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米亚战歌】（第一章）（09）作者：ｉｎｄａｉｎｏｙａｋｏｕ

车神

作者：ｉｎｄａｉｎｏｙａｋｏｕ
6 p4 q1 [0 g. P! T7 q字数：58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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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R4 y+ R. Q! u8 \/ p7 t7 S2 v      第一章「俄军出击」＃９
      希莉亚平时得处理相当繁琐的公务，一件接着一件，很少有能够放松心情
8 y3 x- c5 S. O享受人生的时候。陪同主人在戈尔基宫共度良宵的当下，玩开了的她决定稍微放
1 l! i% @* T% o5 @纵自我，并且悄悄在心中许了个「真希望如此悠闲快乐的日子可以继续下去」这
4 e8 t; N! a. x般孩子气的愿望。
      没想到隔天她的愿望就实现了。
' `$ ~) B( C6 b      主仆俩再一次地乖乖在接见室枯等一整天，时至傍晚，才确定忙得不可开
- Z4 E& `  Y' \交的陛下无暇接见任何人。
6 c0 u! {7 e1 S; L  j6 U      於是希莉亚再度陪着主人回到那间吸引不了主仆俩的寝房，稍事休息便享
' g7 D( v  U$ Z用女仆们送上的晚餐。餐毕，没公事好办、也没办好事的两人闲得发慌，只好窝
在电视前打发时间.
8 M* W0 a8 z, T: o& h  `- Z      萤幕上播放着以二十世纪末内战终结为题材的电影，娜塔夏？库尼柯娃自
导自演的电影盛名内外，可是萤幕内的浓情密意到澎湃激昂都难以憾动主人的情
绪，坐在一旁的希莉亚也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 S1 G* y/ R# U, x% {( n6 q) @- H      娜塔夏有头柔顺的金穗色长发、性感细长的美唇，涂着淡桃色或浅橙色的
