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和老头】

车神

　　黑子几岁的时候，很少跟爹去洗澡。爹升井后，在班上洗完才回家。有时，
还带个矿上发的大面包回来。爹是舍不得吃，拿回来给孩子们解解谗。黑子大了
' D5 M3 O4 w* ?8 `9 ]. J才知道，爹是饿着肚子在井下干了一个班儿。再说，那个面包总吃就反酸，矿工
们常年吃都够性了。黑子多半是妈领着和姐一块儿去洗澡。印象中女的都没有爹
6 G& v0 L2 n7 J& ]那样儿的鸡吧，都是平的。黑糊糊的有毛，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记忆。五六岁以后，
: l& e" X  m$ D: u' q1 {* h就和大孩子去男堂子洗了。洗什么呀？就是玩水！还淹过几回，被大人一把就抓
起来了。呛的那个难受啊！啊啊的大哭。
' Q) A' E& E6 c  d　　小孩儿牛子都没有毛，一看见大人胯下就害怕！毛烘烘的东西还没有尖儿，
- [$ e1 V7 O! A- h是个圆圆的头。有个小孩一进来，就拽着他爸的鸡吧喊：「我爸有个大牛子」！
　　澡堂子里的大人轰的都笑起来！小孩儿们却觉得，有啥好笑的？多恶心！大
( h2 P9 H3 y8 Z0 [人那个玩意儿还长毛，多埋汰呀！
8 ~2 c8 F: S! r9 O　　黑子在经历了家里半夜那一幕后，就经常想，大人的鸡吧也能硬么？还以为
就小孩儿才硬呢！以后，黑子就总想再看到大人的硬鸡吧，可始终没有这个机会。
* J- Z& K1 L$ E% m　　澡堂子里的大人们也都不硬啊？就是小孩儿们，动不动就硬起来了！特别是，
5 s. J  m+ `! j% k  A1 h5 |* a用淋浴喷头水一浇，都比着看谁的被水冲不倒！黑子迷茫到十三四的时候，这个
念头就愈发严重了！就等着盼着，再能见识大人那个令他神魂颠倒的硬家伙！
6 s1 U/ X1 Z: P3 Y　　机会终于来了……
　　寒假的一天，黑子去同学家玩儿。回家的路上，看见一个老头。有六七十岁
' p$ O$ U8 w% f: ?/ T! k吧？穿着东北老人典型的老式缅裆棉衣裤，带顶狗皮棉帽子，进了路边的一间公
厕。黑子一看，机会来了！看看，老头的鸡吧什么样？也跟着进了去。
　　老头在大便。黑子就在旁边，撒尿等着。尿完了，也不走。装做慢慢儿在系
8 p' B" ^; `; F, m裤带。看老头擦完屁股，起身要提棉裤的时候。黑子走到老头面前，壮着胆子说
：「爷爷，让我摸摸你的鸡吧行么」？老头一楞说：「摸它干啥」？黑子脸上都
觉着发烧了，说：「就想看看」。这时，黑子才看到，老头只有一只眼睛是好的。
　　那边，是只瞎眼都瘪进去了。老头站起身来，好象犹豫了一下说：「那你摸
2 U* B/ ?# T1 F  M0 Z  Z吧」。
　　黑子没有想到老头竟真的答应了他的请求。便伸出手，去抚摩老头那个发黑
  [2 S# ~: g# v5 R/ }* X的老鸡吧。
+ @; s' B+ D) M1 X# @2 w　　开始，老头的不是很硬。在黑子轻轻的来回抚摩下，逐渐硬起来了。黑子惊
" m2 l  R% R+ S) O6 |奇地问到：「老头的鸡吧，也能硬啊」？老头这时也很狎昵的说道：「是啊，也
能硬」。「好玩么」？黑子兴奋地，只顾来回用小手爱惜的抚摩着。不懂，也不
6 L% @) |9 [1 l' c& V会给老头手淫。只觉得挺好玩儿的！
　　黑子把脸贴近老头鸡吧，仔细地欣赏着老头的东西。——它不很粗。好象，
- J6 }7 \  j1 e$ G$ Q8 ]: z% Q没有在家里半夜看到的，那个老爷们儿的大。颜色也不太一样，那个发红发紫。
　　老头的发黑。牛子头也没有那个充实饱满，比那个老了许多呀！可毕竟，是
黑子梦寐以求的大人东西呀！
) y4 B% b' i+ g) G4 Q　　黑子的小手，来回在老头肉棍儿上的抚摩，逐渐激起了老头的性欲，竟「哼
- @, i( f! A  g哼」！的出了声。黑子便问到：「你肏过屄么」？老头舒服的细声回答：「肏过
! m. W8 v+ T# E. }呀」！
　　黑子毕竟还小，还没有通精。不知道大人「肏屄」是怎么回事儿。黑子太想
* V; l; Z, q5 [+ ~( g% D+ e知道，那些整天使他迷惘的东西！
