了，打着招呼放在了
$ y' }) q: R5 {0 z2 ^' \收银台上。
+ K1 {' F% r9 @4 X# k  o4 ^/ v　　「饭点儿了哈？」梁泽无害的笑。
5 q" f1 p% t1 e5 j0 I" [! L　　「是啊。」
) `7 C# s9 V2 |- W+ i! }　　「盒饭？」
. Y6 h9 U+ n7 u4 a0 c　　「嗯。」杭航点头。
) W" ~, T4 x' ?  i+ H　　「看着挺香的……」
+ g2 l3 `* p- Z+ a3 s9 i9 g5 d　　「你饿了？」
　　「啊，是，昨天喝酒喝大了一天光吐了。」
8 Y3 W0 C/ U* X* B# E5 |2 L　　「那要不……你也吃些再走？这点儿可能堵车……」杭航看着梁泽那德行，
1 O' z2 V5 z, [8 w感觉他要不说这话就是他刻薄了，那位明显口水都要涌出来了==
　　「行！你真好！」
　　「……」得，果然正中下怀，还真是一不客气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