. H/ R8 y* }5 n4 L7 u8 K1 E口红，平直弯曲各自诱人。她嘴边有颗小黑痣，在《鄂木斯克之夜》出演白军的
8 o7 p: f0 Y8 [, N- }" c$ ~美丽军医时，任何一道行为举止都迷得观众团团转；《哥萨克情缘》里她扮演一
% J) j- S1 \. A位潇洒的哥萨克，也以此痣做为性感迷人的标记，此外那片的床戏部分相当亮眼，
希莉亚记得特别深刻；不过在《一九四一》饰演勇敢的上尉时却选择遮掉小黑痣，
该片票房也戏剧性地屈居末席。总之，一般观众对於电影明星的印象总是尽可能
" v3 j8 l$ v, \+ z. V& Z2 {  J捕捉全身特徵，娜塔夏给人的外观印象则是执着於她美丽的脸蛋，即使偶尔在床
6 e- K0 I0 F% A" w9 u0 u- R/ O第间大胆演出也一样。
      「那个，真好啊。」
      「是？」
" M+ _9 p3 ~% X) e% [& K  O      主人的声音突然插入激情正盛的床戏画面，希莉亚立即从主人的声音、娜
塔夏的影像与自己的思绪中建立起连接点，乘着稍微兴奋的语气附和道：
      「啊，主人是说娜塔夏吗？我也很喜欢她！其实我是她的粉丝，她的作品
: A- U9 y1 c8 z3 |  q( S, I$ x我每部都有买两片！一片珍藏一推借给骑士团的大家……」
      「台灯，真好啊。」
; P# c6 [$ @+ ?# B7 J      「……咦？」
      希莉亚狐疑地循着主人的目光看过去，赤身裸体的娜塔夏身后确实有座精
( G& f( o2 \4 s0 i+ H+ h- k% Y緻的圣像造型台灯。
, m5 I3 x1 u- s5 n2 o      也就是说……刚刚自己是……嗯……华丽地自爆了……对吧？
- M7 k& |) a2 a, L      思及方才自个儿兴奋起来畅所欲言的样子，希莉亚表情不禁僵硬化。
      既尴尬又沉默的一段时间过去，萤幕上的娜塔夏已经穿回军装、正在率领
小队执行一项爆破任务，纳粹德军的巡逻队就要发现她们了。这时主人若无其事
地开口：
      「骗你的，我也喜欢. 」
% ~' Z6 t4 _3 e" J) N      「真、真的吗！」
% o& M0 T+ c  F+ C3 I' o( W! h      如沐甘霖重获新生的希莉亚双眼再度迸出光芒。
: j+ r  @! D5 i$ j( O& o2 ^! [      「骗你的，是台灯。」
6 J: b+ h7 W7 c' T0 D) Y: `      「咦……」
8 W! r: K4 u* v      旋即又黯淡。
) v& \7 |$ Z( C+ A+ e# A      「骗你的，娜塔夏啦。」
( c6 S. O; a1 s" x7 {      「……您是故意的对吧。」
, U" ^) b: p# p      「嗯。」
      居然用人家这么喜欢的对象开这种玩笑，主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学坏了呢…
…
      这情况就算彼此都喜欢娜塔夏，也感觉提不起劲讨论了。
- z$ i5 ^2 W. N# T* t/ g* K      「希莉亚，干嘛不说话，在赌气？」
7 h& |6 g# H% z& Z, P3 L      「呃，没有啊……」
      是有一点点，但总不能承认吧。
/ M! E  W) V/ c4 j8 o- ?7 U. c      「说说话吧。」
9 p& ^: G/ \* j. a      「是的……那么，殿下喜欢娜塔夏的哪一……」
5 [- [; a/ L' h8 a" N  j6 N      「希莉亚，你交往对象是骑士团的人吗？」
; }$ o+ o7 }' L% M      「咦？」
1 F/ z! l, i# X8 g      「阿芙拉，米夏，还是玛兰诺？」
      「咦咦咦咦……？」
; I9 t& d* O+ h: J+ }8 W4 W      被整了，绝对是被整了！
      明明没有在和谁交往，保持一段距离的心仪对象则是主人和娜塔夏，主人
7 h2 c4 R7 T, w应该很清楚这点才对。
      这种时候就无视主人刻意的把戏，配合着电影情节将话题导回迷人的娜塔
# W3 P9 F2 ^6 W5 @9 M# i8 p夏氛围吧！
      「那个，殿下……」
: [( R) g0 W5 e% s( k4 D9 D1 X      「你敢转移话题试试看。」
      「咦！」
      「快说，是柳博拉，琴雅，还是索斯诺娃？」
      「我说这名字全都换了吧！」
. V8 R/ m. H" D8 h* ^      话刚说出口，希莉亚惊觉失言，慌慌张张地正欲道歉时──理应冷冷地瞪
' ^. h! @- a8 ?6 b3 j向自己的主人，却是一副放空的呆滞貌。
      不对劲。
      主人怪怪的。
) e/ P2 `9 ?) b) b      现在的主人，看起来就像一般人所谓的普通，有股不该出现在主人身上的
9 C/ u- `# Y7 a8 n$ j平凡亲和力。本应缠绕其身的冷静、高傲与威严都感受不到了。这感觉就像是…
' {0 x, G  n- }( V! _( L, b+ W…
      就像是骑士团员们彼此轻松以对的悠闲气氛，丝毫没有清楚分明的主仆界
线。
! m% v  O" {# ~/ F* B# A$ r+ s      希莉亚脸上浮现出担忧的神色，往主人身边靠过去，试探性出声：