* @% o+ y" L$ r. l5 ~　　「那得劲儿么」？老头呻吟着回答：「可得劲儿了」！「嗯」！「嗯」！黑
' f% `3 ^. R5 `% a0 j# p, M子把老头摸的性致愈发高涨了！
' a. N3 g( H5 B/ s. j4 o' E4 u8 ?　　老头让黑子转过身来，背对着他。老头把黑子还没有系好的棉裤，一把就退
) g$ `) r8 O, R3 w) |了下来！把黑子的屁股蛋儿紧紧的搂着，贴着他的老鸡吧。黑子也不明白老头要
干什么？
" n2 C8 n2 i- }　　老头儿在黑子的屁股上，一边使着劲儿。一边用手摸索着，寻找着黑子的屁
眼儿。黑子又问他：「女的屄好玩么」？老头乐孜孜的答道：「可好玩了」！老
头把手，在没有几颗牙的嘴吧子上抹了一把，又往黑子屁股沟里蹭了一下。这时，
  O8 l4 ]) |) I8 U* I' {. h黑子感到老头抱住他屁股的手，使劲儿地掰开了他的屁股蛋儿。
7 s8 t6 d; ~' x  H" ]5 I　　一股剧痛，突然袭来！黑子「哎呀」！疼的叫出了声。原来，老头把个老黑
鸡吧，使劲儿地捅在了黑子的屁股沟里。黑子一下明白了！老头是要干他的小屁
! Q3 e5 Y6 d9 ^/ Z眼儿呀？老头鸡吧没有对正，把黑子一下给顶跑了。黑子有点哭腔地说道：「疼
* m, a3 `5 x& I; \# j6 [啊」！老头这时性欲正高涨，把黑子一把拽了回来。说：「没事儿，不疼啊」！
　　又把老黑鸡吧，在黑子屁股沟里上下地磨擦着。正要再试着进入……
　　这时，厕所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老头急忙推开黑子，把老缅裆棉裤掩上。装
做没事儿似的走下了蹲位。
　　进来个大老爷们儿。他看着两个一老一少，不大自然的面孔。好象觉出点儿
( o, z/ }$ J8 t3 J8 |什么？左右看看，掏出家伙尿了起来。
1 X  o: n5 g" G4 L! _　　老头慢慢出去了。黑子还想，等那个人走后再和老头玩。可老头却象什么事
情也没发生过，头也没回地走了。黑子一看，只好也走出了厕所。
6 `' D6 h" e  V" _　　那个后进来的男人。出来后，还好象发现了什么似的。盯着黑子看了一眼走
5 [: v( ?6 q; _了……
5 o- Q( L) v' I$ ^, ?# |  E% t　　三黑子到了性冲动的年龄后，渴望能再摸到老头鸡吧的想法，由于不容易实
现，好象淡忘了一点。可和同年的小伙伴儿有了兴趣。和邻居的小鹏小，经常在
一起互相摸鸡玩。那时，还不懂什么叫手淫。摸的兴奋了，就趴在对方的肚皮上。
6 ], A8 ?' c; E: L: @* F　　模仿着大人性交的动作，感到很舒服。都十四五岁了，还不懂男人有精这回
事儿。
% R5 F+ ]( ~- k, E7 S  Z+ u. {　　一个月夜的晚上。黑子睡梦里，在和一个女孩追逐着……他疯笑着，把女孩
9 v, ?0 m3 x% z* U儿紧紧的搂在怀里说：「我要进去，我要肏进去」！——还没等对准女孩的那儿
  n% h% y  |8 k! G7 J  u, N" D, E……就觉得，大把大把的尿，滚滚喷涌着……一大杆儿，一大杆儿的。好得劲儿
0 c/ ~0 J0 C& h" c3 m  h& B啊！猛然醒来！原来是场梦呀？……怎么，裤衩儿和大腿上，黏糊糊的什么东西
: Z8 H$ k( \8 J% A呀？问身边还没有睡的妈：「是谁，把鼻涕弄我裤衩上了」？妈笑着说：「没有
# h2 r) d# V5 r) Y# \5 M啊，谁能把鼻涕往你身上弄啊」？黑子不明白了，什么玩意啊？……
　　学校操场上，黑子伸手去抓单杠。滴流儿滑的，抓了个满手大鼻涕！肏！这
" ?, y8 e  i9 k% @9 J- l: m# z他妈的谁干的？
0 Q/ I6 [4 z, T' @6 i　　旁边，几个大同学嘿嘿地坏笑着喊：「看那，他出熊啦」！黑子也不懂他们
  b( i! G$ p1 R/ ?" W7 ?. l什么意思，反正不是什么好话。臊的脸通红，跑着离开了这几个坏小子！
　　以后，黑子又陆续做了几回类似的性梦。又一次的梦遗后，黑子猛然明白了！
　　这就是《生理学》书上讲的精液吧？是为了生小孩儿的！哦！我能生孩子了，