: G0 E0 u5 P& K/ ]( U# A% L6 N      「殿下，您还好吗？」
      主人面无表情地叹了两秒钟的气，点点头，持续释出懒洋洋气息。
      好，这下确定了主人正被某件事困扰着，不过究竟是何事呢？
      ……不，会在此时此地束缚住主人的，也只有接见的事情了。
; P* M* M& ^2 L% |. U      这样消沉不是办法，横竖都要再投宿一晚，还是请主人打起精神吧。
      希莉亚深吸一口气，把自己想像成凡事都能迎刃而解的娜塔夏，握住了主
( ?% G. b+ y, p" _, R9 ]+ E人有气无力的手掌说：
      「不要紧的，希莉亚会陪在您的身边，今晚就请殿下好好休息吧。明天一
定能见到皇帝陛下。」
4 v4 `/ K) k% l3 ~# L      主人的表情宛如徬徨中盼见曙光般放心下来，那模样让希莉亚顿时好有成
: L( W8 _; t. z1 t  Y$ ^$ S就感──或许此刻在主人心目中，自己就像是娜塔夏一样可靠又迷人呢！
      希莉亚今晚不让任何女仆进房，她亲自伴主人洗澡、再帮主人来套全身护
肤，顺便施展半年前特地向女仆长伊吕娜学来的按摩技巧，全心全意将主人的身
. z2 E  A. v+ `- K心服侍得闪闪发亮。
. l& o$ C: e; C' \3 }) X      就寝前，主人精神已恢复了些，但尚未脱离软绵绵氛围。希莉亚再度当自
% [  L) O2 C2 n' n/ B己是万能娜塔夏，想透过和昨日同样激情的床事帮助主人寻回往常感觉，可惜主
人慢半拍的反应不怎么买单，那话儿也是意兴阑珊。
      不过没关系，只要打起精神就可以了！当晨光来临时，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
$ Y. x# p/ O4 o5 x$ x* \% z: ]      「非常抱歉，皇女殿下。本日……」
; q2 [1 d% E' A/ Z      ──才怪。
      皇帝陛下又放主人鸽子了。
6 W4 m' m8 f" n$ h% ~% ], @0 u, H      这下再怎么迟钝的人都知道绝对有问题.
      所幸主人并未像昨日那般反应异常，而是很快地试图掌握情况究竟恶化到
6 Q% u4 v6 Y: f哪种程度。
      「去告知女仆长我们要回去了。若不行，则联络随军部队。若不行，则联
络骑士团. 若不行，则询问是否可与基辅通话。去。」
: X/ o& a9 w4 x$ e9 G5 Y4 s" T      「是！」
      希莉亚前往知会门外守着的女仆，身穿枢机主教服的女仆长稍后抵达，对
9 w4 v$ m+ N. Y, f$ H6 L$ B" R: A於希莉亚代皇女提出的请求，一概婉转地加以拒绝.
' F' \2 b/ l, N' l; K" C$ G      「皇务院已安排妥善，还请皇女殿下在接见期间心无旁骛. 」
2 Q# b) v2 B4 k& |6 @7 D; z      皇务院。
      很好。
      连日受到的刻意对待已构成软禁条件，希莉亚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向眼
前女仆长询问道：
4 Y1 q5 P/ W" t( K! \      「你，代表的是皇帝陛下？还是皇务院？」
      女仆长别有用意地停顿一会儿，扬起制式微笑道：
; X: ?4 D( `3 c8 ]" N      「请转告皇女殿下，我隶属於皇务院，效忠於皇帝陛下。」
( m9 W8 O( ]$ {/ u; o8 `0 x" ~      双方言尽於此，希莉亚只好抱着这项没什么价值的消息返回寝房，这是唯
一能稍微挑起主人眉头的情报。
4 L% B+ S; l# {8 c      主仆俩正面临两种情况.
$ v! j5 b5 u- O9 e  ]! k      第一种，她们正被以接见之名行软禁之实。
      第二种，软禁她们的究竟是皇帝陛下还是皇务院？而这问题又延伸出第三
2 J5 ]6 Q0 v8 ]' e/ g- {种情况──皇帝陛下和皇务院正处於何种状态？
      倘若两方相安无事倒也罢. 只是从女仆长的说词看来，或许上头情况并没
有这么乐观.
6 ~) }% J) L# r  m# s& w7 j      「难道是……政变？」
& I5 w% g" y% _0 P      主人紧皱着的脸庞带有一股不愿与焦躁妥协的氛围，彷彿是大萤幕上的娜
+ m7 P% x+ P2 M% Q+ R7 W塔夏，面对风起云涌的暗潮仍然不屈不挠。
/ T5 k* y! P9 P8 D# r7 o2 ~  U& @      进宫第一天就突然冒出个性尖锐的平民妹妹，第三天又碰上政局动荡，主
人此刻的烦忧肯定是相当複杂吧。
      希莉亚望着主人忧愁的神情，下定了决心，无论接下来发生何事都绝不离
开主人一步。
% Y  B' @- X# O) ^- K) R* g! o      在外头那场宫庭戏的时间轴跑完以前，画面照不到的角落边，也只有自己
2 `$ s4 w6 }  y1 R" N* J能陪伴主人了。
      §
! w/ w# W7 }2 }      中央军区.
' m% [  w6 x1 o2 ^% I6 [+ f/ h! F      以维护帝国疆土、支援各地军区为主的俄军正规部队。
  @/ I4 k; X0 q- B) ~3 D4 }% b+ D2 b. [      莫斯科驻紮军，三十万.
0 F+ v8 H9 K( z, S1 o6 I# p& g      圣彼得堡驻紮军，十五万二千。
, o8 f6 [+ `2 C% _& i* \      叶卡捷琳堡驻紮军，四十五万.
/ l; s: Y: k' j2 U) s5 R      各地防卫军，五十四万.
0 x. b1 I$ E5 y      战时编制机甲师团六十三个、步兵师团四十九个，总兵力达一百四十四万
. 拥有全俄罗斯空防军及太平洋三个航母战斗群联合支援，亦含有对各地俄军直
接指挥的权限，其称霸欧亚的绝对军事力与英、美、中、非形成五强之势。
      总司令官为──
+ N% [" N% K/ S, A9 Z      神圣俄罗斯帝国？后罗曼诺娃王朝第七任沙皇？安娜塔西亚陛下。
      自从宣战佈告后，皇帝陛下突然就像人间蒸发般失去踪影，无论是在莫斯
科、圣彼得堡还是叶卡捷琳堡，都寻不着众人敬爱的陛下身影。
      每周两回的克里姆林最高层级会议上，自然独缺最重要的主人。
! B' \( h/ i9 |3 ~8 p      克里姆林宫，乌拉尔厅，第二二八五定期会议.
! O3 ~# S/ a( p) o      这间与公开场合用的叶卡捷琳厅相比邻的厅房，最初乃是沙皇直属克里姆
1 r( e; h; O" S- J3 f3 ?林卫队拿来监听邻厅、对应紧急事态之用的隐房，可透过两扇机关门直接进入叶
, x8 }, M9 y. a, e+ R卡捷琳厅，保护沙皇不受她的敌人威胁.
      随着皇务院兴起、全新系统的政警军时代来临，旧有的克里姆林卫队转编
成各皇女麾下的亲卫骑士团，隐房也随着时代改变丧失大部分的战术价值。经过
2 c# T/ f! P& }% n: K" L几次大规模翻修，这里成为不亚於邻厅的新厅房，宫内人士更是将之视为代表性
+ B1 F2 `8 g) ~8 @0 M的双厅之一。
% P. `  n/ v# o# }$ S' G      与「白金的叶卡捷琳厅」相齐名的这间「黑金的乌拉尔厅」中，与会人士
正进行一场独缺主人的黑金会议.
; A2 b3 f2 h. V4 I      「本期会议，由於沙皇缺席，依皇务院条款之，最高的、议事的、定义的
诸条款等，赋予我等三位，同上条款之权利；并由我等三位，就地推举本期会议
" y& A& }! L- I+ m1 P之司仪. 以冬宫之名，本人诚心推举伏尔加格勒的智者，吉娜依达阁下。」
      位居次席的是圣彼得堡皇务院最高长官──伊琳娜？罗曼诺娃。
      「感谢阁下抬举，然在下仅是醉心於学识的老者，还请院长阁下不吝主持
这场会议. 」
      右三等席位的是帝都御医暨顾问团首席──吉娜依达？罗曼诺娃。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哪次不是这样呢？伊琳娜小姐一票，快点开始吧。」
: T3 j, }: X) t6 |: y0 a      左三等席位的是叶卡捷琳堡后宫众首席──玛丽亚？罗曼诺娃。
; J- j3 r! D/ U9 ]  P& ], B$ u      失去主人的会议，依照三位皇室出身的核心幕僚之席位依序投票，每人仅
: b" \: @7 C# O# m( @能投给自身以外的与会成员，藉此推举暂代主人之席的司仪. 话虽如此，在过去
高达一百零二场的暂代推举中，全部是由皇务院长这个职位的人担任司仪，这项
7 o7 c( H0 \& i& S潜规则牢不可破，无一例外。
. U& p$ X1 J+ d      身穿堪比仪式礼服的皇务院长服、前发盖过右目，年方四十却未沾老气的
知性美人伊琳娜颔首，视线依序扫向朴素可靠的白袍长者吉娜依达、年轻貌美像
只泼辣野猫的后宫调教师玛丽亚，眉头对着野猫白袍下那拱起雪白巨乳的黑漆皮
内衣快速抖了下。
% q5 w& ?- Z1 F8 l/ }+ M8 p      吉娜依达身为医师，平日工作的打扮朴素尚可接受；玛丽亚虽然也穿着工
作时的服装……那副模样在克里姆林宫也太不检点. 伊琳娜苦口告诫她几十次都