我可以和女的生孩子了！我长大了，将来，一定要生个孩子，就可以当爸爸了！
　　黑子和小伙伴儿们，在一起探讨着梦遗，交流着梦中的快乐！可谁也不知道，
! T- @  e/ K& k: h4 X. L6 E( }那玩意儿，怎么才能白天也弄出来呀？
6 b, s& f# o" Q　　在一次，和小鹏蹭肚皮的欢乐中。小鹏突然激动地喊到：「我不行了，要尿
: i0 {; y! g- p! P2 O出来了」！黑子说：「我看看」？还没等黑子起身，小鹏的鸡吧已经穿蹿出了几
杆儿浓浓的精液！
　　「真得劲儿啊」！小鹏说。黑子问他：「什么滋味儿」？小鹏无法形容他的
$ w' ^! U' W2 ?7 V7 p感受。告诉黑子：「比做梦还过瘾」！
5 r  y/ U" k2 I6 ?5 u. [* K  M　　黑子也在小鹏的肚皮上使劲儿干着。只觉得小牛子热忽忽，细痒痒的，有种
) l' p) Y* T- r/ `/ C说不清的快意！可玩到牛子头儿都弄疼了，也没有出来什么东西？
　　一个夏日的夜晚。离黑子家不远的部队驻地，放露天电影。孩子们都去玩了。
　　黑子遇见了小鹏的一个同学，两个唠的挺热乎。俩人搂着肩膀，边看边说唠
  u8 h$ P* n9 ?/ C/ t4 _! c着，男孩儿们神秘的笑话儿。黑子把手隔着外裤，轻摸着那个孩子的小牛儿。可
能都是性冲动年龄的原因，那个孩子把裆稍微往后缩了一下，就任黑子摸了……
+ D: }+ F/ {9 `( g9 a$ G　　黑子把那孩子的东西摸的棒棒的！那孩子感觉很舒服，很得劲儿！也伸出一
只手，去摸黑子的。黑子一看，他那么有意。就俯在他耳边轻声说：「走，我们
去那边」。
　　黑子领他来到营房后面的战壕里。和那孩子退下了裤子，互相摸了起来。
　　男孩儿很白净，还没有长毛儿。可小牛儿硬起来，不比黑子的小！黑子说：
4 i7 l0 q1 m0 }! u/ l  d( v1 r「好不好玩儿」？男孩儿说：「好玩」。黑子说：「我肏你肚皮好么」？男孩儿
问：「怎么操啊」？
　　黑子让男孩儿躺在壕沟的土堆上，把火热的鸡吧，贴在男孩儿白净娇嫩的肚
+ `# Q7 K& Q) [+ c2 s5 Q1 _皮上蹭着，摩擦着。男孩儿也兴奋的不知怎样玩儿才好。抱着黑子肚皮拱着，享
! {5 Z2 N) R" m5 m& o* l; {; w* b% Q受着新奇的快乐……
　　黑子爱怜的，把他当作女孩儿一样地抚摩着，亲着他的小脸儿。黑子心里想
；和女孩儿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他太喜欢这个男孩儿了！
1 {/ n9 s0 a# m* w5 K9 [, l, M* w　　虽说，他和黑子同龄。但发育好象晚，还没有长小胡儿和毛儿。就象，才十
) A! |  E( G2 O. O+ e* I$ K一二岁。
　　黑子在他肚皮上摩擦着，舒服的让黑子越来越兴奋……黑子想到了，那个半
, N, X& Z$ Q/ I+ {夜出现在家里的大光腚儿！那个男人，肯定和我妈也这样的得劲儿！黑子想到这
6 @) T1 `7 s( O+ x里，兴奋劲儿就上来了！原来我妈也要得劲儿啊？可能大人都要这么得劲儿啊？
　　要不，这个男孩儿怎么愿意跟他来呢？黑子这时，只觉得卵子根部一阵阵的
( `5 l! o5 Z+ |2 p3 v; w2 H发麻，感觉一股尿就要冲了出来……啊！又一股！又一股！啊，还有……啊！真
得劲儿，真过瘾啊！黑子惊喜地知道自己也能射精了！没想到，射精真这么得劲
2 u0 i& y4 u9 K; J儿过瘾呀！
, X# d  s) ]" }* J# |, G　　身下的男孩儿这时有点儿委屈的说：「你把什么尿我身上了呀」？黑子说：
「我有精了，我可以生儿子了」！那个男孩儿懵懂地问：「什么叫精啊」？黑子
/ q" s$ Q& H; L9 Y0 |( u5 q9 D有点儿羞愧地告诉他：「你也会有的，以后会有的」。
) B1 Z4 v- F  u4 x9 X3 y; `9 U0 q/ Y　　黑子给他用手，把肚皮上的精液擦了擦。亲了一口：「以后还和我玩么」？」
: c6 e( j1 H2 d% W　　嗯」！「不要和别人说这个啊」？」嗯」！
　　走，回去看电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