不听，只能暗自祈祷叶卡捷琳堡的野猫早日成熟，别再丢皇室的脸。
      「那么，本期会议重点如下：第一，第二皇女苏米亚？罗曼诺娃案；第二，
* }1 j2 A; v1 W! j中央军莫斯科部、圣彼得堡部调动案；第三，独立国协高峰会案……」
/ t# F5 i7 U, L. Z+ d" V      伊琳娜停顿三秒，望向左前方的吉娜依达点头示意。吉娜依达短暂地沉吟
数秒，接着说：
      「……第四，第三皇女安娜贝儿？罗曼诺娃案；第五，第九皇孙安娜？罗
4 @, J8 m7 S$ B+ R0 o曼诺娃案……」
      沉默的目光由右三等席来到左三等席，玛丽亚做作地咳个两声，为会议重
点做结尾：
      「……第六，阿芙柔黛蒂计划实验品第一号再改良案；第七，同计划实验
品第三号案。以上。」
      发言权绕了一圈回到司仪手中，伊琳娜放轻了声音将现场正式导入议程。
' C- ?9 ~7 f+ M) p  {- ?      「现在开始本期第一项议案。」
      南方军。
6 ^* l) ^: s9 b+ a6 q      以帝都为中心，俄军正规部队向三个方向边域延伸的军区之一。
7 R5 N: B. v' O      整体实力亚於西方军、优於远东军，应付南欧与西亚之流绰绰有余，面对
6 u& T6 B$ g) }大英与美国则是相当勉强。
      这个军区的位置十分理想，既不像西方军只能西进，也不像远东军情势艰
困。南方军可以向东欧、西亚、中亚与中东进发，而这些地方的国家全部不是俄
* e, P! _1 Z( D7 n军对手。
- t" m2 I. _; v; \1 ]  f      常备军四十万，后备军两百四十万，实际备役人口四千七百万.
      暂且不看理论上不可能的备役人口总动员，光是能够动用后备军的两百四
十万兵力，加上常备军的精锐部队、征服地区的地方部队，就能让南方军横扫邻
/ Q  g  @8 \4 J8 ]5 O近国家，特别是在中亚及中东.
9 M8 ~! u, K0 x4 g- Y6 ~* D      唯一能够加以约束的，只有军资金。
      皇务院针对国内贵族及第二皇女厅的资金流动进行全面监控，但是百密总
有一疏，那份呈递在伊琳娜眼前的调查报告再怎么信誓旦旦，都免不了她对於基
' m, b: @- B* F辅方面开战之初即动员部分后备兵力一事起疑；然而在无权干涉皇女厅的财政前
提下，她也没办法取得更多情报，因此决定直接试探基辅方面。
& ~/ `+ Q0 _4 K# x' [      无巧不巧的是，还没徵召第二皇女前来晋见，对象自己就送上门来。伊琳
娜於是在不予知会的状况下，将第二皇女及其随行部队解除武装并加以软禁，藉
此观察基辅方面的反应。
      万一南方军有叛逆举动，或者弃总司令官不顾，中央军驻莫斯科的三十万
/ ]. u$ {7 Y8 c+ l5 J# J4 L$ S精锐部队将会直指基辅.
! X8 A5 M  o4 y4 n3 c      反之，乖乖配合的话就能顺带在南方军枢纽插上一枚细长的银针，将来也
便於控制她们。
      对於皇务院的这项军事行动案，顾问团表示支持，后宫众则是没意见，二
比零通过.
      「接着本期第二项议案。」
/ l- [- E# l" [5 d5 E. ]      中央军莫斯科部，沙皇直属近卫军。
      这批部队无庸置疑是堪比西方军及南方军主力的精锐，拿来对付英军和美
% i' |$ ?) |% A2 I, o军主力也不成问题. 但是身为沙皇力量的象徵，若非情势所逼，还是不动为上。
      中央军圣彼得堡部，皇务院支援军。
      相较於莫斯科精锐，圣彼得堡的部队就是一般常备军程度，主要作用为辅
助莫斯科军队、保护圣彼得堡至莫斯科一带。某种程度上，这些部队被视为是与
皇务院政警军对等的体系。
9 s/ _2 ^  F: v. Q      中央军叶卡捷琳堡部，战略投送军。
      该地驻紮军表面上为四十五万，全乌拉尔地区的预备部队则高达九十万.
正规部队投送到前线时，每师团增编两万名步兵、自成一个军团，能够及时给予
前线相当充沛的战力支援。截至目前为止，该部尚未接获动员令。
# p: T7 `, g( ~- v7 z6 @% Q, A      最初，为因应明斯克、基辅、亚库兹克三方面的变数，西侧由莫斯科部及
圣彼得堡部负责，东侧则由叶卡捷琳堡部负责。现在基辅变数出现，沙皇却下落
不明，莫斯科部只得暂且保持现状，仅通过圣彼得堡部的调动案。
      意即，一旦发生紧急事态，圣彼得堡的十五万名部队将暂代近卫军行使权
力。
      针对此案，顾问团与后宫众皆表示支持，三比零通过.
9 z, F8 b3 F5 ]; o      「接着，本期第三项议案。」
      独立国家国协.
7 a* ~* l! E; F$ U; A; B      除了本国以外，其余全是在联邦时期无法完成整合，当神圣帝国成立后，
3 r- K$ y7 g# `! c迫於地理位置又不得不继续依附俄罗斯的小国家群。现在即使想重新回归祖国怀
抱，也因为其经济或军事价值逊於外交价值，被迫维持小型国家形态.
      对於「那种东西」组成的联盟，充其量也只剩下外交名分好让本国与英美
) y; |1 A" F3 f7 e7 f6 q强权分庭抗礼之用。
      因此，所谓的高峰会──实际上就是叫来各国代表，按地划分资源好让她
2 K2 \8 H/ Q! J们各自支撑下去。
1 F7 e2 C3 }% k2 L; y( g      「那种东西」也就只有这般程度的利用价值而已。
      从亚美尼亚遭受土耳其大举入侵之后，东西们纷纷表态暂停军事互助、由
俄罗斯独自援救亚美尼亚这点便可看出，她们曾经所做的抉择造就了何等悲哀的
现今。
/ o3 h  `1 p$ l- [+ J2 ]# d      过去舍弃豢养的权利换取无谓的自尊，现在舍弃无谓的自尊换取豢养的权
利。
) _9 [% \+ Z+ ]0 v# P* V      ……弱者思维啊。
      此案交由皇务院按往常模式办理，三比零无异议通过.
- ~! A: i) T) ?8 o5 g: j4 ~$ D. r      「接下来的议案由顾问团提供。那么，本期第四项议案……」
      第三皇女的名字由伊琳娜冰冷的女中音念颂出来时，吉娜依达心头漾起一
6 Q# ~+ ~& x0 F6 c' `) m& F股难以言喻的不协调感。
% U  W  Q8 k% j8 R! z! _      尽管是摆在名为「安娜塔西亚」棋盘上的一枚棋子──那仍是未来的沙皇。
      但是，正如同先人们在这黑金会议上若无其事地谈论着曾经的玛丽安娜四
8 `% @+ q2 `; m- h& D世，此刻她们的谈论也将化为曾经，安娜贝儿之名想必也会一如预期蜕变为下一
个安娜塔西亚吧。
& f* V! h% A; A      只不过，那却是个登基前就失去皇后的帝王。
      这么想或许无情，然而当初陛下早早就赐第九皇孙「安娜」之名的举动，
+ d+ c# s% u. z( l) e: P: |; Z7 t也许真可说是不幸中的大幸──对祖国而言。
      至於获得赐名的皇女和皇孙是怎么想的、将面临怎样的命运，就不重要了。
. L( O: ~, ^7 ^4 Z      「皇位继承者啊……」
+ N- l4 W; t9 L! L: k1 m      伊琳娜的话语轻盈地打住，以眼神礼貌性地向突然蹦出这句话的吉娜依达
进行确认. 吉娜依达回以致歉的目光，换来皇务院长相当制式的体贴浅笑。
3 U$ T: P* b2 i, X      流畅的女中音继续编织第四项议案的旋律，那声音冰柔地滑进两位听众耳
中，并未留下任何值得回味的片段就化为资讯堆成记忆。
      会议继续进行着。